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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教贱妻】(1-5)作者:personss

海棠书屋 2025-03-11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personss简介:好像一直没有男女向的重度sm文 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看 不过反正是为了满足自己而写 包含:高潮控制 边缘控制 阴部冷落 家暴 春药放置 sp 孕期 露出 lj 虐阴 排泄控制 rbq ntr 等等

作者:personss
简介:好像一直没有男女向的重度sm文
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看 不过反正是为了满足自己而写
包含:高潮控制 边缘控制 阴部冷落 家暴 春药放置 sp 孕期 露出 lj 虐阴 排泄控制 rbq ntr 等等未知脑洞
 
 
 
 
 
 
 
  1、暴力老公春药放置人妻求插/狠c菊花人妻崩溃/彩蛋是铁烙烙阴部

  啊,啊……老公,受不了了呜……

  三月被绑在床上,两只手臂在腰后折叠被牢牢捆绑在一起,脸朝下屁股朝天的跪姿,让腰酸极了,蒙着眼睛使她不能分辨清楚老公在不在房间里,可是求饶叫春似乎是唯一的发泄渠道。一早就被老公拖起来,喂下了三倍剂量的春药,还在用毛笔在逼里涂满了一层厚厚的让人发痒的药膏,乳头和阴蒂涂上了热热的媚药,此时全都发情膨胀得生硬。逼里空虚的感觉让三月整个大脑只剩下对性的无比渴望,而噬骨的痒意让三月感觉自己快要崩溃发疯了,却丝毫无能为力,只能无助的渴望着老公什么时候大发慈悲地放过她。

  老公……呜呜……好想要,小穴快不行了,好像被插,快坏掉了啊啊……老公救我……老公……眼泪浸透了眼罩,哭喊变成了无意识的呢喃

  淫水顺着光洁的大腿嘀嗒在床单上,逼通红的全部打开了,在空气里无谓的努力收缩着,想靠摩擦自己来解解痒,可是每接触到一次接下来便是更可怕的空虚和反噬的铺天盖地的痒,漫长的煎熬让三月觉得自己失去了人的尊严,只想没有下限地求插。足足叫春了一早上,三月的嗓子都沙哑了。终于在临近中午的时候换来脚步和开门的声音。

  三月一下子崩溃地哭出来,老公!求你,插插我的小穴吧,快被痒死了,好难受,求你,老公。三月语无伦次地哽咽着,求饶。身后一声冷笑却让三月觉得心灵被冻住了。男人上了床,轻轻地用手指拂过乳头和腰线,屁股,停留在了逼的左边花瓣上,若有似无地拂过阴蒂,离开了,三月不禁失落地哭了出来。男人欣赏着三月被淫药折磨地涕泪横流地通红的脸颊,低沉的声音轻笑出来。充满淫水的饱胀的逼通红的求插,在他眼里只是个摆设似的。

  想吃老公的大鸡巴么?

  三月见老公对她有兴趣,逼里噗呲地冒出一股水来,浑身上下更想要了,习惯吃男人鸡巴的逼恨不得抽搐,屁股赶紧淫荡下贱地左右摇摆起来,在老公面前献媚:我好想吃老公的大鸡巴,老公求你疼疼我吧,再不被插逼要坏掉了。

  男人没再说什么,只是把裤裆解了开来,但接下来的事情让三月彻底绝望了,男人用粗长的大屌抵住了三月的菊穴,那是唯一一个男人没抹上淫药的部位,却好像要代替身上其它所有空虚叫嚣的部分承担不属于它的欢愉。男人握住她的腰臀,用力地顶了进去。

  老公,呜呜……三月已经痛苦呆住了似的。尖锐的疼痛从菊穴爆炸开来,饱胀的快被撑爆了,真正渴求疼爱的地方却无人问津,依旧疯狂地空虚发痒。两种完全无法相互安慰的痛苦在身体里对撞,彼此衬托的更加明显。三月无助地痛哭起来。

  你的逼是用来想我的,知道了吗?我永远不会满足它的。男人低沉磁性地声音在身后宣判了三月以后的命运,把后穴撕裂地更开了,噗噜噗噜冒出一股血流。三月听了老公这句无情的话语,却莫名有一股满足的感觉直通全身,全身都发起抖来,似乎快要高潮了似的。

  以后就用逼好好想你老公的大鸡巴吧。男人在三月耳边说道,摁着三月的后颈,用力射了出来。三月浑身烫极了,哆嗦着,脸颊通红,男人把绳子解开,让三月翻了过来。

  2、乖顺妻子用奶按摩被老公踩烂奶子言语羞辱抹了痒药求老公抽b蛋是700字的皮带抽逼

  三月被烙了逼之后好久都没有出过门,在床上天天腿被绑在头顶晾逼。如男人所说,三月的逼从此被严格地饿了起来。男人想发泄欲望时便粗暴的插入三月的菊穴,或者把三月的嘴巴当成便器。三月一直得不到满足,便一直沉浸在性欲里,一丝一毫的撩拨都哆嗦着快要高潮似的,对男人更是柔媚无骨,百依百顺。男人说想每天吃到三月备好的饭菜,于是三月再次出去上班便是在离家很近的小公司当着文员。

  这天早上,三月上班之前,男人用毛笔在三月的阴部和乳房涂上了厚厚的淫药,然后用塑料薄膜将乳房和阴部严实地包裹起来,防止三月抚慰自己。最后在三月的菊穴里塞进了粗大的肛塞。

  晚上男人回到家里,丰富可口的饭菜已经准备好了,三月跪在门口柔顺地给男人换着鞋子。他穿着皮鞋狠狠的踩在三月柔软的乳房上,将乳头碾压的扁扁的,三月又痛又爽地呻吟着,托起男人的脚脱下鞋袜,拖鞋放在三月跪着的大腿上,男人穿上拖鞋用力的碾着三月的腿上的软肉,三月胸脯和大腿上被踩出了灰色的鞋印。男人将她踢倒在地上,然后用脚拨着三月的屁股让她背对男人跪爬着,就这样一下一下将三月踹到了饭桌前。三月浑身都是鞋底的灰尘,脸上却充满了潮红的情动,眼神像秋水一般泪眼涟涟。如果不是塑料薄膜包着,地板上就都是粘稠的淫水了。

  男人坐着吃饭的时候,三月站在他身边给他按摩,三月滚烫得不到满足的下贱身子贴在男人强健的躯体上,忍不住轻轻摩擦起来。

  “滚,”男人嫌恶地冷声道,把三月甩在地上,“贱逼又欠抽了?”

  三月嗯的一声呻吟,逼里涌出一股热流,被男人说到逼,骚心的痒感瞬间扩大了一倍,三月爬到男人的腿边,恳求地抬着头说,“老公我给你按摩一下脚吧好不好?”生怕失去与老公亲密接触的机会。

  “哼。好啊。用你的骚奶子按,”男人不由分说的命令道,三月下身瞬间又湿了。她每天都因为小小的刺激湿透下体,却渴求不到一丁点的真正满足,这却会让她更加渴望和敏感于任何的刺激,陷入一个恶性循环,这个地狱她逃不掉了。

  三月跪伏在地上,揪着自己雪白的奶子,忍住强烈的想抚慰发痒乳头的欲望,在老公脚上的穴位用力的揉按自己奶子,希望力道能传达过去,以至于乳肉上泛起了道道红痕。

  但是果然还是没能让男人满意。男人反过来狠狠把三月的软奶子踩在地上,仿佛像对付橡皮泥一般,想把这没服侍好的奶子碾成肉泥。

  “啊啊啊啊啊啊!老公我错了!呜呜呜好疼,我错了!我错了老公,求你了呜呜呜呜”,尖锐的剧痛直击脆弱敏感的部位,三月爆发出一连串的哭叫,趴在地上软弱无力地恳求着她的老公改变主意,却不敢主动挣扎,男人一丝松动都不见,死死的来回碾压破布般柔弱无力的奶子。三月感觉乳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发着抖哭着反复恳求,“老公求你了,呃……放开三月的奶子好不好,啊……老公求你了,奶子好痛啊,老公……啊啊啊……我真的错了,老公,对不起……啊!呜呜呜呜………”

  过了几十秒,男人终于决定松开脚下的桎梏,奶子反弹后针扎似的一阵阵疼痛,原本挺翘的奶子变得红肿下垂,布满黑紫的淤血,乳头变得皱巴糜烂,似乎踩出了一些不明液体,“呜呜……奶子……奶子被老公玩烂了,”三月自言自语的盯着奶子。一时无法接受似的垂着泪。

  “不继续是吧。”男人带着威胁的声音从头顶劈下来,三月顿时发出几声哽咽,然后用自己没被踩烂的奶子,使出吃奶的力气给老公按摩着脚,再也不顾当下的疼痛。奶子在强烈的力道下压成了一个扁扁的薄片,像个快爆裂的气球般,毛细血管清晰可见,传来针扎似的剧烈疼痛,三月快要晕倒了。凭仅存的意志力,终于将所有穴位都按摩了一遍之后,两个乳房都变得乌紫肿胀,像两个破轮胎般丑陋的挂在胸前,再也不复往日的挺翘白嫩。男人似乎也已经酒足饭饱,去沙发上处理起了公事。三月快速地吃了一些剩饭剩菜,收拾打扫好餐桌,然后小心地靠近了沙发上的男人。

  “老公……三月的逼……痒了,求你……求你……”越来越低的声音,最后几不可闻。

  “你看你这样子,还叫自己当个人呢?以后就自称母狗吧。”

  “老公,我就是母狗,我是老公的小母狗。”三月莫名地发起骚来,边侮辱自己边流逼水。

  “下贱。”男人皱皱眉头,抡圆胳膊甩了她一个大耳光,三月被打倒在地,“你求什么?”

  三月高高撅起自己鞭痕累累的屁股,掰开自己的逼,展开整个嫩红的阴部,只见从会阴到阴蒂贯穿着两个狰狞的红字——贱逼。横七竖八的比划在最娇嫩敏感的部位烙出惊人的凌虐感,激起让人想完全毁灭它的冲动。顺着三月掰开的逼口,能看到内部饥渴蠕动的嫩肉,那些骚肉以前习惯于吃男人的大鸡巴,按摩粗大的茎身,现在在饥饿的鞭打下仿佛要跳起来般的抽搐着。肉上裹着一层油亮亮的药膏,是早上男人用毛笔刷上的淫药。三月的下体像发了洪水一般,淫水不停地顺着大腿内侧滴出来。

  “……是、是母狗的贱逼痒的不行了……求老公……抽、抽我的逼……呜呜……”

  3、初夜凌虐(初夜不见血被家暴初夜凌虐后被当成全家的母畜女婢被婆婆sp公公插b老公扇脸到gc)

  陆峰带着三月来到了祖宅,里面生活着陆峰的父母以及一众仆人。

  三月紧紧抱着陆峰的胳膊,怀着期待和紧张,想尽量给第一次见到的家长留下好印象,这样他们的婚事才能顺利进行。她穿着短的快要遮不住屁股的裙子,踩着7厘米的高跟鞋,白皙的奶子挤满了低胸装,一只手挽着陆峰,另一只手还提着给对方父母买的礼物。陆峰之前告诉她,说是他的父母喜欢开放性感的女孩。于是三月便照着陆峰的意思打扮成这样,也不知道对方父母会不会满意。

  迎来开门的是一个贵妇模样的女人。陆峰与她寒暄着来到了沙发上。女人是陆峰的妈妈,自己未来的婆婆。不知是不是错觉,婆婆看着她时的笑容总有一丝意味不明。

  三月夹在公公和陆峰中间坐着。婆婆询问着一些她的信息,从出生年月到恋爱史,工作情况到家庭背景,三月谦卑而详细地一一作答。陆峰的大手抓着她裸露的大腿,轻轻揉捏着,好像往腿根的方向渐渐移动。这让三月有些害羞却不好开口。

  婆婆笑着对她说,“三月啊,知道你们来,这三天我就让平时管事的仆人们回去了,毕竟你也是未来陆峰的媳妇,这宅子里大大小小的活计,你好好熟悉。”

  “啊……是。”三月看着对方灿烂的微笑,绽放出最真诚的一个笑容来,赶紧回应到。

  婆婆指着附近站着的男管家,对三月说,“待会小李会跟你交接一下。”

  公公侧过身子,把三月的手握在大掌里揉搓,另一只手划过三月裸露的奶肉。这让三月吃了一惊,陆峰却狠狠钳住了她的大腿根,三月吃痛,转头看了看自己的男人,见他若无其事的样子,仿佛公公此时做的事情是公事公办。

  “呵呵,爸爸看你这身材以后给陆家添丁是没问题的,要好好努力哦。”

  “老陆说的对,媳妇最重要的还是早点给家里多生几个大胖小子,好好相夫教子才是。”

  “爸爸,妈妈,我会努力给陆峰生孩子的,”三月见公公认可了她做儿媳,只当他是真的在检查自己是不是好生养,高兴地回应道。

  “好了,三月啊,来给爸爸妈妈磕个头,就当是认了你了,”婆婆的声音响起,三月想起陆峰之前说他们家乡的习俗是儿媳要跪拜长辈。

  三月跪在公公婆婆面前俯下身体。从陆峰爸爸陆顺的角度看,雪白的乳房从低胸装里显露无疑,齐b的裙子此时翻到了臀沟上方。

  晚上,三月被吩咐了干家务的时间表,管家便离开了。

  三月来到了他们夫妻的房门口,她还是第一次跟陆峰同住一间房,她紧张的心蹦蹦直跳,说不定今晚会发生一些什么,会是怎么样的呢……?因着自己的幻想小小微笑着。

  打开房门,只见陆峰已经洗好澡了,健壮的背部裸露着,下面围着浴巾。他转头沉着脸问道,“去哪了。”

  “刚、刚才管家先生在吩咐我理家的一些事情,”三月第一次见陆峰的裸体,虽然只有上半身,还是一下子慌乱起来,喉中升起一股莫名的燥热。

  “快去洗澡,”陆峰蹙了下眉。

  “哦,”三月红着脸应道,“这里……有睡衣吗?”

  陆峰拿起椅子上搭着的薄纱般的睡衣,三月赶紧接过去,抱在胸前,“那,那我去洗澡了。”

  三月洗完澡穿上睡衣时呆了,这薄纱般的衣服竟然没有包住自己的胸脯,而是在胸前完全的裸露着,浑圆的奶子大方得突了出来。而裙子的部分不足自己的屁股长,展现出稀疏的耻毛,以及它们包不住的小小肉缝,也在那儿若隐若现。

  材质看上去很廉价,镜子里的自己简直像一个便宜的洗头妹,不知廉耻地勾引着顾客。

  待会儿陆峰陆峰就会看见这样的自己了……三月绞紧了手指,可想到这是陆峰的意愿,羞耻害怕中又感到一丝甜蜜。第一次裸体相见,如果陆峰不满意自己……至少,还是在穿着上满足了对方的意愿。三月硬着头皮开了门。

  三月展现在面前时,陆峰眼神里某种暗色涌动了一瞬,呼吸粗重起来,他悠然地将手中的杂事放下,走到三月面前,直接将三月从小腿抄了起来,扔到了床上。

  他来到三月上方,一手抓住了摊在面前的奶子,软的像一杯牛奶,小小的乳头紧张地竖立起来,点一点,三月便浑身颤抖。

  陆峰像享用一道美食那样掰开三月紧闭的双腿,白嫩嫩的美鲍便展现在了眼前,稀疏的毛发覆盖着白馒头似的逼,中间切开的缝隙里,有一颗粉色的小豆子若隐若现,陆峰用手指把外阴向两边分开,露出紧紧闭合的粉色逼口。

  陆峰呼吸加重了,他解开腰带,沉甸甸的龙根弹跳了出来,足足有24厘米长,直径跟三月小臂那样粗细,还带着向上的钩子。

  三月的手紧紧攥住了床单,呼吸急促。那么大的东西待会怎么可能可以进入自己的体内?

  陆峰却不打算停留,儿童拳头般大小的龟头抵住了三月的缝隙往前挤去,那道缝隙太过窄小,大大的龟头似乎没有容身之处,三月疼的尖叫,陆峰也汗湿了背,却没有分毫进展。

  陆峰只得转而捏住了三月的乳头,旋转揪拽。三月浪叫起来。乳头太过敏感,三月感觉一股股电流朝自己下体流去,不一会儿就湿哒哒的了。

  陆峰眼底闪过一丝嫌恶,三月发骚发浪的体质在他眼里下贱十足。他放开手,不再客气,用了十足的力气顶了进去。那紧紧的缝隙瞬间被破开粗大的洞口。

  “啊啊啊啊啊啊!!”撕裂的剧痛从下体传来,三月感觉被奇大无比的东西撑破了。而体内古怪极了,肚子里的器官被挤得好痛。由于龙根的来临只能纷纷让位。鸡巴没有歇息便动了起来,三月挂在鸡巴上,浑身充满着说不出的难受感觉,“啊……太大了,要死了……陆峰……”

  陆峰被过于紧致的内壁箍地浑身难受,抬起三月的屁股就猛扇了起来,“放松!”

  “嗯……”屁股被狠扇让三月有了一种奇异的感觉,掩盖了逼的剧痛,一股水流从下体涌出。使得陆峰进出更加容易了,粗大的鸡巴疯狂的捅着刚开苞的嫩逼,什么阴唇,嫩肉,内壁,全都被一股脑的捣成了肉泥。陆峰的鸡巴太过粗大,进去时能在三月的肚子上看到鸡巴形状,三月看上去就是个活的鸡巴套子,破布般的漂浮着,这让陆峰更加血脉喷张。

  刚开苞就被当成熟妇般的烂操着,三月早已被操的翻出了白眼,全身的神经末梢因为太过载而释放了电流,瞬间昏了过去。

  陆峰哪给她失去意识的机会,对准乳头又拧又掐,三月被迫醒了过来。

  “谁准你晕过去的?”陆峰低沉的喘息着,“看好老子的大鸡巴是怎么给你这骚逼开苞的。”

  “呜呜……”三月不敢相信老公这样羞辱她,下一秒却被大手捏起了后颈,摁在彼此结合的部位,那硕大的鸡巴在白嫩的逼上进出着,原本闭合的位置现在绷成了一个大洞,却没有一滴血。

  陆峰此时看着三月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不是第一次,嗯?跟谁上过床了?”

  “啊?我、我没有……老公相信我……啊!”三月被赏了个大耳光,一边脸肿起的倒在床上。

  “你敢把别人玩过的破鞋给我?”陆峰力道失去了控制,疯狂地把三月两边的嫩脸扇的红肿,嘴角破了,流出了血。脸上那一双美目慌张的直欲说话,却被不断的耳光粉碎了意图。

  三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出血,可是疼痛是真实的,告诉她这是第一次。被老公怀疑嫌弃,心都要碎了,眼泪流个不停,耳朵却嗡嗡作响。

  陆峰压在她身上,用力地掐住她受伤的脸蛋,加速运动着,“臭婊子,平时一直装纯,我还当你是个雏,原来早被人玩过了。”

  陆峰一句句冷酷的骂声像刀子一样插进了她的心底,嘴角被掐着一句话都说不出,可是被逼却在羞辱中体味出了一丝快意,逐渐如潮水般裹住了全身。

  “呜……呜呜呜呜!”三月眼神发直,她的逼居然抽搐着高潮了。

  “哼,果然是被插惯了,淫浪的很,”三月清醒过来便看到陆峰讥讽的微笑。

  三月不顾脸蛋被掐的生疼用力摇着头,更加哀切地想解释什么,“呜呜……”

  陆峰却放开了手,“再说谎我就把你的牙齿都打下来,让你以后话都说不了,我看你还敢不敢。”

  三月眼睛瞪得大大的,“我,我…”她想辩解,可是又怕陆峰认为她在说谎,陆峰那样说一不二的个性她是见识过的。而且目前除了自己那苍白的辩驳外,没有任何能让陆峰相信的证据。

  陆峰压着她做到了半夜,三月被摆成各种各样的姿势,脸蛋,胸,屁股和大腿都受到了十足的凌虐,被抽打或掐拧得红肿诱人。阴部更是一塌糊涂,肿成了一个红馒头,每动一下便生疼不已。陆峰终于感到暂时的满足,用又多又浓的阳精灌满逼。然后让三月用嘴给他清理鸡巴。

  三月双腿像被劈开般哆嗦着,浑身被抽干了力气,却乖巧而讨好地凑近陆峰的下体,巨龙软下来的尺寸堪堪能够含进自己的嘴巴,结合的味道充满了口鼻,引起一阵阵干呕,她却一丝不苟得舔了个完全干净。最后还主动凑近卵蛋,用小舌将上面沾染的液体收尽了肚子。

  4、新女性被丈夫送到女德班调教成人前贤妻人后母狗永久发情彩蛋钩子钩屁眼被固定公厕灌尿

  无责任番外.女德班

  陆峰的女朋友,三月是一个女权主义者,聪明而强势,在工作方面很出色不说,在生活里也对陆峰颐指气使。明明自己比对方家境富裕的多,还管理着数十家公司,对方却一点没有更加尊重和顺从。

  同居之后,在三月的坚持下,两人所有的花销都是aa制,连家务活也是各自承担一半,这让陆峰十分不满,对三月几次甩下冷脸,三月却坦荡地说,男女平等。

  三月为了自己的事业,甚至跟陆峰说不肯生孩子,陆峰为此在床事上百般折磨,让三月每次软下来求饶不已,求着陆峰内射她,但每次下了床都恢复了理性和冰冷,买避孕药吃下,对陆峰也如平时那般高傲。陆峰暗暗酿成了一个计划,打算把三月身上的反骨彻底磨平,让对方成为一个合格的妻子。

  陆峰联系好了老家县城里当地出名的女德班,据说盛产贤妻良母,从那儿出来的女人在丈夫面前都如同女婢般顺从。他趁着三月跟他回老家见家长的机会,把三月送进了里面最严厉的封闭式教育班。

  三月在里面联系不上任何人,只有女德班的老师定期给家属汇报情况。但是,三月的父母来自落后的农村,生了七八个闺女,被陆峰接到大城市养着。他们早已对这个看上自家闺女的金龟婿伏首贴耳,早就顾不上三月个人的死活。

  陆峰每次从学校得到的反馈都是摇头叹息。老师和教官们都对三月用尽了手段,三月却固执如牛,半点也不软化。

  老师说,陆先生,三月受现代主义思想荼毒太深,用普通的方法是无法教育回来的。

  陆峰问,还有别的办法么?

  班主任说,倒有自古流传的一套调教之法,令其先为性奴,开发出她的奴性,之后自然有骨子里的顺从。

  陆峰听得下身一硬,没想到这个女德班还有这一面,不过正合他意,他要看着那个高傲的女人变成最顺从的妻奴,在自己面前变成发情的母狗,在其他男人面前面前则是最保守的贞洁烈妇。

  “呵,你们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在她身上就好。希望她回来的时候,会在我脚下摇尾乞怜,像条下贱的母狗。”

  “哦,”班主任的眼珠子一转,“陆先生还有什么要求,都请写在这张表格上,我们会根据您的需求打造她。还需要您签署一份知情同意书,我们针对调教可能的后果都会列在上面。”

  陆峰看着上面的“永久发情”“奴性十足”“受虐体质”“身体改造”等后果,签下了字。

  今天是三月从女德班毕业的日子。也是陆峰验收她的日子。如果陆峰不满意,女德班会免费将三月收回重新训练。

  陆峰并没有选择去接她,女德班的人便将三月送到了家里,人送到了就走了。

  陆峰打量着三月,这还是曾经那个高冷的女人吗?胸脯跟屁股变大了一圈,腰肢却更加细瘦了,不盈一握,高领毛衣和牛仔裤都掩饰不住那傲人的曲线。她的面色潮红着,呼吸急促,眼神里像藏了一汪秋水,正泪眼涟涟的看着他。

  陆峰体内藏了三个月的思念爆发出来,他光是看到三月就硬的快要爆炸。但还不知道调教的结果,只能硬生生忍下去。面上还是一片冰霜地看着对方,仿佛对方是犯了错误的妻奴。

  三月看到他的漠然,似乎有些着急。她扑了上来,深深嗅闻着对方脖颈的气味,“老公,我好想你。”

  “女德班就是这么教你的?”陆峰冷冷的声音传来。三月打了一个哆嗦。

  “衣服脱光。”

  三月顺从的开始脱衣服,把衣服折好放在旁边。很快,她的肉体一丝不挂的展现在对方面前。

  奶子居然比衣服包着时看起来还大,以前是b罩杯,陆峰总嫌不够,现在堪堪到达了d。乳头比以前大多了,色情的红肿着。细瘦的腰肢下是肥大白软的屁股,从屁股到大腿上还有道道青紫吓人的鞭痕,让人看得出下手的人多么不留情。令人惊喜的是,以前三月毛发旺盛的下体,现在光洁如同幼女。

  “把逼掰开给我看,估计这几个月被调教烂了吧?嗯?”

  “呜……”三月双手扒开屁股和阴唇,高高撅起展示自己的阴部,请自己的老公检查。

  还好,除了流的满是淫水外没有什么异样,陆峰用指头粗暴的抠了抠阴道口,滑腻的水粘了满手都是。三月居然被刺激的大声呻吟。

  最后还剩在三月身上的只有一双鞋子,陆峰却看清楚,鞋子是用锁链锁在脚腕上的,上面挂着锁,而三月的双腿正微微发抖。

  “这鞋子怎么脱?”

  “要用钥匙,钥匙,在我的……”三月说着却不好意思继续说了,陆峰看的烦躁。

  “看你这样是要回去重新教育了。”

  三月的眼泪急了出来,哑着声音说,“钥匙在奴的屁眼里。”

  “嗯。”

  菊穴红润潮湿,张着绿豆大的小孔。陆峰心下却不满意三月的屁眼怕是已经被人开苞了。动作粗暴了许多,手指捅进去却是窒人的热和紧,陆峰裤子里的大东西憋的快要发疯。

  抠出了小小的钥匙,开了锁,才发现鞋底竟然带着尖利的凸起,“这是怎么回事?”陆峰有些心疼,但更加强烈的是兴奋。

  “这是为了让奴时时察觉自己在外行走的羞耻。为妻就应该在家相夫教子,而不该在外暴露身体,不思丈夫。”三月说的十分熟练,此时三月也跪在了陆峰的脚下。

  陆峰勾起个微笑,“进卧室去,我要看看你被调教的成果。”

  陆峰让三月像母狗那样趴着,撅着白花花的屁股,随意用手戏虐着,一会儿掐拧阴唇,一会儿拍打屁股,“说说这两个洞是怎么被调教的,嗯?”

  “啊……”三月想说太多了,最终只说了一两条,“教官们每天会在奴的穴里抹上最烈的淫药和痒膏,然后让奴嗅闻着夫主的衣物、看着夫主的照片发情,忏悔过去所做的所有不敬夫主的事情,然后依事情的轻重领罚。奴是最顽固不化的学员,所以,给予奴的惩罚也是最重的。”

  “这里被罚过么?”陆峰用指甲轻抠着三月的尿道口,“或者这里?”陆峰的一包鼓鼓囊囊的鸡巴狠狠的顶了下三月的屁眼。

  “呜……罚过。”令人不悦的回答传来,陆峰仿佛已经看到了三月被人开苞屁眼的样子。

  陆峰觉得甚是恶心,但更欲狠狠教训这淫贱的洞。他的鸡巴顶在了小小的菊口,那鸡巴极其壮硕,粗如女子的小臂,一只手都握不过来,鸡巴向上翘着,龟头带着钩状的突起。

  当时给三月前穴开苞的时候让她吃尽了苦头,那三天三月都走不了路。

  “既然被用过了,我这鸡巴估计都不够你吃了吧。你这烂洞还想吃老子的鸡巴?”虽然嘴上这么说,却是忍不住了,对准那小洞硬生生的沉下了腰。

  实在太过紧致,陆峰骑在三月的屁股上,利用重力才把这穴眼操开。里面却是湿润的,一副被调教成熟的样子。这穴眼里的滋味太过美妙,陆峰感觉一股颤栗从尾椎骨直冲头脑。肉还一夹一夹的,差点立刻交代在里面。

  在陆峰完全进入她的那一刻,三月在快感和痛感的双重极度刺激下,后穴便无声的高潮了,一缩一缩地吃着巨大的肉棒,屁眼儿的穴口却撕裂出一股股血流。

  原来是屁眼日日受着春药和痒膏的调教,早已充分吸收了药物的成分,变得如春水般敏感,里面的肠肉也被改造成了处处都是骚肉,现在即使停药,只要不被插入填充,就会奇痒无比,万蚁噬心,表现在外则是顺从柔媚,时时发情。

  三月被捣弄的欲死欲仙,大声呻吟着,陆峰却有心折磨她,骂她骚浪,让她闭嘴。三月只好死死咬住嘴唇,不想惹丈夫生厌。

  5、舔脚/踩脸/发情时忍着挑逗/外出露环

  一日尚早,窗外的嘀啾婉转悠扬。阳光洒了一室,大大的圆桌上摆着丰盛的早餐,一个男人正在安然享用着。男人穿着不松不紧的家居服,丝绸面料熨贴而高档。家居服下隐隐勾勒出男人健硕的身材,男人面如刀削,高挺的鹰钩鼻,丹凤眼,高颧骨,两片恰到好处的薄唇。让人看了不能不承认一句英俊。虽然面色沉静,但隐隐带有一丝玩味的笑意。嘬舔的声音不断从他的脚下传来。

  原来桌子下方,竟有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奴,高高撅着肥腻丰满的屁股,上面满是肉欲的痕迹,那红通通的无毛的小穴一张一合,馋地流出水顺着大腿滴了一地,屁股还不自觉地左右摇晃着,让人一看就想骂一声骚货。那人的头正俯在男人的脚上,嘴里正含着男人的脚趾,卖力地舔吃嘬吸,仿佛正吃着人间至味般。

  男人抽出了脚趾,将女奴的脸踩在地上,当作踏脚的皮球,狠狠碾弄蹂躏着那皎洁的脸蛋。阳光照耀着,那凌乱的头发遮掩的脸上似乎有什么晶莹的痕迹一闪一闪。

  男人将常温的牛奶拌着米饭倒在了自己的脚上,多余的在地板上流开,“舔干净。”

  “是,谢谢老公,”轻灵乖巧的声音从桌下传来。如男人的命令,女奴用舌清理着蔓延的饭菜。男人脚上的体味盖过了饭菜的味道,她舔吃着,这股味道让她沉迷,是男人荷尔蒙富有攻击性的味道,侵犯着她的鼻腔与食道,小穴受到召唤般流出一道道清亮的黏液。

  清理好男人的脚,她的舌开始舔弄着地板。托福于她每天认真的家务劳动,地板上清洁无尘,纵使舔吃也不会闹肚子。

  等她清理打扫好一切,男人已经坐在沙发上开始处理工作事务。男人的职位允许他不受限制地随时随地工作,而她,已经没有出门的必要了。

  男人看着旖旎的身姿向自己爬来,标准的女奴姿势,即使是男女朋友的身份,她也丝毫不敢在自己面前直立行走,而即使调教手段的残酷甚至突破了bdsm的程度,他们之间却只称彼此为夫妻。

  已经三天没有插入她的女逼了,久受到调教和粗暴操干的穴道就像得了性瘾症,一日不被插就会变得又空虚又骚痒,从子宫开始传来热热的发情感,逼就会自动张开一个小口,不停地流出春水。而稍稍一碰到敏感部位,就触碰到了她骚浪到开关般,痒意就无法克制地让她春叫求插,也只是在他心情好的情况下,才允许她犯骚耍贱。平日里怎么摸怎么挑逗都是不准乱出声的。

  今天很明显不属于玩乐的日子。

  “你的前情人正急地四处打听你的下落呢,”男人扯出一抹微笑,“搞得好像是我,囚禁了你似的。”

  以母狗的姿势伏在地上的人并没有什么反应,头低低的看不清表情。男人把双脚搭在那截光洁脖颈上面,感受下面人的颤抖。

  许久,下面的人道,“我只是老公一人的,从身到心。”

  “所以我就能囚禁你了是么?”男人心里深处一溢,却努力按下去,嘴里吐出刁难。

  “我是自愿的,你知道的,老公。”

  “那你当面去告诉他怎么样。”男人把她抱到了怀里,手指按压住她的逼口,深深凹陷进去。不出意外,她的身体猛然弹跳了一下,随后伏在男人肩上颤抖着。男人的手按揉那湿热的入口,骚痒的小阴唇和入口的软肉尝到了甜头,却在手掌偏离的时候更猛烈的骚痒起来。这样轻轻的抚慰让她饮鸠止渴。

  “呜……我……”她眼神里蒙上一层茫然的雾气。

  男人抽离了手,大掌下一秒却狠狠打在她受伤的屁股上。那里的皮极薄,嫩肉却丰满软烂,一边屁股瞬间红了,叠加在深浅不一的鞭痕之上。“呜……”

  “告诉我,去不去。”男人抬起她的下巴,眼神深沉地看进她的眸子。又专注,又有说不清的感觉。在这样的目光下,仿佛她所有的情绪都暴露无遗。

  “嗯,”她不自在地垂下眼神,算是答应了,面上却还是清冷的表情,如果忽略掉急促的呼吸和潮红的脸色。

  男人得到意象中的答案,并无波动,将她按在了沙发上,屁股翘起,自己取出一套银环,那套是九个直径一厘米的小环。随后在她的阴唇拨弄了一下,仔细看,原来她两边的小阴唇分布有三个小孔。男人拉长一边阴唇,将三个银环挂了上去,另一边如法炮制。然后男人取出一条细长一端带着锁头的银链,穿过六个银环,拉紧将阴唇封锁在了一起,上了锁。男人混摸了下阴部前方,粗暴地用手背拍打下去,接触到硬硬的指骨那身体便颤栗起来,可不一会儿便从中竖起了一颗硬硬的红色小蒂,男人嗤笑一声,同样在阴蒂上挂了一个银环。最后两个银环则挂在了她的胸前。

  “对不起,把老公的手弄脏了,”女奴舔吃男人手上自己的骚水,舔干净后男人用她的奶子擦掉了口水。

  男人给她穿上了超短裙,没有穿内裤。只要她一弯腰,下面便风景毕露。然后命她穿上鞋带松松垮垮的球鞋。“回来之后我不希望再听到他的任何与你有关的举动。”

  男人一手将她后脑勺按住,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另一只手在衣服下面捏住了她的乳头,嘴巴之间是炙热的真空,舌头扫荡了她嘴巴里每一寸黏膜,才放开了她。她的双腿已经软得快跌倒。

  “去吧,”男人浑厚却清冷的声音命令道。

  “嗯,我走了。”

  门关上了。

  陶青走在刺烫的阳光下,双腿陌生地前后交替着,远离了洛异让她心里惴惴。洛异没有给她任何的钱和联络工具,所以她只能走路去美院,找她曾经的青梅竹马。

  多久没有生活在阳光之下了?上一次出门,还是两个月之前,洛异让自己去退学,说她被调教的昏昏沉沉的脑子已经不适合继续学业和以后的工作了。这是实情,那时她的小穴已经变成时时离不开抽插的骚逼了,那种痒意会让自己疯狂,更别提在这种情况下继续集中精力学习了。而现在在愈发严厉的管束下她只能一秒一秒的熬着发情,等待洛异大发慈悲的临幸。

  啊,对了,两个月前,对着旷课成性的她,祝卿对着她大吼,打她耳光,让她清醒一点。而洛异出现了,对着祝卿假笑着讽刺了几句,便把她带上了车。祝卿那时说,“但愿这不是你后悔的决定。”

  然后,她彻底成为了洛异的禁脔,又或者是婢女兼性奴?毕竟,两百平米的房子每天保持绝对的清洁,丰盛的一日三餐,以及时时刻刻服侍洛异的生理或心理欲望,似乎是奴隶才有的待遇。

  她计算着这是期末考的日子,在那破旧的小画室里找到了祝卿。

  祝卿对她的到来又惊又喜。他们在后街的小区庭院里散步。

  “他对你好么?”祝卿纠结许久,出口的竟是这一句话。

  “我还以为你会劝我回校。”陶青缓缓地走着,尽量让银链不要发出细碎的碰撞声。

  “对你的决定,旁人一向是干涉不了的。既然如此,不如祝你幸福。我只想知道他对你好不好。”

  如果祝卿没有拼命的找她,洛异为何还要苦苦逼她,让她最后一点回忆也要打上黑暗的烙印吗?

  祝卿转过头来,“你的鞋带松了。”

  “不用……”陶青刚想说不用管,祝卿却蹲下来,帮她系上了鞋带。在他抬头的那一刻,瞳孔猛然缩住了。虽然祝卿不想看到裙底风光,但银链的长度使得蹲下时只要稍微平视就会看到那景象。

  “这是什么。”祝卿的手哆嗦着,他不敢相信他从小捧为高岭之花的陶青,竟然淫乱堕落至斯,也不敢相信她退学就是踏入了这样一个淫窟,她怎能这样自轻自贱!瞬间,过去陶青与洛异的一幕幕飘过心头,产生了别样的印象,回忆浑浊着,扭曲着。他是知道有sm,可他从未感兴趣,也不敢相信陶青竟然玩到这种程度。玩到了毁灭。复杂的情绪让他的脑海一片混乱,有什么在深处滋生着,“我要看。”

  “我……不……”陶青退后了一步。这一个举动彻底激怒了他。

  祝卿粗暴地将陶青推倒在旁边的草地上,把她两条腿用力地大大掰开,让自己看见那真相。

  那是怎样柔嫩敏感的部位,却被粗暴生硬的禁锢着,两片小小的阴唇硬是揪扯皱巴在了一起,穿孔的时候,她不疼吗?这样重的锁一直拉扯着,她没有感觉吗?是了,她一直是那样冷清的人,大概没有感觉吧,没有感觉就可以随便被蹂躏吧。

  “你……”祝卿松开了手,无暇顾及自己疯狂的表现怎样吓坏了对方,“滚吧……”

  他逃开了,内心空洞,他只要逃到自己的画室去,一切就会恢复正常了吧。更可怕的是,他竟然产生了感觉,那根因为刚刚景象的冲击高高伫立着,吐着粘液。

  陶青呆呆地在原地坐了好一会儿,便站起来往回走着,刚刚双腿被分开时,阴唇被禁锢拉扯成了薄薄两片,穿孔的地方似乎撕裂开了,锁头却沉重地往下继续扯着,陶青感觉自己走在刀尖上一般。没走一会儿便疼的满身冷汗,只能坐下休息。这样走走停停,到家时过了正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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