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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云锁魂录】(89-90)

海棠书屋 2025-07-31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碧云锁魂录】(89-90)2025/07/31首发于:禁忌书屋八十九:幽山派   幽山派所处的山丘,虽不险峻,亦无那千仞绝壁,然一路行来,只见山路两侧,花木扶疏,草木繁茂,倒也别有一番景致。  行至
【碧云锁魂录】(89-90)
2025/07/31首发于:禁忌书屋

八十九:幽山派


  幽山派所处的山丘,虽不险峻,亦无那千仞绝壁,然一路行来,只见山路两侧,花木扶疏,草木繁茂,倒也别有一番景致。
  行至半山腰处,有一座古老的佛寺,香火鼎盛,香客不绝,信男善女们,皆是虔诚地前去礼佛。
  这佛寺,也引得不少凡俗之人,因好奇心驱使,时常会沿着那蜿蜒的山路,寻访那名闻江湖的幽山派。
  也正因如此,幽山派便特意在门派大门之外,设了一处凉亭,配以石桌石凳,供那登山之客,歇息片刻。
  幽山派相对于江湖上其他门派的复杂纷争,倒是显得格外宁静安详,更透着一股浓浓的烟火气息。
  幽山派掌门宋寒霁,不仅对门下弟子严苛于武艺,更看重其品德之培养。每月他都会邀请佛寺高僧,前来幽山派为弟子们讲授佛法,以陶冶情操。
  数日前,一位法号“度净”的大师,如往常一般,前来幽山派授课。
  幽山派内有一间宽敞的屋子,采光极好,平日里供门下弟子读书修身之用。屋檐之上,高悬一块牌匾,上书“知悟”二字,字迹苍劲有力。
  今日,度净大师抵达幽山派,门下弟子们早已在“知悟”室中正襟危坐,静候大师的到来。
  幽山派弟子们皆是凝神静听,一个时辰的讲学,转瞬即逝。度净大师讲罢,起身欲辞。
  当大师步出讲室,一位身姿卓绝、身着桃色裙裳的幽山派女弟子,已然迎上前去,敛衽施礼。
  度净大师见那女子装束素雅,容貌却如仙子临凡,眉目间灵气逼人。他双手合十,微微躬身,以示回礼。
  那女子道:“度净大师,小女子阮怜冰,心中有一事,困扰许久,不知大师可否赐教,为我解惑?”
  度净大师温言道:“阮施主不必多礼,但说无妨。”
  阮怜冰莲步轻移,走到一旁,望向庭院中景致,口中问道:“大师,不知生与死,究竟是何物?小女子心中困惑,始终未能明了。”
  度净大师闻言,双手合十,口宣佛号:“善哉。阮施主所问,乃是众生心中常存之疑,并非一人独有。”
  大师望着庭院中繁花似锦,悠悠说道:“生与死,不过是因缘和合,又因缘离散的显现。正如那花开花落,春华秋实,潮涨潮息,皆是循着定数而生灭。今日之生,乃前日之因;明日之死,亦是今日之果。于此循环之中,无所谓开端,亦无所谓终结。”
  阮怜冰听闻此言,似有所悟,却又似困惑更深,她再次看向度净大师,问道:“大师,小女子尚有一事不明。为何有人作恶多端,却能逍遥法外,而有人一生行善,却早早夭亡?”
  度净大师闻此问,面色如常,他缓缓颔首,说道:“众生所造之业,有善业,亦有恶业。此业力如影随形,种子一旦种下,必有成熟之时。只是成熟的‘时节因缘’,并非完全取决于一世。有业报现前,者生便得善果,或身心安乐;有业报未熟,则暂得逍遥。世间之‘逍遥’,往往是往昔善业之余荫,而‘夭亡’,亦可能是过去恶业之显现。如此种种,乃是‘业’之体现。”
  阮怜冰闻言,若有所思,继而又问:“然若有人作恶多端,却凭借自身强横之力,或是奸诈之计,使得其恶行未曾受到报应,使其得以逍遥于世,此等之人,是否便能摆脱那‘业’的束缚?”
  度净大师闻此,神色依旧淡然,他双手合十道:“‘业’乃无形无相,却真实不虚。一因种下,纵使一时未见其果,然此果必将成熟。只是这‘时节因缘’,并非凡人能够全然预知。便是逃得一时之快,亦是难逃宿世之因。恰如烈火焚身,纵使烈火暂未将身化为灰烬,那灼热之苦,亦是真实烙印在身。”
  阮怜冰听罢,思索几许,如闻暮鼓晨钟,心中豁然开朗。她再次双手合十,向度净大师深施一礼,感激道:“多谢大师指点迷津,小女子明白了,只是因果有时不易显现,实乃人之渺小所致。”
  度净大师双手合十,应道:“善哉,阮施主能有此悟,乃是善缘。”说罢,他便转身,缓步离去了。
  阮怜冰目视前方,思绪却已飘飞至遥远天际,久久未能收回。
  正在此时,一个声音从她身后传来:“阮师妹,你适才与度净大师论道,莫非是在问大师,你那姻缘之事?”
  阮怜冰闻声转身,望向身后。只见一名高个子男子,嘴唇薄削,眉毛如墨,斜躺在廊柱之上,姿态闲适。
  阮怜冰见是候明志,轻摇螓首道:“候师兄,你又取笑我了。”
  这位候明志,与阮怜冰同门,皆是幽山派弟子。候明志入门早于阮怜冰数载,故而称得上是阮怜冰的师兄。
  候明志见阮怜冰一脸不解,便道:“我此言并非取笑,师妹你若不忧心自己的姻缘,师兄我也甚是替你担忧。”
  阮怜冰闻言,好奇问道:“哦?此话怎讲?”
  候明志摇了摇头,道:“师妹怎的如此健忘?那刘公子、陈公子等人,皆是对你倾心不已,又是送礼,又是遣人来提亲。然师妹你却一个都看不上。想来那些个刘公子、陈公子,或是江湖上的青年才俊,或是朝廷官员的子弟,皆是些人物。依着阮师妹你这般倾国倾城的容貌,少有男子见了不为之失魂落魄的。”
  阮怜冰听他这般夸赞,俏脸浮起笑意,她只是不喜与那些轻浮之辈纠缠,更不愿收他们的赠礼,故而一一婉拒。
  阮怜冰道:“我尚年轻,婚嫁之事,尚且早。况且,姻缘之事,本就不可强求。那些个公子哥们,我与他们素无深交,亦无甚可谈之语,如何能随波逐流?”
  候明志闻言,却摇头晃脑,说道:“师妹此言差矣。你且看那世间女子,哪一个不是十五六岁便已嫁作人妇?师妹你既然如此受男子欢迎,何不顺水推舟,寻个合眼缘的,早日嫁了去?如此,便可摆脱那各色公子哥的纠缠,落得个清净。”
  阮怜冰闻听此言,掩口轻笑,道:“候师兄此言,莫非是盼着我早日出嫁,好让候师兄在幽山派里,少个不对眼的?”
  候明志闻言,摆手解释道:“师妹冤枉我了,师兄此言,句句发自肺腑,皆是一番好意,师妹怎的这般猜测于我?”
  正在二人说话之际,却又听得一个声音从旁传来:“候明志,你心里在想些什么,何须猜度?你不过是嫉妒阮师妹武功比你高强,故而总是寻她玩笑罢了。”
  二人循声望去,但见两名幽山派弟子,一男一女,正缓步走来。那说话的男子,身量与候明志不相上下,生得眉目深邃,眼神仿佛藏着万千思绪,让人捉摸不透。他身旁的女子,则容貌俏丽,脸上带着盈盈笑意,望向阮怜冰与候明志。那女子所穿的桃色衣裙,与阮怜冰身上所着,竟是分毫不差,衣袖上更绣着精巧的花叶暗纹,想来也是幽山派的女弟子。
  那男子,正是幽山派大弟子罗金砃,他是掌门宋寒霁座下最得意的门生之一。而他身旁的女子,名唤唐凝素,她与罗金砃,还有候明志、阮怜冰等人,在幽山派中,皆是相处融洽,情谊深厚的好友。
  候明志闻言,顿时有些不服气,他瞪着罗金砃,说道:“你这罗金砃,我不过是与师妹闲谈几句,几时问过你了?”
  罗金砃闻言,深邃的眼神微微一扬,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贵的笑意,未置一词。
  一旁的唐凝素,见状,掩口笑道:“罗师兄说得没错,候师兄你这般实力,想要与阮师妹比试,恐怕还为时过早。莫要说阮师妹,便是小女子,也勉强能与候师兄过上几招。”
  候明志听了唐凝素的挤兑,脸上顿时涨红,他用力晃了晃脑袋,说道:“唐师妹,你这话就有些过分了。我这是身为师兄,怜惜师妹年轻,方才手下留情。若是真下起狠手来,你们哪一个能够招架得住?”   罗金砃听了候明志这番话,故意对唐凝素说道:“他呀,是不敢与阮师妹比试,怕输了丢人现眼,我们便也莫要点破他了。”
  候明志被罗金砃这番话激得忍无可忍,道:“看来我今日不拿出些真本事,你们便都忘了我候明志是谁了!”说罢,他转向阮怜冰,做了个“请”的手势,道:“阮师妹,请随我来,咱们到演武场,切磋切磋。”
  阮怜冰闻言,掩口笑道:“得蒙候师兄指点,小女子真是‘三生有幸’,求之不得。”说罢,她莲步轻盈,便向演武场走去。
  罗金砃与唐凝素见状,眼中皆是闪烁着看好戏的光芒,二人相视一笑,便也跟在了候明志与阮怜冰身后。
  候明志与阮怜冰,往日比试,结果皆是阮怜冰略胜一筹。候明志虽对这位比自己年幼的师妹武功深感佩服,却也嘴上不服输,时常寻些由头来与她切磋。
  此刻,阮怜冰立于演武场中央,她手中未曾持任何兵器。往日里,她与候明志切磋,皆是以指作剑,使出幽山派的独门绝技——《归藏剑法》,以此决胜负。
  候明志早已摆开了架势,对着阮怜冰拱手道:“阮师妹,今日我们且再比试一番,还望师妹多多指教。”
  阮怜冰亦还礼,脸上带着笑意,道:“候师兄言重了。我等皆是同门,何来指教之说?不过是切磋一番,增长些许见闻罢了。”
  候明志不再多言,右手向前一递,食指与中指并拢,指尖斜指,做拔剑状。随即,他身体微沉,步法一变,已是幽山派标志性的“幽步”。只见他身形飘忽,脚下仿佛不沾尘土,已绕到阮怜冰侧面。他两指并拢,如同出鞘寒锋,直刺阮怜冰肩井穴。这一招看似声势不大,却暗藏巧劲,正是幽山派剑法中以巧取胜的精髓。
  阮怜冰早有预料,她身形未动,只是微微侧首,堪堪躲过候明志那如闪电般刺来的“剑尖”。同时,她左手食指亦微曲,指尖弹出,快若迅雷,直点候明志面门之上的合谷穴。这一招看似轻描淡写,却带着一股卸力巧劲,使得候明志攻势一滞,身形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半步。
  候明志见一击不成,脸上却并无沮丧之色,反而赞道:“师妹反应如此之快,巧劲亦是了得,师兄看走眼了!”他不再犹豫,身形再次欺上,这次更是两招齐出,两指并拢,分别疾刺阮怜冰的风府穴与风池穴。指风微动,正是《归藏剑法》中“双龙出云”的起手式,招式精妙。
  阮怜冰双眸微眯,她深知候明志此番攻势更为凌厉,不敢有丝毫大意。她身体微侧,凭借那借力打力的巧劲,右手食指微屈,点向候明志欲袭风府穴的手指。同时,她左手亦是灵巧无比,架住候明志刺向风池穴的手腕,巧妙地将候明志的攻势引偏。借着候明志身形回转之际,阮怜冰反手一指,看似随意,却精准无比,点中了候明志的曲池穴。
  这一指,力道绵柔,直接让候明志手臂一麻。虽然未能完全制住他,但攻势明显减弱,身形也不由自主地回撤了半步。
  两人你来我往,已拆了十几招。候明志每一次出招,都似能准确捕捉到阮怜冰剑招中的些微空隙,只是阮怜冰的步法更是轻灵,总能在关键时刻避开他的锋芒。而她的剑招,也总是恰到好处地,让候明志的攻势“滑”开,或是使其招式衔接之处,出现些微的迟滞。
  阮怜冰这般的游刃有余,让候明志心下暗惊,只觉阮怜冰的武功又再次精进了。
  此时,阮怜冰眉梢微动,身形已然转动。候明志的指风擦过她的发丝,只见她身形一转,落叶般飘到了候明志的身后。阮怜冰双指并拢,疾攻而出,分别点向候明志的肩井穴与大椎穴。此招名为“青锋并峙”,若是实打实地点中,候明志今日便要彻底动弹不得了。
  然而,就在阮怜冰的指尖即将触及候明志穴位之际,她却收回了指力,只堪堪停在穴位之前。候明志心领神会,立时身形一矮,化解了阮怜冰那巧妙的一招。
  二人同时收招,相视一笑。
  候明志心知阮怜冰方才是有意相让,他望向场边围观的罗金砃与唐凝素,说道:“你们二人,只顾看热闹,可曾看见?阮师妹与我此番交手,不过是平手罢了。况且是因为我未尽全力。”他这话语中,仍带着几分不服输的傲气。
  阮怜冰闻言,亦是笑靥如花:“师兄那‘借力打力’之法,已是使得非同凡响。小妹不过是勉力支撑,能得师兄指点,已是万幸。”
  场边的罗金砃与唐凝素相视一笑,彼此心照不宣。这一场本该分出胜负的比试,以平局收场,乃是阮怜冰谦逊,是她顾及了候明志的面子,有意手下留情。

九十:又到溪潭

 
  孟云慕与虞人儿二人回到飞云堡,饱餐一顿后,又与文幼筠、梁古叙说了此番路途上的见闻。孟云慕略感疲惫,便起身回了自个儿的闺房歇息。
  她一推开房门,却见房内整洁一新,一尘不染,与往日她那散乱的闺房判若两室。孟云慕心中窃喜,想来是文幼筠体贴,特意为她打扫整理了一番。
  夜幕初降,虞人儿也已安顿好,暂住于飞云堡的客房之中。在这陌生的环境里,她倒也觉得安适。尤其是孟云慕将她视作自家姐妹,文幼筠又待人温和亲切。
  虞人儿坐在床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丝绸枕头。她思忖道:“父亲曾来此地拜访,想来那时我尚在幼年,纵然未失忆,也记不得是否曾来过飞云堡。”
  说罢,虞人儿便褪下了身上的衣裳。她素来不喜拘束,故而身上除却外裙,并无贴身衣物。
  此时,虞人儿赤身裸体,正欲躺下歇息。哪知屋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咚咚之响,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虞人儿心中纳闷,尚未出口发问,门外已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是我,孟云慕。”
  虞人儿闻声,应了一声“来了”。她不曾理会身上褪下的衣衫,便即刻起身,赤身坦荡地走向门边,将那房门推开。
  门外站着的,正是孟云慕。她一见虞人儿如此光景,美眸登时瞪圆,脱口而出道:“虞姑娘,你怎么又光着身子了?”
  虞人儿神色如常,淡淡地说道:“我正欲歇息。”
  孟云慕“哦”了一声,转瞬又道:“也好,我带你去个地方,只是你得先穿好衣裳,随我来。”
  虞人儿依言,将那一旁的衣裳穿戴整齐,便跟在孟云慕身后,一同出了房间。
  她心中纳闷,这天色已晚,孟云慕还要带她去何处?
  连日来,天空乌云密布,仿佛要将白日吞噬。
  孟云慕提着一盏灯笼,走在前方,为身前昏暗的夜路照亮。
  虞人儿借着灯笼光芒,打量着四周。孟云慕领着她穿过幽深的林木,来到一处视野开阔之地。
  眼前豁然开朗,竟是一泓清澈的溪水,环绕着一汪透底的潭水。
  此处正是孟云慕平日与文幼筠嬉戏玩闹之处——林中溪潭。
  只见潭边也有一人,提着一盏灯笼,身影绰约。
  孟云慕远远便唤道:“幼筠,我们来了。”走近一看,果然是文幼筠。
  孟云慕将手中灯笼放下,动作麻利地开始脱去身上的衣衫。文幼筠见状,也快步上前,拾起散落的衣裙,细心地挂在了岸边的一根树枝上。
  孟云慕少女的胴体,在微光下,活色生香,她走到水潭边,回头对虞人儿笑道:“虞姑娘,这夏日炎炎的,潭水却清凉得很,随我一同下水。”说罢,她便轻盈地跃入潭中。
  这几日天色阴沉,乌云密布,幸而有灯笼照明,才使得这溪潭边也多了几分亮色。
  孟云慕见虞人儿呆立在岸边,便再次唤道:“虞姑娘,快下来吧!”
  虞人儿这才如梦初醒,她也褪去了身上的衣物,动作略显笨拙地放在岸边的石头上。随着她缓步踏入清凉的潭水,那高挑的身段,以及丰盈的巨乳,在水中若隐若现,更添了几分撩人风情。
  文幼筠也早已入了潭中。一时之间,这水潭之中,春色荡漾,三位风姿绰约的裸体女子,嬉戏其中,煞是动人。
  孟云慕一边享受着清凉的潭水,一边对文幼筠说道:“幼筠,我这一路骑马颠簸,只觉得这大腿和臀儿都酸痛极了,快来帮我捏捏。”
  文幼筠闻言,掩嘴笑道:“姑奶奶一回来,就知道使唤我了。”
  孟云慕说着,又指了指虞人儿,道:“幼筠,你且来看看这位虞姑娘。”
  文幼筠循言望去,只见虞人儿身姿婷婷,一头灰白长发,格外显眼。
  文幼筠点头道:“虞人儿发色虽白,却轻飘若羽。”
  孟云慕听言,又说道:“我不是指她的头发,你看清楚些。”
  文幼筠有些不解,道:“慕儿此言何意?虞姑娘此刻,不也与你我姐妹二人一般,有何区别,皆是无衣蔽体。”
  孟云慕白了她一眼,道:“你真是个‘呆瓜’,区别可大了!你仔细看看。”
  说罢,孟云慕绕到虞人儿身后,纤细的手掌捧住了她那白皙高耸的巨乳,对文幼筠说道:“幼筠,你看!虞姑娘这双奶子,比你的还要大,你说,这稀奇不稀奇?”
  文幼筠被孟云慕这话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怎么?你不是也有一对不小的胸脯么?”
  孟云慕闻言,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虽然那对少女乳房也生得饱满挺立,只是在文幼筠与虞人儿两人之间,她们那更加傲人的双乳,对比之下,孟云慕便显得略逊一筹了。
  孟云慕索性抓着自己的双乳,有些孩子气地说道:“我就是觉得好奇,你们二人的奶子,怎么会比我的大上许多呢?”
  文幼筠解释道:“许是各人体质不同罢。正如每个人的长相、声音,也各有不同,这胸脯的大小,想来也是自然造化,不必过于计较。”
  孟云慕听了,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道:“幼筠说得好像也有几分道理。”说着,她又捏了捏自己那粉嫩的乳尖,仿佛在体会着什么。她回想起鬼山上,阿肆那般粗鲁地玩弄虞人儿的巨乳,以及虞人儿那句“舒服”,再联想此刻自己乳尖处传来的酥麻之感,心中暗忖:原来,这便是虞人儿所说的“舒服”么?当真是神奇。
  孟云慕回想起鬼山上,虞人儿那番景象,转头看向文幼筠,笑嘻嘻地说道:“幼筠,虞姑娘说若是被抓住奶子,会觉得舒服?不如我来为你试试?”
  文幼筠闻言,连忙抬手遮住自己那雪白的双乳,道:“我的姑奶奶,你这话又从何说起?你平日里,又何尝对我抓得少了?”
  孟云慕却是嬉皮笑脸,举起双手,做出一副虎爪的模样,道:“我可是好久不见你了,你还不快快就范!”说着,她便作势要扑向文幼筠。文幼筠见状,吓得一声娇叫,连忙躲闪,口中“咯咯”直笑,不肯被她抓住。
  一旁水里的虞人儿,看着孟云慕与文幼筠这般打闹嬉戏,她自顾自地撩拨着清凉的潭水,任凭那水珠顺着自己光滑肌肤流淌,让她感到一阵舒爽。
  那边孟云慕几番嬉闹,终是擒住了文幼筠,她纤手便在文幼筠那雪白丰满的酥胸上,肆意地揉捏起来。文幼筠被她逗得又笑又叫,口中发出几声舒服的呻吟,俏脸上更是泛起了醉人的红晕。
  孟云慕听着文幼筠那娇媚的呻吟,没好气地说道:“幼筠,每次我抓你奶子,你怎的就这般叫唤,烦也不烦。”
  文幼筠红着脸,嗔道:“谁让慕儿你总是乱摸,这般调皮。你有没有胆子,让我来抓你的奶子试试?”
  孟云慕听了,不服气地挺了挺她那饱满的双乳,说道:“我还能怕你不成?”她那两点粉嫩的乳尖,在雪白的肌肤上,娇艳欲滴。
  文幼筠也不客气,便伸手去捏那孟云慕的雪乳。她的纤手滑腻,在孟云慕那柔软的乳肉上轻轻揉捏着,时而又逗弄那粉嫩的乳尖。孟云慕只觉得乳尖处传来阵阵酥麻的痒意,直传到心底,搅起一阵阵涟漪。她不由得美眸半闭,几乎要同方才文幼筠一般,发出销魂的呻吟。
  只是她到底咬紧了牙关,将那声儿压了下去。待文幼筠松手,孟云慕才长舒一口气,心中却也暗自觉得,奶子被这般揉捏,竟是别有一番舒服滋味。
  文幼筠见孟云慕那俏脸染上红晕,思绪飘远,便笑着打趣道:“怎么样?我的姑奶奶,这样抓捏,可还觉得舒服?”
  孟云慕被她这话惊醒,回过神来,嘟起小嘴,说道:“不好玩。”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撩拨着水面,溅起片片水花,借此掩饰刚才的失神。
  文幼筠见孟云慕那番模样,只是暗自发笑,不拆穿她的心思。
  于是,这三位妙龄女子,便在这清澈的溪潭之中,裸体闲聊,水花飞溅,笑语不断。
  也不知过了多久,三人才从水中起身,穿戴好衣衫,各自回房歇息。
  孟云慕与虞人儿回到各自的房中,刚一躺下,便沉沉睡去。想来是她们一路奔波,身心俱疲,此刻终于得以安歇。
  次日清晨,孟云慕才从睡梦中醒来,窗外已是日上三竿,阳光直晒屁股。文幼筠想着她一路奔波,想让她多歇息片刻,便未曾前去打扰。
  孟云慕伸了个懒腰,打着呵欠,慢吞吞地起身穿好衣裙,又对着铜镜,略施了些许粉黛,稍作梳妆。她只觉得腹中饥饿,想是睡了许久,这才起身出房门,欲寻些吃食。
  孟云慕来到膳堂,却见虞人儿已然坐在那里,细细地喝着一碗白粥。虞人儿身上所穿的,已是换了一身新衣,想是那焦广替她准备的。
  孟云慕打量了虞人儿一番,在她身旁坐下,问道:“虞姑娘,你怎的起得这般早?”
  虞人儿闻声,抬眼望向孟云慕,说道:“我也不知何时醒的,只是听梁少侠说,这里有吃的,我便来了。”
  孟云慕道:“我也是饿了。”她说着,抬眼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着严妈的身影,想要问问今日膳堂有何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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