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马未婚妻成为奴婢】（2-3）作者：妻属他人
2025年4月11日发表于新春满四合院 （2）
青儿被两个嬷嬷架进寝宫时，膝盖上的绸带正磨蹭着红肿的阴唇。她双腿间湿漉漉的痕迹在地毯上拖出蜿蜒水渍，连脚踝上挂着的银铃铛都被渗出的蜜液粘连得发不出声响。 王爷从军报堆里抬头，手中的狼毫恰到好处地跌落在宣纸上——这是他昨日就与二爷演练过的震惊神情。
「你是……苏侍郎家的青儿？」王爷快步走来，绣金蟒纹的下摆扫过青儿光裸的脚尖。他伸手去扶时，指尖精准地按在她乳尖的银环上，「那年京郊桃花诗会，你一句＇宁可枝头抱香死＇，本王记了整整三年。」
青儿被摸得浑身一颤，腿间又渗出股热流。她确实记得三年前的诗会，可眼前这张脸分明从未见过。王爷却已解下貂绒大氅裹住她发抖的身子，暖意里混着龙涎香的熏染味：「那时本王不得结交朝臣，只能远远望着你……」
这谎扯得荒唐。可青儿被花情汤熬得发昏的脑袋根本转不动，她记不得有这样的公子。只觉得覆在肩头的手掌温暖得让人想哭。
王爷解下玄色披风裹住她几近赤裸的身子，手指状似无意地擦过她乳尖。青儿闷哼一声咬破嘴唇——花情汤的药效让这触碰如同火灼，他突然停住话头，怒视追进来的王妈妈：「谁准你们这般作践苏姑娘？」
老嬷嬷扑通跪下时，青儿正被王爷揽着腰往罗汉榻上带。盖在腿间的披风突然滑落，露出还在往外渗水的阴户。
她想遮掩，却被王爷按住手腕：「脏的是那些作践你的人，你永远是曲江宴上抚琴的苏小姐。」
「现在好了，你就当回家。」王爷抚过她手腕上被麻绳磨破的伤痕，语气像捡回落难明珠的痴情人。
守在外头的王妈妈低头冷笑，只有她看见王爷藏在袖中的手指正摩挲着药瓶——那里头装着能让贞洁烈女变淫娃的相思缠。
搬到听雪阁那日，青儿望着满屋的绫罗绸缎发抖。小丫鬟捧着鎏金暖炉过来：「姑娘仔细冷着，王爷特意吩咐地龙要烧到立夏呢。」
深夜王爷来探视，带着本《李义山诗集》。他翻开夹着杏花笺的那页，指着「春心莫共花争发」说：「青儿当年的字，比这摹本更有风骨。」
窗外的雪渐渐大了，王爷握着她的手教执笔姿势。青儿不知道他袖中藏着催情的暖情香，更不知晓听雪阁的熏笼里埋着让人心悸体软的苏合欢。当王爷的呼吸喷在她后颈时，腿间的绸带早已被蜜液浸透。
「别怕。」王爷将她颤抖的身子揽进怀里，指尖挑开丝绸系带，「本王不会勉强你……」
可青儿的身子早已被药香熏得酥软，挂在他臂弯里的模样，倒真像极了被青梅竹马疼惜的官家小姐。 值夜的婆子听着屋里渐起的清儿喘息与王爷的义正言辞的拒绝，往火盆里又添了把合欢皮。
王爷在清儿情欲高涨时离开，特意交代：「苏姑娘夜里怕黑，多掌两盏羊角灯。」
可青儿裹着锦被发呆时，分明已经准备投怀送抱，却被拒绝，清儿在一个爱慕他文才的男人面前做出最羞耻的事情，却被人拒绝的感觉，让青儿觉得羞耻的无地自容，但内心却对王爷产生出莫名的好感与敬佩。
七日后，青儿已经能穿着月华裙在梅林吟诗。王爷赠的玉簪斜插云鬓，任谁看了都以为是得宠的贵妾。只有夜半惊醒时，想着王爷每日过来，清儿都恨不得自荐珍惜，却被王爷义正言辞的拒绝，王爷说让青儿到宗人府挂名。风风光光，做一个良妾。要把最美好留于洞房花烛之夜。
外院洒扫的粗使丫鬟都在传，听雪阁那位准姨娘连喝水都要用琉璃盏。
王爷带青儿游湖。画舫里摆着她最爱的杏花糕，可青儿咬了两口就浑身发烫。她瘫在王爷怀里，听着船夫划桨声里混着二爷阴恻恻的笑：「大哥这出戏，比戏园子唱的还精彩。」
青儿的织金襦裙散在绒毯上时，船正经过我们算账的凉亭。我抬头望见窗纱后人影交迭，笔尖在账簿上洇出个墨团。那时的我还不知，青儿含着泪咬住王爷的手指，不是因为羞涩，而是被喂了让人见阳具就流水的合欢散。
十日后我在账房瞥见青儿。她穿着天水碧襦裙从游廊匆匆走过，路过我时她突然踉跄，被我扶住的腰肢烫得惊人。
「轩哥……」青儿喘着气想说什么，突然惊恐地望向月洞门——王爷正负手而立，不知看了多久。
王爷并没有对这样的场景有任何话说，对我依然礼遇有加点头就走了，看着青儿惶惶不可终日的追身而去，却见王爷摸摸青儿的肩头，对青儿和颜悦色。
青儿与我都以为遇上的是救命恩人。她不知每晚安神汤里掺了催乳散，让胸脯愈发饱胀；更不知王爷总在深夜掀她床帐，却只在乳尖抹了药便离去。除夕夜王爷送她羊脂玉镯时，她已习惯主动解开衣带。可王爷依旧只是摩挲着她胀痛的乳房：「本王要给你个身份，再要了你。」
青儿慢慢在王府站稳了脚跟。如今她的身份虽未正式抬为姨娘，但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被当做下人使唤。
王爷给她安排了独立的小院，配了两个贴身丫鬟，穿衣打扮也恢复了从前官家小姐的模样。
每天早晨，青儿都会到书房去。王爷时常邀她一同品茶论诗，偶尔也会让她抄写文书。
青儿原本就擅长诗词，如今更是能在王爷面前对答如流。王爷似乎很喜欢她这份才情，时常当着其他门客的面称赞，言语间俨然将她视作红颜知己。
这样的日子让青儿逐渐放松了警惕。她开始光明正大地来到我们这些门客处理文书的地方，借口询问诗词或者请教文章。旁人只道她好学，却不知她每次来都会偷偷用眼神与我交流。
偶尔趁着四下无人，她会低声对我说：「轩哥哥，王爷现在待我极好，可我心里总是不踏实。」
我也觉得蹊跷。王爷是什么人？权势滔天的天潢贵胄，怎会对一个从教坊司赎回来的女子如此优待？但眼下我们没有别的选择，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青儿的活动范围大了许多。她可以去花园赏花，可以去书房看书，甚至可以出门去寺庙上香——当然，身边永远跟着丫鬟和嬷嬷。
有一次，她偷偷塞给我一张字条，上面写着：「若王爷真抬我做通房丫头，或许就是我们的转机。」
我明白她的意思。如果青儿能有个正式的身份，哪怕只是最低等的通房，将来我若考中进士，外放为官时向王爷求她，或许还有一丝机会。可我心里总隐隐觉得不安——王爷的眼神，温柔背后藏着的分明是算计。
青儿现在看起来自由了，可每次与王爷相处时，她仍会莫名地发抖。尤其当王爷靠近，手指若有若无地触碰她的发丝或手腕时，她的身体会不受控制地紧绷。可王爷始终没有碰她，反而总是一副君子做派，甚至当着下人的面说：「青儿是才女，本王不愿唐突。」
这种若即若离的态度让青儿更加困惑。有时候，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多心了——或许王爷真就是个惜才之人？
可每到深夜独自躺在床上的时候，青儿还是会想起那些被灌花情汤的日子，身上某个地方仍会隐隐发烫。她现在衣衫光鲜，言谈举止重新像个闺秀，可骨子里的恐惧和不安从未真正消散。
而我，只能看着她在这诡异的「恩宠」中越陷越深，却无能为力。
日子不知不觉过了两个月，青儿的情况比当初刚从教坊司回来时好了太多。
现在的她每天穿着精致的衣裙，在王府里自由走动，脸上渐渐有了血色，甚至偶尔与我私下相见时，还能露出些笑容来。
每次见面，青儿都会低声跟我说些近况。提起王爷时，她的眼神总会闪烁几下：「王爷待我与旁人不同，他说欣赏我的才情，从不强迫我做那些……那些事。」
她的声音越说越低，「他总说，要等我心甘情愿。」
我听了心里总觉得古怪。王爷是什么人？府里下人谁不知道他历来对女子来者不拒，怎会对青儿如此守礼？可看她神色渐渐安稳，我也只能压下心中的疑虑。
然而青儿自己心里也有说不出的困惑。自从停了那些发情汤后，她本以为身体会恢复正常，可每到深夜躺在床上，小腹却总会窜起一股难耐的热流。腿间那处变得异常敏感，内裤常常莫名其妙就湿透了。阴蒂总是硬得发疼，非得用手指揉弄到浑身颤抖、双腿发软才能勉强入睡。
嬷嬷们在青儿每日要喝的燕窝里加了淫羊藿汁，还在她用的胭脂里掺了蛇床子粉。这些事没人告诉青儿，她只当是天气燥热。
清儿自己更奇怪的是，每当见到王爷时，她的大腿内侧就会不由自主地发痒发热。青儿以为是自己不知羞耻，每当王爷要来与她论诗，王妈妈总会提前送碗「安神汤」，说是怕她在贵人面前失态。
可青儿不知道，这汤喝下去后，连手指甲都会发烫。
她的身体已经形成了习惯反应——闻到王爷身上的龙涎香，腿心就会不自觉地湿润。
王爷偏偏每次都选在她情欲最难耐的时候出现，一本正经地与她谈论诗词歌赋。
青儿常常一边强忍着腿间的湿黏感，一边努力集中精神应对王爷的问话。
她不知道自己的脸颊早已涨得通红，眼睛也泛起水光，呼吸越来越急促……
而王爷只是温和地笑着，仿佛完全没注意到她的异样。
夜深人静时，青儿经常梦回教坊司。那些被嬷嬷们调教、挑逗的记忆，那些被迫高潮到失禁的屈辱体验，如今在梦里竟变成了一种难以启齿的渴望。
醒来时，她常常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无意识地在腿间揉弄，身体渴望着同样的快感。
水声在静夜里格外清晰，床褥上分明洇开大片水渍。青儿大口喘着气，手指头偷偷摸摸塞进后庭——这是从前在教坊司学的规矩——可如今她做起来倒像是发自本心。
有一次，青儿实在忍不住，偷偷问我：「轩哥哥，我是不是……是不是变得很下贱？」她的声音抖得厉害，「我明明最恨那些日子，可身体却……」
我心疼得说不出话。她哪里知道，王爷正用最阴险的方式驯服她——不是用暴力，而是让她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沉沦。
那天我正在整理账册，忽然闻到一阵熟悉的幽香。抬头一看，青儿正搬了把凳子，轻手轻脚地坐在我身边。
我吓了一跳，赶紧往门外张望：「青儿，这怎么行？若是被人看见……」
她抿嘴一笑，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王爷今早离京公干，要三个月才回来。」她凑近些，声音轻轻的，「我特意请求王爷准许，说他不在时我可以来账房学些管账的本事。」说着说着，她耳根都红了，「日后若是抬了通房，总要帮着打理些内务……」
我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如今王爷待她不同，若是真能得个通房的名分，将来我若高中，求王爷赏人时也能名正言顺些。毕竟王府规矩森严，外放的官员要讨人，必须得是王爷收用过的人才行。
这阵子我们确实放松了不少。王爷不在的日子里，青儿时常来账房「学记账」，我们借着翻动账册的沙沙声，悄悄说着知心话。有时候她会带着自己绣的荷包，借口问我上面的字怎么写；有时候我会在账册里夹一张小笺，写几句思念的诗词。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两家尚未败落时，我们在花园里嬉戏的日子。
这天黄昏，下人都去用饭了。青儿忽然抓住我的手，眼睛亮晶晶的：「轩哥哥，王爷临行前说……说回来就给我个名分。」她声音发颤，「若是真能当上通房丫头，我们的谋划就……」
我看着她满怀希望的样子，心里既欢喜又酸楚。欢喜的是她总算不必再过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酸楚的是她终究要先成为王爷的人。可这就是我们的命，能在这吃人的王府里搏出一条生路已是万幸。
「青儿，」我反握住她微凉的手，「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记住，我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
她重重点头，眼角闪着泪光。夕阳从窗棂间漏进来，照在她精致的发钗上，恍然又是当年那个娇憨的官家小姐。
可我们谁都没想到，这场美梦破碎得如此之快。
转眼间，青儿入王府已满三个月。按照规矩，从教坊司送来的女奴若在三个月内未被王爷收房，要么被发卖出去，要么就被点为公奴——沦为府中下人们共用的玩物。
这些日子以来，我与青儿都渐渐忘了这事——毕竟王爷待她格外不同，时常命她侍奉书墨，还允她穿着体面服饰外出。在外人眼中，青儿俨然已是半个主子，我们私下都在想，即便是王爷回府后收她入房，最多也就是走个过场罢了。
直到这天清早，王管家突然急匆匆找到我。「宁先生，」他神色古怪，「二爷正张罗着处置那批教坊司来的贱奴，说是三个月期限已到……」
他欲言又止，「您那位表妹，好像也在名单上。」
这消息犹如晴天霹雳，我手中的毛笔「啪」地掉在账册上，墨汁溅了满纸。不等王管家说完，我已冲出账房，朝内院狂奔而去。 远远就听见二爷粗犷的嗓音在内院回荡：「……你们这些贱婢，三个月都勾不住主子的魂儿，留着也是无用！」
推开院门，只见三个女子正跪在青石板上，其中一人赫然就是青儿。她身着素衣，发髻散乱，脸上满是错愕与惊惶。而那位向来以暴戾着称的二爷正高坐堂上，面容阴鸷。
最令人心惊的是，平日里对青儿毕恭毕敬的下人们，此刻全都冷眼旁观，就连曾受过青儿恩惠的丫鬟们也缩在角落，仿佛青儿从来都只是那个从教坊司送来的卑贱女奴。
青儿看见我闯进来，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但很快又黯淡下去。她嘴唇轻轻颤抖着，却终究没敢出声——这些日子在王府的规矩已经刻进了她的骨子里。
王府的规矩森严，我死死咬住后槽牙站在人群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王管家不知何时已站到我身后，压低声音警告：「宁先生，别犯糊涂。」
二爷懒散地靠在檀木椅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扶手：「既是教坊司的贱货，三个月都没爬上主子的床，留着也是浪费粮食。」
他转头问身旁的随从，「老刘，你说怎么处置？」
那狗腿子立刻谄笑着凑上前：「二爷明鉴，最近西征大军正在采买军妓，不如……」
话音未落，跪着的三个女子已经吓得面无人色。
其中一个突然扑到二爷脚边：「求二爷开恩！奴婢、奴婢会弹琴唱曲，还会…………还会好些伺候人的本事！」她说着竟自己解开了衣带，「求二爷验看。……」
另外两个也慌了神，争先恐后地往二爷跟前爬。穿桃红襦裙的玉娘突然膝行上前，一把扯开腰带，「奴婢会跳绿腰舞，这些年在教坊司练的可是浪里钻的功夫……」说着竟当众扭起腰肢，薄纱下若隐若现的乳浪惹得周遭家丁直咽唾沫。
另一个叫春杏的更是豁得出去，哗啦扯开衣襟露出两团白肉：「奴婢后庭最是紧致，用过的大爷都说比雏儿还销魂……」她背过身撅起光溜溜的屁股，当着二爷的面掰开臀肉露出粉嫩菊穴。
青儿跪在原地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落下来。她死死攥着衣角，指尖都泛了白。
「求二爷开恩……」青儿咬着唇叩首，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王爷临行前说……」
「哟，还搬出我大哥来？」二爷突然怪笑一声，靴尖挑起青儿的下巴，「王爷若真看得上你，何至于三个月都不碰你？」他转向众人，声音陡然提高，「你们说是不是？」
「这样吧，」二爷突然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留一个当府里的公奴，另外两个……」他故意拖长音调，「就卖给军爷们乐乐。他阴森森地盯着青儿，」还是说……。你更想去伺候那些西征的大头兵
青儿跪在最后面，看那两个女子名声狼藉的模样，指尖快把掌心掐出血来。
可当听到「军妓营每日要接三十人」时，她猛地想起教坊司嬷嬷说过的话——被扔进那里面的女子，十天都活不过。 我站在廊柱后浑身发冷，看着青儿的肩膀剧烈颤抖。她突然闭眼抬起头，声音脆得发颤：「奴婢……愿留府中侍奉……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哽咽得几乎听不见。
我站在人群中，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只见她慢慢伏下身去，额头抵着冰冷的青石板，声音细若蚊蝇：「奴婢……愿做公奴……」
二爷意味深长地「啧」了一声：「书香门第出来的就是不一样，连求饶都文绉绉的。」
「二爷容禀，」管事嬷嬷突然插嘴，「这青丫头琴棋书画都通，卖了可惜。不如……」她话没说完就被二爷踹了一脚。
「你懂个屁！」二爷抄起茶碗砸在地上，碎片溅到青儿腿间：「都他娘给老子脱干净！」
青儿抖着手解开扣子时，内衫下赫然露出肚兜一角——那是只有贞洁处子才会穿的素白缎子。
「哟，还装清高呢？」
二爷歪在太师椅上冷笑，「王嬷嬷，验货！」
老嬷嬷揪着青儿的头发拖到正中，当青儿白嫩的躯体暴露在所有人面前里时，连那些粗使家丁都倒抽冷气——被春药养了三月的身子，连乳晕都是娇嫩的粉红色。更不用提腿间那簇稀疏的绒毛下，湿漉漉的穴口正可怜地翕张着。
「瞧瞧这身皮肉，」嬷嬷突然掰开青儿双腿，「才摸几下就流水了。」她故意用指甲刮过阴蒂，青儿顿时尖叫着弓起腰，「看看，这才是天生的骚货！枯树根般的手指猛地插进她腿间。青儿惨叫还没出口，嬷嬷已经举着湿淋淋的手指叫嚷：「瞧这浪货！老身还没碰到花心呢，水都流到脚踝了！」
围观的人群突然爆发哄笑。我死死盯着青儿涨红的脸——这不是她本意，她这几个月的药早把身子熬成了淫器。果然嬷嬷只是掐了下乳尖，那两粒樱桃立刻胀成紫红色，跟灌了血似的挺立着。
「二爷请看， 」嬷嬷突然掰开青儿湿漉漉的阴户，这九转穴还在收缩呢，分明是惯会吃肉的贱货！」
当嬷嬷用鹿角柄捅进青儿后庭时，我死死盯着地上碎裂的砖缝。可青儿的喘息声直往耳朵里钻——
「啊……不要……那里……」她的身子违背意志地扭动，前穴的水液沿着鹿角柄往下淌。
「啧啧，后边还吃这么深，」嬷嬷突然拔出具粗大的缅铃，「前边小嘴倒把铃铛吸住了。」她猛地扯动银链，青儿霎时仰头惊叫，腿间传来清脆的铃铛声。
围观人群发出淫笑。二爷用靴尖碾着青儿胸口的守宫砂：「这种货色当军妓太糟蹋，就该养在府里当尿壶。」
他突然揪住青儿头发往胯下按，「先给爷嗦嗦这根肉棍，嗦干净了再谈留下的事。」
青儿满脸是泪地张开嘴时，我听见人群里有人啐了口唾沫：「装什么贞洁烈女！方才缅铃都吸那么紧！」 （3）
到底是官家小姐的身子。二爷用马鞭挑起她发颤的乳尖，奶头粉得跟花苞似的。鞭梢突然滑到腿心，“听说这样的雏儿，小洞能夹着毛笔写字？”人群爆发出下流的哄笑。
青儿想夹紧双腿，却被嬷嬷踩着脚踝掰开。当粗粝的手指突然戳进小穴时，她仰着脖子发出哭吟：“不……”泛着香气的淫水顺着嬷嬷手腕往下淌。
看看这浪劲儿！嬷嬷把沾满黏液的手指举起来，才摸两下就喷了三次。
二爷突然抬脚碾住青儿挺立的阴蒂：“骚成这样还装清高？”
他鞋底踩着的剧痛让青儿尖叫着高潮，身体在青石板上痉挛出淫荡的弧线。
青儿被拖进偏房时还在抽搐，花情汤烧得她神志不清。二爷当众解开裤带时，我看见她沾着泪水的睫毛在剧颤她认出了那根紫黑狰狞的阳具，正是三个月前在教坊司差点要了她命的那根。
“瞧瞧这紧致劲儿！”二爷掐着她的腰狠狠贯穿，“连老子这根都吞得吃力……啊！果然会吸！”
窗纸没有关，家丁们轮流往里张望。青儿的哭叫渐渐变成嘶哑的呜咽，混着肉体撞击声和男人的荤话，在整座王府回荡了整整一下午。
等房门再开时，二爷提着裤腰出来，后面两个跟班用门板抬着浑身精斑的青儿，她大腿根糊满红白浊液。
当夜青儿就被扔进下房大通铺。我不放心站在门口，听着里面此起彼伏的浪叫声，每个进去的男人都在喊：“操过千金小姐的屌就是金贵！”
有个马夫提着裤子出来时还在嚷嚷：“那小穴真邪门，操着操着还会自己吸……”
更漏到三更时，突然听见青儿沙哑的惨叫：“别……别用那个……”接着是铁链哗啦声和男人们兴奋的嚎叫。
我死死咬住拳头，血腥味在嘴里漫开他们竟在用训狗的铜杵捅她后庭。
黎明前的黑暗里，我听见青儿声音断断续续，混着哭腔和撞击声，直到被新一轮的淫叫淹没。
晨光初露时，两个粗使婆子拖着青儿往西偏院去。她腿上还黏着昨夜十几个男人留下的精斑，昨晚那些粗野的汉子们像野兽般轮番上阵，不知用了多少花样折腾，奶头被铜铃坠得紫胀，后穴塞着的铜杵到现在都没取出来。奶头被铁夹子扯得发紫，每走一步，插在后庭的铜杵就往下坠。
西偏院的土墙上爬满枯藤，地上铺的不是青砖而是软垫。
王嬷嬷捏着根藤条等在院门口，见青儿被拖进来，一鞭子抽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从今儿起，你给我记牢三件事：撅屁股，掰骚屄，含鸡巴。”
青儿被按在地上灌了碗猩红汤药。不过半盏茶功夫，她突然蜷缩着呻吟起来，这次的发情汤混了五倍药量，烧得她连脚趾缝都沁出淫水。
王嬷嬷用手指头勾起她下巴：“小骚货，给嬷嬷看看你的浪劲儿。”
往日在东暖阁，嬷嬷们教的是执笔抚琴；如今在西偏院，学的却是如何伺候所有男人。
这个院子四面高墙，角落里特制的木床，床头摆着各式奇形怪状的玉势，墙上挂着皮鞭、镣铐，还有……
青儿猛地闭上眼睛，那些狰狞的铜制阳具，比昨夜男人们的还要粗大。
青儿跪在青石板上，乳尖被人用刷子搓得红肿。
“不愧是官家小姐，奶头红的发硬。”嬷嬷突然揪住青儿头发，“骚货！含着！”
青儿张开嘴，一根阳具模型塞了进来。这是新添的刑罚，但凡伺候时咬伤男人，就要含着这刑具跪三个时辰。
花情汤还在烧，身子竟在嬷嬷打耳光中又泄了一回。
到了晌午，青儿出门去给嬷嬷拿院子里的吃食。
两个马夫过来，见清儿光着屁股躲躲闪闪路过，突然笑骂着解开裤带。青儿本能地想躲，却被扯着乳头拽回来。
“公奴还敢装清高？”高个马夫摸在她腿间。他掰开她臀瓣，“哟，屁眼还肿着呢？”铁硬的阳具突然捅进去，“正好给爷通通！”
青儿的脸埋在稻草堆里，听见背后传来皮肉撞击声。另一个马夫趁机把阳具塞进她嘴里，咸腥味的腥气呛进喉咙。
她突然想起三个月前，王爷握着她的手教写清字时，曾说这字要写得如竹节挺拔，如今她趴在路边挨操的样子，怕是连竹鼠都不如。
接下来一整天，青儿被灌了加量的春药，浑身敏感得连布料摩擦都能让她发抖。
嬷嬷们用羽毛撩她脚心，逼她背《淫经》；用细绳捆住她勃起的奶头，要她一边挨着竹板打手心，一边练习各种春宫图上的姿势。稍有差池，等待她的就是后庭被塞入冰凉的铜球，恍惚间听见嬷嬷们在说：“用药吊着，二爷说了，要她醒着发骚，睡过去梦里面也发情！”
当夜幕降临，青儿又被拖回通铺。她身上只有一件肚兜，奶头穿着金环，阴蒂上坠着铃铛，每走一步都叮当作响。
早已等候多时的家仆们发出野兽般的嚎叫。最前排的马夫亮出黢黑狰狞的阳具，而青儿这个曾经的闺秀竟然不由自主地并拢双腿摩擦起来，小穴里渗出晶莹的液体……
躲在暗处的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这才第三天，她已经会自己撅起屁股求欢了！嬷嬷们到底给她用了什么虎狼之药？！
深夜，当家丁们终于散去，我冒险摸进通铺。
青儿蜷缩在角落，身上布满精斑和掐痕。我正要上前，却见她突然浑身发抖，双腿绞紧！
“青儿？！”我失声惊呼。
她转过头，眼神涣散，嘴角却挂着诡异的笑：“轩哥哥……好舒服……嬷嬷说……当婊子比当小姐快活……”
说着竟抓过我的手往她湿漉漉的腿间按，“你摸摸……流了好多水……”
我如遭雷击，猛地抽回手。她的身体烫得吓人，皮肤下仿佛有无数虫子在爬！这哪还是那个温婉可人的青儿？分明已经变成……变成了一具被欲望操控的肉偶！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王嬷嬷阴森的笑声：“怎么样？老身调教人的手段，比教坊司高明吧？”她举着盏猩红的灯笼走近，“这丫头每天要灌三回＇锁魂汤＇，现在离了男人活不过两个时辰！”说着突然掐住青儿下巴，“贱货，说！你现在是什么？”
青儿眼神迷离，却条件反射般跪趴着翘起屁股：“奴婢……奴婢是二爷养的小母狗……”话音未落，她身子突然剧烈颤抖竟是又高潮了！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短短三日，他们就把人折磨成了这副模样！往后这两个月……我简直不敢想象等待青儿的会是怎样的地狱！
外面传来了声音，是几个值夜的家丁换班了，我看到那伙家丁淫笑着推开门的瞬间，青儿的身体竟然条件反射般颤抖起来，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她湿淋淋的小穴已经不由自主地收缩吞吐，仿佛在渴求着什么。
“哟，大小姐还没爽够呢？”领头的马夫粗声笑着，一把拽住青儿的脚踝拖到通铺中央。她浑身无力地被摁趴在床板上，雪白的臀肉因为连日蹂躏微微泛红，但双腿间的蜜穴却依旧饱满湿润，甚至随着男人粗暴的扒开，还能清楚地看到里面的嫩肉泌出一缕缕的淫水。“操，这骚货比昨天水还多！”
家丁的指甲掐住她的臀瓣，粗黑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捅进去。
青儿猛地仰起头，喉咙里溢出一声绵长的呜咽，不是痛苦，而是被填满的饥渴。她的身体像是完全适应了这样的粗暴，甚至在他开始抽插时，腰肢本能地微微后顶。
“夹得这么紧……真他妈爽！”身后的男人喘着粗气，双手抓住她纤细的腰肢疯狂撞击。
青儿的奶头早就被银环穿过，此刻随着剧烈晃动叮当作响，而她的脚趾紧紧蜷缩，双腿虚软无力地分开，任由男人凶猛的占有。
“啊……慢、慢点……”她呜咽着，可身体却违背意志地紧紧吸附对方的肉棒，湿滑的嫩肉像活物般缠了上去。她的指尖死死攥着床单，却不是因为抗拒，而是因为太过敏感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
另一个刚脱了裤子的家丁狞笑，“我们哥几个一起上的？”说着，他粗鲁地捏住青儿的下巴，逼她仰头，“舔干净，再让我从后面爽一把！”
青儿睫毛轻颤，竟然顺从地张开了嘴。这哪里还是那个曾经羞怯的官家小姐？她的舌尖在男人肉棒上舔弄时，手指还无意识地摸向自己湿淋淋的腿心，继续揉搓自己敏感充血的小肉珠。
管事嬷嬷站在门口满意地点头：“天生的贱骨头！别人三天就被操肿了，她倒好，越操水越多，越操越舒服！”
一个刚从后面泄完的家丁提着裤子喘气，拍拍青儿的屁股：“这骚货的小嘴和奶子也不能闲着！”
很快，青儿的嘴唇被迫含住另一根阳具，乳房被粗糙的大手揉捏成各种形状，而她的后庭也被粗暴地侵犯着。她的身体像是被彻底开发过一般，无论哪处敏感地带被触碰，都能激出一阵痉挛般的高潮。
“啊！”她的尖叫被堵在喉咙里，因为口中的肉棒捅得太深，但她夹在腰间的双腿却还在不停地颤抖。随着几个男人同时挺动，她的瞳孔涣散了一瞬，蜜穴竟然再次喷出一股淫液，将床褥浸湿了大片。
家丁们哈哈大笑：“真他妈是天生挨操的料！”
我躲在暗处，心如刀绞。曾经那个知书达理的青儿，如今竟然在被轮奸的时候……会舒服到失去理智。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药剂和调教驯服，变成了只会追逐快感的玩物。
嬷嬷临走前丢下一句：“明天多喂一碗锁魂汤，保管她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只知道张开腿求操！”
而青儿瘫软在通铺上，双眼失神地望着屋顶，指尖却还无意识地摸向自己湿淋淋的腿间，像是不满足一样继续抠弄……
等家丁走了，我走过去看着青儿瘫软在通铺上，双腿间混浊的液体还在缓缓外溢，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掐痕和咬痕。
她目光涣散，手指无意识地抠弄着自己红肿的小穴，直到听见我的脚步声，她才猛地一颤，眼睛里终于有了焦距。
“轩……轩哥儿？”她的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像是哭喊了太久。
她的手指慌乱地抓起一旁被撕烂的衣衫，徒劳地想遮住自己满是精斑的身子，“别……别看我……脏……”
我三步并作两步上前，跪在床沿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她身上混着汗味、精液腥气和淡淡的血腥味，可我抱得那么紧，就像小时候她摔伤了膝盖，我背她回家时那样紧紧抱着。
“胡说！”我嗓子发紧，手指轻轻抚过她凌乱的发丝，“我的青儿怎么会脏？脏的是这吃人的世道，是那些畜生！”
她的身子在我怀里发抖，眼泪终于决堤般涌出，滚烫地打湿了我胸前的衣襟：“可……可我已经变成这样了……刚刚……刚刚我居然……”她说不下去，脸埋在我肩头呜咽起来。
我知道她在说什么，她竟然在那些家丁的凌辱中高潮了，甚至下意识地迎合他们。
“是那些药……是他们把你害成这样的！”我用力握住她冰凉的手，“青儿，你听我说，你得熬下去。王爷就快回来了，他待你不同，说不定……”
“王爷？”她突然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轩哥儿，你真觉得……王爷会救我？”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他连碰都没碰过我……”
我心里一沉。是啊，如果王爷真在乎她，怎会三个月都不收房？怎会任由二爷把她丢给下人糟蹋？但现在这些都不能说。
“会的！”我捧着她的脸，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确信，
“青儿，你给我听好，你一定要活下去。等你家轩哥儿明年高中，我一定要你做我的娘子。你不是说最喜欢我念＇执子之手＇吗？等我们逃出这鬼地方，你想听多少遍我都念给你听……”说到最后，我的声音已经哽咽，可还是强撑着说完了这句承诺。
青儿怔怔地望着我，眼里终于有了一丝光亮。她颤抖的手指轻轻勾住我的小指：“拉钩……”
就在我们指尖相触的瞬间，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我慌忙松开她，却见青儿猛地扑向通铺旁的木桶，剧烈地呕吐起来是药效过了，她开始排斥那些灌进去的催情药。
我最后看了她一眼，转身躲进暗处。出门前，我听见她蜷缩在通铺上，轻轻哼起了我们小时候的歌谣。那调子已经支离破碎，却像黑夜里的萤火，倔强地亮着……
嬷嬷提着灯笼突然出现在转角时，我正握着衣襟下沾着青儿眼泪的帕子。后颈瞬间沁出冷汗，脸上却堆起惯常的笑：“嬷嬷这是要去给青姑娘梳洗？”
“可不是么！”婆子咧开黄牙，露出意味深长的笑，“二爷明日宴请几个公子哥，那帮人难伺候。”她突然凑近些，灯笼照得她眼角的褐斑格外刺目，“周先生往日可没少往听雪阁跑……”
我心头剧震，面上却不显，随意抖了抖账册上的灰尘：“不过是帮着核对些王爷的古籍书目。那时王爷不是叫青儿姑娘跟着我学做账吗，倒是嬷嬷”
我故意拖长语调，“当日王爷对青儿姑娘可蛮看重的，青姑娘如今哪怕是公奴，如果玩坏了，王爷回来不也得捞个不好交代。”
“老身省得！”婆子笑得浑身肥肉乱颤，“这不正给她泡药浴么？”她身后的门缝里飘出一股异香，我瞥见青儿正被按进冒着热气的浴桶，两个丫鬟正往水里倒猩红的药粉。
青儿忽然挣扎起来：“不要……这药烧得疼……”话音未落就被丫鬟摁住额头浸入药汤。
嬷嬷冷笑道：“这＇牡丹泣露＇能让你身子更嫩更香，明日叫那群公子哥爱不释手！”
我死死捏住砚台，眼看着青儿雪白的皮肤在药汤里泛起妖异的桃花色。那药方我见过，曾用此药调教过不愿意伺候的女奴，据说能令肌肤敏感十倍。
“嬷嬷费心了。”我听见自己平静的声音，“只是账房还有几本要紧的账簿……”
“周先生慢走。”
嬷嬷突然扯开浴帘，“丫头还不快谢过周先生挂念？”
浴桶中的青儿猛地抬头，湿漉漉的黑发黏在胸前。她看到我的瞬间抖得厉害，胸脯上两点嫣红在药效下肿胀如樱珠，连大腿根的守宫砂都在泛红。丫鬟用猪鬃刷子刷她的乳尖，那处立即渗出晶莹的蜜液。
“谢……谢先生关怀。”
青儿咬着唇挤出这句话，手指死死抠着桶沿，关节都泛了白。我知道她正用最后一丝清明压抑着药性，而我的指甲已经掐破了掌心。
走出院门时，身后传来嬷嬷的调笑：“明日公子们要玩的戏码多，得把这骚货的筋骨泡酥了才耐折腾……还要在奶头上穿金铃……”
更漏声里，我蘸着茶水在桌案写下一串名单——都是明日赴宴的公子哥。当看到礼部侍郎侄子的名字时，突然让我肝胆欲裂，是他是那个曾经追求青儿却被拒绝，那个浪荡无耻又牙呲必报的小人，他如果明天来了，青儿怎么面对。
纸窗被夜风掀起一角，远处下房又响起青儿的呻吟声。我盯着案上跳动的烛火，明日这场饮宴，是青儿的劫数，
【待续】
2025年4月11日发表于新春满四合院 （2）
青儿被两个嬷嬷架进寝宫时，膝盖上的绸带正磨蹭着红肿的阴唇。她双腿间湿漉漉的痕迹在地毯上拖出蜿蜒水渍，连脚踝上挂着的银铃铛都被渗出的蜜液粘连得发不出声响。 王爷从军报堆里抬头，手中的狼毫恰到好处地跌落在宣纸上——这是他昨日就与二爷演练过的震惊神情。
「你是……苏侍郎家的青儿？」王爷快步走来，绣金蟒纹的下摆扫过青儿光裸的脚尖。他伸手去扶时，指尖精准地按在她乳尖的银环上，「那年京郊桃花诗会，你一句＇宁可枝头抱香死＇，本王记了整整三年。」
青儿被摸得浑身一颤，腿间又渗出股热流。她确实记得三年前的诗会，可眼前这张脸分明从未见过。王爷却已解下貂绒大氅裹住她发抖的身子，暖意里混着龙涎香的熏染味：「那时本王不得结交朝臣，只能远远望着你……」
这谎扯得荒唐。可青儿被花情汤熬得发昏的脑袋根本转不动，她记不得有这样的公子。只觉得覆在肩头的手掌温暖得让人想哭。
王爷解下玄色披风裹住她几近赤裸的身子，手指状似无意地擦过她乳尖。青儿闷哼一声咬破嘴唇——花情汤的药效让这触碰如同火灼，他突然停住话头，怒视追进来的王妈妈：「谁准你们这般作践苏姑娘？」
老嬷嬷扑通跪下时，青儿正被王爷揽着腰往罗汉榻上带。盖在腿间的披风突然滑落，露出还在往外渗水的阴户。
她想遮掩，却被王爷按住手腕：「脏的是那些作践你的人，你永远是曲江宴上抚琴的苏小姐。」
「现在好了，你就当回家。」王爷抚过她手腕上被麻绳磨破的伤痕，语气像捡回落难明珠的痴情人。
守在外头的王妈妈低头冷笑，只有她看见王爷藏在袖中的手指正摩挲着药瓶——那里头装着能让贞洁烈女变淫娃的相思缠。
搬到听雪阁那日，青儿望着满屋的绫罗绸缎发抖。小丫鬟捧着鎏金暖炉过来：「姑娘仔细冷着，王爷特意吩咐地龙要烧到立夏呢。」
深夜王爷来探视，带着本《李义山诗集》。他翻开夹着杏花笺的那页，指着「春心莫共花争发」说：「青儿当年的字，比这摹本更有风骨。」
窗外的雪渐渐大了，王爷握着她的手教执笔姿势。青儿不知道他袖中藏着催情的暖情香，更不知晓听雪阁的熏笼里埋着让人心悸体软的苏合欢。当王爷的呼吸喷在她后颈时，腿间的绸带早已被蜜液浸透。
「别怕。」王爷将她颤抖的身子揽进怀里，指尖挑开丝绸系带，「本王不会勉强你……」
可青儿的身子早已被药香熏得酥软，挂在他臂弯里的模样，倒真像极了被青梅竹马疼惜的官家小姐。 值夜的婆子听着屋里渐起的清儿喘息与王爷的义正言辞的拒绝，往火盆里又添了把合欢皮。
王爷在清儿情欲高涨时离开，特意交代：「苏姑娘夜里怕黑，多掌两盏羊角灯。」
可青儿裹着锦被发呆时，分明已经准备投怀送抱，却被拒绝，清儿在一个爱慕他文才的男人面前做出最羞耻的事情，却被人拒绝的感觉，让青儿觉得羞耻的无地自容，但内心却对王爷产生出莫名的好感与敬佩。
七日后，青儿已经能穿着月华裙在梅林吟诗。王爷赠的玉簪斜插云鬓，任谁看了都以为是得宠的贵妾。只有夜半惊醒时，想着王爷每日过来，清儿都恨不得自荐珍惜，却被王爷义正言辞的拒绝，王爷说让青儿到宗人府挂名。风风光光，做一个良妾。要把最美好留于洞房花烛之夜。
外院洒扫的粗使丫鬟都在传，听雪阁那位准姨娘连喝水都要用琉璃盏。
王爷带青儿游湖。画舫里摆着她最爱的杏花糕，可青儿咬了两口就浑身发烫。她瘫在王爷怀里，听着船夫划桨声里混着二爷阴恻恻的笑：「大哥这出戏，比戏园子唱的还精彩。」
青儿的织金襦裙散在绒毯上时，船正经过我们算账的凉亭。我抬头望见窗纱后人影交迭，笔尖在账簿上洇出个墨团。那时的我还不知，青儿含着泪咬住王爷的手指，不是因为羞涩，而是被喂了让人见阳具就流水的合欢散。
十日后我在账房瞥见青儿。她穿着天水碧襦裙从游廊匆匆走过，路过我时她突然踉跄，被我扶住的腰肢烫得惊人。
「轩哥……」青儿喘着气想说什么，突然惊恐地望向月洞门——王爷正负手而立，不知看了多久。
王爷并没有对这样的场景有任何话说，对我依然礼遇有加点头就走了，看着青儿惶惶不可终日的追身而去，却见王爷摸摸青儿的肩头，对青儿和颜悦色。
青儿与我都以为遇上的是救命恩人。她不知每晚安神汤里掺了催乳散，让胸脯愈发饱胀；更不知王爷总在深夜掀她床帐，却只在乳尖抹了药便离去。除夕夜王爷送她羊脂玉镯时，她已习惯主动解开衣带。可王爷依旧只是摩挲着她胀痛的乳房：「本王要给你个身份，再要了你。」
青儿慢慢在王府站稳了脚跟。如今她的身份虽未正式抬为姨娘，但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被当做下人使唤。
王爷给她安排了独立的小院，配了两个贴身丫鬟，穿衣打扮也恢复了从前官家小姐的模样。
每天早晨，青儿都会到书房去。王爷时常邀她一同品茶论诗，偶尔也会让她抄写文书。
青儿原本就擅长诗词，如今更是能在王爷面前对答如流。王爷似乎很喜欢她这份才情，时常当着其他门客的面称赞，言语间俨然将她视作红颜知己。
这样的日子让青儿逐渐放松了警惕。她开始光明正大地来到我们这些门客处理文书的地方，借口询问诗词或者请教文章。旁人只道她好学，却不知她每次来都会偷偷用眼神与我交流。
偶尔趁着四下无人，她会低声对我说：「轩哥哥，王爷现在待我极好，可我心里总是不踏实。」
我也觉得蹊跷。王爷是什么人？权势滔天的天潢贵胄，怎会对一个从教坊司赎回来的女子如此优待？但眼下我们没有别的选择，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青儿的活动范围大了许多。她可以去花园赏花，可以去书房看书，甚至可以出门去寺庙上香——当然，身边永远跟着丫鬟和嬷嬷。
有一次，她偷偷塞给我一张字条，上面写着：「若王爷真抬我做通房丫头，或许就是我们的转机。」
我明白她的意思。如果青儿能有个正式的身份，哪怕只是最低等的通房，将来我若考中进士，外放为官时向王爷求她，或许还有一丝机会。可我心里总隐隐觉得不安——王爷的眼神，温柔背后藏着的分明是算计。
青儿现在看起来自由了，可每次与王爷相处时，她仍会莫名地发抖。尤其当王爷靠近，手指若有若无地触碰她的发丝或手腕时，她的身体会不受控制地紧绷。可王爷始终没有碰她，反而总是一副君子做派，甚至当着下人的面说：「青儿是才女，本王不愿唐突。」
这种若即若离的态度让青儿更加困惑。有时候，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多心了——或许王爷真就是个惜才之人？
可每到深夜独自躺在床上的时候，青儿还是会想起那些被灌花情汤的日子，身上某个地方仍会隐隐发烫。她现在衣衫光鲜，言谈举止重新像个闺秀，可骨子里的恐惧和不安从未真正消散。
而我，只能看着她在这诡异的「恩宠」中越陷越深，却无能为力。
日子不知不觉过了两个月，青儿的情况比当初刚从教坊司回来时好了太多。
现在的她每天穿着精致的衣裙，在王府里自由走动，脸上渐渐有了血色，甚至偶尔与我私下相见时，还能露出些笑容来。
每次见面，青儿都会低声跟我说些近况。提起王爷时，她的眼神总会闪烁几下：「王爷待我与旁人不同，他说欣赏我的才情，从不强迫我做那些……那些事。」
她的声音越说越低，「他总说，要等我心甘情愿。」
我听了心里总觉得古怪。王爷是什么人？府里下人谁不知道他历来对女子来者不拒，怎会对青儿如此守礼？可看她神色渐渐安稳，我也只能压下心中的疑虑。
然而青儿自己心里也有说不出的困惑。自从停了那些发情汤后，她本以为身体会恢复正常，可每到深夜躺在床上，小腹却总会窜起一股难耐的热流。腿间那处变得异常敏感，内裤常常莫名其妙就湿透了。阴蒂总是硬得发疼，非得用手指揉弄到浑身颤抖、双腿发软才能勉强入睡。
嬷嬷们在青儿每日要喝的燕窝里加了淫羊藿汁，还在她用的胭脂里掺了蛇床子粉。这些事没人告诉青儿，她只当是天气燥热。
清儿自己更奇怪的是，每当见到王爷时，她的大腿内侧就会不由自主地发痒发热。青儿以为是自己不知羞耻，每当王爷要来与她论诗，王妈妈总会提前送碗「安神汤」，说是怕她在贵人面前失态。
可青儿不知道，这汤喝下去后，连手指甲都会发烫。
她的身体已经形成了习惯反应——闻到王爷身上的龙涎香，腿心就会不自觉地湿润。
王爷偏偏每次都选在她情欲最难耐的时候出现，一本正经地与她谈论诗词歌赋。
青儿常常一边强忍着腿间的湿黏感，一边努力集中精神应对王爷的问话。
她不知道自己的脸颊早已涨得通红，眼睛也泛起水光，呼吸越来越急促……
而王爷只是温和地笑着，仿佛完全没注意到她的异样。
夜深人静时，青儿经常梦回教坊司。那些被嬷嬷们调教、挑逗的记忆，那些被迫高潮到失禁的屈辱体验，如今在梦里竟变成了一种难以启齿的渴望。
醒来时，她常常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无意识地在腿间揉弄，身体渴望着同样的快感。
水声在静夜里格外清晰，床褥上分明洇开大片水渍。青儿大口喘着气，手指头偷偷摸摸塞进后庭——这是从前在教坊司学的规矩——可如今她做起来倒像是发自本心。
有一次，青儿实在忍不住，偷偷问我：「轩哥哥，我是不是……是不是变得很下贱？」她的声音抖得厉害，「我明明最恨那些日子，可身体却……」
我心疼得说不出话。她哪里知道，王爷正用最阴险的方式驯服她——不是用暴力，而是让她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沉沦。
那天我正在整理账册，忽然闻到一阵熟悉的幽香。抬头一看，青儿正搬了把凳子，轻手轻脚地坐在我身边。
我吓了一跳，赶紧往门外张望：「青儿，这怎么行？若是被人看见……」
她抿嘴一笑，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王爷今早离京公干，要三个月才回来。」她凑近些，声音轻轻的，「我特意请求王爷准许，说他不在时我可以来账房学些管账的本事。」说着说着，她耳根都红了，「日后若是抬了通房，总要帮着打理些内务……」
我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如今王爷待她不同，若是真能得个通房的名分，将来我若高中，求王爷赏人时也能名正言顺些。毕竟王府规矩森严，外放的官员要讨人，必须得是王爷收用过的人才行。
这阵子我们确实放松了不少。王爷不在的日子里，青儿时常来账房「学记账」，我们借着翻动账册的沙沙声，悄悄说着知心话。有时候她会带着自己绣的荷包，借口问我上面的字怎么写；有时候我会在账册里夹一张小笺，写几句思念的诗词。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两家尚未败落时，我们在花园里嬉戏的日子。
这天黄昏，下人都去用饭了。青儿忽然抓住我的手，眼睛亮晶晶的：「轩哥哥，王爷临行前说……说回来就给我个名分。」她声音发颤，「若是真能当上通房丫头，我们的谋划就……」
我看着她满怀希望的样子，心里既欢喜又酸楚。欢喜的是她总算不必再过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酸楚的是她终究要先成为王爷的人。可这就是我们的命，能在这吃人的王府里搏出一条生路已是万幸。
「青儿，」我反握住她微凉的手，「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记住，我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
她重重点头，眼角闪着泪光。夕阳从窗棂间漏进来，照在她精致的发钗上，恍然又是当年那个娇憨的官家小姐。
可我们谁都没想到，这场美梦破碎得如此之快。
转眼间，青儿入王府已满三个月。按照规矩，从教坊司送来的女奴若在三个月内未被王爷收房，要么被发卖出去，要么就被点为公奴——沦为府中下人们共用的玩物。
这些日子以来，我与青儿都渐渐忘了这事——毕竟王爷待她格外不同，时常命她侍奉书墨，还允她穿着体面服饰外出。在外人眼中，青儿俨然已是半个主子，我们私下都在想，即便是王爷回府后收她入房，最多也就是走个过场罢了。
直到这天清早，王管家突然急匆匆找到我。「宁先生，」他神色古怪，「二爷正张罗着处置那批教坊司来的贱奴，说是三个月期限已到……」
他欲言又止，「您那位表妹，好像也在名单上。」
这消息犹如晴天霹雳，我手中的毛笔「啪」地掉在账册上，墨汁溅了满纸。不等王管家说完，我已冲出账房，朝内院狂奔而去。 远远就听见二爷粗犷的嗓音在内院回荡：「……你们这些贱婢，三个月都勾不住主子的魂儿，留着也是无用！」
推开院门，只见三个女子正跪在青石板上，其中一人赫然就是青儿。她身着素衣，发髻散乱，脸上满是错愕与惊惶。而那位向来以暴戾着称的二爷正高坐堂上，面容阴鸷。
最令人心惊的是，平日里对青儿毕恭毕敬的下人们，此刻全都冷眼旁观，就连曾受过青儿恩惠的丫鬟们也缩在角落，仿佛青儿从来都只是那个从教坊司送来的卑贱女奴。
青儿看见我闯进来，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但很快又黯淡下去。她嘴唇轻轻颤抖着，却终究没敢出声——这些日子在王府的规矩已经刻进了她的骨子里。
王府的规矩森严，我死死咬住后槽牙站在人群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王管家不知何时已站到我身后，压低声音警告：「宁先生，别犯糊涂。」
二爷懒散地靠在檀木椅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扶手：「既是教坊司的贱货，三个月都没爬上主子的床，留着也是浪费粮食。」
他转头问身旁的随从，「老刘，你说怎么处置？」
那狗腿子立刻谄笑着凑上前：「二爷明鉴，最近西征大军正在采买军妓，不如……」
话音未落，跪着的三个女子已经吓得面无人色。
其中一个突然扑到二爷脚边：「求二爷开恩！奴婢、奴婢会弹琴唱曲，还会…………还会好些伺候人的本事！」她说着竟自己解开了衣带，「求二爷验看。……」
另外两个也慌了神，争先恐后地往二爷跟前爬。穿桃红襦裙的玉娘突然膝行上前，一把扯开腰带，「奴婢会跳绿腰舞，这些年在教坊司练的可是浪里钻的功夫……」说着竟当众扭起腰肢，薄纱下若隐若现的乳浪惹得周遭家丁直咽唾沫。
另一个叫春杏的更是豁得出去，哗啦扯开衣襟露出两团白肉：「奴婢后庭最是紧致，用过的大爷都说比雏儿还销魂……」她背过身撅起光溜溜的屁股，当着二爷的面掰开臀肉露出粉嫩菊穴。
青儿跪在原地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落下来。她死死攥着衣角，指尖都泛了白。
「求二爷开恩……」青儿咬着唇叩首，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王爷临行前说……」
「哟，还搬出我大哥来？」二爷突然怪笑一声，靴尖挑起青儿的下巴，「王爷若真看得上你，何至于三个月都不碰你？」他转向众人，声音陡然提高，「你们说是不是？」
「这样吧，」二爷突然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留一个当府里的公奴，另外两个……」他故意拖长音调，「就卖给军爷们乐乐。他阴森森地盯着青儿，」还是说……。你更想去伺候那些西征的大头兵
青儿跪在最后面，看那两个女子名声狼藉的模样，指尖快把掌心掐出血来。
可当听到「军妓营每日要接三十人」时，她猛地想起教坊司嬷嬷说过的话——被扔进那里面的女子，十天都活不过。 我站在廊柱后浑身发冷，看着青儿的肩膀剧烈颤抖。她突然闭眼抬起头，声音脆得发颤：「奴婢……愿留府中侍奉……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哽咽得几乎听不见。
我站在人群中，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只见她慢慢伏下身去，额头抵着冰冷的青石板，声音细若蚊蝇：「奴婢……愿做公奴……」
二爷意味深长地「啧」了一声：「书香门第出来的就是不一样，连求饶都文绉绉的。」
「二爷容禀，」管事嬷嬷突然插嘴，「这青丫头琴棋书画都通，卖了可惜。不如……」她话没说完就被二爷踹了一脚。
「你懂个屁！」二爷抄起茶碗砸在地上，碎片溅到青儿腿间：「都他娘给老子脱干净！」
青儿抖着手解开扣子时，内衫下赫然露出肚兜一角——那是只有贞洁处子才会穿的素白缎子。
「哟，还装清高呢？」
二爷歪在太师椅上冷笑，「王嬷嬷，验货！」
老嬷嬷揪着青儿的头发拖到正中，当青儿白嫩的躯体暴露在所有人面前里时，连那些粗使家丁都倒抽冷气——被春药养了三月的身子，连乳晕都是娇嫩的粉红色。更不用提腿间那簇稀疏的绒毛下，湿漉漉的穴口正可怜地翕张着。
「瞧瞧这身皮肉，」嬷嬷突然掰开青儿双腿，「才摸几下就流水了。」她故意用指甲刮过阴蒂，青儿顿时尖叫着弓起腰，「看看，这才是天生的骚货！枯树根般的手指猛地插进她腿间。青儿惨叫还没出口，嬷嬷已经举着湿淋淋的手指叫嚷：「瞧这浪货！老身还没碰到花心呢，水都流到脚踝了！」
围观的人群突然爆发哄笑。我死死盯着青儿涨红的脸——这不是她本意，她这几个月的药早把身子熬成了淫器。果然嬷嬷只是掐了下乳尖，那两粒樱桃立刻胀成紫红色，跟灌了血似的挺立着。
「二爷请看， 」嬷嬷突然掰开青儿湿漉漉的阴户，这九转穴还在收缩呢，分明是惯会吃肉的贱货！」
当嬷嬷用鹿角柄捅进青儿后庭时，我死死盯着地上碎裂的砖缝。可青儿的喘息声直往耳朵里钻——
「啊……不要……那里……」她的身子违背意志地扭动，前穴的水液沿着鹿角柄往下淌。
「啧啧，后边还吃这么深，」嬷嬷突然拔出具粗大的缅铃，「前边小嘴倒把铃铛吸住了。」她猛地扯动银链，青儿霎时仰头惊叫，腿间传来清脆的铃铛声。
围观人群发出淫笑。二爷用靴尖碾着青儿胸口的守宫砂：「这种货色当军妓太糟蹋，就该养在府里当尿壶。」
他突然揪住青儿头发往胯下按，「先给爷嗦嗦这根肉棍，嗦干净了再谈留下的事。」
青儿满脸是泪地张开嘴时，我听见人群里有人啐了口唾沫：「装什么贞洁烈女！方才缅铃都吸那么紧！」 （3）
到底是官家小姐的身子。二爷用马鞭挑起她发颤的乳尖，奶头粉得跟花苞似的。鞭梢突然滑到腿心，“听说这样的雏儿，小洞能夹着毛笔写字？”人群爆发出下流的哄笑。
青儿想夹紧双腿，却被嬷嬷踩着脚踝掰开。当粗粝的手指突然戳进小穴时，她仰着脖子发出哭吟：“不……”泛着香气的淫水顺着嬷嬷手腕往下淌。
看看这浪劲儿！嬷嬷把沾满黏液的手指举起来，才摸两下就喷了三次。
二爷突然抬脚碾住青儿挺立的阴蒂：“骚成这样还装清高？”
他鞋底踩着的剧痛让青儿尖叫着高潮，身体在青石板上痉挛出淫荡的弧线。
青儿被拖进偏房时还在抽搐，花情汤烧得她神志不清。二爷当众解开裤带时，我看见她沾着泪水的睫毛在剧颤她认出了那根紫黑狰狞的阳具，正是三个月前在教坊司差点要了她命的那根。
“瞧瞧这紧致劲儿！”二爷掐着她的腰狠狠贯穿，“连老子这根都吞得吃力……啊！果然会吸！”
窗纸没有关，家丁们轮流往里张望。青儿的哭叫渐渐变成嘶哑的呜咽，混着肉体撞击声和男人的荤话，在整座王府回荡了整整一下午。
等房门再开时，二爷提着裤腰出来，后面两个跟班用门板抬着浑身精斑的青儿，她大腿根糊满红白浊液。
当夜青儿就被扔进下房大通铺。我不放心站在门口，听着里面此起彼伏的浪叫声，每个进去的男人都在喊：“操过千金小姐的屌就是金贵！”
有个马夫提着裤子出来时还在嚷嚷：“那小穴真邪门，操着操着还会自己吸……”
更漏到三更时，突然听见青儿沙哑的惨叫：“别……别用那个……”接着是铁链哗啦声和男人们兴奋的嚎叫。
我死死咬住拳头，血腥味在嘴里漫开他们竟在用训狗的铜杵捅她后庭。
黎明前的黑暗里，我听见青儿声音断断续续，混着哭腔和撞击声，直到被新一轮的淫叫淹没。
晨光初露时，两个粗使婆子拖着青儿往西偏院去。她腿上还黏着昨夜十几个男人留下的精斑，昨晚那些粗野的汉子们像野兽般轮番上阵，不知用了多少花样折腾，奶头被铜铃坠得紫胀，后穴塞着的铜杵到现在都没取出来。奶头被铁夹子扯得发紫，每走一步，插在后庭的铜杵就往下坠。
西偏院的土墙上爬满枯藤，地上铺的不是青砖而是软垫。
王嬷嬷捏着根藤条等在院门口，见青儿被拖进来，一鞭子抽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从今儿起，你给我记牢三件事：撅屁股，掰骚屄，含鸡巴。”
青儿被按在地上灌了碗猩红汤药。不过半盏茶功夫，她突然蜷缩着呻吟起来，这次的发情汤混了五倍药量，烧得她连脚趾缝都沁出淫水。
王嬷嬷用手指头勾起她下巴：“小骚货，给嬷嬷看看你的浪劲儿。”
往日在东暖阁，嬷嬷们教的是执笔抚琴；如今在西偏院，学的却是如何伺候所有男人。
这个院子四面高墙，角落里特制的木床，床头摆着各式奇形怪状的玉势，墙上挂着皮鞭、镣铐，还有……
青儿猛地闭上眼睛，那些狰狞的铜制阳具，比昨夜男人们的还要粗大。
青儿跪在青石板上，乳尖被人用刷子搓得红肿。
“不愧是官家小姐，奶头红的发硬。”嬷嬷突然揪住青儿头发，“骚货！含着！”
青儿张开嘴，一根阳具模型塞了进来。这是新添的刑罚，但凡伺候时咬伤男人，就要含着这刑具跪三个时辰。
花情汤还在烧，身子竟在嬷嬷打耳光中又泄了一回。
到了晌午，青儿出门去给嬷嬷拿院子里的吃食。
两个马夫过来，见清儿光着屁股躲躲闪闪路过，突然笑骂着解开裤带。青儿本能地想躲，却被扯着乳头拽回来。
“公奴还敢装清高？”高个马夫摸在她腿间。他掰开她臀瓣，“哟，屁眼还肿着呢？”铁硬的阳具突然捅进去，“正好给爷通通！”
青儿的脸埋在稻草堆里，听见背后传来皮肉撞击声。另一个马夫趁机把阳具塞进她嘴里，咸腥味的腥气呛进喉咙。
她突然想起三个月前，王爷握着她的手教写清字时，曾说这字要写得如竹节挺拔，如今她趴在路边挨操的样子，怕是连竹鼠都不如。
接下来一整天，青儿被灌了加量的春药，浑身敏感得连布料摩擦都能让她发抖。
嬷嬷们用羽毛撩她脚心，逼她背《淫经》；用细绳捆住她勃起的奶头，要她一边挨着竹板打手心，一边练习各种春宫图上的姿势。稍有差池，等待她的就是后庭被塞入冰凉的铜球，恍惚间听见嬷嬷们在说：“用药吊着，二爷说了，要她醒着发骚，睡过去梦里面也发情！”
当夜幕降临，青儿又被拖回通铺。她身上只有一件肚兜，奶头穿着金环，阴蒂上坠着铃铛，每走一步都叮当作响。
早已等候多时的家仆们发出野兽般的嚎叫。最前排的马夫亮出黢黑狰狞的阳具，而青儿这个曾经的闺秀竟然不由自主地并拢双腿摩擦起来，小穴里渗出晶莹的液体……
躲在暗处的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这才第三天，她已经会自己撅起屁股求欢了！嬷嬷们到底给她用了什么虎狼之药？！
深夜，当家丁们终于散去，我冒险摸进通铺。
青儿蜷缩在角落，身上布满精斑和掐痕。我正要上前，却见她突然浑身发抖，双腿绞紧！
“青儿？！”我失声惊呼。
她转过头，眼神涣散，嘴角却挂着诡异的笑：“轩哥哥……好舒服……嬷嬷说……当婊子比当小姐快活……”
说着竟抓过我的手往她湿漉漉的腿间按，“你摸摸……流了好多水……”
我如遭雷击，猛地抽回手。她的身体烫得吓人，皮肤下仿佛有无数虫子在爬！这哪还是那个温婉可人的青儿？分明已经变成……变成了一具被欲望操控的肉偶！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王嬷嬷阴森的笑声：“怎么样？老身调教人的手段，比教坊司高明吧？”她举着盏猩红的灯笼走近，“这丫头每天要灌三回＇锁魂汤＇，现在离了男人活不过两个时辰！”说着突然掐住青儿下巴，“贱货，说！你现在是什么？”
青儿眼神迷离，却条件反射般跪趴着翘起屁股：“奴婢……奴婢是二爷养的小母狗……”话音未落，她身子突然剧烈颤抖竟是又高潮了！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短短三日，他们就把人折磨成了这副模样！往后这两个月……我简直不敢想象等待青儿的会是怎样的地狱！
外面传来了声音，是几个值夜的家丁换班了，我看到那伙家丁淫笑着推开门的瞬间，青儿的身体竟然条件反射般颤抖起来，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她湿淋淋的小穴已经不由自主地收缩吞吐，仿佛在渴求着什么。
“哟，大小姐还没爽够呢？”领头的马夫粗声笑着，一把拽住青儿的脚踝拖到通铺中央。她浑身无力地被摁趴在床板上，雪白的臀肉因为连日蹂躏微微泛红，但双腿间的蜜穴却依旧饱满湿润，甚至随着男人粗暴的扒开，还能清楚地看到里面的嫩肉泌出一缕缕的淫水。“操，这骚货比昨天水还多！”
家丁的指甲掐住她的臀瓣，粗黑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捅进去。
青儿猛地仰起头，喉咙里溢出一声绵长的呜咽，不是痛苦，而是被填满的饥渴。她的身体像是完全适应了这样的粗暴，甚至在他开始抽插时，腰肢本能地微微后顶。
“夹得这么紧……真他妈爽！”身后的男人喘着粗气，双手抓住她纤细的腰肢疯狂撞击。
青儿的奶头早就被银环穿过，此刻随着剧烈晃动叮当作响，而她的脚趾紧紧蜷缩，双腿虚软无力地分开，任由男人凶猛的占有。
“啊……慢、慢点……”她呜咽着，可身体却违背意志地紧紧吸附对方的肉棒，湿滑的嫩肉像活物般缠了上去。她的指尖死死攥着床单，却不是因为抗拒，而是因为太过敏感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
另一个刚脱了裤子的家丁狞笑，“我们哥几个一起上的？”说着，他粗鲁地捏住青儿的下巴，逼她仰头，“舔干净，再让我从后面爽一把！”
青儿睫毛轻颤，竟然顺从地张开了嘴。这哪里还是那个曾经羞怯的官家小姐？她的舌尖在男人肉棒上舔弄时，手指还无意识地摸向自己湿淋淋的腿心，继续揉搓自己敏感充血的小肉珠。
管事嬷嬷站在门口满意地点头：“天生的贱骨头！别人三天就被操肿了，她倒好，越操水越多，越操越舒服！”
一个刚从后面泄完的家丁提着裤子喘气，拍拍青儿的屁股：“这骚货的小嘴和奶子也不能闲着！”
很快，青儿的嘴唇被迫含住另一根阳具，乳房被粗糙的大手揉捏成各种形状，而她的后庭也被粗暴地侵犯着。她的身体像是被彻底开发过一般，无论哪处敏感地带被触碰，都能激出一阵痉挛般的高潮。
“啊！”她的尖叫被堵在喉咙里，因为口中的肉棒捅得太深，但她夹在腰间的双腿却还在不停地颤抖。随着几个男人同时挺动，她的瞳孔涣散了一瞬，蜜穴竟然再次喷出一股淫液，将床褥浸湿了大片。
家丁们哈哈大笑：“真他妈是天生挨操的料！”
我躲在暗处，心如刀绞。曾经那个知书达理的青儿，如今竟然在被轮奸的时候……会舒服到失去理智。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药剂和调教驯服，变成了只会追逐快感的玩物。
嬷嬷临走前丢下一句：“明天多喂一碗锁魂汤，保管她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只知道张开腿求操！”
而青儿瘫软在通铺上，双眼失神地望着屋顶，指尖却还无意识地摸向自己湿淋淋的腿间，像是不满足一样继续抠弄……
等家丁走了，我走过去看着青儿瘫软在通铺上，双腿间混浊的液体还在缓缓外溢，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掐痕和咬痕。
她目光涣散，手指无意识地抠弄着自己红肿的小穴，直到听见我的脚步声，她才猛地一颤，眼睛里终于有了焦距。
“轩……轩哥儿？”她的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像是哭喊了太久。
她的手指慌乱地抓起一旁被撕烂的衣衫，徒劳地想遮住自己满是精斑的身子，“别……别看我……脏……”
我三步并作两步上前，跪在床沿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她身上混着汗味、精液腥气和淡淡的血腥味，可我抱得那么紧，就像小时候她摔伤了膝盖，我背她回家时那样紧紧抱着。
“胡说！”我嗓子发紧，手指轻轻抚过她凌乱的发丝，“我的青儿怎么会脏？脏的是这吃人的世道，是那些畜生！”
她的身子在我怀里发抖，眼泪终于决堤般涌出，滚烫地打湿了我胸前的衣襟：“可……可我已经变成这样了……刚刚……刚刚我居然……”她说不下去，脸埋在我肩头呜咽起来。
我知道她在说什么，她竟然在那些家丁的凌辱中高潮了，甚至下意识地迎合他们。
“是那些药……是他们把你害成这样的！”我用力握住她冰凉的手，“青儿，你听我说，你得熬下去。王爷就快回来了，他待你不同，说不定……”
“王爷？”她突然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轩哥儿，你真觉得……王爷会救我？”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他连碰都没碰过我……”
我心里一沉。是啊，如果王爷真在乎她，怎会三个月都不收房？怎会任由二爷把她丢给下人糟蹋？但现在这些都不能说。
“会的！”我捧着她的脸，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确信，
“青儿，你给我听好，你一定要活下去。等你家轩哥儿明年高中，我一定要你做我的娘子。你不是说最喜欢我念＇执子之手＇吗？等我们逃出这鬼地方，你想听多少遍我都念给你听……”说到最后，我的声音已经哽咽，可还是强撑着说完了这句承诺。
青儿怔怔地望着我，眼里终于有了一丝光亮。她颤抖的手指轻轻勾住我的小指：“拉钩……”
就在我们指尖相触的瞬间，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我慌忙松开她，却见青儿猛地扑向通铺旁的木桶，剧烈地呕吐起来是药效过了，她开始排斥那些灌进去的催情药。
我最后看了她一眼，转身躲进暗处。出门前，我听见她蜷缩在通铺上，轻轻哼起了我们小时候的歌谣。那调子已经支离破碎，却像黑夜里的萤火，倔强地亮着……
嬷嬷提着灯笼突然出现在转角时，我正握着衣襟下沾着青儿眼泪的帕子。后颈瞬间沁出冷汗，脸上却堆起惯常的笑：“嬷嬷这是要去给青姑娘梳洗？”
“可不是么！”婆子咧开黄牙，露出意味深长的笑，“二爷明日宴请几个公子哥，那帮人难伺候。”她突然凑近些，灯笼照得她眼角的褐斑格外刺目，“周先生往日可没少往听雪阁跑……”
我心头剧震，面上却不显，随意抖了抖账册上的灰尘：“不过是帮着核对些王爷的古籍书目。那时王爷不是叫青儿姑娘跟着我学做账吗，倒是嬷嬷”
我故意拖长语调，“当日王爷对青儿姑娘可蛮看重的，青姑娘如今哪怕是公奴，如果玩坏了，王爷回来不也得捞个不好交代。”
“老身省得！”婆子笑得浑身肥肉乱颤，“这不正给她泡药浴么？”她身后的门缝里飘出一股异香，我瞥见青儿正被按进冒着热气的浴桶，两个丫鬟正往水里倒猩红的药粉。
青儿忽然挣扎起来：“不要……这药烧得疼……”话音未落就被丫鬟摁住额头浸入药汤。
嬷嬷冷笑道：“这＇牡丹泣露＇能让你身子更嫩更香，明日叫那群公子哥爱不释手！”
我死死捏住砚台，眼看着青儿雪白的皮肤在药汤里泛起妖异的桃花色。那药方我见过，曾用此药调教过不愿意伺候的女奴，据说能令肌肤敏感十倍。
“嬷嬷费心了。”我听见自己平静的声音，“只是账房还有几本要紧的账簿……”
“周先生慢走。”
嬷嬷突然扯开浴帘，“丫头还不快谢过周先生挂念？”
浴桶中的青儿猛地抬头，湿漉漉的黑发黏在胸前。她看到我的瞬间抖得厉害，胸脯上两点嫣红在药效下肿胀如樱珠，连大腿根的守宫砂都在泛红。丫鬟用猪鬃刷子刷她的乳尖，那处立即渗出晶莹的蜜液。
“谢……谢先生关怀。”
青儿咬着唇挤出这句话，手指死死抠着桶沿，关节都泛了白。我知道她正用最后一丝清明压抑着药性，而我的指甲已经掐破了掌心。
走出院门时，身后传来嬷嬷的调笑：“明日公子们要玩的戏码多，得把这骚货的筋骨泡酥了才耐折腾……还要在奶头上穿金铃……”
更漏声里，我蘸着茶水在桌案写下一串名单——都是明日赴宴的公子哥。当看到礼部侍郎侄子的名字时，突然让我肝胆欲裂，是他是那个曾经追求青儿却被拒绝，那个浪荡无耻又牙呲必报的小人，他如果明天来了，青儿怎么面对。
纸窗被夜风掀起一角，远处下房又响起青儿的呻吟声。我盯着案上跳动的烛火，明日这场饮宴，是青儿的劫数，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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