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 #架空 #海王 #纯爱 #合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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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陷阱
“大功告成。”小君把我的腹肌当成了桌子拍了一巴掌,打得我嘶地一声呻吟了出来。
“那可不可以理解,只要咱们在包厢里坐着摸鱼,你这套系统就能自动地搜集往来客人的面部特征,但是哥担心……”我在脑袋里预案过了。
CIA情报官从美领馆出来后一定会进行化妆,人脸面具是最基本的手段,甚至他们会伪装成一个我国的公民进行情报投递,如果是这样,想要找出那家伙,连同和那家伙接头的间谍,工作量会很大,必须向姨妈求援,申请情报分析师甄别。
说完我的难处,小君打了个响指,“这还不简单,我在做一套模型,交叉对比这些人脸是否在别的地方出现,不就解决了?人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嘛。”
我醍醐灌顶,感叹家有贤妹。
“其实,咱们都可以回家了,回家坐在沙发上就能把进出这间洗浴会所的人全部盘查一遍的。”小君凑近,拿着手机给我解释,“你看,我马上比对,没有重复的出行记录。”
“不行,抓到人接头是一码事,我还需要抵近监听他们的谈话内容,待会你乖乖在房间里玩手机,除了我,谁来也别开门。”
耐心地等待猎物进入圈套,小君的手机“跑”着人脸识别的数据库,只能坐在我的腿上,拿我手机玩三消游戏,只要有游戏,小妮子在哪都能被“硬控”成乖宝宝。
好在,我的手机里那些和戴辛妮调情的信息全部删除了,否则,被小醋坛子发现,非得闹到掀翻屋顶。
忽然,小君手机屏幕里的亮起红色提示,我抱起她肉乎乎的大腿,起身查看。
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进入了大厅监控的视野,追踪框在他那张路人甲脸上闪烁着红光,一行提示文字浮现——此人目前出现在吴中市寒山区,冲突!冲突!
“哇,哥,你说的人皮面具这么逼真的吗?白人都能伪装成我们亚洲人。”
“也有可能就是个亚洲人——下次哥发工资,全奖给你买衣服。”
我揉了揉小君的脑袋,再次叮嘱她后,出门顺手在走廊的工作间找到服务员制服,在闲置的包厢换装。
刚走到电梯口,迎面就撞上了被服务员引来的目标。
“领班叫你区三楼504,需要人手,客人我来带。”我信口胡诌,引路的服务生先是一愣,后点头道了一句失陪后,小跑离开。
在总参特种作战应用大队的培训中,为了指战员能胜任化妆侦察以及进行关键领导接触,可是请了京影学院老师教授演技课的。
我在这一项拿过优异,总结的心得就是脸皮厚,不要脸,自己先骗过自己。
支开服务员后,我按照自己经常光顾洗浴中心听到的迎客说辞“展开服务”。
把目标安顿进了207包厢,悄悄地在托盘下放置了一枚小型的监听器。
那玩意是凯瑟琳提供的,抗干扰能力强,如果遇到检测会自动休眠,进入录音模式。
出门交代了一名服务生,目标要找的技师,我又趁洗浴中心生意火热,神不知鬼不觉地换上了客人的衣服。
回到自己的包厢,确认小君依然杵在房间里玩手机,我刚安下心调试好监听设备,就从手机里听到了目标和服务员的交谈。
“这个房间坎上无水,艮中动土,水位不聚,风水不好,给我换一个豪包。”
“带私汤按摩浴缸的吗?好的,先生——207客人要求转包厢,508吗,好的,确保卫生。”
要不是小君在场,我非得破口大骂,这CIA的情报官办事太谨慎了,他这反侦查意识是我没想到的,完全和我在海外部署交手的军阀头子不在一个层次。
“还风水,这个美国人为了伪装,什么都懂啊,看来当特工也太卷了。/”小君头也不抬地玩手机,事不关己。
我在房间里踱步,如果在换上服务员的衣服去接近目标,必须要有一个合理且自然的借口,但我怀疑那家伙也有可能怀疑。
“抓起来不就行了?”小君出谋划策,她虽然聪明,但想法永远直来直去。
“说的轻松,那人明面的身份很有可能是外交官,抓了有什么用?”
就再我犹豫之际,小君又一惊一乍地跑到我身边,指着手机屏幕说:
“刚刚有人进去咯,那个人也不是格致中学的,而且啊,应该也是人皮面具,他那张脸出现在两个地方了。”
这机会简直就是千载难逢,我不想错过。
如果办好了就是一箭双雕,既拔出了潜伏的间谍,又把CIA的情报官暴露出来,如果错过了,他们那植入启动词的计划就会实施,到时候在学校里揪出那家伙下就是天方夜谭。
间谍有可能在食堂的饭菜里动手脚,用凯瑟琳所说的神经递质药物进行干扰催眠,也有可能他本身就是老师,在平常教学中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启动词植入。
寻求胡媚男支援也不现实了,她此时正被我安排到辛妮家楼下盯梢。
所以,我决定硬着头皮再试一次。
拿出包里的手枪,在门口深呼了一口气,小君看到我把微声手枪塞进裤腰里的枪套,两眼放光,就差故障夸帅了。
我再次偷偷换上了服务业的白衬衫黑马甲,打好领结,调整好自己表情,乘坐电梯来到了五楼。
在工作台拿去了一个托盘,随便弄了一些果盘饮料,前往了508包厢。
敲门后,房间里没人回应,反复几次,我没了耐心,打了招呼,刚一推门,就发现屋子里漆黑一片。
放眼望向屋子深处,桑拿室亮着灯光,一面悉悉簌簌有人小声交谈,提气运功,我将真气轻柔地垫在脚下,行动无声无息,靠上前。
还没等到我听清楚桑拿房里的动静,身后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一时间我头皮发麻,拿出了枪套里的微声手枪。
“哥!有陷阱!快跑!”
小君的声音让我握枪的手发软,回过头光瞥见,小君站在门外。
忽然余光就瞥见一个黑影从暗处窜出,来不及想躲闪的我本能将用于轻功的真气护体,一瞬间就被连人带枪推进了桑拿房。
天旋地转悬在半空之际,我想到了小君,失重之下,猛然伸手朝地面拍了一掌,无师自通地借势翻身,举枪冲出房门。
可迎面又撞上了一记窝心脚,踹得我趔趄,手指刚搭上手枪扳机,我就看到小君被人挟持,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她的小脑袋,那幅圆框金丝眼镜斜耷拉在脸蛋上,桃花眼里噙着泪花,看得我心疼。
“枪给我。”挟持小君的男人皮面具已经被小君挣扎地扯开了一小个口子,但依然遮着他的真面容。
小君被威胁,我不可能不配合,但我注意到了这人手中的枪是没有消音器,发射帕拉贝鲁姆弹的普通紧凑手枪——他一定不敢贸然开枪。
“我只数三声。”男人压着嗓子低吼。
微声手枪不能给他,否则就是给他递刀子自掘坟墓。
情急之下,我按下弹匣释放钮,拉动套筒,把枪膛里的子弹退出,不急不徐地把弹匣和子弹扔到了墙角。
“你很机灵,但是欠缺经验,太嫩绿。”男人掐住了小君的脖子,“要杀你们,用微声手枪都算动静大量,但如果是一场意外……”
突然男人猛地发力,把小君扔进了桑拿房,再我把小君接在怀里的时,他就扔出来一个冒着紫色烟雾的铁罐子,顺势关上了房门。
放下小君,我赶忙运足真气扑向出口,用肩膀撞击房门,可当身体穿过紫色的烟雾,忽然周天经脉里的真气便运转迟缓,本以为随便就能顶开的房门,却纹丝未动。
杵在烟雾里继续撞门,吸入的越多,我才反应过来那玩意削弱了我的内力,甚至全本的体能也逐渐变得虚弱,头脑跟着发晕。
好在小君拿起罐子扔进来桑拿房的热水池,小妮子不顾烟雾刺鼻,咳嗽着把我扶了起来。
“哥,你没事吧!”
我有气无力,刚坐在桑拿板凳上,屁股就被烫得原地蹦起。
肾上腺素消退,我和小君这才注意到桑拿房已经完成预热了,温度很高。
“哥没事,手机呢,你手机一直不离身,赶紧打电话。”
小君哭丧起脸,“丢外面了,这衣服没有兜。”
我的心咯噔一声,这下真进死胡同了,房间里高温蒸腾的水蒸气模糊,一股股燥热灼烤,小君急得围着我团团转。
我心里暗暗告诫自己不要在小君面前慌张,扶起小君挎下耳朵的眼镜,“别慌,哥现在重毒了,等我运功,把毒逼出来。”
以前,我记得姨妈教过我运功加快新陈代谢,被她称作“洗髓”。
当时上高中,对这些违反科学常识的东西,我不屑一顾,但万幸姨妈教学严格,加上我有天赋,这种把经脉当作高速公路,疏导真气流体加快的方法我还记得大概。
闭上眼睛,忍着长凳上灼热的高温,我闭上眼睛盘腿入定,经脉已经被真气形成的“气栓”堵住,我必须向挖隧道一样,一点点冲开束缚。
可桑拿室的温度越来越高,小君在一旁已经招架不住,头重脚轻似的快要晕倒。
我心急如焚,脱下闷闭的短袖汗衫,光起膀子。
也不管不顾自己安危了,丹田积攒出一股平生最浑厚的真气开始强行“洗髓”,哪知这股力道不停指挥,直接奔向了下三路,一瞬间真气倒流,胯下那阳具上的经脉到率先激活,气血也跟着涌入。
一瞬间,那宽松的桑拿短裤被顶起一个高耸的帐篷,我暗骂哪壶不开提哪壶,可更尴尬的是,桑拿裤根本容纳不住二十五公分的巨物,那阳具又翘得直挺挺,滋拉一声——裤子布料被龟头顶得开裂。
小君迷迷糊糊的桃花眼猛地瞪大,贴着汗湿刘海的小脸上满是呆若木鸡的震惊。
“不要看,小君,哥只是运功失误了。”我咬牙喘气,气血充涌到大鸡巴每一个细胞,胀得龟头发麻,当小君那双桃花媚眼落在我的阳物上时,有那么一瞬间,我仿佛感觉到胞妹那双柔软的柔荑握住了它。
我虚眯眼睛继续运功,可毕竟是新手上路,不得要领,而且就在我面前的小君香汗淋漓,胸口的浴衣完全湿透,成了一件皱皱巴巴的紧身衣,小妮子在哥哥面前不设防,也没有防备之心,胸前的两颗水蜜桃形状的大奶糖被完全勾勒,我甚至看到了乳头激凸出的形状。
病急乱投医,我丹田处每冲出一股,就会被胯下真根大鸡巴分流吃上不少,一时间,炙热的血液一充一胀,尽然有了自慰的快感。
小君小手掩面,我看到了这妮子正在悄悄透过指缝偷看,那没掩住的殷桃小嘴正咬着唇瓣,可爱地就像垂涎胡萝卜的小白兔,濡湿衣物下的大奶子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
“啊——”我因为快感叫出了声,毫无疑问这是叫床声,是我捧着辛妮那黑丝蜜桃臀驰骋时发出的低吼。
玉腿踩着内八字的小君突然膝盖颤抖,她这么喜欢听吗?
虽然,我知道这不合时宜,但欲望如毒药,让我无法拒绝,是的,我不是个好哥哥,小君拿我当自慰的素材,她又何尝不是我的自慰素材,我想调戏她,欺负她,彻底拥有她。
于是,当充血鼓进大鸡巴的每根毛细血管,我又叫了出来。
“嗯——噢。”
那牛奶般白净的美腿颤抖,小君身子一软坐在了我的面前。
“噢——”
丹田冲出真气的频率越来越快,胯下那根大鸡巴也享受到越来越快的充血,瘫软在我胯下的小君打开了指缝,看得更加大胆。那根不停点头的大鸡巴马眼泌出一大滴粘稠的先走汁,如露珠缓缓坠下,甩来甩去,拖出的银丝沾上了小君那凄凄可怜的刘海上。
我每低吼一声,胯下的小羔羊便会惊惧地全身颤抖一下,欺负的我这白白嫩嫩的小肥羊让我上瘾,可正事要紧,逐渐清空了经脉,我又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小君,没事吧?”我胯下那根二十五公分的巨物依然勃起,只不过我收敛了它,让它紧贴自己那油光锃亮的腹肌,就像挟起的剑,刚猛威武。
“没事……哎呀……”小君不好意思转过头,“头晕。”
“先忍耐一会儿,那家伙一定还在外面。”我起身单膝跪在长凳上去拿微声手枪,胯下那根大东西悬掉,屁股上还感觉更加炙热了。
第37章 现实主义外交
展示容不得半点闪失,守在门外的家伙手里也有枪,我必须又快又准结束战斗,否则他手上,那支发射9x19mm的手枪可能会伤及无辜,甚至伤及躲在桑拿间里的小君。
深吸一口气,足三阳经攒出一道狠劲,我正蹬踹门,实木碎裂渣土横飞,在那道木门飞出门框之际,我握着手枪窜了出去。
坐在沙发上的人大概是看到一个光着屁股,甩荡着大阳具的家伙如猛兽出笼,瞪大眼睛,吓得原地蹦起,手也快速摸象茶几上的手枪。
一时间,我感觉时间变慢,仿佛又回到了海外部署,经历起了直接行动,只不过这次身上没有防弹插板的战术背心,也没有架着夜视仪的头盔,身体运动灵活,猛然转身,抬枪出手。
枪口火焰的火舌微弱,枪声更是小如砸落的雨点。
点二二的手枪弹后座很小,让我能精准地把四发弹着点控制在男人的脑门上。
然而子弹只在男人的脑门上砸出火星,弹片翻飞——这家伙也会真气罡体,当然了,还有谁不会吗?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就像从犯罪侦探类型电影里,突然跳到满是超能力电影里的蝙蝠侠,唯一能庆幸的是我这个蝙蝠侠也有超能力,而且还不弱。
这底气给了我信心瞄准,男人握住的手枪被我精准命中,子弹把手枪的工程塑料零件击成了碎渣。
对方也是战斗的老手,被夺了枪,也没有慌张,侧闪身子一瞬间避开我的枪口,垫步侧踹,脚上带起一股扭曲空间的疾风。
来不及躲闪,电光火石间我本能抱腿准备擒摔,可动作慢了一步,对方的侧踹出的腿在空中变招,膝盖朝下,小腿从上扣击,如使出了一记阴险狠辣的巴西蹴。
我不准备坐以待毙,以攻代守,上前一步转身用铁山靠近身,强大的内力将那家伙直接顶飞来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墙上。
部队教给我的手段是全力出击,趁着那人还没落地,我足三阳里的藏着的真气便蹬出一记火箭速度般的冲步,我也不会复杂的在招式,抬腿一脚重重地踹在了那家伙的肩膀上,连续两下,一左一右,骨头碎裂的声音让我自己都心肝乱颤。
大概是发现屋外没了动静,小君小心翼翼地从门缝弹出小脑袋。
“哥加油……啊,已经解决战斗力?厉害。”小妮子脸蛋上担惊受怕的愁容一瞬间烟消云散。
“可能还有同伙,进去待着。”我喘匀气,转身朝小君摆手,胯下那根大鸡巴也不老实地朝女孩点头致意。
“哦。”小君脸上已经满是潮红,娇羞的垂目可爱极了,她伸出小手,在门口的温度控制面板上关掉了桑拿开关,“那我把这个关了。”
拿出手机,我拨打了凯瑟琳的电话,在肩膀点两下可并不能真正成为国土安全局的正式公务员,我不可能把这家伙明目张胆地抗出洗浴中心。
“赶紧安排人过来,我这边抓住了一个。”我拉下男人的人皮面具,忽然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
这是一名黑头发的亚洲人,他的体格明显比刚刚挟持小君的人小了一点,而且面具也和脸型不贴合。
以扫黄办案的名目伪装,国土安全局的人扮成警察暂时查封了整栋洗浴中心,大功告成,我和小君换上衣服准备回家,刚到后面,便撞见一名警车上走下的女孩。
她个子高挑,灰金色长发扎成了两条俏皮妩媚的羊角辫,穿着一双没过膝盖的黑色高筒皮靴,皮革油光锃亮,神秘野性,靴子是尖头高跟的,走起路来鞋跟发出如女王上朝的步子声。
靴子里是一双有着破洞的黑丝裤袜,皮靴勒紧形状不失纤美的肉腿,让那破洞里的“小肥肉”也微微胀鼓了出来,很性感。
不由得我驻足停下来欣赏,女孩修长的腿上是一条深蓝色的热裤,裤子短到只遮住屁股蛋子,上身穿着一件深蓝色警用西装制服,制服紧绷,就连里头的白衬衫也扣不住口子,敞开了一点衣襟露出了托着小块巨乳的黑底豹纹奶罩。
那正是小洋马凯瑟琳,她握着对讲机不耐烦地吩咐了些什么。
“早知道我也跟你来了,烦死了白跑一趟——唉,怎么她也在这儿?”穿上高跟皮靴的凯瑟琳又比穿乐福鞋的小君高上不少。
“她也算你们局里的,没她帮忙,没这么轻松。”我把手枪交还给凯瑟琳。
低头看向小君,美女见美女的防御机制又启动了,小君刚刚还焉成一滩水,现在又挺起了胸脯,摆出了淑女的端庄架势。
“可能吧——不过,这个不是大鱼,事情远没有结束,白忙活了,李中翰同志,调查还得继续。”
“要不是有匹配人脸那套AI模型,小鱼都没有。”小君来气了。
“审问的事情就交给他们,那我先回家了,拜拜。”凯瑟琳没有理会小君,打起哈欠,语气比说放学回家还轻松。
“这人……说的好像我拖后腿似的。”小君蹙起柳眉。
“我可没说这话。”凯瑟琳有气无力地慵懒应付,抬起大长腿跨上一部杜卡迪赛摩,带上头盔,一溜烟消失在了街角。
“什么人嘛,被帮忙也不谢谢人家,没礼貌。”小君嘀咕,“穿的也妖艳暴露的——哥,她好不正经啊。”
“走了,回家,妈今天不在,想吃什么,先说啊,哥现在只有一百块。”我岔开话题。
“我有啊,我请你,咱们吃汉堡。”小君踩着乐福小皮鞋小跑着追上我,很自然地,就牵起了我的手,她小手冰凉,还没从惊吓中缓过身。
翌日,格致中学那摊子事情已经阶段性告一段落,目前没有眉目,我索性和胡媚男一起去了戴氏集团打卡上班。
顺道的,今天也约了姨妈的为数不多的朋友,那位军医大的妇科圣手陈阿姨,这梦境谜题解决了,但最重要事关身体的,戴辛妮肚子上的“爱心”纹身,她自己却没工夫看医生。
作为男朋友,我有义务关心她的身体,更何况“纹身”只在我的精液灌进去时才会显现,极有可能就是我造成的。
红色野马进入地下车库,从醒目的环形灯带通道进入集团高管的VIP停车区,带上工牌和泊车的保安小王打了招呼,便乘坐私人电梯上了楼。
“这高管是不一样,中翰,你知不知道戴辛妮那层的厕所,我尼玛那坑位隔的老远,隔间也大,坐那马桶上像他妈皇帝的龙椅一样。”
“大惊小怪,你家你不也是做生意的吗?”我朝她翻起白眼。
“我姐那烂摊子比不上你老婆家大业大啊——芬兰的Kone UltraRope,迪拜塔同款。”胡媚男敲了敲轿箱。
“说正事,那个原本雇去暗杀戴大小姐的杨德怀,有没进展?”
“有,正想给李大科长您汇报,杨德怀家里收到了一笔巨款,你想想,他都还没出手,就得了那笔钱,蹊不蹊跷?”
“也就是原先的雇主,明知道自己的请的杀手被李代桃僵,还是给了钱,多少?”
“两百万,比那胖子交代的原款还多,真是做慈善了。”胡媚男突然打了哥激灵,我以为她察觉到了盲点,哪知道她拿出手机,“我这个月工资都花光了,你赶紧的,让你马子,给我预支点工资。”
我正头疼着家伙聒噪,忽然电梯停了,丝滑的钢质门打开,一名头发花白的男人走了进来,我反应老半天才认出他是戴家大方嫡长子戴远峯。
他打量我一眼,蹙起眉毛,拿出手帕捂住鼻子,对他的助理说:“以后着电梯梯控看管严密点,普通员工就让他们走普通电梯,不成规矩——荣电公司的裁员计划,怎么还把人力成本压不下去?”
戴辛妮的办公室位于戴远峯的楼下,戴远峯纹丝不动,我们俩侧开身子从一旁绕开,当电梯门关上,胡媚男就破口大骂。
“什么东西,狗眼看人低,有两个臭钱,瞧他臭显摆的劲。”
我翻起白眼,不远处辛妮正在玻璃幕墙边喝着咖啡休憩,见胡媚男越骂越起劲,我赶忙清了清嗓子。
“李中翰,你还是带球的,换我,早他妈用肩膀撞他狗日的了——咱俩就帮戴大小姐把他的龙椅夺了,看他还嚣张。”
戴辛妮吃着小点心,手里拿着咖啡纸杯,似笑非笑地走了过来,“说话算数啊。”
胡媚男一哆嗦,转身咧嘴陪笑,”开玩笑的,不过你有这个心思,你老公绝对帮你。”
“我能帮啥啊,大老粗一个,你一天少惹点事。”我真拿胡媚男没办法,不知道她机关出生,在特种部队待的时间没我多,怎么比我还流里流气。
“你兄弟已经帮我搞了龙椅的四分之一了……”辛妮挽着我的胳膊,替我掸走西装肩膀上灰,踮起脚亲了我脸颊一下。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虽然这不是我和胡媚男的副业,但戴辛妮是我女朋友,也是胡媚男好兄弟的女朋友,于公于私,我们都该揪出那想要谋害辛妮的罪魁祸首。
我很焦急,这甚至占用了我们执行“正牌任务”的时间和精力。
我的私人办公室,我俩整理起白板上的情报线索,胡媚男也是情报专业出身,交流起来高效省事。
“这个人心底善良,即便别人没办成事,他也愿意冒着暴露的风险给钱善后。”胡媚男指着白板上“Mrs 问号”。
“戴远峯排除掉他,还有他的胞弟,一个妈教出来的,我不大信会有两套人格底色。”
“他们家那几位接受的访谈我都看过,的确如此,二房那两位性格更乖张,动物性更强,所以也可以排除。”
“剩下只有……”我和胡媚男把目光投向线索树的第四列——四房。
一个对母子乱伦,儿子不把亲妈当马儿骑,母亲把儿子当丈夫张开腿溺爱,他们能心善吗?
胡媚男摇头,“你别看别人私生活不检点,那其他方面是没毛病的,那小子在学校口碑不错,你注意看没有,那天他从树上跳下来,鞋子都是大路货。”
我也听闻,四房太太顾清吃斋念佛,虽然富人投身慈善动机可疑,但她却是实实在在地修了捐助了不少福利院。
“你说他们善良吧,但还是买凶杀人,把刀朝向自己的家人,最离谱的还是那娘儿俩,那个……我的天,小伙子……”胡媚男点评。
忽然我余光瞥见了辛妮正靠着门框,于是赶忙踢了胡媚男椅子一脚。
“你们说哲昂啊,怎么了?”戴辛妮双手环胸问。
“没怎么。”胡媚男拿起笔在代表四房的格子上敲打,“你应该知道,要你命的人就在其中吧?”
戴辛妮点头,她踩着高跟鞋来到白板前,“但是哲昂和他妈妈有一丁点理性的话,现目前是没有理由对我不利的,我不管找杀手的人是不是他们,至少现在他们不会。”
我和胡媚男面面相觑。
戴辛妮见我俩没领会,她在白板前把那四个代表戴家四房的磁贴重新排布,“以前是,我控制的股权第二,没了我,这样子才是平衡,大哥们一家坐高位,哲昂妈妈和二房联手制衡我的同时,还能对抗我那蠢大哥戴远峯。”
“现在是,他们联手也不足我在董事会有话语权,他们自作聪明从家族性信托里提出的股权到了我的资产公司,记得吧?”
我点点头,前些天戴辛妮高兴的整个人都变成了小女生。
“所以,他们继续维持合作对谁都不利,大家都是绝对理性人,秉持现实主义外交的话,这个系统最后会这样……现实中,我们家也一直这样。”
戴辛妮挪动磁贴,把象征大房和二房的“1”“2”并在一起,把象征她和戴哲昂妈妈的“3””4”放在了另一边,针锋相对。
我心里咯噔一声,戴辛妮面无表情,把自己的命都当作筹码了,她很理性,理性的甚至到了冰冷的地步。
“所以,中翰。”戴辛妮把柔荑放在我的肩上,“我知道你担心我的安危,也相信你的判断,但这事对我很重要,咱们暂时不要追查下去了,等一切尘埃落定,回过头也来得及。”
我心底松了口气,既腾出了时间调查CIA的渗透,戴辛妮在形式上也没了生命安危,但总觉哪里不对劲,大概是我对戴辛妮认识还不够深入,她算计起来的模样让我感觉有点陌生。好在这刀刃对外,她对我全盘托出自己的所有想法,能让她这么信任,我也荣幸。
明面上的任务结束,胡媚男松懈下了架子,和辛妮在一旁闲聊起咖啡。
“但是,你大哥戴远峯一家和戴承乾一家还是要提防,万一他们照猫画虎,又搞一次呢?我们俩还是得负责你的安全。”
“你说这不应该的吗?扫兴。”胡媚男用胳膊肘撞了我一下。
胡媚男虽然是个蕾丝边,但本质也是女人,八婆嘴碎起来也只聊小布尔乔亚女人那三件套,咖啡,衣服,电视剧。
我听得没趣,正在想遁走的借口,忽然手机便收到一封短信。
来信人生葛玲玲,我心底不由自主有些暗喜,没有由头,也可能是不愿意承认,其实我挺想见那葛玲玲的,她漂亮的风格不同姨妈小君还有辛妮,火辣辣还有贵妇气质,不由得想要捉弄。
她约我到一个街区外的咖啡店碰头,说是他们内部商量过了,同意让我入局。
“车钥匙给我一下,小君今天没带下午用的课本。”我推了推胡媚男。
“噢哟,你这当哥的这么暖心啊。”戴辛妮坐在我的老板椅上托腮微笑。
“他就妹妹奴,你以后进了他们李家的门可要把她妹妹也维系好。”胡媚男说话不过脑子。
“早就着手了,你说说他妹妹还喜欢什么。”
开车离开戴氏集团,刚一拐弯等红绿灯,一辆和这野马同样红色的法拉利就停在了我的旁边,我下意识瞥了一眼,才发现驾驶席上的女人居然是我要会面对葛玲玲。
葛玲玲戴着大框墨镜,我感叹美女就是美女,脸上遮住这么大块,也看得出颜值。她
看到我楞了楞,赶忙关上窗户,当绿灯亮起,一脚油门法拉利一骑绝尘。
看不出来,这女人还是开快车的。
第38章 婚检
抵达咖啡馆,我刚把车子停进路边的市政车位,进入店子就被店里那股“主理人”风格弄得头疼。
店里工业风装潢,本就没有几张桌椅,还没三两只猫霸占,看一眼就知道是大龄未婚有猫的女老板正在和她的朋友们聊天,对我爱答不理。
扫视这十平米不到的小店,我又发现了个对我爱答不理的女人。
坐在吧台前,手里端着一杯和她贵妇气质不搭配的dirty咖啡,今天她穿着一件祖母绿色的天鹅绒材质连衣裙,裙子微微束腰,裙摆到了膝盖上方,那不断泛着丝绒光泽的暗绿色面料下,是一双大胆自信的裸腿。丰腴美腿上白花花的肌肤吹弹可破,细腻到长在寻常女人脸上都会被看成老天的恩赐。
翘着腿,纺锤状的酒杯肉腿挤压出独属于轻熟女的肥美,小腿纤细脚下一双跳脱祖母绿的银色尖头高跟鞋妩媚又不失大女主的凌厉干练,鞋子上的水钻闪耀,让我注意到里性感的指缝。
我坐在葛玲玲旁边,心里腹诽,开法拉利跑这种地方喝咖啡,太掉价了。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主理人”面露微笑小跑向我。
“不好意思,请问喝点什么?”
“冰拿铁吧。”点完单,我忽然想到自己卡里分逼没有,昨天和小君吃麻辣烫把所有“资产”全都挥霍的一干二净,于是局促地看向葛玲玲。
她依然戴着墨镜,当老板给她端来小吃时,还问:“玲玲昨晚没睡好吗?”
“今早没做有氧有些水肿。”
我环顾十平米不到的咖啡厅,放个屁整个屋都听得到,沉默半晌只能率先开腔问,“你确定要在这儿谈?”
葛玲玲一愣,显然是被我说中了,点破了自己神经大条欠考虑。
“我只是补一杯咖啡。”
“我服了,我出去等你。”拿起塑料杯,我朝老板扬了扬下巴,指着葛玲玲说,“老板,她买单。”
“我又不认识你,凭什么我给你买单,神经病。”葛玲玲立马还击。
拿起咖啡,我的手刚打开玻璃门,在老板难堪的注视下左右为难,我倒想承认自己身无分文,连买咖啡的钱都没有,但待会是要和葛玲玲谈判“入会条件”的,自己人设塑造拉胯了,我怕只能被分配到一个小喽罗角色。
于是我只能另辟蹊径。
“别闹,媳妇。”我嗔了一句,趁她们没反应过来,又小声朝老板嘀咕了一句,“更年期到了。”
然后推开门大步离开,身后没有赶上来要帐的老板,我松了口气,在树荫下喝起冰咖啡,不得不说这咖啡口感的确像模像样,性价比不错。
“一百万。”
我回过头,葛玲玲踩着碎钻高跟鞋挎着香奈儿小包朝我走来。
“一次性?”我靠着行道树,再次打量眼前这位轻熟贵妇。
“一年。”
“不行,我要技术性入股。”
“技术性入股?”葛玲玲挎下墨镜,睁大她那双灰绿色眸子。
我看过她的档案,她有维汉混血,五官棱角里微微带着一些白人的小精致。
“对,你们干的事不会是建老鼠仓那样小打小闹吧。”
我虽然不懂做生意,但明白半夜三更潜入集团公司机房,监听重要通讯,无非是为了操纵股价,在戴氏集团公布重大消息之前,提前一步泄露,踩在股价上升或下跌的波浪上,大赚一笔。除此之外,对戴氏集团这体量的企业,所有商业间谍行为都像是在老虎身上拔毛,没有任何意义。
当然,这么操作,需要在集团外找一个装钱的麻袋。
如果葛玲玲背后的人和CIA有关系,我大胆揣测,某个CIA在国内的代理人在完成工作之余,也像赚上这么一笔,那我就能顺藤摸瓜,抓住那条大鱼。
“我觉得你这个小伙子有些贪得无厌了。”
“年轻人嘛,就是要拼一拼,搏一搏。”我朝街边那辆醒目的红色法拉利扬下巴,“我也像开那种车。”
葛玲玲快步走了近,小声又急促着朝我说:“你知不知道,你要和谁合作?命都没了,有那车又有什么用……”
她瞥了一眼我借来的野马,“年纪轻轻,爱慕虚荣,跑车开不上就开肌肉车,一点都不务实。”
我被她突如其来的教训唬得一愣一愣的,明显的,她不是在威胁,像是一个知心大姐姐在劝我悬崖勒马。
“挣点小钱就算了,别把前途搭进去,有些事情你把握不住。”
我探出了这女人的口风,她背后的人能量不小,这事有的查。
“再多点,上宁这地界,一百万一年,你们着活也只干得了一年吧。”
葛玲玲四周望了望,“你刚刚也猜得八九不离十,小伙子你是聪明人,顺风扬帆,借风行舟,钱又干净又安心,懂了吗?”
“那得有原始资本啊。”我缩了缩脖子,这女人面向不凶,也没女王气场,但我就是有那么几分恭敬她。
葛玲玲从香奈儿小包里摸出了一个信封,递给我,“里面有银行卡,是预付,钱不多,还是五十万,你可以放心转出来,不会被人调查,还有,信封里还有件事,记住阅后即焚。”
把信封藏进衣服兜里,我开车回了到公司,刚好快到和军医大的陈大夫预约的时间,在楼下我接上戴辛妮就马不停蹄赶往东部军区医院。
肚子上,子宫的位置出现一个人造图形的纹身,这事情已经不能用蹊跷来形容了。在车里开完电话会议,下车看到了医院标志,辛妮才如梦初醒,神色有了些慌张,挽着我的臂弯更紧了。
陈医生说我妈的老熟人,她的儿子和我一般大,小时候我们两家人经常在一起聚会,我还和他儿子王骁勇是好玩伴,听说下他也学了医,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另一家医院的外科副主任,许久未联系,他也成了家,我还让我妈帮我随了份子。
听说我要带自己的未婚妻来检查,陈医生特意腾出来时间,专门给我们看诊,诊室叫号显示器上显示空白,但我们俩有特权,不用排队,可以直接敲门。
“好久不见,中翰,这是你女朋友啊,漂亮的呢,上周我还和你妈妈打麻将,都没听说你有女朋友。”陈大夫是个个头娇小的女人,一米六的身高,身材纤瘦,要不是脸上有细密的皱纹,看背影就像个少女一样显嫩。
“陈阿姨好。”戴辛妮微微鞠躬。
“那是我妈消息不灵通。”我咧嘴笑着寒暄,“骁勇这几天在上宁吗?”
“在呢,他经常念叨你,你们啊,电话有的吧,待会我发你。”陈大夫转头看向辛妮,“咱们抓紧时间,看病要紧,哪里不舒服呀?”
“麻烦陈阿姨了——”辛妮望了我一眼,她不知道如何开口。
来之前,我们俩都做好了无功而返的准备,因为这已经不算疑难杂症的范畴了。
而且这事也羞于启齿,什么只有当做爱时内射,性器官里盛了精液才会显示。
陈一身喝了一口茶,“没事的,我是妇科医生,什么事情没见过,这里没外人——中翰,要不你先……回避?”
戴辛妮见我要走,赶忙抓住我的袖子,“宝宝,你也听一下,没关系的。”
我知道这是戴辛妮在证明自己的清白,私处出现纹身,任谁都会往私生活糜烂的方向想,所以她才让我旁听。
“陈阿姨,我也没有身体上不舒服,是有件怪事,就是……我和中翰同房后,肚子上会起一种奇怪的纹身,黑色的,而且形状规整。”
陈大夫眨了眨眼睛,面露难色,望了我一眼仿佛在确认我和女朋友是不是在拿她寻开心,“这……我还真没听过,要不咱们先做一次全面检查,把阴道镜和宫颈涂片和B超都做了。”
“结果今天就能出吗?”
“你放心的,我今天一整天都看诊,不用急,当然也不需要排队,我打声招呼——对了,中翰,来都来了,你也去做个男科方面的检查,就当婚检了吧。”
陈阿姨的这个提议好,辛妮又不是小孩也不是病人,不需要都陪着,我俩各自忙活,也不浪费时间。
把辛妮送到了妇科检查的楼层,我又折返回门诊,陈大夫介绍的医生有点莫名其妙,珍室居然孤零零地在七拐八拐的几角旮旯,我在过道上问了又问,才找对路。
敲门,我恭恭敬敬朝屋子里的医生打招呼,出乎我意外的是,医生说个女人,我虽然没看过男科,但也知道男科女医生很稀罕。
女医生戴着口罩,全身罩在白大褂里,身材像个水桶一样直来直去。
“小伙子,是叫李中翰吧?陈静说了,别紧张,婚检嘛,就是为了以后安心,早点看书对的。”
我从门外的门牌知晓她姓曹,点头微微鞠躬,“麻烦您了,曹医生。”
“好的,你坐过来,把裤子脱了。”
“啊?”我张大嘴巴,心里突然开始反悔。
“啊什么啊?你不是要婚检吗?”女医生簇起眉头。
我已经是骑虎难下,别人陈阿姨已经卖了面子让同事开小灶,这个时候打退堂鼓就太不懂事了,更何况婚检的确是我必经的。
来都来了,我这么说服自己,起身迈着沉重的步子来到桌子那头的曹医生面前,解开皮带。
曹医生从桌子上的笔筒里抽出了一根雪糕棒,挪动老板一,“磨蹭什么呢?你这个小伙子,还不好意思,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尴尬地笑了笑,抓着裤腰,深吸一口气扒下内裤,把胯下那根软软的阳具展示在了医生面前,没有进入战斗状态的阳物尺寸也很大,垂吊着像一根打焉的小茄子。
“哟,小伙子本钱不错嘛。”曹医生拿雪糕棍轻轻抬起龟头,只是稍微刺激,我胯下的那玩意就有了充血的迹象。
“嗯,勃起功能是正常的——性生活频繁吗?”
“这个分时候。”我想了半天也统计不出性生活的频率。
“没事的,这个只要身体没有不舒服,频率都算正常的,只要不过于纵欲。”曹医生扔掉雪糕棍,用带着塑胶手套的手握住了我的睾丸,开始检查有没肿块和积液。
捏了好一会儿,她才嘀咕,“这孩子,睾丸都比平常男人大,待会做个血检,看看睾酮含量——现在把裤子脱下来,扶着桌子,我检查你前列腺。”
我感觉自己在这曹医生面前没了尊严,这还是女医生,要是男医生,那该多难堪。
光着屁股,我按曹医生的指示岔开腿,任由他毫无征兆地把手指插进我的屁眼,还好她手法老道,只是轻轻一转就找到了我前列腺的位置,没让我过多痛苦。
“没有阳痿,早泄,尿频这些问题吧?”曹医生脱下手套扔掉。
“这些倒也没有。”
“有没有不是嘴巴说了算滴,小伙子,男人说到这方面都不诚实。”曹医生摇头笑出来声。
“也是。”我心想这玩意总不可能表演给你看吧。
“现在的婚检和以前不一样了,大家生活水平都高了,对性生活也有要求,这方面啊,其实对男性并不公平,如果抽插式性交的效果和时间不到位,就影响性生活质量。”曹医生指了指她身后的屏风,“所以啊——”
我知道接下来就是检查精液的环节了,揉起额头,我提起裤子欲哭无泪,心里只能安慰自己——来都来了。
“所以,现在婚检都有这个么一个项目……早点发现早点干预治疗嘛。”
我进入屏风,满以为会有个软椅搭配一个摆满性感模特杂志的小书柜,但里头却摆放着一个我看不明白的设备,圆筒形状,带着一个主机柜似的底座。
“曹医生,这是?”
“这个叫精液采集器,就像那个你们男人用的自慰杯,只不过是自动的。而且啊,为了检测早泄无误差,这个东西里的材料都是做到百分之九十的仿真,是生物活体,所以公正公平,我呢,出去一趟,你也别放不开,一切都是为了婚姻幸福,卫生不用担心,这机子崭崭新,你看我门外的牌子都是广告公司刚挂上去的,你啊,属于第一个,但是第一归第一,旁边的套子必须用……”
曹医生给我做起思想工作,她倒说得云淡风轻,可把我老脸都羞红了。
第39章 名器
曹医生说这东西做到了仿真的极致,取精器内壁是生活活体,机纤维、黏膜层以及平滑肌都是人造培育的动物细胞。
体外克隆技术,我也听闻早已运用到了临床,没想到运用会这么广泛。
闭上眼睛,不去看那古怪的机器。
我也在心里给自己做思想建设。
在中队里,我手下那帮子老色痞交流起睡女人的心得感悟从不遮掩,而且绘声绘色,就连文化程度不高的士官长王从军,在谈起风流韵事时都像个现实主义文学大师。
论本钱,我从未在那群老色痞前怯过,上厕所也是霸道大胆地,不顾及“尿兜间隔法则”,在性事这一领域,我自信,甚至自负。
但论到谁玩的女人够多,相比起他们,我就是个清心寡欲的和尚,大多数人海外部署的闲暇都有和当地人有过露水情缘,回国后有正牌老婆正牌女友,折腾完自己的女人,还四处偷腥,处处留情。
所以他们的感悟心得就像一把尺子,让我知道戴大小姐除了有一副国色天香沉鱼落雁的皮囊,还有一个无限风光在险峰的仙人洞。
首先,辛妮的子宫是与阴道躺在一条线的,子宫口可以纳入我的阳物。单凭这一点,已经是其他女人望尘莫及,更别提她私处里突出的褶皱了。
中队里谈论女人,总有这么一个悖论,女人的阴道壁的褶皱是除了紧窄外,判断舒爽程度最重要指标,水多水少,会不会夹都在它面前靠边站。
但阴道壁里的褶皱其实又只是阴道未性唤起时,折叠收缩的部分,如果男人阳物尺寸足够,褶皱又会被抹平变得光滑,那所谓层层肉浪的享受只能是空谈。
而辛妮那仙人洞不一样,我那二十五公分的玩意弄进去可以明显感觉置深花丛,媚肉有纠缠有剐蹭,并不是平平无奇。
这倒不是说,戴大小姐的性器官太深,我那二十五公分都撑不开,我用手指探入过,那些“褶皱”倒像是长在内壁上的肉瓣,很密,比我看那些A片里阴道扩张的肉洞丰富无数倍。
辩证法里,没有黑就没有白,虽然我知道自己女朋友那私处就是“绝世珍宝”,但奈何体验上没有比较,搞得我其实心里特想知道,肏一个普通女人,是一种什么滋味。
睁开眼睛,打开开关后的取精器,那和我腰腹下对齐的圆筒里,湿哒哒的“肉甬道”正在一紧一缩,机器工作的声音频率很有规律。
虽然荒唐,我实际上已经心动了。
胯下那根巨物开始慢慢充血,那机器没有人形也没让我想起女人身体任何一个部位,但我很亢奋。
这倒不是我有恋物癖,我只是想知道普通女人的滋味,就像从小到大吃着满汉全席的长大的溥仪,劳动改造吃上窝窝头。
没有差,哪能体现好。
脱下裤子,西裤布料剐蹭探出呢哭的龟头,拿起托盘上的避孕套,撕开包装,浓烈的橡胶味如春药,助长了我的欲火,大鸡巴完全勃起了。
套子的标准尺寸的52的阔度,戴上费力,好在橡胶韧性十足,否则我真担心自己胯下这根玩意把套子撑破。
扶着大鸡巴竿子,我对准了一张一合的取精器,轻轻把龟头递了进去,心里悬吊吊的。
蠕动的“穴口”并没有包夹和吸力。
这要是感觉和插入辛妮一样,我估计得失望至极。
抓住圆通两边的扶手,我缓缓挺腰,闭上眼睛感受搁着避孕套的肉璧,插入时还能感觉道内壁上的褶皱,不多也不明显,抽出后再深入,取精器就彻底平平无奇了,辛妮能三百六十度照顾到我每一处的敏感,而这东西只有光秃秃的挤压。
紧窄度也不是一个量级,松松垮垮。
挺腰肏着机器,我心里得出结论普通女人的确不过如此。
阳具肏弄腔道里的肉没有出现我想要的包裹,没有干戴大小姐时那媚肉的“对抗”,没有那种肏进春泥泥潭里的“挣扎”,平淡如水。
食之乏味,弃之可惜。
为了赶紧结束,我配合其机器套弄的频率,挺腰抽插。可急得满头大汗,也才刚刚撬动精关,那取精器上的时间都过去二十分钟了。
“小伙子……”曹医生轻轻打开门,小心翼翼地问。
我继续肏着机器,用撞击和机器晃动声回答她,真是尴尬的社死,这和自己用手做“手艺活”被人破门而入,有什么区别。
就在我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时,我发现那曹医生居然进了诊室,而且还再悄悄靠近,脚步分轻,当我意识到不对劲时,就听到了她念叨了一句德语:
“Mamas großer Schwanz,abspritzen,kommen mich Mamis。”
那声音我再熟悉不过,是梦中催眠我的声音,我提起裤子,可突然精关颤抖,一股热流冲破了桎梏,顺着尿道直冲马眼。
这种高潮并不舒服,让我双腿发软,但就是迟疑了片刻,眼睛刚一花,一只手就从我身后捏住了的脊椎,只是轻轻一抚,我就全身也动弹不得了。
惊出冷汗,本能地,我运足真气去抵抗,可一试把我吓了一大跳,经脉堵塞,一点内力都提不起来。
“别紧张。”女人说话带着花体拉丁字母的婉转优雅。
我头皮发麻,这才反应过来,刚刚那曹医生那沙哑的声音就是她伪装的。
“我又不害你。”女人依然把自己裹在白大褂里严严实实,她的手伸进取精器的另一头,像给种马取种的兽医,在里面抓住了我的命根子。
“噫——湿哒哒的,啧啧。”女人咋舌,像是从泥里找东西似眼神微微嫌弃。
“你是谁!到底想干什么?”我已经动用起丹田的气海开始冲穴。
女人捋下来我套在阳物上的避孕套,橡胶手套抚过整根大鸡巴,拿出取精器后,把那射得小拳头大小的“精液水囊”举起,白花花的精液粘稠如云朵在橡胶套子里慢慢涌动。
“天啦……真是个……怪物。”女人喘了两口气,慢步到了水池边,把我的精液全部倒进水池,她捏着套子口,像是在过滤什么东西似的。
“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很懵啊。”我确认这个女人没有加害我的心思,但把我的子孙根这么糟践地倒进下水道,让我气愤。
“不告诉你。”女人依然带着人皮面具,至少她说话妩媚妖艳的腔调和“曹医生”那苍老的面庞不符。
她的柔荑沾满了我的精浆,白稠拉在她蓝色橡胶手套的指缝间拉丝,而后扔掉套子举起了一颗四四方方的白色立方体。
那东西好像是她从套子里滤出来的,很规整,就像黄铜自然结晶一般,颜色也是和我精液一样的象牙白。
“阿姨,我知道你,你和我妈也算故交,这么整你侄儿我,太不厚道了吧。”
“我哪里整你了?你不是婚检嘛……”女人看着水池里倾倒了一池子浓浓的白精,赶忙抬起手沾了精液的捂住口罩上的嘴,“不好意思啊,把样本都给你倒下水道里,咯咯……”
“你还笑!”
“哎呀,宝贝儿,你这么健康,还用得着婚检吗?”女人的目光在我眼睛和水池里的浓精液来回打转。
“你……不用你搞这么一出干嘛?我……”
“哎呀,真是的,小气。”女人从办工桌上拿了一个收集标本的塑料小管,当着我的面,翘着兰花指,手上粘着的精液弄了进去,“我去帮你交给化验处。”
“我谢谢你啊。”我在拖延时间,内劲加快冲穴。
“呵呵,不用客气——你冲穴的动静隔个太平洋都感觉到了,别费劲,你再冲穴,我再催眠你一次,再冲开,我再催眠你一次——听话,乖。”“你也算我的领导首长了,这么搞,咱们以后见面不尴尬啊?”我还想拖延套话。
“你当我检查下属身体不就行了,有什么尴尬的,李中翰同志,首长我这也是在办正事,别想歪了啊。”女人慢步到我面前,在我衣服上擦掉了精液,“我和林香君都同年级,你想什么呢,不正经。”
看着她和我擦身而过,我努力活动僵硬的脖子转头,看到这女人背对我,变装速度如变戏法,白大褂,假体脂肪,纷纷脱落,柔荑抓起头上的假发一扔,一头如瀑的金色大长发飘飞,只在一瞬间,就化作了一名身材火辣丰腴的倩影,一溜烟就开门离开了诊室。
那金发和那凯瑟琳几乎一模一样。
女人前脚刚走一分钟,我后脚就彻底冲开束缚,刚想着去追,黑西装上那醒目的精斑就让我头大,也罢,那女人能半夜越过无数军用传感器潜入到我家,轻功和潜伏的手段自然高明,怎么可能抓得住。
这女人是谁?
为什么在我心理治疗的催眠里,她会“现身”给我玩什么“红绿灯游戏”。
就算那是她为了避免催眠失效而设置的“陷阱”,但为什么她“现身”时的那张嘴说我“御用”的?
还有她到底想干什么名堂,我那射出精液里的那玩意又是什么名堂?疑惑一团乱麻,连个线头都没有,难道只有回家问姨妈?她肯定不会讲。
收拾完衣裳,我回到了陈大夫的诊室。
房间安静,陈大夫和辛妮都在隔间检查区,我只听见悉悉簌簌的交谈声。
“陈阿姨,没什么问题吧?”我在门口问,心里悬吊吊的,生怕辛妮身体有大碍。
“叫门外的家属小声点——怪,真是古怪。”说话的是一个老太婆。
不一会儿陈大夫把门打开了一个缝隙,探出头,“中翰别担心,辛妮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她的这个生理……生理结构有点特殊,我一时拿不实在,让我的老师啊,一起视频会诊,你先等一会儿。”
门缝里,辛妮光着腿躺在妇科检查椅上,确认里头没有其他人,我才放下了心。要知道不少妇科医生都是男性,生病看诊本也天经地义,但如果真让别的男人看光光了,我心里也不会舒服。
等了一会,我被陈大夫叫进检查室。
辛妮和我一样紧张,她紧握着香奈儿坤包,并拢双腿乖巧地像听讲的小孩子,又像等待宣判似的,望着墙上会议电视屏幕的老人。
“这是你男朋友吧,小伙挺周正,没事,放心吧,你女朋友没有病,相反小伙子里还走运了。”满头银发的老太婆脱下口罩,朝我笑得意味深长。
这老医生的言外之意,我懂,但最重要的是辛妮她身体没问题。
“小伙你也听着吧——这个阴道内壁啊,从外到内是粘膜层,肌肉层还有结缔层,你女朋友在和三层都和大多数人不一样。”
“不会影响正常生活吗?”我紧挨辛妮坐下。
“这……怎么说呢。”大概是涉及床笫之事,老医生支支吾吾组织起语言,半天找不到切入点。
“戴小姐,这阴道内壁的粘膜层是多层非角化扁平上皮,和普通人不一样,她那真皮层有多绒结构,很细小,肉眼看不到,简单的说有摩擦力,而且是那种微观到极致的摩擦力,这次藏在表皮里的真皮,表皮又充满弹性光滑的胶质,表现就是阻尼感。而且不光有横向皱襞,还有纵向皱襞,皱襞的幅度很深,而且,已经独立缀生出阴道壁了,不受拉伸影响,啧……这肌肉层嘛,也比正常人的结构更复杂,有肌纤弹性很强,运动的更灵活,包裹的也紧密,结蒂组织的筋膜归为效果也很强……”
我听明白了,我有“用户体验”,自然听得明白这些拗口的术语的含义。
特别是刚刚尝试了“普通女人”,一些我说不清道不明的“用户体验”一下子具象化了。
阻尼感原来是来自辛妮阴道内壁皮肤,明明感受很光滑,但抽插时总感觉有一股抵抗的感觉,紧窄的也很有灵性,不想那榨精器。
“当然,这也是双刃剑……”
双刃剑,我瞥了一眼陈大夫,她咬着嘴唇难以启齿,“中翰,杨教授的意思是,你和辛妮行房的时候啊,辛妮这种特殊的生理构造影响这行房时间,这很正常,磨合磨合就行了。”
戴大小姐脸一红,赶忙岔开话题,“但是我的子宫,好像和普通人也不一样,现在最担心的是生育健康……”
“这个你不用担心,实话告诉你吧,你啊……”杨素怀大夫在视频的那头起身,从身后的书柜里拿出来一本封皮快要朽成齑粉的蓝色古书,上面赫然有着四个楷书大字——玉门秘鉴。
“你这种情况叫凤穴,民间也叫名器,我祖上八代都在皇宫后宫御医,皇帝选妃就看中这个,是知道一些的。子宫与阴道在一条线重合,这叫玉径引巢,不影响生育,你的子宫口肌肉组织丰富,有弹性,不必担心,这些年我也积攒一些和你一样的病例,别人孩子都长大成人了,不影响”
“这种生理构造还挺普遍?”我随口一问。
“谁说的,很少的。而且小戴阴道的这种情况,我是第一次见,大多数所谓的名器,无非是比寻常女人的阴道内壁上,多一些褶皱,这样在行房的时候更能刺激男性,或者盆底肌的协调能力很强,能在行房时后摩擦力更强,更所谓极品一点的,无非也是缀生一些息肉,小戴这真皮构造上就截然不同。”
杨老大夫带上老花镜翻找了那薄薄的《玉门秘鉴》,看来一遍后摇头,“这册子上我太爷爷根据前人口述写的,的确没有。”
“女人的性器官还分这些,这种事,我怎么从没听说过。”我牵起辛妮手,心里好奇。
“哈哈,有原因的,一来是这种生理构造本来就稀有,比熊猫血还罕见,二来嘛,容易引起不必要的社会影响,你想啊,把女人的性器官分三六九等,相当于也是物化女性,把性当成性资源了,咱们是现代文明社会,你换位想一想,其实男人的性器官也是天然的有个比较的,如果社会上真形成什么阳具崇拜的风气,影响很恶劣的。”
陈医生点头,“我也常想要找我做阴道紧缩手术的病人讲,其实很多事情没那么必要。”
“小伙子有这种女朋友是福气,别担惊受怕的,没大问题啊,就这样,我挂电话了?”
辛妮拉住我的袖子晃了晃,脸上也在使眼色,但我看不明白。
“啧——”见我一头雾水,她又朝我瞪了一眼,深吸了一口气说:
“再稍等一下,杨教授,我还有个问题。”
“你说。”
“就是……就是……我和他的情况还有一个特殊的没说。”
“别害羞,直说,咱们这是看病。”
“就是……我俩行房的时候,他经常把那个,那个,性器官,插到我的子宫颈,甚至是子宫里,我怕影响生育。”
陈大夫张大嘴巴,电视那头的杨教授也瞪大了眼睛,半天才缓过神,拿起桌上鼠标查看电脑里的彩超照片。
我也恍然大悟,暗骂自己不贴心,这的确很离谱。
“前些年我也遇到过,有一种子宫内壁有真皮和角质结构,内层还有肌肉结蒂支撑,和你这情况一样,但那人的丈夫只是在子宫颈……原理上没问题,你的子宫内也没有过炎症和感染,也没有外伤,我问一下,你们性生活频率是什么样,每次都有这种性行为?”
“还挺多的……”辛妮咬着嘴唇。
“没有疼痛和异常?”
“这倒从没有过。”
“我只能建议你们节制,但实话实讲,没有疤痕组织淤痕,而且都那么深了你也从没有过不舒适的症状,就是没有留下过伤,应该是问题不大,不过啊,还是要小心。”
杨老教授摘下老花镜,“今天就这样,至于你说的那个纹身,这东西前所未闻,如果下次再出现,来京,老太婆我单独给你看诊——小陈啊,和他们保持联系,这结构特异性的例子很特殊。”
第40章 入会考试
野马的后排并不利于施展。
所以趁着辛妮晚上加班前的空档,我随意找了一家快捷酒店开房。
杨老教授的一句“理论上没有大碍”,让我放开了手脚,戴着001避孕套的二十五公分巨物如攻城锤,次次撞击在辛妮名器小穴的尽头,公狗腰抽插凶猛,次次都被黑丝美肥臀和子宫口嘟起的小嘴化解。
“老公……坏死了,医生说可以弄,你就不留情的狠狠弄,噢,顶的好深,好用力……”戴大美人小脸埋在枕头里,螓首和膝盖撑着身体,黑丝蜜桃臀高高撅起,黑丝裤袜里的玉足俏皮地交叠,承迎着我后入抽插。
“要不要老公狠狠弄,嗯?”我抓住辛妮背飞而来的西小手,公狗腰抵在两颗浑圆的臀肉蛋子上研磨,丝袜触感致密,被我撕开破洞的裆部淫水潺潺,顺着丰腴的酒杯美腿淌下,让那黑丝颜色更加深邃。
“要的,要的……那老公喜不喜欢人家的名器凤穴,医生都说找到我是你的福气……你以后要好好爱我。”辛妮开始前后耸动蜜桃肉臀,啪啪的撞击声清脆。
女人用屁股疼套弄大鸡巴的频率和力度哪能泻火,我抬起一只腿半跪,大手按住辛妮的螓首,抽腰后狠顶,撞得黑丝肉臀上丰满的肉浪展展,龟头也微微嵌进柔软弹性的子宫口一小半。
这次婚检,虽然没闹清楚那最为神秘的黑色纹身,但也并非没有收获。
至少那妇科界权威的杨老教授说过,辛妮的性器有着强而有力的肌肉包裹,皮肤和结组织的弹性也异常的好,在她的的眼里是特异性生理结构,但在我听来就只有两个字——耐肏。
放在以前我根本不敢过分用力,但现在已经全然没有顾及。
“肏死你!”我加快抽插,突然的提速肏屄让胯下的美人欲仙欲死,求饶着瘫软地趴在床上。
双拳撑在辛妮的脸蛋两侧,我低吼着冲锋,公狗腰砸落如疾风暴雨,次次拍在黑丝屁股蛋子上。
回想起那“活体取精器”的触感,我感叹其胯下的美肉销魂蚀骨,每一次摩擦,即便隔着避孕套都能感觉到小穴肉壁内层的不规则细微凸起,更别提刮刷龟头的肉褶,还有每次顶进都会亲吻龟头前端的小嘴。
黑丝玉足在我胯下挣扎着绷紧玉趾,辛妮抱着枕头,紧抓的柔荑上纤细的筋肉隆起,叫床声埋在棉花里发出呜咽的求饶,随着我肏弄到白热化,愈来愈急促,“老公老公……要死了要死了……不要不要……”
这寝后入的体位我很喜欢,有一种“宜将剩勇追穷寇”的征伐感,我心里得意,怪就怪你即便趴着也有一对高高隆起的肉桃子臀丘,还有那双油光发亮的四十丹妮黑丝裤袜。
欣赏着赤裸的白玉柔背,看着性感的肩胛骨,我狠狠一顶插入辛妮的子宫口,紧窄的柔软肉关卡捋过我敏感的龟头冠状沟,公狗腰贴着黑丝肉臀,我仰头低吼,再也忍不住了,隔着001避孕套松开了精关。
“我射了!“
“射进来……老公,宝宝给你射,给你射……”
突然,好巧不巧我的手机响了,正在高潮中的我没工夫搭理,但辛妮却在高潮的挣扎中不小心碰到了接听键。
我俩定睛一看来电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是小君。
可高潮的快感是强烈的,我只能咬牙让自己不发出低吼,辛妮也蹙紧柳眉捂住嘴巴,只有鼻息急促。
“哥……”
“啊——”我张嘴破音,辛妮包夹我龟头的子宫正在一紧一松的蠕动,酥麻的快感如浪潮让我全身颤抖,精液灌进避孕套,烫得我敏感的龟头舒服无比。
“哥,你在干什么呢,这么喘?”
“哥……哥刚在追坏人,累死我了。”
“啊,追到了?”
“追到了。”我点头,咬牙拔出陷入温柔乡的大鸡巴,虽然拔出时会被名器的美肉挽留,但“长痛不如短痛”,一直敏感的龟头嵌在辛妮的子宫深处,精液只有止不住地射,高潮也连绵不绝。
望着不停痉挛的黑丝肉腿间,床单上湿漉漉地一大滩爱液,我扒下避孕套,小半个拳头的精液量汇成了水球。
“有没打赢那个坏人?”小君很急,“是不是那个……”
忽然我一惊,再让她说下去,我在辛妮面前的身份伪装就会败露,于是赶忙打断。
“怎么了,宝贝?”
宝贝是我用来调情辛妮的,随口一出,电话那头便沉默了半晌,我暗叫不妙。以为小君会生气,但没想到小妮子噗哧一笑,娇羞地回应。
“肉麻,我知道我是你宝贝啦,也不能这么称呼嘛。”
“怎么肉麻都不过分。”我坐在辛妮的大腿上,半软不硬的大鸡巴搁在有着比基尼弧线的臀沟上,像筷子找到了筷枕,那黑丝美肥臀惹得我伸手抓捏,指头嵌入弹性十足的臀肉。
“知道啦,待会来接我,下雨了,我没带伞。”小君娇嗔。
“在舞蹈班呢,今天我不是舞吗?”
残留的精液从马眼吐出,精关依旧瘙痒,我心里更痒,小君那娇滴滴柔嗲嗲的声音撩得我神魂颠倒,眼里被我征伐在胯下的黑丝蜜桃臀一个劲的痉挛颤抖,一时间一股股精液又射了出来。
“哥,你发工资了没?可不可以给我买衣服呀。”
“上个月才给你打钱……买了……”
“上个月是上个月嘛,再说,这次要买学校用到的衣服,户外的装备啦,哥,我的好哥哥,我帅气又大方的好哥哥……”
这感觉太刺激,我那心肝宝贝妹妹在电话里头撒娇,我却跪在一朵黑丝肥臀上射精,一阵阵酥麻和打奶嗝的娃娃音重叠,闭上眼睛我想起来小君的白丝小肥臀,藏在藏蓝色的校服百褶短裙里。
休息了一会儿,辛妮也恢复了生气,第一件事不是称赞我刚刚的神勇威猛,而是询问起小君。
“明天就要带小君去赛道玩,她不买我这个嫂子的账怎么办啊?”
“放心啦,你别看她娇生惯养,其实很好哄,你全方位哄就行了。”我瞎胡诌。
其实对小君,我也没有必胜的逗她开心之法,除了宠,我这个当哥的还有鞭子,恩威并施才能让那小妮子服服帖帖,我这个当哥的某些时候也不称职,有时候我也享受小君在我面前一副做错事的小狗可怜巴巴模样。
开车回青浦区,我专门在超市里买了雨伞,在小君培训班放学下课接到了她。
小君的爱好广泛,从弹钢琴到跳舞琴棋书画样样都学,虽然三分钟热度,但她脑袋灵光,别的小孩练一周,她三天就学得像模像样,母上大人也不强求,任着她性子狗熊掰苞谷。
在这些爱好中,小君对舞蹈还算钟情。
不管现在流行的K-pop,或是民族舞现代舞,这妮子运动神经拉跨,但跳舞却手眼协调。
远远地我看到她出现在培训班所在的大楼门口,四处张望,今天她穿着一件芭蕾舞连体紧身衣,蒂芙妮粉色,小腰间系着一件夹克外套,遮住了她的蜜桃小肥臀,一双笔直的酒杯肉腿穿着丹妮数很高的不透明白丝裤袜。
摘掉了眼镜,小君脸蛋上略施粉黛,桃红色的眼影显得有一点娇滴滴的小妖艳,一头长发系成丸子高高顶在小脑袋上,露出了整张脸蛋。
正是那话,检测真正帅哥的发发型师平头,检测真正美女的发型就是把脸全部露出来,小君那张小鹅蛋脸在同学中格外醒目,鹤立鸡群。
撑着伞,我小跑上前撑起是伞,在她身后,我忍不住悄悄打量她胸脯上胀鼓起的巨乳,为了配合跳芭蕾舞,这小妮子事先裹了胸,但挡不住营养太好,被缠了一些规模依然傲人。
“憋死了,憋死了……”小君急匆匆地上了车,膝盖跪在扶手箱,撅起小屁股就往野马车的后排钻。
“也别练了,干嘛折磨自己呢?”我没好气地抬手,想要顺手打妹妹的屁股,但围在她腰间的夹克落下,少女饱满水盈的翘臀映入眼帘,我才想起我的宝贝妹妹已经长大了。
蒂芙妮粉的连体练功服款式就是性感的高叉泳装,嵌入臀沟的三角裆片把两侧的白丝肉臀勾勒地更加浑圆,不透明名的白丝上沾着淋漓香汗,贴着肌肤,透出粉红的肉色。
小君也并非大大咧咧不淑女,遮着小蜜桃臀的外套掉了,她还用柔荑小手遮比酷,可纤细白玉的手和肥嫩翘挺的屁股成了一幅画,就像装盘精致的奶油蛋糕,看得我气血翻涌,胯下止不住开始充血。
白丝的魔力我没办法阻挡,倒不是白丝艳压所有颜色的丝袜一头,单纯是因为白丝对腿型过于苛刻,肥一分就像母猪蹄,瘦一分又干柴如竹竿,腿型线条不丰腴流畅也怪异,平日街上也难见,而且辛妮和姨妈倒是能驾驭但也几乎不穿。
“哎哟,哎哟……哥,帮我一把。”小君爬得费劲,前排座椅卡住了她的套在白丝裤袜和粉色芭蕾舞服里的蜜桃臀。
刚刚站在大门口亭亭玉立的淑女,现在却滑稽成小谐星。
扶着白丝玉腿,丹妮数致密的触感下藏着吹弹可破的嫩滑,手指微微陷进软弹的小肥肉里,刚刚还想着宠溺宝贝妹妹的我,胯下的阳具又不老实了。
“哥,咱们先找个没人地方嘛,我想把缠胸弄下来,憋死了。”
“刚刚怎么不在更衣室换?”我瞥了一眼后视镜,倒在后座的小君气若游丝。
“我怕她们笑话我。”
“笑话你啥啊……”我刚想说难道笑话你胸大,那兄妹间非礼勿言的禁忌就让我把话吞了下去。
严格意义上说,我并不在乎这个禁忌,但小君是我的心肝尖尖,我不想轻薄。
“哎呀,开车吧,妈今天不回来,哥你带我吃好的嘛……吃了咱们就去买衣服。”
“得令。”我感叹还好这戴大小姐开的工资富裕。
在温迪汉堡吃了一顿小君标准里的“好的”,我带着她进来商场,穿着我的西装,腰间系着自己的夹克,内搭一套蒂芙妮粉的芭蕾舞装,白丝美腿像仙子一样罗袜生尘,更别提那解除封印的巨乳,硬生生把不露胸的衣服撑出来酥胸半露,还好有我的西装,要不然便宜那些纷纷侧目的路人。
逛了一会儿,刚买了两套户外软壳冲锋衣,她又要卡式炉、手杖、帐篷睡袋之类玩意。
“你们学校要干嘛?怎么让你们买这些?”我不是舍不得从戴辛妮那套来的意外之财,单纯的好奇。
“那个洋妞凯瑟琳啦,她不是注册那个军事国防社团吗?入会要求是定向越野。”小君回过头,握紧小拳头。
“你不去不就得了?何苦自找苦吃呢?”
“你不知道。”小君撒娇,“我们学校好多女生都想加入,我是怕你犯错误。”
我翻起白眼,这感觉又像回答了学生时代,被一窝蜂的女生追逐。
并非凡尔赛,如果一张帅脸和185身高和体形健美同时拥有,长在自己身上就是平常之物,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并不稀奇,但造成的影响却让学生时代的我颇受困扰,我甚至觉得自己丑一点或许会更好。
当然,当“约炮”上戴辛妮后,用这些资本骑着她作威作福时,勾引得她眼冒桃花后,我才真正明白这颜值红利妙不可言。
“你们学校的学生怎么这么不正经啊,学校怎么教的?合着就为这事情?退了吧,钱留着哥娶媳妇。”我双手叉腰。
“我才不让你娶媳妇呢,就用,就买。”小君一听我要娶媳妇,瞪大眼睛撒泼,“你自己红颜祸水,怪我们学校,真是的。”
“得,我的错,都是我太贱了,没捂严实,抛头露面了。”我打趣,旁边的导购小姐也忍着发笑。
“也不是让你捂严实啦,那个凯瑟琳设置的科目很苛刻,我要挑战她,我可是将门之女,她说在挑衅我。”
“哎呀,那社团是幌子,你放心好了,我又不会经常去你们学校,指导你们那个横里八歪的过家家。”我还想让小君打消注意,这些东西买回去就是吃灰,远不如我给她多买两套可爱的衣服让我赏心悦目。
话音刚落,我的手机响了,小君瞥了一眼,眼疾手快抢了过来,她眯起眼睛举起我的手机,指着屏幕里赫然显示的“凯瑟琳”三个字,也不经我同意,便接听,顺道按下了扬声器公放。
“说话不方便,说话不方便啊。”我对着电话抢先一步,免得小洋妞大嘴巴吐露国土安全局的机密。
“知道啦,通知你一下,明早来一趟青栖呗,又有活咯,嘿咻,嘿咻……”电话那头的凯瑟琳喘着粗气,“累死我了。”
我看了一眼小君,我们兄妹俩人默契,她张嘴用唇语说:明天入会失联就在青栖。
青栖是上宁是远郊的一座国家森林公园,在九州东部地区,人口密集到已经见不到成规模的原始森林了,单就看野生华南虎因为没了栖息地而灭绝,就知道要在东部地区,找一块远离人烟的净土得多么困难。
但青栖是个例外,这都归功于前人的远见,没有过度破坏,这才给上宁留了这么一块三百多平公里的青山绿水当后花园。
小时候,母上大人经常带着我和小君去踏春,定向越野选在那的确很合适。
“在干什么,这么喘?”我随口一问。
“搬东西呢。”
“我警告你啊,如果是什么社团活动,我……”
“你怎么,要打我屁股啊?”
小君一听这话就瞪大杏眼炸毛,气鼓鼓地指着手机。
“凯瑟琳同志,注意通讯纪律,有事聊事,无事退朝。”我看着小醋坛子要爆发,赶忙划清界限。
“哎呀,严肃活泼嘛,是正事,那定向越野都是忽悠那些小女生,不可能有人通过,我设置的难度堪比总参谋直隶特种部队考核——对了,李香君也报名了,你可别让她凑热闹,她那小身板,去了也是白搭,再说嘛,谁会陪她们小女生过家家。”
刚刚还因为我言辞凛然而自豪,挺着芭蕾舞服里的巨乳神气的小君,如遭晴天霹雳,拿着燃气罐的小手颤抖。
“正事就别说了,我这儿不方便,明天聊。”
“嘿嘿,李香君在旁边吧。”凯瑟琳很机灵,机灵地就像一只狐狸。
我挂断电话,余光瞥了一眼小君,她已经气鼓鼓地夺门而出。
第41章 母亲黑丝女儿白丝
回家的路上,小君坐在野马副驾驶双手环胸,目光呆滞,一直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里,时不时地还得意地冷笑,我搭话想聊天也是老走神。
虽然在外人面前一直是吴侬软语的乖乖千金模样,但只要惹到她,她是会打击报复的,她五岁那年就学着少儿科普节目里的手工,用可乐瓶做了一个液压火箭,把隔壁住着的老太婆窗户砸得稀烂,原因只是因为那老太婆一脚踢飞了一只流浪狗。
小孩子斗着玩,我懒得管,心里只是担心这挂牌的国土安全局行动小组,如此三天两头给我派活,会不会变本加厉。
再加之在医院里被我那“顶头上司”性骚扰,她究竟是从精液捞出的什么名堂,尿结石?
现在只有从那位小凯瑟琳嘴里套话了。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事情古怪的没有一丁点线索由头。
隔壁小君的香闺很安静,刚想到这小妮子今天例外地没有做“传统手艺”,我也能睡个安稳,忽然那熟悉的嘤嘤声便传进我耳朵。
房间昏暗,我的脑海里不由得浮现起,穿着白丝裤袜,粉色芭蕾舞服,亭亭玉立站在雨中盼来盼去的倩影,娇嫩明艳的小性感挠得我心肝发颤,胯下的大鸡巴缓缓抬头。
龟头摩挲上被子,我不由得用手捏住,耳畔有听到小君正在念叨:
“哥哥……好喜欢哥哥大牛牛,好像一把剑好威武啊,还会吐鼻涕泡泡一样的水水,粘粘的,稠稠的,还干净……还有大蛋蛋,又好可爱……“
胯下的大鸡巴依然充血勃起,盘曲在肉竿子上的血管粗野,心里也是欲火灼烧,但我还是被小君的形容逗得扑哧一笑。
握住龟头用先走汁润滑龟头,我喘着粗气开始套弄自渎,隔壁的小君也用鼻息娇喘,那一定是咬住被子发出的声音,我经常干得戴大美人这么喘。
我们兄妹俩人各自自慰,躺在床上光着屁股,我把那一柱擎天的大鸡巴对准小君床榻的位置。很奇怪,我没有半点羞耻,就像喝水吃饭,我心里甚至有一种感觉,倘若和小君面对面,我抓着自己大鸡巴套弄,她面对我翘起她白丝美腿,扣挖自己白白嫩嫩的小馒头肉穴,我俩依然可以聊她在学校的八卦,聊今晚吃什么。
“坏哥哥,大棒棒坏哥哥,勾引妹妹流水水的坏哥哥,牛牛头头碰到我的肚脐了,好大……哥哥……人家可以叫你老公嘛?”
我捏紧龟头,想要模拟少女紧窄的腔道,可自己的手哪比得上真人,自从在戴辛妮身上体会道女人性器里湿润温热的包夹,手艺活基本对我失去了效用,要不是小君“叫床声”娇嗲如天籁,夜半三更我自己打飞机纯属找不自在。
“想要哥哥顶撞……想吃哥哥的鼻涕泡泡……我是坏妹妹,哥——要来了……”
大鸡巴依然勃起,可隔壁的小君偃旗息鼓了,一声绵长的娇啼,小嘴呼出哭腔后,只剩下若有若无的喘息。
没有小君叫床声给我心里欲念的炉子添柴火,可苦了我胯下的阳具,都套出火星子都没有半点射意,用手摩擦的快感聊胜于无,弄得我反而心烦意乱。
思来想去,只有借助外物。
于是我穿上裤衩,出了房间,本想上楼去取母上大人的丝袜,但来到楼梯口看到窗外撒进月光,我又联想到了今天小君腿上的白丝。
“臭小君。”我咬牙切齿,解铃还须系铃人,会想到那妮子把丝袜脱在了洗衣房便悄悄下了楼。
路过厨房,忽然,一道我微弱的蓝光出现让我心头一惊产生警觉。
胡媚男不会大半夜进屋,她很守规矩。
我蹑手蹑脚靠近,发现是小君正在冰箱前大口吃着我的给她买的蛋糕。
一身oversize的宽松白纱长袖T恤,拖长的下摆成了超短裙,但还是遮不住股间的小内裤,蓝色和粉色条纹的小猫内裤里,倒三角阜肉肥嫩胀鼓。
披头散发,很素,光着白皙的酒杯美腿,赤着小脚丫,像是下凡的仙女,见到我后手里的奶油蛋糕掉下,她满嘴沾满奶油的脸蛋滑稽又可爱极了。
冰箱里发出的灯光微弱,但依然把白色宽松T恤里的身体勾勒出一道剪影,肥袖里的纤细柔臂,但最勾住我眼睛的是侧向我的一对圣女峰,倩影娇挺饱满,微微自然垂下的乳房上没有奶罩的吊带,浑圆完整的朝我展现着这软萌可爱的脸蛋不应该有的大奶子。
小君被我吓得两眼圆瞪,眼睛直勾勾地向下,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结实的八块腹肌上,内裤裤腰里冒出了大半根阳具,阳具马眼处还泌出她说的“鼻涕泡”。
“咳——咳——”
我来不及羞耻,就发现小君被惊吓呛住了气管,小小的身板佝偻起身子不停拍打岛台上的石板,嘴里发出风箱的抽气声。
刚刚欲火焚身的我被迫了一盆冷水,全身上下蔓起一股恶寒,没有思索,我赶忙上前从身后抱住了小君柔软的小腰,曲腹再狠狠挺腰,用蛮力使起海姆立克防噎法。
连顶楼三下,我清楚的看到小君嘴里突出了一团食物,呼吸声音也通畅正常,方才松了一口气,但以防万一,我也没停,继续挺腰像夯地基一样机械往复。
这时,我才注意到了怀里抱着软玉,小君那侧腰有着双C曲线的玲珑纤腰,完美性感。
整个人儿被我拎在半空,光着的小脚丫悬空,被我公狗腰冲撞,在纱裙里的小蜜桃臀也弹性十足,每次冲撞,我胯下的阳具都会嵌进臀沟。
“没事了?”
“谢谢哥……”小君抚着胸口,吐出舌头,舔了舔沾满乳白色奶油的小嘴,一双水汪汪的桃花大眼睛带着歉意仰视我,本身并不暴露的睡裙在刚刚激烈运动中领口扯下,露出了小半截乳沟。
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捏起小君的耳朵,“下回半夜偷嘴……别偷偷摸摸的,如果吓你的是一只野猫呢?猫可不会做海姆立克,听见没有。”
板起脸,我摆着柔中带铁的兄长威严,小君垂头接受教训。
然而我不是一个好哥哥,裤衩里冒出的阳物依然坚挺,月光朦胧,我那红彤彤的鸡蛋大小的龟头很醒目,但我装作若无其事。
是的,我居然感觉到了一种引诱小羔羊的快感,小君低头垂目,大眼睛一定在看我内裤里顶出的性器。
我的心跳的很快,嘴里车轱辘这重复着“慢点吃东西”的话,鬼使神差地,我大胆翘了翘大鸡巴龟头,让粗壮的血管鼓动充血,带起阳刚的勃动。
夜里静悄悄,小君吞咽口水的声音很小声。
不是我丧廉弃耻,当然,勾引自己的亲妹妹的确是丧廉弃耻,只怪满月的月光太柔,太光怪陆离,让人浮想,让人放纵,就连古罗马人都说月亮会致使人精神恍惚,更坦率的讲,月光就是一层纱,隔着这层纱,我胆子变得很大。
这都是没办法的事,不穿奶罩的小君站在我面前,太诱人了。
“你有没听我说话?”我表情依然严肃,泵动着大鸡巴上炙热血液,舒缓出一丁点快感。
“听着呢,我下次注意就是了,哥……别这么凶嘛。”小君受惊地抬起头,那张脸但红霞一片,可爱极了。
凶?我心里暗笑,臭小君自慰一直都是幻想着我凶,凶到欺负她。
打发走了小君,我独自一人来到洗衣房,在盛小君换洗衣服的篮子里,找到了那双白丝裤袜。
八十丹妮的白丝裤袜,质感绵密,不透明,捏在手中的形状宛如一双小白兔的长耳朵,很可爱,而且很性感,因为兔子就代表生育,代表着纵欲。
捂住我口鼻,我用力嗅了嗅,没有半点不干净的臭味,也没有汗味,小君和母上一样,都有一种寻常人盼不了的体香。
这是我第一次拿小君的丝袜自渎,白丝的触感沙沙的,单手扶着墙,我闭上眼睛把白丝裤袜包裹住自己的阳物,早就垂涎白丝的大鸡巴吐出先走汁,套弄得畅快,解了我一时的火气。
”臭小君,每天都要挖小喷泉,看哥不收拾你的小浪蹄子,看哥不干死你!”我不由自主地说出胡话,低头才发现小君那个小马虎蛋居然把学生证也扔到了篮子里。
我拿起学生证,注视着里头那张熟悉的沉鱼落雁脸蛋,飞快套弄大鸡巴,有了带着少女幽香体位的白丝裤袜的摩挲,我性欲大涨,精关开始震颤。
“干死小君,天天晚上嚷着让哥欺负,哥就好好欺负,我的心肝……”我嘴里胡言乱语,握住龟头摩擦,少女的白丝裤袜嵌紧冠状沟,摩出一股股火燎的快感,裤袜仙气飘飘的两条美腿随着我的套弄荡漾,如果真从后面和小君做爱,她那双瓷白的玉腿一定会抖得像这丝袜。
“还想叫哥老公,当哥老婆,天天都要被哥欺负,你受得了嘛你?”
回想起刚刚在厨房挺腰冲撞小君肉肉的蜜桃臀,公狗腰上传来那弹力十足又软绵的触感,我甚至能用腹肌感觉到饱满的形状,我彻底忍不住了,精关大开。
妈都被我“颜射”过,更何况小君,我低吼一声把龟头对准学生证上的证件照,照片里小君微笑的很甜,可下一秒精液勃发,一股就黏糊糊地把那张拇指大小的脸遮住。
我射精的量很大,一张卡片大小的学生证承接不了,那双仙气飘飘的天鹅用来跳芭蕾舞的白丝裤袜就遭殃了,大鸡巴伸进裤袜腰口,我捏着白丝裹住整个龟头,精液不停溢出,舒舒服服的高潮了一次,用丝质的绵密擦干了大鸡巴竿子上的精液,我把白丝裤袜随手扔在了篮子里。
就这样吧,我心里想,反正明天妈也不回来,洗衣服的事还是我做。
我喜欢把辛妮肏到绝顶高潮后,不做after care的居高临下,看着被自己糟蹋得狼狈的辛妮两腿夹不住我的精,看着她全身痉挛。本来是修饰修长美腿上曼妙的舞步的白丝裤袜,变得皱皱巴巴,也像是被我干烂成一滩春泥的女人,
上了楼,欲望发泄,我舒缓了一口气,刚坐上床,隔壁又传来了稀稀疏疏的娇喘。
“哥……棒棒都从内裤里跑出来了……好坏,从后面顶人家,还这么凶,啊啊啊——”
我叹了一口气,胯下的阳具又开始充血。
第二天清早,小君在我没起床前就出门了。
冰箱上留了字条,说是要提前一步去青栖国家公园踩点,我也懒得去参与小女孩们的过家家。
来到洗衣房,找到昨晚被我宠幸的白丝裤袜,干涸的精斑在乳白色的丝袜上很明显,扔进洗衣机后突然我听到了一串脚步声从客厅传来。
那脚步声是姨妈爱穿的,步幅和频率我都熟悉,想到自己昨晚作的孽,我心头一紧,赶忙按下洗衣机,然后等胯下不老实的玩意消停下来后,方才出门去往客厅。
“你妹妹呢?”姨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回的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一套黑色的旗袍。
墨一般乌黑的亚麻料子紧贴着母上大人那如沙漏肉葫芦完美的身材,在丰乳肥臀的肉感丰腴处,还紧绷出些微性感的褶皱,亚麻布料上松垮垮的,不能给两颗J罩杯大奶子“凶器”和妈妈S形身材后隆起蜜桃肥臀支撑,但这些熟透的硕果依然翘挺。
我太爱妈妈的屁股了,不光从侧面看隆出S形的水蛇腰,从正面欣赏,也能左右隆起处要人亲命的腰臀比弧度,女人那臀腰凹陷的地方我很喜欢看,也充满实用性,和辛妮做爱的时候,我很喜欢用大手掐住那里,不管传教士夯肏,还是后入都是完美的着力点。
母上大人的旗袍下摆直到脚踝,开叉也只在小腿,里头是她那不常穿的黑丝,也是我自渎过的黑丝,想到黑丝裤袜裆部和颜色更深邃的防绽环被我的精液玷污,我的心中就不由得升腾起邪火。
“问你话呢?怎么,还是太花哨了吧?”姨妈快步到玄关的穿衣镜前,转了身蹙眉。
“怎么能叫花哨呢,一身黑。”我赶忙打圆场。
“那个老于,你于叔叔,前些天心脏病心梗,唉,退休工资才领几年啊——我要去参加他的追悼会,中午和晚餐别又带着小君出去乱吃。”姨妈摇头,对着镜子整理头发。
“小君今天又学校活动,我也要参加,国防教育之类的。”我来到姨妈身后,从镜子看不到的角度悄悄打量妈妈的大屁股肥臀。
“好。”姨妈转身轻轻捏住我的下巴,左右检查起我的气色,“这几天有没有身体不舒服?练那西洋功一定要注意,别莽撞,最好等我回来,给你好好补一堂课。”
“妈,你还对我没信心嘛,我可是您老人家关门的亲传弟子,胡媚男那厮都夸我丹田是核动力呢——她吹她拿过东南军区的比武冠军,是不是真的,妈,胡媚男攒气的时,那点量,我感觉我能一拳把她打飞,挂在墙上。”我越说越眉飞色舞,我和胡媚男在一起现在最大的话题就是吹牛逼谁能打。
姨妈用琼鼻呼出无奈的冷笑,柔荑按着我的肚子,凤目白了我一眼,“是亚军,她好像就拿过一届,你可别骄傲自满,你现在的实力都是因为是我的关门大弟子。”
“那肯定的,都是妈的功劳。”如果时光倒流,年纪在十岁,我这时已经抱着妈妈不撒手开始撒娇了。
“还关门亲传弟子……你是我儿子,岂止关门,你要学好,我什么都可以没保留教你。”姨妈在微微朝我丹田输送真气,试探着我的经脉周天,我刚想说俏皮话,她就竖起食指压住我的嘴唇,望闻问切了一会。
“怎么没了……哎,也罢——那个小戴抽个时间安排我们来家里一趟吧,人家女孩子也要安全感。”
“知道了。”我乖巧点头,“妈,什么没了?”
姨妈挑起一边眉毛,“哦,没什么,妈说的是你冲脉上的气结,挺好,继续保持。”
“妈,您一定要抽空再传授我一些,怎么说我都是您儿子,您也不想看到我被胡媚男这种三脚猫比下去吧。”我握住母上大人大手,耍起赖皮。
回来这些天,一直在“忙工作”,最让我有乐趣的事情就是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再者,我和母亲已经很久没有一起有过“亲子活动”了。虽然我已经不是小孩子,虽然我有一半动机是想待在妈身边垂涎她的美,但作为一个常年在外工作的儿子来讲,我是想找机会和妈亲近的。
“行,妈抽空,练功不要急。”姨妈拍了拍我的手,一副拿我没办法的苦笑。
第41章 定向越野
开着母上大人的座驾奔驰G63,听着歌一路出了市区,下高速后,驶入青栖的山路,夹道的荫云成片,穿过着名的网红“绿野仙踪隧道”,一瞬间车窗外的景色从千篇一律的华东平原城乡变成了屏山叠翠的山野。
关掉空调,摇下车窗,让山风和滤走燥热的绿荫拂面好不惬意。
周末青栖车流很多,把车停进驻车地,按照凯瑟琳给的地址,从一条小众的徒步步道进入山林。
小君虽然看着娇生惯养,但户外涉野的事完全不需要操心,毕竟以前妈妈还不忙于事业的时候,陪我们玩的最多的活动就是徒步登山。
进入阳光照不透亮的松野林,在林间小道上我恍惚看的了妈带着我和小君的身影,时过境迁,妈也不是那个年轻有闲的女人了,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虽然不能叫聚少离多,但远没了小时候那童话般的“熊妈妈带着小熊”生活也不知不觉消失了。
越过山顶,在山下的山坳里,我终于到达了集合点。
不得不说凯瑟琳设置的考核科目,在第一步就有不小的门槛,山坳里林木成幕,根本没有一条完整的路,凭着手机导航也可能出错。
但奇怪的是集合点的人还不少,远远地,我就听到了女孩子扎堆时叽叽喳喳的聊天声。
针叶林围绕着集合点的空地,我瞥见人群中的凯瑟琳揉着额头翻白眼,她被围得水泄不通,一群同学缠着她问问题。人群外坐在石头上的小君慢悠悠地看着手背上的指甲,满脸得意。
这些学生绝对是小君带来的。
我这宝贝妹妹,今天穿着一见桔黄色的冲锋衣,下身搭配的是卡其色灯笼短裤,上半身看着娇小可爱,下半身的美腿上确穿着桔黄色的鲨鱼皮打底裤,又有一点小性感,这妮子的衣品随妈,整体搭配的多巴胺风格特别契合她快乐小狗的性子,在林子里艳得就像一朵小野花。
来参加入会考核的大多都是女生,我叹了一口气向靠拢过去。
我本以为对“军事感冒”,心里犯难,暗骂凯瑟琳胡闹,这么没预案没计划的搞户外活动,学生出了事情谁负责?更何况她和我还有要是在身。
必须把这群孩子打发下山,我心想着来到人群中央。
被女生像给明星接机一样簇拥追逐,是我很厌烦的,都马上奔三的人了,还要重温一遍学生时代,这让我烦躁。
“过来。”我拉着凯瑟琳远离人群。
这小洋马本来的衣品不输小君,或者说是吃了身材性感的福利,只是随随便便穿了一条紧身水洗牛仔裤,配上白色透明防晒衣里被朦朦胧胧的运动白色连体衣,就已经是鹤立鸡群,把格致中学其他女生比了下去,和小君一左一右顾盼生辉。
“不是有正事吗?你搞这么大动作,还怎么办正事?”我拿出训小君的口气。
“不急嘛。”凯瑟琳瞥了一眼小君。
“赶紧打发走,就让他们都入会。”我能想到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如此,倘若直接赶走这群学生,指不定又抗议又死缠烂打。
“那不行,怎么能这么水呢,国防教育是国之大计。”凯瑟琳双手环胸,朦胧纱网里的运动连体衣遮得那规模澎湃的巨乳严严实实,但乳肉晃动的沉甸甸颤抖却藏不住,连体衣的裆部藏进了紧身牛仔裤,配合那再向下一寸就能看到臀沟的低腰牛仔裤,让人遐想偏偏。
“你少给我装模作样,别闹,这么多人谁负责安全?”
“这个不必担心,我让妈叫了征兵局帮忙,现在整条路线都有人负责巡查,而且啊,待会,我会发给他们GPS定位器,放心好啦,征兵局的有一整套应急预案,咯,学校也批准了。”凯瑟琳朝远处林木线边缘努嘴。
那里有人搭了一个小帐篷,征兵局的马科长正朝我挥手致意。
我微笑点头,嘴里却不由得叹气,本以为回家后会是一场悠长的度假,没想到屁股没坐热就一次性领了三份活,在戴氏集团我是戴辛妮的贴身保镖,在格致中学还要当什么校外顾问老师,秘密的,还要被这妮子用国土安全局的名义使唤。
“哎呀,李中翰同志,你不要有抵触情绪嘛,你在征兵局挂职也是领军队的薪水,拿钱就要干活,你这人怎么这么好逸恶劳呢。”凯瑟琳同样朝着马科长挥手,另一只手用胳膊肘撞我。
“别没大没小的啊,赶紧做简报,待会活动一开展就没时间了。”我示意凯瑟琳跟上,一起钻进林子。
原理大部队,打开了声波屏蔽装置,凯瑟琳前前后后确认了几次方才开口:
“也不是什么大事,理性的反谍监视,国土安全局的打杂类型工作,哪些国外的外交官啊情报官,还有重点监视人员在国内活动,都需要盯梢。”
这个我有所耳闻,反谍监视是最枯燥最基本的谍报人员工作。
“当然啦,这么基本的活本来用不着我们做,只是,这个监视的人员和挟持过李香君的CIA情报官有关系。”
“你是说那家伙就现在就在这儿?”我提起了十二分精神,“这么危险的人物,你还把学校学生活动弄一起办?”
“哎,不是只是个和他有过社会联系的人啦,这几天一直在青栖公园晃悠,别着急嘛,再说,我活动设置的区域离那家伙老远了。”凯瑟琳撅嘴。
“下次注意点,需要佩枪?”我一见这小洋马撒娇耍无赖心也跟着化了,果然美女就是有特权,小君一撒娇,我也得投降。
凯瑟琳左右望了望,当着我的面拉开了防晒服拉链,在我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柔荑伸进了运动连体衣,纤细的小手在我看不见的乳沟里摸索出了两个64式微声手枪的弹匣,运动连体衣弹力十足,撑开了一大片“窗子”,白驹过隙间,我看到了小洋马的乳沟,那是实打实的“妈生奶”,竖直的一道沟壑深邃无比,两边白花花的奶子肥美的溢出蜜桃的形状。
“你注意点。”我叹气,这妮子奔放的简直无法无天。
“隐蔽嘛。”凯瑟琳眯起眼睛坏笑,把温热带着奶香的弹匣递给我后,又突然拉起牛仔裤裤腰,只是一瞬间,我就看到了这妮子内搭的蕾丝花边丁字裤。
黑色的玫瑰雕纹间透明网纱镂空大胆,没有一根毛的耻阜隆起。
“哦,搞忘了,今天没穿隐蔽枪套,在包里呢。”凯瑟琳打了个响指,随后又转身弯腰,把那水蓝色的牛仔裤里的小肥臀对准了我。
没有内裤印子,浑然天成的两颗饱满臀肉蛋子被牛仔裤走线的形状勾勒,微微分开,连同那防晒衣上撩露出的纤细柳腰,组成了一个让我吞口水的倒心形。
我不是是傻子。
从小到大,情人节也好七夕节也罢,我不敢说情书收到手软,但女孩子的示好我是看得懂的,但这种明目张胆的勾引,我是遇到的头一遭。
更何况,这妮子还是个学生,天啦,她那身材堪比御姐,要不是有个活力四射的少女魂魄,恐怕我动邪念就找到了出口。
遇到头一遭的事,我也实在没法应对,但眼睛还是挪不开,牛仔裤里的蜜桃肉臀微颤,真想把手托上去,去用虎口贴合蜜桃臀的形状,用手指嵌进去抓捏。
可恶的凯瑟琳突然把小手背在屁股上,好像料想到我在看似的,但那小手哪遮得住蜜桃臀臀沟里那条性感的比基尼线。
“找到了。”凯瑟琳眯起眼睛得意地笑,把手枪连同枪套塞进我怀里。
活动开始,我找到了马科长和他搭伴,在定向越野的线路上巡查,只需要通过手中GPS信号接收器比对,挨个确认所有学生的位置,同时做好应急准备 。
林木间根本没有一条完整的路,地面布满累计的针叶和枯枝,像无头苍蝇乱转的学生们走得磕磕绊绊,娇生惯养的女孩子一会儿脚崴了,一会儿累的低血糖,看得我是捏紧了一把汗。
这要是出了事情,谁负责。
这次定向越野分类四个赛程,同时进入选拔的也有四个组,规则比较简单,只需要在规定时间依次找到导航点,最后抵达终点就通过选拔。
依靠地图和罗盘,现目前大多数步兵专业的大头兵都有些生疏,更何况是学生,仅仅一个赛段就淘汰了一大帮。
马科长用奔尼帽当扇子扇风,“现在的孩子,真是缺乏锻炼——不过,那个小美女还真厉害。”
我顺着他的目光瞥去,远处穿着桔黄色冲锋衣的小君动作蹦跳如兔子,在林木间穿梭。
这对她并不难,都是妈教过的。
倒是这马科长是定向越野的行家,不用猜也知道不止是有军事履历背景那么简单,光是用磁偏角熟练的导航,就不是普通大头兵有的手法。
所以这家伙,多半就是国土安全局的。
“待会把孩子送走,马科长,下一场怎么安排?”我试探着问。
我本以为这老家伙又打哈哈糊弄,没想到他也摊了牌。
“哎哟,使不得使不得,什么马科长,叫我老马,咱们的头是法尔克恩小姐,你说这年纪轻轻,都不算年纪轻轻了,还是个小姑娘就当组长了。待会啊,还要看她安排。”
我听着老马的话如同被打乱一闷棍,法尔克恩,这姓氏带着德意志色彩,毫无疑问属于凯瑟琳,她还真是组长?那我是啥?
深吸一口气,我感觉自己被那小洋妞戏耍了,闹了半天我还要居于她之下。
扶走一名又一名想要趁着扑我身上的小女生,忽然凯瑟琳咋咋呼呼跑了过来,她见我搀扶着一个女同学,急得滑稽地原地踏步。
“赶紧去集合点,别耽误老师照顾其他同学,你脚又没崴,装什么呢?”凯瑟琳扯开女孩,抓着我的手臂,拖着我进来林子深处。
“怎么了?火急火燎的,法尔克恩组长?”
“哎呀,生气啦,回头我给妈说,给你也整个组长,不,我这组长给你当。”凯瑟琳眯眼,露出一副哄小孩的表情宠溺的撩拨我。
“有什么急事?”
“不是什么急事啦,那家伙出现了,我们得马上出发,监视组的同时在用无人机,但地面必须有人去。”
我点头,正准备动身,远处林子传来悉悉簌簌的声响,我和凯瑟琳交换眼神互相闭嘴。
不一会,一名短发小女生跌跌撞撞地从灌木丛里跑了过来,她脸上被树枝划出来小伤口,衣服上沾着泥垢,很是狼狈。
“小君哥哥……小君哥哥……”
我被这称呼叫得一楞,突然回想起这女孩的名字,她叫陈诗韵,是小君闺蜜团里的一员,来过我们家做客,是个文文静静规规矩矩的小女生。
“是诗韵啊,怎么了,慢点。”我暗叫不妙,心也跟着悬起。
“小君……”陈诗韵上气不接下气,我也跟着头皮发麻。
“怎么了?”我上前扶住小姑娘。
“小君完成赛程就说要一个人去远足,说要去玉衡峰,还把信标扔了,我又拦不住,怕也追不上她……”
“比赛完了,有人把手机还给你们吧?”我赶忙问,在我的调教下小君并不是瞎胡闹的调皮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嗯,老师给我们了。”陈诗韵用力点头。
“她现在人还在终点?”
“是的,在歇息,她说了吃了自热火锅就出发。”
我赶忙掏出手机,拨给小君。
“喂,哥。”
“你是不是要上天了?”
“你又凶人家。”小君捏住鼻息撒娇。
“给你二十分钟时间原路返回。”我呼出一口浊气,心里并不气愤,而是担心。
“不,我要去抓坏人,抓间谍。”
“你疯了?”我捂住手机,让陈诗韵去格致中学老师和征兵局同事搭建的接应处,然后转头拉住凯瑟琳问,“那监视对象在什么方向?”
凯瑟琳坐在树根上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摆弄着美甲,“在西边,那个什么慈云寺那头,那儿有一座废弃的国防设施,以前好像是啥研究所来着,不是啥敏感地,都搬空几十年了。”
慈云寺和玉衡峰,一个在东一个在西,完完全全是两个方向。
我刚拿起手机,小君就在电话那头得意洋洋。
“你看吧,他们都是一群酒囊饭袋,别人兵分两路,还抓瞎抹黑。”
“你别瞎胡闹啊,赶紧回来,你忘了前两天被吓得哭鼻子了?”
“就不,我在定向越野的终点的原地等你,二十分钟,二十分钟不来我就走了。”
我回头瞥了一眼凯瑟琳,她拿着接收同学身上信标信号的GPS,突然蹙眉撒气,“怎么回事,没收到那信标的信号,靠。”
“什么没收到信号?有同学找不到了?”我没工夫搭理,准备叮嘱两句就走,待会抓到小君,一定要把她按在地上打屁股。
“没……没啥……不是,你放心,是我丢的一个信标找不到了。”
“小君发现了新情况,你们不敏感啊,那群家伙兵分了两路,一路在玉衡峰活动——我去接小君,你赶紧把其他学生疏散了。”我检查好手枪,心想也不能占用调查资源,把小君抓回来送上回上宁的车,我才安心做工作。
凯瑟琳头也不抬地应付我的叮嘱,柔荑拍着GPS信号接收器。
顾不上凯瑟琳,我拔腿如飞失离弦,足三阳足三阴经脉运足真气,钻进了林子深处,落脚坑坑洼洼的山路,在我突然提速吓变得如履平地,眼面前层见叠出的松树树干和灌木飞快划过,一时间我感觉自己好像在贴地飞行。
这是我第一次用轻功“急行军”,规避着树干和地面上凸起的石块树根,我心急如焚,小君那妮子逼得我不得不这么做。
这个定向越野的赛程的终点在一处山涧,我冲出林子,在鹅卵石密布的小河滩间发现了小君,轻功止劲,视线里郁郁葱葱的山林模糊着飞快后退,又在一瞬间停住,速度很快,一秒的功夫,我整个人就掠地飞行跨过了二十米的河滩。
“哇……哥,你跑的好快,啊好像那个瓦里面的婕提,帅炸了,带起一阵风了都。”小君蹲在一个石头前吃着火锅满嘴流着红油。
“拍马屁没用,今天自己先顾好自己的屁股!”我气得想要一脚踢翻她的小火锅。
“哎呀,知道啦,我不去就行了。”
小君突如其来的大转弯,让我措手不及,我还以为这妮子要犟。
“不吃了,不吃了,回家。”小君把汤汤水水倒进石头缝,收拾好塑料垃圾。
“你说的那什么兵分两路什么情况?怎么知道的?”
小君背起包,杵在原地深呼吸,没有理会我,忽然她闭眼朝走靠了一步,藕臂张开,死死地抱住了我的腰。
我背这妮子突如其来的亲昵搞得脑袋发晕,刚想承诺不惩罚她,忽地,脚下莫名其妙的踏空。
紧接着,刚刚还阳光明媚的山林转瞬间变成漆黑一片。
顷刻间,失重感如闪电在全身上下乱串,应急的脑袋里只得出一个结论,我和小君正在坠落,落进了一个洞。
第二个念头,则更简单,更重要——要护住小君。
电光火石之间,赶忙用出跳伞自由落体时控制姿态的方法,把小君翻在身上,自己用后背去迎接落地的冲击
下一秒,一阵剧烈的震动从我后背的脊梁骨传递到全身,喉咙里的铁腥味冲鼻,全身也动弹不得了。
第42章 石碑
“哥,你没事吧。”
“你……没伤着吧?”我说话费劲,也不知道自己伤到什么程度了。
“天啦,好高啊……我没事,哥,你挺住,我打电话,我打120。”
小君的小脑袋遮住了头顶洞口的天光,隐隐约约能看见洞壁上的溶岩,还有洞口垂下的苔草,我判断这儿离地面的高差很高,足足有二十多米。
小君打开手机,蓝光照亮了她那张噙着泪花的小脸,我第一次见这妮子如此狼狈焦急。
“没信号吧。”我用手摸了一把后背,没有血。
刚刚发生了什么,我脑袋已经不能思索,从这么高的地方跌落的后怕让我全身冒冷汗,同时后背又像是嵌了一把刀,一直发出剧痛,让我动弹不得。
上次伤得这么严重,还是在萨拉热窝,破门前敌人的炸弹提前引爆,被冲击波和飞来的门板掀翻在地。
这么说来,其实我也从未受过重伤,上一次也只是短暂休克,一周后又下地干活。这么想来,我松林一口气,身体虽然疼痛,但是脊椎也没伤着,否则也不会感觉到疼痛。这也得感谢,我有一个“武功高强”的妈。
只不过她教练我入门,却没教系统化教过我运用,否则……
疼得眼冒金星的我,忽然耳畔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女声在呢喃:“真气自丹田起,化丝流散,循经探脉,遇滞则涩,至通则顺,痛处若荆,涌泉滋润,以丝解缠。”
这幻听居然是在讲内功心法,听着像是能疗伤。
我并没闲工夫惊奇,我还遇到过梦里十多个“鸟洞”天天晚上刷新女人,给我当人肉夜壶,还有什么比那玩意还要奇怪的。
按照我自己意象化的理解,我开始用从丹田里分散出真气。
“哥,你下半身还有知觉吗?我真是蠢,对了,上网查急救方法……啧,没信号——哥,小君真没用。”小君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豆大的泪珠在我脸上如雨滴落。
“别急,哥在运功疗伤,没的大碍,你朝洞口喊两声,一直喊,看有有没人路过。”
恍惚间,我记忆起少年时,母上大人教我练功时传授的一些口诀和方法,大概是时间过于久远,一切都模模糊糊,但的确有一种内视自己丹田经脉的方法,我也好想短暂的成功过,不过那时性子倔,一切都想以现代科学解释,以为都是医学上称呼的躯体化错觉,所以也没有在意。
“救命!有人吗……”
闭上眼睛,听着小君带着哭腔的求救,我开始了内观视角。
那并不是真正的看,而更像是用身体微观的细胞来看,也并非有一双眼睛,而是千万细微的感触汇聚成的心流,这是妈教我的大致原话,她夸过我有天赋,自然我也很快重拾了这一技巧。
没有空间上的左右上下,但我却从三百六十度全方向看到了真气弥漫在经脉里,按照刚刚幻听听来的内功口诀,我开始滋养所谓滞涩的经脉。
一旦进入心流,时间流逝的速度会变得很快,用运功环炁回流时就会这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洞口的天色都有些发暗,小君在我身边抱着膝盖蜷缩。
“哥——你醒了!伤得还严重吗?”小君的声音嘶哑,抬起的小脸蛋上满脸都是干涸的泪痕。
“都哭成花猫了,放宽心,哥没事。”我感觉身体轻巧不少,疼痛也不再明显,但动起身还是吃力,”扶我做起来,屁股都要被石头膈应坏了。”
现在脑袋清醒,我开始回想起在洞口上方的情景了。
是这倒霉妮子,抱着我,当时她还深呼吸,搞得自己好像要蹦极似的。
也就是说,小君者倒霉丫头就是始作俑者,我不相信她会对我不利,但要开口套话,我必须有一些技巧。
“哥没事就好——包里还有吃的,有水有饮料……还有学校的人没发现我们,一定会找我们的。”
小君脱下冲锋衣,被对着我在背包里翻找食物,这妮子外面遮得严严实实,里头却分外大胆,是一件嫩黄色的运动奶罩,白皙的玉背上胛骨纤细,从那身后看海能观摩到运动奶罩托举的巨乳,乳球的浑圆左右横呈出小胸脯。
还因这倒霉妹妹无缘无故,把我俩都弄进绝境生闷气的我,看到此景,气消了一大半。
我坐在一滩厚实青苔的石头上,手伸进裤兜掏手机,一探就被破碎的屏幕玻璃扎出了血,不仅如此,被撕烂的裤子里,大腿也受了轻伤,皮开肉绽也在流血。
“哥,你留血了?我怎么没发现……我真是马虎死了。”小君扔掉薯片,嘴里带着哭腔原地急得蹦弹。
“没事,我求生包呢。”我摸向后腰,腰带后挂着巴掌大的小包里有绷带,可那玩意没了踪影。
“可能是掉进水里了,我在这儿找了没发现过什么包。”小君跪在我的腿边,桃花眼里噙着泪花。
我这时才注意这溶洞里,还有一条地下暗河。
“把衣服撕开,我自己包扎。”我自己的衣服已经脏的全身泥污,不做处理倒也无所谓,但就怕待不得不活动,会把伤口撕裂得更严重。
小君点头,忽地打了一个喷嚏。
这时我才感觉到地下暗河边气温很低,我担心起小君受凉,刚想阻止她,她就把小手摸到了自己的裤腰。
“哥,要不用裤子吧,衣服上你刚给我买的,我舍不得,反正我还有打底裤。”
“都这个时候了,还这么乖?”我有些欣慰,但转念一想刚刚她一反常态抱住我,故意踩陷我脚下的泥地,真是可恶啊。
脱下灯笼短裤的小君,蹲下身背对我准备着自热米饭,下半身只剩下了一条桔黄色的打底裤,黄澄澄紧身裤子贴合着酒杯美腿加上饱满圆润的小屁股显得活力十足,弹力十足的蜜桃臀肉挤在大腿上,丰美多汁的溢出,又没破坏整个桃子形状,简直美不胜收。
用随身的救生刀把那卡其色短裤裁成布条,裹住伤口后,我闭上眼睛,摇头暗骂自己什么时候还在胡思乱想。
凯瑟琳那帮家伙忙着监视,格致中学的人搞不好现在已经回了上宁,这荒郊野岭,入了夜更不会有人来了。
洞底距离地面的高度,远超我那三脚猫轻功可及。
全身上下的工具仅剩一把消音器一体化微声手枪,如果用它朝天鸣枪,出了方圆百米就只能听到放屁大小的动静,我不由得苦笑。
如此以来,只能明天用手枪弹匣里的子弹,制造狼烟信号,或者研究研究如何拆掉枪口的一体化消声器。
小君端来了唯一盒子自热米饭,忽然她一趔趄险些摔倒,把自热米饭放我旁边后,又像个小孩子似的折返回去踹了绊倒她的石头一脚。
“哥,这好像是块石碑……上面刻着字呢。”
我肚子饿得咕咕直叫,低血糖侵扰的我偷眼昏花,没工夫理会小君的发现,即便真是块碑,我也提不起任何兴趣。
小君杵在原地,美目轻轻地斜瞥了我一眼,这妮子真是藏不住事。她见我没反应,又蹲下身,接着昏暗的天光,念读起碑上的文字。
“端坐少思,守中以定,意与太虚相合,循督而上,历百脉而行,周流无滞……如岳如河,阳极则虚,罡满而融……”
我吃着米饭,高热量的食物暂时让我脑袋运转了起来。
“你念作文呢?”
“哥,好像是武功心法哟。”
我心里一惊,回过味来,那口诀的确是内功心法,而且挺符合真气运转的逻辑,而且还有拗口的意向,一听就知道是至刚至阳的修习方式。
而且和姨妈教授我,让我主攻的那套很像。
内功心法的作者一般都是“谜语人”,真气如何在经脉中运转,什么流程是最基本的,最核心是他们描述出的那些用来理解奥义的意象。
石碑上的心法里提到了三次“洪涛”,两次“泰岳”,最有关键是那句“身罡为琮,神清为璧以达旻”,这用先秦器皿做比喻的句子在母上大人的口诀里也出现过。
扔掉米饭盒子,小君还蹲在那块枕头大的碑前“朗诵”上面的文言文,我试着按那方法引气。
石碑上的心法与我妈教的相同,流转方式又不同,真气在我周天里抵达了以前从未去过的地方,这感觉像一道数学题有另外一种解,很是新奇。
“哥,你要不要照着练一练?这上面记的好像和妈教你的口诀一模一样,好巧啊,我把它搬过来,嘿咻……”小君抬起那块枕头大小的石碑,放在了我脚边。
好巧?我想笑,但疼得呲牙裂嘴。
小君是怎么搞到这玩意的,难不成是从妈那里偷来的?
我想开口打断小君,问清楚她闹这么一出,把我俩都弄进沟里的原因就是让这块碑,用这种蹩脚的武侠小说桥段登场。
真气就舒展进我的四肢百骸,让我彻底入定,放下疑虑,我居然轻轻松松就做到内观。
这不“开眼”还好,一朝自己身体内“开眼”,吓得我一哆嗦险些散功,以前只能用心流感受到视野,现在变得具象化,好像我真长出了可以观察身体内部的眼睛似的。
丹田处一片璀璨的金屑汇聚成海,金色的涓流在我引导的经脉和穴位上流淌,耳畔小君还在念诵内功心法,我则不由自主跟着那些意象操练了起来。
“侍弄之道,贵在巧匠。或以五指分合,如舒兰展叶;或以掌心覆持,似云拥月。轻则如春风拂杨,重则若急雨击荷……”
小君明显念完了一段落,但小嘴依然读个不停,而且读的文言文又不像是心法,入了定的我没法开口分心,只能任她继续。
“观其神情,察其玉柱之脉动,若所奉之人,阳物伟然,可觉其络脉之动,循而索其精脉焉……精脉者,阳具之至敏处也,若得善护,能令人销魂荡魄。譬若潜龙在渊,触之则奋。欲令其泻火泄精,此为上策。凡侍力健之士,此术不可不知……”
这后半段哪是什么内功,我这个语文白痴都听得出来,这分明是教授房中术的玩意。
“阳具……哥——这个……好像不是武功了,但是这后半段,又像是武功……”小君支支吾吾又念了出来,“执其玉柱,随呼吸而轻按徐运,或缓或急,以调真气。盖其精脉潜伏,若龙蟠渊底,若得启而不逼,和而不竭,则内力自周天而流布。”
好巧不好,我周天里的真气统统在练完那一文段描述流程后全部封闭,我暗骂自己愚蠢,这来路不明的东西也敢瞎练,想着鸣金退兵,把真气原路返回丹田,可它们不听招呼直接窜进了我“个人独有”的,在阳物伤的经脉。
不好!我想要张嘴惊呼,可喷涌的真气灌入阳具,紧接着胯下的老二就开始充血,那勃起的速度堪比,看到了辛妮朝我撅起黑丝蜜桃臀时,用着做了美甲的人柔荑掰开白虎美穴。
“啊——”小君低声娇嘤,蹲在我的脚边的她,一双桃花眼圆瞪,看着我裤裆上顶出的帐篷,顶出鸡蛋大小的龟头顶端,马眼一张一合,吐出先走汁,裤子布料上也被弄湿了一小点。
“小君别看,哥练出问题了,是正常生理反应,继续念,下一段讲可什么?”我睁开眼,努力在周天经脉里抽丝剥茧,这类似的破事前两天刚出过一次。
“嗯,我不看,有没危险?”小君点头用小手遮住了眼睛。
真气不断泵送进我那奇怪的阳物经脉,那感觉就像大鸡巴上每个细胞都在不自主地外扩,不同于上次在桑拿房的经脉逆行,这一次的事故更加严重,经脉里的真气去万马奔腾,根本不受我控制。
“乾阳之炁,至刚而不留,练之者若长河决堤,玉柱勃锋,龙……龙根勃举,此固常然……”小君声音越念越小,这妮子语文成绩一直都不错,应该是懂什么叫玉柱,什么叫勃举。
“下一段是什么?”我焦急问。
“哥上面说,有……有生理反应是正常的,然后下一段讲——如若,如若不宣阳泄……精,气脉不得安和,逆体冲煞,必经脉寸断,爆体……爆体而亡。”
我心头一惊,瞪大眼睛和小君面面相觑,她比我还惊惶,小嘴里玉齿打颤。
“哥,你别急,还有一段。用此玉手奉阳之法,可审精脉,泄其盈溢,因而保全经络,使气行安和。修炼之士,惟当安坐受姬妾玉手侍弄,于是此功一周之法,遂可圆满。”
小君声音又一次越来越小,那双桃花眼,翘起如可爱雀尾的外眦娇俏可爱,慢慢垂下,落在了我的裤裆上,跪在石碑上的膝盖撑起来她屁股后挺阔的蜜桃小翘臀,桔黄色的鲨鱼皮紧身打底裤里,两颗饱满的臀丘肉蛋的圆润很清晰。
第44章 素手裹玉
洞穴里安静,只有潺潺流水的暗河,我们兄妹两人相顾无言。
我分不开神,全身周天里的经脉需要我下功夫规理,更没法行动。虽然我很想否认那石碑上的歪理邪说,但心法每一步都踩中了我身体的情况,而且根据我自身的经验,只要消解掉自己胯下这根大阳具的疏堵问题,全身经脉就会流转正常。
“小君,你回避下。”我准备试着自己动手,但要在维持全身真气不逆行的情况下行动,谈何容易。
小君跪坐在石碑上,咬了咬嘴唇,“哥,上面说了,不能乱动,就差这一步就成功了。”
忽然她的小手搭在了我的大腿上,轻柔的柔荑按上,让我胯下撑起的大帐篷里的阳具勃动点头。
洞穴里明明被暗河带起的风凉沁心清爽,但气氛却在凝结,我呼吸困难,小君也欲语还休,樱唇几次蠕动都又把话咽了回去。
天啦,这一切真会有这么巧合吗?我不是傻子。我这乖宝贝妹妹每晚把青春期积攒荷尔蒙,把少女怀春的悸动全都寄托在我身上,我哪能不知道。
但我没想到她尽然真的迈了一步,小君不是坏女孩,她品学兼优,热心善良,但她现在却想握住她哥哥我的那东西,什么狗屁武功心法,这一套肯定就是她弄的。
“就是正常的按摩,这都是……都是临机应变,不弄的话,我哥出事,没办法的事,哥,你就当正常按摩嘛?”小君带着商量的口气颤颤巍巍。
我心头一颤,要说我对小君没有同样的“歹念”,那是不可能的,我自渎时脑袋里想的远比小君嘴里说出幻想更野,更荒淫,我想象过爬上那张我淘汰给她的大床,在那我俩打闹的地方做爱,按着她的小脑袋,抓着床头铁艺装饰狠狠地后入。
可戴辛妮呢?我心头一闪,我不是不爱她,只是我更爱小君,可以说是先来后到,也可以说在男女之情外,她还是我宝贝的心肝妹妹。
桃花美目望着我,小君很胆小很害羞,能鼓足勇气主动出击,一定下来很大的决心。
无法行动,加上真气紊乱给了我一个完美的借口。
我不是不想,不过理性的讲,如果不去“妥协”,我一定会支撑不住暴走狂飙的真气。那些心法里记录的经脉寸断后果,我不清楚是怎样,但我知道真气崩裂的破坏力,姨妈能用手刀戳得钢柱变形,倘若控制不住在身体内爆裂,死相肯定会很难看。
所以,这不是我要越过雷池。
想到这,我惊讶的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思想包袱,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欲拒还迎的借口。
屏住呼吸,尽量让自己颤抖的喉咙说话依然平静,依然带着兄长的威严。
“去把手洗干净。”
“嗯。”小君用力点头,表情坚定。
我不想待会按摩弄得我俩像做贼一样,既然话以出口,那就大大方方享受那双小手,所以一切都要表现的镇定自若,既然决定如此,我这个当哥的天塌下来都必须顶着,我必须更有担当,不能让小君委屈。
“别靠暗河太近,小心点。”我贴心嘱咐,心里暗骂自己虚伪,我现在心心念念的都是让自己的亲妹妹握住自己勃起的鸡巴,但还在强撑哥哥的身份。
咬住牙,我的心揪痛,混杂着渴望发泄的欲火,五味杂陈,但转念一想,我的确是担心小君,如果她跌进暗河遇险,我绝对会不顾性命去救他。
屏住呼吸,小君在那被小肉感大腿上撑满的桔黄色紧身裤上擦拭。
小君的柔荑纤玉好美,玲珑小巧又带着女人的轻盈曼妙,当小君小心翼翼蹲下,那双柔荑也轻轻抓住我的裤腰。
洞穴里光线昏暗,就像昨晚的月色,我借着朦胧很大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小君,看着她被我炙热的目光注视到害羞垂下俏脸。
可上有我如狼似虎的目光,下却有一柱擎天的巨龙,顶得登山裤胀鼓一片的大鸡巴上,马眼吐出的前列腺液越来越多。我想,看着自己至亲哥哥害羞,但我胯下这根大家伙可不是他“哥哥”,没有人能拒绝凝视异性漂亮的性器官,我也是,前些天在监控里看到小君那肥嘟嘟白嫩嫩的白虎馒头小穴后,我的眼睛都快掉进屏幕了。
小君望着我藏在裤子里的大鸡巴,目光凝滞像是飘起来一抹水雾,小嘴还微微凸出舌头舔舐嘴唇,我则卖弄的更加卖力,故意勃动充血,让大鸡巴在裤裆里跳了跳。
如柳条纤细的柔荑终于来到了我的裤腰,慢慢地,解开了扣子,我胯下的小妮子吞咽着口水,缓缓地拉下拉链。
一时间,坚硬无比的大鸡巴弹跳而出,马眼喷吐的先走汁拉着银丝在空气中盘旋缭绕,我们兄妹一同倒抽了一口凉气。
在视野中,我的大鸡巴和小君那张清纯可爱的俏脸同框了。
二十五公分粗壮勃怒的大鸡巴和被我视作心肝尖的小仙女贴的很近,少女翘挺的琼鼻,那双翘着俏皮外眦的桃花大眼,受惊后微微张开的樱花色嘴唇,和我大鸡巴上那不停泵送血液的血管,胀硬到极致的龟头,贴得很近。
天啦,我从未想过有这么一天。
这根二十五公分的阳具可不在乎自己的粗蛮阳气和如此沉鱼落雁的小美女相贴,戴辛妮在我胯下如何被它耀武扬威的,它就如何在小君面前狂野地释放想把胯下的小美人生吞活剥的淫欲。
大鸡巴频频点头,马眼吐出更多晶莹剔透的先走汁。
“好大……”小君呢喃,说出口又才害羞,一张小脸蛋飞起红霞,可爱地就像化了一道晒伤妆,双颊连着翘挺的小琼鼻炼成了一片。
我默不作声,也不着急,事实上,被小君那双桃花媚眼盯着,我就感觉到少女无限温柔的春情包裹住了阳物,如同在云朵里沐浴,被似有似无的抚弄。
我太爱小君了,太想要小君了,大概都能被她的眼神盯到高潮。
“凡侍御之初,贵在唤启精脉……素手承其下丸,若捧明珠。先以掌心温熨……”小君垂目看着自己脚下的石碑,念到了露骨的地方吞吞吐吐可爱极了。
我好想鼓励她,让她握住哥哥我的大鸡巴,我的小宝贝哪需要什么手法。
屏住呼吸,小君慢慢将小手顺着我大腿隆起的肌肉线条向上抚摸,玲珑小巧的手摊开,慢慢接近到了我垂吊得沉甸甸的睾丸。
少女柔软掌心的温度轻轻拂到了我敏感的阴囊,我舒服的牙关打颤。
我的宝贝,从小跟着我屁股转,我放在心肝尖上的妹妹,现在正在准备用小手托我的睾丸,在她没上中学时,还是小小一只时,那双柔荑经常和我牵手,现在却准备来给我套弄阳具,给我手交。
终于沉甸甸的睾丸碰到了少女柔若初绢的掌心,被慢慢的包裹,我低头一看,那纤细白嫩的玉葱正张开承住了整个阴囊。
小君脸上依然红彤彤一片,她强装镇定,像在玩乐高看说明书似的,继续念着那石碑上侍奉男人的方法。
“指尖分而抚春丸,轻撮微捻……若流星掠月,若扶风拨云……徐徐提挈,若举明月于水际,使精府振荡。”小君抬起头,和我炙热的目光对视一秒害羞低头,盯到了大鸡巴又扭捏地咬起嘴唇。
在我胯下,白皙如玉的手指开始了“侍御”,我那胀硬到微微发痛的睾丸被小君轻轻按压,被十根手指曼妙的捋,爽得我喉咙里发出男人味十足的叹息。
“啊——”
小君听到了我的声音,小香肩微颤,楞了半秒,小手握住我两颗睾丸微微牵拉。
“哥,不舒服说出来……人家……我也不懂。”
“嗯。”我佯装闭目眼神。
一直以来,勃起的时候我总感觉睾丸会有垂胀感,感觉就像链接睾丸的筋肉缠成乱麻,小君按照石碑上“按摩”的方法很有效,不一会就让那感觉烟消云散。
“拇食二指环其根,若固环玉璧,扼抑微放……扼,是要用大力吗?”小君轻轻地自言自语。
“用力吧,没关系。”我的身体开始打颤。
“太大了,环不住呢……怎么办呢,两只手吧。”小君声音轻的像蚊子,又像在问我意见,又像自言自语。
我那心肝宝贝的柔荑太精致小巧了,居然用虎口握不住,当肤若凝脂的白皙环住大鸡巴根部,那野蛮和纤巧的对比画面,简直就像一位身材娇小的少女驯服一条恶龙。少女是注定驯服不了恶龙的,她会被恶龙压在身下,会被撕烂衣服蹂躏,会被恶龙狠狠的强暴,被当成泄欲的美肉挂在龙的阳根上,成为奴隶。
两只白嫩的小手圈着我的大鸡巴,不停上移,每用力捏一次,勃起充来气血就多一分,渐渐的胀的我感觉二十五公分的东西快要炸开,但是却是舒爽万分。
我不由得眉头微颤,握紧拳头,看得小君咬住嘴唇倒吸一口凉气,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可爱极了。
“凡侍御至玉端之下,当徐缓释手,以指腹轻探其华冠,扣其沟,如春风拂柳,和而不急。次乃微旋研磨,若运珠摩棱,使其气机渐畅。又以掌心覆其泉口,轻抚细弄,若云覆月,若水涵光。左则循宗筋而下,随其勃动,以指按寻精脉……”
小君念完这段房中术,又小声嘀咕,“华冠……有沟沟……应该是这里。”
说罢,那双柳枝般柔美的柔荑松开了我的大鸡巴,慢慢地张开五根纤细修长的小手指,从龟头上方覆盖,我心跳骤停,那儿可是我的“要害”。
涂了粉肉色水晶美甲的玲珑指头如宝石豆蔻,轻轻抓住了我的龟头冠状沟,小君猜得没错,男人阳具上就只有这一道沟,而且是最要命的沟。
“春风拂柳……”小君吞咽口水,桃花媚眼望着我的大鸡巴出神,手指随之曼妙抚弄,柔软的指腹摩擦着我的龟头棱子,马眼也被温热的掌心覆盖,一时间我爽得仰头。
小君的另一只手没有停下,她顺讯这大鸡巴背部隆起的肉筋,胡乱点压。
“按其剧跃;得一处而抑之,则脉道启,精泉应……”
忽然我感觉自己的精关剧颤,那调皮捣蛋在尿道里乱窜的射意被小君那双柔嫩雪白的手儿抓住,二十五公分粗壮的大鸡巴被十多公分的小手制服了,正如那房中术所提的“精泉应”,性高潮只需要临门一脚。
“以玉泉濡掌,遍拂玉茎,使滑若流云,无隙不及。继而抚摩春丸,令精血安和,少停片刻,以俟其脉机自振。既而握玉茎,往来运手,不必迟疑,疾若奔兔,气势若江河决溢……”
重头戏来了,我睁开眼睛不想错过,目光和我的心肝妹妹交叠在不停吐出透明先走汁的大鸡巴上。
玉手圈不住大鸡巴,少女粉腻香柔却摩擦地无微不至,小君捧着我的龟头,将不停涌出的先走汁抹在龟头上,又抹在大鸡巴竿子上,晶莹剔透的汁也粘性十足,搅拌的声音淫靡。
“哥……我要开始了。”小君在我胯下跪下身,小手撑着我的大腿。
我点头,和小君一齐吞咽口水。
要说小君刚刚的动作还能算“保健按摩”,这一上一下拟似性交的动作就难辞清白了,我做梦都想象不到我宝贝妹妹这清纯玉女居然跪在我胯下,给我手交。
一只白白嫩嫩纤细柔弱握住隆起粗壮血管的大鸡巴,一只温润如玉托住我阴囊里两颗沉甸甸的睾丸。套弄手交的小手沾满了我前列腺液,叽咕叽咕的声音愈来愈快。
我牙关打颤,望向剩下,小君前倾身子,桔黄色紧身鲨鱼皮裤里两团浑圆臀丘隆得更明显了,向高潮冲刺时,我必须叫出声,否则会憋出“内伤”。当然这都是借口,我想要吼出来,我想要勾引小君,这已经不是暧昧了,是露骨的寻欢做爱,她不是小傻蛋,当然清楚。
而且,换位思考,作为男人生很想听到女人销魂蚀骨的叫床的,小君也应该喜欢男人发出舒服的声音。
“啊——”我用强壮的胸肌带动喉咙发出低吼。
跪在我胯下的小君桃花媚眼圆瞪,一副小鹿受惊的模样,小手贴合着大鸡巴加速套弄,像是受到了激励。
“噢——嘶——宝宝。”
小君被我唤了一声宝宝后,那翘着雀儿尾巴眦角的媚眼害羞地上抬,察觉到我的灼热的目光后又害羞避开,反应如同古时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含羞带怯又温婉娴淑的小姐,但小手却抓着我的大鸡巴套弄。
“哥哥……舒服……舒服些了吗?”
“好多了……嘶……谢宝贝。”我把腿张得更开,给我的小宝贝留足“操作空间”。
小君压着小猫嘴角上的笑意,用两只手握住鸡巴,幅度加大,也照顾上了我那鸡蛋大小的龟头,大概是套弄累了,小君无师自通地换了一种方法,小手合十夹住龟头上下滑动,可爱得就像一只玩弄毛线球的小奶猫。
可她玩的东西可不是毛线球,是肏女人的肉棒子,是把戴辛妮肏成一滩春泥的大鸡巴,也是她兄长我的性器官。
“手法当灵捷若脱兔,不可一途不变,须或抚精丸,或捻龟首,或扣玉沟,或摩玉环,或循宗筋,以触其妙处,令快感不测。然套弄之势不可中辍,若稍停滞,则精关复闭,前功尽弃……”小君念那露骨香艳的的房中术愈来愈大方,仿佛那不是伺候男人性事的东西,自然地就像我们兄妹正在组装乐高积木。
小君俯身,活力十足的橘黄色紧身裤上翘起的臀肉蛋子,给我呈现的愈来愈浑圆,我的叫床声意乱情迷,让小君也大胆起来,她以为我仰头舒气,没有看到,藕臂上的手肘轻轻顶在我的大鸡巴根部,用纤细小臂丈量了一下我的尺寸。
“真……大……”小君那纤细的玉臂和二十五公分的大鸡巴对比起来显得“触目惊心”的震撼,让小君又惊又喜,让我的心里也升腾起莫名的自豪骄傲。
“哦——”
我那贴心小棉袄妹妹听到我叫床的催促,赶忙握住龟头左右摩挲,柔嫩的手指嵌进深邃的冠状沟,擦出一阵阵火辣辣的快感,另一只小手套起把握不住大鸡巴,上下翻飞如逃命的小兔子,粘液搅拌声不绝于耳。
侍奉龟头的人柔荑,柔媚温煦的动作就如春风中的柳枝,套弄大鸡巴肉竿子的动作却机械地就像努力劳作,很淫靡。
如此快速套弄大鸡巴,需要很强的肌肉耐力,我常常冲刺十来分钟才能射,小君肯定吃不消,慢慢地,她的小手变得绵软,又带着哭腔蹙眉娇嗔:“手段酸了……“
“对不起,现在是非常时期,体谅下哥……噢噢……”
小君点头,继续看向石碑。
“若夫体力强盛,性机炽盛者,尚可解襟褰衣,以舌濡乳。盖膻中者,心之会,百脉交焉,舌濡其处,可解郁畅气,令真阳更易鼓荡,助其激荡。此技当连绵不息……只能这样了,哥你不要想歪了喔。”
我心里暗笑,都已经握住哥哥的大鸡巴打飞机了,还能有什么比这个更歪的。
双手敞开,撑着两旁的石头,我任由小君伸出一只手拉开我冲锋衣的拉链,温柔地掀开背心。
小君慢慢地跪在了我的身侧,然后把她那少女柔软的身子靠向我,那双桃花媚眼看到了胸肌还有我巧克力般的八块腹肌,眸子微微放光,那惊喜欢欣的模样太让我受用了。
有了腹肌和胸肌,怀春的目光再留恋到肌肉上了,大鸡巴便失了小仙女的宠,好在套弄没有停止,小君握住龟头捏揉转圈。
“以舌濡乳……”小君念叨了一句,朝我的胸肌凑来小脑袋,方形胸肌上最阳刚最性感的胸型,迷得小妮子吞着津涎,缓缓靠近,像一只试探的小猫。
我挺起胸,那双柔荑划弄龟头产生的快感让我不由得起伏胸膛,当小君那吐气如兰的小嘴靠近,她身上香波混合着一股幽香钻入我的鼻子。
就这么看着我的妹妹轻轻吻在了我的胸肌上,天啦,我记得这小君自慰的时候说过,想要用舌头顺着我的胸肌的线条画圈,如此一来这妮子真是如愿以偿了,这好比青春期的我得到了唯一性幻想对象——母上的施舍,天啦,这和妈掀开奶罩给我喂奶,让我把玩她的J罩杯大奶子一样了。
噗啾——小君轻轻吻了一下,留下来粉红色的唇印,小妮子咽了口水,立马又含住了的我的乳头,濡湿的小嘴包裹,吮吸,一阵酥麻,小鸡啄米的亲吻隔着厚实的肌肉,撩得我心痒痒的,叫床声也变得高亢。
小君闭上眼睛小脸蛋贴着我的结实的方形胸肌,吻得越来越快,小手套弄大鸡巴的侍弄也回到了刚刚冲刺的速度。
那石碑上刻的东西果然没错,小君加入舌头后,我膻中紊乱的气节瞬间疏通,胯下的大鸡巴根部,精关也在震颤。
我射精的征兆很明显,每每大开精关前,阳具都会勃动的厉害,戴辛妮就受不了。
不去顾虑合适射精,我仰头低吼,一股触电的酥麻蔓延到全身,蚀骨蚀骨的强烈快感,让我不由得朝身旁伸手。
小君那跪坐在小脚丫上的蜜桃臀嫩的可口,桔黄色的紧身裤上比基尼内裤形状臀沟性感到了极点,小小年纪屁股就又圆又翘,臀沟深邃,两扇桃肉瓣汇聚的屁股上方,还有一个倒三角的小凹陷,如同比基尼的小布料。
我抓了上去,大手隔着手感光滑又有阻尼质感的紧身裤,手指陷进了小君多肉的小翘臀里,臀沟深邃,小拇指和无名指都嵌了进去,弹力十足的触感,加上大手野蛮抓捏蜜桃臀,和小君垂下神露出运动奶罩里的白花花大奶子的画面加剧了我的性快感。
“哥哥……”小君噘嘴娇嗔,但没有停下手交,小手捧着龟头背面,她抓到了要领,来回套弄的一个“路程”,指缝刮蹭起了我的龟头系带。
“小君……”我的小拇指感受到了夹在桃臀瓣间的耻阜春园,那里潮湿一片。
“啊——”小君惊呼。
我的马眼射出一股激流,笔直飞快如激光,白澄澄的一条,飞进来昏暗的洞穴深处。
高潮时没有东西包裹龟头,很难受,兄妹连心,小君读懂了我,赶忙伸手两只小手,合拢把勃动中的龟头牢牢锁住。
柔柳般的白皙手指交合握住我的龟头,冒着热气的浓稠精液不停从我宝贝妹妹的指头缝里溢出,画面淫靡,每射出一股,小君都娇嗲地尖叫一声,撩得我魂飞魄散,抓捏她蜜桃肉臀的手更用力了。
绝顶高潮中的我也没有坐以待毙,长久以来下和辛妮做爱,每次射精我都会条件反射地重重顶几下,这次也不例外。
挺腰前顶,龟头在濡满炙热精液小手里抽插,那感觉就像把插进了女人私处,很紧,龟头前端还能顶到小君的指腹。
荒郊野岭,我大胆释放自己的天性,小君也没有抗议,被我大鸡巴顶得两眼发直,呆滞地看着自己的小手被我肏弄,小手每感受到我野蛮的撞击,殷桃小嘴便倒抽一口凉气。
有了小君的手儿,我射出来第二次高潮,连续蓬勃如机枪。
望着那沾满精液一片狼藉的柔荑,还有依然点头滴落残精的大鸡巴,我们兄妹俩出了神。
很奇怪,没有羞耻,悔恨,愧色,我甚至能感觉到我那亲生胞妹也是如此,很自然,如契如合,呼吸、心跳、目光,都如水般流淌,没有涟漪,也没有阻碍,就像世界原本就是如此安排的一般。
我回想起前些日子我俩吃完晚餐,酒足饭饱,瘫软在沙发上东倒西歪,这和满足完食欲没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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