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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婊子老婆的饲养日记】(九)强奸?迷奸?还是救人?(附惠蓉人设图)

海棠书屋 2025-07-29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老婆?”我的声音在不受控制地发抖,用一种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小心翼翼,轻轻叫了她一声。“惠蓉?……到底出什么事了?”我的话如石沉大海,没有激起任何回响。怀里的惠蓉像一具被抽走灵魂的精美人偶,死死地咬着

“老婆?”

我的声音在不受控制地发抖,用一种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小心翼翼,轻轻叫了她一声。

“惠蓉?……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的话如石沉大海,没有激起任何回响。

怀里的惠蓉像一具被抽走灵魂的精美人偶,死死地咬着指甲。她那双总是风情万种、能勾走男人魂魄的狐媚眼睛,此刻像两口龟裂的枯井,里面没有光亮,只有深不见底的恐惧。

“蓉蓉姐?你怎么了呀?你别吓我……”后座的可儿也被这股冰冷的死寂惊醒,她甚至都忘了去解开安全带,拼命从座椅缝隙里探过身子,用冰凉颤抖的手轻轻摇晃着惠蓉的肩膀,“蓉蓉姐!你说话啊!到底是谁的电话?!”

就在这一瞬间,惠蓉的身体像是被瞬间抽走了所有骨头,猛地向我这边一歪,整个人以近乎“瘫痪”的姿态,软倒在我怀里。

一个名字从她哆嗦的的嘴唇间挤了出来。

“是……是慧兰……”

“慧兰?”这个陌生的名字让我一头雾水。

然而,我身后的可儿在听到这名字的瞬间,却像被无形的闪电狠狠击中。

“慧……慧兰姐?!”

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浮现出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焦虑。

她没有问“慧兰姐怎么了?”,而是用颤抖的声音,问出了一个出乎我意料的问题:

“……她……她又干了什么……?”

这句问话里包含的信息量太大了,不像对朋友出事的关心,倒像...一种对惯犯再次犯案的恐惧。

我心里猛地一沉。

这个我素未谋面的、名叫“慧兰”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妖魔鬼怪?

“她……”惠蓉的眼泪终于像决堤的河流,从空洞的眼睛里滚滚而下。她像溺水的孩子,死死抓着我这根唯一的浮木,用哭腔开始向我描绘那个危险的漩涡。

“慧兰……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更像是……一直在保护我的姐姐……”惠蓉的声音破碎不堪,“她真的保护了我和可儿很多,很多......就最近,李总那个事,没有慧兰,咱们三个,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松就全身而退

她这么一说,我倒是突然想起了,惠蓉当时还真提过一句这个“慧兰”。

“她是个警察……一个非常厉害的警察……但是……但是她那个人……脑子里,有根弦是断的……”

她似乎在极力寻找一个能让我这个“正常人”理解的词汇。

“她……她就像一团火,老公。一团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把自己,也把身边所有人都烧成灰的、失控的野火。她......活得太用力,太骄傲了,总觉得什么都能控制得住,什么……都能玩得起……”

“王丹……王丹刚才在电话里说……”惠蓉的身体又开始剧烈颤抖,“……说慧兰她今天休息,跑到王丹家里去,说是想……想‘放松’一下……”

说到“放松”两个字,惠蓉的脸上露出一种比哭还难看的惨笑。

“她所谓的‘放松’,就是把自己往死里整!”惠蓉的声音猛地尖利起来,“她把酒、治她抑郁症的药……还有……还有她家那些祖传的乱七八糟的催情草药……她把这些东西,全都混在一起吃了下去!”

我听得头皮发麻。

“王丹说,她现在人已经彻底不对劲了,把自己反锁在卧室里,又哭又笑又骂人,精神彻底混乱了……我怕……我好怕她会像上次一样……”

“还有上次?!”我敏锐地抓住了这个关键词。

“对!就是上次!”可儿惨白的小脸像是被点燃了某个痛苦的记忆,“……就是上次她跟那个姓哲的王八蛋分手!也是这样!我们当时要是晚去一步……她……她就真的从她家阳台上跳下去了!”

说到这里,可儿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

“姐姐!我们快报警!快啊!让警察去救她!”

“不行!”

惠蓉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从我怀里直起身子,声音尖锐得几乎要刺破我的耳膜。

“绝对不能报警!”她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母狼,“你忘了吗?!她自己就是警察!如果因为这种破事被捅到她单位去,她这辈子就真的完了!她那个位置有多少人盯着!她为了爬到今天这一步吃了多少苦!你报警,就是亲手把她这辈子给彻底毁了!而且她现在神智不清,万一警察破门而入刺激到她,她真的会做出傻事的!你懂不懂!”

一盆冰水,将可儿和我浇得愣在原地。

报警,是毁了她的“未来”。不报警,是眼睁睁看着她走向“死亡”。

车厢内,三个人再次陷入了令人窒息的绝望。我们被困在了一个无解的死局里。

就在这时,一直在我怀里哭泣的惠蓉,突然缓缓地抬起头

眼睛里的泪还未干,但那片无助却被一种疯狂的火焰所取代。

她猛地转过头,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眼神,死死盯住了正在开车的我。

我被她看得心里一毛,下意识一脚踩下刹车。

伴随着刺耳的轮胎摩擦声,我们的车猛地停在了高速公路的应急车道上。

“老公……”

惠蓉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才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剧烈地颤抖。

“我了解慧兰,就像慧兰了解我一样,慧兰她……她所有的骄傲,都来自于一种古怪的控制感,特别是……对她自己那具不听话的身体和野兽般欲望的绝对掌控。”惠蓉的语速快得像在背诵一段演练了千百遍的疯狂咒语,“现在,她的精神垮了,掌控也就崩溃了!要想让她‘活’过来,就不能讲道理,不能安慰她,那些只会让她觉得自己更像一个可怜的废物!”

她的声音不自觉间变得愈发尖利,充满了一种...我本希望她放弃的疯狂逻辑。

“唯一的办法,就是用一种更强大的、更原始的力量,去彻底碾碎、占有她!只有身体的火焰被重新点燃了,她的精神才有可能……才有可能被她自己钻进去的牛角尖里,给活活地拽回来!”

我听着她这番近乎“邪教”般的宣言,眉头紧锁,心里升起一股极其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

“所以……老公……”她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像是在看着一个即将被亲手送上祭坛的最心爱的祭品,“我需要一个男人。一个最强壮的男人,最好还是慧兰她不认识的男人。一个……只会用最纯粹的力量去‘征服’她的男人。我需要这个男人,进入那个房间,一句话都不要说,然后……然后用尽你全部的力量,去干她,去操她,去占有她!不要有任何怜悯,不要有任何技巧,就像一头只知道交媾的野兽!直到……直到她彻底崩溃,对你撅起屁股求饶为止!!!”

她停顿了一下,用近乎残忍的冰冷平静,说出了那句让我血液瞬间凝固的话。

“而这个男人……老公……我想过了,现在只有你。”

“你疯了吗?!”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吼了出来,声音因极致的震惊和愤怒而变得尖锐破音。我猛地一把推开惠蓉,狠狠一拳砸在方向盘上!

“砰!”

巨大的闷响和随之而来的尖锐鸣笛声,像一颗炸弹在狭小的车厢内爆炸。

“惠蓉!你他妈的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胸口剧烈起伏,看着眼前这个无比陌生的女人,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一寸寸崩塌碎裂,“让我去……去强奸你最好的闺蜜?!一个我连见都没见过的陌生女人?!这不可能!这是犯罪!你懂不懂!是犯罪!!”

我的拒绝理所当然,斩钉截铁。我以为这番正常人的咆哮能让她清醒。

然而我错了。

“我没疯!!”她也冲我声嘶力竭地尖叫,美丽的脸上只剩下扭曲的歇斯底里,“疯的是这个世界!疯的是它创造出我们这群生来就不知道该怎么正常活下去的婊子!!”

眼泪再次决堤,她像一头受伤的母兽,不顾一切地重新扑上来,死死抓住我的胳膊。

“这……这不是强奸!老公……这是救命啊!”她将额头重重抵在我肩膀上,哭得几乎断气,“我求求你……她,她保护了我太多………我绝不能让她出事!!…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我真的,没有了……”

她卑微的姿态,滚烫的眼泪,每一滴都像烧红的铁钉,狠狠钉进我心里。

“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我知道这很荒唐……可你不了解她!但是我知道她!!我和她认识的时间太长了!我知道她最看不起的就是只会用嘴巴讲漂亮话!你现在进去安慰她,只会让她觉得自己更像个可怜的失败者!那只会把她往死路上再推一把!”

“只有最强烈的身体刺激,能让她忘记自己是谁、忘记所有痛苦,才能把她从那个牛角尖里拽出来!只有让她那快要死掉的身体重新活过来,她的精神才有可能得救!老公……你....你懂吗?!

“老公...我求求你......你就相信我这一次吧....”

我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她

她在用我们之间至死不渝的信任与爱,对我进行一次最沉重的道德绑架。

我还来不及从她这番情感的“核弹轰炸”中缓过神来,另一边的可儿也猛地探过身子。

那张挂着泪痕的小脸出现在我们之间,眼神却变得和惠蓉一样,充满了她们那独特的疯狂逻辑。

“林锋哥!”她的语气急切而不容分说,“你忘了蓉蓉姐是怎么把我从过去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里拉出来的吗?!你忘了,在那天晚上,在那个大浴缸里,她是怎么让你的拳头来‘启动’我的吗?!”

她越说越激动,仿佛在阐述一个不容质疑的真理。

“对我们这种女人来说,脑子里的痛苦是没办法用道理说通的!那就像一个死循环的程序,会一直转,直到把整个系统都烧掉!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用一种更强大的、更不讲道理的‘外部指令’,去强行打断它,让它‘重启’!”

她顿了顿,然后似乎下定了决心继续说道:

“而身体上的痛,或者……快乐,那种最直接的、能把脑子冲成一片空白的快感,就是能‘重启’的方法!你现在不是去占一个女人的便宜!你是去……当一次‘电击器’!是去救人!救的就是蓉蓉姐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们之外最重要的人!”

我的脑子彻底乱了。我的道德、伦理与忠诚,正在和我作为她们“亲人”和“爱人”,必须执行她们疯狂计划的逻辑进行着天人交战。

“老公,你放心。”似乎看出了我的挣扎,惠蓉抬起哭肿的眼睛望着我,急切地提供着最后的“保险措施”,“我已经想好了。你不需要跟她有任何交流。我会让丹丹提前准备好一个面具。你从头到尾,都不需要说一个字。你不是林锋,你只是一个……我请来为她‘治病’的、没有名字的‘医生’。事后,她不会知道是你!你也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你只是在帮我!帮我完成一次对我最好闺蜜的最后‘抢救’!”

情感的绑架,疯狂的逻辑,身份的隔绝。

她们两人,像最高明的猎手,为我设下了一个完美的、无懈可击的情感围猎。

我沉默了。

车外,巨大的货柜车不断呼啸而过,每一次遭遇都让整个车身微微震动。

车内,是两个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急切、滚烫的目光。

我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冷又硬,像吸进了一块冰。

我知道,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我那所剩无几的、名为“林锋”的“旧世界”,将彻底分崩离析。但我也同样知道,如果我今天拒绝了她们,那么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这个充满了爱与欲望的“新家庭”,也同样会出现一道永远无法弥合的致命裂痕。

我缓缓睁开眼睛,眼神里再没有半分犹豫和挣扎,只剩下一种麻木的决绝。

我看着怀里哭得快要断气的妻子,和身旁眼神急切的妹妹。

然后,我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充满了疲惫与沉重的词。

“……地址。”

“……面具。”

“……出发。”

在行驶的车厢里,惠蓉满是泪痕的脸上浮现出解脱、感激与愧疚交织成的复杂神情。她没再多言,只是用颤抖的手,迅速在手机上将王丹现在的位置发给了我。

和我印象中的一样,王丹不习惯在家里待客,她现在待的这个地方我甚至没去过,大概又是富婆的什么“避暑房”、“娱乐室”。

我输入导航,重新发动汽车。引擎一声低吼,车像一头沉默的困兽,驶离应急车道,重新汇入那片川流不息的人间烟火。

车内再度陷入沉默,却与之前的死寂不同。那里面少了惊慌失措,多了份做出决断后的沉重与平静。我双手紧握方向盘,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目光死死盯着前方仿佛没有尽头的高速公路,脑中一片空白。我不愿意去想接下来要做什么,不愿意去想这会给我们这个刚找到一丝幸福的家庭带来怎样的深渊。

我只是在开车,机械麻木地执行一个我亲口应允的、荒唐到极致的“任务”。

惠蓉终于停止了颤抖,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靠在我身上,头轻轻抵着我的肩膀,无声地流泪。滚烫的泪水一滴滴浸湿我肩头的衣料,仿佛要将她半辈子的委屈、恐惧和愧疚,都倾注于此。后座的可儿探过身,伸出手,用温暖的掌心轻轻安抚着惠蓉不断起伏的后背。

我们三人,就在这小小的封闭空间里,用沉默笨拙的方式互相支撑取暖,共同面对即将来临的风暴。

途中,惠蓉用免提给王丹打了电话,声音异样的平静。

“丹丹,是我。听我说,别打断……马上去储物间,把我们上次玩‘假面舞会’时留下的那个最简单的威尼斯面具找出来,弄干净了,放茶几上……对。然后,不管用什么方法,把慧兰弄进卧室……你就出来,关好门在客厅等我们。记住,除了这些,什么都别做,什么都别问。我们……马上到。”

挂断电话,车里只剩下轮胎摩擦地面的单调沙沙声。

导航终点是市中心一处高档小区。当车缓缓驶入地下车库时,我的心也跟着一点点沉了下去。

王丹家的门虚掩着,我们还未敲门,门就被人从里面猛地拉开。

门口站着如同热锅上蚂蚁的王丹,头发散乱,眼圈通红,整个人散发着被恐惧榨干了的神经质气息。

“你们他妈的总算来了!”她一把抓住惠蓉的胳膊,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指甲掐进肉里,声音因极度恐惧而又低又尖,“快!快进来!我他妈快被她逼疯了!”

一进客厅,一股混合了酒精与某种辛辣草药的浓烈怪味扑面而来,呛得我直皱眉。客厅里一片狼藉,酒瓶、药盒、打翻的果盘散落一地。而那扇紧闭的卧室门后,正隐隐传来一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交响——那是一种混杂了极度悲伤的呜咽、意义不明的咯咯痴笑,以及偶尔一声沉闷的、身体撞击墙壁的“砰”的响声。

如果世上真有鬼夜哭,那这就是了。

“她……她就在里面……”王丹指着卧室门,声音带着哭腔,“从刚才就一直在里面又哭又笑又骂人,嘴里还念叨着什么‘没用的’、‘烂货’……刚才还差点把窗户给砸了!蓉蓉!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啊?!”

惠蓉没理会六神无主的王丹,径直走到茶几前,拿起那个黑色的威尼斯面具,转过身,递到我面前。

王丹似乎明白了什么,惨白的脸上浮现出更浓的、难以置信的恐惧。

“蓉蓉……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她失声尖叫,“你真的要……让他进去?!哪怕我们进去也好啊!她都不认识林锋!慧兰现在那个样子,会杀了他的!她真的会杀了他的!”

“她会先杀了她自己!”惠蓉用同样尖利、不容置疑的声音回敬过去,眼神像两把淬了冰的刀子,“你有更好的办法吗?!啊?!打电话报警,让她明天上整个公安系统的头条,让她这辈子都抬不起头?!还是我们现在破门而入,眼睁睁看着她从那个该死的窗户跳下去?!”

“我……”王丹被堵得哑口无言,只能绝望地捂住脸,发出崩溃的呜咽。

可儿则从始至终都死死抓着我的胳膊,那张总是阳光灿烂的脸上,此刻只剩泪水和恐惧。

“林锋哥……”她抬起头,用充满了恳求与信赖的眼神看着我,替惠蓉说出了那些说不出口的话,“求求你了……慧兰姐她…………她只会向比她更强的、更不讲道理的力量低头……现在……只有你了……”

我的目光落在那张冰冷的面具上。

救她?

帮她?

一个英雄?

一台电击器?

还是一个……被挚爱的女人亲手送去强奸她最好朋友的可悲工具?

所有的挣扎、愤怒、不甘,最终都化作一声充满了无尽疲惫与自嘲的苦笑。

其实最关键的是,我内心深处真的不相信惠蓉这个方案有用......

我从惠蓉手中接过面具,比我想象的还要沉重。

我转过身,看着身边这两个我发誓要用生命守护的女人。惠蓉眼里是决绝的信任,可儿眼里是依赖的祈求。

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将那张冰冷的、可以隔绝掉我所有身份、道德与挣扎的面具,戴在脸上。

眼前的世界,瞬间只剩下一半。我的名字,我的过往,我的一切仿佛都被这张面具暂时剥离了。

我,不是林锋。

我一步步走向那扇仿佛通往地狱的卧室房门,手握住冰冷的金属门把手。

门后,就是我的战场。我知道她们的希望、恐惧与全部信赖,都像沉重的枷锁套在我身上。

一只手突然搭在我的手背上。

我一惊,转过头,看到的是惠蓉苍白的脸

“老公,”她的声音在努力控制颤抖,“王丹说得没错,慧兰现在的状态,她也许真的会袭击你,吃了那么多药,又闹腾了这么久,她现在的体力应该很弱了,但是......但是,如果真到了那一步,你....你一定不要犹豫,这是......为了所有人好

我抚摸着她冰凉的手,然后点了点头

没有回头路了。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转动门把,推开门,然后,将我的人性、道德与一切,都遗忘在门外。

门,开了。

一股混杂到几乎能让人当场呕吐的气味,像一堵无形的墙狠狠撞在我脸上。那里面有白酒刺鼻的酸腐,有中草药被酒精浸泡后甜腻带苦的药味,还有一种...女人在强烈情绪下,身上那股混合了汗臭与荷尔蒙的,独特的腥膻体味。

房间很暗,厚重的窗帘密不透光。唯一的光源来自墙角一盏被打翻的落地灯,裸露的昏黄灯泡将一切都照出扭曲的鬼影。

借着光,我看到了房间里的景象。那不能称之为“乱”,简直是一个刚抄过家似的“犯罪现场”。椅子断了一条腿,床上的被子被撕成破布,地上到处是碎裂的酒瓶,深色的酒液将昂贵的地毯染出地图般难看的污渍。几板被暴力拆开的药片铝箔包装,像蛇蜕一样,散落在那些玻璃碎片之间。

然后,我听到了声音。

不是哭声,而是比哭声更让人心悸的声音。

一种从喉咙深处挤出的、断断续续的、仿佛随时会断气般的“哼哼”声。

我循声望向最阴暗的角落。

在那里,我看到了她。

一个女人蜷缩在墙角,像一堆被随意丢弃的垃圾。昏暗的灯光下我看不太清楚,但她似乎还穿着一套警服,但白色衬衫被扯开大半扣子,皱得像废纸,领口还沾着干涸的深色酒渍。警裙被撩到大腿根,露出两条结实却布满青紫淤青的大腿。她紧抱着双膝,脸深深埋在臂弯里,乌黑长发像枯萎的水草乱糟糟地散落,我只能看到她微微颤抖的后背。

她似乎没察觉到我的进入,只是用含混不清,充满自我憎恨的音调反复呢喃:

“……没用……都没用……我就是个废物……一个彻头彻尾的……烂货……”

我沉默着,一步步走向她,脚踩在玻璃碎片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刺耳声响。

也许是脚步声惊动了她,那受伤小兽般的哼哼声停了。

然后,她缓缓抬起了头。

那是一张被彻底毁掉的脸。妆哭花了,黑色睫毛膏和着眼泪在脸颊上冲出两条河道。口红被胡乱抹得到处都是,下巴上都沾着刺目的红。眼睛肿着,布满血丝,眼神是彻底失焦的,像两颗失去光泽的浑浊玻璃珠。

她看着我,看着我脸上隔绝所有表情的冰冷面具,那双本应空洞的眼睛里,却没有丝毫恐惧。

她只是呆呆地看了我几秒钟。

然后,那张沾满泪痕与污渍的狼狈脸上,突然扯出一个极其诡异的、充满了自暴自弃的扭曲笑容。

她没有问“你是谁”,只是用破锣般的嗓子,对我这个突然闯入的沉默“面具男”,提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莫名请求。

“……操我……”

现在的我已经听得出来了,这不是疑问,也不是挑逗,而是...

我不知道如何形容,如果非要说的话,大概是一个濒死的灵魂,对“毁灭”和“平静”发出的邀约。

不过我也没有时间细想。

我伸出手,准备按照惠蓉的计划将她强行拖拽出来。然而,就在我指尖即将触碰到她肩膀的瞬间,异变陡生!

她那双黯淡的眼睛里猛地爆发出骇人的野兽之光!看似柔弱的身体以与刚才截然不符的惊人速度和力量猛地跃起!同时,她顺手从地上抄起一个只剩半截、断口闪着寒光的啤酒瓶!

“唰!”

那半截酒瓶带着刺耳的破空声,直直朝我的面门划来!

我下意识后仰,险之又险地躲过。借着昏暗的灯光,我才第一次真正看清眼前这个女人。

她的身材高大强壮,只比183cm的我略矮上几分,那身脏污的制服根本无法包裹住她那具充满了力量感的成熟身体。被撕开的衬衫领口下,是一对堪称爆乳的、比可儿的F杯还要夸张一个量级的丰满胸部。四肢修长结实,充满了爆发性的肌肉线条。乌黑亮丽的长直发,虽然此刻有些凌乱,却更增添了她那股子野性的魅力。

遗憾的是,灯光还是太暗,不够我看清她的脸。

我感觉得到,她那双似乎分不清现实与幻觉的眼睛真死死盯着我脸上的面具,然后发出一声癫狂沙哑的冷笑。

“哟?又来一个想玩我的男人?”“慧兰”的声音里充满了挑衅和不屑,“戴着面具,怕被老娘记住你那张猥琐的脸吗?”

她摇摇晃晃地向我走来,胸前巨乳随着脚步掀起一阵令人血脉贲张的浪涛。她停在我面前,故意挺起饱满得快要撑破衬衫的胸部,用那截锋利的碎酒瓶尖端,指着我的下体,一字一句地、攻击性十足地说道:

“来啊!有本事,就用你那根东西,把我玩死在床上!你要是没这个本事,老娘就用这个瓶子,把你那根东西给剁下来!”

我沉默地看着她,脑海里回响起惠蓉的嘱咐——“一定不要犹豫”。

开弓没有回头箭。

我没理会她虚张声势的威胁,而是以更迅猛、更不讲道理的速度猛地向前踏出一步,在她反应过来前,一把抓住她握着酒瓶的手腕。惠蓉说,她的力量应该很大,但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无论如何,在我这个常年搬动服务器的男人面前,她现在的握力已经不够看了。我手腕一用力,只听她“啊”的一声痛呼,那半截酒瓶“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废物!”她见武器被夺,立刻张嘴像野猫一样朝我的胳膊咬来,另一只手的尖利指甲则朝我的脸抓来。

我没跟她缠斗,而是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直接用身体将她整个人撞得向后倒去,然后,将她死死地、以一个充满了压迫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按在那张凌乱不堪的大床上。

“就这点力气还想玩老娘?你他妈没吃饭吗!”她在我身下疯狂地挣扎、咒骂,两条结实有力的大长腿不断试图盘上我的腰,用膝盖攻击我的要害。

但我知道,她只是外强中干。

我沉默地压制着她的双手,然后伸出另一只手,抓住她那件不堪重负的制服衬衫领口,狠狠向两边用力一撕!

“刺啦——!”

伴随着布料撕裂的、令人兴奋的声音,她那对引以为傲的、如同两座雪山般的巨大乳房,便彻底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眼前。那两点因药物和兴奋而早已挺翘如石的深色乳头,在昏暗灯光下,像两颗闪烁着危险光芒的红宝石。

“哈……哈哈……哈哈哈哈!”看到自己的衣服被撕烂,冯慧兰非但没有羞耻,反而爆发出更加癫狂兴奋的大笑,“对!就是这样!撕烂我!把我这身碍事的、恶心的皮都给我撕烂!老娘早就他妈的不想干了!”

她在我身下疯狂扭动,像一条性情刚烈的母牛。

“来啊!只会用蛮力的畜生!不是要操我吗?!怎么还不动?!你的鸡巴呢?是还没硬起来吗?要不要老娘用嘴帮你吹一吹啊?!哈哈哈哈!”

她的嘴里,喷吐着污秽的垃圾话,身体却因这剧烈的羞辱刺激而变得愈发滚烫湿润。我甚至能闻到,从她腿心处散发出的一股越来越浓郁的、混合了酒气和淫靡水汽的独特骚味。

坦白说,还真有点让人兴奋。

我摇摇头,驱散自己的杂念,如同可儿所说,对付这样一个彻底疯了的女人,任何多余的言语都是苍白的。唯一能让她“闭嘴”的,只有最直接、最不讲道理的压倒性“入侵”。

我不再犹豫,猛地将她整个人翻转过去,让她以一个更屈辱的、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跪趴在床上。我用膝盖死死顶住她不断挣扎的大腿,然后,扶着我那根早已因连番刺激而坚硬如铁的巨物,对准那片因药物作用而早已泛滥成灾的肥美骚动,没有丝毫停顿,狠狠地操了进去!

“啊————!!!”

一声尖叫划破整个深夜。

出乎我意料的是,当这不带情感的巨物强行贯穿她身体的那一刻,她的反应并非沉默或求饶

而是一场更加疯狂、也更加淫荡的“火山喷发”。

“操……!操!操他妈的……终于……终于操进来了……啊……”她的脸死死埋在枕头里,声音因快感和冲击而含糊不清,每个字里都充满了病态的狂喜,“……就是这个感觉……好大的鸡巴……好硬的鸡巴……我的逼……我的骚逼……终于被一根真正的、能把它捅穿的大鸡巴给狠狠地操了……啊……好爽……爽得老娘要死了……”

我沉默着,在这具滚烫的、不断痉挛的身体里,开始了第二轮、第三轮的毁灭性撞击。

每一次挺进,都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她灵魂最深处那扇“理智”的大门上。而从那扇摇摇欲坠的门缝里倾泻而出的,是最黑暗也最真实的欲望洪流。

“啊……!对……!就是这样……!用力……!他妈的小白脸就这点娘们儿力气么?!再用力啊!!用你那根能把人捅死的铁鸡巴,把我的子宫给狠狠捣成一滩烂泥!听到了没有!你这个只会操屄的哑巴!”

女警官的身体像一块被反复摔打的滚烫烙铁,在我身下剧烈颤抖、弹跳。汗水从她的额头、后背、和那两瓣变得通红的丰满屁股上不断涌出,很快就将我们俩的身体变成了一片黏腻湿滑的汪洋。我能清晰听到我们身体结合处,体液发出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哈……哈……你这个戴面具的……王八蛋……”她一边享受着我狂风暴雨般的操干,一边还在用她那彻底沙哑的嗓子进行着最后的挑衅,“……怎么不说话啊?……是怕一开口,那根没用的鸡巴,就会被老娘这个骚逼,给直接夹射出来吗?……哈……哈哈……”

而我的沉默,似乎也让她感到了更加极致的兴奋。

“操我……!”她开始主动用一种极其淫荡下贱的姿态向我这个沉默的“侵略者”进行最彻底的“献媚”,“……对……就像操一条发了情的的母狗一样……狠狠地操我!我……我就是你的一条狗……一条只配被你操的、最下贱的骚母狗!”

她那两条结实有力的大长腿,此刻也像两条有了自己生命的荆棘,主动向后勾住我的腰,用她那常年锻炼而充满了力量的大腿内侧肌肉死死夹紧我的身体,试图将我那根正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吞得更深、更满。

“啊……!好哥哥……好主人……你的大鸡巴好厉害……”她的语言也从最开始的咒骂,彻底转变成充满了谄媚与乞求的最下流的浪叫,“……在……在我的逼里撞……我的小穴……我的子宫……都快要被你的形状给撑满了……我这辈子……就没被这么大的鸡巴操过……爽……爽得我……啊…啊…我在被一根好大好大的鸡巴……狠狠操……”

她的身体已被这场持续不断的快感风暴彻底支配。每一个毛孔都在尖叫,每一根神经都在燃烧。她像一块被投入炼钢炉里的材料,正在被欲望的烈火反复锻造、锤炼,去除掉所有杂质,只剩下最纯粹、最原始的“本能”。

“……还要……我还要……!”她开始像毒瘾发作一样,疯狂地向我索求着更强烈的刺激,“……快点……!再快一点……!你这个没用的男人!就这点速度吗?!没力气了,就换老娘到上面来!老娘自己动!老娘自己用这个骚逼,把你那根大鸡巴给活活地操射出来!”

说着,她竟真的腰腹用力,开始试图用她那已经因连续高潮而发软的腰肢,来主导这场性爱。

这是不是一个充满了好胜心的骄傲灵魂,最灿烂的怒吼?

而我则用最直接的行动,回应了她的“不自量力”。

我用力将她那试图反抗的柔软身体重新死死按回床上,然后,我一直保持着冲刺节奏的腰,在这一刻仿佛突破了人类极限,再一次提速了!

“砰!砰!砰!砰!砰!”

为什么有些人做爱会被叫打桩机?我现在彻底明白了。我现在就是用一根滚烫的肉桩,去狠狠地撞击着那个通红滚烫的肥美屁股,将我那根巨大肉棒,用力,用力地凿进她身体最深处。

已经不知道我们在这张床上,用这个最原始、最屈辱的姿势操了多久。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汗水、情欲和女性体液的、腥臊而又甜腻的味道。

“哈啊……哈啊……哈啊……”她的喘息声早已嘶哑不堪,像一台故障的音响。

汗水从我的额头、下巴,一颗颗滴落,砸在她汗津津的光滑后背上,顺着她脊椎的沟壑蜿蜒流下,最终消失在那两瓣不断被我冲击得晃动变形的雪白屁股缝隙里。

我能感觉到,她快到极限了。

她大腿内侧的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高频率抽搐。每一次我抽出肉棒再狠狠撞回时,她那两条结实的大腿都会猛地向内夹紧,试图将我吞没在她身体里。

“快……快点……操我……”她用几乎不成声的嗓子含糊地嘶吼着,“……你他妈的……阳痿男!这点力气对得起那根鸡巴吗?!给老娘……用力!用力啊!!用力!!!”

她一边骂,一边用汗湿的屁股更加疯狂地向后迎合我的每一次撞击,那两瓣肥臀像两块滚烫的年糕,每一次都重重撞在我的小腹上,发出“啪、啪”的、清脆淫荡的响声。

我没说话,只是用行动回应了她的挑衅。

我将抓着她屁股的手向上移,死死掐住她柔软的腰,指节因用力而惨白,深深陷进她的皮肉里,留下几个清晰的红印。

然后,我的腰像一台马力全开的打桩机,以近乎残暴的频率,对着她那早已被我操得红肿不堪、泥泞一片的穴口,发起了最后的冲击。

“啊!啊!啊!啊——!”

“慧兰”再也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随着我越来越快、越来越狠的撞击,发出一声声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尖叫。那声音里没有情欲,只有一种被快感与痛苦混合在一起的,野兽一样的悲鸣。

“就是……就是那儿……啊……操……用力……操死我……”她的头无力地埋在枕头里,口水顺着嘴角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浸湿了一片枕巾,“……把老娘的……骚屄…操…操烂……啊……”

她身体内部的温度在急剧升高!那紧紧包裹着我的穴壁,开始以疯狂的频率收缩、痉挛、蠕动,像一张拥有自己生命的贪婪之口,试图将我连同灵魂一起,都吸进她那无底滚烫的深渊里。

我猛地改变了撞击的角度。

我将同样滚烫的鸡巴微微向上,对着她穴道里那块最敏感脆弱的软肉,用一种极其刁钻的研磨方式,狠狠碾了过去。

“——操!!!”

一声短促的尖叫,从她喉咙深处猛地炸了出来!

她的整个身体都在猛烈颤抖,最后的时刻,她似乎想用手抓住我这个戴着面具的恶魔,但手臂却因极致的快感而失去所有力气,只能无力地在床单上胡乱抓挠,抓出一道道凌乱绝望的褶皱。

我知道,她要来了。那场积攒了许久的快感风暴,即将在她的身体里彻底引爆。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起来,从大腿、小腹、到屁股,甚至脚趾,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频率疯狂颤抖。

“……操……操你妈……”一种混合着哭腔的,几乎要断气的恶毒语调。

“……你这个……戴着面具的……狗杂种……啊……啊啊啊……”

“……老娘……要被你……操死了……啊……”

“……爽……爽死老娘了……啊啊啊啊——!!!”

伴随着最后一声几乎要刺穿我耳膜的尖叫,一股带着浓重腥味的洪流,从她的身体最深处猛地喷涌而出。那股洪流是如此猛烈,我甚至能感觉到我的整根肉棒都被那突如其来的滚烫暖流狠狠冲击了一下。

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体在达到高潮的顶点后并没有瘫软下来!她在以更加疯狂失控的频率剧烈地痉挛抽搐。那紧紧包裹着我的穴壁,像一台失控的、拥有上千张嘴的绞肉机,疯狂地收缩着,吮吸着,啃噬着我。

我再也无法忍耐了。

随着一声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低吼,我抓着她还在不断痉挛的腰,将那根被淫水和高潮爱液浸泡得滚烫无比的鸡巴,对着她那不断收缩痉挛的子宫口,发起了最后连续不断的疯狂冲击。

一下,两下,三下……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撞了多少下。

我只知道,在我将自己的精华尽数倾泻在她那温暖子宫里的那一瞬间。

我仿佛听到了,两个人的身体里都传出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这场高潮过后,她那股癫狂的火焰像是被一场倾盆大雨彻底浇灭,所有的力量都仿佛随着那股热流被一并抽干。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倒在被我们体液彻底浸透的一片狼藉之上。

虚张声势的攻击性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最开始时那种破碎、无助的,令人心碎的状态。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不再是咒骂,而是变成了我刚刚进入房间时那股自厌的强调。

“……烂货……我就是个烂货……被人操烂的逼……哈……哈哈……活该……”

这个人满怀嘲讽的笑声比哭还要难听,像两块粗糙的玻璃在互相摩擦。

刚才那场战斗所带来的肾上腺素正在我身体里迅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沉重冰冷的“罪恶感”。惠蓉口中的“治疗”,王丹口中的“帮助”,可儿口中的“电击器”,在眼前这个彻底破碎的、如同被玩坏了的娃娃一般的女人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可笑。

我看着她,心里那句“我是在救人”的自我催眠开始变得没有说服力。我感觉自己更像一个正在对一件精美艺术品进行破坏的恶棍。

但我知道,我不能停。

惠蓉的计划还没有完成,我要相信她。

我沉默着,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刽子手,开始亲手摆弄那具失去了灵魂的身体。我将那件早已被撕得破破烂烂、浸满了汗水和酒渍的制服上衣彻底剥下,露出了那对形态完美、尺寸惊人的巨大乳房。然后我又褪去了警裙和早已被淫水浸透的内裤,将这充满了力量感的身体完全地暴露在了昏暗的空气中。

她没有任何反应。任由我将她的身体翻转、摆弄,安置成双腿大张、最适合交合的屈辱姿态。

那双空洞的眼睛,只是那么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仿佛一具拥有心跳和体温的性爱人偶。

重新挺动腰肢,将那根还残留着体温的巨物,再次送入了她那具异常敏感、湿滑的身体里。

最开始,一切都是沉默的。

房间里只有我格外沉重的喘息声,和我们身体结合处那单调的“噗嗤、噗嗤”的水声。

每一次顶入都像是撞进了一团没有回应的烂泥,毫无回应,毫无反馈,我像是在操一具散发着热量的活尸。

这种感觉让我胃里一阵翻腾,一种冰冷的厌恶感,开始从我的心底蔓延开来。

但随着充满了生命力的性器,在那因为药物而变得异常敏感的身体里继续进行着最原始的律动时,“变化”便开始了。

最先改变的,是她的声音。

那压抑的、充满了自我厌恶的悲伤啜泣,开始在不经意间发生一丝丝的改变。哭声的尾音开始被拉长,并且逐渐染上了无法抑制的......情欲。

最后,啜泣变成了一种婉转悠长的、痛苦与快感相互交织的奇异呻吟。

紧接着,是她的身体。

那如同死去一般的身体,开始本能地微微颤抖、收缩,小腹不受控制地痉挛;脚趾因为过度的刺激而死死地绷紧;原本瘫软在床上的双手也下意识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这具淫荡的身体,正在以一种背叛精神的方式,饥渴地回应着我的每一次入侵。

然而,就在我天真地以为一切确实在好转的时候——

“阿哲……”那双失焦的眼睛突然转向了我,又仿佛是穿过了我,看到了某个不存在的人。她的嘴里呢喃出了一个陌生的名字,“……是你吗?……你……你不是走了吗?……为什么……为什么回来了……回来操我这个烂货……你是不是……是不是又带了你的那些兄弟……一起来看我这个婊子,是怎么被你操烂的……?”

阿哲?那是谁?是她那个把她伤得最深的前情人吗?

她那混沌的精神,似乎出现了更加危险的——幻觉。

我的动作下意识地顿了一下。

这一瞬的停顿......似乎就让幻觉急剧加深了!

她明显不再仅仅是把我错认成某一个人!那双丹凤眼中的惊恐和迷离迅速地越来越浓!

...她似乎真的感觉,自己身处一个挤满了窥视和欲望的公开空间——我不知道,也许......是警校充满了汗臭和雄性荷尔蒙气息的男子更衣室;也许是某个她曾经流连过的地下性爱派对。

“……看……你们都看我……”她的眼神开始慌乱地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扫来扫去,仿佛这里真的站满了正在对她指指点点的“观众”!之前沙哑错乱的声音,彻底却变得一听就充满表演性的....“骚浪贱

“……看这我个婊子……看这个校鸡,是怎么张开腿,让男人操的……你们……你们是不是都想来尝尝我的骚逼啊?……来啊……都来啊…前面…...后面都要!反正……反正我就是个烂货……谁都可以操的烂货……”

她的呓语变得越来越不堪,越来越疯狂!更可怕的是,这具强壮的身体已经摆脱了静滞,反而开始疯狂地扭动!已经不再是单纯地迎合我了,而是试图用更加淫荡、混乱、不堪入目的姿态,去“取悦”那些只存在于她脑海中的虚幻“观众”。

我的心里猛地一紧!

这不是惠蓉口中那个“通过身体的火焰来点燃精神”的“治疗”,至少肯定没有这么起效!这更像是一个无辜者在精神彻底崩溃的前夜所进行的绝望狂舞!

她的生命力非但没有被唤醒,反而似乎正在被这些恐怖的幻象拖入更深的的深渊!

我慌了。

一种强烈的想要立刻停下来的冲动猛地击中了我的大脑!

我很想立刻!马上!用被子将那具赤裸而又可怜的身体紧紧裹住,然后用力抱住她,告诉她:“没事了,都过去了”

我甚至下意识地就想摘掉脸上这张冰冷的面具!

但就在我的手即将抬起的那一刻,惠蓉和可儿充满了信赖的脸又突然浮现在我的眼前。

“唯一的办法,就是用一种更强大的、更原始的力量,去彻底碾碎、占有她!”

“你是去……当一次‘电击器’!是去救人!”

我看着身下这个在幻觉的泥潭里越陷越深的痛苦女人,看着她那张自我厌恶而变得扭曲的美丽容颜。

我的牙关咯吱作响。

是的,我不能停!我要相信惠蓉她们!用她们最疯狂也最直接的逻辑,去进行这场最后的豪赌!

赌注,就是我的全部体能,也许还有下半辈子安然入睡的权力,以及她即将熄灭的、最后的生命之火!

目标是用一场巨大到足以冲毁理智、淹没一切幻象的绝对高潮,来强行“重启”她那混乱不堪的“精神系统”!

妈的!不过就是重启系统而已,平时我上班早就做过了千百遍了不是吗!!

下定决心的那一刻,我感到身体里的某些东西也跟着改变了。

我的动作,不再是之前的带着一丝迟疑和罪恶感的机械重复。现在我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肌肉的收缩,都充满了明确而又强大的“目的性”。我不再是一个迷茫的“工具”,我是一个手持“电击器”的冷酷“抢救者”!

我猛地抽出我那根早已被淫水包裹得滚烫的巨物,然后在她充满了迷茫的呻吟声中,伸出了手。

我用手指,沾满那些混合了体液和汗水的液体,作为最原始的润滑。

然后,一根一根地探入、开拓着那片比前面更加紧致的后花园。

操,这婊子那大腿真不是百炼的,夹得那个紧啊!

“啊……不……不要……”

她似乎是本能地察觉到了这种全新的的入侵,开始发出了微弱的抵抗。

苍白无力的挣扎而已

我毫不理会她的挣扎,在我的手指和阳具同时在前后两个洞穴里,进行着同样粗暴、同样深入的撞击。

一股奇特的感觉过电般流过我的全身

奏效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知道,但我能感觉到一个沉眠的强大精神正在复苏,就好像我们的感觉正在共鸣

来自不同方向、却同样强烈的蛮不讲理的快感,像两股强大的高压电流,瞬间冲垮了她脑海中由痛苦和药物共同构建的恐怖幻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的嚎啕正在快速退潮!她的声调猛地一变!哭声的尾音被一股无法抑制的尖锐快感,给硬生生强行地扭转、拔高!

“阿哲”和那些“观众”的幻影,在她那双布满了血丝的无神双眼里退潮般迅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充满了迷茫和震惊的混乱。

她似乎终于“看”到了我。

或者说,她终于“感觉”到了我——这个正在她的身体里,用两根滚烫的、坚硬的东西,同时疯狂侵犯着她的....额,面具变态?

“……你……你是谁……”她的声音不再是之前那种对着空气的呓语,而是第一次有了明确的指向,“……为什么……为什么……啊……好涨……我的……我的后面……要被你……捅穿了……啊啊……”

这重要吗?操!重要的是你tm活了,活了!!

狂喜和兴奋让我当时真的差点冲口而出。

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用行动来表达。

我要用更加剧烈的生理刺激,彻底粉碎了她试图搞清楚状况的逻辑能力。

我刚才已经见识过的,她的那个M属性人格,如同在最肥沃的灰烬中重新萌发、破土而出的豆荚,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彻底接管了这具饥渴的身体!

“…啊...啊啊搞不懂了......啊,主,主人……”

含混不清却意义明确的词汇,从她的喉咙深处挤了出来。

“……主人……啊……对……你就是我的主人……我不认识的面具主人…啊…好厉害……好强大的新主人~~……”

我甚至无暇顾及她话语里的“灾难”含义

我只知道,她的精神似乎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让那颗失控的心重新停靠的“锚点”。

这个“锚点”,就是我,以及我那根正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的巨大肉棒。

“啊……主人……主人的大鸡巴……好厉害……把人家的骚逼……操得……操得快要烂掉了……啊啊……还有……还有后面……主人的手指……也好棒……把人家的……小菊花……也给……也给捅开了……呜呜呜……慧兰……慧兰要被主人……玩坏了……要被主人……彻底地……操成一个只会张开腿……让主人内射的……烂婊子了……”

语言已经彻底从之前的混乱和恐惧转变成了一种充满了谄媚与病态兴奋,最下流、也最诚实的“Dirty Talk”

这具身体,这个灵魂

真的好棒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她的感染,我的精神也越发高涨

要不是还急着惠蓉的叮嘱,我现在不知道已经有多少污言秽语滔滔不绝

那具原本还在本能地微微抗拒的健美身体,此刻彻底放弃了所有抵抗。两条常年锻炼而充满了力量和弹性的大长腿,主动向两边张开到了极限,用一种最淫荡、最方便我进出的姿态,将红肿外翻的前后两个骚洞,向我这个“新主人”毫无保留地彻底敞开。

“……主人……请……请再用力一点……请用你那根……那根伟大的鸡巴……狠狠地……狠狠地操烂慧兰的子宫……啊……对……就是这样……就是这个角度……每一次……每一次都……都好像要顶到花心了……”

她一边浪叫,一边疯狂地向后,迎合着我的每一次撞击。

那两瓣因为这个姿势而显得愈发丰满、挺翘的巨大屁股,不停地发出足以让任何男人都血脉偾张的,淫荡至极的啪啪响声。

而那对剧烈晃动的恐怖G-CUP的巨大乳房,也随着我们身体的撞击,波涛汹涌地猛烈拍打着已被汗水浸透的胸肌,打出一片片淫靡、诱人的红晕。

“……主人……快看……快看慧兰的骚奶子……它们……它们是不是好大……是不是……被主人操得……一荡一荡的……好浪……好贱啊……”这个奇异的女人似乎真的能从被征服的快感中,获得了些许余力。她微微地侧过头,用那双水汪汪的丹凤眼痴迷地望着我,还有我们正在疯狂交合的身体。

“……主人……等一下……等一下可不可以……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抽打慧兰的这对大奶子……?……可不可以……把你的……又浓又烫的精液……全都……全都射在……射在慧兰这对……大骚奶上……?……慧兰……慧兰想……想用主人的精液……把自己的奶子……全都涂满……”

妈的,她的要求越来越下贱,也越来越具体了。

可惜,这场游戏已经到达尽头。

在我的手指和鸡巴的努力下,“慧兰”终于爆发出了一种“向死而生”般的,伴随着嚎啕大哭的恐怖高潮。

那一瞬间,我感觉从她身体里喷涌而出的,不仅仅是生理上的热流,更是被压抑了太久的怒火与苦痛。

一场灵魂的重启。是她茁壮的生命力迸发出的最灿烂的火花。

而就在这场的漫长高潮中,一件更奇异的事情发生了。

那双原本因快感而涣散上翻的丹凤眼,此刻竟奇迹般地重新聚拢了焦点,找回了理智的光芒。她的瞳孔依旧因药物与情欲而放大迷离,但那眼神最深处……却氤氲起一种我完全无法理解的……温柔。

她的目光就那么直勾勾地穿透了黑色面具,近乎痴迷地望着正在她身体里疯狂开垦的我。

那温柔的眼神充满了无尽的缱绻与依赖,仿佛这个面具,就是她在这无边痛楚的幻境中唯一的光。

我心里猛地一颤,身下的动作都下意识地停了下来。

我不确定。这眼神究竟是对她幻想中“主人”的彻底臣服,而眼前的这个男人,也许...恰好成了形象的投射?还是……在这痛与快感交织的混沌中,她的灵魂真的辨认出了现实——一个沉默的面具怪?

我不知道,坦白说,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这场巨大恐怖的高潮,也如惠蓉所料,耗尽了她最后一丝精力。当身体的最后一次痉挛平息,理智似乎也随着虚脱暂时离开。她那双重归空洞的眼睛缓缓闭上,整个人陷入半梦半醒的沉睡。

不过,那龟裂的嘴唇还在无意识地翕动,发出破碎的呓语。

“别……别打了……求你……”

“好黑……我怕……”

“妈……妈妈……”

“……抱我……”

微弱无助的呓语像一把把没有重量的小锤子,一下下敲在我那颗因这场荒唐“治疗”而麻木的心上。

我看着床上彻底沉睡过去的女人,英气美艳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眉头紧蹙,像在做着不安的梦。但她急促紊乱的呼吸已渐渐平稳。那具方才还在惊涛骇浪中疯狂摇摆的强健身躯,此刻也终于寻到了一丝难得的安宁。

惠蓉那个疯狂的“休克疗法”,似乎……真的在起作用了。

我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小心翼翼地将自己从她依旧温热柔软的身体里退了出来,然后将那个分外柔弱的赤裸身躯,轻轻抱起。

她的身体此刻在我怀里轻如鸿毛。我将她平放在那张早已被我们弄得一片狼藉的大床上,拉过羽绒被仔细为她盖好,只露出那张沉睡的苍白脸庞。

就在我准备转身离开时,她长长的睫毛忽然微微颤动。

缓缓睁开的双眸因剧烈疲劳而显得模糊涣散,但眼神深处已没了之前的癫狂、痛苦与空洞。

她努力将目光对准床边戴着面具的我。

然后,伸出手,以一种极其缓慢虚弱的动作,轻轻抚上我因剧烈运动而汗湿的结实胸肌。冰凉的指尖像一道微弱的电流,瞬间传遍我全身。

她看着我,嘴唇微动,用几不可闻却的气音说道:

“……谢谢。”

接着,那只手无力滑落。

她眼中最后一丝清明也随之消散

这一次,是真的睡着了。

这时我生出了可能是人生中最荒谬的感觉,比什么发现惠蓉的秘密,比可儿上了我的床合起来还要荒谬

不管我愿不愿意承认,我心里其实已经明镜似的

惠蓉那个扯谈的方案还真tm,真TM的成功了!妈的!

我站在床边,看着她那张终于恢复了平静的睡颜,心里五味杂陈。

我疲惫地在床沿上,坐了两分钟。

在我内心深处,还有一个我自己隐隐约约不愿面对的念头

还不够

我还没有满足

我还想和她继续做下去,我想把她彻底....玩烂

这个女人和可儿还有惠容给我的刺激都不同,她的癫狂,她的柔弱,真的就好像罂粟一样让人沉迷

我不愿多想了。

我站在床边,看着她恢复平静的睡颜,心里翻江倒海,脑子一片空白。

直到一股混杂着汗臭与女人幽靡体香的浓烈味道钻入鼻腔,我才像被烫了一下,猛然惊醒——

此地不宜久留。

我站起身,没再回头看床上的女人,径直走出了这间弥漫着欲望与救赎的卧室。

拉开房门回到客厅,眼前的一幕,让疲惫不堪的我差点笑出声来。

只见惠蓉、可儿和王丹,像三尊被施了定身术的雕像,姿态僵硬,动作整齐划一得有些滑稽的——齐刷刷扭过头,用三双紧张、担忧与询问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这副荒诞的模样,像一束不合时宜的阳光,照进我阴暗疲惫的内心,反倒让沉重无比的身体恢复了些许活力。

我走到她们面前,摘下脸上冰冷黏糊的面具。

“她……”惠蓉嘴唇颤抖,第一个开口,却又不敢问下去。

我看着她们三个,点了点头,用尽量平静却难掩疲惫的语气说:“我想……她没事了。睡一觉,应该就能恢复。”

话音刚落,她们像三个被瞬间抽干空气的气球,同时长长地松了口气。巨大的欣喜冲垮了脸上的紧张。

“太……太好了……”王丹腿一软,差点没站稳。

而惠蓉和可儿则一左一右冲上来,紧紧抱住我。

“老公……你没事吧?”

“林锋哥……你的脸色好难看……”

她们的喜悦不到三秒,立刻化为对我毫不掩饰的担忧与心疼。

不过我此刻真的没有力气再回复她们了。

最终,王丹理所当然需要留下来收拾残局,承诺会照顾好冯慧兰。我在惠蓉和可儿的搀扶下,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回家的路是可儿开的车,我才发现这冒失丫头的车技竟相当稳健。她像个最称职的司机,为后座上两个早已身心俱疲的“主人”,营造出可以安心休憩的空间。

那一晚,我睡得很好,很久。

第二天醒来,已是上午十点多。卧室里很安静,只有我一人,惠蓉和可儿似乎出门买菜去了。

客厅餐桌上摆着温热的早餐。旁边,惠蓉的笔记本电脑没关,屏幕亮着。

屏幕上是一封来自“冯慧兰”的邮件。

直觉告诉我,这是惠蓉故意留给我看的。

邮件很短,但每个字都像一道阳光,照亮我心中残存的阴霾。

“蓉蓉:

我醒了。头很痛,身体像被卡车碾过,但脑子却很清醒。

丹丹把一切都告诉我了。

今早我一个人走出她家,重新看到阳光、车水马龙和为生活奔波的普通人。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活着,真好。

我隐隐约约记得昨晚应该有一个戴面具的男人,我不知道他是谁,也不想知道——好吧,我暂时不想知道。

我知道的是,那是你,惠蓉,我这辈子最好的闺蜜,送给我的一份,将我从地狱拽回来的、独一无二的‘礼物’。

大恩不言谢。

附:马上登机了,等我回来,回来请你们吃饭。

附二:你让王丹打的那两巴掌真的很夸张,我想这张脸在意大利应该没有机会钓帅哥了。

爱你们的,

慧兰。”

看着最后几个字,我长长地舒了口气。走到阳台,拉开窗帘,灿烂的阳光瞬间洒满客厅。门外传来了惠蓉和可儿充满了烟火气的清脆笑声。

我们这个扭曲、荒诞、淫乱却又充满了爱的故事,还远未结束。

 

那场惊心动魄的“治疗”,像投入海中的巨石,虽激起滔天波澜,潮水终究回归平静。

接下来的两周,日子过得异常平稳。可儿在惠蓉的“强烈要求”和自己的“半推半就”下,正式将她那几个行李箱全部搬进了主卧,彻底成为这个奇特家庭的第三位常驻成员。

我们的生活,形成了一种稳定而荒诞的平衡。

清晨的厨房是状况激烈的修罗场。我和惠蓉为抢最后一个咖啡杯而互相推搡,可儿则会像只嗷嗷待哺的雏鸟,睡眼惺忪地从我俩中间挤过去,理直气壮地抢走我们刚热好的三明治,然后顶着我们“关爱智障”的眼神,得意洋洋地宣布这是“妹妹”的特权。

深夜的客厅,又会变成荷尔蒙弥漫的战场。三个傻瓜本来应该像最普通的家庭一样窝在沙发上看八点档爱情故事。结果看着看着,惠蓉和可儿就会不约而同地,将她们冰凉的小手悄悄伸进我的裤子。随后,在电影虚假的浪漫配乐中,她们俩会用充满竞技和挑衅的眼神互看一眼,随即开始一场“谁能先用手让老公的鸡巴射出来”的无声竞赛。而我则一边假装全神贯注地看着电视上那些无聊的男欢女爱,一边享受着左右两只小手风格迥然却同样致命的挑逗。

日子就在这种胡闹和温馨中一天天过去。仿佛之前的背叛、对峙和那场疯狂的“治疗”,都只是一场遥远的噩梦。

直到某个周末的晚上。

我们依旧窝在沙发上看一部香港的警匪片。看着看着,我不经意间就想起了那个同样是警察的神秘女人。

“老婆,”我一边盯着电视,状似无意地问道,“那个……慧兰,后来怎么样了?”

提到这个名字,惠蓉和可儿脸上都一片平静。

“哦,她啊,”惠蓉懒洋洋地靠在我肩上修着指甲,云淡风轻地说,“没事啦。丹丹说她第二天就醒了,除了宿醉头疼,精神好得很,当天就上飞机了。现在估计正在意大利花天酒地——哦,估摸着应该要回来了。”

她顿了顿,补充道:“她那次主要是为了争单位去欧洲交流的名额,把自己逼得太紧,压力太大。想着喝酒放纵一下,结果又把她爷爷那些祖传的乱七八糟的催情草药,跟抗抑郁药混在一起喝,这才玩脱了。”

“切,她哪是第一次了。”可儿不屑地插话,“慧兰姐看着精明,骨子里就是个喜欢玩火的疯子,就享受那种在失控边缘踩地雷的快感。姐姐你看着吧,这次虽然玩脱了,她最多记三个月,早晚把自己玩死。”

听着她们的对话,我心里悬着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对了,”惠蓉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坐直了身子,“慧兰下周就回来了。不巧丹丹又要飞澳门开会。我想着,我们周末在家里办个小派对?”

她看着可儿,眼神宠溺:“一来,正式欢迎我们家可儿成为女主人之一。”

然后,她又将目光转向我,既是询问又是撒娇:“二来,也请慧兰过来,让她认识认识你这个‘大家长’,热闹热闹,怎么样?”

不知为何,听到“请慧兰过来”这几个字,我心底猛地涌起一股极其不祥的预感。我总觉得,让那个女人和作为“面具男”的我,在现实中碰面,会引发灾难性的后果。

但是,看着惠蓉期盼的眼神和一旁兴奋得两眼放光的可儿,我实在想不出拒绝的理由。

总不能说,因为发生了不正当关系,男主人要避嫌吧?

我只能点了点头。

沉默了一会儿,我心里那个天真的问题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

“说真的……老婆,你们以前那个圈子的人,是不是都跟慧兰一样,这么……喜欢瞎搞?”

话音刚落,客厅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怀里的惠蓉身体微微一僵,另一边吃着薯片的可儿也停下了动作,脸上浮现出从未见过的,混杂着悲伤与沮丧的阴郁。

客厅陷入一片沉重的死寂。

“老公,”过了很久,惠蓉才缓缓开口,声音很轻很沉,“你以为……我们过去鬼混的那个圈子,也像我们现在这样,每天都开开心心吗?”

她摇了摇头,笑容无比苦涩。

“你错了,大错特错。”

她坐直身子,眼神飘忽,像在回忆某些极力想忘记的往事。

“那个“圈子”,说白了,就是一个人性的‘垃圾场’。所有在现实中空虚绝望的男男女女,都跑到那儿用最廉价的肉体互相取暖、互相麻痹。那里面……十个人里,只怕倒有九个半没有好下场。”

“我以前认识个妹妹,”可儿也放下薯片,声音闷闷的,带着后怕,“长得特别漂亮。她老公最开始也说接受。结果玩了不到半年,她老公占有欲就爆了,天天跟踪她。最后因为一次派对上她被别的男人内射,她老公回家就把她的腿给活活踩断了。现在那个妹妹一个人瘸着腿,也不知道在哪儿。”

“还有更惨的。”惠蓉接过话,“我亲眼见过一对圈子里的模范情侣,什么都玩。结果那个女的,在一次换妻派对上跟对方那个男的操出了真感情,后来就都离了婚想在一起。可男方家里根本接受不了她这种‘烂货’。最后鸡飞蛋打,那个女的现在好像在哪个夜总会当小姐。”

“身体被搞坏的更多,”可儿补充道,“为了刺激不戴套,怀孕就去打。有个姐妹,流产五六次,医生说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孩子了。还有些玩法变态的,玩SM没掌握好分寸,把人玩成终身残疾,甚至玩...死掉的,都不是没有。

“但最可怕的,还不是这些。”惠蓉的声音带着发自骨子里的恐惧,“最可怕的,是人心的‘恶’。”

“很多玩调教的男S,根本不是想让你获得快感,就是享受把一个活生生的人,从精神上彻底摧毁的乐趣。我们娱乐的是肉体,他们围猎的是灵魂。我以前群里有个女孩,被她的主人PUA彻底洗脑,最后男人一说分手,她转头就从阳台上跳下去了。

“我还见过另一种恶心的,”可儿一脸嫌恶,“就是那些打着‘夫妻一体’旗号,来骗单身女孩上床的。等你彻底信任他们了,就拍下你的照片视频。玩腻了,就把这些东西发到你公司,发给你家人。我知道因为这个被搞到‘社会性死亡’,最后自杀的,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而最最糟糕的,”惠蓉眼中闪过一丝刻骨的恐惧,“就是那些为了追求更大刺激而去碰毒品的。这个结果就不用我说了,我印象里没一个现在还在。”

她说完,客厅再次陷入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然后,她转过头,用充满了后怕和感激的眼神看着我。

“老公,”她将脸深深埋进我怀里,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不易察觉的颤抖,“你知道吗?如果我遇到的不是你,如果我的丈夫是另外一个所谓的‘正常男人’,或许……我早就变成她们中的一个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伸出双臂,将这两个伤痕累累的女人,都紧紧地,紧紧地搂在怀里。

“都过去了。”我吻了吻惠蓉的额头,又拍了拍可儿的后背,用我所能给出的最坚定的语气,对她们,也对自己说:

“以后不会了。我们三个,永远是一家人。”

宴会当天,惠蓉亲自下厨,准备了一大桌菜。

下午五点左右,门铃响了。惠蓉和可儿像两只花蝴蝶,兴高采烈地跑去开门。

门口站着的,正是女警冯慧兰。

今天的她,和那天那个破碎狼狈的娃娃完全判若两人。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长风衣,内搭一件紧身白色高领毛衣,将她那对堪称“人间凶器”的G-CUP爆乳,勾勒出令人血脉偾张的压迫轮廓。乌黑的长发干练地束在脑后,露出那张英气逼人的妖艳脸庞。她画着精致干练的淡妆,眼神明亮锐利,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神采飞扬的气场。

她彻底恢复了,不夸张的说,现在的她,非常符合人们对“警花”的一切刻板印象。

“蓉蓉!可儿!”她一进门就给了她们一个热情的拥抱,随即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但她的眼神里,没有任何异样,只有一丝礼貌而恰到好处的好奇。

“这位,一定就是传说中能把我们家蓉蓉收服了的林锋先生吧?”她冲我伸出手,脸上是爽朗大方的社交笑容,“你好,我是冯慧兰,她们俩的闺蜜。久仰大名,蓉蓉可没少念叨她的如意郎君。”

她的手温暖有力,身上散发着高级的香水味。她看我的眼神,       确实就像在看一个初次见面的闺蜜丈夫。

她完全没认出我。

我悬着的心,暂时放回了肚子里。

晚饭气氛热烈融洽。冯慧兰口才极好,风趣幽默,时不时开几个荤素不忌的玩笑,逗得惠蓉和可儿哈哈大笑。

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那么完美。

直到,她用餐巾擦了擦嘴,放下筷子,拿起了手边的手机。

“哎,我说,蓉蓉,可儿,”她慢悠悠地滑动着手机屏幕,用一种看似不经意,实则兴师问罪的语气开了口,“前段时间我出事那次,我得好好跟你们俩算算账了。”

可儿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惠蓉的眉毛微微一挑,半是演戏半是嗔怒的冷哼一声:“知道你想说啥,五行欠揍的骚婆娘,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吧”

“我问你们俩,老实交代!”冯慧兰没理会她的讥讽,眼睛在我们三人的脸上一一扫过,那眼神名副其实,就是精明的警官在审讯犯人,“上次你们俩到底是……从哪儿给我找来的那么一个……性能这么强劲的‘人形打桩机’的?!”

说着,她没给我们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将手机放到餐桌中央的转盘上,点下了播放键。

“什么东西啊?”可儿还一脸状况外,好奇地凑了过去。惠蓉也带着探究的目光看向了那个亮起的屏幕。

而我,在看到视频开始播放的瞬间,只感觉浑身血液瞬间冲顶,大脑“轰”的一声,彻底空白。

是一段视频。一段因为是在光线昏暗的房间里用针孔式摄像机偷录,所以分辨率极低、画面充满了马赛克的视频。

视频里,一个高大的、看不清面容的、戴着黑色面具的男人,正以一种极其野蛮、极其粗暴的姿态,将一个同样看不清面容的、赤裸丰满的女人,按在床上,进行着最原始、疯狂的,如同野兽般的交媾。

天可怜见,尽管画面模糊,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当然就是我林锋。而那个在他身下,像一具破败的人偶般被操得死去活来的女人,自然不用说,就是此刻正坐在我对面,拿着手机,好整以暇地“邀请”我们一起欣赏这段视频的冯慧兰。

我操!我心里暗骂了一句。我他妈的真是太大意了!我怎么就忘了!王丹那个骚货,她家里到处都装着那种针孔摄像头,说是什么,为了留住精彩瞬间!上次我们去她家玩过钢管舞以后,她自己和惠蓉都亲口说过的!

就在我内心警铃大作的时候,一旁第一次看到这段视频的惠蓉和可儿,却发出了津津有味的、堪称“专业”的点评。

“哇操!”可儿的眼睛都看直了,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那因为惊讶而微张的嘴唇,发出了由衷的赞叹,“蓉蓉姐你看!这个男的好猛啊!跟头野牛一样!你看他那个腰,我的天,这要是被他干一次,骨头都要散架了吧?”

“嗯,确实是极品。”惠蓉也看得目不转睛,她甚至还伸出手,在手机屏幕上将视频的进度条往回拉了一点,像是在回看什么精彩镜头。她一边看,一边用一种充满了欣赏的语气陶醉着,但那双含笑的眼睛,却不着痕迹地,朝我这边瞥了一下:“你看这力道,真不带半点犹豫的,就是冲着把人往死里干去的。哎,慧兰,你当时爽不爽啊?说真的,我也好想被这种不讲道理的猛男给狠狠地操烂一次哦。”

她们俩这一唱一和的,哪里是在点评,分明就是在用一种阴阳怪气的、只有我能听懂的方式,对我进行最直接的调情!

而我们的当事人冯慧兰,却完全没有察觉到这其中的暗流涌动。她听到自己两个闺蜜的“赞美”,脸上露出了一个与有荣焉的得意笑容,附和道:“爽?何止是爽!简直是连魂儿都被他给操没了!老娘我玩了这么多年男人,从来,就没见过这么猛的货色!”

她那双带着锐利光芒的丹凤眼里,此刻,竟然流露出了一种我无法准确解读的奇异光彩:有对那场性爱肉欲的陶醉,但似乎……又不仅仅是如此。

她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片刻的失神,立刻用一种更加粗俗、更加攻击性的语言,来掩盖那瞬间的失态。

“你们看看!活儿好,屌大,还他妈不黏人,干完就走!简直就是业界良心!”她重重地一拍桌子,语气里却带着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小女儿家的娇嗔,“太过分了啊,都不给我一个当面给五星好评的机会!”

她顿了顿,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惋惜的表情:“可惜啊,可惜我当时嗑大了,脑子跟一团浆糊似的,对这个男人一点具体的印象都没有了,就剩下丹丹那个贱人给我偷录下来的这么一段破视频了。”

然后,她抬起头,眼神灼灼地盯着惠蓉和可儿,用一种赏金猎人一样的语气说道:

“快说!人是谁?!把他电话给我!我高价把他包下来!以后,他就是我冯慧兰的一号御用情夫了!”

在她说完这番话的瞬间,我感觉饭桌上的空气都凝固了。那气氛变得.....难以言喻的诡异。

我手里的筷子,“啪嗒”一声没拿稳掉在了地上。我慌忙地弯腰去捡,却因为动作太大,额头重重地磕在了桌子角上,疼得我龇牙咧嘴。我不敢抬头,也不敢看任何人,只能假装在地上摸索着那双该死的筷子,恨不得能当场从地底下挖个洞钻进去。

而坐在我身边的可儿,则彻底地破功了。她先是死死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想把那即将喷薄而出的笑声给憋回去,但最终还是失败了。只听她“噗”的一声,将刚刚喝进嘴里的一大口西瓜汁,给尽数喷了出来。她一边狂笑,一边剧烈地咳嗽,整张小脸都因为缺氧和强行忍笑而憋得通红,样子古怪到了极点。她甚至还伸出脚,在桌子底下,不轻不重地踹了我一下,那意思仿佛是在说:“该!让你爽!这下傻逼了吧!”

相比于我们两个的狼狈,惠蓉,则依旧保持着她那副云淡风轻的、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导演”姿态。她先是慢条斯理地,抽出两张纸巾,递给笑到快要断气的可儿。然后,她才将那双含笑的、充满了看热闹不嫌事大意味的目光,投向了对面的冯慧兰。

“哎呀,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才从一个秘密渠道淘来的‘限定款’。”她端起酒杯,优雅地抿了一口,然后,用一种充满了遗憾的、爱莫能助的语气,慢悠悠地回答道,“早就下架啦,现在,没货了。”

而冯慧兰,作为一个见过无数犯人的精英警官,自然是在一瞬间,就从我们三人这截然不同又都极其反常的表情中,嗅到了不对劲的味道。

她脸上的笑容没有变。但她的眼神,却在一瞬间变得像手术刀一样锐利了起来。

她的目光,在我们三人之间,来回不着痕迹地扫视着。扫过可儿那张因为狂笑和咳嗽而变得扭曲的脸,扫过惠蓉那张充满了玩味的,神秘莫测的脸,然后,慢慢地定格在了我这张因为磕到了头、又被呛到,而写满了“疼痛”、“尴尬”、“心虚”与“想跑路”的脸上。

我可以明显地感觉到,那道目光像X光一样,要把我里里外外都看得通通透透。

她沉默了,只是缓缓地端起了面前的那杯红酒,轻轻地晃动着。猩红的酒液在杯壁上挂出了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然后,她将酒杯凑到了唇边,若有所思地呷了一口。

显然,一个荒唐、离谱、但似乎又是眼前这种诡异场景下唯一合理的猜测,正在像一颗种子,慢慢地,在冯警官那颗充满了智慧与疯狂的脑海中生根、发芽……

惠蓉人设图:


贴主:江听潮于2025_07_28 14:00:56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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