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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婊子老婆的饲养日志(二)你好,群交视频里的清纯爆乳闺蜜

海棠书屋 2025-07-05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在那个天翻地覆的夜晚之后,长达两个星期的时间里,我的精神状态其实一直都处在一种濒临崩溃的分裂之中。白天在公司里,我依旧是那个言行得体受人尊敬的IT主管,我面对着电脑屏幕上那些由0和1构成的冰冷逻辑与秩序。
在那个天翻地覆的夜晚之后,长达两个星期的时间里,我的精神状态其实一直都处在一种濒临崩溃的分裂之中。

白天在公司里,我依旧是那个言行得体受人尊敬的IT主管,我面对着电脑屏幕上那些由0和1构成的冰冷逻辑与秩序。

可一到晚上,回到那个温馨的家里,看到惠蓉那张依旧对我充满爱恋的温柔笑脸时,我脑海里就会不受控制地闪回起那个加密文件夹里,她被不同的男人以各种姿势疯狂操弄的淫秽画面。这种现实与记忆的强烈撕裂感,像一种最恶毒的慢性精神病,反复地折磨着我。

我开始失眠,开始自我怀疑。我坐在办公桌前,会忽然问自己:我是谁?我是一个被戴了绿帽子的可怜的受害者?还是一个窥探了妻子隐私并从那份堕落中获得了病态快感的无耻变态?我曾经笃信的,关于“爱情”、“忠诚”、“家庭”的价值观,已经被砸得粉碎。而我必须忍着剧痛,将这些碎片一片一片地,重新黏合成一个我自己都闻所未闻的全新的扭曲形状。

我和惠蓉之间的空气变得很奇妙。家里不再是过去那种温水煮青蛙一样的、理所当然的温馨,而是多了一种像是大战之后幸存者彼此舔舐伤口的温情,当然,也免不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尴尬。这种尴尬来自于我们都在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对方的边界,试探着这段被砸得粉碎后又用强力胶水重新黏合起来的婚姻,到底还剩下多少弹性。

而我们找到的、用来反复确认这种弹性的方式,就是做爱。

操她,成了我每天回家唯一的正经事。以前那种程式化的、为了履行夫妻义务的床上运动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火山爆发一样的疯狂交媾。我们几乎每天都要搞,有时甚至一天好几次,在沙发上,在厨房的料理台上,在她那间堆满了各种美妆样品和快递箱的杂物间,甚至在我过度整洁的书房里。每一次,我都像是要把积攒了十年的怨气、嫉妒、还有那该死的让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兴奋,一股脑地全部肏进她身体的最深处。而她,也总能像一块吸满了水的海绵,将我所有的情绪尽数吸收,然后用百倍千倍的浪叫和淫水来回应我。

就像今天早上。

天刚蒙蒙亮,窗帘缝里透进来的那点光,刚好能勾勒出她趴在我身上那丰腴肉体的轮廓。昨晚我们又折腾到半夜,从浴室一路干到床上,我至少射了两次,把她那张骚嘴和下面的小穴都喂得饱饱的。此刻的她,像只被喂饱了的猫,慵懒地趴在我的胸口,柔软的E罩杯大奶子随着她的呼吸,一下一下地压着我的胸膛,带来一种沉甸甸的满足感。她浓密的体毛,那些在过去被我忽略的、带着野性气息的黑色卷毛,此刻就蹭在我的小腹上,痒痒的,却也该死地撩人。

她用一根手指,在我还带着一层薄汗的胸肌上,漫不经心地画着圈。指甲盖上是那种鲜艳得像是能滴出血来的红色,衬得她那截手指更加白嫩。

“老公……”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软腻得像化开的麦芽糖,“昨天晚上,你把我干得好爽……感觉整个子宫都被你的大鸡巴给捣烂了。”

我的手掌正覆盖在她那肥硕的屁股上,那两瓣蜜桃一样的臀肉,又软又弹,手感好得惊人。我下意识地捏了一把,引来她一声满足的轻哼。

“那你就给我老实点,别整天想着外面那些野男人。”我的声音也有些干,带着宿醉般的疲惫,但说出的话却自然而然地带上了这半个多月来养成的一种居高临下的粗鲁。

有时候我甚至都在揣摩,惠蓉痴媚入骨的魔性,是不是无意识下已经在调教我了?

她咯咯地笑了起来,胸前的肉团也跟着一阵乱颤。“哪儿有啊……我现在每天被你的这根宝贝肏得腿都合不拢,连走路都在打飘,哪还有心思去想别的男人?”她一边说,一边扭动着腰肢,用她那片毛茸茸的的私处,故意在我的大腿根上来回磨蹭。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宝贝,在睡了一夜之后,又开始有了复苏的迹象。

这个女人,就是个天生的妖精,一举一动都在勾引男人最原始的冲动。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变化,笑得更得意了,像只偷到了腥的猫。“老公,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我跟你坦白的时候,答应过你一件事?”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那天在书房,她哭得梨花带雨,几乎是崩溃地交代了自己那长达十几年的淫乱史之后,在极致的疲惫和高潮后的虚脱中,确实说过一句类似“要找很多极品女人补偿我”的胡话。当时我只当是她神志不清下的呓语,并没放在心上。

“记得又怎么样?忘了又怎么样?”我不想接这个话茬,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在她富有弹性的臀瓣上掐出了浅浅的指痕,“你这个骚货,是不是又皮痒了,想挨操了?”

“是呀,老公的这根大肉棍,人家怎么吃都吃不够嘛。”她坦然地承认,甚至还挺起上半身,用她那对硕大的奶子来蹭我的脸,娇滴滴地说,“可是……我答应老公的事情,一定要办到呀。我以前那么混账,玩过那么多男人,这对你太不公平了。我答应过,要让你也操到这个世界上最极品的女人,出来混,可是要讲信用哟……”

我的心跳莫名地快了一拍。那份熟悉的、病态的兴奋感,又像是毒蛇一样,从脊椎骨的缝隙里钻了出来,嘶嘶地吐着信子。

她顿了顿,仿佛在观察我的反应,然后用一种更加轻柔的语气,缓缓说道。

“我最疼爱的小妹妹,可儿,你过去没有见过……现在既然我们都开诚布公,我想让你见见她。这个周末,我请她来我们家吃饭,好不好?”

可儿。

这个名字,瞬间打开了我脑海里那个被我刻意封闭的文件夹。那个名为“十周年庆典”的视频里,惠蓉后来已经帮我指认过了,在那个混乱不堪、人影交叠的群交派对上,除了惠蓉之外,确实有一个女孩的身影,虽然模糊,却给我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那是一个看起来无比清纯的脸蛋,扎着简单的马尾,五官精致得像个洋娃娃,可在那张脸下面的,却是一具火爆到极点的、比我老婆惠蓉犹有过之的巨乳肥臀。当时她正跪在地上,埋着头,很卖力地给一个我不认识的胖子口交,而另一个男人,则抓着她的马尾,用自己的鸡巴狠狠地抽打着她硕大的乳房。

那个画面只是一闪而过,却像烙铁一样,烫在了我的记忆里。

“她……”惠蓉见我沉默,以为我没兴趣,又加了一句,“她很崇拜我,现在……也很崇拜你哦。”

“崇拜我?”我回过神来,嗤笑了一声,“崇拜我什么?崇拜我把你这个公共厕所给收了,让她少了个抢生意的?”

这话很刻薄,但我知道惠蓉就吃这一套。

果然,她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用一种近乎崇拜的眼神看着我,声音里充满了濡湿的爱意:“老公你好坏……可是你说得对。我玩过这么多男人,你是唯一一个能把我这匹野马彻底骑在身下,让我心甘情愿只给你一个人操的男人。她们……当然崇拜你。”

说实话,我有点感动。我没想到,她对那句醉话一样的戏言,居然这么放在心上。我心里很清楚,这是她的一种姿态,一种毫无保留地、向我敞开她整个世界的姿态。既然我已经决定了要和她一起走下去,我就不能再用过去那个“老好人”林锋的思维方式去拒绝她。

但是……

和一个完全陌生的美女,第一次见面,就在自己家里当着自己老婆的面做爱?

这他妈的光是想想,都让我觉得无比尴尬。我的脸皮还没厚到那个程度。而且我心里更深层的担忧是,这会不会是她“旧病复发”的某种征兆?她是不是骨子里还是渴望那种淫乱的、交换的生活?我们之间这种靠着高强度性爱维系的脆弱新平衡,会不会因为另一个人的介入,而再次崩溃?

不行,我不能冒这个险。

想到这里,我深吸了一口气,捧起她的脸,让她看着我的眼睛。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严肃而真诚。

“惠蓉,听我说。你的心意我明白。但是,我不需要什么补偿。过去的事情,我们说好了,翻篇了。我现在……只想和你两个人,安安静静地重新开始。我不想有任何人来打扰我们,明白吗?”

我说得很认真,甚至带着一丝恳求。

惠蓉定定地看了我几秒钟,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里,情绪很复杂,有感动,有欣慰,但更多的,是一种我看不懂的、意味深长的东西。

然后,她忽然笑了,那笑容狡黠得像只狐狸,瞬间冲淡了那点严肃的气氛。

“哎呀,老公,你想哪里去了嘛。”她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嘴唇,撒娇道,“我就是请可儿来家里吃顿便饭啊,她一个人在外面打拼,挺辛苦的。我们是最好的姐妹,我总得知会她一声,她的蓉姐姐,现在过得很幸福,找到了一个全世界最棒的男人呀。只是吃顿饭而已啦,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色色的东西?”

她这么一说,我倒是一下噎住了,好像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还真是,人家从头到尾都只是说吃顿饭,我却连姿势都脑补出来了。

我有点尴尬地挠了挠头,“呃……是我想多了?”

“就是你想多了!”她在我嘴上用力地亲了一口,发出了“啵”的一声脆响,然后像条泥鳅一样,从我身上滑了下去,跪在了床沿。她背对着我,将那两瓣硕大浑圆的臀肉高高撅起,形成一个让人血脉贲张的诱人弧度。那道深邃的臀缝,和臀缝尽头那片被浓密黑毛覆盖的、神秘的三角地带,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展现在我眼前。

“为了惩罚你刚才的胡思乱想,”她回过头,朝我抛了个媚眼,声音变得又骚又浪,“现在,我要你用你的大肉鸡巴,再狠狠地操我一次!从后面干我!把我这个流水的骚屄,操到烂掉!”

我的脑子“轰”的一声,所有的理智和思考,瞬间就被她这个下贱又淫荡的姿势给冲垮了。那根刚刚还只是有些苏醒的大家伙,此刻已经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硬得发烫,青筋都一根根地爆了起来,像一条蓄势待发的怒龙。

去他妈的尴尬,去他妈的担忧!

我一个翻身就压了上去,整个身体紧紧地贴着她那光滑细腻的背脊。我的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毫不客气地抓住了她那两只沉甸甸的大奶子。那手感就像是抓着两个灌满了水的气球,饱满、沉重,又带着惊人的弹性。我用手掌感受着那两颗因为兴奋而早已挺立如豆的乳头,在我的掌心里来回滚动。

“小骚货,奶子又大了不少啊,是不是又想被男人操了?”我压低了声音,用最粗俗的语言在她耳边喷着热气。

“是……是老公你每天都用精液喂我……把人家的奶子都喂大了……”她浪得浑身发抖,屁股主动向后撅得更高,好让我那根硬得像铁棍一样的鸡巴,能更准确地抵住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

“噗嗤”一声轻响,像是熟透的果子被捅开。

我没有丝毫的怜惜,全力将我那根远超常人尺寸的巨物一捅到底!

“啊……!”

惠蓉发出一声长长的、混合着痛苦与极度快感的尖叫,整个上半身都猛地向前一塌,差点把脸埋进被子里。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龟头像是攻城的重锤,撞开了她层层叠叠、紧致又湿滑的媚肉,一路势如破竹,重重地顶在了她子宫口那块最敏感的软肉上。

“老公……你好大……好粗……要……要把人家的子宫都给捅穿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显然是被我这一下狠的给干蒙了。

“这就受不了了?你那被几百根鸡巴操练过的骚屄,不是号称什么屌都能吃下去吗?嗯?”我狞笑着,双手用力揉捏着她胸前那两团巨大的软肉,将它们挤压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同时我的腰部开始发力,用一种残暴的频率,在她那湿热的骚屄里疯狂的冲撞!

“啪!啪!啪!啪!”

我们俩身体结合处,响起了清脆又淫靡的肉体撞击声。每一次我向后撤出,都能带出一大片晶亮的、混合着她淫水和我体液的黏丝,她那粉嫩的穴肉,也被我的巨物给撑得向外翻卷,形成一个淫荡到极点的形状。而每一次我向前挺进,那根沾满了滑腻液体的肉棍,又会带着一股强大的气流,重新碾进去,发出一阵阵“咕啾咕啾”的水声。

“啊……啊……不行了……老公……我受不了了……你的鸡巴太厉害了……”惠蓉彻底失去了理智,只能随着我操干的节奏,发出一连串不成调的呻吟和浪叫。她的脚趾死死绷紧,像是溺水的人在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受不了?我看你这骚屄爽得很嘛!水流得跟发大水一样,你这屄,松死了!把我的屌都快给泡软了!”我一边骂着,一边用空出来的一只手,狠狠地在她那不断晃动的肥白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啪!”

一声脆响,白皙的臀肉上,立刻浮现出五道清晰的指印。

“呜哇啊啊!”这一巴掌带来的刺痛和羞辱感,仿佛是一个开关,瞬间引爆了她体内的火山。她发出了一声悲鸣,然后,一股滚烫的热流就从我们紧密结合的地方汹涌地喷射了出来,浇得我整根肉棒都暖洋洋的。

她高潮了,一次被我纯粹用暴力和速度干出来的、摧枯拉朽般的高潮。

而我也被她那剧烈收缩、夹紧的穴肉给刺激得几乎要当场缴械。但我强行忍住了。我知道,对付惠蓉这种身经百战的女人,一次高潮仅仅只是开胃菜。

我放慢了速度,用一种研磨的方式,在她体内缓缓地转动着。龟头在她那敏感的内壁上,一寸寸地碾过,每一次都能引来她一阵压抑不住的、小猫似的呜咽。

“怎么样,小母狗,知道你男人的厉害了?”我舔了舔她因为汗水而有些咸湿的耳垂,“还敢不敢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还敢不敢去外面偷吃?”

“不敢了……不敢了……老公……我错了……”她趴在那里,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屁股却很诚实地随着我研磨的动作小幅度地迎合着,“我……我真的只是想让你也高兴高兴……对了,可儿她……她真的是个极品……你见了就知道了……”

“还他妈提这个!”我被她这副骚样彻底点燃了。

我猛地将鸡巴从她那片泥泞的沼泽里抽了出来,带出一声响亮的“啵!”。然后,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抓着她的两条大腿,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让她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双腿大开的姿态,躺在了床上。

她那片刚刚经历过一场风暴的私处,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我眼前。茂盛的黑森林湿漉漉地黏在一起,中间那道被我操得红肿外翻的缝隙,还在一张一合地,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不断地向外冒着白色的、泡沫状的淫液。场面淫秽到了极点。

“看着,骚货!”我抓着自己那根沾满了她爱液、闪着晶亮光泽的巨屌,在她眼前晃了晃,“看清楚了,这才是你男人!这才是唯一能把你操到服服帖帖,操到你跪地求饶的鸡巴!”

惠蓉的眼神已经彻底涣散了,瞳孔里只剩下欲望的火焰。她痴痴地看着我那根狰狞的巨物,张开嘴,伸出舌头,本能地就想来舔。

但我没给她这个机会。

我分开她那两条肉感十足的大腿,将它们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你不是喜欢被操吗?你不是喜欢被不同的男人开你不同的洞吗?”我咬着牙,对准那个湿滑的入口,再一次,狠狠地撞了进去!

“呃啊啊啊——!”

这一次的进入比刚才从后面来得更加深入,更加霸道!惠蓉的眼珠子都翻了上去,只剩下眼白,嘴巴大张着,却只能发出一阵阵意义不明的嘶吼。

她的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抓挠着,像是想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

在这个姿势下,我的每一次撞击,都能毫无阻碍地直抵她的最深处。我能感觉到我的龟头,在一下又一下地,亲吻着她那块生命的源头。我低头看去,我们身体的连接处,因为我大开大合的动作,被搅出了一片白色的泡沫,伴随着“啪啪”的撞击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谱写出一曲最原始、最淫荡的生命交响曲。

“告诉我!是谁在操你!”我一边疯狂地挺动着腰,一边大声地质问。

“是……是老公……是林锋在操我……”她已经彻底崩溃了,只能本能地回答。

“老公的鸡巴大不大!”

“大……全世界最大……呜呜呜……”

“被老公的大鸡巴操,爽不爽!”

“爽……爽死了……要被老公的大鸡巴操死了……啊啊啊啊!”

在又一阵疯狂的、持续了将近十分钟的猛烈冲击后,我感觉到她身体的第二次高潮,来得比第一次更加迅猛,更加激烈!她的整个身体,都像是触了电一样,剧烈地弹跳了起来,一股比刚才更加汹涌、更加滚烫的爱液,伴随着一阵强烈的痉挛,再次毫无保留地喷洒了出来,甚至溅到了我的小腹上。

而这一次,我再也无法忍耐。

“骚货……老子射给你——!”

我用尽最后的气力,对着她的子宫深处,发动了最后的总攻。一股股滚烫浓稠的、带着我全部占有欲的精液,尽数灌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我感觉,我这次射出的量,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多。

……

一切都结束后,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俩粗重的喘息声。

我从她身上下来,软瘫在一旁,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惠蓉也一样,像一滩烂泥,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两条腿还无意识地微微抽搐。

过了不知道多久,她才缓过劲来,侧过身,手脚并用地缠了上来,把头埋在我的颈窝里,轻轻地蹭着。

“老公……”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满足后的慵懒和撒娇,“我爱你。”

我也伸出手,抱着她那具汗津津的、柔软的身体,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我也爱你。”我说的是真心话。

我们俩就这么静静地抱着,享受着高潮后那难得的、宁静的温存。

“那……周末的饭局……”她在我怀里,用蚊子哼哼一样的声音,小声地问。

我叹了口气,这人咋就忘不了这一出呢?

我还能说什么呢?这个小妖精,先是用最淫荡的方式把我的精气榨干,再用最温柔的方式来俘获我的心。软硬兼施,恩威并济。我感觉自己就像孙悟空,而她就是那个如来佛,我再怎么折腾,也翻不出她的手掌心。

“吃,吃,吃饭行了吧。”我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地捏了捏她的鼻子,“不过我可说好了啊,就只是吃饭。你要是敢在饭桌底下搞什么小动作,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这个小骚货。”

“遵命,我的好老公。”她在我脸上又用力地亲了一口,笑得像个得逞的孩子。

只是,在她那灿烂的笑容背后,我分明看到了一丝一闪而过的狡黠光芒。

自从那个缠绵着性和承诺的清晨过后,周末的这顿晚饭,就成了一件悬在我心头的、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我嘴上说着只是吃顿饭,但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他妈的就是一场鸿门宴。只不过,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而我老婆这场戏,剑是我,沛公,恐怕也是我。

周六傍晚,我刻意磨蹭到很晚才从书房出来。客厅里的灯光调成了暖黄色,惠蓉穿着一身居家的丝质长裙,正哼着小曲在开放式厨房里忙碌。空气里弥漫着红烧肉的香气,一切都显得那么温馨,那么有生活气息。如果不是知道今晚的“主菜”是什么,我几乎要以为,我们真的回到了过去那种平淡无奇的幸福里。

七点整,门铃准时响起。

那一刻,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惠蓉朝我递了个“快去开门”的眼神,脸上挂着那种热情好客的女主人的标准微笑,但我从她微微上扬的嘴角,读出了看好戏的兴奋。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玄关,手握在门把上,竟有种即将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错觉。

很久以后,我回顾这一天,觉得人相信自己的直觉真没错

门开了。

门外站着的女孩,让我准备了一下午的所有粗俗想象和心理预设,瞬间崩塌得一干二净。

眼前的可儿,穿着一件最普通不过的、带着卡通图案的白色圆领T恤,下身是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脚上一双干净的白色帆布鞋。她没有化妆,一张素净的脸蛋,像块上好的白玉,扎着一个清爽的马尾,几缕碎发垂在额前,让她看起来像个还没毕业的女大学生。她的眼睛很大,是那种小鹿一样,带着点怯生生的、不谙世事的清澈。当她的目光和我的对上时,她的脸颊“唰”地一下就红了,像是受惊了一样,下意识地就往后缩了半步,小声地、几乎是含在嘴里一样,叫了一声:“林……林锋哥好。”

声音又细又软,像棉花糖。

操。

我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字。

如果不是我亲眼在那个淫乱不堪的视频里,见过她跪在地上,用这张脸去干那些淫贱无比的勾当,我绝对会以为她是什么走错门的中学生。

这种纯净感,根本是装不出来的,它就像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一种气质。

然而,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从她那张清纯无辜的脸上,缓缓下移。

我看到了一个与那张脸截然相反的、堪称恐怖的画面。

那件宽松的白色T恤,根本无法掩盖她胸前那两座惊心动魄的山峰。那绝对不是惠蓉那种E罩杯的丰满,而是……一种更夸张,更蛮不讲理的巨大,起码F-cup,而且不是日本人那种小码!T恤的布料被那对巨无霸的肉丘给绷到了极限,卡通图案都扭曲变了形,仿佛下一秒就要被那汹涌的肉量给撑裂。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如果没有穿内衣,那两颗小小的凸起,就会如何顶着薄薄的棉布,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视线再往下,那条看似普通的牛仔裤,也被她那超越常人尺寸的、浑圆挺翘的屁股给绷出了一道近乎完美的弧线。

裤子的缝线,看起来都在哀嚎。

一个天使的脸蛋,一个魔鬼的.....鬼王级别的身材。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就该出现在两个不同物种身上的特质,就这么诡异又和谐地,统一在了眼前这个女孩的身上。

这种强烈的视觉反差,带来了一种让人头皮发麻的、病态的色情感。

“哎呀,可儿你来啦!快进来快进来,外面热吧?”惠蓉热情的声音打破了我的失神。她走过来亲昵地挽住可儿的胳膊,把她拉了进来,同时用胳膊肘不着痕迹地撞了我一下,像是在提醒我别跟个傻子一样杵在门口。

“惠蓉姐……”可儿一看到惠蓉,就像找到了主心骨,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但还是不敢正眼看我,只是低着头换鞋。

她弯腰时,因为领口下沉而露出的一小片雪白的、深不见底的沟壑,让我小腹里窜起了一股熟悉的邪火。

我赶紧移开视线,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欢迎,随便坐,就当自己家一样。”

“谢谢林锋哥。”她还是那副细声细气的样子。

晚饭的气氛,出乎我意料的……正常。

惠蓉的手艺很好,四菜一汤,家常但美味。饭桌上,她像个大姐姐一样不停地给可儿夹菜,问她最近工作怎么样,有没有按时吃饭。而可儿也像个依赖姐姐的妹妹,小口小口地吃着饭,用一种充满了崇拜和孺慕的眼神看着惠蓉,偶尔回答几句,声音都很小。

她几乎没怎么跟我说话,甚至连看我都会脸红。我之前准备的一肚子用来试探的话,在这种过于“纯洁”的气氛里,一句都问不出口。我甚至开始怀疑我自己,我是不是真的想多了?也许惠蓉真的只是想让这个她最疼爱的妹妹,来认认家门,吃顿便饭?那个视频里的一切,会不会只是她人生中一个早已过去的小插曲?

我心里那份混杂着期待和警惕的弦,不知不觉就松了下来。

就在我几乎要被眼前这片“姐妹情深”的温馨景象彻底麻痹的时候,我的小腿,忽然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碰了一下。

那是一种隔着西裤布料,都能清晰感受到的、柔软又温热的触感。

我下意识地低头去看,桌布挡着,什么也看不见。我抬起头,看向对面的可儿。

她也正有些惊讶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慌乱和歉意,然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脸颊又一次飞起了两团红霞。她飞快地收回了脚,身体往椅子里缩了缩,用比刚才更小的声音,几乎是气音,对我说了句:“啊……对不起,林锋哥……我、我不是故意的……”

那副样子,纯真得让人根本生不出任何怀疑。

我也觉得自己有点大惊小怪了,这张餐桌本来就不大,桌子腿又多,下面空间局促,不小心碰到,再正常不过了。

“没事。”我摆了摆手,笑了笑,示意她不用在意。

可我的心里,却像是被投下了一颗小石子,荡起了一圈圈的涟漪。刚才那一下触碰的时间很短,但我能百分之百地确定,那不是坚硬的鞋头,而是某种……柔软的、富有弹性的东西。像是只穿着袜子的脚。

我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来掩饰自己的不自然。眼角的余光,却瞥见惠蓉正低头喝汤,但她那微微弯起的嘴角,却像是在告诉我:好戏才刚刚开始。

一顿饭,就在这种表面和谐、内里暗流涌动的气氛中吃完了。

“哎呀,吃得好饱。”惠蓉满足地伸了个懒腰,然后站起身来,“你们俩先在客厅看会儿电视,聊聊天,我去切点水果。”

我心里一紧,知道该来的总会来。

惠蓉端着盘子,朝我眨了眨眼,那眼神里的内容丰富极了,有鼓励,有怂恿,还有一丝“老娘只能帮你到这儿了”的调侃。然后,她就扭着那水蛇一样的腰肢,走进了厨房。

客厅里,瞬间只剩下我和可儿两个人。

电视里正放着一档无聊的综艺节目,主持人的大笑声,让此刻的沉默更加震耳欲聋。我能感觉到,身旁的可儿,似乎比我还要紧张,我能听到她那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她双手放在膝盖上,坐得笔直,像个等待老师训话的小学生。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要问她,你设计的那些COSPLAY服装,有没有方便做爱穿的款式?

就在我搜肠刮肚,想找个安全话题的时候,身边的可儿,却忽然鼓起了勇气,转过头来看着我。

“林锋哥……”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细软,但这一次,却多了一份,我从未听过的,沉重与认真。

“嗯?”我应了一声,也转头看她。

她先沉默了几秒钟,仿佛在组织语言。然后,她看着我的眼睛,用一种近乎于诵经的语气,极其缓慢地,一字一句地说道:

“林锋哥。我知道。无论我说什么,都无法弥补惠蓉姐她在过去那十年里,对你造成的那种无法想象的伤害。”

“她背叛了你。这是事实。这是一个无论用什么理由都无法辩解的不可原谅的错误。这一点,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她的开场白,让我整个人都愣住了。这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料。

“可是,”她的语气里,带上了深深的悲悯,“你可能不知道。在这十年里,她其实也很痛苦。她爱你。她爱你爱到愿意为你放弃她整个混乱的过去,赌上自己的一切,去尝试当一个只属于你一个人的正常的妻子。她以为,你的爱可以成为她的解药。”

“但她失败了。我知道我这么说真的好虚伪,好像是找托词。但是我们这种人骨子里对性的沉溺就像毒瘾一样,是戒不掉的。她最终还是掉回了那个我们都无比熟悉的泥潭里。而且比以前陷得更深,也更痛苦。她确实在外面跟别的男人乱搞,是对你的背叛。但她也每天都在‘我爱林锋’和‘我想被不同的男人操’这两种念头之间,来回地被撕裂,被折磨。她一边在你的爱里感觉自己像是活在虚假的天堂。一边又在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身上,感觉自己正一步一步地掉进无底的地狱。”

“我就是害怕这种无间地狱,才从来不敢像惠蓉姐一样,踏出那一步。”可儿垂着头,没有直视我的眼睛“如果我没有见过光明,我本可以忍受黑暗。”

“她告诉我,你在看过了那个视频之后,什么都知道了。她当时就觉得自己是真的死定了。她不敢也根本没有脸,去奢求你的原谅。她唯一的念头,就是等着你像扔掉一件最肮脏的垃圾一样,把她彻底地扔出你的世界。”

“可是你没有。你居然抱住了她。”

可儿抬起头,她的眼眶已经彻底红了。

“林锋哥。你也许感觉不到,你做的这件事。它已经不是‘原谅’了,它是‘救赎’。你把一个已经彻底放弃了自己,这辈子就只配烂在泥潭里的女人,从地狱里重新拉回了人间。”

“我今天来。不是惠蓉姐让我来的。是我自己无论如何都一定要来的。我也不敢奢求林锋哥你原谅谁”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我从未见过的

最真诚、最深沉的感激。

她突然站了起来,对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我就是想亲口,跟你说一声,谢谢。”

“谢谢你,救了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这句话,像是一记重拳,但却不是打在我脸上,而是精准地、温柔地,击中了我内心最柔软的那个角落。

我所有的戒备,所有的猜疑,所有的那些龌龊的、带着审视意味的想象,在这一刻,都被她这句真诚无比的“谢谢”给冲刷得干干净净。我忽然意识到,我一直都搞错了。惠蓉把她叫来,真的不只是为了送给我一个“性爱礼物”,一个用来满足我那点可怜征服欲的演员。

眼前的这个女孩,她是惠蓉的“家人”。是那个在惠蓉最混乱,最不堪的岁月里,依旧陪在她身边,并且,真正把她当成“最重要的人”的,家人。

我的心里,忽然涌起了一股暖流。我看着她那张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的脸,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可儿似乎从我的沉默中获得了某种鼓励。她看着我的眼神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那种怯生生的、不敢直视的羞涩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好奇、崇拜,甚至……还有一丝仰慕的光芒。

“而且……惠蓉姐也跟我……说了很多你的事。”她的声音不自觉地又低了下去,像是怕被厨房里的惠蓉听到一样,带着点小女孩说秘密时的神秘感,“她说……你是她见过的,最温柔,也……也最厉害的男人。”

“厉害”两个字,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脸颊红得像是能滴出血。

“我……”她低下头,玩弄着自己的衣角,用一种近乎呢喃的声音,完成了她最后的告白,“我……我一直……很崇拜你……”

如果说,她刚才那番关于惠蓉的真情流露,是打动了我;那么,此刻这句毫不掩饰的、带着少女情怀的崇拜,则是彻底……击溃了我。

我忽然明白了惠蓉的真正意图。

她太了解我了。她知道,我内心深处,除了那份被她激发出来的对性的征服欲之外,还残留着一个传统男人最原始的、对于“被需要”、“被仰望”的渴望。而这种感觉,是已经将我里里外外研究得透透的、甚至在很多方面比我更“强”的惠蓉所无法给予我的。

她给予我的,是棋逢对手的征服快感,是灵肉合一的极致交融。

而眼前的这个女孩,她能给予我的是另一种东西。是一种被全然地、毫无保留地依赖和仰望的,属于雄性的最顶级的满足感。

这种感觉,和纯粹的性欲一样,甚至比性欲更加令人上瘾。

我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出现了一道清晰可见的裂痕。我看着眼前这个低着头,羞涩得连耳朵根都红透了的女孩,第一次,不再把她当成“惠蓉的妹妹”,或者“视频里的那个骚货”,而是把她当成一个独立的、活生生的、让我产生了浓厚兴趣的……女人。

当然,如果只是这么一点兴趣,我是可以克制的.....

所以会有个人,把握好节奏,不让我有一丁点逃离的机会。

厨房里传来了惠蓉的脚步声。

她端着一个切好的果盘,走了出来。她的目光,在我和可儿之间,打了个转。

然后,她笑了。

那是一个尽在掌握的胜利者的笑容。她知道客厅里那份令人窒息的尴尬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妙的带着点暧昧的全新气氛。

她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

惠蓉端着果盘带着笑容从厨房出来,我看着她,又看了看身边那个因为我长时间的注视而又开始坐立不安、脸颊绯红的可儿,心里忽然升起一股荒唐的念头:事到如今,再装什么正人君子,岂不是纯纯自欺欺人?

我的身体比我的理智要诚实得多。裤裆里那根硬得发疼的肉棒,就是最无可辩驳的证据。

“哎呀,时间不早了,可儿,你今晚就别回去了吧?”惠蓉将果盘放在茶几上,很自然地就坐到了可儿的身边,一把将她搂了过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外面打车也不安全。姐家房间多,你就睡我旁边这间客房好了。”

“啊?不……不用了惠蓉姐,我……”可儿似乎没料到这个展开,有些慌乱地想拒绝。

“就这么说定了。”惠蓉用一种不容置疑的长姐口吻拍板,然后,她转头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促狭的笑意,“老公,我们去床上躺着聊会儿天吧,沙发坐久了腰疼。可儿,你也一起来,正好我有些贴心话,想当着我老公的面,跟你说说。”

这已经不是暗示,而是赤裸裸的邀请了。

我的大脑还在进行着最后的垂死挣扎,但我的双腿已经不受控制地站了起来,跟在她们俩身后,走向了那扇熟悉又陌生的卧室大门。

卧室的床上,还残留着今天早上我和惠蓉疯狂交欢后留下的凌乱的痕迹和腥膻气味。惠蓉像是没看见一样,拉着可儿,就一起坐到了床沿上。她没有立刻把我拉下水,而是先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可儿身上。

她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一样,轻轻地拍着可儿的后背,凑到她耳边不知道在低声说些什么。可儿紧绷的身体,在她温柔的抚慰下渐渐放松了下来。

然后,我看到了让我血脉贲张的一幕。

惠蓉捧起了可儿的脸,用一种怜爱又充满占有欲的眼神,轻轻地,吻了上去。

那不是姐妹间蜻蜓点水式的亲吻,而是一个带着情欲的法式深吻。

可儿一开始还有些抗拒,但很快,就在自己最崇拜的“姐姐”那熟练的技巧下,彻底软化了。她的手不自觉地环住了惠蓉的腰,开始生涩地回应。两条香舌,就在我眼前,纠缠、吮吸,发出一阵阵暧昧的水声。

惠蓉一边吻着她,一边用眼神挑衅地看着我,像是在说:看,这就是我的世界,你敢不敢进来?

我的喉咙干得像要冒火,那根早已硬成铁棍的鸡巴,在裤子里疯狂地跳动着,几乎要撑破拉链。

一吻结束,两个女人的脸上都泛着动情的潮红,嘴唇上亮晶晶的,分不清是谁的口水。可儿更是被吻得气喘吁吁,眼神迷离,像一汪春水,彻底失去了焦点。

“老公,你过来。”惠蓉朝我招了招手。

我像个被牵线的人偶,一步步地走了过去。

“坐。”她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我坐了下来,床垫因为我的体重,猛地向下一沉。我和可儿之间,只隔了一个惠蓉的距离。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那股少女特有的、混杂着汗水和牛奶味的体香。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肯定很别扭。”惠蓉一手搂着可儿,另一只手却大胆地伸了过来,直接放在了我那高高鼓起的裤裆上,隔着布料,不轻不重地揉捏着,“觉得这叫什么事?对不对?”

我没说话,算是默认。

“可是老公,你得换个想法。”她的声音,像魔鬼的低语,充满了蛊惑的力量,“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了。可儿,是我最疼的妹妹,你,是我最爱的男人。一家人之间,互相分享彼此的身体,分享快乐,让大家都开开心心的,这不是世界上最正常,最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一家人……”我喃喃地重复着这三个字,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被这个女人用一种蛮不讲理的方式,强行扭曲、重塑。

“对,就是一家人!”惠蓉的语气忽然变得斩钉截铁,她像是终于撕下了所有伪装,露出了她最真实、最疯狂的一面,“林锋,我跟你说过,我惠蓉说话算话!我这辈子,被那么多个不三不四的男人操过,让你戴了那么多年的绿帽子,这是我对你最大的亏欠!我发过誓,一定会让你也操到这个世界上最顶级的骚货,来补偿你!”

她猛地一拽,将身边已经彻底瘫软的可儿,直接推到了我的面前。

“看清楚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炫耀般的、病态的骄傲,“这是可儿,我大学的学妹,也是我最好的姐妹,最好的炮友!我们俩以前在那个圈子里,是出了名的‘黑白双煞’!别看她长了张骗人的处女脸,她这身子,比我还耐操!她胸口那对大白兔,早就被男人玩得奶头都黑了!下面那两张小嘴,更是不知道被多少根鸡巴给肏成了碳!她就是个天生的浪货,骨子里的骚比我还厉害!你以为你是欺负人家?林锋!你自己对镜子照照!等下还不知道求饶的是谁呢!”

可儿被她说得满脸通红,羞得把头埋进了被子里,身体却很诚实地,因为这些粗俗下流的形容,而微微颤抖了起来。

惠蓉的这番话,像是一盆汽油,浇在了我心里那团熊熊燃烧的邪火上。

尴尬?矜持?最后的挣扎?

滚蛋去吧!

事到如今,人家老婆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把一个剥光了皮的顶级美女尤物送到我嘴边,我再缩头乌龟一样地往后退,我还是个男人?
我不再犹豫,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可儿那只正在发抖的手。她的手很凉,也很软。

感觉到我的触碰,可儿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张清纯的脸上依旧带着羞涩,但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却多了一种奇特的决绝,和一种……压抑不住的期待。

“林锋哥……”她声音发颤,“你……你想怎么玩……我都……我都听你的……”

她话音未落,我另一只手探了出去,直接覆上了她胸前那座惊世骇俗的山峰。

隔着薄薄的T恤,那触感,柔软、巨大、又充满了惊心动魄的弹性。我甚至能感觉到,我的手掌根本无法将它完全覆盖。

就在我的手掌接触到她身体的那一瞬间,异变发生了。

前一秒还像只待宰羔羊一样,说话都结结巴巴的可儿,整个人的气场,忽然就变了。

她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所有的羞涩和紧张,在刹那间好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无比熟悉的、和惠蓉如出一辙的、淫荡入骨的媚意。

“林锋哥……”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细软,但调子却拐了十八个弯,骚得能滴出水来,“你的手好急啊……是不是你的大鸡巴,也早就等不及想狠狠地插进人家的骚屄里,把人家操到翻白眼了?”

这……这他妈的,完全就是两个人!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百八十度转变给惊得愣了一下。而就在我这一愣神的工夫,她已经主动地、像条美女蛇一样缠了上来。她抓住我的手,引导着它,从T恤的下摆,直接钻了进去,让我那火热的掌心,毫无阻碍地,贴上了她那更加火热、也更加柔软滑腻的肌肤。

“嘻嘻……隔着衣服玩,多没意思呀。”她媚笑着,主动地将自己的T恤一把脱了下来,随手扔到了地上。

那对传说中的F罩杯巨无霸,就这么毫无征兆地、以一种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方式弹跳了出来,在我眼前形成了一片晃眼的肉林。

两颗奶头,果然像惠蓉说的那样,因为常年被玩弄,呈现出一种和她雪白肌肤形成鲜明对比的诱人暗红色。

“还有惠蓉姐这个骚货,”可儿回头看了一眼惠蓉,舔了舔嘴唇,说道,“你也别看着呀,快把衣服脱了,让林锋哥看看,你不是说,最出名的‘黑白双煞’,到底谁的身体,更能让他操得爽!”

“操你妈的小浪蹄子,敢跟你姐姐抢男人了是吧?”惠蓉笑骂了一句,也干脆利落地将自己身上的丝质长裙给剥了下来,露出了她那具同样丰满肉感、体毛旺盛的成熟肉体。

转眼之间,我的面前,就是两具一丝不挂的、环肥燕瘦的绝美胴体。

我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往脑袋和裤裆这两个地方疯狂地涌去。

我觉得,我也没什么好矜持的了。

我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尺寸惊人的巨物,“啪”地一声弹了出来,昂首挺立,像一杆即将发起冲锋的长枪。

“哇——!”

看到我那根东西的瞬间,可儿的眼睛都直了,她夸张地用手捂住了嘴巴,但那双眼睛里却射出了贪婪无比的光芒,像是饿了三天的狼看到了最肥美的羔羊。

“我的天……惠蓉姐……你……你没骗我……林锋哥的这根……这根鸡巴……也太……太恐怖了吧!”她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这要是全插进去……人家的子宫……肯定要被捅个对穿!”

“那不正好吗?省得你这个骚货,整天想着出去被那些野男人乱操!”惠蓉一把将可儿推到我怀里,自己则像条最下贱的母狗一样,跪在了床边,撅起了她那肥硕的屁股,将自己那两片同样被黑毛覆盖的泥泞不堪的穴口,对准了我,“老公!别管她!先来操我!用你的大肉屌,狠狠地肏你不知廉耻的骚老婆!把我当成你的专属母狗,狠狠地干!”

而我怀里的可儿正抱着我的脖子,用她那对巨大无比的奶子疯狂地摩擦着我的胸膛,同时,张开她那张樱桃小嘴,就朝着我那根狰狞的巨物,一口含了下去。

温热、湿滑、柔软的口腔,瞬间将我那根东西包裹。她的技巧甚至比身经百战的惠蓉还要高明。她不仅用舌头灵活地舔舐着柱身,还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刮搔着我最敏感的冠状沟,甚至连我那两颗卵蛋,都被她照顾得无微不至。

“呜……嗯……林锋哥……你的鸡巴好大……好香……比我以前吃过的加起来……还让人家喜欢……”她一边含糊不清地浪叫着,一边更加卖力地吞吐。

而另一边,惠蓉见我暂时没空理她,竟然自己主动地将一根手指捅进了自己后面的菊花里,一边抠挖,一边发出淫荡的呻吟:“老公……你看啊……你老婆的屁眼都想你想得流水了……你什么时候才来肏我的屁眼啊……我好想被你的大鸡巴,把我的骚屄和屁眼,都给操烂掉啊……”

眼前这副景象,一个清纯如天使的女孩,正用最下流的姿态,含着我的命根子;一个风情万种的妻子,正用最淫贱的方式,开发着自己的后庭。

我感觉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性福的帝王。

我享受了足足五分钟帝王级的口活服务,在可儿差点就要把我吸出来的时候,我才将自己的肉棒从她那温热的小嘴里抽了出来。

“好了,小骚货,开胃菜结束了。”我抓着她的头发,将她从我的胯下提了起来,命令道,“现在,给老子躺好,腿张开!让我看看,你那张被操黑了的小屄,到底长什么样!”

“是……我的好主人……”可儿眉目含情,听话得像条训练有素的宠物,立刻躺倒在床上,用尽全力将自己两条修长的大腿分到了最大,甚至还用手,主动地掰开了自己那两片暗沉的肥厚阴唇,将自己那张早已洪水泛滥、一张一合的穴口,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眼前。

我没有立刻进入。

我像个巡视自己领地的君王,俯下身,仔细地打量着这片即将被我征服的领地。然后,我伸出舌头,从她那微微凸起的小腹,一路向下,舔过那片带着少女体香的草地,最后,将整个舌头都印在了那片泥泞的、跳动着的湿热之上。

“呀啊啊啊——!”

我的舌头刚一触碰到她最敏感的那颗小豆豆,可儿就发出了一声嚎叫,整个身体剧烈地抖动起来。她的腰疯狂地扭动着,像是想躲闪,又像是在渴求更多。

“不……不要……林锋哥……不要舔那里……好……好痒……啊……人家……人家要尿出来了……要被你舔得高潮了……”

我根本不理会她的求饶。我用舌头,灵巧地在那颗已经肿胀得像是红豆大小的阴蒂上,或轻或重地打着圈。同时,我的两根手指也顺着那滑腻的阴道探了进去,在里面模仿着鸡巴抽插的动作,进出、搅动。

“咕啾……咕啾……”

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下我舔舐时发出的水声,和可儿那压抑不住的的浪叫。

“啊……啊……不行了……真的……真的要去了……老公……姐姐……快……快看我……我要被你老公……用舌头给舔射了……”

就在我感觉到她体内的嫩肉开始一阵阵剧烈地收缩,即将迎来第一次高潮的瞬间,我猛地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想高潮?没那么容易!”我抬起头,看着她那张因为情动而扭曲的、梨花带雨的清纯脸蛋,邪笑着说,“没有我的允许, 你不准高潮!”

说完,我不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我扶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得要爆炸的、沾满了她口水和淫水的巨物,对准了那张饥渴到了极点的、不断翕动的肉洞,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只听“噗嗤”一声巨响,像是用铁杵捅进了一块湿透了的豆腐里!

我那根巨大的、滚烫的肉棒,没有丝毫的阻碍,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呃——啊——————!!!”

可儿的嘴里,爆发出了一声比刚才任何一次都要响亮的惨叫!她的眼珠子,瞬间就翻了上去,只剩下恐怖的眼白。身体猛地向上弹起,然后又重重地落下。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龟头,像是撞破了一层又一层的薄膜,最终,狠狠地、重重地,顶在了她子宫最深处的那块软肉上。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

我保持着这个深入到底的姿舍,低头看着身下的这个女孩。

她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前那对F罩杯的巨大肉球,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剧烈地起伏着。汗水已经浸湿了她额前的碎发,一滴滴地顺着她那清纯的脸颊滑落。她的脸上是一种混合着痛苦、快感和不敢置信的、扭曲的表情。

就是这张脸。

就是这张,因为被我巨大的鸡巴彻底贯穿,而扭曲变形的清纯的脸。

在某个特定的角度下,在卧室这暖黄色的、暧昧的灯光照射下……

这张脸终于与我记忆深处,那盘该死的“十周年庆典”录像带里,那个被两个陌生男人按在沙发上,一边被人用鸡巴抽奶子,一边被人猛干的一闪而过的女孩的脸……

完完全全地,重合在了一起

原来,她们真的是一个人。就和录像上的惠蓉,真的是我的妻子一样

这一刻的“真相大白”,非但没有让我感到一丝一毫的愤怒,或者被欺骗的感觉。恰恰相反,它像是一把钥匙,解开了我心中最后的那一丝,连我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芥蒂和疑虑。

这一刻我真的体会到了,原来那个疯狂的小世界真的一直在我周围。

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个完美的闭环。这个看似混乱、疯狂的世界,远比我之前想象的要小得多,也……近得多。

她们本就是一体的。她们共享着同样的秘密,同样的过去,同样的圈子,以及……同样的男人。

而现在,她们终于来到了我的面前,她们将共享我。

我看着身下,身体还在本能地轻微地抽搐着,那具拥有着天使面孔和魔鬼身材的尤物。

我又转过头,看了看一旁,不知何时已经坐在床上,将两根手指都塞进了自己后面的屁眼里,一边抠挖,一边用舌头舔着自己那对挺立的乳头的,我的妻子,惠蓉。

我的心里,名为“正常”和“过去”的弦,彻底地崩断了。

我放弃了所有抵抗。

我甚至,发出了一声满足的、畅快淋漓的叹息。

然后,我低下头,在可儿那张大汗淋漓的的脸上,落下了一个滚烫的吻。

“小骚货,”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现在,好戏才真正开始。”

说完,我腰部开始发力,用一种全新的的节奏,在她那具年轻紧致、又深不见底的身体里,开始了新一轮的肆虐。

而我身下的可儿,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变化。

她那具因为被我巨物贯穿而几乎休克的身体,重新恢复了知觉。她看着我,眼神里不再有痛苦或者震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于宗教狂热的崇拜与服从。

“林锋哥……”她那张清纯的脸蛋上,忽然绽放出了一抹无比淫荡的、泫然欲泣的笑容,“你……你的大鸡巴……已经把可儿的整个身体……都变成了你的形状了……好涨……好满……可儿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你彻底塞满了的……肉娃娃……”

这句带着哭腔的下贱无比的自白,像是一声发令枪。

“那就给老子好好感受一下,被主人的鸡巴彻底占有,是什么滋味!”

我咆哮着,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猛插狂操!我不再有任何试探,也不再有任何保留。我的腰像一台马力全开的活塞发动机,只知道疯狂地冲撞、抽插!

“啪!啪!啪!啪!啪!”

卧室里,只剩下我们三人粗重的喘息,和那淫靡到了极点的、清脆响亮的肉体撞击声!

“哦哦哦哦……就是这样…就和惠蓉姐姐说的一样…啊啊……林锋哥的大肉棒好厉害……好会操……”可儿那轻声细语的嗓音,此刻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变成了一挺火力全开的、专门喷吐淫言浪语的机关枪,“比……比我以前遇到的所有男人……都厉害……啊……可儿的小穴要被你捅烂了……被你的大龟头给捣成泥了……好爽……爽得要飞起来了……”

她的双腿,主动地缠上了我的腰,每一次我向上挺起,她那肥美的屁股都会主动地抬起来,用尽全力地迎合,仿佛是想把自己身体的每一寸,都更深地、更紧地,钉在我这根巨大的肉桩上。

“求求你……林锋哥……不……好主人……”她的称呼在极致的快感中已经悄然改变,“不要可怜我……可儿是你最下贱的一条母狗……用最狠的方式来干死我……把你的尿和精液……都射在可儿的逼里……把可儿的肚子搞大……让可儿给你生一个和你一样厉害的小主人……”

而一旁的惠蓉,也彻底进入了她的角色。她像条最淫贱的母狗,爬到了床边,一边用手疯狂地玩弄着自己那对硕大的奶子和毛茸茸的私处,一边用最下流的语言为我们的性爱进行着现场解说。

“老公……你好棒……快看啊……你把可儿这个小骚货操成什么样了……她都开始翻白眼吐白沫了……对……就是这样……再用力一点……把她的处女膜都给捅破了……哦不对,她这个烂货早就没有膜了……那就把她的肠子给捅破……让她知道,我们林家男人的鸡巴,不是她这种小浪蹄子能吃得下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脸凑了过来,伸出舌头,在我那因为用力而大汗淋漓的后背上,留下了一道道湿漉漉的痕迹。

“老公……你光顾着操她……也看看你自己的骚老婆啊……”她在我耳边吐气如兰,声音里充满了乞求,“你看……我的小穴和屁眼,都为你流了好多好多的水……你也来操操我好不好……我的逼肯定比可儿的更会夹,我的屁股比她的更会摇……求求你了老公……我也想被你的大肉棒狠狠地惩罚……”

“闭嘴,骚货!”我头也不回地骂了一句,“老子现在没空理你!给我跪好,把你那张骚嘴张开,给可儿舔逼!让她爽一点,这样她才能给老子夹得更紧!”

“是……主人!”这个羞辱性的命令,非但没让惠蓉生气,反而让她兴奋得浑身发抖。她立刻听话地跪在了可儿大开的双腿之间,将自己的头埋了下去,伸出她那条经验丰富的舌头,在那片已经红肿不堪的黑屄上,开始了无比卖力的服务。

“啊啊啊啊——!”

同时遭受到来自两个不同方向的、两种不同方式的刺激,可儿彻底崩溃了。她尖叫着,身体像是打摆子一样,剧烈地抖动了起来。一股带着些许腥臊味的淫液,从她体内喷涌而出,浇得我的整根肉棒,和惠蓉的整张脸,到处都是。

她在我进入后不到三分钟的时间里,就迎来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彻底失禁的潮吹式高潮!

而我也被她高潮时那销魂蚀骨的剧烈绞杀,刺激得差点当场射出来。但我硬生生地,靠着强大的意志力,将那股冲动给压了下去。

操,她真的像和惠蓉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

今天晚上,不把这两个骚货操到跪地求饶,都不能算完!

我将已经瘫软如泥的可儿从床上抱了起来,让她以一种狗趴式的姿态,跪在了床上,将她那被操得红肿晶亮的穴口和那颗从未被开垦过的、紧致的后庭,一起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小母狗,刚才被操得爽不爽?”我拍了拍她那弹性惊人的臀瓣。

“爽……爽死了……谢谢主人……谢谢主人的大鸡巴……”她有气无力地回答,声音里充满了满足。

“那现在,老子要开发你后面这张更骚的小嘴了,准备好了吗?”

听到这句话,可儿的身体又一次剧烈地颤抖了起来,但这次,是兴奋的颤抖。

“准备好了……主人……可儿的屁眼……早就为您准备好了……它又紧又干净……现在……它是您一个人的……求求您……快用您那根又粗又大的肉屌……来操开我的屁眼吧……啊啊……人家的屁股又要流水了……”

我不再废话,将那根依旧硬挺如铁的、沾满了她淫水的巨物,对准了那颗还在微微收缩的、粉嫩的菊花,用龟头,在上面不轻不重地画着圈。

“呜……”可儿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

而一旁的惠蓉,则极其有眼色地从床头柜上拿起一瓶润滑液,挤了大量的、冰凉的液体,涂抹在了我的肉棒和可儿的后庭之上。

“老公,这小骚货的屁眼虽然也是身经百战了,你还是得轻点,你的实在太大了,别一下子就给捅裂了。”她一边帮我涂抹,一边还不忘用自己的奶子来摩擦我的胳膊。

“啰嗦!你觉得我这点分寸都没有嘛?”我享受着她的服务,嘴上却毫不客气,“再说了,老子的鸡巴,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我感受着润滑液带来的冰凉和滑腻,对准那紧闭的一点,开始缓缓地、坚定地,向前推进。

“呃……啊……好……好胀……要……要裂开了……”可儿的十指,死死地抠进了床单里,额头上青筋都爆了出来。

我能感觉到,我的龟头,正在一点点地撑开她那紧致的、充满了褶皱的肠道。那是一种和操逼截然不同的、更加紧、更加色、也更加具有征服感的体验。

当我的整颗龟头,终于完全没入之后,我停了下来,让她有时间适应。

“怎么样,小骚货,还能承受得住吗?”

“能……能……主人……你好厉害……你的龟头好大……把人家的肠子都给撑满了……请你……请你快动起来……可儿已经……已经等不及了……”

“操尼玛的,你这贱货!”

我低吼一声,腰部再次发力,伴随着她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整根巨物连根没入!这一次我没有再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直接就在她那条千锤百炼的后庭里,开始了野蛮的、不计后果的抽插!

“啊啊啊啊……痛……好痛……但是……但是好爽啊啊啊!”

而惠蓉,则跪在了她的面前,捧着可儿那对因为剧烈动作而疯狂晃荡的F罩杯大奶子,含住了那两颗暗红色的奶头,卖力地吮吸。

操了不知道多久,就在我感觉,可儿那紧窄的肠壁已经开始不自觉地剧烈收缩,即将迎来她今天的第一次肛交高潮的时候,我却再一次,猛地将我的肉棒,从她那已经被我操得有些松弛红肿的后庭里抽了出来。

“现在,轮到你了,我的骚老婆!”我转过身,一把将旁边看得口水直流的惠蓉,按倒在床上,以一种和刚才可儿一模一样的、狗趴式的姿态。

“啊!老公!谢谢老公!”惠蓉像是得到了天大的恩赐,兴奋地尖叫起来,主动地将自己的屁股,撅到了最高,“老公你想操我的哪个洞?是前面这张被你操了这么多年的骚屄,还是后面这张你之前还没碰过的骚屁眼?”

“小孩子才做选择,老子……全都要!”

我让她将双腿再分开一些,然后,我走到了她的身后,用双手,分别抓住了可儿和惠蓉的一条腿,将她们俩的身体,摆成了一个极其淫秽的69姿态。

然后,我让可儿用嘴去亲吻惠蓉那张同样流着水的穴口。

“呜……惠蓉姐……你的逼好骚……水也好甜……”

“小浪蹄子……你轻点……舌头别乱钻……”

我欣赏着眼前这副“姐妹情深”的活春宫,感觉自己那根在经过短暂休息后,又一次硬得发紫的巨物,已经快要爆炸了。

我不再忍耐,扶着我那根混合了两个女人体液的、黏糊糊的肉棒,对准了惠蓉那张更具风情、也更会配合的骚屄,狠狠地捅了进去!

“哦哦哦!老公的鸡巴回来了!回自己家了!好舒服啊!”惠蓉浪叫着,用一种炉火纯青的技巧,疯狂地收缩、缠绕着我的肉棒。

我在她体内快速地抽插了十几下,然后,又猛地抽出,带着一阵淫靡的水声,然后又对准了她旁边那个紧致的屁眼,狠狠地扎了进去!

“呀!老公!你好坏!说都不说一声就操人家的屁眼!”惠蓉发出一声娇嗔,屁股却摇得更欢了。

就这样,我像一个在自己领地里巡视的帝王,用我这根无坚不摧的束棒,在她们两具同样极品的、属于我的身体上,在她们那四张同样饥渴的、属于我的小嘴里,一次又一次地切换着战场。

我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我只知道,到最后,她们俩都已经彻底失声了,随着我每一次的撞击,本能地弹跳、痉挛。

而我的身体,也终于,达到了一个临界点。

一股前所未有的的快感,从我的小腹直冲脑门!

“骚货们!都给老子……接好了!”

我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抓着可儿的腰,对着她那张已经被我操得泥泞不堪、不断向外冒着淫水的小穴,将我那积攒了整晚的、第一股滚烫的浓精,全部射进了她年轻、温暖的子宫深处!

射完之后,我毫不停歇,立刻抽出,将因为射精而异常敏感的阴茎,又对准了旁边惠蓉那张同样大开的肛门,猛插了二十多下,将我的第二股精华尽数灌了进去!

当我的最后一滴精液也消失在惠蓉那紧窄的肠道里之后,我才终于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样,轰然倒在了她们俩中间。

房间里,一片狼藉。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淫水、精液和润滑液混合在一起的,生命最原始的气息。

我看着天花板,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场,不,是完成了一场最疯狂也最真实的梦。

卧室里,这场几乎要将床板都拆散的性爱风暴,终于缓缓平息。

我感觉自己像是跑了一场马拉松,浑身的肌肉都酸软得不听使唤,整个人被一种空前的疲惫和满足感所淹没。

惠蓉像只没有骨头的猫,软软地趴在我身边,半个身子都压在我身上,头枕着我的胳膊,均匀地呼吸着,似乎已经睡了过去。

而被我们俩折腾得最惨的可儿,则斜靠在床边的地毯上,她将头枕在床沿,姿势看起来有些难受,但她似乎连爬上床的力气都没有了。她那具拥有着天使面孔和魔鬼身材的胴体,此刻就像一件被玩坏了的玩具,皮肤上到处都是我们刚才疯狂时留下的红痕和指印。那对F罩杯的巨大奶子上,还残留着已经半干的、黏糊糊的白色液体,随着她微弱的呼吸,轻轻地流动着。

寂静,在房间里蔓延。

过了许久,久到我以为她们俩都睡着了的时候,可儿忽然用一种极其微弱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声音开口了。

“惠蓉姐……”她没有看惠蓉,而是看着天花板“我……我真的好羡慕你啊……”

惠蓉似乎被她吵醒了,慵懒地“唔”了一声,没有睁眼,只是在我怀里蹭了蹭,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羡慕我什么?”惠蓉的声音含含糊糊的,“羡慕我被你林锋哥操得差点死在床上吗?”

“嘻嘻……”可儿虚弱地笑了一声,那张清纯的脸上,流露出一种发自内心的、真诚无比的向往,“我羡慕你……能找到林锋哥这么好的男人。他……他居然真的……什么都能接受。做梦……我连做梦都不敢想……世界上居然真的有男人,在知道了我们是这么烂、这么骚的婊子之后,不但没有把我们赶出去,愿意全心全意的爱我们,还……还愿意用他那么厉害的大鸡巴,把我们操得这么爽……”

她的话,让我的心里,也泛起了一丝复杂的滋味。

“林锋哥……”她转过头,用那双水汪汪的、清澈见底的大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着我,“我……我以后……还能……还能经常来找你们玩吗?我……我也好像惠蓉姐一样,一辈子……都能被你的大肉棒肏……”

“你这个小骚货,刚被干得上不了床,就想着下一顿了?”我没好气地笑骂了一句,伸出手,揉了揉她那头被汗水浸湿的柔软头发,代表了我的默许。

得到了我的首肯,可儿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像是黑夜里被点燃的星星。她开心地笑了起来,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用一种分享秘密的语气,对我说:

“林锋哥,你别看惠蓉姐现在在你面前跟个小绵羊似的,她上大学那会儿,可比我疯多了!你都不知道,有一次我们学院跟隔壁体校搞联谊,就她一个人喝多了之后,把人家体校篮球队的首发五个队员,全都叫到她们宿舍……一个晚上,就把人家一整支篮球队给轮着干了个遍!第二天,那五个男生走路都扶着墙!从那以后,她在我们学校就出名了,外号‘B大榨汁机’!”

“操你妈的死可儿!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可儿话音未落,旁边装睡的惠蓉,就“垂死病中惊坐起”,猛地坐起身来,满脸通红地捂住了可儿的嘴,又羞又急地骂道,“你再敢在我老公面前败坏我的名声,信不信老娘现在就把你的骚屄给撕了!”

“呜呜……我说的都是实话嘛……”可儿被她捂着嘴,含糊不清地抗议着。

看着她们俩打闹的样子,我心里那最后一丝因为她的过去而残留的怒气,也终于烟消云散了。

是啊,我还在这里生个什么鸟气呢?

愤怒也好,嫉妒也罢,都无法改变一个最基本的事实——那就是,我爱她。我爱这个在我面前温柔贤惠、在外面却能把一支篮球队都干趴下的女人。我爱她的身体,爱她的灵魂,爱她的好,也爱她那烂到骨子里的……骚。

事已至此,再纠结过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只能安慰自己,也许……现在这样,也真的不错。

我叹了口气,感觉像是卸下了千斤的重担。

我伸出手,一把将还在扭打的两个女人,都拉进了我的怀里。

“好了,都别闹了。”我将还在地上的可儿,也抱上了床,让她躺在我另一边,然后,像抱两个巨大的抱枕一样,一手搂着一个,将她们紧紧地固定在我的臂弯里。

“睡觉。”

我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下达了命令。

两个女人,此刻,在我的怀里,瞬间变得像小猫一样温顺。她们俩一左一右,将头埋在我的胸口,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很快,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抱着两具同样柔软、同样火热、也同样属于我的身体,我闭上眼睛,也沉沉地睡了去。

这一觉,睡得无比安稳。

……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是在一阵极其轻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骚动中,悠悠醒转的。

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帘缝里透进来的、城市午夜的微光,勉强能勾勒出物体的轮廓。我身边的惠蓉似乎睡得很沉,呼吸平稳,一动不动。

而那阵骚动的来源,则是我身上的……可儿。

这个小妖精,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从我的臂弯里钻了出来,像只夜行的猫,悄悄地爬到了我的身上。她以一种女上位的姿态,跨坐在我的小腹上,将我那根在睡梦中又一次自然勃起的肉棒,握在了手里。

见我睁开了眼睛,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惊慌,将一根手指竖在自己那丰润的嘴唇上,对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她低下头,趴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蚊子哼哼一样的声音,在我耳边,吐出了世界上最淫荡的请求:

“主人……我……我又想要了……你……你再……操我屁眼一次好不好?”

我看着她那张在黑暗中,依旧显得无比清纯,眼神却亮得吓人的脸,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这他妈的……也太刺激了!

我不敢出声,只能用一个微不可查的点头来回应她。

得到了我的允许,可儿的脸上露出了满足又兴奋的笑容。她熟练地转了个身,背对着我,将自己那丰满挺翘的屁股,高高地撅起,然后,小心翼翼地扶着我那根滚烫的巨物,一点一点地对准了自己身后那张同样身经百战的后门

没有润滑,也没有任何前戏。

她就这么以一种极其缓慢、坚定的姿态,将我那根巨大的肉棒,一寸一寸地,吞了进去。

“呜……”

当我的整根东西,再一次严丝合缝地填满了她那紧窄温热的肠道时,我们俩都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为了不吵醒旁边的惠蓉,我们俩的动作都轻得像是做贼。我不敢有大幅度的抽插,只能用一种研磨的方式,在她体内,缓缓地、一寸一寸地,碾过她那敏感的肠壁。而她,也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敢浪叫,不敢扭动,只能将自己的脸死死地埋在双手拿起的枕头里,用牙齿狠狠地咬着枕头的一角,将所有即将冲口而出的呻吟,全都咽回肚子里。

这种偷偷摸摸的、带着禁忌感的性爱,带来了一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变态快感。

“主人……”她在我身上重心后倾,转过头用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下达了新的指令,“用……用你的手…绕过来…伸进人家前面的小逼里……用力地……用力地掏我……”

我依言照做,轻易地就找到了那张还在不断流水的穴口,然后,将两根手指,毫不客气地捅了进去。我在里面用最粗鲁的方式,抠挖、搅动,感受着她那又滑又嫩的媚肉,是如何在我的指间被蹂躏成各种形状。

“啊……嗯……”她又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再……再用你的手指……把里面的水……弄出来……按……按在人家的豆豆上……用力地按……”

操!这个小骚货,也太会玩了!

我抽出手指,那上面已经沾满了她那滑腻腥甜的淫水。我将这根沾满了她体液的手指,准确地按在了那颗早已肿胀的敏感阴蒂上,开始了快速地、画着圈的按压。

“呜——呜哇——!”

前后两个最敏感的地方,同时遭受到最直接、最强烈的刺激,可儿控制不住自己,整个身体剧烈地抽搐了起来!一股滚烫的热流,从她前面的小穴里,喷涌而出,溅得到处都是。

而我,也被她那因为极致快感而疯狂收缩的后庭,给刺激得眼前一黑,再也无法忍耐。

我死死地咬着牙,将自己喷薄而出的欲望,也尽数地发泄在了她那条温热紧致的肠道深处!

我们俩,就像两个共犯,完成了一场完美的、无声的合谋,也抵达了一场同样无声的、却激烈无比的高潮。

而就在我们俩同时达到顶点的,那一刹那。

我清楚地听到,我身边,那个本该在熟睡中的惠蓉,也发出了一声,同样是压抑到了极点,却充满了无尽满足的、长长的、颤抖的……叹息。

那一刻,我什么都明白了。

这个骚货,她根本就没睡着!她一直都在装睡!她一直在听着,感受着,我们俩在她身边,进行的这场禁忌又刺激的偷欢!

我甚至能想象得出来,在黑暗中,她是如何一边听着我们交合时那细微的水声和压抑的喘息,一边用自己的手指疯狂地捅弄着自己那同样饥渴难耐的骚穴!

我们三个人,竟然以这样一种离奇又诡异的方式,再一次同时达到了高潮!

巨大的疲惫感,如同潮水般,将我们三个人彻底淹没。

这一次,我们是真的什么都顾不上了。我甚至都来不及从可儿的身体里退出,就这么保持着这个姿势,和她们俩一起,沉沉地坠入了最深、最甜美的梦乡。

……

再次醒来,是被清晨的阳光晃到了眼睛。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还保持着昨晚那个姿势。可儿依旧趴在我身上,而惠蓉,则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缠了上来,从背后紧紧地抱着我们俩。我们三个人,像连体婴一样,亲密无间地,睡成了一团。

我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身体,从她们俩的“束缚”中解放了出来。

我坐起身,静静地,打量着我眼前这两具真正意义上完完全全属于我的,女人身体。

惠蓉侧躺着,睡得很沉,嘴角还挂着一丝满足的微笑。阳光照在她那具成熟丰腴的酮体上,让她整个人都仿佛镀上了一层金边。她那对E罩杯的奶子,因为侧躺的姿势,被挤压成了一个奇怪的形状,其中一只甚至垂到了床单上。她那片同样毛发旺盛的“黑森林”下,那张饱经风霜、被我昨晚用精液反复浇灌过的穴口微张着,有些红肿,像一张吃得太饱的嘴。而它上方的那颗小豆豆,也像是没从昨夜的狂欢中缓过劲来,疲惫地耷拉着。

另一边的可儿,则趴在床上,将她那张清纯无辜的脸蛋深深地埋在枕头里。她那具与脸蛋形成巨大反差的火爆肉体,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完全展现在晨光里。她那对F罩杯的怪物级的巨乳,因为趴着的姿势,被压成了两块巨大的、柔软的肉饼,铺满了她大半个胸膛。而她身后,那两瓣蜜桃般挺翘浑圆的臀肉,高高耸立,形成了一道让人窒息的完美风景线。深邃的臀缝尽头,那朵被我昨晚用巨物强行肏开过的深色褶皱之花,此刻微微地张开着,像是在回味着昨夜那场酣畅淋漓的大战。

我看着她们,看着这两具,代表着两种不同风情,却又同样淫荡、同样美丽的身体。

看着她们身上,那些纵情过度的,属于我的痕迹。

我的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罪恶感,也没有一丝一毫的迷茫。

只剩下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与安宁。

这两个女人,这两个骚货,从里到外,从前到后,从灵魂到肉体。

都是我的。

然后我躺在床的另一边,安稳地睡了个回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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