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馨庆宫喜媚解思虑,摘星楼黄妃让星瑶数月之后,馨庆宫中……“胡姐姐,我该不会是……被王上弄怀孕了吧……”星瑶一脸纠结,向胡喜媚诉苦。她已两个月未行月事,心中自是惶恐得紧。与姜后、黄妃这等二三十岁的女子不同,她自己还是半大的孩子,哪里有这般心理准备。虽然她也知,自淫纹圆满,男子精水入体多半被炼化成法力,并无孕育之机,可毕竟年轻,不免胡思乱想。一旦这念头开了口子,便如决堤之水,越担忧越多想,越想越不安,几日间竟心思动摇、惶惶不可自抑,连摘星楼与中宫都不敢去了……而这恐惧之中,又隐隐掺了些许期待……毕竟数月来,她未得空出宫,日常只有帝辛一人。若真有身孕,或许便是他的……胡喜媚一袭绛红宫装,乌发松挽,眉间那点代表圣人的朱砂早已褪去,只余一张娇媚却不带仙气的脸庞,正无奈地看着眼前的小丫头。这丫头根基着实不牢,都真仙境界了,连最基础的事都没搞清楚。“修仙入门,女斩赤龙、男锁白虎……这赤龙便是女子月事。你淫纹大圆满之时,已将卵巢炼化空了,哪里还有月事……又哪里来的嗣子……你初入修道时,就没师长与你说过么?”“啊?这个……我没有师承,这些事一直不知呢……姐姐好与我说说么?”星瑶一脸无辜,她一个野路子,全凭残卷自学,哪有什么师长提点。胡喜媚头痛万分,也不知选星瑶这棒槌做娲皇宫代言是对是错,可事到如今,已无换人重来之可能。她只能耐着性子,从头讲起:所谓大道三千,俱可成道,然修行之始,多半自斩龙伏虎起家。女子斩赤龙,断绝月事;男子灭白虎,不再遗精。此二者皆外损之事,只要断绝,修士便得第一缕额外能量。人也好、妖也罢,皆天地生灵,身躯结构暗合天道,进出均等,无有结余。要迈第一步,要么有人赠与,要么自身炼化。斩龙伏虎,便是以自身为根基,不靠外力,第一次获得能量结余,将生育之能化作法力。降龙伏虎之后,须打通尾闾关,完成炼精化气;再通绛关,得中丹田,练气化神;最后通玉枕关,激活泥丸宫,炼神返虚,成就元神。此三步,谓之过三关。过三关者,元神稳固,任督二脉俱通,法力生生不息,身躯残破亦可缓缓修复,可称陆地真仙。虽此时尚不能腾云驾雾、移星换斗、担山御河,却已是堂堂正正的大修士。各门各派或有少许差异,她也非尽知,然路数大同小异,至此已可勉强称仙。胡喜媚有些酸道:“寻常女修,每日打坐练气,又炼铅化汞、姹女元婴……就算走房中术一路,也是摇臀榨精,日日辛苦。哪见过你这般运气,被圣人一葫芦精液直接灌到真仙境界的……”那可是圣皇伏羲的精液……娘娘自己留的都不多……星瑶尴尬万分,也不知该如何接话。毕竟是自己占了便宜,也不好惺惺作态矫情。只是胡喜媚却又摇头叹道:“此事毕竟是娲皇宫自私,擅自把你拉入这场大劫。若再不给你些好处,娘娘哪里还有面目做人。你不必担心娘娘在大劫中让你做违心之事,只消顾好自家男人便是。娲皇宫加上轩辕坟,一共就那么几只雌的,娘娘自己护得住。”星瑶却奇怪道:“小妹这般愚钝,就算勉力为之,也难说做得好。姐姐就在宫中,地位眼光均远高于我,这些事自己出面不就好了,为何非要多此一举,再请娘娘点化于我?”“我是娲皇宫堂而皇之送给大王的礼物,但凡有半分举止不妥,都怕他多想。何况我这一世舍了肉身,真真正正轮回转来,虽胸中有见识,周身却是半分法力底子也无,就是普普通通一个寻常女子,只坐后宫当个木偶罢了……”“娘娘宽厚,从未让我做什么,只交代若大商胜出,后宫留娲皇宫一脉即可。可如今大王雄心勃勃,不肯半分低头,大劫之中非要与命数相抗。短短一年,投靠修士逾万,这已非我所能预料,只得与娘娘商量,对你拔苗助长,护着大王而已。”星瑶闻言,低眉沉思,数息后却猛地抬头,目光灼灼似刺人心:“……胡贵人……你老实与我说……天命、圣人与大王之间,若有一日冲突,你究竟听谁的?”这话去年摘星楼上,帝辛也问过星瑶,那时她斩钉截铁,给了帝辛莫大支持。胡喜媚苦笑道:“我这一世既嫁了他,自便是他的女人。虽娘娘时常附身上来与他博弈,可就算她想对我男人不利,姐姐也会拼死拦着……你别那副表情,男女之间便是如此,纵圣人当面又有什么道理好讲?偌大后宫,你当准备与他生死相随的女人,只姜王后一个么……”星瑶长出一口气,心中却又莫名不满:那家伙脾气又臭又硬,还不尊重人,怎的反而这么多女子对他死心塌地……当真是老天无眼。浑然不觉自己也是一众女子中的一个……———————————————————————————————————————三个月后,后宫传来喜讯,黄贵妃忽有身孕。此次仍是王叔比干亲自占卜,腹中却是一个女儿。此事皆大欢喜。商王已有二子,正想要个女孩儿,闻讯自然乐不可支;姜后这边送去不少东西,反正庶出公主,对殷郊、殷效两个嫡子毫无威胁,乐得送个人情;黄氏入宫多年无子,今总算怀上第一个孩子,自然也是欢天喜地。星瑶身份模糊,清晨后宫向王后问安时,随诸女一起向黄妃道喜;半个时辰后,又随陶尙仪,代表女官恭喜一次。黄氏有孕之后,一改原本风风火火、凡事争先的性子,变得温和恬静许多,和颜悦色赏赐了二女,还与星瑶打起趣来。没办法,拜自家那没谱的男人所赐,这小妹妹身份一直莫名奇妙,是主是仆从没个说法。早上见礼时,还随着诸女送了自己礼物;这才一会儿,自己又把礼物赏了回去,当真不成体统。她眼波流盼,顿时有了主意,笑呵呵嘱咐陶尙仪:“我今晚侍奉大王的值守,还请陶尙仪不要划去,便让星瑶顶班好了。此事一会儿我亲自去与王后商议,你不必为难,只等我消息便是。”“这……”二女对视一眼,都不太好回应……“你们不必多想,我不是有什么算计,只是忽有了孩子,心中生了畏惧,不愿失去大王而已。我性子再愚鲁,也知他所图之事甚大,这般与天相抗,已非我娘家、甚至后宫其他姐妹娘家所能左右。如今他身边修士环绕,后宫中唯一能帮他的只有星瑶,可你与大王之间别别扭扭,始终隔着一层,这却教我如何放心。”她看一眼石星瑶一脸蒙圈,又笑道:“后宫七位姐妹……只有你一个没得名分……大王对你那般做派,我一边有些不忍,另一边却怕你跑了。万一你心里有了芥蒂,他因此大事不成,真有个好歹,我却不知上哪里哭去……索性借着此次养胎,把我的规制借你用……让他好歹把你当成后宫姐妹对待……”此事姜后倒没什么意见。她也觉星瑶忒苦了些,虽然后宫玩乐,却不好真让夫君把人家当一辈子性奴用,万一闹得激了,不好收场。黄妃既主动提出,她自然无不应允。当晚,陶尙仪便安排了人,以妃主规制奉星瑶香汤沐浴。汤池里撒了龙涎香与桂花瓣,热气氤氲。宫婢们替她宽衣、拭身,又取来妃嫔惯用的绛红纱罗寝衣,薄如蝉翼,领口开得极低,腰间只系一条金丝软带,衬得她娇小身段愈发雪白玲珑。发髻松挽,簪一枝赤金凤钗,耳坠明珠,腕套羊脂玉镯,一身英气中透着几分健美风情,却又因她本性软糯,多了几分不协调的可爱。装扮妥当,宫人抬来妃主规格的凤舆,前呼后拥,灯笼火把照得夜路通明,直送往摘星楼。星瑶坐在轿中,心阵恍惚。第一次来是被帝辛酒后强要,后面每次都是爆操加凌辱,就没个正经房事,侍奉完还要跪床尾用奶子给他暖脚。这一回,五味杂陈中带着一丝惶恐——自己一个山野女修,也不知今晚算不算就被那男人正式收服了……待到殿中,行礼已毕。帝辛竟真一改往日粗暴,端坐龙榻,温声唤她起身,又令宫人退下。随即正经走了临幸流程:先是帮她卸去外裳,只留薄薄寝衣;再近前赏玩她雪白酥胸与纤腰,指尖轻抚,似在赏花;继而揽她入怀,吻从额角至唇瓣,一路向下,攀过双峰,含住樱珠轻吮;再探手入裙,拨开花唇,摩挲阴蒂,逗得她娇喘细细;待她腿软如泥,才褪尽衣衫,将她抱上龙榻,龙阳昂首,缓缓插入花径,深浅有度;最后加快节奏,直至她呜咽连连,花心颤颤,一泄如注。星瑶如在梦中,只知躺在、跪在床上挨操,她今夜也舍了诸般法门不用,单纯用身子迎合,那些乱糟糟的花样一个未使,就如一对寻常男女夜里做爱一般。花径紧窄,媚肉层层裹住龙根,玉露汩汩,却不以淫纹强吸,只凭本能起伏,呜咽声软得能滴出水来。和合完毕,帝辛把她抱在怀里。她脸颊贴着男人宽阔胸膛,听着那强有力的心跳,一脸幸福,沉沉睡了过去。然而时至半夜,帝辛起身,她也跟着起来……二人熟门熟路,一个解开里裤漏出龙阳,一个下意识跪地,张口含住。一泡温热尿液便滚滚接入她嘴里。尿到一半,二人都觉不对,可这哪是说停就能停的?星瑶结结实实被灌了一泡,喉头滚动,尽数咽下。二人相对无言。星瑶自暴自弃,轻叹到:“算是我贱成了不……”帝辛知她心结未去,怕被看轻,摇了摇头,双臂舒展,将她倒着抱起,脸贴近花穴,低头舔了上去。星瑶先是一僵,随即又舒爽又抗拒——天下最尊贵之人,竟给自己舔那处淫穴,却是成何体统?总算她修淫功,小穴内里炼化得干干净净,反倒没什么味道;只余淡淡兰麝香与花蜜甜香,被他舌尖一卷,便酥得她腿根乱颤,呜咽连连。她正要挣扎,雪白屁股上却被拍了一巴掌,清脆作响。帝辛声音低哑:“倒着含着。”她迟疑一下,便红着脸照做。两人半夜倒立相拥,来了一场六九。帝辛舌尖探入花宫,卷得她潮喷不止;她檀口含住龙阳,喉头紧缩,终被灌了一嘴滚烫精液,自己也喷了帝辛一脸淫汁。她不顾酸软,连忙用帕子给他擦脸,却听帝辛轻声道:“总算还了你一次。”星瑶鼻子一酸,眼泪扑簌簌掉下来,声音软得几乎听不见:“你不嫌我就好……”
贴主:ddbl7于2025_12_28 10:15:15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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