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高三】（9-11） 作者：M 第九章 3月10日 周五 此时，我感觉自己的手腕和脚踝处的麻痹感似乎在慢慢消退，同时感受到一
丝微弱的力量回到了四肢。这种感觉起初非常轻微，但确实在不断增强。 大概是药物的效果开始减弱了。我的手指终于能够微微活动，虽然还不能做
出太大的动作，但这已经是可喜的进步。 血液重新流通的感觉又疼又麻，但我顾不上这些。我需要尽快找到机会……
. 房间里的混战仍在继续。沈佳杰正在训斥陈星星，刘坤还沉浸在他那疯狂的
节奏里，李达则坐在角落观察战况。 姨妈被陈星星刚才的行为吓得浑身发抖，但无人理会她的痛苦。这或许是我
唯一的机会。 我的手指终于能够略微弯曲了，虽然还不足以挣脱，但比起之前完全失去知
觉的状态已经有了很大进步。 得想办法制造点混乱... 我继续保持着虚弱的样子瘫在原地，任由绳子看似牢靠地绑着我。眼睛半眯
着，呼吸平稳，伪装成仍处于昏迷边缘的状态。 这样做的风险很大，但如果被发现我在装弱，后果不堪设想。但现在是最好
的时机——他们的注意力都在各自的享乐上。 我听到刘莉莉压抑的呻吟，姨妈痛苦的呜咽，以及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声。这
些声音掩盖了我的细微动作。 手指一点点摸索着绳结的位置，我能感觉到绳子在轻微摩擦。虽然暂时还无
法挣脱，但至少证明我没完全失去行动能力。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我必须等待最佳时机。 此时刘坤突然咆哮起来，"啊...操...又要来了！"刘坤疯狂地顶了
几下，整个人突然僵直。他死死掐住刘莉莉的胯部，将第二波精华全部释放在她
体内。 "嘶...真他妈带劲。"他大口喘着气，身体还在微微抽搐。药物的作用
让他这次持续了很久，以至于刘莉莉的腿都在发抖。 他缓缓抽出，满意地看着刘莉莉狼狈的样子。她跪在地上不停地喘息，眼神
已经开始涣散。她的衣服早就被扯烂，浑身都是青紫的掐痕和齿印。 "操，这药真他妈给力。"刘坤甩了甩满是汗水的脑袋，"两次了还这么猛
。" 李达笑着应和："那当然，这可是最好的货。怎么样，值回票价了吧？" 刘坤点了支烟，一脸舒坦："值，太值了。" 刘莉莉艰难地抬起头，迷离的目光锁定在我的大兄弟。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眼神中透露出赤裸裸的渴望。 她摇摇晃晃地朝我这边爬过来，浑身还在微微发抖。刚才经历的狂风暴雨显
然没有满足她，反而激起了更多的欲望。 "陈俊生..."她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又妩媚，"让老师再来疼爱你一次
..." 她的手指颤抖着触碰我的大腿，呼吸变得急促。那双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
慢慢向上游走，眼神中充满痴迷。 即便浑身都是伤痕，她依然执着地想要得到更多。她像一条饥渴的蛇，慢慢
地、不可阻挡地向我逼近。 "哈！有意思！"李达兴奋地搓着手，"看看这对师生，简直绝配！" 他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诡异的光芒，像个操控木偶的提线师一样饶有
兴趣地观察着这一切。 "继续，继续！"他像个导演似的挥手示意，"这戏码才刚开始呢。" 他的目光在我和刘莉莉之间来回扫视，脸上挂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那副
陶醉的表情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心编排的表演。 "多完美的画面啊..."李达低声咕哝着，"这才是教育的真谛，不是吗
？" 他走向小推车，似乎在寻找什么新的"道具"来助兴。 "来点重口味的。"李达从小推车底层抽出一条黑色皮鞭，鞭梢在空气中划
出一道冰冷的弧线。 他掂量着皮鞭的重量，发出满意的笑声："这可是真皮的，打在身上特别带
劲。" "这个应该能让气氛更热烈。"李达拿起鞭子，轻轻挥舞了两下。皮鞭划破
空气的声音令人心惊。 姨妈听到这个声音立即剧烈挣扎起来，但沈佳杰死死按住她。刘莉莉也下意
识地瑟缩了一下，但仍保持着向我爬来的姿势。 "啪！"李达突然挥鞭，准确地抽在刘莉莉抬起的臀部上。白皙的皮肤立刻
浮现出一道鲜红的鞭痕。 "继续啊，"他阴笑着，"谁说我不能参与？" 刘莉莉被打得一颤，但眼神中的欲望反而更浓烈了。她不顾疼痛，继续朝我
这边蠕动。 李达绕着房间踱步，鞭子时不时落下，在空气中留下尖锐的啸叫。每个人的
神经都被这声音搞得高度紧张。 "这才是真正的调教。"他举起鞭子又是一下。 "啪！"皮鞭抽在刘莉莉的大腿内侧，那里的皮肤最为娇嫩。她尖叫一声，
但声音随即变成了压抑的呻吟。 这一鞭让她整个人都蜷缩起来，但很快就又强迫自己舒展开。她的眼中浮现
出一层薄雾，既有痛苦也有隐秘的期待。 "贱人，打得好痛快。"李达满意地看着那道狰狞的鞭痕，"看来你还想要
更多？" 刘莉莉咬着下唇，颤抖着点了点头，仿佛疼痛只会让她更加渴望。 "啪！"又是一鞭，这次落在她的肩胛骨上。刘莉莉的身体猛地弹起，但眼
神却愈发迷离。 李达绕着她走动，像在欣赏自己的艺术品："看看，多美的鞭花。" 刘莉莉重新含住我尚未完全勃起的大兄弟。她的眼中噙着泪水，但动作却格
外温柔。 她的舌头轻柔地舔舐着，同时发出细微的呻吟。每一次李达的鞭子落下，她
的身体就会微微颤抖，但口中的动作始终没有停止。 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我，她的技巧让我再次有了感觉。刘莉莉似乎很满意这个
反应，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 李达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看看，这才是好老师，就算被打也不忘照顾
学生。" 血痕遍布在刘莉莉的背上和臀部，在惨白的皮肤上形成一幅狰狞的图案。但
她仿佛完全沉浸在当前的角色中，专注地服侍着我。 刘莉莉的口腔温暖湿润，舌头灵活地舔弄着每一个敏感点。她的动作很专业
，时而轻柔时而用力，总能在恰当的时候给予恰到好处的刺激。 我的感官前所未有的敏锐。她的舌头划过马眼的触感，喉咙挤压的压迫感，
甚至她呼吸的温度，都清晰地传进大脑。 背后的新旧伤痕让刘莉莉的身体时不时地颤抖，但她的口活却没有丝毫懈怠
。相反，这种疼痛似乎让她更加投入，服务得越发细致周到。 她偶尔抬起眼睛看我，眼神中带着某种难以名状的情感。我想伸手抚摸她的
头发，但绳子提醒着我还被困在这里。 这极致的快感与眼前的暴力画面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让我产生一种不真实的
感觉。 "啊...啊..."我再也控制不住，身体一阵阵痉挛。所有积累的快感
在此刻爆发，全都释放在刘莉莉口中。 刘莉莉被这突如其来的喷发呛得喉咙发紧，但她并没有躲开，而是更加深入
地含住。她的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水，但依然耐心地接纳着一切。 直到最后一滴也被她仔细品尝完毕，她才缓缓抬起头。嘴角还残留着些许白
浊，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异常暧昧。 她的目光有些失焦，浑身的鞭痕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醒目。但她脸上却带着
一种奇异的满足感，仿佛完成了一场神圣的仪式。 李达吹了个口哨："好一个尽职尽责的老师，连学生的'作业'都不放过。
" 刘莉莉舔了舔嘴唇，眼神中还带着意犹未尽的神色。 让人惊讶的是，这一次结束后我居然依旧坚挺。药物的效果让我的身体处于
极度亢奋的状态，丝毫没有消退的迹象。 刘莉莉察觉到这一点，眼中闪过惊喜的光芒。她又一次低头含住我，舌头熟
练地打着转。 "呵，看来药效还没过。"李达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手中的鞭子随意地在空
中划出几个弧度，"让我们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刘莉莉的动作越发热情，她的头发凌乱地垂下，遮住了满脸的情欲。每一次
吞吐都伴随着细微的水声，回荡在寂静的空间里。 我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但这次持续的时间似乎比之前更久。药物强行维持
着我的状态，让我无法从这场荒诞的轮回中解脱。 突然，刘老师站了起来，转身背对着我，屁股猛的一下坐了上来。 "啊..."刘莉莉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她缓慢地沉下身子，将我完全吞
入。她的内部灼热而柔软，紧紧包裹着我。 她转头看了眼李达手中的鞭子，眼神中有惧怕，更有隐藏不住的期待。她开
始缓缓摆动腰肢，每一次起伏都带着难以抑制的激情。 "老师这么着急？"李达嘲讽地笑着，手中鞭子又扬了起来。 刘莉莉不管不顾地开始摆动腰肢，她早已放弃了矜持。每一次起伏都那么用
力，仿佛要将之前的痛苦全都转化为快感。 "啊...好学生...再深一点..."她放肆地呻吟着，长发随着动作
飞舞。她的乳房在眼前晃动，上面还留着先前的掐痕。 这个姿势让她可以完全掌控节奏。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用最私密的地方研
磨着我。她的眼中只有欲望，曾经端庄的人民教师形象荡然无存。 此时，姨妈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手脚上还带着绳痕。她跌跌撞撞地朝我们走
来，脸上的泪水还未干涸。 沈佳杰靠在沙发上，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他似乎并不打算干涉姨妈的举
动，反而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 李达也放下鞭子，抱着手臂靠在一旁观看。房间里的气氛突然变得微妙起来
。 姨妈突然发力，一把将刘莉莉推到一边。所有人都愣住了。她毫不犹豫地跨
坐在我身上，对准位置，缓慢而坚定地沉下身子。 "姨妈...你..."刘莉莉怔怔地看着这一切。 姨妈的眼神异常清明，没有了之前的迷茫和恐惧。她直视前方，动作干脆而
果断。她用手拨开凌乱的长发，露出一张坚毅的面容。 "真是意想不到的转折啊。"沈佳杰饶有兴趣地吐了个烟圈，"陈老师这是
要亲自上阵？" 姨妈没有任何回应，只是继续着自己的动作。她的表情平静得出奇，仿佛已
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她的眼神中不再有任何畏惧，只有一种奇怪的决心。 姨妈俯下身，嘴唇几乎贴到我的耳边，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俊生...
我是你的亲姨妈啊..." 她的话语中带着难以描述的感情，既像是在提醒，又像是在忏悔。她的身体
微微发抖，但仍然保持着那个姿势。 "你知道吗...我一直把你当做自己的孩子..."她的声音哽咽，但腰
部的动作却越发激烈，"现在却..." 她说不下去了，眼泪无声地滚落。但她依然紧紧搂着我，仿佛要用这种方式
弥补什么。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既有负疚，又有某种难以言说的执着
。 "对不起...对不起..."她在重复着这句话，身体随着动作一起一伏
，"原谅姨妈...原谅姨妈的自私..." 她的每一次起伏都充满了深情，仿佛要将所有的爱与痛都倾注在这短暂的时
刻。 姨妈的动作突然顿了一下，声音变得颤抖："那天的事情...我一直忘不
了..." 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身体也随之加快了律动："每次看到你，我都会想起那
个下午..." 她把头深深地埋在我肩膀上，声音细若蚊蝇："其实那天回家后，我就一直
在想...想着你的味道..." 她的腰肢扭动得更加剧烈，带着几分疯狂："对不起...姨妈是个不知廉
耻的女人...竟然对自己的侄子..." 但她依然不肯停下，反而变本加厉："但是姨妈控制不住...每次看到你
，下面都会湿得一塌糊涂..."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欲望："现在终于...终于又
能吃到你了..." "什么下午？"李达猛地直起身，眼神变得锐利，"你们俩以前就有过？" 姨妈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但还是继续着她的动作。她的脸颊涨得通红，
羞耻和快感让她几乎说不出话来。 "说啊！"李达兴奋地挥舞着鞭子，"到底怎么回事？" "就是...就是那天下午..."姨妈咬着嘴唇，声音极轻，"在学校，
俊生来找我...然后..." 姨妈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李达的问题置若罔闻。她的动作越发狂热
，像是要把所有的思念都倾注于此。 "俊生...那天你弄得姨妈好舒服..."她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耳
边呢喃，"姨妈从来不知道...和你做会这么快乐..." 她的腰部疯狂地扭动，汗水沿着优美的颈部曲线滑落："从那以后...每
天晚上我都想着你..." "姨妈是个坏女人..."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依然不停地索取，"明明
是你亲姨妈...却总是幻想你..." 她的长发凌乱地散落，眼神中充满了痴态："那天之后...我每天都盼着
能再见到你...希望能再..." 她的动作越发剧烈，仿佛要把自己完全融化在我身上："姨妈好想你...
真的好想你..." 我突然感觉浑身的力量又回来了，一下子猛地挣脱早已松动的绳索。肌肉中
的酸麻感并未影响我的判断，我迅速抱起姨妈站了起来。 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愣住了。李达手中的鞭子掉在地上，发出清
脆的声响。 姨妈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屏住了呼吸，但她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图。她
的手臂紧紧环住我的脖子，配合着我的步伐。 我紧紧箍住她的腰肢，每一步都走得稳健有力。我们的结合处依然紧密相连
，但此刻的重点已不在情欲之上。 这个姿势给了姨妈安全感，她把头深深埋在我肩窝，不再看向其他人。她信
任地任由我支配着两人前行的方向。 每走一步，我就用力顶一下。我刻意放缓脚步，让每一次的冲击都深入到位
。我要让她记住，只有我能给她这种感觉。 姨妈把脸埋在我颈间，努力压抑着声音。她的指甲深深嵌入我的背肌，身体
随着我的动作不断颤抖。 "就是这样...就这样..."她在耳边细语，声音带着哭腔，"我的好
俊生...只有你能..." 她主动吻上我的耳垂，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际："姨妈等这一天...等
得太久了..." 我的步伐依然稳定，一下一下地向上顶弄。每一步都像是在宣告主权，告诉
所有人——她是属于我的。 姨妈的身体在我的冲击下逐渐软化，但手指却把我攥得更紧。她的心跳剧烈
，与我紧紧相贴。 刘莉莉跪坐在地上，目不转睛地望着我们。她的眼神中充满渴望和羡慕，手
指无意识地抚摸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 "好美..."她喃喃自语，仿佛在观赏一件艺术品。她的眼神在我们的结
合处流连，又抬头望向姨妈满足的表情。 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身体不自觉地扭动着。那些鞭痕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格
外醒目，但她似乎完全沉浸在对快感的向往中。 "再靠近点..."她微微前倾，像是想要触摸我们，却又不敢造次。她的
眼神中既有渴望，又有一丝自卑。 她像个饥渴的孩子，隔着距离贪婪地注视着这具交缠的身体，妄图从视觉中
攫取一丝慰藉。 我怀抱着姨妈，冷冷地看向沈佳杰："滚开，这里不需要你们这群废物。" 我的声音沉稳有力，毫无惧色。怀中的姨妈紧紧依偎着我，仿佛我是她唯一
的依靠。 沈佳杰愣在原地，手中的香烟险些掉落。他没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反击
。他看了看我坚定的眼神，又瞥了眼姨妈陶醉的表情。 "你们..."沈佳杰咬牙切齿，但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完整的话。他狠狠地
瞪了我们一眼，不甘心地向后退去。 李达看了看形势，也识趣地收回了鞭子。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发生了变化，权
力的天平悄然逆转。 我继续稳健地托着姨妈，每一步都走得从容不迫。 我将姨妈轻轻放在沙发上，她的长发铺散开来。我俯身压上去，动作轻柔却
不容抗拒。 "俊生..."她轻唤我的名字，眼神中充满期待与眷恋。 我缓缓沉入她的身体，每一寸推进都小心翼翼。我要让她感受到我的珍惜，
而不是之前的粗暴对待。 "姨妈...我一直都..."我停顿了一下，不知该如何表达心中积蓄已
久的爱意。 她抬起手臂环住我的脖子，将我拉得更近。她的呼吸轻柔地拂过我的面颊，
眼神中是纯粹的温柔。 "我知道..."她在我耳边轻声说，"姨妈都知道..." 我开始缓慢而有力地律动，每一下都充满了深情。这不是欲望的宣泄，而是
长久以来感情的倾诉。 我一下接一下地进入她，节奏均匀而有力。每一次都是完整的退出，再坚决
地填满。我看着她的眼睛，确保她能看清是我，永远都是我。 姨妈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脸庞，眼神中盈满泪水："好深...好舒服..
." 我放慢动作，让她感受每一个细节。这不是冲动的发泄，而是在弥补过往所
有的遗憾。我要她记住这一刻的感觉，记住是谁在给她快乐。 "是我的...一直都是我的..."我在她耳边低语，"姨妈的身体..
.只属于我一个人..." 她的眼神渐渐迷离，但嘴角始终带着甜蜜的笑意。她的手指插入我的发间，
将我的脸拉近。 "嗯...对...就是这样..."她的声音轻柔似水，"俊生...只
有你能这样对我..." 我的动作依然保持着稳定的频率，每一下都精准地击中她最敏感的地方。这
不是竞赛，而是一场漫长的告白。 "让我来伺候您吧..."刘莉莉柔声说着，双手笨拙地解开李达的裤子。
她的眼神中还带着方才的渴望，但更多的是讨好的意味。 李达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总算知道该怎么做了？
" 刘莉莉不说话，只是顺从地低下头。她的长发遮住了表情，但从她颤抖的手
指可以看出内心并非表面那样平静。 背上的鞭痕随着她的动作微微牵动，但刘莉莉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她只想转
移李达的注意力，让他忘记刚才发生的变故。 "继续啊。"李达享受地叹了口气，"让你的老师本色演出。" 刘莉莉抬起眼睛，里面闪烁着真诚的感激。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仰望着李
达说道： "谢谢您给我这个机会...让我能重新体验那种感觉..."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但却充满喜悦："每次被您惩罚，都能让我更清楚地认
识自己..." 她伸出舌尖，虔诚地舔舐着李达的腹部："您让我明白了自己的价值...
我永远感激不尽..." 她的手指在李达身上游走，眼神越发炽热："请您继续惩罚我吧...我会
做一个听话的好女孩..."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变成了一声甜腻的嘤咛。 李达此时一脸坏笑，问道，什么时候刘老师能让我的小萱师姐，也来伺候伺
候我？" 刘莉莉的动作突然停滞了，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身
体也在微微发抖。 但很快，她又强颜欢笑："小萱...小萱还太小..." 她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带着明显的抗拒："她还是个孩子..." 但李达只是冷冷一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怎么，老师的觉悟就这么差？
" 刘莉莉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眼泪无声地滑落。她低下头，不敢直视李达的
眼睛，但手指的动作变得更加殷勤。 "求求您..."她的声音破碎，"别伤害小萱..." 但她知道，反抗是没有意义的。她的命运已经被牢牢掌握在他人手中。 "小萱师姐好像大二了吧..."李达慢悠悠地说，"听说在师范大学？真
是个美人胚子啊。 " 刘莉莉的身体猛地一颤，脸色更加惨白。她的手指停在半空中，整个人像是
被钉在那里。 "以前高一的时候见她，就觉得她好看，身材也好。"李达继续说，"遗传
了你的好基因，特别是那双眼睛..." 刘莉莉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顺着脸颊滚滚而下。她想要说些什么，但喉咙
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想想看，母女两个..."李达的语气充满暗示，"要是能一起来伺候我
，那得多有意思..." 这个提议让刘莉莉浑身冰凉。她下意识地抱紧自己，仿佛这样才能保护远在
异地的女儿。 "不找学姐也行，那刘老师，你现在把毕文宇叫过来！"李达说到。 "不行！求求你了。"她紧紧抓住李达的衣襟，声音带着哭腔："他还是个
孩子...求你放过他..." 李达冷笑一声："怎么，看你刚才和自己学生那样亲密，难道对你儿子就没
有想法？" "没有...绝对没有..."刘莉莉慌乱地否认，但声音中却透着一丝不
确定，"求求你...别这么说..." 刘莉莉全身都在发抖，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她知道李达是什么人，"您
...您想看我做什么都可以..."她啜泣着，"但是求您别让小宇...别
让他..."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那种无助和痛苦让她几乎窒息。 此时，我终于忍不住，"啊..."我紧紧拥抱着姨妈，将所有积蓄已久的
爱意释放给她。身体深处的悸动一波接着一波，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出。 姨妈的手指穿过我的发丝，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后脑勺。她的眼中闪烁着晶莹
的泪光，但笑容却是那样幸福。 "终于...终于..."她轻声呢喃，仿佛在确认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我伏在她的胸前，聆听着她剧烈的心跳声。那一刻，世界仿佛只剩下彼此的
存在。 我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但每个细胞都充斥着满足感。这是对过去所有遗憾
的补偿，也是对未来承诺的见证。 姨妈紧紧搂着我，就像害怕我会消失一般。 我缓缓抬起头，眼神变得锐利："我知道毕文宇在哪个班，也经常能看到他
在学校球场打球。" 李达闻言一愣，随即露出玩味的笑容："哦？这么说你对他还挺了解？" 我站起身，目光冰冷地注视着他："每天放学，他都要去篮球场练习投篮，
大概半小时左右。" 刘莉莉听到这话，整个人如坠冰窟，脸色惨白。 李达挑了挑眉毛，似乎对我的消息来源感到好奇。 "上周四的体育课。"我漫不经心地说，"我记得很清楚，他躲在器材室后
面偷看程老师换衣服。那双眼睛，恨不得要把程老师给吃了。" 我走到李达面前，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你说巧不巧，那天正好被我
发现。他看到我时吓坏了，差点尿了裤子。" 刘莉莉听到儿子的秘密被揭露，身体不住地发抖。 "不过我觉得那孩子的眼神很有趣。"我继续说，"偷偷摸摸的，又带着股
邪火。特别是看到程老师弯腰时，那裤裆都撑起来了。" 李达饶有兴趣地看着我："这么说，他还挺有天赋？" 我点点头："青春的孩子嘛，都憋得慌。我看他对成熟女性特别感兴趣，估
计跟他妈有关。你说，是不是血脉里就带着这个特质？" "求求你...陈俊生..."刘莉莉突然抬头，声音颤抖着打断我，"别
说下去了..." 她的眼神中充满痛苦和哀求，泪水无声地滑落。作为一个母亲，听到自己引
以为傲的儿子被这样谈论，无疑是一种巨大的打击。 她踉跄着想站起来，但双腿发软，只能无力地跪在地上。她的长发凌乱地散
落，遮住了半张哭花了的脸。 "不要这样..."她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小宇他还是个孩子..." 但她的抗议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沉重的气息，连空气似乎
都凝固了。每个人都能感受到她内心的煎熬。 她无助地抓住自己的手臂，仿佛这样就能把自己从这场噩梦中拽出来。 "只要你别动小宇..."刘莉莉抬起泪眼，用近乎祈求的声音对李达说，
"让我做什么都行..." 她颤抖着跪直身体，将自己完全暴露在李达面前："您想怎样都可以...
我都答应..."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但语气中有着不容质疑的坚定："我可以...可以和
任何人...也可以做任何事...只要您放过小宇..." 她低着头，泪水滴在地板上："我是他妈妈...我不能看着他受到伤害.
.." 她用尽最后的勇气抬起头，眼神中带着决绝："您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出来.
..我会竭尽全力满足您..." 不知道是不是药效的副作用，此时的我内心充斥着可怕的欲望。 "既然今天都这样了。"我转头看向姨妈，"要么让毕文宇和你搞一次，要
么让毕文萱来伺候我们！" "不行！"刘莉莉尖叫出声，声音刺破空气，"这两个选择都不能接受！" 她疯狂地摇头，长发凌乱地甩动："小宇还是个孩子...而且我..我是
他亲妈..." 她踉跄着向前爬了一步，声音几乎哽咽："求求你...放过他们吧...
让我来做这些事...我来承受这些..." 但她的声音渐渐弱了下来，因为连她自己都知道，这样的恳求是多么无力。
她的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襟，仿佛这样就能保住最后的一点尊严。 我慢慢走到刘莉莉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挂着一抹残酷的笑意："
你觉得呢？难道你是让你女儿来陪我们玩？" 她的恐惧让我感到愉悦。我继续用阴森的语气说："还是说...你要两个
都选？一家人都来？" 我蹲下身，一把抓起她的头发，："你知道我们说到做到，有的是办法。毕
文宇那小子，看他偷窥程老师的样子，肯定继承了你这方面的基因..." 她拼命摇头，但我钳制着她的下巴不让逃脱："或者让毕文萱来？听说师姐
在师大很有名..." 我能感觉到她在我的手掌下瑟瑟发抖。这种掌控他人性命的感觉让我异常兴
奋："给你三秒钟时间考虑。选一个，否则两个都实现。" 我的眼神变得越发阴鸷："三..." 刘莉莉绝望地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沈佳杰和李达交换了一个震惊的眼神。原本他们才是这场游戏的主导者，但
现在局势似乎反转了。 "看看是谁在发号施令？"李达冷笑一声，但眼神中确实闪过一丝诧异。 我毫不在意他们的反应，继续逼视着刘莉莉："二..." 空气仿佛凝固了。没人敢打断我残忍的倒计时。就连一向嚣张的李达，此时
也不敢贸然插话。 妈妈躺在沙发上，不敢相信地看着这一幕。她的侄子，刚才还温柔地与她交
合，此刻却化身成了一个恶魔。 "一..." 刘莉莉浑身战栗。她知道自己无论选择哪一个，都将毁掉自己孩子的未来。
而此刻正在数数的那个"恶魔"，正是之前在她面前表现得唯唯诺诺的学生..
. 但没有人敢嘲笑她现在的处境。因为我们都清楚，人性的黑暗面随时可能觉
醒。 "说实话，我早就对小萱师姐有兴趣。"刘坤舔了舔嘴唇，露出猥琐的笑容
，"以前高一的时候，每次在学校看见她，我都忍不住多看几眼。尤其是那双大
长腿..." "闭嘴！"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轮得到你说话吗？" 刘坤被我突然迸发的气势吓了一跳，讪讪地闭上嘴。他从未见过我如此可怕
的一面。 我又转向刘莉莉，声音冰冷："还有最后一秒，你想好了吗？是要让女儿被
我们轮流享用，还是让你那可爱的小儿子尝尝乱伦的滋味？" 刘莉莉已经完全瘫软在地上，但她仍试图挣扎："求求你们...放过他们
...我是他们的母亲...我不能做出这种决定..." "时间到。"我无情地宣布，"既然你不选，那就两个都执行。明天我们就
动手。" 她绝望的哭喊声在房间里回响。 第十章 3月10日 周五 我转过身，冷冷地看着李达："本来想好好算这笔账，不过看你刚才的表现
还算识相，这事就翻篇了。" 李达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愤怒，但很快换上一副赔笑的表情："哎呀，大家
都是自己人，哪有什么追究不追究的..." "别装了。"我打断他虚伪的话语，"你也看到了，我现在想干什么就干什
么。那瓶药，不过是给了我一个借口而已。" 李达的脸色变了变。他终于意识到，今天的局势早已超出了他的掌控。原本
设计好的剧本被彻底撕碎，现在的我才是真正的主导者。 "不过我很好奇。"我慢慢走近他，"你是从哪里搞到这种药的？效果还不
错，下次说不定还能用到。" 李达喉结滚动了一下，额头渗出汗珠。他第一次正视到我眼中透出的危险信
号。 我一把掐住李达的后颈，就像拎住一只猫一样。他的身体立刻僵硬，呼吸变
得困难。那张平日趾高气昂的脸开始扭曲变形。 "砰！"我把他重重按在地上。他的膝盖重重磕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但他连叫都不敢叫出声，生怕惹恼了我。 "我说过不追究，但也得给你点教训。"我的声音冰冷，手上加重了力道，
"让你明白谁才是这里的老大。" 李达的额头上冒出冷汗，他想挣扎，但我的力气出奇地大。那种令人窒息的
压迫感让他动弹不得。 "以后做事前，先想想后果。"我在他耳边低语，"别以为随便找个药就能
控制别人。" 我能感觉到掌下的躯体在不住地颤抖。 刘坤颤颤巍巍地想要站起来帮李达，但刚抬起屁股，双腿就开始不受控制地
发抖。刚刚那瓶药的效果实在太强了，现在他的身体还在不由自主地打着颤。 "我..."他勉强支撑着站起来，但两腿一软，又重重摔回到椅子上。他
的脸色煞白，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 "操他妈的，这药真副作用真大。"他咒骂着，但声音里充满了恐惧。他看
着我单手压制住李达的样子，不禁咽了咽口水。 此刻的我已经完全不同于往日。那张熟悉的面孔下，仿佛藏着一头野兽。就
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压迫感。 刘坤努力想挪动身体，但双腿就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他只能无助地看着这
边，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我...我腿软...使不上劲..."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这么狼狈。 沙发角落里，沈佳杰和陈星星缩成一团，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两个人挤在一
起，瑟瑟发抖，生怕引起我的注意。 沈佳杰的手紧紧抓着沙发套，指节都泛白了。他那张平日里总是挂着讥讽笑
容的脸此刻扭曲得不成样子。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陈星星更是不堪，她已经完全瘫软在座位里，连抬手擦掉脸上冷汗的力气都
没有。她的眼神涣散，像是受到了巨大惊吓。 两人的身体时不时还会因为过度紧张而轻微抽搐。他们看着地上的李达和一
脸狰狞的我，仿佛在看着一出恐怖片。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能听见刘坤因为药物作用而发出的急促喘息声。 "今天的事就到这里。"我松开李达的后颈，冷淡地宣布，"你们爱怎么样
都行，反正该发生的发生，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 我走向沙发边的姨妈。她还沉浸在方才的余韵中，眼神迷离。我俯身把她打
横抱起，动作轻柔得不像刚才那个凶狠的人。 "你们继续玩吧。"我扶着姨妈走向李达的房间。 身后传来刘莉莉压抑的啜泣声，但此时的我充耳不闻。今晚的一切都按照我
的计划进行，没有人能够阻碍我。 我看了眼瘫软在沙发上的沈佳杰二人，又瞥了眼动弹不得的刘坤，最后是趴
在地上喘气的李达："好好享受你们的夜晚。" 姨妈把头深深埋在我怀里，不愿再看这房间里的一切。 我随手从李达卧室里拿一件白色T恤，轻轻披在妈妈身上。衣物还带着一股
淡淡的烟草味，但总比赤裸着出去要好。 夜色中，小龙站在小区门口，手里提着几个购物袋。当他看到我怀里的姨妈
时，手中的东西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表...表哥？妈？"他呆呆地站着，看着姨妈身上宽大的男式T恤和凌
乱的长发。那件T恤下摆刚好遮到大腿根部，露出一双修长的腿。 姨妈这才意识到自己这副模样被儿子看到，羞愧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本
能地抓紧我的衣服，把脸深深埋进我的怀里。 "小龙..."她的声音极其细微，带着哭腔。 小龙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月光下，他看到自己妈妈的脖子上有明显的
淤青，手臂上也有绳索的勒痕。那些痕迹触目惊心。 我扶着姨妈径直走向小龙："你妈喝多了，我送她回来。" 但这蹩脚的理由连我自己都觉得可笑。 "照顾好你妈。"我小心地将姨妈交给小龙。 姨妈在我放手的瞬间想要挽留，但终究什么都没说。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眼
眶泛红。 "表哥..."小龙接过姨妈时有些犹豫，但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兴奋。他
当然能看出姨妈的状态不对，特别是那件宽松T恤下若隐若现的身体。 我转身离开，没有回头。身后传来小龙搀扶姨妈时的轻微脚步声，以及姨妈
极力压抑的啜泣。 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我知道，这个夜晚过后，一切都将改变。 3月11日 周六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时，我才发现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头还是很沉，
昨晚的种种画面在醒来时愈发清晰。 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手机显示有好几个未接来电，但我不想查看
。窗外传来邻居家孩子打闹的笑声，周末的慵懒气息弥漫在整个屋子里。 肚子发出抗议的声音，我才想起来还没吃东西。冰箱里有些剩饭，但实在不
想动弹。床单上还残留着昨晚穿过的衣服的味道，我伸手抓过枕头，深深吸了一
口气。 这时手机又震动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我没理会，翻身继续躺
下。外面阳光正好，树影婆娑，蝉鸣声此起彼伏。这个普通的周六，却显得无比
漫长。 床上的被褥已经皱得不成样子，但我懒得收拾。就这样躺着，反而更能思考
昨天发生的一切。 掀开被子坐起身，才发觉身上黏糊糊的，还穿着昨夜的衣服。衬衫皱巴巴的
，上面沾了些许酒渍和其他不明液体的痕迹。 拉开抽屉找条干净牛仔裤穿上，随手抓了件黑色T恤套上。镜子里的自己看
起来糟透了：头发蓬乱，胡茬冒出来了，眼下有浓重的黑眼圈。 打开窗户通风，一股清凉的空气涌入，带着邻居家炒菜的香气。这才想起来
自己还没吃饭。 找了件外套搭在臂弯，准备出门觅食。路过玄关镜子时，我停下来整理了一
下凌乱的头发，却发现脖子上似乎有什么痕迹。凑近仔细一看，是几处浅浅的唇
印，想必是昨夜留下的。 系鞋带时不经意看到手机，又有几个新来电提醒，但仍然没心情查看。 穿上鞋子时，能感觉到腿部肌肉隐隐作痛。连续两天高强度的性事确实消耗
了不少体力，特别是昨晚的那种激烈程度。 腰也有点酸疼，昨天抱着姨妈来回折腾，还单手控制住李达，确实有点超出
负荷。我活动了一下肩膀，关节发出咔咔的声响。 走出房门时还不自觉地放慢脚步，生怕动作太大扯到某处酸痛的肌肉。这种
状态让我觉得自己仿佛老了十岁。 楼梯间遇到邻居崔阿姨打招呼，我礼貌地点点头。这几天的事搞得我现在看
见谁都觉得对方眼神不对劲。 肚子咕咕叫着，提醒我还饿着。不过走路时的步伐还是有点飘忽，昨晚的余
韵还在影响着我。 "俊生啊，是不是饿了？来我家吃点饺子吧，刚包的猪肉白菜馅儿。"崔阿
姨热情地拉着我的胳膊就要往家里带。 我下意识地想要拒绝，但肚子不争气地又叫了一声。确实，自从昨天下午到
现在，我什么都还没吃过。 "那...打扰了。"我勉强笑了笑，跟着崔阿姨进了屋。屋里飘着阵阵香
味，餐桌上还冒着热气。 崔阿姨赶紧给我盛了一碗，又夹了几筷子配菜。热腾腾的食物香气让我胃里
一阵翻涌，既有食欲，又有些不适。 "慢慢吃，别着急。"崔阿姨慈祥地看着我，"这几天忙什么呢？看你人都
瘦了。" 我低头扒拉着饺子，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总不能说忙着和姨妈还有刘老师她
们纠缠吧。 "高三学习压力大啊..."崔阿姨心疼地看着我，又给我添了一筷子咸菜
，"年轻人也得注意身体，别太拼了。你看你现在脸色多难看，跟熬夜似的。" 我勉强笑笑，继续对付面前的饺子。说实话，还真饿了。猪肉白菜的香味勾
起了胃口，一口气就吃了小半碗。 "多补补。"崔阿姨又给我盛了一碗，"这韭菜最有营养了，补肾的。你多
来点..." 她的关切让我有些局促。要是在平时，一定会觉得温暖，但现在总觉得有点
心虚。毕竟我的"憔悴"可不是因为学习。 "崔阿姨，我真的吃不下了。"我抹了抹嘴，婉拒她递过来的第三碗，"您
做的饺子太好吃了，改天再来蹭饭。" "这孩子，跟我客气啥。"崔阿姨笑眯眯地收走空碗，"以后饿了直接来崔
阿姨这儿，我随时给你下饺子。" "好啊，谢谢阿姨。"说我我准备起身。 "对了俊生，"她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你这段时间...是不是谈恋爱
了？瞧你这脸色，跟新婚小夫妻似的..." 我心头一跳，但表面上还要装作若无其事："没有啊，就是在认真学习。" 崔阿姨意味深长地笑了："年轻真好啊..."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回头看了一下正在收桌子的崔阿姨，才意识到她的两颗
奶子和王阿姨一般大，我急忙移开视线，暗自懊恼自己怎么会突然有这样的想法
。可能是这几天发生的事让我变得太过敏感。 "那崔阿姨我先走了。"我快速说完，生怕再多待一秒就会有更多不该有的
想法。这个发现让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罪恶感。 回到自己家门口时，脑子里还在不受控制地回想那一瞬的印象。我摇摇头，
用力甩开这些杂念，掏出钥匙开门。 房间里还留着早晨没整理的混乱。我倒在沙发上，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这
几天经历的事情已经够多了，不应该再对崔阿姨产生什么非分之想。 但那个短暂的画面却挥之不去，在脑海中反复闪现。 记忆中那个总是围着围裙的身影突然鲜活起来。她儿子好像叫崔明，正好和
毕文宇关系不错。记得有一次在校门口，看见崔阿姨来接儿子，那时候我就注意
到... 我猛地站起来，强迫自己不要再想下去。但某些画面已经开始在脑海中扎根
：崔阿姨低头收拾餐桌时领口若隐若现的风景，弯腰捡东西时饱满的臀部曲线.
.. 她今年应该四十出头，正是虎狼之年。难怪每次见到我都要嘘寒问暖，原来
是...不，不能再想了。 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这几天经历了太多事，连看谁都开始用那种眼光。但
崔阿姨的确独居多年，正是饥渴的年纪... 我拿起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崔阿姨发个消息表示感谢。 此时手机再次响起，是年级群，说是刘莉莉明天请假，春游不能参加， 我盯着群消息看了半天，手指在屏幕上悬停许久。刘莉莉请假的原因显而易
见——昨晚的事情对她打击太大了，起刘莉莉最后那绝望的眼神，我心里突然涌
上一阵复杂的情绪。 "那明天春游岂不是没意思了..."群里有人回复道。 我放下手机，想起昨晚刘莉莉蜷缩在角落里的样子。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 突然，一个新的念头闪过：如果刘莉莉不来，那明天的春游... 我摸了摸下巴，正在盘算着的时候，年纪群又来了个消息。 "接替刘莉莉老师的是教导主任萨日娜" 看到这条消息时，我的手指不由得攥紧了手机。萨日娜...这个名字勾起
了不少回忆。 作为教导主任的她一向以严厉着称，四十岁的蒙古族女人，身材高挑健壮。
记得去年有个学生偷看黄片被她抓住，那顿训斥可谓是全校闻名。 但此刻我的脑海中却浮现出她穿蒙古袍时的样子。传统服饰下包裹着的丰满
身躯，走路时特有的草原民族的优雅姿态... "明天有好戏看了。"我低声自言自语，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来回滑动。班主
任换成了萨主任，这简直是个意外收获。 我开始思索着该如何利用这次机会。这位严厉的女主任，恐怕不会想到自己
将成为学生的猎物吧？ 我立马给李达发了消息，"明天带上那瓶药。"我简短地发完消息，又补充
了一句，"多带一点。" 李达很快就回复了："老大，你这是..." "别问那么多，照做就是。"我冷冷地回道，"记得别让刘坤他们知道了。
" 李达立刻表示明白了。看来他倒是学乖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张扬。 放下手机，我开始盘算明天的计划。春游的房间，老师都是两人一间。 不知道萨主任会被安排和谁一组？以她的性格，肯定会选择一个人住，但这
次我有了更好的主意。既然刘莉莉不来了，那就让萨日娜代替她体验一下什么叫
"惊喜"。 我摸了摸下巴，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 我默默回想平日里观察到的细节。萨主任将近一米八的身高，常年练瑜伽让
她的肌肉线条格外优美。蒙古族特有的强壮体格在她身上得到了完美的诠释。 宽松的制服下掩藏不住她丰腴的身材，特别是那双有力的大腿，走起路来带
着特殊的韵律。结实的二头肌在举手投足间隐约可见，让人不禁想象她赤裸时的
模样。 她走路时总是挺直脊背，宽阔的肩膀和紧实的臀部随着步伐自然摆动。那是
一种不同于江南女子的豪迈气质，却又不失成熟女人特有的韵味。 记得有一次在学校运动会上，她穿着运动服检阅方阵。紧贴身体的布料勾勒
出她结实的腹肌轮廓，当时我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这样的身体素质，想要制服她恐怕不容易。 我脑子里的计划一点一点开始盘算着... 就这样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3月12日 周日 天还没亮，校园里就已经热闹非凡。学生们叽叽喳喳地搬运行李，春游的装
备堆满了操场。 我远远看见萨主任正在清点人数，她今天穿了件墨绿色的冲锋衣，修身的设
计勾勒出她结实的身材。晨光下，她高耸的胸部和宽厚的肩膀格外醒目。 "各位同学请注意！"她的声音洪亮有力，"一会儿我们要出发前往郊野公
园，预计六个小时的车程。到了之后立即搭建营地，午饭在山上解决。" 我一边假装整理背包，一边留意四周动静。李达已经悄悄那瓶药藏在随身的
口袋中。 同学们陆续登上了旅游大巴。萨主任最后一个上车，她的目光扫过全车，确
保没有遗漏任何人。 我坐在后排，观察着前方的情况。一切都很顺利，只等着计划正式开始了。 "到达目的地后，我们会划分为若干小组。"萨主任拿着扩音器宣布，"每
组负责搭建两个帐篷，互相照应。" 大巴车沿着山路蜿蜒前行，我注意到萨主任选了个靠近悬崖的位置作为预定
营地。那里视野开阔，但周围没有其他遮蔽物，正方便我们的行动。 "因为是临时更改的行程安排，所以改为野营形式。"她继续说明，"帐篷
都是两人一间，务必遵守纪律，夜间不准私自外出。" 我看着前方萨主任魁梧的身影，她在认真讲解注意事项时的姿态更显英姿飒
爽。结实的大腿踩着登山靴，宽厚的背部挺得笔直。 这种野外环境反而更适合我们的计划。远离人群的喧嚣，只有呼啸的山风作
伴。特别是在夜晚，帐篷外的一切都会变得更加模糊不清... 我暗暗思忖着地形优势，开始计算最佳的下手时机。 "陈俊生，你一个人坐着在想什么坏主意？"李玥不知何时坐到了我旁边，
她扎着马尾辫，活力四射的样子让人眼前一亮。 我回过神来，才发现她正歪着头打量我。清晨的阳光透过车窗洒在她的侧脸
上，衬得肌肤格外白皙。 "没什么，只是在想待会怎么搭帐篷。"我敷衍道。这个时候可不能露出马
脚。 "真的吗？"她狡黠一笑，凑近了些，"我看你一直在偷瞄前面的萨主任呢
。" 我心跳漏了一拍。她这句话说得太暧昧了，让我一时分不清楚她是发现了什
么，还是单纯的玩笑。 "你在胡说什么..."我试图转移话题，"你的帐篷和谁一起？" "和陈冰冰一起啊..."我随口应付着，脑子里却在想别的事。陈冰冰确
实是校花级的美女，但此刻我的注意力都在前方那个魁梧的身影上。 李玥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但我已经听不进去了。萨主任正在前面分发
表格，她弯腰的姿势让我看清了她结实的腰部线条。 "喂，你在听我说话吗？"李玥捏了我的胳膊一下，把我从走神中拉回来。 "嗯？你说什么？"我有些不耐烦，但又怕引起怀疑。 "我说，要是能在野外碰见野兽就好了，那样就能考验人性了。"李玥憧憬
地说，"比如说，一群人被困在荒野，然后..." 我打断她："你就别瞎想了，安心坐好，快到地方了。" 前方萨主任的身影晃动了一下，我重新集中精神，开始规划接下来的步骤。 "这边这边，都快过来！"小黑大声指挥着一群男生忙忙碌碌地架设帐篷。
汗水在他的背上流淌，浸湿了T恤。 而姨妈则站在不远处的树荫下，神情恍惚地注视着这一切。她穿着简单的棉
麻长裙，但总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感。或许是因为昨夜的记忆太过深刻，又或是因
为眼前的场景勾起了她的某些回忆。 我不禁多看了几眼。阳光穿过树叶间的缝隙，在她脸上留下斑驳的光影。她
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小黑的身影，像是要把儿子的形象深深地刻进脑海。 萨主任走来走去检查各处的营地建设情况，她专业的态度让人肃然起敬。她
走到姨妈身边说了几句话，姨妈只是点点头，笑容有些勉强。 远处传来学生们嬉闹的声音，但在这一刻，我的心绪全都系在这三个身影上
：一个是刚刚经历过创伤的姨妈，一个看我不爽的"情敌"，还有一个是我即将
下手的目标。 三班的营地就在小山坡上，萨主任特意选的这个位置，既能防潮又能通风。
几个女生在铺防潮垫，动作娴熟，显然提前做了功课。 萨主任来回巡视，时不时指点两句。她宽厚的身影在阳光下投下长长的阴影
，结实的大腿肌肉随着走动绷紧又放松。每当她弯腰检查帐篷固定情况时，都能
看到她饱满的臀部轮廓。 李达假装热心地到处帮忙，实际上在偷偷观察地形。我注意到他已经找到了
合适的时机，把药片藏进了饮水区附近的急救箱里。 三班的学生们配合得很好，不到一个小时就完成了基本搭建。有几个调皮的
男生已经在商量晚上的篝火晚会要玩什么游戏。 萨主任站在高处环视整片营地，她挺拔的身姿在阳光下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她浑然不觉，自己即将成为猎物。 四班的营地隔着一条小溪，程老师正指挥学生们搬运物资。说话温温柔柔的
。在这种场合反而不如萨主任这样强势的领导风格管用。 四班的学生们显得有些散漫，三三两两地干活。有几个男生甚至在水边打闹
，溅起一片水花。 相比之下，萨主任那边的秩序就好太多了。她高大的身形在阳光下格外醒目
，一声令下，学生们马上收敛了嬉闹的神色。 我注意到萨主任时不时看向溪对面，似乎在担心程老师的管理能力。这种责
任心可能会成为我们的突破口...如果她在巡查时走得太远，或者独自去查看
水源... 程老师还在那边费力地解释着搭帐篷的方法，完全没意识到同事正面临着什
么样的危机。 二班的营地里，一群男生躺在草地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李达躲在太阳伞
下偷偷观察四周，不时朝我的方向使个眼色。 "听说刘老师生病了？"有人突然提起这件事。 "好像是吧..."其他人附和着，语气中带着刻意的回避。 我靠在一棵大树旁，看似随意地听着他们的谈话，实则密切注意着萨主任的
一举一动。她正在检查各个班级的进度，宽厚的身影在阳光下一晃一晃的。 "晚上的篝火晚会玩真心话大冒险怎么样？"有人提议。 这个提议引来一阵欢呼，但他们不知道的是，今晚确实会有很多"真心话"
要说，也会有不少"大冒险"要玩...特别是对于那位严厉的教导主任来说。 远处传来工具碰撞的声响，混杂着欢声笑语。 "你们俩过去看看能不能帮萨主任搭最后一个帐篷。"李钢老师指了指一班
的方向。 我看了眼李达，他心领神会地点点头。这个机会来得正是时候。 萨主任正在指挥几个女生铺防潮垫，见到我们过来，眉头微皱："怎么，李
老师派你们来帮忙？" 她高大的身材在阳光下显得更加魁梧，但举手投足间仍保持着优雅的姿态。
我注意到她的运动水壶就放在旁边的岩石上，里面大概泡着她常喝的枸杞茶。 "是的，主任。"我故作恭敬地说，同时示意李达去找借口支开那几个女生
。 萨主任没多想，继续专注于手上的工作。她弯腰整理帐篷布时，结实的大腿
和翘挺的臀部曲线一览无遗。 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此时小黑也来了，他狠狠撞了我一下，力道不小。 我差点摔倒，心里暗骂这家伙真是莽撞。但现在是在萨主任眼皮底下，我只
好装作没事的样子："李老师让我们来帮忙。" "不需要帮忙，我自己能处理。"萨主任皱眉说道，她不喜欢别人插手自己
的工作。 小黑却不肯走，执意要留下来帮忙。他挡在我的视线范围内，让我无法和李
达交换眼神。更要命的是，他不停地用肩膀撞我，像是在宣示主权。 "小黑，去帮你班长他们搬器材。"萨主任命令道，但她魁梧的身材恰好挡
住了我的视线，我看不到李达是否已经得手。 小黑还想说什么，但看到萨主任严肃的表情，只好悻悻地离开了。临走前又
狠狠瞪了我一眼，看来他对我的身份还挺在意。 小黑那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让我心里一紧。他看向我的眼神充满敌意，但嘴角
却挂着诡异的笑意。 "你们在发什么呆？"萨主任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快帮忙撑起这个支架
。" 我强迫自己集中精力。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完成今天的计划。至于小黑和姨
妈之间的事情，现在我没心思处理。 想到这里，我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帐篷杆。但萨主任高大的身影挡在面前，
让我不得不暂时按下心中的担忧。 "嘶啦——"刺耳的布料撕裂声突兀地响起。 萨主任胸前的冲锋衣出现了一道长长的裂缝，从左肩一直延伸到胸口中央。
这件价值不菲的专业户外服就这么报废了。裂缝处露出里面的运动内衣，勾勒出
她丰满的轮廓。 "怎么回事？"她低头查看破损处，魁梧的身材让这件本就很贴身的运动内
衣更加凸显。她的声音里带着怒意，但更多的是尴尬。 我和李达面面相觑。这完全是意外，但对我们来说，倒是个意想不到的机会
。毕竟在这个偏僻的山野营地，一个女教师很难找到合适的替换衣物。 "主任，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我假意关心道，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停留在那
道裂缝上。 萨主任抬手按住破损处，脸色阴沉："你们先去忙吧，我自己来就行了。" "那你先喝口水吧。"李达顺势拧开一瓶水，李达给了我一个眼神，我瞬间
懂了。 "谢谢，确实有点渴了。"萨主任接过水瓶，完全没有防备。她的冲锋衣破
了个大洞，却顾不上许多，只想尽快处理完工作。 李达的动作很快，借着拧开瓶盖的功夫，药片悄无声息地滑入水中。他的手
稳得出奇，连一丝涟漪都没有泛起。 萨主任仰头猛灌了几口，运动后的燥热让她丝毫没注意水量多少。水珠顺着
她结实的脖颈流下，消失在破损的衣物中。 "好多了。"她擦了擦嘴角，"你们也去喝水吧"。 我看着她把剩下的水随手放在石头上，心中盘算着药效发作的时间。她转身
继续忙活时，我注意到她的后颈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我余光瞥见刘坤、沈佳杰和陈星星躲在不远处的树丛边缘。他们鬼鬼祟祟的
举动引人疑虑，特别是刘坤，那双眼睛里闪烁着不安分的光芒。 "这几个家伙肯定发现了什么。"我心里暗想。 此时李达靠近我，低声对我说"放心吧，这次的药效比较温和，要到半夜才
会完全发作，而且持续时间很长，今天晚上你自己发挥，我还有其他事" 我点点头，觉得这个安排确实巧妙。白天大家都有说有笑，看上去很正常。
等到夜深人静，营地陷入沉寂时，药效才会真正显现。 萨主任现在还在那里兢兢业业地忙着，完全不知道几个小时后会发生什么。
她高大的身影在阳光下投下长长的阴影，但到了晚上，这片阴影将属于我们。 "那我们现在..."我暗示性地问道。 "装模做样干一会儿活，然后撤。"李达很明白我的意思，"让她觉得我们
确实帮了忙，这样更真实。" 我看了看表，距离夜晚还很长。但已经能够想象到，当月光笼罩营地时，这
位严厉的女主任会变成什么样。 第十一章 3月12日 周日 炽烈的阳光下，整片营地呈现出一幅和谐的画面。各式各样的帐篷点缀在青
翠的草地上，宛如一朵朵蘑菇。 萨主任正在组织大家排队打饭，她破损的冲锋衣在阳光下格外显眼。但倔强
的她依然挺直腰板，嗓音洪亮地维持秩序，完全不在意形象受损。 我注意到姨妈独自坐在远处的一块大石头上用餐。她时不时望向小黑的方向
，神色复杂。而小黑则故意避开她的目光，仿佛在生闷气。 刘坤那伙人挤在一堆，交头接耳，不时偷瞄这边。他们的表情既期待又焦虑
，像是在等待什么时机。 我端着餐盒走到角落里，远远望着这一切。白天的阳光越是灿烂，夜晚就越
黑暗。等到午夜降临，这座宁静的营地将会迎来它的第一个牺牲品。 "介意我们坐这儿吗？"李玥大大咧咧地在我身边坐下，陈冰冰则有些羞涩
地坐在她旁边。 我正想开口，李玥已经自来熟地递过一块西瓜："尝尝，特别甜。" 陈冰冰低着头剥虾，纤细的手指灵巧地剥着虾壳，白嫩的手指和粉红的虾肉
形成鲜明对比。她时不时抬眼看我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 "俊生，你觉得萨主任的冲锋衣是怎么破的？"李玥突然问道，语气里带着
探究。 我心里一紧，但面上不动声色："谁知道呢，可能是树枝刮的吧。" "是吗？"李玥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觉得不太像。你看那裂缝的位置.
.." 陈冰冰突然打断她："玥玥，你不是说要去找刘坤他们玩牌吗？" 我注意到远处刘坤正在朝这边张望，他身边还有沈佳杰和陈星星。几个人的
目光在我和李玥之间来回逡巡，脸上的表情耐人寻味。 "哟，两个大美女坐我边上，我可真有面子。"我打趣到。 "少贫嘴。"李玥撇撇嘴，但眼神里带着几分得意。她凑近了一些，压低声
音说："你最好老实点，我们可是看到了哦。" "看到什么？"我故作茫然。 陈冰冰的脸一下子红了，她紧张地绞着纸巾："玥玥，别胡说。" "我可没胡说。"李玥挑衅地看着我，"上午的时候，你和李达在萨主任帐
篷那儿搞什么鬼？" 我心一横，索性表现得更大胆些："你想知道？" "不感兴趣。"李玥忽然站起身，拉着还在发愣的陈冰冰，"走啦，别理这
个坏人。" 陈冰冰苗条的身段和李玥活泼的举止渐渐在脑海中清晰起来。与成熟女性不
同，青春少女自有其独特魅力。陈冰冰害羞时微微发红的脸颊，还有李玥说话时
灵动的眼眸，都让人移不开眼。 特别是陈冰冰剥虾时的小心翼翼模样，白净的手指拈着虾壳的样子，让人忍
不住想要欺负一番。而李玥虽看似大胆，但从她欲言又止的态度来看，其实也是
个心思细腻的女孩。 不知不觉间，我对她们的态度已经发生了变化。这种改变让我的心跳加快了
几分。或许，除了既定的目标之外，这两个女生也可以考虑纳入计划... 正当我陷入遐想时，一阵窸窣声引起了我的注意。是刘坤那伙人在暗中观察
这里的动静。 我眯起眼睛仔细观察那个场面。章滢老师看起来有些抗拒，但又不好意思明
确拒绝两位男老师的邀请。她不情不愿地被他们拉着往偏僻的山路走去，白净的
脸上透着无奈。 此时我发现远处，3班吴志凡和刘方平这两老头拉着生物老师章滢老师向山
上爬去。 吴志凡走在最前面开路，刘方平则紧跟在章滢身后，借着陡峭的山路有意无
意地贴近她的身子。章滢穿着浅蓝色短裙，每走一步都显得十分小心。 这条小径通向山顶，途中几乎没有人经过。树木茂密，遮蔽了大部分视线。
我注意到他们的方向正好经过萨主任存放私人物品的帐篷附近。 这个巧合让我若有所思。看来不只是我们，其他人也在打着各自的算盘。不
过现在最重要的是确保晚上的计划万无一失... "跟我来。"我一把拽起李达，装作若无其事地跟了上去。我们假装在采集
野果，边走边东张西望。 章滢老师一行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但还能听到她的抗议声："几位老师，
这条路太危险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难得出来一趟，赏赏景嘛。"刘方平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轻佻。 拐过一道弯，我看见他们已经走进一处较为隐蔽的岔路。那里枝繁叶茂，若
是不特意寻找根本发现不了。吴志凡和刘方平一前一后地把章滢逼进了死胡同。 我示意李达继续跟随，但要保持距离。这个意外发展或许能为我们提供新的
机会。而且这个位置离萨主任的帐篷并不远，正好可以监视两边的动静。 此时他们三人，走到一个斜坡，章滢怎么也上不去。 章滢老师踩在斜坡上，短裙下的双腿微微发抖。她尝试往上攀爬，但裙子限
制了动作，几次都没能成功。她无助的样子让两个男人的眼睛越发炙热。 "老师需要帮助吗？"吴志凡假惺惺地说着，伸出一只手。 章滢犹豫着刚要伸手，刘方平已经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腰："让我来扶你上去
。" "不用了..."章滢慌乱地挣扎，但这个姿势让她动弹不得。她单薄的身
体在两个壮年男人中间显得格外娇小。 刘方平的手已经不老实地在她腰间摸索，章滢发出一声惊呼，差点跌倒。吴
志凡趁机托住了她的手臂，借力把她往上提。 "几位老师...求你们..."章滢的声音带着哭腔，但换来的却是两人
更加肆无忌惮的动作。 我和李达躲在灌木丛后，看着这香艳的一幕。这确实是个绝佳的位置，既可
以观赏这场意外表演，又能监视萨主任那边的动静。 "实习期的考核马上就结束了，不是吗？"刘方平在章滢耳边轻声说着，"
只要你配合一点，保证你能顺利转正。" 章滢的身体僵住了。她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个刚毕业不久的年
轻女教师陷入了艰难的选择。 吴志凡看准时机，大手一伸就把她拉到了平台上。他的动作很粗暴，章滢踉
跄几步险些摔倒。裙子因为剧烈动作掀起一角，露出雪白的大腿。 "两位老师...求你们温柔一点..."章滢终于放弃了抵抗，声音颤抖
着说出这句话。 我和李达交换了一个眼神。没想到这个平时看起来正经的女老师，竟然这么
快就被拿住了软肋。但这样也好，至少证明了这个地方确实适合做一些不可告人
的事情。 "放心，我们会让你舒服的。"刘方平嘿嘿笑着，双手已经开始不安分地在
章滢身上游走。 "慢慢来，别吓到小美人。"吴志凡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抚上章滢的脸庞，
"来，先把衣服脱了，让老师们好好疼你。" 章滢浑身发抖，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缓缓抬手，颤抖着去解裙子拉链。阳光
透过树叶斑驳地落在她身上，为这场屈辱的表演增添了几分暧昧的气息。 刘方平从背后搂住她的腰，粗糙的手掌摩挲着她平坦的小腹："这才乖嘛，
以后我们在学校还会多多关照你的。" "呜..."章滢哽咽了一声，但还是顺从地褪下了裙子。白色的内衣包裹
着她青春的躯体，显得楚楚可怜。 我和李达躲在暗处看得真切。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一切，但又不用担心被人
发现。更重要的是，这里离萨主任的帐篷只有短短一段距离，可以说是占尽了地
理位置的优势。 "啊，今天是不方便的日子？"章滢哭着说道，吴志凡闻言不仅没有停下动
作，反倒露出更加邪恶的笑容，"那正好，我们可以玩点别的。" 章滢蜷缩在地上，单薄的身子瑟瑟发抖："两位老师...求你们放过我吧
..." "都这时候了还想逃跑？"刘方平冷笑道，"你以为换了日子我们就不会动
你了吗？正好，这种时候你也不会怀孕。" "来，让老师们检查一下是不是真的不方便。"吴志凡蹲下身，粗暴地扯开
章滢的外套，"你这样的小女生，不听话就得好好教育。" 躲在暗处的我看得有些出神。没想到章滢居然来例假了，但这似乎并没有影
响两个禽兽的兴致。他们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欺凌着这个弱小的女教师。 "唔...不要..."章滢无力地推拒着，但月经期间敏感的身体还是不
由自主地颤栗。 吴志凡贪婪地亲吻着她白皙的脖颈，一手探入她单薄的衬衫内。"小丫头，
你这身体可真香。"他的声音沙哑而兴奋，"生理期的女人味道就是不一样。" 刘方平从背后抱住她，粗糙的手掌肆意揉捏着她的柔软："老师今天穿的内
衣很漂亮嘛，看来是做好准备了？" "没有...我没有..."章滢泣不成声，但两人的侵犯让她本能地扭动
身体。 "别急，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吴志凡已经解开裤子，他粗重的喘息声
在林间回荡，"等会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男人是什么滋味。" 我看着这一幕，不由得联想到待会儿萨主任喝了药之后的情景。这些老师们
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变态。 怎么回事？"吴志凡懊恼地发现自己状态不对，"该死，今天怎么这么不争
气。" 刘方平也在努力尝试，但同样徒劳无功："见鬼，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原来他们两人到现在也没硬起来... "那正好，让章老师用嘴让我们舒服一下。"吴志凡色迷迷的说道。 "你们两个混蛋！"章滢尖叫起来，但很快就被两人捂住了嘴。 "嘘，小点声。"刘方平警告道，"你想让更多人知道你在这里吗？" 吴志凡已经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跪下："别废话了，赶紧给我们服务，不然
你的视频就要在全校传开了。" "你们太过分了！"章滢奋力反抗，"我可以告你们强奸！" "告我们？"吴志凡冷笑一声，"你觉得校长会相信谁的话？一个小实习生
，还是我们两个资深教师？" 刘方平从背后紧紧箍住她的腰："乖乖配合，对你我都好。反正你都来大姨
妈了，就用嘴帮我们解决一下，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畜生！你们这些畜生！"章滢歇斯底里地咒骂着，但她的力气渐弱，反抗
也越来越无力。 "还磨蹭什么？萨主任马上就要过来了。"吴志凡不耐烦地催促。 "啊？！..."章滢震惊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你以为你这种实习生能逃得掉？"吴志凡揪住她的头发，"既然落到我们
手里，就别想全身而退。" 我听到这个名字愣了一下。程老师和姨妈...没想到她们也有这种隐秘的
过往。 "你们这些混蛋..."章滢的声音虚弱下去，"早晚有一天会被揭发的.
.." "闭嘴！"刘方平一巴掌扇在她脸上，"不想视频满天飞，就给我乖乖含着
！" "一股馊臭味，恶心死了。"刘方平也闻到了这股难闻的气味，但依然不肯
放弃，"你先帮我们舔干净。" 章滢剧烈地挣扎起来："滚开！你们这两条臭虫！" "臭归臭，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吴志凡硬着头皮说，"总不能就这样
算了。" "就是，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刘方平强忍着异味，"快点帮我们清理干净
。" 吴志凡率先将自己的鸡巴塞进了章滢的嘴里。 "呸！"章滢吐出口中的污秽，愤恨地盯着吴志凡，"你们这种人渣，迟早
要遭报应的。" "报应？老子玩过的女老师可不少。"吴志凡得意地撸动着自己发臭的下体
，"你还年轻，不懂这里面的门道。" 刘方平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快点的，一会萨日娜就要过来了。" "啪！"清脆的耳光声响彻山谷。 章滢整个人都被打蒙了，白皙的脸颊瞬间浮现出鲜红的掌印。她双眼失神地
跪在地上，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贱人，给脸不要脸！"刘方平恶狠狠地说，"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一个
小小的实习生，要不是看在你长得漂亮的份上，能让你在学校待到现在？" 吴志凡也变了脸色："看来平时是我们太客气了，让你产生了错觉。" 章滢麻木地低着头，不再挣扎反抗。她的制服凌乱不堪，露出里面白色内衣
的一角。刘方平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但她的眼神已经失去了焦距。 吴志凡抓准时机，又把鸡巴塞进了章滢的嘴里。 "唔...呕..."章滢猛地推开吴志凡，趴在地上干呕起来，"好臭.
..太臭了..." "闭嘴！"吴志凡愤怒地掐住她的下巴，"你个臭婊子还挑三拣四？" "快点完事。"刘方平不耐烦地催促，"一会还要回去看管学生。" 章滢被迫承受着腥臭的侵犯，眼泪和呕吐物混合在一起。她的制服半褪，露
出白嫩的肌肤。但两个男人恶劣的味道让她不停抽搐。 远处传来脚步声，似乎是巡逻的学生。刘方平紧张地探头张望："快点，真
的要被人发现了。"该死，怎么回事？"吴志凡懊恼地看着自己稀薄的分泌物流
了出来，"最近火力不行啊。" 刘方平嗤笑道："你那是肾虚了吧？天天喝酒抽烟，能有啥用。" 章滢被呛得连连咳嗽，恶心地抹着嘴巴："废物，就这点本事还敢..." "闭嘴！"刘方平一脚踢在她膝盖上，"轮到我了。" "赶紧的，再不回去萨日娜该发现这边的动静了。"吴志凡提上裤子，一脸
颓丧。 章滢空洞的眼神望向远方，像个精致的人偶一样一动不动。她的制服皱褶不
堪，嘴角还残留着吴志凡留下的痕迹。 "操，这也太没劲了。"刘方平不满地抱怨，"一点都不配合，搞得跟奸尸
似的。" 他的动作笨拙而急躁，散发出的气味更是令人作呕。章滢机械地承受着，连
最基本的反应都没有，就像彻底放弃了思考一般。 我问李达录下来了没。 "当然录下来了，全程无死角。"李达掏出手机晃了晃，"从他们胁迫章滢
开始，到最后射不出来，全都记录在案。" 他打开录像给我快速浏览了一遍："尤其是他们提到程老师和陈老师那段，
简直是送上门的好材料。" "你打算怎么办？"我警惕地问道。李达这个人一向有自己的想法。 "当然是留着备用。"李达狡黠一笑，"这些把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派上
用场。你看刘方平和吴志凡平时耀武扬威的样子，现在还不是成了我们手中的一
张牌。" 我想了想确实如此："那视频..." "放心，我会妥善保管的。"李达收起手机，嘀咕："你说章滢会不会去报
警？" "她一个实习生，敢得罪两个教委会成员？"我冷笑一声，"这种事最后肯
定是不了了之。" "呸！"章滢猛地推开刘方平，拼命往外吐着，"你比他还臭..." 看来刘方平也射了出来。 "妈的，还不是最近太累。"刘方平提上裤子，一脸不甘心，"等缓几天，
非好好教训你不可。" "行了行了，快滚吧。"吴志凡不耐烦地说，"一会真要被发现了。" 章滢瘫坐在地上，衣服凌乱，面色苍白。她不再哭泣，只是用仇恨的目光盯
着两人。她的制服上沾满了泥土和污渍，看起来无比狼狈。 "走吧走吧。"吴志凡拉着还想纠缠的刘方平，"再不回去真要露馅了。" 等吴志凡和刘方平的脚步声消失在树林深处，我才和李达从藏身处走出来。 章滢还瘫坐在原地，神情恍惚。她的制服歪歪扭扭地挂在身上，妆容也花了
，但那种绝望和耻辱的神情却格外醒目。 远处传来餐具碰撞的声响，学生们快要吃完午饭了。 我让李达先下去，我继续盯着章滢。 "行，你在上面盯梢，我去看看刘坤那几个怂货在搞什么鬼。"李达点点头
，悄然下山。 我藏在一棵大树后，默默注视着仍在原地的章滢。她的样子和几分钟前判若
两人，此刻的她看起来那么脆弱，却又藏着一丝危险的气息。她的手指无意识地
抓着地上的泥土，指甲都嵌进了手掌，但她似乎浑然不觉疼痛。 我看到她的唇瓣在颤抖，但始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这种可怕的寂静反而让
我感到一丝不安。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她和其他受害的女教师不太一样... 她缓缓抬起头，目光落在远处的校舍方向，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咳咳..."我故意放大声音，"有人在吗？" 章滢如梦初醒般浑身一颤，猛地回过神来。她慌乱地整理着凌乱的制服，快
速擦拭着脸上和嘴角的污渍。但那些痕迹显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清除的。 "是...是你啊。"她认出了我的声音，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但那笑容比
哭还难看。 我装作刚到这里的样子："老师，您怎么一个人在这？学生们都在吃饭呢。
" 她的手指下意识地抓紧了衣领，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些："我...我只
是想找地方透透气。" 我能看出她在极力掩饰身上的狼狈。但她越是这样伪装，越显得可怜。不过
这不是我该关心的事。现在最重要的是确认她不会坏事。 "要回去吃点东西吗？"我试探性地问，"我看您好像还没用餐。" 章滢摇摇头，眼神飘忽不定："我...我想再待会儿。" "老师，您的衣服..."我指着她胸前的纽扣，那里已经被崩开了两颗，
露出里面凌乱的内衣。 章滢低头一看，顿时脸色煞白。她的手忙乱地想去遮掩，但越着急越手足无
措。 "我...我现在就回去换。"她慌张地站起来，但膝盖明显发软，踉跄了
一下。 我适时伸手扶住她："老师，我送您回去吧。" 她浑身一僵，似乎害怕我的触碰，但最终还是勉强点头："谢...谢谢你
。" 近距离搀扶着她，能闻到一股难闻的气味。这让我更加确定刚才所见的一切
。但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默默地护送她往营地走。 一路上她不停地用手整理着衣服和头发，试图掩盖刚才发生的一切。但那些
痕迹早已深深烙印在这个年轻的女教师身上。 "我..."我停顿了一下，仔细斟酌着回答，"是跟着一群同学上来散步
的，看到您一个人在这，就想来看看。" 章滢的身体明显紧绷了一下。她偷偷打量我的表情，想判断我说的是真是假
。 "刚才...刚才有什么人在这里吗？"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恐惧和期
待。 "没见到别人啊。"我装作困惑的样子，"怎么了老师？"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没...没什么。" 我们继续往前走。她走得极慢，似乎在拖延回到人群中的时间。我知道她是
在等我露出马脚，但她永远不会知道，我已经把所有细节都记录了下来。 "对了，"我随口问道，"您看到刘老师和吴老师了吗？我好像听见有人说
他们往这边来了。" 章滢的脚步猛地顿住，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我没见过他们！"章滢几乎是喊出来的，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声音立
刻低了下去，"我是说...我也很久没见过他们了。" 她的眼睛开始湿润，但倔强地不让泪水流下来。她的手指用力掐进掌心，在
白嫩的皮肤上留下深深的红痕。 "我没事了，你先回去吧。"她突然推了推我的肩膀，"我自己能走。" 转身的刹那，我用余光扫了一眼身后的章滢。她仍站在原地，单薄的身影衬
着灰暗的云层，看起来格外孤独。 但当我走出几步，不经意间回头时，却发现她的姿态已经完全改变。那个脆
弱的外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阴郁而冷厉的表情。 她目送着我离开，眼神深邃得不像一个受辱的受害者。相反，那目光中似乎
蕴含着某种危险的算计。 我加快脚步下山，心里莫名有些不安。这个年轻女教师的表现有些反常。按
理说，遭遇这种事情的人应该崩溃大哭，或者愤怒不已，但她却给人一种诡异的
冷静感。 路过一处转弯时，我依稀听见她在喃喃自语，声音飘渺得像风中的落叶："
你们这些人，以为我好欺负，是吗..." 这段话不知为何让我背后泛起一阵凉意。也许是我多心了，毕竟现在最重要
的是晚上的计划。 匆忙跑到草坪上，只见萨主任正站在临时搭建的主席台上。她依旧穿着那件
破损的冲锋衣，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所有人。 "都安静！"她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充满威严，"现在宣布下午的活动安排。
" 学生们迅速排好队形。我看见李达站在队伍另一边，正朝我使眼色。刘坤那
伙人则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由于天气原因，下午的拓展训练取消。"萨主任宣布道，"所有学生，5
人一个小队，自由活动，晚上6点集合，举行篝火晚会。各个班级的老师，我们
开一个会，现在解散。" "耶！终于可以自由活动了！"学生们欢呼雀跃，纷纷散开组队。 我立刻找到李达汇合，同时留意到老师们正陆续朝着会议室走去。章滢姗姗
来迟，走路姿势有些不自然，看到吴志凡和刘方平时明显躲闪了一下。 "我看见程姚和你姨妈也去了。"李达若有所思地说，"她们俩脸色不太好
。" 不远处，萨主任正在清点人数，确保所有人都收到了通知。她破损的冲锋衣
在风中猎猎作响，那道裂痕刺眼得令人心悸。 "记住，六点钟准时集合。"她最后强调了一遍，"提前半小时我会巡查每
个帐篷。" 学生们三三两两地散开了。有人去溪边玩耍，有人钻进帐篷休息。没人注意
到几个班主任正在角落里激烈讨论着什么，更没人留意到章滢悄悄离开了队伍，
往医务室的方向走去。 我和李达使了个颜色，让他去盯着章滢。 李达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假装去厕所的方向，实则暗暗跟踪章滢。我看到他
灵巧的身影融入树荫，悄无声息地尾随而去。 章滢走得不快，似乎在刻意避开所有人的目光。她受伤的膝盖让她步伐略显
蹒跚，白色制服上的褶皱还在诉说着之前的暴力。 萨主任还在和几个老师开会，但我注意到她时不时查看手表。我远远看见李
达已经跟着章滢绕过了医务室，往偏僻的后山方向去了。那里杂草丛生，视野开
阔，是个监视的好地方。 "喂，要不要跟我们一起行动？"突然，李玥蹦蹦跳跳地过来，活力满满的
样子和山顶上那个阴郁的气氛截然不同。 陈冰冰跟在她身后，低着头摆弄着手里的矿泉水瓶。她今天穿着淡粉色的运
动服，显得特别清新可爱。 "你们俩不是应该和班长他们一组吗？"我状似随意地问道。 李玥撇撇嘴："切，才不要跟那群书呆子一起。再说..."她意味深长地
看了我一眼，"我觉得跟你在一起比较有意思。" 陈冰冰的脸刷一下红了，急忙解释："我、我只是怕李玥一个人惹祸。" "怎么？怕我把你们卖了？"我笑着问，心里却在权衡这两个人带来的变数
。 "你敢！"李玥瞪大眼睛，做出凶狠的表情，但丝毫没有威慑力。她靠得更
近了些，压低声音说："我们可是知道很多秘密哦。" 陈冰冰惊慌地拉了拉李玥的袖子："别乱说..."她偷瞄了我一眼，又赶
紧低下头。 "那我们还差1个人么，李达去厕所了。"我指了指厕所的方向。 "我看到了程老师往湖边去了。"李玥忽然说，"要不找她加入我们？" 陈冰冰吓得直扯她的衣角："别、别去打扰程老师。她好像心情不太好..
." 我心里一动。程老师这个时候独自去湖边，恐怕也不是为了什么好事。何况
现在李达正追着章滢，一时半会回不来。 "算了吧。"我故作轻松地说，"我们三个够玩了。你们想去哪？" 李玥噘着嘴，但也没再坚持。她活力十足地挽住陈冰冰的手臂："不如去探
险吧？听说后山有个废弃的了望台，我们去看看好不好？" "不要..."陈冰冰下意识地摇头，"那里太偏僻了。" "胆小鬼。"李玥做了个鬼脸，"你就只会在旁边看着呗。" 我暗自思索着该如何应对这个意外状况。这两个女生虽然麻烦，但也可能成
为重要的棋子。特别是李玥，看起来知道不少事情。 "行啊，那就去看看。"我答应下来，"不过得选条安全的路线。" "你们在这做什么？"萨日娜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把我吓了一跳。 这位严厉的女主任不知何时已经结束会议，站在我们身后。破损的冲锋衣在
微风中晃动，那双锐利的眼睛来回扫视着我们三个。 李玥和陈冰冰吓得后退一步，规规矩矩站好。李玥还想辩解说些什么，但被
萨日娜抬手打断。 "程老师的去向不重要。"萨日娜意味深长地说，仿佛看穿了什么，"陈俊
生，你跟我走，有几个学生刚刚没来，陪我去找一下。" "好。"我立即答应，装出一副正直学生的模样。 "李玥，看好陈冰冰。"萨日娜头也不回地说，"别让她到处乱跑。" 李玥眨眨眼，似乎明白了什么："放心吧主任，我会照顾好她的。" 眼看两人渐渐走远，萨日娜突然停下脚步："你知道我要找谁，对吗？" "我不知道您说什么。"我维持着无辜的表情。 "程老师不在湖边，章老师也不会去医务室。"萨日娜冷冷地说，"你以为
我看不出来吗？这群人的心思。" 她指了指远处的某个方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我隐约看见刘坤那伙人正在
鬼鬼祟祟地接近后山。 "跟我去截住他们。"萨日娜说，"我倒要看看他们在搞什么名堂。" 萨日娜带头往前走，步伐稳健。我跟在她身后，"走吧，先跟我回帐篷。"
萨日娜说着加快了脚步，"这件破衣服实在是太不舒服了。" 我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破损的冲锋衣在风中摇摆。
丝微弱的力量回到了四肢。这种感觉起初非常轻微，但确实在不断增强。 大概是药物的效果开始减弱了。我的手指终于能够微微活动，虽然还不能做
出太大的动作，但这已经是可喜的进步。 血液重新流通的感觉又疼又麻，但我顾不上这些。我需要尽快找到机会……
. 房间里的混战仍在继续。沈佳杰正在训斥陈星星，刘坤还沉浸在他那疯狂的
节奏里，李达则坐在角落观察战况。 姨妈被陈星星刚才的行为吓得浑身发抖，但无人理会她的痛苦。这或许是我
唯一的机会。 我的手指终于能够略微弯曲了，虽然还不足以挣脱，但比起之前完全失去知
觉的状态已经有了很大进步。 得想办法制造点混乱... 我继续保持着虚弱的样子瘫在原地，任由绳子看似牢靠地绑着我。眼睛半眯
着，呼吸平稳，伪装成仍处于昏迷边缘的状态。 这样做的风险很大，但如果被发现我在装弱，后果不堪设想。但现在是最好
的时机——他们的注意力都在各自的享乐上。 我听到刘莉莉压抑的呻吟，姨妈痛苦的呜咽，以及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声。这
些声音掩盖了我的细微动作。 手指一点点摸索着绳结的位置，我能感觉到绳子在轻微摩擦。虽然暂时还无
法挣脱，但至少证明我没完全失去行动能力。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我必须等待最佳时机。 此时刘坤突然咆哮起来，"啊...操...又要来了！"刘坤疯狂地顶了
几下，整个人突然僵直。他死死掐住刘莉莉的胯部，将第二波精华全部释放在她
体内。 "嘶...真他妈带劲。"他大口喘着气，身体还在微微抽搐。药物的作用
让他这次持续了很久，以至于刘莉莉的腿都在发抖。 他缓缓抽出，满意地看着刘莉莉狼狈的样子。她跪在地上不停地喘息，眼神
已经开始涣散。她的衣服早就被扯烂，浑身都是青紫的掐痕和齿印。 "操，这药真他妈给力。"刘坤甩了甩满是汗水的脑袋，"两次了还这么猛
。" 李达笑着应和："那当然，这可是最好的货。怎么样，值回票价了吧？" 刘坤点了支烟，一脸舒坦："值，太值了。" 刘莉莉艰难地抬起头，迷离的目光锁定在我的大兄弟。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眼神中透露出赤裸裸的渴望。 她摇摇晃晃地朝我这边爬过来，浑身还在微微发抖。刚才经历的狂风暴雨显
然没有满足她，反而激起了更多的欲望。 "陈俊生..."她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又妩媚，"让老师再来疼爱你一次
..." 她的手指颤抖着触碰我的大腿，呼吸变得急促。那双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
慢慢向上游走，眼神中充满痴迷。 即便浑身都是伤痕，她依然执着地想要得到更多。她像一条饥渴的蛇，慢慢
地、不可阻挡地向我逼近。 "哈！有意思！"李达兴奋地搓着手，"看看这对师生，简直绝配！" 他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诡异的光芒，像个操控木偶的提线师一样饶有
兴趣地观察着这一切。 "继续，继续！"他像个导演似的挥手示意，"这戏码才刚开始呢。" 他的目光在我和刘莉莉之间来回扫视，脸上挂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那副
陶醉的表情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心编排的表演。 "多完美的画面啊..."李达低声咕哝着，"这才是教育的真谛，不是吗
？" 他走向小推车，似乎在寻找什么新的"道具"来助兴。 "来点重口味的。"李达从小推车底层抽出一条黑色皮鞭，鞭梢在空气中划
出一道冰冷的弧线。 他掂量着皮鞭的重量，发出满意的笑声："这可是真皮的，打在身上特别带
劲。" "这个应该能让气氛更热烈。"李达拿起鞭子，轻轻挥舞了两下。皮鞭划破
空气的声音令人心惊。 姨妈听到这个声音立即剧烈挣扎起来，但沈佳杰死死按住她。刘莉莉也下意
识地瑟缩了一下，但仍保持着向我爬来的姿势。 "啪！"李达突然挥鞭，准确地抽在刘莉莉抬起的臀部上。白皙的皮肤立刻
浮现出一道鲜红的鞭痕。 "继续啊，"他阴笑着，"谁说我不能参与？" 刘莉莉被打得一颤，但眼神中的欲望反而更浓烈了。她不顾疼痛，继续朝我
这边蠕动。 李达绕着房间踱步，鞭子时不时落下，在空气中留下尖锐的啸叫。每个人的
神经都被这声音搞得高度紧张。 "这才是真正的调教。"他举起鞭子又是一下。 "啪！"皮鞭抽在刘莉莉的大腿内侧，那里的皮肤最为娇嫩。她尖叫一声，
但声音随即变成了压抑的呻吟。 这一鞭让她整个人都蜷缩起来，但很快就又强迫自己舒展开。她的眼中浮现
出一层薄雾，既有痛苦也有隐秘的期待。 "贱人，打得好痛快。"李达满意地看着那道狰狞的鞭痕，"看来你还想要
更多？" 刘莉莉咬着下唇，颤抖着点了点头，仿佛疼痛只会让她更加渴望。 "啪！"又是一鞭，这次落在她的肩胛骨上。刘莉莉的身体猛地弹起，但眼
神却愈发迷离。 李达绕着她走动，像在欣赏自己的艺术品："看看，多美的鞭花。" 刘莉莉重新含住我尚未完全勃起的大兄弟。她的眼中噙着泪水，但动作却格
外温柔。 她的舌头轻柔地舔舐着，同时发出细微的呻吟。每一次李达的鞭子落下，她
的身体就会微微颤抖，但口中的动作始终没有停止。 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我，她的技巧让我再次有了感觉。刘莉莉似乎很满意这个
反应，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 李达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看看，这才是好老师，就算被打也不忘照顾
学生。" 血痕遍布在刘莉莉的背上和臀部，在惨白的皮肤上形成一幅狰狞的图案。但
她仿佛完全沉浸在当前的角色中，专注地服侍着我。 刘莉莉的口腔温暖湿润，舌头灵活地舔弄着每一个敏感点。她的动作很专业
，时而轻柔时而用力，总能在恰当的时候给予恰到好处的刺激。 我的感官前所未有的敏锐。她的舌头划过马眼的触感，喉咙挤压的压迫感，
甚至她呼吸的温度，都清晰地传进大脑。 背后的新旧伤痕让刘莉莉的身体时不时地颤抖，但她的口活却没有丝毫懈怠
。相反，这种疼痛似乎让她更加投入，服务得越发细致周到。 她偶尔抬起眼睛看我，眼神中带着某种难以名状的情感。我想伸手抚摸她的
头发，但绳子提醒着我还被困在这里。 这极致的快感与眼前的暴力画面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让我产生一种不真实的
感觉。 "啊...啊..."我再也控制不住，身体一阵阵痉挛。所有积累的快感
在此刻爆发，全都释放在刘莉莉口中。 刘莉莉被这突如其来的喷发呛得喉咙发紧，但她并没有躲开，而是更加深入
地含住。她的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水，但依然耐心地接纳着一切。 直到最后一滴也被她仔细品尝完毕，她才缓缓抬起头。嘴角还残留着些许白
浊，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异常暧昧。 她的目光有些失焦，浑身的鞭痕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醒目。但她脸上却带着
一种奇异的满足感，仿佛完成了一场神圣的仪式。 李达吹了个口哨："好一个尽职尽责的老师，连学生的'作业'都不放过。
" 刘莉莉舔了舔嘴唇，眼神中还带着意犹未尽的神色。 让人惊讶的是，这一次结束后我居然依旧坚挺。药物的效果让我的身体处于
极度亢奋的状态，丝毫没有消退的迹象。 刘莉莉察觉到这一点，眼中闪过惊喜的光芒。她又一次低头含住我，舌头熟
练地打着转。 "呵，看来药效还没过。"李达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手中的鞭子随意地在空
中划出几个弧度，"让我们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刘莉莉的动作越发热情，她的头发凌乱地垂下，遮住了满脸的情欲。每一次
吞吐都伴随着细微的水声，回荡在寂静的空间里。 我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但这次持续的时间似乎比之前更久。药物强行维持
着我的状态，让我无法从这场荒诞的轮回中解脱。 突然，刘老师站了起来，转身背对着我，屁股猛的一下坐了上来。 "啊..."刘莉莉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她缓慢地沉下身子，将我完全吞
入。她的内部灼热而柔软，紧紧包裹着我。 她转头看了眼李达手中的鞭子，眼神中有惧怕，更有隐藏不住的期待。她开
始缓缓摆动腰肢，每一次起伏都带着难以抑制的激情。 "老师这么着急？"李达嘲讽地笑着，手中鞭子又扬了起来。 刘莉莉不管不顾地开始摆动腰肢，她早已放弃了矜持。每一次起伏都那么用
力，仿佛要将之前的痛苦全都转化为快感。 "啊...好学生...再深一点..."她放肆地呻吟着，长发随着动作
飞舞。她的乳房在眼前晃动，上面还留着先前的掐痕。 这个姿势让她可以完全掌控节奏。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用最私密的地方研
磨着我。她的眼中只有欲望，曾经端庄的人民教师形象荡然无存。 此时，姨妈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手脚上还带着绳痕。她跌跌撞撞地朝我们走
来，脸上的泪水还未干涸。 沈佳杰靠在沙发上，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他似乎并不打算干涉姨妈的举
动，反而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 李达也放下鞭子，抱着手臂靠在一旁观看。房间里的气氛突然变得微妙起来
。 姨妈突然发力，一把将刘莉莉推到一边。所有人都愣住了。她毫不犹豫地跨
坐在我身上，对准位置，缓慢而坚定地沉下身子。 "姨妈...你..."刘莉莉怔怔地看着这一切。 姨妈的眼神异常清明，没有了之前的迷茫和恐惧。她直视前方，动作干脆而
果断。她用手拨开凌乱的长发，露出一张坚毅的面容。 "真是意想不到的转折啊。"沈佳杰饶有兴趣地吐了个烟圈，"陈老师这是
要亲自上阵？" 姨妈没有任何回应，只是继续着自己的动作。她的表情平静得出奇，仿佛已
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她的眼神中不再有任何畏惧，只有一种奇怪的决心。 姨妈俯下身，嘴唇几乎贴到我的耳边，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俊生...
我是你的亲姨妈啊..." 她的话语中带着难以描述的感情，既像是在提醒，又像是在忏悔。她的身体
微微发抖，但仍然保持着那个姿势。 "你知道吗...我一直把你当做自己的孩子..."她的声音哽咽，但腰
部的动作却越发激烈，"现在却..." 她说不下去了，眼泪无声地滚落。但她依然紧紧搂着我，仿佛要用这种方式
弥补什么。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既有负疚，又有某种难以言说的执着
。 "对不起...对不起..."她在重复着这句话，身体随着动作一起一伏
，"原谅姨妈...原谅姨妈的自私..." 她的每一次起伏都充满了深情，仿佛要将所有的爱与痛都倾注在这短暂的时
刻。 姨妈的动作突然顿了一下，声音变得颤抖："那天的事情...我一直忘不
了..." 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身体也随之加快了律动："每次看到你，我都会想起那
个下午..." 她把头深深地埋在我肩膀上，声音细若蚊蝇："其实那天回家后，我就一直
在想...想着你的味道..." 她的腰肢扭动得更加剧烈，带着几分疯狂："对不起...姨妈是个不知廉
耻的女人...竟然对自己的侄子..." 但她依然不肯停下，反而变本加厉："但是姨妈控制不住...每次看到你
，下面都会湿得一塌糊涂..."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欲望："现在终于...终于又
能吃到你了..." "什么下午？"李达猛地直起身，眼神变得锐利，"你们俩以前就有过？" 姨妈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但还是继续着她的动作。她的脸颊涨得通红，
羞耻和快感让她几乎说不出话来。 "说啊！"李达兴奋地挥舞着鞭子，"到底怎么回事？" "就是...就是那天下午..."姨妈咬着嘴唇，声音极轻，"在学校，
俊生来找我...然后..." 姨妈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李达的问题置若罔闻。她的动作越发狂热
，像是要把所有的思念都倾注于此。 "俊生...那天你弄得姨妈好舒服..."她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耳
边呢喃，"姨妈从来不知道...和你做会这么快乐..." 她的腰部疯狂地扭动，汗水沿着优美的颈部曲线滑落："从那以后...每
天晚上我都想着你..." "姨妈是个坏女人..."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依然不停地索取，"明明
是你亲姨妈...却总是幻想你..." 她的长发凌乱地散落，眼神中充满了痴态："那天之后...我每天都盼着
能再见到你...希望能再..." 她的动作越发剧烈，仿佛要把自己完全融化在我身上："姨妈好想你...
真的好想你..." 我突然感觉浑身的力量又回来了，一下子猛地挣脱早已松动的绳索。肌肉中
的酸麻感并未影响我的判断，我迅速抱起姨妈站了起来。 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愣住了。李达手中的鞭子掉在地上，发出清
脆的声响。 姨妈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屏住了呼吸，但她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图。她
的手臂紧紧环住我的脖子，配合着我的步伐。 我紧紧箍住她的腰肢，每一步都走得稳健有力。我们的结合处依然紧密相连
，但此刻的重点已不在情欲之上。 这个姿势给了姨妈安全感，她把头深深埋在我肩窝，不再看向其他人。她信
任地任由我支配着两人前行的方向。 每走一步，我就用力顶一下。我刻意放缓脚步，让每一次的冲击都深入到位
。我要让她记住，只有我能给她这种感觉。 姨妈把脸埋在我颈间，努力压抑着声音。她的指甲深深嵌入我的背肌，身体
随着我的动作不断颤抖。 "就是这样...就这样..."她在耳边细语，声音带着哭腔，"我的好
俊生...只有你能..." 她主动吻上我的耳垂，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际："姨妈等这一天...等
得太久了..." 我的步伐依然稳定，一下一下地向上顶弄。每一步都像是在宣告主权，告诉
所有人——她是属于我的。 姨妈的身体在我的冲击下逐渐软化，但手指却把我攥得更紧。她的心跳剧烈
，与我紧紧相贴。 刘莉莉跪坐在地上，目不转睛地望着我们。她的眼神中充满渴望和羡慕，手
指无意识地抚摸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 "好美..."她喃喃自语，仿佛在观赏一件艺术品。她的眼神在我们的结
合处流连，又抬头望向姨妈满足的表情。 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身体不自觉地扭动着。那些鞭痕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格
外醒目，但她似乎完全沉浸在对快感的向往中。 "再靠近点..."她微微前倾，像是想要触摸我们，却又不敢造次。她的
眼神中既有渴望，又有一丝自卑。 她像个饥渴的孩子，隔着距离贪婪地注视着这具交缠的身体，妄图从视觉中
攫取一丝慰藉。 我怀抱着姨妈，冷冷地看向沈佳杰："滚开，这里不需要你们这群废物。" 我的声音沉稳有力，毫无惧色。怀中的姨妈紧紧依偎着我，仿佛我是她唯一
的依靠。 沈佳杰愣在原地，手中的香烟险些掉落。他没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反击
。他看了看我坚定的眼神，又瞥了眼姨妈陶醉的表情。 "你们..."沈佳杰咬牙切齿，但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完整的话。他狠狠地
瞪了我们一眼，不甘心地向后退去。 李达看了看形势，也识趣地收回了鞭子。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发生了变化，权
力的天平悄然逆转。 我继续稳健地托着姨妈，每一步都走得从容不迫。 我将姨妈轻轻放在沙发上，她的长发铺散开来。我俯身压上去，动作轻柔却
不容抗拒。 "俊生..."她轻唤我的名字，眼神中充满期待与眷恋。 我缓缓沉入她的身体，每一寸推进都小心翼翼。我要让她感受到我的珍惜，
而不是之前的粗暴对待。 "姨妈...我一直都..."我停顿了一下，不知该如何表达心中积蓄已
久的爱意。 她抬起手臂环住我的脖子，将我拉得更近。她的呼吸轻柔地拂过我的面颊，
眼神中是纯粹的温柔。 "我知道..."她在我耳边轻声说，"姨妈都知道..." 我开始缓慢而有力地律动，每一下都充满了深情。这不是欲望的宣泄，而是
长久以来感情的倾诉。 我一下接一下地进入她，节奏均匀而有力。每一次都是完整的退出，再坚决
地填满。我看着她的眼睛，确保她能看清是我，永远都是我。 姨妈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脸庞，眼神中盈满泪水："好深...好舒服..
." 我放慢动作，让她感受每一个细节。这不是冲动的发泄，而是在弥补过往所
有的遗憾。我要她记住这一刻的感觉，记住是谁在给她快乐。 "是我的...一直都是我的..."我在她耳边低语，"姨妈的身体..
.只属于我一个人..." 她的眼神渐渐迷离，但嘴角始终带着甜蜜的笑意。她的手指插入我的发间，
将我的脸拉近。 "嗯...对...就是这样..."她的声音轻柔似水，"俊生...只
有你能这样对我..." 我的动作依然保持着稳定的频率，每一下都精准地击中她最敏感的地方。这
不是竞赛，而是一场漫长的告白。 "让我来伺候您吧..."刘莉莉柔声说着，双手笨拙地解开李达的裤子。
她的眼神中还带着方才的渴望，但更多的是讨好的意味。 李达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总算知道该怎么做了？
" 刘莉莉不说话，只是顺从地低下头。她的长发遮住了表情，但从她颤抖的手
指可以看出内心并非表面那样平静。 背上的鞭痕随着她的动作微微牵动，但刘莉莉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她只想转
移李达的注意力，让他忘记刚才发生的变故。 "继续啊。"李达享受地叹了口气，"让你的老师本色演出。" 刘莉莉抬起眼睛，里面闪烁着真诚的感激。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仰望着李
达说道： "谢谢您给我这个机会...让我能重新体验那种感觉..."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但却充满喜悦："每次被您惩罚，都能让我更清楚地认
识自己..." 她伸出舌尖，虔诚地舔舐着李达的腹部："您让我明白了自己的价值...
我永远感激不尽..." 她的手指在李达身上游走，眼神越发炽热："请您继续惩罚我吧...我会
做一个听话的好女孩..."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变成了一声甜腻的嘤咛。 李达此时一脸坏笑，问道，什么时候刘老师能让我的小萱师姐，也来伺候伺
候我？" 刘莉莉的动作突然停滞了，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身
体也在微微发抖。 但很快，她又强颜欢笑："小萱...小萱还太小..." 她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带着明显的抗拒："她还是个孩子..." 但李达只是冷冷一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怎么，老师的觉悟就这么差？
" 刘莉莉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眼泪无声地滑落。她低下头，不敢直视李达的
眼睛，但手指的动作变得更加殷勤。 "求求您..."她的声音破碎，"别伤害小萱..." 但她知道，反抗是没有意义的。她的命运已经被牢牢掌握在他人手中。 "小萱师姐好像大二了吧..."李达慢悠悠地说，"听说在师范大学？真
是个美人胚子啊。 " 刘莉莉的身体猛地一颤，脸色更加惨白。她的手指停在半空中，整个人像是
被钉在那里。 "以前高一的时候见她，就觉得她好看，身材也好。"李达继续说，"遗传
了你的好基因，特别是那双眼睛..." 刘莉莉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顺着脸颊滚滚而下。她想要说些什么，但喉咙
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想想看，母女两个..."李达的语气充满暗示，"要是能一起来伺候我
，那得多有意思..." 这个提议让刘莉莉浑身冰凉。她下意识地抱紧自己，仿佛这样才能保护远在
异地的女儿。 "不找学姐也行，那刘老师，你现在把毕文宇叫过来！"李达说到。 "不行！求求你了。"她紧紧抓住李达的衣襟，声音带着哭腔："他还是个
孩子...求你放过他..." 李达冷笑一声："怎么，看你刚才和自己学生那样亲密，难道对你儿子就没
有想法？" "没有...绝对没有..."刘莉莉慌乱地否认，但声音中却透着一丝不
确定，"求求你...别这么说..." 刘莉莉全身都在发抖，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她知道李达是什么人，"您
...您想看我做什么都可以..."她啜泣着，"但是求您别让小宇...别
让他..."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那种无助和痛苦让她几乎窒息。 此时，我终于忍不住，"啊..."我紧紧拥抱着姨妈，将所有积蓄已久的
爱意释放给她。身体深处的悸动一波接着一波，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出。 姨妈的手指穿过我的发丝，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后脑勺。她的眼中闪烁着晶莹
的泪光，但笑容却是那样幸福。 "终于...终于..."她轻声呢喃，仿佛在确认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我伏在她的胸前，聆听着她剧烈的心跳声。那一刻，世界仿佛只剩下彼此的
存在。 我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但每个细胞都充斥着满足感。这是对过去所有遗憾
的补偿，也是对未来承诺的见证。 姨妈紧紧搂着我，就像害怕我会消失一般。 我缓缓抬起头，眼神变得锐利："我知道毕文宇在哪个班，也经常能看到他
在学校球场打球。" 李达闻言一愣，随即露出玩味的笑容："哦？这么说你对他还挺了解？" 我站起身，目光冰冷地注视着他："每天放学，他都要去篮球场练习投篮，
大概半小时左右。" 刘莉莉听到这话，整个人如坠冰窟，脸色惨白。 李达挑了挑眉毛，似乎对我的消息来源感到好奇。 "上周四的体育课。"我漫不经心地说，"我记得很清楚，他躲在器材室后
面偷看程老师换衣服。那双眼睛，恨不得要把程老师给吃了。" 我走到李达面前，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你说巧不巧，那天正好被我
发现。他看到我时吓坏了，差点尿了裤子。" 刘莉莉听到儿子的秘密被揭露，身体不住地发抖。 "不过我觉得那孩子的眼神很有趣。"我继续说，"偷偷摸摸的，又带着股
邪火。特别是看到程老师弯腰时，那裤裆都撑起来了。" 李达饶有兴趣地看着我："这么说，他还挺有天赋？" 我点点头："青春的孩子嘛，都憋得慌。我看他对成熟女性特别感兴趣，估
计跟他妈有关。你说，是不是血脉里就带着这个特质？" "求求你...陈俊生..."刘莉莉突然抬头，声音颤抖着打断我，"别
说下去了..." 她的眼神中充满痛苦和哀求，泪水无声地滑落。作为一个母亲，听到自己引
以为傲的儿子被这样谈论，无疑是一种巨大的打击。 她踉跄着想站起来，但双腿发软，只能无力地跪在地上。她的长发凌乱地散
落，遮住了半张哭花了的脸。 "不要这样..."她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小宇他还是个孩子..." 但她的抗议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沉重的气息，连空气似乎
都凝固了。每个人都能感受到她内心的煎熬。 她无助地抓住自己的手臂，仿佛这样就能把自己从这场噩梦中拽出来。 "只要你别动小宇..."刘莉莉抬起泪眼，用近乎祈求的声音对李达说，
"让我做什么都行..." 她颤抖着跪直身体，将自己完全暴露在李达面前："您想怎样都可以...
我都答应..."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但语气中有着不容质疑的坚定："我可以...可以和
任何人...也可以做任何事...只要您放过小宇..." 她低着头，泪水滴在地板上："我是他妈妈...我不能看着他受到伤害.
.." 她用尽最后的勇气抬起头，眼神中带着决绝："您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出来.
..我会竭尽全力满足您..." 不知道是不是药效的副作用，此时的我内心充斥着可怕的欲望。 "既然今天都这样了。"我转头看向姨妈，"要么让毕文宇和你搞一次，要
么让毕文萱来伺候我们！" "不行！"刘莉莉尖叫出声，声音刺破空气，"这两个选择都不能接受！" 她疯狂地摇头，长发凌乱地甩动："小宇还是个孩子...而且我..我是
他亲妈..." 她踉跄着向前爬了一步，声音几乎哽咽："求求你...放过他们吧...
让我来做这些事...我来承受这些..." 但她的声音渐渐弱了下来，因为连她自己都知道，这样的恳求是多么无力。
她的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襟，仿佛这样就能保住最后的一点尊严。 我慢慢走到刘莉莉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挂着一抹残酷的笑意："
你觉得呢？难道你是让你女儿来陪我们玩？" 她的恐惧让我感到愉悦。我继续用阴森的语气说："还是说...你要两个
都选？一家人都来？" 我蹲下身，一把抓起她的头发，："你知道我们说到做到，有的是办法。毕
文宇那小子，看他偷窥程老师的样子，肯定继承了你这方面的基因..." 她拼命摇头，但我钳制着她的下巴不让逃脱："或者让毕文萱来？听说师姐
在师大很有名..." 我能感觉到她在我的手掌下瑟瑟发抖。这种掌控他人性命的感觉让我异常兴
奋："给你三秒钟时间考虑。选一个，否则两个都实现。" 我的眼神变得越发阴鸷："三..." 刘莉莉绝望地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沈佳杰和李达交换了一个震惊的眼神。原本他们才是这场游戏的主导者，但
现在局势似乎反转了。 "看看是谁在发号施令？"李达冷笑一声，但眼神中确实闪过一丝诧异。 我毫不在意他们的反应，继续逼视着刘莉莉："二..." 空气仿佛凝固了。没人敢打断我残忍的倒计时。就连一向嚣张的李达，此时
也不敢贸然插话。 妈妈躺在沙发上，不敢相信地看着这一幕。她的侄子，刚才还温柔地与她交
合，此刻却化身成了一个恶魔。 "一..." 刘莉莉浑身战栗。她知道自己无论选择哪一个，都将毁掉自己孩子的未来。
而此刻正在数数的那个"恶魔"，正是之前在她面前表现得唯唯诺诺的学生..
. 但没有人敢嘲笑她现在的处境。因为我们都清楚，人性的黑暗面随时可能觉
醒。 "说实话，我早就对小萱师姐有兴趣。"刘坤舔了舔嘴唇，露出猥琐的笑容
，"以前高一的时候，每次在学校看见她，我都忍不住多看几眼。尤其是那双大
长腿..." "闭嘴！"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轮得到你说话吗？" 刘坤被我突然迸发的气势吓了一跳，讪讪地闭上嘴。他从未见过我如此可怕
的一面。 我又转向刘莉莉，声音冰冷："还有最后一秒，你想好了吗？是要让女儿被
我们轮流享用，还是让你那可爱的小儿子尝尝乱伦的滋味？" 刘莉莉已经完全瘫软在地上，但她仍试图挣扎："求求你们...放过他们
...我是他们的母亲...我不能做出这种决定..." "时间到。"我无情地宣布，"既然你不选，那就两个都执行。明天我们就
动手。" 她绝望的哭喊声在房间里回响。 第十章 3月10日 周五 我转过身，冷冷地看着李达："本来想好好算这笔账，不过看你刚才的表现
还算识相，这事就翻篇了。" 李达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愤怒，但很快换上一副赔笑的表情："哎呀，大家
都是自己人，哪有什么追究不追究的..." "别装了。"我打断他虚伪的话语，"你也看到了，我现在想干什么就干什
么。那瓶药，不过是给了我一个借口而已。" 李达的脸色变了变。他终于意识到，今天的局势早已超出了他的掌控。原本
设计好的剧本被彻底撕碎，现在的我才是真正的主导者。 "不过我很好奇。"我慢慢走近他，"你是从哪里搞到这种药的？效果还不
错，下次说不定还能用到。" 李达喉结滚动了一下，额头渗出汗珠。他第一次正视到我眼中透出的危险信
号。 我一把掐住李达的后颈，就像拎住一只猫一样。他的身体立刻僵硬，呼吸变
得困难。那张平日趾高气昂的脸开始扭曲变形。 "砰！"我把他重重按在地上。他的膝盖重重磕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但他连叫都不敢叫出声，生怕惹恼了我。 "我说过不追究，但也得给你点教训。"我的声音冰冷，手上加重了力道，
"让你明白谁才是这里的老大。" 李达的额头上冒出冷汗，他想挣扎，但我的力气出奇地大。那种令人窒息的
压迫感让他动弹不得。 "以后做事前，先想想后果。"我在他耳边低语，"别以为随便找个药就能
控制别人。" 我能感觉到掌下的躯体在不住地颤抖。 刘坤颤颤巍巍地想要站起来帮李达，但刚抬起屁股，双腿就开始不受控制地
发抖。刚刚那瓶药的效果实在太强了，现在他的身体还在不由自主地打着颤。 "我..."他勉强支撑着站起来，但两腿一软，又重重摔回到椅子上。他
的脸色煞白，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 "操他妈的，这药真副作用真大。"他咒骂着，但声音里充满了恐惧。他看
着我单手压制住李达的样子，不禁咽了咽口水。 此刻的我已经完全不同于往日。那张熟悉的面孔下，仿佛藏着一头野兽。就
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压迫感。 刘坤努力想挪动身体，但双腿就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他只能无助地看着这
边，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我...我腿软...使不上劲..."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这么狼狈。 沙发角落里，沈佳杰和陈星星缩成一团，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两个人挤在一
起，瑟瑟发抖，生怕引起我的注意。 沈佳杰的手紧紧抓着沙发套，指节都泛白了。他那张平日里总是挂着讥讽笑
容的脸此刻扭曲得不成样子。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陈星星更是不堪，她已经完全瘫软在座位里，连抬手擦掉脸上冷汗的力气都
没有。她的眼神涣散，像是受到了巨大惊吓。 两人的身体时不时还会因为过度紧张而轻微抽搐。他们看着地上的李达和一
脸狰狞的我，仿佛在看着一出恐怖片。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能听见刘坤因为药物作用而发出的急促喘息声。 "今天的事就到这里。"我松开李达的后颈，冷淡地宣布，"你们爱怎么样
都行，反正该发生的发生，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 我走向沙发边的姨妈。她还沉浸在方才的余韵中，眼神迷离。我俯身把她打
横抱起，动作轻柔得不像刚才那个凶狠的人。 "你们继续玩吧。"我扶着姨妈走向李达的房间。 身后传来刘莉莉压抑的啜泣声，但此时的我充耳不闻。今晚的一切都按照我
的计划进行，没有人能够阻碍我。 我看了眼瘫软在沙发上的沈佳杰二人，又瞥了眼动弹不得的刘坤，最后是趴
在地上喘气的李达："好好享受你们的夜晚。" 姨妈把头深深埋在我怀里，不愿再看这房间里的一切。 我随手从李达卧室里拿一件白色T恤，轻轻披在妈妈身上。衣物还带着一股
淡淡的烟草味，但总比赤裸着出去要好。 夜色中，小龙站在小区门口，手里提着几个购物袋。当他看到我怀里的姨妈
时，手中的东西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表...表哥？妈？"他呆呆地站着，看着姨妈身上宽大的男式T恤和凌
乱的长发。那件T恤下摆刚好遮到大腿根部，露出一双修长的腿。 姨妈这才意识到自己这副模样被儿子看到，羞愧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本
能地抓紧我的衣服，把脸深深埋进我的怀里。 "小龙..."她的声音极其细微，带着哭腔。 小龙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月光下，他看到自己妈妈的脖子上有明显的
淤青，手臂上也有绳索的勒痕。那些痕迹触目惊心。 我扶着姨妈径直走向小龙："你妈喝多了，我送她回来。" 但这蹩脚的理由连我自己都觉得可笑。 "照顾好你妈。"我小心地将姨妈交给小龙。 姨妈在我放手的瞬间想要挽留，但终究什么都没说。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眼
眶泛红。 "表哥..."小龙接过姨妈时有些犹豫，但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兴奋。他
当然能看出姨妈的状态不对，特别是那件宽松T恤下若隐若现的身体。 我转身离开，没有回头。身后传来小龙搀扶姨妈时的轻微脚步声，以及姨妈
极力压抑的啜泣。 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我知道，这个夜晚过后，一切都将改变。 3月11日 周六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时，我才发现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头还是很沉，
昨晚的种种画面在醒来时愈发清晰。 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手机显示有好几个未接来电，但我不想查看
。窗外传来邻居家孩子打闹的笑声，周末的慵懒气息弥漫在整个屋子里。 肚子发出抗议的声音，我才想起来还没吃东西。冰箱里有些剩饭，但实在不
想动弹。床单上还残留着昨晚穿过的衣服的味道，我伸手抓过枕头，深深吸了一
口气。 这时手机又震动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我没理会，翻身继续躺
下。外面阳光正好，树影婆娑，蝉鸣声此起彼伏。这个普通的周六，却显得无比
漫长。 床上的被褥已经皱得不成样子，但我懒得收拾。就这样躺着，反而更能思考
昨天发生的一切。 掀开被子坐起身，才发觉身上黏糊糊的，还穿着昨夜的衣服。衬衫皱巴巴的
，上面沾了些许酒渍和其他不明液体的痕迹。 拉开抽屉找条干净牛仔裤穿上，随手抓了件黑色T恤套上。镜子里的自己看
起来糟透了：头发蓬乱，胡茬冒出来了，眼下有浓重的黑眼圈。 打开窗户通风，一股清凉的空气涌入，带着邻居家炒菜的香气。这才想起来
自己还没吃饭。 找了件外套搭在臂弯，准备出门觅食。路过玄关镜子时，我停下来整理了一
下凌乱的头发，却发现脖子上似乎有什么痕迹。凑近仔细一看，是几处浅浅的唇
印，想必是昨夜留下的。 系鞋带时不经意看到手机，又有几个新来电提醒，但仍然没心情查看。 穿上鞋子时，能感觉到腿部肌肉隐隐作痛。连续两天高强度的性事确实消耗
了不少体力，特别是昨晚的那种激烈程度。 腰也有点酸疼，昨天抱着姨妈来回折腾，还单手控制住李达，确实有点超出
负荷。我活动了一下肩膀，关节发出咔咔的声响。 走出房门时还不自觉地放慢脚步，生怕动作太大扯到某处酸痛的肌肉。这种
状态让我觉得自己仿佛老了十岁。 楼梯间遇到邻居崔阿姨打招呼，我礼貌地点点头。这几天的事搞得我现在看
见谁都觉得对方眼神不对劲。 肚子咕咕叫着，提醒我还饿着。不过走路时的步伐还是有点飘忽，昨晚的余
韵还在影响着我。 "俊生啊，是不是饿了？来我家吃点饺子吧，刚包的猪肉白菜馅儿。"崔阿
姨热情地拉着我的胳膊就要往家里带。 我下意识地想要拒绝，但肚子不争气地又叫了一声。确实，自从昨天下午到
现在，我什么都还没吃过。 "那...打扰了。"我勉强笑了笑，跟着崔阿姨进了屋。屋里飘着阵阵香
味，餐桌上还冒着热气。 崔阿姨赶紧给我盛了一碗，又夹了几筷子配菜。热腾腾的食物香气让我胃里
一阵翻涌，既有食欲，又有些不适。 "慢慢吃，别着急。"崔阿姨慈祥地看着我，"这几天忙什么呢？看你人都
瘦了。" 我低头扒拉着饺子，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总不能说忙着和姨妈还有刘老师她
们纠缠吧。 "高三学习压力大啊..."崔阿姨心疼地看着我，又给我添了一筷子咸菜
，"年轻人也得注意身体，别太拼了。你看你现在脸色多难看，跟熬夜似的。" 我勉强笑笑，继续对付面前的饺子。说实话，还真饿了。猪肉白菜的香味勾
起了胃口，一口气就吃了小半碗。 "多补补。"崔阿姨又给我盛了一碗，"这韭菜最有营养了，补肾的。你多
来点..." 她的关切让我有些局促。要是在平时，一定会觉得温暖，但现在总觉得有点
心虚。毕竟我的"憔悴"可不是因为学习。 "崔阿姨，我真的吃不下了。"我抹了抹嘴，婉拒她递过来的第三碗，"您
做的饺子太好吃了，改天再来蹭饭。" "这孩子，跟我客气啥。"崔阿姨笑眯眯地收走空碗，"以后饿了直接来崔
阿姨这儿，我随时给你下饺子。" "好啊，谢谢阿姨。"说我我准备起身。 "对了俊生，"她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你这段时间...是不是谈恋爱
了？瞧你这脸色，跟新婚小夫妻似的..." 我心头一跳，但表面上还要装作若无其事："没有啊，就是在认真学习。" 崔阿姨意味深长地笑了："年轻真好啊..."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回头看了一下正在收桌子的崔阿姨，才意识到她的两颗
奶子和王阿姨一般大，我急忙移开视线，暗自懊恼自己怎么会突然有这样的想法
。可能是这几天发生的事让我变得太过敏感。 "那崔阿姨我先走了。"我快速说完，生怕再多待一秒就会有更多不该有的
想法。这个发现让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罪恶感。 回到自己家门口时，脑子里还在不受控制地回想那一瞬的印象。我摇摇头，
用力甩开这些杂念，掏出钥匙开门。 房间里还留着早晨没整理的混乱。我倒在沙发上，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这
几天经历的事情已经够多了，不应该再对崔阿姨产生什么非分之想。 但那个短暂的画面却挥之不去，在脑海中反复闪现。 记忆中那个总是围着围裙的身影突然鲜活起来。她儿子好像叫崔明，正好和
毕文宇关系不错。记得有一次在校门口，看见崔阿姨来接儿子，那时候我就注意
到... 我猛地站起来，强迫自己不要再想下去。但某些画面已经开始在脑海中扎根
：崔阿姨低头收拾餐桌时领口若隐若现的风景，弯腰捡东西时饱满的臀部曲线.
.. 她今年应该四十出头，正是虎狼之年。难怪每次见到我都要嘘寒问暖，原来
是...不，不能再想了。 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这几天经历了太多事，连看谁都开始用那种眼光。但
崔阿姨的确独居多年，正是饥渴的年纪... 我拿起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崔阿姨发个消息表示感谢。 此时手机再次响起，是年级群，说是刘莉莉明天请假，春游不能参加， 我盯着群消息看了半天，手指在屏幕上悬停许久。刘莉莉请假的原因显而易
见——昨晚的事情对她打击太大了，起刘莉莉最后那绝望的眼神，我心里突然涌
上一阵复杂的情绪。 "那明天春游岂不是没意思了..."群里有人回复道。 我放下手机，想起昨晚刘莉莉蜷缩在角落里的样子。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 突然，一个新的念头闪过：如果刘莉莉不来，那明天的春游... 我摸了摸下巴，正在盘算着的时候，年纪群又来了个消息。 "接替刘莉莉老师的是教导主任萨日娜" 看到这条消息时，我的手指不由得攥紧了手机。萨日娜...这个名字勾起
了不少回忆。 作为教导主任的她一向以严厉着称，四十岁的蒙古族女人，身材高挑健壮。
记得去年有个学生偷看黄片被她抓住，那顿训斥可谓是全校闻名。 但此刻我的脑海中却浮现出她穿蒙古袍时的样子。传统服饰下包裹着的丰满
身躯，走路时特有的草原民族的优雅姿态... "明天有好戏看了。"我低声自言自语，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来回滑动。班主
任换成了萨主任，这简直是个意外收获。 我开始思索着该如何利用这次机会。这位严厉的女主任，恐怕不会想到自己
将成为学生的猎物吧？ 我立马给李达发了消息，"明天带上那瓶药。"我简短地发完消息，又补充
了一句，"多带一点。" 李达很快就回复了："老大，你这是..." "别问那么多，照做就是。"我冷冷地回道，"记得别让刘坤他们知道了。
" 李达立刻表示明白了。看来他倒是学乖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张扬。 放下手机，我开始盘算明天的计划。春游的房间，老师都是两人一间。 不知道萨主任会被安排和谁一组？以她的性格，肯定会选择一个人住，但这
次我有了更好的主意。既然刘莉莉不来了，那就让萨日娜代替她体验一下什么叫
"惊喜"。 我摸了摸下巴，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 我默默回想平日里观察到的细节。萨主任将近一米八的身高，常年练瑜伽让
她的肌肉线条格外优美。蒙古族特有的强壮体格在她身上得到了完美的诠释。 宽松的制服下掩藏不住她丰腴的身材，特别是那双有力的大腿，走起路来带
着特殊的韵律。结实的二头肌在举手投足间隐约可见，让人不禁想象她赤裸时的
模样。 她走路时总是挺直脊背，宽阔的肩膀和紧实的臀部随着步伐自然摆动。那是
一种不同于江南女子的豪迈气质，却又不失成熟女人特有的韵味。 记得有一次在学校运动会上，她穿着运动服检阅方阵。紧贴身体的布料勾勒
出她结实的腹肌轮廓，当时我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这样的身体素质，想要制服她恐怕不容易。 我脑子里的计划一点一点开始盘算着... 就这样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3月12日 周日 天还没亮，校园里就已经热闹非凡。学生们叽叽喳喳地搬运行李，春游的装
备堆满了操场。 我远远看见萨主任正在清点人数，她今天穿了件墨绿色的冲锋衣，修身的设
计勾勒出她结实的身材。晨光下，她高耸的胸部和宽厚的肩膀格外醒目。 "各位同学请注意！"她的声音洪亮有力，"一会儿我们要出发前往郊野公
园，预计六个小时的车程。到了之后立即搭建营地，午饭在山上解决。" 我一边假装整理背包，一边留意四周动静。李达已经悄悄那瓶药藏在随身的
口袋中。 同学们陆续登上了旅游大巴。萨主任最后一个上车，她的目光扫过全车，确
保没有遗漏任何人。 我坐在后排，观察着前方的情况。一切都很顺利，只等着计划正式开始了。 "到达目的地后，我们会划分为若干小组。"萨主任拿着扩音器宣布，"每
组负责搭建两个帐篷，互相照应。" 大巴车沿着山路蜿蜒前行，我注意到萨主任选了个靠近悬崖的位置作为预定
营地。那里视野开阔，但周围没有其他遮蔽物，正方便我们的行动。 "因为是临时更改的行程安排，所以改为野营形式。"她继续说明，"帐篷
都是两人一间，务必遵守纪律，夜间不准私自外出。" 我看着前方萨主任魁梧的身影，她在认真讲解注意事项时的姿态更显英姿飒
爽。结实的大腿踩着登山靴，宽厚的背部挺得笔直。 这种野外环境反而更适合我们的计划。远离人群的喧嚣，只有呼啸的山风作
伴。特别是在夜晚，帐篷外的一切都会变得更加模糊不清... 我暗暗思忖着地形优势，开始计算最佳的下手时机。 "陈俊生，你一个人坐着在想什么坏主意？"李玥不知何时坐到了我旁边，
她扎着马尾辫，活力四射的样子让人眼前一亮。 我回过神来，才发现她正歪着头打量我。清晨的阳光透过车窗洒在她的侧脸
上，衬得肌肤格外白皙。 "没什么，只是在想待会怎么搭帐篷。"我敷衍道。这个时候可不能露出马
脚。 "真的吗？"她狡黠一笑，凑近了些，"我看你一直在偷瞄前面的萨主任呢
。" 我心跳漏了一拍。她这句话说得太暧昧了，让我一时分不清楚她是发现了什
么，还是单纯的玩笑。 "你在胡说什么..."我试图转移话题，"你的帐篷和谁一起？" "和陈冰冰一起啊..."我随口应付着，脑子里却在想别的事。陈冰冰确
实是校花级的美女，但此刻我的注意力都在前方那个魁梧的身影上。 李玥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但我已经听不进去了。萨主任正在前面分发
表格，她弯腰的姿势让我看清了她结实的腰部线条。 "喂，你在听我说话吗？"李玥捏了我的胳膊一下，把我从走神中拉回来。 "嗯？你说什么？"我有些不耐烦，但又怕引起怀疑。 "我说，要是能在野外碰见野兽就好了，那样就能考验人性了。"李玥憧憬
地说，"比如说，一群人被困在荒野，然后..." 我打断她："你就别瞎想了，安心坐好，快到地方了。" 前方萨主任的身影晃动了一下，我重新集中精神，开始规划接下来的步骤。 "这边这边，都快过来！"小黑大声指挥着一群男生忙忙碌碌地架设帐篷。
汗水在他的背上流淌，浸湿了T恤。 而姨妈则站在不远处的树荫下，神情恍惚地注视着这一切。她穿着简单的棉
麻长裙，但总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感。或许是因为昨夜的记忆太过深刻，又或是因
为眼前的场景勾起了她的某些回忆。 我不禁多看了几眼。阳光穿过树叶间的缝隙，在她脸上留下斑驳的光影。她
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小黑的身影，像是要把儿子的形象深深地刻进脑海。 萨主任走来走去检查各处的营地建设情况，她专业的态度让人肃然起敬。她
走到姨妈身边说了几句话，姨妈只是点点头，笑容有些勉强。 远处传来学生们嬉闹的声音，但在这一刻，我的心绪全都系在这三个身影上
：一个是刚刚经历过创伤的姨妈，一个看我不爽的"情敌"，还有一个是我即将
下手的目标。 三班的营地就在小山坡上，萨主任特意选的这个位置，既能防潮又能通风。
几个女生在铺防潮垫，动作娴熟，显然提前做了功课。 萨主任来回巡视，时不时指点两句。她宽厚的身影在阳光下投下长长的阴影
，结实的大腿肌肉随着走动绷紧又放松。每当她弯腰检查帐篷固定情况时，都能
看到她饱满的臀部轮廓。 李达假装热心地到处帮忙，实际上在偷偷观察地形。我注意到他已经找到了
合适的时机，把药片藏进了饮水区附近的急救箱里。 三班的学生们配合得很好，不到一个小时就完成了基本搭建。有几个调皮的
男生已经在商量晚上的篝火晚会要玩什么游戏。 萨主任站在高处环视整片营地，她挺拔的身姿在阳光下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她浑然不觉，自己即将成为猎物。 四班的营地隔着一条小溪，程老师正指挥学生们搬运物资。说话温温柔柔的
。在这种场合反而不如萨主任这样强势的领导风格管用。 四班的学生们显得有些散漫，三三两两地干活。有几个男生甚至在水边打闹
，溅起一片水花。 相比之下，萨主任那边的秩序就好太多了。她高大的身形在阳光下格外醒目
，一声令下，学生们马上收敛了嬉闹的神色。 我注意到萨主任时不时看向溪对面，似乎在担心程老师的管理能力。这种责
任心可能会成为我们的突破口...如果她在巡查时走得太远，或者独自去查看
水源... 程老师还在那边费力地解释着搭帐篷的方法，完全没意识到同事正面临着什
么样的危机。 二班的营地里，一群男生躺在草地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李达躲在太阳伞
下偷偷观察四周，不时朝我的方向使个眼色。 "听说刘老师生病了？"有人突然提起这件事。 "好像是吧..."其他人附和着，语气中带着刻意的回避。 我靠在一棵大树旁，看似随意地听着他们的谈话，实则密切注意着萨主任的
一举一动。她正在检查各个班级的进度，宽厚的身影在阳光下一晃一晃的。 "晚上的篝火晚会玩真心话大冒险怎么样？"有人提议。 这个提议引来一阵欢呼，但他们不知道的是，今晚确实会有很多"真心话"
要说，也会有不少"大冒险"要玩...特别是对于那位严厉的教导主任来说。 远处传来工具碰撞的声响，混杂着欢声笑语。 "你们俩过去看看能不能帮萨主任搭最后一个帐篷。"李钢老师指了指一班
的方向。 我看了眼李达，他心领神会地点点头。这个机会来得正是时候。 萨主任正在指挥几个女生铺防潮垫，见到我们过来，眉头微皱："怎么，李
老师派你们来帮忙？" 她高大的身材在阳光下显得更加魁梧，但举手投足间仍保持着优雅的姿态。
我注意到她的运动水壶就放在旁边的岩石上，里面大概泡着她常喝的枸杞茶。 "是的，主任。"我故作恭敬地说，同时示意李达去找借口支开那几个女生
。 萨主任没多想，继续专注于手上的工作。她弯腰整理帐篷布时，结实的大腿
和翘挺的臀部曲线一览无遗。 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此时小黑也来了，他狠狠撞了我一下，力道不小。 我差点摔倒，心里暗骂这家伙真是莽撞。但现在是在萨主任眼皮底下，我只
好装作没事的样子："李老师让我们来帮忙。" "不需要帮忙，我自己能处理。"萨主任皱眉说道，她不喜欢别人插手自己
的工作。 小黑却不肯走，执意要留下来帮忙。他挡在我的视线范围内，让我无法和李
达交换眼神。更要命的是，他不停地用肩膀撞我，像是在宣示主权。 "小黑，去帮你班长他们搬器材。"萨主任命令道，但她魁梧的身材恰好挡
住了我的视线，我看不到李达是否已经得手。 小黑还想说什么，但看到萨主任严肃的表情，只好悻悻地离开了。临走前又
狠狠瞪了我一眼，看来他对我的身份还挺在意。 小黑那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让我心里一紧。他看向我的眼神充满敌意，但嘴角
却挂着诡异的笑意。 "你们在发什么呆？"萨主任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快帮忙撑起这个支架
。" 我强迫自己集中精力。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完成今天的计划。至于小黑和姨
妈之间的事情，现在我没心思处理。 想到这里，我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帐篷杆。但萨主任高大的身影挡在面前，
让我不得不暂时按下心中的担忧。 "嘶啦——"刺耳的布料撕裂声突兀地响起。 萨主任胸前的冲锋衣出现了一道长长的裂缝，从左肩一直延伸到胸口中央。
这件价值不菲的专业户外服就这么报废了。裂缝处露出里面的运动内衣，勾勒出
她丰满的轮廓。 "怎么回事？"她低头查看破损处，魁梧的身材让这件本就很贴身的运动内
衣更加凸显。她的声音里带着怒意，但更多的是尴尬。 我和李达面面相觑。这完全是意外，但对我们来说，倒是个意想不到的机会
。毕竟在这个偏僻的山野营地，一个女教师很难找到合适的替换衣物。 "主任，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我假意关心道，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停留在那
道裂缝上。 萨主任抬手按住破损处，脸色阴沉："你们先去忙吧，我自己来就行了。" "那你先喝口水吧。"李达顺势拧开一瓶水，李达给了我一个眼神，我瞬间
懂了。 "谢谢，确实有点渴了。"萨主任接过水瓶，完全没有防备。她的冲锋衣破
了个大洞，却顾不上许多，只想尽快处理完工作。 李达的动作很快，借着拧开瓶盖的功夫，药片悄无声息地滑入水中。他的手
稳得出奇，连一丝涟漪都没有泛起。 萨主任仰头猛灌了几口，运动后的燥热让她丝毫没注意水量多少。水珠顺着
她结实的脖颈流下，消失在破损的衣物中。 "好多了。"她擦了擦嘴角，"你们也去喝水吧"。 我看着她把剩下的水随手放在石头上，心中盘算着药效发作的时间。她转身
继续忙活时，我注意到她的后颈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我余光瞥见刘坤、沈佳杰和陈星星躲在不远处的树丛边缘。他们鬼鬼祟祟的
举动引人疑虑，特别是刘坤，那双眼睛里闪烁着不安分的光芒。 "这几个家伙肯定发现了什么。"我心里暗想。 此时李达靠近我，低声对我说"放心吧，这次的药效比较温和，要到半夜才
会完全发作，而且持续时间很长，今天晚上你自己发挥，我还有其他事" 我点点头，觉得这个安排确实巧妙。白天大家都有说有笑，看上去很正常。
等到夜深人静，营地陷入沉寂时，药效才会真正显现。 萨主任现在还在那里兢兢业业地忙着，完全不知道几个小时后会发生什么。
她高大的身影在阳光下投下长长的阴影，但到了晚上，这片阴影将属于我们。 "那我们现在..."我暗示性地问道。 "装模做样干一会儿活，然后撤。"李达很明白我的意思，"让她觉得我们
确实帮了忙，这样更真实。" 我看了看表，距离夜晚还很长。但已经能够想象到，当月光笼罩营地时，这
位严厉的女主任会变成什么样。 第十一章 3月12日 周日 炽烈的阳光下，整片营地呈现出一幅和谐的画面。各式各样的帐篷点缀在青
翠的草地上，宛如一朵朵蘑菇。 萨主任正在组织大家排队打饭，她破损的冲锋衣在阳光下格外显眼。但倔强
的她依然挺直腰板，嗓音洪亮地维持秩序，完全不在意形象受损。 我注意到姨妈独自坐在远处的一块大石头上用餐。她时不时望向小黑的方向
，神色复杂。而小黑则故意避开她的目光，仿佛在生闷气。 刘坤那伙人挤在一堆，交头接耳，不时偷瞄这边。他们的表情既期待又焦虑
，像是在等待什么时机。 我端着餐盒走到角落里，远远望着这一切。白天的阳光越是灿烂，夜晚就越
黑暗。等到午夜降临，这座宁静的营地将会迎来它的第一个牺牲品。 "介意我们坐这儿吗？"李玥大大咧咧地在我身边坐下，陈冰冰则有些羞涩
地坐在她旁边。 我正想开口，李玥已经自来熟地递过一块西瓜："尝尝，特别甜。" 陈冰冰低着头剥虾，纤细的手指灵巧地剥着虾壳，白嫩的手指和粉红的虾肉
形成鲜明对比。她时不时抬眼看我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 "俊生，你觉得萨主任的冲锋衣是怎么破的？"李玥突然问道，语气里带着
探究。 我心里一紧，但面上不动声色："谁知道呢，可能是树枝刮的吧。" "是吗？"李玥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觉得不太像。你看那裂缝的位置.
.." 陈冰冰突然打断她："玥玥，你不是说要去找刘坤他们玩牌吗？" 我注意到远处刘坤正在朝这边张望，他身边还有沈佳杰和陈星星。几个人的
目光在我和李玥之间来回逡巡，脸上的表情耐人寻味。 "哟，两个大美女坐我边上，我可真有面子。"我打趣到。 "少贫嘴。"李玥撇撇嘴，但眼神里带着几分得意。她凑近了一些，压低声
音说："你最好老实点，我们可是看到了哦。" "看到什么？"我故作茫然。 陈冰冰的脸一下子红了，她紧张地绞着纸巾："玥玥，别胡说。" "我可没胡说。"李玥挑衅地看着我，"上午的时候，你和李达在萨主任帐
篷那儿搞什么鬼？" 我心一横，索性表现得更大胆些："你想知道？" "不感兴趣。"李玥忽然站起身，拉着还在发愣的陈冰冰，"走啦，别理这
个坏人。" 陈冰冰苗条的身段和李玥活泼的举止渐渐在脑海中清晰起来。与成熟女性不
同，青春少女自有其独特魅力。陈冰冰害羞时微微发红的脸颊，还有李玥说话时
灵动的眼眸，都让人移不开眼。 特别是陈冰冰剥虾时的小心翼翼模样，白净的手指拈着虾壳的样子，让人忍
不住想要欺负一番。而李玥虽看似大胆，但从她欲言又止的态度来看，其实也是
个心思细腻的女孩。 不知不觉间，我对她们的态度已经发生了变化。这种改变让我的心跳加快了
几分。或许，除了既定的目标之外，这两个女生也可以考虑纳入计划... 正当我陷入遐想时，一阵窸窣声引起了我的注意。是刘坤那伙人在暗中观察
这里的动静。 我眯起眼睛仔细观察那个场面。章滢老师看起来有些抗拒，但又不好意思明
确拒绝两位男老师的邀请。她不情不愿地被他们拉着往偏僻的山路走去，白净的
脸上透着无奈。 此时我发现远处，3班吴志凡和刘方平这两老头拉着生物老师章滢老师向山
上爬去。 吴志凡走在最前面开路，刘方平则紧跟在章滢身后，借着陡峭的山路有意无
意地贴近她的身子。章滢穿着浅蓝色短裙，每走一步都显得十分小心。 这条小径通向山顶，途中几乎没有人经过。树木茂密，遮蔽了大部分视线。
我注意到他们的方向正好经过萨主任存放私人物品的帐篷附近。 这个巧合让我若有所思。看来不只是我们，其他人也在打着各自的算盘。不
过现在最重要的是确保晚上的计划万无一失... "跟我来。"我一把拽起李达，装作若无其事地跟了上去。我们假装在采集
野果，边走边东张西望。 章滢老师一行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但还能听到她的抗议声："几位老师，
这条路太危险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难得出来一趟，赏赏景嘛。"刘方平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轻佻。 拐过一道弯，我看见他们已经走进一处较为隐蔽的岔路。那里枝繁叶茂，若
是不特意寻找根本发现不了。吴志凡和刘方平一前一后地把章滢逼进了死胡同。 我示意李达继续跟随，但要保持距离。这个意外发展或许能为我们提供新的
机会。而且这个位置离萨主任的帐篷并不远，正好可以监视两边的动静。 此时他们三人，走到一个斜坡，章滢怎么也上不去。 章滢老师踩在斜坡上，短裙下的双腿微微发抖。她尝试往上攀爬，但裙子限
制了动作，几次都没能成功。她无助的样子让两个男人的眼睛越发炙热。 "老师需要帮助吗？"吴志凡假惺惺地说着，伸出一只手。 章滢犹豫着刚要伸手，刘方平已经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腰："让我来扶你上去
。" "不用了..."章滢慌乱地挣扎，但这个姿势让她动弹不得。她单薄的身
体在两个壮年男人中间显得格外娇小。 刘方平的手已经不老实地在她腰间摸索，章滢发出一声惊呼，差点跌倒。吴
志凡趁机托住了她的手臂，借力把她往上提。 "几位老师...求你们..."章滢的声音带着哭腔，但换来的却是两人
更加肆无忌惮的动作。 我和李达躲在灌木丛后，看着这香艳的一幕。这确实是个绝佳的位置，既可
以观赏这场意外表演，又能监视萨主任那边的动静。 "实习期的考核马上就结束了，不是吗？"刘方平在章滢耳边轻声说着，"
只要你配合一点，保证你能顺利转正。" 章滢的身体僵住了。她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个刚毕业不久的年
轻女教师陷入了艰难的选择。 吴志凡看准时机，大手一伸就把她拉到了平台上。他的动作很粗暴，章滢踉
跄几步险些摔倒。裙子因为剧烈动作掀起一角，露出雪白的大腿。 "两位老师...求你们温柔一点..."章滢终于放弃了抵抗，声音颤抖
着说出这句话。 我和李达交换了一个眼神。没想到这个平时看起来正经的女老师，竟然这么
快就被拿住了软肋。但这样也好，至少证明了这个地方确实适合做一些不可告人
的事情。 "放心，我们会让你舒服的。"刘方平嘿嘿笑着，双手已经开始不安分地在
章滢身上游走。 "慢慢来，别吓到小美人。"吴志凡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抚上章滢的脸庞，
"来，先把衣服脱了，让老师们好好疼你。" 章滢浑身发抖，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缓缓抬手，颤抖着去解裙子拉链。阳光
透过树叶斑驳地落在她身上，为这场屈辱的表演增添了几分暧昧的气息。 刘方平从背后搂住她的腰，粗糙的手掌摩挲着她平坦的小腹："这才乖嘛，
以后我们在学校还会多多关照你的。" "呜..."章滢哽咽了一声，但还是顺从地褪下了裙子。白色的内衣包裹
着她青春的躯体，显得楚楚可怜。 我和李达躲在暗处看得真切。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一切，但又不用担心被人
发现。更重要的是，这里离萨主任的帐篷只有短短一段距离，可以说是占尽了地
理位置的优势。 "啊，今天是不方便的日子？"章滢哭着说道，吴志凡闻言不仅没有停下动
作，反倒露出更加邪恶的笑容，"那正好，我们可以玩点别的。" 章滢蜷缩在地上，单薄的身子瑟瑟发抖："两位老师...求你们放过我吧
..." "都这时候了还想逃跑？"刘方平冷笑道，"你以为换了日子我们就不会动
你了吗？正好，这种时候你也不会怀孕。" "来，让老师们检查一下是不是真的不方便。"吴志凡蹲下身，粗暴地扯开
章滢的外套，"你这样的小女生，不听话就得好好教育。" 躲在暗处的我看得有些出神。没想到章滢居然来例假了，但这似乎并没有影
响两个禽兽的兴致。他们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欺凌着这个弱小的女教师。 "唔...不要..."章滢无力地推拒着，但月经期间敏感的身体还是不
由自主地颤栗。 吴志凡贪婪地亲吻着她白皙的脖颈，一手探入她单薄的衬衫内。"小丫头，
你这身体可真香。"他的声音沙哑而兴奋，"生理期的女人味道就是不一样。" 刘方平从背后抱住她，粗糙的手掌肆意揉捏着她的柔软："老师今天穿的内
衣很漂亮嘛，看来是做好准备了？" "没有...我没有..."章滢泣不成声，但两人的侵犯让她本能地扭动
身体。 "别急，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吴志凡已经解开裤子，他粗重的喘息声
在林间回荡，"等会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男人是什么滋味。" 我看着这一幕，不由得联想到待会儿萨主任喝了药之后的情景。这些老师们
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变态。 怎么回事？"吴志凡懊恼地发现自己状态不对，"该死，今天怎么这么不争
气。" 刘方平也在努力尝试，但同样徒劳无功："见鬼，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原来他们两人到现在也没硬起来... "那正好，让章老师用嘴让我们舒服一下。"吴志凡色迷迷的说道。 "你们两个混蛋！"章滢尖叫起来，但很快就被两人捂住了嘴。 "嘘，小点声。"刘方平警告道，"你想让更多人知道你在这里吗？" 吴志凡已经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跪下："别废话了，赶紧给我们服务，不然
你的视频就要在全校传开了。" "你们太过分了！"章滢奋力反抗，"我可以告你们强奸！" "告我们？"吴志凡冷笑一声，"你觉得校长会相信谁的话？一个小实习生
，还是我们两个资深教师？" 刘方平从背后紧紧箍住她的腰："乖乖配合，对你我都好。反正你都来大姨
妈了，就用嘴帮我们解决一下，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畜生！你们这些畜生！"章滢歇斯底里地咒骂着，但她的力气渐弱，反抗
也越来越无力。 "还磨蹭什么？萨主任马上就要过来了。"吴志凡不耐烦地催促。 "啊？！..."章滢震惊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你以为你这种实习生能逃得掉？"吴志凡揪住她的头发，"既然落到我们
手里，就别想全身而退。" 我听到这个名字愣了一下。程老师和姨妈...没想到她们也有这种隐秘的
过往。 "你们这些混蛋..."章滢的声音虚弱下去，"早晚有一天会被揭发的.
.." "闭嘴！"刘方平一巴掌扇在她脸上，"不想视频满天飞，就给我乖乖含着
！" "一股馊臭味，恶心死了。"刘方平也闻到了这股难闻的气味，但依然不肯
放弃，"你先帮我们舔干净。" 章滢剧烈地挣扎起来："滚开！你们这两条臭虫！" "臭归臭，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吴志凡硬着头皮说，"总不能就这样
算了。" "就是，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刘方平强忍着异味，"快点帮我们清理干净
。" 吴志凡率先将自己的鸡巴塞进了章滢的嘴里。 "呸！"章滢吐出口中的污秽，愤恨地盯着吴志凡，"你们这种人渣，迟早
要遭报应的。" "报应？老子玩过的女老师可不少。"吴志凡得意地撸动着自己发臭的下体
，"你还年轻，不懂这里面的门道。" 刘方平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快点的，一会萨日娜就要过来了。" "啪！"清脆的耳光声响彻山谷。 章滢整个人都被打蒙了，白皙的脸颊瞬间浮现出鲜红的掌印。她双眼失神地
跪在地上，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贱人，给脸不要脸！"刘方平恶狠狠地说，"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一个
小小的实习生，要不是看在你长得漂亮的份上，能让你在学校待到现在？" 吴志凡也变了脸色："看来平时是我们太客气了，让你产生了错觉。" 章滢麻木地低着头，不再挣扎反抗。她的制服凌乱不堪，露出里面白色内衣
的一角。刘方平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但她的眼神已经失去了焦距。 吴志凡抓准时机，又把鸡巴塞进了章滢的嘴里。 "唔...呕..."章滢猛地推开吴志凡，趴在地上干呕起来，"好臭.
..太臭了..." "闭嘴！"吴志凡愤怒地掐住她的下巴，"你个臭婊子还挑三拣四？" "快点完事。"刘方平不耐烦地催促，"一会还要回去看管学生。" 章滢被迫承受着腥臭的侵犯，眼泪和呕吐物混合在一起。她的制服半褪，露
出白嫩的肌肤。但两个男人恶劣的味道让她不停抽搐。 远处传来脚步声，似乎是巡逻的学生。刘方平紧张地探头张望："快点，真
的要被人发现了。"该死，怎么回事？"吴志凡懊恼地看着自己稀薄的分泌物流
了出来，"最近火力不行啊。" 刘方平嗤笑道："你那是肾虚了吧？天天喝酒抽烟，能有啥用。" 章滢被呛得连连咳嗽，恶心地抹着嘴巴："废物，就这点本事还敢..." "闭嘴！"刘方平一脚踢在她膝盖上，"轮到我了。" "赶紧的，再不回去萨日娜该发现这边的动静了。"吴志凡提上裤子，一脸
颓丧。 章滢空洞的眼神望向远方，像个精致的人偶一样一动不动。她的制服皱褶不
堪，嘴角还残留着吴志凡留下的痕迹。 "操，这也太没劲了。"刘方平不满地抱怨，"一点都不配合，搞得跟奸尸
似的。" 他的动作笨拙而急躁，散发出的气味更是令人作呕。章滢机械地承受着，连
最基本的反应都没有，就像彻底放弃了思考一般。 我问李达录下来了没。 "当然录下来了，全程无死角。"李达掏出手机晃了晃，"从他们胁迫章滢
开始，到最后射不出来，全都记录在案。" 他打开录像给我快速浏览了一遍："尤其是他们提到程老师和陈老师那段，
简直是送上门的好材料。" "你打算怎么办？"我警惕地问道。李达这个人一向有自己的想法。 "当然是留着备用。"李达狡黠一笑，"这些把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派上
用场。你看刘方平和吴志凡平时耀武扬威的样子，现在还不是成了我们手中的一
张牌。" 我想了想确实如此："那视频..." "放心，我会妥善保管的。"李达收起手机，嘀咕："你说章滢会不会去报
警？" "她一个实习生，敢得罪两个教委会成员？"我冷笑一声，"这种事最后肯
定是不了了之。" "呸！"章滢猛地推开刘方平，拼命往外吐着，"你比他还臭..." 看来刘方平也射了出来。 "妈的，还不是最近太累。"刘方平提上裤子，一脸不甘心，"等缓几天，
非好好教训你不可。" "行了行了，快滚吧。"吴志凡不耐烦地说，"一会真要被发现了。" 章滢瘫坐在地上，衣服凌乱，面色苍白。她不再哭泣，只是用仇恨的目光盯
着两人。她的制服上沾满了泥土和污渍，看起来无比狼狈。 "走吧走吧。"吴志凡拉着还想纠缠的刘方平，"再不回去真要露馅了。" 等吴志凡和刘方平的脚步声消失在树林深处，我才和李达从藏身处走出来。 章滢还瘫坐在原地，神情恍惚。她的制服歪歪扭扭地挂在身上，妆容也花了
，但那种绝望和耻辱的神情却格外醒目。 远处传来餐具碰撞的声响，学生们快要吃完午饭了。 我让李达先下去，我继续盯着章滢。 "行，你在上面盯梢，我去看看刘坤那几个怂货在搞什么鬼。"李达点点头
，悄然下山。 我藏在一棵大树后，默默注视着仍在原地的章滢。她的样子和几分钟前判若
两人，此刻的她看起来那么脆弱，却又藏着一丝危险的气息。她的手指无意识地
抓着地上的泥土，指甲都嵌进了手掌，但她似乎浑然不觉疼痛。 我看到她的唇瓣在颤抖，但始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这种可怕的寂静反而让
我感到一丝不安。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她和其他受害的女教师不太一样... 她缓缓抬起头，目光落在远处的校舍方向，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咳咳..."我故意放大声音，"有人在吗？" 章滢如梦初醒般浑身一颤，猛地回过神来。她慌乱地整理着凌乱的制服，快
速擦拭着脸上和嘴角的污渍。但那些痕迹显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清除的。 "是...是你啊。"她认出了我的声音，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但那笑容比
哭还难看。 我装作刚到这里的样子："老师，您怎么一个人在这？学生们都在吃饭呢。
" 她的手指下意识地抓紧了衣领，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些："我...我只
是想找地方透透气。" 我能看出她在极力掩饰身上的狼狈。但她越是这样伪装，越显得可怜。不过
这不是我该关心的事。现在最重要的是确认她不会坏事。 "要回去吃点东西吗？"我试探性地问，"我看您好像还没用餐。" 章滢摇摇头，眼神飘忽不定："我...我想再待会儿。" "老师，您的衣服..."我指着她胸前的纽扣，那里已经被崩开了两颗，
露出里面凌乱的内衣。 章滢低头一看，顿时脸色煞白。她的手忙乱地想去遮掩，但越着急越手足无
措。 "我...我现在就回去换。"她慌张地站起来，但膝盖明显发软，踉跄了
一下。 我适时伸手扶住她："老师，我送您回去吧。" 她浑身一僵，似乎害怕我的触碰，但最终还是勉强点头："谢...谢谢你
。" 近距离搀扶着她，能闻到一股难闻的气味。这让我更加确定刚才所见的一切
。但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默默地护送她往营地走。 一路上她不停地用手整理着衣服和头发，试图掩盖刚才发生的一切。但那些
痕迹早已深深烙印在这个年轻的女教师身上。 "我..."我停顿了一下，仔细斟酌着回答，"是跟着一群同学上来散步
的，看到您一个人在这，就想来看看。" 章滢的身体明显紧绷了一下。她偷偷打量我的表情，想判断我说的是真是假
。 "刚才...刚才有什么人在这里吗？"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恐惧和期
待。 "没见到别人啊。"我装作困惑的样子，"怎么了老师？"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没...没什么。" 我们继续往前走。她走得极慢，似乎在拖延回到人群中的时间。我知道她是
在等我露出马脚，但她永远不会知道，我已经把所有细节都记录了下来。 "对了，"我随口问道，"您看到刘老师和吴老师了吗？我好像听见有人说
他们往这边来了。" 章滢的脚步猛地顿住，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我没见过他们！"章滢几乎是喊出来的，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声音立
刻低了下去，"我是说...我也很久没见过他们了。" 她的眼睛开始湿润，但倔强地不让泪水流下来。她的手指用力掐进掌心，在
白嫩的皮肤上留下深深的红痕。 "我没事了，你先回去吧。"她突然推了推我的肩膀，"我自己能走。" 转身的刹那，我用余光扫了一眼身后的章滢。她仍站在原地，单薄的身影衬
着灰暗的云层，看起来格外孤独。 但当我走出几步，不经意间回头时，却发现她的姿态已经完全改变。那个脆
弱的外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阴郁而冷厉的表情。 她目送着我离开，眼神深邃得不像一个受辱的受害者。相反，那目光中似乎
蕴含着某种危险的算计。 我加快脚步下山，心里莫名有些不安。这个年轻女教师的表现有些反常。按
理说，遭遇这种事情的人应该崩溃大哭，或者愤怒不已，但她却给人一种诡异的
冷静感。 路过一处转弯时，我依稀听见她在喃喃自语，声音飘渺得像风中的落叶："
你们这些人，以为我好欺负，是吗..." 这段话不知为何让我背后泛起一阵凉意。也许是我多心了，毕竟现在最重要
的是晚上的计划。 匆忙跑到草坪上，只见萨主任正站在临时搭建的主席台上。她依旧穿着那件
破损的冲锋衣，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所有人。 "都安静！"她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充满威严，"现在宣布下午的活动安排。
" 学生们迅速排好队形。我看见李达站在队伍另一边，正朝我使眼色。刘坤那
伙人则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由于天气原因，下午的拓展训练取消。"萨主任宣布道，"所有学生，5
人一个小队，自由活动，晚上6点集合，举行篝火晚会。各个班级的老师，我们
开一个会，现在解散。" "耶！终于可以自由活动了！"学生们欢呼雀跃，纷纷散开组队。 我立刻找到李达汇合，同时留意到老师们正陆续朝着会议室走去。章滢姗姗
来迟，走路姿势有些不自然，看到吴志凡和刘方平时明显躲闪了一下。 "我看见程姚和你姨妈也去了。"李达若有所思地说，"她们俩脸色不太好
。" 不远处，萨主任正在清点人数，确保所有人都收到了通知。她破损的冲锋衣
在风中猎猎作响，那道裂痕刺眼得令人心悸。 "记住，六点钟准时集合。"她最后强调了一遍，"提前半小时我会巡查每
个帐篷。" 学生们三三两两地散开了。有人去溪边玩耍，有人钻进帐篷休息。没人注意
到几个班主任正在角落里激烈讨论着什么，更没人留意到章滢悄悄离开了队伍，
往医务室的方向走去。 我和李达使了个颜色，让他去盯着章滢。 李达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假装去厕所的方向，实则暗暗跟踪章滢。我看到他
灵巧的身影融入树荫，悄无声息地尾随而去。 章滢走得不快，似乎在刻意避开所有人的目光。她受伤的膝盖让她步伐略显
蹒跚，白色制服上的褶皱还在诉说着之前的暴力。 萨主任还在和几个老师开会，但我注意到她时不时查看手表。我远远看见李
达已经跟着章滢绕过了医务室，往偏僻的后山方向去了。那里杂草丛生，视野开
阔，是个监视的好地方。 "喂，要不要跟我们一起行动？"突然，李玥蹦蹦跳跳地过来，活力满满的
样子和山顶上那个阴郁的气氛截然不同。 陈冰冰跟在她身后，低着头摆弄着手里的矿泉水瓶。她今天穿着淡粉色的运
动服，显得特别清新可爱。 "你们俩不是应该和班长他们一组吗？"我状似随意地问道。 李玥撇撇嘴："切，才不要跟那群书呆子一起。再说..."她意味深长地
看了我一眼，"我觉得跟你在一起比较有意思。" 陈冰冰的脸刷一下红了，急忙解释："我、我只是怕李玥一个人惹祸。" "怎么？怕我把你们卖了？"我笑着问，心里却在权衡这两个人带来的变数
。 "你敢！"李玥瞪大眼睛，做出凶狠的表情，但丝毫没有威慑力。她靠得更
近了些，压低声音说："我们可是知道很多秘密哦。" 陈冰冰惊慌地拉了拉李玥的袖子："别乱说..."她偷瞄了我一眼，又赶
紧低下头。 "那我们还差1个人么，李达去厕所了。"我指了指厕所的方向。 "我看到了程老师往湖边去了。"李玥忽然说，"要不找她加入我们？" 陈冰冰吓得直扯她的衣角："别、别去打扰程老师。她好像心情不太好..
." 我心里一动。程老师这个时候独自去湖边，恐怕也不是为了什么好事。何况
现在李达正追着章滢，一时半会回不来。 "算了吧。"我故作轻松地说，"我们三个够玩了。你们想去哪？" 李玥噘着嘴，但也没再坚持。她活力十足地挽住陈冰冰的手臂："不如去探
险吧？听说后山有个废弃的了望台，我们去看看好不好？" "不要..."陈冰冰下意识地摇头，"那里太偏僻了。" "胆小鬼。"李玥做了个鬼脸，"你就只会在旁边看着呗。" 我暗自思索着该如何应对这个意外状况。这两个女生虽然麻烦，但也可能成
为重要的棋子。特别是李玥，看起来知道不少事情。 "行啊，那就去看看。"我答应下来，"不过得选条安全的路线。" "你们在这做什么？"萨日娜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把我吓了一跳。 这位严厉的女主任不知何时已经结束会议，站在我们身后。破损的冲锋衣在
微风中晃动，那双锐利的眼睛来回扫视着我们三个。 李玥和陈冰冰吓得后退一步，规规矩矩站好。李玥还想辩解说些什么，但被
萨日娜抬手打断。 "程老师的去向不重要。"萨日娜意味深长地说，仿佛看穿了什么，"陈俊
生，你跟我走，有几个学生刚刚没来，陪我去找一下。" "好。"我立即答应，装出一副正直学生的模样。 "李玥，看好陈冰冰。"萨日娜头也不回地说，"别让她到处乱跑。" 李玥眨眨眼，似乎明白了什么："放心吧主任，我会照顾好她的。" 眼看两人渐渐走远，萨日娜突然停下脚步："你知道我要找谁，对吗？" "我不知道您说什么。"我维持着无辜的表情。 "程老师不在湖边，章老师也不会去医务室。"萨日娜冷冷地说，"你以为
我看不出来吗？这群人的心思。" 她指了指远处的某个方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我隐约看见刘坤那伙人正在
鬼鬼祟祟地接近后山。 "跟我去截住他们。"萨日娜说，"我倒要看看他们在搞什么名堂。" 萨日娜带头往前走，步伐稳健。我跟在她身后，"走吧，先跟我回帐篷。"
萨日娜说着加快了脚步，"这件破衣服实在是太不舒服了。" 我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破损的冲锋衣在风中摇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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