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迫不及待。 为了避免昨晚那样的破绽重演,雅雯决定采取两个措施来“对症下药”。 第一,她在沙发床的四角床脚装上了缓冲垫,以减少撞击地板所产生的噪音,不让楼下察觉到异样节奏。 第二,为了抑制自己情难自控时的呻吟,她准备好几条厚毛巾,用来堵住自己的嘴,防止浪叫失控传出房间。 今晚的“实验”尤为关键。因为相比律茂,望巴给予她的,不只是肉体的快感,更是彻底颠覆理智的沉沦。 她很清楚,如果有一天她的秘密被蓝浪察觉,一定不是因为律茂的关系——
而是她在望巴面前毫无保留的堕落。 晚餐过后,雅雯如常收拾完毕,然后悄悄走进兄弟的房间,将今晚的注意事项简洁地交代给律茂,确保万无一失。 随后,她便不带一丝犹豫地投入望巴的怀中,身体如被磁石吸引一般,自动靠近那早已等候她的火热欲望。 望巴早已赤裸地躺在床上,那根漆黑如铁柱般的肉棒高高耸立,血脉贲张,明显迫不及待想要进入她体内,将她再次征服。 两人紧紧相拥,唇齿纠缠,舌尖翻搅,像野兽般贪婪地汲取彼此的气息,炽热得仿佛能将空气点燃。 当唇舌分离,雅雯的眼神已经彻底迷离,整个人浸泡在浓烈的情欲之中无法自拔。 这时,望巴缓缓为她系上口枷——
一条束缚她嘴巴、让她无法发出呻吟的专属“道具”。 他用一只手紧握她的左手,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右手,十指交缠,缓缓将她压倒在床垫上。 雅雯的双臂被举过头顶,无法反抗,只能任由望巴从上方压下。他炽热的龟头贴着她湿润的穴口来回摩擦,极尽撩拨。 浴室中被律茂挑逗过的蜜穴,此刻早已湿得不成样子,洞口微张,渴求着下一次深度的贯穿。 望巴开始缓缓推进,那根硕大而滚烫的阳具一点一点地塞进她的身体,将她紧致的嫩穴撑得满满当当。 雅雯张开嘴,却因为嘴中塞着口枷,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鼻音,身体却止不住地颤抖。 望巴终于完全埋入,接着毫不留情地开始了冲刺——
强而有力的腰部动作带来一次次深入的撞击,肉体与肉体之间碰撞出淫靡而猛烈的节奏。 与此同时,律茂悄悄走下楼,试图确认沙发床的震动声是否还会传到楼下。
他站在原地,仔细聆听。 地板上已经听不到先前那种“砰砰”的撞击声,但望巴的猛烈律动使得床架开始发出节奏鲜明的“吱嘎、吱嘎”声响,依旧令人警惕。 为了保险,律茂又偷偷靠近主人房门口,屏息凝神,听着屋内是否有任何喘息泄露出去。 此时,雅雯已经被望巴从背后压成了四肢着地的姿势,蜜穴完全敞开,任凭那根黑色巨物一次次地贯穿、撞击。 望巴抓住她的双手,用力拉着,同时猛力挺动,撞得她乳房乱颤、臀部泛红,每一下都直捣深处,让她仿佛被活生生地钉在床垫上。 某个瞬间,雅雯猛地仰起头,背部弓起,而望巴则紧紧贴上去,从后方死死抱住她的胸膛,与她贴合得毫无缝隙。 两人的身体在一次次高潮中剧烈颤抖,当第三次高峰来袭时,望巴重重地将她压倒,滚烫的精液深深射入她体内,浓稠的热流在她花心处炸裂开来。 高潮的余韵如同电流般在两人之间游走,令他们久久无法动弹。 尽管雅雯没有特意压低声音,但在律茂事后的确认中,隔壁主人房中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 只是,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在安静的走廊上,却偶尔能听见那被口枷压抑着的娇喘声,若有若无地……
轻轻飘出门外。 【星期三的夜晚】 今天,是蓝浪结束出差归来的日子。 他提前发了消息,说会比预计时间早些到家。
雅雯便让望巴和律茂自己去洗澡,自己则换上一身温柔贤淑的模样,专心为晚餐张罗准备。 就在兄弟俩轮流冲洗时,蓝浪推门而入,踏进了这个他以为依旧纯净无暇的家。 他带着从外地买回来的土特产,满脸笑意地交给妻子。
雅雯接过礼物,笑容温柔而得体,还贴心地替他拂去肩头的灰尘,语气中满是体恤:
“这几天辛苦了。” 餐桌上很快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饭菜,而兄弟俩也刚好洗完澡换好衣服,一家四口围坐在一起——
画面一派和乐,仿佛这几天的混乱从未发生过。 平时的餐桌上不会摆酒,但今晚,酒却不动声色地出现在了每个人面前。 表面上,这是雅雯为出差归来的丈夫准备的特别款待;而实际上,这却是她早已打好的如意算盘—— 她要让他喝醉,让他的感官麻痹,让这个夜晚在醉意中彻底沉睡,而她则能毫无顾忌地再次堕入禁忌的情欲深渊。 蓝浪举起酒杯,豪爽地将整杯啤酒一饮而尽,喉咙滚动着,发出低沉的咕咚声,随即满足地吐出一口气,兴致盎然地聊起了出差途中的见闻与趣事。 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眼前这位笑意盈盈的妻子,以及坐在一旁看似乖巧的两个少年,早已在心底默契地筹备着一个更加激情澎湃的夜晚。 晚饭后,蓝浪进浴室冲洗,雅雯一边清洗碗筷,一边听着丈夫哼着歌的声音。 而她的心,却早已飘远。 想到即将和律茂在只隔一墙之距的房间里交缠翻滚,而隔壁正是熟睡中的丈夫,她下腹竟隐隐发热,身体不由自主地变得敏感而燥动。 等蓝浪洗完出来,她已换上一副平静自然的表情,坐在床边,看似随口说道: “我今晚去孩子房间陪他们睡。” 蓝浪一愣,随即点点头。 她早已准备好了借口:
“两个孩子一直容易做噩梦。你出差这几天,他们总是睡得不安稳,我也就一直陪着他们。” 这套说辞早已无懈可击,甚至连雅雯自己都忍不住在心底笑了。 毕竟,当初兄弟俩也是用这个借口,一点点将她引入堕落的深渊,用“陪睡”的名义剥去她的防备,让她从温柔的养母,变成了他们的情欲奴隶。 她一边说着,一边走到蓝浪身后,为他揉捏肩膀,语气轻柔,动作娴熟。 然而她的心,早已不在这个男人身上。
指尖抚过的,不再是丈夫的肌肉,而仿佛是望巴那结实滚烫的胸膛,或是律茂年轻而贪婪的身躯。 她的眼中浮现出夜色下炽热的纠缠,耳边似乎已经听见那熟悉的喘息、肉体撞击的淫靡声响…… 今晚,她早已准备好要堕落得更深一点,沦陷得更彻底一些。 “看来今晚得好好犒赏那小家伙一番了……” 雅雯心中忍不住荡漾出一丝笑意,兴奋感如同细流一般,缓缓在体内蔓延。 果不其然,蓝浪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朝她打了个呵欠:
“我先睡了。”
说完便回到卧室,顺手带上了房门。 听见那“咔哒”一声的关门声,雅雯立刻进入状态,身手利落地冲进浴室,飞快地洗去身上的油烟与饭菜味。她仔细清洁每一寸肌肤,喷上淡淡的香氛——
仿佛这不是洗澡,而是一场仪式。 洗净后,她赤着脚悄悄踏入那间熟悉的房间,那两道欲望的目光早已在等着她。 律茂已经躺在沙发床上,整个人赤裸着,身体紧绷,早就蓄势待发。
而望巴则靠在床边,侧耳倾听着走廊的动静,小心翼翼地确认主人房那边是否已经彻底安静。 屋内灯光昏黄,气氛暧昧得几乎能点燃空气。 雅雯刚一掀开被子钻进去,身后便传来炽热而急促的接触感——
律茂那根怒张的肉棒,隔着她的睡裤贴上她圆翘的臀瓣,来回摩擦着,像一头压抑许久的猛兽在索求释放。 “真是猴急……”
她轻笑一声,故意扭了扭腰,将那根炽热的棒身夹得更紧。 接着,她缓缓脱下睡裤与内裤,白嫩的臀部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两个男孩面前。
她转过身,眼神妩媚地扫向律茂,伸出一只纤细修长的手,精准地握住了他那根狰狞的黑色肉棒。 “啧,这捣蛋的大黑屌……”
她舔了舔嘴唇,声音低柔带着撩火的味道。
“今天是不是又想把我操到哭出来才肯罢休?”
说完,雅雯与律茂唇舌交缠,深深地吻在一起。
舌尖交错,唾液交融,热烈的亲吻让空气愈发炽热,仿佛连呼吸都带着浓浓的情欲。 她一手轻柔地握住那根烫得发烫的巨物,缓缓上下套弄,感受着它在掌心中跳动的生命力,指尖仿佛都被灼烧。 吻得正浓时,雅雯微微调整姿势,翘起圆润的臀部,主动引导自己的蜜穴迎向律茂的炽热欲望,让那根黑色巨物顺势缓缓没入体内,一点一点填满她的空虚。 就在这时,望巴悄无声息地靠近她,神情专注而克制。
他轻轻地将口枷塞入她唇间,再悄然退回角落。
这个动作默契而精准,仿佛早已是他们之间默许的默契。 看来,今晚“让她保持安静”的任务,自然而然就落在了望巴的肩上。 律茂开始缓缓挺动腰身,炽热的肉棒在体内搅动,每一次深入都带起一阵酥麻的快感。雅雯咬着口枷,喉间发出被压抑的呻吟,身体微微战栗,蜜穴早已湿滑不堪,贪婪地吮吸着他火热的侵入。 她双臂交叠压在律茂胸口,而饱满的雪乳则被他双掌紧紧包裹,揉捏间雪峰轻颤,乳肉在掌心中变形,发出淫靡的声响。 就在激情不断升温时,雅雯的脑海深处,却忽然闪过一个声音: (隔壁……老公还在沉睡。) 这一念头如同一滴冷水,却没能浇熄欲火,反而将她推向更深的沉沦。 那不是恐惧,而是……
刺激。 禁忌的刺激,背德的快感,就像一剂烈性催情药,让她的心跳加快,身体愈发敏感。每一下律动,都让她像踏在刀锋边缘般颤栗不已,欲望高涨到几乎崩溃。 律茂显然也感受到她的变化,表情变得狂热,腰部动作越发急促,喘息声混杂着冲撞声,在昏暗的房间中回响。 雅雯紧咬口枷,蜜穴急促收缩,整个人仿佛化为一团炽热的火焰,疯狂地吮吸着那根粗大的入侵者。 终于,在她紧紧夹裹下,律茂猛然一震,脊背弓起,像野兽一样将自己狠狠贯入她体内的最深处。 伴随着一记深猛的冲刺,热流汹涌而出,雅雯的身体也随之一颤,意识被高潮淹没。全身肌肉紧绷,高潮如海浪般冲刷着她的理智,她瘫软在律茂怀中,娇喘声在口枷后断断续续地渗出。 过了许久,她才缓缓将唇间的束缚吐出,双眼迷离地看向望巴。 原本,她是打算今晚在浴室里好好伺候他的……
让他释放积压的炽热。 但丈夫的突然归来打乱了一切,也让她心中泛起一丝愧疚……
以及更加压抑不住的渴望。 她缓缓张开双臂,向望巴做出一个无声的邀请。 他立刻走近,双臂将她牢牢搂入怀中。两人唇齿相贴,再次深吻,舌尖交缠间,情欲在舌根翻滚,越烧越旺。 望巴下身炽热如岩浆,怒张的肉棒顶在她的小腹,温度高得惊人,仿佛下一秒就要喷涌而出。 雅雯几乎要主动将它含入口中,感受那股熟悉又令人沉沦的脉动……
但她最终还是忍住了。 她要将这份欲望,留到明天,让他在更炽热的夜晚,彻底将她摧毁。 身旁,律茂已沉沉睡去,呼吸均匀。 而她与望巴,在轻轻交换的一个吻中,相拥而眠,悄然期待着下一场更深、更狂的堕落。 【星期四晚上】 在蓝浪回家前,三人早早就完成了沐浴。 昨夜的狂乱依旧余韵未散,律茂靠坐在床头,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满足。
洗澡时被雅雯温柔地服侍、舔弄、吞咽,那份彻底的释放几乎让他整个人都酥软下来。 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坐在一旁、神情郁闷的望巴。 这两天他都没能从雅雯那里获得释放,体内堆积的欲火早已将他燥得难以忍受。更糟的是,刚刚洗澡时他亲眼目睹了律茂在雅雯嘴中射出的那一幕。
灼热的白浊被她一滴不剩地吞入喉中,吞咽时喉结轻轻起伏,画面淫靡得仿佛能让人瞬间失控。 那一刻,望巴的拳头在身侧紧握,嫉妒几乎快要将他逼疯。他渴望的不仅仅是快感,更是被人优先、被人独占的那种“占有感”。 这时,雅雯正围着围裙在厨房忙碌。
香气弥漫的同时,玄关处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蓝浪回来了。 他换好鞋,看见雅雯已经洗过澡,头发还湿漉漉地披在肩上,顿时有些疑惑,眉头轻皱,随口问道: “今天怎么洗这么早?” 雅雯闻声回头,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笑容,声音柔得像糖水:
“不是说要节约水电费嘛?三个人一起洗,还能省不少呢。” 她说得自然,笑容温柔得恰到好处,让人很难起疑。
蓝浪张了张口,最终也只是点了点头,虽然心中还是泛起一丝不明所以的不安,却也找不到理由去追问。 饭桌上,一切看起来依旧平静如常。
和昨晚一样,啤酒罐被不着痕迹地摆上了桌。 “哟,今天也能喝啤酒?”
蓝浪调侃了一句,语气中带着几分轻松,却又隐约掺着疑惑。 昨天可以解释为“慰劳”,今天再摆出来……
多少有些耐人寻味。 但面对他最爱的酒款,哪怕心中有疑问,终究还是无法抗拒诱惑。他边吃边喝,不知不觉就将整罐喝得一滴不剩。 晚餐结束后,他像往常一样去洗澡,热水包裹全身,带走了旅途的疲惫,也让他整个人都松懈下来。啤酒的醉意逐渐浮现,洗完后他回到客厅待了没多久,眼神就开始迷离,身体也变得昏沉沉的。 不久,他便晃悠悠地起身,走进卧室。 房门合上的那一刻,仿佛是某种开关被悄然按下。 而接下来,将会有什么在黑夜中悄然发生,蓝浪却丝毫没有察觉…… 收拾好最后一只碗筷后,雅雯擦干双手,心跳却已渐渐加速。 她迈着轻盈的步伐朝楼上走去,每一步都带着隐秘的期待与渴望。那个熟悉的房间,那张沙发床上,此刻正有一团火焰在等着她点燃!
望巴,已蓄势待发。 推开门的瞬间,屋内的空气都仿佛变得炙热起来。 望巴躺在床上,神情专注又饥渴,赤裸的身体线条紧绷。
他胯下那根漆黑而粗壮的巨物已完全挺立,怒张的顶端渗出一滴晶莹剔透的前液,在昏黄灯光下泛着粘腻的光泽,像是在无声诉说着他的渴望有多迫切。 雅雯扫了他一眼,唇角微微上扬,笑意中带着一丝挑逗与纵容。 她慢慢抬手,优雅地将自己的睡裤与内裤一同拉下,动作不急不缓,仿佛在刻意勾引。
白皙柔嫩的臀部与腿间湿润的私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望巴面前,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迷人的色泽,几乎诱得人血液倒流。 与此同时,隔壁的情况也在掌控之中。 律茂安静地靠在门边,一边竖起耳朵,聆听主人房那边的动静,一边警觉地盯守着这场欲望的舞台不被打断。 夜幕下的房间,弥漫着一股欲望压抑到极致的张力。 雅雯俯身贴近望巴,一切,从一个深吻开始。 唇舌纠缠,唾液交融,那股浓烈的气息在两人之间迅速升温。她一边深吻着他,一边伸手抚上他滚烫的囊袋,指尖在皮肤上轻轻打圈,揉捏着那对沉甸甸的欲望源泉。 手指缓缓上移,顺着他灼热的阴茎一路抚摸上去,触感滚烫而富有弹性,血管跳动清晰可感,仿佛每一下搏动都在回应她的抚弄。 当指尖来到最敏感的顶端,她微微收紧五指,圈成一个柔软而紧致的环,缓缓扣住那脉动的尖端。望巴的身体轻颤了一下,喉间溢出一声被克制的喘息。 那根炽热的肉棒在她手中微微跳动,像是随时都会爆发的火山。 雅雯轻舔了一下唇角,俯在他耳边,低声呢喃:
“今晚,我会让你记住……什么叫做真正的释放。” 夜晚,才刚刚开始。 随后,雅雯仅用一根修长纤细的食指,缓缓地在那根漆黑怒张的顶端画圈。 指尖划过那微微绽开的孔口,带起一丝粘稠的光泽。那透明的欲液在她指间被轻轻拉扯,渐渐涂满整个饱满光滑的龟头,使其表面闪着暧昧的湿润光芒。 她仿佛对那份热流的质感产生了某种迷恋,指尖时而轻轻点触,时而悬在半空,让那滴液体在空中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然后滴落回那根炽热的肉棒上。 雅雯专注的表情带着某种玩味,就像是在仔细品尝情人深处涌出的精华,沉醉其中。 空气中的温度悄然升高,暧昧的气息如蒸汽般升腾,迅速笼罩整个房间。 她缓缓跨坐到望巴身上,双膝跪在他结实的腰腹上方,姿态高贵又充满诱惑。她的下体早已湿透,滴落的爱液洒在望巴腹肌上,烫得他猛地吸了口气。 望巴早已按捺不住,怒张的肉棒高高挺立,龟头泛着水光,随着他的心跳微微颤抖。他忍不住挺起腰,迫切地想用那火热的前端去触碰她柔嫩湿润的入口。 可雅雯却偏偏不肯就范。 她轻轻扭动纤腰,每当望巴试图精准对准、将那根欲望送入她体内时,她便巧妙地一闪,让那炽热的巨物一次又一次无功而返。 那种“几乎进入却又落空”的刺激,让望巴急得咬牙切齿,眼中的渴望几乎要将她吞噬。
他终于受不了,猛地伸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用力将她拉向自己,腰身猛地上挺,想要强行冲破那层柔软的阻碍,将自己埋入她体内最深处。 然而,欲火过盛让他变得急躁,挺动失去了节奏,几次尝试都没有成功。炽热的龟头一次次在穴口滑过,却始终无法真正刺入,那种挫败与焦躁让他全身紧绷,呼吸愈发沉重。 雅雯低笑出声,看着他因情欲而变得狂躁的模样,那根沾满前液的肉棒此刻越发湿润,透明的汁液不断从顶端滑落,拉出淫靡而黏腻的丝线,在昏黄灯光下粘连成一片,画面令人血脉贲张。 房间里,沉重的喘息声开始此起彼伏,在夜色中悄然弥漫,如情欲中的低语,将彼此拉得越来越近。
望巴的欲望早已膨胀到极限,那根漆黑粗长的巨物如钢铁般高高挺立,坚硬得令人惊心。盘绕其上的青筋鼓胀如蛇,每一条纹路都清晰可见,仿佛下一刻就要爆裂开来。 雅雯低下头,几乎贴着他炽热的肉棒欣赏,目光被它深深吸引。 (啊啊……望巴居然硬成这样……像极了野兽的大屌……看起来,好想……吃掉它。) 她喉咙轻轻滚动,眼中泛起一抹近乎贪婪的光芒,那不是羞涩,而是沉沦于禁忌之中的饥渴。 可望巴的理智已完全燃尽。 他猛地出手,将雅雯扑倒在床,身体像猎豹般压下,双手牢牢扣住她的肩膀,动作粗暴而直接,毫不留情地将那根炽热的巨物从正面狠狠贯穿进她早已湿透的深处! “啊啊啊——!!” 一瞬间,剧烈的快感如狂浪般冲击雅雯的全身,她忍不住失声娇喘,眼角瞬间泛出泪光。那根黑色巨物狠狠顶入,让她仿佛被撕裂,却又欲罢不能。 但就在高潮与快感交织之际…… (糟了!) 三人几乎同时意识到,雅雯嘴上还没戴上口枷! 屋内的喘息声戛然而止,陷入一瞬的寂静,仿佛连空气都紧张地停滞下来。 望巴反应迅速,立即伸手捂住雅雯的嘴,另一只手迅速在床边四处翻找。他几乎是抓狂般地摸出那条备用的口枷,手忙脚乱地将它塞入她湿润的唇中,紧紧系好,直到确认她无法再发出任何响动,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而此时,隔壁墙边,律茂正全神贯注地侧耳倾听,屏息凝神,任何一点细微的声响都会引起他的警觉。 望巴却已顾不了那么多。 理智被彻底碾碎,他那根炽热的巨物在方才的插入中又变得更加肿胀。他重新稳稳地抓住雅雯的纤腰,腰身一挺,宛如猛兽般开始了猛烈的律动。 每一下都是毫不保留的冲击,每一次撞击都深深嵌入她最深处,肉体与肉体的交合声在房间中密集响起,节奏强烈得仿佛要将这禁忌的夜彻底撕裂。 而雅雯此刻也早已焦躁难耐,全身神经都被点燃,在望巴那根比以往更加炽热坚挺的巨物冲撞下,她的身体本能地迎合着每一下贯入。她像一头发情的雌兽般扭动着腰肢,贪婪地接纳着那份狂暴的索取,甘愿沉沦在这令人窒息的快感洪流之中。 房间内,喘息与肉体交合的撞击声逐渐加重,节奏淫靡而原始,仿佛整个空间都被情欲填满。 但就在这淫靡氛围持续升温的同时,隔壁的卧室里,熟睡中的蓝浪却隐约听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喘息声。 他皱起眉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脑中闪过一丝不安的疑惑。 (……什么声音?) 他歪着头聆听片刻,却又没听见更多动静,心中便暗自说服自己……
大概是梦境残留的错觉。 他翻了个身,打算继续入睡。 可不一会儿,一股突如其来的尿意涌上,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掀开被子,赤脚踩上冰冷的地板,朝着卫生间踱步而去。 律茂靠在门边,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卧室方向的脚步声,神情猛然紧绷。他立刻朝望巴投去一个警告的眼神,右手在空中快速比划着,示意有人靠近。 望巴目光一凛,迅速点头示意,压低身体往雅雯耳边轻咬一口,却丝毫没有停止动作。 他反手挥了挥,示意律茂立刻前去门口把风,以防夜半来人。 律茂当即无声移动,悄悄蹲在门边,眼睛透过门缝死死盯着走廊。 而身后的望巴,仿佛完全无视眼前的风险,依旧压在雅雯身上,双手紧扣她纤细的腰肢,动作变得更狠更快。 他像是要将所有积压的欲望都灌注进那湿润的肉壶中,每一下都深不见底,每一次撞击都撞得雅雯浑身颤抖,乳房晃动,臀部泛红,淫靡至极。 她的双眼早已湿润迷离,舌尖被口塞牢牢压住,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鼻音,那些被压抑住的呻吟仿佛比真实的叫声更让人兴奋。 在夜色的掩护下,这场禁忌的欢愉仍在肆无忌惮地蔓延。 危险的边缘、欲望的深渊,两人正越陷越深……
仿佛越是靠近曝光,就越能激发他们体内最原始的渴望。 上完厕所后,蓝浪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拖着微醺的步伐,正准备回到卧室继续休息。 可当他路过兄弟俩的房间时,一丝异常的声响骤然刺入耳中。 那不是风声,也不是窗帘摇动的窸窣,而是……
女人压抑着的喘息。 他脚步一顿,眉头紧锁。
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感攫住心头。 他下意识地转头看向那扇紧闭的门。 手,缓缓伸出,搭在门把上。 他没有贸然推门,而是小心翼翼地转动门把,慢慢地,推开一道缝隙。 他屏住呼吸,眼睛贴近门隙,视线透进昏暗的房间。 下一秒,他看见了让他整个人瞬间僵住的一幕。 房间里,床铺轻微震动着。 那是一具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白皙肉体,赤裸着仰躺在床上,双腿大大张开,身躯随着某种规律的撞击起伏不定。 那是雅雯。 他的妻子。 她的身上没有一寸遮掩,饱满的乳房晃动着,腰肢被紧紧抓住,而她那张总是温婉含笑的脸此刻却因快感而扭曲,眼角泛着水光,嘴里咬着口枷却仍不断发出含糊的呻吟声。 在她双腿之间,正有一具年轻而结实的男性身体,正以疯狂的节奏挺动着一具黝黑、汗水淋漓的身影…… 是望巴! 一瞬间,蓝浪的呼吸像被死死掐住,瞳孔剧烈收缩,脑袋轰然一声,整个人仿佛失去了平衡。 他无法相信自己所见的这一切。 他的妻子,正被另一个男人……
不,是他们收养的孩子之一,狠狠地占有着,毫无保留地承受着每一记撞击。 那不是强迫,不是意外。 她的表情,她的呻吟,她那双紧紧缠住对方腰间的腿,无一不在说明,她完全沉溺其中。 这一幕,不言而喻。 理智像玻璃一样,从他脑中“啪”地碎裂,蓝浪站在门口,脸色苍白,连手指都在颤抖。 亲眼目睹自己的妻子被自己黑皮肤的养子狠狠贯穿、反复抽插,蓝浪却连推门怒斥的勇气都没有。 他就那样僵在门口,仿佛灵魂被抽离,整个人麻木而颤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张原本属于自己的肉体,此刻却毫无保留地被别人占有着。 而她的表情,不是痛苦,不是挣扎,而是投入、享受、甚至淫荡得让人不敢直视。 她的身体像是早就习惯了望巴的尺寸与冲击,像是早就认定了这个年轻炽热的躯体才是她真正的主宰。 “呼……呼……” 蓝浪低头看了一眼,脸色顿时变得更加难堪。 他竟然已经硬了,欲望胀得像是要从裤裆里冲出来。 他明知道这一切荒唐、背德、耻辱,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做出了反应。 房间里的节奏愈发激烈,肉体撞击声清晰地穿透门缝,每一下都像在抽打着他的尊严。 他看着那具熟悉的白皙肉体在望巴身下疯狂起伏,听着妻子那被口塞压抑却仍充满快感的呻吟,心中某处彻底崩溃。 他的手……
不由自主地伸向了裤裆。 颤抖地将那根已经胀大的肉棒掏出,然后,在那淫靡交合声的刺激下,缓缓套弄起来。 一次、又一次。 羞耻与快感交织,他却停不下来。 房间里,节奏越来越快,喘息与呻吟叠加成一片。 最终,在一声闷哼之后,望巴与雅雯狠狠地抱在一起,身体同时剧烈一颤。 他们攀上了高潮的顶点,像野兽般贪婪地汲取着彼此的精液与情欲,最后交缠着倒在床上,汗水与体液交织,湿透了整张床垫。 蓝浪站在门外,连眼都没眨。 他的手也在同一时刻骤然一紧,白浊猛地喷洒而出,溅在指尖与地板上,带着热度与耻辱的颤栗。 他完了…… 就在此时,门猛地被从里面推开。 律茂面色阴沉地冲了出来,眼神如刀,看到蓝浪那副尴尬而堕落的模样,眼中闪过一抹不屑与厌恶。 “啧。” 他冷哼一声,扬起手刀,毫不客气地在蓝浪后脑勺上狠狠一拍! “啪!” 蓝浪浑身一颤,身体猛地失去平衡,瘫软地倒了下去,脸朝下扑倒在地,嘴唇贴着冷硬的地砖。 而他尚未滴尽的白浊,还顺着指缝缓缓滑落。 那一刻,他的人格、尊严、婚姻,全都随着那一地的浊液……
碎裂。 蓝浪缓缓睁开眼,意识从昏沉中挣扎着回归。 可当他尝试起身时,却猛然发现——
自己的手脚被牢牢绑在一把木椅上,动弹不得。 冰冷的束缚勒得他手腕生疼,仿佛早已挣扎过无数次。 他下意识低头,瞬间脸色煞白。 自己的下半身竟已被剥得一丝不挂,裤子和内裤被随意扔在一旁,面还残留着斑斑点点尚未干涸的白浊痕迹……
羞耻如潮水般朝他扑来,让他几乎无法直视自己的存在。 可真正让他心脏狠狠一抽的,是眼前那明亮灯光下暴露无遗的淫靡景象。 床上,那具他曾日日夜夜抚摸、占有的身体,仍旧保持着交合的姿态,双腿大敞着环在男人的腰间。 那是雅雯。 他深爱的妻子,此刻正全裸地躺在床上,身体微微抽搐,胸口轻轻起伏,像是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完全恢复。 而压在她身上的是望巴。 那个他曾以“儿子”身份收养的少年,如今却像胜利者般骑在她身上,面带玩味与掌控一切的笑意,正缓缓低头舔舐着雅雯汗湿的脖颈,舌尖像是在宣示着他的所有权。 蓝浪瞳孔剧烈收缩,胸口像被万钧重锤砸中。 他张了张口,想要发声,却发现喉咙干得说不出一句话。 就在这时,雅雯的睫毛轻轻颤动。 她似乎从昏厥中缓缓苏醒,眉头微皱,眼神迷离地环顾四周……
直到她看见了。 那把椅子,那具被捆住的熟悉身影。 “你……!!!” 她瞳孔放大,猛地坐起身,试图挣扎着爬下床,可身体刚一动,望巴便猛然一挺腰! 那根炽热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再次狠狠贯入她早已被征服的身体深处。 “唔啊——!” 一声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吞噬的呻吟,从雅雯口中喷薄而出,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差点再次失控。 望巴却只是冷笑,依旧压在她身上,根本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一手攀住她纤腰,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将她死死固定在自己怀中。 那份动作中,毫无怜惜,只有野性、支配与彻底的占有。 蓝浪终于爆发了。 他咬牙怒吼,声音几乎撕裂喉咙:
“望巴!你这个畜生!马上从我妻子身上滚下来!!” 可他的怒吼,在这间明亮得刺眼的房间中,却显得无比可怜和微弱。 那双曾属于他的眼睛,此刻正被另一个男人操得泪光盈盈,而他的怒火连对方的一丝注意都无法撼动。 “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蓝浪爸爸……” 望巴低笑着,声音低沉如野兽的低语,带着彻底掌控局势的狂傲与嘲弄。 “这得看雅雯的意思,对吧?” 他说话时,毫不顾忌地直呼妻子的名字,语气中没有半点敬意,只有浓烈的占有欲。他低头含住雅雯一边饱满的乳房,大口啃咬,舌尖肆意挑逗着那粒早已硬挺的乳尖,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吮吸声。 雅雯的身体轻轻一颤,眼神迷离,似乎还在犹豫挣扎……
却最终缓缓地抬起身子,双手撑在望巴胸前,顺势抬臀、坐下。 她主动跨坐在他的腰间,白皙的大腿夹紧他的腰,妖娆地摆出骑乘的姿势,那根粗黑的巨物再次无缝地没入她早已泛滥的肉穴。 “唔啊……” 她轻轻咬唇,似羞似欲地低吟一声,身子轻微颤抖着适应着那熟悉的炽热。 而这一幕对蓝浪来说,简直是一场无声的屠杀。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眼前那张床,那具曾经只属于自己的娇躯,如今正赤裸地跨坐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在他的肉棒上缓缓律动。 从他这个角度望过去,那根漆黑粗大的肉棒几乎整个消失在她体内,连根没入,而她娇嫩的蜜穴正贪婪地将它吞咬、吮吸着,每一下起落都伴随着淫靡的水声与呻吟。 “我……我已经离不开望巴了……” 雅雯终于开口,声音轻柔得几乎听不清,却句句如刀。 “对不起,老公……” 她低下头,语气里确实带着一丝愧意,但那眼底深处藏不住的,是一种彻底沦陷后的安逸与渴望。 那不是一时的迷失,那是彻底认命后的坦然。 蓝浪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双拳死死握紧。他本能地想怒吼,想挣脱,想质问,但眼前那张娇媚扭动的身躯、那被填满的淫靡景象却如锁链般将他的理智死死束缚。 他别过头,努力让自己不去看,不去听,不去感受。 可无论他怎么挣扎,耳边的水声、喘息声、撞击声……
一下一下,像针一样扎进他的脑海,扎进他的心脏。 更让他崩溃的是……
他低头,看见自己那根早已背叛意志的肉棒,再一次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 火热、胀大,仿佛在渴望着某种羞耻的释放。 那一刻,他终于明白了。 可悲的不是妻子的背叛,而是他正在一点点,享受着这份耻辱的快感。 望巴察觉到了蓝浪那不受控制的反应,唇角扬起一抹嘲弄而玩味的笑容。他俯身在雅雯耳边低声说道: “看看妳的老公吧。” 雅雯动作微微一顿,轻轻喘息着缓缓回头,顺着他的提醒望去。 她的视线,很快落在了椅子上的男人——
蓝浪的胯间。 那里,那根因羞耻与欲望而勃起的可怜分身,无力地翘立着,显得滑稽又卑微。它颤抖着,渗着前液,却显得软弱无力。 再对比身下那根仍旧高高耸立、坚如铁柱的黑色巨物……
简直不堪一比。 无论是长度、粗度,还是那种狂暴压迫感,望巴的肉棒都是彻底的碾压。那是一根战胜者的象征,是征服与权力的实体化,是她身体如今唯一真正认可的“主人”。 雅雯的目光复杂,眸中一瞬间浮现出记忆与现实交织的错乱感。 她轻轻叹了口气,像是在感慨什么,又像是终于放下了什么。然后,她缓缓起身,柔软的腰肢优雅而迷人,从望巴身上离开。 而就在她脱离那根巨物的一瞬间! “啵哧……” 一声水声响起,一团浓稠的白浊从她微张的蜜穴中缓缓滑落,像某种淫靡的象征,从双腿间滴下。 “啪嗒。” 它滴在地板上,泛着晶亮的光泽,清晰地宣告着:
这是望巴射入她体内的精液——
此刻,正被她带到她丈夫的面前。 一种赤裸裸的羞辱。 然而蓝浪,却几乎没有注意到雅雯站起来的动作。 他的目光,早已死死地钉在望巴下身那根沾满体液与征服气息的黑色巨物上。 那根狰狞的肉棒,即便刚刚释放过,却依旧坚挺如初,高高昂立,仿佛从未疲软,像一根胜利者的权杖般傲然指向天花板。 相比之下,他那根因羞耻而僵硬的东西,就像小孩与成年猛兽的对比。 他喉头滚动,几乎无法吞咽唾液。 (就是这样的东西……在她体内,进进出出,不知道多少次……?) 屈辱、嫉妒、震惊、甚至某种难以言喻的自卑与绝望,如同洪水猛兽般冲上心头,蓝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溃散。 他不敢看妻子的眼睛,甚至不敢看她的身体,可是他又无法移开视线。 就在这时,雅雯终于缓缓走到他面前。 她低头望着他,眼神复杂,带着一种饱含情欲后的怜悯与某种冷静下的优越感。 然后,她缓缓蹲下身子,膝盖贴地。 她抬起头,眼神复杂地凝视着蓝浪又羞又硬的分身在他腿间挺立,带着屈辱与渴望交织的可怜模样。 而她,没有说一句话。 只是缓缓地低下头,红唇微启,毫无预兆地将那根软弱的鸡巴含了进去。 蓝浪整个人猛地一震,脑中“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他几乎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 因为自从结婚以来,雅雯从未主动替他口交。
甚至在他请求时,她总是温柔却坚定地摇头,说那样太“羞耻”。 可现在,她却在自己被绑着、无法动弹的情况下,在他无力反抗的时刻,主动为他吞吐起来。 这是安慰? 还是某种彻底的羞辱? “你已经射过一次了吧……”
雅雯轻轻舔了舔嘴角,声音低柔却带着无法忽视的讽意。
“是因为……看到我和望巴交欢的模样?” 她的话像一把刀,温柔却扎进心脏最深处。 蓝浪眼眶泛红,泪意朦胧,羞愤与屈辱交织,可他却无法移开视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舌尖在龟头上打转,那张嘴一吞一吐,比过去任何一次都更加熟练更加投入。 他甚至分不清,她现在是在服侍他,还是在惩罚他。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诡异气氛中。 “啪嗒……!” 一道沉重的脚步声靠近,紧接着望巴忽然从后方贴近雅雯,没有丝毫预警地抬腰、挺身! “啪!!” “啊啊啊啊啊啊!!” 雅雯整个人猛地仰起头,脖颈高高后仰,尖叫声撕裂空气,声音中透着无法抑制的快感与震颤。 那根狰狞的黑色巨物,毫不怜惜地贯穿进她体内最深处,撞击声与水声混杂,瞬间淹没了房间的安静。 她的腰部猛地弓起,胸口剧烈起伏,仿佛整个人瞬间僵直…… 但几秒后,她的身体却开始主动迎合,雪白的臀部不自觉地向后翘起,与望巴的动作节奏紧密贴合。 那不是第一次了。 那是一具已经“被调教得服服帖帖”的身体,本能地迎接他的进攻。 蓝浪的瞳孔剧烈收缩,整个人几乎崩溃。他死死盯着眼前这一幕,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浑身发抖,连呼吸都不稳定。 而他的妻子在被贯穿到失神的同时,口交也被迫中断,只能用手握住他的分身,懒散地套弄着,像是在应付一个……
无关紧要的玩具。 望巴忽然侧过身体,一边狠抽猛送,一边故意偏过头,带着胜利者的笑意,确保蓝浪能将两人结合处看得一清二楚。 那根漆黑的巨棒,每一次都整根刺入她湿透的蜜穴,发出啪嗒啪嗒的淫靡撞击声,每一下都仿佛在说:
(这是我的女人。) 而这一幕,狠狠地碾碎了蓝浪最后一丝自尊。 可最可悲的,是他低头的一瞬——
他竟发现,自己在妻子的手中,竟又一次……
彻底射了出来。 浓白的精液喷涌而出,在她的指缝间滑落,而他自己……
甚至没有发出一声喘息。 那是完全屈服后的失控。 “噗哈哈哈哈——” 站在门边的律茂,直接放声大笑,毫不掩饰内心的嘲弄。 望巴也冷笑出声,腰下的动作变得愈发残暴,每一下都狠狠撞击着雅雯的子宫颈口,让她口中呻吟连连,乳房摇晃,泪花飞溅。 最终,在一声低吼之后,他紧紧扣住她的腰,整根肉棒深深埋入,狠狠地、彻底地将他的精液灌满了她的身体深处。 雅雯全身痉挛着,瘫倒在望巴怀中,双眼无神,却神情安详,仿佛找到了归属。 而蓝浪,依旧坐在椅子上,身下一滩黏稠,仿佛他最后的尊严……
也一并流淌了出来。 接着,律茂也缓缓走了上来,神情平静却带着某种狂热的渴望。他不再克制,直接将裤子褪至膝下,那根同样惊人的肉棒瞬间弹出,笔直挺立,散发着灼热的侵略气息。 没有任何迟疑。 他毫不犹豫地挺腰而入,将那根粗大的黑色肉棒一寸寸、狠狠地捅进雅雯刚刚被望巴灌满的穴口之中。 “唔啊……啊啊……律茂……慢一点……不、不要——” 雅雯娇喘连连,声音中夹杂着快感与崩溃,却丝毫没有真正的抗拒。她的身体已经麻痹,只剩下本能地迎合。律茂的入侵,带来了新一轮的占有与扩张,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彻底撑裂。 那根黑色巨物,比起蓝浪自己那早已软弱的可怜玩意儿,不论是长度、粗度、甚至充斥感,都像是来自另一个物种。 然而,比起这肉体上的差距,更让蓝浪心如死灰的——
是他妻子的表现。 她像是变了一个人。 她娇喘不止,纤细的腰肢如水蛇般扭动,主动摇摆着迎合律茂的每一次冲刺。她张开的双腿高高抬起,嘴角残留着望巴精液的痕迹,神情却沉醉得仿佛在梦里。 她那副淫靡到极致的模样,从来、从来没有出现在蓝浪面前。 她在他们身下彻底释放、彻底堕落,像个受训已久的玩具,完美地回应着两个少年的进出与指令。 那一刻,蓝浪只觉得胸口一阵阵剧烈收缩。 这不是愤怒,也不是嫉妒,而是彻头彻尾的失败感。 他曾以为自己是她的丈夫,是她唯一的归属。 可现在,他才知道,真正能唤醒她身体深处最原始欲望的,是这两个比他年轻、强壮、毫无底线的少年。 他眼眶泛红,喉咙哽住,泪水终于缓缓滑落脸颊。 可比泪水更耻辱的,是他下体那根可悲的肉棒,依旧坚挺着。 甚至,比刚才更硬。 整个晚上,他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妻子被这两个小黑人反复侵占,一次次被插入、抽送、灌满,每一次都深到她尖叫、痉挛,身体痉动着喷涌快感。 而他自己像条狗一样,被她的手、她的嘴巴,在不经意的余暇中随便安抚地榨出精液。 一次、又一次。 最后,他甚至主动跪倒在地,在两个少年淡然的注视下,颤抖着张开嘴,用舌头去清理妻子蜜穴中残留的、混合着望巴与律茂精液的黏稠液体。 舌尖舔过她红肿的穴口,舔过那些滚烫浓腻的白浊,他的喉咙一颤一颤,脸颊上泪水与精液交汇。 而雅雯,只是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声音温柔得仿佛是主妇哄宠物: “老公真好……把里面的也舔干净,不准浪费。” 他喉咙一动,像是吞下了命运本身。 蓝浪,终于彻底沦陷了。 在那一夜之后——
一切都变了。 表面上,他们依旧是一个完整的家庭,四人同住在这栋熟悉的屋檐下,依旧维持着所谓的“亲情”面具。 可从那天开始,他们之间的角色,早已彻底颠覆。 望巴,成了真正的主人。不仅掌控了这个家的节奏,也彻底掌控了女人的身与心。 雅雯,不再是蓝浪的妻子,而是望巴的情妇……
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他的“专属女奴”。
她的肉体和忠诚,早已不再属于那个她曾发誓厮守终身的男人。 律茂呢?
则被自然地接纳为这个新关系中的“情人”一角,他的存在既是欲望的参与者,也是征服的见证者。 而蓝浪…… 他从“丈夫”沦为佣人。 没有人明说,但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在不断提醒他,他在这个家的地位,只剩下卑微、从属与服务。 不只是望巴与律茂心知肚明,连雅雯自己都清楚,而最讽刺的是连蓝浪自己,也早已默认了这一切。 从那天起,夫妻卧室里只剩下三个人的喘息与呻吟。 望巴、雅雯、律茂三人共眠共欢,每夜淫乱不止,夜夜高潮不断。 而蓝浪呢? 被安排在客厅的沙发上,孤零零地度过一个又一个夜晚。
没有人会对他说一句“晚安”,更没人关心他冷不冷、累不累。 他唯一的“慰藉”,就是每天深夜回家时,桌上孤零零摆着的一盘冷饭。
那是留给他的“晚餐”,没有温度,也没有感情。 其他三人早已锁上卧室的门,在昏黄灯光下展开新一轮的交欢。
房门背后,是呻吟声、水声、肉体撞击声此起彼伏;门外的他,只能握着冰冷的筷子,咀嚼着属于“局外人”的现实。 这一切,持续了整整三个月。 三个月的堕落,三个月的服从,三个月的无声认命。 直到有一天—— 雅雯终于怀孕了。 那个清晨,她站在浴室门前,望着验孕棒上的红线,沉默了许久,最后露出了一个令人捉摸不透的微笑。 她没有第一时间告诉蓝浪,也没有解释孩子属于谁。 但她知道,答案已经不重要了…… 在联合国正式通过C国难民接收决议的半年之后,全球陆续迎来了“多元融合”的浪潮。 各国政要在镜头前频频表态,媒体高呼包容与人道,仿佛一场完美的国际合作正如火如荼地展开。 然而,就在表面光鲜的和平语调之下,一些诡异的异变,开始悄然浮现。 最令人侧目的,是那些接收了大量C国男性难民的普通家庭中——
黑人婴儿的出生率,正以远高于预期的速度疯狂飙升。 统计数据异常诡异,多个发达国家的产科医院、登记处、婴幼儿用品市场都陆续出现明显“肤色结构的反常”。 而讽刺的是——
没有一个国家,敢于将这背后的成因摊开讨论。 媒体噤声,学术界集体沉默,政策制定者纷纷回避提问,仿佛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却又刻意将真相深埋在沉默之下。 唯一能说明一切的,是那些婴儿诞生的时间线—— 几乎都指向难民入住之后的第二至第三个月。 而与此同时,那些“家庭内部的男性”,不少逐渐变得沉默、抑郁,甚至被边缘化于日常生活之外。 他们的地位,正在悄无声息地瓦解。 而他们的妻子、母亲、姐妹——
脸上的表情,变得越发微妙。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股变化已不再是个别现象。 在那些曾大力推动接纳政策的国家中,黑人混血新生儿的比例,正以一种令人瞠目结舌的速度增长。 肤色的界限逐渐模糊,血缘的归属变得复杂,而那个曾经引以为傲的“传统家庭结构”…… 正在被一种更原始、更直接的力量所取代。 没有人再提起“原配”、“纯血”这些词汇。 就连“父亲”这个角色,也在悄悄地被重新定义。 一切似乎都还在正常运转。 但在每一个窗帘半掩的夜晚,每一声压抑的呻吟与婴儿的啼哭交织而起之时—— 这个世界,早已不再是原来的样子。
仿佛在这个无心插柳的节奏之下,黑色人种……
莫名其妙地征服了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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