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 #纯爱
“骚货!看着我!”我揪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告诉你的主人!我的鸡巴和你那些‘玩具’比起来,哪个更让你爽!”
“是……是主人的……啊……是主人的大鸡巴……最爽……”冯慧兰的眼神已经彻底失焦,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情欲呻吟。
“前戏”足够了。
“去,爬到你的‘宝贝’上去。”我一脚踢在她丰满的屁股上,命令道。
“是……主人……”冯慧兰脸上露出狂喜的表情,手脚并用地爬向房间中央那个狰狞的“狼牙棒”。
她趴在那个怪物面前,回头用乞求和欲望的眼神看着我。
“主人……求求你……把我按上去……”她声音发抖,“我喜欢被瞬间洞穿的感觉……求求你……可怜可怜没用的贱货……把我……狠狠地……插在上面!”
耳机里,惠蓉的声音充满了煽动:“老公!就是现在!满足她!用你全部的力气!把这个骚货!给我狠狠地按下去!”
这两个女人!简直!
“啊——!”
我从背后抓住冯慧兰的腰,感受着她那结实又充满弹性的肌肉。然后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你这个想当公共厕所的贱货!”我嘶吼着,用尽全身力气,对准那根涂满润滑液的“狼牙棒”,狠狠地将她整个人按了下去!
“噗——嗤——!!!”
仿佛西瓜被捅穿的沉重而响亮的撕裂声,响彻整个房间!
“啊——————!!!!!”
冯慧兰口中爆发出足以刺破耳膜的惨叫!
我眼睁睁看着那根恐怖的怪物,从她的屁眼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深深没入她的身体!她的上半身夸张地拱起,形成一个惊悚的弧度。双腿在空中胡乱蹬踹,脚趾因剧痛而扭曲绷紧。
汗水在一瞬间就从她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里喷涌而出。
她就那么被“钉”在那根狼牙棒上,足足过了十几秒,才从冲击中缓过神来。
随即,她的脸上露出一个比高潮还要迷乱的幸福笑容......
“对……对……就是这样……啊……好痛……好爽……我的屁眼……我的肠子……好像都被那些肉刺……给挂住了……要被撕烂了……啊啊啊……”
这个疯狂的女人,开始以那根假阳具为圆心,缓缓扭动腰肢和屁股。每一次扭动,那些狰狞的肉刺都会在她紧窄温热的肠道里进行一次最残忍的刮擦。
她的浪叫也越来越高亢疯狂。
这个怪物!
“我是公共厕所……对……我就是个又脏又烂的公共厕所……谁的鸡巴都可以来操我……不管是人的还是狗的……啊……快来……快来填满我……把我当成你们的马桶……”
耳机里,惠蓉和可儿的喘息响成一片。
“老公……好刺激……你看她……她真的疯了……”
“林锋哥……我也想……我也想被那么大的东西插一次……”
冯慧兰骑在她的“王座”上,一边疯狂扭动,一边回头对我发出新的邀请。
“主人……别...别发呆啊……我的前面……女奴的骚逼,还空着呢……快……快用你的大鸡巴也来操我……我要……我要你…我要你操烂我的骚屄和屁眼…我要同时被两根大鸡巴给活活操死!来啊,主人!快!”
嘶哑变形的乞求声,像一道军令,彻底引爆了我。
“噗嗤——!”
我的整根巨大阳具,深深没入了她那热得像要将我融化的黑洞。
“啊啊啊啊——!!!”
前后两个洞,在同一瞬间被两根同样巨大的异物填满、贯穿!
这种要将身体撕裂成两半的刺激,终于让这个强悍的女魔头爽到了顶点。
“开始了!老公进去了!天哪!你看兰兰姐的表情!”
耳机里传来可儿夹杂着破音的尖叫。
她的脸,冯慧兰那张美艳绝伦的脸,在这一刻变成了一块任由快感肆意涂抹的画布、
她那双总是带着锐利光芒的眼睛,猛地睁大到了极限!那既不是惊喜,也不是兴奋,而是一种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击穿的惊骇!瞳孔在一瞬间收缩,随即猛地扩散开来,仿佛两滴浓墨,滴入了清澈的泉水,瞬间将她眼底所有的理智,都染成了混沌的欲望。
她的嘴微微张着,似乎想说什么,但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一丝晶亮透明的口水顺着微微颤抖的嘴角滑落了下来,拉出一条淫靡的白丝。
“嗯……啊……好……好舒服…主人…老公…林锋…你的鸡巴……像……像烧红了的……在我的逼里……又烫……又硬…………”
当我的手指也加入战局,开始在她那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上,进行轻柔的挑逗时——
冯慧兰的脸,终于“碎”了。
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扭曲的美。
那张总是带着自信和骄傲的,英气逼人的脸,此刻完全被情欲所占领。五官仿佛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变成了快感的奴隶,上演着最疯狂、最失控的表演。
眉毛痛苦地紧紧蹙在一起,然后又高高地扬起,带着一种癫狂的喜悦。
她的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痴傻笑容,但口中吐出的——
“操!操我!对!就是这样!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我这个骚婊子!啊!你的手指!别停!玩我的小豆豆!把它给我……给我掐!啊啊啊!”
某个突如其来的快感,冯慧兰猛抽了一口凉气,牙关“咯咯”作响。
“呜啊啊啊!不行了!要死了!真的要被你操死了!你妈的林锋,你他妈的,啊,我操,我的逼……我的逼要被你的大鸡巴和手指……给活活地……撕烂了!”
冯慧兰的头突然微微下垂!
我心里一惊,动作也立刻慢了半分
“啊……啊……老公……”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只听到这个垂着头的女人,用一种沙哑而微弱的梦呓,嘶吼道,“吻……吻我……”
然而,没等我低下头,她就已经主动发起了攻击!
那双一直在我身下胡乱扑腾的大长腿,忽然像两条巨大的蟒蛇,猛地缠上了我的腰,死死地将我固定在了她的身上!
随即,两条一直在我背上疯狂抓挠的结实手臂,也闪电般地环住了我的脖子,用一种几乎要将我勒死的力道,狠狠地向下一拉!
猝不及防,我整个人都被这股突如其来的爆发动作,重重地压在了她那具汗津津的丰满身体上。
我的嘴,自然也精准地和那张喘息着的玉口,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这不是一个吻。
这是一场战争。一场由这个疯子主导的野蛮战争!
冯慧兰的嘴唇,丝毫没有之前的柔软,而是充满了侵略性的用牙齿“啃咬”着我的嘴唇,力道之大,让我甚至尝到了淡淡的血腥。
鲜血的芳香,让人...陶醉。
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棒!
我疯狂地回吻着她!
两个人的舌头像两条打了兴奋剂的狂蛇,在彼此的口腔里交缠、碰撞、吮吸、舔舐!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舌头是那么的灵活,那么的……充满技巧。她用她的舌尖,扫过我的上颚,舔过我的齿龈,甚至试图钻进我的喉咙深处,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从我的身体里给活活地勾出来一样!
我能怎么办?我只能把我的舌头当成一个小号的肉棒,在她的口腔里横冲直撞,攻城略地!
唾液在彼此的口腔里肆意融合,红酒的甘醇,女人的香甜,还有一丝淡淡的咸味,血的味道
我们吻得如此投入,如此疯狂,以至于忘记了呼吸。
直到肺部因为缺氧而发出抗议时,我们才会短暂地分开一隙,像两条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交换彼此同样滚烫的鼻息。
然后,又会更加饥渴、更加疯狂地将彼此的嘴唇,死死地贴合在一起!
每一次分开,都会有一条晶亮、黏腻的透明丝线,在我们的唇间短暂连接,然后在重力的作用下缓缓滴落。
在我们疯狂亲吻、吞噬彼此的同时,那根插在她体内的大鸡巴,也以一种更加狂暴的姿态,疯狂地冲撞着!
每一次,当我的舌头狠狠地顶在她的上颚时,我的鸡巴也会同时狠狠地顶住她的宫口!
我肯定冯慧兰爱死这种独特的感受了
“呜……呜呜……主人……我爱你……我好爱你……真的……我这辈子……都没这么爱过这根鸡巴……”
“光爱有什么用!”我狞笑着,将更多的唾液渡进了她的嘴里,“我要你!你是我的东西!你要变成我一个人的!从今天起,你的逼,你的屁眼,你的嘴,你的奶子,你身上的每一个洞,都只能被我一个人操!听到了没有!骚货!”
这个癫狂的女人,她的回应是一阵神经质的的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林锋…要这张单程票,那你可得再努点力啊!”
她突然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
“爽!真他妈的爽!我这辈子……都没这么爽过!惠蓉那个骚货……她……她有被你这么操过吗?肯定没有!哈哈!她的逼……肯定没我的紧!没我的会吸!我是最棒的!我是你最爱的骚母狗!对不对?对不对!!主人!!!”
冯慧兰的脸,就在这种“痛苦”与“狂喜”、“悲鸣”与“狂笑”之间,不断快速地切换着。
太美了
一种充满了矛盾、撕裂、却又和谐统一的极致美感。
一个强悍、骄傲、不可一世的女人,被最直接、最纯粹的方式,给彻底“打开”了之后,才会露出的最动人的模样。
我的心里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豪情。
我感觉我不是在操一个女人。
我是在……创作一件,只属于我的活色生香的艺术品。
通过我眼前特工眼镜,远在家里的惠蓉和可儿,也喘息着以第一人称视角观看这场“双龙入洞”。在那个不断剧烈晃动的镜头里,她们能看到的,是冯慧兰那张因快感和痛苦而彻底扭曲的脸,还有我沾满了淫水的,正在她身体里疯狂冲撞的大腿根部。
突然,我抓着冯慧兰的双腿,猛烈一抽,将她整个人翻过来,以极其屈辱的母狗姿势趴在地毯上。然后扶着自己那根胀大到极限的滚烫鸡巴,再一次狠狠地捅进了她湿滑的骚穴里。
“骚货!你不是喜欢当公共厕所吗!”我一边像打桩机一样疯狂撞击着她的身体,一边在她耳边嘶吼,“那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就算是公共厕所,也分私人和公共的!从今天起!你这个厕所,老子包了!”
“啊……啊……对……对……就是这样……主人……再用力一点……狠狠地操我……把我……彻底地变成你一个人的……私人母狗……私人马桶……啊啊啊……”
她似乎对我这种充满占有欲的暴力语言,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疯狂地摇晃屁股,用尽全力迎合我的每一次撞击。
那线条分明的大腿肌肉,因为兴奋而死死地绷紧,上面布满了亮晶晶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烁着。
我伸出双手,从她腋下穿过,狠狠抓住那对疯狂甩动的巨大乳房。她的乳房真的太大了,我的手掌完全无法包裹。
“啊!奶子!对!就是那里!我的奶子……好涨……好麻……主人……求求你……用力捏爆它们!”
“要……要来了……主人……我不行了……要被你……和这根大鸡巴一起……操死了……”
就在我准备一鼓作气将她送上云端时,她用尽全身最后的一丝力气嘶吼道:
“等……等等!我不要就这么简单地高潮!我要……我要你彻底地让我坏掉!用牙!!给老娘狠狠地咬住我的奶头!现在!立刻!!”
这个嚎叫,像一道魔音,瞬间点烧毁了我最后的理性。
我俯下身,对准她肿胀不堪黑褐色乳头,张开嘴,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
在牙齿陷入她敏感嫩肉的瞬间,冯慧兰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压!
她的世界,彻底短路了。
“蓝……蓝色的!!”她失神地尖叫着,嘴里蹦出毫无逻辑的疯言疯语,“好吵……蓝色的声音……脑子里……尖叫!啊……!是咸的……咸的味道……像……像光……好烫!好咸的光!!啊!烫!烫死了!!”
与此同时,我也终于支撑不住,在几乎要让自己晕厥的快感冲击下,将滚烫浓稠的液体悉数狠狠地灌溉进了那不断哀鸣的阴道深处!
好累,原来,这就是精尽人亡的感受吗...
高潮过后,冯慧兰像是被瞬间抽走了所有生命力,无力地滑落,重重瘫软在地毯上,像一具被玩坏了的人偶。
她陷入了一种长达数分钟的“颤抖”。身体像一个接通了微弱电流的筛子,持续有节奏地轻微抖动,牙关“咯咯”作响,手指无意识地蜷曲张开,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满足呜咽。
耳机里,惠蓉和可儿也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过了许久,才传来可儿带着一丝敬畏和沙哑的声音。
“天哪……兰兰姐她……她真的……被林峰哥你……给操到‘短路’了……”
我不知道我们到底做了多久。我只知道,当我灌满她不断痉挛的阴道深处时,我的眼前一黑,整个人都虚脱了。
两个人一动不动地纠缠堆叠在一起,整个房间里只剩下沉默的喘息声。
我们就这么瘫了足足有半个小时。
然后,冯慧兰先动了。
她用一种极其缓慢的、仿佛电影慢镜头一样的动作,从我身上爬了出来。然后,做出了一个让我和耳机那头的惠蓉与可儿都再次目瞪口呆的举动。她以一个极其淫荡的M字大开脚姿势坐在地毯上,面对着我,将自己的手指探进了自己那片狼藉的两个洞里,非常仔细,非常缓慢地将那些还残留在里面、混杂着两人体液的乳白色精华,一点一点地抠出来,送到了自己的嘴边。
殷红的舌头伸了出来,像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佳肴一样,将指尖上的液体悉数认真地舔舐干净。她的脸上露出的,是一种虔诚、满足、而且下流到极点的表情。
做完这一切,冯慧兰才慢慢爬到我的身边,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将头枕在我汗津津的大腿上,然后伸出那刚刚品尝过精华的柔软舌头,开始轻轻地舔舐着我那根沾满了体液的柔软鸡巴。
我非常确定,我们俩都肯定无力再战了。所以她这么做应该不是为了挑逗,而是一种……类似于小狗对自己主人的表示亲昵的仪式。
“……好久…好久…没有……这么爽过了……”她一边舔,一边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喃喃自语,“惠蓉那个骚货……眼光真他妈的好……竟然能找到你这样的……极品……真是……羡慕……”
耳机里,惠蓉发出了一声得意的轻笑。
冯慧兰舔了一会儿,似乎也彻底没了力气。她就那么趴在我的腿上,抬起头,用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睛看着我。
“喂,”她说,“我非常满意。所以,我决定了。”
“决定什么?”我有气无力地问道。
“你这样的男人,应该“开源”造福世界,所以我决定,要把你从惠蓉那个骚货手里“解放”出来。”她用一种玩笑里些许认真的口气说道。
耳机里,惠蓉和可儿瞬间爆发出了一阵清脆响亮的大笑。
“咯咯咯……兰兰,你有那个本事,就尽管来试试啊!看我老公是要你这个疯婆子,还是要我们这对温柔体贴的姐妹花!”
“就是就是!兰兰姐,你抢不走的!”可儿也在旁边帮腔。
冯慧兰听着耳机里传来的隐约的笑声,也笑了。
然后她又倒头瘫在地板上,呼吸悠长,看不清她的表情。
她应该没有动,依旧保持着那副仰面朝天,双腿大张,仿佛被彻底玩坏了的姿态,望着天花板上那盏昏暗的射灯。
过了很久,黑暗中,微弱沙哑的的声音才幽幽地响了起来。
“惠蓉……那个骚货……”她的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命……真他妈好……”
我没有接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冯慧兰似乎也不需要我的回答,她只是在自言自语,像是在梳理自己那被快感冲刷得一片混乱的思绪,“我……有点好奇……”
她停顿了很久,似乎在组织语言,又像是在积蓄说话的力气。
“你……为什么……能接受她?”她问道,“我是说……惠蓉。你明明知道……她就是个烂货,是个……出了名的‘公共厕所’……你这样的男人……要什么样的干净姑娘没有……为什么……会要她这么一个被无数根鸡巴,操过了几千几万遍的破鞋?”
出乎意料,这个问题直接、尖锐,不带丝毫的修饰。
我沉默了片刻。我能感觉到,耳机里惠蓉的呼吸似乎停滞了一秒。
转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看着天花板上那片被灯光照亮的微弱光晕,我用疲惫却异常平静的声音,缓缓开始了回答:
“一开始当然接受不了。”我的声音很轻,很慢,但每一个字都异常清晰,“当我第一次,知道她的那些过去……知道她在我面前扮演着贤妻,背地里却跟别的男人乱搞的时候……我感觉天都塌了。有那么一刻,我真的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她,真的,或者至少,我要跟她离婚,让她滚得越远越好。我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蠢、最绿的傻逼。”
“但是……”我顿了顿,回忆起了那段艰难的时光,“后来,我慢慢想明白了。那个会在外面跟一群男人鬼混,浪得像个婊子的惠蓉;和那个因为我加班就给我炖一整晚鸡汤,会记得我所有喜好,会在我生病时像个老妈子一样唠叨个没完的惠蓉……她们...不是两个人。”
“她们是一个人,一个完整的、活生生的人。她的身体里住着一个天使,也住着一个魔鬼。她的欲望,和她的爱,都是真实的东西。我如果只想要她的爱,却不肯接受她的欲望,那只能说明,我爱的只是我想象中的那个她,而不是……真正的惠蓉。”
“所以,后来我就想通了。我爱的就是这个完整的、既是天使也是魔鬼的、又骚又贱的温柔女人。我爱她的全部。所以,我接受她的全部。这不是什么‘包容’,也不是什么‘大度’。这只是……我爱一个人的方式而已。”
我说完了。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剖析我自己对于惠蓉的感情。
黑暗中,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只有我们四个人,此起彼伏的轻微呼吸,在房间里交织。
“那……小的那个呢?又算怎么回事?”过了许久,冯慧兰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可儿……那个小丫头……是一个你们俩共同的附带性玩具?还是说……是你满足了你老婆,你老婆再赏给你的一个……消遣玩意儿?”
她的话依旧刻薄。我能清晰地听到,耳机里,可儿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而微弱,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
我的笑声很轻,但充满了温柔。
在我还没出现以前,在遥远的大学时代,冯慧兰就是惠蓉和可儿的保护者了,她是什么心思,我也大概能揣摩一点。
“她不是玩具,也不是玩意儿。”我慢慢地说道,“她更像……一只浑身是伤的,淋湿了的流浪猫。”
“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说很开心我没有和惠容分开,但她说话的时候,就躲在惠蓉的身后,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讨好和……渴望。我后来才知道,她被之前的感情伤得很深。她被人骗过,被人玩弄过,被人抛弃过。她唯一相信的人,可能就是惠蓉。但她又比任何人都更渴望,能有一个家,有一个能让她安心睡觉,不用担心第二天醒来,身边的人就会消失的地方。”
“她需要一个家,而我们家恰好有三个人的位置。惠蓉需要一个能跟她一起疯,一起闹,能让她倾诉,能让她当成亲人一样去疼爱的可儿。而我呢,也需要一个能让我去保护,去宠爱,能让我感觉到自己被毫无保留地崇拜和依赖着的‘妹妹’。她填补了我们这个家,最后的一块拼图。”
“所以,她是我们的家人。就这么简单。至于……我跟她上床,惠蓉跟她磨豆腐,甚至我们三个人一起上床……那对我们这个家来说,就跟……就跟今天晚上吃什么饭一样,是一件很普通也很正常,能让所有人都感到开心的……日常活动而已,反正我们也没碍着谁。”
我说完这段话,自己都觉得有点肉麻,甚至臭屁的说,有点伟大。
我的脸上有些发烫。
我这个人有个坏毛病,就是每当这种时候,总会不自觉地用一些垃圾话来掩饰自己的害羞。
“而且……”我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截然不同的轻佻语气补充道,“说句实在的,她那对奶子,你也知道,那么大,那么好操,能在家里每天玩,这简直就是……净化人类心灵的公共事业。谁会拒绝啊?对不对?”
我本以为这句突如其来的黄段子会让气氛变得尴尬。
没想到,瘫在地上的冯慧兰,在沉默了几秒后,忽然爆发出了一阵低沉又爽朗的大笑!
“咯咯咯……哈哈哈哈!”
笑声清脆、干净,充满了勃勃生机,与她刚才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判若两人。
“公共事业?”她笑够了,才用一种同样下流的、带着浓重调侃意味的语气回敬道,“那照你这么说,我刚才让你狠狠地爆了我这个光荣的人民警察的屁眼,这是不是,也算一种……特殊的‘警民合作’,或者说……‘拥政爱民’的典范啊?”
我了个操,这个女人……竟然……能面不改色地,把黄段子接得这么流畅?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那玩味的、八卦的、第三个问题,就紧接着来了。
“最后一个问题……”她说,“惠蓉那个骚货……当年,是不是因为,在某个偶然的场合,发现了你的鸡巴……比她玩过的那些傻屌还要大,还要能干……所以才一门心思地要嫁给你这个老实巴交的‘潜力股’?”
我笑了,这次是发自内心的、释然的笑。
“这个问题……或许,你应该亲自去问问惠蓉。”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的版本。我当初娶她,只是因为,我爱她。爱她笑,爱她闹,爱她躺在我怀里,跟我说那些没营养的废话。我爱的是她这个人。”
“至于……我这根东西……”我顿了顿,用一种温柔的,甚至可以说是带着一丝宠溺的语气,轻声说道,“那只能算是……我们交往以后,她发现的一个,让她喜出望外的……惊喜礼物吧。”
我说完了。
整个房间彻底陷入了寂静。耳机里,惠蓉和可儿那安静的呼吸声,成了唯一的声响。
我仰面躺着,看不到身边冯慧兰的表情。我不知道,她对于我这番充满了对我的妻子和情人爱恋的回答,是满意,是不屑,还是觉得可笑。
我等了很久。
最终,我只听到了一声,从她鼻腔里发出的、极其轻微的、充满了不置可否的意味的——
冷哼。
当我和冯慧兰终于从那片狼藉的地毯上,互相搀扶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时,我感觉整个世界都还在天旋地转。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酸痛与疲惫。大腿根部的肌肉更是因为长时间极限运动,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得几乎抬不起来。
“先……去冲一下吧……”冯慧兰的声音,沙哑、虚弱,带着一种属于主人的命令感。她指了指“娱乐房”角落里那间配套的、充满了金属质感的淋浴间。
简单沐浴后,我们俩谁都没有多说一句话,就像两具被设定好了程序的机器人,默默地开始收拾这个被我们弄得一塌糊涂的“战场”。我帮她将那根恐怖的“狼牙棒”从地板的吸盘上拔下来,那东西入手沉重,上面的肉刺还沾着些许不知道是谁的体液,粘稠而温热。而她则将那些散落一地的皮鞭、手铐、假阳具,一件一件地用消毒湿巾擦拭干净,然后放回墙上原来的位置。
我们刚刚用过这些玩意儿?混沌的大脑甚至回忆不起刚刚到底是怎么疯狂折腾自己的
这时我才发现,那副被我戴了一晚上的特工眼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电量耗尽,自动关机了。镜片上一片漆黑,彻底切断了与家里那两个“总指挥”的联系。
说实话我有点点郁闷,我都没注意到眼镜什么时候断电的,要是我那段“感人肺腑”的演讲惠蓉和可儿没听到,我可亏大了。
换句话说,这一刻,这个房间里只剩下了我和冯慧兰两个人了?
冲洗干净,“战场”也打扫完毕,换上各自的衣服。
那身被汗水浸透又风干了的皱巴巴衬衫和西裤,让我感觉自己像是从一场持续了百年的梦境中刚刚醒来。
就在我盘算着应该跟她告辞的时候,我的眼角余光,忽然被房间角落里一个玻璃展示柜里的东西吸引了过去。
那柜子里收藏着几十张照片,几乎全部都是冯慧兰的各种艳照。有她在各种匪夷所思的地点与不同男人交合的,有她被捆绑、被滴蜡的,还有自己对着镜头做出各种淫荡表情的自拍。
这些,在经历了今晚这一切之后,我已经见怪不怪了。
然而,其中一张,却像一根针,瞬间刺中了我的好奇心。
那是一张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的、微微泛黄的照片。照片上的冯慧兰,比现在要年轻、青涩得多。她上身穿着一件明显是警校学员制服的短袖衬衫,肩章上的学员标志清晰可见。下半身却空无一物,就那么赤裸地岔开双腿,坐在一张宿舍的铁架床上。最触目惊心的,是她那张青春靓丽、甚至还带着几分婴儿肥的脸上,竟然沾满了浓稠的乳白色精液!那些液体顺着她的脸颊,流到了她的脖颈,甚至滴落在了她的制服上。
而她就那么对着镜头,一只手比出了一个充满了挑衅和胜利意味的“V”字手势,另一只手还抓着一个已经空了的啤酒瓶。
她的眼神亮得像星星,充满了那个年纪特有的无法无天的嚣张活力。
这张照片瞬间就让我想起了昨晚惠蓉在餐桌上跟我说的那些话。
——“说她是‘校鸡’,那都是客气的。”
也许我不该问?这是她的隐私,是她那充满了疯狂的过去。但我的好奇心实在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我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没能管住自己的嘴。
“慧兰……”我清了清嗓子,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一点,“那个……柜子里那张照片……就是,穿着学员服的那张……看起来,挺有……故事的啊。”
我的话音刚落,正弯腰收拾最后一根按摩棒的冯慧兰,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直起身,转过头来看着我。我看到她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表情——一种混杂了慌乱、震惊、以及类似于“被抓了现行”的少女般的羞涩。
一抹淡淡的红晕,迅速地从她的脖颈蔓延到了她的耳根。
“你……你看那玩意儿干嘛!”声音都有些变了调,不再是平时的沉稳,而是带着色厉内荏的尖锐,“一个大男人,没事盯着人家小姑娘的旧照片看,你变态啊!”
我看着她这副罕见的可爱模样,忽然觉得,这个女魔头,似乎也并非是那么的无懈可击。
我甚至有心情开起了玩笑。
“我这不是好奇嘛。”我学着她平时那副玩味的语气说道,“想看看,我们英明神武的冯警官,年轻的时候,是不是也跟我家惠蓉一样,是个到处留情的‘公共厕所’?”
“你他妈才公共厕所!你全家都公共厕所!”冯慧兰被我这句话彻底破了防,她抄起旁边一根软胶按摩棒,就朝我丢了过来,“惠蓉那个骚货,在背后又跟你胡说八道什么了?
“我全家当然都是公共厕所,惠蓉是公共厕所,带着你和可儿当联排公厕,这你比我清楚,冯警官。至于惠蓉跟我说了什么...”
“她可什么都没说。”我笑着接住那根按摩棒,放在手里把玩着,“我就是看着照片,感觉这位女同学脸上的‘保养品’涂得挺足的。就是不知道,这‘护肤品’是来自一个品牌,还是……多个品牌啊?”
“要你管!”冯慧兰的脸已经红得像个熟透了的苹果。她走过来,想从我手里把那根按摩棒抢回去,但她现在的身体根本没什么力气。我们俩就这么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态,拉扯、推搡在了一起。
“哎,说真的,”我一边跟她闹,一边继续追问,“照片上那酒瓶,是用来干嘛的?我瞅着,好像不是用来喝酒的吧?”
“是……是又怎么样!”冯慧兰被我逼得急了,也开始口不择言起来,“老娘那时候年轻气盛,火力旺,学校里那些小雏男的鸡巴,又细又软,跟个牙签似的,还不够老娘塞牙缝的!老娘玩玩啤酒瓶泄泄火怎么了!总比你这个需要老婆在背后遥控才敢硬起来的废物强多了吧!”
“我废物?!”我被她这句话也给激起了好胜心,“我刚才也不知道是把谁给操得哭爹喊娘,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还‘蓝色的声音’,‘咸的光’,啧啧,真是长见识了。”
“你……!”冯慧兰被我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张俏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行了行了……怕了你了……”她喘着气,摆了摆手,然后一屁股坐在了那个巨大的十字架底座上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那份属于少女的羞涩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充满了自嘲和怀念的释然。
“也没什么不能告诉你的,林锋。”她说,“没错。我在警校的时候,和你老婆一个德行,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烂货、校鸡。”
她上身后倾,背靠在十字架上,眼神有些放空。像一个喝多了酒的老兵,在向战友炫耀自己最得意也最荒唐的战绩。
“我进警校的第一天,就盯上了我们那个号称‘铁面阎王’的教导主任。”她用一种极其平淡的、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的语气,开始了她的故事,“五十多岁的老头,古板、严肃,据说从没见他笑过。所有人都怕他怕得要死。”
“然后呢?”我忍不住追问。
“然后,开学典礼的那个晚上,我就把他给办了。”她轻描淡写地说道。
“什么?!”我震惊得差点跳起来。
“嗯。”她点了点头,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回味的满足笑容,“就在他的办公室里,在他那张又大又结实的红木办公桌上。他一开始还义正言辞地想把我按在地上,给我戴手铐。结果,被我三两下就把警裤给扒了。他那根东西,又老又丑,但是确实硬得紧。我就让他,一边骂着我‘不知廉耻’,一边狠狠地操了我一整晚。从那以后,我在学校里就跟拿了张‘免死金牌’一样,想干嘛就干嘛。”
我听得目瞪口呆,感觉自己的三观,正在被这个女人用一种云淡风轻的方式,反复碾压。
“这个不算我玩得最嗨的一次”她似乎讲上了瘾,“我们警校旁边,还有个艺校,里面的富二代特别多。那时候我缺钱买辆新的摩托车,就跟宿舍里几个姐妹合计了一下,在隔壁学校的匿名BBS上,发了个帖子,就叫‘警花学姐的秘密授课’。当然,很快就被删了,不过消息还是传出去了”
“我们租了个小房间,让那些精虫上脑的艺术生排着队来‘上课’。每个人,收五百块钱的‘学费’。我也不算真的为了钱,主要还是真好玩”她的脸上露出了那种我非常熟悉的狐狸般的笑容,“我让他们每个人都脱光了裤子,跪在地上,听我给他们上一堂一个小时的‘思想品德教育课’。我就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们那硬邦邦的鸡巴,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谁要是敢软掉,或者敢乱动,我就用教鞭狠狠地抽他的屁股。”
“一个小时后,课上完了,他们就可以滚蛋了。钱,我们收下。人,我们不伺候。”
“你这不讲江湖规矩啊!!那……要是遇到人帅鸡巴好使的呢?”我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怎么就不讲江湖规矩了?!你就说是不是警花学姐,秘密授课吧!至于那鸡巴好使的啊……”冯慧兰舔了舔嘴唇,“那就要看我心情了。心情好的话,等傻逼们都走了,我会把他一个人留下来,然后,让他用那根最好看的鸡巴,给我免费补一堂最深入的‘生理卫生实践课’。”
她讲述着这些惊世骇俗的过往,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羞耻。有的只是纯粹因为“好玩”、“刺激”,而发自内心的快乐。
这一刻,我突然感觉,这个癫狂的女人其实是那么的单纯:她只是一个将“享乐主义”贯彻到了极致的,最纯粹的疯子而已。
就在她讲得眉飞色舞,准备开始第三个,关于她是如何在校运动会的游泳比赛上,故意“丢失”了泳裤,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光屁股游完全程的故事时——
她忽然停了下来。看着我,露出了一个意犹未尽的笑容。
“后面的故事……比这些,还要精彩一百倍哦。”她说,“不过,今天就到此为止了。”
“想听后面的?”她朝我勾了勾手指,“那就看你下次,能不能拿出比今天更厉害的‘本事’了。下一次,你再把我操到能看见“咸的声音”,我就把我这辈子所有的秘密都讲给你听。”
她就这么把话头,掐死在了这里。
我也没再多纠缠,对于这样风云变幻的女人,穷追不舍,是最愚蠢的做法。
我们俩都没有再说话。
我们就那么,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在这间见证了我们刚才所有疯狂的“娱乐房”里,安静地待了一会儿
空气中,那股淫靡的气息似乎也沉淀了下来。
这时,我的视线落在了一个被她随意丢在柜子上的DV摄像机上。一看就是八百年没用的东西。
“那,慧兰,”我的声音因为刚才的嘶吼而显得有些破音,“其实,我还有个问题。我们家……惠蓉给我看的那盘录像带,就是你在巷子里的那一次……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咋看都不觉得你真是去卖的”
冯慧兰顺着我的目光,看了一眼那台摄像机,脸上浮现出那种混杂着不屑、自嘲和得意的好笑神情,就好像在说“你居然还记得这个”。
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像一只吃饱了的懒散雌豹,缓缓地朝我走了过来。她走到我的面前,以一种极其自然的姿态,将她那具滚烫、柔软的身体,整个都趴在了我的身上,像一张巨大的人形毛毯。
她的头枕在我的肩膀上,双臂,环着我的脖子。然后突然又抓住我的双手,引导着它们,来到了她胸前那对硕大无朋的爆乳上。
“你今天问题好多啊,林锋。想知道?”嘴唇贴在了耳朵上,温热的气息像电流一样,让我那疲软的身体再次升起了一丝微弱的反应,“光用耳朵听,可不行。我的故事,是要用手,从心去‘读’的。”
她引导着我的手,在那两团柔软的巨大脂肪球上开始动作。
“对……就是这样……”在我手掌覆上她乳房的瞬间,冯慧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我的手开始在柔软的肌肤上探索,用手指去感受她乳房的每一个细节,比如她那雪白肌肤下,那些因为激烈运动而微微凸起的淡青色血管。我用手掌托起那惊人的重量,感觉它们沉甸甸地压在我的掌心,拇指在深色乳晕上轻轻地画着圈。
“嗯啊……”她的身体随着我手上的动作,开始微微地颤抖,“你的手……好大……好暖……跟他们……都不一样……”
“他们?”
“就是录像里那个……屌丝啊……”她似乎终于愿意开口了,声音充满了蛊惑,“那个傻逼,是我们那圈子里出了名的‘蹭炮男’。自己没什么本事,鸡巴又小又软,却最喜欢在外面吹牛逼,说自己上过多少女人,技术有多好。”
“有一次,他在一个派对上喝多了,当着所有人的面吹牛说,他多么有钱,花了几十万,终于操了警察局里的霸王花,说那妞儿多么多么水嫩,多痴迷他,哎哟哟。”
“这话正好传到了我的耳朵里。”冯慧兰说到这里,轻笑了一声,笑声里充满了冰冷的不屑。
我感觉到,我掌心中她那颗勃起的乳头,因为这股情绪而轻轻收缩了一下。我的手指立刻精准地捕捉到了这个变化,随即用指尖不轻不重地夹住它,然后拉扯,拧转。
“呼——!对!就是那里!操!林锋……你还挺懂行的嘛……”她在我耳边发出了充满快感的浪叫,“我当时……我当时就想,好啊,你不是喜欢吹牛逼吗?老娘就让你把你吹过的牛逼都亲口吃下去。”
“所以,我就设了这个局。我让王丹用一个小号去联系他,说有个‘极品条子妞’,活好价廉想不想试试。那个傻逼,想都没想就上钩了。然后就有了,你在录像里看到的那一幕。”
“那个阳痿男从头到尾都不知道,他那天晚上还得讲价的,被他嫌弃‘下面松’的那个‘廉价妓女’,就是他口中那个他吹牛逼说上了警察局里的‘霸王花’。后来我当然掐头去尾把这带子在圈里散发了一下,让人知道那屌丝穷逼喜欢讲价,有眼不识泰山,还是个阳痿。”
“所以……望风的那个小子,还有那台摄像机,都是你事先安排好的戏?”我恍然大悟。
“这不废话。”她发出了一阵得意的轻笑,“那个黄毛小子,是我一个小跟班,专门负责干这些跑腿的活。我让他提前去那条巷子,找个好角度,把摄像机藏好。而我,就演了一出,‘被金钱征服的廉价妓女’的好戏。”
“那……那你后来还真的被他操屁眼来给他付‘望风费’?”我忍不住,追问那个让我同样震惊的B面内容。
冯慧兰那趴在我身上的身体扭动了一下,开始用她那片同样柔软的小腹,不轻不重地蹭着我那早已疲软不堪的鸡巴。
“哎呀……”她的声音,忽然又变得下流了起来,“讲这些正经事,多没意思啊……我现在,就只想知道……我这对奶子,在你手里,是什么感觉?有没有,比我们家惠蓉的,更大,更软,更会弹?”
她又来了。这个疯女人的玩心又上来了。
她根本就没打算把整个故事完完整整地告诉我。
“少来这套,”我有些无奈地加大了手上的力气,狠狠地捏了一把她那敏感的乳头,“快说!后面到底怎么了?那个黄毛小子……”
“啊!”她吃痛地叫了一声,随即浪笑起来,“后面?后面当然是……我跟那个黄毛小子,又在那条巷子里,大战了三百回合,然后,又来了十几个流浪汉,我们一直,从天黑,玩到了天亮……”
“你再胡说八道!”
“咯咯咯……”她笑得花枝乱颤,整个身体都在我的身上起伏不定,“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惠蓉老公。”
“故事,好听吗?”冯慧兰在我耳边用气音问道。
“……好听。”
“那……我的‘故事费’呢?”她忽然发力,将我整个人都压在了身下,然后跨坐在我的小腹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双锐利的眼睛里再次燃烧起了那种饥渴的火焰。
“要怎么付。”我苦笑着说。
“我不要钱。”她笑着,然后缓缓地褪下了自己那条刚刚才穿上没多久的裤子,“我要你用舌头来付账。”
“现在,轮到我了。”她指了指自己那片被浓密体毛覆盖的三角地带,“来吧,林锋,像最饥渴的小狗一样,把我这里舔干净。舔到我满意了,我就告诉你更多更好玩的故事。舔到我……说不出话来了,就算你今晚,通关了。”
当我的舌头在那片敏感的神秘花园里进行最深入的探索时,冯慧兰确实又断断续续地跟我讲了一些关于那个“屌丝男”更不堪的糗事。
但很快,她的讲述就没进行下去了。
她的整个身体都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口中也开始发出那种我非常熟悉的,不成调的的呻吟。
“啊……啊……不行了……林锋……你……你的舌头……有毒……我……我说不出话了……啊……要死了……要被你……舔死了……”
她像一个小白兔一样,在我的身下疯狂地弹跳,痉挛。
我看着她这副貌似失控的模样,心中升起了一丝好笑的念头。
这个女人又在“演”了。以她的体质,再被舔上半个小时都不可能缴械投降。
我停了嘴上的动作,抬起头,看着她那张潮红的脸,笑着说道:“冯警官,你的演技也太浮夸了吧。这就不行了?我信你个鬼,连可儿都比你能撑。”
被我当场拆穿,冯慧兰那张布满了潮红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恼羞成怒。
“操!你懂个屁!老娘这是……这是战略性撤退!再被你舔下去,我今天晚上要是真要交代在你这儿了,怎么交代?光荣的人民警花,活活爽死在IT男嘴下?”
“再说了,”她笑着伸出手指,勾了勾我的下巴。“我的骚逼,可比惠蓉那个‘公共厕所’金贵多了!想让它开口说话,你还得拿出点真本事来。”
“林先生,你听好了。”冯慧兰的声音充满了毒蛇一样的柔媚,“我们俩今天才只是‘开胃菜’而已。我那些真正好玩的故事,可都还没讲呢。”
“所以,我们说好的,下次等你再能把我操到听见‘蓝色的声音’的时候,我就把我的全部秘密都告诉你。这个录像带自然也包含在内。”
“至于现在~”
“别想偷跑!”
......
又过了一会儿,我看了看手表。
“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我开口说道。
“嗯。”她点了点头,没有挽留。站起身的动作,已经比刚才要利索了许多。
站在玄关,我们俩,好像真的就变成了两个刚刚进行了愉快茶话会的亲密朋友。
“你有点劳累了,路上开车小心点。”她叮嘱道,声音又变回了那个清朗、温和的大家闺秀。
“好,你也是,早点休息。”我点了点头。
冯慧兰伸出手,非常自然地替我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领。
她的指尖冰凉又柔软,有意无意地触碰到了我脖颈的皮肤。
她收回手,对我笑了笑,“回去吧。替我跟那两个骚货问好。”
“好。”
我转过身,走进了电梯。
电梯门缓缓关上,隔绝了那道暧昧不明的视线。
今天这一天,真是比我过去三十五年加起来都要漫长。
当我拖着那具被彻底掏空的身体,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
我打开门,客厅里一片漆黑。我以为那两个骚货已经等得不耐烦,先睡了。
我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
眼前的一幕让我瞬间睡意全无。
卧室只开了一盏昏暗的落地灯。而惠蓉和可儿,那两个我以为早已进入梦乡的女人,此刻正以一种极其淫荡、极其匪夷所思的姿态纠缠在一起。
她们俩面对面地,跨坐在对方的身上。而连接着她们的,是两根几乎不逊色我的“真货”的紫色双头龙假阳具!
那两根巨大的怪物,一端深深地插入了惠蓉的前门和菊花;而另一端则同样狠狠地贯穿了可儿的身体!
她们……她们竟然……在用这种方式互相操着对方!
两个女人的身体,随着那双头龙的节奏一起一伏,口中发出着满足而压抑的呻吟。她们俩的上半身都向前倾着,双手正死死地抓住对方那对硕大雪白的乳房,互相揉捏、吸吮。
听到我开门的声音,她们俩同时转过头来,看着我。
两张“我们知道你肯定不行了,但我们就是要骚给你看”的挑逗笑容。
“老公……你回来啦……”惠蓉的声音轻佻而性感,“兰兰那个疯婆子……没有把你……吃干抹净吧?”
“林锋哥……你看……我们……我们自己也玩起来了哦……”可儿的眼神迷离又无辜,“你……你是不是……也想加入呀?可是……你的鸡巴……现在,还硬得起来吗?”
她们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身下的动作。两具同样丰满、同样性感的身体,在巨大的紫色双头龙的连接下,以一种充满了视觉冲击力的方式疯狂地律动着。
最终,在一阵异口同声的浪叫声中,她们俩紧紧地抱着对方,一起攀上了高潮的顶峰。
我站在门口,看着眼前这荒诞而又香艳的一幕,感觉自己那早已疲软不堪的鸡巴,竟然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
今晚我是真的连一滴都没有了。
“行了,别玩了。”我拍了拍那两个还在微微颤抖的屁股,“我们……我们得谈谈。关于冯慧兰的事。”
“谈什么呀……不就是有个骚货姐妹,想偶尔分享一下老公的大鸡巴嘛,多大点事儿。”惠蓉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懒洋洋地从可儿身上拔出了那根双头龙,然后和可儿一起瘫倒在床上,“今天……今天真的太累了……脑子都成一团浆糊了……什么都想不了……”
“是呀是呀……”可儿也在一旁附和,“林锋哥……有什么事……我们明天……明天再说吧……我现在……好困哦……”
说着,她们俩真的就那么一人抱着一个枕头,翻了个身,似乎准备就这么睡过去了。
我看着她们俩这副打定主意要当鸵鸟的样子,一时竟无言以对。
就在我准备放弃,也躺下睡觉的时候。
背对着我的惠蓉,忽然在黑暗中回过头,对我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她的声音,很轻,却又充满了过去十年的婚姻中,我最熟悉的,让我安心的力量。
“老公,”她说,“别担心,放开玩,都是多年的老熟人了”
“一切尽在‘公共厕所’的……掌握之中。”
贴主:江听潮于2025_08_13 10:06:20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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