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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她总是被操】(番外3 + 52-60) 作者:二氧化太

海棠书屋 2025-03-13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女主她总是被操】(仙侠 NP H) 作者:二氧化太 ============= 番外 3太虚幻境梦中之梦 - 吃了糖葫芦就得肉太虚幻境•梦中之梦周岐山篇月上树梢头。太阳落下了山头,最后一点光芒将天上的云彩染成金黄色。金色的
【女主她总是被操】(仙侠 NP H)

作者:二氧化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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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3 太虚幻境梦中之梦 - 吃了糖葫芦就得肉

太虚幻境•梦中之梦 周岐山篇
月上树梢头。太阳落下了山头,最后一点光芒将天上的云彩染成金黄色。
金色的焰火燃烧在天上,吞吐着日暮时分的怅惘。
黄昏时分的玉琼山总是多了几分温柔,很容易就勾起人的忧思之情。
“怎么回到了洗剑池?” 霍野来面前是洗剑池千年不变的粼粼波光,池畔的凤凰花树一如往常,四季落花。
上次看见洗剑池,是什么时候?
霍野来自己都记不清了。
她正想要坐在凤凰花树下,好好看一看洗剑池,身后却突然冒出一个声音,将她吓着了。
“小师妹?”
霍野来按着心口转身。
看见来人是周岐山。
只是他今日和往常有些不同••••••看起来,似乎好好打扮了一番••••••
不是霍野来眼力敏锐,或者对周岐山十分关注。
而是他平日总穿着一件灰扑扑的袍子,如今突然换了一件玄色卷云袍,任霍野来再眼拙,也一眼看出了不同。
“周师兄?怎么了?” 霍野来迟疑道。
她可没有忘记这里是太虚幻境,所以••••••周师兄不会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吧••••••
“我没什么事情,就是,对了,你今晚有什么安排吗?”
周岐山一反常态,挠挠脑袋,有些不自然道。
“倒是没什么安排,不过••••••” 霍野来心中警惕大增,周师兄向来爽快开朗,今晚这么奇怪,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不会也拉着她去做一些奇怪的事情吧••••••
“是不是李碎也邀请你一起去看灯会?” 周岐山忙问道。
他将霍野来的迟疑当成了她已经收到了李碎的邀约。
“诶?” 霍野来惊诧道。
周师兄,是在说什么?
“我就知道那小子会抢先一步!”周岐山懊恼道。
“不行,你今晚必须和我一起去,不能答应李碎!” 他转而又道。
“小师妹,你还记得你欠我一个人情?今晚你跟我一起去山下的灯会,那个人情就一笔勾销。”
“只是看灯会这么简单?” 霍野来没有想到,周师兄竟然只是来邀请她看灯会的。
他愿意拿一个人情,就换她陪着他一起去看灯会?
所以,只要答应他的要求,幻境就能破开了吗?
“不然你还想干啥?” 周岐山茫然道,难道小师妹觉得和他一起去看灯会还不够?
所以她是不是太喜欢自己了,所以想要••••••?
想到这儿,周岐山的脸突然红了,所幸此时正值日暮,晚霞映在他脸上,倒也看不出他的脸红。
“那太好啦,我当然愿意和师兄一起去灯会,不过,今天山下怎么会有灯会?”
霍野来连忙打个哈哈,岔开话题。
她不可能当着师兄的面说自己想歪了,以为他也想和自己••••••
真是淫者见淫,跟着他们混久了,自己也变得净想着那种事了。
霍野来捂脸,跟上周岐山,与他并肩而行。
“你管那么多干嘛,总之有的玩就不错啦” 周岐山拿余光偷瞧走在自己身侧的
霍野来,手心微汗。
难道小师妹不知道,今日是上元节吗?
霍野来被他怼得一窒,再也接不住话,便沉默着与他同行。
山下集市早已架起了灯火。
灯市中火光与灯光相映,桂花流瓦。
玉琼山下的集市不似人间那般繁华,但也别有趣味。
街上行走的大都是昆仑弟子,值此佳节,都想着邀自己的心上人来凑个热闹。
因此街上也算熙熙攘攘,人潮如织。
霍野来被挤得不得不贴近周岐山。生怕两人被人流冲散。
周岐山却拉起她的手,挡在她身前,带着她在人潮中走。
平日握惯了剑的手牵起了自己的师妹,竟然还有些发抖。
周岐山在心中唾弃自己的胆怯。又担心霍野来会嘲笑他没有拉过女孩子手。
回头看她,却见霍野来好奇地盯着路旁的糖葫芦。
“你想要那个?” 周岐山问。
“什么?” 霍野来没有听清,因为周围实在太喧闹了。
“我说,你想要那个吗?” 周岐山不得不俯下身去,贴在她耳旁道。
“什么?” 霍野来不知道他所指的是什么。
周岐山直接拉着她,挤开一旁的人,冲那卖糖葫芦的老者而去。
二文钱一串。
周岐山只买了一串。
然后他们就又被人潮挤着拥着,直至一个昏暗的巷口,周岐山才拉着师妹挤出了人群。
这里灯火昏暗,除了他们外并无其他人。
霍野来接过周岐山递过来的糖葫芦,还没有开始品尝。
就见周岐山在一旁眼巴巴看着她。
“好吃吗?”
“要不师兄还是你吃吧••••••” 霍野来尴尬,她本来也只是觉得糖葫芦剔透可爱,看两眼而已。
她说着将手中的竹签递到他嘴边。
纤细的手腕在昏暗的光影中显得白皙修长,映着糖葫芦的红。
看得周琦山喉结一动。
好想舔一舔••••••
周岐山的脸又红了。他就着师妹的手势咬下一颗,却不小心将整串糖葫芦从霍野来手中抽出来,直接掉到了地上。
“师兄,我不是故意的” 霍野来慌了神。
这可是周师兄给她买来的啊。
一串糖葫芦不算什么,但能让一毛不拔的周师兄花钱,那它就不是一串普通的糖葫芦。
只希望周师兄不要生气••••••
周岐山费了好大劲才将口中的糖葫芦嚼碎,咽下去。
“不碍事。”
这么硬,是怎么做出来的?
酸涩甜蜜的味道还充斥在口腔中,周岐山却想替着自己的牙委屈。
“要不我再去买一串吧••••••” 霍野来以为他不说话是在为那掉下去的糖葫芦可惜。
就是还不知道能不能挤回那个摊子。
“不用了!” 周岐山一把拉住霍野来。
又贵又难吃的东西,买它干什么?
“你想吃吗?”
他看着面前懵然看着她的少女,看着她微张的红唇,嗓子突然痒了痒。
“师兄?” 霍野来没明白他什么意思,就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封缄了疑问。
树下昏暗的角落里,周岐山抱着霍野来亲的生涩又入迷。
他试着亲吻她的唇角,试着撬开她的牙齿,分享给她那些甜蜜与酸涩。
少女身上的甜腻味道笼罩着周岐山,让他熏熏然不知所措,于是他反而成了那个在她身上掠取的人。
他吻得入了迷,自顾自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另外一只手抚上了她的颈侧。
在那片白瓷般细腻柔滑的肌肤上摩挲。
“小师妹,好吃吗?”
一吻终了,周岐山依旧抱着她低喘,声音微哑。
他的声音在霍野来耳畔响起,震得她觉得耳朵痒痒的。
“师兄•••••” 霍野来被他亲的七荤八素,软倒在他的怀里。
周岐山将她抵在树上,就顺着她的颈子一路舔舐下去。
湿漉漉的吻终至她的锁骨。
那吻还想继续往下••••••
“师兄,不要••••••你放开我” 霍野来想将他的动作制住。
就算是在幻境里,可这里也是人潮涌动的山下集市啊。
她怎么从来不知道周师兄喜欢玩这么野的?
但霍野来又如何能敌得过周岐山。
她怎么也挣脱不开,只能眼巴巴望着周岐山,希望他能就此打住。
周岐山看着师妹眼巴巴望着自己,带着恳求的样子,心中又是一荡。
他隔着衣衫抚弄上她的双乳。
好软啊,好想尝一尝怎么办?
还是好想亲她,怎么办?
想要媳妇就不能要脸。
“师妹,我放一个结界,不会有人知道的••••••” 周岐山带着喘息的声音响起。
然后他想要继续动作。
“师兄,不要,你放开我••••••” 霍野来恨不得现在就对他翻白眼。
说好的只是来看灯会,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但她被周岐山在胸前肆虐的手也撩拨得情动,出口的话都带着呻吟的颤音。
“不行,你吃了我的糖葫芦,就要答应我••••••让我亲亲你,好不好?”
话是说着亲亲就好,他的手可一点都不老实,顺着衣襟就摸进了她的衣衫。
隔着肚兜开始揉弄可怜兮兮的乳儿。
丰满的乳儿被他肆意地托起揉捏,顶端的肉粒也被他捏弄。
霍野来极力想抑制住身体中被唤醒的情欲,但出口的呻吟已经出卖了她。
实在是周师兄玩得她太舒服了。
“师兄,你,呜,不要那样捏••••••”
她想要挣扎着再推拒一下。
周岐山以为自己真的弄疼了她,停下来犹豫。
“是不是我太莽撞了?你要真的不想,就••••••算了”
其实他心里还是想亲近她的,但如果她真的不想要,那••••••那今日便算了吧。
周岐山一脸纠结望着霍野来,想要又不敢说出来。
霍野来自知今日逃不过,本来以为看场灯会就能解决,结果她还是太天真。
她叹息着,回应般地吻上他的脸颊。
于是霍野来的温柔点燃了周岐山,他将热情倾泻在她身上。
霍野来的衣服被他脱到肩膀间处,肚兜耐不住他的用力撕扯,轻飘飘就断了。
其下的两颗乳儿崩了出来,在他面前一晃一晃,颤颤悠悠,晃得周岐山眼热心跳。
周岐山嗓子忽然干涩起来,他咽了咽口水,按上了她的右乳,像小孩子一样好奇地把玩起来。
霍野来的神情随着他的动作变化。
他很快明白了她的敏感点。
“是这里吗?” 周岐山捏住乳尖轻轻用力,果不其然惹得霍野来呻吟出声。
他对自己观察实践的结果很满意,于是更加卖力地玩弄她的双乳。
“小师妹••••••舒服吗?” 周岐山想逗她说话,因为他很想听见她的呻吟。
但霍野来努力抑制着呻吟,被他摸得泪眼盈盈,咬着唇瞥向他。
这一眼看得周岐山心头激荡,恨不得马上就将她就地正法。
好在他有这个机会,并且马上就能实现自己的愿望。
世上还有比这更让人舒坦的事吗?
事实上,是有的。
周岐山很快就发现了更舒坦的事情。
因为他终于解开衣衫,将自己高涨的性器插进了让他朝思暮想的身体里。
“小师妹的肉穴又湿又紧,插进去的时候还一吸一吸” 他在霍野来耳边低语,带着呻吟的喘息低哑撩人。
“看来它很喜欢我,都舍不得我动••••••”
然而他动地一下比一下狠,实在是她身下的穴儿太舒服了。
周琦山继续撩拨,也不放过被他蹂躏了很久的乳儿,继续揉捏它们。
霍野来被他羞得脸红,别过头不想再看他。
可周岐山在她身体里的性器却让她觉得无处可逃。
它紧紧地戳弄着她的肉穴,每一处肉褶都被它抚过去,碾过来。
快感如同洪潮将她淹没。
“师兄,啊,不要那样,你轻一些••••••” 霍野来忍不住呻吟起来。
但她的呻吟只让周岐山加重了操干的力度,一下一下,他深深钉进她的身体。
“小师妹,哈,我好喜欢你••••••” 周岐山听着她的呻吟,忍不住就将自己的心底话说给她听。
“嗯,我也喜欢师兄,不要戳哪里,啊” 霍野来随口回应他。
她确实很喜欢周师兄的性器,只因为它操的好舒服。
周岐山心里的欣喜几乎要溢出来,他发泄般地咬上她的唇,加大操干的力度。
想要将自己的欢乐分享出来,至少要让她感受到自己对她的喜欢。
他抱住霍野来。吻住她,将自己的性器碾过那小嘴的每一个角落。
“小师妹,舒服吗?你下面咬得好紧啊,哈”
霍野来顾不上答话,只是被浪潮打得好像分成了两半。
一半留在身体中,在周师兄的冲撞下喘息着,呻吟着。
另外一半就飘在半空中,看着剑宗的这对师兄妹就在小巷里开始野合。
终于在一次深深的动作中,周岐山射在了霍野来的身体中。
霍野来面色红潮,抱着周岐山喘息了很久,才开始整理衣衫。
“小师妹,你刚刚说的,可是真的?”
周岐山很快换好衣服,又凑过来蹭她。
“什么话?” 霍野来偏头。
“说你喜欢我••••••” 周岐山的眼睛在月光下亮晶晶,像条大狗般望着她。
恍惚间让霍野来又生了几分柔情。
于是她哄他道:“当然是真的,我也喜欢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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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红线剑法

“哥哥,马上便能找到你说的那位朋友了吗?你那个朋友到底是什么人啊”
霍野来还窝在兄长怀里,懒懒地拨弄着他的头发。
她累得很,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痛,但心里却是从未有过的高兴,一时搭在肩上的被子滑下来,她也混不在意。
只是望着兄长,怎么也瞧不够。
霍问洲将被子重新拉上去。
觉得她看着他的时候眼睛里好像落了星子,比之前更加可爱。
“不,我们先去拿几样东西。我那个朋友••••••他是个很有趣的和尚”
霍问洲闭上眼睛抱着霍野来,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妹妹柔黑的头发。
“和尚?” 霍野来还兴致勃勃地追问。
“你马上就能见到他了” 霍问洲在她耳边轻笑起来,震得霍野来耳朵也一阵痒。
“快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好” 霍野来乖乖趴在他怀里。
“哥哥••••••”
“睡觉!”
她又想继续说话,但还没有开口就被霍问洲打断。
霍野来只得把刚抬起的头又乖乖窝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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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们要去拿什么东西?”
霍野来收了剑,和兄长一起坐在代步的灵兽身上。两匹灵兽并肩而行,霍野来还非要牵着兄长的手。
“咳,去拿我的刀,还有••••••另外一些东西。”
霍问洲不知道是挣脱不开,还是不想挣脱。总之就是让妹妹牵着他的手。
明明是在逃亡路上,他们两个人却像来悠闲地仿佛来踏青一般。
本该一路南下直至大荒,霍问洲却突然带着霍野来改道向西。
好在他所说的目的地不远。
日暮时分,霍问洲便带着她,到了兰陵西南的一座小城——碎叶城。
碎叶城离大荒不远,霍野来本来以为城中定是居民稀少才对,但没想到城中的热闹和那些受仙门宗派庇佑的人间城池相差无几。
一进城门,便能看到街上小贩叫卖吆喝,行人讨价还价,孩童满街奔跑玩耍,母亲追在身后殷殷嘱托。
繁华与热闹扑面而至。看得霍野来不能相信这个小城居然是在大荒附近。
不是说,大荒的妖兽和邪魔常常会到附近劫掠吗?
怎么如今这里和她想象当中一点也不一样?
“就是这儿。”
霍问洲带着她到了一座形容破败的宅子前。
园中杂草丛生,竹木交横,一看就是很久没有人居住过的样子。
霍问洲对此地十分熟悉,他上了西间的阁楼。
阁子前有成从的兰花桂草,竹枝横斜。
明明是碎叶城已是极南之地。这些草木却长得如此生气勃勃,丝毫不见其衰败于烈日的酷热。
霍野来连忙跃过草丛跟上。
然而那阁子里早有一个人等着他们。
站在阁子中的男子含笑望着他们,确切地说,是看着霍问洲。
那人长发盘成细细的辫子扎成一簇。身着碎叶城男子惯常的服饰,上身袒露在外,肩上围了一道披帛。
他带着微笑,只是微笑中又带着一点点诧异:“我还在想,你会先去找我,还是先来拿刀。”
但他一定肯定霍问洲会先来拿刀。
不然,他为什么会在此地等着他?
霍问洲白眼一翻。
“行了,则周,东西呢?”
男子侧身给他让开路:“还在老地方。我没动。”
则周复又看向霍问洲身后的霍野来。
“你是他妹妹?”
霍野来点头,微怔。兄长不是说,他的朋友是个和尚?
“奇怪我长了头发?”
他好像看穿了霍野来心里的疑惑,摸摸自己脑后的辫子,笑吟吟道。
“谁说和尚就非得光头,我不仅有头发,还喜欢喝酒吃肉,甚至还很愿意亲近••••••”
“别逗她了,过来搭把手。”
则周没说完的话被霍问洲打断,他只得又笑着在霍野来脸上扫了一眼,转身去帮霍问洲。
“我不信你连个石台都举不起来。” 则周笑着瞥了霍问洲一眼,单手就将霍问洲面前的玄玉石台移开,露出了下面的盒子。
霍问洲回以微笑。
“我的身体你是知道的,此一时彼一时,当然搬不动。”
他只是要拿话支开则周,省得他孟浪唐突惯了,在他妹妹面前也改不过来。
霍野来挠头。兄长的朋友,确实很有趣,只是和尚••••••可能就不是很准确了。
霍野来围上去,见兄长已经将那匣子打开。
匣中别无他物,只有一把绛青色小刀和一枚玉简。
霍问洲先将那只小刀拿出来。
刀身轻薄如同蝉翼。
日光穿进阁子,落在那刀上,就好像为它披上了一层华光。
华光流转着刀尖,映出浅浅一点红。
霍野来还想细看那一点刀光,再看时却只见满目的青色,像碎冰川流,哪里还有那一点红光。
“哥哥,这就是你的刀吗?”
“它叫遮吾。”
霍问洲微笑肯定,他抚摸过刀刃。
那薄如蝉翼的刀刃在他指尖留下一道红痕。
再看时已经渗出了血。
血沾在刀刃上,转眼消失不见。
霍问洲的血唤醒了沉寂多年丹遮吾刀。
刀身在一阵狂颤之后乖乖平静下来,被霍问洲收回掌中。
他又拿起那玉简。
“来来,伸手。”
霍野来还不知道兄长要干什么,就已经乖乖将手伸出来,恍然间指尖一痛,已经被遮吾刀划破指尖。
叁两滴血落在玉简上。
玉简闪出盈盈微光,复又平息下来。透出淡淡的红色。
“哥哥?” 霍野来擦擦手指,想知道玉简中究竟记载的是何物,还需要滴血才能打开。
“这个给你。” 霍问洲将玉简递给她。
“其中记载的是一位前辈的剑术残篇。那位前辈和你一样是女子,我想••••••这剑术应该会适合你”
霍问洲说这话时略有迟疑。
因为他只能确定自己和令均都练不了其中的剑术的原因,是因为那位前辈是女子。
所以,来来可能适合这门剑术。
霍野来将神志探进玉简,大略看了看。
“红线剑法?” 她一字一字,念出那残篇的名字。
昔有女子剑仙,出处不知,师承不详,剑术无名。
然其一剑定归虚,搅得天下修士为之侧目,在这女子剑仙面前失了常态。
女子剑仙名红线。
她的剑术便也被后来的剑修称为红线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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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如此陪练

晚留剑脱手而出。
霍野来的手腕被木棍狠狠一击,登时红肿一片。
“我说了,不许走神,怎么你连对战时也能走神?真要是到了跟人家搏命的时候,我看你还有命走神吗?”
则周将手中的木棍收回身侧,懒洋洋地训斥道。
霍野来咬牙,将晚留剑召回手中。
这是她的问题吗?哪有人在对战的时候会赤着膀子跟人打架?
则周光裸着上身,蜜色的肌肤在大荒烈日下闪着诱人的光泽。他将满头的辫子扎在脑后,随性一甩。
越发显得高大俊美,任谁看了都不会觉得他是个和尚。
“你想什么呢?难道人家脱光了跟你打,你就要蒙上眼睛再和人家打?”
则周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混不在意道。
霍野来满面通红,不知道是被他气的,还是因为刚才的对战所致。
“你哥哥那儿快完事了。今天就先到这儿吧。可不许跟他说我欺负你啊••••••”
则周估摸着霍问洲今日的药浴快要泡完了,便将手中的木棍扔回架子上。
他又拿起一旁的披帛搭在肩上,示意霍野来跟他一块去看霍问洲。
霍野来摇摇头。
“我再练一会儿,你先去看哥哥吧。”
手腕上肿起一片,但霍野来还是再次举起了剑,她闭上眼,按着那剑术残篇中女子的样子,挥剑。
剑宗的剑法讲究轻灵迅捷。
而那残篇上的红线剑法却迅猛决断。
二者虽有相通之处,但在剑势上却差了很远。
红线剑仙,明明也是个女子,为何她的剑法却如此决绝?
也不知她是个怎样的人••••••
霍野来继续练习残篇上的第一式剑法,却怎么也不得要领。
无奈叹了口气,收起晚留剑,却见则周依然留在原地望着她。
“你怎么还在这儿?” 霍野来动动手腕,不期然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你的手要是让你哥哥看见了,还不得埋怨死我?手给我。”
则周摸着下巴抱怨,不等霍野来伸手,就拿过准备好的药膏,和着自己的灵力,按在她的手腕上。
“你轻点••••••嘶。” 霍野来哪里经得着他这一按,疼得泪花都出来了。
“对不住对不住,你看现在好多了吧。” 则周握着她的手腕连忙道歉。
他生得高大,手掌也要比常人大上许多,此时握着霍野来的手腕,越发显得她手腕纤细,不堪一握。
掌中肌肤滑腻的触感让则周眉头一皱,忙在心中诵念清心咒。
霍野来动动手腕,发现确实不疼了,正想开口感谢,一道冷然的声音却在她身后响起。
“你们在干什么?” 霍问洲的声音自她身后传来,
霍野来连忙将手腕从则周的掌中挣脱出来,背在身后。
“哥哥,你今日这么快就出来了吗?气色看起来好了很多啊” 她蹭到兄长身前讨好。
“你的手怎么了?练剑受伤了?” 霍问洲没吃她这一套,直切要害。
霍野来只得低头解释:“我练剑的时候走神,被木棍打到了。所以刚刚则周帮我上药膏。”
她又把手腕伸到兄长面前。
“哥哥你看,现在已经好了。”
白皙纤细的手腕上依稀可见红痕,霍问洲眼神黯了黯。
“好了,你们兄妹这个黏糊劲在我面前能不能收一收?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你们两个。”
则周看不得兄妹两个又开始旁若无人的交谈,忙出言打断他们。
“你今日感觉如何,药浴时还觉得身上冷吗?” 则周继续问。
“今日比叁天前好了很多。我轻易不咳嗽了。” 霍问洲轻轻握着霍野来的手腕摩挲,接着转而对她说道:“来来,你去把则周的药箱拿来,今日就在院中施针。”
“诶,好,那我马上就回来。” 霍野来知道近几日兄长药浴后需要针灸祛毒,自然答应的爽快。
霍问洲看她叁步并两步地跑出了院子,才转身继续和则周交谈。
“你看如今,成功的把握有几分?” 他走到则周身侧,刚刚换上的衣衫后领处还带着水汽。
他问的是自己能活下来的机会。
“几年前我看你的灵脉中全是寒冰煞气,想着你最多不过支撑几年。可如今看来,那些寒气倒是消退了不少,加上这几天的药浴,要是你能好好闭关演习我给你的心法••••••怎么着也有两成机会。”
“只有两成?” 霍问洲皱眉。
原本有两成的机会能活下来,于他已经是天大的幸事。
可人一旦知道自己有机会不用死了,所贪求的难免就多了一些。
其实是多了很多••••••霍野来白皙手腕上的一点红痕让他想到之前在山中石缝里那一夜的痴缠。
霍问洲在心中叹息。
他如今不只是想要活下去,还想要妹妹一直陪在他身边。
哪怕是两人永远以兄妹的身份待在一起。
“有两成已经算不错的了,我都不知道你这几年是吃了什么东西,灵脉中的寒气竟然消了那么多,再药浴一次,你就开始闭关修炼吧,越早机会越大。”
则周摇头。
他实在不知道究竟是怎样的灵草神丹能去除灵脉中的寒冰煞气。
“也许是个奇迹••••••” 霍问洲喃喃道,不想再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对了,那神仙蛊,你能彻底将它除去了吗?”
想到霍野来身上的暗色红斑,霍问洲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这个我还得再想一想,你先不要着急。”
则周心虚道,他也没想到自己当初阴差阳错制出来的蛊竟然坑到了友人的妹妹身上。
只是制蛊容易解蛊难,他现在也还在发愁。
“那一切都要劳烦你了。” 霍问洲抬手遮住眩目的阳光。伸了个懒腰,就要回房。
“你去哪?” 则周忙不迭跟上了他的脚步。
“真要在院子里施针?我怕要被晒死。你在这儿等她” 霍问洲头也不回。
他刚刚那么说只是为了支开霍野来罢了。
如今问出了答案,自然还是回自己房中最舒适。
“欠了你们兄妹的••••••” 则周重重叹了口气,留在了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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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好好看看哥哥

最后霍问洲还是在自己屋中施针的。
施针的过程并不轻松,无论是对则周而言,还是霍问洲都是一样。
则周的这套针法传自烈火红莲寺。
施针人动手时需要将自身灵气灌注到针上小小一尖,再通过受针人的周身大穴进入其体内。
因此对施针人灵力的精纯度和掌控力要求很高。
好在则周对这套针法十分娴熟,但他也只能叁日一施针,其余时间需要去调养自己的灵气。
霍问洲受针时,体内的寒气被则周的灵气逼的在五脏六腑之内乱窜。
这样的痛苦比他发病时更加严重。
他不愿让霍野来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因此往日施针时,总是想法子把霍野来支开,干脆就不许她来偷看。
但今日他破天荒把她留下来。
则周哪里能注意到他这副迟来的少年心思。
他全部心神都放在那小小一抹针尖上,下手毫不犹豫。
霍问洲除去了外衫,光裸着上身盘腿而坐。上身几处大穴处都扎着玄色水针。
霍野来只是看着也觉得心中不忍。
“接下来就要靠他自己了。” 则周施针完毕,向一旁的霍野来招呼到。
“我先出去,一会再来收针。”
他施针完毕时,总得去净身沐浴,诵经祈福。
不知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
霍野来只是点点头,抱臂看着床上的兄长。
则周早已经习惯了这两兄妹相处时自己就像个隐形人的待遇,当下摇头便出了门。
霍问洲体内的寒气很快便窜动起来。
他额上有了冷汗,脊背也蜷曲起来,几乎要倒在床上。
手上的经络因为过于用力而暴露出来,下唇被他咬得渗出了血。
霍野来在一旁看着,急在心里,却也不敢上前。
她的心好像落在了滚烫的油锅里。
想起了初初学剑时师父曾经跟她说,剑修要修心养性,斩断尘缘。
她那个时候还不明白,为什么师父在说这话时总要叹息一声。
这一刻她仿佛知晓了,修心养性,斩断情丝对一个剑修来说是多么的难。
修的是木石心,养的是绝情性,断的是贪慕红尘之念。
唯有如此心中才可坦坦荡荡,手中之剑才可一往无前,势不可挡。
霍野来不知道师父以及剑宗历代的天才剑修是不是都轻而易举就能做到这八个字。
但她知道,自己恐怕是永远都做不到了。
这世上总有一个人。轻轻一瞥,便教你的剑术有了破绽。
更遑论他此时就在你面前忍受着莫大的痛苦,只为向命运求得一线生机。
不知过了有多久,从日暮时分到了夜晚。
屋中的沉寂终于被则周再度开门的声音打破。
“怎么了?可是今天有什么不妥?” 他看来是好好清洗了一番,头发犹自散乱着扎在脑后。
则周将屋中灯火点燃,看见霍问洲一副汗流浃背,虚弱无力样子,还疑心自己今天是不是哪一步做错了。
也没见前几次施针后他这么难受啊。
“没事。” 霍问洲摇摇头,声音破碎,听起来更有几分可怜兮兮的意味。
则周再叁检查,也没发现自己有什么做的不妥的地方。只能从这件屋子中退了出去,将位置让给了在一旁眼巴巴望着的霍野来。
“哥哥••••••你是不是很难受。” 霍野来上前握着兄长的手,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替霍问洲理了理鬓发,又将脸埋在他胸前,好藏住自己又想哭的神情。
霍问洲抚上她柔柔的头发,露出一个虚弱苍白的微笑。
“不难受,只是看着有些严重,其实没那么疼的。”
他听得出来妹妹有些哽咽,怕又是想哭。
然而这次他不想安慰她,只想借着这个机会来实现••••••他心中见不得人的心思。
“怎么可能不难受?” 霍野来好不容易忍住泪,从兄长怀中抬头。
霍问洲自然装得更虚弱无辜了些。
“咳,你不要担心了。只是这次施针后,我就要闭关,不知再见到你,是什么时候了。或许那个时候我都忘记你的样子了。”
他故意叹了一口气。
其实这话本来也没错,不到两成的机会,成功了他便能将身体中的寒气祛除,从此再无须时时担心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去。
但若是失败了••••••
霍问洲不愿再去想那个结果,他将妹妹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那我今晚就守着哥哥,哪里也不去,让哥哥好好看看我。” 霍野来被他逗笑了。
她以为兄长是故意说这话逗她玩。
霍问洲授意则周告诉她,他闭关修习后身体便能彻底恢复。
但只有两成机会的事,却被他隐瞒下来。
霍问洲便往一旁移了移,示意霍野来上来。
霍野来顺杆子爬,将外衫放在一旁便爬上了床,靠在了兄长怀里。
她尤自带着笑意,抱着兄长的手臂,侧身朝向他。
“哥哥要怎么看我才能记得住我?”
少女如今已不是他记忆中的那般青涩,白皙柔软的笑靥多了几分娇媚,笑着看向他的时候好像眼里心里便只有他一个。
霍问洲也侧身看着她。
她的娇媚是为谁而来?又有谁曾经看到她这副样子?
这样想着,他心里的不甘和嫉恨就压抑不住地涌了出来。
然而他不能开口,甚至无法质问。因为他是她的兄长。
但有谁家的兄长会在对妹妹有这样无耻的心思?又有哪家的兄长会借着机会便欺负轻薄妹妹?
“哥哥怎么会记不住你呢,不过是逗你。”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又继续道。
“等到我闭关出来,怕我要是多了个妹夫,那你心里哪还有哥哥的位置?”
霍野来睁大了眼睛,握住兄长在她脸上摩挲的手。
“我心里除了哥哥,再没有别人了。”
她说得郑重,一本正经的样子如同每一次她犯错后向他保证绝对没有下次时一模一样。
“那你要记住自己的话,还有,也要好好看看我。”
霍问洲看着她的眼睛缓缓道。
心里的不甘被莫大的欣喜填平。
她那么真挚,那么天真。
他怎么能不信?
他又怎么舍得不信。
灯火忽然灭了。
霍问洲抬手发出一道灵气。
这原本是他所学刀法中的一式,用在这里倒十分方便。
“哥哥?” 霍野来疑惑道,她的声音还带着些许笑意。
“这样你看不见我,我也看不见你。我要怎么记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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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害怕被人发现'H

霍问洲贴近妹妹,将自己的鼻尖贴紧霍野来的鼻尖。
“你看不见我?” 他上下摩挲,暗哑的声音带出的热气喷洒在霍野来脸上。
耳朵痒痒的,脸上痒痒的。
心里也痒痒的。
霍野来明白了什么。
大荒的今晚也有月亮,不是很明朗。
黑暗中视物不清,她看着兄长近在咫尺的脸。
模模糊糊,能看到他专注审视着她的,含笑的眼。
“那你就不要把我当成哥哥,好不好?”
霍问洲的唇贴上了妹妹的唇瓣,若即若离之间他说出了这番话。
克制许久的爱恋在此刻迸发出来,不待霍野来回答,他便发泄般地咬上她的唇。
不是温柔的亲吻,不是痴缠时的厮磨,而是在绝望面前最后的宣泄。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探进那薄薄一层衣衫,粗暴地揉弄着妹妹的双乳。
乳尖很快在他掌下翘起来,顽皮的顶着他的掌心。
每一次的拨弄都能引起霍野来的轻颤。
血腥味在两人的口齿间传开。
唇舌的厮磨像一场战争。
他不住地渴求,不住的侵略,非得打消她最后一丝犹豫才肯罢休。
“哥哥想做来来的什么?” 霍野来在窒息前最后一刻才推开了兄长。
她轻喘着,闭上眼感受着他的气息。
衣襟已经打开,丰满柔软的双乳暴露在欲遮未遮的衣衫外,淫靡又可爱。
霍问洲的一只手还抓着她的右乳不肯松开。
霍野来原本揪着兄长衣物的手慢慢划上他的脖颈。
说出来吧,说出来的话,她才能得一个圆满。
然而霍问洲在粗喘之外只有叹息。
刚才冲垮理智的疯狂此时褪去,他似乎又变回了那个克制自持的兄长。
身下的欲望在膨胀,可神志却是从未有过的清晰。
他不想做她的兄长,想要做她的男人。
但这话教他如何说得出口?
他甚至无法保证自己能够活着出关见她。
何必在此时给她一个虚幻的承诺和妄想?
这样的话他说不出口,但其他的他却是可以的。
“你近几日身体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霍问洲一边问,一边又拨弄起她挺翘起来的乳尖。
霍问洲动作下流淫靡,说出来的话却好像一个关心妹妹身体的兄长。
颤颤巍巍的乳尖在他指尖中变硬。胸乳上传来的刺激和快感让她想要呻吟。
霍野来敏感的身体因兄长的动作而更加情动。她能感受到自己下身已经湿润了。
兄长在向她求欢。
虽然是以这样的方式。
可霍野来不想给他借口,就如同霍问洲不愿意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就如同他偏偏要找一个借口再来向她求欢。
于是她偏偏闭口不言。
沉默的,淫靡的氛围在一方小小床帐之间流转。
“你个小混蛋。” 霍问洲看她不出声,忍不住骂道。
他转而又叹息起来:“连和哥哥说话都不愿意了吗?这几日我施针后痛苦难耐,全靠想着你才撑过来。你怎么这么无情?”
霍野来是先垮台的那个。
胸乳被哥哥窝在手里,他一边挑逗她,一边卖弄自己的可怜之处。
霍野来无论如何都受不住他这样的挑逗勾引。
“来来身体不舒服,要哥哥帮忙。” 她还是妥协了。
只是妥协带来的结果也算不错。
霍问洲一直在等这句话,等着好好在妹妹身上发泄爱恋的借口。
他将她散乱的衣衫撕扯开,就这么侧着身,抬起她的腿,把自己坚硬的性器挺进了她的身体。
他来得突然。
霍野来没想到兄长已经这么等不及,直接就进来了。
坚硬灼热的性器直接磨的她身下的肉穴抽搐起来。
他刚刚进来,她就泄身了。
“哥哥,嗯••••••” 她失神得靠着兄长,还沉浸在身下的欢乐中。
一时间小穴内的紧裹让霍问洲闷哼出声。
他强忍着想要在她体内挺身冲撞的欲望,静静等待她慢慢平复下来,才借着这波高潮的余韵慢慢动作起来。
一下一下,频率不快,但他入得很深,也很坚定。
霍野来只觉得这温柔的操干对她而言更像是折磨。
好像泡在情欲的温泉里,温温柔柔,慢吞吞的。
哥哥每次动作时她的快感都被拉长,然后才慢悠悠传遍全身。
她的腿被架在兄长的腰上,好方便他的进出。
借着这个动作,霍问洲在挺动腰身的同时能好好亲亲妹妹。
她因为他的动作而呻吟。
身体中腻出来的味道甜蜜而让他着迷。
霍问洲忍不住想要在她身上留下更多的印记,忍不住想要得到她更多的回应。
她毫无保留在他面前绽放的娇媚已经无法让他满足。
她身体中的柔软和湿润也不能阻止他想要听她亲口说出喜欢他的想法。
“舒服吗?我在你身子里?”
霍问洲诱使妹妹开口,低沉的声音几乎是腻着她的皮肤响起。
然后他在她颊上留下一个吻。
“哥哥,嗯••••••舒服••••••” 霍野来迷醉般的回应道。
她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问洲,已经休息了吗?我看看今天施针你难受,再来替你调养一下。”
男子的声音隔着屋门隐隐约约响起。
会被发现的想法一下在让霍野来绞紧了兄长的性器。
霍问洲被她这突然一下夹的差点射出来。
“哈......怎么了?害怕了?”
他依旧架着她的腿,一下一下操干着,喘息着,低笑着问出声。
敲门声又响起,这次则周问询的声音大了些。
霍野来身下的肉穴又是一阵裹紧。温热的情欲和会被发现自己躺在哥哥身边被他操干的危机感让她忍不住恳求。
“哥哥,不要,你快把则周打发走,哈,好不好?”
霍问洲随着她的心意开口:“不用了。”
他的声音暗哑低沉,让门外的则周听得大为奇怪。
不会是真的疼狠了,不然怎么连声音都这么奇怪?
于是他又开口:“真的不用了吗?你开门,让我看看,很快就完事儿。”
屋内霍野来听到“开门”二字,小穴又是一阵抽搐,竟是又泄身了。
“哥哥,哈,嗯,快让他走开••••••”
她小声气喘着开口,唯恐被屋外的则周听到。
这番隐忍克制的模样被霍问洲看在眼里,心都要被她融化了。
霍野来身下的肉穴飞快地收缩着,霍问洲的性器被妹妹紧紧地吸裹着。
他一时间想不出要先将则周打发走,而是坏心眼地加快了操弄的频率和力度。
惹得霍野来一下子呻吟出声。
“啊,哥哥,太深了,呜••••••”
如泣如诉的声音隐约传出屋外,则周觉得自己更有必要为霍问洲检查一番了。
“真用不了多久,我进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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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全都吃下去了(H)

霍野来见兄长还在继续着动作,根本没有丝毫要喝止则周的意愿,她气得咬上了霍问洲的下巴。
霍问洲闷哼。
痛得笑了出声:“好了好了,松口,我不让他进来。”
霍野来这才松口,气喘着在黑暗中瞪了他一眼。
妹妹身体的湿润和柔软,肉穴中的紧裹让霍问洲无法停止挺腰的动作。
他将手指塞进霍野来嘴里。
在她耳边道:“小声一点,别让他听到。”
手指在那红唇里搅动,被妹妹吸吮着。
他甚至还颇有情致地挑动着她的舌头。
随后才对着门外道:“则周,真的不必了。我已经休息了。”
门外人似乎又几分迟疑:“真的不用了?你可别怕麻烦我。疼就别忍着••••••”
霍野来都要被则周气笑了。
在兄长朋友的眼皮子底下和兄长偷情,随时可能会被发现的刺激感让霍野来骨子里的疯狂在此刻发酵。
她刻意又开始夹紧身体中的性器,控制着肉穴收缩。
在这样的情况下,身体的感触被无限的放大。
兄长的炽热和坚硬,以及他性器磨过身体中每一褶皱的眩晕感,和胸乳被揉弄的愉悦在此时都汇聚在一起。
霍野来挑逗般地吸吮着哥哥在她口中的手指。
呻吟般的喘息从她鼻间溢出来,其情动不言自明。
“嗯••••••呜”
妹妹细细的呻吟挑动着霍问洲的每一丝理智。
他差点在她的夹弄下缴械。
霍问洲停下了操弄她的动作,努力平复呼吸,保持着正常语调对着门外大声喊:“不用了。明日再说。”
“那行,你可别勉强啊。我先走了。”
则周听霍问洲几次拒绝,自然也不再强求。
虽然他心中依旧担忧,但还是径自走开了。
门外的脚步声渐远,霍野来终于放松下来。
被压抑的情欲一下子涌上来,她将兄长的手指吐出去。
“哥哥,哈,好舒服,嗯,你快点用力••••••”
她急切的催促霍问洲开始动作,正想眯上眼好好享受兄长的操弄。
霍问洲却直接从她的身体中退了出去。
“哥哥?” 霍野来迷茫道。
“趴下来。” 霍问洲将手扶在她的腰侧,暗示性的摩挲了一下。
侧躺着操她虽然舒服,但到底难以尽兴。
霍野来按着兄长的心意趴下来。
霍问洲接着就伏在她身上,用这个姿势将性器插进了妹妹湿润的肉穴中。
身体被重新充满的感觉让霍野来发出满足的叹息。
“哥哥••••••快点”
她摇晃臀部,催促霍问洲。
她就是想要哥哥快点操她,反正他永远不会拒绝她的请求。
“不许撒娇。”
霍问洲被这一晃催的差点射出来,他笑骂出声。
随即他握着霍野来的腰,示意她起身。
两人性器间的摩擦因为她的动作而更加激烈。
霍野来手撑着床,转头想去看哥哥,却被他前来索吻的动作给擒住。
霍问洲一边吻着,一边这样操干起来。
他迭在妹妹身上,同山林间的走兽交媾的姿势别无他样。
咕叽咕叽的水声随着他的动作被带出来。
“哈,哥哥,嗯,来来好舒服,嗯,你••••••”
“顶到那里了,呜,哥哥••••••”
霍野来在他身下泣不成声,每一声呻吟都将他的欲火点燃地更加旺盛。
霍问洲一边卖力地挑弄着她肉穴中的敏感点,一边漫不经心地想到。
就是走兽也不会做出这样违背伦常的事情。
兄长操妹妹,还是一次又一次••••••
他真是无耻至极。
不怪她在他身下如此放浪,毕竟是他勾引她••••••
可他真是极为钟爱她,她的身体,她的小脾气,她的幼稚••••••
“哥哥,哈,要到了,来来要到了••••••”
在身体中的肉棒戳过某个敏感点时。霍野来忽然软下腰,呻吟声一瞬间夹杂着模糊不清的音节。
在兄长的操干下,她就这么泄身了。
小穴瞬间的紧裹让霍问洲回了神,全副心神都汇聚在包裹着身下性器的肉穴上。
被湿润的肉褶层层包裹吸吮的感觉让他也直接缴械。
灼热的液体就这样释放在妹妹的肉穴中。
一股接着一股。
小穴在高潮中吃下了来自兄长的精水••••••
“会怀孕么?” 霍野来将脸埋在锦被中,喃喃道。
不知道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哥哥。
趴伏在她背上稍作休息的霍问洲听到这话,原本疲软下去的性器又可耻的硬了。
他伸手去捞霍野来的胸乳,感受着细腻柔软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的满足感。
随即贴上妹妹的侧颈,嗅着她颈间的香气,身下又开始新一轮的操弄。
只是这次要更快,更狠。
他被霍野来的这个想法说的动了心。
然而只是动心而已,。
修士本就不会轻易受孕,更何况••••••他们是兄妹。
心中清楚明白得很。
但霍问洲还是入的一下比一下深。
他想将心中所有的遗憾都发泄出来,沉默着用自己身下越发兴奋的动作,回应已经陷入情欲中的妹妹。
“哥哥,哈,别那么深,呜,要死了••••••”
霍野来无力的抓住被单,随着来自身后的撞击而颠簸。
她的腰被哥哥托着,上半身趴伏在床上,胸乳被哥哥牢牢握在手里。
这样完全被掌控的姿势让她觉得满足。
尤其是那个人还是自己最喜欢的哥哥。
就这样吧,不再去想什么将来,就这样被哥哥操着,吃下他的精水,生下他的孩子••••••
好想要他,好想要哥哥••••••
“吃下去,都给你••••••”
噗嗤噗嗤的水声越来越密集。
霍问洲咬上她的颈侧,在自己一瞬间的妄想中,尽数射给了妹妹。
“嗯••••••”
霍野来来不及呻吟出声,就和兄长一起倒在了床上。
铺天盖地的快乐席卷了她,将她拍打地如坠梦中,不分朝夕/
唯一真实的存在就是此刻抱着她的兄长。
他们的身体还连在一起。
“哥哥,我好喜欢你••••••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
霍野来闭眼喃喃自语,不管兄长听到没有。
一个喜欢不够,因为是真的很喜欢,所以她用了好多个。
“哥哥也很喜欢来来••••••”
恍惚中有人在她耳边叹息,似乎是在回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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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红线往事

“空有剑式而无剑意••••••”
霍野来擦去额头的汗,皱着眉握剑思量。
她研习红线剑法已经有了好几日。
虽然在习剑一事上,她天资不算出众,但进境也不该如此迟滞。
红线剑法残篇上的剑意,决绝迅猛,又有洒脱之意。
霍野来觉得自己也不是优柔寡断之人,但她就是无法将红线剑法的剑意融会贯通。
如今连第一式她都使不出来。空有形而无剑意,根本就是个花架子。
只是残篇上的剑意就如此高绝难窥,不知道这剑术的主人究竟是何等惊艳绝伦的女子。
令均躺在一旁的栏杆上,脸上盖着不知是从哪里摘来的荷叶。
在大太阳底下打盹。
然而打盹是假,监督霍野来练剑是真。
他掀开脸上的荷叶,倚着栏杆坐起。
“过来。”
令均示意霍野来坐到他面前的石凳上。
“令均长••••••你看出问题在哪了吗?”
霍野来险些咬着自己的舌头,已经过了这么久,她还是改不过来对令均的称呼。
哪怕他此时就穿着普通的玄色长袍,而非昆仑派执法长老的紫色卷银边法袍,霍野来还是看他一眼就发怵。
无他,一身杀气更胜从前。
她没有听令均话的坐下,而是抱着剑站在他身前不远处。
等着令均为她解惑。
“坐下,我好好给你说道说道。”
有必要站的那么远么?好像他是洪水猛兽一样。
令均不再倚着栏杆歪坐,而是转过身来,盘腿正对着她。像是要和她正经解释一番。
霍野来不敢在拒绝,连忙落座。
“你可知道红线剑仙是什么人?”
令均把玩着手中的荷叶柄,问道。
见眼前蒙昧少女脸上满是茫然,显然是对这位剑仙所知甚少。
“我只听说她是以为极厉害的女子剑仙,千年前归虚海一剑,令天下剑修侧目”
千年前归虚海下的域外天魔破界而来,此处天下的衰退倾覆就在转眼之间。
天下修士,无论是正道还是魔道,妖庭还是剑宗,都将隔阂仇怨暂时搁置,通力合作对付域外天魔。
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
正因如此,那个时代的天才修士如繁星在天,数不胜数。
有个学剑的读书人,一剑破开天魔乱域,号称人间最得意的刘若虚。
有个头顶莲花冠的寒酸道士,一把白玉拂尘护住一州百姓。
还有以妖龙之身在中州开辟十万水道的妖庭之主淮安。
至于什么云上看花客,南海独泣舟,都是霍野来自幼便对他们的事迹耳熟能详的大能。
而这位红线剑仙,还是霍野来翻阅昆仑藏经阁时,在剑仙刘若虚的卷宗注解中看到的。
不过寥寥数笔,就带过了这位女子剑仙的生平。
出处不知,师承不详,剑术无名。
归虚一剑,令天下修士侧目。
相比同时代的剑仙刘若虚,这位红线剑仙的记载实在太少。
彼时霍野来翻遍藏经阁,才发现于她有关的全部记载,仅仅只有青莲剑仙刘若虚卷宗下的那几行注解。
她那个时候都要怀疑这位女子剑仙究竟是不是真的存在过。
一位剑仙,生平事迹怎么也不该只有这几笔••••••
“要想学她的剑意,最起码要知道她是一个怎样的人。”
令均耐心道。
“那红线剑仙究竟是怎样的人?”
霍野来素来对轶闻八卦感兴趣,不然也不会常常跑在藏经阁,就为了查看一些卷宗纪事。
“还是说,令均长老难道认识红线剑仙?”
她一脸好奇,突发奇想。
不过,看起来令均长老也没有几千岁的样子••••••吧。
修仙可使容颜永驻,对女子是大诱惑。
然而男子也不例外。
天下修士,稍有天资者,均是风度翩翩,可招花折柳的风流样貌。
“红线剑仙少说也是千年前的人物了,我怎么可能和她结识。”
令均磨牙。
不过是做了几十年长老,难道他真的就老态龙钟,看起来有上千岁的样子?
意识到自己差点被霍野来的问题带偏。
偏偏眼前人还一脸好奇地看着自己,眸中柔光湛湛,极为专注的样子。
令均清清嗓子,继续道。
“红线剑仙的事迹,我也是偶然听说。所知不全,但你也可从其中窥见她的性子。”
“域外天魔破界前,妖庭坐大,与人族修士成分庭抗礼之势。人族又以昆仑派为首,与其针锋相对。
妖庭之主淮安,王帐之下有十二大将。妖庭众部,陈兵十万大山,意在昆仑。
彼时红线剑仙欠了昆仑派一位长老的人情,便要替他问剑妖庭。”
他说的认真,面前的少女听得更入神。
“后来呢?” 见令均停下来,霍野来连忙催促。
“后来••••••红线剑仙潜进妖庭王帐,将妖皇淮安的佩刀给抢了出来,交给昆仑派。之后又由昆仑派返还给妖庭。以示双方秋毫不犯之意。”
“这么看来,红线剑仙真是一位极有胆色的女子•••••但她在抢刀之后,就应该被天下修士知晓了吧?”
霍野来也坐到了令均身边,学着他的样子斜靠栏杆。
“还有,为什么她会出现在刘若虚的卷宗中?不是说,在归虚海将域外天魔逼走的,是刘若虚吗?那和红线剑仙的一剑又有什么关系?”
她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离令均也越来越近。
令均继续清清嗓子。
不知是不是因为大荒的气候太干燥,他今日喉咙总是痒。
“抢刀之事,昆仑之说是门中长老所为,红线剑仙并未争这个名头。至于她和剑仙刘若虚••••••”
面前少女听得专注,练剑后颊上的红晕还未消散。
令均却觉得喉咙又痒了一些。想到接下来要说的话,莫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他正想清清喉咙,却发觉身后有劲风袭来。
令均旋即跳下栏杆,回身抓住自背后袭来的灵果。
则周站在他身后不远处,正笑吟吟地看着他。
“你还是先吃个果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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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没有这样的道理

他随手又抛给霍野来一个,转身坐在他们身旁的石凳上。
“刘若虚和红线的故事,我也听说过。”
则周说话的时候尤自带着笑意,他捋了捋脑后扎成一簇的辫子,边数着手上的念珠,边继续道。
“是剑仙••••••”
令均啃着果子,不满则周对两位剑仙的称呼。
“好了好了,是两位剑仙。红线是在归虚海一剑后才被称为剑仙。而在此之前,她只是一个在剑道上颇有天赋的山野散修罢了。据说刘若虚心仪那位女子红线,曾经以神剑明月相赠,欲与她结为道侣。只是红线却拒绝了他。”
则周看着霍野来吃得满手都是汁水,又给她递了手帕。
红线夺刀之前,刘若虚就已经是闻名天下的青莲剑仙了。
“那可是刘若虚啊••••••不知道那女子怎么会拒绝他••••••”
则周啃完了果子,摸着下巴莫名感慨道。
青莲剑仙刘若虚,人间得意第一人,书生剑术可通神。
天下习剑人,莫不对其推崇备至。
什么样的女子能拒绝他?
“若你是那个红线,只怕是要哭着喊着嫁给他喽”
则周看他一脸神往的样子,忍不住打趣道。
“那当然,谁能拒绝和一位绝世剑仙结为道侣?”
令均对他的打趣无动于衷,神色间还颇有意动,似乎真得为自己不是红线而遗憾。
霍野来却拿着果子摇摇头。
“没有这样的道理。”
哪有这样的道理呢?
书生刘若虚喜欢少女红线,是名满天下的青莲剑仙,她就必须要感恩戴德地接受吗?
则周数珠的手一顿,转而看向霍野来。
廊外烈日当空,廊内却是清爽阴凉。
长廊下的面容被阴凉遮蔽,有风拂过,吹动少女的额发,尤为动人。
则周只看了一眼,便闭目默诵。
眼不敢动,心魄动也。
令均继续引风穿堂,不耽误他和她理论。
“那你说说,该是怎样的道理?”
常年持剑杀人的男子,即便是问出这种和男女情爱牵扯的话,也带着凛然的锐气。
霍野来被他这气势一压,也有些不自在起来,但她还是梗着脖子继续争辩。
“这种事,哪有什么道理可言?喜欢便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真的不喜欢,别说是什么剑君道子,就算是剑仙妖圣,也占不到半分便宜。”
剑君令均磨牙。
不再跟她说什么是剑仙就一定要喜欢的道理。
他到底只是个男子,又不真的是个女儿身。哪怕再不同意,也不会真的和一个小姑娘争论什么。
只是这些道理,将来总有人来教他亲身领受。
人生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不是半只脚踏进长生大道,便从此与人间的苦楚再也不见。
凡人肉体凡胎,一生至多百年期,这八苦就要受个遍。
修士动辄就有上千年的春秋,更有时间来慢慢体味。
这其实也是一种修行。
则周睁眼,瞥了令均一眼,摇头笑道。
“难怪剑修多半无道侣,看来不是没有道理的。”
天下剑修,有的以剑为伴,有的杀道侣证道。能和和睦睦的剑修道侣实在太少太少。
山上仙子虽然仰慕剑修风流,但也要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吃得下灵剑的飞醋,抑或是能接的下道侣几剑。
令均怪眼一翻,嗤笑出声。
“你比我懂女子心思。难不成是早有了摩登伽女,让你这不正经的佛陀也动了心。”
阿大别笑阿二。
谁不知道烈火红莲寺门下才是天下第一等孤寡门派。
满门的和尚,难道能讨到老婆?难道敢讨老婆?
则周虽然叛出烈火红莲寺,但还是以佛门弟子自居。
虽然那些清规戒律,他也没能守住几条便是。
“岂敢岂敢,有你这大剑仙风姿在前,天下女子哪里还会看我一眼。”
则周不怕造口业,更不愿意落了下风,出言讥讽,处处戳人痛脚。
“怎会怎会,你这一身风流骨,就算是个和尚也多的是女子喜欢。我一个拿剑的粗人,不敢和莲座上的佛陀争辉。”
令均争锋相对。
两人对视一眼,均看破了对方那点小心思。
彼此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和尚笑粗人只知道握剑杀人。却不知情之一字,最能动人,也最伤人。软刀子扎起人来,能让你肝肠寸断,销魂磨骨。
粗人笑和尚竟然敢动凡心。就算阿难要还俗,也得看佛陀同意不同意。到头来不过是水月镜花一场空,空自伤人误己。
只是令均顺其自然,则周别有所图罢了。
霍野来被他们笑得摸不着头脑,更不知道怎么两个人说着说着就吵起来了。
她丢开擦手的丝帕,又拾起一枚果子,眼看两人笑完了,才开口。
“那后来呢?归虚海一剑后。红线剑仙是陨落了?还是怎样了?”
令均摇头。
“不知道,域外天魔退出此方天地后,就再也没听说过红线剑仙了。也许她是在归虚一剑后身死道消,也许她是直接破境飞升。”
“那剑仙刘若虚呢。?还有那妖庭主人淮安?他们后来怎样了?”
霍野来继续追问。
藏经阁卷宗到底是由门中弟子整理,对一位剑仙的下落记载自然不会如何详尽。
典藏人物手札,为了一些避讳,也不会对手札主人的情史大书特书。
霍野来到底是个年轻小姑娘,还是个近日在情爱一途上开了窍的小姑娘。
心中除了剑法,就是这些慕艾情思,什么都能往这方面上去想。
不过这也不能怪她。
就是光听则周和令均说得两件事,就要比玉琼山下杂书摊子上的戏本不知道精彩多少倍。
光是这两人哈哈大笑道一会儿功夫,她心中就冒出无数个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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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不得不要脸

女主她总是被操(仙侠 NP H) 作者:二氧化太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孤身夜探王帐,是怎么个探法,才能将修行之人最为重要的本命法器给夺了去?
总不会是那妖庭主人掐指一算,算得夜晚有佳客到访,就与其把酒言欢,结为刎颈之交,连贴身的配刀也给人家拿了去。
还有那剑仙刘若虚,被拒绝了之后真的心中半点怨怼嫌憎也没有?
说不定就是他为了保全面子将红线剑仙的名字从各家卷宗除去,让天下人鲜少知道曾经有个女子剑仙。
虽然不能编排剑道前辈,但霍野来心中难免多想。
她心中弯弯绕绕,令均自然不懂。
则周就算知晓一点,也不会说什么。
叹息声能教人揉碎一池春水的年轻小姑娘,心中要是没有一些春花烂漫,还能叫姑娘家吗?
大道风光再好,修行路上要是没有一点浪漫情思,又该有多寂寞?
“刘若虚和淮安,就又要牵扯到另外一桩公案。”
则周开口,满足霍野来的八卦心。
“是那位剑仙后来杀了妖皇淮安的事吗?”
霍野来边听边啃果子。这两人的纠葛她还是知道一点的。
如今天下妖族式微,与刘若虚问剑妖庭,斩杀妖皇真身脱不了关系。
则周点头。
“后来就是剑仙刘若虚问剑妖庭,斩杀妖皇淮安,妖龙真身崩颓,大荒妖庭风流云散。 刘若虚长守归虚海。”
令均接过话头
“再然后,就没有人见过剑仙刘若虚了。也许他依旧守在归虚海。但归虚海在极北之地,少有人去过。”
那个时代最后的光辉,就由青莲剑仙的一剑斩出。
从此天下道法式微,灵气稀薄,再无剑仙出现。
“那哥哥又是怎么拿到这份残篇的?”
霍野来想起兄长,不由得又生叁分笑意。
她看廊外炎炎烈日觉得可爱,看栏内的清风吹帘也觉得可爱。
就算看一身杀气不再遮藏的令均,也觉得他温柔了几分。
“要说这个••••••那还得要以后再同你细细解释。”
则周和令均想起友人闭关前托付给他们的事,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蓝衫公子自囚大荒了了山闭关前,曾经和他们言明。
要是他侥幸能顺利出关,那他自会去和霍野来解释这件牵扯到身世的麻烦事。
要是他真的没扛过去,就请则周将他的遗蜕安葬。无须什么风水宝地,只将他一副躯壳打散便是。
如此他身上灵气,就汇入此方天地。可以时时刻刻看着自己的妹妹。
从此世上处处都是他,也处处都不是他。
霍问洲还交代他们。
要是霍野来一心练剑,那就等个千八百年,等她剑术有成,道心坚固。那个时候她再问起了,就将他已经离世消息告诉她。
要是霍野来进境有限,也不愿意在剑道上再花心思,就请则周替他这个做哥哥的,为妹妹寻一个好男子。
只求能诚心待她便好。
要是男子修为一般,就请令均,看顾他们几分。
要是个修为通天的剑君之流,能护她周全,那就是锦上添花了。
想到这头,则周都要叹一口气。
这年头,和尚都要替人牵红线••••••
也不知是个什么道理。
只是友人之间,生死之交,过命的交情在那。只需要叁碗酒,一声干杯。
又需要什么道理呢?
“说了这么久,你怎么着也该有几分体会了吧。再去试一试。”
令均挑开话头,催促霍野来继续练剑。
霍野来听他们说了这么多,自己心中对红线的剑意也有了几分思量,当下就提剑出了长廊,继续练习那残篇上的第一式。
清风戛然而止。
令均起身。
则周看着他周身杀气,又想叹息了。
“你身上的毒不能再拖了,偏偏需要一味走地莲,还得我到中洲天泉宗跑一趟。”
令均看着院中持剑的少女,淡淡道:“给她清蛊毒的那个东西我去取,你放心去就是。”
不是他到了大荒就不再压抑自己的杀气。是他压制不住罢了。
剑修也讲究周身灵气圆融,中正平和。
只是他身上被世家修士截杀所留下的伤势至今未好,隐隐有愈来愈严重的趋势。
“那你得带着她一起去,把她一个人留在这,我不太放心。”
则周捻动腕上念珠,也跟着令均看向院中的霍野来。
“我当然得带上她。只是,你还有不放心的时候?”
令均有点想笑,又有点想要皱眉。
佛修讲究心境圆融,吞吐修纳,心湖不为风浪起。
要让则周不放心••••••
难道不过几日,他就真的被撩动了凡心,要走下莲座?
则周也笑。
“我怎么就不能有不放心的时候?和尚也是人嘛。再说了,见你受伤,我岂止是不放心,简直是要痛心了。”
令均被他恶心的有点受不了,径直走入烈日下去指导霍野来的剑式。
只留则周在长廊内,拣起被霍野来扔在石桌上的手帕。
上面犹淡青色灵果汁液。
想到自己的问心局,则周简直是左右为难。
他不再是烈火红莲寺中人,走的却仍是佛门大道的路子。
问心问心,是佛门弟子修行途中的一大劫难。
问心局不拘于弟子的修为。有的和尚还是个小沙弥时就能破了局。
有的就算修成了金身罗汉,一朝入局从此就再难出局。只能等着境界跌落,身死道消,无缘于佛门莲座。
则周已经窥见了莲座门槛,他的问心局此时才到。
叁百年前他的师尊,红莲寺的说不得长老就为他卜过一卦。
说不得长老说则周的问心局应验在一个女子身上。
该他破此情劫,从此端坐莲花之上,还是被困局中,无缘大道。
说不得长老也不说,只是笑。
只是告诉他“意随心动”。
则周就等了叁百年,等自己的问心局,等着拉自己入局的人。
如今他见了霍野来几次,心便动了几次。
于是便明白,终于等到了自己的局中之人。
只是命中之人是好友的妹妹,这让他怎么好下手?
则周花百年研究如何破问心情劫,最后找到的答案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要和局中人共沉沦于爱欲,体验人生八苦,再寻破局之法。
说来难,做来简单,和局中女子相恋相爱,同受爱欲之火煎熬就是。
到时候能不能破局,单看他心境。
可谁能想到他的局中人是霍野来?
他前脚答应帮人家照看妹妹,后脚就把人照顾到床上?
别说则周要脸,就是他想不要脸,也得问问伤绝剑答应不答应。
刚刚令均就是在拿话点他。
霍问洲将妹妹托付给两个人,还是有些道理的。
哪怕一个人不靠谱,还有另一个人顶着。
怕就怕两个人一起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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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狐仙夜敲门

不靠谱的和尚左思右想找不到一个好主意。只能先动身去天泉宗找药。
不知道自己已经动了一点不靠谱心思的剑君带着霍野来前往大荒叁十二城之一的西夜城,寻找能彻底祛除她身上神仙蛊后遗症的灵龟壳。
曾经有个学剑的读书人醉后登高楼观月,发了一通牢骚。
南荒百山八千里,西夜何时无月明。
说的就是这夜晚永远可见圆月的西夜城。
令均领着霍野来,御剑远游,费了一番功夫才跑到了西夜城。
大荒不比中州,搜寻他们的玉简想传到这儿是难上加难。
但城中鱼龙混杂,妖魔鬼怪什么都有。
令均入城前,难得对霍野来多说了些话。
他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好好跟着他,在城中不许乱跑,也不许随意搭话泄漏了自己的根脚。
世家修士想要在城里抓人,没那么简单。但也难保有魔修或是妖族见钱眼开,为了秘籍珍宝就对他们出手。
因此令均还特意给两人起了化名,略作乔装,才敢带着万事不知的霍野来进城。
要说霍野来是真的什么也不懂,那到不见得。
她并非真就是凡人间的小姐,养在深闺,万事不知。
再怎么样,昆仑弟子也时常下山游历。
该懂得鬼魅伎俩,防人之心,她还是知道一些。
令均这么做,除了因为大荒修士的手段伎俩并非霍野来这样的仙家弟子能够想象,还有几分关心则乱的味道在里头。
只是他自己没有品出来。
单说打架杀人,他什么时候怵过。但这次毕竟不是来打架的。
能悄无声息的把灵龟壳拿走,才是上上之选。
“等到明天晚上,玄龟出水时,我再动手。在此之前,咱们就在这里呆着。”
令均对还沉浸在红线剑术残篇中的霍野来交代。
“那今晚就待在客栈里吗?我听说西夜城的月会是大荒一绝。还有那个桂花雪泥糕••••••”
霍野来从剑意当中回过神来,想到自己在一本游记上看到过的西夜月会,和被游记作者大力称赞的桂花雪泥糕,十分心动。
但她不敢直接说想去,只能眼巴巴看着窗边专心研究西夜城地图的令均。
“命重要还是玩重要?”
令均眼皮也不抬,霍问洲的功力他学到了五分,就是不吃霍野来这一套。
“这还用说。那有没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
霍野来忙换话题讨好,不敢再说自己想去玩的念头。
“只要你晚上好好待在客栈就是帮了大忙了。西夜城中鱼龙混杂,要是出去乱跑泄漏了行迹,到时候只会越来越麻烦。”
令均将地图收起来,背对着她道。
麻烦精忙点头,不管令均能不能看到。
大不了今晚就继续研究红线剑谱。
那天之后霍野来在研习残篇上从未懈怠,已经将第一式剑法练得融会贯通,就是没真正拿来和别人对战过,不知道是个什么效果。
但有的时候不是你自己不去找麻烦,就能高枕无忧的。
因为有的麻烦他会自己长腿来找你。
明月当此夜,高楼益生辉。
令均去灵泉探路。
霍野来就在客栈拿出自己最喜欢的那本游记,开始挑灯夜读。
书里写的是奇山异水,女鬼书生,狐仙拜月,百鬼夜行,剑仙杀妖。
虽然写书的只是个凡间书生,未必对山上修行之事有多了解,但霍野来确觉得书里的故事十分有趣。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正邪分明,天理昭昭。
要是真的如书中所写,那世上就要少了很多的冤屈和遗憾,要比现实畅快的多。
当然这本游记也不见得有多正经,多的是姻缘簿子风流词章上的故事。
女子常是狐仙艳鬼,山中精怪之流,乘着清风明月夜,到荒庙古寺里勾引落魄读书人,诱他们春风一度。
临别时再自怜身世,说来世愿与书生结为夫妻。
惹得那书生恨不得马上就将家中糟糠休弃,和那狐仙艳鬼做一对鸳鸯。
当然最后总有个道士或者剑仙,出来斩妖除魔,将书生扶回正道。
要不然霍野来怎么喜欢这本游记呢。
霍野来其实专捡着这些故事看。
正看到狐仙月下敲门,穿的欲露未露,酥胸半裸,纤腰一握。
教那书生看得是面红耳赤,恨不得马上搂抱上去,做个风流鬼。
霍野来也跟着书生面红耳赤起来。
这些故事她隔上一段时间再看,总还能品出点新味道。
“笃,笃,笃”
门外响起敲门声。
霍野来慌忙将游记掩上收起来。
她冲着门外喊:“谁?”
令均不该回来的这么早,会是什么人?
门外人没有回答她,继续不急不缓的敲门。
霍野来觉得有几分害怕。
她拿着剑靠近屋门。
不料那门却自己开了。
门外赫然是一个白衣儒冠的书生。
狐眼,白衫,眉目带笑望着她。
“姑娘别怕。在下是大荒青丘山的狐仙。今晚好夜月明,合该你我有一段姻缘。”
白衫书生打扮的像极了读书人,宽袍大袖,看上去真有几分落拓江湖载酒行的潇洒味道。
说话也文邹邹的。
就是说的话太露骨了。
他话音还未落,就被霍野来狠狠将门关上。
“狐仙有你这么丑的?我不信。”
霍野来拿着剑,等着那书生进屋就出剑。
真当她是个傻子,看不出猫腻。
这种狐仙敲门的故事书上看看就行了,真到了自己,不是仙人跳就是别有所图。
“你不喜欢这副皮囊?”
那白衣书生突然出现在她身后,皱眉问道。
霍野来被他吓了一跳。连连后退,直到撞上了屋中木桌才停下。
“你到底是什么人?”
明知打不过对方,霍野来不想强行出剑,惹得对方不快。
“我说了啊,我是青丘狐仙,特地来和姐姐春风一度••••••”
白衫书生笑眯眯走向她。
“停下,我已经有了夫君••••••狐仙还是换个人吧。”
霍野来就差没拿剑指着他。
这狐眼书生总让她觉得在哪里见过,就是想不起来。
“我钦慕姐姐已久,只求姐姐一夜。要是姐姐不喜欢这副皮囊,那我换一副就是。”
白衫书生不依不饶。
“姐姐?”
霍野来眯起眼。
这么唤过她的,只有那个在竹林中想骗她的小狐狸。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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