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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石录】(0-3)作者:不在轮回中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1-10-06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顽石录】(0-3) 作者:不在轮回中远古之时,四极废,九州裂,天不兼覆,地不周载。 天雷击穿魔仙壁,以致魔族,仙族,龙族,兽族可以自由出入魔界,仙界和人界。从此火焰冲天,经年不灭,洪水滔天,经年不退。
【顽石录】(0-3) 作者:不在轮回中

远古之时,四极废,九州裂,天不兼覆,地不周载。 天雷击穿魔仙壁,以致魔族,仙族,龙族,兽族可以自由出入魔界,仙界和人界。从此火焰冲天,经年不灭,洪水滔天,经年不退。各族之间混战残杀,弱肉强食,人间一片凄惨。女娲大神,断鳖足以立四极,杀黑龙以济冀州。并炼成五色奇石,以自身元力为结,携五色石封住魔仙壁。并将魔力之泉和仙力之树分别封印在魔界与仙界之中,使得各族不可轻易往返人间,即使动用法器,穿过结界,来到人间,如果不能及时返回,也会法力渐失,成为芸芸众生的一人,再也不能兴风作浪,搅乱人间。

但女娲大神也在最后耗尽自身元力,魔仙壁的五彩斑斓的仙人穴上竟被魔族的大魔神以“天魔降世咒” 撞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缺口,魔物虽仍不能过,但也为后世留下了隐患。女娲大神,神力散尽,肉身虽已灰飞烟灭,不过三魂七魄中倒是有一魂一魄附着在了那块碎裂的玄石之上,落入了人间。

千华山巅,朔风夹杂着冰雪,如同万千冰箭般飞洒过天际,但在这连飞鸟都难以驻足之处却有两个人影矗立在冰雪之中。

其中一只黑影小心的说道:“终于魂飞魄散了。看来就算是女娲大神也不能在仙尊和魔尊手下生还啊。”

另一个黑影冷笑一声,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个贱人,为了区区人族竟然与整个仙界为敌,如此就魂飞魄散,真是便宜了她。”

前一个黑影,缓缓转过身,颇有深意的凝视了一下自己同伴,说道:“紫霄仙子与女娲大神有旧,不知可听说过那个传奇法器的传闻吗?”

“明尊,你是说 。。。,宇宙洪荒千年录?”

明尊答道:“不错,据说,女娲大神在万年之前就已经开始修炼宇录和宙录。而且凭借这两录法器,已经可以在时光长河里自由穿梭了。”

紫霄仙子身躯在黑袍中猛的一震:“这么说来,她难道 。。难道。。早就知道会有今日?但仍旧选择了帮助人族?”

明尊缓缓的点了点头,似是自言自语般喃喃道:“人族几乎是这世间最弱小的种族,即没有兽族和龙族的天赋异禀,也不像仙族和魔族一样可以借助仙力之树和魔力之泉来施展法力引动天地伟力,甚至不能像羽族一样在广阔的蓝天上自由翱翔。是什么会让女娲大神宁可舍弃生命与魂魄也要帮助他们呢?这还真是让人有些不解啊!”

紫霄仙子眼中充满了不屑,撇着嘴充满怨恨的接道:“魔仙壁已被封死,虽然现在人族弱小,但失去了魔泉仙树,各族便再也无法修成魔道仙道,如若再过个几千年,想来敢于反抗的都将沦落为人族的盘中之餐,屈服的也将是些忠犬走狗,禁脔玩宠了。”

明尊缓缓的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不过即便是女娲大神拥有通天彻地之能,但想要永久封印天地伟力,也只是痴人说梦罢了,如今魔仙壁上已经留下了缺口,多则万年,少则数千载,这封印被破也只是早晚的事,到时候天崩地裂,哪里还会有人族的容身之地呢?哈哈。。”,随着阵阵狂笑,明尊瞬间便化作一股青烟,消失在万千冰雨之中。

紫霄仙子眺望了一眼玄天之上魔仙壁中若隐若现,缓缓泄出的仙魔之气,轻轻叹息了一声:“这么做真的值得吗?”

起子:

千百年过去, 天下经历了无数朝代,有太平祥和的盛世,也有战火纷飞的乱世。如今天下以分为八大势力:中州,西北道,龙鳞府,飞羽阁,万兽山,落霞岭,青丘洞,天魔界。

如果纯以修行的实力来算,这世上的修者基本分为 士修,使修,将修,帅修,灵修,宗主,霸主,而自从天道被女娲石所封,人间的万物就再也无法羽化成仙,立地成佛,或是 一念成魔了。

落霞明远水 古木岸边村 白鹭窥人影 孤舟系客魂

落霞岭,地处中州西南,是一条绵延数千里的山脊,山路陡峭,弯弯曲曲,峰回路转。山下便是横贯东西的天门江阻断了南北的交通,由于江水汹涌,连绵不绝,无穷无尽,仿佛从天边的琼台天门之上倾泻下来一般,所以自古便传有”天门圣水,老君名泉”之说 。每日傍晚红彤彤的晚霞如燎原烈火一般渐渐染红了整个天际,笼罩在淡淡水汽间那高高的山间主峰便会被灿烂的云霞映射成一枚绯红玉石,是以凡是落霞笼罩的地域都归于落霞岭管辖。

这落霞岭不仅是个地名,也是九州八大势力之一,虽然整体实力最弱,存在感较低,但由于其地理条件特殊,易守难攻,又处于交通要地,所以仍是不容小觑。作为五百年来落霞岭的实际控制者,淳于家的底蕴不是其他只有一两百年的年轻家族可以比拟的。淳于家的老宅就坐落在落霞岭主峰的后山之上,平时这里的人流并不是很多,因为新任淳于家主早已将淳于家的新宅邸迁到了山峰之下的平原地带,还在临接天门江的各处要口修建了水寨码头以方便南来北往的旅客通商。而老宅则成为了淳于家处理一些见不得光事情的暗门,尤其是让落霞岭各家族闻名色变的淳于家老宅的刑牢,更被大家描绘成了修罗炼狱般的存在。在当地就有:“宁投天门水,莫入淳于牢”的俗语。可见此地在人们心中必是那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所在。

而此时,就在老宅的西南院落的那个仿佛被世界遗忘和唾弃的角落里,正隐隐传出如濒死鹰隼般凄厉的惨叫。黑漆漆的刑牢中,几点火光随着阵阵阴风跳跃着,就仿佛幽冥而来的鬼火一般瘆人。

粗黑的铁栅内,一名浑身赤裸的女子全身布满了紫红色的鞭痕,手腕被高高悬吊在牢笼的顶端垂下的锁链上,双腿也被大字型绑在型架的两侧。

“噼啪”,一记狠辣皮鞭,横扫在女子饱满雪白的酥胸上,又在凝脂般白嫩的半球上留下了一道红红的细长鞭痕,接着这道红痕便如雪地中的梅花般绽放开来,最后肿胀成了一条紫黑色的青痕。

“啊呀!我真的都说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女子苦苦哀求道。

一旁用刑的却是一名青衣短衫体态丰满的俏婢,下身淡青色的短裙刚刚只能包住她那丰满的圆臀,只见她一手紧握一根7尺长乌黑皮鞭,鞭身上的黑牛皮竟然已经磨得有些发黄,上面随处可见乌黑的血迹,可见受刑之人遭遇了何等残酷的鞭笞。

小婢的另一只手正在将一根拇指粗细,2尺来长的铁签慢慢放入燃烧的正旺的炭火之中,铁签的签尖上还不时滴落几滴鲜红的血滴,不时发出“呲,呲” 的火花爆裂之声,不禁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这小婢看了一眼那女子, 轻蔑的一笑:“小贱货,早让你说,你不说,非得一鞭一鞭的抽出来,你说你是不是欠抽啊!” 说着又是连续两鞭子抽打在女人大腿内侧的柔软处。

只疼得女子咧开嘴嘶声大叫:“啊,啊,小贱货不敢了,求姐姐饶命啊!”

“饶了你?你没见我家主人要吃肥肠吗?刚刚你那个姐妹不是也嘴硬的很,姐姐就拿了这个铁签子”,说着青衣小婢瞥了一眼已经在炭火中烧的通红的铁签,“从她的菊门屁股眼子捅了进去,然后顺着那小道一直往上把她整个肠子都掏了出来,怎么样,姐姐的手艺还不错把,正好给我们主子做了顿新鲜的烤肥肠。那骚贱的小浪货还晃着她那大白屁股求我把肠子还给她呢,真是好玩极了。” 说着便伸手握住了那烧红的铁签尾端的木柄。

“不。。。不要,你们让我做什么都行,不要抽我的肠子。。”,那女子早已经吓得七魂出窍,使劲试图把腿缩回来,想遮挡一下大张的牝穴和菊门,但双腿都被牢牢的绑在型架上,一切都显得那么徒劳无功,忽然身下一紧,一缕淡黄的液体喷溅而出,流淌在刑牢的地板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响声,竟是被吓得小便失禁了。

那青衣美婢噗嗤一笑,端的艳若桃花,心若蛇蝎,妩媚地道:“你这小贱货,没得弄脏了我这玄字号的地板。姐姐可是要打屁屁的哦。” 说罢便扔下那毒蛇般的皮鞭,抄起了旁边水桶里的两指厚的红木板子来,二话不说,照着那女子惨不忍睹的肥屁股蛋子狠狠抽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

女子的哀嚎声连绵不断的响了起来,回荡在整个刑牢的空间里,让人不寒而栗。但这令人心悸的哀嚎并没有换来丝毫怜悯与同情。

屁股板子的“啪啪” 声与女子声嘶力竭的惨叫求饶声混成一片。

“贱奴不敢了,姐姐饶命啊!”

“贱奴的骚屁股被姐姐打烂了! 啊!啊!啊!”

“告诉姐姐,屁屁打得爽不爽啊。” 美婢一边狠抽着大屁股,一边还在和这女子调笑着。

“爽。。爽的,谢谢姐姐打贱奴的骚屁股。啊!,呃!”那女子已经泪流满面,嘴唇咬的发紫,艰难的回答着问话。

忽然,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从牢房的另一边响了起来:“翠竹,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吃饱了。”

接着从暗影中慢慢走出一名俊俏的公子,看上去大约二十出头年纪,面目秀美,一双丹凤眼顾盼生姿,身上白衣如雪,腰如约素,但胸前的一双隆起虽不是十分宏伟却将自己的女儿身份暴露无遗。这男装打扮的白衣女子缓缓走过来,本来还在抡圆了板子,狠狠抽打女囚肥屁股蛋子的翠竹立刻弓着身子退到一边,并且对着形容凄惨的女囚厉声喝道:“贱货,主子开恩,今天不烤你的肥肠了,还不快把你那大骚腚撅好了让主子验看,要是敢再漏出一滴骚水来,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谁能想到,堂堂落霞岭淳于家的当家人竟然是这么一个人畜无害的秀美女子?但又有谁不知道,这个女子的厉害,在短短几年间便以雷霆手段平息了家族内反对自己的两名族叔和一名堂兄,又整合本族力量轻松击败了前来挑衅的落霞岭第二大家族皇甫家的暗夜奴兵。江湖人称“冷月寒玫”的淳于玫。这个外号的得来不光因为她能谋善断,杀伐果敢,外表高冷,更因为她对于对手和叛乱者毫不手软。砍头,裂体等手段在她看来只是小孩子的游戏,她最喜欢的就是百般折磨那些背叛的人,因为她有个爱好就是喜欢吃肥肠,所以命手下四剑奴将擒获的犯人妻女的肠子从屁股眼里整条的抽出,烤成肥肠给犯人食用。那些女眷会先被强迫洗净屁股和屁眼子,然后用滚烫盐水灌肠,直到排泄干净,戏称“腌肥肠”,然后再被人用烧红的铁签从屁股眼捅入,再将整条肠子抽出,又名“卷肥肠”。如此残忍,经常将那些得罪她的女子们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在落霞岭,她淳于玫的名字足以做到小儿止啼的效果。

不过今天这名女犯却并不是哪家的女眷,而是一名女刺客,而且行刺的对象也不是她淳于玫。

淳于玫走到女犯身后,那名已经被翠竹吓破了胆的女犯竭力挺起自己那桃型的大屁股,这个原本肥白的屁股这时已经被抽得紫红渗血,就像一整块烤熟的肥牛肉。这女犯哆哆索索的道:“求您饶了贱奴把,我们此来只是奉了我家三小姐的命令要擒住石家的那个二少爷,真的没有要对淳于家不利。”

淳于玫伸出一只纤纤玉手在女犯的臀峰处轻轻一捏,这女子如遭雷击,只“啊,啊”的喊了几声便再也没法发出声音,就好似一只被卡住脖子的鸭子。一蓬血水混着淫汁溅在了淳于玫的手掌上。一旁的剑奴翠竹见状大惊失色,颤声道:“这贱人的骚水污了主子的玉手,奴婢知罪,请主子狠狠责罚。” 淳于玫却只淡淡一笑,就如午夜绽放的昙花一般明媚动人,虽是穿了男装但也难掩其姿容分毫。她伸手将血水轻轻的擦在了翠竹的俏脸上,但翠竹却已经浑身抖得像筛子一般。只听的淳于玫缓缓吩咐道:“竹奴,照这个屁股自己打一个吧。这个女子先给我留下,你负责调教调教,如果再出了什么意外,规矩你是知道的。”

翠竹听罢赶忙下跪,恭声道:“是,谢主子责罚,竹奴定不会让主子失望”,接着二话不说便退去了自己的翠绿短裙和打底内裤,抄起还沾满女犯鲜血的板子,照着自己雪白的大屁股打了下去。嘴里还不停的大喊:“啊!打死你个骚屁股蛋子的贱奴。。”

淳于玫缓缓走出刑牢,刑牢里传来的惨叫声随着阵阵秋风和漫山遍野的红霞消弭无踪。她将右手缓缓一抬,立刻又有一名姿容俏丽的婢女跪在她的身前,叩首撅臀地道:“梅奴在此,请主人吩咐。”

淳于玫微微皱了皱眉头,吩咐道:“跟紧他们,如果他们对石家二公子下手,立即格杀勿论。” 说完脸上不禁一红,心想:“不论如何,拼的被你责怪也只有如此了。”

“梅奴遵命!” 虽然红梅很不理解主人为何会去关注石家的一个小小庶子,但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不容置疑,也不需要明白,照办即可。

飞马驰千里 迢迢去路赊 有山皆是屋 七尺野人家

在仅有一尺来宽的盘山小道上,一辆通体乌黑的马车正如流星般疾驰而过,马车的外面还罩了一席黒帘,在颠簸的山路上疾行,帘子不时撞击着发出叮叮咚咚的脆响。两匹追星逐月的骏马也是通体乌黑,或许是因为行的太急,马鼻处不时喷出股股白烟。赶车的车把式是个带着斗笠的红衣女童,她看起来不过十一二岁年纪,白净的瓜子脸上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虽然瘦小的身材与她掌中那十几尺长的乌黑马鞭并不匹配,但每次扬鞭,那马鞭却像长了眼睛一般准确无误 的抽击在马颈的侧面,让马儿们不断改变方向,即便在这崎岖的山路上也是稳稳当当。

忽然马车的帘子微微掀起一个角,一名长像清丽的妇人从黑帘中探出头来,如同黑暗中透出一道霞光,丽人瑶鼻樱唇,顾盼生姿,身上穿着一件高领紧身衣,上面还绣着莲花。

这丽人双眉紧锁,焦急地对赶马车的红衣女童问道:“红袖,还有多远才能到落樱坪?”

这女童也不回头,仍旧全神贯注的驱策奔马,一边答道:“荷姨莫急,过了这个山头再有个一天一夜就可以进入我们皇甫家的地界了,三小姐在清迈谷地里布下了伏兵接应我们,只要能走出这片山谷,凭借我们的马速,应该可以甩开追兵。”

这名被唤作荷姨的丽人听了以后才慢慢输出一口气,展眉道:“没想到这次任务竟然如此棘手,本来想着我们思虑周祥,要擒拿一个石家的庶子简直杀鸡用牛刀。却不想半路杀出个淳于家,彩衣和紫琼虽然得了三小姐真传,但与淳于家那四个婊子交手恐怕。。。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说罢眼圈不禁红了起来。

“荷姨说的不错,如今为了擒住这个浪荡无形的死小子竟然折损了我们两名姐妹,还得罪了淳于家,也不知回去。。。回去以后小姐会不会责罚。。。我们。” 想到小姐责罚侍奴的手段,红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荷姨一听也不禁一呆,一路上只顾着逃出升天,却没有细想回去后如何对小姐交代,想到临行前她还曾信誓旦旦的向小姐立下军令状,这次任务若是有任何差池,她干愿领受任何处罚。

谁会想到,擒住这石家庶子容易,但石家还未发难,淳于家竟然疯了似的与她们杀成一团,甚至连“冷月寒玫” 手下的四剑奴都倾巢而出围杀几人,别人不知道这四剑奴的厉害,她身为皇甫家的人可是知道在那场北碧府的大战中,四剑奴带领着淳于家的子弟兵杀得皇甫家引以为豪的暗夜奴兵丢盔弃甲,损失惨重,不得已割让了北方通往中州的大部分地盘给淳于家,自此皇甫家也被割裂成了东西两块,三小姐的父亲皇甫磊就是东皇甫的家主。 自此之后四剑奴的修为也被公认为有了“将修”的的实力,名列落霞岭十大高手。而最为重要的是这世上能够让四剑奴出手的人只有淳于玫一人。这石家的庶子到底是什么人?能够让淳于家主如此重视?

马车仍旧在崎岖的的山路上颠簸前进,荷姨掩上车帘,坐回车内的软垫上,车厢中空无一人。

荷姨伸手在车厢壁上的凹槽上轻轻一按,车厢中间的木板竟然“咔”的一声划了开去。木板下的空间中竟然平躺这一人。这人一看就是那家的纨绔公子,一身绣满金线的锦缎衣服在昏暗的车厢内闪出丝丝光纹,这少年公子眉毛浓密,圆睁着一双惊骇莫名的大眼,嘴中还塞着一团棉布,双手双脚都被牛皮带子紧紧缚着,卡在这车厢底部的凹槽内丝毫动弹不得,不禁让人觉得有些滑稽。

荷姨伸手扯开堵住少年嘴巴的棉布,抬手将一碗清水灌进了少年口内,也不理是否呛到他,就又一把把棉布塞了回去。轻蔑的道:“一天没给你这小杂种透气,不要憋死了,不好对小姐交代。” 说罢,便又按动机关闭合了车厢的地板。

石小鹏静静的躺在车板下面,连日的颠簸都快把他的骨头架子拆散了。他并不想挣扎,因为他知道自己挣扎也没有用,凭他的修为根本就不是皇甫家这几个死侍的对手,所以他只是静静的躺在那。

其实皇甫家要来杀自己,他并不奇怪,谁上他上次撞见那件事情。。。不过如果不是因为这块倒霉的石头,他又怎么会无缘无故跑到皇甫家的地下暗道之中,如果不是进了暗道,又怎么会正巧撞到那事情。哎!说到底都是这块石头惹的祸,想到此处不禁愤愤地瞄了一眼挂在胸前的一块形似拇指的淡红色玉石来,这块美玉边缘包了一层金边,好似猫眼一般将美玉嵌在当中,美玉内的暗红色时而明亮时而暗淡,时而如红豆般凝聚在一起,时而又似水波般荡漾开去,让人看上一眼就会情不自禁的迷醉于这神奇的景象。

石小鹏原本只是天门江下游石阡府石家的一个庶子,继承家族,统领一方,争霸天下和他是没有半毛钱关系的,他父亲石大海是如今的家主,家里重点培养的对象是他的大哥,也就是正房长子石天柱,他大哥也不负众望,一直都是少年老成,办事也是中规中矩。虽然在落霞岭,石家只能算是个二流家族,所以石家一直都是奉淳于家为主,唯淳于玫马首是瞻。

而石小鹏作为一个游手好闲的庶子,不仅没有被委以什么重任,还被大房排挤,结果只能在石家的一些产业打打下手,他现在的职务是在石家的烟花楼做监工,平日里无所事事,经常也和烟花楼里的姑娘们调笑,好在他年少英俊,虽说是石家的庶子,但比起这烟花之地的人来讲还是身份高贵的多了,所以经常有姑娘对他曲意奉承,百般讨好,寻摸着搞不好还可以被他娶回家去做个妾室,所以他的日子过得倒也是十分的惬意。石小鹏虽然浪荡无形,但也是个爽快人,每次占了姑娘们便宜,都会买些胭脂水粉,钗子首饰之类的送与她们。所以也就成了九州最大的连锁珠宝行 - 福源记的常客。

那日,石小鹏又一次来到了福源记的门前,想起昨晚春花姑娘那骚媚入骨的样子,他心里就是一痒。不过春花可是烟花楼的头牌,即使是他也不可能随便上手,说不得只能施展些手段才能成为入幕之宾。石小鹏先是对着柜台上的伙计点了下头算是打了招呼,伙计一看是他,也没什么精神过来伺候,直接吆喝一声,“您里边请。” 就继续和旁边看头花的不知哪家的小姐谈笑了起来。石小鹏一看没人招呼,就径直往一楼的右手边黑帘子走了过去,黒帘上是一个红色的“丁”字,在福源记有甲乙丙丁四个大厅,分别表明里面物品的贵重程度,对于石小鹏来讲其他三个厅是消费不起的,只有这个丁字厅还勉强可以接受。

掀开黒帘,丁字厅里只是三三两两的有几个人在挑选饰品,石小鹏想了想,春花姑娘那如白天鹅般的修长脖颈浮现在眼前,于是他决定买一条白玉吊坠送给她,这样既可以凸显她的秀颈,又不会显得太过庸俗。说不定还有机会亲手帮她带上,那岂不是。。。想到开心处,石小鹏不禁“嘿嘿”地笑出了声来。福源记里白玉项链的款式有很多,镶金的,配玉的,带穗的,带坠的,产地也是五花八门,和田的,绵州的,晋州的,东乡的,南坪的。石小鹏真是挑花了眼,忽然石小鹏的眼睛被一块拇指大小的乳白美玉所吸引,美玉外面好似蒙了一层淡淡牛乳一般雾蒙蒙,圆润光滑,但更奇特的是,美玉内部有一点暗红的光时明时暗,时聚时散,仿佛一名垂死者的心脏般跳动着,又像是那一点处女破身时的鲜血般摄人心魄。

石小鹏呆呆的望着这枚吊坠看了良久,终于一拍手,就是它了,于是欢欢喜喜拿了吊坠去找账房结账,账房的胡二爷拿起这枚吊坠看了看,寻常货色,玉石本身倒是不赖,应该是个丙级货色,但里面掺了太多杂质,浑浊不堪,所以只能值个丁级的价格了。但还是满面堆笑的对石小鹏说道:“石公子真是好眼光啊,这美玉色泽圆润,晶莹通透,真是有了甲品之相啊!”

听他这么一说,石小鹏自然明白他想抬价,于是大手一挥,挡住胡二爷下面的话,抢白道:“二爷您这是什么话,我小鹏又不是第一次来,这玉石看来倒也还过得去,但这里面杂质这么多,也就是个丁品的价格,都是老主顾了,1两银子,帮我再镶个金边如何?”

胡二爷眼看唬不住他,只好讪讪地道:“1两银子还想要金边,您当我们开济世堂的?二两银子,给你加个边。”

“好,一言为定!” 石小鹏着急着回去抱得美人归,也没有什么闲情逸致和他在这墨迹,爽快的一口答应了下来。

回到烟花楼已是夜半,前庭里只剩下稀稀落落几个醉酒的嫖客们和姑娘们纠缠不清。而后院的几幢阁楼里已经隐隐约约的传出了各种淫词浪语和婉转求欢的呻吟声。石小鹏微微一笑,这样的场景他见得多了,早已习以为常。径直朝后院行去,烟花楼的后院是仆役管事们的房舍,石小鹏的屋子就在期间,一进跨院,听得左手边的柴房里一声悲鸣;石小鹏不禁莞尔,不知道今天又是那个倒霉的姑娘得罪了鸨娘 - 金花姐 - 正在挨板子呢?

石小鹏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轻轻挪开挡在柴房窗边的草垛,偷眼望去,里面的香艳的景色不禁令他暗自咋舌。

柴房的中央依次摆着三只春凳,鸨娘金花姐翘着二郎腿端坐在靠近门口的一张太师椅上,地面上摆满了各种刑具,有藤条,竹板,乳夹,还有几捆结实的麻绳。

再看旁边的地面上正有三个小丫鬟赤身裸体的蹲坐在水盆之上,被王,李,张三位妈妈一手按着脖子,另一手上拿着平时搓澡的大个毛刷在她们的下体用力的刷洗着,几个小丫鬟娇嫩的下体被粗糙的毛刷反复摩擦,已经疼的嗷嗷直叫,像几条白鱼般奋力扭摆着下身,试图躲闪这粗硬的毛刷;几位妈妈看来是被她们的挣扎弄得有些不耐烦了,便挥起手中的大毛刷,用背面结实的木刷头,狠狠打在那几个偶尔翘起的小屁股上,因为几个小丫鬟都是叉着腿蹲坐在水盆边上被搓洗下体,所以那小小的阴户和雏菊般的小屁眼,在屁股沟里若隐若现,煞是撩人。

几个小丫鬟本来已经被大木刷刷得痛痒难忍,谁知这时屁股上又挨了几下重打,只疼得她们大声求饶:“妈妈饶命啊,奴婢不敢了。。啊!啊!”

王妈妈笑骂道:“小兰你这贱婢,老娘伺候你洗骚腚,还不老实,不给你的骚屁股上点颜色你是不知道厉害。” 说着又挥手在小兰的娇小紧绷的白屁股上狠狠打了两刷子,“我们这烟花楼洗屁股沟的规矩,你们都忘了?”

“啊!。。呃,贱婢没忘,疼死啦,妈妈饶命啊!”

“没忘还不撅好了?!” 王妈妈声色俱厉的喝道。

三个声泪俱下的小丫鬟可怜兮兮的挺起了腰,把自己已经被打得通红的小屁股使劲向后撅起来。

这一下,三只小屁股缝里的娇嫩的玉户和菊花都微微打开着,里面已经淫水淋漓,小巧的蛤肉也已经被木刷刷得通红肿胀起来。

“呸,真是几个骚货!” 鸨母金花姐显然也看到了几个小丫鬟红肿玉户上的淫汁,不禁怒气更胜,向几个妈妈吩咐道:“给我用竹尺好好教训下这几个小浪蹄子下面的嘴巴。。。叫她们再流口水。。。”

“是” 几个妈妈二话不说,抄起地上的竹尺,朝着几名小丫鬟微张的骚穴抽了上去。

只听得清脆悦耳的“啪啪啪”声,少女哀嚎求饶的痛哭声,和几位妈妈不时的喝骂声立时混在一起。

不一会,几个小丫鬟的骚穴就已经被抽的红肿不堪,金花姐这才吩咐道:“好了,上春凳把。”

小丫鬟们如逢大赦,赶忙向金花姐磕头谢恩,然后忙不迭的爬上了春凳,高高撅起了红肿不堪的圆臀。因为刚刚抽过骚穴,所以几人红肿的牝户都从肿胀的臀缝间挤了出来,就好似石缝中挤出的花蕊般娇俏可爱。

金花姐押了口茶,慢条斯理的说道:“你们几个贱婢,让你们伺候楼里的姐儿们,你们倒好,姐儿们还没睡,你们倒先瞌睡上了。”

几个小丫鬟都是在前庭伺候姑娘们的,可能是今天客人多,身子实在乏了,不禁打起盹来,谁知被前来查房的金花姐抓了个正着,如今她们几个撅着红肿的屁股跪趴在春凳上,整个身子都在瑟瑟发抖,齐声讨饶道:“求干妈饶命啊,奴婢们再也不敢啦!”

“这几个小贱货,就知道偷懒耍滑,要不我们几个当妈妈的给她们紧紧身上的骚肉,让她们涨涨记性?” 张妈妈把手中的竹板在手心里敲了两记,发出“啪啪”两声脆响来。

小兰一听还要挨打,吓得赶紧讨饶道:“妈妈饶了我们把,贱奴骚腚再挨不了打了,前面的姐姐们还要人伺候不是,若是耽误了楼里生意,管事面前也不好交代啊!”

金花姐略一沉吟,也觉得是这么个理,但嘴上却说:“就你们几个偷懒耍滑的贱婢,打死也就打死了,大不了老娘再去挑几个水灵的回来调教。” 接着转头对几位掌刑的妈妈说:“大半夜的让她们几个骚蹄子在这鬼哭狼嚎,影响了客人们休息,给她们带上东西,在这跪到天亮。若是敢掉下来,仔细你们身上的骚肉。”

小丫鬟们赶快连说:“不敢,不敢。。。”

接着妈妈们就一起上前把几把明晃晃的乳夹夹在了几个丫鬟的小巧的乳头上,又在地上拾起几根2尺来长的藤条,毫不怜惜的直接捅进了她们的屁股眼里,几个丫头因为高撅着屁股,只觉得菊门上传来一阵剧痛,菊花上的纹路像被一阵风吹开一般,猛地张开,又倏然收紧把一根又粗又硬的藤条紧紧夹在了菊门的深处,嘴上也不免“哎呦,哎呦,疼死啦”的惨叫起来。

金花姐看了看几个小婢凄惨滑稽的样子,不禁莞尔一笑,转身走了出来。

刚一出门就冲着旁边的草垛子喊道:“还没看够?要不要进去一边喝茶一边欣赏啊?”

石小鹏正看得一阵邪火从下体处升腾而起,听到金花姐的话,只好讪讪地走了出来。恭维道:“金花姐真是好手段啊!小鹏今天真是大开眼界了。”

金花姐不屑的瞟了他一眼,“这算什么,几个小丫头都整治不了,还怎么当这烟花楼的家?你是没见我当年怎么调教春花这丫头的,有段日子,只要一听我叫她去我房里伺候,她都要吓得尿裤子呢,好玩极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没有当年的调教,她又怎么能成就今日的花魁之位呢,呵呵。。。”

金花姐又用手指向小鹏轻轻一勾,魅声道:“凭你小子也想做那丫头的入幕之宾?光送些胭脂水粉,珠宝首饰是没用的。不如姐姐来帮帮你把?”

石小鹏早已被刚才的场景折磨的欲火焚身,如今又听金花姐肯帮忙拾掇春花姑娘,不禁喜不自禁,连忙道:“如此可多谢金花姐啦!不知小鹏有何事可以为金花姐效劳呢?” 石小鹏当然不会不明白,在这妓院里从来都没有凭空的善意,对于这些连肉体和灵魂都可以用来出卖的婊子,只有利益交换才是唯一的相处之道。

“孺子可教。” 金花姐深深的看了石小鹏一眼,轻声说道:“明天下午,来我房中,你自会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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