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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袜痕】(28-31)作者:skirtboy

海棠书屋 2025-03-10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袜痕】(幻想自传体小说)(28) 作者:skirtboy2025年3月6日发表于新春满四合院 ================ 第28章:情人的初现(2014年春,28岁) 2014年的春天,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像一层薄纱笼罩着这座城市。那
【袜痕】(幻想自传体小说)(28)

作者:skirtboy
2025年3月6日发表于新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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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情人的初现(2014年春,28岁)

2014年的春天,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像一层薄纱笼罩着这座城市。那年我28岁,日子如流水般静静淌过,下班回家成了我一天中最期待的时刻。那天,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推开家门,却发现燕子在厨房里哼着歌做饭,锅里飘出熟悉的香味。

我愣了一下,平时休班在家她总是穿着睡衣,懒洋洋地窝在沙发上,可今天她却穿着牛仔裤和薄毛衣,牛仔裤紧裹着她的腿,毛衣勾勒出她的曲线,身材凹凸有致,像刚从外面回来。我放下包,走进厨房,从后面搂住她,把头靠在她肩上,低声问:“什么喜事儿啊,老婆大人这么高兴?”她调皮地扭过头,笑着说:“不告诉你!”

我挠她的腰逼供,她咯咯笑着躲,胳膊肘轻轻顶我,终于投降:“好了好了,吃完饭跟你说!”她的话像钩子吊起我的好奇心,我一边帮她端菜,一边脑子里飞快分析——能让她这么高兴,还得对我保密,会是什么?绿帽属性悄悄上线,我越想越觉得,只有找到给我戴绿帽的情人才能解释她的状态。我偷瞄她一眼,她哼着歌切菜,嘴角挂着笑,像藏了个甜蜜的秘密,我的心跳不自觉加快,期待着饭后的“坦白”。

吃完饭,我像个勤劳的小狗,飞快收拾碗筷,洗完后蹦到沙发上,坐在她旁边,把脸凑过去,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她哈哈大笑,推着我的脸:“受不了你了,别离我这么近!”她似乎看出我猜到了什么,脸红红地指着我:“我说了不许笑话我!”我赶紧乖乖躺下,枕着她的大腿,亲了一下她的肚子,像个讨好的宠物。她低头看我一眼,叹了口气,开始讲诉事情的经过。

“去年这个时候,我在科室上班,有个阳光大男孩来就诊,是我接待的。”她声音轻快,像在回忆一个有趣的故事,“他输液那几天,嘴甜得不行,一直粘着我叫‘姐姐’,问东问西。

我查了他的病历,才知道他是大四学生,比我小好几岁。其实我早就看出他对我的喜欢,可我一直觉得他就像个小弟弟,没往心里去。出院前,他死皮赖脸求我加他QQ,说想认我做姐姐,随时能找我聊天。

我看他挺真诚,就答应了。”她顿了顿,偷瞄我一眼,见我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她,继续说:“这一年来,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他时不时在QQ上跟我表白,说什么‘姐姐我真的好喜欢你’,肉麻得不行。昨天,他说要面试,得买衣服,自己不会挑,让我陪他逛街。今天正好休班,也很长时间没去逛街了,于是下午陪她去商城里帮他挑了一身面试用的衣服。”

她讲到这儿停住了,我却已经开始幻想——她跟那个阳光大男孩在酒店里翻云覆雨,他高大的身影压在她身上,大鸡巴插进她的淫穴,她呻吟着高潮迭起。我咽了口唾沫,迫不及待地问:“还有呢?”

她愣了一下:“没了。”

我追问:“今天你们约会没发生点啥?”

她举起手敲了我脑袋一下:“你脑子里都想什么呢?啥也没发生,就是逛街给他买衣服了!”

突然,她笑嘻嘻地说:“我的轩墨小王八想发生点啥?”她的话像点燃了火药,我瞬间进入状态,把她扑倒在沙发上,一边撕扯我们的衣服,一边意淫被羞辱的画面。

我脱下她的牛仔裤和毛衣,鸡巴插进她的蜜洞,边抽插边诉说我的幻想:“老婆大人,你命令我看着你被那个阳光大男孩压在床上,他的大鸡巴插得你直叫”,“老婆大人,你命令我跪在一边舔你的脚丫”,“老婆大人,你命令我舔你正在被使用的小逼”……,她一边享受我的服务,一边听着我胡乱编的故事,淫穴比平时更泥泞,像被我的话浇灌。我的鸡巴坚挺得像铁棒,她的呻吟声比以往来得更早更猛烈,像一团火在我身下炸开。我咬着她的耳朵加快速度,终于在她高潮的尖叫中射进她身体深处,像要把自己掏空。

事后,我们喘着气瘫在沙发上,她搂着我,低声说:“轩墨,我有点小小的喜欢他了,怎么办啊?”

我喘着气,开玩笑说:“喜欢就从了他呗。”

她抬头看我,眼里闪着复杂的光:“那我要爱上他了怎么办呢?”

我咧嘴笑:“那也从了他呗。咱们现在不只是爱人,还是亲人,这份羁绊是割不开的。你要真爱上了他,我就当个哥哥,把你亲手嫁给他。”

她扭着我的耳朵说:“你这个大变态,真讨厌。”

我们不约而同的停止了嬉闹,彼此对视,她的眼神里有微微的忧愁和感激。我眼里也没有半点戏谑,只有坦然和深情。她伸手摸摸我的脸,我抓住她的手摩挲,这份爱,早已超越了占有,像一条河,包容着她的每一种可能。

她靠在我怀里,低声嘀咕:“不过我不会真去找他啦,小弟弟而已。”我笑着没说话,可心里那颗绿帽的种子,却在她的坦白中悄然萌芽,像等待春雨滋润的小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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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情人的初夜(2014年夏末,31岁)

2014年的夏末,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桂花香,像一层薄雾笼罩着这座城市。那年我31岁,自从知道强子的存在后,他就像一颗种子,悄然在我和燕子的生活中生根发芽。平时聊天时,我偶尔会问起他,但得小心翼翼地照顾她的情绪,不能提得太频繁。大多数时候,只有她主动分享,我们才会深入交流;其他时候,我就扮演强子,跟她做爱,用幻想填补现实的空白。她的讲述像一剂调味料,点燃我的绿帽癖,让我在羞辱中找到快感。

通过她的只言片语,我大概拼凑出强子的模样——一个阳光开朗、积极向上的大男孩,皮肤比我黑些,可能因为常年在户外活动。他比我们小几岁,正在读大四,虽然偶尔流露出些许幼稚,但大多数时候老成持重,与年龄形成鲜明反差。这或许跟他的成长环境有关:他出生在我们隔壁城市的一个山村,家里独子,母亲因生他时大出血去世,他从小与父亲相依为命。生活不算清贫也不富裕,大学的生活费基本靠他自己兼职赚取。如今他入职一家地产公司做销售,嘴甜会说话的特质倒是派上了用场。

燕子嘴上总说把他当小屁孩,可我了解她的性格,她的底线正一步步被强子攻破。从最初我偶尔问起,到她偶尔提起,再到频繁提起,如今几乎天天聊起他们的事,她像个热恋中的少女,喜悦却不自知。小到他送的钥匙扣,大到他买的毛衣,这些礼物被她带回家,像无声的证据。我虽不主动追问进展,她也不是事事汇报,但关键节点总会分享——第一次牵手,第一次看电影,第一次拥抱,第一次接吻。每一次讲述都给我留足想象空间,以至于现在做爱时,我必须幻想着强子和燕子羞辱我才能射精。

那个周末早晨,我还在睡懒觉,迷迷糊糊中听到门锁响,燕子下夜班回来了。她走进卧室,跟我打了个招呼:“我回来了。”然后换上睡衣走了出去。

我闭着眼,以为她会像往常一样躺下补觉,可客厅却传来不停的脚步声。她在卧室转了一圈又出去,在客厅转了一圈又回来,像只焦虑的小猫。我知道她有事憋着,却不知怎么开口,干脆睁开眼,把她拉进怀里躺下,盯着她的眼睛,严肃地开玩笑道:“老婆大人,我理解你要跟我分享你跟小情人关系进展的喜悦,可我在睡觉!”

她脸瞬间红了,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我们做爱了?”话刚出口,她意识到露馅,捂住嘴瞪我。我当场石化,愣了几秒,随即兴奋地抱起她转了一圈,像捡到宝的孩子。

回到床上,我露出谄媚的笑脸:“老婆大人,快给我讲讲!”她刚要从夜班讲起,我迅速脱下她的裤子,把脸贴在她阴部。一股精液的味道扑鼻而来,阴唇微微发红,像刚被操过的痕迹。我一边舔她的淫穴,一边催促:“别讲别的,就讲做爱的细节!”她被我弄得喘不过气,半推半就地开始讲述。

她扶着我的脸坐下来,我仰头让她骑在我脸上,她一边讲一边给我撸鸡巴。我卖力地舔弄刚被强子操过的阴道,咸腥的味道混着她的气息,像一剂毒药灌进我嘴里。

她断断续续地说:“昨晚值班后,他约我出去吃饭,吃完饭我们散步,他突然拉我进巷子,亲了我……然后他说忍不住了,拉我去开房……”她的讲述像羞辱的鞭子,抽在我身上,我幻想着强子压在她身上,大鸡巴插进她的淫穴,她呻吟着求饶。快感像潮水涌来,眼看要射,她却使劲攥住我的鸡巴,疼痛让我前功尽弃。

她舒服地呻吟着,继续说:“他把我压在床上,撕开我的裤袜,插进来好粗……我叫得嗓子都哑了,他射在我里面……”

我舔得更用力,舌尖在她阴唇间滑动,吮吸着残留的痕迹,想把强子的味道全吞下去。她在我嘴里颤抖着高潮,松开手,我终于射了出来。

我们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我喘着气,不自觉地说:“你们终于做爱了,真是太好了!”

她扭头白我一眼,嘟囔:“臭变态,大绿王八,把老婆卖了还这么高兴!”

我嬉笑着扭头看她:“下次别去开房了,还费钱,直接来咱家做吧!”

她掐了一下我的大腿,愣了愣,想了想说:“也不是不行。”

我们又嬉闹了一阵,像两个顽皮的孩子,然后相拥着补觉。她的呼吸渐渐平稳,我闭着眼,绿帽的种子开始发芽——强子的初夜,像一团火,点燃了我更深的绿帽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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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偷情的快乐(2014年夏末,31岁)

第二天,当我做好午饭,来到老婆大人床前,发现燕子已经醒了,睁着双眼躺在床上。她拉着我的脸凑到她面前,轻轻说:“谢谢你,老公。”

她的声音软得像棉花糖,我深情地望着她的眼睛,低声回应:“也谢谢你,我的老婆大人。”我们相视一笑,像两个心有灵犀的孩子,彼此的眼神里满是默契和温暖。

第三天,

午后,我们慵懒地依偎在窗前的沙发上,聊着强子的话题,窗外微风拂过,带来一丝夏末的凉意。

我试探着问:“老婆大人,下次你们做爱的时候,我能不能在旁边观看?”

她举手敲了我脑袋一下,笑骂:“不行!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变态啊?”

我咧嘴笑,退而求其次:“那我躲起来偷听行不?”

她狡黠一笑:“看吧。”

我知道这基本是同意了,兴奋地比了个“耶”的手势,心里像吃了蜜。

我继续问:“你有没有把我们的事告诉强子?”

她无奈地摇头:“没有。”

我就追问:“你就打算一直瞒下去?”

她还是摇头:“不知道。”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气氛变得有些沉重。

她突然抬头看我,低声问:“轩墨,要是我真想嫁给他,你真会把我嫁出去吗?”

我认真地看着她:“你真想的话,会的。你真想嫁给他吗?”

她又无奈地摇头:“不知道。”

又是一阵沉默,像一层薄雾笼罩在我们之间。

她小声说:“我想要你们两个都在我身边,行不行?”

我笑着点头:“行啊,要是强子愿意的话。”

我们都变得惆怅起来,像两只迷路的小鸟。我适时站起来,拉她进我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既然你想,就要为自己的目标努力,我会跟你一起加油的。”她抬头看我,眼里冒着星星,我赶紧补充:“别忘了,下次来咱家,让我偷听啊,我的老婆大人!”她瞬间从脚上拿起拖鞋要打我,我笑着溜进厕所,身后传来“大变态”的笑骂声,像一串清脆的风铃。

好在我和燕子都不是把烦恼挂在心上的人,日子照旧过着,她和强子仍保持着热恋的状态,像一对甜腻的小情侣。

那天,我正在公司努力写代码,手机突然响了。没等我问好,燕子的声音急促传来:“轩墨小王八,给你30分钟,要是到不了家就没有惊喜了!”说完就挂了。

我拿着电话懵了几秒,随即冲进牛总办公室,喘着气说:“家里有急事,我得马上请假回家!”

她错愕地看着我,幽幽地说:“火上房了啊,看你急的!”

我没等她说完就跑了,身后传来她的大喊:“扣你工资啊!哈哈哈!”

我一路狂奔回家,冲进门时气喘吁吁。燕子已经化好妆,收拾停当,假装看了看手腕上不存在的手表,笑着说:“不错,没迟到。我都给你收拾好了,现在脱了衣服过来!”

我不假思索地照办,脱得光溜溜站在她面前,知道她要给我的是什么。

她拿来贞操锁,熟练地锁住我的鸡巴,冰冷的金属“咔哒”一声,像给我套上羞耻的枷锁。她把我塞进衣橱最下层铺着毯子的橱柜,关上门前低声说:“乖乖等着,好戏马上开始。”

不到五分钟,门被敲响了,我的等待拉开帷幕。

门外传来一声“姐”,紧接着是悉悉索索的接吻声,像点燃了引线。

我在黑暗的橱柜里竖起耳朵,屏住呼吸,生怕错过一丝声音。当一声“嗯”传来,我知道燕子动情了。

脚步声向卧室走来,床铺“吱呀”作响,强子低声说:“姐,你好美。”

燕子喘着气回应:“强子,要我。”

被当场戴绿帽的羞耻混合着兴奋,像电流击中我的心脏,鸡巴在贞操锁里硬得发疼。我摸到燕子贴心准备的假鸡巴,一边感谢她的体贴,一边轻轻插进屁眼里。我不敢动作太大,生怕发出声音打扰她们的雅兴,只能小心翼翼地感受。

当一声拖长的“嗯”传来,我知道强子的大鸡巴插进了燕子的阴道。

我幻想着他按着我的头,逼我看他们的交合处,低声羞辱:“贱货,看你老婆怎么被我操!”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床铺摇动的“吱吱”声,像嘲笑我的低贱,快感却无法释放。

我真想狠狠抽插屁眼,可只能用肠道收缩,从假鸡巴上汲取一丝慰藉。外面的声音时起时落,他们的淫语像踩在我身上的鞭子:“姐,你的逼好暖和!”“姐,你夹得我好紧!”“姐,我受不了了,我要射了!”

“强子,使劲操我!”“强子,我要被你操死了!”“强子,射给我,我要高潮了!”

我从没听过燕子这么粗俗的话,心脏像被击穿,屁眼加快收缩,随着他们的高潮,我的鸡巴在贞操锁里流出精液,像屈辱的泪水。

一切安静下来,只剩他们慵懒的对话。

强子:“姐,你今天真棒。”

燕子:“你也是。”

燕子:“你未来怎么打算?你跟我不会有结果的。”

强子:“我知道,可我控制不了自己,我真的太爱你了。”

燕子:“其实,你能跟我在一起,得感谢我的老公。”

强子:“为什么?”

燕子:“因为我们做的一切,他都知道。”

强子:“为什么?”

燕子:“是老公放纵我享受这一切,当然他也挺享受的,你现在不懂。”

燕子:“不过一直这样,我老公应该不会介意。”

强子:“让我消化一下。”

燕子:“不着急,我老公一会儿就下班了,要不要一块吃饭?或者今晚不走了?”

强子:“我还是走吧,心里没底。”

燕子:“哈哈哈。”

强子苦笑一声,接着是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强子告别离开。

橱柜门打开,我迫不及待捧起燕子的屁股,吮吸她阴道里新鲜的精液。

她转过身,握住插在我屁眼里的假鸡巴,快速抽插,羞辱道:“我的轩墨小王八,是不是很刺激啊?看着老婆被别人操都能射精,真是天生当绿王八的料!”

我用力吮吸回应,直到她高潮,淫穴被舔得干干净净,我的鸡巴又射出一股精液。

我们靠在床头喘气。

我:“刚才你们就是这么聊的?”

她:“嗯。”

我:“你是打算让他接受我们仨在一起的日子?”

她:“嗯,你们两个我都想要。”

我:“要是强子不同意呢?”

她:“他要是真爱我,应该会同意的。”

我:“对。”

我知道,她心里的天平仍向我倾斜,我心里暖暖的,像被阳光洒满。这场偷情的快乐,像一剂甜蜜的毒药,让我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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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公开的羞辱(2014年初冬,31岁)

2014年的初冬,寒意透过窗缝钻进屋内,窗玻璃上凝结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像一层模糊的屏障隔开了室内外的世界。那年我31岁,经过几个月的酝酿,燕子终于告诉我,强子愿意接受我们的癖好并参与进来。

虽然他坦言无法完全理解,但他愿意尝试。对我们来说,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强子无需全身心介入我们的生活,能接受并参与,就足以让这场奇妙的关系迈出新的一步。工作原因,强子九十月份忙得不可开交,直到十一月初冬,他忙完手头的事,我们提前约好的日子终于到来。

那天傍晚,屋外寒风料峭,屋内却温暖如春。

我和燕子在厨房忙碌着晚餐,桌上摆了几样精致的小菜——糖醋排骨、蒜蓉西兰花,还有一盘她爱吃的凉拌黄瓜。

敲门声响起,我的心脏猛地一跳,知道这一刻将开启我们生活的新篇章。

燕子放下菜刀,擦擦手跑去开门。我听到她嗔怪的声音:“强子,你带什么礼物啊!”接着是她踮脚亲他的轻响。

我转过身,看到她拉着强子走进客厅,介绍道:“这是你李哥。”

强子比我想象中更高大,穿着一件黑色羽绒服,皮肤微黑,笑容腼腆。他伸出手,我和他稍显尴尬地握了握,他低声叫了句:“李哥好。”

我笑着回应:“强子你好,你姐天天跟我说你的好,今天总算见到真人了。”

这话却让他更尴尬,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我赶紧打圆场,把他们推出厨房:“你们去收拾餐桌吧,准备开饭了。”

为了烘托气氛,我打开强子带来的红酒,给每人倒上一杯。不得不说,老祖宗的智慧果然管用,一顿饭加点酒水,陌生感很快消散。

我们从最初的拘谨变得熟络,强子摆脱了尴尬,讲起他在销售上的趣事,逗得我和燕子哈哈大笑。

我趁机仔细打量他——因为我跟燕子身高差不多,所以看着确实比我高大许多,可能是长期站立工作的缘故,阳光帅气的脸庞带着点青涩的成熟,跟燕子描述的完全吻合。

酒足饭饱后,我们在客厅聊了一会儿,气氛却渐渐凝滞。燕子打破僵局,站起来拉着强子:“时间不早了,咱俩去洗澡吧。”

这话像信号弹,我的心突突狂跳,知道她留给我准备时间。我强压欲望,戴上贞操锁,穿上肉色裤袜,为了一会儿方便没穿高跟鞋,然后铺好床铺,跪在床边地毯上,像个等待检阅的奴隶。

他们洗完澡出来,只裹着浴巾。燕子的浴巾裹在胸前,露出肩膀和腿,强子的裹在腰间,腹部撑起一个小帐篷,显然已经硬了。

我羞耻地跪在那里,脸涨得通红,低头举起双手,把贞操锁钥匙递到燕子面前。

强子好奇地问:“姐,这就是你说的绿帽癖?这个钥匙是干啥的?”他的话像重锤砸在我身上,我轻轻颤抖。

燕子“嗯”了一声,接过钥匙:“这是贞操锁的钥匙,锁住鸡巴用的。来,我的轩墨小王八,让强子看看你的鸡巴。”

我像被挑选的奴隶,羞耻感像藤蔓缠住我,站起来低头微微分开腿,让他看清我裆部被锁住的鸡巴。

强子眼睛一亮:“这个好啊,这样李哥以后就不能跟你做爱了,姐姐,你就真只属于我了!这把钥匙能让我保管吗?”

燕子不假思索地说:“行,你拿着吧。”

虽然我知道家里还有备用钥匙,可她毫不犹豫把钥匙许诺给强子的一幕,还是刺激得我心跳加速,我不自觉低声呻吟,像个被羞辱的囚徒。

燕子拉着强子上床,低声对我说:“强子要我,别管这绿王八。轩墨小王八,既然你喜欢看老婆被大鸡巴操,就好好跪在一边看着强子怎么把我操到高潮!”

她的话像鞭子,我羞耻地趴在床边,他们不再看我,开始专心调情。

时间充裕,他们没急着做爱,而是相互舔弄,像两只缠绵的野兽。强子亲吻她的脖子,舔她的乳头,她回应着低吟,声音像针刺进我耳朵。

我瞪大眼,看着强子的大鸡巴慢慢插进燕子的阴道,比我的粗了一圈,长了一截,怪不得每次都能让她舒舒服服。

她开始呻吟,双腿缠在他腰上,像在迎接他的占有。我徒劳地耸动屁股,贞操锁里的鸡巴硬得发疼,像在抗议这羞辱的禁锢。

燕子扭头看我一眼,轻柔地笑笑,又转回去专注地享受强子的抽插。他时而轻缓,时而急促,像在演奏一首淫靡的乐曲。

我盯着他们的交合处,强子的节奏掌控得恰到好处,她的呻吟从低沉转为高亢,像一团火在我眼前燃烧。

他们终于达到高潮,强子射在她身体里,燕子尖叫着颤抖,两人瘫在床上喘气。

她扭头看我,低声说:“轩墨小王八,快过来把强子送你的礼物舔干净。”

我早已失去思考能力,顺着声音凭本能爬上床,把嘴贴到她阴部。

刚伸出舌头,强子突然说:“真是个贱货!”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来自男人的羞辱,像电流击中我,我达到奴隶高潮,闭眼享受这屈辱的巅峰。就在这时,“啪”的一声轻响,我抬头一看,燕子甩了强子一巴掌。

我们三个都愣住了,像时间被冻结的雕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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