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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亲】(27-29)作者:武当天尊

海棠书屋 2025-03-21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上床何忌骨肉亲】(27-29) 作者:武当天尊字数:33625   第二十七章   灯还亮着,大门随意掩着,不过我想奶奶跟小妹应该都睡了,她们生物钟就是如此。那些年的农村,只要不是出过夜的远门
         【上床何忌骨肉亲】(27-29)

作者:武当天尊
字数:33625

  第二十七章

  灯还亮着,大门随意掩着,不过我想奶奶跟小妹应该都睡了,她们生物钟就是如此。那些年的农村,只要不是出过夜的远门,哪怕家里没人,白天家家户户都大门敞开,我原本以为,这应该是中国乡村的典型现象。没想到十多年后,一切都变了。时代的车轮下,我们得到了很多,物质生活提上去,但好像又丢掉了一些关乎人心的美好东西。围墙、监控、紧闭的大门成为了农村的另一种印象,时光洪流中,又模糊了宗亲血脉的联系,乡间小路出没的人儿都消失不见了。从前能叫得出一村人的名字,走到哪里都是一路招呼,如今只是相隔几座房子,就如同陌生人一般。

  都说城市没了邻里的人情味,其实当代农村,又好得到哪里去。不是你我记忆中的淳朴乡土了。

  进屋后,母亲说道,“小妹睡了吧,这傻妹,睡觉倒是挺准时”,脸上是满满的慈祥又宠溺的笑意,看得我也无比窝心,虽然我对母亲的心思已经扭曲了,但还是乐意看到这样的画面,起码在我将来因邪念而制造了冲突之后,家庭生态没有发生较大崩塌。这是最完美的走势了。

  没错,母亲对我和小妹是不同的面孔,当然不是她偏心,只是她的观点一向是,男孩子不怕打骂,心理承受得住;女孩子心思细腻敏感点,富不富养另外说,至少得和蔼有爱地跟她相处。

  母亲叮嘱我关好一楼所有门,关灯,再上楼,然后她自己就上二楼去了。她还说让我先洗澡,她歇一下缓一下。据我所知,母亲是洗了澡再出去的,我好奇她等会还会不会再洗一次呢,以前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我上楼回到自己房间,拿了换洗的衣服出来后,看母亲没在客厅,纯粹是好奇,便往她房间那边走了几步,看过去。没想到这么歪打正着就小饱眼福。虽然不是什么特别暴露的场面,但对于饥渴一个月的我,无疑于欲火引线,一样是血脉喷张。

  只见母亲已经拉下了部分A字裙,修身针织衫下摆下,弧度骤然扩大,反衬着白色内裤包裹的蜜臀又大又圆,她没用双手脱掉这裙子,而是抬起了赤脚蹬着踩下去,此刻倒像是个懒散的小女人一般,而圆臀随着这个动作扭动,裙子完全落地,笔直健美的双腿终于完全露出来,看得我喉头滚动。

  母亲一只脚刚跨出这团裙子,终于察觉到了我这一小会的窥视。说实话,现在我不怕,这惊鸿一瞥而已,其实真不是故意。

  母亲拧眉道,“你不去洗澡在这干什么”。

  我吞吞吐吐地回答道,“啊……哦…我以为阿妈你睡觉了,但是灯又亮着”。

  母亲鼻子哼出一声,同时拿起脱掉的裙子遮盖住了自己傲人圆臀,见我好像还想驻足的样子,顿时一挑眉,斥道,“看什么呢看什么呢,赶紧洗你的澡去”。说完就屁股一扭,往里走了,脱离了我视线。我顿时觉得,刚刚建立的母子温情又变味了,不知我这无意却又饥渴的一瞄是否勾起了母亲某些回忆。顺其自然吧,反正更羞耻的行为举止都发生过了。这下倒是撕开了个口子,为我想要到达的暧昧氛围起了个调,不然我还愁着今晚该如何攀登禁忌。

  我摸摸鼻子,带着升腾的欲火洗澡去了。在冲凉房时,我强忍着撸一发的冲动,我想着,得把这股精力留着,说不定能遇上更具象的刺激呢,要是撸了的话,欲火会褪却不少,那再做些什么快感没那么强烈了。

  由于满脑子淫邪画面,这个澡洗得浑浑噩噩的感觉,就是不知道耗时多久,出来时迎接我的是一个完全寂静的乡村夜晚。总算从烦扰四起的高一中获得一个喘息的时机,顿觉生活美好,日子里有很多值得拥抱的绮丽事物,快乐的享受的途径特别多,尤其是很大可能在小小年纪里尝到生理上的极致体验。于是我习惯性地哼着经典粤语歌曲,苦情歌也哼出了欢快的腔调,正拿着毛巾走向阳台晾晒。

  我一迈进客厅便立刻收起了哼唱,脚步也停了下来,心脏的跳动却快了起来。我看到母亲此时正侧卧在长木沙发。让我眼前一亮的是,她已经换上了一条薄短裤,正因为刚刚的黑色裙子过于鲜明,此时变回米黄色短裤,对我来说反而是更显眼的视觉反馈。

  说实话,一开始我并不喜欢她穿那种裙子,虽然很端庄,但是宽松的版型遮盖了身材诱惑,仅从挑动少年的生理欲望这一作用来看,这种裙子乏善可陈。与肤色相差不明显的居家短裤则不一样,除了双腿有更大面积的裸露,时不时与臀瓣贴合,朦胧又强烈地突出成熟的女性躯体魅力,几乎毫无保留地呈现原本风貌。

  我没有刻意放轻脚步,正常地从母亲面对的这一边经过,歪头看了一眼,母亲眼皮阖上,面容宽和,暂时未能确定是闭目养神还是已经睡过去。

  精力旺盛的年轻人是这样的,只要跟女性呆在某一空间场景,总觉得能发生点什么,一如此刻的我。晾好毛巾的我找了个离母亲稍远的位置坐了下来。

  母亲仍旧没发出什么动静,她如睡美人一般静静躺在那里。我脑子里没有任何计划、策略,但总觉得我能做些什么,身心是乱哄哄的激动,我甚至没有盯着母亲那边。

  我颤抖地用正常的音量喊了声“妈”,没有收到回应。我开始有点紧张又急躁,也不在乎会惊动母亲,站起来,在客厅与卫生间外的走廊之间来回踱步,就好像看到了一块宝玉近在眼前,但始终找不到摘取的办法;最后干脆打开了电视,声音却调得很小,坐回最初的位置。

  即使这样,母亲还在沉静侧卧中。我总不能就这么突然地去对自己的母亲上下其手吧,我也不敢直接坐到她所在的沙发,那会完全打破平衡,势必招致反感与提防,最后是什么都得不到。这幕戏一定要有个楔子,要如温水煮青蛙一般将双方拖入禁忌漩涡。

  为了缓解紧张让大脑更灵光一点,也像是迎接未知的如愿以偿,我又走出了阳台,点了一根烟,只是目光还看着沙发上的母亲。算是秋天了,身体感受到了夜色清凉如水,我忽然想到了个好手法。

  烟没抽几口,我就扔掉了,回到屋子里直奔母亲房间,拿起了床上鹅绒般轻盈的空调被。是的,以帮母亲盖被子为借口,可以无所顾忌地接近她乃至触碰到。手上的被子,就是我的“免死金牌”。

  这次我就轻手轻脚了,来到这张沙发前,悄无声息地往母亲腰身旁的空余位置坐了下来。双手掖着被子,抱在自己怀里,大气不敢出。但浑身燥热控制不住,“咕噜”声吞了吞口水。有了万能借口,现在距离又无限近,我肆无忌惮地视奸着熟母娇躯。

  洗过澡又没有经过劳务,女人味恰到好处,酒精估计也发挥了作用,激发着这具成熟躯体的幽幽体香,我分不清这是沐浴露的香气,还是母亲身上特有的熟女之气,但都让我异常上头。

  我的心剧烈地跳动着,双腿不受使唤一般岔开,好让鸡儿尽情释放硬挺的姿态,同时一只腿触碰到母亲的腿根了。在我身边的,是一个安睡的成熟尤物,就算我不打量,只要想到这一点,就能感受到明艳熟母正深深地吸引着自己。我的手好几次都快挣脱无形的束缚,只想像一头饿狼一般,扑上这具丰腴的肉体,将这个熟妇重重地压在身下,双手摸上她所有敏感的禁地,鸡儿也戳向她肥沃的股间软腻地。

  但我知道这绝非最好的时机,其他不说,万一母亲怒火挣扎中,吵醒小妹呢,虽然她可能什么也不懂,但以母亲的性子我从此别想染指了,无论是无意还是有意。

  我深深呼了口气,压抑下自己的冲动。好在,就算我不动手做什么,那偷偷摸摸的刺激,那种充满禁忌诱惑的氛围,还是让我无比畅快。这样一个对少年来说极具诱惑力的成熟女性,此时正毫无防备躺在自己眼前熟睡,她哪里想到,她儿子心中强烈的邪念,对着她虎视眈眈。

  我目光越来越灼热,决意先从视觉上汲取母亲胴体传达给我的禁忌刺激。

  有人看到这里可能会说我,嗨,我与母亲之间不是早就有过肉体的缠绵了吗,哪里没看过没或多或少触碰过,怎么过了一段时间仅仅是看到翩翩一角,又开始像是个新手一样激动,随便一瞄都足以令我呼吸一滞。但你要知道,你对一个女性的肉体腻了,或者不觉新鲜,没有最初的蓬勃情欲了,前提是你跟她睡过无数遍啊,另一个更直接的原因是你不行了,你的生理功能已经在下降期了。

  但我,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我始终没有彻底得到母亲的身体;另一个,我的生殖功能正处于上升期,短时间内就能恢复旺盛的精力,加上嗜食不伦的刺激,面对的还是一个身材不差、熟到溢水的丰腴中年妇女。试问我怎么可能做到浅尝辄止后、相隔短短时间后,就能对其失去欲求。

  话说开来,为什么在我们母子间经历了那样的情形后,母亲在之后的日常还是像若无其事,我们母子一时间依旧正常相处,比如这次我上了一个月的高一再回家,我们见面后的交流。好像从前的互动并没有留下后遗症。用游戏来打比方则是,这完全不是能存档的单机游戏,一旦退出,又要重新开始打怪升级冲关。用母亲后来坦露的心路历程来分析,虽然令人难堪,但她说服自己我这是青春期的好奇冲动,但又错误地认为这种冲动是偶发的,没有连续性的,是青春期的暴风雨、雷阵雨,无论多么猛烈,过后都能风平浪静恢复正常。

  殊不知,这种情欲是人生中一场持续许久许久的梅雨,连年不开。母亲如孤岛,身上带着烟雨蒙蒙的希望,我必须奋力泅游到岸,才不至于在成长的大河中着凉。

  最终,这座岛化身一条搁浅的鲸鱼,今晚再度蜷缩着身体,浮现在我面前。我的脑海中全是淫邪的思想了,我很想不自量力地捞起母亲,抛上大床,压上她的熟女胴体,占有她的一切。欲望吞噬了我的灵魂,或许,下一秒我就会化身一个色欲狂徒。

  我看向母亲的脸庞,即使只是在她身旁臆想,我也怕她忽然醒过来。我确认她睡得很安稳,不是来自于工作杂务的疲惫,而是身心的舒畅、自在、放松,还有生活的好盼头。我的硬闯,会不会打破她这种状态呢,但自私的我已经不在乎了。我还劝慰自己,大家都是凡人,我的举止说不定也是为她打开美丽新世界,没试过谁知道呢。

  侧卧着的母亲,她盘夹的头发已经放了下来,随意披散,有点凌乱,遮住了小半边脸颊,隐约还是能感受到她线条的流畅柔美;不是一眼明艳的长相,还有淡淡岁月痕迹,但那略像鹅蛋的脸型还是最大可能地给到了这个年纪的风韵,东方骨相美,不嫩,但扛老。眼帘微微闭上,睫毛却有种细不可察的颤抖。可惜看不到她那双如溪水流转,灵动又娇俏又带点狡黠的眼眸。我总觉得,工作之后的母亲,眉间的淡淡哀愁消散了许多,恍如远处春山似的柳烟眉,更多了几分秀气,总的来说整个人变得轻盈不少,这样一来却又令我有种很自轻的跪舔念头。

  跪舔,这是个贬损自我的词眼,但又是多么引人遐想。此刻的罪恶感很沉重,但那种禁忌感却更强大,我敢断定这个世界上,除了母亲,再也没有女性能给到我这种体会。

  我又自上而下地扫视一遍这具能令少年犯罪的成熟肉体,一时不知将目光停留在哪,好闻的女人芬芳飘散在我周围,软香温玉近在眼前,令我只想将这具健美高挑又不失酥软的娇躯揽入怀中,而后水乳交融,融为一体。

  但色彩的反差还是首先抓住了我的注意力。叠合的一双手、小臂,自然摆放在面前,上面的手臂给胸脯施加了部分重力,那一双高高耸立的双乳本就过于饱满,将上衣的布料都撑了起来,手臂倾轧又让饱满的乳峰稍微变形移位,加上第二颗纽扣脱离了岗位,本来严丝合缝的布料拱起,挤出了一个空隙。可以看到,奶白色针织衫下,浅蓝色胸罩充满了诱惑力。母亲身上的禁地,无论再再下次,每一次看到,都是能让我气血翻涌的宝藏。

  脂肪堆积不代表肥腻,尤其是体现在胸部的时候。母亲的胸部饱满挺拔,双乳被衣物保护得很好,因此感觉比身上其他肌肤要更雪白嫩滑一点,在小处男眼里,就像千年积雪一般让我眩晕。

  清新,又减龄的搭配,放在这样高挑的熟女身上,只会让女人味更浓烈,也是撩拨小处男的“巧妙心思”。白色、浅蓝色,再到酥胸上滑腻的白花花的乳肉,好像还能看到上面藏于皮肤下的淡淡青筋;管中窥豹,若隐若现,带来的杀伤力不必赤裸裸的状态少,让我更加觉得欲火中烧!

  盯着里面一小块,想象着这双被紧紧束缚着的美乳酥胸,它应该也想挣脱吧;我真想帮它解放开来,我想好好爱护它亲近它,恨不得自己也像胸罩一般贴上母亲的胸部之上,再次零距离地感受这个熟妇的一对肉球!

  我知道,这个女人,生我养我的母亲,不可能在我面前主动地宽衣解带,将那双哺育过我的胸器再度向我展现。但心态扭曲的我还在臆想,就算她什么都不做,都是引诱我的存在。这无意走光的娇挺浑圆双乳,就好像要刻意勾引我一般,随着母亲的呼吸,上下起伏着,从显露不多的乳肉上,也能感受到荡漾出来的诱人乳波一浪接一浪,让我招架不住,有种窒息般的身心快感。一联想到崭新奶白色上衣藏着饱满鼓胀的胸器,就这淡雅朴素的布料,一样直看得我眼花缭乱。

  真想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啊,那种放纵与堕落的念头,真是越来越强烈了。不过,即使胯下的鸡儿强烈抗议,硬到想爆炸,催促我采取实质行动,但小孩子一般心思的我,摆脱不了又当又立的割裂心理。攥紧了手中的空调被,我有了“体面”的行动理由。

  不放心,我还是轻声喊了喊“妈。要不要回房间睡”,纠结得滑稽,怕她醒来失去揩油机会,但又不得不发声,哪怕有可能真的叫醒了她。

  好在,母亲没有回应,她神色没有任何动静,柔和的光线映照在她的脸上,更增添了一种让人怦然心动的成熟美。

  我拉着被子,双手颤巍巍地,只搭在了她肩膀上,因为我的目的压根不是真的给母亲盖被子,这只是个幌子,盖到哪里不重要。此时,我的左右离她胸脯很近,我盯上了最上面的纽扣,再第二颗纽扣脱离的前提下,只需要再解掉这个纽扣,那母亲胸罩包裹着的胸器,就暴露大半了,而且,如果我够大胆,也方便了我用手去探索。

  我屏住气,让自己静止了一般才有安全感,当然,我左手的手指开始捏住那颗纽扣,准备解开它了。掩耳盗铃一般,我不敢看,我闭上了眼睛,还是释放了这扣子,并将开衫尽可能分离开来,露出更多的胸脯风光。

  只能到此为止了,不能再解下去,现在这个局面,就算母亲醒来我也可以甩锅给她,是她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解的,为了透气,为了减掉一点束缚。

  现在可以看到,四分三罩杯没能包裹住的乳肉完完全全呈现出来,在灯光作用下雪白得像新剥的鸡蛋白一般;即使是侧卧姿势,也没有严重地向沙发的方向摊软,足见其乳量的饱满丰厚,胸罩布料紧贴,没有留出什么空隙,甚至让人相信,只要母亲站直或坐直,在胸罩作用下,观感会更充盈。

  熟睡的美艳妇人,略微敞开的衣衫,雪白乳肉映衬得蓝色胸罩都格外亮眼,乳沟被压缩得只剩一条线般,若即若离,若隐若现的诱惑,这对少年来说是很致命的!无论眼前这个女人是故意还是无意,都不重要了。

  我紧紧攥着手中的的被子,四处张望,家中的摆设,屋外熟悉的夜景,明明是很安全的环境,好像只有这样,才有一点安全感,重新积聚进一步的勇气。一位稚嫩的少年,正要对一具诱惑的成熟女性胴体做些大逆不道的事,这幅画面我自己想象都觉得极具冲击感。裤裆中的鸡儿越来越膨胀。

  我缓慢地掖着被子来到母亲胸前,在手指触碰到胸罩的一刻停了下来,再三观察母亲的状态。要保持这个安全的动作,我就无法肆无忌惮地抚摸跟前的丰乳,我只能用双手的手指关节,轻轻地覆盖在母亲胸前那双饱满肿胀的酥胸之上,感受着滑腻触感,再按压,绵软又不失弹性,乳肉受到按压稍微凹陷,我抬起手指又迅速恢复原样。

  真的只能这样吗,日思夜想,只是想象的画面就曾令我泄出无数少年精气的丰腴肉体,就在我眼前,就算天塌下来都是大好的机会,为什么不大胆一把,推进一把。我内心顿时有种不甘,而后是莫名的勇气,化为冲动。

  于是我右手放开了被子,贴上了母亲裸露的半边酥胸上,肉体相接,传来一股温热,可惜无法握、揉、搓、捏,只能在上面来回打滑。已经很刺激了。事实上,我的手可以轻易插进胸罩里面,逮住乳尖上的娇嫩蓓蕾,但这属于相对剧烈的行为了。

  忽然,母亲无意识地摆弄了一下手臂,好像是感受到异物的反应,吓得我赶紧停下了右手的摩挲动作。也许是太久没经历这种事情,我宕机了一般,右手依旧贴在母亲酥胸上。

  小一会,好在母亲没有醒。不过刚才这一下,也把我目光带到了别处,比如那微微后翘,紧贴短裤薄布料的圆臀,不得不承认,这是比酥胸更能激起欲火、灭却理智的部位,毕竟哪里更接近肥沃的禁地,能给人更多诱惑的联想。

  看得我口干舌燥,很想尽情地抓一把,再钻进短裤之中,用手指抵达喷涌潮热的肥肉区域。可我还是按捺住了,我知道这绝非时候。于是这种冲动只能通过相对平常的途径宣泄,我一咬牙,右手挑开了母亲的胸罩,半只手钻进了里面,直奔那充满弹性的乳头,我知道在上半身之中,这是最能代表性的部位、器官,是女人最隐私的地方。或许只有捏住这点,才能稍微缓解无法抚摸圆臀产生的暴戾。

  我两只手指夹住了这个婴孩时吮吸过的乳头,此时它没有生理上的反应,没有我之前感受到的Q弹。欲望得寸进尺,终于我搓了一把这个调皮的蓓蕾。

  “嗯……”,母亲的喉咙中,发出一声娇媚动人的呻吟,由于在睡梦中,没有压抑,更加动情,完全遵循身体反应。直听得我浑身难受!

  再看母亲,可能受到刺激,眉头竟然皱了皱,看起来马上就要醒过来。我赶紧抽出了手,离开了胸前的是非地。

  大气不敢出,等待着母亲的下一步动作。不过她只是嘴巴微动,轻声呢喃了几下很含糊的话语,就又归于平静。感觉是,那要醒来的劲,又下去了。

  盯着眼前的酥胸,我告诫自己要“不忘初心”,看来是无法再更大动作了,但别忘了,其实视奸也能解慰我的多日来的禁忌欲求。

  有玩弄道德禁忌的刺激感加持,以前光是想象就够销魂了,现在女主角正摆出诱人的身段躺在我面前,任我打量,就算不能触碰到什么,不也一样是一种极乐享受吗。

  性欲,本就是从视觉体验上发酵而来的。不知母亲什么时候醒来,但她一定会的,因为还没洗澡,我想她本来只是想小憩一会,散散酒劲,就算她千杯不醉,但酒精依旧在身体里在血液中吧,在尽可能转化之前,去洗澡的话对身体是个很大的伤害。

  尽管无法尽情触摸,至少可以尽情窥视。

  这时我还出神地看着那浅蓝色胸罩,但是亮如白昼的灯光也无法将一抹更耀眼的景色从我眼神中、脑海中抹去,那自然是此刻母亲向我这边挺翘的圆臀。在我的脑补中,即使她穿着短裤,即使她的肌肤并不特别白皙,但那些肉体散发出的光芒仍旧比灯光亮眼。眼前这个成熟饱满的屁股,因为姿势,这时变得更加圆了,就好像有个无形的手将一个女人最诱人最丰腴的地方揉成了一个规则的圆,这么规则的形状呈现在人体上,就是个吸引我注意力的事物。

  我手上的被子一半搭在沙发,一边掉落地面,我无暇顾及,半跪着膝盖,用一种近似街舞的动作,向那圆球般的蜜臀挪动了一点,将距离拉近。

  当我双手快要触碰到到母亲的蜜臀之时,我停了下来,随之呼吸似乎也停止了。我的目光变得越来越灼热,因为,眼前躺着的这一个美妇,对于少年来说实在太过致命!此时母亲背对着我侧卧着,针织开衫似乎衣长一般,露出母亲一小截背脊的腰肢,这里的肌肤细腻光滑,背脊沟从衣服之中流出,又延伸没入薄薄的短裤布料,给人无穷的意淫空间。

  衬托得浑圆的屁股微微向后挺起,一身的玲珑曲线尽然暴露在我的眼前,肩膀润圆,纤腰凹陷了进去,屁股又微微的隆起,直到过了大腿,那一道圆润消条又向下划去。一凸一凹,显得曼妙婀娜,十分诱人!

  单单是看着母亲的背影,我此时就有一种快要失控的冲动了。我的身体,现在正在跟我仅存的理智在相互抗争着,似乎想要争夺对我身体的控制权。

  尤其是看到只有在某些女性身上才有的部位状态,浑圆又紧绷的球状肥臀,即使看过无数次,还是狠狠冲击我的认知和理智。我说不出什么原理,它到底魅力在何处,或许每个男性的基因中,都对这种形态的女性部位有着欲望觉醒的能力。

  想拍,想摸,想揉,想闻,想亲,想任由心意,极力榨取,做所有的能满足所有感官的动作。

  心底的深处的那种绝对黑暗的思想,在这样的一种环境之下,就好像是得到了催化剂一般疯狂的躁动!堕落黑暗的刺激与快感更是像毒品在诱惑着我,让他在做着艰难的选择!

  “变态!我是个变态吗!我到底想要干什么?”

  脑海之中,还有理智的声音在深深地责备自己,也许,我此时心中的那种淫欲实在是太过邪恶了!就算是变态,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吧?“我想……”,我的心中在说着,我手上没动作,但是我的脑袋,却依然没有一点儿的停顿,继续凑近母亲饱满的圆臀。

  我深深嗅了一口实际并不存在任何气味的空气,像是得到了很多。接下来,自然是想上下其手。但我一想,到了这个位置,摸那里都有可能让母亲醒过来,危险是一样的,那何不,干脆点,直捣黄龙?

  视线越过臀瓣最高处,直到腿芯,那里有一团只是看着就能感到肥软绵腻的隆起,此刻像被母亲一双健美大腿夹在中间一样,肉丘又从中挤出来,将短裤布料顶出一个小鼓包。我曾触摸过,我大概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

  脑袋继续凑过去,想象中的肥软的手感越来越真实了。我咽了咽口水,缓缓伸出颤抖的左手……想做那个晚上做过的事。

  可能是我灼热的呼吸喷到了母亲最敏感的部位。“嗯……”。忽然,原本熟睡着的母亲发出了一个浅浅的梦呓,原本侧卧着的身体也平躺了下来!那占据我视线的圆臀,那团鼓起的肉丘,身体背后那一道曲线消失在我的眼前了!

  我心中一跳,连忙挺直了身子,脑袋远离了那“是非地”,是非地,这个描述很恰当,古往今来,多少人为了这片肥沃土地而折腰、摒弃一切伦理道德。我不看母亲的动静,反而环视了一周,显得鬼鬼祟祟,只有通过周遭环境的安静有序才令我放心一点。

  这个时候的我就好像是从别人家中盗窃了什么宝贵的东西回来一般,心脏在不停地怦怦直跳!刚刚的哪一种充满了禁忌快感的刺激慢慢地消散,我这时才感觉到后怕!

  为什么会怕呢,过去了一个月,我不曾琢磨透母亲的心思,可能很多内心的痕迹已经散退。今晚,这个时间之前,我们是正常的母子。在我们之间,好像还没有任何挑战禁忌的迹象。

  要是母亲这时候醒过来了,那自己怎么办,盖被子这种说法能解释到我的手我的脑袋都离那令人羞耻的女性部分如此近?我觉得是不行的。

  只是,那一种堕落的刺激却让我更加向往。原本只是停留在幻想阶段的我,现在却很想要用实际行动去满足自己心中的那一团火焰了!

  然而我却猛然起身,我走到楼梯口,往一楼望去,确保是一片黑暗,确保奶奶此时还在睡梦中;我来到小妹的房门前,倾听着可能的动静,她不会醒来。

  其实我知道,在这个乡村的深夜,没人能看到二楼灯火通明的我家,会发生什么事,我做了什么事;但只有反复确认,如同事前再三检查,才放心往下走。

  蹑手蹑脚地,我重新回到靠近母亲圆臀的位置,恢复那个姿势,大气不敢出。

  虽然母亲是平躺的姿势,但我惊喜地发现,正面的隐秘地带,腿根交汇处,依然有细微的鼓起,薄薄的布料,形成了后来人们所说的,令人羞耻的骆驼趾。同时,没有任何性经验的我觉得惊诧,怎么女人身后能看到这种肉丘凸起,正面也有,好像是会游走一般,永远出现在诱惑旁观者的视线中。

  看了一眼母亲的面容,恬静,睫毛成为名副其实的眼帘,证明着主人闭目休憩。我最多也就乘机摸一摸,过过手瘾,不能再强求更多了。仅仅是用手的话,万一东窗事发,我想,母亲要么暴跳如雷,训斥我;也有可能,面红耳赤地嗔怪,问我这是在干什么,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或许会逃避这种行为的性质,只是说我这样不对。后者是我的理想化想象,源自我先前与她曾有过的亲密互动,我希望那些互动已经影响了她的心理,从而迷失了母亲的身份认知。

  这次我用右手,感觉这只手触感会更灵敏。只有精神上的沉重颤栗,手上的动作却是坚决得很,好像这是一个天经地义的动作。可不是吗,只不过是一个小男孩在青春期对女性身体的好奇、探索,何况还有衣物的阻隔,能恶劣到哪里去。

  在喉结滑动的一瞬间,我的手指也摸到了母亲腿间那团软腻,甚至还能感到有道肉缝,牵引着我上下滑动了几下。两秒不到,我赶紧收起了作恶的手。母亲没什么反应,也没有醒来的迹象。虽然隔着布料,但我总感觉那肥软肉丘,像是一个有自己意识的部位,在我触碰之下,如同被惊扰到,绵软在苏醒并扩散。

  我的鸡儿已经硬得要炸开一般,不够,要不,再摸一下,摸得再久一点,要不,干脆把手探进布料之下。光是这样的想法就好像让血液从脑袋冲到鸡儿,整个人被一种酥软身心的燥热笼罩。

  反正更出格的事情都发生过了,摸一下应该罪不至死。正当我下定决心大胆一把,赫然响起母亲软糯的话语,“黎御卿?你趴在这干什么”。

  声音还带着疲乏与困意,但还是惊吓到了我,毕竟我算是在行不轨之事,我脑袋空空了一小会。连忙拿起被子示意,看向母亲,“妈……我……我看你在沙发睡着了……帮你盖个被子,免得着凉”。但愿他没听出我话语中的的惊颤,不然绝对意识到这并不寻常。

  母亲眼睛还没完全睁开,但我感觉得到她瞥了我一眼,没说什么,还在躺着。这让我一时间不知所措。

  好一会,母亲慢慢起身,并挪动着身位,靠在了沙发上坐着,她还是有点睡眼惺忪,有些惬意地拢了拢头发,这动作意义不大,纯属女人的习惯性动作。这系列动作完成之后,这个成熟的女人显然清醒了不少。因为她用一种怀疑的眼光看了看我手上的被子,随后开后问道,“几点了现在”。

  我回答道,“十一点多了”。

  “那我也没有在这睡着很久”,母亲说道,不过,她又闭上了眼睛,好像要缓解一下醒来的身心混沌。

  我内心不禁怀疑,莫非我刚刚的咸猪手行为被发现了,直接在她眼皮底下?但神色和言语中,母亲好像没什么恼怒的表现,我这算是过关了吧。

  内心惊慌过后,眼前的景象让我鸡儿重新烧起欲火,灼烧着小腹。

  母亲没有扣上那两个纽扣,浅蓝色胸罩无法包裹的半边酥胸让我一览无余。她是没有意识到,还是觉得无所谓,还是故意这样做?

  但不管出自哪种因素,闭目养神的成熟女人,带有良家妇女气质的奶白色针织衫,衬托得暴露的胸罩与乳肉格外暧昧,魅惑,甚至带有一丝淫靡的意思,再加上呈现在她儿子面前,这样构成的画面,违和却非常契合我的某种性癖,让少年的我无法平静,气息不受控制地粗重地喷洒而出。

  不过我不敢一直肆无忌惮地盯着,哪怕母亲还在闭目养神状,我故作君子,扭头看向了电视,但放的什么,说的什么,是一点都进不到我脑子里去。

  一具散发禁忌诱惑的熟妇躯体在旁,牵扯了我所有神识。我不时眼珠转动,用余光去觅风光。

  不知母亲有没有看出我的不对劲,抑或也注意到了此刻电视是开着的,我注意到她慢慢张开眼睛,似有射穿一切的精茫透出,“几点了,还不去洗澡,看什么电视”,母亲忽然开口,就这么盯着我的侧脸说道。

  我没有面对她,我自认为会“打草惊蛇”,只要我们没有视线的接触,她应该就不会察觉到自己衣衫“不整”。我装作漫不经心地回道,“我早就洗了”,然后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屏幕。可悲,你不知道那刻多煎熬,明明美玉在前内心无比渴望,却看都不敢看,还得装作注意力全在电视上。

  不一会,母亲的声音响起,“那么闲是吧,过来”,看似命令却无威严,甚至有点狡黠。

  我不明所以,过啥,我不就在你跟前吗。“给我按一下脑袋你,有点小头疼,估计那些酒不太行”,母亲又说道。

  闻言,我机械地转过头来,当然,视线是很自觉地落到母亲胸前,由于纽扣解开而露出的隐约乳肉、沟壑,淡雅色系的胸罩也变得无比耀眼,在光滑乳肉的衬托下。我悄悄移动自己的手腕,按住了冲动的鸡儿,免得它顶出丑态。

  我还能察觉到,母亲的脸色已经有点不悦了。“就那么好看吗”,母亲没好气道。

  这让我心神为之一慌,以为我的无耻目光暴露了。

  见我还愣着似的,母亲伸手推了一下我手臂,“听见没有!看得什么乱七八糟的节目,三三八八的”。哦,原来指的是我看的电视啊,我记得,我放的是南方台的情感八卦栏目,类似珠江频道的《夜倾情》,但一些用语措辞比其更赤裸直白。

  问题是我没盯着电视啊。不管了,我身心亢奋了起来,因为博览乱文的我很容易就意识到,按摩这种老套的桥段,算是亲密接触,能看,甚至还能揩点油。

  这是个重新打开禁忌通道的好契机。虽然我们之前有过很出格的行为,但经过一个月的冰封,那道门似乎渐渐又关上了,从母亲的表现看出。我都不禁怀疑,之前发生的一切是一场梦吧,确实是如此的不真实。

  第二十八章

  这很好理解,就像读书时代,整天跟你打闹,形影不离的小伙伴,隔长时间再相见,都有可能需要个启动期,刚开始大家都在观望试探一样。往往是无意识无征兆的场景下,又莫名其妙地恢复熟络。

  于是我把这种现象套到我与母亲之间,或许再启动的时机来了。想到这点,我迅速起身,来到母亲身后,即沙发靠背后面。居高临下,视野毒辣。

  母亲举起手点了几个位置,让我往这按。说实话,我压根不懂什么穴位之类的,所谓按摩一窍不通。其实很多时候,只要力度合适,触摸到某些位置,自然会有舒服的感觉,尤其头皮这种本身贴近大脑神经的全敏感部位。乱按一通也不会错,我可以安心把视线投入到宝地。

  母亲习惯性地往后仰了下头,拢了拢头发,这是女性的常规动作,因此挺起的胸脯狠狠攥住了我的目光,纽扣周边的缝隙都敞开了不少,暴露的丰满之处更多了。母亲,难道真的不知道此刻自己风光暴露吗。还是说她根本不在意?觉得没什么?

  我强忍着咽口水的冲动,怕为此发出什么不正经的声响;如不是沙发靠背,恐怕我的鸡儿早就顶上母亲的后背了。

  我就这么心不在焉地按着母亲脑袋,她也没有任何异议,不令人难受就行了。

  胸罩聚拢下,加上乳量不小,挤出的界线并不开阔,但视觉上让人感受得到乳沟的深邃;随着呼吸而起伏,在灯光下白波流动般,很是让我有种狠抓一把的冲动。

  为了延长这种视觉福利时间,我开始找话说,当然无非是学校的起居饮食方面,母亲对我学习状况倒是没有探讨太多。

  食髓知味,只是后劲越来越大,我渐渐不满足于只能偷看。凭什么一个月前我还能触及更隐秘的地方,如今却只能偷偷地看一下一隅,还不是最核心的区域。

  母亲没有发出什么声音,现实哪有小说夸张,按按寻常部位就能激发淫乐之音了吗。

  盯着那片白皙乳肉,我脑海里已经演练了无数遍抓揉摸舔等猥琐的行径。也不知过去多久,母亲悠悠说道,“好了,差不多了”。

  听到这话我反而更激动了,有理由往下了。我说道,“妈,我帮你按按肩膀吧”。也不等她回答,我双手直接放在她两肩胛,有模有样地捏了起来。

  “随便你,不过肩膀确实又有点酸痛,上班久了”,母亲说道。

  母亲的肩膀给我的感觉当然不是软弱无骨,反倒是挺结实的,健康、有力,乃至让我联想到成熟这个词。

  “用点力,没吃饭吗”,母亲指示道。

  可能我真不太懂按摩的窍门,拇指食指累坏了还未能释出让母亲满意的力道,越按越乱,吃力地乱按一通。

  趁着这种“混乱”动作,除了拇指还支在母亲肩膀上,其余四指并拢,渐渐滑向母亲身前一侧了。摸到了肌肤,手上传来的触感从厚实到软腻。由于我的手指本身就比较修长,离母亲胸前隆起的肉峰越来越近。

  当我意识到这一点,心脏的跳跃都似乎激烈了几分。看不到母亲的表情,也不知道她现在眼睛是闭还是合。

  我看了一眼电视屏幕,好像这种鲜活画面能给我勇气一般。其实本就是色心驱动。

  我双手渐渐刻意地极力往下,又怕太过明显,就一直上上下下,这是按肩膀的常规动作啊,师出有名。

  我看母亲没什么异议,终于开始奔着触碰到那团绵软酥胸一部分而伸手往下。有拇指的着力,其他手指按在母亲身上格外用力。

  一下,两下……手指传来的触感越来越柔软,只触碰到上面一点,就让我觉得十分饱满,我甚至能看到那里的乳肉被我手指压到陷进去,随着上上下下地按摩动作,又能迅速弹起来恢复原样,两种形态不断变换。

  此刻我恨自己手指不再长一点,否则我很可能会偷偷钻进母亲那被胸罩遮盖住的乳峰顶点。

  或许刺激得我意乱情迷,我动作越来越不对劲,触达的敏感区域范围越来越大,越来越深入,引起了母亲的“警觉”。“啧,你按那么下干嘛,肩膀懂不”,母亲不满地嘟囔一句。

  我连忙开始讲话,试图转移母亲注意力。我又问起了她娘家,我表哥的事情,这比较能引发她谈话兴趣。这果然让我得逞。

  于是我相对地“肆无忌惮”。双手完全脱离了肩膀部位,就像是站在身后,越过肩膀摸着她身前。

  我感受到的绵软越来越多,时不时触碰到她胸罩的布料了。

  很不对劲,母亲不可能不有所怀疑。她不再说话,有一瞬间我甚至感觉到她身体僵了一下。她伸直脖子,扬了扬头,似乎要看我一眼,其实做不到。

  没有说话,忽然,她握住了我左手,制止了我的孝心。我右手也随之停了下来。空气在这刻凝固了一般,有种超越黑夜的死寂。不一会,母亲慢慢拿开了我双手,然后收拢了一下敞开的衣衫,但很微妙的是,纽扣依旧放任;不过至少,我看不到那浅蓝色胸罩了。

  “好了,不用你按了”,母亲淡淡地开口。

  既然她这样说,没有就此发难,我没多害怕,依依不舍离开她身后,绕回沙发前,坐在了旁边。

  有些尴尬,我拿起遥控,不断换台。但我分明能感受到母亲的目光投在我身上,不知在思考什么。

  “到底想看什么,转来转去的”,母亲的话打断了我换台的动作。于是我放下遥控,正襟危坐起来,毕竟心虚。但我想我的悻悻姿态是藏不住的,母亲是看得出来的。

  太煎熬了,我不得不找话头,“啊妈……还不去洗澡啊”,说出来又后悔,怪怪的。轮得到当儿子的催促母亲洗澡?

  于是我又加了一句,“外面的酒不好喝的,以后还是少喝点”。

  我也不看向母亲,只等她自己说话得了。或许我这句话让她想起了我今晚接她一事,终究是个大孝子行为,因为我又感受到此时怪异的氛围消散了,变得轻盈起来。主要是,母亲的思绪变了吧。

  “哼,那点酒算什么”,母亲略带傲娇道。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听这语气,刚才的不当行为让我蹚过了。

  “你过来”,母亲忽然又很干脆利落地喊了一声,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我微微扭头看着她,带着疑惑,又过来?我不就在这吗,当然,有两个身位距离,因为我坐在了沙发尾端。

  只见母亲神色变换挺丰富。从冷凝佯怒到无可奈何,我一看,还好,这只像是看着一个调皮的孩子的感觉,而不是看着一个十恶不赦的人。

  我挪了挪屁股,坐到了母亲旁边,是衣服与衣服接触的近距离。在我记忆中,母亲无论喝多少酒,都不会有浓烈的酒味,此刻也是如此,我只嗅到那淡淡的熟女馨香。

  大家视线都在电视上,但心思或许都不在。所以说,为什么家庭中一定要有台电视,堪称氛围平衡器。

  母亲轻抚几下自己的头发,很随意地开口道,“高一了吧,果然是不一样了”。我不知道母亲指的是什么,我照样“嗯”了一声。而且我还不动声色地斜睨了一下母亲上身,遗憾的是,即使纽扣没系上,但两襟间的布料贴合,那道方便我窥视的缝隙已经关闭了。我小腹那团欲火冷静了下来,只是还有一阵酥麻感在萦绕,只需要一点感官上,其实就是视觉上的刺激,它随时会复燃。我对自己的身体还算是了如指掌的。

  “重点高中就是不一样喔,连你都转性了”,母亲边说,边双手搀扶沙发,上身前倾,脑袋歪斜得很干脆,对,我只能这样奇怪的形容,她带着一些诧异,也洋溢着些少笑意,看着我,一双眼眸显得特别婉转浓丽。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记忆中那个毫不留情狠厉教育我的女人,柔情的一面愈发多了起来。或许正如她平常对我说的,我也算长大了,不能再用对小孩子那一套来管教我了,而且,更多时候,需要我自觉懂事了,棍棒教育,将会逐渐从我往后的人生阶段退场。这其实不奇怪,每个人都会在不同人面前展现的面貌不尽相同,这不是虚伪和多变,更多取决于你所面对的人与你的关系,归根到底,是你们的共同经历共有记忆塑造了你们之间的相处模式。

  正如母亲在奶奶面前的“不近人情”,在父亲面前的哀愁与无奈,甚至还有一丝厌恶。而面对我这个从小就不太守规矩,但本性不坏的儿子,则是严厉、苦口婆心、谆谆教诲、舐犊情深相交织。我知道,这并不违和。

  但此时我忽然往另外的方向想过去。是不是母亲察觉了我病态的非分之想之后,试图用更“软”的力量来“感化”我,更好地让亲子关系明晰强烈,刻意淡化我们之间的异端情况。

  但是她怎么想没用,我想再多同样无用,小孩子经不起诱惑的,尤其碰到最吸引他所在年龄阶段的事物。

  如同此刻,上身前倾的母亲,贴合的布料终于分开,那道缝隙开了一半,在这个姿势下,浅蓝色胸罩聚拢,又因为重力垂坠,她上身的胸器显得更加饱满,像两只调皮的小白兔,随时要跳出来,上沿的乳肉给人吹弹可破之感,我敢保证,如果她轻微动一下,就会有诱人眼球的荡漾。

  我就看了一秒,暗自按捺住身心的激动,随后尴尬地笑了,且马上摆正脑袋,不让母亲看出我的异样,察觉到她的儿子居然对着她的隐私部位起了色心。虽然我已经做过很多非理智的事,但总不能每时每刻都胆大包天,不过我也很难解释,自己时不时就有收敛的心理。

  母亲看来没发现自己有些阵线失守,毕竟我的目光也不在。她还带着一丝不相信的语气,“今晚是你奶奶叫你去接我的吧”,但那欣悦之意还在,不管怎样,总算是一个关心自己母亲的儿子。

  原来母亲是要表扬我这件事啊。说实话,这真是微不足道的事情,是作为人子应该做的。不过在我身上,好像又确实值得表扬一下,值得母亲欣慰。如她所说,我这种主动关心的表现在以往日子是罕见的,当然我要为自己辩解一下,可能以前的方式没那么明显罢了。

  这也令我一阵汗颜兼反思,我以前真的是这么“坏”的?

  难怪母亲会夸张地说,是重点高中的素质改造了我。我自己则认为,是随着年岁增长的小成熟。

  我提高了语调,还老神在在地翻了个白眼,“什么呀,是我自己说要去的”。殊不知,我当时的出发,是带着多么不着调的心理。

  母亲好笑地说道,“这还差不多,行了,我知道你关心啊妈了”,说罢摆回了正常坐姿。

  我想了想没啥话题啊,只好扯道,“妈你这公司好像人不是很多啊,又说生意做得很大的”。母亲看着电视,漫不经心地回道,“这种又拿政府钱做事,又近似垄断的,生意大其实也没多少活”,“说是公司,实际上就相当于集团下面一个部门”。

  我忽然又冒出一个念头,我问道,“照你说阿妈你觉得在这里能不能有点前景”,听到这母亲顿了顿,也不再看电视,我似看到她两眼有一刹那的放光。她刚想开口说什么。没想到我很没情商地扯了句,“虽然你年纪挺大了”。我当时认为自己是实话实说,而且我说的年纪大是放在一个冲刺职业高峰的的范围内说事,不是真的说年纪大。正常来说,要冲刺一番事业起码不超35吧。我这都不属于性别学历阅历的刻板印象,不算过分吧。

  母亲听到后,光速扭头,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你就这样说你妈?”,“切,你以为我这公司的人很年轻吗,30岁以下都没几个”,虽极力控制,但语气明显急了。

  果然,无论什么样的女人,都很难接受别人说她年纪大啊,老啊之类。我顿时又觉得好笑,没想到母亲也有这么一面,我以为以她性格,是不在乎这些的,加上一个乡镇妇女,一般来说不追求这方面的美好评价吧。

  我心思一动,来了点特别的兴致,连忙辩解道,“我不是说阿妈你老,我说的是竞争不过年轻人”。确实啊,能有哪些优势,本来年龄更长的应有的履历也是缺失的,除非真的是大器晚成,而后奋发图强,可现实中哪有这么多这种励志故事。

  重点是,我再加了一句,“我真没说你老啊,本来阿妈你看起来也大不了你公司那些所谓年轻姑娘多少,身材还没几个比得上你呢”,我这话很鸡贼,颇有“明贬暗褒”的意味,往往更令人受用。不过客观来说我这话又油腻且夸张了点,纯属看多了《家庭》《知音》学来的,无论是气质上还是一些出卖年龄的岁月痕迹,母亲倒也不至于能像30岁的少妇,关键是我后半句,身材。

  这是我为数不多地当面评价自己的母亲的外观,我本人都觉得有种特别的羞耻,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一个男性,说自己母亲身材,那就违和了。正常情况都是不合适的场景,那么儿子不能实事求是赞自己母亲这方面了吗?其实是有这种场景的,比如说大家在谈论身高体重,或者在锻炼的场景。

  试想一下,假如你母亲正在称体重并烦恼,或者在试衣服但对自己身段不甚满意,这时候你说身材是不是就觉得很平常了。

  我开始期待母亲听到我这种话的反应了。

  母亲看向我,用一种奇怪的眼神,一时没说什么,如水的眸子,干净清澈,却又飘渺迷蒙,可依旧令我心里有点发毛。

  她双手交叉于胸前,忽然腻声道,“哦,那你说说我身材怎么好法了”,眼神带着一点“不怀好意”,似要看看我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的态势。

  我又尴尬地笑了笑,内心却激动不已,终于要进入乱文中那种情节了么,就是赞扬自己母亲的身材,表达自己在这方面的爱慕,来扰动至亲的思绪。

  我能说什么,前凸后翘这种浮夸俗气又明艳的形容?还是说赤裸裸地说某些地位挺拔丰满形状好看,抑或是腿长,修长且健美。以我当时的心境,一时很难这么直接。

  但我不能放过这种机会,于是,我决定迂回一点,我很认真地说道,“妈你为什么就生了我和小妹两个”。我这话也有道理,广袤农村大地,计划生育漏网之鱼不少,多子多福是传统观念。

  没等母亲回答,我继续说道,“你这身段好生养啊”。意思不言而喻,农村说法,“屁股大好生养”。其实母亲屁股并不算很大那种,只是因为“天赋”还有后天劳作,臀型好一点而已,因此在某些时候是看得出来其饱满圆润,腰线下弧线收缩明显,起码是不符合这个年龄段和乡镇妇女的好。

  看得出来,本来母亲还想用那套说法回我的,就是什么养你两个够操心了,没条件养这么多之类的。没想到我后来直击尴尬之处。

  她皱着眉头扫了我一眼,随后揶揄道,“没点正型”。

  嗯,果然还是太迂回了,导致大家都迂回,既然话题打开了,我决意乘胜追击。

  “不止这点,其实最好的一点是……”,我故意不说全。母亲果然淡定不住,眯了眯眼,迟疑道,“是什么,你说呀”。

  嘿,怎么突然间空气中弥漫着酒精的味道,不刺激,却让我嗅觉神经避无可避,很明显,只能是从母亲身上传来的。

  我才想起,母亲是喝了不少的,毕竟才过去两三个小时,纵使千杯不醉,但终归潜入身体,又悄无声息地挥发出去。不知道哪一瞬间,就会对饮者的意识和心理施加影响。酒精没能让母亲肤色发生变化,不过神色变得耐人寻味。

  母亲等不到我答案誓不罢休的感觉,静静的看着我,似乎身位都不知不觉靠了过来,近距离逼视,夹杂轻微酒精的气息扑来,呵气如兰,还无比灼热,宛如烧红的刀子刺着我的肌肤。我这时居然有点燥热的感觉,并且越来越强烈。

  母亲的变化确实很突然,我只能解释为残留的酒精忽然起了作用。

  都到这份上了,我那胆怯的不敢越雷池的心理也荡散了,在肿胀的鸡儿作用下,只有强烈的生理饥渴,属于血气方刚的青少年的定力失位。

  答案显而易见了,衣衫凌乱下若隐若现的胸器逼人,如果不是那道肉缝沟壑,我还真难看清哪里才是母亲双乳上面的尽头,在灯光下肤色融为一体了;胸罩肩带在母亲肩膀上七零八落、东倒西歪的感觉,给人一种别样风情,是居家的妇女,不需要太过拘谨,慵懒闲适间无意透露成熟女人的独特韵味。

  不得不连连咽口水的我唇焦口燥,呼吸粗重起来。

  不管怎样,得回母亲话了,却像不带脑子的说法,“我小时候的饭碗”,很像胡言乱语不是吗。

  母亲眉头一皱,目光怪异地看着我,看似我这么说让她思绪复杂。然而我已经不管不顾,直勾勾地盯着她丰满的上半身地带了。

  这让我由衷地发出一句赞叹,“妈你身材真的挺不错的”。我也只能这么说了,有时候,说比做更难,就像此刻,我还无法当着她的面给出一些粗鄙的形容词、应当避嫌的名词。不过我是用火热的目光看着她说的,她绝对感受到我的龌蹉心思。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部位置,终于发现有失体面,随之又抬头,轻咬下唇,佯怒地瞪了我一眼。

  “要死啊你,脑子想的什么呢”,母亲边说边坐正,整理好衣服,这次就把把纽扣系上了。让我觉得微妙的是,她不慌张,动作也不迅速,就自然地慢悠悠地系好。用邪恶的联想便是,像是一位女人给男人展示了诱人的东西,再慢慢收好。

  “才刚表扬你,这么快就犯浑了”,母亲继续开口,可感觉是用鼻子哼出的几个字。

  我厚着脸皮说道,“我实话实说嘛,再说,是你自己……”。

  母亲则是挑眉道,“哦,难道怪我咯”。然后她长长呼出一口气,很义正言辞地说,“不是跟你开玩笑,黎御卿你最好把你的思想改过来”。

  我肯定不能承认自己有啥坏思想,得虚饰自己这种行径,于是我一本正经说道,“我就想亲近亲亲近阿妈,你以前不是常说我没良心的,跟自己阿妈都不多说话不亲近,放学就出去玩”。

  至于行为逾矩,我想母亲也不懂从性教育方面来纠正我。农村的,有几个有这种意识和理论储备。全凭人性自觉,可生理的冲击也是影响人性体现的一面。

  母亲仰头,像是思索着什么,然后看向我,带着怀疑的目光,“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有这样亲近自己啊妈的吗”。

  经过这么多次了,母亲依然没挑明,我正好暂时装傻下去。

  我反客为主,“妈你不要想那么多了,咱们母子之间计较那么多干嘛”,我这话是完全扯到十万八千里外了,胡搅蛮缠,尝试对母亲做一番“洗脑”功夫。不得不说,胡搅蛮缠是前期攻略的好手段,让对方根本找不到着力点来说教。

  干脆行动也跟上,毫无征兆地,我边说边很自然地躺在了母亲双腿间,后脑接触到紧弹的感觉,母亲这双腿的肌肉一点不松垮。往上一看,正好对上她往下看的假装嫌弃的目光,当然也能近距离看到那挺拔饱满的上身。

  “啧,干什么呢,痴线的吧你”,母亲无奈道。

  我展了展双臂,装作很惬意地说道,“哇,肉枕头就是舒服”。母亲颠了颠双腿,让我脑袋一晃,她没好气地说道,“你给我起来,我要去洗澡了”。

  我一看,她还真有起身的准备,赶紧大胆地扶着她绵软的腰肢,稳住了她的起身动作,“阿妈等下,帮我掏下耳朵”,“不知是不是上次游泳耳朵进水没排出去,总感觉有东西堵塞着”。

  母亲撇了撇嘴道,“真是服了你,自己不会掏啊”。说罢又抖动双腿颠我一下,“还不起来,我不用拿耳挖啊”。

  “哦哦”,我答应着,便坐了起来,脑袋离开了她双腿区域,内心就想着,该怎么利用好这个接下来的场景,来满足自己的癖好。虽然隔着衣物,但我将会无限靠近她最隐私的部位。

  没等我意淫充分,母亲已经拿着耳挖从房间里出来了,重新坐下沙发。“躺下来吧”,此时的嗓音轻缓。我闻言照做。

  由于心里想着淫邪的事情,躺下来时候也没过多注意,当然是侧躺,但是面向了外面。当母亲开始鼓捣我耳朵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这方向不对啊,啥都没有,看向阳台看向深渊般的黑夜么。

  但我又不好马上调整方位,好在等下到右耳就可以换了。熟母禁区近在咫尺,让我难以安分,脑袋想动又不敢大动,在母亲看来,我动来动去的影响了作业,也增加了风险。

  她轻拍了我一下提醒,“动来动去的烦死了,等下你耳朵都穿了”。虽然还未能窥见美好画面,但当下也不失为一个温馨的亲子瞬间。

  我竟有几分感怀,想起从前那个小孩子的自己,也是经常躺在母亲怀里或舒服的双腿间,承受着她的关怀照料。

  在向大人演变的人生阶段,还有这样的时刻,都算难能可贵,同样值得珍藏回味。就让这种温情漫溢吧,或许母子间的柔情蜜意去到顶峰,一样能方便我达成内心的不伦渴望。

  不知母亲会不会想起过去的温馨时光呢。她忽然念叨道,“平时自己要注意个人卫生,不然你就真得有可能便聋子”。

  “换另一边了”,母亲说道。

  我一听,美妙的时刻要来了。马上转动身躯,但却不是安分地侧躺,脑袋总想往上方偏转,想看到母亲的样子,更想将她挺拔的双峰收入眼下。

  母亲则轻按着我脑袋,与我向上的力抗衡着,彼此力气不大,但都很倔强一眼,尤其是我。像是想到什么,母亲停下手上动作,悠悠道,“你还记得小时候很黏我的吗”,母亲也不等我的回话,自顾自说了起来,进入一种追忆往昔的状态,“我去到哪就跟到哪”,她还调笑道“有时候觉得挺烦”。当然,我听得出母亲不是真的烦。

  很多事情,即使重做一遍,也找不回当时的心境了。成长,看着孩子成长,都是不断获取,也是不断流失的岁月诗篇,有时候残酷,好在总会留下能滋润一生的轨迹。

  “我洗着澡都要推门进来喊妈,不知道你自己还记得不”。

  对于这种现象,我脑海中是有记忆的,但仅仅是画面,并没有其他想法,真正的小孩子懂什么。即使我脑海中还记得水汽氤氲中滑溜胴体下方一抹突兀的黑色芳草地带,对于我的任性闯关,母亲没有生气,还面带柔情笑道,“以后长大了不准这样了哦”。有时候也会说,“啊妈怕什么让你看”。因为有时候我自己反而觉得不好意思。

  如果现在还重现这场景,那肯定会给我前所未有的冲击。

  听到母亲这时提起,我心脏像被什么抓了一把,于是脑袋更犟地偏转,尽量迎上母亲的眼光。母亲方才想起如今,尤其是我已经有不合适言行举止的当下,再提如此私密敏感的事,多少有点不妥了。

  她目光躲闪,闪现一瞬羞赧,故作强势地责备道,“还乱动呢,耳朵不要了”。

  我什么也没说,顺势看着她起伏的胸脯,心猿意马。母亲居高临下,双峰似有泰山压顶之势,吸引了我所有感官,我还试图从纽扣旁的缝隙,探寻丰润的肉色。

  这个成熟女人胸前浑圆饱满的隆起,正离自己儿子灼热的目光无限近,或许母亲觉得有点难为情了。

  “啧,瞎看哪里呢,摆正你脑袋”,母亲嗔骂道。我不为所动,连采耳都不顾了。

  气氛渐渐暧昧,当然这是我一厢情愿的意识。母亲神色却很不自然,又不好发难什么,只得无奈地略带羞愤。她拿开有耳挖的一只手,另一只手稍稍用力将我脑袋按了下去,并喝了一声“还不老实点!”,我想她的本意是抹掉我能触及她双峰的视野。

  接下来的场景却令我全身血气翻涌,母亲这一按,直接把我的脸庞对准了她腿根之间!虽然刺激在前,我也懂得收住了灼热的呼吸,免得母亲察觉异样。

  母亲身着这条薄短裤,虽不是紧身型号,但这时在双腿并拢的作用下,还是在最私密的部位收拢贴合了起来,仿佛两道沟壑线,夹着一道肥沃的三角洲,微微凸起,让我浮想联翩。

  母亲不用再接触我的目光,也就开始认真帮我鼓捣耳朵,恐怕她还没想到,无意的举动带给了我更大的诱惑。

  面对眼前丰美,也是嘴巴、鼻子的福利,我像是个内力深厚的练家子,开始平静吐纳,这样近的距离,我似乎能嗅到一种难以名状的气息。我双手肯定不能做些什么,只能靠脸上的器官来满足邪恶心思了,我大脑有种可怕的冲动,只要伸出舌头……可以轻而易举地贴上那片沃土。如果再揽着母亲的腰肢,不对,应该是臀部,我想我脸庞可以做出任何动作,能接触到最渴望的一切。

  有时候生理反应真的奇妙,一个人最不能接触肮脏东西的器官,却对异性最羞耻私密、甚至说藏污纳垢的部位产生巨大欲望。如果我现在这样做,母亲一定是无法接受的,我能想象到她炸毛的样子。气氛还没到,基础没建立。虽然此前有个很旖旎的交流,但母子关系总能随时碾碎这些越轨的反应,使得每一次,都像第一次不伦接触那样艰巨。

  我微微弓了弓腰,缓解一下肿胀的欲望,不然美肉在前,却不能自由对待,会令我憋得想爆炸。同时根本不想开口讲话,那会抢了鼻子的感官,恨不得眼睛能燃起的熊熊火焰,将这些布料焚烧个干净。

  就在我意淫间,母亲拿开了耳挖,轻轻摇了摇我脑袋,询问道,“感觉好了没有,还能听得清楚不”。

  我名符其实地表演了什么叫充耳不闻,我内心活动正有多场拉扯,一时有个趁着欲望高涨之时揽着母亲的腰身或屁股的想法,一时又有个直接将脸庞杵过去的念头,最后又被无形的禁锢牵制着一般,那绝非伦理道德,而是母子间不可磨灭的某纵横界线。

  这与我种种所作所为并不矛盾,界线有时会黯淡,但始终还在,那怕是发着微弱的光。

  见我不为所动,不说话也不撒开脑袋,母亲不耐烦地说道,“黎御卿你是真的聋了吗”。然而我脑袋却正在她双腿上小心翼翼地往前蹭,要把距离拉得无限近。这是很作死的行为,明显能让母亲尽收眼底,就在眼皮底下,不太可能藏得住;太刻意了,我想她可能还能看到我的眼神,精虫上脑般的神色。

  好像就要看看我拙劣的表演一样,母亲冷冷开口,“黎御卿你在干什么!”,早前的柔情荡然无存。随着母亲喊话,我的呼吸再也无法淡定,好像在水中憋气很久一样,露出了水面,大开大合地呼吸了一口,重要的是,一道凝固般的热气从我鼻子喷出,直射母亲腿间丰腴深渊。

  这么近的距离,母亲没所反应就怪了。我感受到她不受控制般夹紧了双腿,整个大腿肌肉都绷紧了,随后又松弛下开来。

  虽然,这一切都很明显,彼此都心照不宣,不过你仔细想想,我母亲能说什么?实际上我是还没有直接的行动的。难不成母亲能羞怒地呵斥,“黎御卿你不准碰我XX”,“黎御卿你这个变态你是不是想吃/舔XX”,“黎御卿你恶不恶心,那地方也敢亲也敢闻是吧”,又或者,“黎御卿!我是你妈,你怎么对阿妈使坏呢”。

  不过她不可能不有所应对、任我胡来,母亲扯着我耳朵,坚决站了起来,摆脱了我的脑袋、脸庞,丝毫不顾及有可能让我砸在沙发上。好在我双手扶着沙发,脑袋没有急速碰撞沙发,没什么大碍。谁能想到,我这没有行动之力的脸庞也能成为一种让这位熟妇顾忌的存在呢。

  我也迅速转身,并坐了起来,不过我装作不明所以,还喊了声,“哎呀,妈你怎么忽然站起来”。

  然而眼前依旧是让我伦理道德破防的画面。母亲就静静地站着,没有任何动静,挺直腰身的姿势,那充斥人妻韵味的软腻而不塌的屁股几乎正对我脸庞,短裤布料在上十分凌乱,有贴紧臀肉的,也有皱褶起来的,却丝毫让人产生不了强迫症一般要把它熨平的冲动,某种意义上,这是最赤裸原生的模样,反而更能让我想入非非,如果拍一下,这屁股是会抖动还是会弹开我的手。隆起的曲线在大腿根处收直,一路直下,增加了几分凹凸有致的观感。展露者无意,窥视者有心,当禁忌刺激为主导的欲望蒙心,寻常的存在也有诱人的风味。

  不过这也就几秒钟的光景,然后母亲偏头向后,没有完全转过来,沉吟道,“黎御卿你还敢给我想些不正经的事”。我看不到她的神态,也就听不出是凌厉冷淡还是无奈愁怨,抑或是两者皆有。

  接下来是短暂的沉默。母亲忽然开嗓,“冲凉~”,简单两个字,倒是让我听出了卸下某种包袱,或者说释怀了什么似的。她没期待我能说些什么,我也说不出什么。总而言之,也算是试探以及突防的努力,也许不会马上收到成效,但我相信一定会在未来有所体现。

  说罢,母亲便朝冲凉房的地方走去,留给我一个丰满欣长的背影,行走间,两瓣屁股并没有出现我预想中的抖动。无目的无章法,全跟着一时上头的情欲来行动,所以今晚意义何在不重要,做之前构想了很多,当真正面对,有时候会转变成求的就是眼前的满足。

  本来我今晚还打算趁着孝子行为,让母亲欢心,好找个机会跟她睡,再去得到些什么。如今看这情形,很难操作了,且一时也找不到理由。

  我躺回了床上,等了好久好久,期间好像反复地睡过去又醒来,内心牵挂有未竞之事,总能让我及时醒来;鸡儿也是硬了又软去,软了就想着母亲,手动硬起来。一直等到母亲洗完澡,关灯、就寝,又过了好久,觉得她应该已经睡过去了,我才慢慢起身,走出自己房间。

  第二十九章

  我们能够拥有和睦、秩序和静谧,义务和良知、饶恕和爱慕,是非常美妙的事情,而截然不同的那些事物的存在,那些喧嚣和尖叫、阴暗而残酷的一切,也是非常美妙的,因为只一步之遥,我们就能回归母亲的怀抱。——章题记

  黑暗中,我走出自己房间,然而我没有走向母亲房间,而是进了冲凉房。比起要接受未知的结果,不如抓紧能即时享有的美妙。是的,母亲换洗下来的衣物也能让我无比畅快地来一场精神上的色欲狂欢。一个多月的意淫,今晚见识到的母亲另一面风情,让这些熟女原味衣物给了我不输接触肉体的刺激。

  一觉睡到大中午,不是母亲叫我吃饭恐怕还醒不过来。没办法,昨晚的手淫消耗巨大,因为待释放的激情积蓄过久,一旦发泄完毕如同病区如山倒。

  十月的阳光大多时候还是猛烈,吃完饭的我坐在门前,呆呆看着门前的泥土乡道。骄阳似火,肉眼似乎能捕捉到空气形成的热浪,波动,正好对应“熊熊烈火”中熊熊这个形容词。平平无奇的远方山林在澄明天空下变得热烈起来,呼唤着少年无处安放的激情。山林将乡镇、山村与繁华街市无情隔开,塑造出独特的乡土中国风貌。只是,哪一边的世界会更复杂,藏着更多奥秘和不为人知的事物,一定是城市吗?

  我正发呆,一群大孩子小孩子成群结队地走在乡道上,年龄跨度很大,对于8090后农村子弟而言,童年玩伴是没有年龄界限的。就在我家门口前,他们停了下来,招呼我跟上大部队。他们又要去山林撒野了,可不,电子产品没普及的年代,也只有远方能供我们玩个尽兴。我欣然应声,说要上个厕所先。

  虽然难得放假,我应该珍惜在家、与母亲共处一室的每分每秒,但我想白天也很难做出些什么,而且母亲白天基本也要出去窜门的。上完厕所,我就迫不及待冲了出去。书堆里埋头太久,大自然的诱惑也格外强烈了。

  刚冲出门口,“乱冲什么,不带眼的吗”,是母亲恼怒的呵斥。心急出门,差点就撞上母亲。听到母亲的声音,我停下来回过头,刚洗完碗收拾好厨房又去喂了鸡鸭的母亲回到门口,浑身是汗,一缕刘海沾在光洁的额头上,强烈光线下消弭了脸上的岁月痕迹一般,又几分红润艳丽;双手叉着腰,怒目而视,饱满的胸部在呼吸中一耸一落的,日光刚好落到短裤下半截,丰美的大腿,倒有耀眼的感觉。我愣了一下,开启了认真审视模式。

  “老卿(粤语同“兄”音),快点啦,全世界等你”,小伙伴的呼喊把我拉回现实。我有些征询意见一般对母亲说,“我……我去外面玩一下”。

  母亲也看了一眼大路中间等我的一班小伙伴,可能人员组成显得有点滑稽,有大有小的,活像一群猴子猴孙在大王带领下去巡山,母亲收起怒色,扑哧一笑,摇了摇头,“吃饱就出去~你别太晚回来”。嗔声中又充满母性关怀。

  母亲从不干涉我外出撒欢,除了小时候严控去山塘水库游泳,当然我是照去不误,现在想想,真是命大,处处是危险,小孩子又没有任何风险意识,这都平安无事地过来了。

  现在舍得外出,总好过初中那时候的超级叛逆期,不是窝在家打游戏就是做个沉闷的心事重重的宅狗。

  这时看到母亲,让我心理莫名躁动,我开始有点犹豫了,要不要继续出去。算,夜晚会更加有意思。最后我还是跟上了大部队,义无反顾地扎进初秋的旷野。

  当我回忆的时候,竟觉得这些从小看到大的寻常景色如此美好,谁叫我们长大后走向远方已经顾不上曾经脚下的土地了呢。山林与乡村之间,是大片的稻田。我们走在乡间道路上,绿色稻苗随风起伏,在暖阳照耀下成熟的稻穗闪烁着金色的光泽,似金色瀑布般铺满正片田野,浓密而沉甸甸,毫不怀疑只要稍一碰到便会撒下饱满的谷粒。

  田间路上,已经有老农开始准备收割的工具。有人检查稻谷机,那是用脚踩的;有人检查自己的镰刀是否足够锋利,一派收获的喜气蔓延在空中。我想,当太阳接近下山的时候,他们便会动手。虽然能吃得了一切劳作之苦,但很少有人会顶着太阳来长时间做农活,毕竟收割打穗耗时不少。当然,不时也能看到有零散的稻田已经收割完毕,最令我们“津津乐道”的是,村里一些“狂人”的田地,他们的懒惰闻名遐迩,以至于稻田杂草丛生,稀碎的稻苗在期间称得上野蛮生长,但这样的怪异景色十分滑稽,有时候令我们哭笑不得,只能将它们的主人称之为“狂人”。

  一路前行,接近山脚有大片芦苇荡,被沼泽般的一潭死水围绕着。有人大喊一声,有人扔了几块小石头进去,惊起一群白鹭还是大雁,看得我们口水直流,以我们当时的手段,一般只能捞着点麻雀大小的小鸟,而芦苇荡这群鸟儿却是肥美膘壮。是了,这个时节,总会看到几个像是江湖高手的怪人,背着长杆枪,在田野间游弋,时不时制造出一声响彻天际的声音。

  我们不知他们从哪里来,也不知道他们要往哪里去。

  芦苇荡高高耸立着,如同一座绿色的迷宫。微风吹过,芦苇摇曳着舞动,发出沙沙的声响。这些挺立的芦苇于我们而言,是一个理想的藏身之所。不少抗日题材的文学作品或电影,都有在芦苇荡里打击鬼子的片段;这也让我时常幻想,在里面利用地利,斗智斗勇,将恶人玩弄于鼓掌中,最后又全身而退。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不止是小孩将其作为理想的藏身之处。在大部队继续往前的时候,我停下步伐,往里面看了一眼,隐约看到芦苇深处东倒西歪,被人为开辟出一小块空地,上面铺了几张席子,显然是赌鬼的杰作。这算是公开的秘密,他们为了躲避官方进村突击,早已将赌博场所移至各种想不到的地方。我之前还说过,还有在树上的,也有在山沟沟上挖洞,然后再遮盖起洞口的。我们这个镇,赌博风气之浓厚可见一斑。也因为如此,没人会破坏这些布置,芦苇荡里的几张席子,正安然躺着,不知哪天,就会迎来它的客人。

  我内心忽然有种荒诞的想法,在上面的人,真的只有赌徒吗。在农村,如果要发生男女苟合之事,这些地方会不会是最好的去处。毕竟,开房太过遥远也浪费钱很多人不舍得,而且太过招摇;在家则有随时会被发现的风险,农村串门可不会打什么招呼。小时候听来的八卦中,各种奇葩地方都曾暴露过不为世俗所容的野鸳鸯,在牛棚边、在柴草围起来的中心“密室”……

  偷吃刺激,在野外偷吃更刺激。这些事离我这个未成年还十分遥远,但我仍旧有了炽热的憧憬。我内心默默记下了这个地方,如同我家里那块木薯林。

  跨过一条山脚的河流,正式进入丘陵与山林地带,其实也不算山脚,毕竟眼前也就是一百米海拔不到的隆起。真正的称得上山的,还在很远很远,学会了摩托那天后,才第一到达过;在更小的时候,同学间谁有过进山的经历,绝对是个令人羡慕的事情,我们总觉得那里物产丰饶,平常难得一求的吃的玩的,那里随处可见,比如说小卖部卖的肉桂。我们从所谓树林边沿穿行,种植花生、玉米、各种豆类的旱地分布在树林周围。一行百无聊赖般,一时拿着捡起的木头“打草惊蛇”,一时找到几颗漏网之鱼的野果,一时又钻进桑地里翻寻一下鸟窝,麻雀最喜欢在桑叶从安家的了。

  我们最终目的地是一处小山沟,不知是自然形成的还是人为的,形成了大片空地,被黄土低坡围绕。这是我们玩追逐类游戏的乐园,它的独特在于我们能攀上旁边的黄土坡,能让我们在游戏中更好地躲闪。年纪小一点的来到此处,早就一鼓作气爬到最高点,然后当作滑梯一样,擦着硬泥土滑下来,挑战着裤子和屁股的坚韧。一番下来,每个人的屁股都泥巴巴的了。

  看着熟悉的地头,看着小伙伴们打闹,我却有点心不在焉,加入到游戏队伍也是混子的存在。山野依旧对我有着吸引力,但是这些游戏显然不能激起我这个高中生更多的兴趣了。内心有什么在召唤着我回去一样。

  在中场休息的时候,我独自爬山黄土坡近顶点处,那里有一个凹进去的空缺,正好能坐下一个人。在我们口中,这是一个“皇位”,一直都是这么称呼它的。居高临下,确实有几分这种意思。所以它也是小孩子的打卡地,跟随父母务农的小孩在收工回家经过此地时,总要坐一下。

  坐在此位,视野开阔,正好面对山沟的空缺方位。眺望远处,可以看到巍峨的山峰和层层叠叠的丘陵,没有到过的地方让我觉得神秘又壮丽。而丘陵则起伏不定,宛如一波波绿浪,远近交错。小时候总会想,山那边是什么,是让人向往的繁华世界吗。比起其他人更想知道山里面有没有神仙、怪兽;我更想看看山那边另一个世界。

  在乡村里封闭太久,有时候我甚至会怀疑,这个世界其实就只有我们这群人吧。

  而在不远处,是我们村一道着名的下坡路,从树林里蜿蜒而出,是连接我们村子与外面乡镇世界的最高处。

  对于这道坡,除了是骑单车的挑战以外,还蕴含了浓浓的乡愁。因为,我们观察这里,第一时间看到在外的亲人回来的身影;也是为数不多的开汽车的亲人最后离开我们视线的地方。

  很快,下面的小伙伴开始了下一轮游戏。我无奈走下了“皇位”,去充当了炮灰。

  大笑、怒吼、起哄,跟随游戏情境各种声音此起彼伏,在寂静的午后于小山沟,我看着身旁的小伙伴,有些恍惚,童年与青春的界限模糊了。这更像是童年的乐园,但是我内心,开始对青春的伊甸园产生强烈的向往。

  在某些时候开始,我的快乐不在这了。

  林中的鸟儿不会被我们这群在地面的不速之客打扰,但它们还是扑向了远方,我隐约听到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破旧却沉郁有力。

  心里顿时像是有跟弦被划弄了一下,随后我不顾小伙伴的口诛笔伐,脱离了游戏队伍,一溜烟爬上了黄土坡顶的那个“皇位”。我想追寻那道声音的踪迹去向,因为觉得它似乎有些熟悉。可惜我只看到它消失了下坡路尽头的拐弯处,确实是一辆汽车,只得一个模糊的车屁股身影,甚至连是什么样的车都无法判断。

  我内心有种大胆的猜想,后来想想时间上不太可能,便下了“皇位”,回到游戏队伍中。见我心事重重兴致不高的样子,有小伙伴调侃,“老卿,你不会是怕你妈说你吧,都这么大个人了~”。我没理会他,此时心里又演化一个有巨大冲击的场景。

  刚才那辆车就算是父亲的,也没什么大不了。但是他离家也算有一些天了,万一真的是他,按照他的习性……万一我这次再错过些什么,日后又给自己留下懊恼悔恨的事情。

  最后我还是决定归家,跟在场小伙伴谎称有假期作业。

  那道老迈的车声消失了快一个小时了。归家途中,除了那片芦苇荡让我驻足几秒,好像有什么催促着一样,几乎马不停蹄,本就在乡野间奔跑长大的孩子,在田间小路上游刃有余。直到看见家门,看到门口的矮墙,脚步才缓慢下来沉重起来。紧张、恐惧、期待、还有无尽的欲念,或许接下来可能的事,对年少的我而言终究是“复杂”的,难以正确心态面对的。所以当时我才滋生如此“丰富”的情绪。

  只是,目光中有开阔空地的正门和侧门,我都没看到有车子停放。那股不甘憋屈的心消散后,又有点小失望。我到底在抵触什么,又期待着什么。

  家里没有一道门是锁的,掩上都没有,小妹如无意外已经出去找她的“小姐妹”过家家,奶奶在房间休息,老人家,没什么特别的人和事都是较少折腾,况且下午三点多,于农村而言,该忙活的事已经忙活完了;下一轮的事,得等到太阳下山途中。

  既回之则安之,我放弃了一些奇怪的想法。就是平常的午后,整个世界都很安静,没什么异常,我甚至还上二楼客厅喝了一口茶,再去自己房间拿了一本书,回到一楼,躺在走廊上的竹椅优哉游哉地欣赏起来,凉快、光线充足,视野远阔,我特别喜欢在这种场景读书。

  西方政治哲学那套,看得有些吃力,我是叶公好龙罢了,强迫自己读这类书的目的就是好装逼。想了想,还是换吧,转为写中国历史的通俗读物。那些年正是这类书流行的时候,自从当年明月的《明朝那些事儿》封神之后,各种跟风的《X朝事儿》冒出来,连笔名都是模仿的,你叫当年明月是吧,那我就叫曾经明月、明月东山、东望明月……。虽然在网上的键政高手眼中,这些书水平参差不齐,构思简单粗暴,夹带私货,治史儿戏,但对于青少年而言,却是极度美味的“精神食粮”。好歹大体事实是正确的,毕竟都是照着正史翻译扩编,再就是加了很多当下喜闻乐见的流行用语,还有网感,看得也算过瘾。

  于是我便上二楼自己房间,蹲在柜子前物色一本称心如意的。不是书柜,普通柜子,书本叠放,要找一本书要么一本本拿出来,要么像抬红砖一样抬起来看封面,找得不轻松。从个人喜好立场出发,我一时又不喜欢看最后是悲剧收尾的历史类书籍,比如关于南明史的,关于太平天国的,那时候还年轻,出于对对立政权的仇恨,我肯定是站在汉人政权这边的。所以南明史的我只看到晋王“三撅名王”这里、太平天国的好几本我都是只看到“三河镇大捷”这里。纵观中国历史,只有光武中兴这段历史合我心意了。

  正当我满头大汗地找那本“东汉开国那些事儿”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哼叫,细不可闻,但在大白天反而比夜晚更能引起我的注意。像是一个人憋着气忍耐着什么,终于得到释放;又让我捕捉到一丝情欲的涟漪。没经历过这种事的人,对于在现实中听到由此发出的声响格外的敏感,全身心的触动,随之而来的便是失控般的亢奋至颤栗。

  这种声音,不会是代表着我不久前预想的那种事情吧。我停下了手上的翻书动作,竖起耳朵,全身感知凝聚于听觉,一时间没有再听到这种能刺激人生理反应的声音。

  我脱掉了拖鞋,蹑手蹑脚地光脚走出房间,站在客厅门廊与楼梯过道交接处,不远不近,看向了父母的房间。这是我常光顾的位置。门虚掩着,这时我开始清晰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我肯定里面真的有人!

  我回来时候周围没看到父亲的车啊,加上他去开工才一个月不到,不会无端端又跑回来吧。如果此刻父母房间里面发生那种事……我内心产生一个令人无法接受的猜想。不敢细想,这种想法刚有苗头就已经让我有了窒息的感觉,盖过了原本的亢奋刺激。

  而后我又安慰自己,或许是多想了,或许只是母亲自己因其他原因发出的动静,比如午睡梦呓。毕竟刚才我回来的时候可是上了两趟二楼了,甚至去到客厅喝茶,离父母房门只有几步之遥,过程中我都没有刻意隐藏动静,如果房间里真的有人做那种事,肯定能察觉到房外正有其他人。

  我很想去一探究竟,但虚掩的房门刚好遮蔽了最核心的视野,加上,我又开始有点不敢去面对,我怕发现了让人痛心难受的事实。好在,我站出来的时候,依旧没听到代表着陷入欲望的哼唧与呻吟,只有床板床垫的咿呀声,很快又归于沉寂。

  我缓缓松了口气,正庆幸的时候。“不行~我还没洗澡你也敢啊”,“不”字还拉长了一点,像是摆脱着什么的时候说这句话,声音不大,却听得出是坚定的抗拒。听到母亲这话后,我似乎也听到了自己脑袋“嗡”的一声,全身血液都要凝固了。没有侥幸了,我应该还是发现了一桩毁三观的事实。

  接着继续传出声音,“要就抓紧时间,别整那些恶心事”,毫无疑问,是母亲说的,那熟悉的不耐烦与不悦的语气。经过门板的阻滞,和白日的走廊,传到我耳边变得格外空灵,每个字都像敲打在我心脏上。

  只是母亲话音未落,“嗯哼~”,又发出起初是惊呼般最后生生憋住的一声哼唧。这种声音继续凌迟着我,但我的生理反应背叛了自己,内心无法接受这种事情,鸡儿却有了抬头的迹象。只是我还没来得及好好消化这两种反应的碰撞,“咚”一声,好像有人猝不及防地掉下床踩到地面。

  “没事吧你~”,母亲的关切言于溢表。自始至终,房间里另一个人,或者说,男人,没出过一句说话声。

  不一会,母亲扑哧一声笑出来,像是看到什么滑稽事物的反应。“呵呵~活该~让你好犯贱”,字面上听起来是骂人很严重的话,只是声音却酥软,还有点魅惑。因为她后面加了句更娇媚的,“别傻看了,还不快来”。我无比好奇,在她面前的到底是谁。我心里更不是滋味,按照以前我偷窥(听)父母床事的经历,加上父母相处风格,母亲是不会对父亲有这种语气的。这种感情色彩~我晃了晃脑袋,有点心寒,似乎是她在那破公司才有。如今更加印证了可怕的事情恐怕木已成舟了。脑海闪现出几个脸庞有我那天去她公司看到的,也有昨晚我接她时候饭桌上看到的。

  似乎顺理成章了,昨晚饭局,今天成事。我只觉得这些人在我心目中变得无比邪恶丑陋,却有着能轻松碾碎我的力量,仿佛时刻在嘲笑我,小屁孩,你改变不了什么。

  床垫床板继续发出细微声响,我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但也能想象一二。我攥成拳头的手连同身体不停抖动,十六年来构筑的世界终于开始崩塌。如果说之前看乱文、窥视父母床事、对母亲的畸念行为在我自己看来不过是青春期思想的小病态;现在觉知自己母亲有更不堪的事,就几乎要把我推向真正的病态了。

  思虑间,我越来越惊恐。甚至不再去捕风捉影那些我本来很渴望、能引起最大欲望的淫糜动静。我静悄悄逃离了现场,直接下了楼,瘫坐在门前的果树下,整个人蓦然被抽空了力气一般,软软的轻飘飘的。刚还看到,躺在床上的奶奶很休闲的模样,摇着扇子,封建大家庭出身的她,怎么也想不到在自己家中发生了人伦尽丧的事吧。

  有人在家,也随时有人窜门,母亲是怎么敢的啊。要是换作她去那所谓国企上班前,打死我都不相信这种事情,但想到那里,似乎又确实不可控;对母亲而言,接触的人和事都不一样了,个人总会有不可避免的改变。不主动走,也会被很多东西裹挟着走。联想她年轻时候在珠三角游荡的经历,浮夸点就是见过世面的人。

  这个午后,我已经远离了是非之地,在树下甚至连父母二楼那个房间都看不到,因为它在另一边;我看不到听不到任何动静,但脑子里却控制不住地想着那房间发生的情形。或许,过不久,我还会回到小山沟那里去,让出空间好让他们事后的收拾。不用嘲讽我的怯懦,毕竟也才是个少不更事的高一学生,何来的心理素质去审判这种事呢。

  太阳很大,我却敢抬头直视了,谁叫这世间的黑暗它照耀不到位呢,少年心中的秩序与法则都荡然无存了,还有什么好敬畏的。我像个神经病一样,似笑非笑,不知该怎么办,等会真的一走了之?再理智想想,任由这种事情发展下去,对家庭乃至对母亲自身都是极大的隐患。这发生在家庭之外的丑闻,肯定要遍体鳞伤的。

  再看向我家这三层内外装修好的楼房,在村里都算优异的存在,为数不多家庭能做到这样。外人谁不羡慕?儿女也算听话,婆婆虽然有时意见不对,可家族内其他亲人都对这个小家庭关怀有加。就这样,母亲还是要逆行?

  她母性的形象渐渐褪去,我想去她那些令我都恐惧或者说不敢细品的过往某些表现,在奶奶面前的无情、戾气,在父亲面前的嫌弃不爽、甚至想到对我的某种纵容或许都出自其他意思。

  一阵暖风袭来,果树旁边的晾衣竹竿,母亲昨晚穿的那件奶白色小针织开衫与半身裙迎风起舞,还有那于我而言无比明艳的内衣内裤,突然地,母亲欢愉无限的身影不断充斥我脑袋,好像眼前的不单单是衣物,是真切的母亲身影。

  单薄随风摇曳,我心中被生理控制的异样感觉泛起,幻想中母亲那如蛇般扭动的身躯在眼前又栩栩如生起来。其实我没有看过她这种姿态,只是我内心的渴望,结合她这些日子尤其是今天的言行举止,塑造了那副骚媚的形象。如果不是这样,她为什么会那样?

  我不由得瞪大双眼,而呼吸渐粗,浑身继续轻微颤抖起来,可怕的是,不知自己是兴奋还是愤怒还是被恐惧蹂躏,容不得我剖析细想,只知道脑海中的世界只剩下那张我熟悉的父母睡床,大汗淋漓、摇晃着身躯却又让人心痒难耐的纵情熟母。

  我狠狠掐了一下自己,让脑子清明起来,发生这种事了,怎能还被淫邪思想所侵扰,基本的是非大局观呢。想起远方的父亲,我不管父亲对母亲如何,也不懂母亲怎么看待他们之间,我只知道这个男人本质上还是顾家,对我的殷切期望不比母亲少;我从小到大,都有超过同龄人的物质享受。我骨子里涌出一阵滔天怒气,支撑着我站了起来。

  我一步步迈向二楼,迈向那个在阳光下丑恶的空间,像一个大无畏的勇士。我想我该长大了,我该做点正确的事了,不管怎么说,我是家中目前唯一的男人。

  离二楼越来越近,离客厅、离那房门越来越近,床铺发出的声音、那里面压抑的喘气声都开始钻进我脑袋。我脚步却像被灌了水泥,举步维艰。是啊,我能做什么,能完美制止这场不道德行为呢?

  我咬咬牙下定决心,干脆装作不知道,直接敲一下门说拿东西吧,就说拿针线,这不重要,反正要让他们知道我回来了,他们随时会暴露。

  正当我要上前的时候,几声像是床板被撞击的声响,咚咚咚的,急速密集地响了起来。伴随而来的,是母亲腻人的呻吟“嗯…哼…”,有点含蓄有点压抑,但是这种让我魂牵梦萦的声音,怎么能无动于衷,这道充满欲望又充满危险气息的声音,分明像是化身妖猫一样,要来剜走我的心,而我沉沦其中,没有逃跑的念头,动弹不了,等着它的索取。

  短暂的道心破了……我大气不敢出,不知不觉认真听了起来。除了咚咚咚的外物声响,还有啪嗒啪嗒的,我知道,那应该是肉体撞击产生的声音了,显然,“那个人”,还在打桩机一般高速动着。

  “呀……你轻点”,母亲娇嗔一声,字面不悦,却像夹带恰到好处的电流一样,让我这个“旁听者”都热血喷张,小腹的邪火几乎要把我整个人都带飞。怎么形容呢,就像孔明灯,我身体变成了一个孔明灯,被点燃的热气流强推着往天空去。

  纵然生理刺激控制了我身心的一半,我没有完全忽视当下的情形,其他复杂的想法也蔓延开来。

  这团邪火飞到虚空之后,我内心忽然有点悲哀,开始羡慕起里面那个男人,他得到了我最想要的东西,在敏感的、精力旺盛的青春期最渴望的东西,他如同得到了全世界。一如曾经羡慕父亲一样。反而我这个做儿子的,是母亲在这世上最亲的人,没能亲身品味造物主给作为女性的她的最美妙的东西、最珍贵的天赋。在大多数时候只能独酌苦闷,偷得丁点虚妄的快感。

  “呀……你慢点……一回来就这样,我真是前世欠了你的”,母亲喘息着说着这种骂骂咧咧似的话,却依旧酥酥软软,符合她的性格。说来神奇,一个女性,无论现实表现如何,特别是声音,一到了床上,就会自动转变成这种抓人的语调,轻声细语、柔媚,透露着满溢的春情快慰。刚刚母亲这一通佯怒,由于只有骚媚的感觉被我接收到,我一时没有听进去这句话的具体意思,意味着什么。

  过后,动静隐匿了一般,甚至听不到一丝声响,令人怀疑里面停止或结束了战斗。这种床戏风格,很像我偷窥到的父母上演的那样。断裂分明,像交响乐被按下暂停键,当你情绪快要消散的时候,忽然又响了起来,对耳朵鼓膜的触碰更深刻。

  没有长时间的声响输出,偏偏让我觉得无比真实,然后更为鸡动。毕竟,现实大多如此,哪像AV那样,夸张的已经凸显表演成分的持续地啊啊啊啊啊啊,各种淫声浪语,让我觉得撸点大降。

  母亲这样的动静风格,才是现实中常见的,是中国人在性事上的含蓄婉约与生理快感的极致碰撞。越是听到这样的叫床,越让我觉得母亲活生生地在我眼前享受着她作为女人的快乐,那一刻,她不是母亲不是女儿不是那个操持这头家的家庭妇女,不是小公司的平凡小职员,仅仅是一个有着天然欲望的女性。一个完整的女人,总要有这样的时刻。

  我喜欢的,不正是这样吗。

  可能听到母亲的不满,那男人顿了顿,可以想象到他的迟疑,但是不过数秒。

  “啪啪啪啪”“咚咚咚”的声音忽然又更加猛烈地传出。你甚至能想到一个男人咬紧牙关、极力冲刺的模样,向着眼前的目标迸发出磅礴的力量。我不禁都手握成拳,抵住了自己嘴巴,身心都产生巨大颤栗。

  “嗯……”,母亲陡然发出一声高亢的闷哼呻吟,颇为艰难,像是受到一股重击一般,旋之是得到释放后的绵软悠长的“嗯哼…嗯……呵…”。我虽然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但听到这种淫靡的乐章,能感觉到此刻的母亲承受着很深、很重。

  即使她习惯了起来,或者说进入另一种状态,她像是在磨难过后得到另一种意义上的喘息,说出一句,“神经~”,话音未落,又陷入绵长诱人的轻吟,“嗯……嗯”,用最小的分贝表达着最舒畅的时刻。早已没有什么嗔怒不耐烦不悦一色,毫无感情色彩,全是欲壑难填,甚至是,有那么几分打情骂俏的意味。

  母亲这种反应固然令我这个恋母小处男获得前所未有的身心享受,但又很畸形地萌生一种酸溜溜的无力感。

  我能感知到,不知是她身上还是身下的男人,从他的猛烈撞击中,透露的那股得意。以前,正常来说,只有父亲能让母亲有这种较弱不胜肏的反应,我羡慕又能释怀,毕竟是自己父亲,理应是强大的对这些事情游刃有余的。

  如今,可能是另一个男人僭越了,我心里很不是滋味?然而更可怕的是,不是女性才会幕强,男人也一样。纵使不爽,我也不得不承认里面那个男人展现的雄风。小时候会崇拜无所不能的超人,也常常将父亲比作超人,某种意识觉醒后,开始对那种能在女人面前在生理上掌控一切的男人产生朝拜心里。这是男人对征服欲的天然信仰。试问作为一个男性,谁没有这样的幻想,不想成为这样的人呢。

  我怨恨母亲,不能矜持一点吗,居然还回馈得比在父亲面前还要放浪自然,好像我模糊的记忆是这样的。这让我自欺欺人地在脑海中屏蔽了里面的旖旎动静,就这样,我想起了我的使命,我该出手阻止这一切了,那只迟迟未敲下的手,该落在门下了。

  看着明亮的客厅,大白天,一切都是那么耀眼啊。我犹豫了,内心有道声音在引诱我,我之前不是懊恼于没能窥视到父母在白天的床戏吗。那时我乐呵呵地去拿游戏光盘,美滋滋地回到家中,偶然发现床上白花花的母亲胴体,证明我错过了一睹最真实具象的熟母女人一面。

  现在,有了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难道我不去看看吗,一旦错过了就真的此生难求了。哪怕是看一眼就好,弥补当初的遗憾。我找到另外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我在房门前不远踌躇也不行,万一他们等会完事出来不正好撞个正着,谁知道会给母亲带来多大创伤呢。

  我内心告诉自己,为了避免母亲猛烈的尴尬与难堪,我还是转移到无论怎样都不会于他们迎面碰上的阵地吧。那便是从前我在夜晚偷窥/听父母床戏的另一个老地方,阳台外,他们房间窗台下。

  小心翼翼地来到目的地,我是赤脚的,走路几乎不发声,还提起了自己的裤子,避免它在走路中发出摩擦声。不管怎样,里面的男女正沉浸在欲望的世界中,估计也不会注意到外面微乎其微的动静。

  一看窗户,我却傻眼了,已经拉上了窗帘。不过一想也是,光天化日,视线开明,虽然能通过窗户观察到里面情形的房子还比较远,而且看得也不真切,但做这种事,基本的隐私保护还是要的。即使我发觉母亲、父母,好像对我,或者说对家人没有过多防范,他们几乎开门做这种事,就像一件只有他们参与的稀松平常的家庭活动。我正是因为这样才打开了内心某扇门户,走上人伦不容的道路。

  但是窗户没有关闭的,我只需要轻轻拨动窗帘,就能开辟一个观看窗口。直接拉开是不可能的,那样动静太大太明显,即使是缓缓拉开,万一里面的某个人视线对着这边,一定能察觉端倪。

  但伸手拨弄我也担心,无法判断里面的人是否有视野正对这边。我背靠着阳台围墙坐了下来,内心挣扎着。少年人,只有泛滥的激情,但也时常会退缩。

  要不先听听吧,好歹没有了门板的阻隔,相信会更抓耳,那诱人的呻吟将会如同在我耳边响起、那沉沦的两具肉体如同在我身前脚下发生着让人向往的性事。十秒不到,我又站了起来,捉贼心虚看了看四周,有没有人注意到我,毕竟我接下来打算把耳朵贴进去,尽可能靠近声源,靠近那春情横生的床榻。

  房间里的一切仿佛生动地呈现在眼前。我无法估计他们到了哪个阶段,我来的是不是时候,但听起来不是刚开始的桥段,也不是接近尾声。里面是女性独有的一阵沉闷的哼声,母亲像是被捂着嘴想要说法,想要宣泄出来什么,瓮声瓮气地还有一段粗重的喘气声,渐渐地,有人在拍掌似的啪啪啪如鼓点急促清脆,如为这场热烈的性事配音般。不久前我偷窥父母的那些绮丽记忆浮现心头,眼前似乎能透过窗帘看到母亲丰腴玲珑的娇躯,父亲在抽插间传来的噗嗤与带有得意与自豪的欢畅,肉与肉的搏击历历在目,闭目感受快感的母亲突然间睁开眼睛,眸子里的精芒直射我心窝,随后,又奇怪地对我笑了笑,那是我怎么也捉不住的笑容,却要把我的灵魂都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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