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 #海后 #纯爱 #合欢
今天,车窗外的城市比往日多了一层朦胧的烟火气---纸钱那种烟火
中元节的路边,总能看到三三两两的人在划定的圈内点燃黄纸,火光一簇簇地亮起,旋即又被晚风吹成纷飞的灰烬,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纸灰与香烛的干燥气息。
我将车开进地库,熄了火,没有立刻下车,只是安静地在驾驶座上坐了一会儿。
手机在口袋里安静如鸡,微信群里那两个平时能把天聊塌半边的女人,今天出奇地同步消停了,只发了两张图,寥寥几句话。
慧兰一大早就自己开车去了郊外的陵园,说要去看看她爸,顺便把我们这个“家”最近发生的这些破事跟他老人家汇报汇报。
就那个女妖怪,我都能想象出她站在墓碑前,一边擦拭着石碑上的灰尘,一边用那种骄傲与挑衅的语气跟她那位英雄父亲“炫耀”她终于找到了一个能降伏她的男人。
而可儿那个精力过剩的小魅魔呢,则被她的COSER小伙伴们一通电话就勾走了。据说今晚欢乐谷有中元节主题的“百鬼夜行”特别活动,她一大早就开始兴奋地捣鼓她那套“九尾妖狐”的行头,临出门前还在玄关处,顶着毛茸茸的耳朵和硕大的尾巴,踮起脚尖,给了我和惠蓉一人一个响亮的“出征吻”。
所以,今晚的这个家将久违地只剩下我和惠蓉。
我拔出车钥匙,心里竟有些莫名的期待。
就像一出热闹非凡、高潮迭起的舞台剧,现在终于到了中场休息。两位最重要的主角也能回到后台,卸下妆容,喘一口气,单独聊聊只有彼此才懂的体己话。
打开家门,一股混合着米饭清香与红烧肉甜腻的味道便温柔地将我包裹。客厅的灯光调成了暖黄色,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碗筷,穿着一身丝质居家服的惠蓉,正哼着不成调的歌,将最后一盘青菜盛入盘中。
她的腰肢在柔软的衣料下勾勒出一个惹人遐想的弧度,随着她转身的动作,那对被我揉捏了不知多少万次的丰腴肥臀也跟着轻轻晃动了一下。
我无声地走过去,从背后环住她的腰,将脸埋进她散发着清香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回来了,老公?”她的身体在我怀里放松下来,微微后仰,将全身的重量都靠在我身上,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加班累不累?赶紧去洗手,就等你了。”
“嗯,”我含糊地应了一声,手却不老实地顺着她的小腹滑了下去,隔着薄薄的丝裤,轻轻揉捏着她那片早已被开发得熟透的三角地带,“老婆,我怎么觉得,你今天这屁股好像比早上又大了点?是不是又偷偷背着我玩你那些玩具了?”
“去你的,”惠蓉笑着拍开我的手,却没有真的用力,反而扭动着腰肢,用那两瓣肥美的软肉不轻不重地在我已经有些抬头的兄弟上蹭了蹭,“油嘴滑舌。家里就剩我们两个人了,你还想玩什么花样?赶紧洗手去,不然一会儿菜凉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慵懒的娇嗔,这是只有在我们两人独处时才会流露出的完全放松的姿态。我笑了笑,听话地松开她,转身走向洗手间。
水流冲刷着双手的泡沫,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角的疲惫似乎都被这满屋的温暖灯火给融化了。
结婚十年,我们之间早已被岁月和无数次的肌肤之亲打磨成了这副模样——充满了熟稔的默契和带着点“油腻”的荤话。
真好。
饭桌上,两荤一素一汤,还倒了两杯红酒,都是我最爱吃的家常菜。惠蓉为我盛好饭,又夹了一块炖得软烂入味的红烧肉放进我碗里。
“尝尝,今天这肉炖得火候正好。”她自己也夹了一小块,樱桃小嘴微微张开,优雅地送入口中,吃完还不忘伸出粉嫩的舌尖,将嘴角的酱汁舔舐干净。
这动作若是放在外面,是足以让男人想入非非的绝顶媚态。但在我眼里,却只觉得无比的亲切和……下饭。
“好吃,”我大口地扒着饭,含糊不清地赞美道,“老婆你这手艺,真是越来越有米其林大厨的风范了。就是可惜了,这顶级的美味,全世界只有我一个男人能享用。”
“贫嘴,”惠蓉白了我一眼,嘴角却忍不住地上扬,“那可不一定,家里不是还有两个嗷嗷待哺的丫头片子么?她们俩的嘴可比你刁多了。”
一提到那两个“丫头片子”,屋子里的空气仿佛都变得鲜活了起来。
“说起来,还真是难得啊,”我喝了一口汤,长长地舒了口气,感慨道,“家里好久没这么安静过了。没人在饭桌上咋咋呼呼地跟你抢最后一块肉,也没人在旁边一边扒饭一边用那种古怪的眼神看我们俩了。”
惠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放下筷子,手肘撑在桌上,歪着头看我,眼波流转,媚意天成:“怎么?我亲爱的老公,你这是嫌她们吵了?当初把人家一个个领进门的,不都是你么?”
“我可没领,”我立刻举手投降,一脸无辜,“我发誓,我绝对是被动的。一个是老婆你硬塞给我的暖床闺蜜,另一个是自己提着狼牙棒就杀上门来的女悍匪,我一个手无寸铁的良家妇男,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这番话我说得自己都想笑。
“得了吧你,林锋,”惠蓉伸出脚,在桌子底下不轻不重地踢了踢我的小腿,“你要真是‘良家妇男’,当初发现我那些破事的时候,就该一脚把我踹了,而不是一边骂我‘婊子’,一边又把我按在床上往死里干。你骨子里啊,比谁都‘坏’。”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根羽毛,精准地搔在了我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没错,我骨子里可能真已经被她,被这个家彻底改变了。
我沉默地扒了两口饭,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可儿和慧兰,是如何一步步成为我们这个“家”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的。
“其实……还真有点不习惯。”我抬起头,对惠蓉笑了笑,“可儿那丫头,虽然疯疯癫癫的,但有她在,家里确实热闹。我记得她刚搬进来那会儿,信誓旦旦地说要给我们做一顿大餐,你还跟我保证她手艺肯定没问题,结果呢?手艺是没问题,就是她做饭做一半突然另案来了,跑进去画图了!差点把厨房给点了,最后还是我们仨,灰头土脸地坐在客厅,一人一桶泡面。”
惠蓉也想起了那天的场景,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对E-Cup的饱满跟着一起上下颤抖。
“你是没看见,我冲进厨房的时候,她正顶着一脸的锅灰,拿着锅铲,对着那个着火的平底锅发呆呢!那样子,蠢得……我都想直接把她按在灶台上,狠狠地揍一顿屁股。”惠蓉笑着说,眼神里却充满了宠溺。
“你就是这么‘疼’你妹妹的?”我打趣道。
“对啊,”她理直气壮地挺了挺胸,“我们姐妹之间的情趣,你不懂。她就吃这一套,越是粗暴地管教她,她就越是黏。你看现在,被我调教得多好,都知道每天主动把你的臭袜子收进洗衣篮了。”
我们相视一笑
可儿的存在,对于这个家就像是一剂强效的粘合剂。她的天真、她的忠诚、她那毫无保留的依赖,填补了我和惠蓉之间那段因背叛而产生的最细微的裂痕。
她用她的“蠢”,冲淡了我们过往的沉重。
“那慧兰呢?”我话锋一转,问道,“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警司了,老婆,你又是怎么想的呢?”
提到冯慧兰,惠蓉的表情变得复杂了些,多了些许怜惜,和一种只有闺蜜之间才懂的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她啊……”惠蓉轻轻叹了口气,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就是个纸老虎,一辈子都在用最硬的壳,去保护她那颗最软的心。她总想证明自己比所有男人都强,但其实,她比谁都渴望被一个真正强大的男人给彻底按在地上,撕碎她所有的伪装。”
她顿了顿,一双桃花眼意有所指地瞟向我:“而你,林锋,就是那个把她撕得最碎的男人。”
这话我有点接不上了。
“休克疗法”的那一晚,那个戴着面具、化身为沉默野兽的我,以及那个从崩溃到重启,最终用一种近乎虔诚的目光仰望着我的冯慧兰……那段记忆,已经成为了我灵魂深处一个无法磨灭的烙印。
那是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身体里竟然潜藏着如此强大的......“支配欲”。
“我只是……做了你希望我做的事。”我低声说道,夹了一筷子青菜,放进她碗里。
这是一个心照不宣的话题。我故意回避了更深层的部分,比如冯慧兰后来是如何通过那盘录像带,将我彻底锁定为“面具男”,并最终赖上我们这个家的。我也刻意不去触碰,惠蓉在策划这一切时好像“献祭”一样的复杂心理。
更重要的是,我小心翼翼地绕开了所有可能追溯到我们婚姻最初那十年的话题。
那十年,是她一个人的炼狱,也是我们之间一道难以被彻底抚平的伤疤。我可以接纳,可以原谅,甚至可以在病态的兴奋中去窥探她那段淫乱不堪的过去,我们偶尔也会在床上拿她的淫乱经历讲讲下流话,我知道她喜欢得紧。
但当一切尘埃落定,回归到这样温馨的二人世界时,我下意识地选择了保护。
保护她,也保护我自己。
我们已经不需要再回头去看了。
“我知道,”惠蓉看穿了我的心思,她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将话题拉回了轻松的轨道,“不过话说回来,慧兰时不时来打秋风以后,家里的开销都变大了。那女人是个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主儿,用的化妆品比我还贵,吃的也挑剔,冰箱里那些进口的牛排和矿泉水,都是她点的菜,虽然人家给的钱只多不少。只不过啊,我是真怕有一天,你这个一家之主,养不起我们这三个败家娘们了哟。”
“养得起,怎么养不起?”我立刻挺起胸膛,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为了老婆和老婆的闺蜜们能过上幸福的生活,我林锋,就是去工地搬砖,也在所不惜!”
“那倒也是,”惠蓉点点头,随即又露出了那种我熟悉的狡黠如狐的笑容,“而且啊,她还有别的用处呢。”
“哦?什么用处?”我好奇地问道。
惠蓉朝我勾了勾手指,我凑了过去,她在我耳边,用只有我能听到的湿热的语音轻声说道:
“她的胸,是G哦……比我和可儿的都大,手感也更结实。老公你都玩这么几次了,恐怕里头的好处,比老婆我还清楚了吧……”
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上,瞬间点燃了一簇火。
我一把抓住她在桌下的脚踝,稍微用力,将她拉向我这边,压低声音,恶狠狠地回敬道:“惠蓉,你这个‘公共厕所’,脑子里就不能想点干净的东西吗?饭还没吃完呢,就想着怎么榨干你老公了?”
“公共厕所”这个词,是她过去用来形容自己的自毁和自弃。但现在从我嘴里说出来,却变成了一种独属于我们夫妻之间的情趣昵称。
她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更开心了,另一只脚顺着我的小腿,一路向上,精准地踩在了我那已经硬得发疼的兄弟上,不轻不重地碾磨着。
“谁让你是我老公呢?我不榨你,榨谁去?”她的眼神迷离,声音也带上了一丝动情的沙哑,“老公,我有时候……真觉得像做梦一样。我从来没想过,我这样的人,也能拥有一个‘家’,一个……这么热闹,这么乱七八糟,但又这么温暖的家。”
她的脚,停下了动作。
我松开她的脚踝,转而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十指紧扣。
她的手心,温暖而柔软。
“这不是梦,老婆,”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这是真的。有我,有你,有可儿,有慧兰。这就是我们的家。不管它有多奇怪,多乱七八糟,只要我还在这里,它就永远不会散。”
这是我的誓言。
对她,也是对我自己。
惠蓉的眼眶,微微有些泛红,但她很快就眨了眨眼睛,将那点湿意压了回去,重新换上了那副妖媚入骨的笑容。
“行了行了,知道了,我的‘定海神针’,”她抽回手,重新拿起筷子,“赶紧吃饭,吃完了……洗碗。”
“遵命,女王大人。”
一顿饭,就在这样温馨的打趣和挑逗中慢慢地结束了。
我们一起收拾了碗筷,在厨房里,我从背后抱着她,她靠在我怀里,我们一起看着洗碗机开始工作。
窗外的夜色已经彻底浓了,远处隐约有几声零星的鞭炮声响起,那是这个城市在用自己的方式与另一个世界的亲人对话。
而在这个小小的家里,我和我的妻子,也完成了一场属于我们的、对过往的“祭奠”,和对未来的“祈福”。
真好。
夜,还很长。
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漫漫长夜
洗完碗,客厅里的时间仿佛被拉长了。
液晶电视依旧亮着,播放着一档美食旅游节目,外景主持人正用夸张的语调介绍着某个海滨城市的夜市小吃。
喧闹的人声与食物的香气,仿佛被一层无形的玻璃隔绝在外,只是作为背景存在,像一张温暖而模糊的壁纸。丝毫没有影响到我们这个小小的二人世界。
我占据了客厅地毯的一角,这里是我的“神圣泰拉工坊”。一盏高亮度的LED台灯下,铺着专用的切割垫,上面零散地摆放着各种型号的画笔、颜料瓶,以及我刚刚完成基本涂装的一名星际战士。那是一个来自极限战士战团的“原铸连长”,身披钴蓝色动力甲,肩甲上镶嵌着金色的“Ω”符号,正做出一个拔出动力剑的威严姿势。
我捏着模型的底座,用一支笔锋细如毫毛的“000”号画笔,小心翼翼地为他头盔的眼部镜片点上最后一抹高光。
在战锤40K那个黑暗、绝望的宇宙里,星际战士是人类对抗混沌、异形和叛徒的最后一道防线,他们是被基因改造过的没有恐惧的半神。而我,在自己的生活里,某种意义上,也正扮演着类似的角色——虽然我觉得自己更像一个混沌星际战士,统帅着的是我这个同样充满了“混沌”与“异形”的家庭。
这个念头让我差点没憋住笑,但又觉得无比贴切。
而在我的斜对面,茶几的另一端,则是惠蓉的“道场”。
她盘腿坐在一个柔软的蒲团上,面前是一方古朴的歙砚。她没有点香,只是安静地用一只小小的铜勺往砚池里注入了清水。然后,她拿起一锭边缘已经磨出弧度的徽墨,右手扶着墨身,左手轻轻按在墨顶,手腕带动着手臂,以一种恒定不变的速度和力度,开始在砚台上周而复始地画着圈。
“沙……沙……沙……”
墨锭与砚台摩擦时发出绵密而又均匀的声响。声音不大,却有着一种能让整个空间的空气都变得沉静下来的魔力。
研墨,是惠蓉多年来的习惯。她说只要像这样磨上一会儿墨,纷乱的思绪就会随着这单调重复的动作一点点沉淀下去,最终化为这一池浓而不滞、光而不涩的墨汁。
过去,她研墨的时候都是绝对安静的。那是她给自己划定的一个不允许任何人打扰的精神结界。
但今天,她却破了例。
“老公,你那个小人儿,今天能画完吗?”她的声音很轻,没有打破这份宁静,反而像是从这“沙沙”的背景音中自然而然生长出来的一样。眼睛依旧低垂,注视着砚池里那逐渐变得浓稠的黑色液体。
“差不多了,就剩下一些边缘的阴影和旧化。”我头也不抬地回答,正专心致志地为动力甲的缝隙处进行渍洗,好让它的层次感更分明,“怎么?老婆大人有何吩咐?”
“吩咐倒是没有,”她轻笑了一声,手上的动作依旧不紧不慢,“就是觉得,你最近在公司是不是挺累的?上个季度的项目奖金发下来了吗?”
“发了,比预期的还多了点,”我换了一支干扫笔,蘸取了极少量的银色金属漆,轻轻扫在模型装甲的凸起边缘,制造出金属磨损的质感,“累是累,不过还好。你知道的,我们这行就是靠项目活。忙过这一阵,下个月应该能清闲不少。”
“那就好,”她应了一声,是真的在为我关心,“别太累着自己了。钱是赚不完的,身体才是操劳的本钱嘛。”
我听出了她话里的一语双关,忍不住笑了起来:“放心吧,你老公我的‘本钱’,雄厚得很。别说养你们三个了,就是再来三个也绰绰有余。”
“去你的,”她嗔了一句,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到了她自己身上,“说起来,我那个小店,最近生意倒是越来越好了。之前积压的那批草药面膜,今天下午全部卖光了。”
“是吗?那敢情好啊。”我由衷地为她高兴。那个名为【月影藏花】的网店,是她一手一脚做起来的,是真正属于她自己的事业。
“嗯,”她提起这个,语气里也带上了掩饰不住的欣喜,“这还真得多亏了王丹。她这次去越南,说是去考察市场,其实是帮我打通东南亚那边的草药供货渠道去了。昨天还跟我视频,说找到了一家特别靠谱的供货商,以后拿货的价格,能比现在便宜至少三成。”
王丹……
这个名字,在我的脑海中泛起了微微的波澜。她是惠蓉最铁的闺蜜,是我们这个家所有秘密的见证者,也是亲口为我揭开惠蓉那黑暗十年的“讲述者”。
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对她的感情都非常复杂。
但现在,当惠蓉用这样稀松平常的语气提起她时,我心里剩下的只有一种近似于“战友”般的感激。
王丹、慧兰、可儿,正是这些惠蓉过去的“共犯”们,在用她们自己的方式帮助惠蓉,也帮助我们这个家变得越来越好。
“那确实得好好谢谢她,”我说道,“等她从越南回来,让她来家里,我亲自下厨,给她做一顿好的。”
“拉倒吧,就你那厨艺,这明明就是一种刑罚了。”惠蓉笑了,“不过她这次去估计得待上一两个月。她说越南那边,除了草药,还有很多……嗯,‘土特产’,值得好好开发一下。她还开玩笑说,要给你带一件‘奥黛’回来,让你玩玩异国情调的角色扮演呢。”
我能想象出王丹说这话时,那副唯恐天下不乱的促狭表情,不由得莞尔。
我们这个家的成员,似乎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三句话不离下半身。
“行啊,只要尺寸是你和可儿的就行。”
惠蓉没有接茬,只是低低地笑了一声。墨已经研得差不多了。砚池里的墨汁,黑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在灯光下,泛着一层绸缎般的光泽。
她放下了墨锭,用清水洗了手,然后将长发随意地在脑后挽了一个髻,露出了光洁修长的脖颈。
“这个周末,有什么安排吗?”她忽然问道。
“我?我没什么安排。怎么,老婆大人有计划了?”
“嗯,”她点点头,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向往,“我想去爬山。就去西郊的那个森林公园,快要秋天了,山里的枫叶应该红了,空气也好。我想……我们四个一起去,搞个野餐,怎么样?”
“四个?”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加上可儿和慧兰。
“好主意啊,”我赞同道,“可儿那丫头肯定第一个举手赞成,她都快在家里憋坏了。就是不知道慧兰……她有空吗?她周末不是经常要加班么?”
“是可能要加班”惠蓉的语气里也带上了不确定,“我就是担心这个。那女人一忙起来就六亲不认的,比你这个当IT的还像工作狂。我明天问问她吧,要是她实在没空,那……就只能我们三个去了呗。”
“也行。”我点点头,将涂装好的连长模型,小心翼翼地放进展示柜里。
今天的工作,到此结束。
我伸了个懒腰,正准备起身去洗掉手上的颜料,却发现,惠蓉不知何时已经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她没有去收起砚台,也没有拿起毛笔,只是保持着盘腿而坐的姿势,一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
电视里主持人的声音,窗外的风声,都像潮水般退去。我的世界里只剩下她,和她那毫不掩饰的目光。
她的睡衣,是一件很宽松的真丝吊带长裙,藕荷色的,质地极薄。此刻因为她盘腿的姿势,裙摆被提到了大腿根部,两条光洁丰腴的大腿,就那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而胸前因为没有内衣的束缚,那对硕大的E-Cup软肉,也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着,隐约能看到顶端那两点因为兴奋而微微凸起的轮廓。
“老公……”
我的妻子开口了,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奇异的磁性。
她缓缓解开了脑后的发髻。一头乌黑的微卷长发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散落在她光洁的肩头和后背上,衬得那片肌肤愈发地白腻如玉。
她没有起身,而是就那么跪坐在蒲团上,慢慢地用膝盖一点点地朝着我的方向挪了过来。
“沙……沙……”
丝绸睡裙与地毯摩擦时发出的让人心头发痒的声响。
我们之间的距离不到半米。
我能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墨香和体香的迷醉气味。
“我们……”她伸出手,没有去碰我的身体,而是轻轻地拿起了我放在一旁的那支画笔,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了我的手背,“我们有多久……没有像今天这样,只有两个人了?”
我的呼吸,陡然一滞。
是啊,有多久了?
自从可儿搬进来,自从慧兰也成了这个家的常客,我们的床上似乎永远都是热闹的。三人行,甚至是偶尔的四人混战——谢天谢地,因为冯慧兰声称四个人“根本吃不饱”,这活儿干了一次就没干了——早已成了我们生活的常态。那些充满了各种奇思妙想、盛大而又疯狂的性爱派对,几乎占据了我们所有的夜生活。
我爱那种热闹,爱那种将她们三个用身体紧紧地联结在一起的,身为“核心”的满足感。
但是……
我确实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单纯地只拥有我的妻子了
“你今天……特别美。”我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有些干涩。
“是吗?”她笑了,那笑容媚到了骨子里。
她将我的画笔放在唇边,用那粉嫩的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细细的笔杆。
“可是……我今天,不想只当一个‘美’的花瓶。”她丢开画笔,双手撑在地毯上,上半身缓缓地向我压了过来,那对丰满的软肉,隔着薄薄的衣料,直接贴在了我的胸膛上。
“林锋,”她抬起头,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尖,“今晚,没有可儿那个需要人疼的小妹妹,也没有慧兰那个需要被征服的女警察。”
她的手指开始不紧不慢地解开我居家服的扣子。
“今晚,这里……只有我。”
她的声音,低沉而又充满了宣告主权般的霸道。
“只有你名正言顺、跟你领了证的、可以被你写进族谱里的……正妻。”
她的手已经探入了我的裤子里,准确无误地握住了我那根青筋贲张的兄弟。
“所以,老公……”
她俯下身,用那两瓣柔软的嘴唇,含住了我的耳垂,一字一顿地下达了今晚唯一的命令:
“我命令你,今天晚上,把所有的精力,都射给我一个人。”
“把你的老婆……操到明天连床都下不了。”
那双原本还带着温存笑意的桃花眼,此刻已经彻底被一种妖冶、自信的淫光所占据。
惠蓉缓缓地从我的身上直起身子,重新跪坐回那个蒲团上,与我拉开了一段充满张力的距离。客厅的暖光像一袭金色的纱幔,温柔地披在她身上,将她那件宽松的藕荷色丝绸睡裙映照得几近半透。
“老公……”她舔了舔自己那因为情动而显得愈发饱满红润的嘴唇,带着居高临下的命令感,“看着我。”
我知道,好戏要开场了。
只见她双手撑地,以一个极其柔韧而又充满力量感的动作,将她那两瓣丰腴肥硕的雪白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丝绸的裙摆,因为这个动作彻底滑落到了她的腰间,将她那最私密的风景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一副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偾张的淫靡画卷。
因为长期的纵欲,她那两片饱满的大阴唇呈现出一种熟透了的诱人深色。两片软肉的包裹下,一道湿润的缝隙,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开合着,仿佛一张正在低语的饥渴小嘴。而在那上方,被浓密黑森林覆盖的阴阜,则散发着一种成熟女性独有的原始生命力。更要命的是,在那道缝隙的尽头,那朵因为被无数次开发而变得有些外翻的后门也同样清晰可见。
她就那么撅着屁股,将自己身体上这两个最能勾起男人征服欲的“洞穴”赤裸裸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甚至还故意收缩着臀部的肌肉,让那两瓣肥臀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微微地颤抖着。
“老公……你看,”她的声音,从地毯的方向传来,带着被压抑的喘息,“你的老婆……下面可什么都没穿哦。从下午洗完澡开始,就一直这么光着屁股,等着你回来……享用呢。”
我体内的血液正在以一种失控的速度疯狂地涌向我的下半身。
她似乎对我的反应非常满意,轻笑了一声,缓缓地将身体放平,然后站了起来。
电视里的旅游节目还在继续,喧闹的背景音,此刻已经变成了她这场个人脱衣舞秀最完美的配乐。
她没有立刻脱掉身上那件唯一的遮蔽,而是随着电视里传来的异国情调音乐,开始缓缓地扭动自己的身体。我的天,我几乎忘了,我的妻子是一个能驾驭钢管舞的身体柔韧性与核心力量都强到变态的女人。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地卡在音乐的节点上。像水蛇一样扭动着自己那不堪一握的纤腰,带动着胸前那对E-cup的巨乳,划出两道令人目眩的沉甸甸的弧线。
那件丝绸睡裙在她身上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件活物。随着她的舞动,时而紧贴着勾勒出她身体的每一寸曲线,时而又飘荡开来,欲遮还羞地泄露出裙底那片最诱人的春光。
我的眼神已经彻底被她黏住了。
终于,舞蹈进入了最高潮的阶段。
她背对着我,缓缓地将睡裙的吊带从一侧的香肩上褪下。藕荷色的丝绸顺着她光洁白皙的肌肤寸寸滑落,最终堆叠在了她的脚踝处。
一具完美成熟、散发着致命诱惑力的女体,就这么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灯光下,她的肌肤因为情欲的蒸腾,泛着一层健康而诱人的粉色。那对E-cup的巨乳,正坚挺地耸立着,顶端那两颗早已硬挺的乳头仿佛正在无声地邀请着我的品尝。而她那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肥臀,更是以一种无可匹敌的视觉冲击力,占据了我全部的视野。
她缓缓转身,脸上带着胜利者般的妖媚笑容。
“来吧,老公,”她朝我勾了勾手指,然后缓缓地跪了下来,朝着我那根早已硬得快要爆炸的兄弟匍匐而来,“让老婆今天好好地……伺候伺候你。”
一只优雅而饥渴的猫,爬到了我的面前。
惠蓉的口交技巧是毋庸置疑的“专业级”,只有冯慧兰勉强可以与之媲美。
甚至我在AV中都没有见过这么灵活的舌头,一种千锤百炼臻至化境的技艺。她用舌尖精准地描摹着我龟头的轮廓;时而又整个卷起,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力度上下翻飞,制造出一种真实穴道般的紧致包裹感。
她甚至懂得控制自己的喉咙,在吞咽的间隙利用喉头的肌肉对我最敏感的冠状沟进行一轮又一轮的精准挤压。那感觉,就像是被一张温暖的并且充满了生命力的“孔”,从里到外彻底地吞噬和吮吸。
“唔……老公……你的东西……还是这么大……”她一边卖力地吞吐着,一边还从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老婆的嘴……都快要被你撑坏了呢……啊……”
紧接着她直起身子,将我那根沾满了香津的巨物夹在了她那对柔软的乳肉之间。她用双手将那两团硕大的软肉从两侧向中间死死地挤压,形成了一道深不见底的“乳缝”。
然后她开始扭动自己的上半身,用那两团男人最爱的奶子疯狂地摩擦、挤压和蹂躏着我的巨根。我的整根阳具好像都被埋进了一团温热的奶油里,每一次的摩擦都伴随着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老公……爽不爽……啊……用我的大奶子……夹着你的大鸡巴……爽不爽啊……”她一边晃动着自己的豪乳,一边用淫荡入骨的语言不断地挑逗着我,“老婆这对奶子……以前可是有名的‘名器’呢……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做梦都想被它们夹着射出来……但是现在……它们只属于你一个人了……永远只给你一个人夹……啊……”
我承认,我很爽。
爽到几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射精的欲望。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在这样堪称“教科书级别”的顶级侍奉下,恐怕都撑不过三分钟。
但我不是“任何正常一个男人”。
我是林锋,是她的丈夫,是这个家的“定海神针”。
更重要的是,我的脑海里此刻正清晰地浮现出,数月前我在那个加密文件里看到的那些淫乱不堪的视频。视频里,她也是用着同样熟练的技巧,去取悦着那些形形色色的陌生的男人。
这个念头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我心中那即将爆发的欲望之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沉、更加黑暗、也更加强大的——征服欲。
我现在已经不生气了,但并不表示我就准备顺着惠蓉的节奏走。
不。
还不够。
仅仅是这样,还远远不够。
我不能像那些男人一样,被她的“技巧”所征服。
我要做的,是用我的“力量”去彻底碾压她引以为傲的“技巧”!
就在惠蓉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成功,正用她那对大骚奶准备把我夹射的时候——
我猛地伸出两只手,一把薅住她那头又黑又长的头发,把她脑袋狠狠地往后一拽。
“啊?”
她被我这一下搞懵了,吓得叫了一声。那张骚得出水的脸上头一次露出了有点慌乱的表情。
“老……老公?”
我没理她。
我用一种看猎物的眼神盯着她。然后拽着她的头发,把我那根屌又一次狠狠地怼到了她那张吓得有点发抖的小骚嘴上。
“唔——!!”
我扶着自己的屌,没给她任何准备的机会,直接就捅了进去!
那感觉,跟我刚才让她伺候我完全不一样。
这是纯粹不讲道理的碾压!
我的龟头顶开她的舌头,撞开她的喉咙,一下子就捅到了她嗓子眼最深的地方。
“呕……”
她被我捅得直翻白眼,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本能地想往后躲,但我死死地抓着她的头发,她根本跑不了。
她只能被迫地,被我这根大鸡巴,在她那张小骚嘴里来回地捅。我能感觉到她喉咙里的嫩肉,被我捅得一抽一抽的,拼命地想把我顶出去,但一点用都没有。
但很快,她眼神就变了。
那种惊慌和难受,慢慢地变成了一种又屈辱、又兴奋、还他妈有点开心的骚样。
嗨,我的骚老婆,你果然和我想的一样灵光
她显然明白了。
游戏规则变了。
现在,不是她伺候我
是老子要开始干她了。
我松开她的头发,她整个人像没骨头一样瘫在地毯上,咳得撕心裂肺的,口水眼泪流了一脸。
但我没让她歇着。
我抓住她的脚脖子,把她整个人粗暴地拖过来,让她躺平。然后把她那两条又白又嫩的大腿分开,一把扛到了我肩膀上。
看着她那个湿漉漉的一张一合的骚屄,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扶着自己那根硬得发紫的大鸡巴,对准那个骚穴口——
“噗嗤!”一声!
整根全捅了进去!
“啊——————!!!”
一声又高又尖的叫声,直接从惠蓉的嗓子眼里炸了出来!
我操,那感觉,真他妈的绝了。
那个被强行撑开的小骚屄又紧又滑又热,像张了嘴一样,死死地吸着我的鸡巴。巨大的龟头长驱直入,一下子就顶到了她子宫口最深处那块嫩肉上!
太他妈爽了……
惠蓉的身子猛地绷直,然后就开始疯狂地哆嗦!
紧接着,我就看到了。
我看到了那张只在黄片里才见过的传说中的——“阿嘿颜”。
她的眼睛,猛地往上一翻,眼珠子都看不见了,只剩下不断哆嗦的眼白。嘴张得大大的,小舌头软绵绵地从嘴里吐了出来。
口水跟不要钱似的,顺着她的嘴角,哗哗地往下流。
她脸上,已经没有了任何表情,就跟个傻子一样,只有一种被快感干到脑子死机后最原始的骚样。
她高潮了。
这一刻我真的自豪感爆棚
就一下。
再怎么说是突然袭击,也就是一下
一下就把这个身经百战的骚货给直接干到翻白眼流口水了。
趁她高潮的劲儿还没过去,身子还在一抽一抽的时候,我也没着急使劲干,而是把鸡巴往外拔了一半,然后又慢慢一下一下地往里顶。
每一次往里顶,都故意用龟头去磨她屄里最敏感的那块嫩肉。
每一次往外拔,都故意留一截在里面,让她那个被我操开的骚屄一直保持着一种被塞得满满的空虚又羞耻的感觉。
这还是惠蓉自己教我的套路
“呃……啊……啊……”
惠蓉那翻上去的眼白,慢慢地落了回来。她看着天花板,嘴里哼哼唧唧的,跟只被人操傻了的小母狗一样。
我俯下身,猛地一顶,然后在她耳边用那种流氓一样的口气低声问:
“老婆……爽不爽?”
她身子猛地又是一哆嗦。
“说啊,”我一边问,一边用鸡巴,在她那块嫩肉上狠狠地碾了一下,“被你老公这根大鸡巴……就这么一下子……直接捅到高潮……爽不爽啊?”
“……不……”
我操,都这时候了,这骚娘们居然还他妈嘴硬。
“……不够……爽……”
“不够爽?”我冷笑一声,把鸡巴拔了出来,然后把她身子一翻,让她像条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趴在了地毯上。
我从后面扶着鸡巴,又一次“噗嗤”一声,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
从后面干果然进得更深,她也叫得更大声了。
“是不是冯慧兰那个骚娘们教你的这套啊?”我一边干,一边打趣她,“故意说不爽,想让老公更使劲地干你,是不是?”
她被我操得话都说不清楚了,只能断断续续地叫:“才……啊……不是……嗯……老公……你轻点……啊……”
“那老婆这么说.....肯定要重点啦!!”我抓着她那两瓣大屁股开始疯狂地冲撞。
不经意间,我才看到她的右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翻到了后面——
这骚货!被我从后面干居然还自己伸出手指去抠自己的屁眼儿!
“我操,看你骚的,”我一边干,一边骂她,“前面吃着老公的大鸡巴,后面骚得还要自己抠屁眼儿,你这骚洞是不是随时都得有点东西进去才行啊!”
惠蓉的回应是屁股摇得跟风车似的,嘴里嗷嗷地叫:“老公……的大鸡巴……好厉害……啊……要把老婆的骚屄……操烂了……啊啊啊……”
“烂了最好!烂了就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了!”我抓着她的腰,把她整个人压下去换了个姿势,让她跪在地上,我站在她身后,用一种更深、更狠的角度,继续操她。
“老婆……爽不爽?到底爽不爽?!”我一边操,一边继续问。
“呜……呜呜……”她开始哭了,不是难受,是爽的。
“爽……”晶亮的眼泪从她眼角哗哗地往下淌,“……爽……爽死了……呜呜呜……老公……我错了……蓉蓉错了……”
“……爽得……爽得要哭了……呜呜……老公……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说不爽了……啊啊啊……”
她的骚屄猛地一下死死地夹住了我的鸡巴。
我知道她又要高潮了。
“晚了!”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吼了一声。
我的腰化作了一台打桩机,对着她那个早已溃不成军、淫水泛滥的小骚屄发动了最后的总攻!
“啊啊啊啊啊——又要高潮了!老公!要被你操爆了!你的!好大!好大!!!啊!!!!啊——!!!”
在她那哭着求饶的尖叫声中,一股滚烫的的精液,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从我的鸡巴里狠狠地射了出去!
一滴不剩地全都灌进了她那个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子宫深处。
……
……
世界安静了。
我整个人像被抽干了一样,趴在她湿透了的后背上,鸡巴还埋在她的骚屄里,一跳一跳的。
身下的惠蓉彻底瘫成了一滩烂泥。
她的身子还在轻轻地抽搐着。
那张被操得乱七八糟的脸上挂满了泪水和口水,眼神迷离,嘴角却挂着一丝心满意足的笑容。
我们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紧紧贴在一起。
过了好久。
她缓缓地转过头,用一种几乎快要听不见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地说道:
“……老公……”
“……你好狠哟~”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觉自己身体里每一滴力气都随着刚才那一下全都射进了我老婆的子宫里。
客厅里,安静得只剩下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声
我以为今晚的战斗就这么结束了。毕竟刚才那一下,我真是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
我显然低估了我老婆这个“身经百战”的骚货。
我还在贤者时间里回味呢,身下的惠蓉就已经缓过来了。她先是像只吃饱喝足了的骚猫一样,满足地哼唧了两声,然后伸出两条被我操得有点发软的大长腿,轻轻地勾住了我的腰。
“老公……”她的声音听起来又软又黏,“我爱你……”
她主动抬起头,在我那张满是汗水的脸上,印下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我心里猛地一软。
刚才那个被我操到翻白眼、哭着求饶的骚货不见了。现在躺在我身下的,是我的老婆惠蓉,是那个会为我准备晚餐,会关心我工作累不累的我最爱的女人。
我从她身上爬起来,想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但她不肯。
她看着我那根从她骚屄里退出来的软趴趴的鸡巴,脸上不但没有嫌弃,反而露出了一个心疼又怜爱的表情,挣扎着从地毯上爬起来,然后像条温顺的小狗一样跪在了我的两腿之间。
她没有说话,只是伸出她那条刚刚才被我操得吐出来的小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龟头。
动作跟刚才那种充满了挑逗和技巧的口交完全不一样。
这一次,她的动作,很轻,很慢,充满了温柔和疼爱。
她像是在品尝一件最珍贵的佳肴一样,用她的嘴唇,用她的舌头,仔细一寸一寸地清洁着我的整根鸡巴。把我残留在上面的精液,和她自己流出来的淫水,全都一点一点地舔干净,然后吞进肚子里。
这时我突然有个奇怪的念头
这个动作好像有点眼熟。
做完这一切,她才抬起头,用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看着我,然后再一次张开小嘴,将我那根已经重新开始慢慢抬头的鸡巴温柔地含了进去。
这一次的口交,没有深喉,只有纯粹不含任何杂质的爱。
她就那么跪在我的面前,用她最柔软温暖的口腔,慢慢地包裹着,吮吸着,用她全部的温柔,去唤醒我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的小兄弟。
我的鸡巴一点一点地重新变得滚烫、坚硬。
我看着她,看着我这个刚刚才被我操得死去活来的老婆,此刻正像个小媳妇一样,温柔体贴地为我口交。
我的心里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愧疚、疼爱和巨大满足感的复杂情绪。
我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头柔顺的长发。
“老婆……”我的声音也变得温柔了起来,“辛苦你了……”
她抬起头,嘴巴离开了我的鸡巴,嘴角还挂着一丝晶亮的液体。
她冲我甜甜地一笑,笑容干净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不辛苦,”她摇摇头,声音软糯,“能伺候林锋老公,是惠蓉的福气。”
说完,她扶着我那根已经重新变得硬邦邦的大鸡巴,慢慢地从我身上爬了过去,然后以一个极其优雅的姿势转过身,缓缓地坐了下去。
我的整根大鸡巴,再一次完完整整地没入了她那依旧紧致得不可思议的骚屄里。
这一次,轮到她来主导这场性爱了。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一上来就开始疯狂地扭动自己的腰肢。
相反,她的动作很慢,很轻。以一种极其缓慢的、摇篮曲般的节奏前后晃动着。
那感觉,不像是在做爱。
更像是一个最深情、最温柔的拥抱。
每一次的晃动,我的龟头都会被她最深处的那块嫩肉包裹、吮吸。而她的整个身体也会随着鸡巴缓缓进出,而发出一阵阵享受的呻吟。
“嗯……老公……你的鸡巴……好暖和……”她微微闭着眼睛,一脸陶醉地在我身上起伏着。
“老婆……”我伸出手,抚摸着她那张因为情欲而变得绯红的美丽脸蛋,“我爱你。”
“我也爱你……”她睁开眼,低头看着我,眼神里浓得像蜜一样的爱意,“老公……我有时候,真觉得像做梦一样……我从来没想过,像我这样……这么脏,这么烂的女人,也能……也能被你这么好,这么好的男人爱着……”
她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
我知道,她又想起了那些不堪的过去了。
“别胡说,”我伸出手指,轻轻地擦去她眼角的泪水,另一只手,则在她那两瓣丰满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你是我老婆,是我林锋明媒正娶的老婆。不管你过去怎么样,现在,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再说了……”
我故意顿了顿,刻意装作一种坏坏的语气继续说道:“……你老公我啊,就好你这口。你要不是这么骚,这么浪,说不定老公我的这根大鸡巴,还伺候不满意呢。”
“讨厌……”她被我逗笑了,破涕为笑,粉拳在我的胸口,轻轻地锤了一下,“就知道说下流话……你就不怕……不怕把我惯坏了啊?”
“惯坏了才好,”我一边说,一边托着她的屁股,配合着她的动作,轻轻地向上顶着,“把你惯成一个离开我的鸡巴就活不了的骚货。这样,你就一辈子别想从我身边逃走了。”
“我才不逃呢,”她低下头,在我的嘴唇上印下了一个深深的吻,“老公……我想起我们刚结婚那会儿了……那时候,你也是这么……一边操我,一边跟我说情话的……你说,要跟我……嗯……要跟我生一个足球队……”
她的话被身体里传来的快感冲击得断断续续。
我的心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
生孩子……
这是我们夫妻之间,至少是惠蓉心里一个隐藏了很久很久的痛。
“……对不起,老公……”她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说错了话,眼神里闪过一段愧疚和黯然,“……都怪我……都怪我以前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所以才……”
“不怪你,”我没等她说完,就直接打断了她。我捧着她的脸,强迫她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认真地说道,“惠蓉,你听着。我爱你,爱的是你这个人,不是爱你的子宫。有没有孩子,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我身边。而且,现在我们不是有可儿,有慧兰了么?我们这个家,已经够热闹了。”
她的眼泪,再一次流了下来。
但这一次,是幸福的泪水。
“嗯……”她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再一次低下头,深深地吻住了我。
我们在彼此的亲吻和爱抚中,继续着这场全世界最温柔、最缠绵的性爱。
她的动作,开始慢慢地变快了。
我的鸡巴,在她的骚屄里每一次的进出,都带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她也开始浪叫了起来。
“啊……老公……好舒服……你的大鸡巴……把老婆的骚屄……都填满了……啊……要去了……又要被你操高潮了……”
就在我以为,她准备就这么在我身上迎来第二次高潮的时候。
她却突然停了下来。
她喘着粗气,胸前那对大奶子剧烈地起伏着。她看着我,眼神里是我熟悉的骚货的颜色。
“老公……”她凑到我的耳边,用一种撒娇般的语气轻声说道,“……换个地方,好不好?”
我愣了一下:“换个地方?”
“嗯……”她一边说,一边扭动着自己的屁股,用她那已经完全被我操开了的骚屄,故意地一圈一圈地研磨着我的鸡巴根部,“……前面的小嘴已经吃饱了……现在,轮到后面的小嘴了……”
她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引导着我的手,摸向了她那两瓣屁股中间那朵紧致诱人的小菊花。
“……你看,它都等不及了呢……都自己流水了……”
我操。
我摸了一下,果然,她那朵小屁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得又湿又滑,还一缩一缩的,显然是早就已经饥渴难耐了。
我看着她那副既害羞又渴望的骚样,忍不住笑了起来。
“惠蓉你这个骚货,”我故意捏了一把她的屁股蛋子,打趣道,“是不是每个洞不给你填满,你晚上都睡不着觉啊?”
“嗯……啊……”她被我捏得浪叫了一声,脸上飞起两团红晕,却还是大胆地承认了,“……你老婆……就是这种……每个洞都不能漏的……骚婊子啊……老公,快点嘛……快用你的大鸡巴……也来操一操老婆的屁眼儿……”
看着她这副骚得理直气壮的模样,我心里那股疼爱和欲望,再一次被彻底地点燃了。
“好,”我点了点头,“既然老婆都这么要求了,那老公今天就舍命陪君子,把你这个骚婊彻彻底底地喂个饱!”
我扶着她的腰,慢慢将我的鸡巴从她那已经湿透的骚屄里退了出来。
然后,我将她那两瓣又肥又圆的大屁股轻轻地抬起。用刚刚从她骚屄里带出来的淫水当作润滑,先用手指,在她那紧致的后庭小嘴里扩张、试探。
“啊……老公……你好温柔……”她舒服地哼唧着。
等到她的小屁眼,已经完全适应了我的手指之后。
我才扶着自己那根沾满了淫水的大鸡巴,对准那个已经被我开拓得差不多了的入口。
“老婆,准备好了吗?”我低声问道。
“嗯……快进来……老公……用你的大鸡巴……把老婆的屁眼儿……也操烂吧……”
得到她的允许后,我深吸了一口气,腰部猛地向上一挺!
“啊——!”
不同于操屄时的那种包裹感。
她的小屁眼,简直就像是给我的鸡巴量身定做的一个套子!那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充满了褶皱的温热肠肉,以一种比她的小骚屄要强烈十倍的力度,死死地包裹住我的整根鸡巴,勒得我差点当场就射了出来!
“我操……老婆……你的屁眼儿……真他妈的紧……”我咬着牙,额头上青筋都爆出来了。
“啊……好涨……好满……老公的大鸡巴……把我的屁眼儿……都撑开了……啊啊啊……”
她也爽得开始语无伦次地浪叫。
我没有立刻开始抽插,而是就这么让她的小屁眼儿先慢慢地适应我这根巨物的尺寸。
等到我们两个都稍微适应了这种禁忌感的快感之后
我才搂住她的腰,她也主动地低下头
我们两个再一次深深地吻在了一起。
然后,我开始以一种全世界最温柔的节奏,在她的屁眼儿里缓缓一下一下抽插了起来。
我们的嘴唇,没有分开。
我们的舌头像两条鱼一样,在彼此的口腔里追逐、纠缠。
我的鸡巴,在她的屁眼儿里每一次的进出,都伴随着她一声被我堵得严严实实的浪叫。
“我就爱操你这个骚婊子……”我在亲吻的间隙,含糊不清地在她耳边许下了我的誓言,“老婆……老公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
“嗯……我也是……老公……”
她的小屁眼儿突然猛烈地收缩了起来!
她又要高潮了!
而我也已经到了极限!
“老婆!一起!”
“好,老公!快点,快!啊,啊——!!!”
我们两人的嘴唇还紧紧地贴在一起。
一股滚烫浓稠、充满了爱意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射进了她现在只对我一个人开放的肠道深处!
我们就这么保持着鸡巴插在屁眼里的古怪姿势,静静地拥抱着彼此。
良久,她才缓缓地松开我的嘴唇,将头无力地靠在我的肩膀上。
“老公……”
“嗯?”
“……吃饱了。”
激情退去后的客厅,弥漫着一种奇特又安心的气味。
汗水、体液和爱意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浓烈却不难闻。
惠蓉的体力确实好得惊人。在被我内射了两次之后,她只是像只懒散的猫一样在我怀里瘫软了十几分钟,就慢慢地缓了过来。
她主动拉着我的手去浴室冲了一个热水澡,把两人身上弄得乱七八糟的痕迹都清洗干净。
然后,我们换上了舒服的纯棉情侣睡衣,一人端着一杯热牛奶,像两条没骨头的咸鱼一样,四肢摊开依偎着陷在客厅的沙发里。
电视还开着,声音调得很小。我伸长胳膊,将她整个人都搂在怀里,让她那颗漂亮的脑袋舒服地枕在我的胸膛上。她也顺从地调整了一下姿势,找到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这种感觉还挺新鲜。
没有可儿在旁边咋咋呼呼,也没有慧兰那种强大的气场在一旁逼着人朝前冲。整个世界,仿佛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和这片刻的宁静。
我的目光无意识地落在了不远处地毯上的那个角落——我的“神圣泰拉工坊”。
那名被我涂装完成的极限战士连长正静静地站在展示柜里,手握动力剑,以一种永恒的姿态凝视着这个家的混沌。
一个战士……
我的脑子里没来由地就跳出了这个词。
然后,我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我们这个家里那个最像“战士”的——冯慧兰。
紧接着,一个如同跗骨之蛆般的阴冷的念头就从我的记忆深处慢慢地浮了上来。
那份档案。
那份被惠蓉转述给我的。惨烈到足以让任何正常人都做噩梦的审讯档案。
我搂着惠蓉的手臂,下意识地收紧了一些。
怀里的惠蓉似乎感觉到了我身体瞬间的僵硬,她微微抬起头,那双刚刚才被情欲浸润的眼眸关切看着我。
“怎么了,老公?”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在想什么呢?”
我犹豫了一下,但那个念头一旦冒了出来,就再也压不下去了。
“……老婆,”我低头看着她,“我刚刚……又想起那件事了。”
“哪件?”
“就是……慧兰她爸留下的那份档案,”我低声说道,“关于档案里……那个女卧底的。”
听到我的话,惠蓉的身体也明显地僵了一下。
她沉默了片刻,然后将脸更深地往我的怀里埋了埋,闷闷地“嗯”了一声。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用一种带着浓浓懊悔的语气轻声说道:
“……唉,我就不该跟你说这件事的。真的。”
“怎么了?”
“你看,”她在我怀里蹭了蹭,像是在寻求安慰,“这东西本来只是慧兰一个人的心病。现在好了,被我这么一说,搞得你也跟着心神不宁的。就好像……我把一个噩梦从她身上又搬到了你心里。现在我们三个谁都睡不安稳了。”
“傻瓜,”我吻了吻她的额头,心里涌起一阵暖意,“这怎么能怪你?我们是夫妻,你的心事就是我的心事。再说了,慧兰也是我们的家人,她的事就是我们的事。我只是……只是觉得这事太蹊跷了,怎么想都想不通。”
“是啊,”惠蓉的声音,也充满了困惑,“我也想不通。尤其是慧兰她爸,一个老英雄,为什么要留下那么一份……那么残酷的东西?光是听都觉得掉了一层皮。为什么还要把那种痛苦再仔仔细细地‘保存’下来?而且,慧兰说这是绝密级档案,这复印件就违规了吧?”
这确实是整个事件里最不合逻辑的地方。一个功勋卓着的老警察,为什么要冒着天大的干系,私藏一份记录着自己战友被敌人彻底摧毁的档案?
这本身就是一种自残。
“你说,他会不会是想留下一个教训?让后来的人知道,敌人有多残忍?”我试着猜测。
“不像,”惠蓉摇了摇头,“这种教训,用不着这么……这么细。你也听过,那份档案里连那个女警官被迫吸毒后身体最细微的生理反应都记录得一清二楚,让人作呕。按照我在大学里面学的理论,我觉得她爸爸应该是有什么私人动机”
“私人动机……”我咀嚼着这个词,“所以,你觉得慧兰她爸留下它不是为了公事?”
“嗯,”惠蓉的声音变得更低了,“我总有种感觉……他留下那份档案,可能跟案子本身关系不大。他更像是在……守着一个还不清的债。”
“债?”这个说法很新鲜。
“对,就是一种亏欠,”惠蓉努力地组织着语言,“就好像……他觉得自己亏欠了那个惨死的女警察很多很多东西。他没办法替她报仇,也没办法救她,所以,只能用这种最笨、最痛苦的方式把她经历过的一切都记下来。就好像……只要这份档案还在,那份债就没被忘记。”
这个解释,虽然依旧充满了谜团,却比我之前所有的猜测,都更贴近一种复杂的人性。一种混杂着痛苦、内疚和巨大无力感的执念。
“那慧兰呢?”我顺着这个思路,问出了第二个问题,“她为什么会……对一份几十年前的旧案,产生那么大的反应?这说不通啊。”
“这就是最让我害怕的地方,”惠蓉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我问过她。她自己都说不清楚,只说自己一直有个不安的感觉。”
“什么感觉?”
“她说,看那份档案的时候,她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只觉得荒谬和恶心。可是等她合上档案之后,后劲儿就上来了。那些文字就像有生命一样,钻进了她的脑子里。她一闭上眼,就会‘看’到那些她根本没见过的画面。她说,最可怕的不是害怕,而是一种……一种让她毛骨悚然的‘熟悉感’。”
“熟悉感?”我皱起了眉头。
“对,她说那感觉,就像是在听一首你从来没听过的恐怖的催眠曲,但你的身,却不受控制地能跟着哼出它的调子。你说,这……这得有多吓人?”
被她这么一说,我后背的鸡皮疙瘩瞬间就起来了。
我和惠蓉互相看着对方,都在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种无法言说的困惑和恐惧:
一个功勋卓着的父亲,为什么要用近乎自残的方式去留存一份关于“亏欠”的记忆?
一个骄傲强大的女儿,为什么会对一份素不相识的档案产生一种“恐怖的熟悉感”?
这一切都像一团被刻意打乱了的毛线,我们能看到线头,却找不到解开它的方法。
“老公……”许久,惠蓉才用一种近乎于梦呓般的声音,轻轻地说道,“我有点怕……”
“怕什么?”
“我不知道,”她摇着头,眼神里充满了茫然和恐惧,“我就是觉得……这一切不对劲。我总感觉,我们就像是在读一本被人刻意撕掉了最后一章的恐怖小说。而那个结局,好像……好像正变成一个看不见的鬼,正在缠上慧兰。”
我收紧手臂,将她柔软的身体更紧地搂进我的怀里。
“不会的,”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给了她一个承诺,“有我们在,什么鬼都别想靠近她。”
“嗯……”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动物,拼命地往我的怀里钻,仿佛只有我的心跳声,才能给她带来一丝安全感。
我低头,亲吻着她的额头,心里不禁有点沉重。
那个“鬼”,到底是什么?
它离我们又到底有多近
刚才那两场性爱所带来的淋漓尽致的欢愉和满足感,似乎都被这个冰冷的谜团给冲淡了不少。我们俩谁都没有再说话,只是像两只在寒冬里的刺猬一样,紧紧地依偎在沙发里。
我能感觉到,惠蓉那具刚刚还因为情欲而滚烫的身体,正微微有些发冷。我搂着她的手臂又收紧了一些,试图用自己的体温去驱散她心里的那份寒意。
电视里依旧在播放着无关紧要的深夜节目。一点微弱的光,映照在我们两个凝重的脸上。
我们就这么静静地抱了很久很久。
久到,我怀里的惠蓉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那口气像是要把积攒在胸口所有的郁结、困惑和恐惧,都一并吐出去一样。
“唉……”
她在我怀里像只小猫一样,蹭了蹭,然后,用一种带着疲惫的声音说道:
“老公,别想了,好不好?”
我低头,看着她那张写满了不安的、我见犹呈怜的美丽脸蛋,心里,涌起了一股无限的疼爱。
“嗯,”我亲了亲她的额头,“不想了。”
“去睡觉吧,”她抬起头,那双美丽的桃花眼里映着我的影子,“只要我们俩在一起,天大的事情,明天早上起来就都过去了。”
“好,听你的。”
我笑了笑,心里却远没有表面上那么轻松。
有些事情,是不会随着太阳的起而自行消失的。它们只会像种子一样埋进你的心里,然后在某个不为人知的阴暗角落,悄无声息地生根、发芽。
这个道理,我和惠蓉都是体会得最清楚的。
我先站了起来,然后朝她伸出手,将她从那柔软的沙发里拉了起来。
她的身体还有些发软,站起来的时候踉跄了一下,顺势就倒进了我的怀里。
“没力气了……”她在我胸口,有气无力地哼唧着,“……都被你给榨干了。”
“那正好,”我拦腰将她抱起,在她那挺翘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把,“今晚,就罚你这个榨干老公的骚货,给老公我当一整晚的抱枕。”
“讨厌……”
她娇嗔了一句,却还是顺从地伸出双臂,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
我抱着她,走出了客厅。
通往卧室的走廊没有开灯,有些昏暗。客厅的光从我们的背后投射过来,将我们两个人紧紧地连接在一起,影子长长地拉在了前方的地板上。
我抱着她,一步一步地走在这片昏暗之中。
怀里的惠蓉,很轻,也很暖。
她很自然地,将头靠在了我的左边肩膀上。
她那温热的气息,一下一下地喷在我的左边耳廓上,痒痒的,很舒服。
“哎,老公你啊......”
走廊不长,只有短短的两米多。
我抱着怀里这个我愿意用生命去守护的女人,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和温度,心里一片安宁。
我们这个家,虽然乱七八糟,虽然充满了各种外人无法理解的秘密,但只要我们俩还像现在这样抱着彼此,那这个家就永远不会倒。
就在这时,走廊里不知从哪儿窜过一阵凉风,让我下意识地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臂。
一个几不可闻的女声,像是从心里,又像是从我右耳边响起,混杂在惠蓉均匀的呼吸声里:
“……慧兰……就拜托你了……”
我的脚步,极轻微地,顿了一下。
我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怀里的惠蓉。她正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微颤动,呼吸平稳,似乎已经快要睡着了,嘴角还挂着安心的浅浅笑意。
“叮咚——!”
一声清脆、响亮的门铃声,猛地从客厅的方向响了起来!
“哎呀!”怀里的惠蓉,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门铃声吓了一跳,瞬间睁开了眼睛从我怀里跳了下来,“这么晚了,谁啊?”
“……不知道,”我摇了摇头,和她一起快步回到了灯火通明的客厅,“去看看。”
我从猫眼里向外看去。
门外站着的,是两张我再熟悉不过的漂亮的脸蛋。
我松了口气,打开了房门。
“哟,开门了?”
门刚一打开,一个高挑、飒爽的身影就斜斜地靠在了门框上。冯慧兰已经换下了她上坟时刻意床上的制服,穿上了一套干练的便装。
她抱着双臂,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英武而又美艳的脸上看不出去陵园祭拜后的悲伤,取而代之的是那种我们熟悉的促狭笑容。
“林大工程师,怎么半天才来开门啊?是不是和我家蓉蓉在里面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呢?”
而在她的身后,可儿那个小丫头,正顶着一头还没来得及完全卸掉的粉色假发,一脸疲惫地靠在慧兰的手臂上,像只考拉一样打着哈欠。
“姐夫……蓉蓉姐……”她的声音,有气无力的,“……我脚快断了,快让我进去歇会儿……”
“你们俩……怎么凑到一起了?”我有些惊讶地,看着这一对画风迥异的组合。
“还能是为什么,”慧兰一脸“算你识相”地侧身挤了进来,顺便将身后那只快要睡着了的“人形挂件”,也给带了进来,“我从陵园回来,路过欢乐谷,寻思着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她什么时候结束。结果,你猜怎么着?”
她一边说,一边自顾自地从鞋柜里拿出自己的拖鞋换上。
“这小丫头片子,正一个人可怜巴巴地坐在欢乐谷门口上等车呢!她说她那些塑料姐妹一结束就全跑光了,把她一个人丢那儿了。我一听,这哪儿行啊?我们家的宝贝妹妹能让外人这么欺负了?于是,我就顺路把她给捡回来了呗。”
“慧兰姐才不是顺路呢!”已经换好鞋,冲进客厅,并且成功地像一颗炮弹一样扑进惠蓉怀里的可儿,闻言立刻大声反驳道,“慧兰姐是专门开车绕了一大圈,才过来接我的!她还给我买了超大份的、草莓味的棉花糖!”
说着,她还献宝似的举了举手里那个已经被她吃得只剩下不到一半的巨大粉红色棉花糖。
“哟,还学会告状了是吧?”慧兰挑了挑眉,走到饮水机前熟门熟路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将手里提着的一个塑料袋扔在了餐桌上,“诺,给你们带了点宵夜,去欢乐谷路上打包的麻辣烫,特地保温包装的,赶紧趁热吃。”
“哇!麻辣烫!”
前一秒还瘫在惠蓉怀里像只废狐狸一样的可儿,一听到“麻辣烫”三个字,瞬间满血复活,立刻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嗷嗷叫着就冲向了餐桌。
“我的我的!酸辣粉是我的!”
“慢点吃!没跟你抢!”
“蓉蓉姐!快来一起吃啊!慧兰姐也来!”
“……”
刚才还安静得有些沉重的客厅,一瞬间就被这两个女人用各种叽叽喳喳、充满活力的声音给填满了。
我站在玄关,看着眼前这乱糟糟、闹哄哄却又无比温暖的一幕,不由自主地笑了。
客厅的灯光,是温暖的。
食物的香气,是诱人的。
我爱的女人们,都在我的身边吵着,笑着,闹着。
这就是我的家。
我转身关上了门,将门外那个清冷的世界彻底地隔离了开来。
刚才在走廊里那句几乎微不可闻的话,此刻感觉是那么的不真实。
是自己心里因为担心慧兰而无端冒出来的一个念头?
我摇了摇头,将那个微不足道的小小的插曲彻底地抛在了脑后,然后转身走进了那片属于我的人间烟火之中。
我的目光越过正在跟可儿争抢最后一串鱼豆腐的惠蓉,落在了正靠在茶几边上一边喝水,一边用充满了宠溺和无奈的眼神看着两个活宝的冯慧兰身上。
她的脸上还带着祭拜亲人后的疲惫。但更多的是一种回到“家”的松弛感。
我的心里刚才一闪而过的念头,忽然之间变得无比的坚定。
我看着她,在心里无声地给出了我的回答。
放心吧。
有我呢。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