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
钥匙在锁孔里转动,这声脆响就是一道闸门。门后,是那个充斥着代码、会议和无尽需求的灰色世界,此刻被彻底关死。连门轴都沉闷地呻吟了一声,像在为我叹气。
几乎是瞬间,一股香气霸道地钻进鼻腔。
浓郁,强势却带着治愈的力量,像一只看不见的手,先是蛮横地攥紧我的嗅觉神经,随即又温柔地将我整个人拽进了这个只属于我的小小王国。
红烧栗子鸡的味道。
不是简单的酱油和糖,而是一场复杂的配合:老抽的酱香是沉稳的鼓点,冰糖炒出的焦糖是跳跃的琴音,而主角是炖得酥烂的鸡肉里渗出的油香,再混上板栗的绵软甜糯。
这味道,让我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
惠蓉这个骚娘们,总有办法用最原始的口腹之欲,,先把我“缴械”。
我换鞋的动作都轻快了几分。玄关的灯应声亮起,暖黄的光柔和地洒下,驱散了楼道的阴冷。
客厅里,落地灯下蜷着一个娇小的身影。是可儿,她正趴在沙发前的羊毛地毯上,周围散着几张画纸。
她身上那件宽大的白色T恤,是我去年夏天随手买的。此刻,T恤下摆堪堪遮到她大腿根,随着俯身的动作,浑圆挺翘的屁股绷出一个饱满的弧度。布料之下,是让人心猿意马的轮廓。两条光洁的小腿随意交叠,脚趾上俏皮的樱桃红,正随着她的思绪无意识地蜷缩、张开。
她太专注了,铅笔在纸上“沙沙”作响,嘴里还念念有词,似乎在为细节烦恼。我走近了,她才后知后觉地抬头。看到是我,那张清纯无辜的脸蛋立刻绽开一个甜腻的笑容,眼角弯成两枚月牙。
“林锋哥,你回来啦。”她的声音软糯,带着撒娇的鼻音,不像叫情人,倒像在叫从小依赖的邻家哥哥,“今天好晚哦,惠蓉姐的菜都快凉了。”
“没办法,甲方是傻逼,bug永远改不完。”我耸耸肩,把公文包丢在沙发上,在她身边顺势坐下,揉了揉她的头发,发丝细软,手感丝滑~“又在画什么新花样?给哪个二次元小骚货设计的?”
“才不是!”她不满地嘟嘴,眼神里的兴奋却出卖了她,“我在给客户设计一套……‘战斗修女’的cos服。你看这里,”她献宝似的把图推到我面前,“裙摆我想用双层蕾丝,但又觉得不够‘禁欲’,体现不出那种神圣又堕落的感觉,好烦!”
我低头看去,图上的女人巨乳纤腰,可儿的设计更是将反差发挥到极致。上半身是包裹严实的高领紧身衣,只在胸口开了个镂空的十字架窗口;下半身是短得离谱的百褶裙,配着吊带袜和长筒靴。这骚妮子脑子里,装的全是勾人魂魄的玩意儿。我的视线落在她正在画上指指点点指点的小手,白得透明,骨肉匀称。
就在我分神的刹那,她的指尖“不经意”地划过我的手背,像一根羽毛轻触,激起一阵微弱的电流。
“厨房里的母老虎要发飙了,”我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蛋,皮肤嫩得能掐出水,“再不吃饭,她能把我们俩生吞活剥了。”说完我站起身,走向香气的源头。
厨房里,惠蓉系着一条傻乎乎的柴犬围裙,和她妖媚的气质形成了强烈反差。她正弯腰从烤箱里端出蒜蓉扇贝,滚烫的热油“滋滋”作响,蒜香混着海鲜的滋味扑面而来,我的肚子叫得更欢了。
听见脚步声,她回过头,额上带着层薄汗,几缕湿发粘在脸颊,那张媚态天成的脸在水蒸气里有些朦胧。
“死鬼,总算知道回来了?”她的声音不像可儿那么“萌”,带着一丝沙哑的性感,像一坛陈年佳酿,字字都透着醇厚的味道,“再不回来,菜就真凉了,到时候你就抱着你家可儿的设计图喝西北风去吧。”
“哪能啊,老婆大人的手艺,凉了也是人间美味。”我从背后环住她丰腴的腰,那腰肢肉感十足,隔着家居服都能感到弹性和温度。我把脸贴在她后颈,深吸一口她身上独有的味道——沐浴露的清香、厨房的烟火气,还有她自身浓郁的体香,尤其是那股成熟女性独有的荷尔蒙气息,总能轻易点燃我。
手不安分地在她平坦结实的小腹上摩挲,她身体微微一颤,喉咙里发出满足的轻哼,像被顺好毛的猫。她把盘子稳稳放下,反手拍了拍我的手背,语气带着嗔怪,但更多是享受:“行了死鬼,别在这儿发情,赶紧洗手吃饭。可儿那丫头估计也饿了,天天画那些不穿衣服的图,脑子里的营养都快榨干了。”
她嘴上正经,动作却诚实得很。我的鸡巴只是隔着裤子轻轻顶着她肥硕的屁股,她的呼吸就瞬间粗重了几分,两片臀肉也下意识向后收紧,像在无声地邀请。
这骚货,身体比嘴巴老实。
晚餐很快上桌。红烧栗子鸡、蒜蓉扇贝、清炒芦笋虾仁,还有一碗菌菇排骨汤,都是我爱吃的。我们三人围坐桌旁,灯光暖洋洋的,一时间真有种寻常家庭的温馨错觉。
“今天公司那个设计总监又在那儿指手画脚,”可儿往嘴里塞着扇贝,腮帮子鼓鼓的,像只仓鼠在含糊地抱怨,“自己什么都不懂,非说我配色‘激进’,我了个大X,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现在谁还玩那种死气沉沉的安全色啊,土死了!”
“他那是嫉妒,”惠蓉用公筷给我夹了块最大的鸡腿“嫉妒我们家可儿年纪轻轻就才华横溢。不像他,一把年纪,脑子早被资本主义的精液糊住了,射不出新东西了。”
我和可儿都笑了。惠蓉骂人总能骂得这么色情又精准。
“惠蓉姐你说话也太……”可儿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对与她脸蛋不符的巨乳也跟着起伏。T恤领口被撑开,我瞥见一道深邃的乳沟,还有若隐若现的粉色蕾丝边。
“我说的可是大实话。”惠蓉不以为意地抿了口汤,舌尖轻轻舔过嘴唇,动作缓慢而色情,“男人啊,上了年纪,脑子和鸡巴就一样了,用久了不好使,存的都是些陈年旧货。要么射不出来,要么射出来的……味道都不对了。”
说着,她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神色里充满了赤裸裸的挑衅:“你呢?你的‘存货’还是新鲜的吗?”
这我能认怂?夹起鸡腿慢条斯理地咬了一大口,感受着鸡肉与酱汁在嘴里爆炸。咽下后,我才懒洋洋地抬眼迎上她的目光:“放心,我的‘枪’每天都保养得很好,弹药充足,保证新鲜出厂,绝对管够。就怕有些‘靶子’太久没校准,到时候打偏了,浪费子弹。”
话音刚落,桌下就有了异动。一只没穿拖鞋的脚,温热柔软,精准地找到了我的小腿。是惠蓉。她的脚踝灵活转动,脚趾像小蛇,顺着我的西裤裤管,不急不缓地向上探索。隔着布料,酥麻的痒意一圈圈扩散,所过之处,肌肉都不受控制地紧绷。
我的呼吸乱了一拍,但脸上依旧不动声色,甚至还夹了一筷子芦笋,津津有味地吃着。
可儿似乎察觉到了气氛变化,大眼睛在我们俩之间来回扫视,嘴角噙着促狭的笑。她没说话,只是开始了自己的小动作:她伸长胳膊去夹远处的虾仁,上半身随之倾斜,宽大的T恤领口彻底失守。从我这角度看去,那对被粉色蕾丝胸罩包裹的雪白豪乳被挤压着,中间深不见底的沟壑,像通往极乐世界的峡谷,一览无余。可儿故意放慢动作,夹起虾仁,缩回身子时还挑衅地对我眨眨眼,然后将那只虾仁放进嘴里,用舌尖轻轻卷入。整个过程充满了无声的色情暗示。
惠蓉的脚已经攀上了我的大腿内侧。她的脚趾隔着裤子,不轻不重地在那条重要的筋脉上按压、揉捏,像在给一把弩上弦。我感觉鸡巴在裤裆里不安分地抬头,那熟悉的胀痛感,正一点点撑起布料。
“说起来,”惠蓉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声音平稳,语调里却多了丝玩味,“我今天下午整理衣柜,发现我老公那条黑色的高级内裤找不到了。是不是被你这个小骚货给偷去闻了?”后半句,她是对着可儿说。
可儿的脸“唰”地红了,从脸颊到耳根,连脖子都泛起一层粉色。她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急急辩解:“才……才没有!惠蓉姐你别胡说!我……我就是看那条内裤的料子很特别,想研究一下……做设计的,都这样!”
这解释苍白得可笑。我真没想到,可儿这妮子,居然会偷偷拿我的内裤去闻。光是想想那副既羞耻又兴奋的模样,我胯下的巨物就又胀大了一圈,几乎要顶出个帐篷。
“哦?研究料子啊?”惠蓉拖长了语调,她的脚趾已经来到我的大腿根部,用趾甲不轻不重地刮擦着我鼓胀的轮廓,“那研究出什么心得了?是不是觉得,光研究料子还不够,还得研究研究……料子里面包着的东西,才更过瘾啊?”
她的脚尖大胆地在我拉链处画圈,挑逗的意味再不掩饰。我感觉下腹一股热流猛地窜起,直冲头顶。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端碗的手指节发白。
“惠蓉姐!”可儿娇嗔地跺脚,眼神里却没有怒意,反而全是水汪汪的情欲。她索性不装了,在椅子上扭了扭,双腿微微张开。T恤下摆缩起,隐约能看到她肥美的大腿根部,以及被黑色蕾丝勾勒出的三角地带。她看着我,舌尖探出来,像小猫喝水一样舔了舔嘴唇,用一种既无辜又下流的声音说:“林锋哥……我今天画图画得手好酸啊……连筷子都快拿不稳了……”
我操。
这两个骚货,一唱一和,天造地设的一对淫娃荡妇。一个在桌下用脚玩火,一个在桌上用身体放电。那种强烈的反差感,比任何春药都更能刺激我的神经。
我“当”的一声放下碗筷,靠在椅背上,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两个已经完全进入状态的女人。惠蓉脸颊潮红,眼神迷离,桌下的脚还在不知死活地撩拨我硬得发疼的鸡巴;可儿满脸通红,双眼水光潋滟,身体前倾,胸前的豪乳剧烈起伏。
空气中,饭菜的香气已经被另一种更原始的气息取代。那是欲望的味道,是两个性瘾入骨的女人毫不掩饰地散发出的骚味儿。
这顿温馨晚餐,注定只是一场疯狂盛宴的开胃菜。而这个家唯一的男人,有责任也有义务用这根滚烫的巨屌,去填满她们饥渴难耐的骚屄和屁眼。
这就是我家的日常。一个疲惫的社畜,回到家,却要面对两个精力旺盛的性感尤物。
我摇摇头,发出一声满足又无奈的苦笑。
今晚,又是个不眠之夜了。
晚饭的碗筷还躺在洗碗机里,等待着主人的处理。
客厅里,早已是另一番光景。
我的“江山”虽然只在沙发这一亩三分地,怀里的两个尤物却比任何疆土都更让人心旌摇曳。我左臂揽着惠蓉,她丰腴的身体像块温热软玉,隔着真丝睡袍,我能感到她腰间那圈软肉,以及侧乳饱满的起伏。右手则更不安分,早已滑进可儿宽大的T恤下摆,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游走,从蝴蝶骨到腰窝,再向下,就是那两瓣无论什么姿势都挺翘的蜜桃臀了。
可儿整个人像只无骨的猫挂在我身上,小脑袋枕着我肩膀,温热的鼻息喷在我脖颈侧,带来阵阵酥麻。她嘴里哼唧着,我的手指只要在她腰间稍微用力,她就浪笑出声,身体扭得更厉害,胸前的巨乳在我胳膊上蹭来蹭去,那种柔软沉甸甸的压迫感,能把男人的魂儿都挤出来。
“死鬼……手往哪儿摸呢!”惠蓉娇嗔着,嘴上抗议,身体却主动向我怀里又靠了靠。她抓住我作怪的手,但不是拉开,而是引导着它,从可儿的T恤下抽出来,覆上她自己那只隔着睡袍都硕大无朋的豪乳。那手感与可儿截然不同。可儿的乳房挺拔,惠蓉的则更柔软绵密,像灌满了泡芙的面包。我稍微用力,五指深陷其中,感受着掌心下那颗早已硬挺的乳头。
“嗯啊……”她喉咙深处滚出压抑的呻吟,眼神瞬间迷离,“老公……你好会摸……就喜欢你这样……像是要把我的奶子给捏爆一样……”
“你们两个骚货,真是喂不饱的饿狼。”我低笑着,下巴蹭着惠蓉的发梢,吸了一口她发间的香气,“我这根老枪,迟早要被你们榨干。”
“才不会呢。”可儿在我耳边吐气如兰,声音又软又黏,“林锋哥的枪是神枪嘛……子弹永远都打不完的。我们……我们就是喜欢给神枪做保养的两个小骚货呀……”她说着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下我的耳垂。湿热柔软的触感像道闪电,瞬间窜遍全身,让我胯下那根巨物猛地又向上顶了顶,坚硬如铁。
我正准备将这两个妖精就地正法,但性爱这件事正好让我脑中冷不丁联想到另一张脸。一张同样美艳,却带着几分英气和压迫感的脸。
一想到那个女人,我就有些头疼。那个高大健壮,爆乳比可儿还夸张的女警官,每一寸肌肉都充满了力量感。要是被她那双强有力的大长腿盘在腰上,感觉真能被活活夹断。只是……
我心知肚明,自己已经曝光了,但我实在不愿意面对这件事。
“说起来,”我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怀里的两人倾诉“最近那个冯慧兰,突然发了几条莫名其妙的短信来。”
我话音刚落,怀里两个缠绕如蛇的女人,就像是被激活了某个奇特的开关,齐刷刷地抬起头看我,那两双同样因为情欲而水光潋滟的眼睛里,都带着一种我读不懂的古怪笑意。
那是一种……混合了“终于等到这一刻”的期待,以及“看好戏”的促狭的复杂神情。就像两只偷吃了奶油,还故意把嘴边残渣亮给主人看的狡黠的猫。
惠蓉最先破功,先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她脸上那份属于“贤妻”的温存,就迅速被我非常熟悉的,狡黠和挑逗的笑容所取代。她单手支撑着身体从我身上爬起来一些,用一根纤长的手指,不轻不重地点了点我的嘴唇。
“哦?我们的‘蒙面英雄’,这是终于被得救的‘落难公主’,找上门来要求‘以身相许’了?”她笑着,一字一句都像是浸了蜜糖,“说来听听,我们那位铁面无私的冯大警官,又怎么‘骚扰’你了?以她的作风,肯定不是什么露骨的短信,那应该是,她想约你出去,进行一些……嗯……‘案情复盘’?”
“我觉得她明显是寻开心......咦,你怎么知道?”我愣住了,随即反应过来,一种哭笑不得的荒诞感涌上心头,“......操,不会是你们俩谁跟她说了什么吧?”
“我们能跟她说什麽呀?”可儿咯咯地笑着,在我怀里蹭了蹭,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邀功。她整个人都挂在我身上,用她那对雪白饱满、沾着汗水的巨乳,柔软地磨蹭着我的胸膛,“我们只是跟她说,我们家林锋哥啊,是全世界最厉害的男人,鸡巴又大,干起来又狠,任何女人只要尝过一次,就一辈子都忘不掉。我们这是在帮你宣传好名声呢!”
“我操,你们……”我一时竟无言以对,只能苦笑着摇头。
跟这两个已经把无耻刻在骨子里的女流氓讲道理,简直是自寻烦恼。
我叹了口气,把话题拉回我真正困惑的地方。
“好好好,你们宣传归宣传,可她到底是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的?总不能真是这么不要脸,跑去滥用职权,开我盒了吧?”
我本以为这个问题她们俩会跟我一样感到惊讶和困惑。
没想到,惠蓉和可儿却不约而同地再次对视了一眼。然后,像是再也憋不住了一样,齐刷刷地爆发出了一阵极其清脆,也极其“欠揍”的银铃般的笑声。
“咯咯咯咯……”
“嘻嘻嘻嘻……林锋哥你……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你们……笑什么?”我看着她们俩这副前仰后合、波涛汹涌、幸灾乐祸的模样,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了。
“老公啊老公,”惠蓉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她伸出手,风情万种地擦了擦眼角,“你这个人,写代码的时候那么灵敏,怎么一遇到这种事,就变得这么天真,这么……纯情呢?简直像个没毕业的男大学生。”
她顿了顿,清了清嗓子,然后用一种理所当然到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的语气,轻描淡写地说道:
“那当然,是我给她的呀。”
“什么?!”我瞪大了眼睛,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就是接风宴的第二天啊。”惠蓉开始绘声绘色地向我解释,她甚至还惟妙惟肖地模仿起了冯慧兰那公事公办的腔调,“她一大早就打电话给我,说,‘惠蓉同志,关于前天晚上的突发事件,我局认为,那位化名为“面具先生”的见义勇为市民,其行为具有重大的社会积极意义。为了完善卷宗,并确保该市民在与“歹徒”的搏斗中,身心健康没有受到后续影响,我需要对他进行一次详细的、正式的“事后回访”笔录。请你本着对同志负责,对法律负责的态度,提供一下这位先生的联系方式,以便我们跟进处理。’……”
惠蓉学得惟妙惟肖,那副严肃又正经的模样,和我想象里冯慧兰的形象倒是可以完美地重合在了一起。
“……她那一套一套的,全是官话,我根本反驳不了嘛。人家是警察,要‘嫌疑人’的联系方式协助调查,我能不给吗?”她摊了摊手,脸上是一副“我很无辜,但我憋笑憋得很辛苦”的表情。
“操!”我低声咒骂了一句,感觉自己像个被三个女妖精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傻书生。我算是明白了,从头到尾,我就被这两个女人,和她们那个同样疯癫的闺蜜给联手卖了个干干净净。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这就是一场蓄谋已久、明目张胆的“围猎”!
“不过话说回来,”惠蓉看着我那副吃瘪又无奈的样子,笑得更开心了。她坐直了身子,任由那件早已失去束缚作用的真丝睡袍从肩头滑落,露出大半个浑圆白皙的肩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追忆,一丝戏谑,像是准备开始讲一个尘封已久的故事,“你觉得兰兰她这个人怎么样?是不是跟你想象中的女警官完全不一样?”
“不一样?”我苦笑了一下,脑海里闪过冯慧兰那几张截然不同的面孔,“何止是不一样,简直就他妈的是精神分裂。前一秒,还是个哭哭啼啼、寻死觅活的林黛玉;后一秒,就变成了能把我生吞活剥的母夜叉;等操完了,第二天又他妈的变成了一个虽然知书,但是并不达理,也不温文尔雅的人民公仆。我到现在都没搞懂,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嘻嘻,这有什么难懂的呀。”一旁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可儿,忽然用一种天真的语气,对我刚刚的困惑进行了“降维打击”式的总结:“林黛玉,是她缺男人干的时候,装出来给臭男人看,骗取同情心的可怜相。母夜叉嘛,是她找到男人正在被干的时候,暴露出来欲求不满的本性。而那个所谓的人民公仆呢,只不过是她被咱们林锋哥用大鸡巴给彻底喂饱了之后,进入‘贤者时间’、假正经的圣人状态罢了。”
可儿的这番“神总结”,让我和惠蓉都愣住了。随即我们俩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小妮子,真是越来越会抓重点了!
“没错!就是这样!”惠蓉笑着对可儿竖起了一个大拇指,表示了高度赞同,“我们家可儿,真是越来越聪明了!一语道破天机!”
她笑着,但眼神却渐渐变得深邃起来,她转向我,睡袍的领口因此敞开得更大了,那两团雪白的肉球几乎要从里面蹦出来。
她的眼神里带着丝丝对过往的怀念和感慨。
“你啊,还是太不了解兰兰那个骚娘们了。”惠蓉的语气,不再是纯粹的玩笑,而是带上了一种追忆往昔的悠远,“你以为她只是最近才变得这么‘热情’?我告诉你,她骨子里就是个不折不扣,比我和可儿加起来都疯的精神病。她身上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野性,可不是当了警察才有的。”
她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抛出了第一个让我感到不对劲的重磅信息。
“我认识她那会儿,她还只是个还没从警校毕业的小菜鸟呢,警服都还没穿热乎。那时候她玩得可比现在花多了,好多事还是她带我学会的。”
我的大脑,有那么一瞬间,似乎被这巨大的信息量给冲击得有些宕机。我捕捉到了一个关键词。
“你……你……大学就认识她?”我瞪大了眼睛,看着惠蓉,又看了看旁边一脸“我早就知道,但我就是不说”的、坏笑的可儿。一个极其荒谬的念头,像一颗种子,在我心中猛地破土而出。
“惠蓉...大学....”
我看着惠蓉,又看看可儿,声音有些干涩:“你们……别告诉我……”
“哈哈哈,林锋哥,你现在才反应过来呀,”可儿抢着回答,语气里满是看到我这副蠢样的得意。她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孩子,兴奋地宣布着谜底,“你反射弧也太长了吧!你可别说你没看过蓉蓉姐那些加密资料啊,当初你破解出来的时候应该有看到吧,你肯定看到了吧,除了我这个K,还有丹丹姐的WD,还有一个经常出现的,代号叫‘FHL’的人呀。”
F. H. L.
轰!
这三个平平无奇的字母,此刻像三道响雷,在我的脑海里轰然炸响!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放慢。
是的,我当然记得。那是我打开这个潘多拉魔盒的钥匙。在那份长达十年的,记录了惠蓉无数混乱过往的文档里,“FHL”这个代号的出现频率,几乎和“可儿”、“王丹”一样高。我当时只把她当成另一个面目模糊的、惠蓉的“炮友姐妹团”成员。
冯(F)……慧(H)……兰(L)。
我操。
我操!我操!我操!
所有的碎片,在这一刻,严丝合缝地拼接在了一起,构成了一个让我哭笑不得的、荒诞到极点的真相!
我,林锋,一个自诩高智商的IT精英,竟然像个傻逼一样,被这个简单到近乎于侮辱的灯谜,给活生生地蒙骗....好吧,他妈的甚至都算不上蒙骗,只能说麻痹了这么久!
原来,那个被我用“休克疗法”“治愈”的,我妻子的“可怜闺蜜”、那个有点帅气又有一点嚣张的女警官冯慧兰,他妈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外人”!她从一开始,就是这个淫乱核心圈的“第四人”!是惠蓉那份“罪证清单”上,最重要的成员之一!
我突然能清晰地回忆起来了!那个十周年录像!一个身材极其高大强壮的女人,正骑在一个男人的脸上,用极其屈辱的姿势强迫对方为她口交……那个背影,那头流利的长发,那充满力量感的肩膀线条……
妈的,我现在想起来了!那他妈不就是冯慧兰吗?!她真的就在那个录像里面!!
要不是两个骚货一左一右各压住我一只手,我现在肯定立马冲进书房翻出那个录像重放了。
看着我一副三魂七魄丢了二魂六魄的傻样,惠蓉和可儿终于再也忍不住,两人笑得前仰后合,倒在沙发上,波涛汹涌,花枝乱颤。
“看……看你那傻样!哈哈哈哈……”惠蓉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上气不接下气地指着我,“我……我早就想看你这副表情了……从……从兰兰到咱们家吃饭那一刻起……我就在想……你什么时候……才会发现……哈哈哈哈……”
“我……我……”我指着她们,你了半天,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最终只能颓然地倒在沙发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发出一声充满了无奈和荒谬的呻吟。
我不是愤怒,也不是羞耻。我只是……只是觉得....就像你打游戏辛辛苦苦做了一个月的任务,去拯救一个NPC,结果到最后,系统告诉你,这个NPC其实是你老婆的另一个小号。
“好了好了,不笑了。”笑了足足有几分钟,惠蓉才终于缓过劲来。她看着我这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眼神里流露出了一丝心疼和温柔。
她爬过来,依偎在我身边,用一种极其认真和诚恳的语气,开始解释。
“老公,你别觉得我们是故意合起伙来骗你。真的不是。”她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一丝后怕和庆幸,“你仔细想想,我们这段时间,经历了多少事?从你发现我的秘密,到我们俩重新建立信任;从可儿搬进来,到王丹和李总的风波……所有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每一件对你来说都是一次巨大的冲击。我们……我们这个家,就像一艘刚刚经历过海啸的小船,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
她顿了顿,流露出之前经常出现的那种对过往的愧疚。
“特别是……在我那件事上,你已经承受了那么多了。老公,那是我欠了你十年的债,是一道我们俩之间需要用一辈子去慢慢抚平的伤疤。在那种时候,在你刚刚艰难地决定接纳我那不堪的过去的时候,我怎么敢……我怎么敢再告诉你,‘哦,顺便说一句,老公,我那个当警察的闺蜜,其实也是我以前的一起打炮的婊姐妹之一,我们还经常一起玩群P呢’?你老婆是公共厕所,还拉了闺蜜的设计师和女警当联排公厕,你肯定受不了啊。”
她的话像一股暖流,抚平了我心中那一丝的芥蒂。
是啊,她说得对。我不能用现在已经被她们彻底改造了的世界观,去要求当初那个还在痛苦和挣扎中的自己。那时候的林锋如果听到这些,恐怕真的会当场崩溃,这个家也就彻底完了。
“那……那冯慧兰崩溃那件事……”我还是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毕竟,这个问题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那不是演戏!绝对不是!”这一次,连一向爱开玩笑的可儿都收起了笑容,用一种极其严肃的语气抢着说道“林锋哥,你不知道,兰兰那次是真的要完了!她那个人性子太要强了,什么事都自己扛着,又喜欢瞎搞。那天晚上要不是你……用那种……那种最直接的方式,把她的精神给‘打’了回来,她现在可能真的已经……躺在医院里,或者更糟了。”
惠蓉也点了点头,眼神里充满了真诚的感激:“老公,我们是疯,是爱玩,但我们绝对分得清轻重。兰兰是我们的家人,你也是。我们怎么会拿家人的性命去开玩笑?我们让你去‘救’她,是因为那一刻,我们三个女人是真的束手无策了。而你,是我们唯一能够信任的男人。事实证明,我们没信错人。”
我看着她们,看着惠蓉眼中真挚的光芒,又看了看可儿充满依赖和爱慕的眼神
我心中的震惊和荒谬,一点点被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暖和兴奋所取代。
我们已经是家人了,一个由爱和性紧密捆绑在一起的家人。既然如此,还有什么秘密是不能分享的呢?
“哎,服了你们……”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最终还是笑了,笑得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释然和期待,“行,我认栽了。你们这帮骚货,就是一个连着一个的坑,我算是彻底掉进来了。以后还有什么事,麻烦一次性告诉我,别让我这CPU再超负荷运转了。”
“嘻嘻,就知道林锋哥最好了!”可儿立刻欢呼起来,在我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故事太多了,一天一夜也说不完。”惠蓉神秘地笑了笑,然后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眼中再次闪烁起那种“邪恶”的光芒,她凑到我耳边,抛出了一个将今晚的疯狂推向更高潮的重磅炸弹。
“不过呢,虽然兰兰一般不让我保存她的资料,但我这里确实倒是有那么个西贝货,可以让你最直观地感受一下,兰兰她当年……到底有多疯。我这儿……可有她的野战录像带呢,绝版珍藏,只此一份哦!”
“什么玩意儿?!”我再次被震惊了,“录……录像带?家……家里有这种东西?我怎么从来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东西多着呢!我以前藏东西的本事,可比你想的厉害多了。”惠蓉得意地扬了扬眉毛,然后从我怀里挣脱出去,光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走向客厅角落那个巨大的、几乎占了半面墙的书架……
那书架我每天都从里面拿书,我完全不能相信里面居然藏着这么淫乱的秘密。然而,惠蓉既然这么说,就肯定不会说谎。
难道我他妈是个傻子?我开始自我怀疑。
惠蓉踮起脚,从书架最顶层,一套精装版《百年孤独》后面摸索片刻,然后拿出一个老旧的黑色VHS录像带盒子。盒子边角磨损,上面没标签,只有一个用红色马克笔画的小小五角星。
“真有这个?”我难以置信。
“就这个。”惠蓉拿着它,像件珍贵的战利品,脸上带着追忆的笑容,“那时候智能手机录像完全不行,我们出去玩都喜欢带个小DV机,然后自己翻录一遍,这样最保险,被人拿到也很难放出来。兰兰最大胆,她就喜欢把自己做爱……不,是‘狩猎’的过程录下来,说事后看着比直接做爱还爽。她说这叫……行为艺术。可惜这种好东西她从不分享,这一盒都是我千辛万苦才骗过来的!”
“行为艺术个屁,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暴露狂疯子。”我嘴上吐槽,身体却诚实得很。
“要看吗?”惠蓉举着录像带扭来扭曲地晃了晃,像条引诱亚当夏娃的毒蛇。
“看!要看!兰兰姐真偏心,她都没给过我!”可儿比我还激动,已经爬到电视柜前,熟练地开始接驳那个落了层薄灰的老旧录像机。
嗨,我现在突然想起来,这录像机还是惠蓉坚持要买的,我还琢磨买这过时货干啥,原来女人给你挖的坑真是方方面面
“嗯,不错啊林锋哥,这机器还能用,下次借我一下,我还有好多老动画带子正愁没机器放呢!”可儿一边摆弄,一边惊喜地说道。
我还能说啥?我只能笑着摇头,拍了拍身边的沙发:“来吧,老婆大人,可儿宝贝,让我们一起好好欣赏一下我们那位冯警官,不为人知的‘传世佳作’吧。”
惠蓉笑着将录像带塞进机器。老旧的机器“咔哒咔哒”地运转起来,电视屏幕闪过几道雪花,随即,一个晃动的画面出现了。
画面开始很不稳定,摄像机似乎被放在不平整的物体上。一只手伸过来,在镜头前晃了晃,然后将镜头向下压了压。随即,一张熟悉的素面朝天的脸占据了整个屏幕。
是冯慧兰。
画面里的她,没穿警服,没化妆,脸上还有几颗不太明显的雀斑,嘴唇颜色有些淡。但那股天生的英气丝毫未减。
她对着镜头,似乎在检查角度,眉头微蹙,眼神专注。终于,她满意了,嘴角咧开一个充满野性的笑容,随即转身离开镜头范围。
画面稳定了下来。我才看清,摄像机藏在一个破纸箱里,透过一个洞向外拍。
地点,是一条阴暗肮脏的小巷。两边是斑驳的砖墙,涂满了涂鸦,墙角堆着蓝色的垃圾桶。地面湿漉漉的,一盏昏暗的路灯从巷口投来微弱的光,拉出奇形怪状的长影。远处是城市永不停歇的喧嚣。
这时,冯慧兰再次出现在镜头内。她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夹克,里面是紧身黑T恤,将那对骇人的巨乳勾勒得惊心动魄。下身是同样紧绷的牛仔裤,包裹着她充满爆发力的长腿和结实浑圆的屁股。她随意地靠在墙上,摸出一根烟点上,深吸一口,吐出的烟雾在昏暗的光线下缭绕。
她看起来,像一个等待猎物上门的......掠食者。
终于,从巷口处一个男人探头探脑地走了进来。三四十岁,微秃,一身廉价西装。一看就充满了色欲和藏不住的紧张。
他就是冯慧兰今晚的“客人”?
他走到冯慧兰面前,局促地搓着手,眼睛却不受控地往她高耸的胸口瞟。
“就是你?”男人的声音有些嘶哑。
冯慧兰没立刻回答,而是用那双让人坐立不安的眼睛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那眼神像在审视一件货物,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她又吸了口烟,烟雾从鼻孔里喷出,才懒洋洋地开口,声音沙哑性感:“怎么,不像?”
“不……不是……”男人被她的气场震慑,说话都结巴了,“就是……比照片上……更高,更……壮……”
“嫌我壮?”冯慧兰冷笑一声,忽然向前一步。那股压迫感让男人下意识后退。她伸出手,不是挑逗,而是像兄弟般,不轻不重地拍了拍男人的胸口,那力道让男人闷哼了一声。“告诉你,男人就喜欢我这样的。够劲,能折腾。不像外边那些瘦竹竿,干两下就喊散架。我能把你操到求饶,信不信?”
她的话粗俗、直接,充满了雄性的攻击性,却又带着致命的性感。男人被刺激到了,喉结上下滚动,眼神里的色欲更浓了。
“那……价钱……”
“一口价,八百。一个子儿不能少。”冯慧兰掐灭烟头,用脚尖在地上狠狠碾了碾,“只做一次,前后门随便,可以内射,不口交。最多半小时。干不干?不干就滚,别浪费老娘时间。要干,就把体检报告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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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这是什么剧情?八百?冯慧兰她,她在卖??)
“八……八百?就一次?”男人脸上露出犹豫,“能不能……便宜点?五百?”
听到这话,冯慧兰脸上忽然露出一个妖冶又充满嘲讽的笑容。她没有生气,反而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屏幕前的我们都倒吸一口凉气的动作。
她伸出双手,抓住黑色T恤的下摆,猛地向上一撩。
瞬间,那对被黑色蕾丝运动款胸罩包裹的、巨大得突破想象的爆乳,就这么完整地暴露在昏暗的空气中。带着运动员般健康的美感,皮肤紧致,乳型挺翘,甚至能看到腹肌上缘清晰的线条。胸罩被撑到极限,深不见底的乳沟像一道天堑,任何男人的目光掉进去,都休想再爬出来。
“五百?”她的声音充满了戏谑,“你他妈自己看看,看看老娘这对奶子,这身板。你觉得五百块,买得起它们陪你玩半小时?你是在侮辱我,还是在侮辱你自己那根还没我中指粗的玩意儿?”
她顿了顿,看着男人那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的猪哥相,慢悠悠地将衣服放下,一字一句地说道:“现在,我再问你一遍。八百,干,还是不干?”
电视上,那个猥琐的秃顶男人,彻底缴械投降。他的喉结剧烈滑动,像吞下了一口岩浆,眼神里的算计都被烧成灰烬,只剩下最卑微的色欲。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干……我干!八百就八百!”
“这才像话。”冯慧-兰脸上那妖冶的笑容收敛了些,取而代之的是猎人看到猎物掉入陷阱后的满意。她没再废话,只是朝男人勾了勾手指,像在召唤一条狗。
男人立刻会意,手忙脚乱地去解皮带。廉价的皮带在他发抖的手里极不配合,搭扣发出几声慌乱的撞击声。而冯慧兰就那么抱着双臂,靠在肮脏的砖墙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笨拙的表演,眼神里是居高临下的戏谑。
沙发上的气氛,也随之变得粘稠炽热。
“咯咯咯……你看那个男人,解个皮带都快把自己绊倒了。”可儿的笑声清脆又带着天真的残忍。她趴在我胸口,下巴枕着我锁骨,身体像个小火炉,隔着衣服都能感到那股热度。
“他那是被兰兰的气场吓住了。那个女人根本不在乎钱,她只是享受把人踩在脚下的感觉。”惠蓉的声音慵懒沙哑。她的手不知何时已解开我衬衫的扣子,冰凉的指尖在我发烫的胸膛上画圈,那冰火交织的触感,让我舒服得几乎要叫出声。“兰兰喜欢玩这套。那些她看不上的男人,她会慢慢碾压她们的自尊,再把他们当成泄欲的工具。她说只有这样,才是她‘操’了一个男人,而不是被男人‘操’。”
十几秒钟后,屏幕里的男人终于褪下了裤子,连同内裤堆在脚踝。他那根早已勃起的鸡巴突兀地暴露出来。尺寸还行,只是颜色暗沉,在冷光下显得有几分可笑。
冯慧兰歪头瞥了他一眼,嘴角不屑地撇了撇。然后,她也干脆地解开自己牛仔裤的纽扣,拉开拉链,将裤子连同内裤拉到大腿根,露出那片浓密却不杂乱的黑森林。
她就这么敞开双腿,背靠着墙角,一只脚微微向侧边蹬住墙根,形成一个稳固又充满野性美的姿势。对着那个迫不及待的男人,冯慧兰随意地用下巴点了点自己的胯下,命令道:“愣着干什么?过来,自己插进去。”
“这是真的骚……”我忍不住低骂。这种纯粹暴力、不带任何情感铺垫的场面,冲击力巨大。
而我身边的两个骚货,显然比我更兴奋。
“林锋哥,”可儿在我耳边呢喃,声音又软又媚,“你看兰兰姐……她好帅……我也想……我也想这样被你操……”
话音未落,惠蓉的手已经更具侵略性地一把攥住了我早已在西裤里硬得发疼的巨物。隔着两层布料,力道也大得惊人。“光想有什么用?”她的声音在我另一侧响起,“老公,把你的大鸡巴掏出来,让你的两个小骚货也好好‘欣赏欣赏’。”
我还没反应,她们已配合默契地动手。可儿跪在我两腿间,飞快解开我的皮带,拉下裤子拉链。惠蓉则在一旁,用手将我内裤边缘向下拉扯。随着布料的摩擦声,我那根因为长时间压抑而青筋贲张的巨物,“腾”地弹了出来,昂然挺立,顶端马眼因为过度兴奋已经分泌出了清亮的液体。
“哇……”可儿发出一声混杂着惊叹和痴迷的抽气声。她伸出两只小手,像捧着稀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地将我的巨物托在掌心,眼神亮晶晶的,充满了最纯粹的欲望。
屏幕里的性爱已经开始。男人扶着冯慧-兰的腰,将自己的鸡巴对准那片湿润的黑洞用力一挺。摄像机的角度极好——好到我怀疑冯慧兰刻意调整过站位——能清晰地看到那根肉棒没入的过程,以及她身体被冲撞时微微的一颤。
巷子里立刻响起了肉体撞击时湿滑沉闷的“啪啪”声。
“嗯啊……操……”冯慧兰的呻吟从音响里传出,那声音不是痛苦或者欲望,倒像一种猛兽的嘶吼,带着喜悦,带着生机。她双手抓着男人的肩膀,指甲几乎要陷进对方的皮肉里,身体随着男人的每一次冲撞而剧烈晃动,双脚却像生了根一样,稳稳钉在原处。
“这就对了……”惠蓉在我耳边低语,呼吸急促滚烫,“听……听兰兰这骚货的叫声……她最喜欢这样站着干了,这样让她感觉到自己在掌控男人。”
说着,惠蓉忽然俯下身,张开她那涂着鲜艳口红的嘴,一口含住了我那根巨物的顶端。温热的口腔包裹上来的瞬间,我浑身一激灵,差点当场就射了出来。惠蓉身经百战的舌技娴熟得令人发指,时而如灵蛇般缠绕舔舐,时而用上颚的软肉轻轻研磨着最敏感的冠状沟,每一次吮吸都充满了贪婪的快乐。
另一边,可儿也没闲着。她看到惠蓉的动作,不甘示弱地“嘻嘻”一笑,两只柔软的小手握住我阴茎的根部,开始上下撸动,配合着惠蓉口中的吞吐,形成一种上下夹击、内外兼顾的绝妙快感。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感官都被刺激所占据。眼睛里是冯慧兰被一个陌生男人以最原始的姿势干得浑身乱颤,雪白的巨乳疯狂跳动;耳朵里是她肆无忌惮的浪叫,还有肉体撞击带出的淫靡水声;身体则被我心爱的妻子和情人,用她们的嘴和手,进行着最下流的服务。
“喂!看着我!”录像里的冯慧兰忽然低吼一声。
她一把揪住男人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男人的脸上充满了迷茫。
“叫什么名字!”冯慧-兰的声音严厉冰冷,像在审问犯人。
“呃……张……张伟……”
“操你妈的张伟!你他妈阳痿吗!”冯慧兰狠狠骂着,下身却迎合着他的抽插,主动向上挺了一下腰,喉咙里逸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给老娘大声点!操得爽不爽!看着我的眼睛说!”
“爽……爽……”
“爽你妈个逼!没吃饭吗?声音跟蚊子叫一样!”她另一只手,狠狠扇在男人的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大声点!告诉老娘!你操我操得爽不爽!”
那男人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也或许是被这种极度的羞辱激发出了内心的野性,他忽然也跟着嘶吼起来:“爽!操你操得爽死了!你这个骚货!老子今天非把你操烂不可!”
“这才对了……”冯慧兰发出一声满足的浪笑,随即,更加高亢的呻吟声响彻了整条阴暗的小巷。
“啊……啊……老公……”沙发上,正埋首在我胯下的惠蓉忽然抬起头,满是水汽的眼睛迷离地看着我,嘴角还挂着一丝晶亮的液体,“你……你看着我……告诉我……我跟可儿……我们两个……把你伺候得……爽不爽?”
她的声音,刻意模仿着冯慧兰那种命令式的语调。而跪在我面前的可儿,也抬起了那张又纯又欲的脸蛋,小嘴微张,口水顺着嘴角拉出一条银丝,眼神里充满了玩弄的兴奋:“对呀,林锋哥……你要是不说……我们就……我们就停下来了哦……”
这两个骚货!竟然现学现卖起来了!
我喘着粗气,看着她们,我名正言顺的妻子,我宠爱无比的情人,此刻两个最虔诚的女奴跪在我的面前,用她们的身体模仿着另一场淫乱的戏剧
人间淫乐,不过如此
“爽……”我的声音沙哑,“操……爽得快要死了……你们两个……天生就是一对……骚到骨子里的……贱货……”
对她们来说,这就是最好的春药。
“嘻嘻……林锋哥,今天也太温柔了,骂得再大声点嘛……”可儿笑着重新低下头,用她温热的小脸蹭着我硬得快要爆炸的鸡巴。
“老公……你还没说……是你爽……还是录像里那个叫张伟的爽呢?”惠蓉的舌头再次包裹上来,同时用含糊不清的声音,提出了一个更下流的问题。
这时,录像里的剧情发生了点变化。
那个叫张伟的男人,似乎被冯慧兰的强势彻底点燃,动作变得越来越粗暴,每一次撞击都势大力沉,将冯慧兰的身体撞得“砰砰”地砸在墙上。他一边干,一边喘着粗气骂道:“妈的……你这骚货的逼……怎么这么松……跟个破水桶一样……操起来一点劲儿都没有!”
他说着,竟毫不犹豫地“噗嗤”一声,就从冯慧兰湿滑的身体里退了出来。那根沾满淫水的肉棒,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水光。
冯慧兰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愣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不满的咕哝。但还没等她反应,男人已经粗暴地转过了她的身体,让她双手撑墙,撅起那丰满结实的屁股。然后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了她那久经沙场的松软菊花。
“你他妈……”冯慧兰似乎想骂人。
“你他妈闭嘴!”男人第一次在气势上压倒了她,他从后面拍了拍她结实的屁股蛋子,恶狠狠地说道,“上次就想干你屁眼了,你非不让。今天老子说了算!你个骚货,前面松得能开车,老子今天非要尝尝你这后面,是不是还能套紧点!”
这段对话,信息量巨大。他们……原来不是第一次?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而沙发上的惠蓉和可儿,也发出了会意的、不怀好意的笑声。
“看吧,”惠蓉暂时停止口中的动作,舔了舔嘴唇,对我解说道,“我就说兰兰玩得疯吧。她就喜欢这种调调,这男的估计还以为自己掌握了局面,其实也不想想就兰兰那身肌肉,她不愿意能这么轻松扭她过来嘛?”
“不过说起来,这男的后来我们都没见过,也不知道是被她怎么修理了,回头我去问问。”
屏幕里,冯慧兰没有再反抗。或者说,这种粗暴的侵犯,正中她的下怀。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喉咙里发出的,是夹杂着期待和兴奋的细碎呻吟。男人没有做任何润滑,只是吐了口唾沫在自己的龟头上,然后对准那紧闭的菊蕾,腰部猛地一沉!
“啊——!”
一声低沉的尖叫,从冯慧兰的口中爆发出来,她的身体猛地一震,双手在粗糙的砖墙上划出一道若有若无的灰痕。
男人显然也费了很大的劲,他涨红了脸,额头上青筋暴起,在短暂的停滞后,开始了新一轮更加狂野的冲撞。
后庭的干涩和紧致带来了远比之前激烈得多的摩擦,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冯慧兰那变了调的浪叫。
“啊……操……操死我……狗杂种……把我的屁眼……给操烂……啊啊啊……”
她彻底兴奋起来了!我已经见过一次这个场面,在痛苦和快感中,她的人格似乎也分裂了,一边是强悍的女警S,一边是渴求被蹂躏的母狗M。
这个画面对我的刺激是核弹级别的。
“老公……”惠蓉的声音带着魔鬼的诱惑,“你想不想……也尝尝……小可儿的屁眼?”
我猛地看向跪在我面前的可儿。她也正抬起头看着我,那张清纯的脸蛋上满是潮红和情欲,眼神里充满了渴望。
“林锋哥……”她咬着下唇,声音因为欲望而颤抖,“我……我好想要……惠蓉姐说……我的屁股……比兰兰姐的还要翘……干起来……肯定……肯定更爽……”
我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断。
我一把推开还在我嘴边服务的惠蓉,然后像老鹰抓小鸡一样,将可儿从地上拎了起来,粗暴地按倒在沙发上,让她以和屏幕里冯慧兰一模一样的姿势,双手撑着沙发靠背,高高地撅起了她那浑圆雪白的屁股。
录像里在干屁眼,录像外,也要干屁眼!
这种充满了窥私和模仿的性爱,让我兴奋到了极点。我甚至没有做任何前戏,只是学着录像里那个男人的样子,吐了口唾沫在自己的龟头上,然后对准了可儿那粉嫩紧致的后穴。
“啊!哥……疼……”
伴随着可儿一声混杂着痛楚和兴奋的尖叫,我那巨大的肉棒也狠狠地刺入了她千锤百炼的肠道。
录像里的撞击声和呻吟声,与我身下的撞击声和可儿的尖叫声,在小小的客厅里交织、回响
冯慧兰的菊花应该非常敏感,在男人粗暴的后庭奸污下很快就迎来了第一次高潮: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两条大长腿不受控制地打着颤,口中发出的,是意义不明的悲鸣。而仅仅过了几分钟,在男人又一轮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下,她再次尖叫着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而我身下的可儿,也丝毫不比她差。在我的鸡巴彻底撑开她那紧致的通道后,一种包裹感极强的快感让我几乎发狂。我抓着她纤细的腰肢,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狠狠地猛操着她。可儿也从最初的疼痛中缓了过来,她的臀部开始主动地迎合着我的每一次撞击,浪叫声比录像里的冯慧兰还要婉转动听。
惠蓉也没有闲着,而是用她那对硕大柔软的豪乳紧紧地贴着我的后背,同时垫脚舔舐着我的耳朵、脖颈,双手则在我的胸前和肚子上不断地抚摸、点火。她用她自己的方式,参与到这场疯狂的三人(或者说,五人?)大战中。
终于,录像里的男人发出了一声垂死的低吼,最后的几十下冲刺后,将自己所有的精液,都毫无保留地射进了冯慧兰那松软的后庭里。
他拔出自己的鸡巴,软塌塌地靠在墙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而冯慧兰也放任自己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顺着墙壁滑倒在地。只有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着,脸上带着一种满足而空洞的表情,好像在久久地回味着高潮余韵。
屏幕里的声音渐渐平息,只剩下两个人的喘息声。
“啊——!”
我也猛然抓着可儿的腰,以最快的速度、最深的力度,狠狠地冲刺了十几次。最终将自己积攒了整晚的欲望,悉数灌溉进了可儿那紧致温热的身体深处。
一切归于平静。
我趴在可儿香汗淋漓的背上,大口地呼吸着,感觉身体里的每一丝力气都被抽空了。
客厅里,一片狼藉,汗水,体液,在情欲催化下发酵得甜腻又腥膻。
我仰面躺在沙发上,肌肉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微微抽搐。可儿像只温顺的小猫蜷在我身边,小脑袋枕着我胸口,呼吸绵长。而惠蓉,我那永远精力旺盛的老婆,则侧躺在另一边,一只手还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我小腹上画圈,另一只手把玩着遥控器,显然还战意高昂。
电视屏幕上是一片跳跃的雪花。VCR播完了A面,发出轻微的“嗡嗡”声,像是高潮后的一声喘息。
“老公……”惠蓉忽然开口,声音沙哑,是情欲高涨后特有的性感,“刚才那场戏……一边看,一边干……感觉怎么样?刺不刺激?”
“刺激……”我懒洋洋地回答,“刺激得快精尽人亡了。服了你们这帮女流氓,特别是那个姓冯的,简直是披着警服的性爱机器。”
“嘻嘻……”本以为睡着的可儿,忽然在我胸口蹭了蹭“才不是呢……她那肯定只是开胃菜……”
我没明白她的意思,惠蓉就坐了起来。松垮的睡袍彻底敞开,两只雪白硕大的乳房毫无遮掩。
她拿起弹出的录像带,在指尖转了一圈,脸上露出一个更神秘、更邪恶的笑容。
“老公,你不会以为……这就结束了吧?”她晃了晃手里的录像带,“你看,这只是A面。真正的主菜,可在这B面呢。想不想看看,在第一个男人被榨干后,我们不知疲倦的冯警官,又是怎么继续她的‘艺术创作’的?”
我的大脑瞬间被注入一针强心剂。刚刚还处于贤者时间的身体,竟再次升起一股微弱但清晰的热流。疲惫感被一种病态的好奇心取代。
那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怪物?还有?
“快放!快放!”可儿比我还激动猛地从我身上爬起来,跪坐在沙发上,一双大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录像带,像个等待开播的小女孩,只不过她期待的,是世界上最淫秽堕落的“动画片”。
惠蓉满意地看着我们的反应,笑着,慢条斯理地站起身。她走到电视柜前,弯下腰,肥硕饱满的屁股对着我们,还故意扭了扭,形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线。
她将录像带“咔”的一声推进VCR,按下播放键。
雪花消失,熟悉的肮脏巷子再次出现。
录像无缝衔接A面结尾。叫张伟的秃顶男人正手忙脚乱地提着裤子,一边系皮带,一边回头,用混杂着恐惧、回味和贪婪的眼神,看着坐在墙角微笑的冯慧兰。最终,他没敢多话,落荒而逃。
巷子里,只剩下冯慧兰。她靠着墙懒洋洋地笑着,似乎正想伸手去拿烟。汗水打湿了她的发丝,贴在脸颊上。那张英气的脸,写满了被玩爽后的满足。牛仔裤还褪在腿上,那片带着体液的黑屄就这么明晃晃地露在外面。
我以为,她该起来收场了。
我再次低估了这个女人。
她忽然抬头,朝着镜头外的某个方向,懒洋洋地喊:“喂,小子,别躲了,过来。”
画面轻微晃动。一个瘦高的身影,从巷子的另一侧阴影里,畏畏缩缩地走了出来。最多二十出头,一头黄发,破洞T恤。脸上稚气未脱,眼神却精明贪婪。他走到冯慧兰面前,目光在她一片狼藉的下半身来回扫视。
“兰……兰姐……”年轻人结巴地开口。
“望风辛苦了。”冯慧兰的声音依旧沙哑,却恢复了几分力气,带着调侃,“刚才那场戏,看得过瘾吗?”
“过……过瘾……”年轻人咽着口水,点头如捣蒜。
“光看有什么意思。”冯慧兰的脸上,露出一个我无法形容的笑容,笑容里有轻蔑,有施舍,有玩弄,还有纯粹的淫荡。“想不想……亲自上来试试?”
年轻人的眼睛猛地瞪大,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狂喜。
“兰姐……我……我也可以?”
“怎么,嫌弃我?”冯慧兰挑眉,“还是说,你那根小牙签,不敢钻我这个被人干过的屁眼啊?”
“不不不!不嫌弃!”年轻人激动得语无伦次,口气像饿了三天的狼。
“那就行。”冯慧兰的语气极其平淡,像在谈论天气,“过来。就开后门。射里面。算你望风的工钱。不过我可得提醒你,”她脸上露出促狭的笑,“这可是‘二手’的屁眼,没刚才紧了,你可别嫌货不好。”
“不嫌!绝对不嫌!”年轻人说着,已经猴急地开始脱裤子。
沙发上,再次陷入死寂。
如果说,A面让我震惊于她的强势淫乱。那么B面这开场,则让我彻底明白,这个女人,已经不是“淫乱”两字可以形容的了。
“日……”我过了好久,才挤出这一个字,“她……连望风的都不放过……”
“所以我说她疯嘛。”惠蓉的声音带着了然的笑意,“在兰兰的世界里,大概不存在‘浪费’。任何一个带鸡巴的雄性生物,只要有必要,都能成为她泄欲的工具。那小子估计做梦都没想到,望个风还能有这种‘福利’。”
可儿则看得双眼放光,小手不知不觉又握住了我那蠢蠢欲动的兄弟。她在我耳边吐气如兰:“林锋哥……你看那个小哥哥……他好兴奋啊……要是我也这么对你,你会不会也这么兴奋?”
我的身体,用最诚实的反应回答了她。
第二场战斗节奏更快。黄毛小子没什么经验,动作急切笨拙。但他年轻有体力。他扶着冯慧兰的屁股,没有任何前戏,就那么直挺挺地、再次捅进了那个刚刚经历过蹂躏的湿滑后庭。
“嗯!”冯慧兰发出短促的闷哼,身体晃了晃,但很快稳住了。
这一次,她没再高亢浪叫,也没玩“审问”游戏。她只是安静地趴着,任由身后的年轻人,像一头小公牛,在自己身体里疯狂冲撞。她的表情很平静,甚至有些漠然,仿佛被干的不是她的身体。但镜头却清晰地捕捉到,她紧紧咬住下唇,防止自己叫出声的细微动作。
黄毛小子比上一个男人持久得多。足足十几分钟,他才发出一阵粗重的喘息,伴随着剧烈抖动,将年轻滚烫的精液,悉数射进冯慧兰的身体深处。
完事后,他瘫软地趴在她背上,好半天才缓过劲。他恋恋不舍地拔出东西,讨好地笑了笑:“谢谢兰姐……”
冯慧兰没有回头,只是不耐烦地挥挥手,像在驱赶苍蝇:“行了,滚吧。”
年轻人不敢多待,提上裤子,一步三回头地消失了。
巷子里,终于只剩下冯慧兰一个人。
我长舒一口气,心想,这下总该结束了吧?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我知道,我真的不了解冯慧兰。
她没有起来,依旧保持着双手扶墙、高高撅着屁股的姿势。喘息半分钟后,她缓缓将自己的右手伸向了身后。
手指精准地找到了自己那刚刚被轮番抽插过的泥泞后庭。没有丝毫犹豫,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然后是第二根......她用自己的手指,在自己的屁眼里,不轻不重地抽插、抠挖。
她的左手也没闲着,手指伸向身前,探入两腿之间,找到了自己那同样湿得一塌糊涂的骚洞,在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上飞快地画圈揉搓。
她……她竟然……在用自己的双手,同时操自己的前后两个洞!
“我……操……”这一次,我是真的被吓到了。大脑一片空白。这已经不能说是淫乱或者性瘾了,这是一种近乎自残的疯狂!
沙发上的惠蓉和可儿,也停止了动作。我们三人像被施了定身法,死死地盯着屏幕,看着那个女人,在无人的小巷里进行着一场只属于她自己的盛宴。
“啊……嗯……”冯慧兰的口中,开始发出细碎、压抑、不成调的呻吟。声音比刚才被男人干的时候,更加动情,更加真实。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幅度越来越大。屁股疯狂地画圈扭动,配合右手的动作;腰肢则一下下向前挺进,逢迎左手的入侵。
汗水顺着她的脸颊、脖颈,不断滴落。终于,在一次全身的痉挛中,她发出了一声长长的、仿佛灵魂出窍般的叹息。
“唉——”
她高潮了。在被两个男人内射之后,又依靠自己的双手,达到了第三次,也是最猛烈的一次高潮。
高潮过后,她彻底瘫软,整个人趴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动不动。
足足过了五分钟,她才像散了架的机器人,极其缓慢地从地上爬起,捡起裤子,慢吞吞地穿上,甚至没去擦拭身上的污秽。然后,她走到镜头前,弯腰,取出了还在工作的DV机。
录像的最后一个画面,是她那张沾满汗水和情欲的脸的大特写。她看着镜头,或者说,看着镜头后的自己,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孩童般天真而心满意足的笑容。
冯慧兰喃喃自语了一句,声音很轻,但还是被清晰地录了下来:
“嗯……角度不错……拍得还行……”
随即,屏幕一黑。录像结束了。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我们三个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刚才那最后一幕的冲击力太大了。它像一根引线,点燃了我们身体里最深层的欲望炸药。
“她……”可儿的声音最先响起,带着颤抖,但不是害怕,而是极度兴奋,“兰兰姐她……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骚……这么厉害……”
“现在,老公你知道我为什么说我们俩加起来,都比不上她一个了吧?”惠蓉看着我,眼神里燃烧着两簇火焰,“老公……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你老婆我……其实还挺纯洁的?”
我没有回答。我只是伸出手,一把将她和旁边的可儿,都粗暴地重新揽进怀里。我的大鸡巴早已不知在何时再一次硬得像一根烧红的烙铁,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看完这样一场表演,如果还能无动于衷,那我就不是男人了。
“老公……”
“林锋哥……”
两个女人在我怀里,感受到了我身体的变化,也像被同时点燃,开始疯狂地扭动、亲吻、抚摸我。
言语,此刻已是多余。
我们就像三头被关在同一个笼子里的饥饿野兽,互相撕咬着对方的嘴唇,撕扯着对方身上所剩无几的布料。
刚才的一切,无论是视觉冲击,还是心理震撼,此刻都化作了最纯粹的、需要立刻宣泄的燃料。
我知道,今晚注定无眠。
我像头发了情的公牛,双眼赤红,喘着粗重的鼻息,一把将还在我怀里扭动、呻吟的惠蓉和可儿推倒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她们像两只熟透了的果实,发出惊呼和浪笑,顺从、甚至期待地承受着我的粗暴。
“……今天……我要把你们两个……肚子和屁股里……全都灌满!”我嘶吼着,声音里满是最原始的占有欲。
我的双手,像两只铁钳,一只抓住可儿那硕大得无法掌握的豪乳,肆意揉捏、挤压;另一只手,则直接探入惠蓉两腿之间,在那片水漫金山的黑缝谷里,准确找到了那颗肿胀敏感的阴蒂,狠狠按压、捻动。
“啊!”
“嗯啊……老公……”
两个女人在地毯上疯狂扭动、挣扎,但丝毫没有抗拒,反而像火上浇油,让我的欲望之火烧得更旺。
就在这欲望的炼狱之中,就在我们即将彻底融化在这场肉搏的前奏时,惠蓉,我那个永远都能想出更疯狂主意的老婆,忽然发出了一阵“咯咯”的浪笑。
她的笑声,在充满了喘息和呻吟的客厅里,格外突兀,也格外……邪恶。
她忽然挣脱我的手,像条滑不留手的毒蛇,翻身跪坐起来。乌黑的长发因汗水贴在脸颊和胸前,眼神迷离,脸颊绯红,胸前巨乳随着动作剧烈晃动,晶莹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
她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和正被玩弄得浪叫连连的可儿,然后做出了一个让我始料未及的动作。
她爬向不远处的茶几,拿起了自己的手机。
“老公……宝贝儿……”她的声音甜蜜而空灵,“我们……刚欣赏完兰兰那骚货的‘艺术作品’……你说,作为‘观后感’交流,我们是不是该……打个电话,让她也‘欣赏欣赏’……我们正在创作的‘新作品’啊?”
我的大脑瞬间空白。
打电话?打给冯慧兰?现在?在我们正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
这个念头,如此荒谬,如此变态,如此……他妈的刺激!
“打!”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差点因为过度兴奋而剧烈失音,“现在就打!开免提!”
可儿现版本人设图:贴主:江听潮于2025_08_02 12:42:39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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