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楼聿听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得一干二净，小腹下的性器昂扬挺立，在跟身下的人嚣张的示威，少年青筋暴起的手握住阴茎上下撸动两把，顶端流出几滴前列腺液，他恶劣地把它抹在了少女的胸口上
一片淫靡
舒礼理的哭声变小了，她吸着鼻子，在抽泣，她没放弃求饶，还尝试跟楼聿听讲道理
“我会给你的，你再等等好不好，我还没成年，你现在是在强迫我，犯法的”
楼聿听手中的动作一停，抬眼看她，淡淡地说：“你觉得我会信你？”
“我跟你保证，等我一成年，我就给你！”
楼聿听开始动摇了，不得不说，舒礼理哄人的能力是很强的
见楼聿听应该是心软了，她继续说道：“你信我吧，我不骗你”
楼聿听终是相信了她，但他没有立刻从她身上下来，而是朝她逼近，沉声说：“我可以相信你，也能答应你，但是我现在特别想干你，你说说该怎么办”
他笑得很坏，好整以暇地看着舒礼理惊讶的表情，等待她下一句的回答
“我......我帮你”舒礼理说得磕绊
只要不进去，她什么都可以
“好啊”
楼聿听从她身上下来，坐在一边，等着舒礼理过来“伺候”
在开始之前，少女提了个要求，“我能不能先穿衣服？”
她实在是不能接受两个人赤裸相见
“不能哟，宝贝，你把衣服穿上了那我还怎么玩你奶子”
舒礼理痛苦地闭上了眼，咬着唇，缓缓点下头
好可怕，她开始害怕楼聿听了
这是不是他的真面目
舒礼理慢慢移到他腿边，手控制不住颤抖地握住他的性器
很粗很大
舒礼理害羞地撇过脸，手上目无章法地为他纾解
楼聿听眼睛一眯，大手钳住她的下颌，硬生生把她的脸重新掰了过来
他厉声下令，“看着它，不许躲”
无奈之下，舒礼理只好看着，她本来就无处可躲了，不是吗
少女的生涩的手法对于楼聿听浓重的性欲压根不起作用，反而越来越难受
“会用嘴吗”
舒礼理知道他的意思，她不说话，一个劲摇头
不过，楼聿听不是在询问她，而是在告知她
“那今天就好好学一学”
舒礼理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一个“不”字还卡在喉咙里没说出来，脑袋就被他强行摁下
性器的味道充斥着她的鼻腔，那家伙还戳了她的脸颊，舒礼理紧闭双眼，不敢去看
楼聿听诱哄着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顶，说：“乖，慢慢吃下去就好了”
她做了好一会的心理建设，控制在恶心，困难地张开嘴
口腔一点点包裹住龟头，她不会口，牙齿收不住，好几次都刮到茎体
楼聿听“嘶”了声，压着嗓子说：“牙齿再咬到有你好受的”
保不准他又要做什么事，舒礼理乖乖收好利牙，小心舔弄
少年舒服地叹息并及时给女孩适当的夸奖，“宝贝，做得特别好”
嘴巴好酸啊，无论她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勉强吞下一个头
楼聿听仔细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发现女孩似乎是遇到了难处，他更是贴心地提醒她道：“揉那两个睾丸，我会射得更快，要不要试试？”
多温柔啊，要不是他说出来的这句话，舒礼理已经快被他迷惑了
她听了他的话，伸出手去揉那东西，果然，她听见了喘息声
“我们礼理好棒啊，一教就会”
依旧是毫不掩饰的夸赞，可舒礼理一点也不开心，她现在真的好难受
这段时间似乎格外的漫长
最后，楼聿听把一大股精液射在了舒礼理的胸乳上，女孩无力抵抗，任凭他随意玩弄
她被楼聿听带去浴室洗了个澡，期间没少被他占便宜
衣服被楼聿听扯坏了，舒礼理换上了一件新的女式上衣，很合身
这是楼聿听刚刚叫跑腿买的
舒礼理没去问他为什么知道码数，她现在还不想跟他讲话
她呆呆坐着床尾，妮妮走过来蹭了蹭她的裤腿
“喵~”
过来要抱呢
舒礼理把它抱在怀里，摸摸脑袋，妮妮舒服得直呼噜
楼聿听从浴室出来在她身旁坐下，“今天我去你学校接你了”
舒礼理扭头看他，“是吗，我没看到你啊”
“你跟一个男的走了”楼聿听平静地陈述
现在，舒礼理知道他今晚为什么会发疯了
她解释道：“我跟他不熟，我不知道他今天会找我”
“以后别再靠近他了，好吗？”
楼聿听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舒礼理猜不透他的心思
“可是，我跟谁交往是我的自由啊”
他说句话，分明是想限制她交朋友的自由
“我不喜欢你靠他那么近”
舒礼理忍无可忍道：“你是我的谁啊，为什么要管我！”
楼聿听抬眸凝视她，嘴角缓缓上扬，“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男朋友，我们是恋人关系”
舒礼理激动得站起身来，“你在胡说些什么！？”
对比起舒礼理急得跳脚，楼聿听倒是不急不缓地娓娓道来：“你不承认也要承认，之前答应我什么，难道忘了吗？”
舒礼理想起来了，那天他们的对峙
是她自愿献身于他
她怎么就给忘了啊
舒礼理好久才挤出一个微笑，“我想起来了......我都听你的”
你看，她多说话算话
楼聿听拉过她的手，吻她的手心，可眼睛却始终落在她脸上，“宝贝好乖”
楼聿听把人送回了家，离别时，他亲了下女孩的脸蛋，嘱咐她道：“以后放学我来接你，要乖乖等我”
舒礼理压根没有拒绝的机会，只能顺着他的意思点头
幸亏爸妈今天要加班到很晚，不然舒礼理肯定免不了一番问话
她像是失去了浑身的力气瘫倒在床上，她望着天花板出了神，眼尾流出两行泪，她今晚哭出了很多泪水，每一次都是因为楼聿听
——
夜晚的江边，只有三两行人还在漫步
游唤欣赏着江上景色，对祁月影的骂声充耳不闻，“你是不是有病，明明答应我了，为什么又要反悔”
游唤侧眸冷漠看着她，“我哪门子答应你了，大姐，不要乱说话好不好”
祁月影快气死了，为什么所有人都要跟她作对
她指着游唤的脸，尖声说：“把药还我！”
“我丢了”游唤满不在意地回道
“什么！？”祁月影又提高了几个分贝，“你知不知道我费了多大劲才搞到手的，你他妈傻逼是不是！”
游唤不恼，反倒好心提醒她，“你知不知道买这种东西是犯法的，你想坐牢啊”
祁月影根本不领他的情，“关你什么事，少管闲事”
真是倒霉，她怎么会找上这种蠢货
事已至此，祁月影也懒得跟他计较，她甩了甩头发，转身离开
游唤扫了眼她的背影，不屑地笑了下
——
最近舒礼理放学都有楼聿听的接送，班上又开始有了不少的闲言碎语
不过，祁月影那群人自从知道舒礼理和楼聿听走得近之后就再也没找过她麻烦
这样挺好的，最起码耳边清净了许多
今天放学，楼聿听照常在学校门口接她，舒礼理背着书包慢慢走到校门口对面，少年原本还倚靠着车身，看见她来，便挺直了身子
等女孩上了他的车后座，楼聿听问道：“晚上要去补习吗？”
舒礼理”嗯“了声，“有什么事吗？”
“有个聚会，想找你一起过去”
楼聿听想带她进入他的社交圈，带她认识他的朋友
舒礼理没想到这方面去，她回道：“以后有机会再来吧”
“嗯”
今晚，沉梦兰不用加班，女人又在厨房为自家女儿煲汤
舒礼理一进门就闻到了浓浓的药材味，当下突然感到一阵反胃
自打上高三以来，沉梦兰是一有时间就给舒礼理煲汤，每次都逼她要全部喝光，导致现在看到炖盅都很反感
中午舒志杰把晚饭也带到了公司，所以沉梦兰不用过去给他送饭，母女俩好几天没有在一张桌子吃过饭了
不是沉梦兰要加班或是去送饭，就是舒礼理回来晚，赶着要去补习班，来不及吃饭
沉梦兰问起女儿近期的学习情况，“这次联考我听你们班主任说你进步了三名”
“舒礼理把碗里汤喝完，回答：“嗯，在班里排第十二名”
沉梦兰欣慰地笑了笑，“我就知道努力还是有结果的”
舒礼理的手指摩挲着瓷碗的外壁，神情带有犹豫，她先是叫了声“妈”
“怎么了”
“这个月上完补习班就不要再报了吧”
女人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为什么，怎么突然不报了”
女孩神色有些紧张，声音也弱了下来，“现在学校布置作业越来越多了，晚上我又要去补习班，搞得我每次都要很晚才能睡觉”
沉梦兰停下筷子教导她，“你现在正是吃苦的年纪，连这一点点的困难都克服不了，那你以后遇到更大的困难了该怎么办”
舒礼理跟她争辩道：“可是妈你想想啊，我每天都要写作业到很晚，我的睡眠就不足了，这样一来我上课就没有什么精神，没有精神我就会听不进知识，这不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吗”
女儿的一番话也不无道理，沉梦兰思索了会，说：“想不继续报班可以，但是如果你能保持成绩不下降还进步的话，我就让你以后都不用上补习班”
舒礼理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我保证，学习不退步！”
女人笑着轻敲了下女孩的额头，“还要进步才行”第十一章 午夜时分，别墅的派对还在喧嚣
大冬天的，解柏冬跟不怕冷似的，单穿一条裤衩子就跳进泳池里撒欢，还怂恿纪弗凛和楼聿听也下来玩
他们才不理那傻子，兄弟俩一起坐在室内沙发上侃侃而谈
纪弗凛笑说：“不是说，今晚你那个女朋友会过来，人呢？”
“她有事，来不了”楼聿听语调低低的，听不出他的情绪
纪弗凛讶然，“竟然还有你请不来的人”
楼聿听闷头喝了一杯酒
不然能怎么办，像上次把人硬绑过来吗，要是他真这样干了，她肯定避他如蛇蝎，说不定还会提分手
只是不来聚会而已，人家有正当理由，她当然可以拒绝他，别分手就行
此时，客厅进来了两个女生
一身ALL BLACK的是初禾，女生身穿着保暖的羽绒服，可下半身只搭了件短裙，这模样跟那去游冬泳的解柏冬有得一比
而另一位全身上下都是保暖元素，白色的羊绒大衣盖到小腿，即使只单穿一件打底也丝毫不冷，乌色长发被团成低花苞头，女生脸上化了淡妆，最为画龙点睛的是她唇上的朱红，整个人由内而外散发着温和又恬淡的气质
自她一进来，纪弗凛的视线就一直在她身上，从未离开过
他向蒲清绿勾了勾手，女生便乖乖坐到他身边，头低着，像一只等人抚摸的垂耳兔
纪弗凛搂住女孩的细肩，问她：“怎么去了这么久”
“买完就随便逛了逛”
初禾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从中打岔道：“你是要二十四小时都要清楚她的动向吗，怎么出去买点东西吃还要管人家怎么出去了这么久”
纪弗凛回她：“我喜欢，我乐意”
他是在跟初禾说话，眼睛却始终看着蒲清绿
女孩缩在他的怀里，安安静静，温顺极了
楼聿听没眼看他们两个，他喊了初禾一声，让她坐下
初禾没听，径自走出去，到泳池那找解柏冬
楼聿听看了看纪弗凛的美人在怀，又瞧了瞧泳池边嬉皮笑脸的二人，一股莫名的烦闷感生起
随后，他开始赶人，“今天就到这吧，你收拾收拾准备回去”
他起身走到泳池边，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遍，解柏冬说他还没游够，等会再走
楼聿听告诉他，现在不走，就让他在这里游一晚上
男生听后，立马从水里游了上来
纪弗凛不愧是真兄弟，临走前，还不忘嘲笑自家哥们，“真可怜，年纪轻轻就独守空房”
楼聿听飞了记眼刀给他，后者则牵着女朋友潇洒离开
人全走光后，偌大的房子里显得格外冷清
楼聿听半个身子陷进沙发里，后脑勺靠着软垫，眸色沉郁
妮妮从某处钻出来，跳上沙发，慢悠悠走到楼聿听手边
小猫用脑袋蹭了蹭他的手臂，喵喵叫着，它露出柔软的猫肚皮邀请主人抚摸
连小猫都看出来了他不开心
少年一下一下揉着猫肚皮，心思却不在此处
他抽出另一只手去拿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
不一会，安静的客厅里，响起一道掺杂着电流声的女音
“喂，有事吗？”
舒礼理的声音有些含糊，听起来，她似乎被吵醒了
“我想你了”
要是舒礼理现在还清醒着，她肯定能听出来楼聿听的语气像是在撒娇
可惜她现在睡迷糊了
“哦”女孩敷衍地回了他一个字
听见不是自己想听的那个答案，楼聿听又说了遍，“我想你了”
“知道了”
要的也不是这句
他再说了遍，“我想你了”
这下，舒礼理是完全清醒起来了，她清楚楼聿听是什么性子，所以她说出了他想要的那个答案
“我也想你”
楼聿听的电话挂在耳边，嘴角向上弯，“开视频，我想看看你”
“好......”
舒礼理起来把床头灯打开而后将手机转为视频通话
楼聿听的那张脸占满了整个屏幕，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落寞
“你怎么了？”舒礼理问他
楼聿听直勾勾盯着屏幕里的她，回应：“我不开心”
想在跟小朋友说话一样，舒礼理问一句，他就答一句
“为什么不开心啊”
“因为你不在”
女孩语塞
她总不能每时每刻都待在他身边吧
“我都说了，我今天要去补习”舒礼理并不喜欢这种时时刻刻被人盯着的感觉
“那为什么下课不打电话给我”
屏幕上的少女抱着玩偶，散落的长发挡住了她的半张脸，委屈着说：“作业太多了啊，根本没时间.......”
后面她说了什么，楼聿听根本没听进去，他的视线停在她那张一开一合的小嘴上，入了迷
“你有没有在听啊”舒礼理发现他出神了
果然啊，只有她才能让他高兴
楼聿听把妮妮抱上来一起入镜
女孩看见小猫立马按耐不住，“妮妮~妮妮~”
小猫咪冲着屏幕喵喵叫了两声
舒礼理乐此不疲地逗着猫咪，完全忽视了一旁的人
楼聿听又吃上了妮妮的醋，“你的眼里就只有妮妮吗”
大少爷又闹脾气了，又需要她来哄了
“没有啊，还有你不是吗”
“我怎么感觉你喜欢妮妮比喜欢我还多一点”
真幼稚
舒礼理忍不住在心里偷笑
她说：“谁说的，我肯定最喜欢你呀”
反正说他最爱听的就好了
楼聿听很好哄的，一句话尾巴差点都要摇上天
两人又聊了会，舒礼理困得睁不开眼，说要挂了，可楼聿听说不许挂，想睡就让她去睡，手机摆在一个他能看到她的地方就好
舒礼理顺着他的意思，将手机靠在枕头边，自己倒头就睡
女孩的睡颜宁静
荧荧冷光照亮了少年的脸庞，此刻，他脸上的神情透出依恋般的温柔
——
同一夜色下，有的人渴望与她相拥入眠，有的人却早已与恋人抵死缠绵
少女墨绿色的发带被人扯下，丝绸般的长发垂落至腰间，那只扯下她发带的手勾过她一缕发丝，凑近鼻尖，接而痴迷般吻了下去
他的唇从发丝到脖颈，最后来到少女的粉唇，舌尖探入口腔，交缠搅合，大手扣住少女的后脑勺，不允许她挣脱一点
羊绒大衣在进门时就被脱下，现在，纪弗凛又要着手褪去她身上的所有衣服，蒲清绿是反抗不了的，只能像个布偶一样，任他摆布
她跪坐在床上，熟练地握住纪弗凛的性器，舔弄，吞咽，揉搓
纪弗凛站在床边睥睨，蒲清绿显得分外弱小，看女孩口着那根东西，“淫荡”两个字可以在她这张清秀的脸上表现出来
礼尚往来，纪弗凛也会服务蒲清绿，女孩动情时会尤为诱人，小穴洞口流水潺潺，光滑的背脊也覆上一层薄汗，她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嘴里催促着让他进来
纪弗凛勾唇一笑，扶好茎体，先是浅浅钻进洞穴，换来的是缠在他腰上的双腿又夹紧了许多，蒲清绿难受极了，脑袋被情欲占满，无法思考
她虚着声音说：“你快进来”
话音刚落，纪弗凛一个挺腰，粗大的性器插进小穴深处，直直抵达宫颈口
“啊”
强大的冲击力让蒲清绿不得不搂住他的脖子，她把脸埋进他的肩窝，伴随着动作的一进一出，耳边能听见少女哼出动听的歌声
与这屋里单调的音符相融合，何尝又不是一首悦耳的交响乐呢
天边现出鱼肚白，音乐声才渐渐停止
蒲清绿睡在纪弗凛怀里，饱满的胸乳上有几朵梅花盛开，枕边人坏笑着揉捏她的乳尖，少女微微蹙眉，小声嘟囔道：“我好困啊，你不要弄我了”
那只手从她的胸上慢慢游走到她的臀部，捏了捏，拍了拍，玩得不亦乐乎
蒲清绿是拿他没办法的，她睁开眼，视线与他对上
于是，第二场音乐会开始了。第十二章 临近元旦，天气也越来越冷，舒礼理每次出门前都要把自己全身上下都裹紧，活脱脱像个“粽子”
她最近上学比平时早很多，睡得也比平时晚，这种疯狂程度连沉梦兰都看不下去了，女人让她不要这么拼命，她自己看着实在是心痛
舒礼理这样子都是为了让沉梦兰不再给她报补习班，所以，拼命一点没关系
踏着清晨的薄雾，她抵达学校，这会还早，班上没人
她将班里的灯管全都打开，而后便开始背书默写
太阳从天边悄悄探头，金黄的阳光渐渐铺洒在课桌上，班上的同学陆陆续续地进来，每个人没有过多的交流，一到教室便自觉拿出书本默读，偶尔有几个调皮会借着读书开口的机会在那讲小声话
祁月影是班里最后一个到的，她的脸看起来很憔悴，顶着两个黑眼圈，没了平日的精致
舒礼理瞥了她一眼，她也正好看过来，祁月影冲她冷哼一声，路过她桌子时还故意撞了下，把舒礼理的书撞倒在地
在她俩附近的人停下来看，柳丝丝连忙上前扯过祁月影的手腕，暗暗提醒道：“月影别冲动啊，现在她背后有楼聿听”
女生的声音很小，但要是有心不难听清楚
周围有几个人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不帮我捡起来吗？”舒礼理冷冷开口
祁月影瞪大了眼，正要破口大骂，却被柳丝丝拉了回去，女生替她捡起舒礼理的课本，垒好放回她桌面并道歉说：“不好意思啊”
祁月影什么都没说，像事不关己一样，越过所有人回到自己座位
一场短暂的闹剧到此结束
早自习下课后，李德把舒礼理单独喊到了办公室
原因倒不是因为今天发生的事，而是关于班上最近传出的流言蜚语
李德先是迂回地表扬她最近学习进步很大，上课也很认真
再是进入正题，说起了班上的传言，“我听说最近有一个男孩子过来接你放学，是真的吗这事？”
舒礼理垂眸沉默了几秒，而后抬眸看着李德说：“没有啊老师，放学回家从来都是我一个人，没有人过来接我”
女孩的目光真诚，再说了舒礼理平时在李德眼中就是个乖乖女的形象，从不惹是生非，没道理去搞男女朋友关系的
仅仅一句话，舒礼理就把李德说服了
他笑呵呵地说：“既然你都说没有了，那老师就信你”
舒礼理看着他眼角堆起的鱼尾纹，一直背在身后绞紧的双手微微松懈，“老师，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回班了”
李德点头应允，“行，你先回去吧......对了，顺便叫祁月影过来办公室”
“好”
舒礼理走到办公室门口，听见李德在小声念叨
“这丫头最近怎么回事，联考成绩下降了不说，今天竟然还迟到.......”
早自习下课会出教室的人很少，零星几个只是出来打水或是上厕所
舒礼理轻步走进班里，祁月影正趴在课桌上补觉，女孩走上前敲了下她的桌子，祁月影并未抬头
“班主任找你”舒礼理说完就走了
祁月影却猛地从桌上醒来，眼睛死死盯着舒礼理的背影
祁月影被叫过去了很久，第一节课快下课了她才回到班里
一下课，柳丝丝便跑到祁月影座位边上，问她被班主任喊过去干什么了
被问的人一脸烦躁，“妈的，臭老头把我训了一顿”
柳丝丝摆出满脸关心样，“啊，他干嘛好端端说你”
祁月影立刻愤愤不平道:“还不是在说我考试没考好，最近上课也经常走神，简直一堆废话”
祁月影把课本狠狠砸向桌子，以此出气，不过这个举动惊动了班上不少人，大家纷纷朝她那边看过去，都是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祁月影完全无视这群人，自顾自地骂街，“就是看我不爽呗，有本事把我开除啊，还来教育我，他自己好好教书就行了，少管闲事”
“我操了他妈的，逼事这么多，怎么不去死啊”
“妈的，真的要烦死了，本来今天就心情不好了”
随着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祁月影还在继续，这下，连柳丝丝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安抚她了，只好尴尬地笑笑，默默回到自己座位
自始至终，舒礼理没看她半分，她在祁月影大叫的那一刻就带起了耳塞，隔绝她的那些垃圾话，安安静静地在做题
——
蓝港私高
复式建筑的教学楼低调又奢华，在市中心占据最优的地理位置
在处于最中心的一栋教学楼内，高三A班在最顶层，也是这层楼的第一间教室
正好是课间，断断续续有穿着校制服的男生女生从教室走出来，一派有说有笑的场面
解柏冬这节课意外地没有打瞌睡，他走到楼聿听旁边的位置坐下，喊他下去打篮球
楼聿听一口拒绝，并且让他哪里凉快就上哪去
解柏冬不死心，又说待会放学一块去玩玩
“有事，不去”
“喂，你最近很奇怪啊，什么活动都不参加，而且一放学就溜，你干什么去了到底”解柏冬控诉着他近来的不满
楼聿听睨了他一眼，说：“有事”
又是有事
解柏冬气不打一处来，“哥们，非得这么敷衍吗？说说怎么了”
“真想知道？”楼聿听戏谑道
“说啊说啊”解柏冬催促他
“可以，那你先告诉我你一个星期玩几次你二弟，我就跟你说”
少年挑了下眉梢，似混不吝，也痞
解柏冬被怼得哑口无言，“我操......”
最终还是解柏冬败下阵，他欲哭无泪地跑去找纪弗凛，口口声声说着这一周都不会来找楼聿听了
楼聿听刚送走了个解柏冬，这会又来了个初禾
楼聿听看着眼前插着兜正在打量他的少女，开口：“喂，刚走一个现在又来，你们商量好的？”
少女扎了个高马尾，一张小脸上满是探究，那双狐狸眼审视着面前的这位少年
“我猜，你是去找舒礼理吧”初禾平静地说出她的猜测
楼聿听的身躯微不可察地一僵，随即，他抬头与初禾相视，“你跟踪我？”
“没必要，看你最近的反常就能知道——你谈恋爱了”初禾毫不留情地揭发他
“说说”
初禾向他一一道来她的所观所察，“第一，你最近总是没事就看手机，看着看着还会傻笑，第二，就是你一放学就走的问题，我看过了，你走的都是同一个路线，而那条路通往京港一中，第三，这一点比较难察觉，那就是你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气，是女香，而且这种香味我只在一个人身上闻过，那就是舒礼理——综上述，你一定是谈恋爱了”
语毕，楼聿听忍不住给她鼓掌，“不愧是全校第一，脑子就是比别人好使”
初禾笑笑：“还行吧，也就解柏冬那傻蛋会猜不到，其实我跟弗凛都猜得一知半解了”
女生坐下来，一副要听八卦的表情，“哎，说说呗，怎么在一起的”
楼聿听垂下眼皮，悠悠启唇，“两情相悦，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
不知为何，少年心里很不是滋味
那天的场景，明明就像是他强迫她在一起的，可现在他却说是他们两个两情相悦
不，她明明说过她喜欢他的
对，她的确喜欢他
这样一想，楼聿听心里又好受一些
那到底谁骗谁
初禾惊讶道：“我靠，真的假的，你竟然真的会去交女朋友？！”
“很意外吗”楼聿听反问她
“当然了”
“那你今天不就见识到了”楼聿听半开玩笑说
“还真是活久见”像是想到什么，初禾又补了句，“你打算什么时候公开？”
楼聿听思索了会，“看她的意思，我听她的”
“哎哟哟，好一把狗粮”初禾打趣着说，“算了，我还是回去做题吧，好稳住我全校第一的位置”
“放心，我让你了”
初禾给了他一个中指
——
下午放学，楼聿听正打算过去接舒礼理，却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他刚接起，就听见电话那边熟悉的声音
舒礼理：“喂，楼聿听，你今天能不能先别过来接我，我这边有点事，不太方便”
少年的眸子肉眼可见地沉下色，他问：“为什么”
舒礼理说：“我会跟你解释的，但是你现在先不要过来”
“好，晚上来我家，我听你解释”
“我会的”
舒礼理先行挂断电话，把手机还给了路人
刚刚，她发现李德在跟踪她，想来是为了验证今早她所说的真假，所以，她灵机一动，假意拐进街口的奶茶店编了个理由找店员借了手机，躲在李德的视线盲区给楼聿听打了电话
这件事被班主任知道不要紧，最主要是如果李德发现了，他会第一时间告诉她妈。第十三章 当天晚上下课，楼聿听准时准点出现在补习室门口
舒礼理自觉坐上他的车后座，任由他把她送往他家
一路上，两人都默不出声，舒礼理能感受到身边人的低气压，她担心等会他又要做什么出格的事来
怀着惴惴不安的心，她又一次被楼聿听带到他家
楼聿听牵住她的手欲往屋里带，却被女孩拽住了衣角
舒礼理的声音带有细微的哭腔，不仔细听听不出来，她仰起头可怜兮兮央求道：“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不要对我做出很过分的事”
那双透彻的大眼柔柔望着他，楼聿听心一下就软了
脑袋里那些坏想法通通滚一边去吧
看来他上次确实做得太过火了
你看，她现在都怕他了不是
楼聿听轻捏了下她的掌心，以示安抚，“不会的，你放心吧”
为了让她真的放心，楼聿听并没有把她带进房间，而是领进客厅
他从冰箱拿出下午刚买的小蛋糕，楼聿听本不爱吃甜食，这是特地买给舒礼理的
少年将蛋糕摆到女孩面前，“先吃点东西吧”
蛋糕小小的，就算是晚上吃也不会有负罪感
舒礼理说了声谢谢
楼聿听宠爱地摸了摸她的头顶，像对待妮妮一样，“不要说谢谢，男朋友为你买这些不是应该的吗”
舒礼理垂眸不语
楼聿听看她小口小口吃着蛋糕，忍不住凑近脸偷亲
还没反应过来的少女，表情还是懵的，呆滞地定在那，一动不动
她这样子，楼聿听喜欢得不行
又乘机亲了好几下，他抱着她说：“吃饱了吗？”
舒礼理木讷地点了下头
“那可以告诉我，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
该来的总会来
舒礼理沉默了片刻，而后缓缓开口：“最近班上有关于我的传言，班主任今天也找我问话说最近是不是有个男孩子来接我放学......”
女孩欲言又止
“然后呢”楼聿听问
“你知道的，这件事不能让老师和我家里人知道，所以我才让你今天不要过来”
她的脑袋低着，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自从那次他试图强迫她后，舒礼理开始变得惧怕他，她担心哪句话不合他意，他又要对她做出些什么事
原本以为楼聿听又会发火，出乎意料的，她听见他在道歉
“对不起，是我没考虑好，让你为难了”
她吃惊地看着他，一时愣住
楼聿听又道：“接你这件事，本就是我强逼你的，所以现在，你来决定还要不要继续”
少女犹豫着开口：“我觉得，还是不要吧”
怕这样太过于直接，她又迅速补充上理由
“你天天过来这边本来就挺麻烦的，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所以我觉得还是不要了吧，而且你要宣示主权也不止这一种方式”
原来她看出来了啊
楼聿听又夸她了，“宝贝，好聪明，竟然被你猜到了”
他吻了下她的手心，又把脸贴在她手心上，像一只讨好的小狗
“或许你可以换一种方式”舒礼理告诉他解决问题的办法
他是没有安全感才会想要宣示主权，那她就给他所谓的安全感
这一次，她要改变局势
少年的目光幽深，企图看穿女孩的心
他勾着唇问她：“你想要什么方式呢，宝贝？”
舒礼理找他要手机，楼聿听有些不解但也爽快地给了
女孩打开手机的相机，让楼聿听坐好，自己也在调整位置离他更近一点
少年看着女孩一阵忙活，心中一笑，他大概能猜到她所说的方式是什么了
女孩贴近他摆好姿势，在按下快门的那一刻，生成的照片是楼聿听意想不到的
照片上，少女的唇亲在少年的脸颊上，而少年一脸意外地瞪大了眼眸
这是一张无比甜蜜的照片，而他们也是一对令人艳羡的恋人
舒礼理将这张照片设置为楼聿听的手机屏保，顺带也把照片发给了自己
她把手机还给他，问道：“这样可以吗”
楼聿听自然是愿意的，“都听你的”
时间不早了，再不回去又该被说了
“我该回去了”舒礼理说
“才来这么一会，就着急回去？”楼聿听用手指摁了下她的大腿，“再待会吧”
暗示性极强，他的眸子也渐渐危险起来
舒礼理不安地提醒他：“你答应我的，不会对我做出过分的事”
“我当然记得，只是，我的身体很想你，你确定不帮帮我吗？”
女孩鼻子一酸，又要哭了，“楼聿听，你这个骗子，我讨厌你！”
少年及时抹去她还未落下的泪，“我没有骗你，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但是我真的很难受，宝贝，帮帮我好不好”
他佯装温良，向少女乞怜
一双会伪装的眼睛，成功让少女为他心软
与其说，谁骗谁，不如道，是自己骗自己
客厅里，是掩盖不住的娇吟和低喘
舒礼理衣衫半褪，两团酥乳露出半边在空气中，楼聿听津津有味地吸吮着，鼓起的下身隔着衣料贴近女孩的花穴冲撞
可惜，这种小小的快感根本无法得到满足，楼聿听还想更贪心一点，他脱下自己的长裤，性器得到自由，高高翘着头，他抓住舒礼理的手往那个地方带，少女吓得往回缩，却反被攥得更紧
“帮我撸，不用口”
没感受到她的反抗，他快然一笑，起先还在吸着胸脯的唇，这会，又贴上了她的唇
“宝贝，真乖”
说完，他的长舌钻进了她的嘴巴里，放肆绞弄着，津液交融
舒礼理紧闭着眼，手里握着的巨物能感受到它的青筋跳动，她上下套弄着，回忆上次帮他的场景，又用拇指指腹搓了搓顶端的小孔
耳边传来吸气声
楼聿听粗喘着气，难耐张口，“宝宝，好厉害，我差点就射了”
少女的耳尖瞬间红了
她被亲软了腿，整个人靠在楼聿听怀里，猛地，舒礼理脚下腾空，她下意识搂住少年的脖颈
她被抱到沙发上，一具高大的身躯将她完全笼罩在暗处，楼聿听扑倒她，动手开始脱她的裤子
少女的脸蛋潮红，眼神失焦迷离，几乎是做不出什么抵抗
一双具有肉感的大腿映入视线，挤压形成中间一条充满诱惑力的线，淡蓝色内裤里边，是少年最心之所向的地方
轻轻用长指一捏，女孩立即就有了反应
隔着内裤揉一揉小核,用阴茎插一插穴口，会得到少女各种不一样的表情
阴茎分泌出的液体与女孩流出来的水洇湿了布料，形成了一个深色的不规则小圆
少年的欲望还在膨胀，能满足他的远不止这些
可现在还不行，她说了的，他得乖乖听话
又是新一轮的唇舌战，楼聿听吻得很重，恶狠狠地，像是要把她吃了一样
亲吻明明是需要闭眼的，可楼聿听偏偏明目张胆地盯着她，享受着她情陷的模样
最后，舒礼理被他吻得呼吸不过来，连拍了好几次他才肯离开
他笑了，宠溺道:“要换气啊，宝贝”
他的性器还抵在她的穴上，又热又硬
少年撸了两下，只觉得不过瘾，忽的，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说:“宝宝，你叫两声，我会很快射出来的”
舒礼理不懂他在说什么，小嘴紧闭着，不张口
“叫我的名字”楼聿听换了个说法
“楼聿听”少女的声音平平，没什么感情
“宝宝，不是这样的，你要骚一点”楼聿听一步步引导她
舒礼理脸皮薄，叫不出来，她撇过头，不理他
“不听话吗？那就用嘴帮我口出来吧”楼聿听笑眯眯地威胁她
犹豫许久之后，楼聿听听见一句
“聿听哥哥～”
女孩叫得好娇，楼聿听感到脊骨一阵酥麻，手上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继续叫”
舒礼理乖乖照做
“聿听～”
“聿听哥哥～”
“哥哥～”
一次性满足他，几十下之后，马眼射出乳白的精液，点缀了少女粉嫩的胸乳。第十四章 最后，还是回来晚了
舒礼理懊恼，下次一定不能再答应他了
她轻手轻脚进门，看见舒志杰还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她停下脚步，喊了声：“爸”
因为时间不合的关系，最近的几个晚上舒志杰都加班到很晚，回到家时，舒礼理早已睡下，而舒礼理因为早上早早便去学校，跟他根本碰不上面，所以，父女俩虽住在同一屋檐下，但也有好几天没见过面
舒志杰在舒礼理心中的形象是威严的，平时二人的交流也很少，聊天内容也不过是些学习或生活方面的琐碎小事，对于这个父亲，舒礼理没法做到放肆，更多的是躲闪
男人的眼神落到她身上，好几天没见过女儿，舒志杰此刻明显愣了下，“啊，回来啦”
“嗯”
接下来，两人便没有对话了
舒礼理轻步走回房间，男人看了眼女儿的背影，无声叹气
沉梦兰从卧室出来，询问舒志杰：“是不是礼理回来了”
隔着门板，舒礼理能听见两人的对话
舒志杰回她：“嗯，刚回来”
女人开始念叨：“怎么今天回来那么晚”
她刚想去敲房间门，却被舒志杰打断，“行了，偶尔晚一点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别管她太严，让她先休息休息吧”
男人的一番说词，沉梦兰只好作罢
一门之隔，父亲的话传进少女耳边，她心里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滋味
含蓄深沉的父女情，在中式家庭似乎特别常见
不善于言语，往往在于行动
元旦前一天，京港一中的每个高三生都收到了学校送来的“新年大礼包”
不过，看起来每个人都并不是很喜欢这份礼物
走廊上，每间教室不约而同地传出好几声哀叹
接踵而来的是，在元旦回校后，他们即将进行模考
原本还在期待元旦的热情瞬间被浇了一盆凉水
临近放学，李德在七班做最后的讲话
“事实就是这样，同学们就趁元旦放假好好在家放学，争取考个好成绩”
底下有小声话在说
“还不如不放假呢”
”就是，才放几天啊，布置这么多作业“
李德听见，便回道：“行了行了，别发牢骚了，高三就是这样，你现在不拼命，以后就要拼几十年的命”
话说完，下课铃响
李德大手一挥，示意都可以走了
班上的同学像离弦之箭，蜂拥着跑出教室
不过，舒礼理慢悠悠地收着书包，心情格外轻松，甚至嘴里还悠然地哼起小歌
今天是她去补习班的最后一天，她当然高兴
昨晚给沉梦兰看了最近各种小测的成绩单，基本每个科目都有进步
沉女士当场就给补习班老师打电话，说这个月上完课，就不打算报班了
女孩踏着轻快的步子走出校门，自从那天跟楼聿听说不用过来学校，他就真的没有再来
这样也好，避免了不少麻烦
明天就是元旦，舒志杰和沉梦兰今天也不必加班，夫妻俩今天早早就回到家，做了一桌子丰盛的晚饭
等舒礼理回来直接就可以开饭
一边是一家人其乐融融围在一起共进晚餐
而另一边
是一个人住在偌大的别墅，身边是空荡荡的座椅和冰冷的家具
这么多年来，一直只有他自己
他也渴望并期盼一家团圆的时刻
晚上，京港市飘起了雪花
舒礼理还在写卷子，蓦地一瞥，瞧见飘窗外下着小雪
她欣喜地站起来，趴在窗户上看，同时拿出手机记录下来
这时，一个电话打过来
是楼聿听
她摁下接听键，“喂”了一声
少年的声音充满穿透力，“要出来跨年吗？”
没有过多的问候，就只有一句询问
舒礼理对于这种仪式其实不太感兴趣，可她又想出去看雪，就应下了他
“好啊”
“我过去接你”
“好”
挂断电话后，舒礼理拉开衣柜找衣服
说是只出去看雪，但想到要跟楼聿听见面，她又分外注重形象
对着一柜子的衣物，纠结应该怎样搭配才够好看
思考五分钟后，最终，她换了件短裙，上身是藕粉色打底衫，外套是一件黑色牛角扣大衣
及腰的长发被扎成两股灯笼辫，用了两个粉色小蝴蝶结作装饰
如果时间足够，舒礼理还想画个淡妆，可现在估计楼聿听快到了，她最多只能涂个口红
一支裸杏色的唇蜜，让少女的唇看起来饱满又诱人
穿戴整齐完毕，舒礼理拉开房门走出去
沉梦兰还在客厅追她的电视剧，见舒礼理这身打扮，问道：“去哪啊，这么晚了”
“同学约我去跨年”舒礼理如实回答
沉梦兰刚要开口阻止她不能去时，突然想起舒志杰的那句话，女人思索了会，最后说：“别太晚，早点回来”
少女系鞋带的动作顿了下，而后应道：“好，知道了”
出门走到路口，舒礼理可以看见楼聿听屹立在车前等待
不知道他等了有多久，也没有发信息给她，但表情中没看出有一丝不耐
天还下着雪，飘飘洒洒，少年的发顶挂了不少小珍珠，宽阔的肩上也积了少许，可他不在意
手中捧了束红玫瑰，娇嫩欲滴，注意到她来，便把鲜花举到她面前，送给她
这一刻，少年的爱，纯粹又真诚
红玫瑰与雪注定般配
而我们，绝配
少女的心在这一瞬间猛烈跳动，她想，她真的要喜欢上楼聿听了
“鲜花赠美人，请问这位美人是否愿意赏个面子？”楼聿听将花束放到她手上
舒礼理的眼睛弯成月牙，“自然是愿意”
二人驱车来到江边，跨年在即，这里聚集了许多市民，有情侣，有朋友，有家人
大家都不惧风雪，都希望在这美好的时刻，能与自己心爱或是亲密的人一起度过
舒礼理和楼聿听站在江边不起眼的一个小角落，身后的黑色机车放置着玫瑰花
舒礼理被身边的人搂在怀里，鼻间充斥着少年身上清冽的味道
让人安心，让人着迷
今晚的楼聿听，温柔得过分
那双温暖的大手紧紧包裹住女孩的小手，耳鬓厮磨说着情话，“宝贝，真希望我们能天天这样子”
舒礼理靠在他胸膛上，问他：“哪样”
“就现在这样，天天腻歪在一起”少年说出他心中的想法
舒礼理笑话他：“你是小孩子吗？小孩子才天天要黏着妈妈”
楼聿听弯腰，把脑袋埋进女孩的颈间，“我是你一个人的，不是小孩子”
又撒娇
舒礼理脸红，伸手去推他的脑袋，“怎么这么肉麻啊”
楼聿听抱得好紧，舒礼理压根推不动，少年肆意在她的脖颈处留下印记，展示他强大的占有欲
密密麻麻的痒，舒礼理瑟缩，央求道：“好了嘛，怕了你了，不要弄了”
玩闹之时，时间也在一点点推进，新年即将到来
时间还剩三十秒，江边的所有人都看向远处的钟塔，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激动之情
最后的十秒，大家默契地一起倒数
“十，九，八......三，二....”
“一！”
钟塔上的指针三针并齐，一声巨响后，漆黑的天空中，绽放出绚烂夺目的烟花，强烈的光亮几乎照亮了在场所有人的脸
在暗处，烟火的光也同样照亮了少年与少女
他们远离人群，在不起眼的角落热烈拥吻，天边的烟花成了他们的背景板
有一个古老的传言中说，如果情侣能在新年伊始的第一秒亲吻，那么他们就会得到上天的祝福，往后的永生永世都会在一起，绝不分离
待烟火渐渐消散，少年与少女也暂停了这个绵长的吻
耳边的人群还在喧嚣
舒礼理眼神涣散地望向楼聿听，粉唇轻启：“好喜欢你”
少年的眼中闪出星星，“我也好喜欢好喜欢你”
说完这句话的下一秒，这对恋人又一次相拥，用亲吻表达爱意。第十五章 元旦过后的这一次模考，舒礼理的名次在班上在级里都有不小的进步，班级排名第六，年级排名第十七
她把成绩单拿回家，沉梦兰看过后万分欣喜，女人大手一挥，今晚加菜
舒礼理捏着成绩单，纸张一角起皱，她在想，要不要告诉楼聿听呢，毕竟自己能有进步，也有他一部分的功劳
她这样想，也就这样做了
回到房间，她给楼聿听打去电话
那边很快接起
没等舒礼理开口，就听见
“有事吗？”
声音听起来不像平日那般亲昵，反倒很是疏离冷漠
怎么，不开心吗
舒礼理小心试探道：“你......还好吗？”
大概是听出她的声音，楼聿听的语气好了很多
“没事啊，怎么了宝贝”
舒礼理悄悄松了口气，“我晚上过去找你吧”
那边马上答应
“好啊，我过去接你”
“不用不用，每次都是你过来，这次我过去吧”
手机里传出楼聿听低低的笑声，“好，那我等你过来”
——
傍晚
舒礼理吃完饭，换了身保暖的衣服便出发去苏河湾
路上碰见有老爷爷在卖糖葫芦，她顺手买了一根
到楼聿听家时，舒礼理手上的糖葫芦正好吃完，她伸出一只手去按门铃
很快，门从里面被打开
是之前那位阿姨
女人认出了她，做了个手势请她进屋
客厅没开灯，舒礼理放轻脚步走上二楼，卧房的门半掩，暖色灯光泄出一小部分在门外
舒礼理走上前，叩了叩门板，里头没人应声
她推开门，走进去，她看见楼聿听正坐在飘窗上，一条腿屈起，手臂搭在上面，指尖夹了根香烟，星火点点
他侧着脸庞，视线落在窗外，似乎又在出神，反正，舒礼理头一次看他露出忧伤的表情
她轻轻叫了他一声：“楼聿听”
被叫的人扭过头，一改之前的神情，楼聿听一见到她便露出笑容，“你来啦”
他向她招手
她乖乖走到他身边
楼聿听把烟掐灭才去抱她，“宝贝好棒，竟然能自己过来我家”
舒礼理没太在意楼聿听这句无厘头的话，她从进门就注意到他的情绪一直不对劲
“你怎么了，不开心吗？”她问
那双搂住她后背的手一僵，耳畔听见楼聿听沉磁的嗓音，“嗯，我不开心”
他抱得更紧了，舒礼理几乎喘不过气
她推搡着，怀疑楼聿听是不是有肌肤饥渴症
“你不要抱这么紧，我要呼吸不过来了”
楼聿听松开她，而后又牵住她的手，暧昧地抚弄，他拉她到窗台坐下
楼聿听家的飘窗很大，坐两个人绰绰有余，不像她卧室里的，只能容纳一人
两人相互看着对方，舒礼理扫了眼一旁的烟灰缸，里面有三四个烟头
“你原来抽烟”
舒礼理得出结论
“你不喜欢吗”楼聿听问她
“不喜欢别人当着我面抽”
“那就是不喜欢了”
楼聿听也得出一个结论
舒礼理摆手正要否认，听见他加了句
“你不喜欢，我就不抽了”
“没关系啊，这是你的事”舒礼理告诉他
“可是，你不喜欢，我不想你因为这个不喜欢我”楼聿听有些委屈地说
舒礼理不知道回他什么了
既然他说不抽就随他吧
她回到最开始的问题，再问他一遍，“你不开心吗？”
楼聿听顿了顿，说：“你想知道吗”
“你愿意说，我愿意听，你不愿意说，我可以让你变得开心”她说得认真
少年眼中的忧伤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汹涌的爱恋
“好，我说给你听”
他把玩着她的手指，徐徐道来：“今天，我妈打了个电话给我，她说，公司很忙，今年还是不回来过年......大概从我记事起，他们和弟弟就一直待在国外，我是祖父祖母带大的，上高中之前我一直都是在老宅那边住，上高中之后我就搬出来自己住，我以为这样做他们就会回来，可并没有，最后得到的只是一句——你一个人住，记得照顾好自己”
悲伤的情绪又重新翻涌上少年的心头
舒礼理的心也跟着疼了下，她紧抿着唇，默然无言
他在撕开曾经的伤口给她看，向她完全袒露他的苦楚
原来，他渴望的是父母的关心
原来，他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无忧无虑
舒礼理忽地抱紧他，额头抵着他的胸膛，说：“以后你可以把我当做你的家人”
楼聿听的眼底闪过一丝惊诧，但很快，他垂眸看向贴在他胸口上毛茸茸的小脑袋，笑了笑，“你一直都是”
“啊？”舒礼理没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
“你不早就是我的女朋友了吗”
好半响，舒礼理从嘴里扯出一个字：“嗯”
紧抱的双手松了些力道
以后......可能就不是了
——
“啊！别打我了，爸，好疼”
“别打我了，别打我了！”
最近几天，楼层里都会传出女孩的求饶声
起先，这撕心裂肺的叫声，惊动了周围的住户，有几个人上门理论，却反被男人喝斥，结果又硬生生地退了回去，之后，不管女孩的哭喊声有多大，都没有人上门管过
周围的人默契般装作听不见，即便这声音再怎么凄厉绝望，所有人都怀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对此置若罔闻
只不过，邻居间会“好心”提醒那些不知情的人，说六楼那人很严厉，天天教育女儿，自家的就别多管闲事去理会别人的家务事
祁月影整个身子蜷缩在墙角，头发凌乱，手臂上和小腿上遍布伤痕，精神变得恍惚，嘴里机械性不断重复，“别打我，别打我，别打我......”
这个老家伙又开始打她了，没完没了地打，死东西，她真的快要疼死了
男人手里抓着皮带，上面还带有点点血迹，打累了，捞起桌上的水壶牛饮而尽，扯着粗嗓大骂道：“死丫头，你想死是不是，下次再考不好，我保证把你打死！”
说完，男人把皮带重新缠回裤腰，摔门而出
不知过了多久，祁月影才从那个角落缓缓起身，一瘸一拐地挪步到沙发旁，拾起那张被揉成一团的成绩单，一点点展开抚平
她的视线滑到最底下，停住
班级排名——30↓
等她抬起头时，像是下定某种决心一般，眼里满是冷厉
——
为了缓和楼聿听的心情，舒礼理准备带他出去散步
两人漫步街边，一说一笑，此刻看来，他们是一对再平常不过的情侣
经过一家冰室时，舒礼理提议要不要进去喝一杯
楼聿听点点头，说都听她的
他们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舒礼理翻看菜单，问楼聿听想喝什么
“我不知道，要不你帮我选？”
舒礼理抬眸，发现楼聿听笑眯眯地盯着她看
她又低下头去看菜单，最终选了两杯店家推荐的饮品
饮料做好还需要一段时间，在此期间，舒礼理拿出了她这次模考的成绩单，她递到楼聿听面前，语气得意，“你看，我这次考得特别好”
楼聿听接过，仔细看了看，不由得为她高兴，“宝贝好棒，都快要超过我了呢”
这句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下次肯定超过你！”舒礼理信心满满地说
“那我等宝贝的好消息”少年眼里全是笑意
这时，服务员端着两杯漂亮的饮品上来，一粉一蓝
舒礼理把蓝色的那一杯给楼聿听，自己喝粉色的
女孩浅浅尝了一口，小脸皱成一团，弱弱地吐槽道：“好难喝啊”
生动的表情，不禁把楼聿听逗笑
她看向他的那杯，说：“你试试看你的好不好喝”
楼聿听顺着她的话喝了一小口，紧接着，少年皱起眉
舒礼理忍不住偷笑，看他的样子肯定好喝不到哪去
下一秒，二人的视线对上，破天荒的，他们一同大笑出声
而这一刻的画面，刚好被店员定格在相机的镜头里，相机慢慢成像，生成相片
店员走过去把照片交给他们，带有歉意地说：“不好意思，自作主张拍了你们，不介意的话，我能把这张照片挂在我们店里的照片墙上吗？”
照片上，他们不顾形象地大笑，任谁看了都会被这种情绪带动
“可以吗，楼聿听”舒礼理是没意见，主要看他
“当然可以”
楼聿听相当满意店员这个做法，他巴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舒礼理是他女朋友。第十六章 两个星期后，京港市的各大高中开始陆陆续续放寒假，京港一中秉持多年的传统，立志要做全市最后一个放假的高中
假期开始后的一周，春节悄然而至，京港市的街道一路张灯结彩，全市人民都在为了迎接这个重大的日子而做准备
舒礼理一家自然也不例外，往年过年，舒志杰都会把两家长辈一齐接到家里来一块过年，沉梦兰则会在家里准备需要的年货
年三十当晚，舒礼理陪着长辈在客厅看春晚，手机开了静音放在房间充电，楼聿听给她发了好几条信息都没看见
节目播到一半，她才想起来回房间看手机，一打开，满屏都是楼聿听的消息，还有好几个电话
舒礼理迅速回拨过去，响了会，那边接起
楼聿听先发制人，“干嘛去了”
舒礼理自知没理，说话语气弱了几分，“陪爷爷奶奶看春晚”
“这样啊.....”楼聿听拖着尾音，话说一半又不说
他在琢磨要怎样让舒礼理补偿他等这么久
“嗯，不是故意不回你信息的”女孩轻声细语跟他解释
“我知道”
舒礼理不知该回他什么，就随便找个话题聊，“你吃过年夜饭了吗？”
“吃过了”
“你一个人？”
“不是，我回老宅了”
“噢”舒礼理低头看了眼脚尖，耳边还能听见客厅的电视机声，“那你现在还在那？”
楼聿听站在房间阳台上，漫不经心扫了眼楼下的大红灯笼，“嗯，在这住几天才回去”
“舒礼理坐到床上，继续聊，“你自己开车过去的吗？”
楼聿听边走到床尾边说:“不是，家里有司机来接”
两个人有来有回地聊，虽然都是一些琐碎小事，但彼此并没有感到厌烦
客厅的电视机没听见声音，想来是送长辈们回家去了，家里只剩下舒礼理一人
女孩浅浅的呼吸声萦绕在楼聿听耳边，少年顿时感到一股不可言说的冲动
他深吸一口气，仰头看着天花板的吊灯，低低吐出几个字，“真是要命啊”
“什么？”舒礼理没有反应过来
“会叫吗？”楼聿听直白问她，说着，手伸进裤裆下，揉了几把
舒礼理迟钝，有些摸不清头脑，“你说什么啊？”
“叫床，会叫吗，我想听”楼聿听喘了口气，声音隐隐带有沙哑
忍不了了，可是又操不到她
得知他的意思后，少女的脸颊即刻涨红，“你，你怎么突然......”
她慌得说不清话
“没办法，你知道的我对你没有抵抗力”楼聿听微微眯眼，低声笑着说
舒礼理耳根发热，简直太犯规了，她嗫嚅道：“我不会这种东西”
“可我记得你上次明明叫的很好听”楼聿听毫不留情地揭穿她
那次，在他家，小嘴一张一合地喊他哥哥，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舒礼理的脸更红了，“那还不是因为你！”
少年低眸盯着自己愈发鼓起的下身，抬手将那根东西掏了出来，狠狠撸了十几下
“宝贝，不会的话可以学，你很聪明，学东西特别快”他在哄诱她
“这能相提并论吗？”舒礼理脸皮薄，做不出来这种事
少年循循善诱，引少女入钩，“宝贝，这是你该补偿我的”
“什么补偿？”她问
“今晚，我等你回信息等了很久，你不应该补偿我吗”楼聿听一贯地在装可怜，他知道，舒礼理一定会心软
女孩顿了下，觉得没有理由不答应，“好吧”
看吧，他仗着女孩的心软恃宠而骄
楼聿听手上的动作一直没停过，却还是无比急躁，下身的那根东西好像没什么变化，还是高高挺立着
“聿听哥哥~”女孩温软的声音毫无预警地传过来，原本就没有得到缓解的性器，此刻硬的发疼
楼聿听加重手上的力道快速上下套弄，低喘着“对，宝贝，就是这样，继续叫”
“哥哥，楼哥哥~”
听见少年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舒礼理竟感觉下身有一丝湿润
鬼使神差地，她将手伸进去，隔着内裤，揉捏着那颗花核
少女的气息渐渐从平缓变得急促
“楼聿听，楼聿听......”
“我在”楼聿听察觉到她声音的不对劲，笑说：“宝贝也忍不住了吗？”
穴口源源不断流出花液，舒礼理一时情难自己，昏了脑袋，“操我，楼聿听，操我”
这句话，对楼聿听来说无疑是致命一击，他瞬间感到尾椎骨滑过一阵酥麻，拇指用力按住眼口，上下几十遍，一股强烈的射意涌入大脑，紧接着，浓白的浊液射出掉落在墨绿色的床单上
与此同时，少女用纤细的手指伸进底裤挑逗着她的小花核，一下又一下揉捏，很快也将自己送上高潮
舒礼理卸了气力瘫软在床，少年听见她的低吟浅笑道：“爽吗，自己玩自己爽不爽？”
少女把脑袋埋进枕头里，不出声
楼聿听猜到她肯定会害羞，不厌其烦地继续调戏她：“刚刚说的都是真心话吧？宝贝，其实你也忍不住，想要我是不是”
“......”舒礼理变成了一只鸵鸟
“可是你说要你成年了才行，没办法呢，我得诚实守信”
“......”
“别着急宝贝，要是哪天你又忍不住了，随时来找我，我帮你吸出来”
这厮嘴里不带把的，想到什么说什么
“不许说了！再说我们分手”舒礼理嘟囔着警告他
楼聿听的脸色霎那就冷了下来，他沉声道：“宝贝，你要什么都可以，但休想分手”
舒礼理知道他生气了，语气先一步弱下来，“是你先乱说的”
她多委屈啊
楼聿听笑了笑：“这是情趣啊，宝贝，你以后会喜欢的”
舒礼理现在不喜欢，以后喜不喜欢那是以后的事
——
春节过后，解柏冬组织了一场聚会，叫上大伙一起去自家新开的滑雪场玩
楼聿听闲来无事便答应下他，初禾发信息问他打不打算带舒礼理过去
他没回，手机画面切换到与舒礼理的聊天界面上
L：【想不想去滑雪】
LL：【什么时候】
有机会
楼聿听勾了下唇
L：【两天后】
舒礼理盯着手机上的对话，有些犹豫
LL:【不一定能】
收到她这条消息后，楼聿听面无表情地关上手机
除去酒吧的那一次，两个人在一起后，楼聿听也邀请过好几次舒礼理出来见他的朋友，可她每次都以太忙，要上课为理由拒绝他，一次两次还好，要是次次都不行，那就有问题，毕竟现在放假，而且她也不用去补习班，楼聿听实在想不出她有什么理由推辞
是不喜欢他的朋友？
还是不喜欢他？
楼聿听不敢去猜，生怕猜中答案
他闭上眼让自己不再去想，这时，妮妮跳进他的臂弯里，亲昵地蹭着他的手臂
少年揉了揉小猫脑袋，“这么粘人”
妮妮朝他喵喵叫
又在撒娇要猫条呢
楼聿听从旁边的零食罐里拿出一根猫条，撕开喂给妮妮
小猫咪伸出小舌一点点舔舐，吃相憨态又认真
少年忍俊不禁，“真是一只贪吃猫”
而后，他又自言自语道：“要是她能这样就好了，粘我，爱撒娇”
可她不会这样，连情话也从没有对他说过，话说重了又要闹分手，他还敢奢求她什么呢，只要不分手就行
有时候，楼聿听觉得自己像一个疯子
舒礼理是很少主动找他的，在这段恋爱中，看似是他在主导一切，可只有他自己才清楚，上位者一直都是舒礼理，她可以轻而易举地操控他的情绪
可他仍然愿意对他俯首称臣，只要她能多喜欢他一点，他会永远对她死心塌地
这是他能给她最高的谢礼。第十七章 出发去滑雪的前一天晚上，楼聿听又问了一遍舒礼理要不要和他一起去
女孩说她第二天要去给亲戚家的小孩补习，没时间就不去了
楼聿听没多问，单单回她一个“好”字
次日，初禾见楼聿听又是孤身寡人，不留情面地嘲笑道：“好可怜哟~想不到我们楼少也会有这一天”
楼聿听一记眼刀飞过去
初禾笑得倒更欢
楼聿听懒得理她，径直越过她走进更衣室
等他换好雪服出来后，初禾早没了身影，没多在原处驻足，他拎着雪板往滑雪场的方向去
到达目的地后，解柏冬和初禾已经玩了几个来回，楼聿听不急不慢地套好装备，压轴亮相
一身蓝白色的雪服将他衬得身高腿长，雪镜下是少年冷冽的下颌线，被护脸紧紧包裹，严丝合缝
他屹立在雪场顶点处，居高临下睥睨，双脚平稳站定，膝盖微微弯曲，上身挺直，目视前方
楼聿听重心向前倾，脚下的雪板慢慢滑动，渐渐的，随着坡度越来越大，脚下的速度也逐渐加快，少年像风一般，轻松操控着脚下的雪板，前后交替换刃，在长长的雪道上滑出一条S型曲线
即将下至缓坡时，忽地一个反拧身体，同时重心向下，一只脚向后踢，单手抚地保持平衡，顿时，在他身后呲起一个巨大的雪墙，就像炸开一般
他放慢速度滑到平地，耳边可以听见呼啸的风，雪镜镜片上反射着广阔无垠的皑皑白雪
“喔！帅啊！”解柏冬不知从何处走出来，喊了一嗓子，身后还跟着个初禾
两人身上都穿着雪服，一黑一粉
楼聿听解开脚上的固定器，单拎起板子，另一只手摘下雪镜，“纪弗凛人呢”
解柏冬撇嘴，摊开手，“人家跟女朋友约会去了，哪顾得上我们这群单身狗”
初禾站在后头突然嗤笑出声
“笑什么呢你”解柏冬扭头看她，不解道
女生捂嘴笑个不停，眼神还时不时落在楼聿听身上
楼聿听神色很淡，没开口，抬腿走向坐落在不远处的休息室
接待员举着托盘，将酒水果盘送往VIP休息室，听领班吩咐，今天有重要的贵客要来，让他们必须提起十二分精神接待
三人围坐在沙发上，喝着酒侃大山
解柏冬开了一瓶啤酒递到楼聿听面前，“来来来，吹一个”
楼聿听看起来兴致缺缺，酒喝了半瓶便停下
解柏冬见他没喝完，笑道：“不行啊，怎么才喝了半瓶”
“要开车”
解柏冬一脸狐疑盯着他，“你还担心这个?更何况你的酒量就一瓶？”
他做了他这么多年兄弟，不难看出楼聿听心里有事
“咋的啦，啥事让你这么心不在焉”
初禾适时插一嘴，“还能有什么事，女人的事呗”
解柏冬还在状况外，“什么？”
初禾白了他一眼，“蠢货”
女生明显是知道内情的样子，解柏冬缠住她不停问，试图撬开她的嘴，“说说呗，说说呗”
初禾摆摆手驱赶他，“滚滚滚，自己问当事人去”
解柏冬扫了眼初禾口中的“当事人”，那表情简直能冷死人，他悻悻收手，坐回自己的位子上
丢在桌上的手机响了一声，屏幕闪出亮光
“喂，有人找你”初禾朝楼聿听喊了声
少年的目光从窗外移到手机上，他拿起点开一看，只感觉无比刺眼
他的脸一瞬间黑下来
“谁啊？”解柏冬问
楼聿听没理会他，从沙发上起身直直往外走，解柏冬在后面喊他也跟听不见似的
手机上的屏幕还未变暗，上面显示的是他和纪弗凛的聊天界面，对方发了张照片
照片上有两个人，都笑得灿烂，而背景是在一家甜品店
她不是说今天有事很忙，那怎么还有时间跟别人坐在一块，还聊得这么开心
他迅速回到更衣室换衣服，照着纪弗凛给他发的地址，车把手油门拧到最大，飞速疾驰，快到甚至难以捕捉车影
——
而另一边，舒礼理压根不知道危机已悄然来临
她没有欺骗楼聿听，她确实去补课了，只不过那位亲戚临时有事要带小孩出去，所以她只能提前结束，回去的路上遇到游唤，男生说什么都要请她吃东西，她拗不过他，只好答应下来
滑雪场距离甜品店足足几十公里，而楼聿听仅仅用了二十分钟就完成了这段路程
他把车停在与甜品店相隔一两百米的另一间店门口，冷漠注视着两人
大概过去十分钟，两个人从店里出来，在马路边，舒礼理与游唤分别，她向游唤挥了挥手，随后往另一个方向前进
楼聿听干脆把车子撂在路边，跟上女孩的脚步，等舒礼理穿进一条小巷时，他猛地从身后抓住她的手腕
舒礼理以为是坏人，还没来得及尖叫就被他摁住在墙上，她瞪大双眼，心跳加快，见来者是他，暗自松了口气，心率也缓缓平和
她问：“你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
他不应该在和朋友聚会吗
楼聿听俯身凑近她，贴在她耳边，幽幽说：“我来捉奸”
舒礼理一脸懵，不理解他说的话，“你在说什么啊？”
“我都看见了，你跟那个男的又待在一块”他冷冷道
“不是的，我和他......”
舒礼理正要解释，嘴唇就被他堵住
少年的吻很凶，似是在发泄怒气，不容得她有一点喘息的机会
舒礼理腿软，快站不住了，她用那只没有被束缚的手捶打他的胸膛，企图挣扎逃脱
楼聿听只觉得她那点力气跟猫挠似的，准确来说，还没猫的力气大
趁女孩恍惚之际，他将她带上车，只有一个头盔，他为舒礼理戴好
女孩这次坐在前座，车速依然很快，她害怕地尖叫，人也瞬间清醒过来，央求着楼聿听开慢点
可驾驶人对此充耳不闻，寒冷的风如同细针扎在他脸上也跟没感觉一样，眼神却比这冷风更致命
车稳稳停在别墅门口，人是被楼聿听扛进去的
屋里黑暗一片，有一双蓝眼睛在闪烁，那是妮妮，小猫咪喵一声，欢迎主人回家
楼聿听也不开灯，直接把人扛上二层，他的房间
开门锁门，把人往床上丢，动作行云流水，一口气完成
舒礼理被砸得脑袋晕，还没缓过神，楼聿听整个人就压了上来，开始动手脱她的衣服
女孩慌了，双手紧紧抓着衣领不让他碰，“你冷静点好不好！”
为什么每次生气都要强迫她，她真的好讨厌
少年的眼眸满是阴鸷，“你不是说很忙，那为什么还有时间跟别的男人聊天说笑”
舒礼理跟他解释，“我们只是偶遇，你信我好不好”
楼聿听淡漠的表情让她不禁心慌，她抬手想要触碰他却被一把攥住
“你总是骗我”少年垂眸慢慢吻上她的手心
再抬眼时，他的眼神如狼，像要把她拆食入腹
身上的短款羽绒服不知何时已经被扯了下来，这会，上半身单单套着一件打底衫，少年的五指隔着衣物抚上少女的乳房，惩戒性地揉捏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神不知鬼不觉伸进少女的底裤，精准探索到小洞，两指并拢浅尝即止轻轻戳进去，带出花蜜
“啊”女孩低吟，没有出手制止他，想必是舒服的
楼聿听又用拇指摁住阴核，恶劣地一拧，身下的人反倒流出更多的水
细碎的吟叫令楼聿听愈加兴奋，手下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少女的小腹急剧收缩抽搐，下一刻，噗呲一声，娇嫩的花穴喷出一小股喷泉，溅湿了某人的掌心
楼聿听将手抽出来，摊开手心，上面沾着透明的水渍，紧接着，他伸出舌将手上的水舔干净，整个过程他的视线始终落在舒礼理脸上，堆积的欲望显露得明目张胆
他睨视她，宣告道，“现在，该我了”
话音刚落，舒礼理便听见裤链的拉动声，而后，一根滚烫的肉棒亲密无间地紧贴她的阴唇，作势要插进去
“不要！”她大叫
少年扶着性器专心致志在磨穴，他说：“你说没成年不可以，我听你的，不会插进去”
他将性器卡在两片阴唇中间，模拟性交
“但是，再让我看见你跟那个人待在一块，我一定会把你抓起来再操进去，干翻你为止”
“而那个男的，我保证会让他生不如死”
如同恶魔低语一般，一字一句都令让少女止不住颤抖
跟他解释根本不起作用，他自始至终都在偏执地让她顺从
就这样吧，他不想让她跟别的男人有来往，那她就不来往，反正，她不可能永远跟他绑在一起
见女孩沉默出神，楼聿听坏笑道：“礼理，在这个时候，要专心”
语毕，他一个挺腰，肉棒狠狠摩擦花瓣，花蜜流出更多，在床单上形成一块深色的印记
少女夹紧腿，手臂攀上楼聿听的肩膀，身体随着楼聿听的掌控有节奏地律动
天色渐晚，可留给他们的时间还很长，舒礼理可以完全体验到楼聿听所对她施加的惩罚。第十八章 高三下半学期开启，舒礼理变得更忙，真应了沉梦兰那句话
拼了命在学
她这个做母亲的看着实在心疼，唯一能给她做的除了精神上的鼓励外，就是身体上的补充营养
女人不知道在哪里淘了本名叫十全大补汤的老书，每天都变着花样给舒礼理煲汤，足足煲了一个月
三月尾，京港市气候升温，路边的干枯的树枝重新生出新的枝芽，连风吹起来都不那么刺骨，春天在一步步靠近
周二，学校组织了一场校内模拟考，试卷是老师们出的题，做起来是会比市卷子更得心应手些
最后一科考的是英语，考试刚开始没多久，舒礼理还在做前面的阅读理解，她忽然感觉鼻间有一丝温热，用手指摸了下，一指腹的深红，还有一滴落在了试卷上，鲜艳夺目
她下意识抽出纸巾捂住鼻子，动静不小，惊扰了周围的同学，不知其中是谁突然惊呼道：
“有人流鼻血了！”
讲台上的监考老师闻声望下来，巡视一周，视线锁定在舒礼理身上
老师急急忙忙踩着高跟鞋走下来，询问她：“没事吧同学？”
舒礼理朝老师摆摆手
老师又将她搀扶起身，准备送往医务室，走到门口时还不忘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让其余同学继续考试，保持安静
——
“你这个应该是上火了，最近有没有吃什么上火的东西”校医拿了个小冰袋敷在舒礼理的前额
舒礼理转了下眼珠，回答：“最近一直在喝汤
校医坐回办公椅，往病历本上填写资料，“那就对了，现在的父母光知道给孩子补身体，不控制量肯定会出问题”
“......血止住了，我能回去考试了吧？”
校医脸上挂了个无框眼睛，这会儿掉到了鼻梁上，她抬眼往舒礼理的方向看过去，笑笑：“你还真是够拼命的，就这么想回去考试？”
女孩低头：“还好吧”
校医很和蔼，“行了行了，你就好好坐在这吧，少考一科两科无所谓，又不会要命”
舒礼理坐的位置靠窗，午后的校园属实宁静，金黄的日光照进来，触碰到女孩的脸庞，春风拂过树梢后调皮地卷动她的发丝，细腻又柔软
少女内心渐渐平静，一直保持紧绷的精神，在这一刻也得到少有的放松
舒礼理考试中途流鼻血这事，李德一字不漏地转告了沉梦兰，女人一片心急，嚷嚷要来学校接她，李德连忙安慰她说没什么事，是上火导致出鼻血的
女人呆滞，忽然间不说话了
放学后，舒礼理在校门口看见了她妈，罕见的，她在沉梦兰脸上看见愧疚的表情
沉梦兰问：“鼻子还流血吗？”
“不了”舒礼理摇头
沉梦兰牵起她的手，带着歉意说：“行了，我以后还是少给你煲汤吧”
像小时候一样，母女俩手牵手走在树荫下
——
近来些天，楼层里不再传出女孩的哭喊声，父女俩在邻居间的饭后谈资成分占比不断缩小，他们嚼腻了这个舌根，就会去寻找新的乐子，反正永远不可能让他们闭嘴
自打那天之后，祁月影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一天之中除了吃饭睡觉，她几乎都在学习，已经完全到了一种癫狂病态的地步
别人以为她转性了，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在跟舒礼理比，比谁成绩更好，她要拿回她曾经的骄傲
客厅的大门猛地被一脚踹开，祁月影咬咬牙，手中的笔攥得更紧
那个死老头回来了
“小月！小月！在房间就出来！”男人用力拍打房门
心情好就叫她小月，心情不好就叫她死丫头，赔钱货
祁月影气势汹汹站起身，打开房间门，没好气道：“干嘛！”
祁父质问她：“饭呢？怎么没煮”
祁月影双手抱臂，理直气壮道：“没时间，自己煮”
男人的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你不煮我吃什么”
祁月影对他摆脸色，“我很忙，在刷题，你确定要我去煮？”
男人哽住，没话说
他现在要靠祁月影出人头地，他才有福享
老一辈思想观念陈旧，认为出人头地的唯一出路就是读书，所以在他看来读书是天大的事
他辛苦供着这个女儿，可不就是为了以后靠她养老
“行了行了，我自己煮还不行吗”祁父找不出理由指使她
祁月影盯着他的背影冷笑一声，接而将房间门大力关上，并反锁
死老头，等着吧，总有一天我要离开这摊上这么一个爸，她真的倒了八辈子血霉
她好怨，爸妈当初为什么要离婚，为什么要把她判给他，到头来，活的最苦的是她
——
对比京港一中面对高考的紧迫感，蓝港私高倒显得松弛多了，毕竟，高考只是他们人生中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过程
在学校他们接受的是与普通高中不同的专业知识，毕业后，他们绝大多数将会选择去国外留学，进一步提高自身的含金量，继而成为一个更好的家族继承人
能在这所学校念书，本质上就与那些不学无术又好吃懒做的少爷小姐不同，他们虽有家族资本作为靠山，但也清楚知晓自身有真本事才是永恒，不然等到坐吃山空，自己也将会被永远刻在家族的耻辱柱上
楼聿听对自己也有一套严格的标准，属于异于常人的程度，似乎没有难题可以困住他
只不过这个结论可能要被打破了
自那天他狠狠“惩罚”舒礼理之后，到现在对他的态度都是不冷不热的，给她发信息，回复的也都是嗯哦好，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字
他承认，那天确实过了，可他也要面子嘛，不好意思主动低头是不是，他也故意冷落过舒礼理一星期，想看看她是什么反应，结果是，没有任何反应
楼聿听从未觉得自己这样磨磨唧唧过，他实在想她，不管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没有一处是不想的
不管了，面子什么的都不重要，她最重要
所以，他到舒礼理面前卖了个乖
舒礼理下楼倒垃圾时，发现自家楼下有个乌漆嘛黑的巨物，路灯很暗她看不清，小步走上前，霎那间，就被那巨物给抓了过去
楼聿听的脸深深埋进她颈窝，沉迷汲取她身上的香味
“想死你了”他抱紧她
舒礼理还僵着一个姿势，“你怎么来了”
她动弹了下，想挣开怀抱
楼聿听手上力道不减，“你没听见吗？我说我想你了”
“你先放开我再说话”她踢了他一脚
怎么每次都要抱这么紧
少年听话地松开怀抱，那双含情的眸子凝视着少女的眼睛，“怎么久不见，你不想我吗？”
都快要高考了，她哪有时间去想这些
“想啊”她回了个他爱听的
少年的眼睛笑眯起来，“我就知道，你肯定也在想我”
说完，他顺势亲下来，唇贴唇，舌尖乘胜追击一点点探入
他们吻了好久，吻到舒礼理感到有些缺氧，楼聿听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
少女的唇微肿，她说：“你来找我就为了这事？”
“当然不是”他才不是那种轻浮的人
“那你来干什么”她望着他问
“找你啊，家里就我一个人，空落落的”楼聿听说这话时，语气明显低落
他在不着痕迹地装可怜
“噢，这样啊”舒礼理没什么情绪
怎么没点反应，这不是他预想的效果，不应该是，她一脸心疼地过来安慰他吗
“就，没了？”他不敢置信道
“没了”女孩干脆利落回答他
他都拉下面子来找她了，态度怎么还是不冷不热的
楼聿怀感到烦躁极了
这会儿正值傍晚，附近的住户三五个结伴下来散步拉家常
少男少女背对着昏暗的路灯，灯光将他们拉出长长的影子，彼此看不清神情，声音却格外清晰
少年的嘴巴动了动
“对不起”
这是他对她说的第二个对不起。
一片淫靡
舒礼理的哭声变小了，她吸着鼻子，在抽泣，她没放弃求饶，还尝试跟楼聿听讲道理
“我会给你的，你再等等好不好，我还没成年，你现在是在强迫我，犯法的”
楼聿听手中的动作一停，抬眼看她，淡淡地说：“你觉得我会信你？”
“我跟你保证，等我一成年，我就给你！”
楼聿听开始动摇了，不得不说，舒礼理哄人的能力是很强的
见楼聿听应该是心软了，她继续说道：“你信我吧，我不骗你”
楼聿听终是相信了她，但他没有立刻从她身上下来，而是朝她逼近，沉声说：“我可以相信你，也能答应你，但是我现在特别想干你，你说说该怎么办”
他笑得很坏，好整以暇地看着舒礼理惊讶的表情，等待她下一句的回答
“我......我帮你”舒礼理说得磕绊
只要不进去，她什么都可以
“好啊”
楼聿听从她身上下来，坐在一边，等着舒礼理过来“伺候”
在开始之前，少女提了个要求，“我能不能先穿衣服？”
她实在是不能接受两个人赤裸相见
“不能哟，宝贝，你把衣服穿上了那我还怎么玩你奶子”
舒礼理痛苦地闭上了眼，咬着唇，缓缓点下头
好可怕，她开始害怕楼聿听了
这是不是他的真面目
舒礼理慢慢移到他腿边，手控制不住颤抖地握住他的性器
很粗很大
舒礼理害羞地撇过脸，手上目无章法地为他纾解
楼聿听眼睛一眯，大手钳住她的下颌，硬生生把她的脸重新掰了过来
他厉声下令，“看着它，不许躲”
无奈之下，舒礼理只好看着，她本来就无处可躲了，不是吗
少女的生涩的手法对于楼聿听浓重的性欲压根不起作用，反而越来越难受
“会用嘴吗”
舒礼理知道他的意思，她不说话，一个劲摇头
不过，楼聿听不是在询问她，而是在告知她
“那今天就好好学一学”
舒礼理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一个“不”字还卡在喉咙里没说出来，脑袋就被他强行摁下
性器的味道充斥着她的鼻腔，那家伙还戳了她的脸颊，舒礼理紧闭双眼，不敢去看
楼聿听诱哄着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顶，说：“乖，慢慢吃下去就好了”
她做了好一会的心理建设，控制在恶心，困难地张开嘴
口腔一点点包裹住龟头，她不会口，牙齿收不住，好几次都刮到茎体
楼聿听“嘶”了声，压着嗓子说：“牙齿再咬到有你好受的”
保不准他又要做什么事，舒礼理乖乖收好利牙，小心舔弄
少年舒服地叹息并及时给女孩适当的夸奖，“宝贝，做得特别好”
嘴巴好酸啊，无论她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勉强吞下一个头
楼聿听仔细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发现女孩似乎是遇到了难处，他更是贴心地提醒她道：“揉那两个睾丸，我会射得更快，要不要试试？”
多温柔啊，要不是他说出来的这句话，舒礼理已经快被他迷惑了
她听了他的话，伸出手去揉那东西，果然，她听见了喘息声
“我们礼理好棒啊，一教就会”
依旧是毫不掩饰的夸赞，可舒礼理一点也不开心，她现在真的好难受
这段时间似乎格外的漫长
最后，楼聿听把一大股精液射在了舒礼理的胸乳上，女孩无力抵抗，任凭他随意玩弄
她被楼聿听带去浴室洗了个澡，期间没少被他占便宜
衣服被楼聿听扯坏了，舒礼理换上了一件新的女式上衣，很合身
这是楼聿听刚刚叫跑腿买的
舒礼理没去问他为什么知道码数，她现在还不想跟他讲话
她呆呆坐着床尾，妮妮走过来蹭了蹭她的裤腿
“喵~”
过来要抱呢
舒礼理把它抱在怀里，摸摸脑袋，妮妮舒服得直呼噜
楼聿听从浴室出来在她身旁坐下，“今天我去你学校接你了”
舒礼理扭头看他，“是吗，我没看到你啊”
“你跟一个男的走了”楼聿听平静地陈述
现在，舒礼理知道他今晚为什么会发疯了
她解释道：“我跟他不熟，我不知道他今天会找我”
“以后别再靠近他了，好吗？”
楼聿听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舒礼理猜不透他的心思
“可是，我跟谁交往是我的自由啊”
他说句话，分明是想限制她交朋友的自由
“我不喜欢你靠他那么近”
舒礼理忍无可忍道：“你是我的谁啊，为什么要管我！”
楼聿听抬眸凝视她，嘴角缓缓上扬，“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男朋友，我们是恋人关系”
舒礼理激动得站起身来，“你在胡说些什么！？”
对比起舒礼理急得跳脚，楼聿听倒是不急不缓地娓娓道来：“你不承认也要承认，之前答应我什么，难道忘了吗？”
舒礼理想起来了，那天他们的对峙
是她自愿献身于他
她怎么就给忘了啊
舒礼理好久才挤出一个微笑，“我想起来了......我都听你的”
你看，她多说话算话
楼聿听拉过她的手，吻她的手心，可眼睛却始终落在她脸上，“宝贝好乖”
楼聿听把人送回了家，离别时，他亲了下女孩的脸蛋，嘱咐她道：“以后放学我来接你，要乖乖等我”
舒礼理压根没有拒绝的机会，只能顺着他的意思点头
幸亏爸妈今天要加班到很晚，不然舒礼理肯定免不了一番问话
她像是失去了浑身的力气瘫倒在床上，她望着天花板出了神，眼尾流出两行泪，她今晚哭出了很多泪水，每一次都是因为楼聿听
——
夜晚的江边，只有三两行人还在漫步
游唤欣赏着江上景色，对祁月影的骂声充耳不闻，“你是不是有病，明明答应我了，为什么又要反悔”
游唤侧眸冷漠看着她，“我哪门子答应你了，大姐，不要乱说话好不好”
祁月影快气死了，为什么所有人都要跟她作对
她指着游唤的脸，尖声说：“把药还我！”
“我丢了”游唤满不在意地回道
“什么！？”祁月影又提高了几个分贝，“你知不知道我费了多大劲才搞到手的，你他妈傻逼是不是！”
游唤不恼，反倒好心提醒她，“你知不知道买这种东西是犯法的，你想坐牢啊”
祁月影根本不领他的情，“关你什么事，少管闲事”
真是倒霉，她怎么会找上这种蠢货
事已至此，祁月影也懒得跟他计较，她甩了甩头发，转身离开
游唤扫了眼她的背影，不屑地笑了下
——
最近舒礼理放学都有楼聿听的接送，班上又开始有了不少的闲言碎语
不过，祁月影那群人自从知道舒礼理和楼聿听走得近之后就再也没找过她麻烦
这样挺好的，最起码耳边清净了许多
今天放学，楼聿听照常在学校门口接她，舒礼理背着书包慢慢走到校门口对面，少年原本还倚靠着车身，看见她来，便挺直了身子
等女孩上了他的车后座，楼聿听问道：“晚上要去补习吗？”
舒礼理”嗯“了声，“有什么事吗？”
“有个聚会，想找你一起过去”
楼聿听想带她进入他的社交圈，带她认识他的朋友
舒礼理没想到这方面去，她回道：“以后有机会再来吧”
“嗯”
今晚，沉梦兰不用加班，女人又在厨房为自家女儿煲汤
舒礼理一进门就闻到了浓浓的药材味，当下突然感到一阵反胃
自打上高三以来，沉梦兰是一有时间就给舒礼理煲汤，每次都逼她要全部喝光，导致现在看到炖盅都很反感
中午舒志杰把晚饭也带到了公司，所以沉梦兰不用过去给他送饭，母女俩好几天没有在一张桌子吃过饭了
不是沉梦兰要加班或是去送饭，就是舒礼理回来晚，赶着要去补习班，来不及吃饭
沉梦兰问起女儿近期的学习情况，“这次联考我听你们班主任说你进步了三名”
“舒礼理把碗里汤喝完，回答：“嗯，在班里排第十二名”
沉梦兰欣慰地笑了笑，“我就知道努力还是有结果的”
舒礼理的手指摩挲着瓷碗的外壁，神情带有犹豫，她先是叫了声“妈”
“怎么了”
“这个月上完补习班就不要再报了吧”
女人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为什么，怎么突然不报了”
女孩神色有些紧张，声音也弱了下来，“现在学校布置作业越来越多了，晚上我又要去补习班，搞得我每次都要很晚才能睡觉”
沉梦兰停下筷子教导她，“你现在正是吃苦的年纪，连这一点点的困难都克服不了，那你以后遇到更大的困难了该怎么办”
舒礼理跟她争辩道：“可是妈你想想啊，我每天都要写作业到很晚，我的睡眠就不足了，这样一来我上课就没有什么精神，没有精神我就会听不进知识，这不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吗”
女儿的一番话也不无道理，沉梦兰思索了会，说：“想不继续报班可以，但是如果你能保持成绩不下降还进步的话，我就让你以后都不用上补习班”
舒礼理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我保证，学习不退步！”
女人笑着轻敲了下女孩的额头，“还要进步才行”第十一章 午夜时分，别墅的派对还在喧嚣
大冬天的，解柏冬跟不怕冷似的，单穿一条裤衩子就跳进泳池里撒欢，还怂恿纪弗凛和楼聿听也下来玩
他们才不理那傻子，兄弟俩一起坐在室内沙发上侃侃而谈
纪弗凛笑说：“不是说，今晚你那个女朋友会过来，人呢？”
“她有事，来不了”楼聿听语调低低的，听不出他的情绪
纪弗凛讶然，“竟然还有你请不来的人”
楼聿听闷头喝了一杯酒
不然能怎么办，像上次把人硬绑过来吗，要是他真这样干了，她肯定避他如蛇蝎，说不定还会提分手
只是不来聚会而已，人家有正当理由，她当然可以拒绝他，别分手就行
此时，客厅进来了两个女生
一身ALL BLACK的是初禾，女生身穿着保暖的羽绒服，可下半身只搭了件短裙，这模样跟那去游冬泳的解柏冬有得一比
而另一位全身上下都是保暖元素，白色的羊绒大衣盖到小腿，即使只单穿一件打底也丝毫不冷，乌色长发被团成低花苞头，女生脸上化了淡妆，最为画龙点睛的是她唇上的朱红，整个人由内而外散发着温和又恬淡的气质
自她一进来，纪弗凛的视线就一直在她身上，从未离开过
他向蒲清绿勾了勾手，女生便乖乖坐到他身边，头低着，像一只等人抚摸的垂耳兔
纪弗凛搂住女孩的细肩，问她：“怎么去了这么久”
“买完就随便逛了逛”
初禾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从中打岔道：“你是要二十四小时都要清楚她的动向吗，怎么出去买点东西吃还要管人家怎么出去了这么久”
纪弗凛回她：“我喜欢，我乐意”
他是在跟初禾说话，眼睛却始终看着蒲清绿
女孩缩在他的怀里，安安静静，温顺极了
楼聿听没眼看他们两个，他喊了初禾一声，让她坐下
初禾没听，径自走出去，到泳池那找解柏冬
楼聿听看了看纪弗凛的美人在怀，又瞧了瞧泳池边嬉皮笑脸的二人，一股莫名的烦闷感生起
随后，他开始赶人，“今天就到这吧，你收拾收拾准备回去”
他起身走到泳池边，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遍，解柏冬说他还没游够，等会再走
楼聿听告诉他，现在不走，就让他在这里游一晚上
男生听后，立马从水里游了上来
纪弗凛不愧是真兄弟，临走前，还不忘嘲笑自家哥们，“真可怜，年纪轻轻就独守空房”
楼聿听飞了记眼刀给他，后者则牵着女朋友潇洒离开
人全走光后，偌大的房子里显得格外冷清
楼聿听半个身子陷进沙发里，后脑勺靠着软垫，眸色沉郁
妮妮从某处钻出来，跳上沙发，慢悠悠走到楼聿听手边
小猫用脑袋蹭了蹭他的手臂，喵喵叫着，它露出柔软的猫肚皮邀请主人抚摸
连小猫都看出来了他不开心
少年一下一下揉着猫肚皮，心思却不在此处
他抽出另一只手去拿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
不一会，安静的客厅里，响起一道掺杂着电流声的女音
“喂，有事吗？”
舒礼理的声音有些含糊，听起来，她似乎被吵醒了
“我想你了”
要是舒礼理现在还清醒着，她肯定能听出来楼聿听的语气像是在撒娇
可惜她现在睡迷糊了
“哦”女孩敷衍地回了他一个字
听见不是自己想听的那个答案，楼聿听又说了遍，“我想你了”
“知道了”
要的也不是这句
他再说了遍，“我想你了”
这下，舒礼理是完全清醒起来了，她清楚楼聿听是什么性子，所以她说出了他想要的那个答案
“我也想你”
楼聿听的电话挂在耳边，嘴角向上弯，“开视频，我想看看你”
“好......”
舒礼理起来把床头灯打开而后将手机转为视频通话
楼聿听的那张脸占满了整个屏幕，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落寞
“你怎么了？”舒礼理问他
楼聿听直勾勾盯着屏幕里的她，回应：“我不开心”
想在跟小朋友说话一样，舒礼理问一句，他就答一句
“为什么不开心啊”
“因为你不在”
女孩语塞
她总不能每时每刻都待在他身边吧
“我都说了，我今天要去补习”舒礼理并不喜欢这种时时刻刻被人盯着的感觉
“那为什么下课不打电话给我”
屏幕上的少女抱着玩偶，散落的长发挡住了她的半张脸，委屈着说：“作业太多了啊，根本没时间.......”
后面她说了什么，楼聿听根本没听进去，他的视线停在她那张一开一合的小嘴上，入了迷
“你有没有在听啊”舒礼理发现他出神了
果然啊，只有她才能让他高兴
楼聿听把妮妮抱上来一起入镜
女孩看见小猫立马按耐不住，“妮妮~妮妮~”
小猫咪冲着屏幕喵喵叫了两声
舒礼理乐此不疲地逗着猫咪，完全忽视了一旁的人
楼聿听又吃上了妮妮的醋，“你的眼里就只有妮妮吗”
大少爷又闹脾气了，又需要她来哄了
“没有啊，还有你不是吗”
“我怎么感觉你喜欢妮妮比喜欢我还多一点”
真幼稚
舒礼理忍不住在心里偷笑
她说：“谁说的，我肯定最喜欢你呀”
反正说他最爱听的就好了
楼聿听很好哄的，一句话尾巴差点都要摇上天
两人又聊了会，舒礼理困得睁不开眼，说要挂了，可楼聿听说不许挂，想睡就让她去睡，手机摆在一个他能看到她的地方就好
舒礼理顺着他的意思，将手机靠在枕头边，自己倒头就睡
女孩的睡颜宁静
荧荧冷光照亮了少年的脸庞，此刻，他脸上的神情透出依恋般的温柔
——
同一夜色下，有的人渴望与她相拥入眠，有的人却早已与恋人抵死缠绵
少女墨绿色的发带被人扯下，丝绸般的长发垂落至腰间，那只扯下她发带的手勾过她一缕发丝，凑近鼻尖，接而痴迷般吻了下去
他的唇从发丝到脖颈，最后来到少女的粉唇，舌尖探入口腔，交缠搅合，大手扣住少女的后脑勺，不允许她挣脱一点
羊绒大衣在进门时就被脱下，现在，纪弗凛又要着手褪去她身上的所有衣服，蒲清绿是反抗不了的，只能像个布偶一样，任他摆布
她跪坐在床上，熟练地握住纪弗凛的性器，舔弄，吞咽，揉搓
纪弗凛站在床边睥睨，蒲清绿显得分外弱小，看女孩口着那根东西，“淫荡”两个字可以在她这张清秀的脸上表现出来
礼尚往来，纪弗凛也会服务蒲清绿，女孩动情时会尤为诱人，小穴洞口流水潺潺，光滑的背脊也覆上一层薄汗，她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嘴里催促着让他进来
纪弗凛勾唇一笑，扶好茎体，先是浅浅钻进洞穴，换来的是缠在他腰上的双腿又夹紧了许多，蒲清绿难受极了，脑袋被情欲占满，无法思考
她虚着声音说：“你快进来”
话音刚落，纪弗凛一个挺腰，粗大的性器插进小穴深处，直直抵达宫颈口
“啊”
强大的冲击力让蒲清绿不得不搂住他的脖子，她把脸埋进他的肩窝，伴随着动作的一进一出，耳边能听见少女哼出动听的歌声
与这屋里单调的音符相融合，何尝又不是一首悦耳的交响乐呢
天边现出鱼肚白，音乐声才渐渐停止
蒲清绿睡在纪弗凛怀里，饱满的胸乳上有几朵梅花盛开，枕边人坏笑着揉捏她的乳尖，少女微微蹙眉，小声嘟囔道：“我好困啊，你不要弄我了”
那只手从她的胸上慢慢游走到她的臀部，捏了捏，拍了拍，玩得不亦乐乎
蒲清绿是拿他没办法的，她睁开眼，视线与他对上
于是，第二场音乐会开始了。第十二章 临近元旦，天气也越来越冷，舒礼理每次出门前都要把自己全身上下都裹紧，活脱脱像个“粽子”
她最近上学比平时早很多，睡得也比平时晚，这种疯狂程度连沉梦兰都看不下去了，女人让她不要这么拼命，她自己看着实在是心痛
舒礼理这样子都是为了让沉梦兰不再给她报补习班，所以，拼命一点没关系
踏着清晨的薄雾，她抵达学校，这会还早，班上没人
她将班里的灯管全都打开，而后便开始背书默写
太阳从天边悄悄探头，金黄的阳光渐渐铺洒在课桌上，班上的同学陆陆续续地进来，每个人没有过多的交流，一到教室便自觉拿出书本默读，偶尔有几个调皮会借着读书开口的机会在那讲小声话
祁月影是班里最后一个到的，她的脸看起来很憔悴，顶着两个黑眼圈，没了平日的精致
舒礼理瞥了她一眼，她也正好看过来，祁月影冲她冷哼一声，路过她桌子时还故意撞了下，把舒礼理的书撞倒在地
在她俩附近的人停下来看，柳丝丝连忙上前扯过祁月影的手腕，暗暗提醒道：“月影别冲动啊，现在她背后有楼聿听”
女生的声音很小，但要是有心不难听清楚
周围有几个人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不帮我捡起来吗？”舒礼理冷冷开口
祁月影瞪大了眼，正要破口大骂，却被柳丝丝拉了回去，女生替她捡起舒礼理的课本，垒好放回她桌面并道歉说：“不好意思啊”
祁月影什么都没说，像事不关己一样，越过所有人回到自己座位
一场短暂的闹剧到此结束
早自习下课后，李德把舒礼理单独喊到了办公室
原因倒不是因为今天发生的事，而是关于班上最近传出的流言蜚语
李德先是迂回地表扬她最近学习进步很大，上课也很认真
再是进入正题，说起了班上的传言，“我听说最近有一个男孩子过来接你放学，是真的吗这事？”
舒礼理垂眸沉默了几秒，而后抬眸看着李德说：“没有啊老师，放学回家从来都是我一个人，没有人过来接我”
女孩的目光真诚，再说了舒礼理平时在李德眼中就是个乖乖女的形象，从不惹是生非，没道理去搞男女朋友关系的
仅仅一句话，舒礼理就把李德说服了
他笑呵呵地说：“既然你都说没有了，那老师就信你”
舒礼理看着他眼角堆起的鱼尾纹，一直背在身后绞紧的双手微微松懈，“老师，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回班了”
李德点头应允，“行，你先回去吧......对了，顺便叫祁月影过来办公室”
“好”
舒礼理走到办公室门口，听见李德在小声念叨
“这丫头最近怎么回事，联考成绩下降了不说，今天竟然还迟到.......”
早自习下课会出教室的人很少，零星几个只是出来打水或是上厕所
舒礼理轻步走进班里，祁月影正趴在课桌上补觉，女孩走上前敲了下她的桌子，祁月影并未抬头
“班主任找你”舒礼理说完就走了
祁月影却猛地从桌上醒来，眼睛死死盯着舒礼理的背影
祁月影被叫过去了很久，第一节课快下课了她才回到班里
一下课，柳丝丝便跑到祁月影座位边上，问她被班主任喊过去干什么了
被问的人一脸烦躁，“妈的，臭老头把我训了一顿”
柳丝丝摆出满脸关心样，“啊，他干嘛好端端说你”
祁月影立刻愤愤不平道:“还不是在说我考试没考好，最近上课也经常走神，简直一堆废话”
祁月影把课本狠狠砸向桌子，以此出气，不过这个举动惊动了班上不少人，大家纷纷朝她那边看过去，都是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祁月影完全无视这群人，自顾自地骂街，“就是看我不爽呗，有本事把我开除啊，还来教育我，他自己好好教书就行了，少管闲事”
“我操了他妈的，逼事这么多，怎么不去死啊”
“妈的，真的要烦死了，本来今天就心情不好了”
随着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祁月影还在继续，这下，连柳丝丝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安抚她了，只好尴尬地笑笑，默默回到自己座位
自始至终，舒礼理没看她半分，她在祁月影大叫的那一刻就带起了耳塞，隔绝她的那些垃圾话，安安静静地在做题
——
蓝港私高
复式建筑的教学楼低调又奢华，在市中心占据最优的地理位置
在处于最中心的一栋教学楼内，高三A班在最顶层，也是这层楼的第一间教室
正好是课间，断断续续有穿着校制服的男生女生从教室走出来，一派有说有笑的场面
解柏冬这节课意外地没有打瞌睡，他走到楼聿听旁边的位置坐下，喊他下去打篮球
楼聿听一口拒绝，并且让他哪里凉快就上哪去
解柏冬不死心，又说待会放学一块去玩玩
“有事，不去”
“喂，你最近很奇怪啊，什么活动都不参加，而且一放学就溜，你干什么去了到底”解柏冬控诉着他近来的不满
楼聿听睨了他一眼，说：“有事”
又是有事
解柏冬气不打一处来，“哥们，非得这么敷衍吗？说说怎么了”
“真想知道？”楼聿听戏谑道
“说啊说啊”解柏冬催促他
“可以，那你先告诉我你一个星期玩几次你二弟，我就跟你说”
少年挑了下眉梢，似混不吝，也痞
解柏冬被怼得哑口无言，“我操......”
最终还是解柏冬败下阵，他欲哭无泪地跑去找纪弗凛，口口声声说着这一周都不会来找楼聿听了
楼聿听刚送走了个解柏冬，这会又来了个初禾
楼聿听看着眼前插着兜正在打量他的少女，开口：“喂，刚走一个现在又来，你们商量好的？”
少女扎了个高马尾，一张小脸上满是探究，那双狐狸眼审视着面前的这位少年
“我猜，你是去找舒礼理吧”初禾平静地说出她的猜测
楼聿听的身躯微不可察地一僵，随即，他抬头与初禾相视，“你跟踪我？”
“没必要，看你最近的反常就能知道——你谈恋爱了”初禾毫不留情地揭发他
“说说”
初禾向他一一道来她的所观所察，“第一，你最近总是没事就看手机，看着看着还会傻笑，第二，就是你一放学就走的问题，我看过了，你走的都是同一个路线，而那条路通往京港一中，第三，这一点比较难察觉，那就是你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气，是女香，而且这种香味我只在一个人身上闻过，那就是舒礼理——综上述，你一定是谈恋爱了”
语毕，楼聿听忍不住给她鼓掌，“不愧是全校第一，脑子就是比别人好使”
初禾笑笑：“还行吧，也就解柏冬那傻蛋会猜不到，其实我跟弗凛都猜得一知半解了”
女生坐下来，一副要听八卦的表情，“哎，说说呗，怎么在一起的”
楼聿听垂下眼皮，悠悠启唇，“两情相悦，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
不知为何，少年心里很不是滋味
那天的场景，明明就像是他强迫她在一起的，可现在他却说是他们两个两情相悦
不，她明明说过她喜欢他的
对，她的确喜欢他
这样一想，楼聿听心里又好受一些
那到底谁骗谁
初禾惊讶道：“我靠，真的假的，你竟然真的会去交女朋友？！”
“很意外吗”楼聿听反问她
“当然了”
“那你今天不就见识到了”楼聿听半开玩笑说
“还真是活久见”像是想到什么，初禾又补了句，“你打算什么时候公开？”
楼聿听思索了会，“看她的意思，我听她的”
“哎哟哟，好一把狗粮”初禾打趣着说，“算了，我还是回去做题吧，好稳住我全校第一的位置”
“放心，我让你了”
初禾给了他一个中指
——
下午放学，楼聿听正打算过去接舒礼理，却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他刚接起，就听见电话那边熟悉的声音
舒礼理：“喂，楼聿听，你今天能不能先别过来接我，我这边有点事，不太方便”
少年的眸子肉眼可见地沉下色，他问：“为什么”
舒礼理说：“我会跟你解释的，但是你现在先不要过来”
“好，晚上来我家，我听你解释”
“我会的”
舒礼理先行挂断电话，把手机还给了路人
刚刚，她发现李德在跟踪她，想来是为了验证今早她所说的真假，所以，她灵机一动，假意拐进街口的奶茶店编了个理由找店员借了手机，躲在李德的视线盲区给楼聿听打了电话
这件事被班主任知道不要紧，最主要是如果李德发现了，他会第一时间告诉她妈。第十三章 当天晚上下课，楼聿听准时准点出现在补习室门口
舒礼理自觉坐上他的车后座，任由他把她送往他家
一路上，两人都默不出声，舒礼理能感受到身边人的低气压，她担心等会他又要做什么出格的事来
怀着惴惴不安的心，她又一次被楼聿听带到他家
楼聿听牵住她的手欲往屋里带，却被女孩拽住了衣角
舒礼理的声音带有细微的哭腔，不仔细听听不出来，她仰起头可怜兮兮央求道：“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不要对我做出很过分的事”
那双透彻的大眼柔柔望着他，楼聿听心一下就软了
脑袋里那些坏想法通通滚一边去吧
看来他上次确实做得太过火了
你看，她现在都怕他了不是
楼聿听轻捏了下她的掌心，以示安抚，“不会的，你放心吧”
为了让她真的放心，楼聿听并没有把她带进房间，而是领进客厅
他从冰箱拿出下午刚买的小蛋糕，楼聿听本不爱吃甜食，这是特地买给舒礼理的
少年将蛋糕摆到女孩面前，“先吃点东西吧”
蛋糕小小的，就算是晚上吃也不会有负罪感
舒礼理说了声谢谢
楼聿听宠爱地摸了摸她的头顶，像对待妮妮一样，“不要说谢谢，男朋友为你买这些不是应该的吗”
舒礼理垂眸不语
楼聿听看她小口小口吃着蛋糕，忍不住凑近脸偷亲
还没反应过来的少女，表情还是懵的，呆滞地定在那，一动不动
她这样子，楼聿听喜欢得不行
又乘机亲了好几下，他抱着她说：“吃饱了吗？”
舒礼理木讷地点了下头
“那可以告诉我，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
该来的总会来
舒礼理沉默了片刻，而后缓缓开口：“最近班上有关于我的传言，班主任今天也找我问话说最近是不是有个男孩子来接我放学......”
女孩欲言又止
“然后呢”楼聿听问
“你知道的，这件事不能让老师和我家里人知道，所以我才让你今天不要过来”
她的脑袋低着，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自从那次他试图强迫她后，舒礼理开始变得惧怕他，她担心哪句话不合他意，他又要对她做出些什么事
原本以为楼聿听又会发火，出乎意料的，她听见他在道歉
“对不起，是我没考虑好，让你为难了”
她吃惊地看着他，一时愣住
楼聿听又道：“接你这件事，本就是我强逼你的，所以现在，你来决定还要不要继续”
少女犹豫着开口：“我觉得，还是不要吧”
怕这样太过于直接，她又迅速补充上理由
“你天天过来这边本来就挺麻烦的，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所以我觉得还是不要了吧，而且你要宣示主权也不止这一种方式”
原来她看出来了啊
楼聿听又夸她了，“宝贝，好聪明，竟然被你猜到了”
他吻了下她的手心，又把脸贴在她手心上，像一只讨好的小狗
“或许你可以换一种方式”舒礼理告诉他解决问题的办法
他是没有安全感才会想要宣示主权，那她就给他所谓的安全感
这一次，她要改变局势
少年的目光幽深，企图看穿女孩的心
他勾着唇问她：“你想要什么方式呢，宝贝？”
舒礼理找他要手机，楼聿听有些不解但也爽快地给了
女孩打开手机的相机，让楼聿听坐好，自己也在调整位置离他更近一点
少年看着女孩一阵忙活，心中一笑，他大概能猜到她所说的方式是什么了
女孩贴近他摆好姿势，在按下快门的那一刻，生成的照片是楼聿听意想不到的
照片上，少女的唇亲在少年的脸颊上，而少年一脸意外地瞪大了眼眸
这是一张无比甜蜜的照片，而他们也是一对令人艳羡的恋人
舒礼理将这张照片设置为楼聿听的手机屏保，顺带也把照片发给了自己
她把手机还给他，问道：“这样可以吗”
楼聿听自然是愿意的，“都听你的”
时间不早了，再不回去又该被说了
“我该回去了”舒礼理说
“才来这么一会，就着急回去？”楼聿听用手指摁了下她的大腿，“再待会吧”
暗示性极强，他的眸子也渐渐危险起来
舒礼理不安地提醒他：“你答应我的，不会对我做出过分的事”
“我当然记得，只是，我的身体很想你，你确定不帮帮我吗？”
女孩鼻子一酸，又要哭了，“楼聿听，你这个骗子，我讨厌你！”
少年及时抹去她还未落下的泪，“我没有骗你，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但是我真的很难受，宝贝，帮帮我好不好”
他佯装温良，向少女乞怜
一双会伪装的眼睛，成功让少女为他心软
与其说，谁骗谁，不如道，是自己骗自己
客厅里，是掩盖不住的娇吟和低喘
舒礼理衣衫半褪，两团酥乳露出半边在空气中，楼聿听津津有味地吸吮着，鼓起的下身隔着衣料贴近女孩的花穴冲撞
可惜，这种小小的快感根本无法得到满足，楼聿听还想更贪心一点，他脱下自己的长裤，性器得到自由，高高翘着头，他抓住舒礼理的手往那个地方带，少女吓得往回缩，却反被攥得更紧
“帮我撸，不用口”
没感受到她的反抗，他快然一笑，起先还在吸着胸脯的唇，这会，又贴上了她的唇
“宝贝，真乖”
说完，他的长舌钻进了她的嘴巴里，放肆绞弄着，津液交融
舒礼理紧闭着眼，手里握着的巨物能感受到它的青筋跳动，她上下套弄着，回忆上次帮他的场景，又用拇指指腹搓了搓顶端的小孔
耳边传来吸气声
楼聿听粗喘着气，难耐张口，“宝宝，好厉害，我差点就射了”
少女的耳尖瞬间红了
她被亲软了腿，整个人靠在楼聿听怀里，猛地，舒礼理脚下腾空，她下意识搂住少年的脖颈
她被抱到沙发上，一具高大的身躯将她完全笼罩在暗处，楼聿听扑倒她，动手开始脱她的裤子
少女的脸蛋潮红，眼神失焦迷离，几乎是做不出什么抵抗
一双具有肉感的大腿映入视线，挤压形成中间一条充满诱惑力的线，淡蓝色内裤里边，是少年最心之所向的地方
轻轻用长指一捏，女孩立即就有了反应
隔着内裤揉一揉小核,用阴茎插一插穴口，会得到少女各种不一样的表情
阴茎分泌出的液体与女孩流出来的水洇湿了布料，形成了一个深色的不规则小圆
少年的欲望还在膨胀，能满足他的远不止这些
可现在还不行，她说了的，他得乖乖听话
又是新一轮的唇舌战，楼聿听吻得很重，恶狠狠地，像是要把她吃了一样
亲吻明明是需要闭眼的，可楼聿听偏偏明目张胆地盯着她，享受着她情陷的模样
最后，舒礼理被他吻得呼吸不过来，连拍了好几次他才肯离开
他笑了，宠溺道:“要换气啊，宝贝”
他的性器还抵在她的穴上，又热又硬
少年撸了两下，只觉得不过瘾，忽的，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说:“宝宝，你叫两声，我会很快射出来的”
舒礼理不懂他在说什么，小嘴紧闭着，不张口
“叫我的名字”楼聿听换了个说法
“楼聿听”少女的声音平平，没什么感情
“宝宝，不是这样的，你要骚一点”楼聿听一步步引导她
舒礼理脸皮薄，叫不出来，她撇过头，不理他
“不听话吗？那就用嘴帮我口出来吧”楼聿听笑眯眯地威胁她
犹豫许久之后，楼聿听听见一句
“聿听哥哥～”
女孩叫得好娇，楼聿听感到脊骨一阵酥麻，手上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继续叫”
舒礼理乖乖照做
“聿听～”
“聿听哥哥～”
“哥哥～”
一次性满足他，几十下之后，马眼射出乳白的精液，点缀了少女粉嫩的胸乳。第十四章 最后，还是回来晚了
舒礼理懊恼，下次一定不能再答应他了
她轻手轻脚进门，看见舒志杰还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她停下脚步，喊了声：“爸”
因为时间不合的关系，最近的几个晚上舒志杰都加班到很晚，回到家时，舒礼理早已睡下，而舒礼理因为早上早早便去学校，跟他根本碰不上面，所以，父女俩虽住在同一屋檐下，但也有好几天没见过面
舒志杰在舒礼理心中的形象是威严的，平时二人的交流也很少，聊天内容也不过是些学习或生活方面的琐碎小事，对于这个父亲，舒礼理没法做到放肆，更多的是躲闪
男人的眼神落到她身上，好几天没见过女儿，舒志杰此刻明显愣了下，“啊，回来啦”
“嗯”
接下来，两人便没有对话了
舒礼理轻步走回房间，男人看了眼女儿的背影，无声叹气
沉梦兰从卧室出来，询问舒志杰：“是不是礼理回来了”
隔着门板，舒礼理能听见两人的对话
舒志杰回她：“嗯，刚回来”
女人开始念叨：“怎么今天回来那么晚”
她刚想去敲房间门，却被舒志杰打断，“行了，偶尔晚一点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别管她太严，让她先休息休息吧”
男人的一番说词，沉梦兰只好作罢
一门之隔，父亲的话传进少女耳边，她心里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滋味
含蓄深沉的父女情，在中式家庭似乎特别常见
不善于言语，往往在于行动
元旦前一天，京港一中的每个高三生都收到了学校送来的“新年大礼包”
不过，看起来每个人都并不是很喜欢这份礼物
走廊上，每间教室不约而同地传出好几声哀叹
接踵而来的是，在元旦回校后，他们即将进行模考
原本还在期待元旦的热情瞬间被浇了一盆凉水
临近放学，李德在七班做最后的讲话
“事实就是这样，同学们就趁元旦放假好好在家放学，争取考个好成绩”
底下有小声话在说
“还不如不放假呢”
”就是，才放几天啊，布置这么多作业“
李德听见，便回道：“行了行了，别发牢骚了，高三就是这样，你现在不拼命，以后就要拼几十年的命”
话说完，下课铃响
李德大手一挥，示意都可以走了
班上的同学像离弦之箭，蜂拥着跑出教室
不过，舒礼理慢悠悠地收着书包，心情格外轻松，甚至嘴里还悠然地哼起小歌
今天是她去补习班的最后一天，她当然高兴
昨晚给沉梦兰看了最近各种小测的成绩单，基本每个科目都有进步
沉女士当场就给补习班老师打电话，说这个月上完课，就不打算报班了
女孩踏着轻快的步子走出校门，自从那天跟楼聿听说不用过来学校，他就真的没有再来
这样也好，避免了不少麻烦
明天就是元旦，舒志杰和沉梦兰今天也不必加班，夫妻俩今天早早就回到家，做了一桌子丰盛的晚饭
等舒礼理回来直接就可以开饭
一边是一家人其乐融融围在一起共进晚餐
而另一边
是一个人住在偌大的别墅，身边是空荡荡的座椅和冰冷的家具
这么多年来，一直只有他自己
他也渴望并期盼一家团圆的时刻
晚上，京港市飘起了雪花
舒礼理还在写卷子，蓦地一瞥，瞧见飘窗外下着小雪
她欣喜地站起来，趴在窗户上看，同时拿出手机记录下来
这时，一个电话打过来
是楼聿听
她摁下接听键，“喂”了一声
少年的声音充满穿透力，“要出来跨年吗？”
没有过多的问候，就只有一句询问
舒礼理对于这种仪式其实不太感兴趣，可她又想出去看雪，就应下了他
“好啊”
“我过去接你”
“好”
挂断电话后，舒礼理拉开衣柜找衣服
说是只出去看雪，但想到要跟楼聿听见面，她又分外注重形象
对着一柜子的衣物，纠结应该怎样搭配才够好看
思考五分钟后，最终，她换了件短裙，上身是藕粉色打底衫，外套是一件黑色牛角扣大衣
及腰的长发被扎成两股灯笼辫，用了两个粉色小蝴蝶结作装饰
如果时间足够，舒礼理还想画个淡妆，可现在估计楼聿听快到了，她最多只能涂个口红
一支裸杏色的唇蜜，让少女的唇看起来饱满又诱人
穿戴整齐完毕，舒礼理拉开房门走出去
沉梦兰还在客厅追她的电视剧，见舒礼理这身打扮，问道：“去哪啊，这么晚了”
“同学约我去跨年”舒礼理如实回答
沉梦兰刚要开口阻止她不能去时，突然想起舒志杰的那句话，女人思索了会，最后说：“别太晚，早点回来”
少女系鞋带的动作顿了下，而后应道：“好，知道了”
出门走到路口，舒礼理可以看见楼聿听屹立在车前等待
不知道他等了有多久，也没有发信息给她，但表情中没看出有一丝不耐
天还下着雪，飘飘洒洒，少年的发顶挂了不少小珍珠，宽阔的肩上也积了少许，可他不在意
手中捧了束红玫瑰，娇嫩欲滴，注意到她来，便把鲜花举到她面前，送给她
这一刻，少年的爱，纯粹又真诚
红玫瑰与雪注定般配
而我们，绝配
少女的心在这一瞬间猛烈跳动，她想，她真的要喜欢上楼聿听了
“鲜花赠美人，请问这位美人是否愿意赏个面子？”楼聿听将花束放到她手上
舒礼理的眼睛弯成月牙，“自然是愿意”
二人驱车来到江边，跨年在即，这里聚集了许多市民，有情侣，有朋友，有家人
大家都不惧风雪，都希望在这美好的时刻，能与自己心爱或是亲密的人一起度过
舒礼理和楼聿听站在江边不起眼的一个小角落，身后的黑色机车放置着玫瑰花
舒礼理被身边的人搂在怀里，鼻间充斥着少年身上清冽的味道
让人安心，让人着迷
今晚的楼聿听，温柔得过分
那双温暖的大手紧紧包裹住女孩的小手，耳鬓厮磨说着情话，“宝贝，真希望我们能天天这样子”
舒礼理靠在他胸膛上，问他：“哪样”
“就现在这样，天天腻歪在一起”少年说出他心中的想法
舒礼理笑话他：“你是小孩子吗？小孩子才天天要黏着妈妈”
楼聿听弯腰，把脑袋埋进女孩的颈间，“我是你一个人的，不是小孩子”
又撒娇
舒礼理脸红，伸手去推他的脑袋，“怎么这么肉麻啊”
楼聿听抱得好紧，舒礼理压根推不动，少年肆意在她的脖颈处留下印记，展示他强大的占有欲
密密麻麻的痒，舒礼理瑟缩，央求道：“好了嘛，怕了你了，不要弄了”
玩闹之时，时间也在一点点推进，新年即将到来
时间还剩三十秒，江边的所有人都看向远处的钟塔，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激动之情
最后的十秒，大家默契地一起倒数
“十，九，八......三，二....”
“一！”
钟塔上的指针三针并齐，一声巨响后，漆黑的天空中，绽放出绚烂夺目的烟花，强烈的光亮几乎照亮了在场所有人的脸
在暗处，烟火的光也同样照亮了少年与少女
他们远离人群，在不起眼的角落热烈拥吻，天边的烟花成了他们的背景板
有一个古老的传言中说，如果情侣能在新年伊始的第一秒亲吻，那么他们就会得到上天的祝福，往后的永生永世都会在一起，绝不分离
待烟火渐渐消散，少年与少女也暂停了这个绵长的吻
耳边的人群还在喧嚣
舒礼理眼神涣散地望向楼聿听，粉唇轻启：“好喜欢你”
少年的眼中闪出星星，“我也好喜欢好喜欢你”
说完这句话的下一秒，这对恋人又一次相拥，用亲吻表达爱意。第十五章 元旦过后的这一次模考，舒礼理的名次在班上在级里都有不小的进步，班级排名第六，年级排名第十七
她把成绩单拿回家，沉梦兰看过后万分欣喜，女人大手一挥，今晚加菜
舒礼理捏着成绩单，纸张一角起皱，她在想，要不要告诉楼聿听呢，毕竟自己能有进步，也有他一部分的功劳
她这样想，也就这样做了
回到房间，她给楼聿听打去电话
那边很快接起
没等舒礼理开口，就听见
“有事吗？”
声音听起来不像平日那般亲昵，反倒很是疏离冷漠
怎么，不开心吗
舒礼理小心试探道：“你......还好吗？”
大概是听出她的声音，楼聿听的语气好了很多
“没事啊，怎么了宝贝”
舒礼理悄悄松了口气，“我晚上过去找你吧”
那边马上答应
“好啊，我过去接你”
“不用不用，每次都是你过来，这次我过去吧”
手机里传出楼聿听低低的笑声，“好，那我等你过来”
——
傍晚
舒礼理吃完饭，换了身保暖的衣服便出发去苏河湾
路上碰见有老爷爷在卖糖葫芦，她顺手买了一根
到楼聿听家时，舒礼理手上的糖葫芦正好吃完，她伸出一只手去按门铃
很快，门从里面被打开
是之前那位阿姨
女人认出了她，做了个手势请她进屋
客厅没开灯，舒礼理放轻脚步走上二楼，卧房的门半掩，暖色灯光泄出一小部分在门外
舒礼理走上前，叩了叩门板，里头没人应声
她推开门，走进去，她看见楼聿听正坐在飘窗上，一条腿屈起，手臂搭在上面，指尖夹了根香烟，星火点点
他侧着脸庞，视线落在窗外，似乎又在出神，反正，舒礼理头一次看他露出忧伤的表情
她轻轻叫了他一声：“楼聿听”
被叫的人扭过头，一改之前的神情，楼聿听一见到她便露出笑容，“你来啦”
他向她招手
她乖乖走到他身边
楼聿听把烟掐灭才去抱她，“宝贝好棒，竟然能自己过来我家”
舒礼理没太在意楼聿听这句无厘头的话，她从进门就注意到他的情绪一直不对劲
“你怎么了，不开心吗？”她问
那双搂住她后背的手一僵，耳畔听见楼聿听沉磁的嗓音，“嗯，我不开心”
他抱得更紧了，舒礼理几乎喘不过气
她推搡着，怀疑楼聿听是不是有肌肤饥渴症
“你不要抱这么紧，我要呼吸不过来了”
楼聿听松开她，而后又牵住她的手，暧昧地抚弄，他拉她到窗台坐下
楼聿听家的飘窗很大，坐两个人绰绰有余，不像她卧室里的，只能容纳一人
两人相互看着对方，舒礼理扫了眼一旁的烟灰缸，里面有三四个烟头
“你原来抽烟”
舒礼理得出结论
“你不喜欢吗”楼聿听问她
“不喜欢别人当着我面抽”
“那就是不喜欢了”
楼聿听也得出一个结论
舒礼理摆手正要否认，听见他加了句
“你不喜欢，我就不抽了”
“没关系啊，这是你的事”舒礼理告诉他
“可是，你不喜欢，我不想你因为这个不喜欢我”楼聿听有些委屈地说
舒礼理不知道回他什么了
既然他说不抽就随他吧
她回到最开始的问题，再问他一遍，“你不开心吗？”
楼聿听顿了顿，说：“你想知道吗”
“你愿意说，我愿意听，你不愿意说，我可以让你变得开心”她说得认真
少年眼中的忧伤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汹涌的爱恋
“好，我说给你听”
他把玩着她的手指，徐徐道来：“今天，我妈打了个电话给我，她说，公司很忙，今年还是不回来过年......大概从我记事起，他们和弟弟就一直待在国外，我是祖父祖母带大的，上高中之前我一直都是在老宅那边住，上高中之后我就搬出来自己住，我以为这样做他们就会回来，可并没有，最后得到的只是一句——你一个人住，记得照顾好自己”
悲伤的情绪又重新翻涌上少年的心头
舒礼理的心也跟着疼了下，她紧抿着唇，默然无言
他在撕开曾经的伤口给她看，向她完全袒露他的苦楚
原来，他渴望的是父母的关心
原来，他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无忧无虑
舒礼理忽地抱紧他，额头抵着他的胸膛，说：“以后你可以把我当做你的家人”
楼聿听的眼底闪过一丝惊诧，但很快，他垂眸看向贴在他胸口上毛茸茸的小脑袋，笑了笑，“你一直都是”
“啊？”舒礼理没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
“你不早就是我的女朋友了吗”
好半响，舒礼理从嘴里扯出一个字：“嗯”
紧抱的双手松了些力道
以后......可能就不是了
——
“啊！别打我了，爸，好疼”
“别打我了，别打我了！”
最近几天，楼层里都会传出女孩的求饶声
起先，这撕心裂肺的叫声，惊动了周围的住户，有几个人上门理论，却反被男人喝斥，结果又硬生生地退了回去，之后，不管女孩的哭喊声有多大，都没有人上门管过
周围的人默契般装作听不见，即便这声音再怎么凄厉绝望，所有人都怀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对此置若罔闻
只不过，邻居间会“好心”提醒那些不知情的人，说六楼那人很严厉，天天教育女儿，自家的就别多管闲事去理会别人的家务事
祁月影整个身子蜷缩在墙角，头发凌乱，手臂上和小腿上遍布伤痕，精神变得恍惚，嘴里机械性不断重复，“别打我，别打我，别打我......”
这个老家伙又开始打她了，没完没了地打，死东西，她真的快要疼死了
男人手里抓着皮带，上面还带有点点血迹，打累了，捞起桌上的水壶牛饮而尽，扯着粗嗓大骂道：“死丫头，你想死是不是，下次再考不好，我保证把你打死！”
说完，男人把皮带重新缠回裤腰，摔门而出
不知过了多久，祁月影才从那个角落缓缓起身，一瘸一拐地挪步到沙发旁，拾起那张被揉成一团的成绩单，一点点展开抚平
她的视线滑到最底下，停住
班级排名——30↓
等她抬起头时，像是下定某种决心一般，眼里满是冷厉
——
为了缓和楼聿听的心情，舒礼理准备带他出去散步
两人漫步街边，一说一笑，此刻看来，他们是一对再平常不过的情侣
经过一家冰室时，舒礼理提议要不要进去喝一杯
楼聿听点点头，说都听她的
他们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舒礼理翻看菜单，问楼聿听想喝什么
“我不知道，要不你帮我选？”
舒礼理抬眸，发现楼聿听笑眯眯地盯着她看
她又低下头去看菜单，最终选了两杯店家推荐的饮品
饮料做好还需要一段时间，在此期间，舒礼理拿出了她这次模考的成绩单，她递到楼聿听面前，语气得意，“你看，我这次考得特别好”
楼聿听接过，仔细看了看，不由得为她高兴，“宝贝好棒，都快要超过我了呢”
这句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下次肯定超过你！”舒礼理信心满满地说
“那我等宝贝的好消息”少年眼里全是笑意
这时，服务员端着两杯漂亮的饮品上来，一粉一蓝
舒礼理把蓝色的那一杯给楼聿听，自己喝粉色的
女孩浅浅尝了一口，小脸皱成一团，弱弱地吐槽道：“好难喝啊”
生动的表情，不禁把楼聿听逗笑
她看向他的那杯，说：“你试试看你的好不好喝”
楼聿听顺着她的话喝了一小口，紧接着，少年皱起眉
舒礼理忍不住偷笑，看他的样子肯定好喝不到哪去
下一秒，二人的视线对上，破天荒的，他们一同大笑出声
而这一刻的画面，刚好被店员定格在相机的镜头里，相机慢慢成像，生成相片
店员走过去把照片交给他们，带有歉意地说：“不好意思，自作主张拍了你们，不介意的话，我能把这张照片挂在我们店里的照片墙上吗？”
照片上，他们不顾形象地大笑，任谁看了都会被这种情绪带动
“可以吗，楼聿听”舒礼理是没意见，主要看他
“当然可以”
楼聿听相当满意店员这个做法，他巴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舒礼理是他女朋友。第十六章 两个星期后，京港市的各大高中开始陆陆续续放寒假，京港一中秉持多年的传统，立志要做全市最后一个放假的高中
假期开始后的一周，春节悄然而至，京港市的街道一路张灯结彩，全市人民都在为了迎接这个重大的日子而做准备
舒礼理一家自然也不例外，往年过年，舒志杰都会把两家长辈一齐接到家里来一块过年，沉梦兰则会在家里准备需要的年货
年三十当晚，舒礼理陪着长辈在客厅看春晚，手机开了静音放在房间充电，楼聿听给她发了好几条信息都没看见
节目播到一半，她才想起来回房间看手机，一打开，满屏都是楼聿听的消息，还有好几个电话
舒礼理迅速回拨过去，响了会，那边接起
楼聿听先发制人，“干嘛去了”
舒礼理自知没理，说话语气弱了几分，“陪爷爷奶奶看春晚”
“这样啊.....”楼聿听拖着尾音，话说一半又不说
他在琢磨要怎样让舒礼理补偿他等这么久
“嗯，不是故意不回你信息的”女孩轻声细语跟他解释
“我知道”
舒礼理不知该回他什么，就随便找个话题聊，“你吃过年夜饭了吗？”
“吃过了”
“你一个人？”
“不是，我回老宅了”
“噢”舒礼理低头看了眼脚尖，耳边还能听见客厅的电视机声，“那你现在还在那？”
楼聿听站在房间阳台上，漫不经心扫了眼楼下的大红灯笼，“嗯，在这住几天才回去”
“舒礼理坐到床上，继续聊，“你自己开车过去的吗？”
楼聿听边走到床尾边说:“不是，家里有司机来接”
两个人有来有回地聊，虽然都是一些琐碎小事，但彼此并没有感到厌烦
客厅的电视机没听见声音，想来是送长辈们回家去了，家里只剩下舒礼理一人
女孩浅浅的呼吸声萦绕在楼聿听耳边，少年顿时感到一股不可言说的冲动
他深吸一口气，仰头看着天花板的吊灯，低低吐出几个字，“真是要命啊”
“什么？”舒礼理没有反应过来
“会叫吗？”楼聿听直白问她，说着，手伸进裤裆下，揉了几把
舒礼理迟钝，有些摸不清头脑，“你说什么啊？”
“叫床，会叫吗，我想听”楼聿听喘了口气，声音隐隐带有沙哑
忍不了了，可是又操不到她
得知他的意思后，少女的脸颊即刻涨红，“你，你怎么突然......”
她慌得说不清话
“没办法，你知道的我对你没有抵抗力”楼聿听微微眯眼，低声笑着说
舒礼理耳根发热，简直太犯规了，她嗫嚅道：“我不会这种东西”
“可我记得你上次明明叫的很好听”楼聿听毫不留情地揭穿她
那次，在他家，小嘴一张一合地喊他哥哥，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舒礼理的脸更红了，“那还不是因为你！”
少年低眸盯着自己愈发鼓起的下身，抬手将那根东西掏了出来，狠狠撸了十几下
“宝贝，不会的话可以学，你很聪明，学东西特别快”他在哄诱她
“这能相提并论吗？”舒礼理脸皮薄，做不出来这种事
少年循循善诱，引少女入钩，“宝贝，这是你该补偿我的”
“什么补偿？”她问
“今晚，我等你回信息等了很久，你不应该补偿我吗”楼聿听一贯地在装可怜，他知道，舒礼理一定会心软
女孩顿了下，觉得没有理由不答应，“好吧”
看吧，他仗着女孩的心软恃宠而骄
楼聿听手上的动作一直没停过，却还是无比急躁，下身的那根东西好像没什么变化，还是高高挺立着
“聿听哥哥~”女孩温软的声音毫无预警地传过来，原本就没有得到缓解的性器，此刻硬的发疼
楼聿听加重手上的力道快速上下套弄，低喘着“对，宝贝，就是这样，继续叫”
“哥哥，楼哥哥~”
听见少年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舒礼理竟感觉下身有一丝湿润
鬼使神差地，她将手伸进去，隔着内裤，揉捏着那颗花核
少女的气息渐渐从平缓变得急促
“楼聿听，楼聿听......”
“我在”楼聿听察觉到她声音的不对劲，笑说：“宝贝也忍不住了吗？”
穴口源源不断流出花液，舒礼理一时情难自己，昏了脑袋，“操我，楼聿听，操我”
这句话，对楼聿听来说无疑是致命一击，他瞬间感到尾椎骨滑过一阵酥麻，拇指用力按住眼口，上下几十遍，一股强烈的射意涌入大脑，紧接着，浓白的浊液射出掉落在墨绿色的床单上
与此同时，少女用纤细的手指伸进底裤挑逗着她的小花核，一下又一下揉捏，很快也将自己送上高潮
舒礼理卸了气力瘫软在床，少年听见她的低吟浅笑道：“爽吗，自己玩自己爽不爽？”
少女把脑袋埋进枕头里，不出声
楼聿听猜到她肯定会害羞，不厌其烦地继续调戏她：“刚刚说的都是真心话吧？宝贝，其实你也忍不住，想要我是不是”
“......”舒礼理变成了一只鸵鸟
“可是你说要你成年了才行，没办法呢，我得诚实守信”
“......”
“别着急宝贝，要是哪天你又忍不住了，随时来找我，我帮你吸出来”
这厮嘴里不带把的，想到什么说什么
“不许说了！再说我们分手”舒礼理嘟囔着警告他
楼聿听的脸色霎那就冷了下来，他沉声道：“宝贝，你要什么都可以，但休想分手”
舒礼理知道他生气了，语气先一步弱下来，“是你先乱说的”
她多委屈啊
楼聿听笑了笑：“这是情趣啊，宝贝，你以后会喜欢的”
舒礼理现在不喜欢，以后喜不喜欢那是以后的事
——
春节过后，解柏冬组织了一场聚会，叫上大伙一起去自家新开的滑雪场玩
楼聿听闲来无事便答应下他，初禾发信息问他打不打算带舒礼理过去
他没回，手机画面切换到与舒礼理的聊天界面上
L：【想不想去滑雪】
LL：【什么时候】
有机会
楼聿听勾了下唇
L：【两天后】
舒礼理盯着手机上的对话，有些犹豫
LL:【不一定能】
收到她这条消息后，楼聿听面无表情地关上手机
除去酒吧的那一次，两个人在一起后，楼聿听也邀请过好几次舒礼理出来见他的朋友，可她每次都以太忙，要上课为理由拒绝他，一次两次还好，要是次次都不行，那就有问题，毕竟现在放假，而且她也不用去补习班，楼聿听实在想不出她有什么理由推辞
是不喜欢他的朋友？
还是不喜欢他？
楼聿听不敢去猜，生怕猜中答案
他闭上眼让自己不再去想，这时，妮妮跳进他的臂弯里，亲昵地蹭着他的手臂
少年揉了揉小猫脑袋，“这么粘人”
妮妮朝他喵喵叫
又在撒娇要猫条呢
楼聿听从旁边的零食罐里拿出一根猫条，撕开喂给妮妮
小猫咪伸出小舌一点点舔舐，吃相憨态又认真
少年忍俊不禁，“真是一只贪吃猫”
而后，他又自言自语道：“要是她能这样就好了，粘我，爱撒娇”
可她不会这样，连情话也从没有对他说过，话说重了又要闹分手，他还敢奢求她什么呢，只要不分手就行
有时候，楼聿听觉得自己像一个疯子
舒礼理是很少主动找他的，在这段恋爱中，看似是他在主导一切，可只有他自己才清楚，上位者一直都是舒礼理，她可以轻而易举地操控他的情绪
可他仍然愿意对他俯首称臣，只要她能多喜欢他一点，他会永远对她死心塌地
这是他能给她最高的谢礼。第十七章 出发去滑雪的前一天晚上，楼聿听又问了一遍舒礼理要不要和他一起去
女孩说她第二天要去给亲戚家的小孩补习，没时间就不去了
楼聿听没多问，单单回她一个“好”字
次日，初禾见楼聿听又是孤身寡人，不留情面地嘲笑道：“好可怜哟~想不到我们楼少也会有这一天”
楼聿听一记眼刀飞过去
初禾笑得倒更欢
楼聿听懒得理她，径直越过她走进更衣室
等他换好雪服出来后，初禾早没了身影，没多在原处驻足，他拎着雪板往滑雪场的方向去
到达目的地后，解柏冬和初禾已经玩了几个来回，楼聿听不急不慢地套好装备，压轴亮相
一身蓝白色的雪服将他衬得身高腿长，雪镜下是少年冷冽的下颌线，被护脸紧紧包裹，严丝合缝
他屹立在雪场顶点处，居高临下睥睨，双脚平稳站定，膝盖微微弯曲，上身挺直，目视前方
楼聿听重心向前倾，脚下的雪板慢慢滑动，渐渐的，随着坡度越来越大，脚下的速度也逐渐加快，少年像风一般，轻松操控着脚下的雪板，前后交替换刃，在长长的雪道上滑出一条S型曲线
即将下至缓坡时，忽地一个反拧身体，同时重心向下，一只脚向后踢，单手抚地保持平衡，顿时，在他身后呲起一个巨大的雪墙，就像炸开一般
他放慢速度滑到平地，耳边可以听见呼啸的风，雪镜镜片上反射着广阔无垠的皑皑白雪
“喔！帅啊！”解柏冬不知从何处走出来，喊了一嗓子，身后还跟着个初禾
两人身上都穿着雪服，一黑一粉
楼聿听解开脚上的固定器，单拎起板子，另一只手摘下雪镜，“纪弗凛人呢”
解柏冬撇嘴，摊开手，“人家跟女朋友约会去了，哪顾得上我们这群单身狗”
初禾站在后头突然嗤笑出声
“笑什么呢你”解柏冬扭头看她，不解道
女生捂嘴笑个不停，眼神还时不时落在楼聿听身上
楼聿听神色很淡，没开口，抬腿走向坐落在不远处的休息室
接待员举着托盘，将酒水果盘送往VIP休息室，听领班吩咐，今天有重要的贵客要来，让他们必须提起十二分精神接待
三人围坐在沙发上，喝着酒侃大山
解柏冬开了一瓶啤酒递到楼聿听面前，“来来来，吹一个”
楼聿听看起来兴致缺缺，酒喝了半瓶便停下
解柏冬见他没喝完，笑道：“不行啊，怎么才喝了半瓶”
“要开车”
解柏冬一脸狐疑盯着他，“你还担心这个?更何况你的酒量就一瓶？”
他做了他这么多年兄弟，不难看出楼聿听心里有事
“咋的啦，啥事让你这么心不在焉”
初禾适时插一嘴，“还能有什么事，女人的事呗”
解柏冬还在状况外，“什么？”
初禾白了他一眼，“蠢货”
女生明显是知道内情的样子，解柏冬缠住她不停问，试图撬开她的嘴，“说说呗，说说呗”
初禾摆摆手驱赶他，“滚滚滚，自己问当事人去”
解柏冬扫了眼初禾口中的“当事人”，那表情简直能冷死人，他悻悻收手，坐回自己的位子上
丢在桌上的手机响了一声，屏幕闪出亮光
“喂，有人找你”初禾朝楼聿听喊了声
少年的目光从窗外移到手机上，他拿起点开一看，只感觉无比刺眼
他的脸一瞬间黑下来
“谁啊？”解柏冬问
楼聿听没理会他，从沙发上起身直直往外走，解柏冬在后面喊他也跟听不见似的
手机上的屏幕还未变暗，上面显示的是他和纪弗凛的聊天界面，对方发了张照片
照片上有两个人，都笑得灿烂，而背景是在一家甜品店
她不是说今天有事很忙，那怎么还有时间跟别人坐在一块，还聊得这么开心
他迅速回到更衣室换衣服，照着纪弗凛给他发的地址，车把手油门拧到最大，飞速疾驰，快到甚至难以捕捉车影
——
而另一边，舒礼理压根不知道危机已悄然来临
她没有欺骗楼聿听，她确实去补课了，只不过那位亲戚临时有事要带小孩出去，所以她只能提前结束，回去的路上遇到游唤，男生说什么都要请她吃东西，她拗不过他，只好答应下来
滑雪场距离甜品店足足几十公里，而楼聿听仅仅用了二十分钟就完成了这段路程
他把车停在与甜品店相隔一两百米的另一间店门口，冷漠注视着两人
大概过去十分钟，两个人从店里出来，在马路边，舒礼理与游唤分别，她向游唤挥了挥手，随后往另一个方向前进
楼聿听干脆把车子撂在路边，跟上女孩的脚步，等舒礼理穿进一条小巷时，他猛地从身后抓住她的手腕
舒礼理以为是坏人，还没来得及尖叫就被他摁住在墙上，她瞪大双眼，心跳加快，见来者是他，暗自松了口气，心率也缓缓平和
她问：“你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
他不应该在和朋友聚会吗
楼聿听俯身凑近她，贴在她耳边，幽幽说：“我来捉奸”
舒礼理一脸懵，不理解他说的话，“你在说什么啊？”
“我都看见了，你跟那个男的又待在一块”他冷冷道
“不是的，我和他......”
舒礼理正要解释，嘴唇就被他堵住
少年的吻很凶，似是在发泄怒气，不容得她有一点喘息的机会
舒礼理腿软，快站不住了，她用那只没有被束缚的手捶打他的胸膛，企图挣扎逃脱
楼聿听只觉得她那点力气跟猫挠似的，准确来说，还没猫的力气大
趁女孩恍惚之际，他将她带上车，只有一个头盔，他为舒礼理戴好
女孩这次坐在前座，车速依然很快，她害怕地尖叫，人也瞬间清醒过来，央求着楼聿听开慢点
可驾驶人对此充耳不闻，寒冷的风如同细针扎在他脸上也跟没感觉一样，眼神却比这冷风更致命
车稳稳停在别墅门口，人是被楼聿听扛进去的
屋里黑暗一片，有一双蓝眼睛在闪烁，那是妮妮，小猫咪喵一声，欢迎主人回家
楼聿听也不开灯，直接把人扛上二层，他的房间
开门锁门，把人往床上丢，动作行云流水，一口气完成
舒礼理被砸得脑袋晕，还没缓过神，楼聿听整个人就压了上来，开始动手脱她的衣服
女孩慌了，双手紧紧抓着衣领不让他碰，“你冷静点好不好！”
为什么每次生气都要强迫她，她真的好讨厌
少年的眼眸满是阴鸷，“你不是说很忙，那为什么还有时间跟别的男人聊天说笑”
舒礼理跟他解释，“我们只是偶遇，你信我好不好”
楼聿听淡漠的表情让她不禁心慌，她抬手想要触碰他却被一把攥住
“你总是骗我”少年垂眸慢慢吻上她的手心
再抬眼时，他的眼神如狼，像要把她拆食入腹
身上的短款羽绒服不知何时已经被扯了下来，这会，上半身单单套着一件打底衫，少年的五指隔着衣物抚上少女的乳房，惩戒性地揉捏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神不知鬼不觉伸进少女的底裤，精准探索到小洞，两指并拢浅尝即止轻轻戳进去，带出花蜜
“啊”女孩低吟，没有出手制止他，想必是舒服的
楼聿听又用拇指摁住阴核，恶劣地一拧，身下的人反倒流出更多的水
细碎的吟叫令楼聿听愈加兴奋，手下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少女的小腹急剧收缩抽搐，下一刻，噗呲一声，娇嫩的花穴喷出一小股喷泉，溅湿了某人的掌心
楼聿听将手抽出来，摊开手心，上面沾着透明的水渍，紧接着，他伸出舌将手上的水舔干净，整个过程他的视线始终落在舒礼理脸上，堆积的欲望显露得明目张胆
他睨视她，宣告道，“现在，该我了”
话音刚落，舒礼理便听见裤链的拉动声，而后，一根滚烫的肉棒亲密无间地紧贴她的阴唇，作势要插进去
“不要！”她大叫
少年扶着性器专心致志在磨穴，他说：“你说没成年不可以，我听你的，不会插进去”
他将性器卡在两片阴唇中间，模拟性交
“但是，再让我看见你跟那个人待在一块，我一定会把你抓起来再操进去，干翻你为止”
“而那个男的，我保证会让他生不如死”
如同恶魔低语一般，一字一句都令让少女止不住颤抖
跟他解释根本不起作用，他自始至终都在偏执地让她顺从
就这样吧，他不想让她跟别的男人有来往，那她就不来往，反正，她不可能永远跟他绑在一起
见女孩沉默出神，楼聿听坏笑道：“礼理，在这个时候，要专心”
语毕，他一个挺腰，肉棒狠狠摩擦花瓣，花蜜流出更多，在床单上形成一块深色的印记
少女夹紧腿，手臂攀上楼聿听的肩膀，身体随着楼聿听的掌控有节奏地律动
天色渐晚，可留给他们的时间还很长，舒礼理可以完全体验到楼聿听所对她施加的惩罚。第十八章 高三下半学期开启，舒礼理变得更忙，真应了沉梦兰那句话
拼了命在学
她这个做母亲的看着实在心疼，唯一能给她做的除了精神上的鼓励外，就是身体上的补充营养
女人不知道在哪里淘了本名叫十全大补汤的老书，每天都变着花样给舒礼理煲汤，足足煲了一个月
三月尾，京港市气候升温，路边的干枯的树枝重新生出新的枝芽，连风吹起来都不那么刺骨，春天在一步步靠近
周二，学校组织了一场校内模拟考，试卷是老师们出的题，做起来是会比市卷子更得心应手些
最后一科考的是英语，考试刚开始没多久，舒礼理还在做前面的阅读理解，她忽然感觉鼻间有一丝温热，用手指摸了下，一指腹的深红，还有一滴落在了试卷上，鲜艳夺目
她下意识抽出纸巾捂住鼻子，动静不小，惊扰了周围的同学，不知其中是谁突然惊呼道：
“有人流鼻血了！”
讲台上的监考老师闻声望下来，巡视一周，视线锁定在舒礼理身上
老师急急忙忙踩着高跟鞋走下来，询问她：“没事吧同学？”
舒礼理朝老师摆摆手
老师又将她搀扶起身，准备送往医务室，走到门口时还不忘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让其余同学继续考试，保持安静
——
“你这个应该是上火了，最近有没有吃什么上火的东西”校医拿了个小冰袋敷在舒礼理的前额
舒礼理转了下眼珠，回答：“最近一直在喝汤
校医坐回办公椅，往病历本上填写资料，“那就对了，现在的父母光知道给孩子补身体，不控制量肯定会出问题”
“......血止住了，我能回去考试了吧？”
校医脸上挂了个无框眼睛，这会儿掉到了鼻梁上，她抬眼往舒礼理的方向看过去，笑笑：“你还真是够拼命的，就这么想回去考试？”
女孩低头：“还好吧”
校医很和蔼，“行了行了，你就好好坐在这吧，少考一科两科无所谓，又不会要命”
舒礼理坐的位置靠窗，午后的校园属实宁静，金黄的日光照进来，触碰到女孩的脸庞，春风拂过树梢后调皮地卷动她的发丝，细腻又柔软
少女内心渐渐平静，一直保持紧绷的精神，在这一刻也得到少有的放松
舒礼理考试中途流鼻血这事，李德一字不漏地转告了沉梦兰，女人一片心急，嚷嚷要来学校接她，李德连忙安慰她说没什么事，是上火导致出鼻血的
女人呆滞，忽然间不说话了
放学后，舒礼理在校门口看见了她妈，罕见的，她在沉梦兰脸上看见愧疚的表情
沉梦兰问：“鼻子还流血吗？”
“不了”舒礼理摇头
沉梦兰牵起她的手，带着歉意说：“行了，我以后还是少给你煲汤吧”
像小时候一样，母女俩手牵手走在树荫下
——
近来些天，楼层里不再传出女孩的哭喊声，父女俩在邻居间的饭后谈资成分占比不断缩小，他们嚼腻了这个舌根，就会去寻找新的乐子，反正永远不可能让他们闭嘴
自打那天之后，祁月影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一天之中除了吃饭睡觉，她几乎都在学习，已经完全到了一种癫狂病态的地步
别人以为她转性了，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在跟舒礼理比，比谁成绩更好，她要拿回她曾经的骄傲
客厅的大门猛地被一脚踹开，祁月影咬咬牙，手中的笔攥得更紧
那个死老头回来了
“小月！小月！在房间就出来！”男人用力拍打房门
心情好就叫她小月，心情不好就叫她死丫头，赔钱货
祁月影气势汹汹站起身，打开房间门，没好气道：“干嘛！”
祁父质问她：“饭呢？怎么没煮”
祁月影双手抱臂，理直气壮道：“没时间，自己煮”
男人的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你不煮我吃什么”
祁月影对他摆脸色，“我很忙，在刷题，你确定要我去煮？”
男人哽住，没话说
他现在要靠祁月影出人头地，他才有福享
老一辈思想观念陈旧，认为出人头地的唯一出路就是读书，所以在他看来读书是天大的事
他辛苦供着这个女儿，可不就是为了以后靠她养老
“行了行了，我自己煮还不行吗”祁父找不出理由指使她
祁月影盯着他的背影冷笑一声，接而将房间门大力关上，并反锁
死老头，等着吧，总有一天我要离开这摊上这么一个爸，她真的倒了八辈子血霉
她好怨，爸妈当初为什么要离婚，为什么要把她判给他，到头来，活的最苦的是她
——
对比京港一中面对高考的紧迫感，蓝港私高倒显得松弛多了，毕竟，高考只是他们人生中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过程
在学校他们接受的是与普通高中不同的专业知识，毕业后，他们绝大多数将会选择去国外留学，进一步提高自身的含金量，继而成为一个更好的家族继承人
能在这所学校念书，本质上就与那些不学无术又好吃懒做的少爷小姐不同，他们虽有家族资本作为靠山，但也清楚知晓自身有真本事才是永恒，不然等到坐吃山空，自己也将会被永远刻在家族的耻辱柱上
楼聿听对自己也有一套严格的标准，属于异于常人的程度，似乎没有难题可以困住他
只不过这个结论可能要被打破了
自那天他狠狠“惩罚”舒礼理之后，到现在对他的态度都是不冷不热的，给她发信息，回复的也都是嗯哦好，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字
他承认，那天确实过了，可他也要面子嘛，不好意思主动低头是不是，他也故意冷落过舒礼理一星期，想看看她是什么反应，结果是，没有任何反应
楼聿听从未觉得自己这样磨磨唧唧过，他实在想她，不管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没有一处是不想的
不管了，面子什么的都不重要，她最重要
所以，他到舒礼理面前卖了个乖
舒礼理下楼倒垃圾时，发现自家楼下有个乌漆嘛黑的巨物，路灯很暗她看不清，小步走上前，霎那间，就被那巨物给抓了过去
楼聿听的脸深深埋进她颈窝，沉迷汲取她身上的香味
“想死你了”他抱紧她
舒礼理还僵着一个姿势，“你怎么来了”
她动弹了下，想挣开怀抱
楼聿听手上力道不减，“你没听见吗？我说我想你了”
“你先放开我再说话”她踢了他一脚
怎么每次都要抱这么紧
少年听话地松开怀抱，那双含情的眸子凝视着少女的眼睛，“怎么久不见，你不想我吗？”
都快要高考了，她哪有时间去想这些
“想啊”她回了个他爱听的
少年的眼睛笑眯起来，“我就知道，你肯定也在想我”
说完，他顺势亲下来，唇贴唇，舌尖乘胜追击一点点探入
他们吻了好久，吻到舒礼理感到有些缺氧，楼聿听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
少女的唇微肿，她说：“你来找我就为了这事？”
“当然不是”他才不是那种轻浮的人
“那你来干什么”她望着他问
“找你啊，家里就我一个人，空落落的”楼聿听说这话时，语气明显低落
他在不着痕迹地装可怜
“噢，这样啊”舒礼理没什么情绪
怎么没点反应，这不是他预想的效果，不应该是，她一脸心疼地过来安慰他吗
“就，没了？”他不敢置信道
“没了”女孩干脆利落回答他
他都拉下面子来找她了，态度怎么还是不冷不热的
楼聿怀感到烦躁极了
这会儿正值傍晚，附近的住户三五个结伴下来散步拉家常
少男少女背对着昏暗的路灯，灯光将他们拉出长长的影子，彼此看不清神情，声音却格外清晰
少年的嘴巴动了动
“对不起”
这是他对她说的第二个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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