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江湖折剑录】(4)作者:雷雨天

海棠书屋 2025-03-1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四章   “呜嗷嗷嗷啊啊啊啊!!!!”  哀鸣凄惨婉转,响彻暗室,伴随着娇躯一阵剧烈颤抖,裴素臻终是承受不住快感冲击,满眼满心尽皆是男人阳物与刺鼻腥臭以及白浊,剧烈的凌辱宛如利剑刺入识海深处,斩断了
第四章

  “呜嗷嗷嗷啊啊啊啊!!!!”
  哀鸣凄惨婉转,响彻暗室,伴随着娇躯一阵剧烈颤抖,裴素臻终是承受不住快感冲击,满眼满心尽皆是男人阳物与刺鼻腥臭以及白浊,剧烈的凌辱宛如利剑刺入识海深处,斩断了一切常识、贞洁,使其身心都只能被迫臣服在淫欲之中。娇躯动弹不得,一双翦水秋瞳却高高翻起,只留下大片眼白,口含肉茎,一串涎水飞流直下,淌出一条淫靡丝线。
  尽情释放过后,高荧惑抖抖身子,二弟偃旗息鼓,从裴宫主千娇百媚的香穴中拔了出来,将肉棒顶端的油亮液体在裴宫主脸上胡乱涂抹一番之后,塞回裈中,看着美人师尊淹没在快感之中,内心深处的幽暗欲望得到了丝丝餍足,不由得心情大好,转而看向为数不多的几位没有上来享用裴仙子的同僚们。  这群方才还趾高气昂的江湖侠女,此时绝大多数已经被剥了裙裳,捆绑严实,放躺在地,一片片白花花美肉仿佛连整个密室都明亮了几分,为数不多几个尚且有幸能够留下衣服蔽体,也并非是出于捕奴使的善意,只是这群恶魔要用其他方式摧折猎物的心志。
  整间暗室之中,只有一个健硕女侠还没有上绑,正是几乎就要挣脱点穴的沙流音。高荧惑不由得打趣道:“道长学富五车,奇术药理无所不知,难道是不通这捕缚之术,不如由小弟代劳?”  被骤然询问,虚阳道人不假思索便打了个稽首,旋即意识到自己所行之事到底不是道门正道,心中暗道一声罪过,再一振龙仙鹤纹道袍,学着江湖人抱了个拳,这才算是见了礼,轻声说:“多谢高兄,我自不需相助,且只管放心完成会监的任务吧。”
  看着这副做派,高荧惑心中不屑至极,明明就是个假道士,却偏要假模假样的装作道门清徒,也不知是做给谁看,但是面上还是客气至极:“道长自便就是,小弟见着女子修为高深,想必离着冲破穴位不远,我来为道长压阵。”
  嘴上这样说着,高荧惑眼神却在一直打量着这道人——只见其身量峻拔,逸貌清奇,背后斜背一并松纹古剑,丰神迥异,若非出现在这淫靡景象之中,任谁都要夸一声好道人。
  在所有鹰爪之间,他也是最特殊的一个,明明声名不显,却能被会监特招进入樊笼司,地位仅次于樊笼司司首,甚至连地上这滩美肉都是会监特意在名单中加上分配给虚阳的,如何能让高荧惑不在意?
  虚阳却无这些繁杂心思,既然决定要做,便不再有任何犹豫,径直捏住沙流音一只手掌,将手臂大小臂折叠至一处紧紧并拢,随后默念法诀,地上泛着银光的绳索便腾飞而起,一圈圈将沙流音健美的手臂牢牢箍住,随即手指宛若穿针引线般,在每一圈绳索中额外加了一圈收紧加固,完全断绝了绳圈滑脱的危险。
  不多时,原本线条健美的两只手臂便被迫蜷缩起来,变成个肉段子。但针对沙流音手臂的束缚还远未结束,五圈绳索分别在纤长的手指中部收紧,用力之大,甚至能看见指尖微微泛紫,随即将五道细绳收紧在手腕处,彻底将这一双能开山碎石的手掌捆成了乖巧的狸奴爪。
  沙流音屈辱的挨着绑,却只有眼神能做出抗议,一直恶狠狠地盯着虚阳捆缚着她这具雌躯,在看着虚阳往她的脖颈上套上了项圈之后,眼中怒火更是到了巅峰,在西域民族文化中,唯有被彻底驯服的猎物才会获此“殊荣”,以展示其乖顺,这贼道究竟是把她当成了什么?!
  滔天怒火伴随着血脉流淌全身,先前便已松动的窍穴终于在此刻被冲开,而双腿还没有被加上任何束缚,此刻,就是这个道人的死期!!
  “玉漏”被催动到极致,时间再一次被拉长,沙流音完满肉脚猛然点地,暴起一脚,踢向虚阳,先前百余高手齐齐叩首都未曾被撼动的地板,此时悍然出现一条裂缝,足见沙流音一身蛮力何其惊人!而面对这样的攻势,虚阳道人又有什么办法幸存得了?
  在极致缓慢的时间中,高荧惑就连惊讶的表情都还未来得及做出,沙流音凌厉的踢击便几乎已经贴上了虚阳的太阳穴。可让沙流音惊讶的是,本该脑浆迸溅的虚阳竟如一张薄生宣般飘然飞出,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这自然是道门希夷老祖的睡功,不求真气浑厚,反而求一个“薄”字。沙流音一身膂力惊人,更兼修炼玉漏之法,一拳范围之内,便是一等一的凶猛悍将。但是“薄如一梦”,那道人便如空中一张纸,任拳头力道再大,不知诀窍也伤不到纸张。
  “咔嚓”一声脆响,既非是道人头骨碎裂,亦非是枷锁当断,是虚阳道长只凭着瞬间交错的功夫,便将一副奇形怪状的镣铐锁死在了沙流音丰润的大腿根部。
  那枷锁通体晶莹玉润,非金非木,浑然不似恐怖刑具,反倒像是高门大户高高摆起的挂件。通体线条圆润内敛,除了大腿内侧对向而生的两枚尖刺,再无一丝狠厉之处。可就是这两枚拷环,只是稍一贴上大腿,便迅速收紧成环,紧紧地箍住了那双似有千钧之力的大腿。
  “什么破烂东西,姑奶奶我一双腿便是铁打的镣铐也给你挣断了看!”沙流音心中不屑,脚腕一翻便要再补一记侧踢,扯断这劳什子玩意儿的同时,取了那道人狗命!
  可一股巨力登时将这双夺命利器狠狠收拢在了一起,沙流音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任她如何发力,也只觉得双腿如入泥潭之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双腿渐渐合拢,直至……
  “嗷啊啊啊啊!!!!”拷环内部的两根尖刺狠狠地刺入了皮肉之中,其上淬炼的不知是何药物,将本来微不足道的疼痛刹那间放大了成百上千倍,甚至逼催着这肉畜凭空生出几分力气来,生生拉住了镣铐,保持着双腿微微张开的站姿,活像一个荡妇般不知羞耻的展示着自己水草丰茂的花埠。
  先前如纸般飘飞而出的虚阳道长一边抚掌赞叹着,一边又走了过来:“真是好一副身子,阳气刚猛霸道,若你能真心雌伏于我,未尝没有机会一同荣登大道。”
  沙流音额头上已经满是冷汗,先前那刺骨之痛,险些叫她腿脚一软跪倒在地,可即便维持着这个淫荡的姿势就已经用尽全力,她依旧没有一丝要屈服的迹象,面对虚阳的“招徕”,她只是咬着牙关冷笑:“嗬—嗬,好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别说姑奶奶没给你机会,要是你能用你下身那根又软又小的玩意儿把老娘伺候舒服了,就是叫老娘用嘴给你舔又如何……唔姆姆!!!”
  到底是个出家人,虚阳只是几句粗话都没有听完,脸庞便臊的通红,两根手指攥住一根金线,向着那小嘴儿中直接伸进两指,沙流音作势欲咬,虚阳只是手指一分,便抵住了手中肉畜的上下牙膛,任她口水哗哗的流下也咬不下这一口,擒住那不老实的小舌,金线一圈一绕,一个粗粝的绳结便打在了舌根之下,如此一来,任我们的沙流音女侠再怎么牙尖嘴利,也只能含糊不清的说些“呜呜啊啊”之类的话语了。
  噤口完毕,那原本在三清观前经年累月拈香敬茶的手指,此时犹如抚摸着稀世珍宝般,抚过这具健美娇躯,轻轻地用指尖摩挲过每一道肌肉,感受着这头雌虎体内澎湃的生命力。
  沙流音皱着眉头,厌恶之色几乎溢于言表,但也大张着嘴巴,舌根被金线绳结咯得生疼,说不出一个字。更是因为腿部的诡异镣铐,只能稳稳地维持着双腿分开的姿势,强壮的腰肢也被逼着紧紧绷起,一块块腹肌紧紧地夹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川”字,时刻不停地泵出力气支援着双腿。
  “呜哼~~呜哼哼——”
  虚阳精通药理,对于奇经八脉的认知充足,经他手指抚过,沙流音只觉得如泡热泉,肌肉舒服的几乎就要松懈下来,可是又必须调集全身的力量,才勉强不至于被镣铐针刺,只得强行与那熨帖感相抗衡,更是酸麻难忍,不多时便难受得哼哼起来。
  “我听闻你们西部部族祖祖辈辈都极擅驭马之术,想来沙流音小姐也一定是此中翘楚,不妨让本座见识一下可好?”虚阳看着此刻哼哼唧唧的沙流音,坏笑着打趣道。
  说罢,连那宝绳金线都不再用,偏偏就只用一根再平常不过的细麻绳穿过了沙流音颈上项圈环孔,伸手轻轻一扯,沙流音顿时失却平衡,踉踉跄跄走起路来。
  勉力维持住的平衡被一朝打破,沙流音顿时吃了大亏,为了避过镣铐穿刺,一双健美长腿立时胡乱踏起步来,连带着整个身子摇摇晃晃,一头秀发都胡乱飞舞起来。更不必说那一对孤悬在外的豪乳,伴随着主人深浅不一的步伐,两只豪乳竟然活像两个皮球般上下蹦跳,互相撞击之间“啪啪”的淫靡之声不绝于耳,原本就已经微微见汗的身子。此时更是汗珠乱溅。
  “呜嗷嗷嗷!!!!呜嗷嗷嗷啊啊啊!!!!”骤失平衡,便是这威风八面的女子武尊也失了方寸,更兼着她已经感受到大腿内侧有尖刺数次划过,情急之下不由得开口惊叫,只可惜那绳结彻底剥夺了她作为“人”的话语权,密室中只听见含糊不清的大声惨呼,舌尖外伸,不住地有口水垂下,浇在因出汗而分外油亮的肌肉美躯上,使其显得更加淫靡。
  被捆成狸奴爪的双臂无助扑腾着,条件反射般想要展开,相助主人重新恢复平衡,再度变回那个强横无比的女斗士。
  可惜那终究也不过是徒劳而已,只是给旁人瞧着这女子半握玉手胡乱挣扎的模样分外娇俏而已,活像只粘人撒娇的狸奴般讨人喜爱,哪里还有先前的半分威风?
  高荧惑在旁边瞧得真切,暗道这位道人手段真是高超,好好的一位雌虎,只是轻轻一扯便叫她成了猫儿般乖巧,照那怪力来看,扯断麻绳恐怕不必旁人扯断蛛丝来的费劲,可就这么一根麻绳,就能让他用出伏虎的本事。
  沙流音初时还找不到诀窍,只是胡乱摇摆着身子,虚阳也不急躁,每每当她要另寻得平衡时再轻曳一次,这张牙舞爪的母老虎便也只能乖乖地顺着道长的脚步,在所有女奴绝望地注视下,赤着身子绕起了圈子。
  一双肥厚脚板不停地拍击在石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每一步都像是一记耳光抽在沙流音骄傲的自尊上,每一步都再将这双脚板的主人送向更深的黑暗。
  虚阳在前闲庭信步,微微笑道:“沙姑娘就是嘴皮子不饶人,实际上还是乖顺的很嘛,我叫你往哪走,你不就得往哪走?!”  “呜哼!”沙流音能做出的最大抗议,便只有此刻一声含糊不清的怒骂。
  “偶?这都不能叫你学乖一点?”虚阳见沙流音仍有反抗的意志,也不由得高看了她一眼。“看来非得用些猛料不成。”一边说着,猛然踩向沙流音的膝窝。
  遭受如此折磨,就是大罗金仙来了也未必能存下几分力气,这头桀骜不驯的母虎终究还是跪倒在地,可就算如此屈辱,她依旧龇牙咧嘴的看向虚阳,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吃进肚里!
  “哼!”对雌畜的凶狠,虚阳半分搭理的意思都欠奉,再次捏起法诀,宝绳再次一圈圈缠住沙流音的大小腿,不多时,便将先前桀骜不驯的“母马”,捆成了大小腿交叠,却又因为股间镣铐不由得大张双腿的“母蟹”。
  虚阳道长略带悲悯的看了沙流音一眼:“我本是不愿对佳人用出如此残忍的手段,但是只怕是难以驯服沙姑娘的烈性。”
  “呜嗷!呜嗷嗷!”
  沙流音见不得这一边装得慈悲,一面又要折磨他人的做派,愤恨的骂了两句,只是,她很快就骂不出来了——
  虚阳道长不顾沙流音的挣扎,提溜着脖颈上的项圈,将这副肌肉美躯在地上拖行着,任凭手中的母蟹如何张牙舞爪,都只能在地上留下一道痕迹,坚定地向着密室一角的一块玄冰台座走去。
  没有任何适应,虚阳直接将手中肉畜放到了台子上,沉寂已久的寒气瞬间找到了宣泄之所,争先恐后的向着踩在上面的两只大脚板涌去,顺着足底的窍穴奔向四肢百骸。
  “啊啊啊!!!!”那双脚心本是备受呵护,如何能承受住这种酷刑?一时间,脚心处宛如百根钢针用力穿刺,却又不伤皮肉。痛、麻、涨、涩……百味杂陈,激的沙流音不禁惨呼出声,甚至那双骚浪大腿都没能保持分开,又结结实实的吃了一刺才皱着眉头咬着嘴唇再次分开大腿。
  而针对沙流音的刑罚还远远没有结束,只见虚阳重新在沙流音的项圈系上一道绳索,向上一抛,穿过了屋顶的挂钩,维持着一个不松不紧的状态,随后环保双手,静静地退开,观赏着自己的杰作。
  那绳索虽然神异,倒也未曾彻底封死经脉,沙流音在初始的难受之后,终于是稍稍运起内力对抗着寒冷,双腿处也终有能有一丝余力。被放置在冰块之上,除了一双大脚冻得难受,也没什么不能忍受的,看向虚阳的眼光中也多了几分挑衅之色。
  “如何,就凭这?能耐姑奶奶我何?”
  即使没有言语,虚阳一样能从沙流音的眼底看出这层意思,他倒是不急,宛如清风吹池水,心境不见一丝波澜。
  “呜嗯?呜嗯嗯!!!”
  随着时间慢慢推移,先前还有几分得意的沙小姐才发现这机关的恶毒之处——那玄冰越是运功对抗,融化便越是迅速,不过片刻功夫,先前高度客观的玄冰就已经下去了一层,若非挂在天花板上的绞索及时的送来了一丝窒息感,只怕她此刻都参不透其中奥妙。
  沙流音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当冰块彻底化掉之后,自己只怕是要用这脖颈孤零零吊在此处了,至于会不会绞死,那定然是毫无疑问的会呀!
  纵使疼痛难忍,沙流音也值得撤去了内力,任由寒气重新侵蚀着自己的身体。可就在这时,虚阳终于出手了——一记鞭笞精准而又狠辣的咬在了母蟹的足尖,剧烈的疼痛甚至让沙流音整个身子紧紧地蜷缩了起来,面色骤然发白,一身寒气的同时又生生痛出了一身的汗水。
  “嗷啊啊啊啊!!!嗷吼吼吼!!!!”
  从第一鞭开始,虚阳的手上便再也没有听过,黝黑的皮鞭在他的手上宛如阴狠的毒蛇,每每出击,便是咬在猎物最敏感的部位。
  这头母蟹许是又被激出了几分凶性,狂躁不安的扭动着挺翘肉臀,六块顽石般饱满的腹肌绷的生硬,似是恨不得将那袭来的鞭子生生夹断。
  可这顽抗又有什么用呢?大腿内侧,足趾尖,脚心,乳房……鞭子依旧在毫无阻滞的撕咬着猎物最为娇嫩敏感的部位。由冰块带来的冷和皮鞭燃起的火热情欲在她的身体中来回撕扯、对抗,她的意识像是被撕扯成了两部分,一面顺着冰冷渐渐麻木,一面顺着皮鞭鲜活跳动。
  她说不清自己此刻究竟是痛苦还是舒服,于是越发焦躁不安的扭动着骚浪的身躯,和身躯上的绳索互相撕扯着,脖颈处的窒息感更强了,她只能顺势将自己的脚踮起以换取短暂的、自由呼吸的权利。
  虚阳手中的鞭子舞的越发凌厉,他尤其偏爱抽打那母虎的乳袋和脚心——每一次鞭子落在那丰硕的乳房之上,那团硕大软腻的美肉便要激起一层波浪,随后扩散到全身,化作一次徒劳的挣扎和低沉的哀鸣;每一次鞭子亲吻那娇嫩的足心,这个螃蟹般的美畜都会像跳舞般踮着脚尖艰难挪动闪躲,那模样简直令人爱怜至极。
  宛如惊蛰的第一道雷声,一道无声处的惊雷炸响在肥熟淫熟的足底,曾经被称为”沙漠之虎“的女悍将终于压抑不住剧烈的疼痛,嘶声惨叫起来,积累的疼痛彻底催垮了她的防线,她不再顾忌内力会让冰块加速融化,调动这此刻全部的内力胡乱挣扎了起来,十根铁画银钩般遒劲的脚趾惊恐地分开再并拢。数次都险些冲出冰台,但是到底被忠实履职的项圈拉扯了回去。
  宛如无色处见繁花,百般滋味绽放在了沙流音内心深处,那原本凶光毕露的美目泛起了大片的眼白,先前被一分为二的意识重新归一,却又好似短暂的脱离了肉体,让那具骚浪皮囊失了掌控。
  “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漏尿了,而甫一开闸,而那金黄色的液体一经决堤,便如同开闸放了江河水,收也收不住了。最先射出的那股更是被她失控收紧的肌肉收束为一道水箭,溅出了数丈开外,甚至染湿了几个其他女侠的身子,沙流音羞愤欲绝,尿道口急切的几度收缩,似是想为主人挽回最后一丝颜面,却都以失败告终。数次之后,那尿道口的肌肉终于是失了力气,将剩余的尿液缓缓排出,竟在她身下凑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水潭。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意识到自己刚才究竟出了什么洋相的沙流音此刻几乎是哭喊出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漏了尿,她所有骄傲也仿佛随着这尿水洒落一地。
  虚阳却没有半分放过她的意思,伸脚一踢,沙流音脚下的冰台便瞬间粉碎,全身的重量顿时落在了脖颈上,麻绳已在将气管压迫至通路断绝,颈椎亦只能十分勉强地承受起全身重量,她那饱经锻炼的强壮娇躯立刻扭动起来,俏脸瞬间变得惨白起来。
  什么漏尿,什么尊严尽失,在这骤然袭来的窒息和死亡面前都算不得什么,求生的本能勒令着这具躯体立刻找到一个落脚点,于是悬在空中的双腿立时宛如空中踏步一般活动起来,健壮的大腿和小腿坚硬如铁,不顾绳索入肉的痛苦,死命的想要将双腿伸直。
  亦是直到她的俏脸转为紫红,意识更开始彻底坠入虚空时,被死死锁在筋脉之中的内力重新流动起来,独步天下的玉漏再次发功,几乎是暴走般的将时间拉长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地步。沙流音筛糠般颤抖起来,香舌半吐,挣扎着想要呼吸,可偏偏这绳索就遂不了她的意,将她死死地禁锢在这窒息地狱之中。
  无须多时,大脑缺氧便使得沙流音眼冒金星,随即身体之中残存的快感又成了大脑减缓痛苦的良药,顺着那丝丝缕缕的快感,无数欲念幻象丛生。
  沙流音仿佛看到无数虚阳道长拿着那根她怕到了骨子里的皮鞭,淫笑着向她走来,伸出无数双手爱抚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从外到内,漫说是健美肌肉的缝隙,便是连蜜穴中的每一丝褶皱,菊穴的每一道凹陷,都被道士那双似有魔力的手爱抚着,无数的皮鞭又同时抽打着她的足心、乳袋……
  这是人所能拥有的最疯狂的性幻想,没有任何药物能够做到,这是生命为了挽救自己爆发的巨大能量。可偏偏……沙流音修行的玉漏能够主观的拉伸时间,外界的一秒钟,对她比两分钟都更漫长,随着死亡的临近,时间也被拉伸的越来越长,这正是真正的无间快感窒息地狱!
  “呜吼吼吼吼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
  空中的躯体触电般的挣扎着,扭动着,大量淫水宛如喷泉般飞出,宛如待宰牝兽般的声响在这头母畜口中响起,这都不是一息一高潮,这是一息十高潮、百高潮,无尽的快感连同无尽的时间,彻底湮没了沙流音。
  健美的腰肢摆动着,双腿蹬扯的幅度越来越小,越来越缓,想来是终究没了力气,要被活活绞死在这里。可虚阳只是一松绳子,便使得这肉畜落回地上,闭锁的气道打开,得以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
  “如何?可服了?”虚阳的笑意与先前没有任何区别,这是当然,毕竟对他来说,左右也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只是对沙流音来说,却已经是恍如隔世。
  地上的淫水几乎可称一座“池塘”,蔚为壮观,沙流音的身子就浸在她自产的淫水之中,再次看向虚阳的眼神中已没有了半分挑衅,甚至惶恐不安的下意识就要点头。
  可是太慢了,虚阳不满意。
  于是这健美肉畜又一次被吊了起来,再次丢进了那座地狱之中。
  凄惨的哀鸣响彻在这座地宫之中,随着越来越多的女侠冲开穴道,一场场惨绝人寰的调教也随之展开。而就在虚阳和高荧惑即将进行第二轮时,会监却命他们即刻去内部密室领受任务。
  两人自是不敢怠慢,整理了一番衣冠,又用内气震散了身上淫靡的气味,这才敢踩着恭敬的步子走进这地宫中的暗室。
  甫一迈进大门,两人只觉得一股贵气扑面而来,连呼吸都不敢大声,落下的脚步都更轻了几分,唯恐踩脏了这暖玉铺就的地板。
  青冥烛火在玄玉阁内摇曳,将十二扇鎏金屏风上的饕餮纹映得张牙舞爪。会监苍白的手指划过冰裂纹瓷盏,茶汤里浮沉着半片残菊。
  真是见了鬼了,会监的嘴分明刁的很,漫说是这种最下品的花茶,便是当季的头茶只要搁置的稍微久些,便也是直接倒进永定河里的。
  更何况菊花清苦,以此入茶的……唯有昔年被赵国踏平的吴国了。
  "三年前漏网的鱼儿,倒是在江湖里掀起了风浪。"他的声音像是冷腻的蛇信子,扫过石阶下恭敬候着的二人,"高荧惑、虚阳道长,你们说——我该用哪柄刀去试这潭浑水?"
  二人面色顿时肃穆,立时就要下跪,会监只是一个眼神就制止了二人。这既是机遇,当然也是考验。会监就是这样的人,只要他抛出的饵能被吃下,他便不介意再大把投入更多更好的饲料,同样,若是吃不下,自然就只能是盘中餐而已。
  会监语气冷硬,即便二人脚下便是天下间最出彩的暖玉,竟也不足以抵御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当年我大赵灭吴,本应斩草除根,可不意还是出了岔子,竞走脱了一个不成器的皇子。本也算不上什么,可是就偏偏有些自以为骨头比旁人多二两的读书人,竟又打起了复国的意思。”
  “我要你们,去摘了那皇子的项上人头,他当年能从我大赵玄铁卫手中走脱,当然是有几分本事的,你们需要什么,只管提便是。”
  高荧惑突然从阴影里探出身子,斜睨了虚阳道长一眼,玄色官服上的银蟒在烛光里游动:"自然是让属下前往,大人只消借我一柄剑,那皇子便是再有本事,也挡不住一柄淬毒的……"
  "轮到你说话了?"会监指尖轻叩盏沿,虚阳道长也只能惊觉袖中忽有罡风掠过,高荧惑的玉冠应声碎裂。散落的发丝后,那双狐狸眼仍闪着亢奋的光。
  虚阳虽不是官场中人,又哪能不明白高荧惑今日如此急功近利只是觉得自己威胁到了他的位子?他本无意做这些恶事,只是为了能捉一只女宠才委身樊笼司,如今高荧惑主动争功,他反倒是乐得清闲。
  “哼”会监嘴角勾起,显然是对手下这副野心勃勃的样子满意至极,“当年这两人合力一招败你的事就这么难过去?你哪怕不说,这对‘双剑’我也要借你一用的。“
  阁楼高处传来铁链晃动的声响,二人猛地抬头,看见朱漆横梁上垂落的银锁——正是一对儿镂空的银质项圈。会监轻笑一声,将瓷盏掷向屏风,泼出的茶汤竟在锦缎上蚀出吴国疆域图。
  绢布沾水,上面精美的图案立时失了颜色,微光下,透出屏风之后的香艳景色。
  竟是两具香艳至极的女体被相对着捆在了一起,两个女子身高相差仿佛,俱是高挑而又苗条,唯独胸双峰甚是汹涌,却只能被最亲爱的姐妹挤成一滩肥厚淫熟的肉饼,两张俏脸皆有黑布被面,不见女子真容,可仅仅是高挺的鼻梁和湛蓝的美目就足以勾人心神。
  这一对昔年闻名整个大赵的刺客,竟被人吊捆在这不见天日的暗室中,以极尽羞辱的姿态向着她们最后的目标展现着自己的肉体。
  “呜呜呜呜呜!!!”
  即便算上被囚禁在地牢中的这几年,这对姐妹也不过二十五六,正是女子青春四溢的年纪,更不必说这对姐妹极擅柔术媚术,完完全全是一副熟透了的模样,甜美的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两女都被上着樊笼司最为严厉的“规矩”,双臂在背后恭敬合十,甚至绳子从肘关节开始密密麻麻的缠了十几道,让两人的双手没有一丝分开的可能,甚至就连纤细的手指都被一一相对捆住。而两人那修长性感的玉腿则朝上高高翘起,宛如扬起脖颈的天鹅,弯曲到脑后面对面被牢牢捆在一起。
  两人的口中没有任何噤口之物,却只是忘情的互相亲吻着,原本冰冷矜贵的眸子中全是火热的爱欲,两只丁香小舌隔着黑色覆面布互相伸进对方口中,拼命索取着,渴求着从对方身上汲取一丝丝快感。
  两女纤细的脖颈被一根锁链相互连接,锁链极短,这也让她们只能被强迫着耳鬓厮磨。纤细的腰肢下,则是一根粗大无比的双头龙则同时贯穿了二人泥泞不堪的花径,此刻两具身子宛如路边媾和的母犬,不住地上下耸动着,任由玉势在自己的体内搅拌,发出响亮的咕啾水声。
  两女带着口罩,从口中呼出的气息却已成水汽,足可见娇躯是何等的火热。但此刻的她们也已经是香汗淋漓,淫水顺着两人的大腿一路流淌至足尖,而后滴落,那模样显得无比的淫靡。
  "时月和时霜,我借给你,三更前动身。"他弹去指尖菊瓣,"记得把暮苍梧颈间那块龙纹玉佩带回来,本座要把它嵌在陛下新铸的传国玺上。"
  “是——”高荧惑深深鞠了一躬,话语都似乎因为感激而颤抖,会监却没有理会他这些小心思,伸手一挥,便宛如摘下果子一般,将二女摘下,扔进了高荧惑怀中,高荧惑一只手搂住一个,纵使香柔软玉在怀,亦是不敢有半分放肆。
  两人齐齐再拜,佝偻着身子面向会监缓缓踱步,最后准确无误的踩着来时的每一处脚印推出了门外。
  “真是想不到,当年闻名天下的姐妹刺客竟然被藏在此处。”虚阳道长暗道,却又恍然惊觉——一扇屏风下藏得是这对姐妹,那其他的屏风下岂不是……
  也难怪会监有如此自信大抓“肉书”,只怕是调教之法已经相当完备。
  高荧惑一面走着,一边将怀中烂泥一般的女刺客递了过来,让虚阳抱住。“道长只怕是不知道,这对姐妹心意相通,所以每次外派任务,由她们来是最合适不过的。”说罢,只是轻挠怀中玉人儿的肋下,虚阳便明显感受到自己怀中的这具女体也不老实了起来。
  “这……世间竟有如此奇事?姐妹二人心意相通,感同身受,真是神奇。“虚阳瞬间明白了此中关节,也不由得感慨这对姐妹的神奇之处。
  高荧惑忽的凑上前来,低声道:“道长,今夜子时,还请来我府上一叙”
  虚阳心下了然,这便是要先请客后斩首了,但也不曾推脱,欣然而往。
  二人且将各自的猎物收拾停当,便一同前往……
  雨打芭蕉的深夜,高荧惑在廊下擦拭着新得的玄铁匕首,忽然对着檐角唤道:"道长觉得这刃口可利?斩得动云山的百年老藤么?"
  虚阳道长不紧不慢,被石亭中的棋盘引的来了兴致,只顾点灯摆弄残局,白子悬在"天元"位久久不落:"老藤盘根错节,何苦斩尽?留些气根,或许来年能结出善果。"
  "我倒是听闻,有些老藤看着枯朽,内里早被毒蚁蛀空了。"高荧惑的匕首挑起一朵残菊插在棋枰上,"就像这菊,秋霜一打便该让位给冬梅。"
  黑子轻轻点在菊瓣中央,将花朵无情碾碎,唯余花汁渗入檀木纹路。"荧惑道友可曾见过岭南的冬菊?"道长拂去指尖花屑,"越是霜重,越是开得烈。"
  "因为霜降之后便是立冬。"高荧惑突然推枰起身,白子骨碌碌滚进雨水里,"该提醒膳房换羊肉锅子了。"
  这便是所有湖庭人都该知道的事了——军伍贵族羊家,平素最擅长的,就是斩草除根!
  两人望着渐沉的暮色各怀心事,高荧惑摩挲着刀柄上的饕餮纹,道长袖中的《南华经》正翻在"秋水"篇。廊柱投影在地上如楚河汉界,将他们的影子割成两半。
  “道长高才,我欲现将时霜寄存此处,若是那母畜过时未归,便要请道长略施手段,只管叫那母狗下不来床就是,我自会前去回收。”高荧惑顿了顿,“小弟先前在地宫中见道长手段,心下敬佩,只盼道长能施以援手。”
  援手?分明是要他在这调服肉书的关键时刻再分心他用,便是时月真的按时回返,只怕是也会要他出力好一阵子耽误进程。但虽然虚阳看的分明,却也不得不出这份力,毕竟任务是两人在场领受的,他也推脱不得,便微微抱拳,道一声:”贫道自会尽力。“
  于是,一场风暴的前奏,终于结束……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