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1934年10月 柏林“抱歉,阿德勒夫人!我还没有自我介绍。我叫比约恩·戈培尔。”“抱歉”两个字像冰锥刺入贝拉的心脏,在千分之一秒内,她几乎窒息,以为终究遭遇了一个愚弄落难犹太女人的残酷骗局,一切希望都将化为泡影。然而,在接下来的千分之二秒,“戈培尔”这个姓氏的音节如同惊雷,在她脑海中炸开。心脏停了整整一秒。寒冷消失了,一股兴奋的热浪淹没了他,眼前仿佛绽放出无尽的光芒。权力,如此近距离的、赤裸裸的权力,散发着令人眩晕的芬芳。“戈……戈培尔先生,您与那位……先生……是……吗?”她听到自己干涩的嗓子艰难地挤出问题。“是的!阿德勒夫人!我是那位戈培尔先生的侄子,我父亲是他的哥哥,战死在法国,那时我还是个婴儿。他负担了我和我妈妈的生活,虽然完全没什么钱……”比约恩的语气里带着一种奇异的、混杂交织的炫耀与自怜,“您看,我和您一样,如今是第三帝国的诚实公民。当然,长久以来,您是富有的银行家,我和我的叔叔只有一颗爱国心。而现在,阿德勒夫人,您有可爱的胸脯,诱人的屁股,您虽然年纪很大了,却气质迷人。我只有日耳曼青少年的欲望。阿德勒夫人!我的欲望非常强烈,但我们日耳曼人有坚强的自律,我绝不会强迫您做任何您讨厌的事。”车里第一次彻底安静下来。车速似乎越发慢了,发动机的嗡嗡声变小,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笔正在书写一份神秘的契约——权力、生存、身体和尊严,都在上面签下了扭曲的名字。过了几分钟,仿佛某个开关被按下,又像是某种封印终于解除。贝拉又说话了,这一次她的声音很小,带着三分诚挚、一分战栗、两分歉意以及四分隐藏极好却又极为露骨的挑逗——这是一个社交场贵妇押上全部筹码时,全力以赴的挑逗:“比约恩·戈培尔先生,我忍不住……我的怪癖要发作了。犹太女人的常见病症……非常抱歉,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天性,我喜欢袒露身体,我喜欢让过路的随便什么男人看到我的胸和屁股。现在我压抑不住了,这是我与生俱来的性癖,是我们的犹太特质……如果您,纯洁的戈培尔先生,实在难以忍受一个犹太女人的纠缠,我会尽一切努力克制我的变态嗜好!无论世俗眼光如何看我,我不在乎!但我决不让我的天性流露骚扰到您一分一毫。戈培尔先生,我向您保证!”她的话语如同决堤的洪水,却又在“保证”之后,立刻转向更露骨的暗示:“非常抱歉,戈培尔先生,您是如此高尚,如此光明,您不该受到一个犹太老女人的伤害……我的癖好确实太下流了……我真的不该伤害您,但请相信我,我真的克制不住……我的私处痒的厉害,只有暴露身体,只有受到日耳曼男子汉的注视,才能少许缓解……天呐!我多么无耻!求您了!求您原谅我!无论如何,求您不要生气……”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后视镜里少年的表情,继续用那种混合了忏悔与引诱的语调编织着:“非常抱歉,戈培尔先生,您不该受到一个犹太老女人不要脸的纠缠……我不该让您被迫倾听我肮脏的秘密,我不该让您的心灵接触到如此不堪的病态心理……我真的克制不住……”年青的“道德家戈培尔先生”放慢了车速,平静地回应,语气中带着宽容:“您不会骚扰到我,不幸的阿德勒夫人!您是极有教养的女士,我看得见,您的家教和身材都极为优秀。您是犹太女性中的佼佼者,在我看来,您几乎逾越了犹太民族的某些恶习,只需要一点点勇气,跨过束缚您的那些偏见,展示您的大胸长腿,您的不幸可以迅速减少。勇敢的阿德勒夫人!我很高兴您找到了勇气,向我坦白您无伤大雅的癖好。我很荣幸,阿德勒夫人,能为您提供释放天性的机会。我要承认,在今晚宴会上,您的晚礼服露出的迷人肩膀,让我兴奋。”得到了这默许甚至是鼓励,贝拉像一个得救的落水者,不停地感谢“戈培尔先生的宽宏美德”、“日耳曼男子汉气概”,其间夹杂着对自身“失控病态”的深深自责。行动比语言更有力,她先是脱去了紧身胸衣,然后脱去了透明的内衬抹胸,甚至摘下了耳环和项链——这些珠宝属于那个过去的、体面的世界,此刻它们显得多余而可笑,只妨碍了她向日耳曼青少年“献身”的义务。如今她全身只有一条短短的丝质衬裙,而且衬裙下空空如也——贝拉特意调整了坐姿,选择一个最容易让驾驶座通过后视镜一览无余的角度,然后慢慢地、极具暗示性地脱掉了最后的内裤。她保持着这个展示的姿势,先前感觉到的寒冷早已被一种病态的兴奋取代。她一脸故作天真的笑意,热切地盼望着前座的少年已经注意到了她两腿之间那片被她精心展示的、浓密的金色耻毛。“您的胸太美了,您的大腿太性感了,阿德勒夫人!您让我兴奋。”比约恩的声音终于染上了一丝明显的躁动和欲望,他贪婪地看着后视镜里的赤裸胴体,“这么多年来,正派人的世界没有欣赏到您肉感的胸和大腿,是一个悲剧,是一个损失。日耳曼人失去了多少欣赏美景的机会!喜欢暴露的阿德勒夫人!您在我的车里,找到了您本该拥有的美德,而我找到了完美的胸。谢谢您,赤裸的阿德勒夫人!您像一位杰出的脱衣舞娘,让我满意极了……期待您连续不断地分享您的天生丽质。您不仅是杰出的金融人才,您更是天生的脱衣舞娘!您从头到脚是一件艺术品,理应由日耳曼人收藏。您的珠宝,远不如您的胸耀眼。”“我怎么好意思接受您的溢美之词……是的!我本可以成为一个脱衣舞娘,我本该满足日耳曼男孩子的欲望……这本来也是我的愿望……分享是我的义务,过去我真地太自私了,我只关心自己的小家庭……我忽略了正直的日耳曼男子汉需要我的分享……现在我感觉好多了!”贝拉的声音带着刻意的不自信和羞怯,同时不易察觉地、微微摆动着圆润的胸部。受到车内凉爽空气的刺激,她的乳头挺立,胸部显得更加饱满坚挺。此时此刻,阿德勒夫人愿意做比约恩·戈培尔先生想让她做的任何事。她竭力给那少年铺垫着机会,祈求他再给出一点点类似的暗示——比如“天生的脱衣舞娘”——那样她就可以顺理成章地褪去这最后一片遮羞布。当然,这一切表演必须归因于她天生那“强烈而低贱的变态性癖”。至于高贵的戈培尔绅士受到了她的无妄干扰,阿德勒夫人随时准备表达无穷的羞愧和歉意。
贴主:wusunnimi于2025_11_05 2:46:36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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