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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低级趣味】(26-30)作者:酒dom

海棠书屋 2025-03-07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酒dom     0026为什么不破处(缜密悬疑逻辑思考)   今天白蕊说了几次了,要了我,这句话,李忘没数过,只是觉得听了很多次,其实破处既是个技术活又是一个不费吹灰之力的事儿,之所以这么说,只要位置
作者:酒dom






  

  0026为什么不破处(缜密悬疑逻辑思考)

  今天白蕊说了几次了,要了我,这句话,李忘没数过,只是觉得听了很多次,其实破处既是个技术活又是一个不费吹灰之力的事儿,之所以这么说,只要位置对准了,姿势用对了,鸡巴放进去,一挺腰即可,但是每个人不同,有的人彼此之间天生位置就互相不对,以为对准了,但其实白费力。

  像很多小说里写的电影里演的身边同学朋友嘴里传的,给许多少年男女留下一个固有印象,破处会令女方极度疼痛,同时处似乎又带着一份天然的责任,谁如果破了谁的处,就已经在关系上对不起对方了,将来一旦有什么事儿,也极大概率成为一个王八蛋,毕竟阴道只有女人有,是长着鸡巴的去插入,有本事你也去长个逼,那就算我对不住你,很客观,无法反驳。

  尽管李忘知道白蕊不是那种姑娘,如果白蕊是那种姑娘,两人的关系也很难且基本不会发展到这一步,怎么去定义这种姑娘或是那种姑娘?如果说纯粹是感觉,那未免也混蛋,只是李忘知道自己一直以来吸引的,被吸引的,都是这种姑娘,不是没遇到过那一类的姑娘,遇到过,几个照面,几句对白,就看透了,自然避之不及。

  如果现在才去想,要不要真的和白蕊做爱,是不是有点儿迟了,一个少女,这一类的姑娘,在你面前什么都做了,你要她干嘛,她就干嘛,你没要的,她也替你想到了,也做了,毕竟是这一类的姑娘,聪明,敏锐,不把自己当回事儿,只是希望你能把她当回事儿,但这句话永远不会说,李忘知道,白蕊永远不会喊疼,白蕊只会说,这样你舒服么,你干嘛呀就因为我是处女就这么温柔,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啊瞧不起人啊,这一类的姑娘是这样的,透着一股与这个世界无染的纯粹。

  那干嘛去想要不要?因为袁宿?好像也不是,白蕊也不会巴巴跑到袁宿面前说,妈,我被李忘操了。从怀疑论来说,可以合理猜测袁宿现在没睡着,但两人虽然压着声音,袁宿哪怕在房里,除非袁宿耳朵有重度失聪,不然从那几下拍打早就出来了,退一万步说,就算李忘和白蕊什么都没做,是真在那玩游戏到现在,而袁宿又没睡,也快两小时了,不出来叫白蕊睡着?难不成袁宿是在房间里开了李忘的电脑玩电子游戏?如果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去猜测,那不如猜测袁宿趴着门正在自慰,然后李忘有透视眼,一会儿母女双手都收为母狗,反正两者可能性差不多。所以和袁宿不大。

  那是因为什么,因为白蕊是个好姑娘?所以要给她穿好衣服,教育她,要重视自己的第一次?这样多少有点神志不清,五分钟前骂了她和她妈,让她叼内裤,发浪,爬行,把她的处女逼当洗脚的地方,五分钟后义正言辞进行道德教育?这显然已经不是又当又立的问题了,这属于婊子也没当上,牌坊也塌了,双方包括读者,都没有人能知道这是为什么,当然,根据袁宿也能玩电子游戏这种无厘头的假设来说,也可以说白蕊处女膜里面,逼芯子里,有颗微型核弹,破处了,就会引爆,给世界带来巨大危险,李忘是牺牲自己的淫欲保全世界,政府应该给李忘颁奖,发钱,成为英雄,个人账号一夜之间增加粉丝三千万,马上发布第一条动态,真没想过干出这么伟大的事儿,就是个平凡的人,就想认识几个女M,就喜欢心理有问题的变态女的,男的别来恶心我,我这号有性别识别功能,可以一键禁言男性用户。

  所以什么都不是,为什么不做,白蕊青涩圆润的嫩屁股就在自己面前撅着,馒头逼一览无余,淫水正从阴道里流着,一副等着被开封的样子,为什么不做?认真说,如果李忘执意不做,两人的关系肯定会出现裂缝,白蕊不是傻逼,你在这样的场景下和她说什么我怕你疼,我怕你不舒服,我怕你难受,我觉得你没想清楚,白蕊一定会说,疼你妈,不舒服你妈,难受你妈,清楚你妈,然后穿好衣服进房,然后两人再也不会有交集,对于这样的姑娘,你不能把她们当成小孩。她们会觉得你怂了,言行不一致,甚至觉得你是在耍她们,是我不吸引么,我都这样了,你不想操我?行,从今以后我给谁操也不会给你操。什么叫怕我不舒服?聊了这么久,你当时怎么不怕我不舒服?脱了裤子你和我装君子?你以为你是岳不群啊。什么叫我没想清楚?我从三岁开始,我自己的事,一切事,我都清楚,我都能负责。

  只有一个办法,一个说法,一个可能性,能让白蕊毫无芥蒂地接受不做爱,就是现在李忘轻轻拍拍白蕊的屁股,白蕊回头,李忘指指自己的鸡巴,软了,硬不起来,白蕊肯定会问,怎么了,给你口口?这时候要痛心疾首,摇摇头,说应该没用,可能事心理障碍,然后颓丧坐到沙发上,双手抱头,肩头抽搐,这时候白蕊就会站起来,抱着,揽着,温言安慰,怎么回事啊,这时候你就得带着哭腔且愤怒得说,我怎么知道啊,就是硬不起来了。

  但第一,这很丢人,第二,李忘现在鸡巴硬得和身体大于九十度了,第三,任何男人都没有这样高超地控制自己身体的超能力,不止是男人,应该是人类,对自己什么器官,想软就软,想硬就硬,那是不是想长就长,想短就短,无视一切刺激,引导,心态,欲望。

  所以都是扯淡。

  李忘握着鸡巴,充血的鸡巴抵在白蕊嫩弱的阴唇上,白蕊感受到热度、硬度,呻吟了一声。

  0027破处

  鸡巴抵在少女柔嫩的阴唇上,鸡巴上有口水,足够湿润,阴唇上也有分泌的大股黏液,足够滑腻,就像到了情浓处的自然发生,不需要再有任何铺垫,李忘握住自己的肉棒,将龟头挤入白蕊的阴道口,缓缓被撑开的嫩穴,肉棒前端进入的感觉,让几个月没操过逼的李忘已经产生一种舒爽感,但是这个感觉还不够,远远不够,十分之九的鸡巴还在外面,继续往前,往里,鸡巴被包裹的感觉愈发清晰,已经能感觉到白蕊处女嫩逼的精致,好像被一双又热又烫,似实体又似水的柔软的手箍住,龟头上那一圈肉棱和少女阴道内壁的嫩肉紧紧贴在一起。

  李忘再也没有犹豫,握住白蕊的纤腰,一挺身,整根阳具到底,宣告少女的处女从这一瞬间完结,白蕊的呻吟停止,伏在地上,没有叫疼,没有呼喊,没有声音,呼吸厚重,李忘将刚才少女塞进嘴里的内裤捡起,揉成一团,全塞进白蕊嘴里,开始抽插,一下,再一下,模糊的光影中,清楚可见鸡巴在阴道中进进出出,十下,二十下,五十下,一百下,不知道什么时候,白蕊鼻子里发出但娇媚的哼声。

  李忘减缓抽插的频率,缓缓插着,问白蕊:【不疼了?】

  白蕊哼哼着点头。

  李忘将她嘴中湿成一团的内裤取出,用手捂住白蕊的嘴,将少女拉向自己,迫使少女跪着,挺着上半身,从侧面看,这个姿势更暴露曲线,背脊与臀部形成更为夺目的曲线,开始用力套弄,一下一下,被捂着嘴的少女发不出声音,鼻子里只能发出几乎不间断的呼吸,除了呼吸声,房间内只有肉棒与嫩逼抽插交合时发出的声音,轻微的噗嗤,偶尔几下会发出如同击中了水泡的连续的哧声,李忘在白蕊耳边说:【你已经不是处女了,就这么点水么,好好给我把你的骚水流出来,不然我就不松开,让你缺氧到晕过去,听到没。】

  说完后,不管白蕊听到如否,继续操弄,十几下后,两人下身结合处,如同放屁一样的清脆响声不绝,李忘松开手,白蕊没有受力,整个身子趴到地上,大口喘气,但骚穴内的水却是愈流愈多。李忘调笑道:【刚被破处就这么骚,你也真是贱到家了。】

  白蕊远没有之前的敏锐,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明白的李忘的话,依旧只发出嗯的声音,李忘继续操着,某一下抽插时,白蕊突然猛力一呼吸,嘶了一声,李忘顿时感觉,少女的肉逼深处一股热流涌来,击打在自己龟头上,李忘一拔出鸡巴,噗嗤一大股透明液体随即泄出来,喷在李忘大腿、肚子上,随后滴滴答答从两人身体上滴落,地板上一滩痕迹。

  0028人形母犬飞机杯

  白蕊大口喘气,李忘也平复呼吸,伸手揽住白蕊,向后退的同时,取笑白蕊,小白真是会喷,水做的,白蕊软软的任由李忘拉着,倒在沙发上,两人赤裸的身体贴在一起。

  【渴不渴,喝不喝水。】

  白蕊点点头,李忘站起身,拿来一个大瓶,2.08L的怡宝,倒了满满一杯,递给白蕊,自己对着瓶口狂饮几口,才心满意足叹口气,白蕊估计是真渴了,咕咚咕咚大半杯一口下去,也满足地呼吸两下,靠在李忘身上,手指在李忘身上轻轻划动。

  【你流好多汗。】

  【因为胖啊,胖当然就很容易流汗。】

  【舒服吗?】

  【你指什么?现在心情?还是操你的感觉?】

  【我的小穴你用起来舒服吗?】

  【当然舒服啊。】

  白蕊倚在李忘胸口,垂下头,几缕发丝在李忘的皮肤上轻触,有点痒。

  【怎么个舒服法?】白蕊嘴唇捧着李忘胸口,伸出舌头,用舌头在李忘乳头周围按摩。

  【为什么我感觉你现在问的像一个男人,像是你上了我?】李忘不知道这个小家伙又在酝酿什么鬼主意,但被舔着身体,尤其是白蕊故意地一圈一圈地绕着,湿润、有力的舌头骚动,呼出的热气,让他十分受用。

  【人家当然是被你上的嘛】,白蕊一边舔着,一边伸手,握住刚干进自己处女肉穴的鸡巴,紧紧箍住根部,再松开,轻轻往上,在龟头上,软软柔柔打个转,再用指尖若有似无从睾丸上撩到肉棒顶端,【女儿就是想知道爸爸爽不爽嘛,肉套子不就是要让爸爸日得痛快嘛。】

  李忘被这几下手法爽得直吸冷气,客观道:【爽啊,你是不是又要问多爽,就是爽得有点儿找不着北,你明明是个处女,但表现出的又像是个从业经验丰富的技师,这也挺与众不同的。】,刚说完,白蕊又挺着自己的两只蜜桃丰腴奶子,压在李忘手臂上,轻轻扭着,在李忘耳边轻轻道:【爸爸,臭婊子的奶子好痒,那里......那里......也......好痒......】。

  李忘受不了了,翻身压着少女,将鸡巴对准刚破处的少女雌穴口,再狠狠抽了少女的奶子,惹得少女胸前这对青春的嫩乳一阵晃动,【臭逼,刚被破处还发骚,就这么想挨操?】李忘用发硬的鸡巴,抽着白蕊的阴唇骂道。

  【是...是啊...爸爸不是......知道......么......我本来......就骚......骚啊......还......没......被...爸爸......操过瘾......爸爸......就拔出来了......插进去......嘛......啊......进来......啊......好深......对......就......就......这样......爸......啊......嗯哦......对......啊......别......管......管我......啊......你......你是......哥......哥哥......是......爸......爸爸......是......白......蕊......这个......臭逼......烂货的......主人......啊啊啊啊啊......嗯......好......好爽......哪有......主人......问......问......狗......感受......的......肉逼......套子......不就是......被用......么......爸爸......不......尽兴......肉......套子......还......还......有......什么......啊......对......就......这样......操烂我......把我的臭......骚逼......操......黑......操......哦......操......穿......爸爸......爽......母......狗......雌婊子就......开心......】

  【狗杂种,把嘴张开。】李忘挺着白蕊不要脸的浪话,鸡巴和铁一样硬,每下都尽根而入,完全不理会少女刚破身是否承受的住,只是一只手各用力握住一只肥软奶子,指尖都嵌进肉里,暴力地操着这个下贱的畜生母犬。

  白蕊听闻,立即张大嘴,发出唔得声音,李忘松开奶子,两根,三根,四根,手指,直接插入白蕊的嘴,捏着舌头,牙齿,口腔,往里,搅动白蕊口腔里的口水,捏着湿厚的舌头玩弄,满手都是少女的口水,再抹在少女脸上,奶头上,奶子上,再把口水吐进白蕊嘴里,没等李忘说,白蕊就马上吞咽,将李忘的唾液尽数吞入腹中,看着白蕊这副不像人的贱样,李忘曲起少女的腿,扛在肩上,整个人压下,猛力就在狗逼里转动,少女被操得一脸失神,翻着白眼,没得到李忘的命令,依然大张着嘴,舌头伸得最长,浑然已是犬化的人形畜生飞机杯模样。

  0029人这一生快乐的时候有多少

  精疲力竭之后,李忘抱着白蕊,阳具还未从少女体内抽出,白蕊枕在李忘手臂上,两人躺在沙发上,感受、回味、咀嚼尚未完全散去的余温,肉棒渐渐不再充血,任由它从小穴中缓缓滑出,白浊的精液也从少女肉缝中流出,从阴唇到大腿,最后滴落在沙发上,白蕊收回注视天花板的视线,转过头,在李忘手臂上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角度,看着李忘,两人的脸贴得很近,物理上的距离也很近,能看到对方的一切肉眼可见的瑕疵,但是心理上的距离,却又玄妙得没有道理,只见一面,只望一眼,一句话,一个感觉,自然而然便分出远近。

  白蕊:你说人这一生快乐的时候有多少?

  李忘:很难说,样本太多,如果每个人是一个湖,同样一件事,悲的、喜的,把事情看成石头,投入不同的湖中,掀起的波澜是不一样的,分手,背叛,重圆,发财,有的人可能一点儿波澜都没有,有的人可能把整个世界都淹了,但是我相信,或者说我希望,人这一生,快乐的时候,能和不快乐的时候一样多,悲哀与喜悦各占一半,不满就补,满了就溢,永远守恒。

  白蕊:为什么呢?

  李忘:因为需要参照物才能体现出感受,永恒的悲哀不是悲哀,无尽的喜悦也不是喜悦,你可能觉得这句话挺俗的,如果时时刻刻都是喜悦,那就没有喜悦。

  李忘:喜悦是要与悲哀参照对比才产生的,性是一种喜悦,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是一种喜悦,心无挂碍平静是一种喜悦,但如果你一直在这个感受里,就失去其意义了,如果身上有个开关,按一下,就能模拟出男性射精,女性高潮的感觉,没有任何代价,只要你想,你就可以按,你想一下,如果你连着去按,让自己十分钟,一小时,一天,每一秒都在那种感觉里,你会怎么样。

  白蕊:大概是一种深度上瘾,不吃不喝自我毁灭的状态?

  李忘摸了一下白蕊的头,赞许地道:没错,当奖励不再是奖励,快感就会和山一样压在我们身上,再自律的人,也会愈发频繁地去触发这个开关,直到最后,什么也做不了,明知被它操控了,但还是要忍不住去按,最后失去所有常识与意识,和小白鼠一样,自己把自己按死。

  白蕊:所以人就非得要不快乐,难过,沮丧,怨恨,愤怒,绝望吗?

  李忘:也许是的,可能本质还是一种斯德哥尔摩?苦多了,甜才尤其甜,天天鱼翅漱漱口,那鱼翅就和漱口水一样了,把糖当饭吃,迟早糖尿病吧。

  白蕊扑哧一声,道:但是怎么判断,这是你应该得到的,还是我先剥夺属于你的,再施舍给你呢?

  李忘:所以这就是我在怀疑的,你说的前者当然好,接近理想世界,但我想后者才是现实世界吧,只要是被统治的,多多少少就要被剥夺一些什么,有很多苦难,悲惨,令人不忍卒读的故事,我们都看过,起码我认为这些事情是不能也不值得歌颂的,宣扬苦难,其实就是不承认自己的义务,你可以正视它,用无滤镜的眼光去平视它,但是你不能说,苦难好,苦难棒,那说这种话的人,自己苦不苦呢?就好像古惑仔里,喊给我砍死他的人,自己上不上呢?当然是不上的,那你不上,你喊我上,你让我苦啊,我不干。你干么。

  白蕊:当然不干啊。但我可能会喜欢去鼓动人干。

  李忘:所以你也是个坏坯。

  白蕊一口咬在李忘手上,又轻轻舔。

  白蕊:我才不是坏坯。

  李忘:嘿嘿,小白!上!咬死他们!

  白蕊又嗷呜一口咬在李忘手上。

  深夜,今晚没有月亮,窗外漆黑一片,气温适度,19度,两人身上还有一些汗,触碰到的时候,有一阵冰凉,过一会,又觉得暖。

  0030恍惚

  看了看时间,快两点了,李忘让白蕊去冲了个澡,别的不方便给白蕊换,T恤倒是多,白蕊挑了一件自己喜欢的,内裤晚上的时候就脱了一直放包里,白蕊一晚上基本都是下面光着的,只是刚才在嘴里塞了会,洗完继续穿就是了,白蕊洗完澡,裹着浴巾,抱了李忘一会,才拖拖拉拉去房间,打开房门,白蕊转过身,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房间内依稀可见裹在被子里的袁宿,怕惊醒袁宿,李忘低头吻了白蕊一下,少女才笑嘻嘻进房,关门。

  坐回沙发,对着白蕊玩到一半暂停的游戏画面发了会呆,站起来倒了一杯酒,关掉主机,电视,让自己陷入黑暗中,拿了耳机,按了播放键,是《赛勒斯的爱》。

  “我愿能以后/捉紧你的手/到没人世外/一起拥抱永久...共你约定新世界抱紧/如这隽永气氛/如幻象偏偏最真/共你渡每一秒似永生”

  喝一口酒,身子躺进沙发里,想到今天这一天的事,有些不真实的感觉,首先,自己聊了一年多的app好友,小变态,白蕊,是袁宿女儿,这件事,就很不像真的,像那种无脑男性网络小说,一切发生太似乎故事中的巧合,不像现实中的产生,可是它偏偏发生在现实世界,发生也就算了,还这样毫无变数地顺利,内个谁说过,如果一个人、一件事好得不像真的,那么它就不是真的,可是,这怎能不是真的?

  手指还能想起白蕊身体的触感,乳房,下体,脖子,脸颊,鸡巴上还沾着少女阴道分泌出的液体,眼睛还能看到少女放在椅子上的包,鼻子还能闻到白蕊刚用过的浴巾味道,如果听力灵敏,相信也可以听到少女睡眠时的呼吸,眼耳口鼻手都能证明这些是真的,除非这个世界已被证明是一场大型的模拟,可是如果到了这时候,那李忘自然是也不是李忘,白蕊亦非白蕊,那自然没有任何必要去在意真假,因为本生就不存在。

  又喝一口,想这件事会如何收场,李忘觉得大概率是小姑娘觉得乏味了之后,就会直接再找有意思的人,这两年,见过不少白蕊这个年纪的,所谓00后,给李忘的一个感觉就是,爱也快,恨也快,不爱更快,能维持24小时已经能让李忘刮目相看,倒不是说怀疑什么,李忘相信白蕊表现出的是她真正想表现的,真正的少女是不屑伪装的,真正的少女都类似王家卫电影里的女人,简单、复杂、自我赋予高度意义,随性的口吻说敏感的心事,但少女始终是少女,时代速度太快了,一天八百个推送,两千个等你观看的视频,十个新鲜出炉的词语,手机里就有一个眼花缭乱的天国,一旦到某个点上自然会觉得人无我有,自然会认为,那些更好,这当然没什么问题,人自然要成长,要去向往、追求更好的层次。

  自嘲想一想,像自己这样烂泥扶不上墙,只想着打打游戏看看电影做做爱,幽居在室内还觉得没有问题的人,又有几个?所以李忘从未要他人接受自己这一套,来去自由,来就尽兴游玩,去就不发一言,没有谁够好,谁不够好,一切都有额度时限,没有什么来晚了或是趁早,很真心倾诉,为一句什么话大笑,在紧要关头拥抱,这些都不深奥,真正的快乐要求从来不高,只是过了以后,不需要什么别的,爱得太少,或是饮食口味,也可以干脆就是你有你想要,我有我喜好,当然更多人是理由也不想找,美其名曰我是为你好,然后在某个瞬间消失,这年头消失确实简单,点点手指,就可以从另一个人的人生中抹掉,所以这个年代自然不会存在什么真正的爱情故事,只能说是一种数字上头分泌多巴胺游戏。

  再喝一大口,酒快见底,皱皱眉,深呼吸两下,干脆一口喝完,开始有些晕眩,脑子里都是大段大段想说的话,模模糊糊出现的人影,还是那个人,隔着层层帘子,若有似无,始终有这样一个人,可能不止李忘,很多人,大家,都有这样一个人,即使自己再怎么好好生活,谈笑风生,一旦看到某个名字,就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心里惊涛骇浪,这时候才知道,自己骗不了自己。和谁,会发生什么,会走向什么结尾,不知道,没人知道,顺其自然,除此以外,没有别的办法,爱其实只是自我安慰的某种力量,爱与不爱只是附加条件,当然,你可以说爱能够战胜一切,很多歌里,迪士尼电影里,都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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