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低笑,笑声短促而干涩,像风吹过枯枝,带着一丝戏谑。他抬头,目光扫过余晓棠,又落在裴语涵身上,低声道:“裴宗主,你还不信?她那天在山洞里求我交欢,样子可比现在下贱多了……”他的声音低沉而诱惑,像在揭开一层面纱,带着一丝挑衅的快意。他的嘴角上扬,笑意不减,低声道:“那天你走后,她的毒没解,她是怎么求我的,你想听吗?”
裴语涵咬紧牙关,低声道:“闭嘴!”她猛地上前,剑尖刺入他的肩,鲜血喷溅,可她的身体却隐隐不对劲——一股热意从丹田升起,缓缓窜向四肢,让她的呼吸不自觉地加快。她低声道:“再说一句,我杀了你!”她的声音颤抖,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白袍上,白袍湿透,贴着她的身躯,隐隐勾勒出她的曲线。
黑袍人低笑,低声道:“杀我?你舍得吗?我还没说完……那天在山洞里,她跪在我面前,纱裙湿得像水,贴着她的身子,像第二层皮肤。她抓着我的袍子,眼泪汪汪,低声求我:‘救我,我受不了了……’她的声音细得像丝,带着哭腔,可那眼底却烧着火,像一朵被雨打湿的花,渴着被人采撷。”他顿了顿,低声道:“我俯身靠近,她没躲,反而贴上来,脸颊蹭着我的手,像猫儿讨好主人……”
余晓棠哭道:“别说了!”她猛地扑向黑袍人,低声道:“师姐,他胡说,我没……”她的声音哽咽,可那泛红的脸颊与颤抖的身子却像在证实什么。她抓住裴语涵的手,低声道:“师姐,我是被逼的,我……”她没说完,低头捂住脸,眼泪滴在地上,像一串断线的珠子。
黑袍人低笑,低声道:“被逼的?她求我时,可没半点逼迫。她抓着我的手,往她身上按,低声呢喃:‘我好热,帮我……’她的纱裙被她自己扯开,露出白皙的肩,汗水顺着她的锁骨滑下,滴在胸前,薄纱湿透了,贴着她的柔软,像两朵花蕾在月光下颤着。”他的声音渐低,低声道:“她拉着我的手,往她腿间探,我还没动,她就低吟起来,声音柔得像水,‘快些,我受不了了……’她双腿夹着我的手,身子弓着,像在求我更深……”
裴语涵心如刀绞,低声道:“够了!”她猛地挥剑,剑气如风,刺入黑袍人的另一肩,鲜血喷溅,可她的身体却突然一僵——一股无形的力量从四肢涌来,像无数细丝缠住她的经脉,让她动弹不得。她低声道:“怎么回事?”她的声音沙哑,汗水顺着她的颈项滑下,滴在锁骨处,热意在她体内翻涌,双腿不自觉地发软,像被钉在原地。
黑袍人低笑,低声道:“她还没说完呢……她扯开我的袍子,手探进来,摸着我的胸,低声说:‘我想要……’她的唇蹭着我的颈,手指在我腰间乱摸,像个饿极了的女人。她跪着爬过来,拉开我的腰带,低头吻下去,湿意顺着她唇滑落,她低吟着,‘再深些……’她的纱裙滑到腰间,双腿分开,湿得像春雨后的花瓣……”他的声音渐弱,低声道:“她求我交欢,跪着缠上来,双腿夹着我,低吟着要我更用力……她还舔着我的耳,低声说:‘别停,我要更多……’”
裴语涵猛地瞪大眼,低声道:“你……”她想挥剑,可手臂却纹丝不动,那股热意在她体内翻涌得更凶,像无数细针刺着她的经脉,让她的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加剧。她低声道:“这是什么?”她的声音颤抖,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焚情咒!阴阳阁秘传之一,与焚情散同用,可跨阶降服高手,咒言冗长,高手若听到开头便会出手反制,可这次,竟被他巧妙藏在故事中,她震惊之下,竟未察觉。
黑袍人低笑,低声道:“醒悟了?焚情咒,配合今夜的雾,你中了双重套……这咒言长得很,我藏在她的下贱里,你光顾着生气,没听出来吧?”他的目光扫过裴语涵,笑意更深,低声道:“现在,你动不了了……余晓棠,告诉她,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余晓棠猛地抬头,低声道:“师姐,我……”她的声音哽咽,眼泪涌出,低声道:“我没想骗你……”她挣扎着起身,可身子一颤,竟也僵在原地,低声道:“你……你也定住了我?”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怒意,低声道:“你不讲信用!”
黑袍人低笑,低声道:“信用?你们是我的棋子,要什么信用?”他的目光扫过两人,低声道:“裴宗主,你太天真,余晓棠身心早降服了,这次是拿来诓你入局的计中计……她那天的下贱,可不是装的。”他顿了顿,低声道:“不过,我得谢谢你,今夜的局,完美得很……”
裴语涵心如死灰,低声道:“晓棠,你……”她的声音沙哑,眼底闪过一抹痛色——她不愿相信,可余晓棠的反应与黑袍人的笃定让她无法反驳。她低声道:“你早就背叛我?”
余晓棠哭道:“师姐,我……我不想的,他们逼我……”她的声音哽咽,低声道:“那天毒性太强,我控制不住,后来他们说,若不听话,就让我毒发身亡……我怕死,我……”她没说完,低头捂住脸,眼泪滴在纱裙上,像在羞耻中崩溃。
黑袍人低笑,低声道:“逼你?她求我时,可没半点逼迫……裴宗主,你被定住了,动不了,那就看着吧,我让你瞧瞧她有多听话……”他的目光扫过余晓棠,低声道:“我要击溃她,让你心防也跟着崩……”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快意,像在预示一场更大的羞辱。
裴语涵低声道:“你敢!”她的声音颤抖,可身体却无法动弹,那股热意在她体内翻涌,腿间湿意更浓,像春潮涌动,她咬紧牙关,试图运转灵力挣脱,可焚情咒如锁,死死缠住她的经脉。她低声道:“晓棠,别怕,我……”她的话未说完,黑袍人已低笑出声,目光锁在余晓棠身上,像猎人盯上猎物。 黑袍人低笑,目光如蛇,缓缓滑过余晓棠瑟缩的身影。他向前一步,灵力虽被剑阵束缚,可手指却灵活如故,轻轻挑起她斗篷的一角。斗篷滑落,露出她薄如蝉翼的纱裙,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贴着她的肌肤,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与柔软的曲线。他低声道:“晓棠,别装了,你不是最喜欢这样吗?”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手指顺着她的肩头滑下,停在她的锁骨,轻轻一按。
余晓棠身子一颤,低声道:“放开我!你说过只对付她!”她的声音夹着怒意,可那颤抖的尾音却透着一丝无力。她试图扭身,可焚情咒如无形锁链,让她僵在原地,只能微微挣扎。她咬紧唇,低声道:“我不会再听你的!”她的眼泪滑落,眼底却闪过一丝迷乱,像被情毒牵引,抗拒中夹着隐秘的期待。
裴语涵低声道:“住手!”她的声音沙哑,怒火在胸中翻涌,可身体却动弹不得,焚情咒如藤蔓缠住她的经脉,让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感到一股热意从腹中升起,缓缓流向四肢,指尖不自觉地蜷缩,汗水顺着她的鬓角滴下,浸湿白袍。她低声道:“晓棠,别怕,我会……”她的话未说完,黑袍人低笑打断,低声道:“裴宗主,你救不了她,看好了,她是怎么融化的……”
黑袍人的手指从余晓棠的锁骨滑向她的肩带,轻轻一勾,纱裙的细带松开,滑落至她的臂弯,露出她白皙的肩头,肌肤如玉,泛着微光。他低声道:“那天在山洞,你也是这样,自己解开的……”他的手指在她肩头轻抚,绕着她的肩窝打转,像在撩拨一根紧绷的弦。余晓棠低哼一声,身子微颤,低声道:“别碰我……”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倔强,可那低哼却像春水荡漾,透着一丝她无法压制的柔媚。
黑袍人低笑,手指顺着她的手臂滑下,停在她的腰侧,轻轻一捏,低声道:“嘴硬?可你的身子不这么想……”他的手指在她腰间游走,隔着纱裙按住她的软肉,力道轻缓却带着一丝挑衅。余晓棠低吟一声,双腿不自觉地并拢,纱裙下摆随之紧绷,勾勒出她臀部的弧线。她低声道:“我恨你……”她的声音颤抖,眼泪滴在胸前,可那泛红的脸颊却像被点燃,透着一丝羞耻的红晕。
裴语涵咬紧牙关,低声道:“放开她!”她的声音低沉,可那股热意却在她体内翻涌得更凶,像无数细丝在她经脉中游走,让她的呼吸急促。她感到胸口一阵酥麻,白袍下的柔软随之颤动,汗水顺着她的脊背滑下,湿意在她腿间汇聚,像一朵花在暗中绽开。她低声道:“你这畜生……”她的声音沙哑,试图运转灵力挣脱,可焚情咒如铁锁,死死压制她的反抗。
黑袍人低笑,低声道:“畜生?她可喜欢得很……”他的手指从余晓棠的腰侧滑向她的腹部,轻轻一按,隔着纱裙在她小腹上打转,低声道:“那天,你也是这样求我按这里,说太热了,受不了……”他的手指在她腹部绕圈,力道时轻时重,像在拨弄一池春水。余晓棠低吟渐重,声音如丝,低声道:“别……别这样……”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抗拒,可身子却不自觉地弓起,像在回应他的触碰。
他的手没停,另一只手探向她的胸前,指尖隔着纱裙轻触她的柔软,轻轻一揉,低声道:“还有这里,你说痒得难受,要我帮你……”他的手指在她胸前流连,绕着她的峰峦打转,力道轻得像羽毛拂过,却让余晓棠低呼一声,身子猛地一颤。她低声道:“住手……我不要……”她的声音破碎,眼泪滑落,可那低呼却透着一丝媚意,像春风拂过花蕊,带着无法掩饰的动情。
黑袍人低笑,低声道:“不要?可你的身子在迎我……”他的手指在她胸前停留片刻,又缓缓下移,滑向她的裙摆,低声道:“那天,你自己掀开这里,求我进去……”他的手指挑起纱裙的下摆,轻轻一掀,露出她白皙的大腿,肌肤如雪,在月光下泛着柔光。余晓棠低声道:“不……别……”她的声音渐弱,像在抗争,又像在软化,眼底的迷乱愈发浓重。
裴语涵心如刀绞,低声道:“晓棠,撑住!”她的声音颤抖,怒火与羞耻交织,可那股热意却在她体内翻涌得更凶,像一团火在她腿间燃起,让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她感到湿意顺着大腿内侧滑落,白袍下摆被浸湿,贴着她的肌肤,像在无声地背叛她的意志。她低声道:“我不会让你得逞……”她的声音沙哑,可眼底却闪过一丝动情的光,像被焚情散的余味牵引,逐渐迷失。
黑袍人低笑,低声道:“得逞?这才刚开始……裴宗主,你看着,她会求我的,就像那天一样……”他的手指在余晓棠的大腿上轻抚,绕着她的腿根打转,低声道:“晓棠,告诉她,你有多想要……”他的声音低沉而诱惑,像在挑逗,也像在羞辱。
余晓棠低声道:“我……我不会……”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倔强,可那颤抖的身子却像在融化,低吟渐起,像一曲隐秘的歌,在月光下缓缓绽放。 黑袍人低笑,手指在余晓棠的大腿上停留片刻,缓缓向上,滑向她腿根的敏感处。他的指尖在她内侧轻轻摩挲,绕着那片柔嫩的肌肤打转,低声道:“晓棠,这地方你最喜欢了吧……”他的手指用力一按,隔着纱裙在她腿间揉弄,力道不重却带着侵略性。余晓棠低呼一声,身子猛地一颤,双腿不自觉地分开,纱裙被撑开,露出她大腿根部的白腻,湿意顺着她的腿淌下,在月光下闪着晶莹的光。
她低声道:“别……别碰那里……”她的声音颤抖,带着一丝残存的倔强,可那低呼却如泣如诉,透着浓浓的媚意。她试图扭头,可焚情咒锁住她的身子,只能任由他摆布。她咬紧唇,眼泪滑落,低声道:“我不会求你……”可她的脸颊已烧得通红,眼底的迷乱如火,烧得她最后的心智摇摇欲坠。
黑袍人低笑,低声道:“不会求?可你的身子已经求了……”他的手没停,另一只手探向她的胸前,指尖直接滑入纱裙,触到她赤裸的柔软。他捏住她的乳尖,轻轻一揉,低声道:“硬了呢……那天你也是这样,自己挺起来让我咬……”他的手指在她乳尖上绕圈,时轻时重地捻弄,力道像在拨弄一朵含苞的花蕾。余晓棠低吟一声,声音破碎如丝,身子弓得更厉害,胸前的柔软在他掌中颤动,纱裙滑落至腰间,露出她半裸的上身,月光下如雪般耀眼。
裴语涵低声道:“住手!”她的声音沙哑,怒火在胸中翻涌,可焚情咒如铁链,让她只能僵立旁观。那股热意在她体内肆虐,像熔岩在她经脉中流淌,让她的呼吸急促,汗水顺着她的脊背淌下,浸湿白袍。她感到腿间湿意更浓,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试图压住那股羞耻的渴望,低声道:“晓棠,撑住……”可她的声音却带上一丝颤抖,眼底闪过一丝动情的光,像被焚情散的余味勾引,逐渐迷失。
黑袍人低笑,低声道:“撑住?她早撑不住了……”他的手指从余晓棠的胸前滑下,探向她的裙底,直接掀开纱裙,露出她赤裸的下身。他低声道:“那天,你也是这样,自己扒开让我看……”他的手指在她腿间滑过,触到她湿润的秘处,轻轻一按,低声道:“湿成这样,还嘴硬?”他的指尖在她花瓣上摩挲,绕着那敏感的凸起打转,力道轻缓却精准,挑起她的情欲。
余晓棠低吟渐重,声音如泣,低声道:“不……不要……”她的声音已软得像水,眼泪滑落,可身子却不自觉地迎向他的手,双腿微微分开,像在邀请更深的触碰。她低声道:“我恨你……”可那恨意却被情毒烧得支离破碎,她的眼神迷离,唇瓣微张,喘息如歌,像一朵花在热浪中彻底绽开。
黑袍人低笑,低声道:“恨我?可你这里不恨……”他的手指在她秘处深入,轻轻一勾,余晓棠猛地低呼,身子剧烈一颤,湿意从她体内涌出,顺着他的手指滴落,染湿了草地。他低声道:“那天,你求我插进去,说太空了,要我填满……”他的另一只手探向她的臀,抓住她的软肉用力一捏,低声道:“还求我从后面,像狗儿一样……”他的手指在她臀缝间滑过,轻轻一按,挑逗她的禁地。
余晓棠的低吟转为尖叫,低声道:“别……我受不了……”她的声音已完全失控,身子弓成一道弧,胸前的柔软剧烈起伏,纱裙彻底滑落,露出她赤裸的身躯,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她的眼神涣散,低声道:“我……我……”她的心智在情毒与咒言中崩塌,低吟中夹着破碎的呢喃,像在沉沦,又像在祈求。
黑袍人低笑,低声道:“受不了?那就给你……”他松开她的臀,解开自己的袍子,露出胯下早已硬起的欲望。他低声道:“那天,你也是这样求我插进去的……”他抓住她的腰,将她拉近,硬物在她腿间摩擦,顶着她湿润的入口,低声道:“现在呢?还想要吗?”他的动作缓慢而挑衅,摩擦间带出一丝黏腻的声响,余晓棠低吟不止,身子软得像水,像在彻底融化。
裴语涵心跳如擂鼓,低声道:“停下!”她的声音猛地拔高,带着一丝绝望,那股热意在她体内炸开,让她的双腿几乎站不住。她感到湿意顺着大腿滑落,白袍下摆被浸透,贴着她的肌肤,像在无声地背叛她的意志。她低声道:“放开她!我……我跟你交换!”她的声音颤抖,怒火与羞耻交织,可眼底的动情却愈发浓烈,像被情毒牵引,无法自拔。
黑袍人动作一顿,低笑,低声道:“交换?裴宗主,你要拿什么换?”他的目光扫过她,笑意更深,低声道:“说来听听……”他停下摩擦,可硬物仍抵着余晓棠的入口,余晓棠低吟未停,身子微微颤抖,像在渴求,又像在崩溃。
余晓棠低声道:“师姐……别……”她的声音微弱,眼神涣散,已近乎丧失心智,可那低吟却透着一丝羞耻的余音,像在沉沦的深渊中挣扎。裴语涵咬紧牙关,低声道:“放开她,我……我……”她没说完,热意在她体内翻涌,让她的声音带上一丝媚意,像在无意中泄露了她的动情。 黑袍人低笑,目光如蛇,停下摩擦的动作,硬物仍抵着余晓棠湿润的入口,黏腻的湿意在两人间拉出细丝。他抬头看向裴语涵,低声道:“交换?裴宗主,你拿什么换?”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嘲弄,手指在她腿间轻轻一按,余晓棠低吟一声,身子软得像水,纱裙彻底滑落,赤裸的身躯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像一朵被揉烂的花。
裴语涵咬紧牙关,低声道:“放过晓棠,我交出护体心诀!”她的声音颤抖,怒火与羞耻交织,那股热意在她体内翻涌,让她的双腿几乎站不住。汗水顺着她的脊背滑下,白袍湿透,贴着她的肌肤,隐隐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她低声道:“这是我守宫如玉的秘法,能挡一切外毒,你放了她,我给你!”她的眼底闪过一丝决然,像在用最后的筹码挽回余晓棠。
余晓棠低声道:“师姐……别……”她的声音微弱,眼神涣散,低吟未停,身子微微颤抖,像在渴求,又像在崩溃。她试图扭头,可焚情咒锁住她的身子,只能低声道:“我……我没事……”可那声音却软得像水,透着情毒烧尽心智的媚意。
黑袍人低笑,低声道:“护体心诀?倒是听说过,能守住你的贞洁,挡住外毒……可我凭什么信你?”他的目光扫过裴语涵,笑意更深,低声道:“念出来听听,若是真的,我放了她。”他的手指在余晓棠腿间停留,轻轻一揉,余晓棠低呼一声,身子猛地一颤,湿意涌出,顺着他的手指滴落。
裴语涵闭上眼,低声道:“好……”她深吸一口气,低声念道:“心如明镜,气守丹田,玉洁冰清,外魔不侵……”她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像一曲隐秘的咒语,字字如珠,带着一丝灵力的波动。她念到一半,周身突然泛起一层淡淡的青光,像一层薄纱裹住她的身躯,原本隐隐作祟的焚情散余味被那青光挡住,微微散开。
黑袍人眯起眼,低声道:“果然有点门道……”他看着那青光,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可随即低笑,低声道:“可你忘了,这毒没直接侵入你肌肤,心诀一散,它就钻得更深了……”他的话音刚落,裴语涵猛地一颤,那青光如薄冰碎裂,瞬间消散,焚情散的余味如潮水般涌入她的经脉,直冲她的四肢百骸。
裴语涵低声道:“你……”她的声音沙哑,热意如火在她体内炸开,指尖不自觉地蜷缩,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淌下,滴在白袍上。她感到小腹一阵紧缩,腿间湿意如泉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白袍下摆被浸透,贴着她的肌肤,像一朵花在热浪中绽开。她低声道:“放了她!”她的声音颤抖,眼底的怒火被情毒烧得摇摇欲坠。
黑袍人低笑,低声道:“放她?裴宗主,你太天真……”他猛地抓住余晓棠的腰,低声道:“我可没说要放……”他的硬物在她腿间一顶,直接刺入她湿润的秘处,粗暴而毫不留情。余晓棠尖叫一声,身子猛地弓起,低声道:“不……啊……”她的声音破碎,带着一丝痛楚,可那尖叫却迅速转为低吟,像在情毒中被彻底点燃。
裴语涵低声道:“你这畜生!”她的声音拔高,怒火在胸中炸开,可焚情咒与毒性让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黑袍人粗暴地占有余晓棠。她低声道:“你言而无信!”她的声音沙哑,泪水在眼眶打转,眼底闪过一丝自责——她交出心诀,却换来更大的羞辱。
黑袍人低笑,低声道:“言而无信?裴宗主,你的心诀我收下了,可我从没答应放她……”他猛地一挺,硬物在她体内深入,余晓棠低吟渐重,身子被撞得前后摇晃,赤裸的胸前柔软剧烈颤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他低声道:“看好了,她多下贱……”他的动作狂野而粗暴,每一下都带出一丝黏腻的声响,余晓棠的低吟如歌,透着情毒烧尽的媚意。
余晓棠低声道:“师姐……我……”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眼泪滑落,可那低吟却愈发娇媚,身子不自觉地迎向他的撞击,双腿微微分开,像在配合他的节奏。她低声道:“我……控制不住……”她的眼神涣散,唇瓣微张,喘息如泣,情毒与咒言将她的心智彻底吞噬。
黑袍人低笑,低声道:“裴宗主,你哭什么?她喜欢得很……”他猛地抓住余晓棠的臀,用力一捏,低声道:“那天她也是这样,求我撞得更狠……”他的手指在她臀缝间滑过,狠狠一按,余晓棠低呼一声,身子猛地一颤,湿意从她体内涌出,顺着他的腿淌下。他低声道:“你守宫如玉又怎样?现在还不是看着她被我干得下贱?”
裴语涵低声道:“混账!”她的声音颤抖,泪水终于滑落,顺着她的脸颊滴在白袍上,洇出一片湿痕。她感到那股热意在她体内翻涌得更凶,像一团火在她腿间燃起,湿意顺着大腿淌下,她咬紧牙关,低声道:“晓棠,对不起……”她的声音哽咽,自责如刀,刺得她心头滴血。
余晓棠低声道:“师姐……我……”她的声音已完全失控,低吟中夹着破碎的呢喃,身子在黑袍人的撞击下摇晃,赤裸的身躯如花绽放,月光下泛着羞耻的光芒。她已陷入情欲的深渊,娇媚的喘息如泣如诉,像在无意中刺痛裴语涵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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