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给女王汇报工作
昨晚,完成所谓的第一阶段节点后,我便找了一家快捷酒店住下,第二天赶到公司,刚熟悉了自己的办公室,我就直接向公司请了假,物业公司人力经理主动找上我的办公室嘘寒问暖。
没有时间限制,人力经理就差不说出口,把想休息多久就休息多久的潜台词暗示了一通,甚至都不需要我提流程,还不需要打招呼。
单靠物业总经理的「关系」,自然是没有这番待遇,我怀疑这些人知道了给我喂软饭的幕后始作俑者。
刚收拾好细软,挎上包,准备出办公室,我迎面就撞上了一个戴着黑色口罩的女人。
她头戴拉夫劳伦的海军蓝鸭舌帽,朝房间里探头探脑,那双标志性的杏眼美的大方,画着时髦的紫罗兰亮片眼影,身上一件over size的皮夹克显得整个人有着中性风的干练,脚下一双翻毛细工装靴上述一条波希米亚碎花长裙,混搭的女人味十足。
只是瞥一眼我就知道是戴辛妮,毕竟是戴氏集团董事,下凡到楼下会惹得不必要的非议,大概如此就搞了这一身。
我看出来这身严严实实的行头这是她胡乱搭的,但奈何她的衣品很好,随手造型就是顶流平面模特的模样。
「看什么呢,我刚入驻,没人。」我闪开步子,让她进屋。
「这转换层也太封闭了,连窗都没有,空气不好,要不我让他们把你办公室搬上楼吧。」
物业办公室自然是剩菜剩汤几角旮旯,布置的对一个世界五百强企业的总部来说,的确寒酸,戴辛妮一副公主下乡进入农舍体恤民情的模样,东张西望。
「姐,整个物业公司就再转换层办公,这又咋了,不挺好吗?」我按着她柔柔的肩膀,让她坐在沙发上,拿出纸杯给她盛了杯水。
「那你就别再物业公司待了,到楼上来。」
「我刚跨两级当了主管,屁股都还没坐下您又提拔我,是不是不太合适啊?」我佯装谄媚,单膝跪在戴大小姐脚边,温柔地摘下她的口罩,那张浓艳系又带着古典温婉的俏脸让我心弦一动。
自从那一晚确立了关系,我发觉自己也被戴辛妮恋爱脑影响的满眼都是粉红色泡泡,热恋的那股小鹿乱撞,心悸都感觉是幸福的。
相顾无言,我默契地吻了上去,自从在在姬吧里看到胡媚男和她的炮友女女接吻,看得我裤裆都硬朗,我才意识到接吻简直就是软性交,那简直就是用嘴唇跳一场缠绵绮丽的伦巴。
轻轻握住戴辛妮的脖子,在我嘴边厮磨的媚唇游弋漫舐,我在贪恋她正宫红小嘴上每一处柔软,她也在让人柔媚的嘴唇起舞,抚撩着我嘴巴每一寸的敏感。
「嗯——」戴辛妮嘤咛声刺激的我胯下阳物充血。
「宝宝,我忘了带那个了。」被我吻到天鹅颈的戴辛妮小声说。
「你带了,我也不敢把你怎么样,这可是办公室,你叫起来天崩地裂的。」我打趣,幽默化解了天雷勾地火的激情,如果继续,我很难保证自己会把持住,在没有安全措施的情况下和戴大小姐做爱。
现实不是小说,一丁点精子钻进去都能让女人怀孕,尽管我十分期待没有那层0.01厚度的聚氨酯薄膜,肉贴肉是种什么样的感受,我的阳具敏感,体验的快感绝对比中队里那群老色痞说的要销魂,就像比人眼多六倍视锥细胞的螳螂虾,能看到远不止赤橙青绿的彩虹。
「你讨厌,我哪有。」戴辛妮捶了我胸口一粉拳。
握住戴辛妮的手,我亲吻她白皙的手背。这女人叫起床来不管不顾是真的,为什么我们约炮都会选择宝格丽或是玵漫之类的豪华酒店,原因就在于隔音。
有一次我约了一处快捷酒店做战场,第二天清早就被一起退房的同层住客几对指指点点,场面社死至极。
至于,女人叫床这件事,原本我也以为那是女人为了助兴的表演,是迁就男人鼓励男人的善意谎言,但戴辛妮性格没那么放荡,当我苦笑着要求她不要这么夸张,她却抱着我还在耸动的屁股嗲嗲撒娇:「不叫出来,感觉要憋出内伤。」
「你自己清楚,要不下次给你录个音。」我伸出手抓起戴辛妮的裙角,扶住她的膝盖,「也不能让宝宝白来,想不想要?」
戴辛妮瞪圆眼睛,压抑着惊喜,小鸡啄米似的用力点头,两只大长腿微微颤抖,可爱极了。
掀起裙子,我把脑袋探出那桃花粉的长裙,一时间,我感觉自己被群花簇拥,绮丽的粉色让戴辛妮的玉腿抹上了春色,在酒杯玉腿的尽头,大腿根并拢,纯色的绸面内裤下微微隆起的白虎耻阜看着肥嫩多汁,让我垂涎欲滴。
没做过爱前,我以为口交是伺候,男人给女人口交也只是哄女人开心,直到戴辛妮张开腿露出白白嫩嫩的馒头阜肉,带着美甲的葇荑用修长的V字撇开水光清澈的阴唇,那粉到没有一丁点秽色的媚花儿。
见识过这绝世仙人洞后,哪还有其他杂念,我完全把她的白虎穴当成了自己的宝贝儿,心肝尖,每次不舔一舔,含嘴里疼爱就心欠难耐。
撇开嫩滑的大腿,撇开香槟色的内裤,我跪下双膝,开始吃起肥嘟嘟的阴阜上,手指拨弄可爱的欢乐豆,玩了几分钟,才伸出舌头在阴唇上画圈。
「老公……」戴辛妮双腿箍住我的脖子,柔荑轻抚我的头发,慵懒地飘飘欲仙。
有胡媚男那舔屄专业户倾囊传授,我的口交技术自然也是业界一流,而且我的舌头很有劲,在媚肉丛生的小穴里搅拌,不一会儿就让波希米亚长裙下的双腿花枝乱颤。
唇舌包裹在蜜汁潺潺的嫩肉间,那感觉就像狼吞虎咽进和牛和豆腐,虽然没法下咽,但戴大小姐那有着沐浴露花香的白虎穴我吃的很过瘾。
特别是想起前天自己夸下的阳具不停冲刺,一股淫靡荒唐的刺激就让我舔得更加卖力。
伺候完戴辛妮,在我怀里她休息了会儿,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办公室,我则是佯装要看点文件,待到自己火气消散,后一步离开。
昨晚,那反菟丝子的计划已经取得了阶段性进展,在像国安行动小组报告前,我得给自己真正的领导——我的母上大人先汇报。
出了写字楼,我拿出姨妈给我的临时手机,给她拨了一通电话。
特工信息沟通不需要言语,收到来电,姨妈便挂断了我的电话,我们母子已经提前约定好了接头地点,就在上宁军区机关大院一旁的干休所。
为了避开跟踪,我特意在街上绕圈,反复确认后赶在了约定时间,出示军官证,从干休所后门进入来到了姨妈所说的,操场上第七颗梧桐树下。
干休所的设施陈旧,处处都是千禧年出的痕迹,白色和猪肝色瓷砖贴满大楼,蓝色玻璃的铝合金窗户,操场上一群老头正在打太极。
小时候姨妈工作忙,我就会被托管在这,那贴着瓷砖的大楼里有一间「老干部网吧」,我经常在里头和一群现在忘记名字的军官子弟孩子玩游戏。
梧桐树绿茵如盖,我记得它们小时候就有这么高了,初夏的风儿吹过,厚如云朵的树冠悉悉簌簌,细碎斑驳的阳光在沥青路上摇曳。
远远地,我看到姨妈戴着墨镜坐在长椅上发呆,远处她的警卫员胡媚男那厮朝我做了个鬼脸。
今天他的军礼服没搭配套裙,而是一件修身的橄榄绿长裤,整个纺锤形的性感美腿让妈妈一米七的个子衬出了超模比例,裤子系得高腰,裤腿被丰腴的腿肉紧绷,小腿又美得纤细,到了裤脚便宽松起来,大腿交叠翘起,显得干练洒脱。,
淡绿色的军礼服衬衫上,傲人的K罩杯巨乳顶起七排傲人的资历章,女军官,即便贵为中将也有体能考核,所以我从未见过姨妈的小蛮腰上长过赘肉。,
「妈,您约这儿就不怕被那些家伙闻到味儿?」
「什么味?」姨妈摊开一只藕臂,靠着长椅椅背。
「妈妈的香味。」我油嘴滑舌,见姨妈眯起眼睛翻白眼,一副拿我没办法的样子,我赶忙说回正事,「妈,这只是个干休所,安全局的怕……」
「这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干休所,这里头顶三公里见方的区域都是禁飞区。」姨妈指了指头顶,「树上面有无线电干扰机,任何FPV靠近都会失灵。」
姨妈的柔荑又指向头顶,「大楼顶,那是GPS和合成孔径信号干扰器,我们上面的卫星都偷拍不到,出入这里的人都是自然而然经过政治审查的老干部——那群老头不是抱怨服务不好吗?」
姨妈朝打太极的老头老太们扬了扬下巴。
「我记得好像是。」我坐下靠着姨妈。
「因为这里根本没有服务人员,这是个用干休所当幌子的情报站,要不你读小学的时候,我放心把你托管在这儿?」
我头皮发麻,这感觉就像自己家地基就建在核弹发射井上。
「语气担心你妈我,我倒是担心你,还好,你让我挺省心,一路上反跟踪做的很到位。」
「妈派人跟我,扫我尾巴呢?大可不必,我去年在加拿大的云杉林里,每步都没落下痕迹……」
「荒郊野外,哪能和人多眼杂的城市环境比?当特工的技术含量比你这种踢门的士兵可高多了。」姨妈像看小学生炫耀满分作文一样,朝我苦笑摇头。
「是是是,的确,妈说的对。」我夹起尾巴。
「不过你靠不对那套反跟踪SOP,能做成这样,很不错,表扬你一下。」姨妈摘掉蛤蟆墨镜,「说吧,有什么突发情况。」
我把昨晚的经过一五一十原封不动告诉了姨妈,就连那位红发艳妇和胖子对话细节也讲了出来。
「红头发……」姨妈翻出一叠厚厚的资料,「我好想有印象,戴氏集团股东我们都有调查过,是不是她?」
我瞥了一眼资料,一眼就认出了那女人,不只是因为张扬的发色,这女人即便一头黑发也很好辨识,她那眼睛很漂亮。
「葛玲玲。」
没了口罩遮蔽,我见到了那女人的真容,我的判断没有错,女人的确是一等一的漂亮,姨妈说有印象不会有假,女人很在意美女,即便自己也是美女的姨妈。
仔细端详,我甚至还感觉这女人有一丝神似姨妈,是那种美的大气的类型,来不及再细看,姨妈便合上了资料。
「那胖子就是曹先农了,他们董事会就这一个胖子,至于他们说的对赌协议,我不懂金融,你可以从这方面入手,或许只是单纯的内部经济犯罪,和我们的事没什么联系。」
姨妈说完又叮嘱了一句,「那女人和胖子身份特殊,查清楚了不要贸然动手,记得第一时间给我汇报。」
「特殊?」我挠头。
「不该问的别问。」
「知道了妈。」我点点头,等待姨妈进一步指示。
「这种事情一般都交给反间谍部门的人做,我平常很忙,不能事无巨细,而且,四局人多眼杂,我决定把调查小组独立出来。」姨妈砖头看向我,挑起一边眉毛,打量她的宝贝儿子。
「妈,您就直说。」我挺起胸膛。
「其实,这事情我根本就不上心,要不是你卷进来了,我问都懒得问,放四局去做,功劳可能是别人的,但我很忙,没功夫,中翰,我觉得这是锻炼你的好机会。」姨妈收起那幅带着挑衅俏皮的脸,和颜悦色。
我大概猜到母上大人要说什么了,这兴许是条路子。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实践出真知,这几天我想了一下。」姨妈顿了顿,「与其让你进谍报参谋的培训体制浪费两年,不如亲自上手。」
「妈,可是我没有专业背景,而且你这不得避嫌,我是你儿子。」我心里早已欠欠的了,但如果会让母上大人为难,甚至有所影响她的羽翼,我这个当儿子的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姨妈戴上墨镜,知儿莫过母,她知道我好挑战好冒险,」没专业背景?你大学可是军事情报专业,特种部队出身也和情报专业有交集,举贤不避亲,妈真想动用权力不避嫌,你还会在最危险的一线冲锋陷阵?」
我眼眶一酸,心底暖洋洋的,这才是我的母上大人,刚正不阿,一身正气,英明地就像武则天叶卡捷琳娜伊丽莎白一世。
「况且独立出来的小组需要考虑背景干净,人手严重不足,不能泄露情报,要灵活精简,要足够扁平化指挥,担子妈就放你肩上,反正现在的外勤小年轻,论素质也赶不上你。」
「妈您这举贤不避亲用的对。」我竖起大拇指。
「也别想入非非,这事办好了也只是个入场券,但也别畏首畏脚,自然锁定了那帮人,这案子不论以什么方式都会有结果。」姨妈起身把档案扔在我怀里,她拍了拍橄榄绿的军礼裤。
那略微紧身的裤子布料微微嵌进了她蜜桃肥臀的臀沟,肥桃般的肉瓣朝两边沉甸甸扩出丰腴的形状,两颗饱满的屁股蛋子被臀腿处的微笑弧线托住。
「媚男过来。」姨妈朝胡媚男招手。
迎上前的胡媚男注意到了我在盯着姨妈的肥臀,她是人精,赶忙移开视线。
「给她也安排个保安什么的,反正你们俩穿连裆裤的,就在小组里工作。」
「但是,妈,媚男是您的警卫员。」我刚提出异议,胡媚男就朝我使眼色,有这种不用伴君如伴虎的差事,她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她把自己拱卫好就行了,而且其他人我也不信任。」姨妈自顾自朝前走,忽然转过头,「我还有些时间,择日不如撞日,你一直不好好练功,那就让你老娘领教领教你所谓的综合格斗术。」
第17章 隐形护身符
作为将军的儿子,从小到大姨妈除了关注我学习成绩,更是在意我体能和身体。
在千禧年初,社会盛行米油米粥养生的反古育儿方式之下,姨妈依然保持用肉蛋奶做主食,鼓励我参加体育,并且在我十五岁就严格要求进行力量训练,我这才长成今天这体格,洗澡时我也经常对着镜子臭美,公狗腰,八块腹肌,方形胸,小南瓜肩,每次都不由感谢母上大人的教育。
一感谢母亲,胯下那根巨物就想入非非,飞快充血,二十五公分翘得很高,希腊雕塑般的身体,肌肉虬结,但又不失矫健的灵活,配上那龟头翘起能贴到肚脐上方的粗长,简直比例完美。
姨妈的育儿经很完美,但除开一点,让觉得她迷信至极。
我总感觉在她在冷战那个年代受到了」气功热「的影响,总是让我跟着她打坐入定,按她的心法练一种功。
从我十岁一直练到我大学毕业,起初打坐入定对我来说是一种冥想训练,是可有可无的心性训练,但从军校毕业,姨妈就对我练功变得愈发「上心」。
尽管按她的引导,的确感觉到诸如暖意、开窍之类的体感,但读了这么多年的书我只相信那些只是身体的错觉。
胡媚男在前方带路,把我们领进来干休所大楼。
这栋楼我很熟悉,但胡媚男却在走廊不起眼的一处拐角拐弯,带我走到了一道通往地下室的门前,让我大吃一惊。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这还有地下室?」
「你只顾着打游戏,当然不知道了。」姨妈说完扑哧一笑,望了我一眼仿佛我还是那个缠着她绘声绘色描述游戏情节的小孩。
「现在不打了,但是也不能打亲妈啊。」我往地下室瞥了一眼。
「中翰你可先别说大话,我赌我一个月的工资,首长拿下你用不了三招。」胡媚男转头揶揄。
「说话也要有点常识,我妈武功再高强,我也是一力降十会,妈,儿子不是拆您台,这家伙太看不起你儿子了。」我打趣。
「我也赌一个月工资。」姨妈双手环胸,半高跟皮鞋踩着梯步声音清脆,我居然能听出媚态来。
「您工资太多了,儿子花不完。」我摇头,「武功」这词我长这么大只在武侠小说里听过,忽然想到金庸小说里,郭襄要杨过的三枚银针,代表三个愿望。
「要不,妈,我赢了,你就答应让我许愿一次,就像杨过给郭襄的银针,我又不缺钱,又不缺粮,冒风险把您打败了,总得落个好吧。」
「别一次,我也像杨过给你三根。」姨妈对流行文化一窍不通,但还是记得金庸的小说。
上宁情报站当初也有训练特工功能,在地下室负一层就是作训间。
一条作为主通道的走廊分别通向室内靶场和演武场,透过墙壁上的窗户,我发现,靶场上的靶道设备都是老旧型号,靶道的木隔板也掉漆斑驳,看得出来经常闲置。
特工最主要的业务是情报收集和隐匿藏身,徒手搏斗对于冲锋在一线的特种部队都是添头,对他们更是如此。
但古怪的是,整个训练格斗的演武场的占地面积超过了远处的室内靶场。
足足容纳十个标准综合格斗八角笼的场地之外,还有一大片铺满木地板的地方,一个武龙飞凤舞的草书「武」字悬在墙上,周围的兵器架上刀枪棍棒样样齐全,应该是练兵刃和柔术摔跤的区域。
也许是因为一线特工深处的作业环境所致,使用枪械就等同于彻底暴露,反而格斗在大多数场景环境更加实用,我这么想着,回头发现姨妈已经没了踪影。
「首长换衣服去了。」胡媚男打望四周,确定四下无人,流里流气地揽着我的肩膀说,「让你体验体验我们这些警卫员的辛苦,首长技痒起来可是经常拿我们练手。」
我苦笑,心里无奈,七排资历章的大佬要切磋徒手格斗,胡媚男她们一定是左右为难,一米八三的大高个,腱子肉如男人,放水明显也不是,用力过度伤着首长也不是,这简直比拍林香君女王的马屁还高上一百个难度系数。
「怎么这都没人了?」
「这只是二局谍报人员作训基地中的一个,平时要培训城市环境科目才会来。」
「你老妈我就不戴拳套了,脏得很。」
姨妈从更衣室出来了,我循声望去,顿时心脏骤停。
蓝灰色瑜伽裤贴合着那位熟女艳妇的下半身,乳白色耐克运动奶罩,露出了半杯雪腻乳肉,奶罩是交颈设计,玉背露出一大片不属于四十五岁女人的细嫩,白得泛光。奶罩下平坦的小腹有微微隆起的马甲线,再向下,瑜伽裤裆部隆起的肥丘饱满,那衬托蜜桃肥臀丰腴的柳腰轻扭,即便女将军的步履英气,也难掩该死的性感女人味。
姨妈绕一处八角笼,让我欣赏到她侧身,丰乳肥臀一前一后,曲线柔润如水,腰窝和肥臀顶起浑圆肉丘如要我命的弯刀,纺锤形的大腿肉感十足却肥而不腻,带动着那瑜伽裤里整条大长腿粗细比例完美。
我出了戴氏集团就换上自己那身休闲打扮,自然可以直接上擂台,为了不伤到姨妈,我戴上的半指拳套,活动了一下身体,学着李小龙的原地蹦跳,对着母亲耀武扬威。
待会,我肯定会选一个最完美的角度吃上母上大人的粉拳,或是送给妈妈一个不太明显的把位破绽,让她把我摔个狗吃屎底朝天,毕竟妈是家里的顶梁柱,她开心了,小君便开心了,我也会吃着开心果开心,全家都洋溢在快乐之中。
「我没带全套,待会就用手指头跟你打。」姨妈转过身,扶着八角笼,弯腰两腿屈膝,一只腿搭在另一只腿上拉伸胯部。
我哭笑不得,这要怎么防水?
还没等我苦恼,我的心神变被姨妈的拉伸摄走了,蓝灰色瑜伽裤上温柔的棉纶布料成了姨妈美腿肥臀上的第二层肌肤,那面对我的两颗臀肉蛋子随着拉伸张开,瑜伽裤上的鲍鱼线在两片桃瓣间凹陷处会合,那里肥美的户肉微微隆起。
胡媚男明显注意到了我非礼的目光,但如此美景摆在眼前,我根本不在乎她有没注意。
这仗已经没法打了,我已经拜倒在姨妈的瑜伽裤下。
热身完毕,我们母子俩人靠近八角笼中心,我摆足架势,标准的站立格斗万金油站架,姨妈则是闲庭信步,毫不设防。
「妈,你这是闹哪样呢?」我松掉肩膀。
「哎,行行行,我跟你先不用内功打。」姨妈白了我一眼,随即屈膝沉腰,张开双臂,两只纤美的柔荑张开上托,一副八卦掌起手托天掌。
「花拳绣腿。」我叫阵了一句,随即试探性地虚击了一刺拳,掩护自己侧向抢步,后手抡起准备先给母上大人一个下马威。
可姨妈居然前掌撇开我的刺拳,一招淌泥步移动到更加巧妙,绕着圈避开了我的后手侧,反应过来的我前手变为反手鞭拳,白驹过隙,姨妈出手更快,那玉葱化作龙形掌,封喉击肝,两处都是要害。
修长的手指张开虎口,如一条威严冷厉的龙,姨妈停下龙形掌,一股劲风压得我脖子有被触击的错觉。
「再来。」我暗骂自己大意,赢肯定是让妈赢,但是我不能让她小瞧,自己已经是个大男人了。
「好好好。」
这一回合的姨妈更加「猖狂」,居然没有任何架势起手式,只是好我潇洒地招了招手。
我脑袋里预想出来三套预案,猛攻上前,以前后蝴蝶步调虚晃确定距离,下身起腿进行卡夫踢,姨妈也在我抬腿时前出,又是那招淌泥步,姨妈步伐灵活如游龙绕着我的站位,让我的踢击彻底落空,轮到我转身迎敌又处处落入她的陷阱,翘着修长手指的掌法不停拍在我身上。
攻击性不强,侮辱性极大,每一掌都绵软不让我疼,但我感觉自己被拍蒙了,接下来每一回合依然如此,甚至一次比一次更快落败,最后让姨妈都懒得用「花招」,直接中线破我的架势,直取头颈肝腹。
胡媚男在台下鼓掌叫好,连续挑战姨妈让我有些气喘吁吁。
「不对啊,妈,您这是喂招的的打发,哪有这种点到为止的。」
「我不点到为止……」姨妈依然气息均匀,说话不带喘,运动奶罩里的胸脯没有丝毫起伏,她转过身云淡风轻地朝八角龙立柱刺出一「手刀。」
下一刻,我清清楚楚看到那钢柱被砸出来一个窝,柱子像塌了腰弯曲变形。
我心头一紧,赶忙跑上前,想要检查母亲有没受伤,可我动作太生猛,导致姨妈误以为我是想要偷袭,于是刚伸出手臂就被她抓住,飞快给使了一招巴西柔术十字固。
修长大美腿夹住我整个手臂,袜包裤的棒球袜玉足缠住了我肩膀,姨妈顺势倒下身,把我也带入地面,灰蓝色瑜伽裤蒙着丰腴的腿肉,柔软如脂,我的手腕手背刚好被她固定在了那乳白色运动奶罩的中间。
即便手臂拆骨钻心的疼痛,我的心思依然在运动乳罩下的大奶子上,姨妈的乳房并非软绵绵,它坚挺自然有它的秘诀,略有韧性,即便我的手强压进乳沟中央,压着大奶子上绷成一片的运动乳罩,那两团乳峰依然没有变形成一滩。
姨妈没有下重手,给了我点苦头,修长的蓝灰色瑜伽裤美腿像伦巴舞里的花扇腿优雅地松开锁技。
「妈,您误会了,我哪是想偷袭,我怕你手受伤了。」我忍着疼痛抓起姨妈刚刚用手刀戳刺钢柱的柔荑,上面居然毫发无伤,指甲盖都没一点划痕。
我看傻了,像个被魔术师戏弄的猴子把姨妈的手来回反复检查端详。
姨妈扑哧一笑,被我逗乐了,她捏住我的鼻子,强忍着上翘的嘴角,「这下知道练功的好处了?」
人的脖子、肋骨、甚至是颅骨不可能比那钢柱还结实,如果我是姨妈的敌人我第一个照面就小命呜呼。
技法上,我一直觉得古武术的套路都是舍近求远叠床架屋的多此一举,现代格斗早已吃透人体工学的发力方式,格斗也不可能是你一招我一式的回合制,但这一次我输的很彻底。
力量方面,更别说,如今一见方才知道自己才是井底之蛙。
「我承认,妈您这套的确牛,但我一般面对的敌人都有枪,我学这些作用不大。」我虽然在犟嘴,但也是心里话,十步以内枪又准又快。
「还嘴硬是不是?」姨妈双手叉腰叹了一口气。
她朝台下的胡媚男招了招手,手指指着胡媚男的腰,那里军礼裤子的裤腰,隐蔽携行的枪套冒出了一个头。
胡媚男会意,拔出手枪递给了姨妈。
修长纤细的葇荑动作干练娴熟,开保险,拉套筒,检查枪膛一气呵成。
我吓得哆嗦,赶忙上前阻止姨妈。
「内功产生的真气有护体作用。」姨妈不紧不慢,手指搭在扳机护圈上。
「妈,您这太过了啊,我哪敢朝你开枪,这是枪!」我大声吼道。
姨妈没有说话,穿着白色棒球袜的玉足在我毫无防备之际踩住了我腹部的核心肌肉,让我整个人倒地,躺在地上,她动作飞快,跪膝压住了我的小腿,同时手枪枪口顶在了我的大腿外侧。
一只葇荑轻轻掐住我的脖子,姨妈的脸和我贴的很近,她轻声说:
「相不相信妈妈?」
我不知道是被妈国色天香的颜值迷住了魂,还是被母亲的绝决无条件信任,居然点了头。
砰地一声,封闭的地下室里枪声震耳欲聋。
待到我缓过神,我赶忙查看自己的大腿,黑色的火药燃烧痕迹下,裤子破了一个洞,里头的肉连一根汗毛都没伤到。
姨妈的的确确是抵住我的大腿开了枪,发射的也是实弹,就在不远处,我发现了那枚像是击在钢铁上,形状拍扁开花了的弹头。
我伸手握住,弹头依然保持着出膛的高温,烫得我一哆嗦,赶忙摸耳朵降温。
作训室的更衣间里,我坐在长椅上呆若木鸡,脑袋里把从小学到大学的相关知识过了一个遍,想要解释亲眼所见的内功挡子弹。
「人都傻了。」胡媚男打趣。
「不是,妈,有这种神功您老人家怎么不早传授给我?你儿子我在第一线……」我挑起一边眉毛,这几年我在特战并非一帆风顺,时常陷入险境。
姨妈拍了我脑袋一巴掌,「你从小到大练的是什么?蠢蛋,刚刚也是你自己应激,真气护体挡着了子弹。」
「哪您怎么不给我讲啊?」我摸着脑袋。
「媚男你出去,把门带着。」
姨妈坐到我身边,翘着瑜伽裤里的美腿,双手环胸。
「不告诉你,有不告诉你的道理,你炼的是你们老李家的家传,这种功法讲究循序渐进,在打基础前越少催动经脉,对后续越有利,我要是告诉了你,以你的性格,早就屁股翘上天了。」
我点点头,如果我要是真会了,那不得横行校园,性格也指不定会变得狂劣。
「但是,这么牛的东西,我的天,妈,这真气护体能到什么程度,5.8的步枪弹能挡吗,全尺寸步枪弹呢?能一次性挡多少发?」我来了兴致。
「能。根据你丹田的气海和经脉承载能力而定。」姨妈耐心地就像老师。
如果要打比方,丹田就是电池,而经脉则就是电路,两则相辅相成,讲「能量」通过人体穴道泄体而出,丹田是总体量,决定了持久力,经脉是内部通路,决定了在单位时间能够调动真气的密度和能级。
内功真气这东西,并非独立在世外的秘密,国家早就系统性组织了各学科专家着手研究,发展到现在,真气甚至有了自己的科学计量单位,称蒲式。
它并不是在物理意义上提升肉体刚度强度,而是外显出一种暂时探究不及最小实在的「能量」,目前现代热兵器交战的环境中,真气用来「护体」则是一种应用最广泛的方式,它既没有防弹衣的材料疲劳,不会出现防护后钝伤,更可以在达成全向防护的同时,保存最大程度的灵活性。
我不敢想象,如果战斗在第一线的士兵都掌握此种本领,步兵的分队战术会变成怎样的群魔乱舞。
「你比喻的电池电路很恰当。」姨妈点头。
「但是……这么有功效的事情,居然没在国防上运用?我们在第一线的人要是都会……」我把不可理喻的猜想说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没运用,你以为和你同队的那帮小伙子都是普通人?」姨妈白了我一眼,微微摇头。
忽然我醍醐灌顶,我的确目睹过几次士官长和医官在敌人密集的直射火力下活蹦乱跳,甚至见到黑猴那小子冲进房间,被伏击,AKM瞄准他没有防护的腰侧,事他却屁事没有。
甚至就连我,也有在枪林弹雨下,像个电影主角一样战斗的时,这么看来,当时我的身体很可能在没有防护的部位中弹,自己之是在肾上腺素作用下浑然不知。
我把这一切都归功于幸运,结果事情没这么简单。
「那他们怎么没告诉过我?」我张大嘴巴。
「这就是那群习武世家的劣根性,如果你掌握一个能让你发达的专利,你愿意公开出来?」
「不愿意公开?这么利国利民的大事还能由得了那些山里的大师?」我更好奇了。
「保密师承是江湖上那帮散兵游勇的潜规则,别人玩这套比吴承恩写西游记还早,当然,他们也是要妥协的。」姨妈红唇朝墙壁上挂着的操作章程努了努。
蓝底白字的章程上赫然是几个大字——第五套军体内息训练体系。
「不过也只会透露一些边角料给国家,军队拿着那些残缺的功法系统性编汇。当然这里也不能排除千人千面,每个人的经脉构造不同造成的教学差异,但各个流派压箱底的绝学的确是不传之秘。」
「军队里研究开发这个的,主要是军事体育学院和各军区的特战司,靠着那帮遗老遗少的边角料,已经迭代出第五套了。」姨妈摇了摇头。
这震撼比发现自己儿时游乐的干休所,实际上是谍报机关大的多的多,我努力消化到了大脑宕机。
「就像我刚刚说的,千人千面,内息内功不是人人能够掌握的,自然是推广不开,也当不了什么决定性的军事资产,所以对它的研究和运用一直是机密。」姨妈手上还拿着枪,修长的食指搭在扳机护圈外,搁在翘起的美腿上,像是把枪这种烈物完全驯服的女王。
我咂摸这「军事资产」四个字,总感觉姨妈低估了这把人练成金刚,堪比上可九天揽月,下可五洋捉鳖的超级士兵,怎么能没有决定性。
就拿目前我军实施的战法——信火特一体战,只需要把三个旅兵力的人训练得刀枪不入,秘密投送,不顾敌人火力倾斜打击,远打近攻,点穴瘫痪,破袭要害,占领重要地域,完全可以用最小的代价让敌国战争机能彻底丧失。
这种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底牌,难道还不够决定性?
「妈,怎么会不是决定性资产呢?」
我话还未说完,姨妈揉着鼻梁打断了我。
「你别拿特种作战理论条例来生搬硬套,要培养出一群能用真气护体子弹的高手很难,第二,你以为别人就没有这种手段?」
「真气,内功,哪个国家还有这玩意,妈,我武侠电视剧看的少,但天下武功出少林还是懂的。」我随口瞎胡诌。
「印度有脉轮,欧洲古武术有四液平衡和universum,也就是小宇宙,阿拉伯世界有Nafs,生气,犹太人有卡巴拉,就连美国人也偷师海外华人,有一套自己的杂交理论,虽然都是用不同的角度建构的,但它们本质都是同一种东西。」
姨妈连珠炮似的说了一大串让我脑袋宕机,感情外来和尚也能念经?
「人类虽然没有车同文书同轨,但是对身体的探索都是趋同演化,你不能指望外国人都是傻子,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你能发现的,他们也不会看不到,能习练的人毕竟都是少数,练成真气罡体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这么难练,妈,您老人家修习估计不会是墙上这大路货吧?」我眯起眼睛朝姨妈坏笑。
「林家家传的,只适用阴姹之体,怎么你想学?」姨妈顿了顿,她是我妈,当然知道我的潜台词,随即又补充,「不是我不愿意上交国家,能练妈这个的人,少之又少,而且修行这事最重要的还是看天赋,练的东西只能决定你能走多远。」
我单膝跪在姨妈脚下,赶忙抓着她的手问,「那咱们老李家的能走多远?」
姨妈拍了我的手背,「小心枪——你那死鬼老爹反正挺厉害的,当年一个娃娃兵,得了全军种特战大队比武冠军,十七岁破格就进了二局。」
「我以后一定好好练功,一定好好练……」有这等传世绝学,我不努力就是暴殄天物,握住拳头,我嘴里嘟囔,惹得姨妈又是扑哧一笑。
第18章 哎,现在的孩子
从震惊中缓过神,但仿佛发现新世界一般的欣喜,让我高兴地想要像小孩子蹦起来庆祝。
向姨妈请教更进阶的心法,她却已欲速则不达回绝,只是教了一句催动真气,让我下意识控制的口诀。
「功法是你们老李家的,我只是代为保管,等你有进步,我才放心教你下一步,别心急,厚积薄发,况且,中翰,你的根骨经脉天资比你爸都要强,现在的功力自保完全足够。」
姨妈不教有她的道理,她是我亲妈,难道会害了我不成。
「妈,咱们老李家的功法叫什么名字?」
「不记得了,反正名字挺土的。」姨妈笑了笑,像是追忆着什么喃喃说,「心法都是你爸用狗爬字写在工作笔记本上的。」
「那我回去翻箱倒柜。」
「怎么可能放家里。」姨妈冷哼,「这下知道好好练功了?给你布置一个小作业,下周我要检查,国标的361个经络腧穴必须要练到收放自如。」
送走姨妈,我试着在木人桩前按口诀催动内力。
我感觉到了真气在体内运行,要想控制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仔细感受,那感觉就像体内突然多出了一个器官,第一次使用自然是如婴儿蹒跚学步,笨拙青涩,而口诀只是描述一种模糊意象,重在理解。
好在我自认为不笨,姨妈也三两句点拨就放心让我瞎鼓捣,事实也的确如此,内力在肩膀聚集,顺势而发,我挥出拳头。
刹那间木人脑袋那十公分厚的实木疙瘩被我一拳击穿,木屑飞溅四散,心惊之余我感叹这力量霸道,要是真人被我轰上这么一拳,我的手现在估计已经沾满了脑浆。
出了大楼,风儿拂面,我心情压抑不住狂喜,感觉身高都高出几米,踩着的地球都把我装不下了,这完完全全就像超人获得了超能力。
姨妈果然没错,这要是在我年少无知的时候告诉我,我恐怕一蹦要飞出太阳系,不知道会闯多大的祸。
路过干休所的篮球场,七八个不服老的老首长正在球场挥汗如雨,篮球刚好盖帽,落到了我脚边。
「小伙子,扔过来一下。」
抄起球,我正打算客客气气地把球还给那帮老家伙,忽然灵机一动,运足内力朝下半身,像刚刚挥拳打烂木人一样,在大腿聚集真气,如弹簧蓄积,猛地一跳,身体旱地拔葱似的跃起了八丈高。
站在三分线上,我像个飞人一样腾空,脚下悬空的高度让我心脏一紧,失重的感觉恰如从万米高空跳HALO一跃而下。
双手双脚在空中乱舞保持平衡,我差一点就够着了篮筐,匆匆落地,站在了老头堆中央。
「我尼玛,这年轻人,我尼玛……」
「这小伙子不进国家队可惜了,这大高个儿,蹦跶这么远。」
心血来潮过后,是一阵尴尬,我放下不好意思地遁走。
回了家,我迫不及待低来到地窖,对着沙袋施展自己刚刚获得的「特异功能」,姨妈说的没错,穴道是输出真气的出口,试验了一会儿,把姨妈教授的技巧一股脑玩了个遍,渐渐地我掌握了一大半穴道的控制方法,这完全不用一周。
难道我也和我那死鬼老爹一样,是个练武奇才?哼着小曲,在浴室洗去了一身臭汗,在自己的房间里眯了一会儿。
初夏的老钢窗外绿荫凉凉,姨妈给我换上的白纱窗帘轻舞出风的形状。
缓缓地沉入梦乡,在我清醒的最后一刻,我感觉到了又会做一场「清明梦」,而每一次「清明梦」我都会进入那个满是玻璃种翡翠包裹的石室,勃起阳具去光顾那一张张香唇。
房门还没开,小君放学马上回家,自己挺尸在床上竖起个二十五公分长的旗杆,会怎么办?我又没盖被子,我性致来了,可是能把内裤裤头的松紧带绷到顶的。
侥幸和惰性让我逐渐放弃反抗,拥抱了梦境,再次睁开眼,让我失望的是自己并没有抵达心心念念的石室。
四周雪白一片,空无一物,无限的空间在四周蔓延。
我的身体也动弹不得,眼睛直能呢个目视前方,一张涂这红色缎光口红的女人正面对我,而我只能看到她那下半张脸。
那张嘴很性感,很美,是微丰厚的唇形,我认得,前些天还在梦里充当美人夜壶,含着我的阳物用长舌榨精,一看到那嘴我就不由自主地勃起了性器。
「妈咪发觉你不乖哦,不能不乖哦。」这是我第一次听这只会口交的嘴巴说话,而且还是在用训诫小孩子的口气。
我想要问她是什么来头,叫嚣一句「快给小爷我跪下,含住。」
可任凭我如何张嘴就是发不一点声音,相反她还给我下来命令,命令的内容我掺杂进了奇怪的噪音,我听不清楚,只能看着她那泛着丝绸缎光的红唇蠕动,唇瓣很润,香津在她那伺候男人口活绝佳的嘴里搅拌,一闭一合性感地像在跳奔放的裸舞。
语毕,女人撅起红唇像要是在做「素振」似的给了我一个飞吻,我随即从床上惊醒。
头疼欲裂的我大口喘气,梦中那女人的行为很像是给我催眠的「国安」的女警,都是在梦中下达指令。
明明在「她」的嘴里作威作福地泄欲泄精了快小十年,今天「她」却一反常态,居然翻身做主人命令起我来了。
努力回忆女人命令的内容,记忆里一无所获。不光如此,这个梦每次都给我带来销魂堪比帝王享受,甚至比当古代帝王还要美,毕竟皇帝还要在乎封建礼数,不能一次性宠幸多个妃子,而梦中的我却能一次光顾好几张嘴儿,每一次都是用尽春宵,不玩个尽心不撒手,但每一次我都会忘记所有细节,包括女人们的嘴。
难道我是易被催眠的体质?
想到还欠国安那女人一次汇报,我来到书房
从书柜的夹层拿出那安全局的外包小洋妞给我的档案,里头有一支临时手机,手机通讯录只存了一个名叫「妈妈」的电话号,正是我用来联系他们的唯一工具。
电话拨通,是一阵等待接入热线的班得瑞钢琴曲,明显地,国安把这电话进行了伪装,钢琴曲刚弹奏了几个音符,一阵电子合成的女声介绍:「欢迎致电,强至通白蚁灭杀公司热线,现为您转接人工客服。
「强至通白蚁灭杀公司,您好,很高兴为您服务,请问有什么能够帮到您。」
我懵了,难道国安那帮人留错电话了?按他们粗糙度做事风格,的确有可能。
刚想张嘴试探,我忽然听出来了电话那头的女音,慵懒,玩世不恭,像个小喜鹊一直叽叽喳喳带着笑意。
「无不无聊?」
「嘻嘻……哈哈哈。」女孩放声大笑,「这都被你发现了,你等着啊——妈妈,那个,哥哥打电话来了。」
电话那头,远远地我听到了模糊的声音在大喊,说了什么听不太清。
「妈妈说,第一阶段是不是达成了?」
我有些好奇,那个外包的女孩怎么能在这个点,身处国安的行动据点。
「给妈妈说,办妥了,第二阶段的指示呢?」
「妈,他问第二阶段有什么指示。」女孩大声喊话给我当传话筒。
我挠头诧异,这国安的安全屋隔音效果这么好的吗?如此吼来吼去进行交流。
「妈妈说,还是老样子,只不过换个地点,去格致中学里交接。」
「无缘无故闯进校园会被未成年法定为变态的。」我打趣,软化交谈目标,准备进行套话。
这一套技巧在我深处敌后,与潜在盟友沟通常用,特种部队也是需要这些小花招的。
「咯咯……你长那么帅,怎么可能被当变态。」女孩大大方方褒奖,「你不是在征兵办挂职吗?格致中学最近要组织国防教育课,你可以来当校外老师。」
「你不怕我来调查你?」我起身来到窗前,洋房区没有高楼,不存在监视。
「你这话……就是变态说的了,但是你说出口又没有那么变态。」女孩揶揄,我仿佛又看到了她那双蒂凡尼蓝的美丽眼睛,眯起了嘻皮笑脸的月牙。
半晌,我没反应过来女孩的话,直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扑哧一声喷得一书桌都是。
捉弄得手的女孩在电话那头放声大笑,笑声爽朗阳光,一点不像用「屌插」这种脏话谐音开黄色玩笑的女高中生。
「适可而止啊,现在的孩子怎么都这样,对了,你这个点了,怎么不在学校。」我平复了咳嗽,开始套话,这是女孩最没防备的时机。
「你在套我的话,嘻嘻,不说了,格致中学见,哥哥」
收起电话,深吸一口气,整理起刚刚被我喷一口茶水的书柜,忽地,我发现在我藏档案袋的旁边还有一个「小夹层」。
与其说是夹层,不如说是书籍背后遮住的小空间,那里藏着一本与柜子里精装装订的书籍毫不相搭粉红色本子,硬壳,封面上画着迪士尼的玲娜贝儿。
家里的书房基本就是摆设,姨妈工作繁忙,没有闲心看书,有公务也是处理绝密级的文件,而且她很喜欢那古董书信桌,自然是在自己房间。而我只是在还小的时候会在这写作业,小君则更喜欢在自己电脑前鼓捣,而且她也不写作业。
所以要想在这个屋子里藏点东西,这里是再合适不过。
拿出本子,我刚反应过来,这可能是小君的日记,但手已经翻开了封面。
「原来是小学的同学册。」我松了一口气,差点就成了窥视公主隐私的犯人。
坐到书房的茶台上,一边给茶宠浇茶,一边饶有兴致地一页页翻看。
小君从小就是万人迷,同学册里那些小男生对她的留言里不惜对她可爱外表的赞美,而且大多数还顶格写满篇,不论男女,每一篇留言都离不开「大美人」这个关键词。
从小到大,颜值打遍天下无敌手,依然在外面保持着淑女谦逊的谈吐,小君这点做的不容易,所以我准许她在我面前任性。
小君念的小学是上宁大学附小,我记得班上的孩子很少,自然写不满这同学册,翻但后头,同学册变成了她姐妹团的聊天记录,三个个小女生你一句我一言,讨论着以后要找什么样的男朋友。
我认识小君的字迹,她的字和我一样都是姨妈严格教导下逼出来的,字迹娟秀大气,字形规规整整像是踢正步,笔锋又有飘逸,她的如绽放的花,我则是随心所欲的龙。
留言里,小君一直以主持人的身份,不发表任何意见。
可看着看着,画风逐渐不对劲,女孩们从讨论几年前那个流行的偶像组合,最后有人写了一句——「我要嫁给瓮赫然那样的Man。」
「恕我直言,虽然我对惊鸿少年的喜爱超过我爱爸爸妈妈,但组合里最丑的就是他。
「哼,你个小孩子懂什么,瓮赫然的鼻子最大,鼻子大的男人,有……嘻嘻。」
出乎我意料的是,小君回复了一句,还画了一个翻白眼的黄豆小脸:「那都是毫无科学根据的。」
「你懂什么,这是我上大学表姐说的,瓮赫然的大屌一定有这么大——」女孩写完这段字,又在本子上用大篇幅画了一个简笔画,粗糙的勾勒出了一个男性生殖器的形状,并且细致地在下面标注了一个17公分的尺寸。
「17公分,小鸟鸟,这是曾博艺的,男人的大屌要看手指的。」另一个女人写完,也在下面画了一个超过「18公分」的大鸡巴,标注了一个18公分,且龟头和肉竿的纬度碾压「瓮赫然」。
食色性也,现在的孩子早就接受了性教育,而且网络发达,获得咨询的方式层出不穷,女性平权的思潮,让现在的女生愈来愈不委屈自己,试想一下,我那个时候也有不少男孩聚再一起讨论哪个的胸大,哪种女孩的生殖器是粉色的,甚至讨论做爱的体位。
我揉起额头,祈祷小君不要再参与,她在我心中一直都是冰清玉洁的小仙女。
书页上的「大屌」越画越夸张,越画越大,而且女孩们还在大鸡巴下,还有花痴好色的留言。
「乘昆杰有白人血统,他的大屌一定能一步到胃,哦哦哦,能捅我一下,我肯定直接高潮。」
「洋屌软啦,还是梁骏祥最厉害,他个头最高,有肌肉,黑皮,大棒棒一定也是黑的,威风,不光要看尺寸,还要看力量,梁骏祥进进出出肯定动的最快,最有力。」
「肌肉男才小,清瘦的体型最容易出大屌,胡嘉宝就是,要是能和他做,他不戴套套,我的心甘情愿。」
留言嘎然而止,我松了口气,翻开下一页,出先了一张半路用订书机装订在书页上的白纸,折叠的两个对折,我打开一看,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根尺寸雄伟的阳具素描画儿占据了白纸的对角线,铅笔的笔触栩栩如生,大鸡巴整体微微上翘,如一根肉茄,血管虬结,背后隆起一根大筋,龟头棱子厚实如倒钩,马眼还用光影的手法画出了一大滴粘稠的先走汁,看样子随时会沉甸甸地坠落。
血管、龟头和冠状沟的形状,我越看越眼熟,如不过是近距离观摩不会有人画得如此相像。
我吞了吞口水,看到下面一句话娟秀的字迹留言,「这是我未来老公的,二十多公分,拿出来能把你们老公的小小鸟砸翻,嘻嘻。」
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担忧,我的思绪搅起一阵乱麻。
第19章 姑嫂交锋
今晚姨妈出差,家里就剩我和小君。
尽管发现了自己的妹妹的淫娃小秘密,但在我眼里小君依然纯洁如天使。
我也恋着姨妈,甚至还用她的丝袜自渎,相比之下,小君只是偷偷给我的阳具进行生动细致的写真,简直是冰清玉洁。
格致中学的制服款式很多,今天小君穿着短袖白衬衫加领结,红色苏格兰格子超短裙,餐桌下晃来晃去的小脚丫穿着薄薄的丝质白色短袜。
兴许她只是觉得我真根大家伙威武,想要自己未来的老公也有一个呢,当然,这不大可能,我心里也知道。
「哥,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有,难得回来待这么久,这五千年一遇的美少女哥肯定要看个够啊。」
「讨厌,吃饭啦。」小君把一块黄鱼的蒜瓣肉夹到我碗里。
「好吃吧?」我得意自己的手艺,这全都是小君这个小馋猫倒逼出来的。
小君腮帮子被饭菜鼓得像河豚,一个劲的嚼着,毫不在意吃相,半天没法说话,可爱极了。
这妮子在妈面前和在外面的餐馆,淑女的很,不知道的还以为江门之后出了个不相干的千金大小姐,完全不是这种吃相。
吃过饭,我在厨房收拾碗筷,小君在餐厅玩手机,我们兄妹隔着一道墙开始聊天。
小君是我的跟屁虫,在家里,我走到哪她就跟到哪,就连玩游戏都要我在旁边侯着,真不知道是她把我当猫了,还是自己养了个粘人的仙女猫。
「哥,你们男生是不是都喜欢吃软饭啊?」小君问的颤颤巍巍。
「这是什么问题,你要养哥,要喂哥吃软饭?」
「哎呀,你放心,我发达了少不了你的。」小君见我没回答,耐不住性子的她跑进厨房,朝我跺脚,晃肩做了一整套撒娇耍混的标志小动作。
「那女的叫戴辛妮是吧?」
我关掉水龙头,刚想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忽然又想起这妮子是随手一弄就捅穿国安防火墙的网络安全专家。
「你这几天就在她公司上班,戴氏集团,还骗我说反间谍任务,我看你是贪图荣华富贵,立场不坚定,挂着军籍去私企上班,我要告状。」
我抬起挂着洗洁精泡泡的手指,刮了一下小君翘挺的小琼鼻,「我说了你又不信,巧合罢了,随便你告,不过只能给妈告状。」
「哼,给妈告状,她就知道我又在网络上乱整,你当我傻。」小君撅起小嘴,今天乖乖头上耳鬓边的青丝系列红绳发带,整个人端庄可爱。
「你还知道是乱整啊。」我哭笑不得。
「我不管,你不能因为贪图享受就被别的女人拐跑了。」
我想说自己是真心喜欢戴辛妮,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你怎么知道,哥是贪图享受,才和你嫂子在一起?」
「那个戴辛妮一张照片都搜不出来,世界五百强公司唉,要是长得稍微过得去早就抛头露面了。」
我哭笑不得,也懒得解释,只回击了一句,「你要让哥当被子老光棍,到时候住你家,吃你的米,打你孩子的屁股,你就得偿所愿了,是吧?」
第二天,临海的上宁在初夏天气阴晴不定,清晨天刚亮,忽然又乌云密布,落起大雨,窗外一篇阴沉,准备好早餐,老钢窗上雨滴噼啪敲打,我只能叹气。
这么大的雨,警卫处的人又全体跟随姨妈出差,我这个当哥的只能肩负起送小君的重担,上班打卡是小,我兜里这几日乱花钱已经分毛不胜,根本没办法打车。
拿着伞,我和小君在洋房玄关大眼瞪小眼。
「雨都要把鞋子淹了,要不请假?我可以请病假,哥,你知道老师很信任我。」小君眼珠滴溜溜一转,小嘴紧闭悄悄地嘟囔,「可以打怪物猎人了。」
「想得美。」我板起脸,将门之后,军人世家,生出个这么娇气的豌豆公主,我和姨妈都拿她没办法。
拽着小君纤细的手腕,我撑给她撑起伞,大雨滂沱,我们俩兄妹,艰难的在雨中淌水。
「都怪你,鞋都湿了,呜呜——气死我了。」小君抱怨,海军蓝百褶超短裙下的白丝长筒袜被雨水浸湿,变得透明,白丝袜贴在雪中透着樱粉色的肌肤上,感觉就像天使跳脱衣舞,又纯又欲。
清晨大雨的街道上车流较少,忽然接口传来了一阵引擎咆哮,我循声望去,一辆电镀绿的跑车朝我们驶来,我反应过来,慌忙把小君护住,生怕跑车炸街掀起马路上的积水
轮到我看清楚车头标志的金牛盾徽,那兰博基尼眨眼间已经到了我们身后,本以为会被溅一身水,但车子踩住油门,变得很慢很稳。
我刚想给车主的素质点赞,那辆绿色跑车便停在了我们兄妹面前,雨滴冲刷着妖艳的电镀色,显得哑光混杂微微磨砂质感的漆面很细腻,超跑运动般矫健的曲线起伏,又像是身材火辣的女郎,发动机用透明碳纤维镂空,充满工业美学的发动机裸露,像极了性感美女穿开胸吊带裙。
剪刀门朝上撑开,驾驶席上,一名大波浪长发的美女朝我打招呼,当看到躲在我身后的小君,瞬间就两眼放光,像在动物园看到了熊猫翻跟头似的,故作幼态朝小君招手叫嗨。
「妹妹也在呢,中翰,本来想接你上班,看来现在要优先送妹妹上学了。」戴辛妮叫道亲热。
「哥……这个就是……」小君笃定戴辛妮是个丑女人,自然不相信眼前的漂亮女人就是戴辛妮。
我余光瞥向小君,看来我的审美眼光没出问题,小君藏在我身后,露出半张脸,面露警惕,男人是英雄惜英雄,女人则是对和自己一样漂亮的女人充满忌惮。
今天戴辛妮穿了一条紧身牛仔裤,修长的美腿绷紧裤子,显得肉感丰腴,一双黑色及膝的马靴勒得小腿纤细,上半身则是一件黑色雪纺衬衫,带着泡泡袖,俏皮地向一个刚从马场回来的公主。
「小君,上车吧,让戴姐姐送你上学。」
「才不要,你缺心眼啊,万一她把我拐卖了怎么办?你又提着枪……「小君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一件大事,赶忙捂住小嘴。
戴辛妮笑盈盈地在车里侯着,忽然身后有车按喇叭,她赶忙摇下玻璃,对着后视镜用不标准的上宁话呵斥,」揿啥喇叭,马路侬屋里厢的啦?」
「哥,她说脏话。「小君装作听不懂上宁话,污蔑起戴辛妮,小手指着兰博基尼噘嘴,活像个打小报告的小学生,又坏又可爱。
「妹妹,我没说脏话,你听错了。」
戴辛妮这一句话里的确没一个脏字,只是说话语气不友好,在她身后的车子骂骂咧咧了一句,知道是兰博基尼惹不起,倒了一截车便小心会车走了。
「我不上。「小君摇头。
雨越下越大,密集的雨点拍打着行道树上的树冠疯狂摇曳,天边还有雷声滚滚,呆在树底下很危险。
我也懒得讲道理,拦腰抱起小君就往车里塞,小妮子的大腿嫩的看不见毛孔,湿漉漉的滑手,我差点摸到她的小屁股上去了。
「哥,你也坐进来,我作你腿上。「小君新奇起来这超跑碳纤维的内饰,安分了两秒,随机又摆起」得意什么「的臭脸。
「你要把哥脖子弄断是吧?「我试着按下兰博基尼的剪刀门。
「中翰你放心,保证把小君安全送到——小君,今天下雨,改天姐姐带你去赛道,可以直线加速。」
小君是个机械迷,喜欢与机械相关的东西,超跑被她称为工业艺术品,戴辛妮是个察言观色的人精,一看就知道小君喜欢,切入话题又准又快。
「真……不过就是有1000匹马力罢了。」
「到时候小君也可以开哦,反正是封闭赛道。」戴辛妮继续小声说,」咱们悄悄的。」
车窗被摇上,我看到了小君撇过小脑袋压嘴角忍笑,兰博基尼一骑绝尘,引擎嘶吼着一溜烟消失在了街角。
在一家早餐铺点了一杯豆浆避雨,兰博基尼往返一次格致中学只用了十分钟不到,就这十分钟,我敢打赌,戴辛妮已经成功和小君破冰,这女人简直就是为了做生意而生的,能说会道落落大方,最关键的情商高的可怕。
胡媚男那看见吃不上的女人就摆臭脸,被她一顿酒局就弄成了gay蜜。
提着豆浆,我钻进敞开的剪刀门,兰博基尼车厢里幽香的香薰撩人。
戴辛妮双手离开方向盘,这辆车和她的气质绝配,电镀绿的妖艳车漆就像她浓艳系的俏脸,哑光泛着清冷就和她的高傲一样,超跑车体的流云般的曲线恰如她的火辣身材,而车子的价值就像她被人打第一眼就知道是个千金,贵气逼人。
「下周末,我和小君越好去上宁国际赛道。」
「可以啊,这么快就搞定小姑子了。」我竖起大拇指。
「什么叫我搞定她,是她搞定我,我看要她喜欢我,还早着了,不过也是我自己作。」戴辛妮眉飞色舞,「天啦,你妹妹真的好漂亮,好可爱,中翰,我都想把她抱回家,你们家基因太强大了,我打赌你妈妈也是美人。」
我笑了笑,把两块钱的豆浆放进了兰博基尼的杯架里,「赶紧去公司吧,打卡都来不及了,你要养,把她哄高兴了,向我妈申请就是。」
「那我真得和你妈妈说说——今天不去公司。」戴辛妮收起笑脸。
我察觉到戴辛妮的异样,耐心等待她继续开口。
「中翰,你先听我说,你是特战队退役……」
「是特种部队,特战司。」我纠正。
「特战师退役,我不是因为你是我男朋友,我才给你这个offer,我现在需要的是一个我绝对信任,而且必须有能力贴身保护我的人。」
我从戴大小姐的话里修到了焦虑和惧怕。
「发生什么事了,你最近受到威胁了?」
我心头一紧,戴辛妮面色凝重,让还我想起了资料上戴氏家族的背景,去年他们戴家上一任家主戴竹嵘病逝,各房姨太太和子女为了股价一支默契地相安无事,外界甚至传言戴竹嵘是自毁长城,效仿成吉思汗将天下四分,把戴氏集团的股份资产均分了出去。
但根据国安线人传回来十来份录音和文字的情报交叉印证,戴竹嵘的遗嘱在他撒手人寰之际就不翼而飞,就连在他病榻上做记录的律师也在去年车祸身亡。
「我怀疑,我那几个便宜哥哥要害我,中翰,我知道这么说很荒唐,但你的确是这个时间上我最信任的人了。」
我点点头,我和戴辛妮虽然确立了男女朋友关系,但外人怎么看都得说一句无非是固定炮友,即便是男女朋友,如此托底,也逐渐戴辛妮孤立无援。
如果单纯给戴辛妮当私人保镖,并不能收集更多情报,况且挡子弹是治标不治本,想了想,我开口:
「有些事情不是我想打听,我本科和研究生都研习的军事情报学,贴身护卫你不是不可以,甚至我步要一分钱都是我应该的,但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也想找到想加害你的人。」
「本科,研究生……」戴辛妮嘴角勾起微笑,一股慕强的崇拜,「你学历原来这么高啊,那给你安排秩序主管都是屈才了,明天我就让他们把你工位搬上来。」
「你变相夸你自己学历高是吧?我那套离了军队就只能当保安,说正事,不该打听的我不会打听……」
「你全都可以打听。」戴辛妮握住我的手。
「那今天,咱们去哪?」我捏着戴辛妮的小手揉搓。
今天是戴竹嵘的忌日,我起这么早,就是想要赶到公司,收集从他们戴氏集团内网服务器里拦截的电子情报。
「和我回一趟戴家,今天有家族会议。」
第20章 信托基金
戴家所谓的祖宅在上宁西海的崇宁岛东岛。
崇宁岛是上宁这座滨海城市为数不多的景区之一,按理来说,即便祖宅,处于自然景区,也该收归国有,但戴家人靠着对国家实业和金融业起步的贡献,合理地把国有土地用地转换成了「戴家村」的集体用地,打了个擦边球。
兰博基尼行驶地四平八稳,来到了上宁蜃楼区的一个客运码头,霸道地堵在了码头的路中央,早早候着的助理们小跑上前,是啊,她这身价车子停大街上也有人马上来给她泊车,怪不得有一次,我坐这妮子开她那辆Urus,她死活都搞不定侧方位停车,着急开房的我们望着咫尺的快捷酒店没一点办法。
我以为会有船来迎接,但下了车的戴辛妮一步也步挪,只是把钥匙抛给了码头上的助理,望着海面发呆。
「以前周末经常在这儿乘船回家,那个时候家里有一艘意大利进口的运动游艇,没多大,我爸只要有空就会亲自开。」
「你搁我这儿念凡尔赛童话故事呢,还没多大。」我翻了个白眼,接过助理的伞,给她撑起。
「不是。」戴辛妮撒娇,「我在回忆家庭温馨的小故事嘛。」
家庭温馨小故事?
在我看完戴家背景资料后,我一直以为,戴辛妮应该很恨她父亲。她是三房太太的独女,而三房应该是最受气的一枝,既没大房的明媒正娶,也没有二房太太生的儿子多,更没有四房年轻得宠,而且最后法律意义上的妻子也是四房。
这么看戴竹嵘真是个人物,明目张胆地钻重婚罪空子,更别提他这么多年积攒的花边新闻,如果那些都市题材的小黄书要有主角,那戴竹嵘绝对是所有小黄书主角的原型。
大方太太是上宁名商的掌上明珠,二房太太是辅助自己的美人秘书,三房太太是萍水相逢的空姐,四房太太是曾经艳冠群芳的女明星,至于其他捕风捉影的情人更是数不胜数。
「你是不是觉得我爸就是个花心的海王,老婆都有四个。」戴辛妮目光滞留在平静的海面上,眼睛一眨也不眨。
「难评。」我礼貌性的拒绝评论。
戴辛妮扑哧一笑,锤了我一粉拳,「其实他对所有女人都挺好的,那么多女人也是死心塌地跟他,至少他没亏待过她的老婆。而且作为女儿,我从没恨过他,因为至少我童年那段时间,他陪伴我的时间最长,我也是最受宠的,你肯定以为有四个老婆一定是鸡飞狗跳。」
我不开腔,心里苦笑,普通男人有一个老婆就鸡飞狗跳了,有四个还不天天上演甄嬛传,难道不会鸡飞狗跳?
「我醒事那会,我们一家就住岛上的祖宅了,小学我还在崇宁岛的主岛上念乡镇小学呢,还一直以为自己的爸爸和同学的渔民爸爸没什么区别。」
「祖宅就我们一家三口人,大妈,二妈早就搬岛城里住了,大家其实都相安无事,虽然时常聚会,但都保持距离,很默契。」戴辛妮轻捋海风拂乱的长发,「但是老爸不在了,一切都不一样了。」
这种事,放在农村也差不多,家里老人走了,兄弟姊妹同室操戈,最后不欢而散,戴氏这种名门望族无非表现的文雅一点,不会张嘴骂街,但实质都离不开一个利字。
「怎么不一样了?」我顺口问。
「老爸一死,我妈也郁郁寡欢,一前一后都去了,那祖宅也被大妈和二妈宣示主权一样住了进去,现在每次家族信托基金委员会都在那岛上组织,她俩搞得像慈禧和慈安宣召大臣入朝一样。」戴辛妮朝海天交界线努嘴。
阴雨沉沉的天气,乌云如铅,整个世界灰蒙蒙一片。
听戴辛妮的画外音,那座岛还有象征性意义,就像整个戴氏的「指挥棒」。我仔细判读过戴氏集团的股权成分,直到看完资料,我才明白顶奢豪门是如何处理家族资产的。
以前一直在电影和电视剧里听到一个词叫——信托基金。
也一直误会,那只是给富豪子孙设立的一个零花钱小金库,以保百年后儿孙依然能衣食无忧,而实际上,这玩意作用远不止如此,它充当着财富护城河,是那些豪门延续荣华富贵的保障。
首先,创设人或是委托人,会将家族的核心资产,股权、期权、不动产、古董、一切的一切纳入信托基金,然后设置一套严格的规矩,其核心是避免受益人,也就是创设人的家族成员,瞎鼓捣资产败家,消除家族遗产纷争的风险。
其中心有监管人和委托人组成类似公司董事会、政府内阁班子的受托人委员会,根据家族规定的信托基金内部协议进行决策,他们有权利处置信托基金里的一切资产,包括家族企业的股份。
戴竹嵘就把戴氏集团三分之二的股份打包进了戴氏信托基金,三分之二的股份意味着能随时启动董事会,随意修改戴氏集团这个商界巨擎的章程,等于实际掌控了这个富可敌国的公司。
信托基金控制这三分之二的戴氏集团股份,而戴竹嵘撒手后,戴家四房就掌控了戴氏信托基金,也变相地,穿透性地牢牢控制住戴氏集团。
一切都按这个剧本走下去,戴氏能依靠马太效应富贵到地球毁灭或者共产主义实现,但让人所料不及的是,戴竹嵘这老家伙在死之前立下的遗嘱不翼而飞,而戴氏的信托基金的规章是家主遗嘱效力大于信托规章,搞得现目前,信托基金的下一任委托人空位以待。
天下四分,四方维持这脆弱的平衡。
有一搭没一搭聊了一会儿,忽然我们身后传来一阵直升机螺旋桨掠空的声音,渐渐地愈来愈近,码头园区道路周围的行道树被螺旋桨卷起的狂风吹的战栗,最后停在了我们面前。
「头埋低一点……哦,我忘了,你恐怕坐这个比我的次数还多。」戴辛妮大喊。
她说的没错, 直升机是快速实现立体机动的方式,我坐直升机的次数就像打车,但眼前的这架贝尔德事隆民用机看起来老旧欠缺保养,忽然我想到了自己必须用保护政要的规格保护戴辛妮,于是猛然抓住她的手腕。
「怎么啦?」
「你不是要我贴身保护你吗?」我一手护住戴辛妮的脑袋,一手指着直升机大喊,「这款飞机,我就在阿富汗的军阀手里见过,机龄三十多年。」
戴辛妮打了个寒颤,赶忙钻进我怀里,生怕那直升机下一秒钟就爆炸。
「那我们怎么上岛啊?」戴大小姐贴着我的胸口。
「用你的超能力包一艘船呗,还能怎么办?」
客运码头上,戴辛妮用十万的价格包了一艘私人船东的渡轮,我不由得感叹有钱真好,崇宁岛距离码头不过五十海里,但仔细看渡轮的规格,我感觉价钱好像也差不多。
三层甲板,还能吞吐十辆汽车,整艘船大的像一幢楼一样,但现在只为我们服务。
登船,出海,乘坐直升机只用半个小时,换成这渡轮就得花费三个小时。
虽然整艘船泛着铁锈味,四处掉漆,但好歹出来事情不会坠机。
戴辛妮回忆起有一次她妈妈带着她到上宁,就是乘坐的这种船,一时间新奇高兴,踩着黑色的马靴蹦蹦跳跳,但逛了一圈发现这渡轮不是七海邮轮,没有赌场也没有水上乐园和酒吧,没一处消遣的地方,兴奋劲就过来。
牵着手,坐在顶层甲板空荡荡的客运舱,一排排老旧的塑料椅子空空荡荡,镂空的舷窗外是海天一色的铅灰色,我感觉自己正在和戴辛妮行驶在世界末日。
「我知道,这个时候有点浪漫,但是我还是要问你。」戴辛妮看来一眼她纤细手腕上玫瑰金的百达翡丽。
「问吧,一直不说话也闷的晃。」
「等我们上岛,我参加那扯皮的家族会,可就没时间了,现在还有三个小时,宝宝,你需不需要……」戴辛妮咬着下嘴唇,鼓足勇气和我对视。
我又气又想笑,我还以为她要聊正事,不谈风月破坏了气氛,没想到她提议的事比聊天更破坏气氛。
本身是从「炮友发展出恋情」,至少我是这么认为,露水情缘,我也没对戴辛妮做保留,关于自己有特殊的「性瘾症」这事,我是对她全盘托出,要不然她也不会在高潮绝几次后还迎合我的欲望。
黑纱雪纺衬衫宽松,但奈何H罩杯的奶子高耸绝顶,撑出胀鼓鼓的两团浑圆,戴辛妮看出来我起了性趣,玉齿咬住正宫红的小嘴,表情妖艳娇媚。
「我刚刚在驾驶室看了,客运船舱的监控全都故障掉了,全部是雪花屏,你那些三脚猫功夫的助理保镖都在甲板上。」我放心大胆地松开遏制充血的盆底肌,一股股暖意汇聚,二十五公分的大鸡巴在裤腿里抬头,不服从裤管的约束,顶起帐篷。
能压制大家伙勃起,最主要的功臣就是我强悍的盆底肌,如果没有它,光凭意志力和转移注意力,我不知道会出多少丑。
「没正经,原来一上船就打我主意了。」戴辛妮娇嗔。
「我是在做护卫要员的流程,把你的人安排到进出口要害放哨,这儿也四通八达方便躲藏,你以为选这地方休息是为什么?」
「好啦,我脑瓜聪明的大特种兵……」戴辛妮美目瞥向我的裤裆,二十五公分的巨物正在裤管里一翘一翘地朝她点头,她那双美杏眼再也移不开了,柔荑食指放在唇边,语气也变得慵懒暧昧,「我的大……宝……贝……」
指腹轻轻拨弄龟头,戴辛妮把修长的玉葱圈住我的龟头冠状沟,痴痴缠缠地吞了吞唾沫,「好大,又出水了。」
先走汁蘸湿了裤子,戴辛妮温柔地解开了我的腰带,跪在塑料椅子上,那牛仔裤里的蜜桃翘臀臀高高撅起,紧身的蓝色牛仔布料勾勒着两瓣微微分开的肉蛋子上,一瓣臀肉一个屁股口袋,和腰臀比绝佳的小腰组成了饱满的桃心形状。
美人吐气如兰的温热,轻轻地隔着内裤抚过我的大鸡巴,我再也忍受不住,握住了她脑后的发髻,仰头闭眼。
周围舷窗镂空,光天化日,若在平时这客运船舱一定挤满了乘客,戴大小姐撅屁股膝盖跪着椅子,还有敞开裤腰带露出阳物的我坐着的位置,平时可能坐着和和睦睦的一家三口,也有可能是归岛的渔民,甚至有可能是恩爱的情侣,但现在作为乘客的我们俩截然不同。
内裤被涂着亮红色指甲油的柔荑扒下,蓄积量弹性势能的大鸡巴一巴掌扇到了戴辛妮柔软翘挺的琼鼻上,惹得浓颜系的大美人咯咯娇笑。
我龟头敏感到能感受到温热的气息在轻轻袅绕,似有所无,爽得我肩膀哆嗦,伸手就轻轻压下来戴大美人的螓首,俏皮地翘起小腿的戴辛妮便吐出香舌,濡湿光滑在我大鸡巴的肉竿子上漫游挑逗。
「乖老婆,含着你的大宝贝,时间紧任务重。」
「老公,你真是怪物,三个小时,还紧呢?」戴辛妮撅起小嘴吻吮住了我的龟头系带,那里的快感别致,噗啾一声,吸盘一样制造真空,她嘟起的红唇在大鸡巴的淫威下显得谄媚,冷艳的气场荡然无存。
不同于其他男人对龟头系带或无感或脆弱,我这个部位被照顾会有一种拉伸的快感,细细的肉带子仿佛连接上了阳物最根部的精关,戴辛妮每每调皮地用舌头划弄,精关便会摩擦碰撞,好不消魂。
「要扣除整理仪容仪表,还要下船,时间够短路,我少和老婆做一秒,我都感觉亏了一个亿。」
「我也想一辈子都和你做,老公,等我处理完集团的烂摊子,我们就一起去国外旅游吧。」戴辛妮攻气十足的腔调埋进蜜桃大奶子下的胸腔,嘤嘤地婉转了几个弯撒娇,垂目继续口交,连带看那凶神恶煞的大鸡巴都柔情蜜意了。
「我身……「我本想说自己身份特殊,出国需要层层报备审批,但话到嘴边才想起自己一直向戴大小姐隐瞒了未退役的身份。
「爽得说不出话来?怎么样?技术有长进咯。」戴辛妮舌头沿着龟头冠状沟的沟壑濡湿漫游,颇为得意,明明是含住男人性器官伺候的活。
此时则连四周舷窗的海与天都成了我和戴辛妮偷欢的背景,安静的船舱里只有咕叽咕叽的吞吐声,戴大小姐的口交渐入佳境,螓首上下起伏,虽然一双纤美的柔荑握住了大鸡巴根部,防止吞得太深,但二十五公分的长度次次都能触碰到她小嘴最深处,在向前就是悬崖下的喉咙。
濡湿滑嫩的嘴儿贴着不断松动精关的大鸡巴来回抚弄,我仰头靠着椅子长叹享受,眼睛一会儿落在胯间做活塞运动的螓首上,一会儿欣赏越撅越高的牛仔裤蜜桃臀。
伸手把虎口嵌入两颗翘臀圆丘中间的臀沟,我轻轻研磨,可惜牛仔裤布料很厚,按压指交的力量透入不进去,只能隐约感觉裤子里清澈的淫水正在泛滥。
「老公……用力点,隔靴搔痒一样,用力按我小妹妹。」辛妮吐出大鸡巴撅嘴蹙眉委屈巴巴的看着我心疼。
情急之下,我想到了内功。
于是在手阳明大肠经运气,真气蔓到了食指的商阳穴,力道轻柔如刷子慢慢地沿着把牛仔裤下的蜜桃臀臀沟抚摸。
突然含住我龟头的戴辛妮呜咽,猛地抬起头望着我媚眼如丝,像是蒙上了一片水雾,眼神痴媚,小嘴颤抖,银牙乱颤,清澈的唾液直流,被我爱抚的蜜桃臀也晃动抖筛,像是触电,电流向下带着那穿着及膝马靴的修长美腿打颤。
「怎么了?」我被戴大小姐的反应吓的心惊肉跳。
「不要停……」戴辛妮忽然像魂魄回归了身体,赶忙抓起我的手就往自己屁股上按。
我试着微微加重真气,商阳穴处真气喷薄,我能明显感觉到外化出的真气仿佛连接上了经脉,手指滑过戴大小姐藏在牛仔裤里的私处,一汩清泉随之在她裤裆绽出水花,湿润成了一片。
「啊——要死人……要死……要死……」戴辛妮埋头倒在我的大腿上,气若游丝地她没力气含大鸡巴了,身体随着我的爱抚一个劲地痉挛。
虽然没了女人口舌服务,但戴辛妮的反应却让我性致更浓,生理反应骗不了任何人,随着我隔着粗糙牛仔布料加速摩挲蜜桃臀间的蜜裂,戴大小姐的淫水如被我连续干了三次的绝顶潮吹,水量很多,即便牛仔裤布料再厚也挡不住那清澈的水儿沁出。
我迷上了用手指玩弄浓那对饱满肉桃,抱起戴辛妮,让她小腹枕在我的大腿上,双手穴道沾满真气的我,掰着蜜桃臀肉蛋子的圆润。
「要死了……宝宝,你好会摸啊,快不要停,亲老公。」
「骚货。」我抬手打出一巴掌,随即两颗被牛仔裤缝合线兜住的臀丘肉浪颤颤,一瞬间我便被戴大小姐的翘臀勾走了魂,不敢眨一下眼睛,生怕错过那肉感十足的蜜桃臀浪任何一帧的细节。
「好舒服,老公你的手今天怎么回事呀……裤子都湿透了。」戴辛妮捏着琼鼻里的柔腔,夹着嗓子娇媚无比,每一个字都带着转音。
深蓝色的牛仔裤湿漉漉的水痕一大片,活像是尿了裤子,看得我不由得强忍发笑。
「笑什么,都是你害的……」戴辛妮起身打了我一粉拳,她做贼似的,大眼睛滴溜溜朝着四面镂空的舷窗望去,确认美人,随即靠着前排的椅背,柔荑翘起兰花指,慢慢打开了自己牛仔裤的拉链。
「我笑,毕竟宝宝的穴穴都这么润了,待会一上马就可以大力的猛冲猛干。」
「嗯嗯……」戴辛妮用鼻息撒娇,「再摸摸穴穴嘛,摸得好舒服,有一种比penetration……有一种更舒服的感觉。」
我脸色一沉,终于体会到了中队里那些老色痞被女人说床上功夫不好,或是嘴巴比下半身好用的感觉了。
「你还拽上洋文了,肏屄就是肏屄,什么penetration,我把你干烂才叫penetration。」我一直装自己是兵哥哥大老粗的人设,所以和戴辛妮上床无所顾忌,这也是过我的嘴瘾。
被粗鲁对待戴大小姐没有生气,反而好像还钦佩起来我的男子气概。解开拉链和扣子,戴大美人有极品的腰臀比,掐着水蛇腰的裤腰不会超过蜜桃臀那性感的维度,腰带自然对她来说只是装饰,但这也让她脱裤子有些小困难。
蜜桃肉臀轻扭,腰肢如蛇左右摇摆,配合着,艰难地扒下卡在蜜桃臀丘脚下的紧身牛仔裤,那模样像是在我面前跳脱衣舞,屁股扭得颇有韵律。
「哪次你不是把人家penetration的,我都怕得妇科病,还好检查一切正常。」戴辛妮文雅,不说肏,不说干,就连子宫被我插入也不明说。
今天戴辛妮穿着一件紫色的丁字裤,正面还有网纱镂空,花纹如欧洲贵族豪宅壁纸花纹,典雅高贵,网纱里光洁的白虎耻阜透明可见,再向下一丁点就瞥见蜜穴春光。
忽然我记起自己练功时,真气经过任督二脉,在小腹流窜,总会泄出到自己性器上,阴茎上是没有穴道的,但却感觉自己的大家伙上有九个。
于是我试着把真气逼上阳物,那里不知名的穴道张开,慢慢地我感觉到似静电,似气流的真气包裹住了整根二十五公分的大鸡巴。
第21章 把真气运到鸡巴上会发什么?
戴辛妮抓住我的手腕,螓首摇晃如波浪鼓,小嘴不停嘤嘤娇喘,「咿咿——」
我用出来自己从A片里学来的黄金手指,商阳穴迸发真气的手指飞快抹着戴大美人的小穴,人字形的粉红阴唇上方,欢乐豆小荷才露尖尖角,嫩肉滑过指腹,刺激得戴大小姐淫水直流,清澈没有半点浑浊的蜜汁四溅。
「老公,老公,老公……」戴辛妮小嘴带着媚意急促呼喊,柔荑紧抓前排拷贝,白皙的手背上纤细柔美的筋腱隆起,牛仔裤扒在膝盖间的修长美腿如狂风中摇曳的柳条
说实话,换作以前我俩性器交媾,我那公狗咬顶帽烟都没有这般让她欲仙欲死,好在我这个人是个怪胎,身体构造特殊到阴茎上都有穴道,要不然以后估计戴辛妮只会让我用手抠。
手指探入泥泞不堪的粉红媚肉,无需润滑,紧窄的甬道一吸一夹邀请着我深入,我来回扣起两根手指,用着真气的透劲抠挖靠近阴蒂的湿滑肉壁。
只是刺激了十来下,突然戴大美人的小穴紧蹙收缩,聚拢成一线天的逼仄后,肉褶形成了巨大的摩擦力,让我探入春洞的手指无法动弹,还没等我细细研磨那些照顾过我阳具无数次的肉褶,一股激流便冲刷到了我的指尖,我也顺势把手指拿来出来。
这要是把大屌插进去,那得多消魂。
「老公——」戴辛妮尖叫一声,猛地仰头,性感妩媚的大波浪长发纷飞,朝向我只露出绝美的下颌,黑色马靴的修长美腿踩着内八字,全身触电般痉挛,阴道里也泄出一股清流,淅淅沥沥,流到马靴边一大滩。
「真他妈骚。」我不顾高潮到如泣如诉的戴大美人,猛地起身把她扛在肩上。
火必须马上泻,不然我非下体充血到暴毙而亡。
来到客房船舱,锁上门后,我把肩膀上的美肉扔上床,那牛仔裤依然卡在性感丰腴的大腿上,如同上来枷锁,但我顾不上那么多,做爱的体位千变万化,总有办法解决。
船舱客房里的设施简陋,处处都是上世纪90年代痕迹,换作以往,戴辛妮是坚决不会把这种房间当欢爱的炮房的。
「老公……人家现在感觉下面的穴穴可以任你随便弄,好湿。」戴辛妮这个浪蹄子已经抱起腿弯,把那朵性感蜜桃肉臀朝天,并拢的雪腻大腿把耻阜的嫩肉和白虎穴夹成了一线天的美屄,淫水晶莹,看着就让我食指大动。
「弄?我是要干!」我迫不及待地想要试试大屌上镀起真气的「毁伤效果」,可习惯性地瞥了一眼洁白的床铺,没有避孕套。
「直接……进来。」戴辛妮咬着嘴唇害羞地把俏脸撇开,露出美艳十足的侧颜。
我听到此话,心脏如同遭到雷击,幸福来的太突然了,戴大小姐居然让我无套进入。
「我随时都带来药的。」戴辛妮误会了我,以为我在迟疑,生怕搞出人命。
「不是,我是太高兴了。」反应过来我才露出笑脸,傻笑出声,即便薄如001那也是有一层阻隔,不能完全感受媚肉湿滑温热,就连蠕动收缩都不真切,现在被夹紧的白虎蚌肉咫尺,而且她还允许我射进去。
戴辛妮瞥了我一眼,俏脸愈来愈红,小声娇笑,「笑得这么阳光,下面却挺着大东西……」
握住大鸡巴,我屏住呼吸,爬上床,张开腿跨在那朵朝我供奉的白肉蒲团上,慢慢地,龟头轻轻触到了留着蜜汁琼浆的白虎一线天,轻轻下压深陷其中,那让我消魂无数次的媚肉褶子里蓄了不少淫水,只是探入龟头就让清流四溢,晶莹剔透的淫水流在雪白的耻阜和大腿间衬得戴大美人的私处白玉无暇。
我和戴辛妮同时叫出来声,她夹着嗓子尖细,带着哭腔,我低吼如野兽。
无套,肉贴肉的感觉让我全身燥热,触感体感完全和戴套有天壤之别,套子里的润滑油远不及女人阴道里的爱液来的稠蜜,嫩肉刮擦,包裹,乃至每一处肉褶的形状都感受得到,刺激出的快感对我来说是指数级的超级加倍。
「宝贝,你真是我的亲亲心肝,太爽了。」我调着情,慢慢继续深入,虽然并拢了腿,更能夹紧小穴,但被我黄金手指弄出潮吹,里头已经极度的润滑,大鸡巴像是在一片厚实有韧劲的果冻大地上钻井。
「宝宝,你的好大,肉肉接触的感觉是……啊,今天是不是我太敏感了,这么容易舒服……太……」戴辛妮用力抱住腿弯,娇躯随着我的抽插耸动,咬着嘴唇,柳眉紧蹙,鼻息媚转出嘤咛。
「不是你太敏感了,是我……算了,待会解释,肏屄最要紧。」我咬牙,双腿并拢用作俯卧撑的姿势肏弄,渐渐地我感觉到了龟头触碰上来子宫口,那调皮的小嘴儿噗啾,吮了一下我的马眼,顿时我屁股哆嗦,双手失稳,整个身体重重地压在了朝天的蜜桃臀上,大鸡巴也顺势重重撞击。
「啊——死了,好麻了,好酥,不行,不行,中翰,干我,干我……」
前方,子宫口在吮吸,后面媚肉夹紧蠕动,一层层的肉褶子像无数只小手捋着异于常人敏感的肉竿子,这快感前所未有,每动一寸都,全身上下都如同被无数小舌头舔舐,爽得寒毛直竖,感官享受到极致,也是一种「痛苦」,我咬牙,心一恨,猛地抽出。
胯下拔下一般牛仔裤的蜜桃翘臀承欢,我撩起白衬衫,用小腹感受撞击蜜桃肉臀上的的弹性和滑嫩,大鸡巴上传来快感蚀入脑髓,那感觉就像大头变成小头,在戴大美人的白虎嫩屄之中的媚肉里徜徉。
「干死我,老公哦哦,哦哦,你好厉害,人家被你俘虏了,被你干死了。」戴辛妮主动掀开黑色雪纺上衣,平躺着的H罩杯奶子在紫色缎面的奶罩里如露珠晃荡,随着我抽插变得激烈,半杯式的奶罩上方,粉红色的乳晕时隐时现。
天赋异斌的大鸡巴让我不需要过多使用技巧,一棒子下去什么敏感都里里外外照顾得到。
「和我用手,哪个舒服?」我喘着粗气,拔出大鸡巴敲打起淫水汩汩泉涌的白虎肉饼,一只手脱去了戴辛妮的马靴和牛仔裤。
「大棒棒更舒服,今天好怪哦,好敏感,中翰,我感觉里面前都变成了G点,每一处都舒服……大棒棒撑的很开,感觉里头接触面积也变大了……」戴辛妮抓住中场休息的时间,白玉美腿踩着床铺,像蜘蛛一样倒爬到了床铺深处。
张开的美腿间,被肏得淫水潺潺的小屄朝我门户大开,粉色的草莓屄肉蠕动,干刚含住我的巨物的小眼儿一张一合。
「不止今天,以后都这样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我上前抓住那对是随着辛妮挪屁股而玉兔般震颤的大奶子,把她推倒。
戴大美人也意犹未尽,脱了袜子的雪白脚丫紧扣,两只涂了红色指甲油的柔荑,轻轻掰开如蛤蚌形状的白嫩阜肉,把整个阴唇朝我大大方方张开。
就在我挺枪上马之际,身后的舱门突然传来一阵闷响,像是敲门,但力道极大,感觉在泄愤。
我暗骂扰人鱼水之欢人的祖宗十八代,转头一看,那钢制舱门的铰链处居然随着外面的人拍门产生凹陷。
「砰——砰——砰。」
半晌,我都未能反映过来,直到舱门轰然倒塌,身后的戴辛妮尖叫。
一名矮个子男人,杵在门口,他全身捂的严严实实,就连脑袋也戴上了一个巴拉克拉瓦面罩,不光如此,这家伙手中还握着一把西格绍尔P365手枪。
我全身寒毛到竖,还没等我有动作,那家伙便抬枪便射,慌乱中,我屈臂护头,姨妈说的没错,长时间练功,让我本能反应应激的速度飞快,真气从全身穴道喷薄,罡体护身,就在我眼面前几寸,在那电光火石之间,我看到了子弹弹头撞上来无形的「罩子」。
「怎么会有枪……你是谁!」戴辛妮的尖叫不止,掖起床单躲在我身后。
舱门被那那男人堵住,船舱狭小,我和戴辛妮避无可避,那头戴黑色巴拉克拉瓦面罩的男人正在慢悠悠地退下手枪弹匣,像掏一盒烟一样淡定装填。
他居然对自己朝我后脑勺连开数枪,而没见血没有任何惊讶。
巴拉克拉瓦面罩上,那双三角眼迸射凶光,打量我的眼神宛如屠夫看牲口。
直觉告诉我这家伙能达到姨妈所说的「真气罡体」,即便我带了枪,他也不会落入下风。
冷汗沁湿了我的衬衫,惊魂未定的我瞥了一眼床头上的裤子,心里怒火灼得我咬牙切齿,如果今天要死,难道也死的这么窝囊,光着屁股?
「果然和说的一样,这么漂亮,奶子还这么挺,我他妈隔着两道钢门都听到浪叫,肏——兄弟,你放心上路,你女人这么性感这么美,我舍不得杀,绑回家让她伺候我,也算社会学死亡率。」
「你先顾好你自己。」我拖延时间,脑海里摒弃杂念。
无数次直接行动,和敌人面对面以命相搏,让我在脑袋里设置了一个开关,只要打开,就专注起行动,无需考虑其他,因为即便是求生的本能有时候也会是害人性命的毒药,唯有理性到极点才是最优解。
「死到临头了,嘴硬,鸡巴也……这么硬……」男人目光朝下,我白衬衫的下摆被二十五公分的粗长撩起。
事到如今,我已经没闲心去管自己的形象了,真气沿大周天加速运行,只要我念头一动就会喷薄出穴道,在脑海里我酝酿了好几种近身缠斗的方式,就等一个时机。
「肏,这么大……比我的还大。」矮瘦猴一般的男人举起枪,单臂伸直用着完全门外汉的据枪方式。
我见漏洞已出,潜心屏息,下半身那足三阳经暴起,身体以我不可操控的速度箭步前冲,简陋客房船舱的一切在我眼里成了残影,白驹过隙间,脑袋不假思索地用出了小时候姨妈教我的浅陋的八极拳顶心肘。
男人毫无防备,真个身体倒飞了出去,飞出了舱门,重重地砸在了过道的墙壁上,瘫坐了一团。
生死攸关,本能地我还是选择母亲指的路,部队里训练的散手MMA全都被不知不觉地抛诸脑后。
戴辛妮在我身后尖叫,我顾不上她,冲出舱门,关上舱门避免跳弹击中她,抬腿准备用扣腿砸那家伙的天灵盖,胯下那大阳具摇摇甩甩,遮住了视野,刹那间,那男人开枪掩护,一溜烟,身影从侧面窜走。
虽然在特种部队一线作战的经验里,肉搏格斗前所未有,但好在我脑筋灵活,砸落的扣腿半道变招,一记横踢如重鞭把那家伙踢翻了几个跟斗。
「好刚烈的内功,用这么大力,真气总有耗干枯竭的时候,我看你能挡多久。」男人用舌头舐掉嘴角的鲜血,一副十拿九稳的模样。
两次近身得手,我逐渐有了信心,再也不惧枪声,加上丹田气海里根本没有那男人所说的真气枯竭,我心里有了底,再次攻上,放心大胆地用起八极拳大开大合招式。
那一支朝我开枪的P365手枪不停喷出火舌,一枚枚子弹撞在了我胸口前方一层薄薄的空气上,弹头开花四散飞溅。
两人肩宽的过道,空间逼仄,枪声轰鸣,我贴身短打,男人以退为进,腾出空间朝我的面门开枪,挥来拳头也不躲不避,我俩仿佛是擂台上放弃防御对轰的拳击手。
论拳脚技法,我感觉远不如他,他灵活如猴,一会儿下潜身体,一会儿摇闪,连贯流畅,脚下还不停用咏春的截腿阻挡我的脚步,但只要他开枪我就能抓住机会用拳头击中他。
一来二去,我感觉到他没了后劲,抓住他被我铁山靠出踉跄的机会,再次运足真气到足三阳经,学着他截腿拦截的招式,抢先一步踩住他还未抬起的小腿,大手不顾章法的直取他身体中路,闪电般抓住了他的喉咙。
瞬间落入下风的男人一脸惶恐,赶忙抬起双腿缠住我的手臂,他的真气在辗转腾挪和防护我进攻中消耗殆尽,现在妄图用柔术一招制敌。
尽管这家伙骨瘦如柴,但拼尽最后一丝真气,爆发出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坠着我的手臂,把我差点带进来地面。
情急之下,我毫不吝啬,真气在足三阳和足三阴经脉里暴涨,身形顿时稳如泰山,脚下的钢制地板都被我踩出来凹陷。
「啊——」
男人倒抽了一口凉气惊呼,奸计未得逞,巴拉克拉瓦面罩后的眼睛圆瞪。
我不等他再出损招,运满真气就把他整个身体往地面砸,没有招式,没有技巧,就像原始人砸核桃,钢制地板被砸出一声声闷响,十来下后,那家伙就撒手倒地,殷红色的血
流了一大滩,动弹不得。
肾上腺素褪去,我穿着粗气,海风从舱门出口吹来,我光着屁股,挺着半软不硬的硕大阳具,踢开地板上的手枪,蹲下身小心翼翼检查了男人心跳。
大概是我用力过猛,这家伙已经被我摔砸得一命呜呼了,我暗骂自己欠考虑,如果留他一命,还能审问出幕后指使。
这是我头一次用这种方式搏命,想到这,我就原谅了自己。可毕竟是条人命,必定要配合警察调查,麻烦棘手。
吱呀一声,刚刚和戴大小姐欢爱的船舱客房推开了一个小缝,过来一会儿,只见戴辛妮双手握着一罐防狼喷雾冲了出来。
她泪眼婆娑,已然哭得梨花带雨,冲到我面前后,看到我光着屁股站在尸体前,哇地一声便瘫坐在地,又哭又笑,嘴里喃喃,「老公……」
我想着要给母上大人先通气,自己失手弄死了一个刺杀戴辛妮的杀手,于是便朝戴辛妮招手,「乖,把裤子给我拿出来,已经安全了,杀手应该只有一个。」
泪痕带着眼影花了戴大美人的妆,但奈何这女人皮肤天生丽质,几乎不打粉底,彩妆让她显得狼狈,有一种惹人怜爱的凄美,让我不由得心疼。
还在抽泣的戴辛妮鸭子坐在我的脚边,海风拂过,吹开我白衬衫的下摆,我胯下的阳具虽然没有完全充血但依然保持着二十五公分的尺寸。
眼巴巴抬头望着我的辛妮和大鸡巴打了一个照面,噗哧一笑,「老公,要不还是先别穿了。」
背靠着墙壁,我喘匀呼吸拨通了母上大人的私人手机。
胯下,跪在我脚下的戴大小姐吃的很专注,身价千亿的千金大小姐谄媚地像一条欢迎主人回家的小母狗,仿佛是在答谢我的救命之恩,正宫红的唇彩在大鸡巴上留下一圈圈痕迹,我明显感受到辛妮因为我的英雄救美,而感动动情,吞吐大鸡巴的深度也在不停试探自己的极限,龟头在性感的干呕声中不停接近那道我从未涉足的肉关口。
「喂,中翰,赶紧有事说事。」
「妈……」我手指头打颤,戴辛妮抱住我的屁股加速了口交的速度,俯视下,那张俏脸都快吸成了豌豆射手,温热的香舌垫着,真空的包裹绵绸。
当听到我是在和母上打电话,戴辛妮得体地吐出大鸡巴,只是柔荑圈住龟头套弄,可差一步就进入喉咙的我,心急如焚,伸手摸着她的后脑示意继续。
未来婆婆正在和老公打电话,自己老公却央求吃他的大鸡巴,戴辛妮没有过多包袱,只是犹豫了两秒,便沉醉在口交的媚态之中。
「怎么了?」
「我杀人了。」我咬住手让自己逐渐适应龟头前进到女人小嘴深处的紧窄。
正宫红的口红唇印一圈比一圈靠近大鸡巴根部,我一边给姨妈一五一十交代正当防卫的经过,一边按着戴大小姐的螓首,大手如同抓起篮球,掌控住了她口舌服务的节奏。
龟头被舌根后断崖的狭小卡住,深喉就差临门一脚,戴大美人不肯放弃,继续挑战,干呕混着唾液搅拌的粘稠水声淫靡。
我性能力凶悍,戴辛妮对把我伺候舒服有一种病态的执念,就像男人执念把女人送上高潮。我也爱她,于是抚摸她的后脑勺,鼓励她继续。
「那人有内功,而且对我能真气罡体不意……不意外……」
「你受伤了?」姨妈惊慌地差点失声。
我没有受伤,而是胯下吃着大鸡巴的螓首吃出来「历史记录」,正宫红的口红首次亲吻在了我的小腹上,二十五公分的巨物被戴辛妮全根吃进了嘴巴,柔软的唇瓣按压大鸡巴背面的宗筋,硕大的龟头被紧窄的喉咙肉关口挤压的变形,龟头棱子上升起一片火辣辣的快感,再加上第一次深喉,惊慌失措,那条粉嫩湿滑的香舌胡乱搅动,
喉咙处的肉关口也在蠕动包夹。
我也是在现实中第一次享受女人的深咙,一时间把持不住,尾椎骨酸软,精关大开,强烈的酥麻直冲脑门,一股股在戴辛妮小嘴最深处喷薄出滚烫的精液。
美人的天鹅颈喉头蠕动,吞咽着我的稠精,那卡住龟头冠状沟的喉咙也在榨挤,无师自通地,戴大美人捧着我的睾丸轻轻按摩,或是摩挲我的大腿内侧,安抚着。
「没有,只是消耗真气太大了,我一直在莽,那人有枪,很灵活,身法。」我就这么屁股哆嗦着,一边射精一边给母亲打电话。
眼冒金星之际,望着胯下充当人肉夜壶的美人越来越神似我的妈妈。
「妈妈……」
二十五岁的大男人还在叫妈妈,如此奶声奶气,姨妈感觉到反常,「被吓到了?」
「我足足硬接了二十多发帕拉贝鲁姆手枪弹……」
姨妈听出我依然生龙活虎,松了一口气笑着安慰,「以后有机会吃更多,好好休息,男子汉别一惊一乍的,警方那头,妈妈这边协调,这也是办案,不要操心。」
挂了电话,我不顾碎屏,扔掉手机,温柔地捏着戴大美人的下颌,把大鸡巴退了出来,精液依然在一勃一勃地喷出,戴大美人仰面张大嘴巴,像地动仪里张嘴接球的蛤蟆,谄媚献媚到了泥里。
我心里心疼,难以消受美人恩,但手中依然握着大鸡巴套弄,把最后几发精液悉数射进了戴大小姐的舌面上。
渡轮停泊在了海面等待起海警登船检查,我吹着海风,一旁正在给保镖和助理训话的戴辛妮,俨然没了刚刚含着我的阳物肉棒时的温柔可人,高冷干练。
杀手会内功,自然能运用真气施展轻功,绕过安保攀爬上第三层甲板不是难事。
打发走了一群安保和助理,我牵起戴辛妮的手,前去空旷的甲板,想要询问她有没幕后指使之人的线索,这女人大概是被吓到了,依偎进我的怀里变得像个小孩一样。
「中翰,我真的好害怕,四房里,就我三房,就我一个独苗苗,他们只要做局干掉我一个,就少了四分之一的阻力,这买卖简直就是稳赚不赔。」
「他们?你是说大房二房四房都针对你?」我爱怜地撇开戴辛妮被海风吹乱的大波浪长发。
「都不是一个妈生的,我不敢相信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戴辛妮把他父亲遗嘱失踪的事情告诉了我,虽然这事我早就通过国安的情报知晓,但毫无疑问地,这女人现在很信任我。
从战斗中的热血冷却,再到被戴大小姐用打破纪录的深喉伺候,飘飘欲仙,短短十多分钟,我脑袋里已经想到那戴家祖宅的私人小岛,联想到了侦探小说里的暴风雨山庄,构思出来一条计策。
「我大概了解过,好像信托基金里的监管人只要违法犯罪,就会失格,要不我们将计就计,试探出是你哪个兄弟指使。」我朝远处的尸体努嘴,「这一次是运气好,下一次难免有闪失,干脆咱们一劳永逸,揪出来你们戴家的害群之马。」
戴辛妮坐在我大腿上托香腮,两眼放光,「还是老公聪明,但是具体怎么伪造杀手已经得手的假信息呢?」
我起身,戴辛妮抱着我的手臂寸步不离,从杀手的怀里我拿出了一个老式的直板手机。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