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金发的花式姑娘】(2) 作者:梦中梦789

海棠书屋 2025-03-11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金发的花式姑娘】(2)作者:梦中梦7892025年3月10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二章  一个怀特先生手下的牛仔跑过来告诉我,医生找到了,是个主要在港口区行医的穷白人,名叫海德,爱尔兰大饥荒时逃过来的,虽然没
【金发的花式姑娘】(2)

作者:梦中梦789
2025年3月10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二章
  一个怀特先生手下的牛仔跑过来告诉我,医生找到了,是个主要在港口区行医的穷白人,名叫海德,爱尔兰大饥荒时逃过来的,虽然没学过什么正经医术,但是以前给一个好医生当过仆人,治疗外伤还是很有一手,在萨凡纳的穷白人里颇有信誉,他的诊费是每次10美元,加急20美元。
  我感谢了他的帮忙,说话的功夫我从他手里拿过他快吸完的烟斗,从我的柜台里面找出一个烟盒,把他的烟斗填满再递给他,作为跑腿费。
  这个牛仔一面说我太客气了,一面向我借火点起来,他吸了几口,又对我说起这个医生,根据他听说的信息,海德家里孩子比较多,逃到萨凡纳后,和老婆一口气生了6,7个,日常生活开销很紧张,所以才会愿意接一些别人不愿意要的活,偶尔也给奴隶看病,爱尔兰人社区的大多数居民都觉得穷白人也是白人,不能因为穷而失了优等白人的尊严,因此虽然认可他的医术,但很排斥他们一家子,邻里都在背后骂他们。
  这个牛仔刚走,忽然想起什么,又折返提醒我说,怀特先生托他告诉我「海德医生很仇恨英国人,你若坦白自己华人身份,他反而可能对你态度好点。」不一会儿,一个穿着破旧但很干净的中年白人提着一个大布包走进来,他看了我一眼,不屑的哼了一声,盯着天花板说道:「就是你这条英国人养的看门狗请我来的吗?」
  我赶紧上前客气的说明自己并非英国人,而是华人,并请他给斯蒂芬妮看病。
  他听我说不是英国人态度略有好转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只谈钱吧,你要的可是加急服务啊!」
  我连忙递上25美元,客气的请他笑纳,看见钱这个爱尔兰人终于一副只好勉为其难的样子,我带他走进后院,我房间里斯蒂芬妮的面前,然后我自觉不便多说,站到一旁。
  这个爱尔兰人虽然态度傲慢,工作起来却很认真,他让我去烧一壶热水,再准备1盆清水,其他的交给他就好了,我赶紧照做,目前我只能指望这个医生靠点谱,也希望斯蒂芬妮能挺过这一次。
  海德医生检查了斯蒂芬妮的鞭伤后,给手术器具做了简单消毒,然后让我按住她的身体免得挣扎,他用刀把女孩后背坏死的皮肉都切除,再深入切了一点旁边的怕有残留,然后认真的给她的伤口敷药,包扎好。
  海德医生走出房间对我嘱咐道:「以后的10天都是危险期,前3到5天最危险,她会一直处在昏迷中,如果超过5天还昏迷不醒,或伤口出现恶化,那就是上帝的事了,我无能为力,那时你看怎么方便,怎么处理她的尸体,她现在死和活的概率都各有一半。接下来10天我会在空闲的时候过来查看情况,给她换药和重新包扎。」
  我自然对海德医生万分感谢请他喝了杯咖啡再走,他走到门外说了声「想不到黄皮猩猩也有穿衣服装成人的时候。」
  我听后不禁哑然失笑,这些穷白人满脑子的白人优等思想是真真可笑,我以前在洋行办洋务时常听一个英国士绅骂他的爱尔兰仆人是白色的非洲人,白色黑奴。我的南方富人主顾跟我说起萨凡纳城里的爱尔兰人移民,也都是充满嘲笑,视为白色垃圾,白色废物,并不把他们当自己人,我在街上遇到他们,一个个明明过得跟黑奴差不多,和黑奴做一样的苦工,对我却经常趾高气昂,颐指气使,摆出一副白人老爷的样子。
  到了傍晚我无心吃饭,收拾一下关了店铺,到附近教堂参加祈祷活动,自从学了洋务,我的胸前便常挂一个传教士送的木头十字架,到了美国更是每天小心带着,片刻也不敢白天离身,这洋人都信基督教,我若不假装也信,不好和他们说话,但要说起教义,我是完全不懂,只会几句常用的祈祷词,如:赞美圣母玛利亚,主耶稣是我们在天上的父。
  以前也常嘲笑,这洋人拜个被钉死的连自己都保佑不了的人,他能保佑谁?
  到了萨凡纳后,我虽心里常会嘲笑洋教,还是每周都去附近教堂参加礼拜,免得被当异教徒遭到排斥,每月都往教堂的捐钱箱里扔几美分,换神父帮我在邻居面前说几句好话。
  我坐在教堂后排的长椅上,看着前面的唱诗班和点燃的烛火,虽然很大不情愿,还是为了斯蒂芬妮,跟着众人一起说了一大段的祈祷词,我想斯蒂芬妮既然是这里的人,就应该也归这里的神管吧。
  在来萨凡纳之前皮尔先生给了我50美元做第一个月的生活之用,我又有没花完的旅费足以应付过去。我每月收入合计在160美元上下,按说相当高了,已经在萨凡纳这座城市算是中产偏上的收入水平,但我还是秉承着中国人传统积谷备荒的思维,把三分之二的钱都储存起来。生活维持简单朴素,但要整洁有序,我一个外乡人在这里也不便张扬,小心谨慎,低调点才好我把店里后院闲置的1个房间收拾一下自己住,省了房租钱,这个房间的小玻璃窗也是个稀罕玩意以前店主花了大钱装的,虽然有几裂纹但也无大碍,我还在院里的空地上自己种点蔬菜。吃的也很简单,我都是自己做饭,按照国内的习惯每天早晚两顿,每顿都是米粥和一菜一汤,洋人的面包我吃不惯,看到有稻米觉得亲切,可这洋米也太硬了难以入口,我只能多加水做成白粥,一汤日常是菠菜汤,我好想念中国的豆腐啊,一菜常吃洋白菜和胡萝卜,先用咸肥猪肉在锅底蹭出一圈油来,再把菜切碎了炒成,饭后先用盐水漱口,再喝热茶稍作休息一下,秉持中医养生饮食清淡少油腻,每星期看情况买一点便宜的鱼或肉,有时也买洋香肠,只有这个洋人的东西我觉得还行。我自己打扫店铺,皮尔公司有专门的采购人员向我供应主要商品,我只需要自己垫付和购入一些快消品,我在忙碌时常会去码头雇几个穷白人来我这里做小时工,他们不会在我这里做长期工。只有服装钱是不能省的,我从当地市场买了多套深色呢子外套和皮靴等衣服,面向这里富人提供服务,必须尽量显得和门面匹配。
  现在……我辛辛苦苦攒的钱啊,我守着斯蒂芬妮的时候,骂了不知多少遍,她就是个赔钱货,也不知道她听见没,但我是用汉语骂的她应该听不懂。
  第三天斯蒂芬妮慢慢从昏迷中逐渐醒了过来,她醒了迷迷糊糊就爬起来要给我干活,我想起海德医生的嘱托,让斯蒂芬妮先休息,现在她还没脱离危险,需要静养,斯蒂芬妮并没有高兴而是变得恐惧了说:「不要,不然我就没用了,你就会再卖了我,我还有用的,请别卖我。」
  于是我提出,让斯蒂芬妮趴下让我欣赏和抚摸,就算是她的工作了,斯蒂芬妮羞涩的回答是,终于安静下来静静的趴着不动,我看她太虚弱了,想起她昏迷3天滴水未进,给她冲了一杯粗糖水,斯蒂芬妮尝了一小口,一副很惊讶的样子,就不肯再喝,很甜,她很喜欢,可她觉得自己不配,我坚持让她喝完告诉她这是她的工作,斯蒂芬妮很高兴,想笑又忍住不敢笑,眼睛偷偷观察我,喝的很慢,好让甜味尽量长时间的留在她的嘴里。我这里没有女装先找条围裙给她穿上,奴隶贩子杰克临走时给斯蒂芬妮扔下了一件很破烂的裙子,我洗了洗觉得勉强还能穿吧。
  斯蒂芬妮看起来岁数也不小了,但她的语言能力却很差,听起来跟小孩一样,说话磕绊,词汇量很少,说的很直接,几乎不带任何修饰成分。她的行为也很像小孩,很怯懦,还爱哭,总是担惊受怕的样子,很懂事,懂事的让人心疼,她总是让我安排她做点什么,不然就会变得惶恐不安。我只觉得她这个人怪怪的,也不好多要求她什么,等以后稍微适应一下再问问她这个小傻瓜在想些啥。
  她一双裸足虽然脚底有厚茧,但也白净可爱,我在她昏迷时把她的脚丫洗了洗擦干净,常会拿起来把玩觉得有趣,以后更可以在她清醒的时候握在手里,挠挠她的脚心应该更有趣。
  海德医生来给斯蒂芬妮换药的时候,觉得这个花式姑娘长得有点像他一个女儿,让他心生怜爱,他说我这个人好像也不坏,肯为斯蒂芬妮这么卑贱的奴隶花钱治病。
  海德听我说起中国也在和英国打仗,对我的态度又好了一点,我想起在国内跑江湖时总听人说,四海之内皆兄弟。想来这个洋医生虽然对我充满偏见,言辞粗鄙无理,但我若不和他计较,与他好生相处,未必不能做个朋友,我们都是漂泊异乡的孤独人啊。
  我从国内带了两个算盘过来,一个我私下用,一个摆在柜台上当个摆件,在这里我尽量按洋人的规矩在纸上用笔算辅以算表,免得惹人生疑,这里人十分排外难相处的很,有人问起柜台上的算盘,我就说是个英国船长送的,我也不知道干什么用,只觉得新奇,船长说是从新加坡买的,然后用手指轻弹一下柜台上的小招牌,提醒他这里是外国商品店,摆一个从新加坡来的稀罕玩意很合理吧,洋客人就会拿起来看看,摇摇头搞不明白,但也不会深究,每天只有这个时候我能在心里觉得他们很蠢,小小的开心一下,但萨凡纳城里,我也有很多搞不明白用途的东西,大家一样都很乡巴佬。
  我很希望斯蒂芬妮对我不要总哭,她本身极美,哭起来更美,眼泪一落我心肝都跟着颤,但生活本身已经很压抑了,再面对一个成天哭哭啼啼的姑娘,这日子就没法过了。
  傍晚我让斯蒂芬妮跟我一起吃饭时,和我吃一样的东西,斯蒂芬妮很惶恐,她用手抓着吃,我觉得不好,给了她一个铁勺子和一个粗陶碗,斯蒂芬妮很喜欢,我让她坐下陪我一起,斯蒂芬妮坚决不肯坐下,自己跪到角落里去吃,饭后我给她也倒了一杯和我一样的热茶,她很小心的捧着茶杯,很喜欢觉得很好喝,而且她说这居然是热水,水还很清澈。晚上我让她跟我挤一张床,等过两天再看看怎么安置她,斯蒂芬妮还是不肯,而是蜷缩在地板上裹了一块破布睡觉。
  看着这个我喜欢的女孩终于属于我,在我身边睡去,我难免会多想以后要怎么和她相处,我们之间的关系应该是什么样的,我想起在中国故乡看到的乡绅和官僚老爷们买丫鬟,买妾的场面。从美国的法律上,她是我的奴隶,是我的财产,可如果从中国传统的礼法上说呢?她是我的妾,还是婢女,也许都是,也许都不是。我想到了那天,我踏入奴隶拍卖行时,我那股强烈不适感的由来,在礼法人伦的约束下,中国买卖女孩时,女孩都穿着整齐,甚至还很保守,买主可以挑选自己喜欢的,但也只能看看长相,不能去触摸女孩的身体,更不能掀起女孩的衣服。而美国这种公开直白的奴隶制下,男女奴隶都被剥去所有遮羞衣物,全身赤裸的站在买主面前,被许多陌生人毫无愧疚的羞辱和嘲弄。而且他们那些白人还把这当做自己的文明和傲慢。
  早上起来斯蒂芬妮夹着腿告诉我她想去排泄,我告诉她后院门口附近有便桶,她可以排在里面。我每天会把用过的便桶放在门外,收费的市政公司的黑奴会来收走和更换空的。斯蒂芬妮告诉我,她排泄时必须有人在旁边监视才行,花式姑娘排泄都这样,免得逃走。这里的风俗真是奇怪,我只好跟她一起去,顺便告诉她哪有擦屁股的东西可以取用,看着这个纯洁的跟山茶花一样的好姑娘在我面前撒尿,我对她的身体占有欲又变得更加强烈了,可我还是转移一下视线,不要看她羞耻的样子,她现在很虚弱我怕她承受不住,短期内再病倒我可花不起这个钱。
  她看到我平日带着的十字架放在床头,对着这个东西跪下,双手抱在胸前,低下头闭着眼睛,嘴里小声念叨几句我听不清的话,不知道她在祈祷什么,也许是如果真有神,为何不来救她吧。
  我带上十字架,从床底的行李箱里掏出一个祖先的排位摆在床头的桌子上,排位前搁上一个陶盘子,里面放了几个桃子,这里买不到香,我供上几个果子,我向祖先扣头,不求富贵,但求平安,店铺开门前就要收起来,避免被人看到,我走出房间去做饭听到卧室里有几声响动,以为是又来了老鼠,想着真应该去买只猫回来,开门看见陶盘里的桃子少了一个,斯蒂芬妮正躲在角落里抱着桃子啃,样子太可怜了,她看见我一副很害怕的样子说:「主人我错了,可我很饿,你打我好了。」
  我拿起供盘里另几个桃子擦掉毛也塞给她说:「放心,我的祖宗在天有灵,也不会想看到我惩罚一个挨饿的女孩。」
  斯蒂芬妮怀疑的看了我好一会儿,确定我不会把桃子收回去才把手伸过来迟疑的接过去,我抚摸她那头让我着迷的金发,发丝很乱,这要是好好洗洗,梳理一下该有多好看啊,现在天气酷热潮湿,她身上都臭了,等她危险期过了,应该给她洗个澡才好,洋人的肥皂真是好东西,比故乡的皂荚要好用。
  我不禁好奇的询问:「你以前都吃什么?」
  斯蒂芬妮一面认真的啃桃子,一面回答说:「玉米糊糊和主人做饭时削掉的土豆皮,还有其他切掉不要的部分煮一锅汤,每次只给一小碗,以前的主人和奴隶贩子都说,花式姑娘要保持身材,不能多吃,吃多了就不好卖了,可是我们都饿啊,总会想办法偷点东西吃,被发现了就会被毒打。」我告诉斯蒂芬妮,以后不会了,我吃什么给她也带一份,虽然东西不会多好,但不会再让她挨饿,斯蒂芬妮一副认真听但很怀疑的样子。
  吃完早饭我要开门营业了,告诉斯蒂芬妮可以先做点擦桌子,擦地板之类的工作,但不要动作幅度太大,免得撕开伤口。萨凡纳虽然临河,用水却很不方便,我每月需要花3美元给一个从远方泉水处运水过来卖的公司,水装在大陶罐里放在阴凉处,上面盖着木板防尘,用于我自己喝水、做饭、店铺经营卖茶水、卖咖啡,水好,生意才会好,客人在我这里喝着口感好,自然就会多买点回去。再花1美元给市政公司,黑奴会把附近的井水装进我后院门外的木头水槽里,用于店面打扫和个人清洁,这种水经常比较浑浊,水槽也需要经常清理,不然很快就能长出苔藓和水草。
  我从水槽里提了一桶水给斯蒂芬妮干活用,斯蒂芬妮接过来,用手从桶里捧水喝,这也是我没想到的,她告诉我她以前一直都这样,没觉得有什么,而且主人只许她喝这种水,我告诉她以后不许了,我每天都会烧热水,她也可以喝,喝多少都行,不许再喝这种水。
  我打扫完店面暂时无事,坐在柜台后保养起我的柯尔特1851海军型手枪,这是年初给朝廷谈军火交易时,军火商送的,用法也是他们教的,我放在行李里张买办也不知道,美国治安比较差,现在我不得不入乡随俗的有所戒备,斯蒂芬妮正在擦桌子时看到我在摆弄枪尖叫一声退到角落里,很害怕的样子,极为恐惧的盯着我:「主人你别打死我,我保证我会好好干活的,我会让你满意……让你高兴的。」
  我只好暂停手上的事,先去安抚斯蒂芬妮,向她保证不会伤害她的,她以前见过别人用枪吗?斯蒂芬妮点头说看到过,奴隶贩子押送她们这些奴隶去市场卖的时候,还有她从约翰逊那逃出来时,有骑马的白人追捕他们,一起逃跑的黑奴同伴被枪打中了,那鲜血淋漓的样子让她腿软的站不起来,然后被奴隶猎人抓到一顿打骂套上枷锁。
  我不知道她以前到底受到过多大的伤害,她也不肯对我多说,她每透露出一点,都让我更加想要对她好,白天她看到白人顾客,都会惊恐的颤抖和逃避,白人顾客看她一眼都能把她吓哭。
  她这么容易受到惊吓,我难免有些不悦,她察觉我变得冷淡后,表现的更加恐惧,我只能把她抱在怀里抚摸她,告诉她有我在,我也有枪,会保护她,她将信将疑,毕竟我也给白人做事,向白人提供服务,和白人是一伙的,我只能让她有客人时先不要到前台来去后院整理我的房间。
  10天很快过去,海德医生也愿意和我多说几句话,他说过5天他有空还会再来,那时斯蒂芬妮没事,就真的没事了。
  接下来几天,我和斯蒂芬妮相处的很微妙,她想小心翼翼的试探我对她的容忍边界,她显然不信我不会伤害她,我则觉得她现在还是太虚弱了,再修养两天就要了她的身子,并跟她明确等级尊卑。
  5天后的傍晚,海德医生带着一个10岁的小女孩来了,他介绍是他的一个女儿,模样确实有点些像斯蒂芬妮,这个女孩坐在我屋里的椅子上,舔着我给她的一小块黑糖,海德医生很自然的把斯蒂芬妮穿的破裙子整个掀起来扔在脚下,围着斯蒂芬妮赤裸的身体看了几圈,点点头对我说:「这个姑娘恢复的很不错,可以用于享乐了,你应该早点带她去做财产登记。」
  海德医生又对斯蒂芬妮冷冷的说:「主人对你这么好,给你治病,你得让主人使用的舒服点。」
  海德医生的女儿看着斯蒂芬妮,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问父亲,「这个光屁股的大姐姐是谁啊?」
  海德医生对女儿宠溺的说:「是个黑鬼,就和码头上那些挨鞭子干苦工的一样,你别怕,可以去摸摸她,也可以打几下。」海德医生的女儿围着斯蒂芬妮看了看,没有下手打她,而是冲着这个光屁股大姐姐微笑一下,把自己手里的稻草娃娃送给了斯蒂芬妮。
  我把海德医生送走后,斯蒂芬妮还站在原地,手里拿着那个稻草娃娃,哽咽着。我把破连衣裙捡起来又套在她身上,对她说:「别害怕,虽然那个人也是白人,可他救了你。」
  斯蒂芬妮带着哭腔说:「我也想有那样的爸爸,可我爸爸不要我。」斯蒂芬妮这个回答,让我觉得她可能是被自己父亲卖掉的吧,我想起我在中国看到的那些因为灾荒,战争而被迫卖掉自己女儿的家庭,原来美国也有这样的人家啊,难怪她这副样子。
  天黑后,斯蒂芬妮跪在我床前说:「主人,你可以……拿我享乐了,我会让你使用的舒服的。」
  斯蒂芬妮这话说的我浴火高涨,但我看得出她很羡慕今天看到的那个小女孩,她现在一副心虚复杂的样子,让我下不去手,我稳了稳心神告诉她:「今晚你先好好休息,明天晚上我就使用你来享乐,好吗」斯蒂芬妮点点头:「主人,那我……我明天一定会让你高兴的。」我盘算了一下,得益于平时的积蓄,现在我手里还有超过50美元可以使用,足够把这个斯蒂芬妮这个好姑娘稍微收拾干净了。
  我这天上午正常营业,下午挂牌休息。我给斯蒂芬妮套上破裙子,带上奴隶买卖合同,用一根麻绳捆住斯蒂芬妮的双手,搂着她的胳膊出门,这里奴隶出门都要被捆着或者拴着,奴隶自己出门会被巡逻的团练当逃奴抓住,如果奴隶确实有需要出门,会在胸前挂上一块大牌子,写明主人信息,出发和要去的地方,团练会跟随确认奴隶没有偏离正常路线,若有逃走嫌疑,就会被抓住群殴。
  到了公证处,我和斯蒂芬妮都验明正身后,递上2美元手续费,相关信息会在萨凡纳法院存档。然后去旁边再次确认身份,递上2美元手续费费做财产登记。
  不少白人父母都会带着小孩去看奴隶拍卖奴隶和做奴隶的财产登记,这里人看到有奴隶路过,都会上去拍打几下,再唾弃一番。斯蒂芬妮在等待登记时,也有白人的小男孩和小女孩上去对斯蒂芬妮动手动脚,摸摸大腿,掐掐乳房,掀起裙子在她屁股上拍打几下,我看是小孩,也不好驱赶。
  斯蒂芬妮给这几个白人小孩骚扰的把身体扭来扭曲,脸色羞红,好像很享受的发情了一样,几个白人小男孩围着起哄对着她说「好女孩,张开腿……好女孩,张开腿。」
  一个拿着小扇子的白人小女孩,用扇子遮住脸对跟旁边的姐妹说:「看,这就是花式姑娘,主人们拿来骑着的母马,这个虽然长得白,可肯定也有黑鬼血统,黑女人就是淫荡,看她都发情了……」
  登记完成后,我领着斯蒂芬妮去买了2件素色的连衣裙供她换洗,1件小披肩,1条深色围裙。买了一张二手的大木板床和一条新的棉花床垫和其他几个铺床用具,她的头发披肩上就很美了,我在路边随手摘了几朵野花,我还有一把从国内带来的木梳,怀特先生以前给的一个旧的小镜子,也可以给她用。
  回店里后,我烧一锅热水,倒在一个大木桶里调和温度适合后,让斯蒂芬妮坐进去,亲手给她洗澡,斯蒂芬妮觉得这个水温很舒服,她说她以前只是用冷水冲一下。
  她洗澡时也很听话,完全任我摆弄,我碰她身上什么部位,她都不会挣扎。
  她的身体好像很敏感,我随手在她的身体上撩拨几下,她的阴道就湿润了,娇喘起来,洗完了给她换上新买的连衣裙,斯蒂芬妮眼睛湿润的看着我,似乎对我很有好感,我在她的头上插了几朵野花,让她对着镜子看看她有多美,她把野花拿掉,连说「别这样,我不配。」
  我又教她用盐水漱口,用牙粉刷牙,她基本不用出门,倒也不用买皮鞋,我想起我还有一双从中国带来的布底鞋,正好适合她穿,用块棉布包一下她的脚,穿上就不会太大了。这下终于有点像个我故乡的丫头了。
  斯蒂芬妮觉得很舒服,她小声的哽咽起来,我连忙问她怎么了,斯蒂芬妮说:
  「主人,我很……我很满足,我不逃走。你对我好,我知道,可我不配。」我对她说:「喜欢吗?,喜欢你以后就穿着,我从中国带来的。」斯蒂芬妮好奇的问我:「中国……在哪里,那的人也卖姑娘吗?我妈妈现在不知道被卖到哪去了,我的姐妹也被卖了,被不同的人买走,我想她们,可又不敢想。」
  我心头一惊,我也好久,好久没和人说起中国了,自从来到萨凡纳,我一直在模糊自己的身份认同,把自己的安全寄托于躲在英国威名的后面,不敢过多提及自己的出身和过去,避免引起这里人的排他性敌意,成了无根之人,斯蒂芬妮无心的询问,勾起了我的思乡之情。
  我坐在她旁边对她说:「中国离这里很远,很远,那里的人也卖姑娘。」我想起我离开中国的时候,正是中国天下大乱,战争四起的时候,到处都在打仗,饥荒,逃难,哄抢,像说书人讲的东汉末年一样,无数的人在街市上卖儿卖女,因为被卖给不同的人,母亲和孩子被迫分开,姐妹从此不能相见的,年轻姑娘被买主提出打几下试试性子的事情,时常可以看到。
  斯蒂芬妮继续问:「那,中国被卖的姑娘也挨打吗?」我想了想,中国确实有家法这回事,主人有权管束自己的奴仆和女眷,回答她:「是的,中国的姑娘,也会挨打。」
  斯蒂芬妮似乎觉得原来大家都一样啊,她又说:「那中国的姑娘……会天天挨打吗?会被打死吗?」
  我回想了一下我经历过和听说过的,好像没有,中国对奴仆管理比较松弛,没有美国这里那么严苛,打死奴婢这种事只是很偶发的听说过。于是回答「不会,中国姑娘挨打比较少,不会天天挨打,更不会被打死。」我想起我刚买斯蒂芬妮时她背上那么严重的鞭伤,难道说……斯蒂芬妮脱下布鞋,捧在手里看看,用一种冷静到似乎在说别人的事,而不是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的语气说道:「那中国真好啊!我就天天挨打,以前的主人每天都对我不犯错也要轻打20下,犯了额外错重打,到了每周挨打的日子,主人们聚在一起对我们打的更凶,我每过几个月,都能看到有奴隶因为逃走,或者没用了,而被打死的。我们花式姑娘被要求定期进行严厉鞭打,提高服从性。」她说完这个,我虽然觉得很悲惨,但也有更大的困惑,于是我问她:「你也是被你父亲卖掉的吗,你现在能跟我说说你以前的事吗?」斯蒂芬妮对我很冷漠的微笑了一下说:「我不愿意回想以前,可主人问,我信你,我可以跟你说。我妈妈是一个有100多奴隶的棉花园的混血女奴,她和白人主人生了我,她还生了其他好几个孩子,每年都生孩子,后来她不美了,主人不能使用她享乐了,她就没有用了,被主人卖了,我从此再也不知道她哪去了。」斯蒂芬妮看了看我,确定我在听,没有嫌弃她,就放心的继续说:
  「我的主人……也是我爸爸,他从来不认我是他女儿,我的好几个混血的姐妹,都被他强奸过,只要他想要了,就把我们这些混血的女儿拖进他的房间里,选一个跟他上床,其他的混血女儿在旁边看着,他让我们好好学着,如果拒绝和主人做那事,就会被毒打一顿,关进地下室里饿几天,后来我在奴隶市场里遇到的其他花式姑娘说,她们也都是这样,她们初夜给的第一个男人,都是她们的白人爸爸,而我因为是很稀少的金发,才没被我爸爸强奸,因为他觉得我会很值钱,我的金发很值钱,我要是处女会更值钱,所以他没有强奸我,而是让我给他口交,让我观看他和其他女人做爱,让管教女奴教我怎么勾引男人,怎么扭动屁股光着身子跳舞,我每被卖一次,我的阴唇就要被主人们扒开看看,确认一遍我的处女膜,这样我就值钱了。
  我的爸爸主人,娶了一个白人女人,那个白人女主人也给他生了好几个孩子,我从小要光着身子去服务那个女主人和她的孩子,我每天被他们打骂,稍微有反抗,哪怕眼睛不够低垂都会被毒打,那个女人的孩子总是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摸的我发情了,他们就把我晾着,说我下流,淫乱,我要是自己的手碰到我的乳房和两腿之间,也会被打,因为我的身子是主人,不是我的,我的乳房和阴道,只能用来让主人享乐,我自己不能碰。
  奴隶贩子说我害羞的时候很美,脸红的时候很美,哭起来也很美,他们就教我怎么哭好看,这样我会更值钱。」
  我被震惊了,真的,我在中国难以想象这种事的发生,虽然中国也有嫡庶之分,可也讲究伦理纲常,父女乱伦的事情,因为朝廷会严厉惩处,简直是不可想象,这美利坚番邦竟然如此野蛮,远远的超越了我的想象。
  斯蒂芬妮站起来脱掉自己衣服,抓着我的手去摸她的屁股,对我说:「所以我现在还是处女,约翰逊没来得及,我很干净,我很适合用来享乐,主人你对我好,我愿意给你,我得让你得到我的初夜,我得让你使用我,我得对你有用,不然我就会被卖,会被打死。」
  我有些不适应她这么直白的表达,感到大脑被她的话给整空白了,她现在样子明明非常性感勾人,可她的表情却沉静如水,毫无性情绪波动,用最冷的表情说最直白的性表达。
  斯蒂芬妮见我没有要她,有些急了,主动搂上我,用乳房蹭我胸口,然后躺在床上,把双腿完全分开,以一种我前所未见的方式进行更直白的勾引:「我是好女孩,现在我张开腿了,主人快来吧,我会让你很舒服,我自己无所谓,我只要你摸几下就会阴道出水的,我很敏感,我是处女,主人你会满意的,主人你得使用我,你得要我,不然我对你没有用,我怕,我怕你不会再像现在这么对我。」这么个大美人躺在身边,现在却让我觉得索然无味,明明应该柔情蜜意,春宵一刻的事情,在斯蒂芬妮的表达里变成了纯粹的动物配种一样,她整个性别意识和对男女关系的理解完全是畸形的。
  我站起身,安抚她:「今天……就先到这吧,我太累了,但你以后必须跟我一起睡在床上,不许睡地板。这样方便我想要的时候,就可以使用你享乐。」「还有我们中国人认为男尊女卑天经地义,尊卑有别,长幼有序,以后要树立好规矩,我会每天打你屁股几下,让你记住身份,但我会轻轻打,如果犯了小错,也会被轻打,你毕竟是我买来的下人,要服从我,好好听话,不逃跑,我保证会让你继续过现在的生活。」
  斯蒂芬妮很释然的回答:「是,主人,我卑贱,我知道,我不敢指望别的。」她在这一刻,好像又回到了我熟悉的那个样子,我问她:「你还记得我们第一见面吗,你让我买你,那时你怎么想的。」
  斯蒂芬妮低垂眼睛,十分勾人的回答:「因为我看到你和别人不一样,那些白人男人看见我,都像要把我吃了一样,只有你看我是带着温柔的,所以我求你,而且你真的和白人主人不一样。」
【待续】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