#绿奴 #NTR #黄毛
首发sis001
日期11/11/25
第二天早上,张健刚系好领带准备出门,陆晓灵在餐桌边抬头看了他一眼,低声说: “记得下午一点打个电话回来。” 她用牙齿轻咬着吸管,吸着那杯几乎见底的豆奶,像是说着天气,却又藏着别的东西。张健愣了一下,她没等他回应,又补了一句: “就当是……打断一下,好让我清醒一点。” 她停顿了片刻,像是在掂量语气是否合适,然后望着他,像半撒娇半告解似地说: “有个电话提醒我,我才不会太快陷进去。你懂我意思吧?” 张健点头,笑着应下,心里却像是按下了一只怀表的计时键。从他出门那一刻起,他就在等那个“一点钟的电话”。他幻想那通电话会打断什么?是衣服的滑落、喘息的起伏、一声正在蓄力的呻吟。
他兴奋,又不安。 下午一点整,张健拨通了家里的座机。他的手甚至微微发抖。 “喂?” 是陆晓灵的声音。带着点气喘,还有一点软。 “这就是妳说的一点电话。”
张健尽量用轻松的语气调笑着。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然后她淡淡说: “嗯……但现在这个时间,说实话,有点晚了。” 张健心里一紧:
“怎么说?” “今天……是马哈迪和安华都休假的日子。” 她的语气像是窗帘掀开的一道缝,风透进来了,但只吹到你脖子后面那一小块皮肤。 “噢,那他们没来吗?”
张健尽力装作镇定。 “怎么可能没来?”
她轻轻笑了一下,那笑声里带着一种刚刚咬过什么的余韵。
“小杰的校车一开走,他们就到了。所以你的一点电话……已经来迟了。”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张健也没有再问。 电话那头安静得可怕。可也许正因为太安静,他反而听见了。那种声音,像是厨房里的水慢慢流进水槽,也像是某种潮湿的、黏腻的抽插节奏。节奏轻微,却透着逼仄的喘息感。 他握着话筒的手开始出汗,手心湿得几乎捏不住电话。 他试着让声音听起来平静,但语调已经泄露了他的慌张:
“哦……那……发生了什么?” 陆晓灵停顿了一下,语气温柔得像是替他关门: “晚上我们再说吧。” “不,没关系,我现在有时间。” 他下意识地抢着说,像是一个突然发现老婆行踪可疑的丈夫,拚命想把门撬开,哪怕只是缝隙。 “是啊……可我没时间。”
她的声音像是刚吞下一口什么热的东西,带着一点含糊。
“他们很快就回来了。” “什么??” 张健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公司的地板上刮出一声刺耳的响。几个同事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地快步走出门,躲进一间空调噪音很重的储物间。 她笑了一下,像是在逗他,又像是在轻轻嘲弄: “嗯,他们刚出去吃午饭。而且……” 张健还来不及松一口气,电话那头传来清脆的一声——
门铃响了。 她顿了一下,压低声音,说: “……他们回来了。晚上见,爱你。” 然后,电话被挂断了。 一秒、两秒……
张健对着“嘟……嘟……”的盲音站在原地,感觉整个人像是卡在一个高潮的前一秒。勃起着,渴望着,却被拦在门外。 他盯着黑掉的手机屏幕,脑海里反复回荡那句: (他们小杰一离开就过来了。) 而现在他们吃午饭回来了。 他胸口胀着太多东西,像一锅盖着盖子的水在火上咕嘟咕嘟地滚。包含着愤怒、欲望、嫉妒、羞耻以及那一撮最难以启齿的隐秘兴奋,像藏在内裤边上的湿渍,谁都看不见,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渴望知道细节。 细节才是这场戏的高潮。不是情节,而是细节。是她有没有脱光?他有没有摸?有没有插?插了多久?她有没有叫?有没有湿?但陆晓灵像捏着一颗糖不肯剥皮的女人,把那些细节藏在舌根,只给他一点甜味儿,又让他痒得发疯。 他只能忍着。 像个戴着假笑面具的男人,等着自己的老婆从别人床上回来,衣服穿好,发丝梳整,然后才慢吞吞地说“刚才没发生什么”。 那一天像是故意跟他作对,太阳比平时慢,时间比平时长,连办公室的钟表滴答声都像在嘲笑他裤裆的鼓胀。张健强迫自己钻进文件堆,可脑子早就钻到家里的沙发缝里了,去闻里面到底有没有留过别人的体味。 等他终于回到家时,人已经快被好奇心活活勒死了。 “我知道你现在肯定抓心挠肝,所以我帮了你一个忙。” 门一开,陆晓灵像个提前排练好的演员,站在玄关处说出这句台词。她甚至换了一件不常穿的贴身居家裙,领口松松垮垮,露出一点红色的肩带。 “帮忙?”
张健嗓子干得要命。 “对啊,我让我闺蜜去接小杰了。”
她把发丝撩到一边,眼神轻描淡写却藏着火。
“这样我就可以好好告诉你今天发生了什么。等说完了,我们再一起去接他。” “太好了。”
张健迫不及待地坐下,裤裆早已涨得鼓囊囊。
“那快开始吧。” “好呀。” 她笑着坐到他身边,像个准备说鬼故事的小女孩,声音慢慢低了下去。 “就像我跟你说的,今天他们两个都休假。小杰一走,他们就来了。其实马哈迪说,他们从早上就在等……等那辆校车滚出视线。” 她开始讲了。 像是讲故事,又像是在一点点剥自己的衣服。 她说,小杰刚走,她照例准备洗澡。阳光打在浴室瓷砖上,水蒸气升起来时,她已经脱得只剩一条内裤。白色的,边缘有点花边,松松垮垮,是她平时在家穿的那种,不性感,却充满生活感。 她正低头准备把它也褪下来,门铃就响了。 “我以为是快递。”
她笑着说。
“就随手披了件浴袍去开门。你知道的,家里那件白色的。” 张健点头,喉结上下滚了一下。 “结果一开门……” 她顿了一下,眼神扫过张健一眼,那眼神像是调情的火星,轻轻一擦就要点着人。 “是他们两个,马哈迪和安华,就站在门外。” 她语气慢下来,嘴角却挂着一种不加掩饰的嘲弄与自嘲。
“盯着我浴袍底下露出来的腿看……像两条狗,闻到了肉味。” 她舔了舔嘴唇,像是在回味一种汗味混着男人气息的空气。 “我知道他们看见了什么……因为当时我没系好扣子。” 张健的呼吸一滞。他眼前仿佛也浮现出那一幕,白色浴袍底下的腿光洁、赤裸,像从蒸汽中冒出来的一段瓷器。 “妳家小子去上学啦?” 门刚打开,马哈迪边说边走进来,脚步稳得像是在自己家厨房。安华在他身后,低头不语,却也跟着进来了。陆晓灵下意识退了一步,却发现自己背后的腰带还松着。她那件浴袍,是绒布的,略微有些重,前襟勉强合拢,但她知道,里面是空的,只有一条单薄的内裤,挂在两腿之间。 她闻到马哈迪身上竟没有汗味,干净得反常,像是刚洗完澡。他说今天休假,没去工地。 “你们来干嘛?”
她问,语气里还有点端着的礼貌。 马哈迪没答她的问题,只一双眼死盯着她胸口那层浴袍,像是在看一道菜的保鲜膜。 “妳这身……穿的是什么?” “浴袍。”
她把袍角拉紧一点。 “浴袍?”
马哈迪咧着嘴笑了。
“我怎么从来没见妳穿过这玩意儿?” “这不是平时穿的衣服,是洗澡前披一下的,跟浴巾差不多。”
她解释,声音发干。 “哦?那妳是准备去洗澡?” “对,我本来正要洗。是你们……突然进来的。” 她话音未落,马哈迪已经伸出一只手。 那只手皮肤粗糙,指节突兀,手背布满灰黑的汗毛。他像是随口接着话题一样,手指已经钩住她浴袍的领口,轻轻一扯
——布料被他指尖扯开了一寸。 那一下很轻,但陆晓灵感觉像是身体被打开了一道缝。 胸口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白得晃眼,不是那种死白,而是那种有血色、有温度的光泽,就像刚从热水里捞出来的鸡蛋,滑、紧,带着一点蒸汽。她的胸自然下垂,份量十足,布料一松,就有一侧的乳肉隐隐鼓出浴袍的边缘。
那是一种被迫泄露的重量感,像撑不住的春色,从门缝里挤出来。乳沟陷得深,像压过的河床,在灯光下晃了一下,轻轻抖了两下,像是有意识地在迎合马哈迪的目光。 她下意识地拉住了袍子,但马哈迪的手就停在那里,像个守门人,不摸,只看,一脸“欣赏”的样子。 “你干嘛!”
她拍开他的手,语气却不够硬,像是在掩饰慌乱。 “原来……里面什么都没穿啊?”
马哈迪嘿嘿地笑,眼里是一种吃定了的贪婪。 旁边的安华也跟着笑,声音虚虚的,好像不敢太大声。他的目光其实更直白,黏在她胸口移不开。 “没有……” 陆晓灵急着解释,又意识到这样反而此地无银。
“我还穿着内裤呢。” “那让我看看。”
马哈迪不松口,又伸手去扯她的浴袍。 这次他扯得更低了些,几乎要扯到乳头的边缘。陆晓灵急忙推开他,那一瞬,胸前的肉颤了一下,像一口刚放下的白瓷碗,还在晃。 “不要!” 她退了一步,浴袍前襟终于被她死死捂住。 “妳这有什么好藏的?”
马哈迪皱起眉头,一脸装傻的疑惑。
“妳又不是没让我看过!” 他的语气既像调情,也像责怪,带着一股掩不住的破坏欲,像个男人在翻前情旧账时顺手掀掉女人裙子。陆晓灵靠近他,脸颊绯红,眼神却藏着一丝狡黠。她低低地贴到他耳边,声音软得像猫在热天伸懒腰:
“安华还在这儿呢。” 马哈迪愣了一下,嘴角却翘得更高了。他像是突然被某个恶念点燃,眼神转向安华,带着一种不正经的邀请式盘算。 “Eh? Apa salah?(有什么错?)” 他笑得露出两颗黄牙,语气像吐痰一样黏:
“他也有看过的啦,妳的奶子,ingat atau tidak?(记得还是不记得?)” 陆晓灵整张脸立刻涨红,耳根烧得像被火点着。她不敢看安华,眼睛转向别处,胸口却因为心跳剧烈起伏。 “说真的啦……”
马哈迪继续贴近,声音低沉下流,像雨天的下水道。
“妳应该 kasih dia tengok betul-betul(让他看清楚清楚)……别 macam kucing curi ikan(像偷鱼的猫)一样,藏着掖着。” “不要。” 陆晓灵咬牙说,声音却软。她转身朝卧室走去,脚步又快又虚。背影看上去像是逃避,实则又像某种默许。 她知道他会跟来。 果然,马哈迪一步不落地紧跟着,像一条街边的野狗,嗅到了发情的气味。他边走边笑: “妳不是讲要洗澡的咧?” “现在不洗了,我要换衣服。” 她边说边回头看他一眼,眼神复杂,像是在警告,又像在邀请。 “你跟我进卧室干嘛?” 她声音低得像是梦呓,而马哈迪,根本不打算掩饰什么。 他跟进来,顺手把卧室的门“啪”地一声带上,像是封住了一口井,也像是某场欲望仪式的鼓点落锤。那声音响过之后,屋子就静了。只剩下他们的呼吸,和脚步在木地板上摩擦的声音。 马哈迪的手已经不老实地搭在她臀上了。隔着浴袍,那只手就像一块被晒得发烫的砖,掌心粗糙,指节硬得像砾石,在她臀肉上慢慢揉着,像在糅一团发酵的面。 “Sekarang kita main sikit lah……现在玩一点点就好嘛。” 他声音贴着她耳根,口音浓重,像热带果汁里掺了酒,黏腻又有点醉意。 “现在 bilik(房间)没安华了,对吧?Tak ada orang sudah(没人啦),至少……buka sikit itu baju mandi(把浴袍打开一点)给我 tengok tengok(看看)可以吗?” 他话说得像是请求,但手已经开始命令。 陆晓灵叹了口气,像认命,也像是一种无奈的放松。她慢慢把浴袍敞开,像一个受审的人松开自己的手铐。布料一脱落,那对乳房就像终于挣脱束缚的肉团,自由地、慵懒地垂挂出来。大、圆、软,皮肤泛着一层被热气润开的白光,乳头因为凉意微微收缩,像两点红褐色的痣,挺立在那里,却带着羞耻。 马哈迪吹了一声长长的口哨,语气像个街头小贩看到肥美的货色:
“Wah……sangat besar(真他妈大)。” 她打开衣柜,低头去拿衣服,却不等她找出内衣,马哈迪已经像贴身的影子一样凑上来。他的手从背后绕过来,粗重地捧起她的胸,像是在搬两颗沉甸甸的水果。他的拇指压在乳头上揉,指腹粗糙,来回搓着那一小圈娇嫩的褶皱,这不是爱抚,是调戏,是某种肮脏的盘点。 “马哈迪……” 她终于忍不住出声,有点不耐烦。 “别闹了,我要拿衣服。” 但他根本不听。他的手一滑,从乳房滑到她腹部,再下一层隔着内裤按住了她阴阜最饱满的地方。那一下像按在一块热腾腾的米饭上,软,但又蓄着某种滚烫的膨胀感。 “Eh… sudah basah kah?(哎呀,湿了吗?)” “马哈迪!” 她低叫,伸手去拍他的手,可他那只手已经像生根一样贴在那片布料上,食指和中指隔着棉布准确地按揉着,像是在寻找某个他早就记住的暗扣。 不到几秒,他就准确地找到了那个最敏感的地方。 陆晓灵的身体猛地轻轻一抖,下意识夹紧了双腿,但那动作不是抗拒,更像是本能的回馈,就像猫被人摸到痒处时的颤栗。马哈迪贴近她耳边,呼吸像火一样喷在她的颈侧。他轻声笑着,声音湿湿的,带着浓重口音的破句子: “Ini tempat paling suka, ya? Ini tempat syok betul, kan?(这里是最爽的对吧?)” 她张口喘息,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几声短促、带着鼻音的呻吟: “啊……啊……唔……” 她原以为这种年纪大、皮肤粗糙、干活时满头大汗的男人,在床上只会像猪一样压上来,弄两下就翻身睡觉。但他不是。他的手指在她身上像有一颗脑子一样,知道什么地方该重,什么地方该轻,知道她身体哪一处最快缴械投降。 “Lu suka macam ni ka?” (你喜欢这样吗?) 马哈迪问得很轻,但语气却放肆,像一个在玩弄玩具的孩子,明知对方在羞耻中呻吟,偏要继续逗弄。 她回答不了,只有身体在说话。 他的手指慢慢滑到内裤边缘,一点点往里探,像是扒着门缝往里窥视的贼。等指腹碰到那粒藏得最深的芽时,陆晓灵忍不住一声闷哼,整个人像是浸进了热水里,被揉软了。 马哈迪用他那粗糙又黏滑的指尖慢慢揉着、搓着,动作一点也不急,就像在揉一块值钱的药膏,想把每一寸温度都揉进她体内。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捏化的黏土,一寸寸从骨头软到膝盖,从膝盖软到脚心。她的额头轻轻抵在衣柜门上,木纹在她皮肤下留下一丝细密的凉意。眼睛睁着,却没有焦距,像是梦游者,在醒着的世界里失神。 她忽然明白,这双粗糙的手,竟比张健那双柔软却迟钝的手更懂她的身体,只是这不是出于爱,而是出于征服;这份温柔,不是为了呵护,而是为了让她屈服。 马哈迪看她这副顺从模样,嘴角一咧,眼神下流得像从裤裆里爬出来的虫。他低声咕哝一句:
“Aiya… bagus… macam ni bagus。”(这样就对了) 说着,他另一只手探到她胯下,指尖熟练地勾住内裤边缘,轻轻一拉。那动作不快,却带着一种决绝,就像是把她最后一层防线撕开。陆晓灵身体轻颤了一下,脑海中闪过一丝“该阻止”的念头,但那念头还没成形,已经被下体传来的那阵搔痒感吞没了。 她没再挣扎,只是闭上眼睛,任由他把内裤顺着腿滑下去。那块布料很快就堆在地板上,像脱落的羞耻。她现在只披着敞开的浴袍,胸部裸露,腿间空空,像一具等待摆弄的瓷偶,赤裸地依偎在马哈迪怀里。马哈迪低声一笑,把她轻轻抱起,像搬运一袋沉甸甸的水果,放到床上。她仰躺着,乳房因为躺平而微微向两侧溢出,皮肤泛着一点点细汗,在灯光下像是覆了一层透明的浆。 他的手指依旧不放,继续揉着她最敏感的那一处,像个有耐心的木匠,一点点雕刻。指节粗糙,动作却出奇温柔,每一下都像带着火。 接着,他俯下身,张嘴含住她一侧乳头,用舌头绕着画圈,不是吮吸,而是挑逗,像在试探她的底线。一边舔,一边低语:
“Sedap, kan?(很爽,是不是?)” 他的胡渣蹭在她胸前,痒,又疼,又麻,像细针在乳根处扎。与此同时,手下的动作越来越急。指尖像是在寻找什么隐秘机关,每一搓都像是拧开她身体的一个阀门。乳头被吸得发麻,下体又被他揉弄得潮湿发胀,陆晓灵咬着唇,努力克制,可身体像洪水决堤了一样,高潮猛地冲上来。她双手扣住床单,身子开始微微抽搐,双腿夹着他的手不住颤抖,脸埋进枕头,却还是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 “啊……不……啊……啊啊……” 她知道自己叫了出来。那声像是从肺叶深处炸开的蒸汽,刺穿了窗纸,也一定传到了隔壁安华的耳朵里。但她已经无法控制。陆晓灵像是一块搁在热锅里的黄油,在烈火下发出咝咝的呻吟,逐寸化掉。她扭动着,挣扎着,又像是迎合着一种她从未允许过的律动。高潮像一场忽然决堤的大水,吞噬她,又抛弃她,只留下皮肤上一层看不见的咸湿。 马哈迪低头看了她一眼,嘴角缓缓浮出一个笑,那笑容既不是羞涩,也不是得意,而是匠人完成作品后的一丝残酷满足。 他从她腿间把手抽出,手指尚带着光泽,像是沾了油的老木匠,在擦干工具前先看一眼手艺。他的手没擦,直接伸向腰间,解扣、解皮带、拉拉链。
动作笨拙,却像是在撕开一层什么仪式的帷幕。 裤子退下时,陆晓灵的目光再无法移开。 那东西猛地跳了出来…… 其实不算是跳,而是沉甸甸地垂着,像某种她从未亲眼见过的动物器官。粗,长,割过包皮,龟头黝黑而钝圆,像一枚被生活碾过的子弹头,已经生锈,却依旧能射穿。皮肤紧实,却带着岁月的折痕,阴毛灰白、卷曲,他的睾丸下垂着,如同两个小皮囊,松弛,却异常沉重,仿佛他背负的不是欲望,而是一种压抑多年、终于落地的原始。 陆晓灵全身一颤,她不是被吓到,而是被击中。 这是她第一次,清清楚楚地看见除了张健以外的男人的肉棒。 那是一根不讲道理的东西,就这么横在她眼前,带着一种不属于她过去生活的重量和温度。粗硬、黝黑、龟头外翻,像是一枚野外风干的果实,却还残留着隐隐热气。它带着一种南洋的潮湿气息,睾丸下垂,皮囊松软,那上面覆着灰白毛发,像是混凝土缝里长出的老草。 陆晓灵愣住了。胸口起伏着,像被一团热汽捂住。她没转头,也没躲,眼神就像是被那根东西钉在原地,一动不动。那肉棒不仅仅是站在她面前,它像一把钥匙,轻轻一拧,就把另一个世界的门缝打开了。她只要往前凑半寸,整个人生都会被改写。 就在这时,马哈迪俯下身,像一头随时准备骑上母兽的公野猪。他粗暴地把她双腿扒开,膝盖压住她的大腿内侧,胯部顶了上来。 “……别……不行。” 陆晓灵忽然清醒过来,她伸手去护自己的下体,声音发颤,又羞又慌。 “什么?”
马哈迪皱起眉,声音里混着不耐与惊讶。 “我……我还没准备好……”她低声说,像是在求饶,也像是给自己争一口气。马哈迪看着她,眼神愈发不解。他像个听不懂戏文的外乡人,站在庙会前,满脸困惑。他看着她湿淋淋的下体、红肿的乳头,还有刚刚高潮后尚未褪去的余韵,搞不懂这个女人到底在怕什么。 “妳sudah basah(已经湿)了,apa lagi mau tunggu?(还等什么?)” 他的中文夹着马来腔,带着粗俗的喘息。
“妳不是 suka(喜欢)的吗?刚刚叫得那么大声。” 他说完,一手抚着自己的肉棒,缓缓撸了几下,那根东西在手中显得更长了些,皮肤被向后扯得紧绷,龟头像是充了血的蘑菇头,鼓胀、渗着亮色。 “那我 sekarang(现在)怎么办?妳tak mau(不要)我进去?”
他语气有点恼怒,像是在责怪她食言。
“妳 main-main(玩玩)我,啊?Bodoh punya
perempuan(笨女人)……” 陆晓灵没回他的话,只是缓缓地撑起身子,膝盖跪床,整个人低了下去。他的肉棒正好就在她眼前,像某种开幕式上高高举起的火把,直挺挺地杵着,闪着油光。陆晓灵怔怔地盯着它看,那神情里既有羞耻,又有某种说不出口的着迷。 然后她张开嘴,毫无预警地将那根肉棒含了进去。
不是试探,而是贪婪。 她像是要用嘴把羞耻吞掉,用喉咙赎回刚才拒绝的瞬间。越深越好,喉头抵住龟头,她没发出声音,只是努力把脸埋得更低,鼻尖几乎顶在他的耻毛里。
马哈迪愣住了,像是一桶陈年的旧油,被一根火柴点亮了。他站在那里,双腿微微一颤,然后咧开嘴笑了。那笑容混浊、猥琐,像热带雨林里腥湿的风,一吹就钻进人皮下。 “妳还真是个特别的女人啊……晓灵。” 他一边说,一边抬起手,啪地一下拍在她屁股上,掌心结实,皮肤撞皮肤的声音清脆得像什么宣判。 “别的女人都 suka bawah(要下面),嘴巴却死都不肯动。妳倒好,terbalik(反过来)来——就喜欢 makan(吃)这个?” 陆晓灵没有反驳,甚至连躲都没躲。她心里知道他说得没错。她想起自己和张健恋爱时,两人都做了一年多的爱,她才勉强习惯用嘴服务他。而现在,在夫妻的婚床上,她却跪着,正给一个陌生的马来老工人含着肉棒。这层认知像是电流,从喉咙滑进胃里,让她浑身战栗。羞耻没有把她推开,反而让她更兴奋。 她张口含得更深了些,舌尖绕着龟头打转,嘴唇收紧,像在吮一根咸腥又滚烫的棒棒糖。她用手握住根部,有节奏地套弄着,一边轻轻抬起马哈迪那对沉重的睾丸。那是她从未见过的尺寸,像两颗熟透的荔枝,温热、下垂,软里带实,让她忍不住想捧着掂量几下。 马哈迪仰着头,低低喘气,但他也没闲着。他的双手像两只老猴子,在她胸前不停翻找。他捏着她的乳房,那乳头早就硬得像小葡萄,指甲掐过去时,陆晓灵的背都打了个颤。 他不满足,只揉乳还不够。他把她敞开的浴袍往上撩,整个堆在她后背上,让她整个人跪着裸着,像是一块即将宰割的肉。他的手移到她屁股上,大掌揉搓,指缝滑进肉缝之间,嘴里喘着气,低低咕哝: “Ni punggung besar sedap oh……(妳这屁股大得一定好吃)” 他的指甲轻轻刮过她的肛门口,一种介于疼与痒之间的感觉像蛇一样往上钻,让陆晓灵几乎喘不过气来。 而她的嘴,没有停。 那根肉棒在她口中进进出出,带着她分泌出的口水,拖出一道道透明的丝线,像甜腻的糖浆拉丝。每一次吞吐都发出黏湿而淫靡的水声,啵、啵、啵,像有人在她舌尖上打节拍。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疯了,甚至不在意。她只是更用力地含着,更贪婪地吮吸,像要把那根粗硬的东西整个吸进喉咙深处,把羞耻也一口吞了。 她眼角湿润,唾液横流,喉头几次被顶到作呕,却还是强忍着往下压。 那不是在口交,而像是某种祭祀,她把自己交给了某种不可说的力量,在唇舌之间完成了沦陷。 “Wah…sedap… sedap gila(好爽…好爽疯掉咯)!” 马哈迪的声音越来越重,气息像是老旧抽水机喘着粗气。他低头看着她,笑得下流,手按住她的后脑勺,把她的脸更深地压向自己胯间。 “妳 suka hisap(喜欢吸),啊?嘴巴 macam lubang pantat(像屁股洞)这样紧。” 陆晓灵没有回应,她无法回应,她满嘴都是他的气味、他的腥味、他的汗味。那根肉棒在她嘴里跳动着,她能感到它开始膨胀、发烫,那是一种男人即将射精前特有的暴躁。 她知道,他快了。 但当她意识到他就要射出来时,内心那最后一道防线还是崩了。 (不,不行……不可以在嘴里……) 她“啵”地一声吐了出来,还没来得及抹去嘴角的黏液,马哈迪已经发出一声低吼: “啊啊啊——!” 一股股浓精猛然喷出,带着灼热的力道,全数洒在她敞开的胸口上。精液溅在她的大奶上,白花花的,带着浓烈气味,一团一团地黏在乳头与乳沟之间,像是突如其来的白色涂鸦,在她裸露的皮肤上胡乱挥洒。 马哈迪喘着粗气,像打胜仗的士兵,低头看着她狼狈又色情的模样,忍不住用手指挑起一滴精液,在她乳头上抹开。 “妳们isteri Cina semua suka ini样玩,kan?(妳们中国人妻就是喜欢这样玩,对吗?)” 陆晓灵闭着眼,胸口剧烈起伏,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未擦净的口水。她没有出声,只是跪在那里,像一尊刚被玷污过的圣像,喘息不止。 她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砰砰、砰砰,像在宣告: 那扇门,她已经走过去了。 她的声音忽然平静下来,带着一点倦意,也像是命令。 “好了,现在出去吧,我要穿衣服了。” 她边说边伸手推他。马哈迪像一只吃饱喝足的老狗,咧着嘴笑,慢吞吞地起身,顺手又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才懒洋洋地走出卧室。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陆晓灵忽然感到有点冷。 她坐在床沿花了一点时间。不是在整理情绪,而是在处理马哈迪留下的痕迹。精液还粘在乳房上、肚皮上,甚至溅到大腿内侧,她用纸巾一遍一遍擦,动作既小心,又粗暴,像是在抹掉一段不该发生的梦。 接着是穿衣。 她盯着衣柜许久,挑衣服的标准变得模糊:既不能太暴露,也不能太规矩。她怕自己再松一口气,就会脱光了去找那根肉棒。最终,她选了一条浅灰色的及膝短裙,一件白色的有扣衬衣。扣子系到第三颗,露出一截锁骨,不多,但够用。 陆晓灵推开房门,走出去。 她说完这一切的时候,客厅里陷入一段短暂而沉默的空白。 “所以你看,这算是个大跨步了吧?”
她低声总结,语气就像在汇报一次业务拓展。
“我几乎全裸,让他用手指玩我,还……帮他口交。” 她说这句话时语气轻描淡写,但每个词都像是在张健耳边敲鼓。他听得两眼通红,喉结上下滚动,呼吸越来越重。他早就硬了,硬得像憋了一夜的水管。他不等她说完,猛地扑过去,将陆晓灵压在沙发上。 两人的衣服都还没来得及脱全,张健就已经挺身而入。他像一根被点燃的火柴,一触即发,带着压抑已久的怒火与兴奋。他的动作急促又粗暴,像是在惩罚陆晓灵,也像是在惩罚自己。 两人一边交合一边撕扯身上的衣物,像两头发情的兽,彼此纠缠,彼此吞噬。沙发在他们身下呻吟不止,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像是在替这段婚姻最后的激情鼓掌。 陆晓灵仰起头,望着天花板,嘴角浮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那是一种熟悉又陌生的肉体记忆。 张健在她身体里,而马哈迪的影子…… 还未走远。—— 十五分钟后,陆晓灵清理干净身体,从卫生间走出来,赤裸着身子站在灯光下,对张健说道: “所以,你显然对我刚才说的那些……都没意见了?” 张健坐在沙发上,裤子还没拉好,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上来的。 “当然没有,简直太刺激了。”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陆晓灵点点头:
“很好,那不过只是个开始。” 她换了个姿势,像女王一样缓缓坐回沙发上,靠近张健身边,一条腿搭在他膝盖上,语气缓慢,却像刀子剖开了一段埋藏更深的往事: “接下来的……才更让人震惊。” 张健喉结滚动了一下。
“后来发生什么了?” 陆晓灵眼神望向窗外,声音低下来: “我一走出卧室,眼前的画面差点让我腿软。” 她把头转回来,盯着张健,一字一句地说:
“我离开客厅的时候,房间里只有安华。可当我再出来的时候,除了安华和马哈迪居然又多了四个男人。” 张健脸色一变。
“四个?” “嗯。”
陆晓灵点头,语调仍旧平静。
“他们坐在沙发上、椅子上,像在看球赛,手上拿着杯子,有说有笑地盯着我。我的脸当场就僵住了。” “……他们怎么来的?” “马哈迪笑嘻嘻地说,他刚才跟大家讲我泡的茶特别好喝,所以他们也来了,想‘尝一尝’。” 她特意把“尝一尝”三个字念得又慢又重。 张健冷笑了一声:
“得了吧,‘茶’?” “我当然知道他说的不是茶。”
陆晓灵冷静地回答,语气中却带着一丝微妙的不甘与回味。 “我当时简直火大,本来好不容易才刚适应两个男人在房子里,结果他又叫来一群。我那一瞬,真的有点后悔刚才给他口交了。” “然后呢?”
张健声音发紧。
“我没说什么,满脸不悦地转身进了厨房。”
陆晓灵淡淡地说,语气却仿佛在回忆一件逐渐模糊的事。
“可我知道……从那一刻开始,事情已经不再由我掌控了。” 张健屏住呼吸。
“我猜马哈迪肯定跟着妳一起进厨房了,对吧?” “没有。”
她摇头。
“他连屁股都没挪一下,就坐在沙发上,像个主人,笑着和其他人聊天,仿佛这房子是他的一样。” “我泡好茶,一杯杯端出来递给他们。他们接得很自然,嘴里还说‘谢谢姐姐’、‘谢谢老板娘’,语气像在玩什么游戏似的。” “我正准备坐在他旁边的空位上,他突然一把将我拉到他腿上。” 张健瞳孔一缩:
“当着所有人的面?妳……妳居然让他这样?” 陆晓灵嘴角勾起一丝难以言喻的表情:
“是啊,当时确实吓了一跳。可说实话,也有点被撩到了……那种感觉,被一个粗老男人像财产一样搂在腿上,被当成某种‘战利品’向其他男人展示,竟然……让我有点兴奋。” 她低头看了张健一眼:
“你可能无法想象那一刻我既羞耻,又清醒。就像有人当着众人撕开了你的衣服,你却忽然发现,自己其实并不讨厌那种感觉。” “其他人说什么了吗?” “什么都没说,但我知道他们全都在看我。” 她继续道:
“马哈迪搂着我,一只手搭在我大腿上,另一只手端茶,一边笑着聊着工地的事,什么水泥、吊机、电钻……没人正眼看我,可他们的眼神都在偷——偷看我裸露的腿、我胸口快要崩开的扣子、我的脸颊、我的羞耻。” “他们假装在听他说话,可每个人的眼神都不安分,那种沉默让我腿根发烫。” “那妳……当时什么感觉?” 陆晓灵笑了,声音发低:
“其实很无聊。他们聊的东西和我无关,像是听一场听不懂的广播。我脑子开始飘走。” “就在这时候,我忽然觉得腿上有点凉。我低头一看,差点整个人僵住。我的短裙被撩上来了,裙摆几乎堆在大腿根,连内裤边缘都快露出来。” “我完全没察觉。马哈迪一定是趁我分神的时候一点一点撩的。” 张健皱着眉。
“那妳当时怎么办?” “我其实想拍掉他的手。”
她顿了顿,露出一丝复杂的神情。
“但……就在那一刻,我瞥见坐在一旁的其中一个男人,他在低头喝茶,却从茶杯边的缝隙里,正死死盯着我的腿看。他眼神里的饥渴,就像饿了三天的人看见肉。” “那种被渴望的感觉……一下子抓住我了。我甚至开始觉得自己比这间屋子里任何人都更有力量。” “所以妳没阻止?” “没。”
她坦然地摇了摇头。
“我装作什么都没察觉,身体也没动,让他继续。也许正因为我不反抗,他反而更大胆了。” “他干脆直接把我的裙子撩到腰上。我整条内裤就这么暴露在五个男人面前。” “天啊……” 张健咽下一口唾沫,声音发哑。 “妳……妳就不怕?那些人都被你撩成那样,而你一个人……” 陆晓灵看着他,目光平静,却燃着火。 “怕当然怕。”
她说。
“但不知为什么……马哈迪的手却有种奇怪的安心感。粗,可稳得像铁钳。” 她顿了顿,眼神飘回刚才下午的画面。 “没多久,男人们喝完茶。我起身要收杯子,才发现马哈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悄解开了我上衣最上面的两个扣子。” “妳居然完全没发觉?”
张健瞪大了眼。 “完全没。”
她轻笑一声。
“我是弯腰去拿一个人的杯子时才注意到——那一弯,我的乳沟整个垂了下去,像是掉进众人眼里的陷阱。” “我环着客厅收杯子,感觉自己像在走猫步。每个男人都盯着看,嘴上装着聊天,眼睛却在脱我衣服。我知道他们在大饱眼福,可他们都一副正经模样,越是装得自然,我反而越兴奋。” “我收完杯子走回厨房,这次……马哈迪跟了进来。” 张健全身紧绷。 “他走进来,我就问他:你到底想干嘛?为什么要把我当众展示?当玩具?” “他没回答。他直接把我按在厨房的墙上,手伸进我裙子,掀开内裤,一指探进去,探得我打了个冷颤。” “‘妳这么湿,还问我为什么?’他盯着我说。” “这话……也不是没道理。” 张健低声说,嗓音已经压不住火。 “我当时也说不出话来。只问他:‘那接下来呢?’他说:‘就当他们不在,妳照平常样子做事。我只是和他们聊天罢了。’” “所以我就开始打扫——拖地、擦桌子、收衣服。” “但我能感觉到,那六双眼睛就像猎狗一样,黏在我身上,尤其每次我弯腰,乳沟和屁股一起晃,没穿胸罩的我,整个人像一份包好的食物,只等他们拆。” “马哈迪坐在沙发上,搂着茶杯,笑得像个坐镇后宫的老皇帝。” “没一会,他起身,把我带回卧室。我问他:‘又要干嘛?’” “他走到我身后,手指在我背后解扣,嘴里说:‘把胸罩脱了,衬衣穿回去。’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可还是照做了。他还趁我换衣服的空当揉了几把。” “我问他:‘就这样?’” “他说:‘不,还没完。妳这裙子太长了,一定有更短的吧?’” “说完他就自己去翻衣柜,翻得跟主人一样,最后拿出一条你送我的那件——超短百褶裙。他晃着对我说:‘穿这个。’我没反抗,脱了长裙,穿上了那条短得几乎遮不住内裤的裙子。” 张健咬着牙,整个人都在发热:
“妳当时一定性感到爆……” “呵,男人们的表情就像告诉我答案。他们不再假装聊天了,只剩下眼神。那是我第一次感到自己是房间里的焦点,是他们目光里唯一的事物。” “我开始故意动作更大,弯得更低,走得更慢。没穿胸罩的乳房在衬衣里晃个不停,乳头早就硬了,紧贴着布料,一伸手都能摸到形状。” “短裙也不安分,每次弯腰都往上卷,直接把我内裤暴露在他们眼前。” “我知道他们全都看见了。” 她盯着张健,眼神发亮,声音低得像在耳边呢喃。 “而我也开始喜欢被他们看。” “唔……” 张健低声呻吟,双手早已死死攥紧。他肉棒高高翘起,随着陆晓灵每一个字,像是被勒住神经似的,一阵阵收紧。 陆晓灵继续说着,语气轻缓,却像在慢慢拧紧他的欲望。 “大约十分钟后,马哈迪说他要去上厕所。他刚走没几秒,沙发上立刻有两个男人跳了起来,径直朝我走来。” “那时我正弯着腰,在茶几底下清理灰尘,背对他们,裙子早已卷到臀上,根本挡不住什么。” “忽然——”
她顿了一下。
“有人从背后捏了我屁股一下,捏得很用力,我忍不住叫了一声。” 张健呼吸一紧。 “我转过头,看着他,说:‘不要这样。’可他只是笑着,把手搭在我肩膀上,不说话。那只手,慢慢从肩膀往下滑,靠近我的衣领……我知道他在试探,可我没有阻止。” “我……想看看他会做到哪一步。” 张健喉咙发干:
“然后呢?” “就在这时,马哈迪从厕所出来了。” 陆晓灵勾了勾嘴角。
“那男人立刻像做贼一样退了几步。但马哈迪已经看清了。” “他脸上有点不高兴,没有大声,但语气重得吓人。他说:‘以后没我准,不准碰她。’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是盯着那个男人说的,可声音却是说给所有人听的。” “那一刻我才明白,他不是在生气,而是在宣告——我是他的领地。” 张健没出声。他的肉棒跳动了一下,像在为这句话作出回应。 “后来我继续打扫,但他们也没真的‘收手’。” 陆晓灵缓缓说道:
“有时候有人借口去厕所,经过我身边时就顺手摸一把——摸大腿、屁股,有一次甚至有人手指划过我胯间。马哈迪看见了,也只是皱皱眉,嘴上‘唉唉’两句,装模作样地责备,但根本没拦住什么。” “我像一只光着身子在厨房里忙活的小母狗,外面围着六个等着开饭的公狗。” 张健低下头,脸颊泛红。 “这一小时,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一次家务时间。” 陆晓灵抬眼看他,嘴角扬起。
“不断弯腰,不断被盯,不断被偷摸……你能想象我当时的心情吗?” “我只知道——身体早就湿透了。” “我终于打扫完,坐到沙发上想歇一口气,马哈迪却忽然站起来,看都不看别人,说了句:‘跟我来。’” 张健急切地问:
“他带你去哪?” “卧室。” “他把我带进去后,动作很轻,很慢。他先帮我把裙子褪下,又把内裤抽掉,然后一颗一颗地解我上衣的扣子——但没脱,只是敞着,把我像礼物一样打开。” “我就那样,被他搂进怀里,光着身子,只穿着一件半敞的衬衣。他抱着我,带我躺到床上,从后面把我抱住。” “那姿势……像两个勺子,前后贴着。” 陆晓灵声音轻了下去,像一口热水刚从喉咙滚过。 “勺子?” 张健喃喃地问,眼神已经开始失焦。 “嗯。他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整个人紧紧贴住我。那根东西——” 她顿了一下,脸颊微微泛红,却没有停。 “……就夹在我屁股缝里,从后面抵着,一动不动。可我知道他不是停下了,而是在磨。” “他故意用龟头缓缓地蹭,顶着尾椎和肛门之间那块敏感的缝隙来回挪动,像一条粗壮的热铁,在我的肉上碾来碾去。节奏慢得像故意,力道却不轻。我整个人像被炭火贴着,麻痒得发烧。” “他没说话,只是用嘴贴在我耳后,呼出来的气像炉膛里泄出来的热浪。我双手垫在枕头上,腿不自觉地分开了一点……像是在等,或者说——认命。” “所以他……上了妳?” 张健声音沙哑,几乎喘不过气。 “没有啦。”
陆晓灵轻轻一笑,眼神却亮得像灯火。
“他试图挑逗我,但我当时还没完全放开,还是有点害羞,就躲了一下。” “他也不恼,反而笑了一声,把我整个人翻了个身,让我平躺下来。他一条腿垫在我屁股底下,让我臀部微微抬高,像是要把我放在一个专门为进入预留的位置。” “他的左手开始在我胯间打转,轻巧地挑着我那颗小豆豆,不急不慢,像在抚琴。每一下都不重,可每一下都像雷声一样从腿根炸到脑门。” “右手则伸到我脸上,把我下巴托起,然后整张脸贴上来,直接吻住我。” 张健脑海立刻浮现出那个画面:他的妻子,几乎赤裸地仰躺在别的男人腿上,双腿分开,那人低头亲吻着她,一手揉弄她的阴蒂,一手扳着她的脸,两人舌头纠缠,唾液交融,呻吟低沉。 光是想象,张健便觉得自己肉棒涨得发疼,火烧火燎。 陆晓灵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点点捉弄:
“他吻得很深,像是要把我整张脸都吃进去。我嘴巴里全是他的味道,舌头被卷住,根本躲不开。” “他没有马上进入我。他继续玩我,揉弄我的敏感点,直到我身子不由自主地抖,腰弓起来,才把我重新拉回‘勺子’那个姿势。” “这次,他把自己对得刚刚好。” 她闭了闭眼,像在回忆某种极致的触觉。 “那根东西,就这样从我腿间缓缓滑进去——没有真的插入,只是贴着阴唇来回磨,像在……轻轻地刷开一道门缝。” “啊……老公,那感觉实在太美妙了。”
陆晓灵轻轻喘了一口,嗓音发紧: “我差点……” “差点?” “嗯。”
她点了点头,脸颊泛红。
“差点就彻底沦陷了。” “但在我彻底屈服之前,我决定——主动出击……或者说,用嘴出击。” 她轻笑一声,那笑意像是回味,又像挑逗。 “我趴下来,再次含住他的肉棒,就像重新拾起某种被打断的节奏。” 陆晓灵声音低缓,舌尖仿佛还在记忆中回味。 “那根东西仍旧硬得可怕,顶在我嘴唇上,热得像刚从铁炉里拿出来的铁棍,带着皮肤的盐味与浓重的腥气。我张开嘴,从龟头开始一点一点往下吞,先含住头部,再慢慢把整个棒身塞进嘴里,直到喉咙顶住,才停下来。” “我的舌头紧紧裹住他,一边绕着圈吸吮,一边轻轻摩擦下侧的血管突起。每一下,他都会轻微地抽搐,肉棒在我嘴里一跳一跳地胀大,像是要挣脱束缚。” “我的嘴唇贴得很紧,唾液在口腔里越聚越多,沿着棒身往外淌。我听见自己的嘴巴发出‘啵啵’的水声,像是在啜某种充满汁液的果肉,黏腻、粘滑,却让我越吮越贪心。” “他一点都不介意,反而向后靠了靠,把腰往前送,像是把自己整个送进我的喉咙里。我的脸贴着他的下腹,鼻尖埋进他浓密的耻毛里,每吸一口,都是他的气味。” “我们几乎重演了今天早上那一幕。” 张健喉结滚动:
“几乎?” “是啊。” 她眼神微亮。
“但这次……有个关键的不同。” “就在我快把他吸到要射出来的时候,我发现——我们,有观众。” 张健身体一震,声音压不住:
“观众?” 陆晓灵点头,眼神飘忽,像是想起一种既羞耻又刺激的触电感。 “卧室的门没关好,只虚掩着一条缝。我一开始没注意,直到我瞥见门外有几张脸正贴在那道缝上看。” “我本能地吓了一跳,舌头差点一抖,可下一秒,我又想到了一个问题:他们……到底能看到什么?” “我趴着,衬衫敞开着,衣摆垂下来遮住胸部。而我屁股高高撅起,对着墙上我们的结婚照。” “所以他们真正能看到的,大概就只有两样:我那张嘴正被什么堵着的脸,还有那根在我嘴里来回抽插的肉棒。” “妳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张健声音沙哑,带着颤抖。 “没有。”
她迎着他的目光,轻声而坚定地说。 “至少当时不觉得。那一刻,我脑子里没有道德,只有声音。嘴巴里被干得满是水,‘啵啵’声像是节拍器,那些躲在门外偷看的男人,全都像困在笼子里的野兽。” “我知道他们看不清全部,但他们一定能看到我嘴角那圈黏亮的口水,还有那根在我嘴里被我吸得发红的肉棒。”
“我用舌头顶住他的龟头下方,那里最敏感。然后像真空一样用力一吸——他在我嘴里颤了一下,整个人僵住了。” “下一秒,他爆了。” 张健闭上眼,身体颤了颤。 “这次,我全吞了。” 陆晓灵淡淡地说,声音里没有羞涩,只有某种近乎得意的冷静。 “没吐出来,一滴不剩。咽下去的瞬间我还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眼里那种快爆炸的满足……我永远忘不了。” “我抬头的时候,嘴角还挂着一点白色的精液丝,我用手指轻轻抹掉。正当我准备起身穿衣时,我忽然看见了镜子。” “床尾那面镜子。” 她眼神深了,像是在看镜子里那个变形的自己。 “那面镜子,从头到尾,把我屁股高高撅起、嘴巴含着肉棒、衬衣垂在两侧的样子,全都反射得一清二楚。” “我几乎可以想象,那些偷看的人,在门缝里,看着镜子里的我像一只母狗跪在丈夫的床上,为别的男人吞精。” 张健整个人几乎绷断,肉棒跳得像要炸裂。 “马哈迪有发现这些?” “我不知道。”
她耸肩。
“他脸上没什么变化。但当我换完衣服走出房间,门已经关上了,偷看的人也都散了。” “可一出门,整间屋子就响起了口哨声。有人拍手,有人笑。他们都以为他干了我。” 张健咬着牙:
“他……没澄清?” “他笑得像拿了奥运金牌似的,走回沙发,和那群人有说有笑地聊了起来。”
“我呢?” 陆晓灵眨了下眼睛,轻轻一笑。
“我去厨房,准备午饭。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语气里带着一点自嘲,又有一点掩不住的骄傲。 “我开始洗菜、切菜,锅还没热,外面那些男人已经热起来了。他们围坐在客厅,抽烟、喝茶、聊我——当然是聊我。” “我听不清全部内容,但隔几句就能飘进来几个词……‘骚货’、‘奶子大’、‘马哈迪的玩物’。” “还有人笑着说,马哈迪干脆把我娶来当第四个老婆,说我比前几个都听话,都湿。” 张健紧咬下唇,一言不发。 “甚至有人问马哈迪,我下面干起来是什么感觉。虽然他其实没上过我,可他说得可溜了,什么‘又暖又紧又滑,含着的感觉像鱼嘴’,连细节都编得出来。” “就这样过了大概十分钟,我在切姜的时候,听到厨房门被轻轻推开。” “我以为是马哈迪,结果一转头,是安华。” “他进来时表情有点僵硬,不敢看我眼睛。我笑了一下,对他说:‘安华,怎么样啊?’他勉强回了个笑,站在原地没动。” “然后他慢慢靠近我,走到我身后。我能感觉到他在犹豫,整个人在冒汗。” “我没回头,也没出声,只是继续切菜——我想看看他能做到哪一步。” “果然,几秒后,他把一只手,悄悄伸到我裙子下面。” 张健猛地坐直身体,盯着她。 “他先是试探地摸了我屁股一下,指尖轻飘飘的,像在摸一块玻璃。我没动,他的胆子一下子大了,两只手绕到前面,把我的内裤慢慢往下拉。” “我一边切菜,一边把脚抬起,把内裤从脚踝踢掉。” “我就那样站着,短裙勉强盖住屁股一半,整条缝都暴露在他眼前。” “他贴了上来,整个人紧贴着我,从大腿到屁股再到下面……手像在探索什么禁地,呼吸急促得像快跑完一公里。” “我没有反抗,一点动作都没有。” “他手指顺着我屁股缝慢慢滑,一直滑到中间,然后又向下摸,拨开阴唇,小心地在我下面那儿抠了几下。” “手法不熟练,但也不差,我还挺享受。” “更重要的是——我感觉到他硬了。” “他的裤子抵在我大腿上,那根东西结结实实地顶着,隔着布都能感觉出来的热和硬。我甚至怀疑……是不是比他叔叔的还要大。” 张健张了张嘴,嗓音干涩:
“那让妳更兴奋了?” 陆晓灵没有立刻回答。她舔了舔嘴唇,低声道: “嗯。当时我真的有一瞬间想,干脆拉着他进卧室,把他的裤子脱了,好好看看那东西……到底长什么样。” 张健苦笑着摇头,喉咙发紧,像咽下一口灼热的铁水。 “哈……哈哈哈……” 他声音低哑,脸上的羞辱与欲望像两种毒酒,在他体内缓缓混合,发酵成一种无法言说的酸麻。 “他又摸了我屁股和小穴好一会儿。” 陆晓灵像是在读一篇日记,语调平和,句句却扎进张健心里。 “我正想着要不要顺势拉他进房,结果突然听到有人走过来的脚步声。” “我立刻推开他,弯腰捡起那条内裤,赶紧套上。可内裤才拉到一半,厨房的门就开了。一个男人,一边喊着安华的名字,一边走进来。” “我没来得及躲,他一进门,就刚好撞见我半蹲着,手里拉着那条沾着湿气的内裤,屁股高高撅起,裙摆堆在腰上,连私处的轮廓都还没完全遮住。” 张健吸了口气:
“……对他来说简直赚翻了。” “是啊。”
陆晓灵耸肩。
“他也没装,色眯眯地盯着我多看了几秒,还咂了一下嘴,然后才跟安华说:‘走啦,要吃午饭了。’” “安华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连个眼神都没留给我,就跟着他走了。” “他们就这样走了?” “当然没那么简单。” 陆晓灵舔了舔唇,眼神带着点调皮。
“马哈迪叫我到门口去送他们。结果每个男人,在出门前都顺手对我动了一下。” “有人摸我胸,有人捏我屁股,有的两个都来,有的甚至还顺手在我腿内侧划了一下,像在确认某种专属权。” “马哈迪是最后一个。他走前一把搂住我,嘴巴整个压过来,舔着我的嘴角、牙龈、舌头,像在吃冰棍。” “他最后说:‘我吃完饭就回来。’然后走了。” “再然后,”她抬头看着张健,眸光清亮,“是你打电话来。” 张健嗓音紧绷:
“所以那之后……妳就终于有点自己的时间了?” “嗯,有一个小时。” 她点头。
“我坐下来,洗了把脸,也洗了下身子。那段时间让我冷静一下,重新想了想,也给自己定了几个界限。” “虽然我当时……真的很享受。” 她微微一笑。
“但我不想彻底失控。” 张健一边听一边伸手,捏了捏她的乳头,声音发闷:
“哈哈……我倒想知道,妳都定了什么界限。” 陆晓灵没立刻答,只是勾了勾嘴角,像是要笑,又像在含着一口还未咽下的余韵。 “一个小时后,门铃响了。” 她轻轻说道:
“我以为是他们几个一起回来,结果……只有马哈迪。” “他一进门,手就伸到背后反锁了门,连鞋都没脱,整个身体扑过来,嘴唇直接压在我唇上,带着潮湿的鼻息和一股男人汗水味。” “他一边吻我,一边解我上衣的扣子。衬衣扣子被一颗颗弹开,发出轻轻‘啪’的声音,像是什么正在被拆封。” “我原本想拉他去卧室,但他显然没那个耐心。一把把我摁倒在沙发上,像是急着吃掉什么热着的东西。” “我的衬衣全敞了开来,他的手立刻伸了进去,抓住乳房,不等揉就直接捏住乳头拉扯。疼,真疼,可我却一点都不想推开。” “他低下身,嘴巴贴着我的肚子,唇舌一寸寸往下吻。我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从肚脐钻进去,然后手也跟着进来了。” “他蹲下来,掀起我的裙子,两只手指像剥橘子皮一样,把我的内裤慢慢往下褪,褪到膝盖,然后脱掉。” “沙发皮面在我们身下咯吱作响,我的屁股贴着冰凉的皮革,裙摆堆在腰上,双腿不知不觉就张开了。” “他的手指滑进来,不是戳,是绕着滑的,一下深一下浅,每一下都带着水声。” “他太熟了,熟到知道我哪一块皮肤一碰就跳,哪一处一按就抖。” “很快,我就高潮了。” 她吸了一口气,脸颊红润。 “真的,很快。我的脚趾都蜷了起来,沙发边缘被我抓得发皱。他看着我发抖的样子,像在看自己刚搅拌完的浓汤。” “我也不想欠他,于是我……回报了他一口。” 她轻轻笑,声音几不可闻,却像电流一般钻进张健心底。 “这一次,我没有犹豫,含进去的时候,他还没反应过来。我把头埋低,喉咙张得很深,一点点把那根硬到发烫的肉棒吞进去。” “他在我嘴里爆的时候,我是闭着眼的,嘴巴贴得死紧,没让他跑掉一滴。” “这次……我吞得干干净净。” 张健苦笑一声,脸上的血色已经烧到了脖子根,肉棒在他腿间高高挺立,像一根被欲望撑到极限的棍子。 “妳现在……真是越来越会‘吞’了啊?” 陆晓灵没回应,只是缓缓舔了舔嘴唇,像是把那味道从回忆里调出来,再次含在舌尖上。她眼神温柔,唇角带笑,却比任何一句话都更具挑衅意味。 “呵呵,是啊。” 陆晓灵微微一笑,像是突然想起了某种身体上的触感。 “事后我们就坐在那儿,他还在我身上乱摸,像个吃不完的糖人。我身上只剩一件敞开的衬衣和那条裙子,基本上……就是半裸。” “我后来才发现,马哈迪有个习惯——他从不让我彻底全裸。他总会留下一件衣服在我身上,像是有意制造某种‘残缺感’,那种遮一点、露大半的状态……反而更让他兴奋。” “过了一会儿,门铃响了。我刚要系上扣子,他就说:‘别扣,敞着就好。’” “我说不行,但最终也没真扣起来,只是把上衣下摆两边打了个结。那样一来……我的两个奶基本露出一半,尤其乳沟那块,走动时晃得很厉害。” “我还准备穿回内裤,他又说:‘不要穿,穿什么穿。’这次我没答应,还是穿上了。他倒也没强逼。” “我去开门,是安华带着另外两个男人进来的。一开门,他们看到我那副打扮……眼睛一下就亮了,全都露出那种心照不宣的笑。” “马哈迪让他们进来坐,我们一群人就在客厅聊天。也不算真聊天,他们在说些男人之间的事情,而我,就像是被摆在中间的一盆摆设。” “他们说一句笑一句,手也没闲着。有人搭着我肩膀,有人时不时在我背后摸一下腰或者靠近胸口的地方。我的上衣敞开得厉害,无论他们从哪个角度,都能看到乳房外沿微微颤动的线条。” “那场景……像是我已经变成了他们谈话的一部分——用眼睛吃着我的奶,说着与我无关的话。” 就在这时,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陆晓灵看了一眼,脸色略变。是闺蜜发来的消息,说小杰在她那边闹得厉害,马上要送回来。 陆晓灵轻轻咬了下嘴唇,语速加快,把话题草草收了尾。 “反正……后来也没发生什么新鲜事。” 她低声道。
“他们几个就在那边继续聊着,嘴里说话,眼睛却盯着我晃动的胸。每次我起身、弯腰、转身,衬衣就跟着身体起伏,乳头在布料下摩擦,一动一动的,那帮人就借机偷看。” “有几次,趁马哈迪不注意,他们还偷偷摸了我两下。揉了几下胸、拍了拍屁股,动作很快……也没更进一步。” “一会儿,他们就全走了。” 张健默默地点了点头,像是仍在咀嚼刚才那段叙述中未说出口的部分。 两人一起穿好衣服,气氛从炽热缓缓落回日常的温度。 小杰很快被闺蜜送回来了,脸上还挂着哭过后的痕迹。那晚剩下的时间,夫妻俩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将全部心思都用来安抚那个不安分的孩子。 就像家里从来没有来过那么多男人,也像陆晓灵从未跪在别人面前含过什么,一切……
都被孩子的哭声冲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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