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1班的教室里,日光灯发出微弱的滋滋声,与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交织在一起。空气闷热潮湿,瀰漫着油墨、汗水和红牛饮料混合的独特味道——那是高三特有的焦虑。教室后墙上的倒计时牌,鲜红的数字已经跳到了“58”。“二模”在即。对于大多数学生来说,这只是一次检验複习成果的模拟考,但对于陈念而言,这是他与那个女人——林映雪之间的第一场“试探”。【拿出一个让我满意的成绩。】那张烫金名片此刻正安静地躺在他书包的最夹层里,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它的热度。晚自习结束的铃声已经响过了半个小时。教室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几个仍在死磕的尖子生。陈念坐在最后一排,手里的黑色水笔在草稿纸上飞快地划动。他在解一道导数压轴题,思路有些卡顿,但他没有像以前那样烦躁地转笔或者发呆,而是死死盯着题目,眉头紧锁,眼神里透着一股狠劲。他必须赢。不仅仅是为了林映雪口中的“世面”,更是为了证明——他陈念,有资格站在宋知微身边,而不是作为一个只会给她添乱、需要她牺牲迁就的“累赘”。“陈念,还不走啊?锁门了大爷要骂人了。”班长路过时敲了敲他的桌子。“马上。”陈念头也没抬,笔尖在纸上重重一点,画下最后一个辅助线。解出来了。他长舒一口气,看了一眼手錶。九点半。收拾好书包走出教学楼时,雨已经停了,操场上的积水倒映着教学楼惨白的灯光。陈念紧了紧校服领口,快步走向校门口。可惜那辆银灰色的沃尔沃XC90不能开来上学。他现在只能依靠自己的双腿,和那辆稍微有些生鏽的共享单车。这种落差感让陈念握着车把的手紧了紧,但他没有抱怨。毕竟借来的势终究不是自己的。回到滨江花园,推开家门的那一刻,暖黄色的灯光倾泻而出,瞬间驱散了深夜的寒意。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薰味,混合着刚洗完澡的水汽。“回来了?”宋知微正坐在客厅的羊毛地毯上,背靠着沙发,手里拿着那个平板电脑,却没在看剧,而是在漫不经心地刷着淘宝。她今天没穿那件旧的真丝睡裙,而是换了一件深酒红色的吊带裙,丝绒的质地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裙摆开叉很高,露出一条交迭着的、白得晃眼的长腿。听到动静,她抬起头,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精明或娇蛮的凤眼,此刻却显得格外水润,像是含着一汪春水。“嗯,今天卷子有点多。”陈念换了鞋,把沉重的书包放在玄关柜上,走过去坐在她身边,“还没睡?”“等你啊。”宋知微放下平板,身子软软地歪过来,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她刚洗过澡,身上带着一股好闻的沐浴露香味,头发半乾,发梢还有些湿润,蹭在陈念的脖子上,凉凉的,却又痒痒的。“累不累?”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戳陈念紧绷的手臂肌肉,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我看你最近黑眼圈都快掉到下巴了。”“还好。”陈念侧过头,鼻尖蹭过她的脸颊,贪婪地吸了一口她身上的味道,“看到你就不累了。”“油嘴滑舌。”宋知微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但嘴角却控制不住地上扬。她从地毯上站起来,赤着脚走到陈念身后,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稍微用了点力气捏了捏。“这肩膀硬得跟石头一样。”她嫌弃地说道,但手下的动作却很轻柔,“去洗澡吧,水给你放好了。洗完出来……姐姐有奖励。”“什么奖励?”陈念心头一跳,转过身看着她。宋知微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流转,带着一丝妩媚和狡黠。她微微俯身,领口处那片雪白的风光若隐若现,那颗黑痣在阴影里随着呼吸起伏。“不是说做我的专属技师吗?”她凑近陈念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廓上,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勾人的尾音,“今天……我来伺候你一次。”陈念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转身拿着换洗衣物进了浴室。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宋知微伸手捂住了发烫的脸颊。“宋知微啊宋知微……你这点出息。”她低声骂了自己一句。自从温泉那一夜之后,有些东西彻底变了。虽然他们约定了“慢一点”,但身体的记忆是诚实的。那晚陈念在她手里释放的白浊,他那根东西在她大腿根部磨蹭的触感,还有那种被年轻雄性气息完全包裹的窒息感……这几天夜里,总是频繁地出现在她的梦里。甚至,比梦里更过分。她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併拢的双腿。只是想到等会儿要发生的肢体接触,那里竟然已经开始有些湿润了。“呼……”宋知微深吸一口气。既然自投罗网了,那就……顺其自然吧。二十分钟后。陈念洗完澡出来。他的头发还没完全擦乾,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锁骨上。等他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时,客厅的大灯已经关了。只留了一盏落地灯,昏黄的光晕将整个空间笼罩在一种暧昧不明的氛围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密闭的空间里,那股薰衣草的香气似乎变得更加浓郁了,甚至夹杂着一丝甜腻的精油味道。宋知微已经不在客厅了。“进来。”主卧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她慵懒的声音。陈念深吸一口气,推开门。房间里的景象让他呼吸一滞。宋知微正跪坐在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手里拿着一个小巧的精油瓶。她身上的那件酒红色丝绒吊带裙不知何时已经脱下了一半,肩带滑落,露出大片光洁细腻的背嵴和圆润的香肩。那条裙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堪堪遮住臀部的曲线,却将那种欲露还休的诱惑放大到了极致。“把衣服脱了,趴下。”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语气里带着一种命令感,眼神在灯光下闪烁着羞涩与大胆。陈念感觉自己的嗓子乾得厉害。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脱掉了上身的T恤,露出了精壮的上半身。少年人的肌肉线条流畅而紧实,在暖光下泛着蜜色的光泽。他爬上床,按照她的指示,趴在了柔软的被褥上。“放松点,绷那么紧干嘛?怕我吃了你啊?”宋知微轻笑一声,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她没有坐在旁边,而是直接跨坐在了陈念的腰臀之间。“唔……”陈念发出一声闷哼。虽然隔着一层丝绒布料和他的睡裤,但那种臀肉压在身上的沉甸甸的重量,以及她大腿内侧温热的触感,瞬间通过神经末梢传遍了全身。宋知微将精油倒在掌心,双手搓热。“这可是我珍藏的玫瑰精油,便宜你了。”她说着,双手复上了陈念宽阔的背嵴。滑腻、温热、带着花香。她的手掌不大,却很软,指腹细腻,没有一丝老茧。当那双手沿着他的嵴椎骨向下滑动时,陈念感觉像是有两条灵活的小蛇在背上游走,所过之处,激起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这里很硬。”宋知微的手指按在他肩胛骨的缝隙处,稍微用了点力气打圈,“複习压力很大吧?”“还行……”陈念把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他不敢抬头,怕自己现在这副狰狞忍耐的表情吓到她。“别逞强。”宋知微叹了口气,身体微微前倾,将重心更多地压在他的背上。随着她的动作,她胸前那两团柔软的饱满,隔着单薄的丝绒布料,若有似无地蹭过陈念的后背。那种触感轻盈却致命,像是一根羽毛在心尖上反复撩拨。陈念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知微……”“叫姐姐。”宋知微坏心眼地纠正道,手下的动作却愈发大胆。她的手从背部滑向腰侧,指尖在那些敏感的肌肉线条上轻轻弹拨,然后顺着腰线一路向下,停留在他的尾椎骨处。那里是男人的敏感带之一。她用大拇指在那里轻轻按压,另一只手则顺着他的侧腰,滑到了他的小腹边缘。“嗯……”陈念的身体猛地一颤,腰腹肌肉瞬间收紧,硬得像块铁板。“怎么?这里也痒?”宋知微凑到他耳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廓和颈侧,带着一股子故意的挑逗。她确实是故意的。自从那天以来,虽然两人还没有突破最后一步,但那种亲密接触带来的化学反应,早已在她体内发酵。她是个成熟的女人,三十四岁的身体正值盛年,渴望被爱抚,渴望被填满。看着身下这具充满活力的年轻躯体,看着他因为自己的触碰而颤抖、隐忍,宋知微心里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征服欲。这是她的男人。是她一手养大,如今满心满眼都是她的小狼狗。她想要看他失控,想要看他为自己着迷。“转过来。”宋知微低声命令道。陈念犹豫了一下,还是听话地翻过了身。这一翻身,局势变得更加微妙。宋知微依然跨坐在他身上,只不过现在变成了面对面。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丝绒裙的领口大开,那深邃的乳沟和雪白的半圆毫无保留地暴露在陈念眼前。而陈念……那条宽松的睡裤此刻已经变成了一个尴尬的帐篷,高高耸起,直直地顶在宋知微的腿心处。“呵……”宋知微看了一眼那处狰狞的突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反应这么大?看来姐姐的手艺不错啊。”陈念的脸涨得通红,羞耻感让他想要遮掩,但双手却被宋知微按在了头顶两侧。“别动。”她低下头,眼神迷离而灼热。“不是说肩膀酸吗?前面也要按按。”说着,她松开了一只手,沿着陈念的锁骨慢慢向下滑。指尖划过他的喉结,引起一阵吞嚥的动作;划过他的胸肌,在那颗褐色的乳粒上恶作剧般地捏了一下。“嘶——”陈念倒吸一口凉气,腰身不受控制地向上挺了一下。这一挺,正好让那根硬邦邦的东西,狠狠地撞在了宋知微最柔软、最私密的部位。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那种硬度与热度,清晰地传递过来。宋知微的身子也是一僵,口中溢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嗯……”那一撞,撞得她小腹一阵酸麻,一股湿意又涌了出来。她其实也忍得很辛苦。这几天晚上,只要一闭上眼,脑子里全是那天在温泉别墅的画面,全是他那双滚烫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的触感。现在,这根充满威胁的凶器就抵在她的“门口”,虽然没有进去,但那种摩擦带来的快感,已经让她双腿发软。“知微姐……”陈念的眼睛红了,声音哑得不像话,“别……别折磨我了。”“这就叫折磨了?”宋知微咬着下唇,眼底波光潋滟。她非但没有退开,反而故意压低了腰身,臀部在那根硬物上缓慢地画着圈磨蹭。“咕啾……”寂静的房间里,隐约能听到布料摩擦时夹杂着的、些许黏腻的水声。她也动情了。只是陈念快疯了。那种隔靴搔痒的快感简直是酷刑。他能感觉到她臀瓣的柔软,能感觉到那条深沟正夹着他的性器,甚至能感觉到她那里散发出的惊人热度。“给我……”他近乎哀求地看着她,双手挣脱了她的束缚,死死掐住了她纤细的腰肢,“知微,帮帮我……”宋知微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那点恶劣的施虐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同时,她自己的慾望也被推到了顶峰。但她还记得那条底线。不能做。现在还不能。“想得美。”她喘息着,手指滑到了他的腹肌上,沿着那几块硬邦邦的肌肉轮廓描绘着,最后停在了睡裤的边缘。她的指尖勾住了裤腰,轻轻往下一拉。那一丛黑色的耻毛露了出来,紧接着是那根怒发冲冠的紫红色巨物。它已经硬到了极致,顶端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将布料浸湿了一小块。宋知微并没有像上次那样握住它。她的手掌只是在那根东西的根部轻轻拂过,然后一路向下,在他紧绷的大腿内侧流连。“今晚只按摩,不提供特殊服务。”她坏笑着说道,身体却诚实地在他身上又蹭了几下,每一次摩擦都精准地刺激着陈念最敏感的神经。“你……”陈念眼角都要瞪裂了,“你这是耍流氓!”“我是你妈,耍流氓怎么了?”宋知微理直气壮地顶了回去,俯下身,红唇几乎贴上他的嘴唇,“有本事……你咬我啊?”话音刚落,陈念猛地抬头,一口咬住了她的下唇。这是一个带着惩罚性质的吻,凶狠、急切,充满了雄性的掠夺欲。“唔!”宋知微吃痛,却没有推开,反而更加热烈地回应着他。两人在床上纠缠在一起,吻得难捨难分。陈念的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揉捏着她的臀肉,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而宋知微则用身体死死压着他,臀部隔着裤子在他胯下疯狂研磨,以此来缓解自己体内那股空虚。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宋知微才猛地推开他,翻身滚到了床的一侧。“行……行了!”她大口喘着气,整理着凌乱不堪的裙子,脸红得像熟透的虾子,“奖励结束!睡觉!”陈念躺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下身那根东西依然直挺挺地立着,甚至比刚才更硬了,在那里一跳一跳的,显得格外凄凉。“就……就这样?”他不敢置信地看着背对着他的宋知微。“不然呢?你还想干嘛?”宋知微拉过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声音闷闷的,“赶紧去厕所解决一下,别把床单弄髒了。”陈念看着那个把自己裹成蚕蛹的背影,心里又气又好笑,还有一种快要爆炸的无奈。这女人,管杀不管埋啊!他咬着牙,恨恨地瞪了那团被子一眼,然后认命地爬起来,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浴室。“宋知微,你给我等着。”路过床边时,他低声放了句狠话,“等二模完,看我怎么收拾你。”被子里传来一声轻哼,似乎还带着几分挑衅和……期待。浴室里很快传来了水声和急促的喘息声。宋知微躲在被子里,听着那声音,身体忍不住一阵阵发颤。她把手伸进腿间,那里早就一塌糊涂了。“坏小子……”她闭上眼,手指快速地在花核上揉按了几下,草草缓解了一下那种钻心的痒意,却不敢弄出太大动静。这一夜,注定是个难熬的夜晚。深夜两点。陈念被一阵渴意渴醒。这几天为了备考,他每晚都複习到很晚,咖啡喝多了,半夜总是口乾舌燥。他掀开被子,迷迷糊糊地走出房间,准备去客厅倒杯水。客厅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的月光洒进来,勉强能看清家俱的轮廓。陈念走到饮水机旁,接了一杯水,仰头咕咚咕咚地喝了大半。冰凉的水滑过喉咙,让他混沌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一些。正准备回房继续睡觉时,一阵奇怪的声音突然钻进了他的耳朵。“嗯……哈啊……”声音很轻,断断续续,是从主卧的方向传来的。陈念的脚步猛地顿住。主卧的门没有关严,留着一条细微的缝隙。那种声音……他太熟悉了。陈念的心脏瞬间狂跳起来。鬼使神差地,他没有转身离开,而是放轻了脚步,像个小偷一样,慢慢地、一点点地靠近了那扇门。透过那条窄窄的门缝,他看到了里面的光景。床头灯开得很暗。宋知微穿着那件酒红色的真丝睡裙,正仰面躺在床上。裙摆被撩到了腰间,露出两条白得晃眼的大腿,大大地张开着,呈现出一个毫无防备的“M”型。她的双手正在双腿间忙碌。“嗯……陈念……坏蛋……”她一边呻吟,一边从嘴里吐出他的名字。那声音娇媚入骨,带着浓浓的情慾和依恋。陈念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脑门。她在叫他。她在自慰。用他的名字。这一幕的冲击力,比任何A片都要强烈一万倍。陈念握着水杯的手在发抖。杯子里剩下的水荡起一圈圈波纹。他应该走的。这是她的隐私。可是……他的脚像是生了根一样,挪动不了分毫。一种原始的、野蛮的冲动在他心里炸开。她是他的。既然她这么想要,为什么不给她?“咕啾……噗呲……”水声越来越大,宋知微的动作也越来越急促。显然,她快要到了。“啊……老公……”这一声带着哭腔的呼唤,彻底击碎了陈念最后的理智。老公?她叫他老公?“哐当。”手中的水杯滑落,砸在地板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巨响。在寂静的深夜里,这声音无异于一声惊雷。房间里的呻吟声戛然而止。宋知微猛地坐起身,惊恐地看向门口,手还停留在那个羞耻的部位,甚至忘了抽出来。“谁?!”门被推开了。陈念站在门口,逆着光,看不清表情。“知微。”他一步步走进来,声音低沉沙哑。“既然这么想要……”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满脸惊恐、衣衫不整的女人,目光落在她那只还沾着爱液的手上。“为什么不叫我?”
【念微】(19) 蜜糖
高三1班的教室里,日光灯发出微弱的滋滋声,与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交织在一起。空气闷热潮湿,瀰漫着油墨、汗水和红牛饮料混合的独特味道——那是高三特有的焦虑。教室后墙上的倒计时牌,鲜红的数字已经跳到了“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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