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暗中淫虐五星岛,王府。
与岛上大多数由粗糙岩石和海边木材搭建的屋舍不同,王麻子的府邸称得上是奢华。朱红色的漆木大门,门口蹲着两尊半人高的石狮子,院内亭台楼阁,假山流水,无一不彰显着主人在这座凡人与修士混杂的岛屿上,拥有着怎样的财富与地位。
此刻,在这座府邸的正厅中,陈凡月就那么孤零零地站着。
她身上穿着粗布麻衣,灰扑扑的颜色,磨得皮肤都有些发红。为了掩盖自己那惊世骇俗的身材,她用厚厚的布条将胸前那对硕大到夸张的奶子死死缠住。她的脸上、手上都涂抹了黑漆漆的锅底灰,遮住了原本清丽的容貌。全身更是从头到脚都抹上了一层腥臭难闻的鱼油,这既是为了掩盖她修炼《丹鼎大法》后身体散发的异香,也是为了隔绝衣物与她那被《春水功》改造得异常敏感的肌肤直接接触,避免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尴尬。
她就像一个从贫民窟里爬出来的、最卑微肮脏的乞丐,与这富丽堂皇的大厅格格不入。
而在她对面,主位那张宽大的太师椅上,王麻子正半眯着眼睛,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他手里端着一个紫砂茶壶,慢悠悠地呷了一口,嘴角咧开,露出满口被烟草和岁月熏得焦黄的牙齿。他那张布满坑洼麻点的老脸,因为得意而显得油光满面,眼神浑浊而贪婪,仿佛一头看到了猎物的鬣狗。
他的目光,像是带着穿透力,无视了那层层伪装。他根本不在乎那腥臭的鱼油和肮脏的锅底灰,他的视线仿佛已经剥光了陈凡月身上那件碍事的粗布衣,看到了被布条紧紧束缚、却依旧呼之欲出的巨乳,看到了那不堪一握的纤腰下,陡然向外扩张、如同熟透蜜桃般肥美的屁股。
他记得,他永远都记得。四十年前,在五星岛花满楼这个绝世淫窝里,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时的场景。那时候的她,已经被调教成了一件完美的玩物,一个任人骑肏的畜奴。她赤身裸体地跪在那龟公身旁,脖子上套着皮质的项圈,那对与面庞不符的豪乳随着呼吸剧烈地晃动,肥硕的屁股高高撅起,露出下面那被肏得红肿不堪的骚穴。花满楼那些变态的龟公和奴修,把她当成母狗一样玩弄,玩腻了,甚至直接把她扔在地上,用她那雪白柔软的巨乳当成脚垫,肆意踩踏。
而他,当时只是个给修士跑腿传递情报的小喽啰,被花廋夫人骗走情报扔了出去,看着这具他梦寐以求的肉体在别人手中牵引,连一根手指头都碰不到。那晚,他对着陈凡月被蹂躏的样子,撸了整整一夜。从那天起,得到这个女人,把她彻底变成自己的专属母狗,就成了他这辈子最大的执念。
现在,四十年过去了,这个他朝思暮想的玩物,就这么主动送上门来了。
“呵呵……”王麻子发出一阵如同破锣般的笑声,打破了厅堂的寂静。他放下茶壶,慢悠悠地站起身,一步步朝陈凡月走来。“真是稀客啊,小母狗。怎么,那天我赏你的那泡尿,味道还合你胃口吗?是不是回味无穷,所以今天特地跑来,想求我再赏你一点?”
他说话的语气充满了戏谑和侮辱,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扎在陈凡月的心上。
陈凡月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她抬起头,那双被锅底灰衬得越发清亮的眸子,冷冷地看着他,没有一丝波澜。她知道,愤怒和反抗只会取悦这个老变态。她来这里,是为了搞清楚他到底知道多少,是为了掌握主动。
“你想要什么?”她的声音沙哑而冰冷,不带任何感情。
“我想要什么?”王麻子走到她面前,绕着她走了一圈,那双猥琐的眼睛像是要把她从里到外都看个通透。他停在她身后,伸出枯瘦的手指,隔着粗布麻衣,在她那被勒紧的胸部轮廓上轻轻划过。“我当然是……想要你啊。”
他的声音压低了,充满了淫邪的欲望。“别装了,你以为你涂点臭鱼油,抹点锅灰,我就认不出你了吗?你化成灰我都认得!你这对奶子,这对屁股,四十年前我就刻在脑子里了!要不那个反星教的妖人!你早就给老子舔了四十年鸡巴了!”
陈凡月的心猛地一沉。他果然是那个当时在水牢中的人。
王麻子仿佛很满意她这瞬间的僵硬,他走到她面前,凑近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腥臭的鱼油味……也盖不住你骨子里透出来的那股骚香啊……这可是极品的女体才有的味道。啧啧,一个结丹期的修士,居然敢跑到如今的五星岛,伪装成一个下人丫头,还和反星教有牵扯……你说,我要是把这些消息卖给星岛的六长老,能换多少灵石?”
“六长老”三个字,如同一道惊雷,在陈凡月脑中炸响。六长老,反星教中那位以心狠手辣、手段诡谲着称的元婴期大能,号称星岛“圣人”之下第一人。若是自己的行踪被他知晓,别说前往三星岛,恐怕连逃出这片海域的机会都没有,下场只会是被擒下,再次沦为比畜奴更加不堪的玩物,被榨干最后一丝价值后凄惨死去。
一瞬间,凛冽的杀意在陈凡月眼中凝聚。杀了眼前这个凡人!一个念头疯狂地在她脑中叫嚣。她是一个结丹初期的修士,而王麻子,只是一个年过半百、身体早已被酒色掏空的凡人老头。杀他,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只要自己动手够快,在他发出任何信号之前就将他神魂俱灭,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她袖袍下的手指已经开始悄然掐动法诀,《飞花弄月》功法蓄势待发,只需要一瞬间,就能让这个满脸淫邪的老狗化为飞灰。
然而,王麻子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那双浑浊的老眼闪过一丝狡黠的精光。他后退一步,与陈凡月拉开距离,脸上的猥琐笑容不减,语气却变得阴冷起来:“别动歪心思。我知道你是个结丹期的大修士,杀我这种凡人,吹口气就够了。但你猜猜,我王麻子能在五星岛混得风生水起,靠的是什么?”
他伸出一根枯黄的手指,得意地摇了摇:“我告诉你,自那天去张府前,我早就安排好了。我在这岛上设置了暗桩,每天同一的时辰,我都会去特定的地点露个面。只要我有几日、不,只要我有一天没有出现,你所有的信息,包括你的痕迹、你的修为、你和反星教的关系,甚至你现在伪装的身份,都会立刻通过特殊的渠道,送到五星岛的执法队,还有六长老的手里。”
王麻子的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灭了陈凡月刚刚燃起的杀意。她心中一凛,掐动法诀的手指僵在了原地。她知道,这个老狐狸说的是真的。他能在鱼龙混杂的五星岛靠做情报生意发家,必然有他保命的手段。这种事先埋伏好一切的布置,正是他这种人的风格。
“到时候,不光是你,”王麻子的声音充满了恶毒的快意,“你这个‘张雅妮’的身份,也会被查个底朝天。那个四海商行的张管事,他包庇反星教余孽,是个什么罪名?他一家老小,恐怕都得给你陪葬。你说,到时候他们是被砍头呢,还是被剔骨抽筋呢?”
“你!”陈凡月气血攻心,一口银牙几乎咬碎。张管事一家对她虽谈不上什么恩,却也给了她一个暂时的栖身之所。尤其是张翠,那个单纯善良、对自己满怀情愫的女孩,她温暖的怀抱和笨拙的爱抚,是自己近几十年独自修行中,唯一的慰藉。她无法想象,如果因为自己,让她惨遭横祸,那份罪孽将如何背负。
更重要的是,一旦上了星岛的通缉名单,她想再潜入三星岛,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复仇大计,将彻底化为泡影。
无尽的屈辱和无力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缓缓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掩去了眼底的杀意与绝望。良久,她才再次睁开眼,那双清亮的眸子里,只剩下死一般的沉寂。
她强忍着身体里因为情绪剧烈波动而愈发汹涌的快感浪潮,那被布条紧缚的巨乳传来阵阵酥麻的胀痛,仿佛有奶水即将溢出。下身的骚穴更是淫水泛滥,几乎要浸湿粗布的裤子。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你……究竟想怎么样?”
看到陈凡月终于服软,王麻子知道,自己赌对了。他脸上的阴冷和恶毒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和善”的笑容。他深知对付眼前这个修为高深的女修士,不能逼得太紧,温水煮青蛙才是上策。只要她今天低了头,以后有的是办法让她彻底沉沦。
“哎哟,你看你说的,”王麻子摆了摆手,仿佛刚才那些恶毒的威胁都不是出自他口,“我能想怎么样呢?你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仙子,我呢,只是一个六十多岁、黄土都埋到脖子根的糟老头子,我也活不了几年了。我啊,就是孤单久了,想找个人给我暖暖床,说说话罢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凑了上来,那双贪婪的眼睛在她被布条勒得变形的巨乳和丰腴的臀部上来回扫视,嘴里的话却说得冠冕堂皇:“我知道,让你这样的仙子给我这个凡人暖床,是委屈你了。但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只要你乖乖听话,白天你还做你的丫鬟,晚上……晚上来陪陪我这个糟老头子,我就保证你的秘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他的语气放得极缓,充满了诱导性,仿佛真的是一个寻求慰藉的孤独老人。但他眼底深处那抹一闪而过的、对她那具丰腴肉体赤裸裸的占有欲,却暴露了他内心最真实、最肮脏的想法。
“爹!你在干什么?!”
一声怒吼如同惊雷般炸响,打破了王麻子书房里淫靡的氛围。王虎,这个身穿修士长袍、面相凶悍的年轻人,此刻正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他刚从师傅那里回来,准备向父亲汇报一些事情,却没想到一推开书房的门,就看到了这辈子最让他震惊的景象。
一个女人,一个穿着粗布麻衣、脸上黑漆漆的、看着像乡下丑姑娘的女人,正跪在自己老爹的胯下。那粗糙的布料和她脸上涂抹的锅底灰,都无法完全遮掩住她那惊人的身材曲线。尤其是她那对被布条死死勒住的巨乳,虽然变形,却依然能看出其尺寸的硕大。而此刻,这女人正张着嘴,含着自己老爹那根萎缩却依然粗壮、布满青筋的鸡巴,卖力地吮吸着。她那黑漆漆的脸上,因为努力而微微泛红,嘴唇上沾满了晶莹的唾液,伴随着“啧啧”的水声,让人听了都忍不住下体发热。
王麻子则半躺在椅子上,双眼紧闭,脸上写满了极致的舒服和享受。他的老脸涨得通红,喉咙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那肥大的肚子随着他身体的抽动而上下晃动。
王虎的出现,让王麻子猛地一震,下体也随之剧烈地抽搐了几下。他老脸一红,只觉得一股热流从鸡巴深处喷涌而出,尽数射入了陈凡月的口中。
“嗯啊——!”王麻子一声长长的怒吼,身体弓起,浓稠的精液如泉涌般,一股脑地射进了陈凡月的口腔深处。
他喘着粗气,眼睛却依然闭着,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快感。直到他感觉下体一轻,陈凡月那张嘴松开了他的鸡巴,他才缓缓睁开眼,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满脸疑惑的王虎。
“你……你他妈鬼叫什么?!”王麻子没好气地骂了一句,随即又转头看向跪在自己面前的陈凡月,脸上再次堆满了猥琐的笑容。
“不准咽!”他突然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的残忍,“让我看看你的嘴,怎么这么能吸,这么能含!”
陈凡月没有反抗,她乖巧地张开了嘴。她那张原本被锅底灰遮掩的脸,此刻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和体内涌动的快感,显得异常潮红。她的嘴里,还残留着王麻子的浓精,混杂着她的津液,在唇齿间打转。那黑漆漆的锅底灰,更是被她口中喷出的热气熏得有些湿润,在唇边留下一圈油腻的痕迹。
王麻子凑上前,仔细地盯着陈凡月的嘴巴看。他发现,这女人的口腔内部,竟然如同女子下体那般,有着层层叠叠的褶皱,肉壁柔软而富有弹性,仿佛真的能主动吸吮。精液在她口中翻滚,被那些褶皱挤压,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哈哈哈哈!”王麻子看到这奇特的景象,兴奋得拍手叫好,“真是厉害!你这嘴是怎么长的?里面的褶皱这么多,跟女人下面的骚逼一样,妈的,真的能吸啊!老子差点被你吸干了!”
陈凡月强忍着胃里翻腾的恶心,还有身体里因为这羞辱和快感交织而引发的阵阵酥麻。她的亵裤早已湿透,小穴里不断涌出淫水,将粗布的裤子都浸湿了一大片。而她的嘴巴,因为刚才吸吮王麻子那根老鸡巴,以及此刻精液的刺激,竟然变得更加敏感。她甚至能感觉到口中泛出的热气,让她的脸颊更加娇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只得低着头,小口地喘息着。
“好了,咽下去吧。”王麻子得意地命令道,“味道怎么样?是不是比你以前吃过的,都要香甜?”
陈凡月听话地闭上嘴,喉咙微微蠕动,将那股腥臊浓稠的精液,悉数吞咽了下去。她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却又被一股奇异的暖流取代,那股暖流从小腹升起,直冲阴蒂,让她浑身一颤,差点当场呻吟出声。
“行了,滚吧。”王麻子挥了挥手,像打发一条用过的狗。
陈凡月默默地站起身,低着头,转身离开了书房。她的背影,在王虎看来,依旧是那么的丑陋和卑微。
“爹!”王虎终于忍不住,冲到王麻子面前,一脸的怒其不争,“您这是做什么?!您怎么能叫这种又丑又脏的女人来伺候您?这外面随便一个妓女都比她干净漂亮吧!”
王麻子不屑地瞥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脸上再次露出那种看穿一切的猥琐笑容:“你懂个屁!”
他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擦了擦自己鸡巴上残留的液体,然后慢悠悠地说道:“儿子啊,你以为老子是那种只看皮囊的俗人吗?你当真以为,她只是个普通的丑女人?”
王虎一脸疑惑:“她不是吗?我看她穿得破破烂烂,脸上还涂了锅底灰,活脱脱一个乡下村姑!”
“哼!”王麻子冷哼一声,得意地拍了拍王虎的肩膀,“你这小子,修为是进步了,眼力劲儿却一点没长进。你爹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结丹期的女修士,那个在花满楼被我惦记了四十年的母狗,你以为是谁?”
王虎猛地一震,眼睛瞪得滚圆:“爹,您……您不会是说……刚才那个丑女人,就是您说的那个结丹女修士?!”
他满脸的不可置信,语气里充满了震惊和荒谬。怎么可能?一个高高在上的结丹期女修士,会穿着一身破烂的粗布衣服,脸上抹着锅底灰,形象完全与他心中的大修士相反。
“怎么不可能?”王麻子看到儿子震惊的表情,心里更是得意到了极点。他嘿嘿一笑,脸上写满了征服的快感和阴谋得逞的满足。“看着吧!你爹回头就扒了她这身伪装,让你看看什么叫极品的母狗!”
这一日清晨,五星岛的海面泛着鱼肚白,海风带着咸腥的气息,吹拂着张府后院那片简陋的柴房。陈凡月拖着疲惫而又酸软的身体,步履蹒跚地回到了这片她长期以来栖身的地方。
推开柴房那扇嘎吱作响的木门,一股带着霉味的潮湿空气扑面而来。柴房内光线昏暗,只有窗户纸上透出些许微弱的天光。她的目光落在唯一一张由几块破木板拼凑而成的简陋木床上,那里,一个纤细的身影正侧躺着,似乎已经等候多时。
是张翠。
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粉色粗布裙子,乌黑的秀发散落在枕边,衬得她那张清秀的脸庞越发柔弱。她似乎睡得很不安稳,眉头微微蹙起,两只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薄被。
陈凡月的心头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昨夜的遭遇,如果被这个单纯的女孩知道,又该作何感想?她不忍心打扰她,正要悄无声息地转身离开。
“雅妮?”
一个带着睡意的声音轻柔地响起,张翠揉了揉眼睛,缓缓坐起身。她看到陈凡月站在门口的身影,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的笑容,那双清澈的眸子里充满了担忧和委屈。
“雅妮!你昨晚去哪了?我找了你一晚上,哪里都找不到你!”张翠从床上跳下来,光着脚丫就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陈凡月。
陈凡月被她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身体一僵。她能感觉到张翠那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带着少女特有的馨香。而她自己的下身,此刻却还在隐秘地流淌着昨夜王麻子父子留在她体内那股腥臊的浓精。
昨夜……那噩梦般的屈辱再次涌上心头。
“儿子,你不是不相信她是结丹女修吗?来,爹今天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极品!”
王麻子将她推倒在书房的地毯上,粗暴地撕开了她身上的粗布麻衣。布条勒紧的巨乳瞬间弹跳出来,白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与她脸上和手上那层黑漆漆的锅底灰形成鲜明的对比。
“看清楚了没?这可是正儿八经的结丹女修!这奶子,这屁股,啧啧,比那些花满楼的骚货强了何止百倍!”王麻子一边说着,一边用他那双枯瘦却充满力量的手,粗鲁地揉捏着她那对硕大饱满的奶子。
王虎一开始还带着疑惑和不信,但当他看到陈凡月那被强行剥光后,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灵气,以及那对被他父亲肆意揉捏、晃动不已的雪白巨乳时,他那原本还算清明的眼神瞬间变得炽热而贪婪。
“爹,这……这真的是结丹女修?”他喉结上下滚动,鸡巴早已硬得发疼。
“废话!老子什么时候骗过你!”王麻子狞笑着,将陈凡月那被布条勒得有些发红的阴蒂掰开,露出下面那被鱼油和淫水浸润得湿漉漉的骚穴。“来!儿子,你不是一直嚷着要找个炉鼎吗?今天爹就满足你!这可是结丹期的炉鼎!好好地肏她!把你的阳气都灌进去,说不定还能助你突破瓶颈!”
接下来的几个时辰,对于陈凡月来说,简直是生不如死。
王麻子和王虎,这对父子,轮流肏弄着她。
王麻子那根老鸡巴,虽然有些萎缩,但却粗硬如铁,每次肏入她的骚穴,都带着一股老年人特有的腥臊味。他喜欢用各种下流的姿势,强迫她摆出各种羞耻的体位,用粗鄙的言语侮辱她,让她像个真正的母狗一样,跪着、趴着、被他从后面狠狠地肏。他的老手,粗鲁地揉捏着她的奶子,掐着她的乳头,甚至用嘴巴去吮吸,发出“啧啧”的声响。
而王虎,则更像一头年轻气盛的野兽。他那根年轻的肉棒,比他父亲的更加粗大、更加滚烫。他每次肏入,都带着一股恨不得将她彻底贯穿的狠劲。他喜欢从正面压住她,看着她那被情欲和屈辱折磨得扭曲的脸庞,听着她喉咙里发出被强忍的呻吟。他会用手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然后用他的鸡巴狠狠地撞击她的子宫,让她那被肏得红肿的骚穴,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她那被《春水功》改造得异常敏感的身体,在这样的折磨下,每一次撞击,每一次摩擦,都带来剧烈的疼痛和更深层次的快感。她的阴蒂肿胀不堪,骚穴被肏得麻木而又火辣,淫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大腿根部,流淌到身下的地毯上。她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身体像触电般颤抖,每次高潮,都被他们父子更凶猛的肏弄所打断,让她根本无法完全释放,只能在痛苦和愉悦的夹缝中挣扎。
直到东方泛白,他们父子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了她。她的身体,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但她却不敢有丝毫反抗,只能默默地穿上被撕裂的粗布衣服,拖着灌满了精液和淫水的骚穴,离开了那间地狱般的书房。
“雅妮?雅妮你怎么了?”张翠的声音再次将陈凡月从噩梦中拉回现实。
陈凡月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她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轻轻拍了拍张翠的后背,声音沙哑地说道:“没什么,就是……昨晚老爷派我出去,去码头取商会的一批货,回来得晚了些。”
她不知道自己编的这个理由,听起来有多么的蹩脚。
“啊?原来是这样啊!”张翠信以为真,她松开陈凡月,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还以为……我还以为是夫人又生气了,不准你留在府里了呢!”她说着,又抱住了陈凡月,语气里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雅妮,你不知道,我昨晚找了你一晚上,都快急死了!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张翠温暖的拥抱,让陈凡月的心头一暖,却也让她下身那股粘腻的感觉更加清晰。王麻子和王虎的浓精,混合着她自己的淫水,正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亵裤已经彻底湿透,那股腥臊的气味,似乎也透过粗布麻衣,若有若无地散发出来。
她不敢动,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被张翠察觉到什么。她只能僵硬地站在那里,任由张翠抱着她,感受着身体和心灵上双重的煎熬。
张管事最近的心情,简直像是被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他那张常年堆满笑容的胖脸上,此刻也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来自于那个名叫王麻子的包打听。
这个王麻子,自从半个月前开始,就成了张府的常客。他隔三差五地便会登门拜访,每次来都带着一副神秘兮兮的表情,说是路过,顺便来看看老朋友。可张管事心里清楚,他们之间除了偶尔在岛内里打个照面,根本算不上什么“老朋友”,更何况,这王麻子与他商行的生意,更是八竿子打不着。
最初,张管事还以为这王麻子是想来打探什么商机,或者想找他合作,便一直堆着笑脸,好吃好喝地招待着。毕竟这王麻子在五星岛上消息灵通,人脉广阔,是个得罪不起的主儿。可几次三番下来,王麻子除了喝茶,吃点心,就只是东拉西扯些家长里短,根本不提正事。这让张管事心里越发犯嘀咕。
直到前几天,王麻子又一次登门,张管事实在忍不住了。他小心翼翼地屏退了下人,然后搓着手,赔着笑脸,试探性地问道:“王爷,您老人家最近怎么有空,老往我这破地方跑啊?我这小本生意,可没什么能入您法眼的。”
王麻子闻言,那双浑浊的三角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他放下手中的茶杯,慢悠悠地呷了一口,然后才用他那特有的、带着一丝嘶哑的嗓音,神秘兮兮地说道:“张管事啊,你可真是个老实人呐。有些事,你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啊。”
张管事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王爷您这话……小人听不懂啊。”
王麻子呵呵一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玩味,一丝威胁:“听不懂没关系,我给你提个醒。你张府里,最近是不是多了个……不一般的‘下人’啊?”
张管事的心脏猛地一抽,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他知道,王麻子说的,一定是张雅妮!
“王爷……您……您这是什么意思?大家都知道,那是我外面的三房生的野丫头啊。”他声音颤抖,冷汗顺着额角滑落。
“什么意思?”王麻子慢悠悠地站起身,走到张管事面前,俯下身,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意思就是,你张府里的那个野丫头其实是一个……修士!而且,还是个反星教的余孽!”
“轰!”
这句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将张管事劈得外焦里嫩。他双腿一软,差点没直接瘫倒在地。
“王爷!您……您可不能乱说啊!”张管事吓得魂飞魄散,急忙摆手,脸色煞白,“小人就是个本本分分的凡人,哪敢跟那些仙家扯上关系啊!您一定是误会了,误会了!”
“误会?”王麻子冷笑一声,眼神锐利得像刀子,“张管事,你以为你瞒得过我?那女娃子身上有灵气波动,虽然她用什么法子掩盖了,但瞒不过老子的眼睛!更何况,她那身段,那气质,哪里像个凡人丫鬟?你再与我狡辩?是不是忘了老子是做什么生意的?这五星岛上还没有我包打听不知道的消息!”
王麻子的话,句句都戳中了张管事的心头要害。他知道,这位曾在十里海救下他们一船人性命的女修士来路一定不一般,自己当初也是因为知恩图报才愿意助其过关。现在听王麻子这么一说,他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收留了一个如此危险的人物。
“王爷!您救命啊!”张管事“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一把抱住王麻子的大腿,涕泪横流,“小人是冤枉的啊!小人根本不知道她是修士,更不知道她是反星教的余孽!小人是被她蒙蔽了啊!她……她逼迫小人的啊!小人要是不收留她,她就要杀了我全家啊!”
张管事为了撇清关系,直接将所有责任都推到了陈凡月身上。
王麻子看着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张管事,脸上露出“深明大义”的表情。他假惺惺地叹了口气,扶起张管事:“哎,张管事啊,我也知道你是个老实本分做生意的凡人,定是被那恶毒的妖女给逼迫的。这修士啊,心狠手辣,你一个凡人,哪里是她的对手?不过嘛……”
他话锋一转,语气又变得意味深长起来:“你我都是生意人,做生意嘛,讲究的就是一个‘利’字。这帮人保守秘密,可是要担风险的。而且,这事如果让星岛知道了,你一家老小,恐怕都得跟着遭殃啊。”
张管事一听,吓得肝胆俱裂。他知道王麻子这是要趁火打劫了。但他根本不敢有丝毫违抗,连忙点头哈腰,如同小鸡啄米:“是是是!王爷说的是!王爷您有什么吩咐,小人一定照办!只要能保住小人一家老小的性命,您让小人做什么,小人都答应!”
王麻子满意地点了点头,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拍了拍张管事的肩膀,语气变得更加亲切:“好说,好说。你放心,有我包打听在,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不过嘛,你得记住,从今以后,那女修士的一举一动,你都得给我盯紧了。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派人告诉我。还有,今后我不时也会来你府上帮你,你不要大惊小怪惊到了那妖女。”
张管事连连点头,如同得了圣旨一般:“是是是!小人一定照办!小人一定照办!”
王麻子临走的时候,又凑到张管事耳边,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警告道:“张管事,记住我一句话。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可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更不能让那女修知道你我之间的对话。否则……我保证,你张府上下,全家死光!”
说完,王麻子便施施然地离开了张府,留下张管事一个人,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汗如雨下。他的脑海中,不断回荡着王麻子那句充满威胁的话语,以及陈凡月那张清秀却又带着威严的脸庞。他知道,从今天起,他张府,已经彻底卷入了一场他根本无法掌控的漩涡之中。
午后,阳光毒辣,炙烤着五星岛的大地。张府后院的柴房旁,陈凡月正挥舞着斧头,一下又一下地劈着柴火。汗水顺着她清秀的脸颊流淌,浸湿了额前的碎发,也打湿了她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近日来,不知为何,夫人带着张翠和张萍两个丫鬟回娘家去了,偌大的张府,只剩下她和张管事两个人。这让陈凡月心里松了口气,不用再小心翼翼地伪装,也不用再担心张翠发现她身上的异样。
“歇会儿吧,别累着了。”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有些苍老,却又带着一丝油腻的声音。陈凡月以为是张管事,便下意识地转过头,想要回应。然而,当她的目光触及来人时,身体却猛地一僵,手中的斧头差点脱手而出。
来人不是张管事,竟是王麻子!
他穿着一身华贵的绸缎长袍,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双浑浊的三角眼,正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打量着,仿佛要将她从头到脚看个通透。
“嘿嘿,仙子,演戏还真是投入啊。真把自己当凡人丫鬟了?”王麻子迈着八字步,施施然地走到陈凡月面前,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一丝调侃。
陈凡月冷着一张脸,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她将斧头立在一旁,冷声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我们约定好的时辰还没到,到了点,我自然会去你府上。”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耐和屈辱。她知道,自己现在受制于人,不得不屈从于这个老色鬼的淫威。但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完全失去底线,否则,只会让对方更加得寸进尺。
“呵呵,仙子这话说的,好像老夫是个不守规矩的人似的。”王麻子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那双贼眼却依然在她那被汗水打湿的粗布衣裳上流连,尤其是在她那对因为劈柴动作而上下晃动的巨乳上,多停留了几分。
“不过嘛……”他突然话锋一转,向前迈了一步,将陈凡月逼退到后院的墙角,“老夫今日,突然想换换花样。仙子,不会介意吧?”
陈凡月心中一凛,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她刚想开口拒绝,王麻子却已经伸出手,枯瘦却有力的大手,猛地捏住了她的下巴,然后,他那张带着烟草味和酒气的嘴,便狠狠地吻了上来。
“唔!”
陈凡月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吓了一跳,身体瞬间僵硬。王麻子的嘴唇粗糙而冰冷,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臊味。他的舌头强行撬开她的贝齿,粗鲁地在她口中搅动着,恨不得将她的舌头也卷入口中。
屈辱!极致的屈辱!
她只能任由王麻子在她口中肆虐,眼眶瞬间湿润。
然而,更让她震惊的是,随着王麻子这个粗鲁的吻,她的下体,竟然不受控制地湿润起来。一股股热流从小穴深处涌出,将她那件粗布亵裤彻底浸湿。这种身体的背叛,让她感到一阵恶心和羞耻。
王麻子似乎感受到了她的身体变化,他加深了这个吻,舌头更加用力地在她口中搅动。他那只捏着她下巴的手,也顺势滑落,粗鲁地揉捏着她那对被汗水浸湿的巨乳。
吻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长到陈凡月觉得自己几乎快要窒息。她的身体也随着王麻子的揉捏和亲吻,开始变得酥软无力,小穴深处传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让她几乎快要高潮。
就在陈凡月以为自己要在这老色鬼的淫威下彻底沦陷时,王麻子却突然停了下来。他松开她的嘴唇,却依然捏着她的下巴,那双浑浊的三角眼里,充满了得意的笑容。
“嘿嘿,仙子这身体,还真是敏感啊。”他用拇指擦了擦她嘴角沾染的津液,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
而就在这时,后院的木门再次被推开。一个年轻的身影走了进来,正是王虎!
王虎一进门,就看到了王麻子捏着陈凡月下巴的暧昧姿势,以及陈凡月那张被亲吻得红肿、带着泪痕的脸。他那双年轻的眼睛瞬间变得炽热而贪婪,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陈凡月那对因为汗水而紧贴在身上的巨乳上。
“爹,您叫我来,这是……”王虎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和迫不及待。
王麻子哈哈一笑,松开陈凡月,然后走到院子中央。他突然伸出手,猛地扯住了陈凡月那件粗布衣裳。
“嘶啦!”
一声刺耳的布帛撕裂声响起,陈凡月身上那件单薄的粗布衣裳,瞬间被王麻子粗鲁地撕开,露出里面雪白诱人的肌肤。她那对被布条勒紧的巨乳,在失去束缚后,瞬间弹跳出来,晃动着惊人的弧度。
“今天就让儿子看看,这女人究竟是什么样子!”王麻子狞笑着,将撕裂的衣裳扔到地上。
陈凡月赤裸着上半身,暴露在王麻子父子淫邪的目光下。她双手抱胸,试图遮掩住自己的身体,但那对巨乳却根本无法完全遮挡。
“去!打水!”王麻子指了指院子里的水井,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一盆一盆地,从头浇下来!”
陈凡月身体颤抖,她知道王麻子这是要彻底羞辱她,让她在王虎面前原形毕露。
她只能默默地走到水井旁,拿起水桶,一桶一桶地打水。冰冷的井水,一盆又一盆地从她的头顶浇下,顺着她的发丝,流过她的脸颊,冲刷着她身上的污秽和屈辱。
冰冷的水,让她的身体一阵阵颤抖,但更让她颤抖的,是内心那股极致的羞耻和愤怒。
十几盆水下去,陈凡月全身湿透。她那被锅底灰掩盖的清秀脸庞,在水的冲刷下,露出了原本的清丽。那对因为湿透而紧贴在身上的巨乳,在水的浸润下,显得更加饱满诱人。水流顺着她的身体曲线,勾勒出她那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肥臀。
更让她羞耻的是,当水流冲刷到她的下体时,她那往日被锅底灰和粗布亵裤掩盖的无毛骚穴,也彻底暴露在王麻子父子面前。那粉嫩的阴唇,在水的冲刷下,显得格外诱人,甚至还能看到里面隐约的褶皱。
陈凡月又怒又羞,浑身颤抖,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却倔强地不让它流下来。她像一只被扒光了毛的羔羊,无助而又可怜。
王麻子和王虎则站在一旁,肆无忌惮地欣赏着她那被水冲刷得一览无余的身体。他们的眼睛里,充满了淫邪和贪婪。
“啧啧,真是不错,真是不错!”王麻子拍着手,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儿子,你看看,这才是真正的仙子啊!这身体,这骚穴,可比那些凡人骚货强了不止千百倍啊!”
王虎的鸡巴已经硬得发疼,他死死地盯着陈凡月那被水冲刷得粉嫩诱人的无毛骚穴,喉结上下滚动,眼中充满了野兽般的欲望。
王麻子看着眼前赤裸湿透的陈凡月,心中愈发得意。他知道,这女修士虽然身体被他玩弄,但骨子里那股傲气还在,她不过是暂时隐忍罢了。他要做的,就是彻底摧毁她的意志,让她从内到外,都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淫娃荡妇。
“仙子,别傻站着了。”王麻子狞笑着,指了指地上,“趴下,四肢着地,把你的骚屁股撅起来。”
陈凡月浑身一颤,双腿不自觉地并拢,想要抗拒。但王麻子那眼神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让她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她知道,如果她现在反抗,只会招来更残酷的折磨。她只能咬着牙,缓缓地、屈辱地趴下,将自己的身体摆成一个四肢着地的姿势,那浑圆的屁股高高撅起,白嫩的菊穴在湿透的水汽中,显得格外诱人。
“嗯,不错,这姿势才像个母狗。”王麻子满意地笑了笑,然后又像开玩笑一般,对身旁的王虎说道:“仙子还没清理干净呢,儿子,帮帮你的前辈。”
王虎闻言,眼中精光一闪,心领神会。他从小接受的教育,便是如何玩弄女人,如何让她们在他面前彻底失去尊严。而他最喜欢做的,就是玩弄女人的后门,看着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女人,在他面前屈辱地喷粪,最后再把自己最隐秘、最羞耻的地方献出来。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那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陈凡月那高高撅起的,在水光中泛着粉嫩光泽的菊穴。
他双手掐诀,从腰间的储物袋中飞出一个丹瓶。那丹瓶里装的,可不是什么修炼资材,而是一种专门用来给女人灌肠的药丸。这药丸,是他从黑市中买来,药性猛烈,能让人肠道痉挛,将体内污秽尽数排出。
“仙子,别害怕,这是好东西,能帮你清理干净呢。”王虎淫笑着,将丹瓶中的药丸倒出。只见那是一颗颗拇指大小,通体呈暗红色的药丸。他伸出手指,蘸了蘸陈凡月下体流出的淫水,然后将第一颗药丸,缓缓地、粗鲁地塞入了她那紧闭的菊穴。
“啊……”
陈凡月娇羞地叫了出来,那一声轻吟,带着一丝疼痛,一丝羞耻,却也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酥麻。药丸冰冷的触感,让她自结丹后,便再未被开发的后穴猛地一缩,一股异物感瞬间充斥了她的肠道。
王虎没有停歇,他一连塞入了五颗药丸,每塞入一颗,陈凡月的身体就颤抖一下,那娇羞的呻吟也愈发频繁。直到第五颗药丸完全没入她的菊穴,她那紧绷的身体才稍稍放松。
随后,王虎的指尖凝聚起一团火红色的灵力,他将这股火属性灵力,缓慢而精准地送入了陈凡月的菊穴之中。火灵力一进入肠道,便立刻包裹住了那五颗药丸。在火灵力的催化下,药丸的温度迅速升高,开始融化,药力也随之爆发开来。
“啊!!”
陈凡月猛地弓起了身体,发出一声凄厉而又带着一丝淫靡的尖叫。她感觉到自己的屁眼像是被一团火烧着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剧痛和灼热感从肠道深处传来。那药丸融化后产生的剧烈药性,瞬间刺激着她的肠道,让她感觉到一股无法忍受的便意。
然而,更让她震惊的是,在那剧痛和灼热中,竟然还夹杂着一股奇异的酥麻和快感。那股快感,像是电流一般,瞬间从小腹直窜脑门,让她浑身颤抖,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她的肠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蠕动,一股股淫水从她的骚穴深处涌出,打湿了地面。
陈凡月浑身颤抖,双眼翻白,口中发出阵阵呜咽。她的小逼在王虎的药丸催化下,高潮连连,淫水喷了一地。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菊花内的灼热和肠道的蠕动让她痛苦不堪,却又在这种极致的痛苦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她知道,自己快要撑不住了,菊花内的异物,以及那股无法抑制的便意,就要喷涌而出。
然而,就在她感觉自己即将彻底崩溃的时候,王虎却做出了一个让她更加绝望的举动。
他手里拿着那装药丸的丹瓶,瓶口处有一个圆润的木塞。王虎邪笑着,将那木塞对准陈凡月那不断抽搐,已经有些松弛的菊穴,然后猛地一捅!
“啊!”
木塞粗鲁地塞入了陈凡月的菊穴,将那即将喷薄而出的污秽,死死地堵在了她的肠道之中。
陈凡月惊恐不已,她瞪大了双眼,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菊花被堵住,肠道内的药力却还在继续催化,那股便意和灼热感被强行压制在体内,无法宣泄。这种进退两难的痛苦,让她几乎要疯掉。
可高潮还在继续。
腹中的痛苦感,在木塞堵住菊穴之后,转化成了一种更加极致、更加变态的快感。那股快感如同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的神经,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撑不住了,四肢无力,随时都会跌倒。她翻着白眼,口中发出阵阵痛苦而又淫荡的呜咽,身体像触电一样,一下一下地抽搐着。
“妙!妙啊!”王麻子看到这一幕,不停地拍手叫好,他那张老脸上,充满了兴奋和满足。他看着陈凡月那因为高潮而扭曲的脸庞,以及那被木塞堵住,不断抽搐的菊穴,眼中充满了玩味。
随着最后一阵高潮的结束,陈凡月终于无力地瘫软在泥地上。她的身体被淫水、汗水和泥土混合着,弄得一塌糊涂。两只巨乳被自己的身体压成了肉垫,紧紧地贴在泥地上,显得格外狼狈。
王麻子走到陈凡月身边,用脚尖轻轻地踩了踩她身侧露出的硕大巨乳。那柔软的触感,让他脸上露出了一丝戏谑的笑容。
“啧啧,这仙子真是不耐玩,这就死了?”他调侃道。
王虎则贼笑着,他知道自己的爹是在故意刺激陈凡月。他再次凝聚起一团火属性灵力,然后猛地射向陈凡月那高高撅起的臀部,直入她那被木塞堵住的菊穴。
“啊——!”
肠道中的药力在火灵力的再次催化下,瞬间激增。陈凡月浑身猛地一颤,那股被堵塞的便意和灼热感,以及那极致的快感,再次如同海啸一般,席卷了她的全身。她双眼翻白,口中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像触电一样,一下一下地抽搐着,瘫软在泥地上,如同案板上的死鱼。
她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拔出那堵在菊穴里的木塞,想要宣泄出体内那股让她生不如死的快感和痛苦。
可就在这时,王麻子却猛地一脚踩住了她的手臂,让她动弹不得。
“想拔出来?没那么容易!”王麻子狞笑着,用力地踩着她的手臂,让她丝毫不能动弹。
被压制住手臂的陈凡月,只能眼睁睁地感受着体内那股无法宣泄的快感和痛苦。她的身体在泥地上剧烈地扭动着,那被木塞堵住的菊穴,也因为肠道的剧烈蠕动而不断地抽搐着。
“啊!啊!啊……”
她口中发出阵阵痛苦而又淫荡的呻吟,身体的每一个处都在叫嚣着,渴望着被释放。那股被强行压制在体内的快感,让她再次到达了一波高潮!
王麻子看着脚下半死不活的陈凡月,心中那股征服仙子的变态快感愈发高涨。此刻的陈凡月,狼狈不堪地趴在泥泞之中,雪白的巨臀因为肠道无法控制的痉挛而有节奏地抖动着,那被木塞堵住的菊穴周围的嫩肉一缩一涨,仿佛在无声地乞求着什么,又像是在向他献媚。
这幅淫荡的景象让王麻子喉头发干,他狞笑一声,抬起蒲扇般的大手,狠狠一巴掌抽在陈凡月丰腴的左臀上。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皮肉拍击声回荡在后院。雪白的臀肉上瞬间浮现出一个鲜红的五指印,腹中剧烈的痛楚和一股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陈凡月的身体猛地一弓,一股剧烈的快感伴随着痛楚直冲脑门,让她险些再次失神高潮,口中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是不是很想喷出来啊?仙子?”王麻子蹲下身,用粗糙的手指捏着陈凡月的下巴,逼她抬起那张满是泪痕和泥污的脸,语气中充满了戏谑和侮辱,“我可知道修仙者都是餐风饮露,不食人间烟火的。你这屁眼里怎么和凡人骚货一样,藏了那么多脏东西啊?”
陈凡月被他这番话羞辱得无地自容,肠道中那股翻江倒海、如同火烧般的动静快要将她折磨疯了。她感觉自己的肚子像一个即将爆炸的气球,那股巨大的压力无处宣泄,只能在体内肆虐,带来一阵又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和变态的快感。她再也顾不上什么修仙者的尊严,有气无力地向王麻子求饶:“求……求你……放过我……”
王麻子却像是没听见一样,故意掏了掏耳朵,大声问道:“啊?仙子你求小老儿做什么啊?风太大,听不清啊!”
“我……求你……”陈凡月再次求饶,可声音细若蚊蝇,充满了绝望。
王麻子还是不打算放过这个彻底摧毁她意志的机会,他就是要让这个高高在上的仙子,亲口说出最下贱的求饶话语。他装作困惑的样子:“仙子你把话说的清楚一点,不然小老儿我可不知道能帮你什么啊?”
王虎见状,眼中淫光一闪,他知道该自己出场了。他再次掐诀,一道细若游丝的火灵力,如同毒蛇一般,缓缓射入陈凡月身后的木塞缝隙中。
“啊——!”
肠道中本已稍微平息的药力再次被点燃,如同滚油入水,瞬间沸腾翻涌起来!陈凡月彻底崩溃了,她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要被烧断、被撑爆了!眼泪和鼻涕混杂着口水,糊了满脸,她流着泪,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哭喊着求饶:“求求您!是我的错!求您让我泻出来吧!我什么……什么都能答应您!”
“哈哈哈!答应我?你能答应我什么?”王麻子放声大笑,可他还不准备结束这场淫戏。他站起身,抬起穿着黑布鞋的脚,重重地踩在陈凡月那暴露在外的、沾满泥污的硕大奶子上。
柔软的奶子被踩得瞬间变形,白嫩的乳肉从他脚边溢出。在巨大的压力和高潮的刺激下,一股白色的乳汁竟从她那粉嫩的乳头喷了出来,溅在了王麻子的鞋面上。
“哟,还会喷奶呢?”王麻子更加兴奋了,脚下又碾了碾,“仙子你需要小老儿的帮助?那你说清楚嘛!再说清楚点!你想要我怎么帮你?”
陈凡月剧烈地喘息着,身体在极致的痛苦和快感中疯狂颤抖,神智已经濒临溃散。在高潮的又一波巅峰中,她再也无法思考,只能遵从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和王麻子的诱导,用尽全身力气,撕心裂肺地喊出了那句让她永世蒙羞的话:
“求凡人王爷让下贱仙子泄身!求王爷让下贱仙人喷粪!”
这句淫荡至极、彻底颠覆了仙凡尊卑的污言秽语,如同一道惊雷,在后院炸响。陈凡月喊出这句话后,身体如同虚脱一般,瘫软在地,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发出细碎的呻吟。她的意识已经模糊,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欲望和屈辱,在泥泞中挣扎。
王麻子听到这句求饶,心中的变态快感达到了顶点。他终于彻底摧毁了这个高高在上的仙子所有的尊严和意志,让她沦为了自己脚下的玩物。他放声大笑,那笑声粗犷而淫邪,充满了胜利者的得意。
“哈哈哈哈!好!好!仙子既然这么求了,小老儿怎能不满足你呢!”
他猛地抬起踩在陈凡月胸口上的脚,然后伸出手,一把抓住那堵在陈凡月菊穴里的木塞。木塞已经被肠道中的肠液和粪便浸泡得湿滑,王麻子毫不费力地,猛地一拽!
“噗嗤!”
一声沉闷而又带着水声的巨响,木塞被粗鲁地拔了出来。
刹那间,陈凡月那高高撅起的巨臀,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猛地一颤。在她那被肏开的菊穴中,一股股被药力催化、憋闷已久的黑色粗壮污秽之物,混合着肠液和残余的药丸溶解物,如同喷泉一般,猛烈地喷涌而出!
“哗啦啦……”
那污秽之物带着巨大的冲击力,如同泥石流一般,喷洒在泥泞的地面上,溅起一片片肮脏的泥浆。腥臭和骚臭的气味瞬间充斥了整个后院,比之前更加浓烈刺鼻。
陈凡月在这一刻,身体猛地弓起,如同被拉满的弓弦。极致的释放感伴随着巨大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一般,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那被木塞堵住的肠道,在这一刻得到了彻底的宣泄和释放,那股被压抑到极致的便意和快感,混合着羞耻和痛苦,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发出了一声长达数秒的、凄厉而又淫荡的尖叫,那声音中充满了极致的痛苦,极致的快感,以及一种无法言喻的堕落和沉沦。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栗,每一寸肌肤都在痉挛。她的双腿猛地夹紧,那被肏开的骚穴也因为高潮而不断地收缩、喷水。
这是一场前所未有的喷粪盛宴,也是陈凡月自结丹以来,所经历的,最为盛大、最为极致的一次高潮。
高潮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她残存的理智。她的身体在泥泞中抽搐、扭动,那被污秽弄脏的巨臀,还在无意识地抖动着,仿佛在享受着这极致的堕落。
持续了许久,久到王麻子和王虎都看呆了,久到陈凡月的身体再也无法承受这极致的刺激。她那高高扬起的头颅,终于无力地垂了下来,双眼紧闭,身体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污秽之中。
她,彻底地晕了过去。
只剩下那一片狼藉的后院,以及空气中弥漫的,令人作呕的腥臭和骚臭,证明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陈凡月在无边的黑暗中沉沦,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疲惫和空虚,仿佛灵魂都被抽离。然而,这份短暂的平静很快就被打破了。
“哗啦!”
一盆刺骨的凉水兜头浇下,瞬间将她从深沉的昏迷中拽了出来。冰冷的水珠顺着她的发丝、脸颊、胸脯,流淌过她那沾满污秽和泥土的身体,刺激得她浑身猛地一颤,像触电一般弓起了身子。
还没等她完全清醒,屁股上就传来“嘭”的一声闷响。王麻子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在她的巨臀上,那股疼痛直抵骨髓,让她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闷哼。紧接着,“啪!啪!”两记响亮的耳光左右开弓,狠狠地扇在她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的大脑瞬间清醒过来,眼前金星乱冒。
陈凡月猛地睁开眼睛,入目所及,是王虎那张带着淫邪笑容的脸。他的大手已经粗鲁地抓住了她沾满泥污的头发,猛地一拽!剧烈的疼痛从头皮传来,她被迫抬起头,眼神迷离地看向前方。
王麻子那张猥琐的脸上,此刻正挂着一丝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嘲讽。他用舌头在口腔里“啧啧”了两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趴在泥泞中的陈凡月,不屑地说道:“啧啧,看看你这骚样儿,浑身都是屎尿泥巴,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仙子呢?我看你啊,活脱脱就是头猪圈里的母猪!浑身都是骚味儿,脏得老子都想吐!”
王虎听到自己爹的话,脸上露出变态的笑容。他手上用力,猛地一扯陈凡月的头发,将她那柔软的身体从泥泞中硬生生地拎了起来。陈凡月疼得“啊”地一声惨叫,身体摇摇晃晃,双脚几乎无法着地。
她就这样被王虎拽着头发,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拖到了后院的一口老井边。
“哗啦!”
又一盆冰冷的井水,兜头盖脸地浇了下来。水流冲刷着她身上的污秽,将那股浓重的屎臭味冲淡了一些。
“哗啦!”
第二盆。
“哗啦!”
第三盆。
一盆接着一盆的井水,毫不留情地浇灌在陈凡月那几乎麻木的身体上。冰冷的水流冲刷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将她身上的泥污、乳汁、淫水、粪便,一点一点地冲洗干净。
直到王麻子觉得她身上那股子令人作呕的屎臭味终于散去大半,才满意地挥了挥手,示意王虎停下。
此刻的陈凡月,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浑身湿透,被王虎死死地拽着头发,像个被拔光了毛、等待宰杀的小鸡仔一样,无力地悬吊在半空中,眼神空洞而绝望。她那被井水冲刷得干干净净的身体,在冰冷的空气中,显得格外苍白和脆弱。
王麻子看着眼前这个被井水冲刷干净,却依旧狼狈不堪的仙子,脸上的淫笑愈发浓重。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奇怪的器物,举到陈凡月眼前。那东西像是一个由精铁打造的环,表面光滑,却在接口处有着复杂而精密的卡扣和符文,散发着一丝冰冷而邪异的气息。
“仙子,你看看,认识这好玩意儿不?”王麻子晃了晃手中的铁环,金属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陈凡月被王虎死死拽着头发,头皮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疼痛。她被迫抬着头,迷茫而恐惧的眼神看着那个奇怪的铁环,虚弱地摇了摇头。她从未见过如此淫邪的法器。
王麻子见状,得意地解释道:“嘿嘿,这可是我上次去黑市,花大价钱买来的好玩意儿,名叫‘开穴环’,据说能让贞洁烈女都变成淫娃荡妇,登上极乐之境。上次在黑市见到仙子你的时候,我还不知道仙子原来是个随便碰碰就喷奶喷水的贱逼。早知道的话,当时就该买来送给仙子尝尝鲜了。不过嘛,现在用上,也不算晚!”
他说着,给儿子王虎递了个眼神。王虎心领神会,狞笑着将陈凡月拖到旁边一张用来杀猪宰羊的粗糙木桌上,将她重重地摔了上去。
“啊!”陈凡月被摔得七荤八素,冰冷粗糙的木板摩擦着她湿漉漉的后背,让她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王虎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按住她不断挣扎的身体,将她的双腿粗暴地向两边扒开,固定在桌子的边缘。陈凡月那被井水洗净的私处,就这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父子二人淫邪的目光之下。
王麻子搓着手走了过来,蹲下身子,欣赏着眼前的绝景。他伸出粗糙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扒开陈凡月那饱满湿润的阴唇,将那粉嫩的骚穴彻底展现在眼前。那小巧的阴蒂因为恐惧和之前的余韵,还在微微颤抖。
“真他妈是个极品骚货。”王麻子淫笑着赞叹一句,随即将那冰冷的铁环对准了陈凡月湿润的穴口,用力地套了上去。
“不……不要……”陈凡月感受到一股冰冷的金属触感,以及随之而来的扩张感,她惊恐地扭动着身体,想要合拢双腿,却被王虎死死按住。铁环被强行塞进了她的阴道,将她的骚穴撑开了一个可观的大小,里面那粉红色的嫩肉和褶皱,清晰可见。
王麻子对王虎使了个眼色。王虎立刻会意,指尖凝聚起一丝火红色的灵力,屈指一弹,那灵力精准地飞射到铁环的符文之上。
“嗡——”
铁环发出一声轻微的嗡鸣,上面的符文瞬间亮起。紧接着,一股巨大的、无法抗拒的力量从铁环上传来,它开始缓缓地、却又坚定地向外扩张!
“啊!啊啊啊——!好胀!要裂开了!”陈凡月发出凄厉的惨叫,她感觉自己的小穴像是要被活活撕裂一般,那种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痛苦,让她浑身痉挛。
铁环越张越大,将她的阴道撑成了一个恐怖的圆形空洞。她那娇嫩的阴道壁被拉伸得紧绷而透明,里面的每一丝褶皱都被抚平。深处的子宫颈,那个小小的、如同樱桃般的肉核,以及上方那个更为隐秘、更为脆弱的尿道口,都一清二楚地暴露在空气之中,任由父子二人肆意窥探。
“求求您……王爷……求您停下……太难受了……”陈凡月被撑得几乎昏厥,泪水混合着汗水,从眼角滑落,她用最后的力气向王麻子求饶。
王麻子却像是没听见一般,脸上露出痴迷而变态的笑容:“别急嘛,仙子,马上……马上你就能体会到真正的极乐了。”
说着,他从另一个工具袋里,拿出了一根细小的、如同毛笔般的棒子。棒身是某种不知名的玉石,但在棒头,却镶嵌着一小撮柔软的、不知名野兽的绒毛。
在陈凡月惊恐欲绝的注视下,王麻子捏着这根细小的毛棒,将那毛绒绒的棒头,对准了她被撑开的私处上方,那个暴露无遗、从未被任何异物触碰过的禁地——尿道口。
“不!不要那里!求你!”陈凡月瞬间明白了王麻子的意图,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攫住了她的心脏。她疯狂地挣扎起来,但一切都是徒劳。
王麻子狞笑着,手腕一送,那根细小的毛棒,带着一丝冰凉和柔软,直直地、毫不犹豫地捅进了陈凡月的尿道口!
“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从陈凡月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一股难以形容的、尖锐而奇异的酸麻快感,如同最猛烈的闪电,瞬间从她的尿道口炸开,沿着神经直冲大脑!她从未遭遇过这样的事情,这种对最私密、最脆弱之处的侵犯,瞬间击溃了她所有的心理防线。
那根细小的毛棒在陈凡月那娇嫩的尿道口里不停地进出,每一次摩擦都带着一股酥麻的电流,直冲她的脑门。那种从未体验过的、尖锐而又奇异的快感和痛苦,让她浑身的神经都在颤抖,身体像是被电击了一般,猛烈地弓起。
“啊——!不……不要……啊啊啊……”陈凡月发出凄厉的哀嚎,她的双腿胡乱踢蹬,腰肢在粗糙的木桌上剧烈地扭动摩擦着,拼命想要躲避那根在她尿道口里肆虐的毛棒。她的脸涨成红色,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模糊了她的视线。
王虎眼看着陈凡月挣扎得越来越厉害,那被撑开的小穴和尿道口随着她的扭动而晃动,他有些控制不住她了,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王麻子见状,脸上原本的淫笑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沉。他停下了手中毛棒的动作,凑到陈凡月那被汗水打湿的耳边,用一种低沉而又充满威胁的声音,轻声说道:“仙子,你可想清楚了。要是你再这样乱动,让老子不高兴了……那这根毛棒,可就不止是刷刷你的尿道口这么简单了。老子会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这句带着冰冷杀意的话语,如同寒冬腊月的冰锥,瞬间刺穿了陈凡月那因高潮和痛苦而混沌的脑海。她猛地打了个寒颤,身体的挣扎动作也随之僵硬了下来。她知道,这个凡人,说得出,也绝对做得出。
求生本能让她瞬间清醒,她不再敢做出大幅度的抵抗,只能在木桌上微微颤抖着,发出细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胸脯剧烈起伏,那张因为羞耻、痛苦和快感而涨红的脸上,写满了屈辱和绝望。
王麻子见她终于老实了,脸上又重新浮现出淫邪的笑容。他那只握着毛棒的手,再次活动起来。那根细小的毛棒,带着毛绒绒的触感,继续在陈凡月那被撑开到极致的尿道口里,有节奏地进出、刷弄。
每一次的摩擦,都让陈凡月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股尖锐的酸麻感从尿道深处直冲而上,传遍她的全身。她感到自己的尿道口被彻底地打开,那毛绒绒的棒头在里面搅动着,仿佛要将她的尿道壁都磨穿。这种被强行侵犯最脆弱之处的羞耻感,以及那种无法言喻的变态快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的阴蒂被开穴环撑开,暴露在空气中,敏感地接收着每一次刺激,而那被撑大的骚穴,也因为这种极致的刺激,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的淫水,顺着大腿根部流淌而下,在木桌上形成一滩水渍。
她只能紧紧地咬住下唇,用力的程度几乎要咬出血来,以此来抑制住那即将冲口而出的尖叫,和那股想要小便的冲动。她的身体在酸麻中痉挛,双腿紧紧并拢又无力地分开,红着脸,喘着粗气,默默地承受着下体那极致的刺激和羞辱。
王麻子看着陈凡月那副在欲望和痛苦边缘挣扎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愈发得意和残忍。他故意放慢了手中毛棒刷弄的速度,用一种玩味的语气问道:“仙子,是不是很想尿尿啊?这骚穴都被撑开了,尿道口也玩得这么骚,膀胱里是不是存了不少仙露啊?”
陈凡月听到这话,羞愤欲绝,她不愿在这个凡人面前认输,倔强地摇了摇头,牙关紧咬,一言不发。
“嘿,还挺嘴硬。”王麻子冷笑一声,手上动作猛地加快。那根毛棒如同疯狂的蜜蜂,在她那小小的尿道口里疯狂地钻探、旋转、搅动。
“啊……嗯……啊啊!”陈凡月再也忍不住,呻吟声从喉咙里泄露出来。那种感觉实在太过诡异,既像是被羽毛搔刮着最敏感的神经,又像是被无数细小的针尖反复穿刺。她再次进入到了一种想尿尿又想高潮的矛盾状态中,身体在木桌上剧烈地颤抖,被开穴环撑开的骚穴里,淫水如同开了闸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将她的大腿和身下的木桌都浸湿了一大片。
不一会儿,陈凡月就彻底忍不住了。那种从尿道口深处传来的、不断累积的酸胀感,让她感觉自己的小腹就要爆炸。在这种极致的酷刑下,她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每一次高潮带来的痉挛都让她的膀胱受到更剧烈的挤压,可尿意却丝毫没有缓解,反而愈演愈烈。她感觉自己快要疯了,精神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
王麻子欣赏着她这副失禁边缘的骚样,心中变态的满足感达到了顶峰。他对着一旁的王虎使了个眼色,命令道:“虎子,把这骚仙子给老子抱起来,就像小时候抱你撒尿那样,咱们去前院逛逛!”
王虎狞笑着应了声,粗壮的手臂穿过陈凡月的膝弯和后背,轻而易举地将她从木桌上抱了起来。他刻意让她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那被铁环撑开到极限、还在不断流淌着淫水的骚穴,以及那根插在尿道口的毛棒,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
“不……不要!放我下来!求求你们!”陈凡月不停地摇头求饶,声音嘶哑,充满了恐惧。她害怕被府里的人看到,更害怕被那个对她恭敬的张管事看到自己这副淫贱不堪的模样。那将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王麻子跟在后面,悠哉悠哉地走着,仿佛在欣赏一件战利品。他听到陈凡月的求饶,不屑地笑道:“怕张管事看见?你这个喷屎撒尿的母猪还怕被别人看到?老子今天就是要好好看看,你这高高在上的仙子,是怎么在老子手底下变成一滩烂泥的!”
王麻子就是要看她这副惊恐、羞耻、却又无力反抗的样子,被他彻底玩弄在股掌之间。而张管事,其实早就在一个时辰前,被他支走离开了张府,只是陈凡月还蒙在鼓里完全不知。
三人就这么穿过后院,走过厅堂,来到了王府的前院。最后,王虎抱着陈凡月,停在了紧闭的王府大门前。
王麻子再次拿起那根毛棒,当着她的面,又一次缓缓捅进了她的尿道口,开始不紧不慢地玩弄起来。
“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这最后的刺激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陈凡月感觉自己的膀胱已经到达了极限,一股灼热的尿意直冲脑门。她彻底放弃了尊严,带着哭腔哀求道:“王爷……我求求您……让我上个茅房……求求您了……”
王麻子怎么可能让她得逞,他就是要摧毁她的一切。他凑到她耳边,用嘲弄的语气说道:“上茅房?仙子都是不食人间烟火,不沾染屎尿的,我可从没听过哪个仙子要上茅房的。你这骚逼里流出来的仙露,可比尿骚味香多了。”
“啊!”陈凡月被他的话和下体的刺激再次推上了高潮的顶峰,身体剧烈地一抖。可这次高潮非但没能解决那要命的尿意,反而让失禁的感觉更加强烈。她痛苦极了,精神彻底崩溃,用尽最后的力气,下贱地求饶道:“我……我不是仙子……我是母猪……我是您王爷的母猪……求您了王爷……让母猪尿出来吧……求您了……”
“哈哈……哈哈哈哈!”听到这话,王麻子发出了震耳欲聋的狂笑声,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好!既然是母猪,那就在大门口尿给路人看吧!”
他猛地抽出了那根毛棒,在陈凡月以为自己能得到解脱的瞬间,他那只粗糙肥大的手掌,竟然直接、凶狠地伸进了她那被铁环撑开的阴道之中!
“呃啊——!”
被手掌瞬间填满、撑到极限的骚穴,以及那只手掌对膀胱的粗暴挤压,这股突如其来的、猛烈到极致的刺激,让陈凡月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她感觉身体里最后一根名为“控制”的弦,“啪”的一声断掉了。她就要喷出来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王麻子抬起脚,用尽全身力气,“轰”的一声,猛地踹开了王府那两扇朱红色的沉重大门!
大门向外敞开,午后刺眼的阳光和街道上的喧嚣瞬间涌了进来。陈凡月在惊恐和绝望中,模糊的视线看到了门外的一切——两个挑着担子路过的小商贩,正停下脚步,目瞪口呆地看着大门口这骇人的一幕,看着她那被王虎抱着、大敞着双腿、被一只手掌插着骚穴的赤裸下体。
羞耻、恐惧、绝望……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轰然爆发。
下一秒,她再也无法忍受。一股滚烫的热流,伴随着她崩溃的尖叫,猛地从她那被玩弄到红肿的尿道口喷涌而出!金黄色的尿液形成一道强劲的水箭,越过王府的门槛,狠狠地射在门外的青石板路上,发出了响亮而羞耻的“哗哗”声,在阳光下蒸腾起一阵白色的骚气。
与此同时,在五星岛上,一座凡人府邸的后花园里,气氛却是一派祥和。
张夫人正慵懒地斜靠在一张铺着锦缎的贵妃榻上,姿态雍容地品着一杯上好的龙井。这里是她的娘家,五星岛上一户颇有声望的富商之家。微风拂过,吹动着花园里的花草,也吹动着她鬓角的几缕发丝。
她本没打算这么快就回娘家小住,可前些日子,丈夫张管事却突然一脸凝重地找到她,说张府里将有“大事”发生,让她务必带着几个贴身丫鬟回娘家避上一段时间,没有他的传唤,千万不要回来。张夫人虽然觉得奇怪,但看着丈夫那前所未有的严肃表情,也不敢多问,只好收拾行囊,回到了这熟悉的宅院。
此刻,她的贴身丫鬟张翠端着一盘精致的桂花糕,迈着小碎步走了过来,轻声说道:“夫人,您要的糕点来了。”
张夫人那因养尊处优而显得肥胖圆润的身子在榻上晃了晃,她捏起一块桂花糕,却没有立刻送入口中,而是对着自己的心腹丫鬟叹了口气,吐槽道:“唉,你说这娘家是好,吃穿用度都是顶好的,可终究不是自己的家。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这话一点不假。在这儿总觉得束手束脚的,不如在府里自在。”
张翠在一旁陪着笑,附和道:“夫人说的是,等老爷那边事了,咱们就能回去了。”
然而,在张翠看似平静的附和下,她的心里却一直犯着嘀咕,七上八下的。她同样不理解,为什么老爷在让夫人和她们这些贴身丫鬟都离开王府的时候,却单单留下了张雅妮。
老爷当时只是说,府里需要留个人照看,张雅妮机灵,最是合适。可这个理由,怎么想都觉得牵强。毕竟,雅妮是老爷在外面生的女儿,这事情在附近都传遍了,可如果家中真的要出事,为何不把自己女儿也送出去呢,难道是被怕夫人欺负?雅妮已经来了这么久了,其实夫人也习惯了她的存在,雅妮话少干活儿又勤快,夫人找茬骂她的次数越来越少了,这个老爷是知道的。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张翠的心里悄然滋生,又被她强行压了下去。难不成……老爷是想把雅妮……
她不敢再往下想。
张翠越想越心惊,手心里都捏出了一把冷汗。她真的害怕,害怕雅妮会出事。
“你在发什么愣?!”张夫人见张翠眼神飘忽,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由得柳眉倒竖,一声呵斥,打断了张翠的胡思乱想。她那肥胖的身体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在贵妃榻上晃动得更厉害了几分。
张翠猛地一个激灵,立刻从刚才的思绪中抽离出来,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垂下头,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奴婢该死!奴婢方才走神了,请夫人责罚!”
张夫人看着她这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原本想发作的怒气也消散了几分。她哼了一声,道:“罢了,看在你还算老实的份上,这次就算了。下次再敢这样,仔细你的皮!”
“谢夫人开恩!”张翠连连磕头,心中暗自松了口气。
张夫人没再说什么,拿起一块桂花糕,慢悠悠地送进嘴里,那白皙的手指被糕点上的糖霜染得甜腻腻的。她嚼了两口,又叹了口气,似乎对这娘家的一切都提不起太大的兴趣。
就在这时,张翠却突然抬起头,犹豫了一下,鼓足勇气开口道:“夫人……奴婢……奴婢想求夫人一件事。”
张夫人放下手中的糕点,有些不悦地挑了挑眉:“什么事?吞吞吐吐的。”
张翠咬了咬下唇,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道:“奴婢想……想回张府一趟,取些东西。”
“取东西?”张夫人有些疑惑地看向她,“你有什么东西落在府里了?咱们走得急,可也带了不少行李,缺什么了?”
张翠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只是……只是奴婢有几件贴身的衣物,还有……还有几样小物件,是奴婢的念想,不方便带在行李中,所以想回去取一趟。”
第五十五章 各怀鬼胎深夜的月光如同一层薄纱,冷清地洒在五星岛张府的后院。万籁俱寂,只有几声虫鸣,更衬得这大宅院的空旷与死寂。
一个窈窕的身影踉跄着穿过月门,脚步虚浮,仿佛随时都会倒下。正是陈凡月。她身上那件灰扑扑的粗布婢女服早已被汗水浸透,紧紧地贴在她那惊心动魄的曲线上。即便是在这最廉价、最朴素的衣物包裹下,她那对雪白硕大的奶子依然挺拔得惊人,随着她的走动微微颤抖,而那挺翘肥美的骚屁股更是勾勒出一道圆润淫靡的弧线,仿佛熟透的水蜜桃,只待人采撷。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绝美的脸蛋上带着一丝屈辱未消的红晕,长长的睫毛上甚至还挂着未干的泪珠。每走一步,她都忍不住柳眉微蹙,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胀与异物感从她身后最私密的菊穴深处传来,那里正被一个冰凉坚硬的玉塞堵得严严实实,将她本就丰腴的臀瓣撑得更加饱满挺翘。
“吱呀——”
陈凡月推开柴房那扇破旧的木门,一股混合着木柴腐朽气味和霉味的空气扑面而来。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径直走到角落那张仅由几块木板拼成的简陋床铺前,无力地躺倒下去。
“咚。”
身体与硬木板的碰撞让她闷哼一声,身后的玉塞也因为这个动作更深地往里顶了一下,搅动着她屁眼里还温热着的粘稠液体。那是王家那对淫贼父子刚刚才射进去的精液,此刻正被玉塞堵在她的直肠里,随着她身体的起伏微微晃荡,那股属于男人的腥臊气息仿佛穿透了玉石,丝丝缕缕地钻进她的感官,提醒着她刚刚经历了何等不堪的凌辱。
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昏暗中颤抖。身体是疲惫的,酸痛感从腰肢蔓延到大腿根,尤其是被轮番肏干过的屁眼,火辣辣地疼。可对她这个结丹修士而言,这点皮肉之苦根本算不了什么,真正让她感到刺痛的,是那深入骨髓的羞辱。被当成公用的母狗,在地上爬行,学狗叫,甚至经常被逼着当众喷射粪尿……那对父子变着花样地折磨她,似乎只有将她的尊严彻底碾碎在泥地里,才能获得最大的满足。
然而,陈凡月的神情却在片刻的痛苦后,慢慢变得冰冷而平静。她强迫自己不去回味那些屈辱的画面,转而开始整理脑中纷乱的思绪。被斜坡如此,日夜受辱,并非全无收获。她那强大的意志,让她能在承受极致淫虐的同时,捕捉到许多有用的信息。
就在刚才,王虎那个畜生一边用他那根粗又硬的鸡巴狠狠肏她屁眼的时候,一边兴奋地跟他那猥琐的老爹炫耀,说什么他师傅最近要去三星岛办一件大事,好像和一桩极大的修士交易有关,若是办成了,好处无穷。
三星岛……修士交易……陈凡月将这几个词牢牢记在心里。
思绪又转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上。自从被那对父子用凉水粗暴地将她身上用来掩盖气味的鱼油全部洗刷干净后,她修炼《丹鼎大法》而来的身体异香便再也无法抑制。那是一种极其诱人、能让凡人发情的奇香,如同最顶级的春药,从她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中散发出来。
她还记得那一天,当鱼油被洗净,她赤身裸体地跪趴在王家冰冷的地面上时,王麻子那双浑浊的老眼瞬间就亮了,贪婪地抽动着鼻子,像一条闻到腥味的野狗。他那猥琐的脸上露出狂喜的表情,嘴里喃喃着:“是了…是了…就是这个味儿…四十年了…老子等了四十年,就是这个骚味儿……”
而他那个儿子王虎,更是当场就起了反应,年轻力壮的身体瞬间紧绷,胯下那根肉棒不受控制地高高翘起,顶在裤裆里,形成一个硕大的帐篷。他双眼赤红,呼吸粗重,看向陈凡月的眼神,就像一头饿了十天十夜的狼,看到了最鲜美的羔羊。
陈凡月当时心中一沉,暗道不好。这体香一旦完全散发开来,别说是在这小小的张府,就算是在整个五星岛,都会引起巨大的骚动。她的身份很可能会因此暴露,引来无穷无尽的麻烦,甚至可能再次落入某个强大修士的手中,重蹈覆辙,沦为任人采撷的炉鼎母畜。
就在她心急如焚之际,王麻子那个老淫棍却嘿嘿一笑,仿佛看穿了她的担忧。他从怀里摸索了半天,又对王虎使了个眼色。王虎心领神会,从自己的储物袋里取出了一个东西,递给了他爹。
那是一枚通体碧绿的玉塞,约有婴儿手臂粗细,头部圆润,尾部则镶嵌着一小块不知名的红色晶石,在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玉塞本身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凉意,似乎蕴含着某种特殊的禁制。
“嘿嘿,仙子啊,担心了吧?”王麻子捏着那根玉塞,在她眼前晃了晃,脸上的褶子笑成了一朵菊花,“仙子你这身骚气,要是传出去,怕是整个五星岛的男人都要为你发疯了。就你身上这股骚味,隔着几里地那些大修士都能感觉到。”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更加淫邪,用玉塞的头部轻轻刮过陈凡月那因羞耻而紧绷的脸颊,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不容抗拒的意味:“这‘锁玉’可是个好东西,专门用来封印修士外溢的灵力和某些气息。为了便捷,你看,我还专门找人给它研磨成这个形状。仙子啊,你可能不能说小老儿为难你,你看看,又是帮你隐藏身份,又是花钱给你找宝贝。不过嘛……”
他故意拉长了声音,欣赏着陈凡月脸上那屈辱与惊恐交织的表情,继续说道:“这宝贝可不能白给你,我包打听也是个讲究的生意人。想要它?那就跪下来好好说道说道,这宝贝出价可真不低,我们总不好给个外人吧,这样吧,仙子,今日只要你认我的儿子当主子。求他大发慈悲,帮你这母猪把宝贝塞进去,不然的话……嘿嘿……你可知道再有几炷香的时辰……你这一身的骚香可就瞒不住了。”
“爹,您这主意真他妈绝了!”一旁的王虎早就等不及了,他兴奋地搓着手,胯下的肉棒更是硬得快要爆炸。
陈凡月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图,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让她去求王虎?求那个刚刚还在粗暴地蹂躏她的畜生?还要让她认……认对方为主……
这简直是比杀了她还要难受的羞辱!
可是,她别无选择。理智告诉她,与暴露身份、引来更大灾祸相比,眼前的屈辱是必须承受的代价。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清澈如秋水的眸子里,充满了挣扎、不甘与绝望。她看向王虎,那个正用野兽般目光盯着她的年轻男人。
最终,尊严在现实面前,被碾得粉碎。
陈凡月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缓缓地松开紧握的拳头,放弃了所有抵抗。她转过身,对着王虎,在两个男人淫荡的注视下,身体一点一点地弯曲,最终,头重重地磕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求您…求您……”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母猪…求您…求主人…帮母猪保守秘密…求主人给母猪遮盖气味……母猪求您了……”
她将头深深地埋下,乌黑柔顺的长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她那张写满屈辱的脸。那丰腴雪白的屁股却因为这个跪伏的姿势,更加高高地撅起,正对着身后王麻子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狰狞肉棒,形成了一个无比淫荡、任君采撷的姿势。
那带着哭腔的、卑微的哀求,如同最强力的春药,瞬间点燃了王虎全身的欲望。他看着跪在自己脚下,像条母猪般匍匐着的绝色仙子,一股前所未有的征服感与权力感冲上了他的头顶。一个结丹期的大修士啊!就这么跪在自己这个小小的练气五层修士面前,求着自己用玉塞去堵住她的屁眼!
“哈哈哈哈!”王虎发出一阵猖狂的大笑,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充满了得意与淫邪。
他伸出脚,用鞋尖轻轻挑起陈凡月低垂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那张泪痕斑斑的绝美脸庞暴露在灯光下,楚楚可怜的模样让王虎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
“想让我帮你?可以啊!”王虎邪笑着,一把扯开自己的裤子,那根早已硬得发紫、青筋盘结的巨大肉棒“啪”地一声弹了出来,昂扬地指着陈凡月的脸。一股浓烈的男性腥膻气味扑面而来,熏得陈凡月胃里一阵翻涌。
“先把你这张母猪嘴张开,好好伺候伺候主人的鸡巴!把它舔干净了,舔舒服了,主人一高兴,就帮你把那玩意儿塞进去!”王虎的语气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命令。
陈凡月听后,缓缓地闭上眼睛,绝望地张开了嘴,她知道对方的羞辱她是躲不过的。
王虎见状,更是兴奋得无以复加。他一把抓住陈凡月的头发,将她的小脸按向自己的胯下,然后挺动腰身,将那根滚烫粗大的鸡巴,狠狠地塞进了她温热湿润的口腔之中!
“唔!”
被体香催化后的巨大肉棒瞬间填满了陈凡月的嘴巴,直抵喉咙深处,这强烈的异物感竟让她忍不住干呕起来。但王虎却不管不顾,反而更加用力地挺动着,用自己的肉棒粗暴地搅动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软肉。她这奇异的口腔,在此刻展现出了它淫荡的另一面。那柔软的舌头和内壁,仿佛拥有自己的意识一般,不受控制地开始吮吸、包裹着那根侵入的肉棒。津液疯狂分泌,将王虎的鸡巴润滑得油光发亮。
“哦……操!真他妈的爽!你这母猪的嘴巴,每次都有新感觉,简直比最顶级的骚穴还舒服!”王虎被这销魂的口活伺候得爽叫连连,他一手按着陈凡月的头,一手拿起那枚碧绿的“锁玉”,对准了她因为跪伏而高高撅起的雪白屁股。
他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并没有直接塞进去,而是催动体内微弱的灵力,包裹住那枚玉塞。玉塞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托着,悬浮在陈凡月那紧闭的菊穴入口处。
“母猪,再使劲点,往深了含住了!不然我可对不准你那母猪屁眼!”陈凡月只得听话的努力吞咽,巨大的棒体在她喉管内顶起,数次反胃的感觉涌上来,都被那巨大肉棒给阻挡了回去,就连胸前的巨乳都随着呕吐感荡起了淫靡的弧线。
王虎见状,低吼一声,灵力一催。那枚冰凉坚硬的玉塞,便缓缓地、一寸寸地,挤开了她还未润滑的菊花嫩肉,钻进了她紧致的后庭之中。
“啊!”陈凡月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被强行撑开的痛楚,混合着被粗大肉棒填满口腔的窒息感,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随着玉塞完全没入体内,只留下尾端那颗红色晶石贴着她粉嫩的菊穴口,一个奇妙的现象发生了。原本从她身体里不断散发出来的、几乎要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变得粘稠的诱人体香,竟然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空气中原有的霉腐气味。
王虎一边享受着口中的极致快感,一边感受着空气中的变化,不由得震惊地瞪大了眼睛,连挺动的速度都慢了下来。他含糊不清地对着一旁看好戏的王麻子说道:“爹……真…真的这么厉害?”
王麻子得意地看着已经彻底沦为儿子胯下玩物的陈凡月,眼中闪烁着老谋深算的光芒:“那是!你也不想想,这‘锁玉’花了你爹多大的功夫,才从星岛那些大人物手里搞来的。这东西的材料,以前可是专门用来制作禁锢男修士阳气的‘锢阳锁’的,能不厉害吗?”
“锢阳锁?星岛还搞这东西?我怎么没听说?”王虎一边加快了在陈凡月口中抽插的速度,一边好奇地问道。他入星岛太晚,一直以为星岛的大人物们都像自己那个禁欲的师傅那般清高。
“嘿嘿,”王麻子笑了笑,压低了声音,仿佛在说什么惊天秘密,“你以为呢?星岛的那些大人物,玩得可比咱们花多了!光是养的‘锁奴’,就不下百个!个个都是被下了禁制,锁了阳气,专门用来当炉鼎提炼灵气的男修。这颗‘锁玉’,就是从制作‘锢阳锁’剩下的边角料里偷换出来的,可废了你爹老大劲呢!”
第二日清晨,天色刚蒙蒙亮,一层薄薄的晨雾笼罩着张府的后院。陈凡月已经起来了,她身上依旧是那件洗得发白的粗布婢女服,领口和袖口都有些磨损。她正站在柴房门口,面无表情地挥动着手中的斧头,将一根根粗壮的木柴劈成两半。
“哐!”
“哐!”
沉闷的劈柴声在寂静的清晨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次挥动斧头,每一次弯腰捡柴,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那个私密穴口里传来的异物感。那枚冰凉坚硬的“锁玉”正死死地堵在她的菊穴深处,随着她身体的动作,不断研磨着她娇嫩的肠壁。那里面还残留着昨夜王家父子射入的、尚未完全吸收的精液,此刻被玉塞搅动着,一股股粘稠温热的感觉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与屈辱。
这玉塞确实神奇,不仅锁住了她那能引人发狂的体香,还让她本该敏感异常的身体也冷静下来了,如此竟可以如常般穿衣,可对于陈凡月而言,也成了一个时刻提醒她耻辱的刑具。尤其是劈柴这种需要腰腹用力的活计,每一次发力,臀部的肌肉都会不自觉地收紧,夹得那玉塞更往里顶,一种酸胀又带着一丝丝被强行撑开的痛感,从尾椎骨一路蔓延开来,让她雪白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即便如此,她那被粗布包裹的身体依旧散发着惊人的魅力。汗水微微浸湿了她背后的衣衫,紧紧贴在她光洁的肌肤上,勾勒出完美的蝴蝶骨轮廓。每一次弯腰,那对雪白硕大的奶子便仿佛要撑破衣襟,而那因常年修炼而挺翘肥美的骚屁股,在玉塞的填充下显得愈发圆润饱满,随着她劈柴的动作,两瓣丰腴的臀肉微微颤动,形成一道令人血脉偾张的淫靡风景。
劈完柴,她又去井边打水,准备做早饭、清洗昨晚换下的衣物。冰冷的井水泼在脸上,让她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她早已习惯了这种奴仆般的生活,肉体的劳累对她而言根本不值一提,远不及精神上被王家父子折磨来得痛苦。
就在她拎着一桶水,准备走向厨房时,后院的木门处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陈凡月娇躯一僵,拎着水桶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她下意识地以为又是王麻子或者王虎那对淫虫来了。那对父子自从发现了她身体的妙处,便食髓知味,经常不分昼夜地跑来这后院,把她当成牲口一样肆意淫玩。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充满了厌恶与戒备。她缓缓转过身,准备迎接又一轮的屈辱。
然而,当她看清来人时,却不由得愣住了。站在木门口的,并非满脸淫邪的王家父子,而是这个府邸的主人——张管事。
此刻的张管事,穿着一身还算体面的绸布长衫,但整个人却显得畏畏缩缩,一张老脸上堆满了不自然的笑容,眼神躲闪,不敢与陈凡月对视。
陈凡月看着这个她曾经出手救过的凡人,这个将她带到五星岛的人,心中没有丝毫的波澜。她自从被王麻子威胁后,一度曾思量过要不要寻求张管事的帮助,可思来想去认为对方知道的越多只会越危险,只能与他拉开距离,幸好前不久张夫人带走张翠张萍,不然在张府的淫戏恐怕就要被人皆知了。
她见到张管事,只冷冷的问到:“我没唤你,你来干什么?”
这一声质问,如同一根针,狠狠扎在了张管事那颗充满愧疚的心上。他浑身一颤,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他仿佛又看到了在十里海上,这位仙子与巨型妖兽斗法的绝世风采。而现在,这位仙子却衣衫褴褛,在他家的后院劈柴洗衣,还被那人威胁,不知道受了那人怎样的委屈。
“仙子……仙子……”张管事的声音颤抖着,他搓着手,局促不安地说道,“我……我看仙子在这里忙活,就……就顺路过来看看,没……没事,没事……”
他心中有鬼,哪里敢告诉陈凡月,他早已在王麻子的威逼利诱之下,将她彻底出卖。为了保全自己的家人,他将那日在十里海的商船上,陈凡月如何与妖兽斗法,如何受伤、如何被船员所辱、甚至是自己是如何帮她编造身份潜入五星岛的,一五一十全都告诉了王麻子,这才得到了那老狐狸所谓的“保守”秘密的承诺。可他知道,从他开口的承认陈凡月的身份有异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背叛了这位救命恩人。
陈凡月看着张管事那副心虚胆怯的模样,秀眉微蹙。她自然不知道张管事心中那些龌龊的盘算,只当他是被自己的修士威压所慑。她现在没心情去揣测一个凡人的心思,只想尽快将他打发走,因为她不确定王家那对禽兽父子什么时候会突然冒出来。
如果被张管事撞见自己被那对父子按在地上肆意奸淫的场面,对她而言,将是另一种层面的羞辱。在一个被自己救过的凡人面前,被另外两个男人当成母猪一样肏弄,这种场景光是想一想,就让她感到一阵恶寒。
于是,她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淡而有威严,但话语间却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窘迫。
“你没事就好,”她顿了顿,目光从张管事身上移开,落在了院子里的那口水井上,似乎在组织语言,“最近白日里,你不要经常待在家里。嗯……我要借你这宅院一用,我……我要练功。”
话说出口,陈凡月自己都觉得脸上一阵发烫。这是一个多么拙劣的借口!她一个结丹期的修士,就算受了重伤,灵力尽失,需要修炼,也绝不会选择在这样一个凡人宅院的后院里,而且还是大白天。这种一听就是假话的理由,别说修士,恐怕连三岁小孩都骗不过。
但她实在想不出更好的说辞了。她总不能直白地告诉张管事:“你快滚远点,因为待会儿会有两个男人过来,把我按在这院子里,扒光我的衣服,当着你的面强奸我,用他们的脏鸡巴狠狠地肏我的骚穴和屁眼!”
这种话,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果然,张管事听到这话,浑浊的老眼猛地一缩,脸上的表情更加复杂了。他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这借口有多么荒唐。练功?哪个躲藏在凡人院落里的仙人练功需要大白天在院子里?
一股强烈的不安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他虽然没有亲眼见过王麻子父子对陈凡月做了什么,但这一个月来,王家父子进出他家后院的频率越来越高,每次来都鬼鬼祟祟,而且一待就是大半天。有时候他夜里起夜,还能隐约听到后院传来一些奇怪的、压抑的声响,像是女人的哭泣,又像是某种痛苦的呻吟,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淫笑……
他不敢深想下去。他知道王麻子是个什么货色,那是个为了情报和利益不择手段的老流氓。
“仙子……”张管事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向前凑了半步,姿态放得更低了,“仙子,是……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若是有什么难处,我……我一定尽力给仙子去办!我我我……我一定遵照仙子的指示!”
他这话半是试探,半是真心。一方面,他害怕陈凡月已经知道了自己被他出卖的事情,想借此弥补一二;另一方面,那仅存的一丝良知,让他对这位曾经救过他性命的仙子,还抱有一丝牵挂和愧疚。他想知道,王麻子那个老色鬼,到底把这位仙子怎么样了?他拿这件事情,又能做出什么文章来?他隐隐觉得,一场巨大的风暴正在酝酿,而风暴的中心,就是眼前这个看似平静的女人。
然而,陈凡月却完全不想和他多说。她现在心烦意乱,只想一个人静静。她厌恶地摆了摆手,打断了张管事的喋喋不休,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我说话已经很清楚了。”她的声音冷得像冰,“走罢。”
言下之意,便是再多说一句,就休怪她不客气了。
张管事被她这冰冷的态度吓得一个哆嗦,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他看着陈凡月那张毫无表情的侧脸,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他知道,自己再待下去也是自讨没趣。
他唯唯诺诺地躬了躬身,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敢说,只能一步三回头地,满怀着惴惴不安,退出了后院。
看着张管事消失的背影,陈凡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她疲惫地将水桶放下,靠在井栏上,心中一片茫然。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以凡人的身份在五星岛一待已是三个多月,入三星岛的方法如今还是没有头绪。她不敢再去想,忍耐,只有忍耐,等待前往三星岛的机会,可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五星岛,星岛修士区内一处雅致的阁楼静室中,檀香袅袅,灵气氤氲。
王虎正跪坐在一张紫檀木矮几前,恭敬地垂着头。他身上穿着星岛外门弟子统一的青色道袍,料子虽非顶级,却也裁剪得体,衬得他那壮硕的身材多了几分修士的仙气。他的师傅,一名身穿月白色锦袍、面容清癯的中年筑基修士,正盘膝坐在他对面的蒲团上,闭目养神。
这位师傅姓陆,在星岛内地位不凡。他本人只是筑基中期修为,在这高手如云的星岛算不得什么,但他出身于一个古老的修仙世家——陆家。传闻陆家的祖上,曾是圣人座下的大将,虽是传闻,只要沾染了圣人,也让陆家在星岛拥有着盘根错节的势力和深厚的人脉。王麻子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不惜血本地将王虎送入陆师傅的门下,为的就是让王虎能接触到星岛真正的核心圈子。
王虎的面前铺着一张雪白的灵纸,他手持一杆狼毫笔,正一丝不苟地记录着什么。他写的并非自己的修炼心得,而是将陆师傅平日里不经意间透露出的各种修炼诀窍、功法秘闻、甚至是星岛上各大势力的人物关系,全都用一种特殊的暗语记录下来。
寻常修士修炼感悟全凭神识记忆,过目不忘,根本无需动笔。但王虎不同,他记着他爹王麻子的教诲:“情报这东西,一个字都不能错漏!”王麻子希望他能成为自己安插在星岛内部的一颗钉子,源源不断地为自己收集情报。
对于王虎这些小动作,陆师傅早已察觉,但他并未点破,也懒得去管。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凡俗之人的小聪明,只要不泄露星岛的机密,由他去便是。或许,这个徒弟的“情报网”在某些时候还能派上点用场。
静室中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突然,王虎停下了笔,他抬起头,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求知与困惑,恭敬地开口道:“师傅,弟子还是有一事不明。弟子翻阅过不少典籍,也听闻了许多前辈高人的事迹,有以剑法称雄的,有以炼丹闻名的,也有以阵法独步天下的……可为何,这修仙界中,却从未听说有哪位大修士是以神识强大而着名海内的呢?”
闭目养神的陆师傅缓缓睁开了眼睛,眼中精光一闪而逝。他端起手边的灵茶,轻轻呷了一口,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容里带着一丝长辈对晚辈的提点和不以为意。
“呵呵,你自是不懂。”陆师傅的声音平缓而清晰,“你如今不过练气五层,修为尚低,神识这东西对你目前来说,最大的用处也就是增长一些探查力,让你能提前发现几里外的风吹草动罢了。”
他放下茶杯,继续说道:“之所以没有以神识强大的修士闻名,原因有二。其一,在探查方面,神识远不如各类法宝来得精准。一块小小的‘鉴灵盘’,便可直接探出对方的修为境界与灵根资质,一清二楚。而神识探查,感觉却很模糊,对方若是有什么敛息的功法或法宝,你便成了睁眼瞎。这对于情报收集而言,是致命的缺陷。”
“其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在修士斗法之间,单纯的神识无法形成真正的杀机。”陆师傅的语气变得严肃了些,“神识攻击,本质上是魂魄对魂魄的冲击。可但凡是个修士,谁没有几手稳固心神的法门?更别说那些出身大宗门的弟子,身上哪个没有一两件护持神魂的法宝?你用神识去冲击人家,就好比用鸡蛋去砸石头,顶多让对方头晕一下,下一刻,别人的飞剑法术可就到你面前了。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谁会去钻研?”
“所以,神识在斗法中,往往只是作为辅助的秘法来使用。”陆师傅做出了总结,“譬如,用神识精准操控飞剑,使其变化万千,令人防不胜防。又或者,你若是个傀儡师,需要庞大的神识去同时操控数十上百具傀儡;再或者,是那些饲养强大灵宠的驭兽师,需要用神识与灵宠沟通,下达指令。在这些领域,强大的神识还是有一定作用的。”
王虎听得连连点头,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仿佛解开了一个困扰已久的谜团。他再次恭敬地低下头,拿起笔,迅速将师傅的这番话,用暗语一字不漏地记录在了灵纸之上。
陆师傅呷完一口灵茶,看似随意地将茶杯放在矮几上,发出一声清脆的轻响。他那双深邃的眼睛看似不经意地瞥向王虎,语气平淡地问道:“你爹最近可有什么新收获?”
王虎正在奋笔疾书的手猛地一顿,笔尖在灵纸上留下一个突兀的墨点。他心中一凛,瞬间明白了师傅的意图。他爹王麻子是五星岛上最大的情报贩子,消息灵通,时常能搞到一些旁人不知道的秘闻或是机缘线索。师傅这是在向他这个徒弟“寻摸”情报来了。
王虎的脑子飞速转动起来,近日来最大的收获就是那个结丹期的女修,可这个件他二人父子是绝不愿与人分享的,想到这里,王虎决定装傻。他抬起头,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挠了挠后脑勺,含糊其辞地说道:“师傅,我爹他……他最近也就倒腾一些寻常的法器材料,没什么……没什么特别的收获。您也知道,最近内海太平多了,情报生意不好做……”
他故意说得支支吾吾,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想要把这个话题糊弄过去。
陆师傅何等人物,一眼就看穿了王虎这点小心思。他心中冷笑一声,暗道这小子跟他爹一样,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不过他也不点破,只是幽幽地叹了口气,将话题引向了另一个方向。
“唉,可惜啊……”陆师傅的目光望向窗外,仿佛穿透了层层建筑,看到了遥远的海域,“反星教的余孽至今还牢牢控制着内海的那几座大岛,作威作福。真不知何时,才能将那些沦陷的地区收回,还我星岛海域一片清平啊。”
他这话说得情真意切,充满了对星岛的忧虑和对反星教的痛恨。
王虎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反星教是无边海海域近两百年来崛起的最大的反抗势力,与星岛分庭抗礼,双方摩擦不断,百年内爆发了数次大战,甚至如今他们所在的五星岛双方都是反复拉锯,你来我往。他立刻顺着师傅的话头问道:“师傅,弟子听闻,那一年六长老不是在四星岛黑石礁海域大破反星教主力,还亲手击杀了那个号称‘万人敌’的不倒妖师吗?难道……他真的死了?”
“不倒妖师”这个名号,在整个无边海海域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传闻此人法力通天,肉身强横,一门霸道的无名红色功法独步天下,曾一人独战星岛三位元婴长老而不败,是反星教的创始者。
听到“不倒妖师”,陆师傅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缓缓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忌惮:“这些元婴大能之间的机密,岂是我等能够随意揣测的?就算我知道些内情,也不敢乱说。”
他停顿了一下,压低了声音,仿佛在说什么天大的秘密:“更何况,世人都传言,那不倒妖师修炼了一种名为‘三转复生’的邪法。此法逆天无比,能让他死后复活。据说他总共能复活三次,而且每死一次,修为境界就会暴涨一层!你想想,这是何等恐怖?”
“至于六长老……”陆师傅的嘴角扯出一丝意味深长的冷笑,“他老人家是个老狐狸了。他亲口说的话,自然不会有假。但是,他老人家的话,也从来没有说全过。他说击杀了不倒妖师,或许是真的杀了一次,可谁知道那是不是那妖师的第一次死亡,还是第二次呢?”
这番话听得王虎心惊肉跳,后背都冒出了一层冷汗。元婴大能的世界,果然不是他这种练气小修能够想象的。
就在他心神激荡之际,他又想到了一个实际的问题,脱口而出,打断了陆师傅的思绪:“师傅,那……那咱们星岛如今抓到反星教的余孽,都是怎么处置的?”
这个问题似乎触动了陆师傅的某根神经。他那清癯的脸上瞬间布满了阴狠与暴戾,眼中闪烁着恶狠狠的凶光,一字一顿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男的,抽魂炼魄,永世不得超生!”
“女的,”他顿了顿,接着说出,“炼为炉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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