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仙凡因果 这一日,日头堪堪升至中天,毒辣的阳光将五星岛街道上的石板路烤得发烫。
张翠手中提着一个沉甸甸的竹篮,快步走在街上。竹篮里用干净的荷叶包着刚买的新鲜青菜和一块还在渗着血水的五花肉,旁边还放着一条活蹦乱跳的鲤鱼,不时甩动尾巴,溅起几滴水珠。
今天,她终于磨得夫人点了头,准许她回一趟张府,美其名曰“取回落下的行李”。可天知道,她哪里是惦记那几件破旧衣裳,她整颗心都悬在“雅妮”身上。
自从她被夫人带走,已经一个多月了。这一个多月里,她夜夜都做噩梦,梦见雅妮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那个空荡荡的后院里,受人欺负。她知道如今的张府,白日里基本只有老爷和雅妮两个人在。为了不让多疑的老爷起疑心,也为了能让许久不见荤腥的雅妮高兴高兴,她路过菜市场时,咬牙掏出了自己省吃俭用攒下的所有积蓄,特意买了这些好菜好肉。
她心里盘算着,要是老爷见了她突然回来,板起脸来怪罪,她就说自己是实在想念老爷,特地回来给老爷做一顿好吃的。这个理由,想必老爷也说不出什么重话来。
怀着这样七上八下的心情,她拐进了张府所在的那条僻静巷子。然而,当熟悉的朱漆大门映入眼帘时,张翠的心猛地一沉,脚步也随之顿住了。
张府的大门,竟然虚掩着,露出一条一指宽的缝隙。
一股强烈的不安瞬间攫住了她。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张府的规矩。老爷和夫人都是极其谨慎的人,尤其是老爷,把“防人之心不可无”挂在嘴边。这五星岛看着繁华,实则鱼龙混杂,收留了各路逃难的流民和散修,偷盗抢劫的事情时有发生。再加上老爷是做商行生意的,家里时不时会临时充当仓库,存放一些贵重的货物。因此,张府的大门,但凡有人在家,必定是从内里用粗大的门闩死死插上,绝无虚掩的可能。
今天这是怎么了?
张翠的心“咯噔”一下,无数个不好的念头涌上心头。是遭了贼?可这青天白日的,贼人胆子也太大了。是老爷忘了关门?更不可能,老爷做事向来一丝不苟。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恐惧,将竹篮轻轻放在门边的墙角下,然后像一只受惊的猫,踮起脚尖,无声无息地靠近那扇虚掩的朱漆大门。
门缝很窄,视野有限。她只能将一只眼睛紧紧贴在冰凉的门板上,眯成一条缝,竭力向里窥探。
前厅里空无一人,还是她离开时的老样子。一张八仙桌摆在正中,两旁是太师椅,墙上挂着一幅意境悠远的山水画。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那么宁静。
然而,张翠的目光很快就被地面上的一处异样吸引了。
在前厅通往内院的门口附近,那本该干燥光洁的青石板地面上,赫然有一摊显眼的水迹。那水迹的形状很不规则,像是有人在这里剧烈挣扎过,将什么液体洒了一地。水迹已经半干,在光线下呈现出一种暗沉的、略带粘稠的质感。
这不是打翻了茶具。张翠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茶水洒了不会是这个样子。这摊水迹……更像是……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让她不寒而栗。
她不敢再想下去,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她强忍着不适,蹑手蹑脚地,一点一点地将身体挤过门缝,跨过了高高的门槛,整个人闪进了外院。
一进入院子,那种奇怪的声音就变得更加清晰了。
“砰……砰……砰……”
沉闷而富有节奏的撞击声,从内院的方向传来,一下又一下,带着一种野蛮而原始的力量。
“噗嗤……噗嗤……”
黏腻的水声夹杂其中,像是有人在搅拌一桶浓稠的浆糊,每一次搅动都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张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完全搞不清楚这是什么声音。难道是老爷在后院捣鼓什么新的货物?可这声音听起来实在太过诡异。
她怀着满腹的疑惑与不安,一步一步,缓慢地靠近内院那扇同样虚掩着的木门。她的每一步都踩得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丝声响。
就在她的手即将触碰到那扇木门时,里面突然传来一声高亢而尖锐的女人的呻吟!
“啊——!”
那声音充满了极致的欢愉,又带着一丝痛苦的颤抖,像是一根绷紧的琴弦在瞬间被拨动到了极致,发出的颤音。
张翠的身体猛地一僵,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她下意识地以为是老爷背着夫人,在里面和哪个不知廉耻的婆姨偷情。这种事在五星岛并不少见,许多大户人家的老爷都在外面养着外室。
一时间,她进退两难,尴尬地愣在原地。进去吧,撞破了老爷的好事,自己肯定没好果子吃;退出去吧,她又实在放心不下雅妮。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里面又传来了声音。
这一次,不再是之前那种纯粹的淫叫。她隐约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那声音不再高亢,而是变得破碎、嘶哑,仿佛是从喉咙深处硬生生挤出来的呜咽。那声音里没有丝毫欢愉,只剩下无尽的痛苦、屈辱和绝望。
紧接着,一句让她如遭雷击、魂飞魄散的话语,清晰地传进了她的耳朵里。
那是一个女人用尽全身力气,带着哭腔和讨好,卑微到了尘埃里的嘶喊:
“我……我是母猪……求主人……操死我……求主人……用力操死母猪!”
这声音……这声音……
张翠的瞳孔骤然收缩到针尖大小!她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这声音如此熟悉!就算化成灰她也认得!
这分明就是她日思夜想,牵肠挂肚的雅妮的声音!
雅妮?!
怎么会是她?!
她怎么会说出如此下贱、如此淫荡的话语?!“主人”?“母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和恐惧瞬间冲垮了张翠的理智。她再也顾不上什么偷情,什么规矩,她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雅妮出事了!
她猛地伸出手,一把推开了那扇虚掩的木门!
“吱呀——”一声刺耳的门轴转动声响起,内院的木门被张翠猛地推开。
眼前的景象,像一柄烧红的铁锤,狠狠地砸在了她的心上,让她瞬间忘记了呼吸,整个人如坠冰窟。
内院那片原本平整干净的泥土地上,此刻已是一片狼藉。
张翠日思夜想的雅妮,那个在她心中如同仙子般纯洁美好的女孩,此刻正一丝不挂地仰面躺在冰冷而肮脏的泥地上。她的身体,那具曾经妖娆动人、完美无瑕的胴体,如今却布满了青紫的掐痕和触目惊心的红印。她的身下,因为汗水、淫水和不知名的液体混合着泥土,已经变成了一片泥泞不堪的沼泽。
在雅妮的下半身,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正野蛮地趴在她身上。
那人赤裸着上身,露出古铜色的、布满汗珠的肌肉。他狰狞地笑着,双手紧紧箍着雅妮那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将它们高高抬起,折成一个屈辱的形状,架在他的肩膀上。他那粗壮的腰身正疯狂地、大力地前后耸动着,每一次挺进,都带着千钧之力,将他那根狰狞可怖的、沾满了淫靡液体的巨大肉棒,狠狠地、毫不怜惜地捅进雅妮那早已红肿不堪的私密之处。
“噗嗤!噗嗤!噗嗤!”
肉体与肉体撞击的声音,混合着泥水搅动的声音,淫秽而刺耳,每一次撞击,都让雅妮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一下,口中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哼。
而这,还不是最让张翠肝胆俱裂的。
在雅妮的上半身,那个她曾经见过的、大少爷大婚之日来到府上的王麻子,正大马金刀地坐在一张太师椅上。而他那两只光着的大脚,正死死地踩在雅妮那对曾经挺拔饱满、如今却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硕大巨乳上!
那对堪比熟透木瓜的豪乳,被王麻子肥厚的脚掌粗暴地踩踏、碾压、揉搓。雪白的乳肉从他的脚趾缝间被挤压出来,变形、扭曲,呈现出一种诡异而凄惨的形状。随着王麻子脚下每一次用力的踩踏,一缕缕白色的乳汁便从那被蹂躏得通红的乳头上喷溅出来,混杂着汗水和泥土,在雅妮的胸前流淌。
王麻子似乎极为享受这种感觉,他一边踩,一边发出满足的哼哼声,仿佛脚下踩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的玩具。
张翠的目光,最后落在了雅妮的脸上。
那张脸此刻肿胀得不成样子。白皙的脸颊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鲜红指印,一道叠着一道,新旧交加,显然是在不久前被这两个畜生用耳光狠狠抽打了不知多少下。她的嘴角破裂,渗着血丝,原本明亮的眼眸此刻空洞无神,充满了绝望、麻木还有一些在淫虐中沉沦的屈辱。泪水混合着泥土,在她脸上冲刷出两道肮脏的痕迹。
她的嘴巴微微张着,似乎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发出一阵阵破碎的、小猫般的呜咽。
张翠的出现,并没有让这对禽兽父子有丝毫的收敛。
事实上,王麻子早就知道有人来了。就在张翠还站在大门外犹豫不决的时候,他那感官更为敏锐的儿子王虎,就已经压低声音提醒过他了。
但王麻子毫不在意。
在他看来,一个区区府里的丫鬟,看到了又能怎么样?他连张府的老爷都没放在眼里,更何况一个下人。非但不在意,他心中反而升起一股更为变态的兴奋感。正好,可以借着这个丫鬟的眼睛,好好再羞辱一番,让她此生都沉沦在自己的淫威下。
王麻子脸上浮现出残忍的狞笑。他慢条斯理地移动那只露出黑黄的、指甲缝里塞满泥垢的左脚。然后,他毫不犹豫地,将这只散发着恶臭的脚,粗暴地塞进了陈凡月那张已经说不出话的嘴里!
脚掌的厚茧和粗糙的死皮摩擦着陈凡月娇嫩的口腔内壁,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臭味瞬间充满了她的鼻腔和喉咙,让她几欲作呕。
“唔……唔……”陈凡月痛苦地挣扎着,却被王麻子的脚掌死死堵住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醒醒!你这头骚母猪,被你的主子操死了吗?”王麻子一边用脚掌在陈凡月嘴里搅动,一边用另一只脚更加用力地碾压着她那不断溢出乳汁的巨乳,用一种戏谑而恶毒的语气说道,“睁开你的猪眼看看,你的好姐妹,回来看你了!”
“姐妹”这两个字,像一根针,狠狠刺进了陈凡月麻木的神经。
她那空洞无神的双眼猛地聚焦,艰难地转动眼珠,望向门口的方向。当她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满脸惊骇与悲痛,呆立在门口的张翠时,陈凡月的整个世界彻底崩塌了。
不!不!不要是她!
谁都可以看到,唯独不能是张翠!
一股巨大的羞耻感和绝望瞬间淹没了她。她不想让张翠看到自己这副被当成畜生一样蹂躏的、肮脏不堪的模样!
“唔!”陈凡月发出一声悲鸣,下意识地抬起手臂,想要挡住自己的脸,想要藏起这份深入骨髓的耻辱。
然而,王麻子怎么可能让她如愿?
“还想遮?给老子老实点!”他冷笑一声,抬起踩在陈凡月胸脯上的那只脚,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踩在了那只手臂上!
“咔哒”一声轻响,伴随着陈凡月一声凄厉的惨叫,她的手臂以一个不自然的角度弯折下去。剧痛让她浑身抽搐,而她的另一只手,也被身下正埋头苦干的王虎眼疾手快地抓住,死死按在了泥地里。
“别看……别看……求你了……翠儿……别看!”陈凡月彻底崩溃了,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疯狂地从她那肿胀的眼角涌出。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喊着,声音却因为嘴里塞着的臭脚而变得支离破碎,充满了绝望的哀求。
她当初宁愿受辱,也不想让自己在乎的人因她而面临灾厄。
而门口的张翠,却亲眼目睹着这一切,心如刀绞,却仿佛被施了定身法,动弹不得。
院子里的王虎,在张翠那充满震惊和愤怒的注视下,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像是被打了一针兴奋剂,兽性大发。旁观者的出现,让他那变态的征服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母猪!你看!你姐妹在看着我干你呢!”王虎狞笑着,一只手抓着陈凡月的手腕,另一只手更加用力地掐着她腰间的软肉,身下的腰胯如同装了马达一般,开始了最后的、狂风暴雨般的疯狂冲刺!
“啊!啊!啊!”
粗大的肉棒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力量,在她那早已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骚穴里疯狂地进出、捣弄、撞击!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到最深处,撞击在脆弱的宫口上,激起一圈圈淫靡的水花。
她的身体像狂风中的一片落叶,被这股野蛮的力量冲击得不住地摇晃、颤抖。意识已经模糊,快感和痛楚交织在一起,化作无法控制的痉挛。
“呜呜……不要……不要看!”她哭喊着,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在王虎的疯狂抽插下,一股无法抗拒的、毁灭性的快感浪潮从她的下腹深处猛然爆发!
“啊——!我要去了……不要看!不要看啊!”
伴随着一声凄厉而绝望的尖叫,陈凡月的身体猛地绷直,如同上岸的鱼一般剧烈地弹跳了一下!
下一秒,她如同决堤的喷泉一般,彻底失控了!
“噗——!”
一股股滚烫的淫水从她那被操干得大开的骚穴中喷涌而出,溅得王虎的小腹和两人的结合处一片湿滑。
与此同时,被王麻子踩在脚下的那对巨乳,也仿佛受到了感应,乳头猛地一挺,两道浓白的乳汁“滋”的一声,呈抛物线状喷射而出,划过空气,洒落在肮脏的泥地上。
在张翠呆滞的目光中,陈凡月在极度的羞耻和绝望中,被强行推上了高潮的顶峰,然后又重重地摔落回地狱。
夜色深沉,张府的大厅里只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灯火摇曳,将人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在空旷的厅堂里投下斑驳的鬼影。
张翠独自一人坐在冰冷的红木椅子上,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双腿紧紧地并拢着,仿佛这样能给她带来一丝微不足道安全感。
她的眼神空洞而恍惚,直直地盯着面前虚无的空气,脑海中却像走马灯一样,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不久前发生在内院里的那一幕幕。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快到让她措手不及,快到让她感觉像一场荒诞而恐怖的噩梦。
当她看到雅妮在极致的羞辱中被强迫高潮,淫水和乳汁一同喷涌而出的那一刻,她脑中的那根弦“啪”的一声,彻底断了。
被愤怒冲昏头脑的她,尖叫着冲了上去,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推开那个坐在椅子上,用脚蹂躏着雅妮的王麻子。
“放开她!你们这群畜生!”她嘶吼着,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
然而,她瘦弱的女性力量在王麻子的身躯面前,还是太过微弱。王麻子只是轻蔑地瞥了她一眼,甚至没有起身。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比她看到的奸淫场面更加让她崩溃。
王麻子并没有对她动手,反而慢悠悠地收回了塞在雅妮嘴里的脚,用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口吻,开始了他的“叙述”。
他说,不是他们强迫了雅妮,而是雅妮这个“生性淫荡”的贱货,主动来勾引的他们父子。
他说,是雅妮自己“欲求不满”,觉得府里的生活太过寂寞,那日大少爷婚宴上,才跑来找他,还在柴房喝了他的尿。
他说,是雅妮自己跪在地上,哭着喊着求王虎收她做“性奴”,求王虎当她的“主人”,还说自己天生就是下贱的“母猪”,只配被男人的鸡巴狠狠地操!
每一句话,都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地插进张翠的心里。她不信,她一个字都不信!她认识的雅妮,那个老实巴交、沉默寡言的张雅妮,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你胡说!你血口喷人!”张翠指着王麻子的鼻子怒骂道,“是你们!是你们这群畜生强迫她的!”
王麻子闻言,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院子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他转向那个刚刚从雅妮身体里拔出肉棒,正瘫软在一旁的王虎,说道:“儿子,你看,这小丫头不信呢。你让她自己说。”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陈凡月的身上。
那个刚刚经历了一场毁灭性高潮的女人,此刻正浑身赤裸地瘫软在泥泞之中,身体不住地颤抖。她长发凌乱地贴在沾满泥污的脸上,眼神空洞得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
张翠冲到她面前,跪下来,抓住她冰冷的肩膀,用力地摇晃着,哭喊道:“雅妮!你告诉她!告诉她不是真的!是他们逼你的,对不对?你快说啊!”
雅妮的身体被她摇晃着,却没有任何反应。过了许久,她才缓缓地抬起头,那双曾经清澈的眸子,此刻却是一片死寂。
她看着张翠,嘴唇翕动了几下,然后,用一种比哭泣还要难听的、嘶哑到几乎听不清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
“是……是我……是我自己……犯贱……是我勾引他们的……”
“不!不可能!”张翠尖叫起来,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你骗我!你一定是被他们威胁了!”
陈凡月却只是缓缓地摇了摇头,泪水再次滑落,但她的表情却是一种诡异的平静,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麻木。
“不信?”一旁的王虎这时也缓过劲来,他邪笑着站起身,拍了拍自己沾满淫水和泥土的屁股,然后对陈凡月下达了一个让张翠灵魂都为之战栗的命令。
“骚母猪,既然是你自愿的,那就证明给你姐妹看看。过来,把你主人的屁眼舔干净。”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张翠惊恐地看着王虎,又看看地上的雅妮,她不相信雅妮会照做。这已经不是羞辱,这是将一个人的尊严彻底碾碎,踩在脚下!
然而,让她永生难忘的一幕发生了。
雅妮在听到命令后,身体颤抖了一下。她抬起头,看了王虎一眼,又深深地看了看张翠那张写满了“不相信”和“求求你不要”的脸。
然后,她真的,像一只听话的畜生一样,手脚并用地,在泥泞中,一步一步地,爬向了王虎。
她爬到王虎的身后,面对着那个男人刚刚发泄完兽欲、沾染着污秽、散发着汗臭和腥臊味的屁股。
在张翠那撕心裂肺的、绝望的注视下,雅妮闭上了眼睛,伸出了她那颤抖的、小巧的舌头,真的……真的当着她的面,小心翼翼地、卑微地,开始舔舐那个男人黑臭肮脏的屁眼。
那一刻,张翠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地狱般的院子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坐在这里的。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雅妮跪在地上,像狗一样舔着男人屁眼的画面。
那个画面,像一道永不磨灭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了她的灵魂深处。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雅妮……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与此同时,在张府内院最偏僻的那个柴房里,黑暗如同浓稠的墨汁,吞噬了一切光亮。
陈凡月,或者说,此刻的“张雅妮”,正蜷缩在冰冷的柴草堆里。她赤裸着身体,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膝盖,将脸深深地埋在臂弯里,瘦削的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压抑而绝望的哭声从喉咙深处溢出,又被她死死地吞咽回去。
泪水早已决堤,滚烫地滑过她冰冷的脸颊,滴落在膝盖上,悄无声息。
黑暗中,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内部的屈辱。那被王虎野蛮开垦过的小穴,此刻依旧火辣辣地,里面充满了那个男人留下的、带着腥臊气味的滚烫精液。那些黏稠的液体仿佛无穷无尽,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地、黏腻地流淌下来,在冰冷的空气中带来一阵阵羞耻的凉意。
身体上每一处感官传来的信号,都在无时无刻地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是多么真实,多么残酷。
她不能告诉张翠实情。
这个念头,像一把刀,在她的心上反复切割,痛得她几乎要窒息。
她怎么能告诉张翠?
当张翠用那双盛满了震惊、悲痛和难以置信的眼睛看着她时,她的心都碎了。她多想扑进张翠的怀里,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告诉她自己是被逼的,是躲藏在五星岛的一名修士。
但是她不能。
就在今天,就在王麻子父子闯进来的那一刻,那个老奸巨猾的王麻子,在她耳边低语的第一句话,就彻底斩断了她所有的退路。
“仙子,别来无恙啊。最近五星岛可是不太平,听说元婴期的六长老在天上盯着呢,神识扫来扫去的,像是在找什么人……你说,要是这时候闹出点动静,被他们发现了,会怎么样呢?”
那一瞬间,陈凡月如坠冰窟。
她知道,恐怕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元婴修士的神识探查!
她比谁都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一旦她的位置和灵力波动被那个老怪物捕捉到,等待她的,将是比死亡更加可怕的结局。
她不能在这个关口暴露身份。
这不仅仅是为了她自己,更是为了张府里的这些人,为了张翠。
她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的身份暴露,那些星岛的人降临此地,会对这些无辜的凡人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在修仙者的争斗中,凡人的生命比蝼蚁还要脆弱,她潜伏五星岛,本就给这个平静的府邸带来了潜在的危险,她不能再因为自己的冲动,将他们彻底推入深渊。
所以,她只能选择最屈辱、最痛苦的方式,来保护这个秘密。
她只能承认,是自己犯贱,是自己淫荡。
她只能在张翠面前,亲手撕碎自己所有的尊严,扮演一个下贱无耻的骚货。
当她跪在地上,承认是自己勾引王麻子父子时,她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被凌迟。
当她遵从王虎的命令,像狗一样爬过去,伸出舌头去舔那个肮脏的屁眼时,她听到了自己内心世界崩塌的声音。
那一刻,她看着张翠脸上那从难以置信到彻底绝望的表情,她的心,比被法宝洞穿还要疼。
黑暗中,陈凡月抱紧了自己。修仙数百年,她早已习惯了孤独和寂寞。即便是曾经有过来之不易的温存,可大道漫漫,唯有自身,已成长为结丹修士的她如今却孜然一人。自被送入凝云门后,身边尽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同门,被魏师兄出卖,被胡长老陷害,这深深的影响了她,乃至在后来的修行之路上,根本没有什么朋友,也从未体验过真正的友情。
直到她遇见了张翠。
这个凡人女孩,用她那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关心和善意,一点一点地敲开了她冰封已久的心。
短短数月的相处,对于修仙者漫长的生命而言,不过是弹指一瞬。可对陈凡月来说,这段时光,却像是她灰暗生命中唯一的一抹亮色。她愿意假扮“张雅妮”这个身份,一部分是为了隐藏根脚,而另一部分是她无比珍惜和张翠在一起的时光,珍惜她笨拙的关心,珍惜她明亮的笑容,珍惜她们之间那种她说不清道不明的,超越了普通友情的情愫。
黑暗中,陈凡月的哭声愈发压抑,泪水混合着屈辱和心碎,将她彻底淹没。
就在陈凡月沉浸在无边无际的绝望和自我厌恶中,以为自己将永远被困在这片冰冷的黑暗里时,一个柔软而温热的触感,突兀地落在了她冰冷的嘴唇上。
那是一个笨拙的、带着一丝颤抖的亲吻。
陈凡月浑身一僵,哭声戛然而止。她猛地抬起头,在近乎全黑的柴房中,她只能勉强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是张翠。她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脚步轻得像一只猫,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她的身边。
不等陈凡月做出任何反应,张翠已经伸出双臂,紧紧地、用力地抱住了她赤裸而冰冷的身体。她的拥抱是那么温暖,带着一丝急切和不容置疑的坚定。
陈凡月的大脑一片空白。她能闻到张翠身上那熟悉的、淡淡的皂角香气,这香气在此刻却像是一把利刃,让她更加无地自容。她的嘴里,还残留着王虎精液的腥臊,以及王麻子臭脚留下的恶心味道……
可张翠似乎毫不在意。
她非但没有因为这股味道而退缩,反而更加用力地吻着她。随即,一条温热而柔软的舌头,带着不容拒绝的姿态,撬开了她的牙关,探入了她的口腔。那条小舌在她的嘴里笨拙地扫荡着,像是在寻找什么,又像是在安抚一头受伤的野兽。
“唔……”陈凡月想要推开她,却浑身无力。
张翠的舌头,就这样与她口中那屈辱的、腥臭的味道交缠在了一起。
过了许久,张翠才微微离开她的唇,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上。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压抑不住的颤抖,在黑暗中清晰地响起:
“我知道你心中有苦楚……我一直都知道……”
“如果你……如果你真的是欲望无法消解,那你,那你就用我……”张翠的身体因为说出这句话而剧烈地颤抖着,她抱得更紧了,“你是张家的小姐,我……我将来也是要跟着你一起嫁人的随嫁丫鬟……我们的命是连在一起的……你不要抛弃我,好吗?求求你……不要像今天那样,把我推开……”
最后一句,已然带上了哭腔。
张翠的话,像一道惊雷,在陈凡月的脑海中炸响。她愣住了,随即,比刚才更加汹涌的泪水夺眶而出。这不是绝望的泪,而是被理解、被接纳、被这笨拙而炽热的爱意所融化的泪水。
她不是在嫌弃她脏,她不是在鄙夷她淫荡……她只是害怕,害怕自己被抛弃。
滚烫的泪珠滴落在张翠的手臂上,肩膀上。
黑暗中,张翠的身体动了动。她松开了拥抱,然后,做出了一个让陈凡月灵魂都为之震颤的举动。
她低下头,顺着陈凡月赤裸的身体一路向下,最后,她的脸颊停在了陈凡月的双腿之间。
陈凡月的心跳几乎停止了。她能感觉到张翠温热的呼吸,正喷洒在她那片刚刚被蹂躏过、依旧流淌着黏腻精液的私密之处。
下一秒,一个柔软温热的触感,轻轻地落在了她那红肿不堪的小穴上。
是张翠的舌头。
她竟然……她竟然在用舌头,一点一点地,舔舐着她腿间那些属于另一个男人的、肮脏的精液!
“不!”陈凡月猛地惊醒过来,一股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慌攫住了她。她伸出手,想要扒开张翠的头,声音嘶哑地尖叫道:“脏!不要!翠儿!不要碰那里!脏!”
那是她屈辱的证明!是她被当成母畜一样对待的痕迹!怎么能让张翠……怎么能让她珍视的人,去触碰那样的污秽!
然而,张翠却毫不在意。她只是用手轻轻抓住了陈凡月推拒的手,然后更加坚定地,用自己的舌头,温柔而细致地,将那些黏腻的、腥臊的液体,连同陈凡月混合着屈辱的淫水,一同卷入口中,吞咽下去。
她的动作是那么虔诚,仿佛不是在进行一场惊世骇俗的舔舐,而是在亲吻一件神圣的祭品。
陈凡月的反抗渐渐停了下来,她浑身无力地瘫软在柴草上,任由张翠用最卑微、也最震撼的方式,将她的耻辱一点一点吞噬殆尽。
不知过了多久,张翠才缓缓地抬起头。
在黑暗中,她的嘴唇显得异常湿润而亮泽。她再次俯下身,凑近了陈凡月的脸。
这一次,陈凡月没有躲闪。
两个人深吻在了一起。
这是一个与刚才截然不同的吻。它不再笨拙,不再试探,而是充满了毁灭与重生的力量。陈凡月的舌头主动迎了上去,与张翠的舌头紧紧交缠。
她们分享着彼此口中的津液,也分享着那刚刚被张翠吞下,此刻又重新回到彼此唇齿间的,属于那个男人的、腥臭而浓稠的精液的味道。
在这一刻,肮脏与纯洁的界限被彻底打破。屈辱不再是陈凡月一个人的枷锁,而被张翠用自己的唇舌,分担了一半。
她们在这黑暗的柴房里,用一个充满了精液味道的深吻,缔结了一个无人知晓的、永不分离的、罪恶而神圣的契约。
第二日清晨,天光从厨房的窗棂间透了进来,驱散了些许阴冷。柴火在灶膛里噼啪作响,锅里的白米粥正咕噜咕噜地冒着热气,散发着淡淡的米香。
这本该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早晨,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种奇异而黏稠的静谧。
陈凡月正站在案板前,手中握着一把菜刀,一下一下,有条不紊地切着青菜。她的动作精准而稳定,仿佛昨夜的一切都未曾发生。但她那过分苍白的脸色,和眼底深藏的一抹挥之不去的疲惫与空洞,还是出卖了她内心的波澜。她的身体依然能感觉到隐秘的酸痛,尤其是双腿之间,仿佛还残留着被粗暴对待和被温柔舔舐过的双重记忆。
张翠就在她身旁,默默地淘着米,准备蒸一锅饭。她时不时地抬起头,用一种混杂着心疼、迷恋和坚定的复杂眼神,偷偷地看一眼陈凡月的侧脸。她的嘴唇还有些微肿,只要一抿嘴,就能回味起昨夜那混杂着屈辱、腥臊与决绝的深吻。那味道非但没有让她感到恶心,反而像一种烙印,将她和眼前这个女人的命运,死死地捆绑在了一起。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在各自的忙碌中,手臂偶尔会不经意地擦碰到一起。每一次触碰,都像是一道微弱的电流,让她们的身体同时轻轻一颤,然后又迅速分开,脸颊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
这份脆弱的宁静,被一个突兀的声音打破了。
“哎?小翠?你怎么在这儿?”张管事提着袍角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在灶台忙活的张翠,脸上写满了疑惑,“你怎么不在夫人那边伺候着,自己跑回来了?夫人那边离得开人吗?”
张翠被问得一愣,正不知该如何回答,却感觉身边的陈凡月微微侧过了头。
陈凡月甚至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瞥了张管事一眼。
那眼神平静无波,却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寒潭,带着一种与她“雅妮”身份完全不符的威压和冷意。张管事只觉得后颈一凉,仿佛被什么洪荒猛兽盯上了一般,剩下的话瞬间卡在了喉咙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连忙低下头,再也不敢多看一眼,也不敢再多问一句。
厨房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压抑和尴尬。
饭菜很快做好了,三人围着一张小方桌坐下,谁也没有动筷。
最终还是张管事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沉默,他清了清嗓子,试图找个话题来打破僵局:“咳……那个……今天五星岛全岛都戒严了。我早上出去看了一眼,码头上所有商行的船都被封锁了,不准进也不准出,各个路口也都被星岛给关了。”
这话成功地吸引了张翠的注意,她疑惑地问道:“又发生什么大事了吗?是……是那个反星教又来捣乱了?”
张管事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不知道,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近段日子不太平。小翠,你既然回府了,就暂时先别回夫人那里去了。府里的采买也不用你们去了,我会每日叫菜场的小厮送菜上门,你们俩都别出门了。”
他的话语里充满了担忧,眼神却不自觉地瞟向了始终沉默不语的陈凡月。
这时,陈凡月终于开口了,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份量:“老爷,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张管事心中一凛,他明白,这句话不是“雅妮”在问,而是这位潜伏在他家近半年的“仙子”在问。他不敢隐瞒,连忙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和盘托出:“我也是听商行里的人说的。只知道是岛上来了一个不明身份的修士,非常厉害,据说……据说是个结丹期的大修士!现在星岛的高层震怒,正在全岛范围内大肆搜查呢!”
“结丹期……”
陈凡月握着筷子的手猛地一紧,她心中顿觉不妙。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王家父子?不可能。那对淫邪的父子虽然知道了她的身份,但他们更想的是将自己这块“美肉”圈禁起来,当成他们私人的玩物。将她上报给星岛,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反而会让他们失去这天大的“艳福”。那对凡人父子虽然贪婪,但还没蠢到这个地步。
可如果不是他们……那会是谁呢?
陈凡月的心沉了下去。她自问行事已经足够隐秘,除了那次意外被王麻子认出,她从未在人前显露过任何端倪。
这岛上,还有谁知道自己的身份?
那个正在被全岛搜查的“结丹期大修士”,是在找别人,还是……就是在找她?
一时间,陈凡月只觉得一张无形的大网,正从四面八方,朝着她这个小小的张府,缓缓收紧。
又过了一日,五星岛依旧笼罩在严密的戒严之下。街道上巡逻的星岛卫队比往日多了数倍,往来行人都被盘查得紧,空气中那股山雨欲来的压抑气息愈发浓重。
然而,对于陈凡月来说,这紧绷的外部环境反而让她内心获得了一丝难得的喘息。
王家父子没有再来。
那对如同跗骨之蛆般的父子,似乎也被这全岛戒严的阵仗给吓住了,整整两天都没有出现在张府。没有了那粗暴的奸淫和令人作呕的凌辱,陈凡月感觉自己那颗被撕裂的心,终于有了一丝喘息和愈合的空间。她的凡人日子,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平静。
夜幕降临,一轮弯月挂在深蓝色的天鹅绒上,星子稀疏。
陈凡月搬了张竹椅,坐在内院那棵老槐树下,仰头望着浩瀚的星空,静静地出神。晚风轻拂,带着一丝凉意,吹动着她鬓边的发丝。
张翠悄无声息地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抱着一条薄毯。她来到陈凡月身边,没有说话,只是自然而然地在她脚边的草地上坐下,然后将头轻轻地枕在了陈凡月的大腿上。
陈凡月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放松下来。她低下头,看着枕在自己腿上的张翠。女孩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月光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嘴角带着一丝满足的浅笑,仿佛找到了最安心的港湾。
陈凡月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寝衣,衣襟宽松。张翠这么一躺,脑袋正好枕在她柔软的胸脯上。那对被滋养得愈发丰腴饱满的巨乳,因为没有束缚,自然地垂落下来,柔软的肉团正好将张翠的半个脑袋都包裹了进去,像两个最温暖舒适的枕头。张翠甚至还无意识地蹭了蹭,鼻息间满是陈凡月身上那淡淡的、混杂着奶香与体香的迷人气息。
陈凡月没有阻止她,只是伸出手,轻轻地将那条薄毯盖在了张翠的身上。然后,她的手便自然地放在了张翠的头发上,一下一下,温柔地抚摸着。
就这样的日子,一直过下去,该有多好……
这个念头,不受控制地从陈凡月的心底冒了出来。
她望着星空,眼神变得迷离。她幻想着,如果自己不是什么有血海深仇的修士,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女子张雅妮。每天和张翠一起做饭,一起洗衣,晚上就这么静静地坐在一起看星星。没有打打杀杀,没有阴谋诡计,没有大道无情……
她甚至开始认真地思考,如果能让她重新选择,或许,一辈子当个凡人,要比那枯燥、孤独又充满危险的修行之路,要好上千百倍。至少,她能拥有此刻这份触手可及的温暖。
就在陈凡月沉浸在这份虚幻的美好中时,异变陡生!
夜空中,一道刺目的金光毫无征兆地划破天际,如同流星坠落,速度快得惊人!
紧接着,一道幽冷的绿光冲天而起,与那金光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轰——!
虽然没有声音传来,但陈凡月仿佛能感觉到那两股力量碰撞时产生的恐怖能量波动,连空气都为之震颤!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又是一道妖异的紫光和一道凌厉的青光,从不同的方向激射而出,加入了战团!
金、绿、紫、青!
四道不同颜色的光芒在遥远的夜空中疯狂地交织、碰撞、追逐,将那片天幕映照得忽明忽暗,煞是骇人!
陈凡月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几乎是本能地就想释放神识去探查究竟,但理智在最后一刻死死地拉住了她。
不行!
现在全岛都在搜查不明身份的修士,她若是在这个时候动用神识,无异于在黑夜里点燃一盏明灯,瞬间就会暴露自己的位置!
可是,那四道光芒……
她根本不用神识探查,光凭那溢散出来的、若有若无的灵力波动,就能清晰地判断出——那绝对是修士在斗法!而且,从那光芒的强度和能量等级来看,交战的双方,修为绝对不低!那金光正在以一敌三!
恐怕那人至少也是筑基后期,甚至……有可能是结丹期!
难道……是星岛的人和那个所谓的“不明身份的结丹修士”打起来了?
陈凡月的心砰砰直跳,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她抱着张翠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脸色在变幻的光芒映照下,显得凝重而苍白。她不知道这场发生在天际的战斗与自己是否有直接关系,但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自己的前往三星岛的转机,从这一刻起恐怕要变化了。
清晨,天色刚蒙蒙亮,张管事的卧房内光线昏暗,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混杂着老人身上特有的、略带沉闷的气味。
陈凡月就那么静静地坐在床榻对面的一张硬木椅子上。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甚至连呼吸都放得极轻,整个人如同融入了清晨的阴影之中,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冰冷地、不带一丝感情地注视着床上那个熟睡的身影。
她已经在这里坐了不知多久。
又过了一会儿,床上的张管事终于有了动静。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两条干瘦的手臂伸出被窝,舒展着僵硬了一夜的筋骨。他如今已是六十岁的高龄,身体大不如前,每天早上起来喉咙干涩,必须要喝上一杯热茶才能舒坦。
他揉着惺忪的睡眼,半坐起身,习惯性地朝着屋外大喊:“小翠!小翠!死丫头跑哪儿去了?快给老爷我泡杯茶来!”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却半天听不到小翠清脆的回应。
张管事心里顿时升起一丝不悦,正准备再骂上几句,可当他转过头,视线扫过房间时,动作猛地僵住了。
他看到了一双眼睛。
一双冰冷、锐利、仿佛能洞穿他灵魂的眼睛。
“啊!”张管事吓得魂飞魄散,几乎是从床上滚了下来,连鞋都来不及穿,手脚并用地爬到陈凡月面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凉的地砖上,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剧烈颤抖:“仙……仙子饶命!仙子饶命!我……我不知仙子驾到,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陈凡月缓缓地垂下眼帘,俯视着这个匍匐在她脚下、抖如筛糠的老人。她没有让他起来,只是用一种淡漠的语调,轻轻地开口:
“帮我打听个消息。”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锥,狠狠扎进张管事的耳朵里。
“昨晚在城南,发生什么了?”
张管事猛地一愣,城南?昨晚?他完全不知道这位仙子在说什么,昨晚他睡得跟死猪一样,哪里知道城南发生了什么。可他不敢问,更不敢说不知道,只能把头磕得更响:“是!是!遵命!我一定……一定为仙子打探清楚!一定!”
陈凡月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了他片刻,然后站起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
直到那道背影彻底消失在门外,张管事才敢大口大口地喘息,他瘫软在地,只觉得里衣已经被冷汗完全浸透,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一天的时间就这么在焦灼的等待中过去了。
到了黄昏落日,天边烧起了绚烂的晚霞,张管事才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外面回来。他几乎跑遍了半个五星岛,逢人就旁敲侧击地打听,却一无所获。
他刚一进门,就正巧遇上张翠在前厅收拾着碗筷。他心里一急,也顾不上别的,连忙抓住张翠问道:“雅妮呢?雅妮在哪儿?”
张翠被他焦急的样子吓了一跳,指了指后院:“小姐……雅妮在内院的厨房里。”
张管事立刻松开手,跌跌撞撞地冲向内院。
果然,他在厨房里见到了陈凡月。她正系着围裙,站在灶台前,锅里煮着什么,正散发着食物的香气。那副烧火做饭的模样,与清晨那个冷酷如神祇的形象判若两人,可张管事却再也不敢有丝毫轻视。
他跑到门口,喘着粗气,脸上满是惶恐和歉意:“仙……仙子!我……我回来了。”
陈凡月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昨晚城南……好像没什么事啊。”张管事擦着额头的汗,急切地汇报道,“我问了一圈,街坊、更夫、星岛卫所的杂役……都问遍了,都说昨晚城南一夜太平,什么事都没发生。仙子您说的事……我确实是问不到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内院门口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两个男人的身影,逆着夕阳的光,投下长长的、充满压迫感的影子,走进了内院。
张管事的话音戛然而止,他惊愕地转过头去。
陈凡月手中翻炒的锅铲,也“当”的一声停在了锅里。她缓缓地转过身,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来人正是王家父子。
他们脸上挂着淫邪而得意的笑容,那贪婪的目光像是两条黏腻的毒蛇,肆无忌惮地在陈凡月玲珑有致的身体上游走。
王麻子更是舔了舔嘴唇,用一种令人作呕的狎昵语气开口道:“问情报?你得问专业的人啊,他一个走商贩货的懂什么?”
昏黄的夕阳余晖透过门缝,在地上拉出一条细长的光带。内院的木门被“吱呀”一声合上,然后是门栓落下的沉重声响,将这方小小的院落与外界彻底隔绝。
张管事早已被王虎一个凶狠的眼神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逃离了内院,甚至不敢回头多看一眼。他知道,接下来这里将要发生的事情,不是他一个老头有资格窥探的。
院子里,只剩下陈凡月和王家父子三人。
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却被一股更加浓烈、更加污秽的欲望气息所侵蚀。
陈凡月缓缓地转身,面向那对满脸淫笑的父子。她脸上最后一丝属于“雅妮”的温婉和属于“仙子”的清冷都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刻意营造出的、卑微到尘埃里的顺从。
她解下腰间的围裙,随手扔在地上,然后理了理身上的粗布衣裙。接着,她走到院子中央的空地上,双膝一软,“噗通”一声,恭敬地跪了下来。
她的动作流畅而熟练,仿佛已经演练了千百遍。她将双手平放在身前,然后深深地弯下腰,光洁的额头紧紧地贴在了冰凉而粗糙的土地上,摆出一个五体投地的姿态。
“母猪……给主人请安。”
她的声音从地面传来,闷闷的,带着一丝刻意的颤抖和谄媚。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屈辱,但她却不得不说。她只希望,用这种极致的卑贱,能尽快满足这对父子的变态欲望,让他们发泄完兽欲之后,能早点滚蛋。
然而,预想中的粗暴侵犯并没有立刻到来。
王麻子那双浑浊的老眼,此刻正闪烁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光芒。他没有急着扑上来撕扯她的衣服,反而慢悠悠地踱到她的面前,用脚尖轻轻地踢了踢她伏在地上的肩膀。
“仙子,别急着当母猪嘛。”王麻子的声音又尖又细,像毒蛇吐信,“城南的事……可不能乱打听啊。”
陈凡月的心猛地一沉,伏在地上的身体不易察觉地僵硬了一下。
被他听见了!他知道自己在打听昨晚斗法的事情!
王麻子仿佛很满意她的反应,他蹲下身,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阴恻恻地说道:“昨晚啊,是六长老他老人家亲自出手,在城南拿人呢。你说,要是让他老人家知道,他要找的人,就藏在这小小的张府上,还到处打听星岛的行踪……你说,他会怎么样?”
王麻子故意顿了顿,然后伸出那只布满老人斑的、干枯的手,轻轻拍了拍陈凡月的脸颊,眼神却瞟向了院门的方向。
“你,他,还有那个叫张翠的小丫头……”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赤裸裸的威胁,“都要遭殃的。”
陈凡月浑身冰冷。
她知道王麻子口中的“他”,指的是张管事。这对无耻的父子,竟然用张管事和张翠的性命来威胁她!
强烈的屈辱和无力感像是两只巨大的手,死死地扼住了她的咽喉。她知道,此刻任何的反抗和辩解都是徒劳的,只会激起对方更残忍的报复。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这份屈辱吞进肚子里,然后用更加下贱的姿态,来取悦他们。
陈凡月缓缓地抬起头,那张清丽绝伦的脸上,此刻已经布满了谄媚的、甚至有些扭曲的笑容。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而空洞,仿佛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一头没有思想、只知交媾的母猪。
“母猪……母猪蠢笨,什么都不知道。”她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用一种黏腻而淫荡的语调说道,“母猪只听主人的话。请主人……使用母猪。母猪的骚穴已经等不及了,想被主人的大肉棒狠狠地肏干……”
她知道,王家父子最爱听她用这种污言秽语来作践自己。她说的越多,越下贱,越淫荡,他们那变态的征服欲就越能得到满足,也就能越早地进入正题,然后射空精液滚蛋。
果然,听到她这番话,王麻子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狞笑,而一旁的王虎,更是呼吸粗重,胯下的丑陋物事已经迫不及待地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内院的泥地上,昏黄的灯笼光影摇曳,将一具赤裸的胴体映照得格外刺眼。
陈凡月四肢着地,像一头待宰的牲畜般趴在那里。她全身的衣服早已被剥得一干二净,那原本莹白如玉的肌肤,此刻因为屈辱和体内的燥热而泛着一层诱人的粉红。汗水从她的额头滑落,滴进尘土里,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她高高地撅着那圆润挺翘的屁股,两瓣丰腴的臀肉之间,一个由“锁玉”精心雕琢而成的、晶莹剔透的玉塞,正死死地堵着她的后庭。
玉塞冰凉的触感与体内翻江倒海的灼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在不久前,王麻子亲手将七颗特制的、用于灌肠催泄的药丸,用粗暴的手指硬生生塞进了她的屁眼深处。那药丸遇热即化,药力霸道无比,此刻正在她的肠道内疯狂肆虐,掀起一阵又一阵难以忍受的绞痛和便意。
她已经这样忍耐了足足三炷香的时间。
腹中的翻腾如同惊涛骇浪,一次比一次猛烈,仿佛有无数只手在撕扯她的五脏六腑,逼迫着她将体内的污秽与那颗可恶的玉塞一同排出。她紧紧地咬着下唇,唇瓣上已经渗出了血丝。她拼命地收缩着后庭的肌肉,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抵抗那股即将冲垮理智的洪流。
然而,身体的本能却是最诚实的。
在那霸道药力的刺激下,她的身体产生了奇异的、病态的反应。一股股强烈的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让她在剧痛中不受控制地迎来了数次高潮。身下的泥地,已经被她骚穴中喷涌出的淫水打湿了一大片,变得泥泞不堪。
她快要坚持不住了。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因为极致的忍耐而剧烈地颤抖着。
“呵呵呵……仙子,快忍不住了吧?”
王麻子那如同毒蛇般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响起。他蹲在她的身侧,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凑得很近,贪婪地嗅着她身上因情动而散发出的、愈发浓郁的体香。
“喷出来啊,尽情地喷出来。”他用一种恶毒而享受的语气低语着,“不过,我可得提醒你,一旦泄出来,玉塞不在你身上,你的这股体香,就会被彻底激发。到时候……啧啧啧,别说六长老了,恐怕整个五星岛的修士,都能闻着味儿找过来。你说,那场面该多热闹啊?仙子,你可就真的全完蛋了。”
这番话像是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了陈凡月即将崩溃的神经上。她猛地睁大了眼睛,原本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
不行!绝对不能!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死死地夹紧了双腿,后庭的肌肉痉挛般地收缩着,与那股势不可挡的洪流做着最后的抗争。
就在这时——
“叩!叩叩!”
内院那扇紧闭的木门,突然传来了清晰的敲门声。
谁?!
陈凡月和王家父子同时一惊,齐齐望向门口。
王虎皱着眉,不耐烦地骂道:“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来打扰老子的好事!”
没等他发作,门外就传来一个清脆而带着一丝怯懦的声音:“王……王大爷,是我,小翠。”
张翠?!她怎么会来这里!
陈凡月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地朝着门口的方向摇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不成调的呜咽声,想要阻止她进来。
然而,王麻子眼中却闪过一丝玩味的精光。他对着王虎使了个眼色,王虎心领神会,走过去拉开了门栓。
张翠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壶热茶和几个茶杯,低着头走了进来。当她抬起头,看到院中那不堪入目的景象时,整个人都惊呆了。她手中的托盘“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茶水和碎瓷片溅了一地。
“雅……雅妮?!”张翠看着那具趴在地上、赤裸着身体、正承受着非人折磨的胴体,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
“不……不要……”陈凡月用尽全身力气,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她疯狂地摇头,眼神里充满了哀求和绝望。
可张翠却像是没看到她的示意一般,她擦了擦眼泪,然后挺起胸膛,直视着王家父子,声音虽然还在颤抖,却带着一种出人意料的坚定:“我……我是小姐的陪嫁丫鬟!你们要这么对小姐,我也要陪着!如果小姐要当母猪,那我也要当!”
说罢,她竟然真的伸出手,开始去解自己身上的衣带!
“住手!”
陈凡月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腹中的绞痛和心中的急怒交织在一起,让她眼前一黑,险些晕厥过去。
“呵呵,有意思,有意思。”
王麻子却笑了起来,他摆了摆手,阻止了张翠的动作。他走到张翠面前,像打量货物一样上下打量着她,然后伸出枯瘦的手指,抬起了她挂着泪痕的下巴。
“小丫头,倒是有几分胆色。”王麻子的笑容愈发阴森,“不过,今天不用你陪。你就跟我们站在一起,好好地、仔细地看着。”
他指着地上已经濒临极限的陈凡月,用一种残忍到极点的语气说道:
“好好看着,你口中的这位‘小姐’,是怎么像一头真正的母猪一样,当着我们的面,喷粪的!”
王虎那张满是横肉的脸上,裂开一个狰狞而邪恶的笑容。他从腰间解下一根软鞭,那鞭子通体漆黑,不知是用何种兽皮鞣制而成,柔韧的鞭身上,却布满了细小的、闪着寒光的倒刺。
“小骚货,挺能忍是吧?看老子今天不把你这身贱皮嫩肉给抽烂!”
他狞笑着,手腕一抖,黑色的软鞭在空中发出一声尖锐的“咻”的破空声,如同毒蛇吐信,狠狠地抽在了陈凡月那高高撅起的、丰腴肥美的屁股上。
“啪!”
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院落里格外刺耳。
陈凡月的身体猛地一颤,一声压抑的痛哼从喉咙里挤出。那雪白圆润的臀肉上,立刻浮现出一道鲜红的鞭痕。鞭身上的倒刺划破了娇嫩的肌肤,带出了一串细密的血珠。
张翠站在一旁,眼中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她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那双被泪水模糊的眼睛里,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绝望。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在她心中无比珍贵的小姐,此刻却像牲畜一样被人肆意鞭打、凌辱。
“啪!”“啪!”“啪!”
王虎似乎从这种施虐中获得了极大的快感,他一鞭接着一鞭,疯狂地抽打着。每一鞭都用尽了力气,每一鞭都在那两瓣颤抖的肥臀上留下一道新的、纵横交错的红痕。很快,陈凡月那原本无瑕的臀部,就变得红肿不堪,血痕累累,看上去触目惊心。
剧烈的疼痛和腹中翻江倒海的绞痛交织在一起,不断冲击着陈凡月最后的理智防线。她感觉自己体内的那股洪流已经冲到了最后的关口,全靠一丝意志力在死死守着。
“最后一下了,骚母猪!”王虎高高地扬起手臂,脸上的表情因为兴奋而扭曲,“给老子喷出来吧!”
他用尽全力的一鞭,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地砸在了那已经皮开肉绽的臀峰之上!
“啊——!”
这一鞭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陈凡月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剧烈地向前一弓,那紧绷到极限的后庭肌肉终于彻底失守。
“噗嗤——!”
一声沉闷而羞耻的声响。那颗晶莹的“锁玉”玉塞再也抵挡不住那恐怖的压力,被一股强劲的气流直接顶飞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几圈。紧接着,一股棕黄色的、带着无法形容恶臭的洪流,从她那被蹂躏得红肿的屁眼中猛地喷射而出,溅得满地都是。
与此同时,极致的痛苦和羞辱,混合着药力带来的病态刺激,让她迎来了极度猛烈、极度耻辱的一次高潮。她的骚穴一阵剧烈的痉挛收缩,大量的淫水如同开闸的洪水般喷涌而出,与地上的秽物混合在一起,变得泥泞不堪。更惊人的是,她胸前那两只因为情动而挺立的硕大奶子,也因为这极致的刺激,乳头猛地一挺,喷射出两道白色的奶箭,在昏暗的灯光下划出淫靡的弧线。
一时间,整个院子里都弥漫着一股屎尿、淫水、汗液和奶水混合在一起的、令人作呕的腥臊气味。
“哈哈哈哈!看啊!快看啊!”王虎指着地上那一片狼藉和仍在抽搐的陈凡月,疯狂地大笑着,“看看你这骚母猪!又拉屎又喷水,还他妈一边喷奶!你他妈就是个天生的畜生!最下贱的母猪!”
他正骂得起劲,享受着这征服仙子的无上快感。
然而,就在这时——
“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哀嚎,突然从他身边响起。
王虎的笑声戛然而止,他愕然地转过头,只见他的父亲王麻子,正双眼圆睁,一脸不可思议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
在那里,一截沾染着血迹的、闪着寒光的刀尖,从他的后心穿透到了前胸。那是一把厨房里最常见的菜刀。
鲜血正顺着刀刃,汩汩地向外冒着。
王麻子的身后,站着浑身颤抖、大口喘着粗气的张翠。她那张清秀的小脸上,此刻满是泪水、惊恐和一种豁出去的疯狂。她那双握着菜刀刀柄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爹——!”
王虎见状,目眦欲裂,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他脑中一片空白,所有的淫邪和得意都在瞬间被无边的愤怒所取代。
“贱人!我杀了你!”
他狂吼一声,体内的火灵力疯狂运转,右手掌心瞬间亮起一团刺眼的红光。他想也不想,对着近在咫尺的张翠,狠狠一掌拍了过去!
一团炽热的火球从他掌心喷薄而出,没有丝毫悬念地直接轰穿了张翠的左半边身子。
“轰!”
一声闷响,张翠的身体像是被无形的巨力撕开了一个大洞。从她的左肩到左肋,出现了一个碗口大的、边缘焦黑的恐怖窟窿,里面的内脏和骨骼在高温下瞬间被烧成了焦炭。
她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眼神中的光芒便迅速黯淡下去,身体软软地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陈凡月趴在自己排泄出的污秽之中,她的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不受控制地痉挛、颤抖。可她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那具倒在血泊中、身体破开一个大洞的娇小身影。
那是为了保护她,而奋起反抗的张翠。
那是为了她,而被残忍杀害的张翠。
极致的肉体快感和极致的精神痛苦,在这一刻荒谬地交织在一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
高潮,又是高潮。
那是一种荒谬到极致的、扭曲的快感。张翠倒在血泊中那惨不忍睹的画面,像一柄最锋利的尖刀,狠狠刺穿了陈凡月的心脏。极致的悲恸与绝望,竟成了催动情欲的烈性春药,在她体内引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
“呃……啊啊……”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弓起,骚穴深处又一次炸开,一股更加汹涌的淫水伴随着子宫的痉挛喷薄而出,将身下的污秽冲刷得更加泥泞。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被这股病态的快感撕裂了,一半在为张翠的死而哀嚎,另一半却沉沦在肉体最原始的欲望深渊里。
这次的高潮是如此猛烈,如此霸道,以至于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盘踞在子宫深处的金丹,在那一瞬间猛地暗淡了下去,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光芒和力量。一股前所未有的虚弱感席卷了全身,她甚至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就那么瘫软在肮脏的泥水里,赤裸的身体仍在微微抽搐,眼神空洞地望着不远处那具正在慢慢变凉的、残缺不全的娇小尸体。
“翠儿……翠儿……”她喃喃着,泪水混合着脸上的污垢,划出两道清晰的痕迹。
院子的另一头,王虎抱着他爹尚有余温的尸体,发出野兽般的哀嚎。那哀嚎声中充满了悲痛,但更多的,是怨毒和疯狂。
他缓缓地放下王麻子的尸体,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像淬了毒的钉子,死死地锁定了地上动弹不得的陈凡月。
“贱人……都是你这个贱人!”他咬牙切齿地嘶吼着,然后弯腰捡起了那柄掉落在地上的、杀死了他父亲的菜刀。刀刃上,还滴着王麻子的血。
“我要把你千刀万剐!”王虎的表情扭曲得不似人形,他提着刀,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我先剁了你的手脚,再把你脸划花,然后把你扔到窑子里,让全岛的男人都来操你这个骚货!”
他恶狠狠地咒骂着,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陈凡月的心上。
陈凡月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她能感觉到那冰冷的杀气正在逼近,能闻到王虎身上传来的血腥味和汗臭味。她完了,她今天就要以这样一种最屈辱、最不堪的方式死在这里。她甚至无法运转一丝一毫的灵力去反抗,那颗暗淡的金丹沉寂得如同一块死石。
一滴混杂着高潮余韵的淫水和绝望的泪水的液体,从她的眼角滑落。
王虎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他高高地举起了手中的菜刀,那闪着寒光的刀锋对准了她纤细的脖颈。
就在刀锋即将触及她皮肤的瞬间——
“咻!”
一道刺目的金光,如流星破夜,刹那间划破了昏暗的院落!
那金光快得不可思议,直接从王虎的后心射入,从前胸穿出!
“呃……”王虎的动作猛地一滞,他不可思议地低头看着自己胸口那个碗口大的、可以直接看到身后景色的透明窟窿。他脸上的狰狞和疯狂还未褪去,就被一种极致的错愕所取代。
他只来得及愣了那么一下。
下一瞬,一道更加迅疾的乌光闪过,快得像一道黑色的闪电!
“噗——!”
王虎那颗硕大的头颅,毫无征兆地冲天而起,在空中翻滚了两圈,脸上还带着那副茫然的表情。而他那无头的身躯,依旧保持着举刀的姿势站立了片刻,脖颈的断口处,滚烫的鲜血如同喷泉般狂涌而出,然后才“轰然”一声,重重地倒在了陈凡月的身边。
温热的血液溅了陈凡月一身,将她赤裸的身体染得更加狼藉。
一道黑色的残影,快得几乎无法用肉眼捕捉,瞬间飞遁至陈凡月身前,稳稳地落在了那具无头尸体旁。
陈凡月费力地抬起沉重的眼皮,透过模糊的泪光,望向那个突然出现的人。
那是一个身着紧身黑衣的男子,身形挺拔,却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萧索。他的左边袖管空荡荡的,随着晚风轻轻飘动。
他是个独臂人。
当陈凡月的目光上移,看清那人的脸时,她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
那是一张她刻在骨子里的脸。面容依旧清俊,剑眉斜飞入鬓,双目灿若星辰。只是,他比几十年前那一别后,看起来疲惫了太多,眼窝深陷,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原本乌黑的头发里,鬓角处竟已生出了几缕刺眼的白发。
那张脸,她永远不会忘记。
“金……华……”
陈凡月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这个名字,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这个她最狼狈、最屈辱、最绝望的时刻,出现在她面前的,竟然会是他。
海浪不知疲倦地冲刷着沙滩,卷起白色的泡沫,又在“哗哗”声中退去,周而复始,像是永恒的叹息。
金华背对着她,站在离海水几步远的地方,黑色的衣袂和空荡荡的左袖被海风吹得猎猎作响。他如同一尊沉默的雕像,孤峭的背影在清冷的月光下显得格外寂寥。
陈凡月已经换上了一件宽大的黑色外袍,显然是金华的。袍子太大,松松垮垮地罩在她身上,却反而让她显得更加娇小和脆弱。她蜷缩着双腿,双臂紧紧地抱着膝盖,将下巴埋在其中。海风吹来,带着咸湿的凉意,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那袍子上还残留着金华身上淡淡的、混合着风尘与草木的熟悉气息。
两个人就这么沉默着,只有海浪声在他们之间回响。
终于,是陈凡月先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她的声音干涩而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勉强挤出来的:“张管事……他们……会没事吧?”
金华没有立刻回答。他沉默了许久,久到陈凡月以为他不会再开口。然后,他低沉的声音才顺着海风飘了过来:“没事的。”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王家父子在五星岛作恶多端,仇家不少。我做的很干净,星岛只会当成寻仇处理,查不到你头上,更不会连累那些凡人。”
他的话语简洁而冰冷,像是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实。紧接着,他转过身来,那双曾经总是含着温润笑意的星眸,此刻却锐利如刀,直直地射向陈凡月。
“你不该一个人潜伏在五星岛。”他的语气陡然变得严厉起来,“更不该……和凡人生出因果!陈凡月,你已经是结丹期修士了,与凡人牵扯过深,沾染红尘因果,会对你的道心产生什么样的影响,不用我再告诉你了吧!”
这严厉的质问,像一记无情的耳光,扇在陈凡月本就脆弱不堪的神经上。这不像她记忆中的金华,那个永远温和、礼貌待人的反星教前辈。
陈凡月没有回答,也没有抬头。她只是把脸埋得更深了,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金华的话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她的脑海里,正一遍又一遍地,疯狂地回放着内院里那血腥的一幕。
张翠倒下去的样子。
她胸口那个焦黑的、触目惊心的大洞。
她眼中迅速消散的光芒。
如果……如果张翠没有那么冲动,没有拿起那把菜刀……
如果自己能再忍耐片刻,再多坚持那么一小会儿……
金华就到了,他一定能救下所有人的。张翠就不用死了,她才那么年轻,她还说要陪着自己一辈子……
是她,是她害死了张翠。
是她没用,连身边的凡人都保护不了。
是她下贱,在张翠为自己惨死的时候,她的身体却还在那片污秽中,可耻地感受着高潮的余韵……
“啊……”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呜咽,从她的喉咙里泄露出来。
这个声音像是一个开关,瞬间冲垮了她用以伪装的所有坚强。
“呜……呜呜呜……”
她再也控制不住,先是低低的抽泣,然后变成了嚎啕大哭。那哭声里充满了无尽的悔恨、自责、羞耻和绝望。她想起了自己像母猪一样趴在地上,屁眼被玉塞堵住,被迫忍耐着喷粪的欲望;想起了王虎那带着倒刺的鞭子抽在自己屁股上的剧痛;想起了自己最终失禁时,屎尿、淫水、奶水齐齐喷射而出的那一瞬间,那种将她所有尊严都碾碎的、极致的羞辱……
而这一切,都发生在张翠的眼前。
而张翠,是为了她这个下贱无能的母猪,才死的。
“是我……是我的错……”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缩成一团,剧烈地颤抖着,“都是我的错……翠儿……呜呜呜……我对不起她……”
金华沉默地看着她,看着她在月光下颤抖的、单薄的肩膀,最终,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声叹息里充满了无奈和疲惫。
三日后的清晨,天色刚蒙蒙亮,海面上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雾气。
荒岛的沙滩上,篝火早已熄灭,只留下一圈灰白的余烬。陈凡月已经恢复了些许气力,只是那场极致的羞辱和张翠的死,在她心里留下的创伤,却愈发深可见骨。
她和金华并肩站着,谁也没有说话。这三天里,金华只是默默地为她疗伤,猎来海兽烤制,却绝口不提过去,也从不追问她在五星岛的遭遇。这种刻意的回避,让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微妙而沉重。
“我要走了。”最终,还是金华先开了口,他的声音被海风吹得有些破碎。
陈凡月的心猛地一沉,她其实早有预感。她抬起头,仔细地端详着他。晨光勾勒出他清瘦的侧脸,那几缕早生的白发在黑发中格外刺眼,他眼中的疲惫,是睡再多觉也无法消除的、源自灵魂深处的倦怠。
她的目光落在他空荡荡的左袖上,心脏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金华……”她轻声唤道。
下意识地,她放出一缕神识,想要探查他的状况。
然而,她的神识一触及金华的身体,就如同泥牛入海,没有泛起半点波澜,更没有得到一丝一毫的回应。
陈凡月心中一惊。
她不信邪,再次凝聚神识,小心翼翼地探了过去。这一次,她感觉自己仿佛在窥探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那是一片绝对的、死寂的虚无,她的神识被瞬间吞噬,连一丝涟漪都未曾产生。
怎么会这样?
她清晰地记得,几十年前在五星岛分别时,金华已是结丹中期顶峰的修为,剑气锐利,灵力雄浑,整个人如同一柄即将出鞘的宝剑。而现在,她自己也已是结丹初期,神识更是比同阶强上数倍,可面对他,却感觉比面对一座凡万仞高山还要遥远、还要深不可测。这种感觉,甚至比面对比自己更高修为的不倒仙人更加强烈。
一种强烈的不安攫住了她的心。
“金华,你的手……还有你的修为……”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颤抖,“这几十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倒仙人呢?反星教呢?你们究竟遇到了什么?”
金华的身形微微一僵。他转过头,避开了她探究的目光,望向无边无际的大海。他紧抿着嘴唇,下颌的线条绷得紧紧的,那张清俊的脸上,流露出一种陈凡月从未见过的、深沉的痛苦和挣扎。
他沉默着。
无论陈凡月如何追问,他都只是沉默。那沉默像一堵无形的墙,将她隔绝在外,让她所有的关心和焦急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最终,他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从怀中取出一个储物袋和一枚古朴的青铜令牌,递给了她。
“我有紧急要事,必须马上离开。”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像是在说服她,也像是在说服自己,“这里面是一些中阶灵石,足够你日常使用。这枚令牌,可以让你在星岛所统治的内海通行无阻。”
陈凡月没有去接,她只是固执地看着他:“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金华的眼神黯淡了下去,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将东西硬塞进了她的手里。他仅剩的右手,在触碰到她冰凉指尖的那一刻,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凡月,保重。”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复杂到陈凡月无法读懂,里面有痛惜,有不舍,有决绝,还有一丝……她看不明白的悲凉。
话音未落,他不再有任何犹豫,身形一晃,整个人化作一道微弱的金光,甚至连寻常修士遁光时的灵力波动都微乎其微,就那么突兀地、匆忙地冲天而起,瞬间消失在天际的晨雾之中。
他走了。
走得那么快,那么急,仿佛身后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在追赶,仿佛多留一刻,就会被那无形的深渊吞噬。
陈凡月呆呆地站在原地,海风吹动着她宽大的衣袍,也吹乱了她的长发。她低头看着手中冰冷的令牌和那个沉甸甸的储物袋,它们是重逢的唯一证明。
可他来过,又好像没来过。他留下了一个更加巨大的谜团,和一种更加深沉的、与他之间仿佛隔着整个世界的遥远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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