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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心如刀】(38-47) 作者:妖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2-12-09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38章、白光   白色高腰紧身铅笔裤,上身是雪白的雪纺衬衣。  有着丰满臀部和细腰长腿的女人穿这种裤子,给男人的感觉就向核弹一样给力。  照片上女人那白色的铅笔裤把屁股绷得很紧。拍了有好多张。几乎大部
第38章、白光

  白色高腰紧身铅笔裤,上身是雪白的雪纺衬衣。
  有着丰满臀部和细腰长腿的女人穿这种裤子,给男人的感觉就向核弹一样给力。
  照片上女人那白色的铅笔裤把屁股绷得很紧。拍了有好多张。几乎大部分集中在后面的浑圆屁股上。
  这女人屁股很跷,跟林茜有几分相似。不过衣服就完全不同。林茜从来不穿这样的裤子。
  “你这拍的是什么啊,就这水平?”我打趣得说。
  旁边一个正围着看的同事不抬头的说,“刚才在旁边街上拍到的,超漂亮的一个女的。腿长屁股跷,我们当时正在试公司的相机呢,车上挤这么多人能捏快门就不错了。”
  他说到旁边的街,我也觉得这图上的街景我有些眼熟的。我立即就知道是哪里了。
  心里却突然在想——这不会是林茜吧?
  居然开始有些紧张起来。
  但我很快又觉得自己很好笑,林茜不可能在这儿。再说这衣服也不对,林茜知道自己屁股有点儿大。
  她比较讨厌别的男人盯着自己屁股的猥琐样子。所以是很少穿这种裤子的。
  就算穿,也不可能裸穿。上身一定会穿一件有下摆的衣服,将臀部遮住。
  有个同事对我刚刚说的话有点不同意,“你水平再好,你也不能拍出别的好处来呀。”
  另一个,“你还能把她裤子拍没了?”
  这本来也算平常的打趣。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突然有些不快,所以没再说话。
  只旁边有人又在叹息,“M的,这女的身材才叫要命,这么细的腰……”女人的臀部漂不漂亮往往是要跟她的腰合在一起看的。照片中的女人的腰臀比例看起来就向是上帝的杰作。
  这时已经要迟到了,拿相机的人,一边看一边慢慢向宾馆大楼的门口快速挪步,别的人还舍不得离开,如众星捧月的跟着一边走一边看。
  到一楼电梯门口。等电梯来了,门开了。这帮人才算停下来,进去。
  当大家不看照片了,话明显多起来。七个人中的老蔡是个四十多岁的已婚老男人。
  他一进电梯就说,“小龚还跟我说,什么背影漂亮的女的,脸长得就丑,还打赌。我当时就赌那女的脸长得也漂亮,他们非说‘肯定是背影杀手’。我当时叫小龚把车追到正面去看了一眼。”
  我站到电梯最里面忍不住皱眉骂了一句,“都快迟到了,还有心情干这个。”
  小龚一边伸手点了电梯的楼层,一边说,“这不还有几分钟吗。那么漂亮,谁不想多看一眼啊?”
  那金属门慢慢合上。
  老蔡在一边接着说,“小龚把车超过去了。我靠,咱们一转头过去,哇~!
  真TM漂亮呀。“
  老蔡眉飞色舞的说,“我们当时都愣了。人长得那叫漂亮,胸部也挺。怎么样?”他看着旁边的人说,“不是说打赌吗?该掏钱的都掏钱啊。”那几个同事都看着左右假装没听到。
  小龚则一脸兴奋淫荡的说,“我当时,还冲那女的吹了个口哨,她立即回头看我嫣然一笑。我差点把车开旁边沟里去了。”
  而旁边的人都不同意他的说法,齐声叫,“靠!那是对你笑吗,是对我们!!!!”
  他这样说我心里更放松了一些。
  我背靠在电梯的金属壁上抬头看着那光洁的天花板,背后有种让人冷静的清凉感。我几乎能肯定这不是林茜。
  林茜这个人在外面总是比较冷漠的,特别是对男人。这一点儿非常肯定。更别说,是望着这些乱七八糟的陌生男人笑了。
  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也没心情听他们老聊这些。
  我们一齐到的会场,公司里的其它人都在忙碌之中。
  五月花酒店是一家经常跟政府部门合作的酒店。这时已经派了很多服务员在帮我们公司扎花和布置现场。
  我们几个进了已经布置好的主会室。
  这是间能容数百人的礼堂式的会场。
  这种年庆,一般是通知下面的人准时到什么的。其实那些老总跟重要人物常常都会拖三拖四。
  而且刚刚听部门里的小道消息,这次开会,政府也有官员来参加。政府的官员就更是容易拖时间。说一点到,最少拖到一点半。正式开会恐怕还需要等很久。
  那几个同事一闲下来,立即又拿了相机聚在一起翻看那相机后屏上的那些图片。我则在一边玩手机。
  这样大约过了半个小时。
  老总忽然推门进来了,那几个围着相机欣赏图片的同事抬头看到,一下子都站起来了。
  老总这天显然心情不错,只指了指他们说,“来了也不帮忙?”
  那几个人笑,老蔡捞表现的立即往门口跑过去。其它几个人也跟着往门口去,好像要打下手。
  老总回头看到我,冲我点了下头。跟正在往门口去的小龚说,“相机带来了吗?”
  “哦,带来了,带来了。”
  “拿过来。”
  小龚把相机忙不迭的送过来。老总接着递到我手里,贴着我的耳朵跟我小声说,“有当官的来,一会儿一定要多拍照片,回去要全洗。”
  我点了点头说,“明白。”
  他点头,拍拍我的肩,接着转身出去了。
  那相机挂在我脖子上,金属的带角有一丝冰凉。
  小龚本来已经出去了。老总前脚出去,他居然后脚又溜回来了,急着跟我说,“大哥,一会儿拍照,前面拍的照片可千万别删了。空间还大,分辩率调小点,还能拍几千张呢?”
  我看着他那有些着急的脸,“知道了。”
  他还愣在一边,我说,“我不删。”
  他才肯挪步走,一边笑着跟我说,“这事不白干,回去我就要这帮想要照片的孙子们凑钱请客。”
  我笑了一下没说话。
  找了个靠窗安静点儿的位置等时间。
  这里离我家很近,窗外的很多建筑看起来很眼熟。相对而言这些风景从我家个方向我早就看惯了。
  只是现在换了个方向和角度还是很特别。
  能看到我家那幢楼的顶楼。
  这是个无声的下午一点多。
  另一边出去帮忙的同事们则在门外喧哗打闹着。我却有种说不出的孤独感。
  窗外单调的城市风景跟一切似乎都在沉睡中。远处的小楼独立在城市的繁华之中没有任何动静。
  心中忽然有无限的感慨。
  林茜现在在干什么呢?已经在监考了吗?
  我趴在窗台上发愣。
  大约这样趴了十几分钟。
  我忽然的觉察到远处家里的窗户里似乎有道白光闪了一下。
  我吃了一惊。
  坐起来仔细看,又什么都没发现。
  我疑惑中,以为自己看错了。
  但是过了几分钟之后,又看到白色的光一晃。
  我离得比较远,看不清楚。但是还是很确定有一道淡淡的白色的光从窗口闪过。我心里想:家里没有人呀。
  是老妈回去了吗?
  理论上,应该不会啊……
  我有些疑惑:她们现在应该还在逛街,这些老太太买起东西来很能还价,也非常花时间。而且老妈说好了,下午要跟老太太们一起回老家去的。
  如果不是她的话……不会有小偷吧?
  我紧张起来,那个距离,人眼是看不清房间里的事物的。
  我手头上是那台德国相机。当初买的时候是花公家的钱,所以没省钱,完全是按专业记者的标准买的。
  79倍的光学变焦距离跟军用望远镜差不多,那些专业摄影师常常拿它作狗仔队用的。
  我拿起来,对着那个方向,拉近……
  这个角度只能看到我家的卧室和厕所。
  卧室的蓝色窗户窗帘拉开着,而厕所窗台上有拖把正在滴水。
  而刚才闪过的白光就是从厕所过来的。我仔细往那儿看。
  厕所的窗帘开了一半,里面没有人。这种塑钢窗户是单开的,只能开一边,朝着大厅门的方向的一半窗户被窗帘挡住了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看到另一边的翻起的白色马桶盖。
  我仔细在那儿盯着,几分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这让我怀疑我刚才是不是看错了。
  现在这个时候不可能有人在家的。
  我想这些的时候旁边忽然有人说,“大哥,相机给我传一下照片吧。”
  是小龚。
  我没同意,那另外几个家伙也来了,这些人中也就老蔡没回来,估计是跟着老总拍马屁在。
  “就一会儿。用数据线传到我手机上就不用相机了。”小龚央求说,“我用我手机再传给他们。”
  我看了一眼家的方向,那里确实是什么都没有。
  “好吧。速度快点。”我把相机递过去。
  小龚接过去忙不迭的说,“五分钟。马上就还给你。”
  那几个人一齐拿了相机跑到一边去。
  我没事可干,就过去跟他们在一起。他们在相机上插上数据线开始拷备后就又重新在翻看照片。
  那些照片总让我有些不舒服的感觉。
  林茜的身材我是比较熟悉的。总觉得,这些照片看起来真的很像。但又觉得一切都不合逻辑。这让我有些烦心。
  我记得今天早上她走时穿的是一个件黑色中袖长裙,很正式的那种。毕竟她要当考官。
  而且她似乎没有这样的裤子……
  很多时候人会出现,现实与逻辑之间的矛盾。就好比,明明没有一件事,但却偏偏出现了必须有这件事出现才会有的结果。
  我脸抵在旁边的玻璃窗上发愣。面前是那一大群的人围着看那台相机。
  这时,我忽然想起一些东西,猛的站了起来。
  我想起来,林茜其实是有一件这样的白色铅笔裤的……不过不是她买的。
  而是我三个月前硬要给她买的。但是她几乎不肯穿。当时勉强穿给我看了一下就脱了。
  她当时的说法是——“这样的裤子后面绷得太紧了,臀线太曝露。跟没穿裤子一样。”我后来也忘了这件事了。
  这拍的是林茜吗?
  不太可能……我有点摇头。
  想起早上老太太说在北门见到过她。就算她在北门,这离我家也很远哪…
  …我心里有些忐忑。跟他们凑得近了,仔细去看那相机后屏上的高清照片。
  他们此时已经是翻第N遍。所以只是在看他们觉得最经典的几张之一。
  这时看的是一张侧面大半身,仍然没有拍到脸。但这个角度身材看上去跟林茜更相似一点,但又不能确定。
  后面再翻的几张则全是屁股,很少拍到其它的部分。那屁股缝的圆弧的线头左右的变,角度很乱。
  我听到他们在咽唾沫说,“屁股真JB圆,”
  “腰也细。”
  “妈的这女的腰真叫细,跟画出来的一样。”
  我涩声问了一句,“她当时真的对你们笑了吗?”
  几个人几乎一起说,“对呀。”
  我想,这几乎不可能是她。不光是衣服和地点问题。我印像中的林茜总是很冷的,也从来是不会跟别的男人假以颜色的。更何况这么一堆男人挤在一辆车里吹口哨,明显只是起哄调戏着逗乐子。
  我直起身松了一口气。这时忽然又感觉到了一道白光晃过。
  那个角度明显是我家的方向,“把相机给我。”我伸手一把将相机抓住。那小龚跟着叫了一声,“别把手机摔了。”
  这时照片其实已经传完了。我拿得突然,他抢着把数据线拔了。
  我则迅速把镜头对着窗外。这个时候最可能在我家的是贼……我紧张的注视着那个方向。
  “看什么呀?”
  “风景……”我说。那些人嘀咕的到一边跟小龚拷照片去了。
  大约几分钟的时间,我观察的窗台内没有任何的动静。我正在想,刚刚是不是看错了的时候,那道白色的光,就又一次亮起……我把镜头对准了它。
  而且这次它没有再消失,而是在那里慢慢的来回的动。
  这次我看清楚了,
  VR防抖镜头里出现的是一条白色的高腰包臀紧身铅笔裤。
  我听到心向被敲了一下一样猛的一震。
  那条裤子,跟刚刚在这个相机里看到的裤子是一模一样的……相机镜头中,只能看到女人的裤子的一小部分,看姿势她正在拖地……因为角度跟刚刚在相机里看到的很像。
  虽然看不到正面。但是也正因为看不到正面——只能看到屁股。
  所以我可以肯定——这是同一条裤子,同一个屁股……,我几乎可以肯定这就是相机里的人就是——林茜!
  我的心里总有种不能相信……
  因为有太多的不合理的地方。
  ——她现在应该在当考官,给那些新进的紧张兮兮的小姑娘们出难题。
  为什么她忽然穿了这条裤子回来了?
  她本身不太喜欢这条太暴露臀线的裤子的。
  还有——————她真的对着那群挤在车里吹口哨的男人们笑吗?!!!
  最重要的是,她去北街那个拆迁区干什么?为什么又跑回来了?我的心在乱跳……各种没有答案的猜测在我的心里,混成一团。有种事实俱在却抓不住关键的错乱。
  我发现比起看到她,我其实更希望,看到有小偷在我家偷东西……

  PS:有六年没有更新这本书了。这次打算把后面的内容写完。

  第39章、黑线

  女人很认真的在拖地。
  不久她就慢慢的转过身来了。镜头在她的美丽的能洗涤人心的脸上晃动,有汗夹在额前的黑色散头发中。
  这个角度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否认了,“是林茜……”我心里有个沙哑的声音在说。
  刚刚被扯了相机的同事们,这时聚到不远处的会议桌边在一起拷手机上的照片,还在小声讨论着那个紧臀女人的事儿。
  我听着他们在说,“那个屁股就是这样在左右的扭着走。”有人在学那种样子。
  而我镜头前的我的女人也转过身在拖地,我也在看那个白色铅笔裤下的翘屁股在动。只是心里有种酸涩说不出来。
  “屁股却扭得那么骚。脸却怎么长得那么端庄?”
  我不相信这些,不相信这一切……
  小龚的声音,“你信不信,我去跟她搭讪,立马就能勾上她。”
  “去你妹的吧,这会吹得好听。你当时怎么不上啊。你不是装正人君子吗?”
  有人说,“她那么漂亮,不知道多少帅哥搭讪过了吧。人家怎么可能看上咱们这样的。”
  那小龚就没再说话,有点儿牛皮吹破的感觉。
  我知道,如果那真的是林茜的话,她的外表真的会让人不忍亵渎。不管她的身材怎么样,看到她正面的男人都会有这种高不可攀的感觉。
  我不知道她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有种心境错乱感……
  镜头里的林茜的样子,还是跟过去一样。她在家里安静的打扫卫生。阳光温暖,岁月静好。就像我过去看到过的无数次一样无瑕。
  但是为什么是这个时间在家?
  这个问题在我心里不断的浮起来又落下去……
  照说,她当然可以有很多理由会回家。比如说,考试有人替她当考官,或是那些应试的小女孩们素质太差,考试提前结束了。所以,她先回家做家务去了。
  我这样想。
  其实不管怎么样,我都应该给林茜打个电话,有些事情就是一句话的事。
  电话拔过去,却提示“对不起,你拔打的用户已关机……”
  我想起来:林茜今天早上走的时候跟我说过,她今天要当考官,所以电话会关机。
  只能放下手机。
  继续看镜头。我一边在想着,接着要怎么办的问题。
  而这时,镜头里林茜忽然停下了手中的拖把,拄着,看着我的方向,似乎在说什么。
  她脸上巧笑嫣然。
  我心里却是一惊。
  看她的样子厕所中,似乎进来了一个人。
  但是那人被厕所一边的窗帘挡住了,看不到……
  谁呢?
  我在想。
  谁呢?这种时候……
  接着林茜又不再说话了,继续拖厕所的地。
  那人没有再露面。
  我猜那个人是拿了东西出去了。
  看起来她们似乎很熟。
  应该是妈妈吧……
  但是,理论上,老妈应该跟一大群老太太在街上逛街才对。林茜怎么会跟妈妈她们一起回来呢?
  但,这个时候也只有妈妈她们有可能跟林茜在家。一般的林茜是不可能接受别人进家门的。更别说在厕所里。
  我们结婚这么多年。就算是快递,她也是只在门外接的。我曾经问过她,为什么不让人家进门?她说觉得这些人的鞋子太脏。
  总的来说,她有点洁癖。
  所以,这个时候会跟她在家里的只有妈妈才对。
  我推测了一下大致过程:应该是老妈买东西时又临时的出了什么问题,所以打电话给她。而她很听话的就回来陪老妈了。
  大概就是这样子吧。
  这时镜头中的林茜却又抬起头来,看着窗户这边笑,然后似乎又在说着什么。
  我心中一惊,看林茜说话的方向,——那个刚刚进来过的人难道一直并没有出去吗?!!!
  那里被半边窗户挡住了,我看不见那里的情况。但那个人恐怕是一直都在厕所里。
  ……他(或她)一直这样站在厕所里?而林茜也一直在厕所里拖地……?
  这种感觉非常的奇怪。就算是老妈,也很奇怪。
  厕所毕竟是个特别的地方,就算是同性一般也不会长时间的共同呆在里面。
  更别说她还这样在一边作事,而且毫无芥蒂感。
  而且,妈妈站在窗台这边在干什么呢?
  我努力的看,但是被挡住了什么都看不到。
  从我的方向只能看到另一边那马桶被揭开了的盖子。它雪白的孤立靠在水箱上。向一个白色的问号。
  如果那人在窗户后面,他(或她)老站在马桶对面干什么?
  我有种忍不住想要立即冲回去看个究竟的冲动。
  而这时旁边的人声突然的变小了。
  笃!笃!笃!有人在敲会议厅的门。
  我把头抬起来。老总这时站在门口。他遥看着我说,“作好准备。领导很快就来了。”
  我冲他点头说,“早就准备好了。”
  老总打了个大拇指的手势。大约是刚刚看到我在对着相机看,所以觉得我一直是在调试相机,是对工作认真负责。
  他接着在门口打电话。
  我得确定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转身换了个不起眼的窗边角落接着再去看那厕所的窗户。
  林茜这时正在看着这窗户的这一边。
  不知道多少年了。似乎我在她身边的时候,我回头永远都会看到她在看着我。但这时她虽然在看着这个方向,但却显然不是看我。
  她的眼神中还带着一丝骄嗔感,脸上有一丝红晕,就像火在慢慢的烧起来一样。
  那个人显然还在厕所里。
  我虽然看不到,但林茜的眼神让我有一种焦躁的感觉。
  我一遍一遍的看窗户这一边。没用,那窗帘挡住了一切。
  我疯狂的盯着那里上下晃动镜头,向个被拒之门外的怨灵。
  但我只能看到开窗的那一边。
  在我沮丧的快要放弃的时候,我忽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情况——那没被窗帘遮住的窗口里面似乎是多出了一条黑色的线。
  很长一截黑线。
  我家的厕所窗台里面肯定是没有这条黑线的。
  这是哪儿来的?
  而且仔细观察那根黑线,还在轻轻的抖动。
  ……?
  ……??
  ……???
  那是什么?我在心里问。
  那东西好像听到了我的心声一样,
  倏然————前端猛地向上一跷。
  一个黑色的如“异形”头部一样的丑恶的椭圆超出了窗台。
  我脑袋瞬间向空了一样……
  眼前的一切似乎在减慢,就像一个黑客帝国中的慢镜头。
  那超出窗台的显然是一个黑色的巨大龟头。
  丑恶的如寄生怪物一样的龟头上有个向鱼嘴一样的嘴。
  此时从那嘴中此时激烈的喷出一道水柱,水柱作抛物线状越过窗台划向马桶的方向。
  那尿液喷出的水柱像一头鲸鱼那么猛烈和久远。
  我只觉得手心在发冷,身体有种被冻结了的冷感。
  那水柱足持了有一分多钟,才慢慢的减弱……
  空气干冷,阳光冷漠,我似乎向飘在空气中的灰尘。
  那是谁?
  其实,我在看到那个龟头的瞬间就知道“那是谁”!
  或者说,那是谁的东西……
  我听见脑子有歇斯底里的声音,“它怎么会到我的家里来的……?!”
  它尿完了……
  但,那黑色的鸡鸡,却并没有放下去。
  它向一座老式海军大炮,在向上更用力的举起更高。那高昂的炮头高高的举起。
  男人都知道这样作需要多大的力气。所以那个行为看上去更像是某种示威或炫耀。
  我看不到那个人的样子,但偏偏却能看到林茜的反应。
  ——那站在厕所门口拄着拖把头子的端庄丽人,此时正眯着眼在看着这个高高翘起的东西。
  她脸上的表情极复杂:嗔怒、不服、喜欢、林林总总混在一起的还有她那红红的脸蛋儿。
  那龟头就这样倔强的抬着,带着轻微的发抖。透过VR镜头,我甚至能看到那阴茎上的青茎向蚯蚓一样鼓起,就向一个正在挑战耐力记录的肌肉发达的大力士。

  第40章、午睡

  我的心脏如果是一个生物的话,它一定正在惨叫,因为我觉得它向火在焚烧一样痛。
  有个歇斯底里的声音在我心里疯狂的吼叫,“XX####XX#!!!”我手中的镜头都在发抖。
  而这时,我听到会议室内嘈杂的声音安静了下来。然后我听到老总咳嗽了一声。然后说,“大家都坐下来。”
  我停下来,抓着相机重重的坐回椅子上,我想我的脸色一定发青,而且严肃的可怕。
  会场里这时已经大半坐了人。
  我注意到老总身边多了个穿着五月花酒店制服的男服务员,他正拿着一台尼康相机站在一边拍照。
  老总到台上,敲了敲讲台,所有人安静了下来看着他。
  他则远远的看着我问了一句,“怎么脸色不太好?”
  我深呼吸,然后涩声回答,“可能是感冒了……”
  老总点了一下头,“工作重要,身体也要注意好。”
  我只能作出微笑的样子点头,手却在暗处发抖。
  他接着对我说,“刚刚的消息,几个领导可能会晚一点到。把胶片留着,别乱用。”
  我慢慢点了一下头。他说的这个事是有些反常的。一般来说,当官的若真要来,则他们没到之前是不会开会的。
  所以现在的情况最有可能是那些当官的不会来了。
  官字两个口。官员这种东西,往往说话的时候跟算命先生一样都是两来话。他可能说,“你们先开会,不要等我。能赶来我一定会赶来。”这基本上是他不会来的意思。
  但,作为企业,就算只是这样一句话,仍然是马虎不得的。所以老总让我专门在相机上多留空间给这些根本不会来的人,只是为以防万一。
  这个时候的我真心说有种极无力的感觉。老总的话,正好让我可以休息一下,既不用拍照,也不用走动了。
  老总在台上吩咐准备开会。
  更多的人在入座。而我靠着窗户,身体有一半被那老红色的绒布窗帘遮住了的。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藏在草丛里的猫,可以暂时藏住自己……
  那个五月花酒店的服务员拿着相机非常勤奋的给老总拍照。这人显然很懂得拍马屁。镜头大部分都是对着主席台的。
  老蔡是最后赶回来的。他在老总面前表现得汗马功劳的样子。
  他和那几个男同事最后坐在我旁边。几个人仍然在小声的讨论着那照片上的女神,另一些入会者则在的偷偷的讨论着升职的事情。
  这一年我们这个部门的业绩相对于上一年提升了百分之四十七。总部已经专门提名对我们进行了表扬。
  这同时也意味着一些人将会被提拔起来重用,而这次升职也是我努力了多年的目标。
  但此时的我却连一点点关注的心思都没有。
  开会。
  老总在台上兴奋的开始讲述过去一年的辉煌和展望未来美好。
  我歪靠在不被人关注的角落里缩在窗帘的阴影中。心乱的就向是一团麻。
  我知道,我最伤痛的事情正在发生。
  我甚至知道,我应该理智的安慰自己: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反正我已经准备离婚了,反正怎么样结果都不会变了。
  我应该过好现在,抓好自己的工作,才是我最正确的事。人生还长,谁规定了我非要跟谁白头皆老吗……
  但是,我心里却向有一条恶毒的蛇在上下穿动。它让我把一切都揪出来,把一切撕烂……
  这两种矛盾在我的心里,让我无法忍受,我最终按捺不住,假装在调机子。然后从会议厅窗帘的另一边看过去。
  我原本就要跟她谈离婚的事。我的打算是等妈妈走了之后,正式跟她聊这件事。心平气和的说清楚,然后分手。
  跟她离婚对于我来说毕竟是件极残酷的事。我正需要时间来让我收拾情绪和想清措辞。
  但现在摆在眼前的一切,却让我根本连收拾心情的时间都没有。
  老总在台上慷慨激昂的讲着,“……业绩的超常增长将会成为常态……”
  而我却在看我家厕所窗户,那孤伶伶的厕所里已经没有人了。
  我的卧室后窗的窗帘已经拉上了,之前明明还是开着的……
  我知道在发生什么……
  早就知道了……
  就向上一次一样。
  我最心爱的女人正在我的家的大厅里跟那个小丑人表演那种禽兽般的活剧。
  他们在客厅,我其实并不可能从后面的窗户看到任何东西。
  我只是不能自制的,把镜头对着那边一遍一遍的找寻入口。就向一个含怨而死的怨灵,死活不肯放过生前的那些恨事般的想要挤进去。
  但我被窗帘挡住了,什么都看不到。
  我最终安慰我自己:反正眼不见更好……反正也不可挽回了……
  其实这个时候的我也不可能离开会议室去阻止什么。我在这里就算看到了什么,也只能看着。
  一切都没有意义。
  我最后勉强说服自己准备把相机收回来的时候,却突然发现了一个小情况。
  那卧室的白色窗帘的中间有一处并没有合好。
  那只是一道两指宽的黑色小缝隙。可能是关的时候没留意留下的。
  我的镜头在那道裂隙前犹豫了一秒。
  把光学变焦往前推。
  我的视线越过了那道缝隙居然能看到我的卧室里的一些情况。
  里面很暗(光学意义上的暗)。
  人类的眼睛是最先进的精密的镜头也无法比拟的。所以人可以同时用两种不同的曝光量看清楚阴影和光明处的东西。
  这是白天,在卧房里就算关着窗帘,人眼也是能清楚看到一切的,但光学镜头却似乎无法作到。
  我此时只能看清那房间里的正对着窗户的那堵白色的墙。
  它干净、洁白的就向一个没有被玷污的关于王子和公主的童话故事。
  其它的一切的一切则都淹没在黑色阴影之中,看不清任何东西,也没有任何动静。
  卧室安静的就向一间停尸房。
  我有些酸涩的想:他们应该已经到客厅去了吧……我都有经验了……毕竟从刚刚到现在已经有好一会儿了……
  其实,这样也好……
  我松了一口气。我本就讨厌它们呆在我的卧室里。
  说不清这是种什么心态。既然是那种禽兽才会作的事。那么就别污染我的卧室……
  我把眼睛从相机“取景屏”上移开。
  天有点阴。
  老总此时讲话正讲到好处,我周围的人们在大力的鼓掌。
  可能是看到我的身体有点发抖。旁边的小龚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我舒了一口长气说,“没事……有点感冒而已……”
  “看什么呢?”
  我把相机拿在手上,“试相机在,阴天光线不足……”
  小龚说,“那你把ISO指数打高一点呀。”
  ISO指数是相机的爆光指数。打高了,能在黑暗中看清东西。但照片颗粒感会变重。很多夜景就是这样拍的。
  他帮我调了一下,其实我早就知道这些。只我并不是科班出身的摄影人员,暂时没想起来而已。
  普通相机在阳光下拍照ISO大约只是50。那台相机的ISO指数被他推到了1200。这造成的进光量相当于是正常的60倍。
  小龚,“这个指数拍夜景都够了。你试一下,要是曝光量太高了,就降几档。”他很热情的建议我再试试。他根本不知道我在看什么。
  我有点烦他的建议。但有点盛意难却。
  我知道那卧室里已经没人了。就算打高了也没有意义。
  但最终还是去看了。
  镜头再次回到卧室的时候。
  整个房间亮起来了。就向黑夜中突然回到了正午一样。
  让我吃惊的是,我原本以为房间里没有人的。
  但房间里是有人的。
  林茜此时居然仍然在房间里。她穿着衣服表情平静的躺靠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
  她的样子就向我每次看到她睡午睡的时候一样,很平静,很怡淡也很舒适。
  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但她既没到大厅去,也并没有如我所料的那种如同野兽一般的交媾。
  更没有马蹬……
  甚至连杨桃子也不在房间里……
  她看起来向只是在午睡。
  杨桃子呢?
  卧室不大,我没看到人。
  看着镜头前的她熟悉而又安静的脸发她的发髻,我不知道是种什么感觉……
  林茜……
  多少年,或是多少天,我就是这样躺在她身边看着她的这个样子。
  我有一种比较乐观的想法是:她也许是出于某些原因,没有跟杨桃子发生什么。
  很可能是妈妈提前回来了。
  不管怎么说,我的心情居然好了一些。我真的并不想看到什么。
  当然我也没天真的以为,这件事会有什么好结果。我们仍然要离婚的。
  只是,仍然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连身体都向轻松了不少。
  她微笑的睡着。手轻轻的搭在自己的肚子上。
  她躺在床上的样子,就总是让人有一种油画的美感。特别是她的发髻。隔着这样的距离,我也似乎能闻到她头发的味道。
  我忽然的想起了一首很老的老歌的词,“我宁愿看着你,
  睡的如此沉静,胜过你醒时决裂般无情……“
  这个上午的危机似乎就这样过了。
  我在等着老妈回来敲门,等着她起来。
  只是老妈一直并没有回来。她也没有起身。就这样睡着。
  到我因为无聊而打算不看了的时候。却忽然发现,她的脸有一种很奇怪的变化。
  她的额前有微微的细汗,脸有一丝细同的变红。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给她慢慢加热一样。
  而且她脸上的表情也在慢慢的细微变化。
  从最开始的恬静,到后来有时会微微的笑,有时会微微的皱眉,偶尔又有些骄嗔的表情。
  她好像正在做着某种奇怪的春梦。
  ?
  我看着她……总觉得那里不对……
  然后,我发现她一直在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在此之前她有过这个动作,不过只是偶尔作,现在频率却高多了。
  因为她是正面对着窗户的方向。所以我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她的腹部有什么特别的。
  但这时看她摸着肚子的手,我却忽然发现——她抚摸的腹部显然有一个向外的弧形凸起。或者说,就好像她已经怀孕超过十个月了一样。
  怎么回事?!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眼睛有些发直。
  而林茜那张原本白皙而纯洁的脸,却在越来越红。
  她的表情看起来就向夏天盖着被子太闷热一样。
  在我还在疑问的同时,她突然一把掀起盖在她自己身上的被子。就向在热天里无法忍受被子太厚一样。
  我骇然的看到她身上的情况……

  第41章、废物

  林茜猛的掀起了被子。就向在热天里无法忍受被子一样。
  我骇然的看到她身上的情况。
  她的上衣已经解开了,雪白的胸腹之间如同鬼婴一般趴着那个畸形的黑瘦男人。
  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那个黑色的瘦小男人的背脊如同欧式铁栏簇部个一样嶙峋。
  我有种想呕吐的感觉直逼喉头。就向你打开了一个包装得极精美的圣代蛋糕,却看到了里面全是蛆一样。
  林茜此时上身除了领口还有一粒扣子连着之外,已经全部解开。那白色的衬衣没有管束的向两边躺开着,就向我的婚姻。
  那个黑瘦的畸形的小人此时趴在她的身上,就向一个半大的孩子。
  我有种世界被瞬间凝固的冷感。仿佛正在看一部关于恶鬼婴孩的恐怖片。如果我之前并没见过杨桃子的话,我恐怕真的会以为我的家闹鬼了。而我的妻子给我生了一个鬼儿子……
  ……我之前还天真的以为它已经出去了。
  天真的以为这一天午后什么都不会再发生的……
  此时杨桃子那张皮肤松弛的嘴此时正在贪婪的吮吸我最心爱的美丽女人那完美丰韵的乳房。
  它那如同非洲饥民一样的关节畸形瘦长的右手还在拔弄着林茜的另一边乳房的尖端。
  那祼露高挺的胸口如同红色樱桃一样的艳红的顶端,此时在那畸形的手指挑逗下,挺硬的如同一只箭的矢尖。
  我一直都知道林茜的胸部很敏感。但林茜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很反感我去动她的胸部。她反复的说过很多次,甚至为此生过气。所以我后来就很少会去摸那里。
  但此时在我眼前的却完全是另一回事。
  她的身体这时如同不受控制一样往后弯起。看得出来她十分敏感。
  那个小怪物的动作看起来十分的不熟练。但林茜的反应却十分剧烈。
  我猜她恐怕是因为极少受到这样的刺激才会有这么的敏感吧。
  我不懂。她平时拒绝我,每次都会跟我说,受不了。她不要这样子。这会让她很难受。
  我这时突然有种急怒攻心的冲动。我放下相机猛的掏出手机连续的拔号。
  那手机里的金属女声反复的回答,“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拔。”
  “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
  小龚在旁边有点吃惊的看着我的动作。这时大家都在听老总讲话,气氛很浓烈。
  我在连续的失败后接着拔家里的座机。这个女人之前骗我说,她在当考官所以不开机,但座机总是能打通的吧。
  让我没想到的是,连座机电话都是占线。那话机里传来的是嘟嘟的盲声……
  我连续重拔了五遍后才有点绝望了放下了手机。
  小龚小声在说,“出什么事儿了?”
  我好一会儿才出声,“没事……突然想起来一点急事……”他看了我两眼后,又去看主席台了。
  再看回到相机时,我开了拍摄。我总要留点证据。我咬牙切齿,在这之前我几乎都没专门去收过她的证据。我总觉得,我跟她其实是不需要这些的。甚至,我有时还在想,这些拍下的东西如果传出去了,就算我跟她离婚了,对她也总是不好。我有时本能的就会替她想问题……
  眼睛有点泛潮的感觉。眼前的一切如同被美颜相机过滤了一样发毛。
  那个滤镜的中央,林茜的双手此时在抚摸着那个小怪物如同非洲饥民一般的背脊。
  那细长如玉的手从上往下,再从下往上。那种温柔就向是一个母亲对自己的孩子身体语言。
  她的动作让我有一种正在看一部伦理剧的那种变态感。
  也让我恨得牙痒痒。
  她雪白的身体却在小男人对她胸部的作贱下起伏的越来越厉害向一条挣扎的鱼。那吮吸在她胸口的小怪物看起来就向是一头短小的虎鱼,它咬住了这条巨大的雪白猎物。使她根本无法逃脱。
  它的嘴显然正在用力。从镜头中都能看到那小黑手则因为用力而陷进了那团挺起的雪肉里。
  林茜的身体反应就向外面的天气一样风起云涌。
  她反应的激烈程度甚至让我想到了某些让我有些恐惧的事情……
  ——她之前跟它骑马的时候,正是因为她输了,才有她后来的情况。
  而她那敏感的胸部显然是她的真正弱点。现在,她让杨桃子掌握了这一点。她会不会更雌服在它身下。
  我不能想那些……
  但是林茜的反应,却似乎在印证着我的害怕。
  就算我想跟她离婚。也绝对不想面对这种情况。
  我想过无数次,我要离婚的时候,她的反应。她肯定是会死活不同意,会缠着我,会发誓。因为我知道她恐怕还爱我。
  但现在我却真的有种恐惧——她会不会离开我根本不在乎……
  我有种真正失去她的惊悚感。
  那个雪白性感的身体不由我的意志影响的,最终在那种作贱下软软的倒在了床上。
  隔着镜头我也看到她雪白的身体上有汗水的泛亮。
  她看起来很累。
  那如同怪物一般的小黑人这时得意的从床上下来了。他的身高也只比床高半截。那种样子让我有种咬牙切齿的恨感。
  林茜的身体趴在床上,侧着泛红的脸,双眼迷离的看着那个畸形儿。
  我旁边的同事们这时无聊了在谈关于女神的话题,“……追她的人一定很多。”
  “那样的女神应该没结婚吧。”“身材好到爆,脸长得漂亮端庄。当他老公减十年寿我都愿意。”
  我想我正在减寿十年……镜头里,那个有点泛白的卧室里那个恶心的有点早衰的男人这时已经脱光了自己的裤子。
  整个房间里的气氛变得黑色而惨厉起来。
  它脱完了自己的,就爬上床去了。
  林茜一直累得趴在那里没动。
  那条从今天到五月花酒店前就一直在相机里看到的,用各种角度让这些男人们魂牵梦绕的白色紧身裤还穿在她身上。
  很快的那一双黑色的小手开始脱那条裤子。
  杨桃子的手指有些畸形。它的指关节很大,指头却很长,看上去就有严重发育不良的感觉。
  跟过去每次看到它时那如老鼠般的缩头缩脑不同。这时的他已经完全没有畏畏缩缩的感觉。
  两人的身材落差实在太大。杨桃子看起来又完全没有经验。他以前一定根本没碰过女人。
  它的手虽然从前面解开了那个关键位置的金属锁扣。但那条紧身的白色铅笔裤却脱不下来。
  它力气不足。
  那裤子有弹性,太紧了。
  杨桃子拼命往下扯。却怎么都脱不下来。我在心里则悲哀的想,林茜出轨的对像。居然无能到连女人的裤子都脱不下来……
  它尝试了好几次,显然成不了。这成不了气候的废物居然有种一遇挫折就气馁了就放弃的样子……
  林茜发现它不动了,回头说了什么。
  她脸上带着微笑显然是在鼓励它。
  然后林茜的下身有种美人鱼一样轻轻的摆动。杨桃子抓着那裤子的两边还没反应过来,那条裤子就很顺利的在往下褪了。
  我从来没有过这样子帮林茜脱过这种衣服。她几乎从来不穿这样的裤子,更别说这样脱。我不知道她是天生的很灵巧。还是以前穿过这类衣物。
  当那条裤子褪到小腿时。
  她双手顺势往前扑了一下。那条白色的,让所有男人魂牵梦绕的保护就这样脱离了她。

  PS:下章更新时间是31号晚上八点。

  第42章、远看山有色

  它赤祼的爬上了我的床,爬到赤裸的林茜身上。
  两人的身材反差太大了,看起来就向一雪白美女的牡马驮着一只地狱里的小鬼。
  她在跟杨桃子说话,微笑着带着某种温馨样子,像是一对聊天的情侣。
  我已经说不出来我是什么感觉了,我已经不想看下去了……甚至我此时最大的想法,就是这两个禽兽赶紧滚出我的卧室!!
  它们不是要骑马吗?不是要作那些事吗?早点滚出去吧!
  我之前没看过他们骑马之前的前戏,但是想来,现在前戏已经作够了吧。那就早点滚出去吧!
  但这两个人有条不紊的却似乎并不急。
  两个人只在聊天。
  我看到杨桃子趴在她雪白的背上,摇晃着、摩擦着,在对她说什么。她笑着摇首似乎是不同意,那黑亮的秀发跟着她的动作有些抖动。
  她的表情看上去却绝对不是拒绝,而是情侣间的故意为难。
  我不懂……
  杨桃子似乎在再三的要求什么。
  林茜最终含笑颔首同意,杨桃子从她身上下来。
  她慢慢的翻过身来躺着。
  她的脚是对着我的,所以她身体的一切都在我面前。
  它们想干什么?我在心里问这个问题……它们不是要骑马吗?这么躺着显然姿势不对……
  那个向炒糊了的板栗仁一样的小男人爬过来了,爬到了她那修长的两腿中间位置。林茜则配合着分开双腿。
  ?!
  这是个让人心惊的动作。
  这怎么看都不是那种骑马的姿势……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不是应该从后面开始?马蹬呢?那个东西在哪儿?
  我之前并没有看过它们骑马的前奏。所以我以为它们现在作的,一直是那个禽兽般的前奏。
  我只能猜……
  而它们却在行动之中。
  因为杨桃子身材比较矮小。它在林茜长腿中间两人显得有着很大的差距。
  我心里在重复着这样的一个问题,林茜难道是打算这样跟它作??!
  她要用这种姿势?!
  她同意用这种姿势!?
  我有种不相信……
  我内心深处有个常识:有一些东西对林茜是泾渭分明的。就向她总是不同意我跟她用那种后入的骑马姿势,是因为她在乎我对她的看法一样。
  而她也从来不跟杨桃子用那些夫妻之间最常用的传统姿势。
  这是长期以来,我心里建立起的一种认知。
  就向她每次都会拒绝我跟她用那种她觉得下贱的姿势一样。这是她的一种绝对态度。
  杨桃子身体这时却在往后退。
  它的阴茎很长,它早就已经完全勃起了。
  它的动作让我不由自主的害怕起来。
  而林茜则把双腿弓起来,分开。
  那个动作顺畅的向刺在我心上一样。我的心里有一种尖叫,不!我不相信!
  她强势也好,顺从欲望也好。
  我见过以前她们两个人的交媾过程。那是一种肉欲上的东西,就算是一种肉体上的疯狂。她几乎对杨桃子一直只是肉欲。
  爱情跟这毕竟是有区别的。
  向柏拉图式的爱情和苏格拉底式的情感跟纯粹的肉欲之间的差别一样。这在当初还是林茜讲给我听的。
  但现在眼前的一切却似乎正在往另一个方向发展。
  一切都不对……
  那丑小的男人此时并没有直接插入,而是,炫耀式的用那黑长的鸡鸡在那女人的两腿间的牡户比划着。
  它接着慢慢的将腰往前,那丑陋的龟头顶在林茜的牡户门口却故意挤压着向上滑过她敏感的阴蒂。我看到林茜的脸上有一丝皱眉然后有一丝陀红。
  那又长又丑陋的东西如同一条蛇一样,穿过茂密的黑色丛林。
  一直滑行向林茜的平坦的小腹。那东西竟是如此的长,它一直递伸到女人的肚脐。
  那美丽的女人的眼神此时有一种着迷的晕光。
  我感觉不到心痛了,就向某种重伤之中的麻木。我听到我心里在说:是不是已经没必要在在乎它们是用哪种资式吧……她出轨了,到这种地步……关心这些,不可笑吗?
  那么长的东西是怎么容纳进那样的身体里去的。就向一种物理学上的违反。
  林茜的眼中却只有兴奋,就向看到了一件极迷恋的玩具一样,双眼一直死死的盯着那正在自己雪白的腹部如丈量一般延伸的话儿。
  外面的天空阴暗起来。我镜头前的房间也开始有些变暗的感觉。风中有种要下雨之前的感觉。
  我身边会议室里正在讲话的老总也突然停了下来。然后房间里的大灯突然都打亮了。
  光线有些刺眼。注意力被拖回到了会议室里。我本能的抬头。
  主席台上的老总此时没再说话却似乎因为兴奋而正脸色发红。
  周围的员工们因为他的停顿,而迎合的鼓着掌。
  我根本没听清他刚刚讲了什么。
  身边的诺大会议室却都沉浸在高兴之中。只有我向一个黑色的怨灵在恨恨着我的某些事……
  “我们的口号是什么!!!”老总在讲台上突然双手拍着桌子喊。
  我周围的人们大喊,“面对市场要贪婪!要有野心!!!”
  曾经对于业绩一类的我是如此的在乎,此时我却没有半点兴趣。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没有意义……
  我撑着头靠在窗台上,那台黑色的德国相机在窗帘内的一切无可阻拦的沉默的进行着……
  镜头前:林莤的脸很红,向一个成熟的苹果。
  她的双眼中充满了贪婪的光,就向孩子在面对着想吃的零食一样的贪欲。
  她的双手仔细的抱着自己雪白而修长丰腴的双腿。把膝盖顶在自己的胸部上,使两腿向上分得更开,也使她的阴道口开得更大。
  我坐在会议室里却觉得我的身体一直在往下沉。就向一段掉进海里的阴沉木。木然了却又不可抗拒的在往更冷更黑暗的深渊中沉下去。
  她们用的是标准的传教式资式,也是最正宗最传统的夫妻的作爱资式。
  我不知道是不是杨桃子刚刚的要求改变了它们之前的打算。
  她显然并不觉得那个在我看来惊心的姿势是不对的……柏拉图式也好,苏格拉底也好,爱情也罢似乎都不值一提……
  那雪白双腿的核心位置,黑色的耻毛隆起,中间那粉嫩的裂缝微微张开只有肉欲。
  林莤把红扑扑的脸藏在自己的一个膝盖后面,但是却露出眼睛羞怯的盯着面前那男人跨间那可怕的如同异形头颅的东西。
  瘦小的男人如同炫耀一样一脚跨在床上站着,就向一个登山运动员。
  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背后。那瘦小的黑色股下露出他向尾巴一样长的阴茎,他双手叉在腰间,并不用手扶自己的阴茎。
  跟他之前给林茜脱衣服时表现的那种废渣儿不同。
  此时他自信的如同一个征服世界的霸主。
  我看过的关于性的资料上讲:男人性能力的区分方式主要是看阴茎勃起质量。真正性能力强的级别,是阴茎不用手扶也能插进去。
  杨桃子的阳具就不用手扶,此时就向是一条吊车的吊臂。那东西就向有生命的活物一样能活动。
  那巨大的龟头,如同恐怖片中的怪物的头脖。不光能自已抬起来,还能上下左右调整方向。
  它很快的,准准的对准了那粉嫩的阴唇。
  林茜盯着那个丑恶东西的兴奋眼神,让我有一种茫然的没有边际的痛感。
  我仿佛在看某个生化寄生类恐怖科幻电影里的寄生场景。
  我知道会发生什么,……
  台上的老总声音洪亮气势高昂的讲述着明年的目标,“找准目标,找准焦点!走出第一步!”
  他的声音在会议厅里带着回声回响。
  镜头里,杨桃子那丑恶的龟头,在慢慢的接近林茜的门户,一厘米两厘米三厘米……
  那阴户在镜头前还没接触就渗出了一丝透明的汁液。
  她显然很兴奋。我心里本能的泛起那种对于最淫贱的女人咒骂X##X####……
  那丑陋的如同异形头部的龟头顶到了林茜的牡户。就算从镜头上,我也能感觉到那雪白的肉体猛的一震。
  她的兴奋和激动向打在我脸上的重拳让我有种晕……
  杨桃子瘦小的身板向前全部压在了它那畸形的阴茎上。
  巨大的龟头向一枚巨蛋顶着阴唇上,向一枚开凿机的头部,野蛮的想要把她分开。
  老总洪亮的声音在台上讲,“困难肯定会有的,但是要团队间通力协作。就一定能解决一切问题!!!”
  镜头前,女人温柔的抱着自己的双腿。她胸口起伏,应该是在大口的呼吸。
  杨桃子那巨大的龟头在那嫩红的阴唇上蛮力的想往里进……
  但这谈何容易。
  汗,慢慢的从那个瘦小的黑身子上流下来,
  我听到老总洪亮的声音在喊他最喜欢用的连续短句,“克服困难,努力向前,永不言退!”
  身边的员工也在沸腾吼叫着,“努力向前,永不言退!”
  林莤似乎在大声叫。我能看到她高挺的双峰上有汗,白亮亮的反着光。
  有更多的汁液从那道裂缝中流出来,向是一道伤心欲绝者的泪水……
  杨桃子这时却忽然把叉在腰间的手拿下来。
  我以为他不行了要用手帮忙,心中居然莫名起了一丝自我安慰的嘲弄,“那种小身板,终归是个废物吧……”
  结果他只是用那只黑瘦的小手擦林莤阴唇外的那些液体和汇集的白色污浊。
  柔软粉嫩的唇肉在他黑瘦的小手用力的擦拭变化了几下形状。
  它随手把那上面沾着的所有水和体液混合物,抹下来。擦在林茜雪白的大腿上。
  那动作就向是在弄它自己的东西。没有任何犹豫和试探的意思。仿佛在摆弄它的那辆旧自行车一样。
  我心里猛的有种爆起杀人的冲动。
  而林茜却没有任何反对,它们似乎已经有了某种默契。
  那种情况让我又有种自行车胎被放了气一样的瞬间灰心感……
  我记得不久前杨桃子在见到她时还是那种就算摸一下她的腰肢就如同偷窃一般的小心翼翼。我不知道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起,处在这种状态。
  就只是因为她作爱输给了它吗?她就真的向一匹母马一样被征服了吗……我不能理解这些……
  眼睛有些泛潮,林茜在我的眼中向在水底一样不真实。
  她接着作了一些事……她那修长的双手,慢慢的从双腿下面伸出来。
  到自己的阴唇两边。洁白的双手慢慢用力向两边掰开。
  这是个怎样下贱的动作……我就向在看着一个别人的荒诞剧。我真的很难想像这个在跟我作爱时坚决不肯背对着我,说这样子“不雅”的女人,居然会作出这么下作的动作。
  ……不知道能说些什么……我根本不了解她,她显然是知道杨桃子在干什么,她不光知道,还在努力配合它呢……
  我觉得我自己就向是一个纯洁的二逼……
  杨桃子显然受到了鼓励,精神似乎大振,那干瘦的小身体再次猛力的向下压。
  巨大的龟头受到的压力在林茜帮忙后,变小了一点。
  杨桃子全身的重量压上去,它那早衰而头发稀疏的头顶上有汗水顺着额头滴到了林莤雪白平坦的腹部上。
  林茜怜惜的看着那个瘦得向饿鬼一样的身材。她的双手跟着更用力的把自己的门户更用力的扯开。
  我向在梦游一般……听到老总在台上大声的吼叫,“团结一心,勇猛奋进!绝不放弃!”
  取景屏里,那龟头在摩擦力极大的情况下一点一点向里进。
  野蛮的就向正在开山打隧道一般。那种蛮力让人起了担心她会不会因此受伤的念头。
  只是眼前的那个女人却显然没有这种顾虑,她的眼中有一种兴奋的潮,就向那里住着一个魔鬼。
  耳边有同事们在集体喊团队口号:“有志者事竟成!”
  台上有人喊,“战天斗地克服一切!”
  而取景屏里:那坚挺的巨大的龟头最终在多方努力下挤进了林莤的阴道。
  我听不到她的声音,但能看出她软软的叫了一声。
  那东西进去了,在她的身体里了。
  她慢慢的松开了抓住自己门户的双手,身体缓缓倒在了床上。
  老总在兴奋的说他喜欢的连续短句:“做深、做细、做实、不动摇、不放弃、不改变、不妥协!”
  取景屏里,那条青筋爆起的黑色阴茎在继续的慢慢向下插入。
  就向《黑客帝国》里侵入凿穿锡安防护壁的巨大钻头。
  林茜显然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那黑色的巨大钻头在慢慢的往下去,林茜的雪白下巴向上慢慢的翘起。
  她看起来如此的辛苦,我看到她翘起的白如羊脂的颈脖上满是浮起的汗水。
  最终的,她扬起的下巴和双乳向着天,形成了一个对称的三角弧度。
  那胸前雪白丰满的双峰。跟她的下巴合在一起就向汉字中的“山”字。
  我仿佛听到小学识字课上国文老师在用教鞭咄咄敲打着黑板说,“山,远看山有色的山!”
  会议厅里,不知道有什么事,所有人都在更热烈的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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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下章更新时间是5号晚上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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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章、眼神

  我的世界如严重核泄露的封锁区一般安静恐怖,所有的一切都在无可阻止的持续变坏中……
  会议厅里,不知道老总讲了什么,所有人突然都在更热烈的鼓掌,声音很大!
  我转回神来,看到老总正在招呼人事科的经理上台讲话。
  那个人坐的位置离我很近,所有人看着他的时候,我也抬头看那人。从后面我只能看到他那有点光秃的后脑勺。
  我应付的鼓了几下掌。周围的所有人都兴奋的看着他上台。
  我知道他主管升职方面的人事。让他上去,极有可能就是要公布名单。这是今天的重头戏。
  而四周所有的同事,就算最心不在焉的人也都直起了身子,期盼的看着走向主席台的“地中海”男人。
  但我却一点心思都没有,没有丝毫的动力。升职?加薪?权力?利益……一切的一切。
  我的动力就向被海棉吸尽了一样丝毫不剩……
  只是所有人都坐直了身体,我不能再那样靠着,也跟着稍稍坐正了一点点。
  老蔡这个家伙显然这次升职无望。这时在小声的跟旁边的人说酸话,“情场得意的人,职场失意。职场得意的人,情场失意。这次能升职的人,搞不好脑袋上都绿油油的了。”
  我心里有种忿怒却又很无力的矛盾感……
  这个老蔡是我们公司的老员工。很早就当上了“干事”,却之后多年再未被提升过。
  他有一个很大的特点:就是“只谋人不谋事”。在公司里非常积极的跟上级搞关系拍马屁。但却从不把心思放在做正事上。
  这造成了他的业绩差强人意。他这种作风如果是在国有企业也许是有发展空间的。但在更看中个人业绩的私企甚至是那种上进心很强烈的国企,就很吃不开。
  原因无它,你尽拍马屁不作正事。那些一样要面对业绩压力的上级就算对你有好感,又怎么重用你?难道你没作的工作,让他们去作?
  当然,他的功夫也不是完全没有用。他能在进公司极短的时间里就被提拔为“干事”,就是有这个原因的。
  但不幸的是,在之后的年月里,他几乎寸步未动。原因也只是这方面的了。
  偏偏是这个人,总觉得自己是被埋没了,觉得他是千里马没遇到伯乐,是明珠暗投。所以每次升职,就会各种明里暗里冒酸话。
  他这时缩着脖子跟旁边坐直了身子专注的盯着主席台的小龚讲八卦,“我以前有个在阳平的同学。11年的时候我去他家玩。当时正遇到他升职,他们公司的大秘专门通知他去总经理办公室。结果走到一半路,他妹妹突然火急火燎的跑来跟他说,他老婆偷人,事实确凿,让他去抓现行。
  他当时转身就走。那公司大秘就说他,“老总在等,你这么走了,事可能就黄了。”他吼了一句,“老子不升职也要抓奸。”然后跑到宾馆去了,结果居然是场误会。他老婆只是给娘家的亲戚找地方住。
  可这么一耽搁他们公司就直接把他升职的事儿也给取消了。我当时还跟他在一起,安慰他说,应该还有机会。
  结果那位大秘就来通知说:之前通知错了,升职根本没他的事。
  这种事还能通知错?
  当时,他有个竟争的对手。那人原本条件不如他,没在升职名单中。结果那天却莫名的升上去了,而且后来连连高升,青云直上。
  “人家现在都是副总了。我那个同学,却到现在还在原地踏步呢。”
  小龚忍不住说,“那可惜了。他要是当时没回家,说不定青云直上的就是他了。”
  “那是。有时候这就是气运呀。”老蔡说到这儿各种感慨,仿佛他就是缺了气运才这么多年升不上去。
  老蔡这时忽然换了个话题说,“不过也不一定可惜。你知道那位青云直上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吗?”
  小龚他们几个人这时都在偷偷听他讲,都在看他。
  老蔡卖了个关子看到所有人都看他,有点得意的接着说,“那人升职的当天肯定是太兴奋了,想给老婆一个惊喜。没打电话,就告假提前跑回家报喜。结果正撞上她老婆在家偷人,正好抓奸在床。嘿嘿。”
  他说的离奇,旁边的几个同事,“这也太巧了吧。”
  “编的吧。”
  老蔡一副你们爱信不信的样子,“有时候命运就是这样的。”然后他还抛出了一个问题,“要是在老婆出轨但跟未来的前途之间作个选择,你愿意选哪个?是想青云直上,还是想戴绿帽子?”
  这些人一下子都沉默了,显然是在思考,没人说话。
  我看着他们,心里直接就有答案:如果真的能让我回到从前。我宁愿不升职,没有前途,……假如我的升职被取消了就能挽回一切,我会毫不犹豫的放弃职务。但是,有这种机会吗……?
  窗外面的风很大,天空已经阴沉的向傍晚一样,乌云密布间就向科幻片里时空穿越时的场面感。
  那相机藏身的窗帘因为风大而抖动,机背上的屏幕也跟着抖动不已。就向狂风巨浪中随时会倾覆的小船一样。
  取景屏中的内容却在不可阻止的延续着……
  镜头中间:那女性雪白肉体中间的粉嫩性器,就向一头正在贪婪进食的腔体动物一样,它正将那根黑色的粗大的肠体一节一节的吞噬进去。
  从那腔口的下边缘有如同唾液一样的水流下来,就向极度贪吃的怪物。
  这个过程在镜头中持续得很长。
  我只觉得世界很冷,我阻止不了任何事,又不甘退场,所以只能向个怨魂一样……
  两个人的胯部最终合在一起。
  那瘦小男人白色的大卵袋垂下来挡住了林莤的肛门,沾上了肛门上的透明液体。就向一种仪式一样。
  安静了,
  定住了,
  画面上就只剩下瘦小的黑男人压着那雪白丰韵的身体上的样子。
  它太矮小了,双手伸屏开来甚至也不能给林茜一个完整的拥抱。
  我突然觉得那很可笑,一切看起来那么好笑,那么不真实……
  林茜居然就是找了这样一个废物般的男人出轨……
  那个畸形的小男人显然不是个有坚持心的人,它试了几下就放弃了拥抱。
  它换了个姿势往前伸长脖子向狗一样舔林茜那丰挺的胸。
  那动作让我不知道怎么的想起一个很多年前的一个矮个同学喜欢扯淡的话。
  那是个身高不到一米六的矮个男生,坐在教室的第一排。他却常常喊一句,“别看哥哥长得矮,哥哥能一边日逼,一边吃奶。”
  眼前那瘦小的家伙此时居然很顺利的在这样一件似乎只在传说中的事。这恐怕根本是正常男人无法作到的。
  那雪白的身体紧张起来,胸是林茜的敏感区。那干瘪的嘴罩在林茜的乳头上,那雪白的乳房受惊般的荡漾。
  然后,男人那尖削的黑屁股开始在慢慢的扭动。
  那丰腴的白色大屁股如同被缓慢发动起来的机器,一开始并没有反应。但是很快的,她很快就开始微微抖动。
  不久后那大腿上雪白的肉向电击了一般的颤。
  她有些撑不住了的时候,双手突然伸到了黑瘦的男子后面抱住了它的腰跨,想使它不能动弹。这种行为向拳击赛中,处于下风的一方想靠搂抱对方来消极拖时间让自己有喘息机会。
  但小男人却根本不在乎。我甚至似乎能从侧后方看出他的腮边皮肤有笑的纹路。它下身不再动,嘴却如同抢食的虎鱼一样猛力罩在她的乳房上,那雪白乳房如同果冻一般颤荡。我似乎能听到叭!的一声。
  女人在这种攻击下很快的惊慌起来,双手无措的想回来保护自己的上身。那黑瘦的小鬼向蚂蝗一样吸在她的乳房上,甩都甩不掉。
  就向是被掌控了弱点的战斗,这是一场一边倒的厮杀。
  我听不见声音,却似乎能知道林茜在剧烈的尖叫。她就向草原上的一头被鬣狗咬住了要害的大型猎物,看起来强大却完全无法反抗。
  我有种最终陷落的悲凉感觉。这是她自己选择的吧。我不知道林茜到底在追求些什么……
  镜头前的她显得挣扎和痛苦。
  但连瞎子都能看出来——以她的力气想制服杨桃子只是随手。那个畸形儿连帮她脱裤子都很勉强,根本反抗不了她的力量。她只要略作威胁,这个胆小如鼠的家伙就必然乖乖听话。
  但她什么都没作,任由它在自己身上肆虐,征服她、作贱她。
  就仿佛她其实是在主动接受这种被征服的屈辱一样……
  我想不通她到底在想什么。她曾经那么有自尊心,那么好胜、要强。但好像她那次输给了杨桃子,就完全变了,变得容易对它屈服和忍耐……甚至似乎在主动配合它,在帮它征服自己……
  我不明白这是种什么思想……
  就向传说中的一匹宝马找到了自己的主人,然后主人的实力却不足以征服。所以各种帮它??我觉得可笑。
  屏幕中的杨桃子显得很嚣张。
  它在恣意的调戏着她,它看着那个女人窘迫的样子。似乎在体会着把她随手掌控的感觉。
  这就是她想要的吗……?
  杨桃子显然没看出来林茜其实一直在帮它。其实光凭它根本没法征服林茜。之前的那闪马蹬更多的是林茜在玩火的结果。现在也是吧。
  只是这时玩得有些过头了。林茜看起来已经有些受不了。有些东西就算是她也有承受的极限。
  她此时双手忽然抓在那黑瘦的肋骨上,似乎在说什么话……
  所以杨桃子居然慢慢的停了下来。它终究胆小。而林茜的样子看起来,还是有些抗拒,似乎不想真的被征服。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这种矛盾心理。就好像她内心中有两个不同的自我。
  外面的天空几傍晚一样黑,我的心在黑暗中看不清这世界的一切……
  但它们停下来了毕竟是件好事。我松了一口气。
  我有种预感,她再这样下去就真的彻底回不了头了。现在停下来也好。
  会议室里,主席台上的人事部的经理这时在大声的说着什么。
  然后他跟老总还有另外的几个高层站在台上几个人交叉着手拉手,高举。
  这是个跟往常一样无聊的会议,会议上有无聊的套话,无聊的仪式,还有无聊的一切……
  没人会注意到我。也更加没有人会知道我正在经历着什么。
  我在无聊中听了十几秒那些空洞的讲话。后回到了镜头前。我是打算直接关掉它的。
  因为杨桃子在林茜那样威胁之后,理论上肯定会收敛一点。虽然它不会就这样算了,但它毕竟又很怕死。这是个标准的小人,欺软怕硬蹬鼻子上脸那种。所以后面的事,也只是它们在床上泡着吧……
  我不想再看这些了。我关掉相机镜头之前多看了一眼。
  那镜头里的情况却让我心里猛的一抽。
  镜头中,那瘦小的男人的背部正猛烈起伏着。
  它如小恶鬼一样的身板儿下那根巨大的如同寄生兽一样的JJ被猛的拉起,再猛的插下去。
  这跟我估计的情况完全不同!
  林茜刚刚的威胁居然完全没起作用!
  我有种大势已去的恐惧感,失色的看到那个雪白的女人。她如同狂风暴雨中的树叶般战栗。在杨桃子连续的抽插中,她的双手有种痉挛般的战栗。她原本抓着那小男人肋骨的双手,这时仍抓在男人两肋上,但就向落水者抓着救命的船舷一样,她显然连救命都作不到。更别说要威胁谁。
  这是一场一边倒的屠杀……
  我不敢看这些……
  我心里有种城池被攻陷的绝望悲伤,我在想,我今天真的失去她了吗?
  我,在想——今天我也许真的失去她了吧……
  之前,我说离婚其实那更多的是我对她的一种报复。
  但,人最悲衰的是,你只能伤害那些爱你的人。
  我觉得能报复她,其实是建立在我觉得她仍然爱我的基础上。我知道我要离婚的时候,她会哭闹会死懒着不走不肯分手分发誓自杀……我会用冷漠的拒绝来伤害她,来狠狠的报复她!
  但如果她根本就不在乎了呢?
  这种想法在我的心中刺痛又挥之不去就向寄生在身上的伤口……
  人在痛苦的时候会觉得时间特别的长,我觉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那黑瘦的小男人才终于停下来了。林茜的双手滑落在床上,那雪白修长的手战栗的瑟擞着,向得了帕金森症。
  因为林茜的雪白身体在镜头中比较大,所以看起来就向整个世界都在发抖一样。
  那个黑瘦的小男人直起了上身,它一只手抓着那坚挺的雪白双峰,随手把玩着,向捏着一件物什。
  它就向一个主宰着一切的胜利者,任意的决定着一切。林茜雪白的身体剧烈起伏着只在喘息。
  在这样肆意了一会儿之后。
  它低头,似乎忽然想看看什么。然后它的双手撑在床上,那削瘦的背开始慢慢的向上抬起。
  林茜的双腿无力的张开,由着那个瘦骨嶙峋的跨部离开。
  跟刚刚那刚刚疯狂的动作不同。
  那黑瘦的跨部往起抬得很慢,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力量一样。
  我甚至看到它那削瘦的双腿,因为用力而出现了两个黑色的坑影。
  仿佛它正在拔起的不是它的丑陋阳物,而是那传说中传承的统治者身份天命的亚瑟王的石中剑一样。
  那团白色的卵袋随着它削瘦的屁股慢慢的升起来。下面是那根带着水光的黑色节肢动物一样的J8。
  那东西很长很大。
  镜头沉默中莫名的有种万民仰视的感觉。
  当它抬到一定高度时。
  我重新看到了那个刚刚被黑瘦的跨部掩盖着的美丽女人最神圣的私处。那里已经是一片狼藉的修罗场。
  如果她的身体是一个国家,那里一定刚刚发生了最惨烈的征服战。那种一边倒的屠杀性的战争。
  那白色的雪肤中间的粉色阴唇,此时一片狼籍,黏满了肮脏的白色黏稠物,就向豆腐乳一样。
  因为男人的身体在往上抬,我的视线被那个男的背部挡住了,但接着的当他升得更高时,我又从那个黑瘦的跨下看到了林莤的脸。
  我能看到林茜的脸如酒醉般酡红。她的眼睛正看着我这个方向。
  那眼神让我有种她在看我的错觉。
  那种目光让我难以形容。
  就向她的第一次被我拿走时,看着我的眼神(她是那种比较传统的女人,一直坚持要在结婚之后再上床。所以我们结婚那晚其实是她的第一次。)
  只是我知道她眼睛的焦点肯定不是我。她不可能知道我在这里。
  她上方的那个小男人到此时都一直并没理她,它只在低着早衰的头看自己胯下的杰作。
  而林茜的眼神一直是看着它的。

  第44章、琐事

  窗外的风很大,带着那种如同狼嚎一般的啸叫声。天空乌云密布,世界阴暗。我仿佛正坐在一辆通往末世的列车里,面前是一条想挽回,却根本无从挽回的死路……
  风吹在脸上很痛。
  人在这种时候,偏偏很容易想起很多关于过去美好的往事,跟林茜在一起的那些,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会变得有些不舍起来……所以心中的伤难以名状……
  我忽然在想老蔡讲的那个故事,“如果我不升职,没有前途,没有一切,是不是就能回到原来的生活?就那些穿越小说里一样……”
  我发愣的时候身边突然有人扯了我一下。
  我听到老蔡在讨好的对我说,“快站起来呀。”
  我站起来的同时手本能的在相机上按了一下关闭钮。我不能让别人看到我正在看的事情……
  回头时,整个会议室的人都在看着我,他们热烈的鼓掌。那掌声就向炒青菜的时候,在滚油锅里,倒入菜叶时的那种次拉次拉的声音,很嘈杂。
  主席台上的老总,正一脸笑意的看着我。我突然成了所有人中间的焦点。
  我有些木然。我知道我正在经历最让我悲伤的事,我根本笑不出来。
  跟我隔着一个坐位的老蔡这时探长了身子用一种自已人的口气偷偷对我说,“叫你呢。快上去呀。青云直上。”
  我的心猛的一惊,看着那张满带着虚伪笑意的脸。老总洪亮地声音在会议室里,“你升职了!恭喜你!”
  那声音向炸雷让我有种避闪不及的惊慌。
  人事科的经理在台上感叹的夸奖说,“你是近二十年来,我们公司里坐上这个位置的最年青的三个人之一。真是年青有为啊!”当着所有人的面这样表扬人,这恐怕是这位科长这么多年的第一次。
  我却根本笑不出来。
  这天会议的后半段基本就是各种恭喜我的人络绎的在恭喜我。
  我只能强作欢笑。
  那些话在我却像打在我脸上打耳光。我知道在我家里正在发生着什么,却只能笑着对人。
  这是我一生感觉笑得最痛苦的一天,我只觉得时间漫长无期,仿佛永无尽头一样……
  这一天的会议要结束的时候,老蔡跟我要求请客。这个家伙以前很少跟我站在一起。这时却专门跟小龚换了个坐位坐在我旁边,从我确定升职时起,就几乎跟影子一样的一直跟着我。
  其它的几个很相熟的同事这时也跟着起哄。
  但我还是拒绝了,我真的没有那种心情。
  “晚两天吧……今天不行。”
  小龚这时在旁边开玩笑说,“这是要回家跟老婆庆祝吧。”他接着笑说,“那你可千万先把电话打了。要不然回去碰上‘嫂子有好事’可就麻烦了,哈哈……”其它人都哈哈笑。
  他们这些人平时跟我开玩笑开惯了,本来说这些也没什么。以前我也常常跟他们这么开玩笑的。
  但这时我却笑不出来,——林茜这时真的有“好事”……
  老蔡察觉到了我的不快。小龚刚刚开的玩笑是用了之前老蔡说的那个关于升职的笑话中的梗。
  他觉得小龚的玩笑影响了我对他的印象,立即呵斥,“小龚你怎么说话呢。我之前是说笑话呢,人家这是凭得真本事!”
  我摆手说,“没事。但请客的事,缓两天吧。一定请兄弟们。”
  散会后,我先走的。
  因为会后放半天假。所以大家也都离开了,每个开完会的人都有自己的去处。
  我出了五月花酒店的后门后,却反而忽然的有点不知道上哪儿去的感觉。
  酒店后面的停车场很空旷,有风吹着树叶在地上打着旋儿。
  我则站在那发愣。
  回家吗?没心情……
  出去逛逛?也不知道上哪儿……
  这些年来习惯了下班就回家。是真的忽然也不知道要上哪儿去消磨时间。心里有种火在烧却偏偏又烧不着的无力感。
  我最后选择回了公司。
  年会后已经放假。所以公司里几乎没人。我独自刷了门卡进去。里面向丧尸病毒爆发后的末世般寂静。
  整栋楼里似乎只有我一个,连脚步声都有回音。
  从这一天起,我已经是这家世界五百强企业的经理。我却半分也高兴不起来。
  闲得难受回自己的办公室,无聊了,居然加起班来。
  工作对我来说,是好事,最少我可以忙起来,可以暂时不用想自己必须面对的那些惨痛的事。
  这一天的下午,按平时的作息也到了下班时间,我也没走。
  工作上的事已经全部作完了。
  我无所事事。
  我于是甚至帮公司的保洁阿姨,把楼层清洁打扫了一遍。
  那位年老的保洁阿姨为此感动不已说,“你就是那个新升职的经理呀。你人真好啊,一点架子都没有。现在的年青人啊,谁还肯作这些。都是些骄惯的孩子。”
  我有些吃惊。我不知道消息怎么传得这么快。还以为这楼里已经没人了,居然都已经传到这里来了。有种——仿佛这片大楼角落里里蛰伏着大群幽灵的感觉。
  那老阿姨话很多,她说起她自己的儿子女儿,都在上班,工资也不错。她是以前老国企的,有退休金,之所以在这里作保洁,不是缺钱,只是为了混时间。
  她临走时这样劝我说,“我是儿女在外,回去了没人陪。年青人如果能早点回家,还是早点回去吧。免得家里人担心。”
  我有些苦笑。
  我没有想到林茜会直接来公司接我。
  因为我每次下班比她早,所以几乎从来没让她来过这里。
  我种惊心动魄的吃惊感。我还没作好跟她面对面的准备。或者说我不想回去,就是因为我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她。
  但她来得太快,我根本来不及反应。
  外面夕阳西下。
  我坐在走廊长椅上看到她穿着黑色的中袖长裙进来时,背后一片的红光,使我有点幻视的感觉。
  我不知道,她还是不是还爱我。或是真的被人征服了。从此后心中只有别人的一切。
  说不出来是一种什么感觉。就向是看着自己从前独自拥有,此时却不明归属的事物。
  她的神情看上去,却跟早上出门上班时一样平淡。没有丝毫的变化。仿佛今天下午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样子恬淡的让我诧异的觉得我的生活仿佛是一段段的被剪断的剪影。
  那种平静就仿佛其中的某一块只有我看见了,而她其实根本没经历过一样。
  “老公你一直没回来。我担心你出了什么事,所以……就找到这里来了,你怎么了?”她这样陪着小心的问我。她黑色的长发在风中有种美丽无端的感觉。
  我没说话。林茜则在猜测,“工作上出了什么问题吗?”她靠着我坐在我旁边。
  我们坐在走廊里,面前是大楼的窗户,外面是夕阳中的整个城市,一切都向是泡在鲜红的水里。那个柔软的身体靠着我,却让我有种极度陌生的感觉。
  我在想我是应该现在就把这件事说清楚吗?不过,这里是公司,我不知道这看起来空空的楼里是不是还有什么人在。隔墙有耳这种事,在这里再正常不过。
  有些事还是回家讲吧。
  我这一段时间为了升职的事确实一直在忙。这一点林茜是知道的。
  她这时贴近我安慰说,“官场失意,情场得意。职位的事别放在心上了。老婆今天陪你吧。”
  跟她说的刚好相反,我是官场得意了……
  她声音温柔,就向平时跟她在一起时一样,“妈妈下午买东西回来,你没回家。我已经安排她们吃过饭了。”她说话的时候很安静,“如果心情不好,我们晚上就出去吃吧。散一下心。其实工作上的事,成不成都不要放在心上了。”
  “妈妈没回去吗?”我这样问。老妈原定是今天下午就走的。
  “嗯。”林茜,“她下午说有东西没买完。跟两个教堂的老阿姨晚上在我们家里睡。”
  不想吃饭。但饿到这个时候,还是真的饿了。她一直在讨好我,但我真的没心情去吃什么大餐,就在路上买了一个汉堡,随便填了一下。
  回到家,我才发现林茜给我留过饭的。桌子上摆着四个菜,电饭堡还亮着。
  “你作了饭了,怎么不说?”
  她在后面帮我拿衣服说,“老婆看你不开心,想让你任性一下呗。”她每次对我的情绪总是很敏感。我猜她恐怕是在公司里看到我的时候,觉得我不开心才临时提议出去吃饭的吧。
  我不能理解她现在作的这一切是什么意思。
  如果真的在乎我。为什么还要那样……如果没有发生那些事……,我现在该多高兴,职位高了,收入高了,一切都很完美。
  可是这一切都因为这一个点,一切都变得全无意义。
  因为妈妈和两位阿姨晚上住家里。
  我心里不快不想让人家看出来。只跟妈妈和那两位老阿姨打了个招呼就去了书房。
  随便上网看了些东西。最后就在沙发上睡了。
  醒来的时候,居然天还是黑的。客厅里一片黑暗。只有门口的廊灯是亮着的。
  我看到林茜在门口的灯下帮我擦鞋子。
  灯光温暖而恬静,她还是那么美丽,在灯光下安静的作这些。这些年来,她总是在帮我作这些事琐事。她从来没有抱怨过。
  我有些不知所措。或者说,要怎么样才把这一个这样的妻子,跟那个疯狂的如同禽兽一般的欲女联系在一起。
  这两者的形象就好像隔着一条银河系一样那么巨大。
  这些年来,我每次回家都在书房之类的地方忙自己的事。而家里的卫生包括我身上的衣服和鞋子领带一切琐事几乎是她在料理。
  我在半梦半醒之间心里也在想:如果没有发生这些事情,这一切该有多好……
  林茜蹲在门口帮我擦鞋子的样子,一直在我的脑海里。

  第45章、帮忙

  一个向她这样受过高等教育的女人。为什么会对那样猥琐的男人那样。
  我想不通。
  第二天早上,天气还不错。
  老妈早早的就跟人约了出去买东西了。林茜因为上午刚好不上班,就陪着她们一起去了。
  去公司。
  小龚他们几个人还在讨论昨天街上的那女神的图片。
  走过他们的办公桌前的时候能看到他们几个人的电脑桌面已经换成了那个女人性感的则影。几个人还在争论那张照片更好看。
  我只快步离开了。
  心烦的时候,我更愿意把注意力放在工作上。
  工作其实也很忙,因为是新官上任,很多资料今天上午才被送到了我这里。
  一切都是从新开始的。
  时间转瞬就到了中午,十一点的时候。小龚来办公室,送来了一家叫天崖建设的子公司的工程招工人员报表。
  报表放桌子上后,他却并没有走。而是很神秘的跟我说,“下午下班后,我们部门的几个人结伴出行。你去吗?”
  我奇怪的抬头看着他,“干什么?”
  他说,“去五月花酒店附近那条街,我们想再去看一下能不能再碰到那个女神。你上次没看到,去不去?”
  他眼神兴奋中带着激动。
  我却有些心烦,把桌子上的报表放到一边说,“你自己去吧。”
  工作一直在忙碌中,时间过得快。
  这一天过后的第三天是个阴天。天气预报说有雨,天空从早上开始阴着,却一直没下雨。
  我一直在忙着看各种报表。上任的这三天,因为心无旁骛,手上的事情居然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
  因为速度快,下午去老总办公室的时候,他还专门跟我说了一句,“有时候也注意一下休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
  我有些苦笑。
  所谓的情场失意职场得意,这话似乎也有些道理的。一个人把工作当作逃避场所的时候,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得比平时快。
  这甚至让我在担心事情处理完了会让自己无事可干。
  下午三点的时候,我照例在看报表。却冷不防从其中一份报表上看到了一个非常让我吃惊的名字!
  这是一份子公司送来的报表。是一家新并购进来的叫景瑞建筑的公司招工表格。
  向这种报表的内容,我往往只是例行公事,核对一下人数。至于用不用这些人,其实并不需要我操心。
  但这张报表上的人名中却有一个让我吃惊的人。
  ——杨桃子!
  我那一瞬间觉得自己肯定是看花眼了,但在仔细看了好几遍后,我发现我根本没看错。
  然后我又从公司内网把这个人的应聘资料找来看了一遍。
  那简历上的猥琐寸照,我没看第二眼就立即关掉了。
  真的就是他。
  窗外天空那层层叠叠的黑云,让我有种诡异的感觉。
  在思考了一会儿后,我给景瑞建设那边打了个电话。
  那边接电话的人知道我的身份后,很快找来了负责人。
  他们这次招工针对的是不久之后就要动工的丰江省的政府工程。
  我直接说,“这张报表上的东西都是对的。但最下面的一个表格上少填了一个时间。”
  那份报表是由好几份不同的表单组成的。
  杨桃子的名字在最后的一个小表格上,跟其它八个人排放在一起。
  上面的那些表单都有应聘日期和复聘时间的详细说明,唯独最后面的这个没有。
  电话那边的人立即说,“那最后面的表格是几个条件不太符合要求的。日期跟前面这些人都是同一天,都是一天的。”
  他心里可能在觉得,我新官上任,居然什么事都这么仔细。那个小表格上有明明写了——“待察”,也就是不太会被录取的人。一般人看到这两个字,加上前面的日期都相同,自然不会把这些放在心上。我显得有些太较真了。
  但这毕竟也是他们的错漏。所以他补充了一下说,“最近两个月是用工荒。那边的建筑进度又催得急,所以有点人手缺口。这几个人条件不是太合格,是看情况要不要录进去的。”
  他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估计会先把这些人招进去填口子。后面招到新人了再看情况要不要开除……
  我双手搭在硬木桌子上,也在思考着这件事。我有些搞不懂这件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工程是要出省的。离我们这里有十万八千里。
  杨桃子忽然去那里是什么意思?
  我猜疑的看着电脑上的表格,它应聘的工作是“小工”,工资低的那种。
  突然跑这么远,工期又长又赚不到什么钱,显然是有点不正常的。
  可能是我沉默得太久。那边的主管有点尴尬。这时应该是有人往他手上递了一张表单,有哗啦的声音。
  然后他带着笑意解释说,“您没在现场不知道这几个人是什么样的。这第一个叫张大奎,他交了健康证。但是,我的感觉,他恐怕是有点不健康的,我怀疑他的证件是假的……”
  我一直没说话。
  他接着挨个的说了这几个人的问题,最后才说到杨桃子,“这个人……是个矮子。一米五都不到。跟侏儒差不多。身体又太瘦。我是暂时把他放到表上的。这个人还很能吹牛。说是他女朋友逼着他离开。才要来找个工作。”
  他的话让我心里有点烦起来。
  那负责人则在接着说,“他那话把我们都逗笑了。您是没看到那个人,个子小不说,头发都快没了。年龄上写的是四十一岁,看起来却向六十多了。”
  我专门问,“它女朋友……?”
  主管,“谁知道啊。那人满嘴跑火车。我看他年龄搞不好都是造假的。”
  我眼光落在那张报表的下角。从时间上看,这张表是六天前登记的。
  也就是,公司年会之前的三天前,它就去应聘了的。
  难道真是林茜就让他离开的?
  那名主管这时还在电话那边。可能是我太久不说话。他咳嗽了一声。
  我说,“没事了。我就是确认一下。”
  “好的。我们这次工期催得比较紧。人手也是有点缺。”他说到这儿就停了。
  这人是个老江湖,意思说得很明白了,是让我尽快放行。但却不直接说出来,免得到时要担责任。
  我挂了电话后,把报表格放在了桌子上。
  那表单上的黑色字迹线向一排黑色的问号。对于杨桃子为什么会走。
  我想不通……
  这到底是在搞什么?
  挑衅?
  理论上,也不对。这家公司是新并进来的,我也是新升上来的。
  不太可能是有人事前知道我会审到……
  景瑞公司的这期工程的位置可算十分遥远。
  理论上这个家伙的收入虽然不高。但毕竟还是有自己的营生。离开熟悉的环境是打一份收入不高的工,不奇怪吗?
  我在窗前坐了很久。这件事,想不太通顺。这天下午就这么过去了。
  下班的时候路过其它科室的时候跟小龚打了个照面。
  他跟我打招呼时忽然说,“你看起来心情不错嘛。晚上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等女神。”
  我有点吃惊于他的话。
  我心情不错?
  可是我没意识到,我看起来确实很高兴吧。
  小龚是个下班就兴奋家伙。他在一边跟我说着昨天去等那个女神又没等到的过程,又问我去不去。
  我随口说了一句,“别白费功夫了。”
  他有点不服,“你不去就算了。什么叫白费功夫。心诚则灵,金石为开!”
  我无所谓的摆了下手先走了。
  我知道他们遇不到林茜的。
  林茜平时下班的时间我很了解。而且路线也不对。她那天是走了平时不走的路才会被小龚他们遇上的。
  否则在那里就算等到地老天荒也不会等到她的……
  我走在往公司前门的白地砖过道上。空气中带着一丝淡淡的下雨前的水气。
  我关注的是另一件事——心情确实不错。
  似乎发现杨桃子要走,就轻松了许多。
  那种感觉,就向从海底突然回到了岸上一样。
  我有些不快的在想:这种情况难道说明,杨桃子给我的压力有这么巨大?
  坦白说,我对杨桃子这种人,本质上是不太看得起的。
  并不谨谨是因为他的外表,还在于这个人的性格上的那种软弱。
  从什么时候开始起我面对他会有压力。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但这种感觉很不好。
  林茜今天跟老妈逛夜市去了。
  回家后我随便吃了点饭,在书房里上网到八点半。网上平时能看的东西都看完了。
  我随手的在常去的天涯论坛上发了个贴子,简单的把今天的事编成了一个段子。
  当然我把主角换成了杨桃子。问,这算是什么意思?
  “一个女人,让一个男的到万里之外去打工。走之前,又跟这个男的上床。这是什么意思?”
  我以为不会有什么人回复。但没过几分钟就有提示,去看了一下,回复是:“你不会就是那个男的吧。”
  我没理。然后不久又有回复。
  “要你出远门,你们又没结婚,这TM就是要分手了呗。还是什么?”
  “你要戴绿帽子了,她心里有别人。”
  我补了一个回复,“那为什么又在走之前上床?”
  “分手炮吧。”
  之后,我一直没看。
  这个贴子到了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已经有一页多的回复。除了一些水贴子的大部分都是这个论调。
  “分手炮。”
  “正常女人,那有喜欢跟自己喜欢的男人分开的。她肯定不喜欢你了。非得分开去外地。就算打工也是两个人一起吧。”
  “你要绿了。就别惦记了。你自己在外面找个好的吧。不用多想了。”
  也有一些无耻的,“大大,她的联系方式发上来一下。”
  这晚上基本没理出什么头绪。
  第二天上午去上班的时候。我也在考虑这件事。
  那些答案乱七八糟的,我虽然得不出什么准确的结论。但有一件事,我还是要作的。
  那份招工报表,我就算不管。杨桃子很大可能被聘上的。
  现在属于用工荒。但只要过了这一段时间,人流量一大起来。那边招到了人了,肯定会把他刷下来(恐怕没有谁比他条件更差的了)。
  他要不了多久就回来了。
  我在这天上午给他帮了一个小忙。
  在最终的审核意见中,建议把他和另一个同表格的陌生人作为小工头录用。
  这种事,下面的人还是会给面子的。小工头不是什么重要位置。不过是那些搬砖、和灰、扎钢筋的最下层人员中的一个小头目。多它不多少它不少,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添加另一个人,只是为了不让人注意到我的异常而已。)
  但对于我来说这件事却很重要。
  我坐在办公室的黑色转椅上,把脚搭在我的桌子上。身体躺在椅背中。
  毕竟是给自己最讨厌的人作了一件事,我心里很不快。但我这样作,有我的道理。
  当小工头这件事,会使杨桃子更难被开除。一般来说只要不出什么重大事故,理论上是不会随便开除它了。
  而且,他的这个身份,如果干足两年,还会有机会被转正。对于杨桃子这种人来说,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他年纪不小了。如果成了正式工。不光工资高,还会被补交三险一金。对于这种年纪的人来说,这是他们梦寐以求的好事。他应该会玩命。
  当然,我不是为了给他作好处,只是为了把它拴在这条线上。
  景瑞公司下一步的工程已经在审。我手上有资料。
  那中间有几个远在甘北的隧道工程,跟我们这里已经不是隔着两三个省那么简单,而是天涯海角。
  只要他在这条线上,他的去向和行踪包括调到那里,就逃不出我的手心。
  我会让它跑遍全国。而它转正的事,我不可能让它成的。那只是挂在它眼前的一个胡萝卜,它永远也够不到。

  第46章、求种子

  这天的下午稍晚,前台客服忽然告诉我,艾沫沫打电话找我。
  我每天下午下班前都会有一小段时间是工作忙得差不多的空当,也是一天中比较闲的时候。她的电话正好是这个时间。
  电话接通后,艾沫沫很客气。聊的是公司合作上的项目上的事。我保持着礼貌的友好,也给了她一些热情的私人建议。这个女人在生意场上十分聪明,立即就听懂了我的意思,高兴之余说晚上要请我吃饭。
  我婉言拒绝了。
  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太多。她是林茜的上司兼好友。有些东西,我总觉得太敏感。生活上的事,我不想弄得太乱了。
  其实心情很不错。
  下班后,站在走廊上看着窗外远处的风景。眼睛很舒服,天空很蓝,很干净——向洗干净的床单一样。
  小龚比我晚十分钟下班。我站在那儿没一会儿,就听到他跟几个以前的同事议论着什么一齐出来。
  这几个人居然仍然打算出发去那条街上等女神。
  而且跟在这些人后面的居然也有老蔡这个道貌岸然的已婚老男人。
  他们路过我身边的时候,跟我打过了招呼。
  小龚接着跟旁边的人比划,“今天是星期四,我的幸运日,我有预感,一定会遇到女神!”
  我从旁边插话,“晚上大家就别去傻等了吧。我请大家吃饭。前几天说请客的事,也该对现了。”
  他们几个回头看着我。我没想到的是,这这班人居然会不同意,“等了好几天了。搞不好就在今天了。”
  “坚持是成功之母啊。”
  老蔡则在一边讪讪的不说话。
  “好吧。”我笑,“那我跟你们一起去等吧。参加一下兄弟们的活动,人家不来,我们再吃饭吧。”
  这个决定让他们欢呼不已。
  我接着转身在拐角处跟林茜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晚上不等我回去吃饭的事。我很少有应酬的时候,她自然没意见。
  总的来说,这天晚上,我陪着那帮白痴一样的同事们空空的等在长街上,看着风把街头的白色塑料袋从街的这边磕磕拌拌的吹到另一头去。
  然后再一起去吃饭。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四十多了,林茜已经睡了。
  家里很安静。窗外的城市夜光,洒在家里,让一切就向在透明的水里一样。
  我喝了不少酒,但却似乎清醒得完全不想睡的样子。去书房上了一会儿网,很无聊,没什么好看的。
  洗了人,去躺在床上。黑暗中能听到旁边林茜健康平稳的呼吸声和夜晚窗帘外的虫子的吱吱声。
  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另一侧的手机忽然的亮了。因为她早上起得早一些,为了方便她下床。我一般是睡在床里侧的。
  手机则是在外侧的床头柜上。
  我趴过去伸手去拿了,是个定时闹铃。打开了,看到上面写着,“叫老公睡觉。”
  我有点哑然,看了一下时间是十点半。可能每晚的这个时候,林茜确实会来书房问我催我睡觉。我没留意而已。
  她的手机我很少会看。结婚这些年,她真的很少让我操心。她一般也很少用聊天软件,微信也只加了一些家庭亲戚的群。翻了翻,没什么可看的。
  手机上还自动挂着QQ。
  从那个QQ开始兴起的年代,她就有玩这个东西。但她也就只是挂着,很少跟什么人聊。在网上,她其实也很冷。从来没有网聊的习惯。
  我睡不着,无聊了坐在那儿翻了一会儿。她的QQ空间上了锁。我试了几个密码,居然是我和她的名字的首字母加我的生日。我其实并没想过她会写什么。那里面却居然有一篇东西,而且看时间是前几天写的。
  内容:
  《飘》:我从来不是那样的人,不能耐心地拾起一片碎片,把它们凑合在一起,然后对自己说这个修补好了的东西跟新的完全一样。一样的东西破碎了就是破碎了,我宁愿记住它最好时的模样,而不想把它修补好,然后终生看着那些有裂纹的地方。
  无意间翻了我的日记本,十九岁时摘的《飘》上的一段话。
  那时的我把它抄在了日记本的第一页上。
  这段话却让现在的我觉得,满满的整个世界都是伤口。
  对于爱情,我是有罪的……
  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时间退回去,让曾经的那个少女时代的我来审判现在的我。
  她会毫不犹豫的判我死刑吧……
  可是,
  如果是让未来的我去审判现在的我,会是什么答案呢?
  可能会犹豫吧,也应该会说,有罪,但她也不是有心的,只是一时失控了……
  而在过去的我和未来的我之间,我要怎样为我自己辩护呢?
  很多事,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到这个地步……
  我不存在于心中的,是我自己曾经的理性,我变得毫无理智只有欲望。
  就向新闻中有女人会跟狗发生关系一样。曾经看过这样的新闻,觉得特别恶心。但现在的我跟那又有什么分别……
  ……
  我童年时,家里曾经养过一只白猫。那只大猫很漂亮,毛很长。我很喜欢它的。
  后来家里又领养了一条小狗。然后那只大猫就常常跑到狗窝里去,抓住那条小狗,抱着它,用牙齿慢慢的在它身上硌。那条狗就不停的惨叫。
  那狗太小了,它根本逃不出去。猫不会真的弄伤它,却故意总是把它弄得很痛,让它凄厉的惨叫。
  我于是很讨厌这只猫,所以常常叫妈妈拴着它。但只要一放了它,它就会去干这种坏事。大人们不是每次都有心情去管这些事情。所以我是很讨厌它了。
  那胆小、懦弱、一吓唬就发抖不知所措、不敢拒绝任何要胁的男人……他偷了我的照片,我抓到了他的把柄,
  看他向青蛙一样瑟瑟发抖。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胆小怕事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疯狂的想欺负他,把他捏在手里折磨……
  我从来没想过我居然会对这样的事有这样强烈的欲望,还一发不可收拾……
  ……
  我犯了我最讨厌的那一类事……
  ……最近这些天,我总在担心老公知道了什么。
  总在担心……
  我很爱他,这种感觉让我觉得我丑恶到了极点……
  ……这件事如果被发现了……对他真的太残忍……我不敢想那样的结果……
  我想,我也应该停下来了。
  ……我必须回到原来的生活中去……无论怎样,我应该克制自己让生活恢复原来的样子……
  文章到这儿结束。
  我靠在床靠背上。
  黑暗中的林茜睡得很安静,她看起来就向个小孩子。
  “对于我来说,我应该要怎么面对这件事呢?”
  如果她真的想要逃离现在的局面,跟杨桃子分开的话……
  有些时候,对男人来说,很难原谅一个出轨的女人。但很多时候,我在想她可能自己也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我在黑夜中反思这件事。是不是我给了她太多的不能亲近的部分。让她总想在我面前保持着最完美的样子。或者说,她爱我,就不敢让我觉得她不好。而在杨桃子面前她不乎,就不用掩饰自己……
  不是太能想通……
  ……
  第二天上午十点。
  我已能确定杨桃子已经到另一个城市的工地上了。跟他们去报道的人,有刷卡的记录回馈。内网我可以查得到,甚至可以监视工程进度。网络时代的很多技术,使得空间远近已不成问题。
  当然,杨这个人最终是被破格当小工头录起来的。这可以使我更能控制这件事。
  无论过去是怎么样的。
  有些事,我想我还是应该试着让林茜重新回到原来吧。
  下午四点的时候临近下班。
  小龚忽然来了。他把报表放桌子后却并没有走。而是很神秘的跑到我旁边一脸讨笑的表情。
  我奇怪的抬头看着他,“还有什么事吗?”
  他笑问,“老大,你,那天开会回来后把相机卡拿去干什么了?”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那天开会回来之后,我其实已经把相机里拍的几张照片删掉了。当时一时冲动拍的,但有些东西我还是很小心的并没有留下什么。我更没有带相机回家,而是放在公司里了。
  小龚跟我在公司关系一直不错。
  不过他是那种完全没有开窍的类型。既不会讨好上司,上班又没热情的那种只在下班时活跃的人。
  所以他这个表情看在我眼中就有些奇怪,“什么事?”
  他这时把那张卡拿出来,插到读卡器上,小声问,“你那天是不是把相机卡带回家拷了什么?”
  “什么?”
  “诶,还装什么。那卡上有张图是AV封面呀。幸好,上午老总要相机的时候,我把卡打开看了一下。要不然你就糗大了。”
  已经是快下班的时间。外面有些人路过。有几个比较熟的同事看到小龚在我办公室,也跑进来了。
  “怎么呢?”
  “今天还请客?!”有人很无耻的在问。
  小龚却示意他们不说话,回头先去把门关上了。把卡上的照片用电脑打开,那照片打开得很慢。
  旁边的同事在打趣,“什么事,这么神秘?”
  他说话的时候电脑上那图片已经慢慢打开了。
  那是一张高清的照片。
  是一个局部特写——一个女人张开的白皙的双腿占据了图片的下半部分。那双腿中间黑色浓密的阴毛,粉嫩的阴唇是一个正在收缩中的圆。甚至能看到里面部分猩红的内壁。
  白色的液体正从里向外飙,甚至有几滴在空中飞窜。
  旁边画面边缘则有一个男人的黑色巨大龟头,因为不在同一个平面上,所以那巨大的龟头是模糊的。却反而显得画面中间那女人下体门户更加清晰可怕。
  是个人都看得出来这是一场性交的结束画面。是某个男人刚刚把阴茎从里面拔出来的场面。
  飞舞的白色浊液,
  那女人饱满的淫裂甚至尚未合拢,还是一个大洞。那洞的大似乎在诉说着:那之前插进去的那个东西有多大。
  这个视角和环境是那天开会时我看到的……
  这是那天林茜的……
  大庭广众这下看到这些,我猛的有种被火灼烧一样的痛感。
  旁边的人则兴奋的大叫,“我靠!!!”
  “内射啊!看着真j8重口!!”
  “屠杀啊,这么多精液,这真的假的!”
  这是怎么回事?
  这绝对不是我拍的……
  小龚在一边跟大家说,“这就是我来找老大的目的啊,这卡上有这张高清图啊。”他说话间还偷偷往门外看了一眼,然后冲我笑。
  我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刺痛燃烧感。就向已经结疤的伤口又被人挑破了一样。
  那天,我明明没有拍这些。这是哪儿来的!!!?
  我的大脑仿佛时间减速了一般思考这些。这些内容从时间上看肯定是我走之后的……因为我清楚的记得走之前杨桃子还没射……
  难道昨天我走之后,有人偷看了这相机,并偷拍了这些????
  我环视着房间里的几个人:公司里有人想用这个要挟我吗?!
  我心里与其说是担心不如说是忿怒!
  这些天的事早就让我有点疯狂。
  是谁?
  谁!
  我手用力按在桌子上,红着眼看着小龚。
  他根本没留意到我的变化,还在跟旁边的同事说,“今天光冲着这图,我就在厕所撸了三次。真J8爽。”
  他的样子猥琐又让人不快。
  只是他看起来并不向是搞什么阴谋的样子。否则想威胁我,拿给这么多人看是什么意思?威胁人首先要事情不被捅出来吧。
  那会是谁?
  我听到这些人在讨论,“这女忧不错,还是个粉木耳呢,看来搞得人不多啊,屁股又圆又白皙。”
  小龚很认真的说,“我最近就喜欢这种身材的女人。你们觉不觉得这屁股向我们等的那个女神……”
  另一个,“你别说,这个圆屁股跟咱们在街上拍的那个女神有点向啊。”
  无法形容我自己的内心。我脸上没反应,全身却向烧着了一样发烫,脑子里几乎在一帧一帧的在回想那天的事。
  那天,我上台之后,也一直在留意我自己的坐位。因为我本来就很担心这种事,所以临走时还关掉了屏幕。
  我已经很小心了。
  我走之后没看到有人坐到我的位置上去过。
  这中间如果说有走神,也不过是极短的事。
  而且公司里并没有人认识林茜。我从来不带她到公司里来。那天她到公司来找我,其实也是她第一次出现在这里。
  有人知道我跟她的关系吗?
  想不出来……
  想到最后,我只能决定暂时先不动——
  或许也并不是有人算计我……
  我那天上台临走时,因为起身得比较仓猝,为了不让人发现这件事。当时把手伸到窗帘里按掉了屏幕开关,会不会是当时按岔了键……?
  这也是可能的一种。
  不管是什么回事,我都估计这拍到的内容,恐怕是个视频而不是图片,因为格式问题,它在相机上显示不出来,否则这几天我早就已经发现了……
  我想这些问题时,小龚恬着脸跑过来央求,“大哥,这是什么番号啊,把原件拷我看一下呗。好片子,大家要分享啊。”
  旁边的人也起哄,“老大,这东西作为福利怎么也得分享一下啊。”
  “是啊。以前我也给你拷过不少啊。”
  “原纱丽央的片子,还是我拷给大家的啊。老大这不能藏私吧。”
  我有些沉闷的坐在那里。平时跟他们闹着玩的多,也确实拷过不少那些东西。
  那时还是背着林茜拷的,每次担心她看到了要生气。总觉得她太传统接受不了这些,现在只觉得是个巨大的笑话。
  这件事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我现在最担心还是图片的内容被人发现了蛛丝马迹。毕竟那照片上虽然看不到人脸。但背景中我家的床和地板看起来十分刺眼……这样的照片居然呆在相机里这么久!!
  我在想这些的时候。那几个人又在讨论,“小龚你没在百度上以图搜图,试试?”
  小龚,“试了,完全没有啊。这是新片子吧,老大?”
  小龚是公司里的老司机。种子之类的事几乎都是他在发。他都找不出来其它的人就更找不出来了。
  有人说,“要不然,我们把图发到几常去的论坛上发问试试,搞不好……”
  我这时已经冷静下来了。
  这张图片,极可能是视频。只是格式非常少见。所以才会在电脑上被显示为图片的。我担心他们拿着到处乱来被无意打开播放了,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到时就更麻烦了。拿到网上去就更危险了。
  “你把这拷你盘里了?”我问。
  小龚回头说,“这种好东西,我当然要备份在我的移动盘里了。老大,你想要我的3T大硬盘吗?”
  公司电脑因为是内网,这些东西,小龚是不敢直接拷到电脑上的。他肯定是备在自己的移动盘上了。
  他忽然兴奋的扑到桌子上说,“老大。我们最近特迷这种身材的女神。把这个视频带来吧,我硬盘借你玩三天怎么样?老大,你不会那么自私吧。”
  旁边有人补充说,“要是不好拷,发云盘上吧。公司内网虽然不好下。不过可以在网上偷偷看啊。”
  心情变得很差。
  我把手放在桌子上,安静了几秒,脸上作着没所谓的样子说,“好吧。明天带来给你们。你硬盘给我玩几天吧。”
  这时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太好了。我这可是多年的收藏。老大,你一定不会失望的。”
  我表情平静的说,“没什么好看的。你们想看,我就找一下吧。”我又补充了一遍,“其实真没什么好看的。”
  小龚临走提醒我说,“老总说明天上午要参加活动要用相机。相机和卡明天早上一定要到人事科……”
  “知道了。”
  这一天的下午,我都是在那种闷沉中渡过的。
  那台德国相机对我来说,就向是一条剧毒眼镜蛇。我把它收到了我的桌子下面的隐秘处。
  下班的时候,我走得特别早。

  第47章、错位

  到家的时候。
  门是开着的。
  林茜正和三楼的两个中年妇女坐在客厅沙发上。林茜看样子在教她们用手机上的软件。
  林茜总是很有耐心。我妈妈关于手机软件的应用,基本都是她教会的。包括那些妈妈教堂要用的视频和歌曲都是她帮着搜的。
  软件应用方面的东西要教会老年人是很麻烦的。
  如果是让我教老妈用这些东西,我早就烦了。但她很耐得住性子。所以妈妈常会说她才是她闺女,我不是她儿子。
  我穿过客厅的时候,她们三个人抬头看了我。
  林茜说,“老公,饭在桌子上。”
  我这个时候真的没什么胃口,“同事请客吃了点东西的。”
  她脸上有种孩子般的笑,冲我眨了一下眼,“高兴点,老公。别那么大压力。”对我的情绪她总是很敏感,可能觉查到我的心情不好。
  我只能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勉强笑了一下。
  回书房时,听到其中一个女在后面对林茜说,“你老公挺忙的啊。”
  林茜则在温声细语的安慰她说,“他下班的时候是这样的。”
  然后她接着在教她们怎么用软件,我没再听了。
  生活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曾经的样子。
  林茜仍然是那个只爱我,只围着我转的女人的样子。
  对于林茜,如果她是真的想回头,真的主动要离开杨桃子,我想我不可能在这样的时候不帮她……
  只是眼前的事,让我有点头痛。
  坐在电脑桌前,闭着眼睛把身体尽量舒展开。
  说心里话,那个东西我真的一点也不想让别人看到。但不解决问题也不行……
  在回来路上我就想过。我得先看一下视频内容,如果非要拷给小龚他们。就得先把内容里处理一下,不留下什么蛛丝马迹的话,也许还能忍……
  电脑上插入读卡器后,那个文件如我所料的并不是图片,而是视频。这更坚定了我的想法——这是我自己按错了键。
  因为我装了相机专用的软件,所以在东西被拷进去的同时,就已经显示为可播放文件。
  那视频播放的图标就向一只魔鬼在看着我,让我有些压抑。
  深呼吸了一下,然后点开。
  打开的第一瞬间声音极大,我没有防备就听到了极大的会议室内声音在热烈的说,“恭喜你!!!”
  我的电脑声音其实开得并不大。谁知道居然这么响亮。
  与这些响亮的冠冕道贺的声音同时的是——我面前画面中,那个小男人黑瘦的尖削的屁股正抬得高高的。
  它猛的把那根连在胯下的黑色的大J8,插到他下面那女人雪白的双腿之间的肉缝中去。就算是在屏幕外面我都似乎能感觉到一震。
  我头上有冷汗。
  门外的林茜和门外的两个女人们被惊到了。
  其中一个,“好大的声音啊?”
  我试了几下才把那个该死的视频暂停下来,手有点发抖的靠椅背上有些呼吸不畅的感觉。
  林茜温柔的声音这时传进来,“老公你看开会的视频吗,声音小一点啊。”
  我长吐了口气,抑头靠在椅背上,“……公司前几天开会的视频……”面前的视频画面定住了,那黑瘦小屁股正往上拔起来,白色的桃子正在惯性中向上甩起。而它的下方,那黑色的如同油井钻头的杆子显然已作好了再次插入前的准备。
  林茜,“老公声音小一点哦。”
  “……知道了……”我有些喘气。
  相机显然是把会议现场的声音录下来了。画面却是无声的。就好像某些语音跟内容完全错位的盗版电影。
  把音量调小。
  但毕竟不能真的都关了。我得修改这个鬼东西。不听一遍的话,怎么知道要改哪里……
  以前在大学里的时候学过一段时间的视频制作。只是我恐怕从来没想到,我有一天要去处理,这种我心爱的女人跟别人上床的景象。
  我先闭着眼睛休息几秒……
  我必须咬牙处理它。
  这东西既然是拷给别人的,就不能留下什么蛛丝马迹。而小龚他们那些人对这些东西可算是阅片无数。没有什么内容也是不成的……
  这些念头在我的心里。来回的碰撞,让我矛盾而烦恼。
  这种情况比以前在学校里为了学业作的那些枯燥工程都要痛苦一万倍。
  心情平复呼吸略顺后。我用略抖的手重新点击开始播放。
  面前那可恶的黑色的大屌猛的插下去。肉体撞击在一起,我仿佛听到了波的一声。我的手甚至惊得一抖。
  当然,耳边视频中却只有会议室里的各种严肃的讲话声,“……公司除了以上的升职调动之外,同时有三位老总要调往总部。这标志着我们调整后的新机构将开始全新的运转。也意味着我们公司的一点三线战略……”
  门外的女人在小声的说,“他平时在家也这么吵吗?”
  林茜微笑着说,“没有啊。他这个人有时会把工作带回家来作。唉,我就是怕他压力大太累了……”
  那个老女人笑,“这媳妇,可真会心疼人儿呀。”
  这是个可笑的下午。
  我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去形容我面对的这种局面。
  我要看的视频,声音是开会的现场语音各种严肃讲话和呈辞。
  画面却是林茜跟那个小挫子之间的苟且的场面。
  那个男人的长长的黑色阴茎,就在我的面前的屏幕里上下。
  它作的唯一的事,就是插进下面的那个女人的肉体里,完成交媾。
  旁边夹杂着那些会议场上的喜悦的说话声,“恭喜!”
  “恭喜你!”
  “你这么年轻,却有这样的成就。真是了不起啊。”
  “十五年来,我第一次见到你这么有为的年青人……
  我耳边听着那些恭维的声音,眼前却是林茜从下面动情的伸出来抱住杨桃子的黑瘦背部的雪白双手。
  忍不住点暂停,画面卡在那个瞬间。
  喘息后点播放,它就又插进去了。
  当我点击暂停,它就会停下,我一点开始,他就插进去。
  仿佛我是上帝之手,可以终止一切。如造物主一般主宰着沉浮……能让一切开始和停止。
  这种主宰着一切的感觉让人有点恍惚。
  我甚至忽然有了一种臆想——我能不能改变这些?!
  可惜的是,我很快就发现。这是不可能的。
  无论我想怎么修改。
  我点击开始,那根东西就会一下猛插进去,下面的粉嫩阴道口温柔的红皮随着它的插入陷进去。
  我只能让它暂停下来,让它暂时不插进去。
  无论我在画面上作什么修补,只要我一点播放,那根邪恶的东西,就会直插进我最心爱的女人最宝贵的地方。那雪白的屁股就会一阵颤抖。
  就向因果律一样,结果早就注定了,其实我阻止不了什么。
  我其实什么都阻止不了。就算我把它暂停到地老天荒。只要点播放所有的一切都会再继续。
  我向那些异能小说中误入到时间之中的人。以为能改变历史,但其实根本不能改变一切。
  也向那些拍穿越剧的剧组,只能拍出一部表面上似是而非的影视剧,其实到了结局的时候,什么都没改变。
  因为历史已经早已确定。
  我头拄在手上,头痛的思考之中。门外有人忽然轻轻的敲我的门。
  我只把书房门开了一道缝,是林茜。
  “什么事?”
  她笑眯眯的说,“老婆给你泡了杯蜜蜂荼。很消火哦。”说完她看着只开半边门逢的样子,偷偷的有点小淘气的问我,“在干什么好事,不能让我看的吗?”
  她有的时候会很好奇,曾经问过我有没有私下看色情电影,甚至想跟我看色情电影。可笑的是那时我怕她学坏了各种拒绝了她。
  ——只在不久前,她还是看起来那么干净的一个人。
  最少我是真的没见过她看过那种东西(她手机里也从没有那种东西)。
  她似乎是无师自通了某些本事。
  “公司的事……”我这样说。
  她看我不高兴,摆了一下手说,“算了。你干活吧。放松点哦。”
  她从来不强迫要看我有什么秘密,从来不动我的电脑。结婚的时候她说要给我一些空间,免得我觉得她烦。她也是真的这样作的。
  我把那杯带着烟雾的热荼放在电脑边的桌上。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把这种事背着她。有些东西,似乎已经是一种本能。
  就向在我心里,她总是那个冰清玉洁的如同高岭之花的存在。
  我有些苦笑,就算这种小电影的女主角是她。我居然也在背着她,怕她学坏了……
  是的,女主角是她……
  我面前画面上的两具肉体卡在那里没动。
  当我点击开始时,两具肉体的对接就又开始了。
  而且速度越来越快。
  这是种枯燥的机械的行为。无趣的重复。只有插与被插。
  但画面中的两具似乎不觉得无趣。
  我不知道它插了多少下。
  如果,它旁边有个计量器,我想,那计量器的指数一定在飞快的攀升着。那肯定是个惊人的数字……
  有种麻木的痛感。
  门外的林茜已经回去在沙方边温言细语的跟别人说话。心中有种压抑的痛,我说不清楚。
  黑色的粗长阳具插进白色的肉体之中,那粉嫩的阴道口有白色的浑浊液体迸出来。
  就向黑色油田的巨大钻头。只不过跟油田不同,它冒出来的东西不是黑色的,而是白色的。它们被挤出来。
  一个她这样的追求者众多的美女。为何却愿意跟那种渣儿一般的男人那样。
  我难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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