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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日胁迫

海棠书屋 2025-03-20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二章:日日胁迫晨光透过窗棂洒进林府后院,林婉儿一夜未眠,躺在床上,双目红肿,泪痕未干。昨夜的屈辱如梦魇缠身,她蜷缩在被褥中,指尖轻触胸前,乳头仍隐隐作痛,红肿未消。腿间私处的撕裂感让她不敢翻身,床
第二章:日日胁迫
晨光透过窗棂洒进林府后院,林婉儿一夜未眠,躺在床上,双目红肿,泪痕未干。昨夜的屈辱如梦魇缠身,她蜷缩在被褥中,指尖轻触胸前,乳头仍隐隐作痛,红肿未消。腿间私处的撕裂感让她不敢翻身,床单上的血迹已被她匆匆藏起,可那股腥臭与疼痛却挥之不去。她十八岁,生得如花似玉,肤白如玉,双乳饱满,腰肢纤细,林府千金的名头曾是她的骄傲,如今却成了羞耻的枷锁。
张小三的话在她耳边回响:“明儿遣开下人,等我再来,不然全镇都知道你破了身。”她咬唇颤抖,贞操观念如刀刻在心,若此事传出,林府颜面尽毁,她唯有死路一条。可若听那无赖的,她又如何面对自己?天人交战间,外头传来丫鬟小翠的叩门声:“小姐,该起身了,您昨儿说要独处,今儿还遣人吗?”林婉儿心头一紧,强撑着坐起,低声道:“遣了吧,我身子不适,想静一静。”
小翠应声退下,林婉儿拖着酸痛的身子下床,镜中映出她憔悴模样,长发凌乱,双颊苍白,胸前薄衫掩不住昨夜留下的红痕。她匆匆换上新衣,试图掩盖痕迹,可每迈一步,腿间痛楚便刺得她倒吸凉气。日头渐高,她心乱如麻,知那泼皮不会食言,却仍存侥幸,希望他只是虚张声势。
未至午时,窗外传来轻响,林婉儿惊抬头,只见张小三翻窗而入,瘦削身形落地无声,黝黑脸上挂着猥琐笑意。他二十五岁,满手老茧,昨日的淫行让他对这闺房熟门熟路。他拍拍裤子上的尘土,淫笑道:“小姐果然听话,下人都遣了,等我等得急了吧?”林婉儿吓得后退,跌坐在床沿,低声哀求:“你、你别过来,我昨儿已依了你,别再逼我……”
张小三一步步逼近,目光在她身上游走,薄衫下的曲线若隐若现,他喉头滚动:“逼你?昨儿那滋味,小姐不也尝了?今儿再伺候我一回,不然我嗓门大得很!”他扬手作势要喊,林婉儿慌忙扑上前捂他嘴,哭道:“别喊!我依你,别弄疼我……”她怕名节尽毁,怕疼,更怕这无赖真嚷出去,只能低头屈服。
他抓住她纤腕,将她扯回床上,纱帐晃动,床板吱吱作响。林婉儿跌坐其中,薄衫被他粗手撕开,露出莹白胴体,双乳颤巍巍暴露,乳晕昨夜被吮得红肿,乳头硬如樱桃。他大手抓上去,乳肉从指缝溢出,软腻如脂,他拇指拨弄乳尖,林婉儿疼得抽气,低声呜咽:“轻些,我还疼着……”张小三淫笑:“疼才好,昨儿开苞,今儿得熟起来!”
他俯身舔她颈窝,舌尖滑过锁骨,留下一串湿痕,腥臭气息喷在她脸上。林婉儿闭眼颤抖,双手抓紧床单,怕疼不敢推拒。他张嘴含住乳头,用力吮吸,牙齿轻咬,乳晕被啃得红痕更深,她疼得弓起身子,哭道:“别咬,我受不住……”他抬头狞笑,手滑向她腰下,掐住她细软腰肢,硬生生扯下亵裤,露出她修长双腿和红肿私处。
昨夜的撕裂尚未愈合,乌黑毛发下,粉嫩缝隙微微张开,渗着血丝和湿液。张小三膝盖顶入她腿间,强行分开她双腿,低吼:“小姐这地方真嫩,昨儿才破,今儿还紧!”他解开裤带,露出粗黑阳物,青筋暴起,顶端已渗出粘液。林婉儿瞥见,吓得哭喊:“别、别再弄,我疼得受不了!”他不理,抓住她脚踝架上肩头,阳物抵住她私处,缓慢推进。
撕裂感再次袭来,林婉儿尖叫:“疼!慢点!”他一挺到底,血丝混着湿液淌下,她咬唇闷哼,双腿发颤,怕疼不敢乱动,只能低声哀求:“轻些,我疼……”张小三喘着粗气,抽动起来,床板吱吱响,纱帐摇晃,他双手掐住她浑圆臀肉,猛力撞击,汗水滴在她胸前,双乳晃荡,红痕渐显。她哭着迎合,身体被撞得前后摇晃,私处痛楚让她泪流满面。
“慢点,我怕疼……”她声音断断续续,双手推他胸膛,却软弱无力。张小三动作愈发狂野,阳物在她体内进出,带出淫靡水声,他低头咬住她另一边乳头,牙齿啃噬,乳晕被吮得红肿,林婉儿疼得抽泣,只能呜咽:“别弄了,我疼……”他抬起头,淫笑道:“小姐这身子,疼也得伺候我!”他将她翻身按趴在床,臀部高高翘起,白腻臀肉被他拍得通红,留下五指印。
她惊呼:“别这样,我怕……”话未完,他已从后进入,阳物挤入她紧窄甬道,林婉儿疼得尖叫,双手抓紧枕头,泪水浸湿床褥。张小三抓住她长发往后拉,迫使她仰头,臀部撞击声响彻闺房,他低吼:“叫啊,叫得越大越好听!”林婉儿怕疼不敢喊,只能咬牙承受,身体逐渐麻木,私处红肿不堪,湿液淌下腿根。她从抗拒转为沉默,贞操已失,挣扎无用,只能任他施为。
张小三越发兴奋,双手掐住她腰肢,猛力冲刺数十下,低吼一声,热流灌入她体内。林婉儿瘫软在床,双腿大张,泪水沾湿枕头,意识模糊间只觉羞耻与疼痛交织。张小三餍足起身,阳物软下后仍狰狞,沾着血和白浊,他拍她臀部,赞道:“小姐这身子,真他娘的带劲!”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明儿还来,好好伺候我,不然你知道后果。”
他整理衣衫,林婉儿蜷缩在床,纱帐遮不住她凌乱胴体,双乳布满红痕,臀部青紫,私处红肿不堪,床单湿了一片。她颤抖着拉过被褥遮身,眼中绝望渐深。张小三翻窗离去,留下她独自呜咽,贞操观念让她自我说服:既已失身,只能认命。窗外日头西斜,闺房内烛光摇曳,她望着镜中自己,泪水滑落,第一次萌生屈服念头。
次日,张小三如约而至,林婉儿遣开下人,沉默迎他入房。他变本加厉,撕她衣衫,玩弄她胴体,林婉儿从哭喊转为低声哀求,怕疼的她不敢反抗,只能配合。他淫笑连连,日日上门,闺房成了他肆意妄为之地。林婉儿逐渐麻木,贞操观念如枷锁,让她认定自己已是他的人。某日,他离开时,她主动递上一块玉佩,低声道:“别嚷出去,我依你……”张小三接过玉佩,得意扬长而去,林婉儿瘫坐床边,心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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