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上床何忌骨肉亲】(38-41)作者:武当天尊

海棠书屋 2025-03-21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上床何忌骨肉亲】(38-41) 作者:武当天尊字数:45216   第三十八章   我能感受到母亲的恼羞成怒,她居然报复性地用蜜臀撞了一下我,攻击性极强但破坏力为零,只让我觉得带劲,好像一位久
         【上床何忌骨肉亲】(38-41)

作者:武当天尊
字数:45216

  第三十八章

  我能感受到母亲的恼羞成怒,她居然报复性地用蜜臀撞了一下我,攻击性极强但破坏力为零,只让我觉得带劲,好像一位久经人事的良家妇女的另一种迎合,把稚嫩的我迷得神魂颠倒;然后是沉吟的话语从下方传来,“小畜生……你是完全学坏了…还当我是你妈不…”。

  我陶醉地整张脸在母亲背脊摩挲,手上如玩弄一个变形的玩具球一样揉、抓母亲的傲人胸器,满手绵软弹腻,抓得母亲不安地躁动不已,挺翘的屁股在摆动下好像在按摩着我的肉棒一样,似乎还能感受到胯下接触处愈发热气腾腾,肉棒恨不得顶穿所有布料。

  虽然下面更接近禁忌核心,但感受却是手上来得真切,当我意识到自己真的在肆无忌惮地亵玩自己母亲、一位成熟良家妇女的一对奶子;想到这位傲娇中带有保守传统的贤妻良母,私密的部位沦陷于一个少年之手;让我有了种强烈的成就感。

  酥胸倒悬,令我不禁吸了口冷气,真大!让我体会到它的分量,沉甸甸,颤巍巍,乳肉好像会在手中荡漾,一只手完全抓一只奶子看来是办不到了,我不断调整手势,捧住更多绵软,细细把玩。一时间我的动作也很温柔,沉甸甸的感觉让我爱不释手。我没有乱抓乱揉,轻捧着往中间挤压,用力不大,感觉十分美妙。母亲成熟的丰乳在轻微的压力下顽强地反弹,让我同时享受到它的饱满和弹力。

  不知不觉间我浑身好像不受控制地哆嗦着,接着便生出一种暴力的冲动,不再满足于温柔爱抚,双手分别摸上母亲酥胸的顶端蓓蕾,相对有力地两只手指夹着,显得有些歇斯底里来回地搓弄了几下,我觉得只有这样,才能打掉母亲身份的威严,发泄出我对于她在父亲身下婉转承欢所展现的骚媚的莫名嫉恨与不满。坦诚说这是我的心态幼稚,从某种层面讲只是个小孩子心理,超过了青春期的欲望。

  “啊~”,随着我这么一搓,感受到指尖的小葡萄变得无比挺立弹韧,母亲有些痛苦又带些欲情地泄出呻吟,我不禁抬起头,下巴抵着母亲背部,想尽可能地观察一下她的动态。只见她扬起头颅,脑袋好像无意识的摇摆着,给人一种难受与享受并行不悖的感觉。

  见状,我心头大动,想起这里是敏感地带,持续刺激一定能见证到母亲浪媚一面;我恶作剧般继续用手指弹弄着她的乳尖蓓蕾,“嗯……别……别抓那儿了……”,母亲媚哼,虽细若蚊蚋,却酥酥腻腻绕进我心,只会让我更加兽性勃发。

  洞外,不远处,牛吃草的声响未曾停止,因此也让母亲始终不敢有大动作的反抗,只有那气喘吁吁,有气无力,认命般的不满话语,倒像是调情的作用。

  忽然,母亲略微偏过头,给我一个潮红,微汗,几根发丝湿漉漉黏连着的侧脸,她颤颤的嗓音传出,“黎御卿~你要么放开手……嗯……要么”,说着好像摇晃了一下蜜臀,我知道这是她的示意,“要么别贴着我下面~”。如同妥协着给我一个选择。听着我心理是复杂的滋味,就好像你做着禽兽的事,你还是希望对方能强硬或贞洁到底,决不能屈服。

  有时候我自己都搞不懂我自己,我到底要母亲的哪一面?但复杂的情绪碰撞,反而让我有异样的快感。

  被禁忌欲望“夺舍”的我只会焦急又激动又满足地轻呼,“妈~”,那语调要是平常的我肯定会觉得不寒而栗。

  手中的快乐几乎让我忘记了胯下的状况,毕竟那里还有那么多布料阻挡,这个姿势可能也触及不到什么重点。

  我用虎口挤压母亲双乳,手指继续挑逗着蓓蕾,将它们摆弄得东倒西歪。此刻母亲的身体温度似乎在升高,“嗯…小坏种…闭嘴……还有脸叫我妈呢……没你这样的儿子……”,母亲轻吟一声后又气喘吁吁地说了几下,然后低下了头,双臂颤颤巍巍,像是随时不支。我想到,母亲说我坏种,这不是骂她自己吗,我是她生的,因此我突兀地笑了一下。我这一笑,想来激起了她一点火气,“轻轻摸几下就得了,就当便宜你个王八蛋了,怎么还越来越粗鲁……”。

  我不管,我越听越像是娇嗔,熟母如此,满足得我深深呼吸一大口,然后是要变本加厉地使坏。

  坏孩子的天性上来了,我两只手分别拇指食指圈起,像小孩子玩弹玻珠或者弹耳朵游戏一样,用指甲盖弹弄好几下母亲挺立的乳峰,好玩,病态的心理满足。

  “啊……嗯……呜”,只见母亲差点倒下去,背部塌下去一点,她呻吟出一声,便赶紧用一只手捂住了嘴巴,只剩一只手支撑着上身,口中是极力忍耐过的闷哼。

  然后她放开了捂嘴,用那只手,拍打着我的大腿,无力,但很高频、急乱,更像是表达着自己的强烈不满。仍旧很奇怪,她不是第一时间掰开我的手。

  我停下了恶劣动作,像做错事的孩子在挽救事情,抓胸捏奶头的手势也轻柔起来,轻轻安抚。不一会,母亲似乎缓过来,恶狠狠道,“王八蛋,能不能正常点,那样不会弄坏吗~”。

  我没什么回应,手上还在挑战着禁忌,在母亲看来,我油盐不进,精虫上脑。她打起精神,又像在迷离中苏醒,语气很是平淡,“好了,差不多得了,还不满足吗”。

  我抽出一只手,母亲估计我听进去了吧,然而我这只手一样不安分,我抚摸上了母亲大腿外侧,游离在附近的臀瓣一角,同时说道,“妈~那我轻点……不会再像刚才那样了”,摸着母亲左胸,动作轻柔,感觉却是轻佻、色情,还是会时不时按压搓弄一下蓓蕾。

  “啧……”,母亲不满地发出声,然后不自觉地轻吟,“嗯……不……不能再弄了……”,“黎御卿……你真是疯了……”。

  看到母亲这样的反抗,如同歹徒兴奋话,我更加用心地经营仅剩的一手酥胸,怎么揉捏都不够。“嗯哼……快停下来……听到没……啊妈忍不住会……”,随之声音小得我完全听不清。

  我听到这个回应,隐约窥探到答案,兴奋地问道,“忍不住会什么……妈……”。母亲抬头看了一下洞外,又低下了头,不再回应我,只是身体的扭动越来越像迎合,我甚至感觉她身下矫健的大腿和蜜臀像捕捉猎物一样主动夹弄我的肉棒。

  激动上头,理智的绳索又被烧断许多,我想起那只自由的手,在母亲臀瓣外侧,它能摸到小腹,自然也能探向小腹下面,这个觉醒让我心跳加速。

  我祈求道,“差不多了……妈……”,把玩奶子的手势更加轻柔,卖力,奢求把这个成熟的女人揉进情欲旋涡中,母亲默不作声,只有一些看似忸怩的晃动;我左手暗度陈仓,游走到倒悬的腹部,因为她始终没系上解开的纽扣,拉下的裤链,我的手指已经能触碰到她内裤的边缘,触到那蝴蝶结样式的小丝带。

  区域就那么一点点,就算看不到,我的手也不会迷路,母亲看来还没察觉我的意图,我很迅速地贴着她小腹自上而下地插进了内裤之中,马上摸到了柔软浓密的毛毛,还有点干燥的感觉,但手指所指的前向,是潮热的源头,我的心脏都快跳出体外了。

  但可能因为此时母亲跪趴姿势原因,我从这个途径用手奔袭,无法深入接触到什么肥美的感觉。

  我正要一鼓作气刺探下去,突然母亲似乎夹紧了双腿,她回过头,不断摇头,一只手抓住我小臂,示意我停止,明艳脸庞因为回头,没能呈现强烈的愠色,反而是难受,嘴唇开阖,好像在极力表达“不行~”。

  兴上大脑我哪理会,好像进行一项艰巨的探索正到关键时刻,手指前探的行动几乎与母亲再度夹紧双腿,绷紧下身肌肉的动作同时发生。预想的肥软湿润没有出现在我指尖,而是摩擦着丰美草原,碰上了母亲弹性十足的大腿肉。但我有预感,指根处下面,是暗藏的沃土,冒着温润气息,给我一种地下水开关的感觉,好像稍加刺激一把,就会四周蔓延水迹。

  我能感受到母亲投来有点怨毒的目光,“黎御卿!把手拿开!两只都拿开!”。我敷衍地回道,“哦~”。

  但是我手掌紧紧贴着母亲阴阜地带,还刻意用力,开始从她腿根摩擦着后退,终于挖掘到惊喜,手指头好像划拉过一道肉缝,在母亲阴阜下端,我回忆着看过的画面,那也是我出生地的顶端,在划拉开的肉缝之下,我摸到了一点柔韧的凸起,手指感受到的灼热与潮湿也越来越明显,不过最后我的手掌还是推出了母亲内裤包裹的范围。

  这确实如同开关,当我擦过那小小肉疙瘩一样的凸起,母亲身躯蹦得更紧了,腰身挺直,紧实丰臀有力地向我这边顶过来,一阵稍纵即逝的颤动,与此同时,她好像受到袭击一般,“啊~你~”,颤音娇媚,听不出任何不适,这一声激得我也抖了抖身躯,胯下肉棒渗出不少分泌液。

  但是我连肉棒的体会都无暇理会了,在激动之下大脑一片空白,我腰身也立了起来,甚至还稍微往后,手已经不够长轻松抚摸那只大奶,没轻没重间,拉扯了一下乳尖Q弹的蓓蕾,就一下子。

  “呀……疼……”,母亲痛苦又因为音量没控制住有些慌张地叫出一声,听起来如同野外遇袭的人的绝望呼喊。惊觉出声之后,她才多此一举地捂住自己嘴巴。

  我们都没有忘记外面是有情况的,母亲这声突兀叫唤让万籁俱寂。好像外面牛儿进食的动静都停滞了,我们也默契地一动不动,似乎正常呼吸都会刺破隐蔽的宁静,惹来万劫不复的境地。

  牛儿的主人是否也听到了母亲这一声,我们也不敢探出头去一探究竟,心里没底的彷徨笼罩着我们。

  好像过了半个世纪的漫长,牛儿进食的动静不知什么时候传入我们耳朵,就像启动世界的开关,万物又开始规律运转,窑洞内的空气都褪去了沉闷燥热,我和母亲的身体也稍微松弛了下来。

  她回过头,狠狠瞪了我一眼,我有些心虚不敢直面;但是坚硬的肉棒还怼着她臀部,狂躁不安地跳动了几下;母亲意识过来,脸色羞怒,忽然,她挺起腰身,右手向后挥肘,一肘顶心顶肺;“嘶……”,我倒吸凉气,痛得撒手逃离,跌坐地上,但也不敢出声表达什么,唯有面露痛苦神情。

  教训完毕,母亲恢复跪趴姿势,就好像她的底线因为我那些话语和刚才的邪恶行为被推移了,她依旧保持着挺翘蜜臀对着我的姿态,一时间没想到修正,觉得这有什么不妥,习惯成自然吧。

  似乎我的吃瘪让她有了解恨的意味,报复得逞,她回过头,眼神狡黠又挑衅地看着我,带着几分得意与嘲弄,嘴角还有轻轻上扬;我曾亲眼看过的熟母风情与她平日贤妻良母的模样交织地在我脑中闪现,也将我带入了与母亲禁忌和亲情的羁绊中,不能自拔;色胚眼中出媚妇,这令我总觉得母亲这一回头,配上她诱人的身段,浑圆饱满的屁股,那带着岁月风韵的良家模样,恰似一剎那的风情,是百媚丛生,犹如水中望月,云边探竹。

  看得我都痴了──这才是真正的女人,真正成熟女人才有的媚与魅;她那意蕴万千的眼神,好像在笑少年的稚嫩与不淡定,如此一来更加显得风情万种了。

  熊熊欲火在我身心上燃烧;与此同时,母亲也动了,她回正脑袋,双手拢了拢头发,就这我也觉得媚态万千,因为她很自然地再度挺直腰身,那杀人的屁股更加凸出后翘,迷得身后的少年七昏八倒的;然后,她似乎要起来了……

  母亲这回头模样是决定性的情欲催化剂,于是,磨盘般的熟臀描影似是与我瞳孔重叠,胯下坚挺的肉棒摆脱内裤与球裤的束缚高高顶起,如即将攀登满月的火箭,我内心产生一种要去干一件了不起的大事的豪情与胆气。

  趁母亲还没起身,我以屁股为发力点,手脚并用,滑坐到她臀部下方,而且双脚是打开的姿势,就像夹着她两侧,有种意识在指引我,这样的状态最方便。

  如此靠近,母亲疑惑地“嗯?”的一声,还没来得及回头,我感受得到接下来她是媚脸失色,因为我双手摸上她裤头两侧,快速有力地往下一扒拉,得益于纽扣和拉链忘记归位,我的意图格外顺利地达成,“喂……你干什么”,母亲小声呵斥道,话音落完,她内裤包裹着的蜜桃丰臀便整个露了出来,裤子被我拖到了大腿根,又因为毫无防御地被我手上的力道一带,,在长裤的收拢下,双腿并拢地,重重地坐在了我坚硬的肉棒之上,还是羞耻的跪坐姿势,是最符合我性癖的体位,因为这最能凸显女人臀部的形状与饱满;好在,母亲这屁股有弹性,好在是压着我的肉棒往我自己小腹这边贴着,我的下体才没有感受到“受伤骨折”的苦楚。

  我第一时间不是去感受下体的待遇,而是仰卧起坐一般提起上身,我们上身也重叠了一般,我双手死死环抱揽着母亲的腰腹臀髋之间,“控制”着眼前早已剧烈挣扎,胡乱扭动的母亲,她要起身的尝试屡试屡败,姿势的下风,根本斗不过我的力度。

  她好像无计可施,焦急拍打着我的小腿表达抗拒,嘴上轻骂着“又发作了吗你!赶紧松开我”,我箍着她身体的动作不曾松懈,将她的挣扎慢慢抹平,幅度越来越小,就像放弃了一般。我与她上身之间几乎没了空隙,母亲想故技重施的向后挥肘也不奏效。

  我也小声地开口,“妈~我保证不会学啊爸那样”,她自然明白我的意思,只是嘴上顺势不容置疑地甩出声,“你别痴心妄想!”。

  只剩内裤的屁股,母亲显然更容易感知我的生殖器正勃起地杵在她臀沟之间,于是又想着挣扎起身,我们又开始新一轮的拉扯,“黎御卿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变态~啊?”,母亲开口道。

  但下一秒,我们都“默契”地屏住呼吸一般静止。

  这次不是牛儿进食和呼吸的动静了,是外面那人的自言自语,这意味着,他离这个窑洞越来越近!在农村,自言自语也是不稀奇,在田头屋舍,比如会骂骂咧咧批判六畜,也会感叹作物情况。

  如果我们不发生声响,我不担心他会走进这个破窑洞,这是我在此活了十几年的经验,多少人多少次走过,大家都无视它,仿佛跟山头融为一体,没人会对此感兴趣的,最关注它的小孩,也因为恐惧,只是偶尔嘴上提一下,很快便被其他山野事物吸引。

  母亲是“骑虎难下”了,挣扎则有动静,哪怕挣扎起来装作从容走出去面对,也存在“被想歪”的风险。

  感受到母亲身体的紧张,我猛然意识到,为什么总是要靠外界主动的助攻呢,我何不效仿乱文的男主做法,主动“威胁”。我感觉自己进一步黑化,化身恶魔,小声说道,“妈~跟你说了我不会做过分的事的~但是你不要挣扎起来,我怕我忍不住喊叫~”。

  母亲偏过头,展现一个侧脸,微微牵动的双唇,深锁的眉头,弥漫着哭笑不得的情绪,就好像是说,“你现在和之前的行为就已经很过分了,而且绝不相信你不会更过分~”。但听清我后面的“威胁”,又涌出几分绝望。

  但她果然保持了“安定”,这个姿势我也有点累了,便放手赌一把,往后倒躺,躺在草垛上。我屁股也好像顺势有个向上顶的动作,母亲上身也倾倒往前,只是那蜜臀依旧坐在我胯下,我看过去,更加血脉喷张,此时她屁股的挺翘饱满更为直观地对着我的目光,在臀肉的撑大下,内裤的布料好像被无限摊薄,让人相信,只要轻轻划拉,就会破开。

  有限光线下,圆润肩膀如白玉,合身的内搭背心T和下身仅剩内裤,使得身体露肤度极高,充满肉欲气息的熟女身躯似乎下一秒就会完全暴露出来,记忆中她有时洗完澡后有一小段时间就是这个状态,有一点生活气息,但在有心之人的眼中,又透露着让人呼吸急促的风情。如今不同的是,这是我一手促成的,我甚至能好好品味一番。

  距离的原因,我只是右手象征性地按压在她大腿根,入手滑腻丰腴但不失力量感;实际上,我已经无法双手发力像刚才那样绝对“锁”住她了,然而奇怪的是,母亲好像忘记了刚刚的反抗行动,她就保持着这个姿势。

  我的阴茎,违反伦理地贴合在母亲的臀沟之中,被她屁股压着,完全没了活动空间,但心理刺激比生理刺激更为强烈,那棒身的阵阵酥麻感几乎让我失去了力气。

  有些懊恼有些遗憾,即使侥幸脱掉了母亲的裤子,可还有内裤,关键是我自己下身两件衣物还在,如果能把它们一并除去,是不是这时我就能重温那晚的美妙,这个姿势下我们就算不突破最后一关,也是性器官紧密接触了。也没办法,那一瞬间能做的有限。

  我先是听了听外面的动静,那人的自言自语没那么频繁了,但“好在”他还在。大好机会我岂能安分!左手颤颤巍巍地摸上母亲屁股、没被内裤遮盖到的臀肉,手一碰上,就感受到母亲臀部肌肉一紧绷,变得更为紧致有弹力,滑滑腻腻,从凉冰冰到温热,果然屁股外围是大部分人最好的肌肤地带。

  不过由于我躺着,手伸到极致,也无法做出揉抓的动作,只能手指轻抚,又像是撩拨着,母亲身体微微颤栗,好像忍住不发出声,屁股被儿子这样抚摸,就算没有情欲感受,也会觉得痒痒的吧,毕竟那也是敏感地带。

  抚摸了一小会,母亲好像很难受地挺直了一下腰身,幅度不大,或许是身躯的丰腴,臀部的肥厚,竟有小小腰窝现于髋部,这样的景象出现在一个女性身上,如同放大性张力的魔法之眼,让我身心都狂乱不已,腰窝不深,却足矣埋葬少年的胆怯和拘谨。

  母亲面朝下,忽然一个回头,虽面无表情,但秀美的娥眉淡淡的蹙着,双眸像是藏了星星一样亮,好像透过她自己腋下或者说手臂,带着些哀怨恼怒,注视着自己的逆子;我总是抵挡不住母亲这样的回眸,配合她此时身上所散发出来的似有似无的阵阵肉香,那是成熟女人特有的幽香,娇媚身躯从小小的布料中透露;背光下阴影,内裤将她的圆臀分割出两边新月般弧度的半圆;这一切,对我而言无疑是一种赤裸裸的诱惑!

  是母亲率先承受不住这种对视,她收回目光,好像整个人都变得慵懒,又似不再关心身外的一起。这是无奈的纵容吗,还是她有自己的考量?

  不行了,胯下的肉棒在强烈抗议,我得赶紧除掉阻挡在我们私密地带之间的布料!为了让手更灵活,我轻抬上身,将头顶方向的草垛不断往脖颈、背脊下面堆,就好像小电影拿个枕头垫高屁股那样,如此一来,不仅看得方便,上本身被支起了一点,让我的手能扫荡前方更多空间。

  不同于一些身材标准顶级的女性,母亲那不算明显的腰窝或许更多是媚肉丰腴堆砌出来,如同海市蜃楼一般的奇观,只有触碰特定条件才会出现,在母亲不经意的调整身躯中,消失在光滑的腰髋上,又像海面上上荡散的环形波纹。我手指按在了它曾出现的位置,如今只剩小圆涡,对母亲而言,这不算禁忌地带,她没有任何反馈。

  左手略微下移,摸到了被撑扯而显得格外丝滑的内裤边缘,我正要果断拉下,但胯下承受的沉重让我意识到,如果母亲不抬臀,我是无法完全脱掉这保护物的,而母亲怎么可能会配合呢。

  果然,母亲干脆地拍开了我的手,好像泠然不可侵犯的态度开口“警告你别动它的主意”,这话与她此时在儿子面前摆弄出的诱人姿势甚是违和。

  姑且当这内裤是三角形吧,我本就不打算从上面的底边入手,看着我们下身连接处,白腻的臀肉越往两瓣屁股中间颜色越暗,延伸到我肉棒上方、母亲胯下肥软的鼓涨,内裤裆部只能覆盖臀沟下方,即使光线勉强,我也能看出,与正常肉色区别明显的神秘色彩从小小布料中蔓延出来,我猜,一定也有毛发钻了出来。

  不用回忆电影的场景,眼前实景自会启发我怎么做,我半只手挤进了我们紧密相连的地带,勾住母亲内裤一边,往臀沟的位置拉过去,连我自己的肉棒都能清晰感知。

  屁股、内裤都绷紧的状态,我这样的拉扯母亲一下就能感受到,她迅速回过头来,怒叱道“你敢!”,声音是小的,侧脸也无法展现具体的愤怒,反而在散落的发丝中多了点蛊惑我心的媚艳。

  有何不敢呢,今天我们彼此的底线还有存在的可能吗。

  就像站在一道神秘大门前,门后的世界可能充满危险,但也有着巨大的诱惑,我的几根手指勾住母亲内裤裆部的边缘,如拉开大门或掀开帷幕一样,我的眼神和身心已经迫不及待冒着滚烫的气息,去迎接这一切。

  “呀!”,母亲挺动了一下腰身,惊呼出声。

  光线、肤色、臀沟的深邃,让我只能看到黑黝黝的一片,手指背部,揩到一团软糯肥熟的媚肉,还有毛茸茸的触感;这一触碰,我感觉如惊醒沉睡的宝物一样,有难以言状又牵动人心的东西从母亲胯下蔓延出来;当然,这里还是干巴巴的,就这么的“撩拨”,母亲还不至于像乱系小说那样,轻易就湿润透顶,水漫金山。

  事实上,我出生的源地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但碍于光线问题,看不清它的模样,我恨不得自己眼睛能真正发光,看不见也不碍事,我此时微张嘴巴,呆呆看向那里。

  手指背亲密接触母亲私处,也就一刹那的事,我另一只手已经决定摸上来收割成果,而母亲回头投来杀人般的目光,她轻轻打开我的手,也轻轻搬开我正要使坏的另一只手,显得不急不躁,但维护清白的意味十分强烈,同时,她轻抬丰臀,想要彻底远离尴尬境地。

  到手的鸭子哪能让它飞,母亲抬臀的动作就像配合我一样,当我肉棒承受的甜蜜压迫感消失后,我双手往前,想要抓住点什么,想抓住母亲的腰髋让她重新坐下。随着臀部悬空高度增加,我的手够不到最初的意图,反而分别攥住了母亲内裤上沿,我肉棒的坚硬跃动让我瞬间想到该做什么,于是顺势一拉母亲的内裤,直脱到她大腿根,只见她臀沟的漆黑如延长的狭窄幽谷,扩大加长了不少。

  “黎御卿,回去我打死你”,母亲在我的“召回”下,因为毫无防备,白腻屁股无奈地重坐儿子肉棒上,这一次更糟糕,她下身没有任何布料掩护了。虽然我下身的触感并没有太大变化;母亲下身裸着了!这一事实让我激动无比,肉棒也好像获得了充分力量,硬胀程度持续攀升中。

  与洞中其他的黑暗不一样,母亲腰身之下,两瓣结实臀肉中间的黑暗沟壑,紧紧攥住了我的心,就像明知是万劫不复,我却产生一种献祭自我的心,一心想堕入其中。

  母亲惊惧羞怒间又因为忌惮洞外,没有了语言助阵,无法暴起,只得第一时间扒拉着双手,想要扯起被拉到快到膝盖的内裤,裸露的屁股蛋也向我小腹方向后退了一下,贴着我胯下严丝合缝,看来是不让我有活动的空间;我也是眼疾手快,表现了不符合我平常的坚决,伸长一只手,死死勾住她小内内的一边,暗自对抗,不让她上提得逞。这样阻止母亲最为有效,而不是掰扯她的手,因为当下“博弈”过度,薄薄的小内裤就可能扯坏了。

  甚至在母亲还没有往上提拉动作的时候,我自个就拉扯着手中的布料,像一头犟驴,毫不让步。不知为什么,隐约间我觉得母亲静止了,愣住了,跟刚才忌惮的安静不一样,看着她的背影,是一种迷茫、凄然……她压根没想回头看我一眼,或者说些什么来喝止我。

  似乎是儿子病入膏肓的卑劣行径,让母亲有了绝望的意味,绝望的是,他(我)什么教诲都不听,一条路走到黑,她还能有什么办法扭转,而作为一个活了快四十载的女人,且没有经历过生计的沼泽,就这种场面,她又能甘心地放弃什么,人生没有那么好,但也没有那么糟。在农村,贞操的枷锁格外深入人心,但破坏这一切的是自己的儿子呢,该如何定义,又或者说,这算破坏吗,因为它不可能有公开的可能。即使后来突破了一切,就母子不伦我也没有与母亲明确谈论过心境变化,但我知道,一直以来,是这种没有答案的问题扰乱着母亲的思绪,再加上护犊情深,加上家庭生活中偶然出现(更多的是来自于父亲和奶奶)的刺痛,让母亲步步滑坡,我们拉拉扯扯,催生了荒谬的事实。

  现场,没有任何声响,但我又好像听到了长久的叹息。

  母亲好像从某种挣扎中抽离出来,她不再理会挂在腿根的内裤,也无所谓最私密的部位毫无遮拦,缓缓挺直腰身,腰臀间挤出小小腰窝,上半身的板正与下半身的丰隆饱满泾渭分明,是我能体会到的雌性身体的魅力。

  她只侧过脸,隐藏着自己的表情,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开口道“黎御卿,你今天非要在这种地方这样吗?”。

  听到母亲这样说,我感觉浑身的细胞都在沸腾,难道莫名其妙就即将获得某些梦寐以求的东西了。

  不过我照旧心虚地喃喃,“我……我不是故意的……”。

  “哼……”,母亲冷笑一声,拿开了我扣住她内裤的手,这是无声的语言,我不必辩解;奇怪的是我很顺从她的动作,我好像能洞察到,我不用这样做也能维持现状了。

  不过说一千道一万,无论母亲心理想什么,眼下,她赤裸着的下半身就这么用一种淫靡的姿势坐在我的小腹往下,直接就压着了我坚硬的阴茎;羞耻的接触,儿子还对自己的母亲有了强烈的生理反应,看情形我还想突破一切。这就令窘迫不安、羞愤难耐的情绪占了上风。

  这时母亲连侧脸的面貌都不想让我看到,她低下头,小声地唾骂着“小畜生~等回去你死定了”。

  听到母亲嘴上的故作强硬,我怎么有种幸福来得太突然的强烈冲击,又顿感无从下手,我的停顿,在母亲看来,是呆滞了一样。她极力扭过腰肢,明亮的眸子带着半点谨慎半点疑惑看着我,一下又转回去,传来她小声的话语“你的手最好给我放老实点”,又看着洞口状说道,“别出声……”。

  我没回应,想起在她腿侧的一手,再隐约看到母亲那一段白嫩丰润的双腿,我的喉咙一时有些发紧,干脆双手都已抚上那丰润的大腿,感受到了那真切的温热和肉滑。看她没有任何制止动作,我鼻息一热,继续沿着臀腿相连处圆滑曲线,紧贴在两边屁股蛋,感受着那挺翘的丰臀带来的坚实和温度。

  上身恰恰合身的背心T,将母亲下身的丰满展露无遗,背身跪坐的姿态,曲线弧度格外婀娜,血气方刚的我哪能不迷糊啊,刺激得出气如牛;随着我手掌在她臀肉上摩挲,母亲好像在轻轻抖动着,好几次都想要轻抬宽臀一样,让臀沟那团隆鼓鼓的肥厚肉丘,时隐时现,虽然看不真切,但饱满诱人得心理发痒。

  我迫不及待地想要把整个手滑进去了,但还没触及核心的部位,母亲就坚决地握住我的手腕,有些冷淡地说道,“手脏死了,你是要害我得病吗黎御卿”。那时候自己其实没多少这个概念,但好歹是世界最亲的人,母亲这么一说,我不舍地放弃了这个意图。

  正承受甜蜜压迫的肉棒,总是想跳起来,把母亲的臀部都撬起来一般,也提醒了我,不能上手无所谓,当下最要紧的是解除我们之间最后一道屏障,在这个姿势下,会有更销魂的接触。于是我握住母亲屁股两边,尝试把她抬起来一点,但她似乎能察觉我的意图,较劲般向下施加压力,不遂我愿。

  我也不纠缠于此,直接勾住自己的裤头包括内裤,往下拉,直到两个手背碰到母亲的屁股,被丰隆肉山卡住了,无法再往下了,但我早已湿透的龟头和棒身已然钻了出来,滚烫又充满杀气,也在摇晃间触碰到了母亲滑嫩的屁股蛋。

  母亲疑惑道,“黎御卿,你干了什么”,说着一只手绕后胡乱抓取,想要确认点什么。

  “嘶……”,忽然我感到一阵舒爽,本来不止于此,但长时间的邪欲刺激,我鸡儿早已敏感无比,被母亲温厚的手指捏到,刺激被放大了数倍一样。

  母亲好像触碰到毒蛇一样,“呀”一声惊呼,又瞬间收住声,那只手也是反弹般离开,随后恨恨不已地低声说道,“把你那臭东西放回裤子!”,说着她还微调姿势,看来是确保我的性器官不会接触到她的宝藏地带,快压到我阴囊的位置。

  裤子没全脱下,还是有束缚感,如今的姿势又无法叩关,我的目的远远未到;更糟糕的是,我这么一大步,母亲好像理智了起来,她嘲弄道,“纵容你够多了,想有你爸的待遇?想错你的心,黎御卿”,说罢就作起身状。

  母亲这句话让我的愤恨酸楚涌上心头,凭什么自己母亲风情万种的一面不能为儿子所拥有,我不也是这个世界上她最亲近的的男人么,美玉在前握不着,很是难受;更搞笑的是,亦有种吃自己父亲醋的酸涩,稚嫩小年轻在这种情绪下往往会发展成很粗暴,我此时不打算“绅士”下去了。

  不过似乎母亲还打算说点什么,但随着“咂拉咂拉”的声响,戛然而止,我那暴起的冲动也冷了下来,因为这股声音,明显就是有人践踏杂草植物秸秆发出,如此清晰,那意味着,外面的放牛人,离洞口越来越近了?

  母亲回头瞥了我一眼,不作声,彼此默契地缄默,我也是大气不敢出,我始终担忧我那摩托,会把人引进来;我的手无意识般在母亲光滑的屁股蛋上游走,母亲居然对此毫不理会;当然,我记住了母亲那句话,没有深入核心。

  第三十九章

  不知那人在外面干什么,只听到一声啐骂,“呀,几头畜生,要我吃牛肉是吧”。然后是鞭子拍打在牛背上的声音,他嘴上喊着“走,那边草甸有更好吃的”,牛儿呼啦了几声,应该是不为所动,因为那人又骂道,“哟?今天怎么这么犟,今晚回去就宰牛”。也不管听不听得懂,对于六畜,少不了恐吓。

  不过听到此我倒是放宽了心,这人应该是想把牛拉离此地,对这个破洞并没有什么探究的兴致;想必母亲也是,她又回头淡淡看了我一眼,好像警告我别乱来一般,并没有紧张的感觉。

  “危险解除”,但威慑力还在,这不就是大好机会吗;而母亲这边,才想起来该起身了,轻抬宽臀……邪念重新占据大脑,那人时不时的嘀咕,我已经听不进去了。趁母亲抬臀的刹那,我快速把自己下身衣物脱到最尽,僵硬的肉棒解开封印一般擎天而立。

  死死盯着母亲那圆润白腻的蜜臀,还有臀沟间拱涌的柔软,鼓鼓的肉丘,我再也压抑不住,双手扶着母亲的腰髋,故技重施,并凭借朦胧的认知,还调整了一下母亲的“软着陆”地带,向下一压,将母亲的蜜臀拉回我胯下,重新翘着臀跪坐其间,这一次,终于没有衣物阻拦了;亢奋感到了巅峰,心情如同好像完成了一件旷世杰作一般。

  可能有人会以为,我这擎天一柱,熟母门户大开在上方,这一坐下来应该直中靶心,彻底告别处男了吧;其实不然,老司机尚且无法在未经历充分前戏的前提下直捣黄龙呢,女人的部位构造复杂众所周知,不是说你大概对准了位置就可以;更关键的是,是我的本能的防御,我这鸡儿挺直,母亲结实屁股一坐,万一位置搞错,岂不是有“骨折”的危险,当然,阴茎是没有骨头的,但坚挺的状态总会给人一种错觉。

  所以眼下如何呢。我感觉到整个肉棒刚好被母亲的臀缝夹着,下面贴着我自己的小腹,上面感受到一团软腻肉唇覆盖,好不舒爽。

  我知道,母子间真正不伦的接触又发生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随着我们性器官的碰撞,母亲“啊”的一声惊呼,她的声音湿漉漉的,我感觉到空气里都被掀起一股暖风,是被水浇过后,闻香窃心的温润,随着她的肥沃部位落在了儿子的生殖器官上,她的身子似乎也要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急坠而下,只是硬撑着还没瘫软过去,双手颤抖着支着地面。

  只剩傲人的屁股占据我视线,成熟女人最具性张力的部位,耀武扬威般呈现在少年面前。

  少顷,母亲猛地侧过头,虽无法直视我,但我能感受到她目光似冷箭迸射,双唇狠厉而坚决地动了几下,碍于现况,不甚大声,我也听到了,她分明在愤怒地斥道,“你到底想干嘛,要死啊你!”。

  其实,都已经这个姿势了,都已经这样的接触了,进不进去,禁忌都不复存在了。

  我能有什么办法,最拙劣的说辞都出来了,几乎哭丧着说道,“阿妈,我就这样,你让我呆一下,就一下”。现在回想这种话真是让人老脸一红,活像渣男骗少女初夜前的台词。

  被生理欲望支配下,很多情绪无法连贯了,我忘了前面的某些愤恨酸楚,只想把握当下。

  母亲只冷冷说了声“痴线”,再次作势起身。

  我急忙扬起上身,双手揽住她的腰身,连串动作下,带动了我硬邦邦的下体有了活动的空间,与母亲柔软的肥沃地有了小小摩擦,我的利器在“蹂躏”那团软肉一般。

  母亲身体轻抖了一下,不知是因为我的大胆举动还是下身的感受。现在的姿势很荒唐,我们像叠坐一样,然后我侧脸抵着母亲的背脊,扮演一个渴求怜爱的可怜虫一样,虚伪地说出“就让我这样,我保证会好好念书,不胡思乱想,不对其他女性有这种冲动”。

  母亲冷笑道,“你有这个本事吗”。说实话我不太懂她什么意思,我现在只一心等待更惊喜的应允。

  “你爱读不读,你以为是为我读书啊”,嘴上这么说着,她一双手却轻轻掰开我揽着她腰身的手,“你再想这些,迟早进红头岗(我们那里一个旧监狱所在地,我们常用这个词来指代走入歧路的行为)”,说罢她直起身子,好像坐得端正一样,下身的软腻像反攻一样把我的鸡儿挤压得要胀痛,其实是巨大刺激所带来的感受,我脑海中始终勾勒着我们下身接触的画面细节;母亲把我顶开,又轻轻往后一推,我重新倒在了草垛上。

  如同杠杆原理,我这么一倒,反而带动阴茎的往上挺动,结结实实怼了母亲下身这团软肉,“嗯”,母亲泄出细如蚊飞的声音,在燥热的窑洞划过,她挺直的上身差点就支撑不住向前倒了。

  舒爽之余,我简直兴奋得要疯了,母亲这是无奈应许了?又会是到哪个地步。“这样管个屁用”,母亲嘀咕着,我兴奋地问道,“妈你说什么”。可能我实在太得意忘形的亢奋了,母亲轻而感觉到,觉得我是因为接下来可以为所欲为而兴奋了。

  当然,她也恼怒自己的儿子竟会因为“威胁”自己的母亲而亢奋。

  我可没想那么多,看着母亲挺直上身,不合我意,那令人魂牵梦萦的丰臀都没有完全展露呢,我猴急地按在母亲腰髋处,轻推一下,因为母亲毫无防备的,我的目的得逞,令她上身向前倾倒,饱满的双臀直愣愣对着我。

  她极为不满,“啧……你……”。

  我忍不住手指跟上,因为整手享受够不着,抚摸上母亲裸露的紧致臀肉,摩挲了几下,感受到细腻冰凉的屁股蛋起了一点鸡皮疙瘩,母亲身体微微颤抖。

  好景不长,母亲拿开了我的手,并严厉说道,“只能这样,你别乱动,不然你以后啥都得不到”。

  啊,只能这样吗,其实我没有较大落差,毕竟我也没尝过完全进入女人那里的滋味,现在的接触,已经是超乎我想象的快乐了,身心刺激已经是一浪接一浪了,我的肉棒在母亲肥厚软腻的私密处“欺压”下,就好像在无限膨胀放大,那是自己打手枪都换不来的极致酥麻感,源源不断涌向龟头。

  我爽得倒吸凉气。在这一刻我依然老土地感慨,没有丈夫的待遇,但作为儿子有这种待遇,已然是最幸福的人儿之一。

  母亲的妥协是出于什么?满足孩子?还是早有情愫,但我始终认为,是在认知中没有这个答案。毕竟之前,不说之前了当下就有过违反伦常的经历了,再来一次又如何,而且,保证不正式插入,她在内心说服了自己的理由更大可能是这个吧。

  眼下,我本来是想凭借看岛国电影学来的“经验”,双手挪动母亲屁股,前后挺动,这样就能给我带来更大刺激了,可她不让我双手乱来。

  曾几何时,沾到一点“肉香”,已然是我的奢求;哪怕只是看着某些诱惑姿态,部位,打个飞机,都觉得爽得不得了。如今,一切都比最初设想满足得多了,我忘了“初心”,生理支配下,只想探索更多未知快感。

  手不能动是吧,我岂会“坐以待毙”,全身神识集中于下体,我“艰难”地前后挪动自己的屁股,但因为被母亲“压”着,幅度大不了。

  但起码,我的性器官,与母亲屁股下那令人疯狂的私密肉丘肉唇有了你来我往的互动,像划破凝滞般缓慢穿行在自己她下面两团肉唇包裹下。

  “啊”,这一声是我的轻呼,没等来母亲的生理反应,我这小动作坏心思马上换来母亲一通掐。招呼在我大腿上,然后她不耐烦地骂道,“让你别乱动没听到吗!”。

  我悻悻地停止小动作;这,束手束脚啊,我意淫功力还没那么强,没点接触性的动作,怎么宣泄得出来。

  我为难地支支吾吾“就这样啊……好像……差点什么……”,我觉得母亲是听懂了我的意思,她微微侧头,拨弄一下垂下的一些发丝,不以为然道,“你自己不是说了就这样行了吗?”,“知足吧,等下我就起来了,我管你”。

  吃不着,越是饥渴,那股欲火更猛烈,再加上眼前迷人的丰臀,让我想起我曾见识过的母亲女人魅力的一面,想起这屁股曾在另一个男人胯下上下狠狠地砸动,带着生命的力量,充满了索取快感的动能,当然,那个男人只能是我父亲;想象交错中,我总觉得现在这丰臀在我眼前摇曳挑衅。

  复杂的情绪加生理反应都汇聚在龟头上,要不是母亲压着,我都感觉我的肉棒会狂乱地跳动抖动了。

  我疯狂提肛,让肉棒的动作能让母亲真切感受。这已经是我能做的最大努力了。

  忽然,我心脏先亢奋地加快跳动,有些淫靡的现象似乎在发生了。不知是我自己分泌的前列腺液,还是因为母亲的下身感受到我的坚硬与灼热,还有充满力量的跃动,而有了生理反应。一定是后者,因为我龟头分泌的不会那么多那么明显。

  此刻我肉棒感受到,母亲屁股下肥嫩的肉缝里,两片肉唇,向两边软滑的翻开。一股股温湿的汁液,缓慢地从里面涌出,总觉得持续了好久,一直都有什么在分泌,沁润透了我们紧密相接的下体,到达了一定量值,明显了起来,而洞中的气味似乎也变得有些骚腥浓郁。我真有种冲动,伸手去探究一番。

  意识到母亲确实有了反应,这对我又是一股巨大冲击,恋母少年得到了母亲身体的反馈,这谁受得了,在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就在喷涌边缘了;虽然在我看来,她似乎心不在焉,很是安静。这让我忘乎所以,口不择言,不受控制地,我脱口而出,“好湿啊……妈……”,我的话语也因为刺激而颤栗着了。

  我话说完,盯着母亲的后脑勺,期待着她的反应,不管是怎样的,我都觉得能增添“情趣”;母亲将我的话尽收,她不吭声,只是她的双臀似在魔幻的摆动了一下,身体微微摇曳,不明显,但被我捕捉到,像是把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注入到了空气中,周遭突然变得燥热难耐。母亲做了个奇怪的动作,她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屁股侧面,这是要压抑自己的反应?肥润的臀肌倒是颤得诱人,我眼前似乎有火花跳跃,又在耳边噼里啪啦作响,感觉我就快把持不住,我可能马上就要抬起母亲的丰臀,找到那个入口,不顾一切地完成上垒。

  “胡说些什么”,母亲羞怒道,耳边都红透了,如火烧云。我才想起,既然确实有了生理反应,女人的抵抗会弱很多吧……

  于是我大胆地挺动了下身一下,因为我们之间被某些液体浸透了,黏糊黏滑的,我的肉棒在小动作下,那股划破泥沼的滑腻触感更具象生动了,甚至还隐约听到小声的“滋滋”响,证实着互动处水分充足。

  “嗯……”,母亲轻哼一声,话音到末端有些媚音在里面,听得人浑身酥软,似乎这一声之下,股间的湿润范围扩散得更大量,我自己的阴毛,她的下身毛发,想必都沾染透了。她羞怒地拍打着我的小腿,似乎在发泄某种情绪,但一点狠劲也没有。

  我的母亲,正是熟透的恰到好处的年龄,健康的体魄下生理反应有什么出奇的,况且是儿子强行带来的冲击,那禁忌刺激更是迷乱人心。

  终究是母亲,怎么可能快速彻底沦陷,她强忍我肉棒的倾轧,用软绵绵的语气说着拒止的话,“我允许你乱动了吗……”。

  但是在精虫上脑的我听来,这就像夫妻进行时的打情骂俏,我不知好歹地,继续挺动自己的屁股,甚至有把母亲蜜臀顶起来的趋势了,因为我肉棒自带导航,总想钻进某个深渊肆虐。

  弥漫的液体加剧了我小动作带起的“滋滋”水声,格外的抓耳,实在太淫靡;我整个肉棒陷入母亲屁股底软绵绵的肉团里,酥麻,酸爽。感受着那两片肥厚的肉唇好像在蠕动,我龟头愈发接近到一个带点吸力的软糯洞口,就是那里汨汨地冒出黏腻的液体,这爽的我差点呻吟出声。

  我好像看到母亲握紧了双手,整个手臂因此紧绷着,强忍着什么,“嗯……黎御卿……再乱动我扯烂你这玩意……”。

  我马上回道,“妈……再等等……我快好了……”,她微微偏过脑袋,我再“解释”道,“就是……快出来了……”,刺激之下,其实我说话也不利索了。

  场景、母亲的姿势、展露的部位、重要的是在儿子面前真实表露了女人的欲情……恋熟少年的一切幻想几乎都达成了,我本该有很多感触,但都抵不过生理快感的肆虐,甘愿被其支配,等待着冲破高潮的临界点。

  大概一些性癖恶趣味是男人一贯“天赋”,即使我还没真正经历过,在极致舒爽中,我的畏怯心理也打开了,我强忍病态的亢奋,故意用就天真的语气问道,“怎么会这么湿啊……”,说着再极力挪动自己下身,让肉棒在母亲屁股下的湿黏肉唇中带起细微但抓耳的水声。

  “嗯……”,母亲细腻撩人娇哼一声,头脑低垂,让我只看到颈脖,两手分别死死按住我的大腿,不言,但不再让我可以“轻松”作怪。

  我好整以暇,略为“猥琐”了,继续道,“我说这洞口,下雨了啊”。我真的想拍案叫绝,这一语双关令人佩服。

  母亲偏过头,愣住一般,似乎一个警告的信号,随后狠狠掐了我大腿一把。痛得我下身想要乱摆动,肉棒自然而然地与那团诱人肉丘来了更多亲密交流,不是我挤压它戳它,就是它包裹我的肉棒,或用柔毛加软熟媚肉“抚摸”着棒身,从龟头到根部,不断被黏糊灼热的触感撩拨着。

  爽得我头皮发麻,情难自控地惬意呼出了一声,“啊……”。

  她还是歪过脑袋,只给我一小边侧面,略为嫌弃地说道,“狗叫什么……没点出息……”。

  寥寥几字,我却感受到一些微妙的变化已然发生……

  接着母亲又说道,“差不多了啊……这样臊死人了……我们该起来了”。

  母亲越是这样说话,越让我觉得有机可乘,于是我想起一些更刺激的事情,我决意马上把它带进来我们在小山洞里的“不伦互动”中。

  我一边享受着触感与视觉的快意,一边由衷叹谓,“有时候真羡慕我爸啊……”。可能有些朋友不喜欢我老是提到我父亲,但没办法啊,谁叫父母的床第之事是现实中对我性意识的首个启蒙,念及于此,很难摆脱其影响。是,提及父亲,就滋生复杂的情绪,而这些情绪偏偏是心理刺激得催化剂。

  说罢我不试图挺动肉棒,反而是铆足劲的提肛,就好想想要用这根器官来撬起母亲的屁股一样,不断施加着向上的力,也让母亲最敏感私密的肥沃地带更真切地体会到少年胯下的阳刚、锐利、和不受控制的磅礴力量,未成年还带有稚气的生理反应。

  “嗯……”,母亲竟然发出了意乱情迷的喘息,不过马上收住,又疑惑中带着警惕地送出另一声,“嗯?”。

  随即啐道,“说你没出息真没错,羡慕谁不好羡慕你爸”。

  看着眼前母亲那白花花的挺翘肥臀,我的手想落未落,脑海里全是前天,它在一根粗黑肉棍上的上下砸动。

  我酸溜溜道,“唉,再出息也不能像我爸那样”,说着顺势用力往上顶,差点就要把母亲的屁股颠簸起来一样,小腹,肉棒,与她的臀肉、股底肉丘来了个结实的碰撞。意思不言而喻。

  “呀……你发癫啊……”,猝不及防的,母亲很不满地啐骂道,故技重施拍打我大腿几下。见我也没其他“过分举动”,她接着很低沉底地说道,“怎么?你还不知足?”。

  只是她这话说完,我的肉棒传来跟之前不同的滑腻触感,这次是被动的,是真真正正被肉唇来回“抚摸”了几下的,这样被动的感受令我肉棒的酥麻感升华了许多;我激动的只有胸口处的抖动,我没看错吧,刚刚好像是母亲主动摆动了一下?

  “嘶~”,我脑袋先是宕机,然后是被点亮了一般。

  就着这冲击,我赶紧回道,“不是始终没到最后一步吗,哪能知足啊……”。

  我的期待没落空,母亲好像又微微前后“滑动”了一下,好像又不太想让我看出来,这下我不相信自己的视觉也得相信自己肉棒的触觉,那是与我自己主动发力截然不同的舒爽。为什么说滑动,因为我们相连处足够滋润,彼此性器官贴合得密不透风也不影响平行的挪动。

  随着似有似无的“主动”,饱满丰臀显得更张扬了,母亲缓缓的话语也带上了水汽一般,总给人湿漉漉的感觉“哦…坏种…现在都算莫大的纵容你了……嗯……你就偷着乐吧……”。

  在母亲这样“撩人”的语调中,身心刺激加持下,我肉棒带起的快感近乎于“麻木”了,那是我无法形容的。我甚至无法判断母亲有没有继续“主动”挺动下去。

  只知道言毕后,母亲紧绷的蜜臀又像放松了一般,“嗯…不像话…”,“”,脆生生地哼了一句,不知怎的,母亲她说得并不妩媚多情,也不娇嗲似水,可这窑洞里猛的荡起了一阵骚燥的风,刮得我心房乱颤。

  既然母亲都放开了(我自己是这么认为的),那我是不是也应该……我继续揪着不合时宜的“第三者”,也就是我父亲,作“议题”,我深呼吸一口才说道,“妈……反正都这样了……不如……就让我像啊爸那样试一次”;说着我双手握拳,因为我怕控制不住摸上眼前的母臀。

  现在言语“攻势”是首要的,我下身没有任何动作,但即使这样,母亲竟然也算突兀地呻吟了一声,“啊……”,极为柔媚地唤了一声,那愉悦的味道美开了花,下身也打开了新泉眼一样,更丰沛的汁液再度“淹没”少年的性器。天啊,母亲本质是与我有些类似吧,我想起前天的画面,我父亲提到我的时候,她也有特别的反应;现在我提到父亲,她也……莫非心理也有个微妙的潜在性癖。

  母亲这一声让我眼前一亮,想要紧追这股喜悦。不过母亲继续显得气喘吁吁又腻人地哼唧道“嗯……你想得美…要你就自己找个女朋友去…”,她说着,还微微挺动了自己的肥翘肉臀,胯下的湿滑热腾私密处,如同化身沼泽般要把我的鸡儿“吞噬”。虽然听起来像拒止的话,但这种语气,这种情景,必然听得我血液流动加剧,龟头集聚的快感快到峰值了。

  凭借长久以来打飞机经验,我知道自己这是强弩之末了,而我没有忘记终极目标还没达成,或者说,我还要攫取更多,得加紧再“放肆”点了,趁母亲还在“上头”中。

  但轱辘话也能给我异样的刺激,我盯着眼前熟母的嫩白美臀,只觉得自己双眼都跳跃着火焰,我继续说道,“妈~我不管……我要进去那里……”。

  母亲缓慢摇头,但吐露得明晰“不行~”。母亲看不见我面容的情况下,我也作出了面露苦涩,乞怜道,“我想这个已经想到要疯了……凭什么啊爸可以我不可以”不过说到这突然有点好笑,我差点就想豪迈大吼一声,“父可往,我亦可往!”。老惯例,说着这话的时候我又带上了“私人恩怨”的情绪,“粗鲁”地挺动自己的胯下硬物,试图最大程度搅动肆虐母亲的私密处,黏连部位的湿润依旧带起了抓耳的滋滋响,龟头好像触碰到了比肉唇更为娇嫩的私密媚肉。

  我双腿又传来一阵抓力,是母亲用力搀扶着我双腿,“嗯……”,嘴上发出艰难又藏不住的娇媚轻吟,母亲从低下头,到轻扬头颅,挺起上身,背脊下沿、背心T没有遮盖的位置凹出显眼的沟壑,像舒缓着什么似的吟声道,“还用说吗……我是你妈……”。

  我喘息着接话道,“那就对了……母子关系最为亲密……做些亲密的事怎么了……说不定其他母子也有呢……”。我自认为自己的洗脑很高明。为什么我说话显得气息粗重?因为我同时曲起自己上身,想屏息又控制不住的状态,双手缓慢地摸上了母亲臀瓣两侧,并意图托起来。一直紧贴着,是拿不到最终结果的,要想进得更深入,得先脱离再找“切入点”。

  意外的是,母亲顺着我这小动作,很自然地脱离了我小腹胯下,并呈跪着的姿势在我面前,而我的肉棒那股触碰柔软湿滑的感觉也暂时消散,并像被压迫许久的弹簧终于回正过来,坚硬地在空中弹跳了几下,而后一柱擎天,就在母亲臀缝后不远处。她回过头来,那双如水星眸顷刻放射过来,总觉得是刚睁开的眼,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翻涌的情绪,在晦暗窑洞里,像是刮起了五味杂陈的旋风,她艰涩地说了句,“那是大人才能做的事……你还小……”。

  眼前姿态,女人“摇曳”诱惑身段,挺翘熟臀,少年一柱擎天,紧随其后;如果旁人看到,一定觉得是两个交媾的男女结束了后坐入式体位,准备往下一个姿势的间奏。这种想象令我愈发亢奋。

  在坚硬肉棒如亮剑出鞘的助威下,我带着粗重气息说道,“妈……我不小了……啊爸能知道的……我也能……”。仍旧一语双关。

  我感觉母亲是瞥了一眼我的肉棒的,但又装作不以为然,“是吗…呵呵…说大话……小心闪了舌头……”,“别忘了上次……”,后半句刚开口,又停住了。

  但我已经感受到,在她的声音里,已经有某种别的东西在颤动,它早已不像先前那样带有生硬和倔强的意味,而是带着某种柔媚、羞怯,但她的话突然使我自尊受到了挑战,莫名生起一股一雪前耻的斗志,因为我似乎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是那一夜,我半途走火吧。

  看着她股间黝黑一片,凌乱的毛发明显被水打湿过一般,还略闪水光,诱人是极致的诱人,话语也确实是会令我觉得是可忍孰不可忍,尤其是一个成熟的女人面对你坚挺的性器官还说这种话,且饱满的臀部裸露着背对着你。冲动终于挣脱而出化作实质。

  我进一步前倾上身,毫不犹豫地双手揽着母亲臀髋部位,把她的屁股,往我胯下肉棒的方向拉,我下身也在配合相迎,直至龟头重新碰上那团柔软温热湿润。

  母亲轻呼一声,“呀…怎么就这么犟呢你…”,说罢,母亲是真正闭眼了,她再次闭眼及回正脸庞往前方看的瞬间,我似借着仅有的明亮,在她脸上看见一抹难为情的羞涩,纠结。

  我不是一把拉过来、硬生生挤过去插过去、照着她的臀缝底端,因为我能意识到这可能会失败,一如刚才。我要凭借记忆,探及到那个娇嫩的仿佛带有吸力的入口。

  不知母亲是因为懵逼不明所以,还是暂信了我不敢乱来,她任我摆布一样,将蜜臀“送”到了我长枪的上方,此刻,犹如球形空间站等着对接航天飞船。

  母亲属于在我双腿间半坐半挂,她膝盖应该也半跪地面,不至于太吃力地让屁股如满月悬空,下方视野也开阔了许多,而我上身前倾,也拉近了距离。臀缝下方直接毛发掩盖的胯下,连片的暗紫暗黑,与白腻臀肉和丰满大腿形成鲜明对比,但这种色调反差令人上头,况且,光线不明的情况下,依然能看到肥厚肉唇夹着的鲜嫩红艳的一些媚肉,红得耀眼,嫩得似乎一吹就会渗水,这些藏在母亲肥沃阴部的嫩红地带,事实上确已水滢漫遍;诱人的臀部和胯间媚肉都令我唇焦口燥,也口舌大动,如果是在家里啊,我一定“啃”上去了,对,漫无目的的去亲去舔,去激发这位良家的极端难为情,可惜当下环境,我还有更紧要的步骤。

  刚才说到,我的龟头其实已经触碰到那些湿滑的媚肉,但由于我大量的失神,并没有后续行动,母亲一定能感受到我这个儿子的性器官已经到了她私密门户了吧。我正想放肆地用肉棒扫荡这片区域,母亲忽然又侧转上身,扭过头来,双眸轻柔地眨了眨,轻咬下唇,带着一些不解,疑惑,好像还有好奇,微末的期待,就像是想看看我有多么大胆,会做到那种地步,她声音带着某种魔力,虽也轻柔,“你在干什么……”。那声音腻得我一阵颤栗,在寂静的野外也格外空灵,让我意识好像都瞬间烧光,我听似催促我赶紧结束的意味。

  终于获得了自由实战肉棒棍法的空间,在母亲这个话语结束后,我沉着气凭借本能挺动着自己的下身,肉棒往上用力戳,同时双手也揽着母亲腰腹,将她屁股下压!“嗯……”,母亲轻颤着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娇吟,臀肉都一阵收紧,我龟头擦过滑腻的软肉,随后又像撞南墙一样,擦枪而过,被母亲阴阜的嫩肉顶了回来,新手!依旧是没有预想中的一击即中!这很正常的朋友,没有女人的配合,仅凭想象。

  猴急,“粗鲁”,但对于母亲来说,根本没承受到什么“打击”,因此也没出言“训斥”。我本以为,女人那里某些时候是个漏斗形,流沙形沼泽,它最终会将一切异物引至中间,没入深渊。事实上没那么简单。但到了这个境地,也不会差得太远。至少,我是在准确无误地用自己坚硬的鸡儿撩拨母亲的阴部了。

  一次不中,我根本不气馁,也不再着急,甚至体会到了同样不打折扣的刺激,当然,险的是,刚才真的快擦枪走火了,毕竟历经了很久的身心刺激了,生殖系统的阀门快要顶不住了。我舒缓了几下,我可不想这么快就交货……那样,母亲不知会怎么看呢……我有种较劲心理,虽然我也说不清到底在跟谁较劲。

  我继续“使坏”,比之刚才棒身的摩擦,现在龟头的侵略,更加从容自在。我一只手放开了母亲的腰身,轻捏自己鸡儿根部,在母亲股间那团软肉来回扫动,划开肥厚肉唇的触感无比清晰,不时传滋滋的水迹声。

  “嗯……嗯……哼”,母亲似乎很难受地轻摇上身,呼吸好像越来越急促,呻吟软绵得让人心生甜意,也不曾停息,蜜桃丰臀像配合着我一样,又像是跟我的肉棒玩起了你追我赶的游戏。

  如同媚肉被我肉棒的坚硬化开了一般,我逐渐感受到也能看到,肉唇之间的鲜嫩露出更多了。龟头如破开重重温柔障碍一样,渐渐触碰到一处异常滑嫩多水的小口。快要成功了吗,应该找准感觉了吧,亢奋的心脏快 要跳出体外,肉棒好像永不疲倦地加剧肿胀硬挺。

  再认真一看,我几乎想喊出声来,整个鸡儿被母亲的蜜穴释出的汁液染湿,在仅有的光想下闪闪发亮,上面星星点点的散着白色小泡,龟头好像已经卡在在母亲蜜穴的入口处,两片娇唇,湿漉漉的翻涌出褐红肉花,淫糜无比。

  就在这一刻了!我肉棒就在那嫩红的洞口跳动,似乎还挤出里面一些液体,龟头跳动间翘起的时候,短暂与蜜穴媚肉分离,那蜜穴口就弥漫开水分,而母亲也是轻颤着,并随着我的节奏发出“嗯……”的哼唧。

  天啊,就这样的触碰就让母亲泄出那么多淫液吗。要是我像AV当中快速用肉棒拍打这里,那么母亲下身会是什么反应啊;母亲好像也察觉到即将发生的不伦事实,她在一次轻晃上身与蜜臀后,侧转过头,看着我,那声音是我这么多年来从未近处听过的娇滴滴,“哦……嗯……你还要多久?”,分明就是被欲望浸透了的女人状态。哪里还有一丝母性呢,只剩熟女的欲求不满。

  我终于有了小小的成就感,顺势而为,扶着自己的肉棒,往那蜜穴口下压,刚感受到灼热的吸力,又退了出来,如此反复,撩得母亲扭曲的身躯继续不安晃动,饱满的屁股说不清是想逃还是迎合,将女人的矛盾展露得淋漓尽致。

  我继续用鸡儿在那嫩肉口子搅动了一下,“嗯哼…你…”,呻吟媚惑,又带着丝丝不满与幽怨,给了少年莫大的身心享受;同时母亲的大白屁股就像果冻般颤了颤,底下那簇簇油亮黑毛,湿腻得水光连连,鲜红肉褶里嫩润翻蠕不息。一切都让我惊叹。

  “变态……正经点行不行……”,母亲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这话又是用娇嗔带着责怪的语气的,我寻望过去,盯着她微睁的眼眸,眼神迷离带着潮湿,又透出满满的挣扎。

  我再度深呼吸一口气,也不扶自己肉棒了,也不揽她腰身,而是大胆地摸上了紧致的两瓣臀肉,即将正式发出致命一击,这次凭感觉准没错!

  吸取先前的教训,我这次不再猴急,动作格外轻柔,加上我想尽情体验这可能是历时性的时刻。我挺动着肉棒,感受着那嫩红穴口的凹陷,灼热,湿滑,还有一股吸力,斜向上那推了进去,“嗯……”,母亲低下了头,媚哼得冷静,淡定,身体的反应反而没刚才的大幅度,却是藏不住的快慰,而这个后坐姿势稍有不精准,我的龟头就会脱靶,脱离蜜穴口,嵌在她臀缝的,

  好像母亲也意识到些什么,她居然稍微挺起了屁股,配合我的顺势推进,龟头立马就被一股温暖湿滑包围,这么舒服,爽得我头皮发麻,就只有龟头舒服,却是过往任何体验都比不上。不知是否我的错觉,母亲也被什么控制了一般,难以克制的缓慢往下压,不过始终没有一鼓作气。

  “嗯……慢……”,母亲强装镇静地说道,当然我不认为是因为我的粗长令其不适,我的肉棒还稚嫩,比之父亲最多就长那么一点点,却没他的粗,面对这样一个熟透滴水,阴户早已湿透,又是久经人事的人妻,怎么可能像小说那样威风凛凛,初初慢推,就令她生疼。至于为什么她喊慢,或许是习惯成自然吧,或许初始的猴急会令女人状态被略微打断。

  现在不是我在推动了,看起来更像是母亲要用她的蜜穴,吞噬儿子的性器官,这种想法让我打了个颤,总感觉自己的精气会被吸尽一样,但又是心甘情愿地沉沦;随着母亲的臀部“动作”,我的龟头忽然感到一阵紧箍的力道,近似于被橡皮筋圈住了一般,还刮得我龟头冠部位有些不适,这样令我更加不敢直愣愣戳进去了;就这样,我们都在努力做着伦理上和身体上的,还有心理上的抗争,不对,这种抗争应该只有母亲有,我何曾有过?不管怎么说,这个严厉的母亲,终究是摆在了生理反应之下,也有可能,禁忌刺激也俘虏了她。

  “滋……嗯…哼…”,除了母亲的娇吟,还有似有似无的水迹刮擦声,母亲暂停了屁股下压的小动作,身体微微抖动,此刻我的龟头突破了母亲蜜穴不深处那股箍劲,龟头是完全进去了!好像过程并没有想像中那么艰难,接着,分不清是我主动还是被动的,龟头感受到母亲蜜穴内似乎有一张小嘴,滋溜一下将我的肉棒吸了一半进去,温热的感觉,滑滑腻腻的,潮湿的触感,除了这些,我大脑爽得一片空白了,根本没有余地再感受我出生地传来的其他真实触感,但这足以让我差点就射了出来。

  “嗯…嘶………天……”,母亲甚至是略带惊叹的,比之刚才的闷哼更响亮地彻底呻吟出声,不隐忍,不压抑,而随着她这声呻吟,又在我快射出来的关口,“好景不长”,母亲忽然好像不受控制地身体向前一倾倒,我肉棒马上离开了销魂的温柔穴,喷射自然没发生;此刻母亲不再在半跪坐在我胯下的姿势,而是阴差阳错地变成了标准的跪趴,呼吸起伏颇大;再看我自己,被沾湿的肉棒在空气中沉重跃动,似乎在抗议着与女人蜜穴的脱离。有过性爱经验的朋友都知道,女人后坐入式确实是很容易令男人鸡儿脱靶的,除非,你非常非常长,我自问没那么雄厚的本钱。

  我不明所以,以为母亲是一时控制不住的“失手”,但这个标准的跪趴姿势同样深得我心,也是魂牵梦萦的意淫场面,没想到今天就实现了。看着熟母那身姿,腰身与丰臀泾渭分明,屁股的宽度远远大于腰身,臀肉没刚才的饱满紧致视觉感,但是格外肥嫩又不塌,看起来给人感觉也是十分白腻。

  我吞了吞口水,也跟着起身上前,跪在在母亲屁股身后,肉棒想着马上再回老家;此时更好的,我能好好把玩这只诱人的大屁股了,甚至还能染指一下其他部位,标准后入式,很是方便啊。

  于是肉棒挤进臀缝下……

  第四十章

  但是母亲却好像有些惊慌地伸手往后,抵住了我的大腿,并连连摇头,很是抗拒。我纳闷了,怎么回事呢,刚才不是还意乱情迷吗,甚至还主动。

  正在行头的我还是决定把其当做象征性的“抵抗”,贴得太近反而看不到胯下风光了,但我仍像老练的雄性,挥动着坚硬性器往前怼。

  “嘶”,虽然还是只碰到一团软肉便无法前进,但龟头的刺激不减,而母亲,死死反手抓住我的大腿,并扭过头来,连连摇头示意;我视线却聚焦在底下,母亲圆滚滚的丰臀,光感很是诱人,双手放肆地按在两边臀瓣,温滑无比,绵弹绵弹的,让我心生狠狠蹂躏这只屁股的冲动,啊,因为它实在太美好了,对少年太有杀伤力。

  我丝毫没注意到母亲几乎铁青的脸色,还有快要急出眼泪的双眼。

  循例的一击不中,我掰着臀肉,肉棒则在母亲臀缝间粗重地跳动,臀缝中间,带着皱褶的地带肤色暗沉暗紫,成片连向更下面的肥厚媚肉,还有似隐似现的殷红蜜穴口,我再次挺动肉棒怼过去,又是一个打滑,从湿滑的软肉戳到了再往上一点的暗紫色皱褶地带,像是撞上一堵肉墙,肉棒无功而返,被弹了回来一样,不过引得跟前女人的臀缝中间最深处一阵收缩,“唔……”,母亲捂着嘴,让呻吟降到最低,身躯却发抖得比刚才更剧烈。

  就在我想继续的时候,咦,母亲在我大腿挠得很急促一样,我便抬头一看,母亲瞪大着眼睛,那是真真的惶恐之意啊,风韵脸庞也是神色慌乱,她见我看过去,一只食指抖动地在自己嘴前,作噤声手势;接着脸庞近乎扭曲了,食指一弯,指向洞外。

  我看,不就是又开始下雨了吗,“咔嚓咔嚓”,还有其他声音?这是窑洞外墙壁周围的瓦砾碎片,这意味着有人走得很近了!

  我先是整个人都静止了,然后有种生命在飞速流逝的恐慌,肉棒都威风不再,在母亲屁股前低垂了不少。

  是,我色胆包天,但真的面临着被第三者发现的境地,脑海中闪过了种种后果,确实是不能承受的,所以是真的怕了。那个人就算一时不知道我们是母子……但一个村能有多大呢,通过摩托车车牌号,通过一些特征描述,到时候必然会有认识的人听出来是我们,最后人尽皆知。那真的是社死到家了。

  没几下,瓦砾被踩的声音消失了,我甚至闭上了双眼,他会进来吗,母亲还保持着标准的被后人跪姿,可能她觉得现在轻微的动作都是大动静,所以没有想到马上起来。我们,都像是在等待着最终审判。在巨大绝望面前,失去了抵抗的意志。

  现在,放牛的人首先来到了窑洞的破壁前,实际上大概与我们直线距离不足两米,一墙之隔。墙内墙外,传统世俗的边界即将被吞没,一个山村的伦理道德体系将迎来惊人的冲击,如果,外面这人走了进来的话。

  我看过了好几十秒了,怎么那人还不进来呢,便睁开了眼,确认一番,是啊,没了瓦砾碎片声,不也代表他没再走动了吗,但“危机”压根没解除,达摩克利斯之剑就在我们上方。

  再一听,那人又开始对着他的牛絮絮叨叨了,莫非他只是来墙边避雨而已,对这破洞毫无兴趣(假如没听到奇怪动静的话),我想也有可能,提心吊胆的态势轻了一大半。

  刚才那一刻,我真有种生命流逝或正坠入万丈深渊过程间的窒息感,这种瞬间往往又会令人想彻底放肆开来,俗话说那啥前疯狂一把,对于我来说,可能就是既然逃不掉被发现的结局,不如彻底捅进出生的甬道,完成在女人身体里的第一次释放。

  时间静止一般,不知道过了多久,除了训牛声,好像没有其他动静了;看着标准后入跪状的母亲,凹陷的尾椎骨下方部位,光滑深邃的臀沟自上而下流淌下去,将两瓣圆润蜜臀划开得分明,但深入臀沟中,软腻又不失弹性的臀肉还是贴着的。

  本来落去的邪火在小腹砰地闪燃。这个局面,固然危险,但危机孕育着机会嘛,千载难逢的机会,跳跃几下的肉棒仿佛也告诉我,“它饿了,它忍无可忍了”。

  当知道放牛人进来的概率不大,母亲正想爬起来站起来,刚弓着腰,支起膝盖,我伸出手,轻轻一按她腰下,将她按回了那个羞耻的姿势,那蜜臀甚至翘得比刚才更向上,双腿也分得更开,殷红的娇嫩蜜穴口,凌乱的阴毛,两片软乎乎的肉唇护航着湿漉漉的蜜穴口。只缺一把以男人性器官转化的钥匙插进去了。

  她缓缓转过头,先是投来一个疑惑的眼神,而我肆无忌惮地抚摸上她圆润的屁股,接着将她腰身的衣物再往上撩一点。我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懂得这个微不足道的举动,只是我看到了,母亲腰身裸露得越多,丰臀的饱满宽大则更明显,这是能挑起更大欲望的画面。

  此刻的我看似是机械的麻木的,却又有某种指引一般,无师自通了很多行为。

  母亲倒吸凉气一般,好像想多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美目圆睁,眉头拧紧,一脸哀色,脑袋小幅度又摆动得很快,哀求、警告、震惊,已经顾不上羞耻的姿势,美臀沦陷于我魔爪,女人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她只一手抵在我大腿,不掐不打,反而是轻轻地摇了摇,好想安抚我感化我的动作。

  是啊,眼下局面,不能说话发难,也不能有剧烈的挣扎动作,所做的一切已经把情绪传达到位。可是,我还会顾虑吗?我也是置之死地而后快的态度了,不管是被外人发现,还是回去后与母亲的关系彻底解构。

  我胯下的长枪显然不答应,在受害者面前,它仍旧恬不知耻地展现着暴戾的战斗姿态,耀武扬威,在女人最娇嫩的器官外围,锋芒毕露。

  我不知道自己意识是否还清晰,好像时隔多年也无法回忆当时的真切感觉,只觉得浑身是灼热的,是呼吸粗重的,甚至有点呼吸困难,有点像吃到过敏源食物的症状,不同的是,我很享受这种感觉。

  我左手按着,握着,还有微微用力的抓着母亲半边臀瓣,右手则是扶着自己的肉棒,在母亲臀沟深处,一大片规则的紫褐色的地带上下划动,灼热的少年性器刚触碰上母亲这里的部位,便引起她轻轻一抖,没有声音,但是我暂时也无暇观赏她那媚熟脸庞做出的反应了。

  小日本电影的长久熏陶,给了我恶趣味天赋,我回忆起一些片段和动作,也照本宣科,指引着龟头轻轻敲打在那臀缝底的皱褶处,引起这里剧烈的收缩,当然,正常情况下,这里能有什么生理刺激啊,所以母亲在这下几乎没反应,而再往下,诱人蜜臀下方的景象,菊穴皱褶是一片干燥谷地,与之紧密相连的下方,又是另一番天地,明显的湿润,嫩红媚肉如同一处宝藏洞穴门口迷惑人的表象,只要强行碾压着穿过这些媚肉,就能进入另外一片空间。就好像母亲双腿间,股沟中,是光滑的山壁,这个小小洞口,是高挂顶部的藏宝洞入口,如果不近身探索,很难让人相信,我们相对粗长的男根,能够贯身而入。

  我发现,这里嫩红的媚肉不仅弥漫着水分,还会轻微的蠕动,有生命力一般,它到底是会保护好母亲的蜜穴,我的出生地,还是说更多的是在引诱着我进去。

  我一手扶器,对准位置,屁股往前轻轻挺动,龟头很坚决地与蜜穴口的嫩肉来了亲密的接触,龟头轻易而举地沾染到了上面的汁液,嫩嫩滑滑的触感传来,我屁股又往后摆,龟头随即脱离,一个浅尝辄止的动作。就这么一下,母亲捂住嘴,难受的闷哼“嗯……”,这道呻吟还未成型刚出口就被扼杀,她头低了下去,腰身都下榻,屁股更为向上,穴口媚肉好像跟随呼吸一样一阵阵蠕动,似乎还从里面溢出更多不知名汁液,如蛋清一样,而空气中好像也多了一股奇怪但不难闻,又让人上头的酸腥气味。

  我又玩三过家门而不入的桥段?实在是我怕自己马上就要出来了,显然,我想体验更久,客观说,不少人为了“延时”,都用过这种古老方法吧,那就是马上停下缓一缓,有些美其名换姿势间隙。反正在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下,可能会做到更多心中畸念的事,可能会体验到母亲更多的“反馈”,我不得不想办法“延时”,关乎贪念,更关乎面子。至于我是如何能控制得住没有长驱直入,直接完事算了,也算彻底到老家走了一遭,我感觉是我如同给大脑设定了指令,刚才的动作,屁股一挺一收是连贯的。

  我这准备再来一次,忽然母亲扬起头颅,好像深呼吸了一口,略带警惕的感觉看了一眼窑洞口,接着快速扭过身子和脑袋,恶狠狠地瞪着我,真的,即使我畜生不如,看到自己母亲这种眼神,心理还是咯噔了一下,很想开口说些什么,又确实什么都无法开口。

  母亲眼神倒有种刚烈意味,嘴上双唇不自然地扭动,抿嘴,又作咬牙齿切状,好像在告诉我,之后我死定了,比之被外人发现,她更想教训我这个大逆不道的儿子。可是,抛开事实不谈,你也有责任吧,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

  接着她脑袋再偏移一点,应该是看向她屁股身后,是向看自己的儿子的性器官冒犯自己的亲生母亲吗?还是单纯看一眼她未成年儿子的那根玩意。我不确定在她那个角度能否看清我的肉棒,但青春期刚丰盛起来的阴毛绝对是一览无遗了,配上这幅少年身板,既有稚嫩,生理上又充满了成年雄性的特征,这幅景象,会怎样扰乱母亲的内心呢。

  奇怪的是,此刻母亲没有任何推搡我的动作,甚至连那只手都不再抵着我大腿,瞥了一眼她自己屁股后,准确来说,是我小腹下,渐渐地,她的眼神变得陌生、淡漠,好像没什么值得她挂心一样,眼神也不再聚焦,嘴角微微抽动,扬起轻蔑居高临下的笑容,如果不是环境制约,我丝毫不怀疑她会笑出声,她缓缓晃头,简直是把我当成了小丑。

  不知怎么的,看到母亲这样,我反而被扯起更多无名欲火,少年要争一口气,好胜心征服欲前所未有的强烈,带动起身心的激情。反正在我眼里,她这模样是看轻我吗,看轻我哪里?是我的肉棒不够份量,还是技术的稚嫩,还是说毛头小子猖狂不了多久便会一败涂地,毕竟面对的是一个如狼似虎年纪的身体健康的有个丰富经验的轻熟妇,拿什么顶?

  刚才方寸大乱的心绪散去,我决定好人做到底,哪管它天崩地裂,发现了又怎么样,难道还能丢了姓名不成。况且我认定母亲这神态就是对我的挑衅!

  这下的停顿,射精的感觉压下去不少,我便开始故技重施。调整好姿势,肉棒对着那鲍鱼一样呼吸的穴口,说快不快说慢不慢,直挺挺地戳了过去,龟头刚挤开嫩肉,探进去一点,又抽了出来,倒不是我定力离谱,可能是刚才的动作记忆还在。

  “啊恩……”,母亲娇躯一颤,背部拱起又低下去,双手成拳头状撑着地面,连同绷紧的小臂,小幅度地发抖着;如果是在床上,我丝毫不怀疑她会整个上身贴着下面,屁股高高朝天,难耐的呻吟在喉咙千转百回,最终化作包含丰富意蕴的轻声幽怨的叹息,“唉……”,连同着屏住的呼吸泄了出来一般。

  终于盼望到了,明刀明枪地,让自己日日意淫的母亲裸露着私密的部位,摆出最具性张力的姿势,在自己的肉棒之下,作出床第才有的反应。成就感空前,亢奋得双手按住母亲臀尖,手指陷入肉堆中,像弹钢琴一样在柔软滑腻的翘臀上抓捏着,厚厚的脂肉腻得能把手指化掉。想暴力地捻碎这美好,更想最轻柔地抚摸,因为更能让丰臀的主人慢慢感受,逐步升温。

  又是这一戳,我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不需要尽数进入,反而撩得熟母反应激烈,那还能怎么样,继续呗!

  其实已经跟正儿八经的肏弄母穴差不多了,滚烫的肉棒像个烧红的焊笔,没有给母亲任何喘息的机会,直接几连击,每一击好像让母亲受到巨大痛楚后的条件反射一般,几乎全身急剧地一下一下颤抖,那蜜臀又同时想往前逃离,还好我的手抓捏着,未能得逞;母亲无法用喉咙的迷人声音来表达此刻感受,只是头颅向上甩着,长发也扬起又飘落,越来越凌乱;手臂撑得更直了,相应地,腰身凹下去,蜜臀与腰身与肩背连成起伏明显的曲线。

  发丝随着脑袋摇晃,这个成熟的女人,好像被少年的肉棒带动了整个身体曲线如同波浪一般柔软流动,又像想打挺的鲤鱼被控制着,作徒劳无功的挣扎;那青筋暴露的握拳双手,是代表这个女人销魂快乐,还是痛苦难耐呢,这个答案不必明说。

  遗憾的是,就差口中的的声音了,我想无论是底气不足的呵斥还是娇媚腻人的哼唧,都会给我莫大的刺激,但人生总是缺点圆满,不管怎么说,眼下熟母的反应已经给了我极大满足。

  我想起她与父亲后入的情形,她晃动着屁股用最宝贵的私密部位吞吐着身后男人的丑陋性器官,从主动到被动,从丰臀到丰腴的身躯,整个身体所有部位都在作着惬意的反应,隐忍的,难以抑制的,调动起五感;我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感叹啊,一根小小肉棒,没有骨头的血肉之物,就这样看似没有攻击性的挺动,就能令这个成熟的女人产生如此大反应,还是全身心的反应,似巨大的痛苦,又是病态的欢愉,挣扎下的极乐;画面重叠中,回到了当下,现在,那只诱人的母臀就赤裸裸地触碰着我的硬物,生我养我的母亲,如今因为我的作弄呈现出这种反应,好像在儿子跟前婉转承欢。这样的震撼感就是重捶敲打心脏一般,少年十几年的认知和心理被冲得七零八落,无法去细细琢磨这一切,这一刻只会汲取着从中萌生的销魂快意。

  大概这样来回戳了5下,不止龟头,整个肉棒都被涂抹上了一层清清又黏黏的液体,而母亲臀缝下,阴毛湿热凌乱,东倒西歪,蜜穴口殷红嫩肉好像受不了我龟头的欺负,继续委屈地渗出更多液体,如生灵呼吸的蠕动,好像在吸引着异物的进入。

  不怕笑话,我又快顶不住了,再次停了下来,看着母臀下凌乱又淫靡不堪的画面,焦躁地吞了一口水,真想整个脑袋都埋进这个销魂峡谷啊。

  趁着我这个“失神”空档,母亲有了喘息的时刻,她侧转上半身回过头来,青丝密布的额头着实狼狈,只是,她双眸此刻是含春带水的,让我更加恍惚,心头大动,母亲这是彻底沉醉于我这个磨人的荒唐行为了,彻底将自己交由生理感受支配了?

  不过她先是迷茫地愣了一下,是迷茫我的胆大妄为,还是迷茫于我始终没有全根而入了,我是怎么控制得住的。她哪里会想得到,确实没有性经验的儿子已经隐约中探索到了“玩弄”成熟媚妇的乐趣。

  不过这种神态只维持了3秒不到,她瞬间释放出锐利的凶光,嘴巴张开,说着无声的命令,看那唇语,好像是“出去!”“起来”。

  对对对,她越是这样,我越有征服欲。我扶着肉棒,在那蜜穴口重重地敲打了两下,“嗯……”,她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双眸,条件反射地捂住了嘴,才没有诱惑的媚音全部释放,潮红的脸庞满是难色,还有身体的颤栗抖动,穴口媚肉的蜜液好像都要被我龟头打飞一样,我相信只要再敲打几下,必会溅飞几滴。

  看着母亲的反应,我极为受用,到了这时,我想起我还有其他举动可以实施,一只手大拇指代替龟头,按在了穴口媚肉上,湿、滑、热,又有一股吸力,接着我快递地用指腹摩擦了几下,激发了它更剧烈快速的收缩,好像不是这个主人受不了,是女人私密地带自有觉醒的反应,收缩间,从最深处挤出了更多蛋清一样的淫液。

  “啊……别……”,我没想到,用大拇指比用龟头的触碰会更令母亲破防,她甚至没有控制自己发出呻吟,然后是如释重负般,娇躯一软,上身完全塌下去了地面一样,估计胸前的傲人部位已经是接触着地面了。

  她好像借着这声呻吟发泄出来一般,接着是相对的死寂了,母亲想必已经后怕了吧,别忘了我们的处境,窑洞外有人啊!

  我们再次钉在了原地,大气不敢出,洞外并不安静,那放牛人的絮絮叨叨一直在。这时很有“默契”,他也停下了自言自语,好像在确认什么奇怪声音?

  母亲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绝望,又怨恨;我被看得心虚,这个弥天大祸,确实完完全全是我责任,我一时只能闭上眼,等待着末日审判。后悔,我好像没有,看着胯下被母亲液体沾湿的肉棒还在坚硬、跳动,千头万绪,唯独没有后悔。

  洞外传来好像有人起身的声音,他要进来了?我们紧绷起了身体,母亲绝望地再瞄了我一眼,随后好像认命般脸庞向着洞口这边。

  “喂!干什么!”,忽然是急促的吼叫,这一声,我与母亲都激灵得全身抖动了一下。峰回路转了,又闻一声,“畜生,往那边跑不要命了”,然后是急急忙忙又骂骂咧咧得往远处奔走,嘴上的声音也越来越远……听这意思,我想是他的牛牛往河滩那里去了,也是,那里水草丰茂,从这边的杂草一路吃过去,大概就看到了;但别看河道不宽,水深却是近两米,黄牛应该应该泅渡不了。

  我们都同时松了空气,又是一次危机解除,不过你别说,这种刀尖上跳舞的感觉,令我的生理更为敏感,喷发点绝对会比平时自己正常手淫要来得快。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沉沦于这种感觉,空前的危机感,如释重负的虚脱,我都没有,只有追逐这种虚无缥缈的快感的动能。

  而母亲,绷紧的小臂松弛了下来,表情我是无法看到,只看出头发沾了更多汗水,像在河流中捞出来一样,湿漉漉,湿的何止头发呢,那白腻光滑的臀肉,柔润的腰身,丰润的双腿,都像是被液体刷过一遍,油亮亮的,让我色心大开。

  她终于想起来当前情形了,她缓缓回头,吃人一样的眼光直视着我,脸色发白,积聚很久的怨气化作一句怒吼(相对而言,还是没有肆无忌惮的响彻天际),“知不知道手很脏!你做个人吧,别祸害你妈了!”。

  确实有种愧疚,是啊,女人的那里构造复杂,注定卫生管理要求极高,我这在野外晃悠大半天的手指,实在是不负责任。我低下了头不敢直视母亲,不过一会我就想到了奇怪的点,她只是呵斥我用手指?难道她真的容许了一些操作空间。真真假假又如何呢,事实摆在眼前。

  第四十一章

  想到这,顿时欲火轰灭愧疚感,加上那放牛的家伙跑远,眼下熟母丰臀还明晃晃在我的性器官之前,我呼吸再度急促起来,人生无处不机会啊!

  就此打住跟再接再厉又有什么区别呢,回去少不了母子关系冰点,既然这样,不如享受尽这刻欢愉先。

  但这次母亲没给我发挥的机会了,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她吸取了教训,她厌烦地呵斥了一句,“还不收拾一下起来回家”,然后站起身来尤其利索,主要是脱离了我的侵犯范围。不过她要拉上耸拉在膝盖下的小内裤以及裤子,正下腰,胯下的光景在这姿势下已经发生了变化,惊鸿一瞥间,我看到的是褚红的蜜穴嫩肉已经被封闭起来,只剩两片肥厚的褐色肉唇夹出一条缝,还有周遭柔软骏黑的阴毛,与刚才对比,显得有些干燥,但我反而觉得别有感觉,这种蚌壳藏珠的反差,只要翻开,就能遇见鲜、肥、湿、红,热烈又充满生命张力的画面。

  眼看母亲那小内裤的蝴蝶就要飞回故地,我头脑一热,一把站起上前抱住了她的腰身,中断了她提拉裤子的动作,卡在了大腿根的部位,连同灰色棉内裤,场景下显得十分隐秘;同时我并不断地摩擦着下体,想要挤回曾经的舒适区,连带动作之下我就像是不停地推搡着她,几乎到洞壁、现在我们是几乎站立的重叠,我的腰腹顶住了母亲饱满冰凉的屁股蛋,肉棒一下以向上挺立的姿态杵在了她紧致的臀沟上沿。

  母亲先是震惊地抖动了一下,是气,也是始料不及不敢相信,我竟如此猖狂。她几乎发抖着一字一字开腔,“黎!御!卿!刚才的事我都大把账跟你算,你居然还敢乱来!”。然后她身躯左右晃动着想摆脱我,嘴上喝叱着,“闹够了没有!还当不当我是你妈了”。由于放牛人走远,她的声音也提高了许多。

  充耳不闻,精虫支配大脑,我环抱行为,不易摆脱,确保自己仍旧紧紧贴着熟母蜜臀的前提下,我的双手慢慢下滑,从柔软的小腹掠过凸起的髋骨,再往下,刚触碰到细腻密集的阴毛,我马上收回双手,重新攀上她的腰身,期间并泣求着,“妈……妈……再等我一下……我保证不用手碰你了……”,下身的肉棒则继续调整位置,一直往母亲臀缝挤,但总是挤进去一点就无法再前进,虽然戳着还是软绵绵的,但没能扩大空间,好像被臀瓣夹着挡着,这番动作下我没少在母亲臀缝线上留下前列腺分泌液。

  我自己也稍稍拱起腰身,下蹲了一点,这个姿势下使得我整个脑袋几乎贴着母亲的背脊,隔着薄薄的布料闻着熟女馥郁体味,精虫支配下,那还管没洗澡以及汗水的味道,自动过滤成肉欲的芬芳,十分上头,胯下的肉棒一跳一跳得厉害。

  母亲一直在徒劳挣扎着,她又急又怒,倒忘记了大条道理,我不知她真实内心,她焦躁慌张地说道,“你够了……荒山野岭的……”,她好像没有以驳斥我这个行为的恶劣本质为主,而是围绕当下场景来抗拒。

  这个功夫,我的肉棒前段终于触碰到销魂的肥软部位,在那道肉缝上坚而有力地擦过,“嗯……”,母亲嘤咛一声,挣扎的力道少了几许,双腿打了下摆,两侧臀瓣又夹紧过来,让我无法再挺动半分,但一会双腿就无意识地微微分开,可能这样站立得更稳,再次给了我发挥的空间,在她胯下的摩擦更加肆无忌惮。

  母球掰扯着我的双手,无果,又扭又掐的,我强忍疼痛,有时苦难是必须得,疼痛之下我喷洒的感觉下去了不少,正和我意,但我也萌生一种报复心理,屁股后退,大力地往那片膏腴地带撞过去,除了在湿润媚肉上滑动的触感,没有找到刚刚探索到的蜜穴口,“呀……这里不行!你听到没…啊…”,母亲愤恨地说道,伴随着娇媚的哼叫。

  我抬起头,看着母亲的后脑勺,说道,“为什么不行…妈…再大尺度的都经历过了……”。母亲好像愣了一下,想必是咬牙切齿吧,因为她恶狠狠地跺在我的脚上,发泄着不满。踩在我脚背,不怎么痛,而且我总觉得母亲这样的跺脚行为,有点像小女孩性子,又是一种奇怪的令我迷恋的现象。

  不知不觉间,母亲已经被我推搡至双手撑墙,半挂大腿的内裤,往上圆硕蜜臀不翘自挺,却又能给人一种轻轻触碰就会荡漾起臀浪肉浪的成熟丰腴感,偷光之下,白腻无暇,散发着惊人的诱惑力。

  看着母亲这幅姿态,我忽然想起母亲刚才说的话,“这里不行……”,会不会意思是在这危险的野外做这种事不行,而不是我一开始认为的,我不能继续触碰她的私密部位。不管我的揣测是否准确,心脏已是压抑不住的亢奋狂跳。

  我双手已经从腰身探进母亲薄薄的无袖T内,抚摸到了肋骨这一带,手指时不时触碰到内衣边沿,但我没有再进一步;不怕自己骂自己,下体则是像个只想发泄的公狗一样,不断地在母亲胯下拱来拱去,在绵腻的臀缝间摩擦,在肥软的阴部划过,因为母亲始终有躲闪的动作,也是还没谈及到不久前接触的穴口。她嘴上怒叱着,“黎御卿,你别以为我不敢对你怎样”。

  我探头过去,尽量靠近她的耳边,不过我脑子时不时迷糊的,说话可能会毫无章法,这个时候,我显得很突兀地颇为酸溜溜地说道,“妈,你和我爸那天在做什么啊?”。母亲摆过一个侧脸,似乎这话触碰到她禁区一样,“王八蛋,你还敢提!惹毛了我直接告诉你爸!我真的不会管教你了!”。话音末尾,似乎还有了无奈到顶的情绪。

  我双手继续在母亲内衣下沿游走,没有触及敏感,但这种在胸器外围等待时机的行为,也别有一番滋味,一边嘴上应付着,“好好好……我不奢求像我爸那样行了吧……”。一些微妙的演进是,事实上我这时没有“钳制”母亲了,但她仍旧保持着裸臀后翘的姿势,小臂抵在墙壁,好像在思考着放空着。

  闻言,她淡淡地回道,“嗯……”,不过马上又意识回来,扭过头来,恼怒吼道“还不滚开!”,可能是顺其自然的动作,她还用丰臀顶了我一下,紧绷的臀肉差点让我肉棒过刚易折,也把我顶开了一点,然而她这个动作如同火上浇油,继续焚烧我的理智与为人子的道德戒律,肉棒在母臀后硬得要喷射火苗一样。

  显然她也察觉这动作不妥,脸上闪过一丝羞赧,脸庞不用我的刺激就染上潮红,让人迷醉。随后她故作鄙夷地说道,“你?能说到做到?先穿上裤子吧”,看来我的接二连三的不伦之心早就在母亲那里没了信任。说罢她坚决地甩掉了我在她衣服内的双手,然后稍稍弯下腰作势要提起内裤。

  这一弓腰下,褐色肉唇,褚红湿润的,凌乱的阴毛,暴露了七七八八;那个娇嫩的洞口散发的是引诱人的气息,好像做好了吞噬一切外来之物的准备。视线帮助下,不用再当无头苍蝇了 ,我呼吸一滞,又小挪半步,挺着肿胀肉棒揽住了母亲,上身首先紧贴,而肉棒这次没有错失正确着陆点,下体瞬间被一种强烈的快感所缠绕,让我的兴奋度一下提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体内的氧气在瞬间就几乎消耗殆尽,我的视线变得一片模糊,听力也像是突然失灵了。

  但是母亲的呻吟却能震颤着我的头皮,极致酥麻感让我一个激灵。只听母亲被突袭而猝不及防的呻吟比之前更加媚意勾人,“啊嗯……嗬……”,一只手也是迅速抵住我大腿,另一只手撑着墙壁,双腿和肉臀都打了个颤抖摆子,按住我腿的动作抗拒不了什么,可能习惯性。

  与此同时,触觉也是变得格外敏锐,特别是下体和妈妈接触的部分。我感觉到,肉棒前端被一个又湿又滑又暖的部位紧紧地包裹住了,这个地方很窄很紧,那里的嫩肉不断收缩着,似乎想把我推出去,偏偏又吸得我十分舒服,显然是我朝思暮想的母穴口,不同姿势下,带给肉棒的爽感都有所不同,当然,我也没体验过多少次。这种我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感觉,带来了异常猛烈的快感,只是短短一瞬间,就比刚才长时间的肉体碰撞摩擦还要舒服无数倍。

  生理刺激过后,母亲忽然有点恐慌,她好像很痛苦地摇着头,“别……不要进来……听啊妈话……”,几乎带上哭腔;此哭腔非彼哭腔啊,回忆那天她与我父亲的行为,我暗下决心,自己也要让母亲发出那样如泣如诉的哼唧,当儿子,理应比父亲更出息!

  我很“顺从”地屁股后撅,真的退了出来,龟头感受着媚肉的柔软湿润抚帖。说起来你不信,我此时开窍了,强行吃一次不如为以后长远考虑,破窗理论,如果我真的没有做出最终的一步,母亲会不会比较容易接受其他过界行为,而一旦接受了,其实也逃不了最后一步,而且循序渐进会蚕食她的心防,以后梅开二度三度,阻力大概率会少很多了。

  退一万步讲,做到现在这份上已经让我幸福感爆棚得想哭,私密部位,生理反应下的身心表现,极致的良家熟妇魅力,母亲身份下流露的女人娇媚含春,我不一样体验到了吗?到不到最后一步,又有什么所谓呢。

  “嗯?”,察觉到我的“懂事”,母亲愣愣的回头,神情有些思索茫然,轻晃了一下回过神的意思,颇有几分楚楚可怜,真就是被欺负过的良家妇女一样的凄婉,她往我小腹下瞄了一眼,又立马收起目光,轻握我的手腕,比较柔和地说道“好了……就这样吧”。

  我也面露苦涩地说道,“妈…难受………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可能……是青春期的毛病吧……”。最后几个字我实在心虚,很少有人青春期会对至亲女人产生畸念。但如之前经常说的,我赌母亲并没有这方面的认知体系。

  母亲先是轻咬下唇,嘴唇嗫动着,好像在某些抉择上挣扎;然后半昂着头,闭上了双眼,脸庞表情变化多端,最后化作长长叹谓,“唉……”,张开眼睛,不过听不出绝望与痛苦的意味。我没有任何动作,心里期待着,等待着母亲的“指令”。

  随后她再次轻皱眉头,慢慢地一阖一张双眸,张扬着细长的睫毛,映衬着明亮的眼光,接着很自然地甩过头,似乎是看了窑洞门口一眼,确认放牛娃的动静未近,嘴上悠悠地说道,“又下着雨哦…那就再呆一会…”。好像晓有兴致地打量着外面,我想起这种感觉似曾相识,那个绮丽的夜晚,她看向漆黑的窗外,好像留个人一个凝望孤月的人的哀伤。

  但又不太确定,我一时无所适从,不过长时间的“麻木”,肉棒还是麻木地肿胀着坚挺着。眼下的事实是,母亲竟然还保持着半站立,双手靠墙,丰臀裸露,且屁股是面对着自己儿子性器官的姿势。

  我心跳得格外激烈,浑身燥热气息只能通过鼻孔排出,我都怀疑自己不久后就要流出鼻血了,当遭遇异常的刺激。我低下头,直愣愣地盯着近在咫尺的母亲的丰满雪臀,伸出颤抖的手撩起母亲上身已经摆回原位的背心T下摆,动作小心翼翼,生怕破坏一些微妙,母亲光洁柔滑的腰身露出越来越多,蜜臀的后翘让腰椎沟格外深邃,增色了许多女性的诱惑感;我就在母亲后腰窝上来回抚摸,母亲没有任何反应;这次我不啰嗦,马上慢慢地移驾丰硕圆臀,母臀略有冰凉,又因为紧致肉弹是沁润心神的冰凉。终于这一下让母亲臀缝不自然地紧绷了一下又松开。

  我试探性地抬起头,喊了声“妈?”。她仍旧“充耳不闻”。我用另一只手捏了下自己肉棒下方,抑制了一下奔到尽头的快意,如果不这样,我感觉会在没有实质刺激下就完事了;只要你想象力丰富,意淫真的能出货。

  我难以克制自己升腾的情欲,手从母亲的屁股斜向前向下滑入了她的三角地带,摸过水草丰美的阴阜,母亲的双腿下意识的夹紧了一下,我伸出中指探入了她双腿根部,帖着浓密阴毛,感受到那里的湿热,我不由自主的在那里流连扣弄了一下,手忽然感到了一阵软软腻腻,又潮热,好像一股滑腻的水渍渗透到了我的手指。

  母亲这时无法淡定了,呼吸好像越来越急促,还显得有些宣泄的放,哼出了一声,“嗯……不要……”,呻吟软绵得让人心生甜意,也不曾停息。

  我如同受到了刺激,想强行用一只手掰开她夹紧的双腿,再次朝着漫出液体的方向,好好探索母亲下体的肥沃地带。

  但是母亲很果断地抓开了我的手,然后忽然转过头来望着我,令我沉醉得迷糊的是,她怎么会突然转变为这种神态,对我来说是种复杂的冲击,就好像自己母亲不经意间流露了不矜持,还有屈服于生理快感的骚媚,如果这种诱惑自己不能彻底拿下,我感觉会是人生一大憾事。

  母亲此刻望着我,些许调皮发丝掩盖眉眼,但一点没有掩盖那种感觉,那是一张春情四射,远山芙蓉的媚熟面庞,略有披头散发,如同娇喘连连的呼吸,媚眼如丝,腮边粉红,定睛注视着我的两道目光宛如要有水即将开始流露而出。

  她尽量柔声道“不要用手……你刚还答应过的”。然后脸上现在红的就像是要滴出鲜血来了。我紧接着又注意到,母亲说话时候正轻咬着两排洁白的贝齿,熟妇湿润又迷离的眼神里面并没有焦点,侧看过去,胸前饱满的硕大胸脯傲娇地挺立着,很肆意地展示着自己的波涛汹涌。看得我被定在了原地一般,失神地咽着口水。

  我好像中了蛊,喃喃回道,“好……”。而母亲摆正了脑袋,闪烁间脸庞如火烧,好像闭上了双眸,其实她不闭眼我们也无法对视,只是,这似乎是一种将自己交给魔鬼的表示。

  母亲又传来沉吟的话语,“不要用手……”,强调得有些刻意。我不得不想到,不会又是一语双关吧,肉棒跳动了几下,附和了我的想法。

  “嗯”,随意回应着,我双手扶着她原本并不纤细、但在丰臀对比中显得也细的腰身,如烧红的烙铁般的肉棒再度贴上这个生我养我的女人、那最具女人身体美感的屁股,臀缝不断阻挡我的前进,只能向下滑,滑到那潮热的,软乎乎的肥腻地带。

  母亲显得很平静,我忍不住出声调动一下,“妈……我就这样就行了……很快的……嘶~”,听起来像麻痹的语言。

  她脸腮潮红,道“你最好快点”。我也不知母亲这是什么语气,不冷不热,但又似乎在压抑着什么,而且我感觉她臀缝下面湿湿滑滑的,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怎么会有水”,当然这是我装疯卖傻,我当然知道怎么回事,同时内心那种对于自己母亲的敏感、身体的快速回应,甚至是她竟也会轻易沦陷于情欲中,有种变态般的亢奋。

  母亲又是恼羞成怒地一跺脚,我看到她白腻臀瓣都抖出臀浪,但又很快收紧一样,代表着屁股肉的弹性;这下踩得精准,“啊”,我痛苦地叫出一声,但在这个关头,我肉棒坚决地往散发潮热的部位戳了过去,触到了嫩滑带水的媚肉,那应该是母亲的蜜穴口,像活过来一般,抚贴着我的龟头,“啊……嗯……黎御卿你!”,母亲一声惊呼又带上了娇媚的哼吟,旋即回过头,怒视着我。

  我连忙讪笑道,“就这样……就这样”,她缓缓掉转头,谨慎提防又怀疑的眼光一直盯在我身上,回到面壁位,她像通牒一样说道“我警告你,别弄进去”。其实我搞不懂了,母亲到底是容许我到何种程度呢,一时觉得她是妥协了,愿意给我体验做男人的机会;一时又像是只能浅尝辄止,满足一把好奇和青春期的生理冲动。

  于是我就这样“抽插”了几下,但并不是每次都能戳中那个紧窄小洞口,还好,两片软绵的肉唇,也给了我无穷快乐。母亲没有再呻吟,只是假装清嗓子一样,小声地来了几下“哼……哼哼……”,颇有种故作镇定的意思,但令我很亢奋上头的是,她屁股好像有了不安扭动的趋势。无规律的来回扭动着,说不清是逃避还是迎合,但是我们的下体确实肆无忌惮的被淫液粘在一起,肆意妄为的摩擦着给彼此带来快感。

  为了验证,我放开了母亲的腰身,下体也缓缓退出熟母臀沟,我想看得更清楚,母亲是否有了迎合的趋势,说不清道不明,但小孩的我能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幸福感,那就是,母亲在我面前做出只有正常男女行事才有的身体回应。

  她回头,好像被发现窥探到一些想法,又恼羞成怒,似乎意识到这种局面她脱不了关系,只能强行有些恼火地咤道“磨叽!烦人!……该回去了哈……”。说罢低下头,但任由蜜臀后翘对着我,女人在你面前做这种姿态,谁看了不迷糊。

  于是我再次将肉棒挤进母亲胯下,不知是不是错觉,母亲的屁股比我的“抽插”动作还快地轻微扭动了起来,不好好观摩,真看不出来。

  现在我快喷射的感觉下去了不少了,毕竟我没能真正进去啊,受到的生理刺激有限的其实,如果不小心擦枪走火,那一定是母亲的行为,或者一直在心口搅乱心神的强烈精神满足。这个时候人就容易忘乎所以。

  我尽量凑近她耳边刻意用轻柔的语气说道,“妈……要是能像我爸那样……就好了……”,这一句话,让母亲金口再开,好像湖面涟漪不断,“啊嗯…………”,声响不大,却无可阻挡地激荡我身心,母亲蜜臀仅有的轻微晃动都止住了,好像只任我发挥了。我们彼此下体的黏腻水润更明显了,也让我的“抽插”越来越自然顺畅,这个“功劳”,大概率是来自于母亲,只是我一直在等着母亲的彻底应允,才一鼓作气回到出生地。自始至终,她的态度不明,让人捉摸不透。

  “嗯……嗯……额……”,母亲没说话,但娇哼不已,我瞥见到她上门牙轻咬着娇润欲滴的下唇,压抑又荡人心神的媚哼由此而出,这纯粹出自本能,好像她本人完全不反抗任何东西了,一心追逐快感。我有点急了,保持着前后晃动,真想掰开她双腿,臀沟,看准部位,直捣黄龙,但我还是很奇葩地忍住了。对啊,母亲变换莫定,我自己何尝不是,当有了直捣黄龙的机会,我内心又有了别的渴求。正常人都知道知道,吃一次肉跟长时间吃肉,该如何选择。

  我再度开腔,呼吸粗重地说道“怎么说……妈”,“嗯哼……哎……”,母亲不时哼唧不时惬意的叹声,在这寂寥的野外,隐晦的窑洞内,更容易钻进我心扉;母亲脸颊上的红晕越来越浓,眉眼如丝,轻熟良家的风情展露无遗,而且不自觉间,她的蜜臀好像越来越朝上而翘,或者说腰身压得比刚才都低,看起来就是在配合我找到准确入口,那曲线弧度令人血脉喷张。这表现看得我目瞪口呆,非常没出息地停下了动作,就看着母亲诱人身段。

  她察觉到了,马上回过头,半眯着眼,“嗯……”,凌乱发丝搭配潮红风韵的成熟脸庞,格外媚惑,媚惑得我有点陌生,她嘴角还微微上扬,盈盈浅笑一般,并缓慢地摇了摇头,又像是嘲弄着我的猪样,毕竟这一切,我看得是身淡定心不淡定。看着她这副模样,我只想狠狠鞭挞一切,肉棒再次杵回她的臀沟下,摩擦着肥软的肉丘地带,母亲好像惊觉一般,娇哼道“啊恩…不行…”,她呵气如兰,快慰中带着一点骚浪,随着我摩擦她的肉丘,断断续续,声声媚人,“嗯……不……不可以……你别忘了……额嗯……我……我是你妈”,说得好像异常艰难,但又撩动我身心。说完还回正脑袋并低了下去。

  她是怎么做到一边嘴上拒止,但身体诱人部位又完全不设防,并发出刺激男人荷尔蒙的娇哼的。越是这样,我的邪火愈发旺盛,烧得我不知为何就蹦出了一句,“那今天把我当做我爸……”。我想这可能是因为我受乱文影响过深,这话总感觉像是某部乱文的台词。

  “嗯哼…胡说些什么………”母亲嘴里喃喃的低声叫着,她忽然扬起深低的头,转过来脸对着我,有限光线中,我也分明瞧见她晕红的脸,还有眼中的羞赧在回荡。那软软的声音,对我无疑是一剂猛药。见我盯着她失了神,母亲想起些什么,白了我一眼,略带鄙夷道,“什么都学你爸……没出息……”。

  不知为什么,听到她这我从没见过的傲娇中又带骚媚的模样,我浑身的血液都快凝滞一般,只剩粗重的令人窒息的呼吸行为。再为我父亲夹带了点“私人恩怨”,总之,提到我父亲,我就异常亢奋,代替、夫妻、正常的性行为、母亲,一连串的字眼概念闪进我脑海,令人狂乱。

  我再也忍不住,双手攀上她两侧臀瓣下沿,用力掰开,流水潺潺的蜜穴洞口猩红得刺我眼球,母亲哼唧一声,“啊……黎御卿你干什么……”,头朝下看着我的手,一只手又想掰开我在她屁股的手,我赶紧指挥着肉棒,戳了过去。

  母亲好像没脸见人一样,直接转回去,手也不跟我博弈了。刚开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龟头像挤开一汪春水,才触碰到滑腻的嫩红媚肉,灼热的吸力在引诱我,那种奇妙的强烈快感让我本能地想更加深入,但母亲却似乎不愿意配合。与此同时,“踏踏踏”的生硬越来越近,这显然是牛蹄踏地的声音,伴随着的还有放牛人的嘀咕咒骂,放牛人就算不再靠近窑洞,但一样把我们置于“危险境地,他回来了!

  母亲终于想起了,回过头,神色变得惶恐,嘴唇焦急得嚅动的飞快,拨浪鼓一样摇晃脑袋,她无力地扭动着腰肢,想要摆脱我,但现在我根本不给她机会逃离,一面用力握紧她腰肢,紧张的心情被我抛诸脑后,很狂热的感觉让我一面掰开母亲臀缝,再次用力挺腰,坚挺的肉棒终于突破了微弱的阻碍,“滋……”的一声,龟头挤进了一条温暖湿滑的通道当中。我连吸凉气,不敢再动分毫,因为那要喷涌的感觉已经冲到关口,再深入,就彻底没了。

  刚刚还没声响的母亲,此时似乎捂着嘴,但又呻吟泄出,呜呜地,“嗯嗯嗯……啊哼…别……不要进了…”,更为连绵;与此同时,我发现她双腿都小打摆子,给人的感觉随时就会剧烈颤抖,而我龟头,确实感受到了蜜穴内媚肉的微颤,不断箍紧又“放开”,缠绕着我的龟头,里面也有轻微颤抖,连外围两边的肉唇似乎都有抖动。好像更深处传来的吸力,龟头受到一种奇妙按摩,“嘶”……我再次退了出来,看着母亲微微发抖着的肉臀、挂满露珠一样的毛毛,感觉慢退半刻,就会被吸个精光。

  好像反应迟钝一样,过了几秒,母亲才发出声音,“嗯呼……唉……”,母亲顾不上什么,长长的带着呼吸的叹息气。然后回过头,瞪了我一样,幽怨中说不出的娇怒,但我似能感受到,目光中还有一抹炽热的期待一闪而过。这时她按着我的大腿,挺搞笑的,她为何不直接捂住自己下面,这样更有效。

  外面传来声响,没判断错的话放牛人居然还是来到了窑洞外壁。接着他嘴里说出一句很‘微妙’的话语,“山凹的嫩草都不吃,真是畜生,就非要吃这些老的吧”,说罢还啐了一口。

  母亲好像对这话很敏感,好像有所触动一样,胯下的汁汁水水又溢出了一波,流到了毛发的尖端,与周围的黏连在一起,凌乱又淫靡的感觉,半挂在大腿根的内裤,似有星星事迹斑驳;在与放牛人一墙之隔的地点,母亲的身体竟还能做出正确反应,被生理支配的反应。

  趁我目瞪狗呆,还有不敢再造次的空挡,母亲“艰涩”起身,真就把内裤和裤子都提了上来,迷人的肉臀重新被裤子遮盖住,母亲凝望着外面,身上氤氲着迷离的情绪,看不透的喜怒哀乐。

  外面,停雨了,放牛人,很坚决地拉起了他的牛,嘴上叫着,“有嫩草不吃,罪大恶极”,往那个山凹草甸的地方走去,那里堆满水的时候,是我们的天泳池,当水退时,柔软的嫩草便长了出来,好像一个小草原。只听到,牛踏声和人声都开始渐行渐远……山涧的风钻进来,一会凉一会热,

  只剩下洞中有点茫然的我们,该怎么给这场荒唐来个收尾呢。好像我也没有预想中的巨大恐惧,世界是变化着的。我不热衷当主导者,等待着母亲的“编排”,我干脆坐下了草堆,看着背对着我站立的母亲,体态仍旧曼妙,西装裤料包裹的蜜臀饱满紧挺,也令人丝毫不会怀疑它能如果冻一般抖动。

  那,就这样收场了?我还敢期待些什么?我看母亲站着好一会,忍不住出声,“妈……没在下雨了……外面……那人也走了……是不是该回去了”。

  不知道母亲有没有听进去我这话,但她又像在思索中沉吟一声,“嗯……”,尾音拉得稍长,又酥又腻的。

  下过雨的山丘,应该是没什么人再来了,一切作业都不太方便;听着不时的虫鸣鸟嘶,颇有几分空谷幽兰的意境,不过明明是微凉的气候,好像这个山头的植物、泥土,都开始升起热气,汇聚成旋风,冲进我们身处的小破洞,让人想做些不寻常的事情,才能排解这股燥热。

  我再次喊道,“妈……走了”。

  母亲的身躯微抖了一下,但我知道那不是被吓着,更像是她强迫自己接受了一些荒谬的事情,有羞耻和震惊还有不易察觉的躁动。

  只听母亲略带仓促地说了一句什么,比雨打蝉翼还要细声,怕人听见,又怕我听不见,但我确实听不清楚,因为我无法反应得过来,神经压根没想到接受这个信号。

  她像是打起了精神,却话语又是梦呓一般“等……等一下……雨……还在下”,声音越来越小,夹带着如同女孩吐露内心小秘密后巨大的羞耻情绪,心虚而失神,那脸庞,不用看都知道红得鲜艳。

  我错愕了,脑袋一时没反应过来,而心脏却预见到什么似的再度剧烈跳动,把亢奋的血液蔓延到全身,如同填充了燃料,稍后就能轻易地轰燃起不道德的火焰。我咽了下口水,呆呆问道,“哦……那……现在是”。

  “唉……”,她又长长叹气,然后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神态清冽,没有过多的情绪呈现,随后一步踏前,离我更近了,抬头就是高耸的胸部。

  我那肉棒不知什么时候起恢复了全盛状态,将刚才拉上的短裤顶出一个帐篷,在两腿间格外突兀,母亲好像瞥了一眼,眼神闪过一丝慌乱,随后转移目光。

  我好整以暇地说道,“妈……这是”。不瞒你说,我现在压根不疑惑于她可能会干什么,这是一种只能意会的信息交流。一直以来,不都是这些意欲不明的,奇奇怪怪的话语,行为,造就了我们母子的另一种亲子互动么。认知中都没有解构这些想法的内容,那也只能支支吾吾,语焉不详了,要是我母亲早就懂得精准地说出来,那估计我也早就被“教育引导”好了,何曾会走到那些地步。

  母亲就看着我,一声不哼,如星如水的双眸,在睫毛和上扬的眉角映衬下,让人想深陷进去。似笑非笑的,有岁月、生活、雕琢过的媚熟脸庞,让我忽略了她母亲的角色。一会,她目光不再聚焦在我身上,不知照耀的是哪里,嘴上不容置疑地说道,“躺下吧……等下别问别看别乱说话……否则你以后没有我这个妈……”。

  这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事,不过我还没自动躺下,她忽然面对着我跪坐下来,好在有草垛,膝盖并没被地面硌到;这一下,我倒是有些不知所措地,好像被她身上的气息“推倒”了,上身倒下,她此刻像个不容侵犯权威的女王,我像是个为人鱼肉的弱小存在,只能听从任何指令,不敢有一丝主动的意思。母亲没说话,我都“顺从”地闭上了眼,但说实话,我没有了苦苦追寻的乱母亢奋,除了胯下的坚硬,此刻反而像心如止水。就像偷吃小龙女的尹志平,在可遇不可求的情况下得来的机会,你以为真有放得开的欢愉吗。

  不过,良久,好像没有任何动静,我忍不住睁开了眼睛,母亲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裤头上,却迟迟没有一下个动作,她宛如触电般,眉头紧蹙,神情迷惘。此刻的母亲,展现了这么一个纠结形象,从小被禁锢欲望的中国传统女人,突然发现了在例行公事式的身体交流以外,还有快感的秘密,在生活的烦扰与小压抑中踏进了另一个禁区,且体会到了身心的另一种快感。她会怎么反应,那神色中,满足、惊异、小小的兴奋、但又有惊恐、焦虑、痛苦在交叉。但或许“拯救”儿子,引回正道的信念、溺爱的心态、还是对婚姻的逆反这些因素加入了进来,使得她还是踌躇地走出不伦的一步?

  当然,我不知道她会如何处理今后的相处,更不知道她打算做到哪一步。我也不会考虑,我只想体验当下。

  其实我这时并没有用猥琐或热烈期待的目光注视着母亲的一举一动,我甚至是做了不少心理活动,眼神分散。不过我终究是睁开了眼睛,“惊扰”了在做着最后的“心理仪式”“心理建设”的母亲,她脸泛羞红,冷冷的盯着我,故意板起脸,不容反抗道,“我让你闭上眼!”。

  这时我肯定不敢违逆,再次阖眸,感官只剩听觉,但只能到自己心脏的砰砰跳。又一会,我看还是没动静,再次忍不住睁开眼,母亲双手还在裤头,不过似乎是有了一点进度,看到小截温润色彩的髋部,棉内裤的蝴蝶结也在空气中展翼,撩动着少年的心神。就这一幕,那些邪念都回来了,肉棒好像不知疲惫地肿胀拉扯。母亲自然是一下发现我又张开眼,先是有种不安尴尬,接着是被发现羞耻秘密的恼羞成怒,她“恶狠狠”地看过来,“啧……”一声,娇叱道,“你能不能老实闭上眼”。

  听罢我就用手捂住自己双眼,掩耳盗铃一般。母亲显然不放心,她没继续行动,我叉开指缝,看到她在那挠头苦恼的,轻咬下唇,脸上一时凝巴一时想到了什么似的舒展,然后眼神朝上,思索着想到的某点,随后将目光投回我身上,却是愤懑记恨的神色,但也少不了害臊的苦涩,忸怩,脸庞红得能滴出水。我倒是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是躺枪了。就好像,你老婆半夜做梦梦到你出轨,把你打醒,然后看着你,你是没责任的罪人,总之错都在你。

  凝望良久,那阵羞愤散去,母亲叹了口气,好像吹着热浪在我脑海和心中汹涌的徜过。动作毫无纠结,却令我狂喜不已,母亲攥着自己背心T的下摆,干净利落地脱了上去,跪坐而有些堆积丰腴的小腹白花花地露出来,不令人反感,满是熟女风情;再往上令人呼吸一滞,玉色内衣包裹着沉甸甸的丰乳,装束得更外丰满挺拔,没有遮盖到的乳肉看似吹弹可破,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抖动,略显寻常的款式却因为主人的丰满和乳沟的深邃,变得极具反差诱惑,出现在一个到了轻熟年龄的母亲身上,更有中难得的女人味。

  我咽着口水,瞪大眼睛,怔怔地看着她,母亲漫不经心地瞥一眼我后,好像若无其事一般,放下衣服在大腿侧,便高举双手捋着自己的头发,并绕道后脑勺鼓捣,好像以往的对儿子不设防的日常,却没意识到自己的春光宣泄,对少年造成了极大的诱惑,越是慵懒的举动,越是让凸显女人诱惑力的上半身,每一处部位,都散发出刺激男人荷尔蒙的气息。

  弄好头发,可能目光也扫到了我高挺的胯下,母亲白了我一样,便拿起刚脱下的衣物,简单对折,我双目顷刻白茫茫一片,母亲拿这件衣服盖在了我的眼睛上!那股带有小小汗味的熟母浓郁体香好像都迫不及待地钻进我的鼻腔,让人十分上头。这是搞哪出?这是不放心我闭眼行为吧。直接物理遮挡。

  其实视野被剥夺,内心总没有安全感,即使没什么危险,我不禁喊了一声,“妈……”,不需要多说什么。

  不一会,我感受到有种人体气息向我迫来,一道轻软又带着威严的沉吟在我而耳边响起,“你敢拿开就死定了”,让我打了激灵,心痒难耐的;然后手臂还感受到一种软绵绵的垂坠感,话音落完就消失了。我看不到,我却能想象这个画面,一位母亲,仅身着内衣,展现着自己傲人的娇挺,附身在一个稚气少年的耳旁,用腻人的声线,无论说什么,都是催人奋进的信号。

  我无比期待着接下来感受到的。却是首先感受到我的短裤被轻轻拉扯了一下,看得出施加这个动作的人的不自在。我恍然醒悟,对啊,我裤子还没脱呢,而显然母亲是绝不会亲自做这一出,便如此暗示我。我立马一把连同内裤脱掉,硬挺的肉棒如怒龙飞天,暴露在空气中。遗憾的是,无法看到母亲这时的表情,这应该是第一次,如此明晃晃地看到自己儿子的性器官,还是因为自己这个母亲而作出了最大的生理反应,那表情一定很精彩很值得玩味吧。她肯定看到了,说不定还紧张或茫然了一下,羞赧自然也是有的。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过后,我感受到我的大腿根被两条丰腴滑腻的双腿夹住了,一道能承受的重量也压了下来,不难想象,母亲是“骑到”了我的腿上,她肥沃的私密地带,离我的肉棒应该也不远。

  我捏紧了拳头,克制着身心快意,以便好好想象母亲此刻的模样。我大腿感受到上面的人的拖行,不一会,触碰到了一个散发灼热气息的鼓涨棉料,嗯?母亲还没脱内裤吗,那道温热传给了我的杵立的肉棒,也传到了我的大腿,好像还有点点湿润。

  我实在忍不住,掀起了眼睛上的衣物,露出下方的视野,看了过去。那画面令人心神激荡,足够让少年反抗一切去获得一个品味的机会。只穿胸罩的母亲,大片大片白腻的肌肤在我眼前闪动,棉质胸罩费劲地托着她饱满沉重的双乳,乳肉点点汗影,发射着油腻的光泽,在肩膀,颈骨下,勾勒出令人心动的曲线,我想到一个成语,一亲芳泽,此刻真的好想亲上去这些裸露的乳肉啊。

  母亲垂着眉,轻咬下唇,娇躯有些颤抖,似乎又开始犹豫,还有些担忧。此刻她确确实实身着内裤,夹坐在了我的大腿根上,我杵立的肉棒几乎贴在她被内裤包裹着的阴阜上,我也确实没猜错,她的内裤竟然真的有了斑驳水痕。这个现象对我而言无疑是个催情剂,母亲的主动,母亲的反应,第一次在我面前袒露吧,恋母恋熟少年已经不知该如何形容此刻心理震荡,好像都有点迷迷糊糊了。

  我无声又包含着欲望与情感的目光停滞了许久,又滚烫得终被母亲发现。她抬起头看过来,没有预想的怒斥,只是加深了蹙眉,羞红又倔强的脸庞用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信号回视着我,随后便是有些嗔怪的意味,让我沦陷了,乖乖地听从“意见”,移开了掀起母亲那件小衣服的手,重新对上眼前一片白茫茫,只是最后那一霎,母亲好像有了转身的趋势,是啊,正面而行,还有一点矜持的母亲哪能首次就接受。

  沉吟良久,忽然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落在我的小腹,轻飘飘的,但温热,有点湿湿黏黏,我下意识地摸过去,脑袋好像嗡得受到一种温柔重击,燃烧般的血液又被加了一把油一样,这是母亲脱下的内裤!我立刻将其攥在了手心,并用拇指细细感受上面的纤维、纹理,好像手上都沾染到了蛋清一样的水分,不多,但足够浸透布料;把玩这条小小的寻常的女人私密衣物,我就像真的是在抚摸着自己母亲下体一样。母亲一定是因为周围没有干净的地带,所以才奇葩地放在了我的身上,但这种行为对我而言是别开生面的挑逗一般,彰显出这位妇女的不走寻常路,又或者是明明在做着世俗不容的逆伦行为,又故作慵懒自在。

  心脏的剧烈跳动在劝说我,干嘛要放弃接下来的神圣又充满强烈禁忌刺激得经过呢?于是,我整个拿开了眼上的母衣,看向母亲那方。

  眼前的壮丽景观,母亲已经是赤裸着下半身,正半跪坐姿态在我胯下,屁股高悬,像今天一开始那样,只要坐准位置,我们的关系就彻底没有回头路了。

  母亲白腻饱满的圆臀,高挂在我肉棒上方,宽度已经盖过我的身体我的肩膀,渐渐地,巨大身心刺激下,我意识迷离,将眼前的熟母丰臀看成是硕大磨盘,好像要向我脑袋,脸庞这边压下来一样,有种逃不掉的异常兴奋感,自己内心是接受这样的情况的。

  只见母亲双腿略微分开,下体的毛发清清楚楚,茂密得淫靡,一条潮红的沟壑与毛发对比明显,臀缝上方的暗紫皱褶与白腻臀肉也是对比明显,粉红色的小圆洞随着母亲身体的轻微颤抖而不时俏皮地收缩两下,夺人眼球。两瓣臀肉将肥沃地带夹成一条缝,两旁的肉唇十分湿润,还泛着亮光;再细看,我几乎不能呼吸,好像中间还挂着晶亮的粘液,是什么时候流出来的?母亲居然这么动情吗,身体如此健康这么轻易就有反应吗,这是不是代表她身体上接纳了儿子的角色转变。

  感动得要哭,这是最符合我性癖的姿势,和小场景,竟然真的在自己意淫多时的母亲身上体会到了;我心脏都快停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以致于将所有感官汇聚到了自己的肉棒上,坚硬是坚硬无比,但眼前熟母的魅力尽显,又让它冲到了临界点。

  母亲悬空的屁股没有停留太久,很快她就很熟练一般,朝我胯下坐了下来,与此同时,我舒爽得头皮发麻哼出一声“嘶~啊”,而一只手却显得焦躁地抓向了母亲的屁股,我想让她慢点,让我缓过这股射精的冲动,但我无法开口直言,男人的矛盾倔强。

  但母亲那里理会我的小心思,随着不重也不慢的坐下,她双腿颤抖,上身低了下去,就好像也是在适应着什么缓解着什么,嘴上哼唧着,“啊……嗯”;但仍旧没有一击即中,因为没有被扶着的话,我的肉棒是很容易倒下去的,而母亲这一落下,恰好让我肉棒擦穴而过,并被两片肉唇包裹在了我自己的小腹下方,肉棒跳动,感觉到母亲下体的媚肉也在蠕动。

  千钧一发之际,我是一手掐着自己小腹周边的肉,强行缓冲射精的欲望,一手则是癫狂了一样,大力揉搓的母亲白腻的臀肉,将臀缝单手拉扯开一样,掰开又合上,就这么弄了几下,时不时露出里面粉嫩的夹缝。

  母亲没有阻止我轻薄她肉臀的行为,也不懊恼于没有一击即中,这不现实的;给人一种很专注于此事的感觉,但又像例行公事;不过因为身份关系的原因,例行公事的观感反而令少年更有幸福感,小小年纪见识了禁欲者放浪一般,冲击不可谓不大。

  她马上提臀,离开了我的肉棒,这时候,她终于轻轻扶直了我的肉棒,天,好像在她手的触碰下,我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并有种要挣脱的躁动。而少年性器官的硬挺火热,儿子的缘故,也令母亲惊诧失神了一下,内心一定感想复杂了。

  于是,那只熟母丰臀,磨盘一样,再度压下来,实际是肉棒的朝向,在我意识中,这圆臀压的是我整个身心。白的,圆的,棉弹的,藏着许多销魂部位的,这些东西都向我袭来,分不清楚,到底是谁“上”谁,不过母亲身份,又让她的主导变得合理。不过不管怎样,只要我的肉棒彻底与母亲蜜穴结合,我就是戳破了她的威严。

  “嗯……”,母亲低着头,发出有些惬意地娇吟,“滋”一声地,我感受到龟头开始被嫩肉包裹,触碰到粉腻的母穴媚肉,沾上穴口的滑腻汁液,但不知是什么神经控制了我,刺激了大半天的肉棒,终于在熟母下方失守了,已经控制不住的喷射,而我一只手赶紧拨开了自己的肉棒,拨离母亲的蜜穴口。“你干嘛”,母亲好像有点不满地嘟囔了一句,以往,是因为我的侵犯如此质问,如今,是我的主动脱离,个中转换,自有体会;当我龟头剥离的那一刻,也撩得母亲阵阵颤栗,“啊嗯……”,嘴上轻吟着,蜜臀坐在我大腿根。

  我不知道我射向了哪里,只感觉到身体被掏空,身心极为虚弱,但是,我的小腹和双腿,好像都有了女人高潮才有的不自觉抖动,实在刺激过大。不过貌似最后的清明中,我看到一股乳白色的液体在母亲臀缝间的暗紫色皱褶部位流淌,凝结了良久的感觉,引得那里继续收缩挤压,场面淫靡。

  对于母亲而言,这样的“失误”再正常不过,感觉也没多久,她马上又抬臀,并两个手指握着我的肉棒摆正起来,发泄出来的性器官虽然还是肿胀硬粗,但已经不能直直挺立了,母亲的手指触摸的一刻,她动作好像迟疑了一下,“嗯?”,发出一声随意的疑问,接下来,她所有手指都加了进来,好像把量着我的肉棒一样,实则是龟头溢出的精液倒流肉棒,而且这些玩意都触感跟其他液体不一样,我想,母亲是发现了不对劲,才这样“大胆”地确认着,现在她的手,应该也沾满了儿子的生殖器官分泌物。

  她没继续刚才想进行的行为,直接扭转上半身,丰腴的肉体都显得扭起了皱褶,充满熟女风情,一个甩头,用一种读不明的神色看着我,好像想说点什么,又控制住了,说不上失望也没有嘲讽,是褪去情欲的淡漠。

  但是,我自己怎么能不懊恼不惭愧呢……我有些无地自容地说道,“出……出来了……”。母亲没说什么,有种了然的点头,然后在草垛上擦了擦手,便开始站立丰润大腿消失在裤子下,白腻的圆臀刚遮挡到一半,她才发现屁股下的不适,停顿了一下又干脆地提起了裤子,不过站直之后,她的手好像在屁股后面调整着什么。

  我也正常状态地站了起来。

  “呼”,长出一口气,母亲捋了下头发,开口道,“回去吧……”;外面早就没雨了,大地的湿润也被挥发了不少,刚走出门口,母亲又是很不自在地调整了一下屁股部位的衣物,只是脸色比刚才更不好了,甚至抬起了头,向我投来愤恨的目光,看得我心里发毛,特殊的场景过去了,现在的我弱小无比,应该开始慌了。

  我正大步迈向摩托车那边,想着赶紧骑上车回去吧,不给她发难的机会。但我小腿还是感受到一股巨大推力,母亲怒气冲冲道,“黎御卿……这账我慢慢跟你算!”,同时显然一脚踹在了我的小腿上。猝不及防,我摔了个狗吃屎,上身沾满泥巴,十分狼狈。

  但我不敢有任何不满。起来后还是讪讪地嘀咕道,“就不怕我摔出个三长两短”。母亲冷眼看着我,没有丝毫同情,狠绝道,“活该~这是你应得的”。

  回去的路上,母亲一言不发,田野的风,凉透了我的心。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