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名:魔剑生意
日文名:魔剣商売
作者:icecrepe
译者:sunson
原文:https://novel18.syosetu.com/n0931dy/
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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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战场逃兵的佣兵“弗鲁”为了寻找食物和床铺而跑进了神殿。威胁神官,遭到回击的弗鲁滚下了楼梯,却意外偷出了神殿藏在地下墓地的剑。这是一把像流眼泪一样能够滴下液体的剑,有着能让女人着迷的力量。#31 果断如我亚姆的呐喊逐渐远去。
我呈螺旋状旋转着,感觉她的声音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噗啊!」我一度摔到地上。
接着像在河川上跳动的平石那样又弹跳了两次。「哦噗!噗!」我终于停了下来,察觉到自己趴倒在地上的模样。
事到如今才察觉到事态的心脏,怦怦怦地慌张跳动着。我用手摸了摸腹部。
四根手指刺穿的皮铠上开了个洞。(————!)要是再往前一点,那家伙的手指说不定就会刺进我的内脏。
心脏像是在害怕似的怦怦跳动。「深红」以单膝跪地,伸出手臂的姿势静止不动,接着缓缓起身。
没有眼睛的平坦脸孔朝向斜上方。「你这家伙!」
「你这混蛋!」灰与金的姐妹从那家伙的背后砍了过去。
那一瞬间,我确实看见了。
「深红」从鼻孔里吐出某种东西,又吸了进去。那家伙头也不回地使出回旋踢。
亚姆持剑的单手被折断,红色的脚陷进身体侧边,身体弯曲,脸庞扭曲,然后飞了出去。
往旁边,也就是姐姐的方向。「咕唉…——!」罗布以野兽般的反应速度避开妹妹,朝『深红』的小腿挥剑。
这是使出浑身解数的必杀一击。
但是『深红』的脚并没有被切断。「?!」罗布的剑陷入『深红』的脚中,停了下来。
到底要编织多么强韧的肌肉纤维才能达到这种强度呢。
以回旋踢的姿势静止的『深红』把脸转向罗布。
她的手——「喝啊啊啊!!!」哐。
罗布用自己的剑朝另一把剑挥下。
就像粗暴的樵夫把陷入大树的斧头踢开一样。『深红』的脚发出吱吱吱的声音,断裂了一半,小腿无力地垂下。
但是那里看不到韦尔迪耶杜赛本人的脚。
是先收回去了吗。感觉不到疼痛的『深红』用被切断的小腿踏出一步。
罗布无法回避一边下沉一边挥出的拳头,腹部被直接击中。
虽然甲胄哐地一声挡住了直击,但似乎无法抵消势头。骑士的脸扭曲了。「!」哒,哒哒,哒,骑士一边旋转一边拉开距离,被汗水打湿的金发垂了下来。
没有脸的『深红』把指尖涂在脚的断面上,很快地把伤口堵住。「亚姆!弗尔!」你没事吧,这句话没能继续说下去。
我们不是没事。这种事情谁都清楚。「能战斗吗?!」「当然……!」我一边感受着膝盖的颤抖一边站起来。
不只是膝盖,连脸也在颤抖。眉毛,脸颊,手腕都在颤抖。
简单来说,我的全身都在害怕『那家伙』。「亚姆!喂!」「没,事——」咚,咚咚,咚咚咚。
拥有长手长脚的『深红』跑了起来。
双手弯曲成直角,用令人吃惊的大步奔跑的那家伙一瞬间就逼近罗布。「这家伙!」越过横扫的剑刃,『深红』踩着骑士的肩膀跳起。
咻哦哦,『深红』用不可能的跳跃描绘出弧线。
弯曲着双腿的姿势像青蛙,也像豹。(是这里吗?!)我横扫的剑划过空气。
肩膀被咚地踩住。
像罗布那样被踢飞。
我有这种直觉,反射性地绷紧身体,站稳脚步。但是,那家伙没有踢我。
取而代之,用红色的双手抓住我的头。我发出啊的一声。
脖子要被扭断了。脖子————「!」肩膀被踢,摔倒。
『深红』已经跳到十几步远的前方,亚姆的装饰剑通过头顶,哐啷一声垂到地板上。「没事吧?!」单手垂下的亚姆想要用力拉扯锁链,但『深红』已经抓住了锁链的前端。「!」「亚姆!放开!!」太迟了。
被用力地反拉,亚姆飞在空中。
由于途中松开了手,所以没有被拉过去,但在地板上弹了三次的她,折断的手臂撞到地板,痛苦地挣扎。「~~~~~啊,嘎!!!」拿着装饰剑的『深红』把剑从中折断,扔进包围舞台的血沟。
咚噗,剑像是沉入岩浆的小树枝一般消失了。(————)直视着没有脸的脸我领悟到。
这场战斗会在下一个呼吸决定胜负。
不会陷入长期战。
在接下来的攻防中,我们不讨伐那家伙的话,那家伙就会讨伐我们。明明站在宽敞的圆形舞台上,却有种被剑尖抵住喉咙的感觉。「你们两个,听我说。」站在十几步远的罗布,不在乎被敌人听见,开口说道。「我来当诱饵。你趁机干掉那家伙。」「说什么蠢话」我用拳头敲了下大腿。
颤抖停止,笑声也停止。
再一次,这次是出于自己的意志笑了。「我们俩都是诱饵。没被盯上的就干掉那家伙……对吧?亚姆。」「嗯。」单手垂下的亚姆把剑连同剑鞘一起从腰带中拔出。
用牙齿咬住剑鞘的她,嗖地拔出剑刃,把剑鞘吐掉。
那是把有着淡绿色剑刃的厚实之剑。「我们俩都站在旁边,可别想着要『保护』我。」「……」「你要是发呆的话,我和弗尔就『独占』了。」罗布轻轻摇头。
那不是在否定亚姆的话,也不是在劝告她的行为。
她否定,劝告的是自己。「我姑且也有个策略。」「那个水筒?」「是。」我敲了下腰间的水筒。
知道魔剑存在的亚姆微微挑眉。「那家伙穿着血铠……能打中吗?」是的。打不中。
『魔剑之泪』对穿着血液铠甲的韦尔迪耶杜赛无效。
但是没问题。重要的是——「你们俩,话就说到这里。」『深红』把手伸进血沟,抓着五把枪。
那家伙也察觉到我们的觉悟了吧。乐队开始演奏激烈的音乐。
让人热血沸腾的音乐。
没有魔性的普通音乐,让我斗志昂扬。『深红』的爪尖对准了这边。
没有嘲笑的话语,也没有劝降。罗布和我武器相撞,分向左右。
只有脚能正常活动的亚姆跟在我的背后。我们交错一次,又分开。
再度交错,这次分得更开。在左右分开的我们面前,『深红』被迫做出判断。
左边是我和亚姆。
右边是罗布。
应该瞄准哪边?哪边的奇袭更有威胁,应该先击溃哪边?她做出了理所当然的判断。
她看都不看我和亚姆一眼,向白银骑士射出血枪。一。
二。
三、四、五。
骑士用巧妙的步法躲开瞄准她的红枪雨。躲开所有枪的罗布正要跑起来,却睁大了眼睛。
『深红』的翅膀裂开,变成左右各三只手臂。
手臂向后方伸长,从血沟中抓起新的枪。手臂和枪呈扇形展开。
武器的数量超过十,超过二十。
八只手臂弯曲,枪尖直指天空。「无视我们吗!!胆子不小啊!」即使我这样挑衅,『深红』也看都不看一眼。
那家伙很清楚。
现在,如果放缓对罗布的攻击,就会变成和我们三人同时厮杀。
确实地击溃其中一方,各个击破。这才是最好的办法。咻,枪尖划破空气。数十把枪化为从侧面降下的骤雨袭向骑士。
回避和防御,都不可能做到。
罗布勉强护住要害,全身被削,被剜,染上鲜血。我和亚姆一边看着这副景象,一边逼近到离『深红』只有十步的距离。
韦尔迪耶杜赛转向我们,将八只手臂中长在背后的六只变成血枪,用左右手握住。
六把枪呈扇状投掷过来。
我滚倒在地,亚姆大幅度迂回避开这一击。没有放慢速度的亚姆就这样冲向『深红』,刺出最后一把剑。
淡绿色的剑。
几乎没有威力。
一只手被折断的亚姆踏步很浅,也几乎没有注入力量。
韦尔迪耶杜赛用单手接住剑刃,空着的手以手刀的形状挥起。亚姆松开剑,像狗一样伸长脖子。
咬住剑柄的灰色女人,发出「嗯咿」的悲鸣声,同时拉扯剑柄。剑柄被拔出的瞬间,剑身「咻」地爆炸了。
里面似乎装满了火药。「!!」即使没有杀人的威力,但在极近距离下被「爆炸」击中的韦尔迪耶杜赛踉跄了几步。
这是靠回声绝对无法看穿的机关。
即使是白蝙蝠娘也肯定无法预料到。「交给我吧!」我将剑架在腰间,用身体冲撞的方式撞向那家伙。
以强韧的肌肉为傲的『深红』,反射速度也并非如此。
噗滋滋。
剑刺入鲜红的腹部。
肌肉纤维被撕裂的触感。
立足点消失了。「哦,哇?!」由于用力过猛,我和韦尔迪耶杜赛掉进了血沟。
粘稠的液体水位不高,只到脚踝而已。
我保持着贯穿『深红』的姿势,噗通一声掉进血沟。被剑 贯穿的『深红』仰面朝天,无力地浸在血池中。「弗尔!」「我没事!」我保持着覆盖在她身上的姿势抬起头。(成——)成功了。
正想这么说的我注意到了。
韦尔迪耶杜赛的一只手紧紧抓住了贯穿自己的剑。「!!」剑刃没有刺到。
难道说。他的肌肉有那么厚吗。
我心想那就把剑再往前推,但强韧的手臂抓住了剑,无法再往前推也无法再往后拉。「咕?!」呻吟的同时我注意到了。
————另一只手在哪里。像是在回应我的疑问一样,红色的手臂从血池中抬起。
染红的手臂上的血呈螺旋状伸长,像冰柱《冰柱》一样啪嚓啪嚓地硬化。我立刻抓住腰间的水壶。
那个瞬间,鼻腔里呼地吐出一口气。深红的脸部啪地裂开。
韦尔迪耶杜赛的双眼睁开了。(?!)为什么。
仅凭声音就能察觉周围物体的这家伙,为什么睁开了眼睛。
我马上知道了疑问的答案。
她的眼睛直直盯着我举起的水壶。刚才亚姆用暗藏的剑 攻其不备。
使用了仅凭『回声』绝对无法察觉的机关。
当然,她应该也预想到我会进行同样的攻击吧。「咕————!」我把举起的水壶里的东西泼到她的枪上。
透明的液体在枪的根部炸开————然后,结束了。什么都没发生。
什么都没有。「————」少女确认透明的液体没有引起任何化学变化后,再次用血肉覆盖住眼睛。
啪嚓,硬化中的红色血液形成枪的形状。一瞬间后,韦尔迪耶杜赛抬起手臂,刺出长枪。
被她压在身下的我无法回避,太阳穴的头发和肉被削掉了一块。
剧烈的疼痛爆发,血喷了出来。「叽?!」我扭动身体,单手啪嗒一声浸入血池。
下一秒,几乎无法呼吸了。「弗尔!!用这个!!」我抬起头。
看见亚姆扔出的突剑在旋转。(能碰到吗————?!)我正想伸出单手,韦尔迪耶杜赛的手臂咻地伸长,先一步抓住了它。
突剑啪嚓一声折断。「!」
「!」她把平坦的脸转向我。
然后面无表情地嘲笑我。
我抬起沉入血池的手————随意地用枪贯穿少女。噗地一声,少女呻吟。
呼吸孔里喷出少量的血,双手痛苦地在腹部徘徊。
她的手碰到了我握住的东西。
是血。血的长枪。她的呼吸,我用『回声』终于察觉到了那个的存在。
长枪。
自己被长枪贯穿了。
但是为什么,这个疑问从呼吸孔中漏了出来。我并没有握着长枪。
如果藏起来的话,用『回声』肯定能察觉到。
那么这把长枪是刚刚才诞生的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到底是怎么做的呢。
为什么自己没有察觉到它的存在呢。韦尔迪耶杜赛应该抱有各种疑问,她用力睁开眼睛。我手里拿着的是透明的长枪。「什,么?」「什么啊,那是————你最喜欢的血哦」但是,不是人类的血。
也不是蛇,兔子,鸟和斯芬克斯的血。「————是毒蛾的血。」我见过一次。
被纳杰吉亚袭击的灯笼草从脚上流出了『透明的血』。
不仅是她,昆虫系的亚人有几种————蝴蝶和蛾子拥有透明的血液。
虽然成分上有些微妙的不同,但毫无疑问是『血液』。
因此,会受到『操纵血液』能力的影响。
在韦尔迪耶杜赛想做长枪的时候,把透明的血液泼上去,就能造出透明的长枪。蝙蝠娘是用『回声』来感知物体的位置,所以机关和隐藏武器之类的对她无效。
当然我这边也带了不会被『回声』探测到的武器。
这样一来韦尔迪耶杜赛在紧要关头也一定会用『目视』来确认敌人的攻击。
就从这里骗她。「一招!」我用双手抓住长枪,用力地刺穿了少女。
刺穿的是侧腹。
血不停地溢出,少女不停地颤抖。「你猜错了!」「咕,咳!」韦尔迪耶杜赛吐出一口血,身体蜷缩起来。
虽然让只有外表是少女的她受苦让我有些心痛,但太阳穴更痛。
而且还有很多人比我更痛苦。「去死吧!」「咕!咳!」吐出大量鲜血的白蝙蝠娘全身一挺————就这样不动了。亚姆跑向从血沟爬出来的我。
她看到我被油污的血弄湿,似乎吓了一跳。「没,事吧?」「又让男人受伤了。」我摸了摸太阳穴的伤口。
就像含水的水果滴下果汁一样,血不停地溢出。
全身的衣服也吸了血,脚边积了一滩血。「你才是,没事吧?」「有事,断了。」亚姆晃了晃无力地垂下的手臂。「那之后得安慰你一下才行。痛的时候就要用爽快的痛来盖过去。」「……笨蛋」接着,浑身是血的罗布跑了过来。
被血枪刺中的她,手臂和腿上的裂伤十分显眼。「韦尔迪耶杜赛呢?!」「干掉了。」我指了指血沟,姐妹俩探头看了过去。
乐队停止了激烈的演奏,演奏起了安静的镇魂曲。「『全靠』你了呢,弗尔」「啊唉,真是惶恐。」我瞥了一眼旁边,罗布果然露出了十分抱歉的表情。
自己应该负的伤却让别人负了,她心里一定很难受吧。
————真是个认真过头的家伙,我心想。「话说回来,那个透明的枪到底是……」罗布和亚姆背对着血沟。「啊啊,那个吗?那是——」血柱在两人背后隆起。(!!)韦尔迪耶杜赛面目狰狞,宛如恶鬼一般从柱子中跳了出来。血铠已经散开的她手中握着血枪。
尽管嘴里流出大量鲜血,侧腹开了个洞,她却还活着。我的大脑瞬间放弃了“理解”。
比起这个,还有更重要的事实。
罗布没有反应过来。亚姆也是。我反射性地拔出魔剑,在向前踏出一步的同时将罗布踢飞。
然后朝斜上方挥剑。魔剑划破空气。
飞沫溅到少女的脸上,与此同时血枪射出。「哈呜?!!」咣当。
红色的枪刺在了地板上。白蝙蝠娘像是被殴打了一样在空中蜷曲身体,然后咚地一声掉在了舞台上。
她没有用手捂住开了个洞的腹部,而是捂住了脸和头,像是在扯肉一样痛苦地挣扎着。「呼,咕呜呜呜呜?!!!!」挥完魔剑的我用布裹住剑,然后放回腰间。
被踢飞的罗布漂亮地着地,拔剑后蹬地而起。
她突然停下脚步,俯视着白蝙蝠娘。「这家伙——!?」「为什么还活着唉,我确实把枪刺进了她的腹部。」「嘴巴。」亚姆小声说道。「嘴巴?」「她是不是把唾液和血一起吐出来了?然后用唾液堵住了伤口。」「……!」「不光是血液,连肌肉都变成了身体组织……这种事情——」「能不能做到,问问她本人就知道了。」红色铠甲变成了血泊,白蝙蝠娘在舞台上滚来滚去。
血液溅得到处都是,弄脏了石地板。「你,做了,什么……!!」韦尔迪耶杜赛双手撑地,瞪着我,仿佛要将我射杀。
经历了如此激烈的战斗,沐浴了魅惑之泪,还能露出这样的表情。
蝙蝠娘王的名号果然不是虚有其表。但是,看来也到此为止了。「是毒。请节哀。」「毒……?不对。这是……」我轻轻戳了戳她的肩膀,白蝙蝠娘就全身颤抖起来。「呜,啊唉…呜,咕……!」白蝙蝠娘想要站起来,却做不到。
她双腿一软,当场瘫坐在地,发出了小狗一样的声音。确认她完全中了「魅惑」后,我后退了几步。
这时,我终于确信自己获得了胜利。「哈哈……」我咳嗽般地笑了一声。「哈哈哈哈哈哈!!」然后,笑声一发不可收拾。
我从心底里笑了出来。「哈……真是场惨烈的战斗。」我差点瘫坐在地上。
真是场漫长,麻烦的战斗。「总之,先叫上面的人下来吧。报告胜利的消息,然后给亚姆和我治疗。」「我,看着这家伙。」「知道了。走吧,罗布。」「……嗯」罗布和我并肩而行。
走了十步左右,我注意到脚步声只有一个,于是回头望去。骑士停下了脚步。
她的嘴唇缓缓动了起来。「那把剑,是什么」时间停止了。罗布的脸上浮现出了浅笑。
那是混杂着各种感情的,暧昧的微笑。我拼命隐藏自己的动摇,尽可能冷静地回答。「我说过了吧。这是毒。」「不是毒。」骑士断言,摇了摇头。「你胆小又谨慎。不会用涂了毒的剑……而且你刚刚才掉进血池里吧。刚才那一击,应该没有时间涂毒或药。」「……」「说到底,如果有那种东西的话,应该有更早使用的机会。如果只是碰到就能生效的话,也可以对已经解决的韦尔迪耶杜赛「以防万一」使用毒。然而你却没有那么做。」「……」「你想要隐瞒那把剑的事情。」在寂静的世界中,倒在地上,抓着血铠,大腿内侧互相摩擦的白蝙蝠娘。
她的眼神迷离,嘴巴扭曲成喜悦的形状,白布透出的肢体被淫荡的汗水浸湿。「这并不是毒哦。她明显感受到了快乐。这——不是『魅惑』吗?」「……」「我从之前开始就觉得很不可思议。亚姆,拉米亚,海拉莉亚,赛莲。为什么她们会服从刚遇见的你呢?」「……」「那把剑,是湿的呢。是会自己流出液体的剑吗?」「……」「弗尔。」罗布伸出了手。
脸上浮现笨拙但温柔的笑容。「今天的这场胜利,并不是我一个人的。是我,亚姆,还有你的。如果缺少了任何一个人,我们就会输给韦尔迪耶杜赛吧。……我觉得,能和你成为好朋友。」「所以」,骑士继续说道。「所以请告诉我。为了让我能打从心底相信你。」「……」「那把剑,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女人们都服从你呢?」「————」我没有仰望天空。
取而代之,我看着地板。血泊中映出了我的脸。
我露出了毫无感动到令人惊讶的表情。
几秒钟前还在笑的我。已经很久没有把背部交给某人了。
也很久没有和某人分享胜利。滴答。
魔剑落下了眼泪。
血泊中泛起涟漪,让我看不见自己的脸。——有点遗憾。我有点遗憾。我是这样想的。摇晃的红色水面恢复平静。
映照在上面的男人,正在嗤笑。我拔出了魔剑。#32 无敌如我条件相同。经历激战的我和罗布都遍体鳞伤,疲惫不堪。
腿肿胀起来,连抬起一条手臂都需要强烈的意志。
铠甲被血弄脏,头发被汗打湿,呼吸紊乱。只有两点不同。
实力的差距。
以及————眼泪滴答一声落在圆形舞台上。
韦尔迪耶杜赛收集的血像岩浆一样在沟里流动,绕着舞台。
蝙蝠乐队继续演奏着激烈的曲子。「……」我拔出魔剑,罗布保持十几步的距离拔出剑。
但她没有贸然冲过来。
和身为谋士却没有必杀攻击手段的韦尔迪耶杜赛不同,我有那个。
魔剑之泪。
她察觉到其效果,知道贸然接近会导致败北。我更加夸张地举剑,低声说道。「亚姆。」被叫到名字的剑士已经举起了黄绿色的剑。
我和罗布的另一个不同之处。
——我有同伴。「砍了她。」一只手被折断的灰发女人深深点头。
她一蹬地,罗布就倒抽一口气,转过头。「亚姆?!」「你在看哪边?」我也蹬地。如果在这里输掉的话,一切都会化为泡影。
讨伐韦尔迪耶杜赛的谢礼,会让我更加幸福。
不会让这种女人夺走。「唔!」罗布把视线从亚姆身上移开,转向我。
然后竟然用背在背上的剑,轻易弹开了亚姆的剑。
「当啷」一声。
「当、当、当啷」三声。在这期间,她的目光一直盯着我。(这家伙……!)我不得不紧急停下。
魔剑的射程是七步。至今为止这样就足够了。
但是面对罗布这样的高手,接近到七步的距离就意味着死亡。
如果不慎重地看穿距离,我的手指和手腕就会被砍掉。「当、当、当啷」,亚姆的攻击没有放缓。
但是罗布面向前方,轻松地化解了攻击,竟然还用脚踢开了亚姆。「唔?!」「我可不记得自己有软弱到会输给只有一只手的你啊,亚姆!」虽说亚姆的手臂被折断了,但实力差距还是太大了。
对罗布来说,二对一的状况根本不算是不利吧。(————那么……!)我跑了起来。
十五步。十四步。十三步。
面向我的罗布用单手举剑。十二步。「亚姆!把剑给我!」唰,单膝跪地的亚姆扔出的剑在地板上滑动。
我一边跑一边捡起剑,和罗布一样摆出二刀流的架势,锵的一声让两把剑发出声响。
不过这并不是为了发出「声音」。十一,十,九,八。
每走一步,湿润的剑刃和干燥的剑刃就会发出锵,嘎的一声碰撞在一起。
魔剑的泪水飞溅。「!」正要砍过来的罗布脚尖用力,跳向后方。突刺,上挑,横扫。
不管是什么样的攻击,如果是从正面「用剑 攻击」的话,罗布应该能轻易化解吧。
而且魔剑的泪水也终究会随着剑的动作而流动。
只要能看穿我剑的轨道,要躲开泪水绝非难事。但是无法防御,也无法躲开飞溅的飞沫。
甚至无法预测。「喝!!」我让左右的剑发出声响,发出声响,发出声响。
不是在手臂上用力,而是在脚上用力。
用力踏步,扭腰,一边旋转一边让剑发出声响。
飞沫化为雨点敲打地板,弹起。没有特殊装备的罗布只能后退。「咕!」锵,锵,锵,我一边让剑发出声响一边缩短距离。
虽然我占优势,但不能放松。
实力差距是压倒性的。
只要我方的优势稍微动摇,她就会瞬间砍倒我吧。罗布跳向后方,来到血沟。
虽然一瞬间踩进红色的水池,但她仍然继续后退。
在她前方的是————(!)观众席。
排列着石头椅子和涌出血的桌子的观众席。糟糕,我在心中咒骂。
观众席虽然只是石头,但也是「障碍物」。
既能藏身,破坏的话也能成为防止眼泪的防具,或是投掷的武器。
如果她逃到那里,她就会得到地利。话虽如此,我也没有阻止她的方法。「————」『我事先在那里设下了陷阱』。
『你以为我会毫无策略地战斗吗』。
——我勉强把差点脱口而出的虚张声势吞了回去。罗布知道我直到刚才为止都是认真战斗。
我根本没有时间设置陷阱,而且我也没想到会和她战斗。
在这种情况下,就算虚张声势也只会被轻易看穿。
不仅如此,还会让她知道『弗尔不希望我后退』。那么,就只能打出别的牌了。
我深吸一口气。「纳杰吉亚!!!!」我大叫的瞬间,倒下的韦尔迪耶杜赛抖了一下。
纳杰吉亚在上层的耳朵恐怕也做出了完全相同的动作。「你听到了吧!!?站起来!!到我这里来!!」「怎么可能。她们都受伤了——」罗布才是那个不可能的。
才刚听到脚步声,被我魅惑的兔娘战士就跳上了舞台。
被血弄脏的兔脚,因为疲劳而垂下的耳朵。
脸色也很差,应该很想立刻躺下,就这样睡着。但是,她无法抗拒失去我的恐惧。如果失去我,就无法获得令人昏厥的幸福感和快乐。
如果失去我,魅惑说不定就再也无法解除了。
纳杰吉亚的欲望和理性都拒绝失去我。「我要干掉那家伙。」「明白了。」话音刚落,兔娘就跳了起来。
拿着锁镰的她,面对射程短的剑士时,能够占据有利的位置。
即使是在满是石头障碍物的空间里。「!快醒醒!」「我已经醒了。」纳杰吉亚的锁镰像蛇一样弯曲,发出“嘎啊”的浑浊吼叫。
尖锐的“咔锵,咔锵”声响起。「我不会让你对弗尔出手的……!」「喂喂,那我呢~?」我一看,发现拥有长身体的达契正“沙啦啦啦”地出现在舞台上。
黑色的身体被切开,被红色的血弄脏的她缓缓地缠绕在我身上,手臂绕过我的脖子。
雌性的汗味甜蜜地治愈了我的大脑。「不借助达契小姐的力量也可以吗~?」「当然要借助了……可以吗?」「蛋宫殿《蛋殿》」「啊?」「如果能给我做蛋宫殿《蛋殿》的话,就可以。那是塞满全世界蛋的我的城堡。」「……我会积极考虑的。」「好!」达契卷起袖子,摆出前倾的姿势。「那我就稍微认真一点。」「还在考虑阶段呢。」达契没有听我的话,化为黑色的风冲了出去。
目送她离开后,尤里欧奈尔站在我的背后。「我也做点什么比较好吗?」「麻烦你治疗亚姆。」在曼巴和兔娘的包围攻击下,白银骑士被逐渐逼入绝境。
单纯是因为她们俩很强也是理由之一,但恐怕罗布认为达契和纳杰吉亚是受害者。
这种先入为主的想法让她动作迟钝,攻击也变得迟钝。现在,只要我插手就能赢。
我拿着剑迈出步伐——「卡西普斯!!艾梅拉·艾梅尔姆!!伊加斯汀!!!」罗布的怒吼声撕裂了空气。
在上层,蜘蛛脚咔嚓咔嚓地敲击着石地板,哈比的翅膀用力拍打的声音。
斯芬克斯优雅地跑下楼梯的气息。
我的耳朵感受到了这一切。「快去支援!!我们被袭击了!!」(唔……!)我不由得回头。
通往上层的出入口看起来就像通往地狱的洞穴。糟了。
虽然我方有四个人,但尤里欧奈尔和亚姆算不上战力。
如果把她们叫来,就是四对三。
正面冲突的话会输。阻止吗?大喊『别过来』。
不,这才是下策。
既然罗布都喊了,她们会相信她。那么——「你们三个快点!罗布有危险!」「?!」咔锵,挡下锁镰的骑士瞪大了眼睛。
达契飞扑过去,用身体撞向罗布的腹部,罗布被撞飞到观众席上。紫色的蜘蛛从舞台的出入口跳了出来,蓝色的哈比在空中飞翔。
斯芬克斯疾驰而来,唰唰地在石地板上滑行后停了下来。「没事吧?!」
「你们没事吧~?」
「罗布!亚姆!」卡西普斯,艾梅拉·艾梅尔姆,伊加斯汀三只拖着伤痕累累的手脚,狼狈不堪地爬了过来。
全身都是血,伤痕累累。
但是内心还没有屈服。
所以————「不,不好了!!」我惊慌失措地跑向三人。「不好了!韦尔迪耶杜赛那家伙————」罗布的三个部下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那就是没有五感敏锐的成员,需要时间才能把握状况。「韦尔迪耶杜赛在操纵那些家伙!!」「……!」
「……?!」
「!」韦尔迪耶杜赛倒在地上。
罗布被达契和纳杰吉亚袭击。
看到这两个状况的三人组,一瞬间完全僵住了。「不,不行!别让那家伙靠近!」罗布大喊,但已经太迟了。
已经进入我的攻击范围。剑发出“锵”的一声。
飞溅的泪花首先沾湿了巨大的艾梅拉和卡西普斯。「呜?!」
「唔……」要说刚刚好也确实刚刚好。如果只魅惑罗布一个人,三人组会怀疑我,对我感到惊讶吧。
只要把跟班也一起变成我的仆人,就不用向任何人解释什么了。(!!)出乎意料的是,伊加斯汀避开了眼泪。
她一边卷起风一边飞翔,躲开了我的一击。「唔」「哦?」她注意到了吗?
不,应该说是因为她根本不信任我,所以才得救的。但是没用的。
肋骨被折断的哈比的飞翔很低,无法持续太久。
我靠近痛苦着地的她,举起剑。「你……你……!」「别那么生气嘛。我不讨厌你哦。」我像打火石一样摩擦了一下。「因为你会……喜欢上我。」「别开玩笑了!」用双手撑着地面站起来的伊加斯汀向我袭来。
以踢击为主体,从未见过的攻击风暴。——但是,动作完全不流畅。「嘿。哟。」砰,砰,砰,大动作的踢击接连不断。
我只要慢慢向后走就能轻易回避。哈比的嘴里漏出白色的泡沫。
眼睛里浮现出泪水,像狗一样反复喘着粗气。
身心都已经到极限了吧。「为什么要那么努力,哟!!」我用剑敲击,伊加斯汀在地板上翻滚回避了。
当然,腹部撞到了地板。「~~~~~~~!!!」哈比弯着身子,痛苦地来回打滚。「会刺到肺的。给我老实点!!」「咕!」沐浴在魔剑的泪水中,伊加斯汀因快乐而呻吟。
当我沉浸在短暂的胜利余韵中时,亚姆的声音贯穿了我的耳朵。「弗尔!」我回头一看,感到愕然。罗布居然转为猛攻。
每当她挥剑,黑色鳞片就会飞散,兔毛就会飞舞。
她抱住达契的头用膝盖踢击,用二刀流击落从死角飞来的锁镰,对疾驰的兔娘使出扫堂腿。
那场战斗已经超越了人类的领域。(糟了……!被这些家伙浪费太多时间了……!)虽然数量很多,但这边只是依靠身体能力的配合。
相反的,对方是消灭亚人的专家。
战斗拖长的话,会变成这样也是不言而喻的。「嘿嘿。」痛苦呻吟的伊加斯汀,最后微微一笑。「笨蛋。」「呜……!」虽然我想要去支援,但达契已经筋疲力尽地倒在地上,陷入了无法战斗的状态。
而且罗布还巧妙地用剑缠住了从远处飞来的锁镰。「!」比拼臂力。
这样一来,纳杰吉亚和罗布之间就不会产生种族隔阂带来的有利或不利。
简单来说,纳杰吉亚的臂力与人类相差无几。「喝啊啊啊!!!!」
「呜!」伴随着一声大喝,罗布把纳杰吉亚摔倒在地。
被拉了十几步,兔耳竖了起来。「别怪我!!」罗布冲了出去,踢着观众席跳跃,加快了速度。
倒在前进路线上的兔娘被踩中腹部,发出咕噗的呻吟。「!」「你唯一的希望断了,弗尔!」疾驰的罗布眼中带着怒气。我回头看向倒下的亚人三人组。
被魔剑之泪淋到的她们应该也无一例外地被我迷住了,但现在痛苦的成分更多。
就算她们喊着要保护我,也成不了战力吧。(可恶!)我不由得跺脚,但又重新振作起来。(不,冷静点。在舞台上的话,我更有利。就这样————)锵啷啷啷,传来危险的声音。
罗布拿着纳杰吉亚的锁镰。
从她的动作来看,明显不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拿。「!」咚,罗布在舞台上着地,射出锁镰。
咻咻,划破空气的锁镰像箭一样逼近我。「呜,哦!」我在千钧一发之际躲开。
技巧暂且不论,只看速度的话,她比纳杰吉亚还快。(这,是……!)咻咻,骑士挥舞着锁链,再次放出一击。
这次是瞄准脚。
我跳起来躲开,她又甩了一下手腕。
在空中改变动作的锁镰浮了起来,从我的鼻子划到脸颊。「!」啪嗒嗒,新的血弄脏了地板。
划过的伤口带着热度。糟糕。
如果重复这种事,我会输。
然而,如果强行冲过去,她会逃到观众席。我被逼到绝境了。(有什么……有什么……!)我环顾四周,没有能成为武器的东西。
也没有能利用的东西————「得手了!」唰唰唰,锁镰像蛇一样逼近。
我立刻架起剑,但这是错误的。
她一瞬间缠住亚姆的剑,用力一拉。「呜?!」惊人的腕力。
我的脚底离开地面,被拉到十几步远的地方。「呜啊?!!」我摔倒在地上。
两次、三次、四次。
到了这里,疲劳和伤口的沉重感增加。
肉体比头脑更早想要认输。「呜。」我试图抬起握住魔剑的手,靴子却狠狠地踩在手腕上。
这记可能骨折的攻击让我忍不住呻吟。
我抬起头,罗布已经在那里了。「……!!」怪物,这个词涌到喉咙。「辩解就等进了牢房再听。觉悟吧!!」她举起剑。
打算用剑柄殴打我的头,让我昏过去。
我试图抵抗,但在手腕被踩住的状态下什么都做不了。也没有人来救我。
死————深红的触手缠住罗布。下一秒,美丽的双脚离开地面,她被高高举到空中。「什、么?!!」触手的数量是五根。
根部的部分结合在一起,连接着更粗的触手。
粗壮的触手从血沟中伸出,中间弯折了两次。仔细一看,那并不是触手。
那是用血液造出来的巨腕。「!」被举到空中的罗布挥舞着手脚,但这次是连同双手一起被抓住,仿佛要将其捏碎一般。
她已经无法抵抗了。我既没有想「是谁」,也没有说出口。
纯白的少女爬向血沟,一只手浸在沟里。
蝙蝠娘王,韦尔迪耶杜赛。被我魅惑的她,本能地察觉到我的死对自己不利吧。
她双眼失焦,奄奄一息,同时在浸在沟里的手上用力。「咕、咕!!」罗布试图挣脱束缚,但巨腕纹丝不动,就像无法撬开闭合的鳄鱼嘴一样。
骑士胡乱地踢着脚,慢慢地降落在我的视线高度。我握住魔剑,站了起来。
这也是多亏了我平时的所作所为吧。
我不由得露出笑容,歪着嘴。「快醒醒……!」「很遗憾,这些家伙都是清醒的。」「不是。」骑士被勒紧的同时瞪着我。「该醒醒的是你,弗尔!」「?」「你所做的事情和韦尔迪耶杜赛一样吧……!」「……」是吗。
――――或许是这样。
我的魔剑或许和鸦片很相似。「所以呢?」「……!」我挥动魔剑。
眼泪弄脏了罗布的脸,她的身体像虾子一样弯曲。
痛苦呻吟的罗布放开了剑。
哐啷哐啷,剑掉在地板上。虽然和失血的概念相距甚远,但还是会疲劳吧。
韦尔迪耶杜赛也留下血之手臂失去了意识。
血之手臂滑溜地融化,舞台变成了血海。
罗布啪嗒一声掉在上面,痛苦地呻吟起来。乐队的演奏停止了。
是被命令主人输了就去死吗,蝙蝠娘们用短剑刺向自己的腹部。世界被寂静所包围。我看到亚姆和尤里欧奈尔跑向达契和纳杰吉亚进行治疗。
卡西普斯,艾梅拉·艾梅尔姆,伊加斯汀三人用渴望的眼神盯着我。
韦尔迪耶杜赛沉默了,罗布和三个部下一样痛苦地翻滚着。我的周围只剩下被我迷住的女人。「哈哈哈哈……」这样。
这样我想要的东西就全部到手了。钱。
女人。
名誉。连知道魔剑秘密的人都不在了。今后等待我的只有幸福。
只有幸福的人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笑声在昏暗寂寞的城堡里回荡。#33 幸福如我◇讨伐韦尔迪耶杜赛的消息传遍了全国。
——似乎是这样。详细情况我不清楚。
我受了伤,我的女人们也受了伤。
为了专心治疗,我拒绝了外界传来的不必要的信息。回来后过了七天左右,我的时间才终于开始转动。从窗户看到的天空很蓝。
聚集在门前的看热闹的人群也已经完全散去,麻雀在铁栅栏上跳来跳去。窗边有莫妮摘来的黄色花朵。
仿佛煮干的甜味,被风轻轻地带到我的手边。「弗尔?」灰色的头发摇晃着。
仔细一看,用三角巾吊着一只手的亚姆正微微歪着头。「没什么,继续说吧。」我把手伸向放在桌上的水果盘,把切好的梨子放进嘴里。「有很多人寄信来要求会面。侯爵、学者之类的。」「全部拒绝。」「……全部?这样好吗?」「没关系。陪闲人瞎扯也没用吧。」我又把新的梨子放进嘴里。
沙沙的,甜甜的味道。「而且那些家伙只是渴望刺激而已。就算要见,稍微吊一下胃口正好。」韦尔迪耶杜赛的悬赏单上没有记载赏金金额。
也就是说,讨伐她的人可以得到想要的奖赏。
关于『想要的奖赏』,我没有犹豫太久。我不需要土地。
虽然从长远来看是能结出金苹果的树,但管理起来太麻烦了。
也不需要地位。
我不想加入那些看不起别人而蠢蠢欲动的贵族。
也不需要人脉。
我不需要再往上爬,也不打算炫耀现在的自己。所以,我决定尽快得到钱。
纳杰吉亚的赏金是二十倍。应该够我一辈子吃喝玩乐了。我并没有要求全额一次支付。
而是以年金的形式,每年一点一点地领取。既然要从国库支付,我就是在吸市民的血税。
比起一次拿一百,分成一百次拿一,应该不会引起争议吧。
而且,如果积攒金银财宝,也有被觊觎财产的盗贼蜂拥而至的危险。国王陛下似乎非常高兴这个提议。
财务大臣亲昵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低声说也许有一天会邀请我参加晚会。另外,关于韦尔迪耶杜赛,我告诉大家暂时会把她关起来。
如果随意公开处刑她,邪恶的亚人和剩下的许多蝙蝠可能会聚集过来。
不论善恶,名声在真正意义上堕落,只有在被遗忘的时候。
蝙蝠娘王在事件冷却下来之前,被封印在我的宅邸里,等待时机来临后斩首。这个提议也顺利被接受,所以我没有再提出任何要求。「————我」亚姆撅起嘴。「我觉得弗尔应该得到更多的赞扬。」「就算得到赞扬,也只会让人感觉心情好而已吧?」心情好和得失无关。
揍扁看不顺眼的家伙心情会很好,但长期来看未必会有好处。
身为商人的我,当然会把好处放在心情好之前。「比起沉浸在好心情里,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是被国家和世间讨厌的话,会有很多麻烦的。」我咔嚓咔嚓地咀嚼着梨,还把一个送到亚姆的嘴里。
她把脸扭向一边拒绝了。「……那个也是为此而建的吗?」「那个?」「治疗院。」啊啊,我明白了。
我决定用一半的财产建造鸦片治疗院。
为了给梅迪母子创造工作,也如亚姆所说,有向世间献上贡品的含义。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那是给国家的『预付款』。」「?是捐款的意思吗?」「差不多吧。」韦尔迪耶杜赛失去主人的城堡里,大批士兵蜂拥而至。
只要追寻她留下的记录,就能找到大量种植鸦片的隐藏农田,以及精制鸦片的工房。
那些鸦片会被国家的仓库回收————恐怕,几年后就会在各地开始流通。
虽然会少量流出,方法和手段各种各样,但确实会流出。
因为能赚钱。到那时,有治疗院在就非常方便了。——对谁来说都是。
提出建造治疗院的瞬间,列席的大臣团中一部分人露出的阴暗笑容,我恐怕一生都忘不了吧。
那就是人类。「不忘记交保护费,真是好国民呢~」我躺在躺椅上,一只手突然伸到我嘴边。
从人类身体伸出的人类的手,但是下半身是黑蛇。
是达契摘了无花果的手。
我张开嘴,拉米亚把紫红色的果实————扔进自己嘴里。「好甜~」「喂。」「来,弗尔先生,这边。」伴随着甜美的声音,从躺椅的另一侧伸出了手。
从人类身体伸出的人类的手。但是下半身是长着翅膀的狮子。
是艾梅拉·艾梅尔姆拿着熟透的野草莓的手。
我张开嘴,她的手在我嘴边徘徊————然后伸进了主人的嘴里。「好吃~」「喂。」琥珀色的糖浆沾湿的饼干递到了我眼前。
从背后把手搭在我肩膀上的是纳杰吉亚。
长长的兔耳垂下,在我的脸颊和嘴边留下了软绵绵的触感。「接下来要怎么办?」「谁?我吗?」我张开双手。「我保持这样。在这里悠闲地生活,到了适当的时候搬到更好的地方,就这样悠闲地结束人生。」「……」我张开嘴,准备咬住饼干。
但是,我的牙齿发出了咔嚓的声音。
沾满糖浆的烤饼干被迅速拿走了。「喂。」「我可以留在这里吗?」「?啊」回答后我注意到了。
纳杰吉亚原本是为了唉韦尔迪耶杜赛而行动的。
那个韦尔迪耶杜赛被抓住的现在,她没有理由跟随我。但是纳杰犯下了偷走国玺的大罪。
事到如今,她也无法厚着脸皮回到自己的国家。
简单来说,她无处可去。「你就待到你高兴为止吧。」听到我的话,冷淡的兔娘点了点头。「……我会工作赚钱付房租的。」「不需要。女人就该向男人撒娇。」拉米亚和斯芬克斯抓起盘子里堆积如山的水果,连连点头。「没错没错。」
「没错没错。」「你们也稍微动一下吧。不然肚子和屁股会跑出来哦。」我将手伸向艾梅拉和达契的屁股————因为够不着,所以随便拍了拍她们的身体。
啪啪啪,响起柔软的拍打声。「好~痛~」
「讨厌~真是的~」两人挥动长尾巴,扭动身体。
地毯的绒毛朝这边倒下,又朝那边倒下。虽然我说了要工作,但这两人并非完全没在工作。
考虑到其他人别说工作了,连动都动不了的状况,她们相对而言算是「有在工作」吧。伊加斯汀的肋骨果然断了,现在也正专心治疗中。
尤里欧奈尔大概是因为和赌场无缘,正在做恶梦。
卡西普斯因为伤口发热,身心都出了问题。
纳杰吉亚直到昨天为止都还卧床不起。亚姆因为手臂骨折,所以正在休假。
经过那场死斗后,还活蹦乱跳的只有达契和艾梅拉·艾梅尔姆。虽然无法释怀,但她们并非不端盘子,也并非不照顾莫妮,所以和伤者们不同,姑且算是「有在工作」。
梅迪也说过,多亏这两人健在,照顾病人的工作进行得相当顺利。
应该要感谢她们吧。(……)万恶的根源韦尔迪耶杜赛被封印在宅邸的地下。
虽然魔剑之泪的效果相当显着,但再怎么说也是蝙蝠之王。我不打算随意接近。
必须让她更弱、更弱、更弱,让她变得软弱无力。
至于是否要立刻杀死她,就到时候再判断。罗布相当顽强。
她紧抓着床,流着大量汗水,拼命地试图恢复被我魅惑的心。
她凭着毅力对抗魔剑,比韦尔迪耶杜赛更像怪物。
但她的抵抗也逐渐变得微弱。
她很快就会落入我的手中,展现出女人的姿态吧。我在躺椅上双手抱胸,沉浸在「满足」的感觉中。
用也用不完的金钱,被我魅惑的女人们,上头《神》也对我有很高的评价。
真是不错的人生。
就算多少有些乱来,但讨伐了韦尔迪耶杜赛也是值得的。午间的阳光透过酒瓶,将桌子染成七彩的颜色。
纳杰吉亚咬了一口浸在糖浆里的饼干,为结束报告的亚姆倒酒。
亚姆喝了一口后小声地呻吟,用舌头舔了舔嘴唇。「呐呐」达契把脸凑到我的胸前,尾巴扭来扭去。「蛋殿《蛋殿》。快点造嘛~」「那是什么来着。」「蛋——殿——!我的家~!」「养鸡不就行了。」「不是啦。不只是鸡,还有鹌鹑,还有郭公鸟,还有鸽子,还有家鸭,还有乌鸦,麻雀,鹫,鸵鸟,乌骨鸡……」「你是想建个鸟类博物馆吗?」「弗尔不是答应要造的吗?」我有答应过这种事吗。
——好像有。「我会考虑的。你再等一阵子。」「太好了——」达契抱住我的头,把嘴唇贴在我的脸颊上。「诶?那你会听我的愿望吗~?」艾梅拉挽住我的手臂。「我呢~?想要你造个猫宫殿《猫宫殿》~」「什么?」「猫。」「诶……啊啊,为了和我一起玩吗?」「哎呀,不是哦。你觉得斯芬克斯平时都吃些什么?」「……」艾梅拉露出柔和的笑容,做出拧抹布的动作。「猫呢?要拧一鸥蔼—蔼—蔼—蔼—!」」我捂住耳朵,艾梅拉轻轻抓住我的手臂。
光滑的长袍温柔地抚摸我的肩膀。「开玩笑的啦!」纳杰吉亚的手肘咚地一声搭在我的肩膀上。「那我要胡萝卜宫殿……」「偏食家可活不长哦!」「那弗尔给我端来比胡萝卜更美味的食物。」纳杰的声音很低沉,那句话不过是喃喃自语,但突然,一阵看不见的风吹过室内。
没有人开口,柔和的沉默降临。
女人们的视线投向我和我的下腹部。(……)最近,这种瞬间变多了。
女人们在暗示我。『今晚要和谁做』。
——虽然还是大白天,总之。女人们有那个意思。
必须选择其中一人。「……」「……」我抚摸着搂住我手臂的达契头发。
有着黑色乱发的拉米亚像猫一样依偎着我。
另一边是表示恭顺之意的斯芬克斯,它将温暖的躯体部分靠了过来。
纳杰吉亚用双手夹住我的脸颊,亚姆则焦急地摩擦着双腿。「亚姆和纳杰的伤还没痊愈吧。你们好好休息。」「……」
「……」两人的吐息中混杂着不满。
但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明天也是,后天也是。只要体力和精力允许,我就能一直和女人们做爱。
没什么好着急的。「达契,你去照顾她们两个。」「诶诶诶诶诶~~~~~~!!!」长长的尾巴啪嗒啪嗒地拍着地板。
明明身体上有裂缝,却是一条精神的蛇。「哎呀呀~那今天就由我独占吧!」斯芬克斯扭动着身体靠了过来。
乍一看像是猫的动作————但因为体型巨大,所以很重。
艾梅拉试图把从躺椅上滚落的我推倒,我将她推了回去。「喂,喂。等,达契……!」差点被压扁的我伸出手,达契却轻巧地逃开了。「不知道~你就被压扁吧~」拉米亚带着亚姆和纳杰,扭动着离开了房间。
被留下的我放弃抵抗,张开双手,仰望着天花板。「呵呵~」艾梅拉用狮子部分的前脚抓住我的腿,迅速地坐了下来。
圆润的橙色巨体暖暖的,让我产生了泡在热水里的错觉。「……想报复吗?」她在我耳边低语,我一时语塞。其实,这并不是我第一次和艾梅拉做爱。
用魔剑之泪解决她们后,除了拥有强韧意志的罗布和韦尔迪耶杜赛以外,我分别和另外三人做过一次。
因为她们的欲望强烈到快要发狂了。那时,我难看地被艾梅拉·艾梅尔姆反杀。
所谓的反杀————就是反杀。「那时真是抱歉呢~?」「……你根本没觉得抱歉吧。」「因为弗尔看起来很舒服嘛。」长袍的胸口微微摇晃。
回想起那惊人的触感,我的下腹部开始发热。魔剑只是「魅惑」对方,并非让对方「服从」。
本质上喜欢玩弄男人的人碰到魔剑之泪时,不会被我抱,而是会想抱我。
艾梅拉·艾梅尔姆就是这种人。她不是那种被男人压在身下,只会发出淫荡娇喘的女人。
而是榨取,平息,吸干男人精气的魔女。
和梅迪一样。不过,这两人有一个很大的不同。
梅迪是用热烈而执拗的爱抚和技巧将男人引向极乐。
艾梅拉·艾梅尔姆则是————「呵呵呵」斯芬克斯俯视着我,炫耀般地摇晃着上半身。
从正下方仰望,她的胸部大到看不见下巴。
这挺立的胸部,就是她的凶器。「……」我轻轻伸出手,解开她长袍的一个纽扣。
仅仅如此,就散发出难以言喻的高雅香气。解开两个纽扣,从下摆露出的衬衣白色水面上泛起波纹。
解开三个纽扣,勉强用一个纽扣封住的乳房颤动着。
肉感强烈到让人犹豫是否要解开最后一个纽扣。
我战战兢兢地伸出手,艾梅拉的手碰到了我的手。「还不行哦!」艾梅拉的手缠上我的手,露出慈悲的笑容,叠起四条腿,腰部下沉到狮子的腹部几乎要碰到地板。
然后她将人类的部分向前倾,嘴唇靠近。
虽然姿势看起来很辛苦,但她依然保持着温和的笑容。
那笑容靠近,一瞬间面无表情,然后嘴唇相触。艾梅拉·艾梅尔姆身上散发着甜美的香气。
那是与橙色的身体相称,让人联想到成熟柑橘的微醺香气。嘴唇发出啾,啾的声响。
不是那种会让男人立刻堕落的接吻。
只是打招呼程度的轻吻。接吻也只是一瞬间,她就将舌头伸了进来。
艾梅拉的舌头光滑而柔顺,差点就要被吞下去了。
动作很优雅,只是在左右稍微游动。
如果她的舌头是小鱼,我的舌头就是鲶鱼。
用沾满唾液的舌头缠绕住,艾梅拉的喉咙发出嗯的声音。我伸出手,解开她单侧扎起的头发。
沙色的头发散开,飘散出甜美的香气。
我一边抚摸她的后脑勺,一边吸吮,转动舌头,狮子亚人就像可爱的小猫一样叫着。在她的喉咙下方,有个摇晃的东西。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吸引着我意识的肉果。
我正想伸手,艾梅拉就用手挡住,摇了摇头。「我不是教过你让我高兴的方法了吗?」「……」我亲吻她的喉咙,啾地吸吮皮肤。「嗯」艾梅拉向后仰,长袍下的胸部摇晃着。
我用舌尖舔舐她的脖颈,她半闭着眼睛,陶醉地扭动着。
艾梅拉·艾梅尔姆最喜欢对脖子的爱抚。我用放在她后脑勺上的手将她拉近,从下往上爱抚她的脖颈。
配合着我的动作,狮子的部分也动了起来,终于覆盖了我的下半身。
被半兽半人覆盖的感觉。「嗯……哈……」所有生物的弱点都是颈部。
被爱抚,被舔舐那里,应该会伴随着近似于痒的焦躁,或者说是恐惧。
艾梅拉·艾梅尔姆似乎在那里发现了无可救药的快乐。我将舌头伸到她已经裸露的脖子,锁骨附近。
我轻轻地舔舐那里,那里积攒着微量的,真的只是微量的汗水,然后稍微用力地舔舐脖颈。「呼啊唉…!」艾梅拉的背颤抖着。
压在我身上的狮子身体带着热气,变得僵硬。我沿着气管,沿着喉咙,仔细地用舌头爬到下巴。
我能感觉到舌头和大脑因细腻的皮肤触感而喜悦。「嗯」喘息过后,这次我向下舔。
不是用粗糙的舌面,而是用湿润的舌腹,舔舐同样的部位。「~~~~!」艾梅拉没有出声,只是流露出喜悦。
双手无力地垂下,任由我摆布,扭动着身体。
回过神来,我正吸着她的脖子,上下摆动着脸。无数次地亲吻她柔软的嘴唇,反复地寻找着秘密的场所。
用嘴唇夹住皮肤,轻轻地咬住。
用充分渗出的唾液湿润,弄脏她的脖子。
呼出热气,用舌尖刺激着。艾梅拉对这一切的动作都敏感地做出反应。
身体扭动着,狮子的前脚不时地扯着地毯。
因为是哺乳类的亚人,所以不仅是人类的部分,狮子的部分也会出汗。
人类的妖艳和野兽的淫荡。两种汗水混合的女性香气无比芬芳,让我头晕目眩。在脖子开始感到疲劳的时候,我和艾梅拉对上了视线。「哈……哈……唉…」她的眼神中点燃了淫欲之火。
她已经不再阻止我伸向胸部的手。
这让我觉得她是在「允许」我,喜悦中混杂着些许不甘。我隔着浴袍轻轻触摸她的胸部。
感情隔着两层布料。
浴袍和衬衣,两层质地都相当厚实。只是用手轻轻一碰,艾梅拉就露出了陶醉的表情。不,是露出了女人陶醉时的表情。
不可能只是隔着衣服被摸就会露出这种表情。她的反应实在太明显了。「啊嗯」我不由得用力,轻轻揉捏着乳房。
艾梅拉顺势仰起身子,剩下的最后一个纽扣也自己解开了。丰满的乳房露了出来。
那就像剥了皮的葡萄一样淫荡。隔着一层薄布也能感受到的光滑肌肤。
带着汗水的湿润质感。
恐怕是大到能夹住,吞下,埋住大部分男人欲望的大小。我咽了口唾沫。
我知道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
我的视线被牢牢吸引,无法认知其他事物。我就像被吸进去一样,双手靠近乳房。
我没有突然抓住或拉扯。
就像面对刚出炉的水果挞的孩子一样,轻轻用手触摸,把脸凑近————然后连同布料一起含住尖端。「啊嗯!」含住的瞬间,首先是布料的苦味在舌头上扩散。
接着是乳腺渗出的女性甘甜。
唾液从舌头溢出,瞬间就沾湿了丰满的乳房。仅仅含住一口,就让我感到头晕目眩的陶醉感。
我带着回到婴儿时的心情再含住一口,感觉衬衣变得非常烦人,于是把它掀了起来。
艾梅拉的乳房从薄皮下露出来,肉感十足,大到几乎能拍打我的脸颊。我张开嘴,像咬住一样吸吮。
粘稠的弹力。
只能这样形容的触感。吸了就会融化,放开就会膨胀。
一碰就会融化,一揉就会弹起。
回过神来,我已经像剥皮一样把内衣剥掉,直接吸吮裸露的肌肤。「啊!」尽管被用力吸吮,被牙齿咬住,艾梅拉也只是发出妖艳的呻吟。
不管怎么用力吸,怎么用力揉,形状都完全没有变形的迹象。啾噗,啾噗,一开始还很顺利。
每次放开吸吮的嘴唇,乳房都会剧烈摇晃,唾液飞溅。「嗯,嗯!」啾噗啾噗啾噗啾噗,我一边吸着一边激烈地吸吮。
我流下的唾液顺着乳房,顺着肚脐,流到了狮子的下腹部。「嗯,呼……!」是脚上的束缚变弱了,还是情欲变强了呢。
我缓缓起身,推倒艾梅拉,让她躺在床上。连亚人都能乘坐的巨大床铺发出嘎吱声,橙色的身体仰面朝上。
她平时不怎么露出的大腿根部也挺有意思的,但我的视线仍然停留在肉果上。
白皙硕大的乳房,如同桃子一般。
前端部分是淡红色的,被我的唾液沾湿。仰面倒下的艾梅拉轻轻在床上弹起,张开双手等待着我。
我扑进她的怀里,随心所欲地吸吮,贪食着左右的乳房。
咬,拉,啜,吸,饮。「——啊,————!」艾梅拉甩乱头发,甩着头,用激烈的动作接受着我。几乎要把脸埋住的丰满胸部。
无论爱抚还是暴力都能平等接受的柔软。
飞溅的唾液弄脏了脸颊,白皙的肌肤开始散发出下流的光芒。逐渐达到忘我境界的我,注意到艾梅拉的手若无其事地伸向了桌子。
那里放着水壶。
水壶里装着带有粘稠感的糖色液体。
是刚才纳杰吃饼干时用的糖浆。水壶从我眼前划过。
还来不及制止,粘稠的液体就被注入了双峰之间。一开始是一整团。
水壶渐渐被抬起,糖色的水流变细。从水壶中滴落的糖浆,散发出淡淡的核桃香味。
艾梅拉·艾梅尔姆将糖浆像香油一样抹在胸前,露出妖艳的微笑。只是滴了砂糖水的乳房,看起来比刚才还要淫荡好几倍。
那是即使注入砂金也无法散发的艳丽光泽。
我摇摇晃晃地被吸引过去,把脸凑近————嘴唇被手指按住了。「……?」艾梅拉的狮子部分,其中一只前脚抚摸着我的下腹部。
并没有用爪子抓。而是抚摸着勃起的肉棒。「……」狮子的脚像猫一样随意地抚摸着胯下。
光是这个刺激,就让我回想起那强烈的快感。
也就是被这胸部夹住,被《撸》弄时的感觉。「~?」艾梅拉事不关己地哼着歌,不时斜眼看着我。
那是完全认为自己在我之上的女人眼神。畜生,虽然在心中咒骂,但还是无法抵抗欲望,脱下了裤子。
红黑色的肉块一弹出,艾梅拉就伸出人类的手,抓住了它的前端。
光滑的手掌。
沉醉于这种触感也只有一瞬间。亚人斯芬克斯用把火腿夹在面包里的轻松态度,把肉棒夹在乳房里。
不,是包裹着。「!!」冰冷的糖浆刺激着肉竿的下一个瞬间,被湿滑的触感包裹。
艾梅拉用双手夹住乳房,轻轻一压。
柔软温暖的肉包裹着铁棒般的肉竿。肉果开始前后移动,我因为酥麻的快感而仰起身子。「呜」摩擦摩擦,一开始很温柔。
就像母亲的手抚摸孩子的手一样。
抚慰的乳房触感让勃起的肉棒更加凶猛,血管膨胀起来。艾梅拉的手稍微用力地按压双丘。
肉竿被这股压力温柔地勒紧,粘滑的液体从被压扁的乳房缝隙中溢出。
肉茎在乳房的缝隙中,或者是在里面被玩弄。不是以射精为目的的部位,进行着不是以射精为目的的温柔爱抚。
与口腔和阴道相比显得谦虚,因此只有淫荡和下流被浓缩的乳房动作。
令人发狂的淡薄快感让我开始喘不过气来。「呜」开始抚慰的肉果运动渐渐开始带上了热度。
粘稠的液体让肉竿更加润滑,本来互相接触就会受伤的肌肤和肌肤变得舒服地滑动。
泡沫开始冒起,响起啾啾的淫猥声音。艾梅拉的手终于用力地按压乳房,压迫茎部。
肉竿已经像是被布料包裹一样被埋在肉里。乳房每次前后移动,汗珠就会浮现,在糖浆上滑动。(……)我感到有些不满足,悄悄地伸出手。
仰面朝上的艾梅拉胸部现在正把肉竿从根部到顶端都完全包裹住。
夹着肉竿的丰满胸部,正好被用力地按压到左右的尖端部分互相接触的程度。「啊嗯!」我一碰到像酸橙一样的乳头,艾梅拉就叫出了声。
我用手指缠绕着刺激被糖浆淫猥地弄湿的尖端部分。「嗯呜!嗯嗯!」她的背一跳一跳地颤抖。
翘起的肉竿想要脱离乳房的束缚——再次落入肉沼。
艾梅拉的左右手用力,用更强的力道按压肉竿。
到了这里,射精冲动终于涌了上来。「……」和嘴里的爱抚相比,刺激比较弱。
但是被乳房这种本来不可能的器官爱抚,肉竿已经膨胀到快要破裂的程度。
虽然缓慢,但能感觉到管中的水位确实在上升。我用手指弹了弹乳头,用指甲挠了挠,以示不甘。「嗯啊!啊!」大口喘气的艾梅拉露出了有些生气,又有些高兴的表情。
然后————噗啾,肉茎的前端被艾梅拉的嘴唇吸住了。「!」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艾梅拉·艾梅尔姆已经用她优雅的嘴唇把龟头都吸了进去。她抬头盯着我的脸,只有嘴角像筒状一样伸长,变形了。
叼着男人肉竿的下流女人嘴巴。
以慈悲为怀,气质高雅为特征的艾梅拉,正撅着嘴吸着雄茎。
她的嘴动了起来。啾噗噗噗,啾啵。
发出了她绝对不会发出的下流声音。「咕,啊!」啾噗噗噗噗,啾噗噗噗噗,艾梅拉像在吸糖球一样,执拗地吸着前端部分。
视线仍然刺着我。
艾梅拉抬头看着我,进行着口腔服务。(……!)不能正视。
如果直视这淫猥的光景,说不定光是这样就会射出来。
我紧紧闭上眼睛,用手摸索着抓住乳房的突起。「嗯噗,啊!」艾梅拉喘息着,淫液从她的嘴唇飞散出来。
她轻轻吸了口气,终于用力地用手夹住胸部。
乳房现在像阴道一样紧紧地包裹着肉竿。
糖浆和汗水的混合物比缠绕在上面的淫液还要下流,发出哔啾哔啾的声音。被夹在中间的肉茎,再次被她的嘴吸住。
汗水。糖浆。先走液。
艾梅拉·艾梅尔姆热情地吸吮着被三种污液弄湿的茎。「呼,嗯。 咕……!」甜美的刺激让我的意识差点变得空白。
我也不服输地运用手指,像敲击键盘一样刺激乳头,又像用刷子一样抚摸乳房。
但是这样并不能阻止她的手。「唉嗯,嗯!」艾梅拉把龟头沉入充满唾液的嘴里。
然后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前后摆动着脸。
这招很有效。「!」我的手和腰都失去了力气。
嘴巴张开,唾液流了出来。
全身都在为射精做准备。已经无法抵抗了。啾噗啾噗,啾噗,啾噗噗,艾梅拉像在夸耀胜利一样激烈地吸吮着龟头。
舌头不停地刺激着冠状沟,一刻也不放松快感。「!!!」白浊液一直线地喷出,填满了艾梅拉·艾梅尔姆小小的口腔。
一部分似乎击中了喉咙,她翻起了白眼。「嗯……」鼓起脸颊接受的女性,咕嘟咕嘟地把所有精液都喝干了。不仅如此。
她迅速地把肉竿从乳房中解放出来,把手放在我的屁股上,把整个茎都塞进嘴里。
就像吞下小鱼的巨大鱼一样。「啊!!」对敏感部位的意外爱抚让我发出了悲鸣。啾噜噜噜,糖浆被吸吮着。
和残留在前端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流进了艾梅拉的喉咙,落入食道。
陷入虚脱感的我,再次被触碰肉竿的柔软触感吓了一跳。
一看,艾梅拉又把新的糖浆倒在了胸部上。「等……」甜蜜的汁液再次被涂抹。
肉竿渐渐地,渐渐地成熟。「唔,咕……!!」不妙。
这样下去的话,主导权又会像第一次那样被她掌握。
艾梅拉露出浅笑,想要含住已经恢复了力量的肉竿。但是,今天的我已不是以前的我。我若无其事地把手伸进外套内侧,拉出紧紧绑着的袋子。「?」我一松开袋口,艾梅拉的脸颊就抽搐起来。我取出的是还残留着绿色的树枝。
没有任何特别之处的————木天蓼。#34 幸福如我我一挥动木天蓼,艾梅拉的眼睛就变得迷离。
喉咙里发出类似打嗝的呼气声。「呜欸?」狮子的身体无力地扭动。
艾梅拉·艾梅尔姆巨大的身体像橙色的地毯一样垂到床上。「阿欸……?欸、欸欸?」女人害怕地问,脸颊却放松了。
接着是下巴,然后是手臂。
垂下的手落到床上,狮子的四只脚也随意地伸展。
那副模样就像被摸过、被玩弄过,表示投降的猫狗。「是木天蓼。」在像钟摆一样摇晃的树枝另一端,艾梅拉呆呆地回应。「木天蓼?」听说猫不喜欢木天蓼的香气。
我将袋子的开口在她面前打开,艾梅拉似乎一口气吸了进去。「木天蓼,是木天蓼吗?」「没错。」原本是打算在罗布因为某种原因与我敌对时使用。
没想到最后没机会用到的木天蓼会以这种形式派上用场。「嗯……嗯!」艾梅拉像是在忍耐痒处般微微扭动身体。
我用手抚摸她的兽类部分。
狮子的身躯毛发亮丽,不像猫狗那样会有虫子。
用手掌抚摸,用手背抚摸。
母狮子的体毛略短,让人联想到质地良好的地毯。「嗯?」我将手伸向她的下腹部,艾梅拉却依然满头问号。
她岂止是酩酊,根本是烂醉如泥。「啊?我……」拥有四条以上腿的亚人,大致上可以分为从兽类部分生产,以及从人类部分生产两种。
前者由于阴道位于兽类部分,基本上兽类部分也会穿着衣服。
后者由于人类部分具备阴道,兽类部分不会用布遮掩。
艾梅拉·艾梅尔姆属于后者。
如果她有了孩子,人类那边的肚子会膨胀吧。不过,现在重要的不是她的生态。
重要的是艾梅拉的耻部与人类位于相同位置,人类的爱抚方式对她有效。我抚摸狮子的脚,从大腿往耻部移动。「唉」或许是觉得痒,艾梅拉抖了一下。
比平时更加敏感的反应很有趣,我将脸凑近。手上的触感从兽类变成人类。
从光滑的兽毛变成光滑的人类肌肤。两者体温相同,都带着湿气。爬上大腿的手,抵达比浴袍颜色略淡的内裤。
和达契一样,是缠在腰上的内裤。
我用指尖在已经吸饱水的布料上画圆,抚摸她的私处。「啊,哎?!」艾梅拉抖了一下。
她无力的肢体弹了起来,我也差点被她带起来。「啊哎?啊,哎……?」听说猫闻到木天蓼会激烈地在地上打滚,艾梅拉的反应却有些不同。
无力与忘我。
以及————强烈的欲望。「啊!嗯……!」手指一摸,内裤就湿了,指尖碰到温热的淫液。
糖浆没有流到这种地方,全都是艾梅拉·艾梅尔姆的爱液。我将张开的手掌贴在她的私处,光是这样就让她下腹部热了起来。
艾梅拉眼神空洞,口中流下一条口水。
高雅的她露出下流的模样,大大地刺激了我的欲望。我用紧贴着的手掌刺激她的耻部。
布料发出沙沙声,湿润的草丛掀起波浪。「啊!嗯嗯嗯!!?」尖锐的娇声在室内回响。
狮子的上半身挣扎,柔软而强韧的脚拍打着床铺。我迅速移动被艾梅拉压在身下的身体,变成陪睡的姿势。
这样就不用担心被踢,也不用担心被爪子抓了。「啊!嗯!」我的手缓缓用力刺激她湿热的私处。
画圆,画圆,再画圆。
我一加快速度,就发出啾,啾咕的下流声音。「啊,嗯?!噫唉…!」艾梅拉的狮子部分胡乱挣扎,床单上出现皱褶。
橙色的毛微微散落,像花粉一样弄脏床铺。「啊,唔?!」嘴唇被堵住的艾梅拉眼角下垂。
舌头大胆地交缠,人类的手伸过来想抓住我。
但是——「啊啊!!」我的手从内裤下摆潜入私处的瞬间,艾梅拉在嘴唇相叠的状态下,像吠叫一样喘息。
伸过来的白皙手臂紧紧抓住我的肩膀,狮子的脚在关节部分弯曲。手被蜜汁弄湿。
比花蜜还要下流的人泌出的蜜汁。
我用手指轻轻探索粘稠的蜜处,艾梅拉就发出急切的声音。「唔,唔,嗯……!」人类的手紧紧抓住床单,四只脚胡乱挣扎。
明明才刚开始探索,就已经是这副模样。
如果沉得更深,搅动起来的话,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呢。我的手指暂时离开私处,轻轻抚摸纵向的嘴唇。
丰满的阴唇湿润得和真正的嘴唇别无二致。
我用指尖沿着边缘抚摸,挑逗着蜜缝。
虽然光是这样应该不会有多舒服,但艾梅拉的背却颤抖起来。「等,等一下。这样,好奇怪……!」简直就像不知道自己喝下了烈酒,酩酊大醉的女人一样。
我用手臂当枕头,靠在她身边,欣赏着她的表情。「喂……喂,你在做什么?我……」指尖碰到阴核的瞬间,艾梅拉的背猛地反弓。「啊啊啊!!」发出格外大声的叫喊,艾梅拉睁大眼睛,像狗一样喘着气。
不知是不是因为刺激太强而回过神来,她看向旁边的我。「等……弗尔!你给我适可而止……」我立刻用空着的手又挥了一次木天蓼。
艾梅拉的眼睛和嘴巴都松弛下来,脸颊也松弛了。「啊,唉唉…」我张开五指,用手掌轻轻按住阴核。
只是碰到而已,艾梅拉就全身弓起。「啊啊唉…!」喉咙里迸发出恍惚的快乐声音。
就连那个声音都像是被蜜汁沾湿,融化了一样。我开始用手掌画圈,将爱液涂抹在上面。
内裤的带子松开,湿透,收缩。「唉啊啊?!啊,啊,唉…!」艾梅拉紧紧闭上眼睛,弓起背喘息。
吸引男人视线的特大白桃摇晃着,蜜汁流到身体侧面。手掌中传来异物——内裤的触感。
我将收缩的内裤按在阴核上,用手揉搓。「啊?!啊,呜啊啊啊啊!!!」艾梅拉的娇声中开始带着惊讶。
她的脚踢着床,伸直,汗水从反弓的肢体上流下,开始弄湿床单。「等等!等等……啊啊啊啊啊!!!」我刺激着肉粒,搅拌爱液。
与空气混合的淫液产生泡沫,发出噗嗤噗嗤的破裂声。
我比打磨武器时更加细心地用手掌揉搓艾梅拉·艾梅尔姆的阴核。「等……等……等!等……啊唉…唉…!」艾梅拉紧紧抓住床单。
全身痉挛般颤抖,然后弹起。「~~~~~!!唔,唔!」一次。两次。三次。四次五次。
腰部激烈地弹起,最后保持挺直。「……唉…唉…!」手掌中传来温热的触感。
从新流出蜜汁的秘处另一侧,传来仿佛要融化的热量。我亲吻着喘息的艾梅拉,用舌头舔去她脸颊上的汗水。
她微微睁开眼睛——然后再次颤抖。因为我的指腹按压着那颗小豆子,轻轻揉搓。
被刚刚涌出的淫液沾湿的那里,很快变得像软骨一样硬。「……啊,咿……!」我用手指轻轻刺激。
艾梅拉全身散发出汗味。
那是只有少数男性闻过的,母狮子的体味。我加强刺激。
这次不是手掌的钝重刺激。
而是用指尖进行准确而锐利的爱抚。「咿嗯!啊,啊唉…啊!唔啊啊!!」我滚动,捏住。
夹住,弹起。
每次艾梅拉都会跳动,喘息,挣扎。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平时说话含蓄的艾梅拉从喉咙,从腹部发出声音。
我依次使用五根手指,不断对阴核施加新的刺激。
用拇指指腹充分抚摸,用食指指腹充分按压,用中指指腹来回揉搓。「咿!啊,啊,唉…!」用无名指指腹按压,用小指指腹摩擦。
结束之后用手指背面。
弹,弹,弹,用指甲尖刮。「嗯嗯嗯啊矮~~~~!!!」艾梅拉弓着背,开始挣扎。
感觉到高潮预兆的我,继续用她反应最大的中指指腹爱抚。
湿润的阴核被前后左右玩弄,颗粒染上红色。「咿……咿,啊啊唉…!!」艾梅拉·艾梅尔姆弓着背,升上天国。
腰部上下起伏,最后沉入床中。似乎相当舒服,张开的嘴不断流出口水。「唉…!唔,唔……!」回来的艾梅拉全身颤抖。
呼吸紊乱,全身浮出汗珠。
母狮子的体臭更加浓郁,散发的热量化为热气升起。我的手指像残酷的毛毛虫一样动起来。「哎,哎?」轻轻插入手指,艾梅拉颤抖。
视线移动,看向近处的我。
脸上带着害怕。「等等。现在把手指,手指插进去的话……会进去的!」噗呲一声插入的瞬间,艾梅拉发出和之前不同的可爱声音。「呀啊啊啊?!!」被汗水濡湿的头发贴在肌肤上,脱落的一部分也贴在我脸和衣服上。
喉咙发出咕嘟,咕嘟声的艾梅拉再次弓起身体。
看来只是把手指插进去,高潮的浪潮就袭来了。
我浅浅插入的指尖感受到阴道的蠕动。「我,我说了……不行……的……!」艾梅拉含泪诉说。
被哀求煽动了兴奋的我,轻轻弯曲插入的手指。「咿?!」艾梅拉发出疯狂的声音。
我直接轻轻动起手指,碰到一个有粗糙触感的部位。艾梅拉·艾梅尔姆无声地抬起腰。
狮子的脚像被针刺到的虫一样颤抖。「等等……你,你在摸哪里……?」我在眼角浮现泪水的艾梅拉面前再挥一次木天蓼。
她就这样带着泪水笑起来。
恐怕不是在笑,而是脸颊的肌肉松弛,所以才变成这种表情吧。我弯曲埋在阴道里的手指。
摩擦阴道壁,然后若无其事地伸直。「唉…呜啊啊啊啊唉…?!」被快感逼迫的害怕声音。
我渐渐地,激烈地动起手指。
从里面涌出的蜜汁,连我的手腕都弄湿了。弯曲手指,摩擦阴道壁。「~~~~~!!!」伸直手指,只是抽插。「啊啊呜呜呜呼?!!!」再次弯曲手指,从和刚才不同的角度摩擦肉壁。「嗯噫!?噫!噫噫噫!!」艾梅拉·艾梅尔姆配合我的手指跳起淫秽的舞蹈。
身体妖艳地扭动,脚胡乱地踢动,头发被甩乱。「噫,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已经溢出了和挤橙子差不多的大量蜜汁。
床单上的水渍扩散开来,连狮子的半身都被汗水和爱液弄湿了。
即使如此艾梅拉也没有停止淫乱。无法停止。「嗯噗,嗯咕!」试着接吻,她比想象中还要笨拙。
舌头无法伸入,牙齿也无法缩回,重复着碰撞般的接吻。
我为了惩罚而动起手指,彻底地刺激粗糙的部位。「呜噫噫噫噫?!!噫,咕……唉 咕,唉…!啊,又……!」艾梅拉的手紧紧抓住床单。
眼睛变得空洞,察觉到自己到达了愉悦的境地,身体放松下来。「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到达高潮她的耻部,流出了让人联想到纯洁眼泪的爱液。
腰部现在也一抖一抖地颤抖着,漂亮的乳房随着激烈的呼吸膨胀又恢复原状。(……)已经足够了吧。
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压在她身上。「唉…」翘起的刚直因为找到猎物的喜悦而颤抖,前端滴下水滴。
猎物就是现在变得湿漉漉斯芬克斯的阴道。
看到血管浮现,红黑色的刚直,艾梅拉倒吸一口气。
高雅的脸上露出无法隐藏的期待和兴奋。阴唇和龟头像接吻一样触碰。
像挠痒一样轻轻触碰,然后浅浅地插入。
龟头噗噗地沉下,看不见龟头。「噫……~~~~~~……!!!」艾梅拉仰起头,露出喉咙。
现在她仰起头,头顶几乎要贴到床上,全身散落着汗珠。
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唔……!」艾梅拉轻易地高潮了。
我用手扶住她妖艳的腰,将肉桩插得更深。「唉…!咕唉…!」湿漉漉的,渴求雄性的阴道欢迎着灼热的肉茎。
喜悦的颤抖和紧缩。以及渗出的浓稠爱液。
在肉竿进入一半的时候,艾梅拉·艾梅尔姆因为第二次高潮而颤抖。「~~~~……+~~……!!」阴道壁掀起波浪,肉竿感受到灼烧般的热量。
艾梅拉半身的汗水在肚脐处形成小小的水洼,不知是不是因为太热而气化了,糖浆散发出甜美的芳香。
雌狮的香味和糖浆的香味。还有女人的汗味。
连我都快要醉了。「~~……+~!」艾梅拉紧紧抓住我的手腕,似乎还在被高潮的浪潮揉搓着。
她一边发出接近悲鸣的喘息,一边用力摇头。「希望我停下来吗?」艾梅拉用力点头。「真的吗?」艾梅拉激烈地点头。「这样唉!」我将肚脐和肚脐紧紧贴在一起,挺出腰部。
鼠蹊部互相碰撞,整个肉竿被灼热的柔肉包裹。
我感觉到插入的冲击传遍了她完全放松的女性器官。在那瞬间,艾梅拉·艾梅尔姆睁大了眼睛,眼泪四溅。「!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声音如同撕裂丝绸的悲鸣。
那过于女性化的喘息声,刺激着我的罪恶感。
但是发出声音的本人却将哭得皱巴巴的脸因喜悦而扭曲,只是不停地摇头。
大概是舒服得哭出来了。一刺。
啾噗,湿润过头的阴道发出淫猥的声音。「哈嗯!!」两刺。
浓稠到拉丝的爱液,缠绕在肉竿上接触到空气。「嗯啊唉…!」咚,咚,咚。
我开始了短促的抽送。「呜啊!啊啊!唉…啊啊!!」甜美的声音。
艾梅拉被如同无底沼泽般的快乐吞噬,只是任其摆布。「啊!啊!!啊啊!啊啊!」像是在教导年轻女性的抽送,逐渐加快了速度。
被粘稠的爱液包裹的肉竿现在仿佛要融化,和阴道融为一体。在不到三十次的抽送中,艾梅拉·艾梅尔姆发出了第一次的悲鸣。「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声音中没有抵抗的色彩。
被快乐的奔流吞没的艾梅拉·艾梅尔姆用全身感受着喜悦和幸福。我用滚烫的肉棒享受着到达高潮的女性阴道蠕动。
就像母亲感受着胎中孩子的动作一样。在呼吸平静下来的时候,我抓住艾梅拉的手臂,把她按在床上。
脸和脸靠近。
连彼此的呼吸和肌肤的温度都能感受到的距离。「啊!」我用体重压下腰部。
滚烫湿润的狭窄道路被撑开,前端部分顶到了一个不得了的地方。「啊?!啊啊唉…~~~……啊啊啊啊啊啊!!!!」艾梅拉·艾梅尔姆发出高亢的欢喜喘息,扭动着上半身。「好……!好,啊啊!!」我用敲门一样的轻松感敲击着子宫口。
不像阴道那样柔软,反而有一种独特的硬硬触感。
被艾梅拉吞没到根部的肉棒无能为力地被高潮的巨浪吞没。「~~~~!+~~,唔,唔!!」泪水流过脸颊,她爱液流过鼠蹊部和大腿。
唾液从她张开的嘴里溢出,流到下巴。「唉…嗯唔唔唔唔!!!」艾梅拉似乎连高潮的余韵都无法承受,她终于抓住了我的肩膀。
她抱得我都要被指甲抓伤了。我再次动起腰,一次又一次地品尝着如同融化糖球一样的蜜壶。
贯穿,搅拌,拔出。
抱着我的艾梅拉在我耳边发出悲鸣。「不要!!呀!啊啊!!!」咚,咚,咚。
就像用锤子锻造武具一样用力地撞击。每一次撞击都会发出「咕咿」,「咿呜」的喘息,流入在极近距离的我耳朵。
这让我无比舒服,终于开始激烈地摆动腰部。
心无旁骛地。
就像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子一样。艾梅拉柔软的肢体每次被撞击都会融化,缠绕在我的肉体上。
床嘎吱作响,指甲陷入肩膀,汗水飞溅。「啊啊啊!!啊啊!不……不,不行……不行,唔,啊啊啊,啊啊啊!!」过于强烈的快感让艾梅拉的腰想要逃走。
我就像昆虫一样用腿缠住她的腰,在牢牢固定的状态下摆动腰部。
啪,啪,啪,比之前更加不间断地撞击着肉体。「等……!等……飞……!!!」在抽送的途中艾梅拉飞向了天国。
只有这时我稍微放缓了抽送的速度,但马上又恢复了原来的节奏。「咕咿咿咿咿!!」无论高潮多少次都不会结束的愉悦。
艾梅拉的背想要浮起来,但浮起来的话就会更加深入地结合。
我就像被雷击中一样把腰收回来,然后把体重压上去,深深地插入。「呼啊啊啊!!」因为快感而向后仰的艾梅拉的背浮了起来,腰也浮了起来。
浮起来的话就会更加深入地结合,腰又回到了床上。
然后再次贯穿。在反复的甜蜜拷问中,艾梅拉的脸扭曲成从未见过的样子,哭了出来。
斯芬克斯沉重的肉体沉入床,弹起,跳动。「唉啊,啊,唉…!」艾梅拉开始反复发出呻吟般的声音。
强烈的高潮的浪潮正在逼近吧。我也察觉到要迸发了,把沉入深处的肉竿微微地动起来。
张开嘴的艾梅拉,一抖一抖地颤抖着。「啊,唔……唔!!」被紧紧地抓住了。
我猛地刺入最深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在喷出白浊的瞬间,感觉全身的肉都融化了。
大量的雄液咕嘟咕嘟地流入绝对不算大的肉袋中。
在吐精的喜悦中,我也窥见了天国,意识变得一片空白。「啊唉…啊啊!」艾梅拉·艾梅尔姆配合着射出精液肉棒的颤抖,一抖一抖地颤抖着身体。在持续了数分钟的余韵之后,她筋疲力尽地倒在了床上。
仍然保持着弹性的白乳,流着泪水般的汗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似乎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桌子上放着装有水的玻璃杯,艾梅拉的身影消失了。
我润了润喉咙,注意到自己身上黏糊糊的。
我真是乱来唉。我几乎全裸地站了起来,走在昏暗的走廊上,走向浴室。遇到的是尤里欧奈尔。#35 恭顺如我◆我之所以选择有大浴室的宅邸是有理由的。其一,有大浴室的宅邸有让用过的热水不断循环的装置——也就是所谓的暖气。
夏天要过得凉爽谁都能做到,但冬天要过得温暖是只有有钱人才有的特权。其二,因为很适合让水栖亚人居住。
——不过,我原本预想的并不是赛莲。「哟。」尤里欧奈尔很美丽。
长及腰部的薄薄翅膀。
无论何时看都会让人想起清澈大海的水色头发。
小腿的鳍和手脚各处的鳞片看起来也像珠宝饰品。可惜的是她很冷淡。
不笑的女人就跟不开的花一样。「……」她看到下半身裸露只披着一件衬衫的我,皱起眉头。「你也来洗澡唉。」浴室很宽敞,可以容纳几十杯浴缸分量的水或热水。室内很温暖,还残留着热气。
挂在房间角落的锁链上吊着湿掉的桶子。
看来直到刚才为止都还有人在使用。「艾梅拉在吗?」尤里没有回应。
我一步步走近她,手扠着腰。「梦已经够了吗?」「没有。」尤莉坐在浴池的边缘,晃动着双腿。
脚尖掠过水面,波纹扩散开来。她们赛莲虽然会把人类拖进海里,但并不会撕开人类的肉吃掉里面的东西,所以不喜欢看到血。
前几天与韦尔迪耶杜赛的战斗,对尤莉来说肯定是一场昏倒也不奇怪的战斗。
证据就是她最近一直做噩梦。像这样出现在浴场,说明她的心情多少平静了一些吧。我想起尤莉是海洋生物,于是指着浴池。「难道说……里面放了盐?」「……」沉默的赛莲目不转睛地回望着我。
我也回望着她。「怎么了?」「……你没有把歌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吧?」「歌?」「秘密之歌。」啊啊,我想起来了。赛莲有秘密。
她们不仅会唱魅惑男人的歌,还能唱出遮断有害声音的歌和暂时强化身体能力的歌。
我从她那里打听到了这个秘密。「我说过不会说的吧。」实际上,我也没有告诉任何人。
不过,在与韦尔迪耶杜赛的战斗中帮助我的人,应该都理解了原理。
达契,纳杰吉亚,亚姆三人。
话虽如此,她们生活在与赛莲栖息的海边相距甚远的土地上。
应该不会考虑暴露秘密之歌的事情吧。说到底那三人也不会离开我身边。「……」尤莉的视线落在水面上。
从她那无精打采的表情中无法看出她在想什么。我把手伸进热水里。
水温稍微有点下降了。「我要进去了。能帮我生火吗?」「现在。」「嗯?」「弗尔,你听到了什么吗?」「……?」我竖起耳朵,但什么都没听到。
硬要说的话就是水面上的水蒸气的声音。
但那也称不上是声音。「什么都没听到。」「是吗?」尤里欧奈尔兴趣缺缺地嘟囔着。
我本以为她要打哈欠,但下一瞬间我注意到了。我现在不在『防波之歌』的庇护之下。「~?」「!!」魅惑之歌直接击中了我。
用“直接击中”来形容从耳朵进入的声音虽然很奇怪,但只能这么形容。我就像被串刺一样挺直了背。
直立的我失去了意识————并没有。(……?!)上次听到的时候,我应该陷入了记忆消失的深度魅惑之中,但这次不一样。
尽管身体完全僵硬,连一条手臂都无法自由活动,但意识却很清晰。
或许和以前在海边听到的歌不一样。「……」尤里欧奈尔的脚尖啪嗒一声踢了一下热水。
她嘴角浮现出冷笑,下达了一个命令。「把手举起来。」唰的一声。
我举起了一只手。
我用力耸起肩膀,试图强行放下手臂,但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可恶……!)「……」魔剑之泪并不能完全支配对方的行动。
单论强制力的话,赛莲之歌更胜一筹。
情况很不妙。(这个混蛋……!)我太大意了。
我同情尤莉每天被噩梦折磨,有时甚至呕吐,这让我走上了不归路。
虽然我没有忘记用魔剑魅惑她,但我却疏忽了覆盖『防波之歌』。「把门锁上。」我按照她的吩咐,把浴室的门闩上。
感觉就像从别的地方俯视自己的身体一样。
虽然脚底的触感传了过来,但随之而来间接的嘎吱声和肌肉的运动却完全无法感知。
就连呼吸似乎也与自己的意志无关。尤莉把我叫了回来。
她用脚踢了一下像是手铐的东西。
虽然我只有不好的预感,但无法阻止。我带着接近断崖的心情,走到尤里欧奈尔的身边。
在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极近距离,她轻轻地伸出手。「舔。」我的身体无视我的意志开始行动。
恭敬地跪下的『弗尔』拿起尤莉的手,把手指含在嘴里。意外的是,我并没有感觉到咸味。
和散落在浴池里的红花一样,甚至有一股淡淡的甜味。我用舌头侍奉着手指。
为了不惹主人不高兴,我小心翼翼地吸吮着。
还不使用唾液。
为了传达舌头的光滑,我继续抚慰着。尤莉的脸上露出了优越感。「再来。」我的肉体开始热烈地爱抚着她。
我舔着手指的侧面,舔着指甲。
亲吻手背,亲吻手掌,恭敬地抬起手,用脸颊摩擦着。
渗出唾液,用舌头舔掉。比起屈辱,羞耻更胜一筹。
因为我从来没有这么充满爱意地爱抚过女人。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我的样子。
我知道自己的脸在发热。「摸我的身体。」尤莉扭动着身体,仿佛在炫耀。也许是因为出生在海这种封闭的环境中,赛莲们大多都穿着和内衣差不多的薄衣服。
尤里欧奈尔也不例外,她只穿着一件像水一样的布从肩膀到腰间缠绕着的衣服。
被热水浸湿的布紧贴着皮肤,凸显出她性感的身材曲线。我的双手移到她的腰上。
我抚摸着她柔软的腰,一只手伸向肚脐,另一只手伸向臀部。
当我们的手缠绕在一起时,触碰的部分开始发热。在嘴唇几乎要碰到的极近距离下,尤莉的眼角浮现出妖艳的笑容。我的手从她的臀部到鼠蹊部,从腰部到背部,执拗地抚摸着。
虽然我不知道这种行为有多舒服,但尤莉似乎很满意。
她呼出的气息甜美,有时还发出类似喘息的声音。近距离看到她这副模样,我的下腹部已经恢复了阴茎的力量。「继续。舔我的身体。」我的舌头自动地伸缩。
缠绕的唾液湿润了嘴唇,嘴唇压在尤莉的肩膀上。
一次,两次,三次,反复亲吻。
嘴唇从肩膀到锁骨,舔去积在那里的水滴。在这期间,我的手也在抚摸着她的腰,玩弄着她的屁股。
尤莉扭动着身体,发出苦闷的喘息声。「唔……哈……」她发出恍惚的喘息声,仿佛在接受按摩一样。
我的手被尤莉的汗水浸湿了。
因为变得滑溜,我的手动作更快,更加淫荡地抚摸着她的肌肤。回过神来,我的阴茎已经变得又硬又热,挺立了起来。
每次触碰尤莉,勃起的阴茎就会碰到她的大腿,带来甜美的刺激。我啜饮着肩膀上积攒的液体。
被热水稀释的女性汗水。
淡淡的海潮香气和花香。
流过喉咙的汁液,是甜味和咸味混合在一起的感官味道。俯视着我的尤莉,轻声喘息着说道。「胸部……也,摸一下。只摸前面就好。」我迅速移动头部,前往她所说的地方。
大小适中的乳房洁白而柔软。
仿佛一碰就会融化。其尖端有着粉色的突起。
我轻轻含住它,尤莉微微颤抖了一下。「嗯。唉…」我开始用舌尖舔舐,尤莉的膝盖颤抖起来。
与乳房不同的味道在口中扩散开来。「唉…嗯……嗯」我将鼻子压在光滑的乳房上,吸吮着花蕾般的突起,舔舐着。
涂上唾液,用舌头舔舐,然后吮吸。
我重复着——这个过程。以爱抚来说,这个行为有点单调。
经过了十分钟,二十分钟后,我的大脑开始变得一片空白。
白色的乳房上泛起一片樱色,粘稠的唾液散发出酸臭味。但尤莉并没有命令我停下来。「嗯。呼……嗯,」她抱住我埋在她胸前的头,舒服地扭动着身体。
她双腿互相摩擦,肌肤渗出汗水,尽情享受着我的爱抚。又过了几十分钟,尤莉终于放开了我。
她用别的命令覆盖了之前的命令。「捡起手铐。」我捡起掉在脚边的手铐。
这是用金属制成的坚固手铐。
一旦被铐上,没有钥匙就无法解开。被铐上这个东西实在是屈辱。
正当我开始思考有没有什么办法时,尤莉低声说道。「铐住我的手。」我一瞬间没能理解这个命令的意思。
但我的身体却非常迅速地铐住了尤莉的双手。「……」被铐住的尤莉看起来有些满足。
然后她指了指自己的衣服。「撕破它。」(!?)我伸出手,抓住了她柔软的布料。
我用双手抓住布料,用力上下拉扯,布料发出令人不快的撕裂声。
沾满唾液的乳房和腰部从衣服的裂缝中露了出来。「然后用它做眼罩。」我小心翼翼地将她一半的衣服叠起来,做成类似眼罩的东西。
但布料太薄,看起来没什么用。
尤莉大概也有同样的感觉。「把衣服的袖子撕下来。」我按照她的指示,撕下了自己衬衫的袖子。
我成功撕下了一条细长的布条,正好可以绑在尤莉的头上。
她垂着双手,低声说道。「遮住我的眼睛。」我照她说的做了,被遮住眼睛的尤莉嘴角露出妖艳邪恶的笑容。
衣服被撕破,双手被铐住,连视觉都被剥夺的女人转过身去。「那边有晾干桶子的锁链。」我环顾浴室,发现了那个。
挂着湿桶的锁链垂了下来。「把我绑在那里。」(!)我温柔地扶着她的腰,把她带到锁链的地方。
锁链的位置比尤莉的脸稍高,上面还挂着钩子。
我把钩子和手铐绑在一起,尤莉的双手被吊在了与头部齐高的位置。水滴从她湿漉漉的翅膀上滴落下来。
汗水顺着她突出的腰和背部的曲线流下。
她的屁股比她的体型要丰满得多,上面还浮着汗珠。
我的口腔里弥漫着一股让人联想到大海的咸味。浴室里回荡着她急促的呼吸声。
尤里欧奈尔咽了一口唾沫,命令道。「打我的……屁股。」这时,我终于明白了她的意图。对了。
尤里欧奈尔有被虐的倾向。对于能够单方面控制男人的她来说,被异种雄性侵犯的经验肯定是一种屈辱,同时也是一种冲击。
她感受到的不是冲击性的痛苦,尤莉感受到的恐怕是冲击性的快乐。
如今她已经站在了能够自由控制我的立场上,会想再体验一次那种感觉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更加彻底地。
更加仔细地。
更加粗暴地————侵犯她。被蒙住眼睛的尤莉嘴角松弛了下来。
那是淫荡,不检点,令人难以置信的淫荡笑容。不笑的女人就像不开的花一样。
但有些花不开反而更美,我现在才知道这一点。我绕到她的身后,随意地抬起了手。
然后猛地一挥。「咿咿!!」她发出了我从未听过的悲鸣。
其中明显混杂着喜悦。我再次挥下了手。
啪,清脆的声音响起。「呜咿!」白皙的肉上泛起了波纹,汗珠滴落下来。
尤莉的臀部肌肉《臀部肌肉》时而用力时而放松,脚后跟也时而抬起时而放下。
她因期待而呼吸紊乱。这次我短促地拍了一下。「嗯!」啪,啪,啪,我像拍打脸颊一样从左右两边拍打她的屁股。「嗯……」被锁链束缚的尤莉弓起背,翅膀颤抖着。
她并不是因为被打而摇晃。
而是因为被拍打而带来的甜美刺激,她自己在颤抖。「再来……」她发出了撒娇般的声音。
我心中涌起了混杂着兽欲的愤怒和焦躁。
我半是出于自己的意愿抬起了手。啪,啪,啪,近似于破裂的声音响起。
尤莉伸出的手像在乞求救赎一样,锁链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呜咿!咿……!」我小幅度地拍打着。
她的屁股左右摇晃,从热气中产生的水滴左右飞溅。「嗯,唉…」啪,啪,啪,我用力地拍打着。
尤莉的身体前后摇晃,脚底多次踩在潮湿的地板上。「嗯……嗯!」我用双手用力抓住她的屁股,紧紧地压住。「呜?!呜!」那里比胸部要结实得多,我的暴力根本不算什么。
我用力抓住她的屁股,揉捏,拍打。然后慢慢地将屁股肉分开,露出她的屁眼。「呀啊唉…!!」她发出了羞耻的声音。
这肯定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看到这种地方。我嘴里积攒着唾液,然后滴在她的屁眼上。
粘稠的唾液像有生命一样到达屁眼,尤莉颤抖了一下。「咿?!!」虽然也可以直接把手指伸进屁眼,但尤莉并没有命令我这么做。
命令是拍打屁股。
我举起手臂,像鞭子一样挥舞着。啪,啪,啪。
我一次又一次地拍打着她的屁股。
每次尤莉都会呻吟,扭动腰部,乞求更多的惩罚。因为是在冒着热气的浴室里,我的全身开始被汗水浸湿。
但尤莉的情况却不是这样。
快乐的汗水和疼痛的汗水,以及从热气中产生的水滴混合在一起,淫液在她全身上下形成了水道。拷问室般的虐待声,一直持续到我们脚边的水洼形成为止。「……唉…!」当我注意到时,白色的臀部已经开始染上红色。
但并不是那种让人感到疼痛的颜色。
虽然她命令我拍打,但因为没有指定强度,所以我可能在无意识中放轻了力道。当臀部上浮起的汗珠散去时,她说了句「已,已经够了」,制止了我。我一停手,尤莉就暂时失去了力气,似乎在调整紊乱的呼吸。
不需要仔细凝视。
她的私处已经垂下了爱液,拉出了一条丝线。
这个女人只是被拍打屁股就滴下了淫液。当我感受到接近轻蔑的情欲时,被蒙住眼睛的尤莉嘴角露出了笑容。「咬,咬我。」「……」尤莉摇晃着开始变红的屁股。「咬我的屁股……咬我。」我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感到惊讶。
但是,我的身体似乎已经决定要侍奉她了。
我弯下腰,把脸凑近她裸露的屁股。肉感十足的屁股甚至让人感到震撼。
无论是用脸颊去蹭,用舌头去舔,还是用嘴去吻,都可以。
但是现在的我只能按照尤莉的指示去做。
我慢慢地用牙齿咬住她那泛红的屁股。「嗯,哦!!」当我的门牙陷进去的瞬间,尤莉发出了更大的声音。
我没有咬得那么用力,以至于咬出血来。
只是,咬得足够用力,以至于留下痕迹。
就像一个心情不好的婴儿咬自己的手一样。我咬住她那丰满到无法完全含在嘴里的肉果,用门牙留下红色的痕迹。「啊!好!好,好!」尤莉的尖叫很高亢,刺激着我的罪恶感。
但是她的声音里明显地透露出“好”的意思。每次我咬下去,尤莉都会让锁链发出声音。
她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被咬的状况而兴奋。她的大屁股很有嚼劲,无论怎么咬都还有地方可以咬。
渐渐地,我不再只是用门牙,也开始用臼齿。
尤莉带着喜悦接受了这一切。「啊!唉…!」突然,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她的双腿之间。
是拉出一条长长的丝线,粘稠的爱液。
尤莉已经兴奋到爱液变得如此浓稠。
知道这一点后,我的肉棒也变得更加坚硬,从龟头流出了先走汁。我反复地咬着她的屁股。
她泛红的屁股上开始渗出汗水。
因不《邪》正的行为而产生的汗水在我的舌头上留下了浅薄的味道。锁链发出“叮铃铃”的声音。「胸,胸部也……」尤里欧奈尔张开双腿,身体稍微向前倾。
乳房弹跳着,诱惑着我的嘴。当我绕到前面的瞬间,尤莉补充了命令。「再……像吃东西一样,咬下去。」「————!」是因为这是命令,还是因为兽欲被刺激了呢。
我猛地,强烈地吸住了尤莉的乳房。「呜啊?!啊啊啊!!」像吃东西一样咬下去。
艾梅拉的时候也做过同样的事,对其他女人的时候也做过类似的事。
但这次的程度不同。我一吸住尤莉的乳房,就把它吸到喉咙深处。
然后咕嘟咕嘟地吞咽着,用力地吸吮着,仿佛真的要把肉吞下去一样。「啊唉…!不要啊啊啊!!!」尤莉兴奋到了极点。我激烈地摇着头,用力地拉扯着乳房,甚至让人担心会不会被扯下来。
我用唾液涂满乳房,咬住刚刚爱抚过的敏感乳头。「呜呜!!呜呜呜!!」我含住整个乳房,用脸颊内侧的肉刺激着。
拉扯右边,拉扯左边。
尤莉的腿进入我的视野,已经完全被爱液浸湿了。我松开嘴,被唾液浸湿的乳房摇晃着。
我吸了一口气,再次靠近她的胸部。
我用温热的呼吸吹着她,享受着尤莉颤抖的反应。然后————吃下去。
我按照她的期望,大口地吃着,假装咀嚼着。
我用力咬着乳房,温柔地咬着敏感的乳头。「呀!呀……啊唉…!」我更加羞辱,折磨,玩弄着已经被唾液弄得黏糊糊的乳房。
被束缚着被我捕食的尤莉伸出舌头,沉醉在快乐中。「啊唉…啊,……!」尤莉像被活生生吃掉的鱼一样,不停地挣扎,喘息。我猛地从乳房上松开嘴。
已经膨胀到像小树果一样的乳头摇晃着。「哈……!唉…!」尤莉已经奄奄一息了。
毫无疑问,她在刚才的爱抚中高潮了好几次。呼吸紊乱的尤莉,恍惚地低语着。「插进来……」淫荡的赛莲再次翘起屁股。
水色的头发被汗水粘在身上,没有被咬也没有被拍打的脖子和喉咙因兴奋而染红。除了被布遮住的眼睛以外,尤里欧奈尔露出了被淫欲俘虏的表情。「从,从后面……用力,插进来……」翘着屁股的尤莉以命令的形式如此乞求。
我绕到她的背后,将几乎要翘起来的硬物抵在湿润的肉上。湿漉漉的。
就连入口处都像涂了果酱一样湿漉漉的。
只是前端插入就让尤莉颤抖起来,随着插入,她的身体大幅度地后仰。「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几条热水从后仰的肢体上流下。
尤莉的肌肉发出嘎吱声,鳞片发出啪嚓啪嚓的声音,翅膀紧紧地收缩。
那副模样让人联想到被水母缠住可怜的鱼。我伸直膝盖,以背后位贯穿尤莉。
稍微张开双腿,我理解到这是比想象中更容易“侵犯”的姿势。
容易插入,容易拔出,容易进攻。我双手扶着尤莉柔软的腰,将屁股拉近。
我一边感受着屁股完全嵌入我腰部的凹陷处,一边贯穿到最深处。「嗯,哦,唉…!」甜蜜而温暖的东西包裹着整个肉棒。
感觉只要一放松就会直接射出来。我咬紧牙关忍耐,开始用力抽插。
滋啾,滋噗,滋啾噜,结合处发出淫猥的声音。「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淫液喷出泡沫,被撞击的腿上产生白色的液体。抽插越快,越用力,尤莉就越愉悦。
从反复收缩的阴道触感中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这一点。「啊!呜啊!!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嗯!!」这是她所命令的交合。
贪婪,粗暴,像在吃东西一样的交欢。
我正在吞噬尤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尤莉甩乱头发,摇晃着变红的屁股,发出悲鸣。
汗水流过全身,长着鳞片的部位发出妖艳的光芒。
赛莲扭动着身体,在热气中游泳。不需要什么技巧。
我按照命令激烈地抽插,贯穿。
也许是因为刚才的爱抚刺激了生殖欲望,尤莉的淫穴变得非常浅。肉棒的前端轻轻顶着一个有弹性的部位。「咿呜?!咿咿!!」她发出像动物一样的淫荡喘息。
我毫不留情地顶着那个像贝肉一样的地方。「呜呀!!啊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尤莉猛地弓起背。
下巴猛地抬起,头朝向天空。
被粗暴的进攻送入天国的赛莲,全身痉挛着回到了这个世界。我立刻开始进攻她。
我一口气贯穿到最深处,肉袋紧紧地贴在她屁股上。「————~~~~!!」我开始扭动腰部。
茎的前端不规则地刺激着贝肉,冠状沟在阴道壁的深处部位摩擦。「呜呀?!咿啊唉…!!」因为无法再深入,我用冠状沟的抽插动作进攻她。
肉伞沿着充满褶皱的肉壁滑动。「呜咿!!」充分抽插后,我再次顶入最深处的蜜处。「呜啊!!?」尤莉的肩膀颤抖着,再次失去了意识。
过于轻易到达高潮的女人,像冻僵了一样蜷缩着身体。「唉…唉…唉…!」涌出的淫蜜温暖地湿润了肉棒。「————」这次我甚至没有给她沉浸在余韵中的时间。
我慢慢地伸出手,抓住她的乳房。
不是用手扶着,也不是揉捏,而是抓住。「咿!!」我用力地抓住,肉从手指之间溢出,用指腹压扁乳头。
当肉丘中心有弹性的尖端倒下时,尤莉再次发出甜美的声音。「嗯呼啊啊!!!」伴随着有些粗暴的爱抚,抽送开始了。肉拍打的声音持续不断。
设置在四面的灯光照亮了我们,在浴室的墙壁,天花板和地板上形成猥亵的影子。尤莉垂下翅膀的样子像鱼一样。
被章鱼或水母缠住可怜的鱼。
在海中被捕获,无能为力地被蹂躏的弱者。「————!*—~~————!!」令人难以忍受的娇声回响着。
这是比魅惑之歌更能确实地让男人发狂的甜蜜之歌。尤莉的命令是侵犯她。
侵犯并不是指她达到高潮,也不是指我达到高潮。
没有制止的声音,我就不会停下。
而被激烈贯穿的尤莉根本无法发出制止的声音。「啊啊!!啊唉…!!」魅惑男性的赛莲,被雄性的肉竿随意玩弄。
娇喘声在浴室里回响,水面甚至泛起了波纹。「嗯咿!唉…啊,啊,啊,啊啊啊!!」尤里欧奈尔不知第几次升天了。
结合部喷出了潮水,她全身都放松了下来。「……!……!等,已经够了——唉…!!」只有这时她会试图制止我,但因为攻势完全没有放缓,命令被中断了。
然后尤莉被高潮的巨浪所翻弄,我也像是被拖进去一样被拽入快乐的水底。(……)因为和艾梅拉·艾梅尔姆的浓烈交合,我得以在不萎靡的情况下继续侵犯尤莉。
但那也差不多到极限了。
肉竿已经膨胀到快要炸裂的程度,随时都有可能喷出精液。像是没有耐性的狗一样,埋在阴道里的肉竿一跳一跳地脉动着。
尤莉也配合着一跳一跳地颤抖着。
她也迎来了大浪吧。尤里欧奈尔收紧屁股,全身放松,准备迎接喜悦的冲击。「啊啊,唉…啊,唉…啊,啊啊!!」在高潮的瞬间,尤莉说出了世上最淫荡的话语。
那是乞求我射在阴道里的请求。「————!」以此为契机,涌上来的雄液从肉竿的前端迸发出来。
尤莉的背弯成了前所未有的弧度。「呜啊啊啊!!!!」
「~~~~~!!」被紧紧勒住的桃子滴下了果汁和果肉的混合物。
只能这样形容,浓厚而粘稠的精液喷了出来。「……!」白浊液咕嘟咕嘟地流入阴道。
尤莉配合着脉动全身颤抖,屁股也一缩一缩地收紧了好几次。「好热……!!」在解放感中,手铐从锁链上脱落了。
我抱住倒下的尤莉,自己也向前倒下。我们倒在浴室的地板上,就这样沉浸在幸福感中。不久,赛莲突然起身。
眼罩被解开了。「……刚才的事,也不要告诉任何人。」取下眼罩的尤里欧奈尔恢复了原本冷淡的表情。「说了就杀了你。」「————」气喘吁吁的我只能点头。
我点了点头,尤莉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步履蹒跚地离开了浴室。我闭上眼睛,准备就这样失去意识。
过了一会儿,啪嗒啪嗒的脚步声靠近了。「?」是尤莉。
她扔给我一条毛毯。然后弯下腰,隔着毛毯亲吻了我的头。「……」赛莲快步离开了。
沿着浴缸边缘滴下的水滴,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第二天,尤里欧奈尔开始出现在餐桌上。
虽然她的性格与达契和艾梅拉·艾梅尔姆完全相反,但似乎相处得还不错。
沉默寡言的她或许和爱说话的两人很合得来。我呆呆地望着她们三人一起离开。「弗尔先生?」我突然回过神来。
一看,梅迪正在往桌上的玻璃杯里倒红色的酒。「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不,我很好。」昨天和艾梅拉还有尤莉尽情地做了,所以从早上开始就感觉很满足。
——要是把这种事说出来,可能会刺激到这个朴素脸的淫魔。我环顾四周,试图转移话题。「莫妮呢?」「和翡翠小姐她们在一起。」停顿了一下,梅迪露出了歉意。
我察觉到了她想说什么。「关于这件事,弗尔先生……」「……先回村里一趟吧!」韦尔迪耶杜赛来袭之后,莫妮和梅迪就住进了我的宅邸。
但是,现在宅邸里只有女性,而且还是被我魅惑的女性。
也就是说,不知何时会像昨天那样发生浓烈的性事。虽然亚人们会轮流照顾莫妮,但她们也会在放松时午睡,或者去厕所。
这样一来,莫妮就有可能看到我和女性们做爱的场面。
不,就算没有直接看到,她也会察觉到的。那个年纪的孩子比外表看起来更成熟。虽然她总有一天会了解大人的世界,但没必要现在就了解,也不需要以这种形式了解。
现在莫妮应该看到更美丽,更水灵的事物。现在连罗布军团的四人都被魅惑了,让莫妮留在这里对教育非常不好。
还有面子问题。她们俩应该先回村里一趟。「对不起……」「别道歉啦。都怪我动不动就去勾引女人。」梅迪不知道魔剑的事。
恐怕也没必要让她知道。
因此,我告诉她亚人们亲近我都是因为我去勾引她们。
或许她心里有所怀疑,但表面上还是接受了这个说法。(……莫妮吗……)梅迪白天要进城工作。
这种情况下只让莫妮回村里也不放心。
要是她发烧了,或者在山里迷路了,那可就糟了。(把翡翠小姐和灯笼草留下吧!)梅迪离开房间后,室内恢复了平静。「呼」我叹了口气,靠在和式椅上。
然后,我开始思考关于孩子的事。幸好我和亚人们之间不会生孩子,但梅迪和亚姆有可能怀孕。
那样的话我——「?」有什么东西碰到了我的脸颊。
是白色的,像线头一样的东西。我抬头看向天花板。
——是卡西普斯。「嗯?你在干什么?」攀附在天花板的巨大蜘蛛亚人,射出大量的丝线。#36 灵活如我「……喂。」脸颊隔着厚厚的丝线摩擦着地板。
视野只有一边是敞开的,被丝线紧紧束缚住的手脚完全动不了。
从远处看的话,我现在的样子应该就像只白色的蓑衣虫吧。因为脚被拉扯着,所以只能看见地板。「喂,老太婆。」「干嘛?」「放开我。」「不要。」卡西普斯穿过走廊,巧妙地利用八只脚在楼梯上把我抬起来,就这样把我带到她自己被分配到的客房。
然后把我扔到床上。
我无法抵抗,砰地在床上弹了一下。不用担心会被杀掉。只有这点我非常确信。
让韦尔迪耶杜赛无法行动,让罗布屈膝的魔剑之泪,对卡西普斯不可能没有效果。
「喂,老太婆。」「不要一直叫我老太婆!」它用一只脚戳了戳我的侧腹。
虽说没有恶意,但毕竟是被甲壳覆盖的脚。我感受到相当的刺激,呻吟道。「哦呼!」「……」蜘蛛脚蠕动着,包住我的丝线逐渐裂开。
我像蛹《毛毛虫》羽化一样起身,与卡西普斯在极近距离下四目相对。长长的头发像雪或冰一样白,肌肤柔软得让人联想到牛奶。
肢体被紧绷的紫色布料包裹着,身体的轮廓清晰可见。
胸部平坦,纤细的肩膀和手臂露在外面。
甚至让人感到天真无邪的脸上,显露出怒意。「老身《我》哪里像老太婆了?嗯?」「不,你实际上就是上了年纪了吧!」「上了年纪!上了年纪又怎样!男人说这种话就完了吧!」蜘蛛脚不爽地敲着地板。
介于蓝色和紫色之间的脚,从同色的躯体中伸出来。无论怎么看都习惯不了。
无论是人类的部分,还是蜘蛛的部分。
如果这家伙的影子映在夜晚的走廊上,小孩子肯定会哭着逃跑吧。「……老身《我》想说什么,你明白吧?」――。――是什么呢。这家伙自从沐浴了魔剑之泪后,就一直卧床不起。
我本以为是因为人类的部分是小孩子,所以尽量不靠近她。
让梅迪送水和食物,也让她尽量避免在附近发出声音。
当然,水是干净的,食物也是营养丰富的。这种待遇有什么不满吗?
稍微思考了一下,我突然意识到。「……苍蝇和蚂蚱的团子《丸子》比较好吗?」「……!」卡西普斯的脸因愤怒而扭曲。
考虑到他的身份和战斗能力,这应该是会让人害怕的状况,但因为外表的缘故,我完全不觉得恐怖。
不过,这并不代表可以让他生气。「等等等等。要是让你不高兴了我道歉……」卡西普斯想对我说的话。
是想对讨伐韦尔迪耶杜赛一事进行正式的道谢吗?
还是想要求我让他见罗布?
是梅迪的态度有问题吗?
还是运动不足?(!)稍微思考后,我终于想到了一个可能。
虽然床铺很大,但这间客厅是给人类用的。
地板铺着毛毯。窗户是玻璃。家具的高度也是以人类为基准。
这样肯定很不方便。「我知道了。」「唔?」「我来改变家具的高度。还有地板……铺上落叶之类的。」「……」卡西普斯双手抱胸,用蜘蛛脚叩叩地敲着地板。
不是一只,而是两只。
看起来只像是在为错误的回答生气。「等等。等等等等。我知道了。你是想要有结网的空间对吧?」敲地板的脚增加到三只。「那么,是那个吗?你只能吃猎到的猎物,所以要活的虫子在那附近飞?」语尾之所以扭曲是因为蜘蛛脚戳到了我的脸颊。
卡西普斯因为过于愤怒,脸上甚至浮现了阴暗的笑容。
太阳穴上青筋暴起。「你是在小看老娘吗?嗯嗯~?」「我也没办法唉,我对蜘蛛又不熟。」「不是蜘蛛。是蜘蛛娘《阿拉克涅》。」虽然很想说那不是差不多吗,但就算撕裂了嘴我也说不出口。
要是说了,亚人肯定会生气。就像被人叫成猴子的人类会生气一样。「所以,你有什么事?」「你不懂吗?」「不懂唉。」这时卡西普斯终于涨红了脸,把脚抬了起来。
而且是六只。「你这蠢货!」「呜哦!!」脚就像长枪一样挥舞着。
床被开了好几个洞,我当场缩起手臂,把脚叠起来。
闹了一阵子的卡西普斯用两只蜘蛛脚抬起了我的下巴。孩子般的脸上还残留着怒气,但眼角浮现了泪水。「为什么不来袭击老娘《我》啊!」「袭击?唉…」我终于理解了。
看来卡西普斯是因为不像艾梅拉和达契那样频繁地被我抱而闹别扭。「为什么……因为你是蜘蛛。」阿拉克涅鼓起了脸颊。
但我也没办法。纳杰吉亚,艾梅拉·艾梅尔姆,伊加斯汀是温血动物。
抱起来没什么抵触。
达契是蛇,勉强能接受。
尤里欧奈尔虽然有鱼鳞,但用两只脚站着,感觉上和人类很接近。反过来看卡西普斯——是蜘蛛。
虽然这么说有点不好,但就是虫。「你,你不能抱蜘蛛吗?」「嗯,我不是很喜欢……一个月一次的话还可以。」「会死的!!」卡西普斯伸出人类部分的手,啪啪地拍着满是洞的床。
大蜘蛛的身体摇晃着,关节部分的毛摇摇晃晃。「而且你看起来身体也不太好……」听到我的话,卡西普斯露出闹别扭的表情。
从窗户吹进来的风轻轻摇曳着紫色的缎带。「……我一直在等你!」「唉」「为了让你随时来都能抱我,我赶走了其他人一直在等你!这点事你不会察觉到吗,笨蛋!」(唉…)我为自己的迟钝感到懊悔。仔细想想,这并不奇怪。
卡西普斯不是那种喜欢玩男人的女人。
就算被魅惑了,也不可能突然扑到我身上,淫荡地扭动腰部。
她甚至无法在达契和艾梅拉面前向我表白,只能装病,一直等待着我来。我不懂女人的心思。
但也没有迟钝到会因此而自暴自弃。
让她久等了,我对此感到很抱歉。「呜呜!呜!」尽情发泄完的卡西普斯泪眼汪汪地呻吟着。
这样一来,下半身的诡异感也让人感到怜悯。
明明想被喜欢,却因为是蜘蛛而被讨厌。真是可怜的女人。「好了,等一下吧,巴……卡西普斯」我招了招手,卡西普斯便慢吞吞地挪动八只脚,蹭了过来。
人类部分很温暖,蜘蛛部分的温度则稍微低一些。
脚很硬,但身体有弹力,很柔软。可能长着毛吧,摸上去很顺手。
从床没有下沉太多来看,她似乎没有艾梅拉那么重。我抚摸着她的身体,手绕到背后。
卡西普斯像只家猫一样蹭了过来。「蜘蛛不可爱吗?」「嗯……还好。」说谎也没用。
喜欢蜘蛛的人应该属于少数派吧。
即使和女人的上半身连在一起,蜘蛛还是蜘蛛。但我也是男人。
我有责任让喜欢我的女人得到满足。
这是与纳税不相上下的重大义务。我抓住她纤细的手腕,把她拉了过来。
卡西普斯的肉体已经变得暖乎乎的了。
像葡萄皮一样薄薄的布料贴在肌肤上,胸部的起伏也清晰可见。
她肯定忍耐了很久。阿拉克涅摇晃着身体。
因为以前抱过一次,所以我知道。她的私处和艾梅拉·艾梅尔姆一样,位于人类的部分。
那个部位已经开始湿润了吧。床铺的嘎吱声停止后,只有卡西普斯的呼吸声听起来格外响亮。
我也感到兴奋,但决定先排除可能会让这股热意冷却的障碍。「你那种「老娘」和「呐」的说话方式,能不能收敛一点?」「……也不是不行。」「那就用普通的说话方式吧。像亚姆和艾梅拉那样。」我稍微离开她身边,卡西普斯轻轻咳了几声。
她缩起身子,抬眼看着我。「这、这样可以吗?」「再更……放松一点。」卡西普斯像狗一样「呜——」地呻吟,然后放弃抵抗似地垂下肩膀。
我摇晃她的肩膀,她才终于放松下来。「这种说话方式可以吗?」说完的瞬间,初雪色的肌肤染上了朱红。
我握住她那像孩子央求拥抱般伸出的手,让她环住我的腰。
她把小小的头埋在我的胸口,脸颊的热度传了过来。「这样比较好。你平时为什么要用那种说话方式啊?」「因为长辈要我上了年纪后就用那种说话方式,所以没办法……」「谁要你那么做?有比你年长的人吗?」卡西普斯听到这句话,抬起头来,一脸不悦。「虽然我比其他阿拉克涅活得久,但在一族中还很年轻。」「这样唉」她那张孩子般的脸上,显露出大人历经沧桑的阴影。「要对艾梅拉她们保密。要是我不振作,那些孩子就会四分五裂。」「……」简单来说,她平时似乎只是在摆架子。
那样很拘束吧。
被强迫做出不符合自己身份的举止,对任何人来说都很痛苦。
如果被强迫做出贵族的举止,就算是粗神经的农夫也会胃穿孔。这时候让她尽情撒娇,才是男人的志气吧。「来。」我伸出手,卡西普斯歪着头。「今天你可以把我当成哥哥哦。」「哈?你傻了吗?」我清了清嗓子,卡西普斯把蜘蛛脚交叉在嘴前。
蜘蛛脚缩回去后,她装模作样地红着脸。「你、你是傻瓜吗?」「……很好。稍微变可爱了。」我轻轻抱起她的人类部分。
卡西普斯慌张地挥舞人类的手臂,但抵抗很弱。
我把轻盈的身体放在膝盖上,蜘蛛的屁股垂到床边。「好乖好乖。」我抚摸她的下巴、脸颊、头。
用双手包住,梳理头发。「什、什么!什么?」一开始抵抗的卡西普斯,随着我的手抚摸肩膀和喉咙,力量逐渐减弱。
光滑的肌肤一碰到就带着热度,她似乎很痒地反复扭动身体。
蜘蛛脚敲打地板的样子,在这种状态下看起来很滑稽。「!」嘴唇重叠的瞬间,卡西普斯夹紧腋下,身体僵硬。上次交合时也有感觉到,她的反应果然比艾梅拉僵硬很多。
别说沉溺于快乐,肯定连好好品尝都没做过。
那真是太可惜了。我放开嘴唇,阿拉克涅的眼神变得柔和。
她回过神来,切断了唾液的短桥。
似乎还在抵抗男女的交欢。当然,我不会说这样不好,但也不觉得开心。
凡事适度享受对身体肯定比较好。
酒,烟,男人也一样。嘴唇再次重叠。
卡西普斯的嘴唇依然紧闭。
别说舌头缠绕,连寻求的样子都没有。我用舌尖描摹嘴唇,同时用手抚摸肩膀。
肩膀很窄,真的像小孩子一样。嘴唇分开,又靠近。
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卡西普斯反复进行着推压般的亲吻。她渐渐地向前倾。
为了寻求男人嘴唇的弹力,小小的嘴唇微微撅起。
紧绷的腋下放松,弯曲的蜘蛛脚反复踏步寻找合适的位置。我抚摸着肩膀,抚摸着腰部,她的肌肤就像冰融化一样渗出汗水。
我用指尖掬起一滴,送到嘴边。
是咸味很淡,不可思议的味道。敲打地板的蜘蛛脚中,有两只刺向床。
以此为支撑,最前面的两只脚夹住我的腿。女人的嘴唇既像果肉,又像花瓣。
艾梅拉和达契的属于前者,亚姆和纳杰吉亚的属于后者。
区别在于肉的厚薄。
卡西普斯的嘴唇不属于任何一方。
若要打比方的话,就是水,或是布。
高雅,而且光滑。在反复接吻的过程中,少女的嘴唇开始张开。
唾液的水滴从下唇滑落,呼气让我的脸颊发热。「嗯……呼……」我一点一点地教她。
接受男人嘴唇的方法。不会撞到鼻子的脸位置。不会扫兴的呼吸方式。
卡西普斯的唾液增加了粘度。
握住我手的小手渗出少许冷汗。我继续反复接吻,阿拉克涅自己开始动了起来。像艾梅拉和梅迪那样擅长技巧的女人会寻找得到快乐的最短途径。
相反的,卡西普斯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彼此快乐。
她像寻找水脉一样慢慢地反复接吻,吸我的皮肤。啾噗,啾呼,地。
她吸我的脸颊肉,吸我的喉咙肉。她迅速地把脸凑近,舔我的脖子。
她轻咬我的耳朵,把舌头伸进来。
她吸我的眼皮,用舌尖挠我的睫毛。不懂技巧的女人的爱抚,连一丝快乐都带不来。
但是,却能煽动情欲。
一个女人将知性和创造性全部倾注于快乐之中的样子,果然很煽情。我将手伸向仍在我的肉体面前奋战的卡西普斯胸部。
乳头已经硬到薄布上清晰地浮现出来。
我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只有豆粒大小的乳头,阿拉克涅便发出微弱的甜美呻吟。「嗯……」热身到这种程度应该足够了。
接下来应该教卡西普斯如何接受快乐。话虽如此,要压制住这个巨大的身体也很困难。
我抱着她仰面朝天——「卡西~普斯?」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我们差点跳起来。(艾梅拉——?!)巨大的身体缓缓靠近的气息。
卡西普斯想要发出声音,但喉咙颤抖了一下,又马上放弃了。
门没有上锁。就算发出制止的声音,也无法阻止她进入房间。我被看到也不会有什么困扰,但卡西普斯就不是这样了。
如果被看到理性与自制心都很强的她现在的状况,说不定会羞愧而死。卡西普斯迅速把我塞进双腿之间。「你——」阿拉克涅把床单拉过来,缠在腰上遮住腹部以下的部分。
在我完全被遮住之后,斯芬克斯慢吞吞地走了进来。「啊唉!卡西普斯在~」「怎么了,吵吵闹闹的。」阿拉克涅恢复了原本的语气,用脚尖戳了戳我。
似乎是叫我不要动的信号。「大清早就在喝酒吗,真是好命。」「嘿嘿~卡西普斯也来喝嘛~?」「不是还有达契在吗?」「她睡着了~尤莉也是~」艾梅拉似乎已经烂醉如泥了。
但那并不是像卡西普斯说的那样,是沉溺于享乐的结果。
而是为了从光是静止不动就会让肉体兴奋的魔剑魅力中解脱出来的结果。
虽然酩酊大醉并不会冲淡快乐,但可以分散注意力。
然后只要吐出来或者睡着,就能暂时从灼烧身体的情欲中解脱出来。
达契和艾梅拉之所以要喝酒,并不是为了逃避魔剑,而是为了应对它。「对身体不好。」「像个老奶奶一样~」「别说了。」艾梅拉靠近过来,卡西普斯伸长了脚想要制止她。
阿拉克涅身体前倾,她的私处靠近了我的眼前。「嗯……!」我的气息触碰到的瞬间,卡西普斯发出了小小的悲鸣。「呜咧?怎么了?」「不,没什么……?!」我的手指隔着布料抚摸着秘裂,卡西普斯的背颤抖起来。
我感觉到她的呼吸中混杂着兴奋和恐惧,舔了舔嘴唇。
贴主:xsunson于2025_05_16 9:35:57编辑
贴主:xsunson于2025_05_16 9:35:57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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